穿越之还珠也风流-2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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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6章 马车香情(三)

尔泰自然知道晴儿是想让自己放她下来,不过此时正舒爽到不行的尔泰如何肯依,再看了晴儿有话说不出口,脸颊涨红不已,红唇微微颤抖娇艳欲滴的模样,心中禁不住喜爱到了十分,他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厚厚的嘴唇,轻轻吻上了晴儿薄薄的香唇……

晴儿的嘴唇很薄、很软、很滑,吻起来很有一种温热、舒滑之感,让尔泰很陶醉,禁不住张大了嘴,大口大口贪婪的吮吸起来。

因为先前已经被晴儿撩拨起了兴致,尔泰的身体火热异常,口中喷薄出的呼吸亦是烫热十分,吐在晴儿的香唇上弄得她热热、痒痒的,差点让她的芳心都酥了。

“好热啊,尔泰他……竟然夺走了自己珍藏了十七八年的初吻……”

晴儿心中如同小鹿跳跳下下,白晰的面庞上浮起一抹醉人的红霞,娇羞无比的她,感觉到了尔泰愈发‘肆无忌惮’了,一张大口已经完全将自己的樱唇包裹了进去,柔软的舌尖不老实的舔舐着自己的唇瓣,妄图撬开自己的双唇。

“不要……啊……”

嘴唇上热热的感觉令得晴儿不自主的娇吟起来,那酥酥麻麻的感觉化作一道道电流,在她的身体中横冲直撞,让得她的香躯酥软开来。

羞赧的她将娇躯轻靠在尔泰的身上,脑袋深埋进尔泰的胸膛处,香口中传出的凌乱、微热的呼吸,穿透尔泰的上衣喷薄在他年轻强壮的胸膛肌肤上,愈加的令尔泰着迷、疯狂,他一面狂吻着晴儿的香唇,一面绷直了舌尖,想要用力撬开晴儿的唇瓣。

“尔泰……别……不要……啊……嗯……”

晴儿也被尔泰疯狂的举动带动的有些意乱情迷了起来,身体中快感如潮的电流似乎是要将她的骨头都弄酥了,因为樱桃小口被尔泰紧紧的包裹住,令得她身体中暴涨的情欲不能发泄出来,于是她鬼使神差的张开了小口,让尔泰的舌头滑入了自己的嬗口之中。

“唔……唔……唔……”

香口被尔泰紧紧的包裹,舌头生涩的被尔泰灵活的舌头纠缠住,初次尝试甜吻快感的晴儿,禁不住半闭双眸,双臂无力的环住尔泰的脖子,口中不停的飘出一阵阵类似于呜咽的娇吟。

而正是因为她的小口被尔泰的大口包裹,嬗口中飘出的滚烫的如兰香气,全都喷到了尔泰的口中,那缕缕兰气在尔泰的口腔中盘旋,忽而全都涌上了脑海,刺激的他禁不住浑身打个激灵,更加疯狂的索吻起来。

晴儿毕竟是第一次与男生接吻,动作有些生涩、害羞,她只知道自己的舌头被尔泰亲、吻、吮、挑、勾,有种酥酥麻麻痒痒的感觉,挺令自己新奇、着迷的,至于如何回应尔泰,晴儿全无主意。

她将身体轻靠在尔泰的身上,香口被尔泰包裹、吮吸着,渐渐的在尔泰的带动下,晴儿体会到了接吻的玄妙,那就是将自己的灵魂和血液都融在了这深深的一吻中,在透不过气、缺氧之中,追寻那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至情至爱!

慢慢的,在尔泰的带领、教授下,晴儿也领会了接吻的方式,虽不精通,却能配合尔泰的动作了,再到了后来,几个深吻之后,晴儿竟然有些喜欢上了这种感觉,再加上尔泰每次深吻完,都会坏笑的看向晴儿,这令得初次体验男女接吻的晴儿愈加的羞涩,便主动的抱住尔泰的脑袋,将嘴唇吻上了尔泰的嘴巴,以此来掩饰自己心中的慌乱……

而晴儿因为新奇、羞涩主动的去吻尔泰,亦深深的刺激了尔泰的情欲,他渐渐的不满足于嘴上功夫了,便趁着晴儿深情拥吻无暇分身的时机,大手慢慢的摸向了她高耸入云的椒乳上方,开始拆解领口的扣子。

一开始的时候,晴儿沉浸在与尔泰的深吻之中,没有察觉到尔泰的色手,可当尔泰解开了她领口的扣子之后,晴儿感觉到胸前一凉,兀然惊觉,她放开了尔泰的嘴巴,双眸看向自己的胸前,顿时羞赧不已。

只见尔泰已经把她胸前上衣的扣子完全解开了,脖颈处的一大截白晰、滑腻连通到了胸前,露出了里面淡紫色绣花小肚兜,饱满挺拔的椒乳,随着凌乱的呼吸而上下起伏,将紧身小肚兜顶起老大两个突起,像是要呼之欲出一般,而那美乳间幽深撩人的乳沟,直叫尔泰一看便即在也拔不出眼珠了!

好美,好香啊!尔泰将脸颊凑近了晴儿的玉乳,贪婪的酌了口香气,美美的在心中赞赏道。此后他本想完全解开晴儿的上衣的束缚,却被晴儿的小手握住了,阻止了他的行动。

见晴儿坚定地阻拦,尔泰呵呵一笑,便即转移了目标,再次紧紧的搂抱住晴儿,大口再次吻上了她的娇唇。

这一吻,比之前更深、更热、更剧烈,很快就让得晴儿迷醉了,全身心的投入到了与尔泰的深深一吻之中,紧紧攥着胸前衣领的小手,亦情不自禁的松开了,随后又反抱住尔泰,在他的后背上轻轻的抚动。

尔泰紧紧的搂着晴儿,晴儿紧紧的拥着尔泰,两人的身体毫无保留的贴在了一起,晴儿坚挺柔软的乳房重重的挤压着尔泰的胸膛,这种快感让人无法形容,尔泰无法控制自己身体中肆意流淌的激情和冲动,腾出一只手,便往晴儿的酥胸上抓去。

手上的触感是身体其他各个部位无法取代的,尽管是隔着束缚,但尔泰还是能感受到晴儿椒乳独有的柔软和舒滑,它是那样坚挺,那样饱满,那样令人欲罢不能,握在手心中,刚好能够掌握,很充实的样子。

感受到自己从未被男人触碰过的山峰被尔泰的大手握住、抚摩,晴儿顿时羞涩无比,猛的将舌头从尔泰的口中拿出来,娇声喘息的阻止道,“尔泰别……别摸……都把衣服弄脏、弄皱了……”

听了晴儿的话,尔泰嬉皮笑脸的说,“好晴儿,我伸进去摸不就没事了嘛,嘿嘿。”

说完尔泰嬉笑着,就去解晴儿的上衣扣子,前面有说过,晴儿的上衣胸前的扣子已经是松开了几颗,尔泰又解开了一颗,整个鼓胀胀、娇嫩嫩的美乳就裸露在尔泰眼前,当然是隔着肚兜的。

不过晴儿的肚兜是那种淡紫色丝绸料的,半透明,其上有一些细密的孔眼用于透气,在加上经过刚刚两人身体搂抱在一起摩擦,肚兜的系带就有些松了,此时晴儿大半个白晃晃的娇乳就出现在尔泰的眼中,真的很白很性感,那两颗诱人犯罪的桃红色小乳头,也那么半隐半现的翘立着,好想让人咬一口, 尔泰感觉自己下身的肉棒要涨爆了。

他情不自禁的将手伸到晴儿光洁、滑腻的脖颈,摸索着肚兜的系带,可惜摸索了一阵,也没有找到这根细细的带子,一般来讲,女人肚兜最关键的系带,可都是系在脖颈后面的。

也许是被尔泰抚摩的意乱情迷了,晴儿竟然说了她做梦也想不到能说出口的话,声音娇羞无限,“尔泰,在……在后背上。”

说完晴儿就后悔了,感觉自己有些轻浮了,脸上飞快的浮起一抹酡红之色,羞赧的将脸深藏在尔泰的胸膛里。

尔泰则飞快的在晴儿脸上亲了一口,笑着说,“晴儿,你真好。”

之后就俯下身,将头深埋进那片柔软如玉般温暖的美乳间,脑袋像是猪拱白菜似的亲吻了一阵,大手伸到晴儿光滑、细嫩的后背上,解开了肚兜的系带。

那两个白晰丰满的乳房突然没有了束缚,猛的跳跃了出来,随着马车的颠伏,摇晃着砸在了尔泰的脸上,很软、很滑,很细腻,尔泰很陶醉,一手接住了晃动不止的玉乳,轻轻的摩挲着,另一个则是用嘴,大口咬了下去,舌头疯狂的左右上下前后动作着,挑逗着乳头。

晴儿好一通意乱情迷,情不自禁的双手紧紧的抱住尔泰的脑袋,一只滑腻的小手摩擦着尔泰的脸庞,另一只手母爱般的用食指、中指轻轻刮着尔泰的耳朵、耳根。

“啊……尔泰……不要……别舔了……好痒……好羞人啊……”

迷醉的晴儿身子如泥般瘫软了开去,靠在尔泰的身上悸动连连,诱人的红唇开开合合,吐露着沉醉的呻吟,享受在异样快感中的她没有发觉尔泰已经将她的上衣完全解开,肚兜推在了白晰的脖颈上,她的两颗白皙丰满的美乳,完全显露在了尔泰这只色狼的眼前。

好一抹惊悚弹跳、白晰娇嫩!

男人是不满足的动物,进了一步,还想再进一步,尔泰也不例外。大手抚摩、揉捏了晴儿的美乳一阵之后,尔泰的手又向着晴儿的下半身进发。他将手伸到晴儿的裤裙裙摆处,拉住裙摆向上撩起,第一次接触异性爱抚的晴儿被尔泰吻、摸的神魂颠倒,根本没有意识到尔泰这更进一步的动作。

直到尔泰她的裤裙前摆撩起到腰间,她感觉到暴露在空气中的一双美腿上凉意袭人,方才意识到不妙想要掩盖将裙摆拉下盖住双腿,可惜还是晚了一步,尔泰已经看到了该看到的一切。

晴儿的美腿很修长,很性感,即富有骨干、又不失浑圆饱满,简直叫尔泰喜欢到不能自已。有人喜欢看美女的脸,有人喜欢看胸,有人喜欢看腿,有人喜欢看小穴,有人喜欢看美脚,而尔泰,却是全都喜欢看!

之后,他的目光慢慢的顺着晴儿的美腿向上,看到了幽深、迷人的美穴,看到了晴儿宝蓝色的丝质半透明小裤,看到了小裤中央位置上一块湿热的水渍,一缕幽深、灵妙的芳草湿嗒嗒的紧贴在小裤上。

此时的晴儿真的是性感极了!让人禁不住就想要采撷、品尝!

看到了这一幕,年轻活力火热的尔泰如何能忍受的住,他感觉自己若是在忍耐下去,肉棒就要憋坏了,先前他就一直没有停止用肉棒磨蹭晴儿柔弱的蜜穴,此时更是加大了向上耸动、冲击的力道。

同时一只大手没有停止继续抚摩晴儿的美乳,另一只手却沿着滑腻的美腿一路向上,触碰到了晴儿的美穴,很湿润,很温热,让尔泰很陶醉。

第117章 马车香情(四)

晴儿的美腿很修长,很性感,即富有骨感、又不失浑圆饱满,简直叫尔泰喜欢到不能自已。有人喜欢看美女的脸,有人喜欢看胸,有人喜欢看腿,有人喜欢看小穴,有人喜欢看美脚,而尔泰,却是全都喜欢看!

之后,他的目光慢慢的顺着晴儿的美腿向上,看到了幽深、迷人的美穴,看到了晴儿宝蓝色的丝质半透明小裤,看到了小裤中央位置上一块湿热的水渍,一缕幽深、灵妙的芳草湿嗒嗒的紧贴在小裤上。

此时的晴儿真的是性感极了!让人禁不住就想要采撷、品尝!

看到了这一幕,年轻活力火热的尔泰如何能忍受的住,他感觉自己若是在忍耐下去,肉棒就要憋坏了,先前他就一直没有停止用肉棒磨蹭晴儿柔弱的蜜穴,此时更是加大了向上耸动、冲击的力道。

同时一只大手没有停止继续抚摩晴儿的美乳,另一只手却沿着滑腻的美腿一路向上,触碰到了晴儿的美穴,很湿润,很温热,让尔泰很陶醉。

“啊……好热……不……不要……别摸……那里……啊……”

感受到尔泰手指的入侵,晴儿不由得娇吟开来,在男女之事上,她完全是第一次,虽是早在两年前就知道男欢女爱那点事,可切实的感受到,还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

而且在她的观念中,女人未婚前被男人触碰,便是孟浪、轻浮的表现,心中羞愧无比,但是颇为矛盾的是……又无法否认,随着尔泰的爱抚,晴儿她感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放松和舒爽,就好似沉浸其中,这世间的万物都不复存在了。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男欢女爱的玄妙?“晴儿不禁芳心暗动,她有心想要头偷尝禁果,尝尝那所谓的灵与肉完美结合的美妙欢情,可又碍着此时的环境、处境,十二阿哥和连贵可是在车厢外,仅仅是一帘之隔,若是叫他们看到此时自己衣衫半解的被尔泰搂抱在怀中,那可就……

晴儿此时心中矛盾极了,在经过了激烈的思想挣扎之后,理智、封建观念还是战胜了对男女之事的好奇、期待,她红着脸悄声对尔泰央求道,“尔泰,放开我好吗?不要叫十二阿哥看到……““不好。”

尔泰好不容易把晴儿搂抱在怀中,而且已经脱光了她的上半身,下半身也只剩下了一条薄薄的小裤,此时他正想着解开晴儿那层薄薄的束缚,切实的感受下晴儿小穴的美妙,叫他这时停手如何肯依。

“好尔泰,求求你了,快放开我……啊……求求你……别碰了……嗯嗯……”

见尔泰执拗,只顾用手指按揉、抚摩自己的乳房和小穴,晴儿禁不住娇躯微颤、娇吟连连,一边央求尔泰。

“晴儿,就差一步了,你上面都被我看过了,还差这一步嘛,求你给我吧,你看我这里都这么硬了。”

尔泰被身体中的欲火冲击的火烧火燎的,若是再不释放出来,他真的要疯掉了,不过晴儿的小手又紧紧的攥住他想要扯下她小裤的手腕,令他不能成功……于是尔泰委屈的对着晴儿抱怨,一边将晴儿的另一只小手牵到了自己鼓涨涨的肉棒上,希望以此来激发起晴儿的母性,可怜自己以至于从了自己。

“呀!”

小手被尔泰的大手牵引着刚刚碰到了尔泰暴涨的肉棒,晴儿便禁不住的轻呼出来,实在是尔泰的那里太吓人了,尽管是隔着束缚,晴儿依旧能感觉到尔泰肉棒的烫热和坚硬,尤其是肉棒随着她小手的触碰,受了刺激一样的在晴儿的手心中一跳一跳的,顽皮极了,释放出的火热和需要,真的要将晴儿的芳心都要烤化了。

“怎么样,我没有骗你吧,它真的很需要了,好晴儿给我吧好吗,我会好好珍惜你的……”

肉棒被晴儿的小手攥住,虽然是在自己的带领下晴儿不由不跟着自己的节奏上下撸动,但尔泰依旧是感觉爽快的不行,便着急的求晴儿给自己。

不过晴儿如何肯依,此时她仅仅是被尔泰摸遍了全身重要的部位,就觉得自己有够孟浪了,若是再走到那最后一步,这让她如何接受的了。就算是她能接受了,这事若是叫十二阿哥和连贵看到了,再传到老佛爷耳中,那一向疼爱她的老佛爷肯定会大发雷霆之怒,饶不得自己。

“不……不行的……尔泰……好哥哥……快放开我……别……别再摸了……不然……真的……会受不了……了……啊……”

晴儿娇喘吁吁、断断续续的阻止尔泰。

见晴儿态度坚决,尔泰也不好强行占有她了,有过此事的朋友都知道,如果是在女人愿意的情况下,哪怕女方是出于达到某种目的、交易心中不情愿却又甘愿献身的情况下,这种事情才会有滋有味,若总是强行占有,多少失去了些韵味。

尔泰是真心喜欢晴儿的,也不好强迫她与自己交欢,不过下身肉棒的渴求、索求愈发的强烈却让得尔泰极想释放出来,他不愿就此放弃,可又无法完全得到晴儿,便只好退而求其次,跟晴儿商量道,“好晴儿,我们不到那最后一步,就保持这样,让我摸摸、碰碰行不?”

话虽然是在商量,但言语却很坚决,不容置疑,冰雪聪明的晴儿如何听不出他话语中的坚定,没有回答,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好羞涩的将脸颊深藏进尔泰的臂弯中,任由身体在尔泰的抚摩下,愈加燥热,愈发颤抖不已。

眼见晴儿没有拒绝,还不时的在自己抚摩、揉捏她娇躯时,嬗口发出缕缕娇吟,便当她是默许了,于是尔泰不再迟疑,一只手不断地在晴儿的乳房、美腿、小穴上游走,一边用另一只手抱住晴儿柔腻的香臀,时轻时重的在自己的肉棒上磨蹭着。

“啊……好大……好热……好硬啊……”

尔泰虽然刚刚成年,不过胯下的肉棒,却是天赋异禀,绝对超出了一般男人数倍不止。那火热的肉棒,不仅坚硬如铁,而且还十分雄伟,即使是隔着裤子,晴儿也能清晰的感觉到肉棒的坚硬、雄伟、强壮。

尤其是当尔泰肉棒用力的一顶,让得晴儿的芳心儿一下子全乱起来,她敏感的体质,加上情窦初开、懵懂好奇的少女心性,根本就经不起男人的挑逗……一丝从未有过的强烈情欲,慢慢袭来,冲击着她的神经,在她心底泛起一丝涟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禁不住刚才那一下的销魂刺激,晴儿‘嘤咛’娇吟开来,玉脸羞红、美目迷离,樱桃小嘴,吐气如兰,娇喘吁吁……那慕端庄中因为情动而妩媚的模样,看得尔泰一阵激动,口水直流……

“晴儿,你没事吧?”

尔泰坏笑着问。把握住了此刻晴儿的软肋,令尔泰肆无忌惮、肆意妄为,似乎想要验证什么似得,尔泰还恶作剧的又在晴儿那丰满挺翘的玉臀上狠狠顶了一下。

“啊……尔泰你坏……嗯……别……别那么……用力……”

晴儿娇喘吁吁的呢喃道。一向端庄高贵的她,十分注意自身的形象,可是尔泰这样挑拨逗弄她,难免让她在外人面前出丑……此刻的她,迫切希望尔泰能够老实一些,哪怕是等下车,在她的卧室中,她甚至于咬咬牙,可以让尔泰就向此时这样占她便宜。

“我怎么坏了?”

似乎猜测到此时晴儿心中所顾忌什么,尔泰好笑道:“晴儿,我们小点声,十二阿哥和连贵在车帘前面应该听不到,看不清楚!”

听到尔泰的话,晴儿顿时长舒了口气,忐忑不安的心,总算是安稳下来了。少了一丝顾虑的她,身心有点放松,那雪臀处传来的酥痒难忍的感觉,让她不由得身子软绵绵的,娇软无力的重新靠在尔泰怀里。

哇咔咔……见晴儿竟然渐渐放松下来,软绵绵的靠在他怀里,尔泰一时欣喜不已,而且由于角度的原因,尔泰一低头,就能居高临下轻松的欣赏到晴儿那胸前的美妙春光,那饱满芬香的乳房,诱人的上下起伏着,而且还在自己大手的抚摩下,变化着各种形状,勾人极了……

此刻的晴儿,浑身逐渐发热,身子愈发绵软,娇软无力,清秀的瓜子脸,绯红一片,漂亮的美眸,微微眯着,显得很妩媚……

望着这勾魂夺魄,浑身散发出无穷魅力、诱惑力的美少女,尔泰只感觉一阵情欲上涌……他渐渐忍耐不住,开始挥舞着坚硬的肉棒,一下下的在那柔软温热的小穴上摩擦,以缓解那难忍快要爆发的欲火。

感受到自己小穴上那根令她既感觉过瘾,又羞耻的东西,愈来愈热,愈来愈硬。晴儿不由得紧张的抓着尔泰的大手,小声说:“尔泰……别这样……啊……停……嗯……下来……啊……”

可是感受到尔泰非但没有停下来,而且摩擦、抽动的愈来愈快,不由得可怜兮兮的望着他,说:“尔泰……嗯……好哥哥……晴儿求你……唔……别这样啊……这样不行的……快……啊……停下……来……啊……”

不过晴儿那楚楚可怜的样子,瞧在尔泰的眼中却是另外一番光景,没由来的,他心里充满了自豪感。

“别怎么样啊?晴儿宝贝儿。”

尔泰故意逗弄晴儿。

晴儿极力闭着樱桃小嘴,可是那如潮水般涌来的快感,却让她不受控制的娇吟出声。听着尔泰明显打趣的话,羞愧的晴儿心里‘恨’死尔泰这个坏蛋了。这种羞于出口的话,让她怎么说啊。此刻她是真的知道什么叫有苦难说了……

“……你别那样……啊……”

晴儿红着脸,低声道。心里确实暗怪自己实在是太孟浪了,竟然被尔泰挑逗得这般狼狈……

“别这样吗?”

尔泰坏笑着,使坏的挥舞着胯下的肉棒,手指紧扣晴儿充满弹力的美臀,坚硬的肉棒在她柔软的美穴狠狠顶了一下,晴儿不受控制的‘啊啊……轻点……嗯嗯……’的又娇吟开来。

那宛如天籁一般的娇吟声,听的尔泰心神荡漾、一阵意乱情迷,仿佛受到莫大的鼓舞似得,坚挺的肉棒不断的快速在晴儿幽深、柔腻的小穴上磨蹭起来。

晴儿被尔泰挑逗的玉脸羞红、媚眼如丝,浑身娇软无力、身体发烫,香汗淋漓,那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嘴,干燥十分,还诱人的微微抿着,小香舌不时的舔一下那干燥的嘴唇。

这副撩人的诱人姿态,看得尔泰心里一阵激动,胯下坚硬的肉棒,一下子即将倾泻如注。他感受到自己快要发泄了,于是一把紧紧搂住晴儿的纤腰,胯下用力往前顶去。

“啊啊啊……”

伴随着尔泰畅快的低吟声,身体中强烈的刺激让得他的身体一阵痉挛颤抖,火红的肉棒卯足了劲的往晴儿的美穴上猛烈冲击,足足发射了十几秒,尔泰才长舒了一口气,整个人舒爽到不行,粗粗的喘着气,似乎刚经历了一场大战似得……

晴儿虽然是第一次亲身经历,虽然懵懂无知,可是眼见尔泰紧抱着她,身体不住的颤抖,下身的肉棒愈发坚硬、愈发烫热时,她就感觉微微不妙。

而待她反应过来想要极力挣扎时,尔泰那坚硬的玩意,已经紧紧的顶在她的蜜穴间,令她动弹不得。虽然隔着几层束缚,但是那强有力的释放,还是让她感觉小穴上传来一阵滚烫,令她好一通意乱情迷,神魂颠倒,脸色潮红、心中泛起阵阵涟漪,丝丝情欲也逐渐涌上来……

“啊啊……好热……好烫……好……美……啊……”

被尔泰那坚硬火热的肉棒,足足顶撞冲刺了十几下,晴儿也禁不住娇吟出声……待李强释放完毕后,她也感到浑身软绵绵的,娇软无力,令她羞涩难堪的是,胯间的小穴,湿润的一塌糊涂……

车厢外的十二阿哥正在听连贵讲故事,可耳朵依然好使,他早就听到了车帘后的车厢中有些不对劲,实在忍不住便掀开轿帘,关心的问道,“尔泰哥哥、晴儿姐姐,是不是这道路太颠簸了,你们不舒服啊,那我减慢一点速度好了。”

晴儿像是屁.股上装了弹簧一般,慌忙从尔泰的腿上下来,坐在一侧的座位上,强作镇定的说,“我没事,永基弟弟你放心吧!”

“哦,没事就好。”

听晴儿姐姐说没事,十二阿哥就放下了轿帘,回过头继续驾车和听连贵讲故事去了,刚刚他也只是惊鸿一瞥,没看到晴儿姐姐坐在尔泰腿上的那一幕,更不知道,就在刚刚,一帘之隔的车厢中,发生了多么香艳刺激的一幕欢情。

而车厢中的晴儿,虽然与迅速的与尔泰分隔开了,不过受了十二阿哥突然掀开车帘的刺激,芳心惊得‘扑扑’直跳,脸颊红的宛若能挤出水来。

不过好在十二阿哥没在将目光看进来,坐姿优雅的晴儿便很快平静了下来,又恢复了往日的高贵端庄,只是那望向尔泰的俏脸上的那抹潮红,依旧是泛着淡淡的神采,透着媚气的美眸,羞答答的瞥向尔泰,朱唇轻启,语气更加娇羞的道,“尔泰,你就是个大色狼……”

“哈哈,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

释放出来的尔泰嬉皮笑脸的挑逗晴儿。

“你坏,坏死了,占了人家的……嗯便宜,还这样子取笑人家……”

晴儿愈发娇羞的道,娇媚的小模样,看的尔泰喜不自胜,开心的大笑起来。

“你还笑,还笑,你讨厌……“见尔泰坏坏的大笑,羞赧的晴儿顿时不依的扭动着娇躯,大发着娇嗔,冷不妨尔泰忽然又坐到了她的身边,强有力的双臂又搂抱住了她。

因为刚刚自己上半身的重要部位已经被尔泰看光了,而且女人最重要的部位也被尔泰的重要部位给侵犯过来,晴儿就不再那么羞臊了,对于尔泰的搂抱,也只是象征性的抵抗了一下,便任由他抱住了自己娇嫩的身子。

见晴儿在自己面前放开了,不似之前的羞涩,尔泰喜不自胜,便兴奋的将晴儿的小手握在手心中揉搓、抚摩,深情的道,“晴儿,我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听着尔泰深情的告白,晴儿娇羞的扭捏着香躯,嗲嗲的道,“大色狼,你占了人家的便宜……不许不要人家……一定要负责哦……”

“哈哈,当然要负责了,而且我还要你当我尔泰一辈子的女人,这一辈子都不离开我,谁要是敢跟我抢你,我就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哼哼。”

尔泰虽然是在笑着说的,但是言语却很严肃,甚至……有些冰冷,他记得,在原还珠世界中,晴儿的相公是箫剑,不过此时的还珠世界,必须由他尔泰做主,自己的女人,连皇帝都别想染指,否则,哼哼!

听尔泰说的认真,晴儿的芳心好一阵甜蜜,小心眼里尽是柔情蜜意,连那一双美眸中都是禁不住泛起了大颗大颗的柔情,她白晰、娇嫩的小脸轻靠在尔泰的肩膀上,甜丝丝的问,“真的吗?”

“嗯,真的!”

尔泰正色保证道,嘴巴又吻上了晴儿的香唇。

“大色狼,我相信你……”

晴儿深情的回应着尔泰的吻,将灵魂融入到了这一深深的拥吻之中,她原本就对尔泰友情,此时身子又被尔泰看光了、摸遍了、占尽了便宜,更是将尔泰爱到了骨子里。

那个……有句老话怎么说的来着?呃……是女人就像是一瓶好酒,既然打开了,就要把它喝干,否则……是要烂JJ的!

而在封建思想正浓,观念守旧保守的古代,尔泰他看了、摸了晴儿的身体,又沾了便宜,即便没走到最后一步,亦要永生、永世对晴儿负责!

他用力的搂紧了晴儿,伴着那深深的热吻,仿佛要将晴儿融入到他的生命、血液之中,直到地老天荒……

第118章 回福家搬兵!

四九城出西直门五十里外,有一幢庄园,占地面积约莫半顷,名曰‘爵爷府’,正是乾隆赐予福伦的那处外宅。

按照大清官制,正一品大臣如立大功,可享封爵,爵位最高可封异姓王,再往下便是爵爷,由高至低分别是公、侯、伯、子、男,每一级分为三等,福伦是一等子爵。

而大臣一旦被封爵位,只要不犯大忌不被免爵,可保子孙后代荣华富贵享用不尽,毕竟按大清皇室规定,官位不可世袭,但爵位却是可以传承子孙的。

不过福家嫡出的拥有继承爵位的却有两人,正是尔康和尔泰,但爵位却只有一个,将来由谁继承爵位还要看两人在福伦心目中的分量轻重了,现在言之尚且有些过早,毕竟福伦正当盛年,年富力强,除非天灾人祸一命呜呼,否则还轮不到尔泰或尔康承袭爵位。

“吁……”

尔泰勒紧缰绳,马头高高扬起,马车平稳的停在爵爷府的后院,刚刚眼看快到府邸,他便让十二阿哥进了车厢,自己则继续充当车夫,不然叫旁人看到自己惬意的坐在车厢里,十二阿哥亲自驾车,那可就不妙了。

停下马车之后,尔泰挑了下来,从一名小厮手中接过一个踩踏,放在地上,随后作势‘恭谨’的将十二阿哥和晴格格搀扶了下来,虽然他跟晴格格有了一层关系,但面子上还是十分遵守规则,倘若叫旁人看来,根本看不出两人有什么特殊的关系,只是一般的臣子与格格之间的关系罢了。

因为尔泰所选的路线距离府邸最远,其他的三架马车早已停靠在了院子中,老佛爷和一干娘娘、格格也被下人们安排在了早已清扫干净的厢房中。众人对尔泰的安排言听计从,也没有询问他这样做的理由,由此可见,尔泰的女人对于他自是信任到了十分。

而至于尔泰为何会将老佛爷和娘娘们安排在福家外宅,自然也是有他的道理的,一方面他是为了掩人耳目,将老佛爷和娘娘们安排在此,神不知鬼不觉,安全问题不需担心,另一方面也是怕皇宫中又暗藏的红莲教卧底,若是知道了尔泰‘偷梁换柱’的将真老佛爷等人偷偷护送回了皇宫,势必会影响他‘瓮中捉鳖’的整体部署。而最后一方面,也是照顾皇家的面子,试想,不过就是收到了红莲教毛贼想要在回程的途中刺杀自己的消息,堂堂乾隆朝的太后便‘胆小如鼠’的乔装改扮成丫鬟的样子‘灰溜溜’的‘逃’回皇宫,如此的胸襟和胆量,岂不是丢尽了大清皇室的颜面?

在封建社会,皇帝、老佛爷、娘娘等一干皇家权贵,皆是万民表率,如果他们逢敌便懦弱、逃避,如何来激烈将士、百姓抗拒敌军、保卫国土?

因此基于以上三点考虑,尔泰便灵机一动,将老佛爷等人安排在了福家别院,神不知鬼不觉的,如此即保护了自己女人不受伤害,又维护了皇室颜面,还可以继续推行自己的谋略,一举斩除红莲教直隶匪徒,端的是一举三得的好手段!

安排好了老佛爷等人的起居之后,尔泰便叫过了心腹的侍卫和下人,命他们闭紧嘴巴,对今天这件事不得泄露半个字,并且一定要保护、照顾好老佛爷和一干娘娘、格格、阿哥,若是出了半点篓子,便提头来见!

这些侍卫、下人都是尔泰的心腹,对他的话言听计从,齐刷刷应‘是’。

随后尔泰又过去跟柳青三人打个招呼,说自己还有点事要去办,这两天就辛苦他们了,事后一定重谢。三人皆说尔泰这话客套了,都说自家兄弟(兄妹)尔泰的事,就是她们的事。

尔泰呵呵一笑,拱拳与三人道声‘保重’,之后便骑上了一匹快马,风尘仆仆的向福家宅邸而去。他官职卑微,又不是军队里的武官,手中无一兵一卒,只靠着自己就想将红莲教乱党一网打尽简直是痴人说梦,故此他回家去向阿玛福伦借兵,此时福伦兼任九门提督,手中可有三万禁卫军,皆是骁勇善战的精锐。

他赶得及,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回了家,一到门口,福家大门外把守的家丁便迎上前,一人帮尔泰牵着缰绳,另一人恭谨的站在尔泰面前,笑嘻嘻的拱手道,“小的给二爷请安。”

“免了,我阿玛可在家?”

尔泰笑问道。

“不在,刚刚宫里刘公公来传话了,说是皇上找老爷有急事。”

那名家丁回道。

“嗯,辛苦了。”

尔泰拍拍那侍卫的肩膀,笑说,“把马牵后面吧。”

“是,二爷。”

家丁应了声‘是’,便牵马去了后院,尔泰则径直去了福伦的书房,刚进院子,便遇到了管家福贵。

福贵是福伦的远方亲戚,从小便做福伦的伴读,直到福伦为官之后,福贵便成了福府的管家,在福家地位颇高,一言九鼎。

尔泰自幼就于福贵关系极好,见到他便笑着打招呼,“福叔,好久不见啊。”

听到尔泰的声音,正在院子中指挥下人清扫地面的福贵慌忙回过头,笑着走到尔泰身边,请安道,“二爷回来了,您可是两个月没回来了,可不是好久不见嘛,呵呵。”

“呵呵,公事繁忙,一直分不开身。”

尔泰打了一句哈哈。

福贵点点头,笑着称赞道,“二爷您可是先大爷一步,成了正四品的慈宁宫侍卫副总管,可喜可贺啊。”

“那还不是托皇上和老佛爷的福。”

尔泰拱拳谦虚的道,在他人面前,尔泰一向是很懂礼数的,对老佛爷、娘娘恭谨到了极点,不过在床.上的话,嘿嘿嘿——他才是真正的‘皇帝’!

“二爷自谦了,皇上和老佛爷慧眼如炬,以您的才华和能干,他日前途定不可限量,呵呵——对了二爷,您这次回来,是为公还是为私?”

福贵与尔泰关系匪浅,也没有过分的谄媚言语,只是点到为止,随后就聊起了闲篇。

“哦?”

听了尔泰模棱两可的话,福贵不解的问道。

“呵呵,没什么要紧事,为公无非就是几个小毛贼罢了,为私嘛,就是想念大家了,回来看看大家。”

尔泰随意的说道,有些事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大家也很想念二爷你啊,都说盼着您回来,给您好好的庆祝一番呢,哈哈。”

见尔泰不愿细说,一向精明的福贵自然也不会多问,能在福家这样的大户人家做管家者,焉有无能之辈?

“嗯,有机会的,有机会的。”

尔泰也打着哈哈回道,正说着话,一脸愁容的福伦走了过来,身后跟着两名亲随,见到尔泰,那两名亲随慌忙上前施礼,尔泰笑着摆了摆手。

“尔泰,你怎么回来了?不是……”

见到尔泰,福伦愣了一下,而后脸上挤出了一丝舒心的笑容,他是尔泰的阿玛,见到尔泰回来,自然是蛮高兴地,不过心中却疑惑不解,尔泰保护着老佛爷和令妃去了西山寺,说好了后天才回宫,难道是……老佛爷提前回宫了?

“阿玛,孩儿给您请安——孩儿这次回来,是有要事与您相商的。”

尔泰先是依照礼节给福伦问安,随后正色说道。

眼见尔泰一脸凝重,福伦亦收敛了笑容,点点头道,“来书房说话。”

进了书房,不一会儿一名仆从给福伦和尔泰各自上了一杯香茗,之后半躬身倒退着走出了房门,轻轻的将门带上。

“尔泰,你怎么提前回来了?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

那下人刚刚离开,福伦便禁不住问道。

不过尔泰此时反倒不着急了,毕竟是自家阿玛,天大的事情都好商量,他反而有些好奇刚刚福伦为什么眉头不展,像是遇到了什么不顺心的事情,禁不住好奇的问,“阿玛您还是先说说您的事吧?皇上那么着急的召您入宫,莫不是出了什么大事?”

“出了什么事你不知道?“福伦呷了口茶,反问道。

“孩儿这段时间一直闷在西山寺,对近期的事情,未曾听闻。”

听了福伦的反问,尔泰一头雾水的回道。

“嗯,倒也是。”

福伦点点头,解释道,“从去年秋上起,皇上就有意去泰山封禅,顺带体察民风民情,安抚去年遭灾的菏泽百姓。”

“这是好事啊,阿玛你干嘛愁眉苦脸的?”

尔泰不解的问道。

“哼,皇上自然是出于一片好意,可事情就坏在那帮子蛀虫身上,他们借口皇帝临幸山东,便大修园林、行在、跸道,大肆强拆民房,甚至强扒百姓先祖坟墓,各级官吏又借机盘剥,大搞强行摊派,搞得民怨沸沸扬扬,跟官府闹了好多次。”

福伦恨声道。

“贪官污吏,国之蛀虫!”

尔泰平生最恨贪官,愤愤不平的附和道。

“还不止如此,山东道御史张景红将此事上奏朝廷,皇上先后派去了两位钦差大臣查办山东一案,可惜这两人都是无功而返,没查出一点问题,不仅如此,张景红反遭山东上至巡抚、下至县令的联名参奏,说他捕风捉影、诬陷忠良,请求皇上将此人革职查办,皇上无奈之下只好隔了张景红的职,并将他发配边疆,谁料这事激起了民变,天地会余孽亦参和其中,借机煽动百姓闹事,终于是越闹越大、越闹越凶!”

说到此处,福伦用手重重的一拍桌子,神情激动,显见得是气愤不已。

“那直隶总督、山东巡抚就坐视不管吗?就没有安抚民众叛乱吗?”

尔泰也在官场混了两三人,直奔主题的问道。

“哼,这群贪官、坏官盘剥百姓、鱼肉乡里上很有一套,皇上下旨让他们安抚百姓,谁知圣旨到了地方就走了样,改成了大肆屠杀无辜的百姓,甚至于某官吏看上了某大户人家的小妾,便借口那人是反贼,诬陷其入狱,还杀了其全家共计七十九口,以至于矛盾激化至不可调和的地步!皇上为此大为恼火,召我跟几位大臣商议,打算选一名精干的钦差,再赴山东,一方面安抚百姓、平息叛乱,另一方面则调查山东贪污舞弊案。”

福伦忧心忡忡的说道。

“这帮子狗官,真应该统统杀光!”

尔泰气恼万分的冷声道,随后问道,“阿玛,关于钦差,皇上心中可有中意的人选?”

“还没有。”

福伦摇摇头,幽幽的叹了口气,皱眉说道,“朝中的大臣,多半都与山东之事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若派他们前去,定又是无功而返,而没有联系的吧,又没几个会领兵打仗的,哎。”

听了福伦的话,尔泰眼珠子一转,心中飞快的盘算起来,自己这次若将红莲教直隶地区的贼子一网打尽,再活捉了直隶匪首韩云,皇帝会不会见自己办事得力,选派自己为钦差大臣前往山东查案、办差,若是真能如此,那可就再好也不过了,毕竟那美丽的夏雨荷、夏紫薇母女可是在济南大明湖啊,而山东的巡抚衙门,不正是设在济南吗?

又立功、又抱美,不正是一举两得的美差嘛,丫儿的自己说什么也要争取到这个钦差的名头!就算是不能争到钦差头衔,至少也要辅佐钦差前去办差!

尔泰心中打定了主意,便想开口跟福伦提借兵的事,毕竟有了功劳在手,才是先决条件。不过福伦见他良久未语,不知他在想些什么,便先开口问道,“对了尔泰,你不是有要事与我相商吗?”

“是。”

尔泰点点头,面色凝重的说,“阿玛,我想借你手下的三万精兵。”

“什么?借兵?你要干什么?”

听尔泰说要问自己借兵,福伦顿时不解的挑起眉头反问道,毕竟在大清朝,为防止军官作乱,皇帝对军官管制极严,擅自调兵者,斩立决!

再者福伦虽为九门提督,统帅禁军,却无调兵权,更加不能无故擅自调兵!

第119章 额娘在午休

“尔泰,你借兵做什么?”

提到‘借兵’,福伦神情立时严肃了起来。

“阿玛我知道你很为难,不过这件事关乎老佛爷和娘娘、格格、阿哥的性命,关乎社稷,不得不为啊。”

尔泰正色说道。

“哦,什么事这么严重?”

福伦心头一跳,此事牵连到老佛爷安危,让他不能不重视。

“是……”

尔泰将红莲教欲图在老佛爷回宫路程中刺杀老佛爷的事情告诉了福伦,不过并没有和盘托出,而是有选择性的说了一通,将其中自己谋略那部分隐瞒了去,只说是自己无意中探听到了此事,毕竟自己谋划再精明,福伦也未必会信自己,说穿了尔泰此时不过是刚刚成年罢了,心智未熟,如何能令老成谋国的福伦信服。

“此事当真,消息可靠吗?”

听了尔泰的话,福伦将心儿提到了嗓子眼,微微有些紧张的问道。

“消息可靠,而且……”

尔泰又原原本本的将红莲教间谍翠莲利用‘迷.魂丹’加害老佛爷的事情,以及自己探听到的红莲教和十四王爷的阴谋一并告诉了福伦。

听完了尔泰的话,福伦不由瞪大了眼珠,神情激愤,身体都被气的抖动不已,良久才用力的一拍桌子,破口大骂道,“这群狗贼,真是胆大包天,胆敢加害老佛爷,他们不要命了?”

“哼,他们本就是一群亡命徒,早已经不在意自己的生命了,不过老佛爷可是当朝太后,断不能有失啊。”

尔泰恨恨的说道,同时委婉的再次向福伦提出了借兵的请求。

“不行,这件事事关重大,我一定要上报皇上!”

不料盛怒之下的福伦,第一时间想到的,竟然将此事上报皇上。

尔泰当然不会同意此举,不然福伦将此事报给了皇上,尔泰一切努力、谋划不都白费了嘛,最多能得到个举报有功的安慰奖罢了,可若是护驾有功、又一举肃清了直隶地区暗藏的红莲教刺客,这才是大功一件,说是功在社稷也不为过。

孰轻孰重,尔泰还是拿捏的清的,于是他劝阻福伦道,“阿玛,此事断不可上奏皇上。”

“哦?为什么?”

福伦不解的问,倒不是他智商不如尔泰高,而是他的惯性使然,他一向忠于皇帝、忠于大清朝,遇到大事,首先想到的不是自己的利益,而是整个大清朝的利益,他与尔泰有着本质的不同。

当然也不是说尔泰是不关心社稷、只关心自己前程的私立小人,只是他与福伦所处的立场不同罢了,古人云‘修身、齐家、平天下’,尔泰区区四品微末小吏,连‘齐家’都达不到,如何‘平天下’?

再者他睡了乾隆皇帝的额娘和女人,两人就好了解不开的死仇,日后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他自然要抢在乾隆没有觉察之前,趁机培植自己的势力,等他羽翼丰满之时,鹿死谁手就未可知了,不像现在,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于是他只能将老佛爷抬出来当挡箭牌,他想自己的劝阻一定无效,可老佛爷的话,福伦不敢不听,道,“阿玛,老佛爷有旨,此事断不能告诉皇上,皇上他是孝子,一听说红莲教乱党要行刺老佛爷,那还不得派兵严密保护老佛爷回宫啊,可如此一来,便就错失了将红莲教乱党一网打尽的时机了。”

“剿灭红莲教乱党固然可怕,但老佛爷的安危更紧要,我们不能因小失大啊,此事还得从速禀告皇上才是。”

听了尔泰的话,福伦有一丝的松动,但最终还是站在了人臣的立场上,决定违抗老佛爷的懿旨,将此事上奏皇上,由他裁决。

“阿玛,老佛爷那儿您不用担心,我已经将她和几位娘娘、格格、十二阿哥护送到了一个安全的所在。”

尔泰继续劝阻道,他断不会轻易放弃如此立大功的机会的,他一定会说服福伦,让他同意借兵给自己。

“老佛爷现在何处?”

福伦着急的问道。

“在爵爷府。”

尔泰回道。

“爵爷府?你把老佛爷和娘娘们送到了爵爷府?”

福伦猛地站起了身子,吃惊的看向尔泰。

见了福伦脸庞上讶异的神色,尔泰笑着安慰道,“阿玛您且稍安勿躁,听我慢慢跟您说道……“紧接着,尔泰就将自己如何‘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的计谋跟福伦讲了一遍,不过却将此计谋按在了老佛爷身上,说这是老佛爷想出来的计策,自己不过是按照老佛爷的吩咐行事罢了。

一听此计是老佛爷的主意,旨在一网打尽红莲教暗藏在直隶的匪徒们,福伦登时在心中盘算起来,将此计策前前后后的推算了一遍,感觉不仅没有疏漏之处,反而十分精妙,不由的拱拳称赞道,“老佛爷英明神武、算无遗策,说是女中诸葛也好不为过,不过尔泰,未经皇上许可而私自调兵,怕是……“尔泰自然知道福伦的为难之处,不由隐去了脸上的笑容,正色问道,“阿玛,您执掌九门,可有调兵的权利?““原则上没有,实际上嘛……“福伦话有保留的说道,尔泰顿时明白了,实际上九门提督是有调兵权的,不过通常是要皇帝的手谕,但若逢大事之时,来不及请旨,九门提督也是可以凭借帅印和令牌调兵的,不过福伦所担心的,若是自己所奏之事子虚乌有,那私自调兵的罪责,他可是吃罪不起。

“阿玛,老佛爷身为一国太后,何等的尊贵,却可以屈尊降贵办成丫鬟,施‘偷梁换柱’之计来引诱红莲教乱党上钩,为的不就是借机斩草除根,巩固我大清江山嘛,而我等作为臣子,食君俸禄,自然要为君分忧,当此重要时刻,我等断不能因怕担罪责,便错过了诛杀红莲教乱党的大好时机啊。”

见福伦正在犹豫,尔泰便站起身大义凛然、义正言辞的说道,这还是他第一次在福伦面前如此的慷慨激昂、装比打灶,真个是要爽翻了!

“阿玛不是怕担责任,只是……”

福伦叹了口气,又说道,“哎,也罢,太后她老人家一介女流,都能为了大清江山而不惜委屈自己,我福家屡受皇恩,我焉能怕担罪责便放任红莲教乱党为祸而不顾,好吧,我同意借兵,并且暂时不将此时告知皇上。”

“多谢阿玛。”

见福伦同意借兵,尔泰拱拳向福伦称谢,并认认真真的给他深鞠一躬。

“自己人,不需客套。”

福伦摆摆手,身体坐回了椅子上,双眸泛光的上下打量起尔泰,像是第一次认识他一般。

不明白阿玛福伦为何用如此的眼光打量自己,尔泰好奇的问,“阿玛,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呵呵,没什么。”

福伦摆摆手,笑着说道。

“哦。”

尔泰也随着一笑,而后从怀中掏出了老佛爷亲笔写的密旨,递给了福伦,道,“阿玛这是老佛爷的懿旨,您收好了,若是万一……我是说万一此事不成,您也不需担心皇上会责罚您私自调兵之过。”

“嗯。”

福伦站起身,恭谨的从尔泰的手中接过了老佛爷的密旨,打开匆匆看了一遍,不由得双眸放光,心中却惊诧莫名。

其实信中的内容并无甚特别之处,无非是‘哀家听闻红莲教乱党作乱……特此命尔泰率领禁军将乱党一举剿灭云云’,不过令福伦感到惊讶无比的是老佛爷密旨的最后一句话,‘诸将见旨之后,一切听由尔泰调遣’,这小子什么时候搭上了太后的线,成了太后的心腹了?而且还对他信任有加,不然如何会让尔泰这个刚刚成年的毛头小子率兵剿匪?

自家二小子,还真是深藏不露啊!福伦心中暗暗赞许道,之后将老佛爷密旨又交还给了尔泰,正色道,“尔泰,这密旨你还是带在身上吧,虽然老佛爷亲点了你的将,不过我怕那些久经沙场的将士们不服你,这道密旨在关键时刻,能起到震慑诸将的作用。”

“多谢阿玛。”

尔泰知道福伦是关心自己,心中不由涌起了一丝感动,不过转瞬即逝,他将密旨放回怀中之后,悄声对福伦耳语道,“阿玛,老佛爷的意思,是让您明日悄悄调一万精兵去华南官道,刻意露出些马脚,做出一副调兵包围华南官道的架势以迷惑红莲教乱党,好让红莲教直隶分舵韩云更加坚信他那晚听到的假消息,而与此同时,阿玛您再派两万精兵,悄悄包围华北官道,一举歼灭前来行刺的红莲教乱党,不过素闻韩云疑心颇重,老佛爷料想他不会派全部的人手去华北官道刺杀老佛爷,一定会留一部分人伺机待动、以策万全,而我们偷偷潜去华南官道的那一万人,正好可以截杀红莲教作为机动人马的那部分乱党,也可以放他们进包围圈,来个反包围。”

福伦一边听着,一边不时频频点头,到得尔泰最后说完,福伦不由兴奋的竖起了大拇指,称赞道,“老佛爷真乃巾帼英雄啊,此计甚妙,我这就去提督大营,暗中部署。”

“恭送阿玛。”

尔泰拱手送福伦出门,心中可是乐开了花,福伦称赞老佛爷,那不就是称赞自己嘛,毕竟这计谋是咱尔泰想出来、借用了老佛爷之名罢了!……

送福伦离开府邸之后,尔泰便去了四姨娘纳兰珠的房间,本想着好好与她温存一番,以诉这两月来的相思之苦,不料她偏巧回了娘家,这让尔泰下部翘起来的武器好生失望。

他心中有些怏怏,好在丫鬟们说四奶奶三五天便能回来,尔泰不爽的心情才略略有些好转,心想自己就再等个三五天吧。想罢,他又去了额娘的房间,此时额娘正在午休,两个丫鬟正在门外守着,见尔泰前来,正要施礼,尔泰忙竖起两根手指放在嘴边,笑道,“嘘,别出声,别吵醒了我额娘。”

“是,二爷。”

两个丫鬟低低的回道,半蹲身体道个万福。

“行了,你们就下去吧,不用在这伺候了。”

尔泰对两个丫鬟挥挥手,两人再次施礼,随后快步离开了。

两名丫鬟离开之后,尔泰便悄无声息的推开了额娘卧室的房门,随后又轻轻的关上,脚步轻快的绕过床前的屏风,便见额娘衣着清凉的躺在床上,酣然入睡。

尔泰慢慢的走到床边,边走边打量着熟睡中的额娘那娇媚的风情,没由来的,嗓子眼里像是冒了火了……

第120章 迷情(一)

两名丫鬟离开之后,尔泰便悄无声息的推开了额娘卧室的房门,随后又轻轻的关上,脚步轻快的绕过床前的屏风,便见额娘衣着清凉的躺在床上,酣然入睡。

尔泰慢慢的走到床边,边走边打量着熟睡中的额娘那娇媚的风情,没由来的,嗓子眼里像是冒了火了……

只见额娘略施粉黛,脸颊白晰,美眸微闭,狭长灵妙的睫毛铺洒眼睑,柳眉弯弯,朱唇半启,吐纳悠然的兰香,身上盖着一条薄蚕丝被,只盖到胸前,白晰的脖颈下方露出老大一截滑腻,令人怦然心动!

此情此景,怎不令年轻气盛、肝火旺盛的尔泰为之心动,他心儿‘蹦蹦儿’跳的剧烈,怕是快要跳出心脏了,慢慢的坐在床边额娘美足的位置,抑制不住躁动的心儿,打量着熟睡中的额娘。

额娘真的是太美了,风韵犹存,若不是亲眼得见,尔泰根本不相信一个育有两个儿子的母亲会是如此的年轻貌美,这一望,仿佛就是永恒!

躺在床榻上熟睡中的额娘并没有发觉尔泰的进入,依旧在沉沉的睡着,安静典雅,令人心仪。她安详的呼吸着,胸前的乳房随着呼吸翻涌而起,紧贴着薄丝被,在背面上勾勒出两个妙美的乳球形状。

望着额娘熟睡中的春情,尔泰如何还能忍得住,他悄悄的从额娘的美足位置将盖在身上的被子掀开,看到了一幕让他鼻血狂喷的景色。

掀开一角被子,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额娘的那一双冰洁、玲珑的美脚,未穿袜子,露出曲线玲珑的足弓和玻璃球般细滑、白晰的脚踝。因为是在午休,额娘的衣着很是清凉,下部仅穿了一条乳白色的半透明小裤,将一双光洁、笔直、浑圆的美腿毫无保留的暴露在尔泰的眼中。

尔泰双眸定定的看着,眼前的这双美腿、美足令他着迷,他痴痴的望着,目光顺着这双白晰细嫩如绸缎般的美腿向上,转到了大腿内侧的根部地带,那里的风情,更是令他无限神往。

前面说过了,尔泰额娘下部只着一条薄薄的小裤,而且是乳白色半透明的,中部位置隐约可见朦朦胧胧的映衬出的一丛芳草,清幽中泛起星星妩媚,在加上那小裤紧紧的贴在小腹上,连那阴阜的形状都若隐若现的勾勒了出来。

这样的情景,真的是快要让尔泰崩溃了,裤裆里硬到不行,心中亦是躁动的狂跳、颤抖不已,他心中很矛盾,虽说自己是穿越过来的,但附在了尔泰身上,那尔泰的额娘就是自己的额娘啊,自己怎么能心生‘猥亵’之意呢?

但是心底间拼命躁动的欲火冲击的他七荤八素的,让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对额娘的需要与渴求,望着眼前的一双美腿、玉足,他迫不及待的想要亲手感受一下。

他心中激烈的思想挣扎,最终生理冲动战胜了理智,望了眼熟睡未觉的额娘,颤颤抖抖的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抚触上了额娘白晰、饱满的美腿,轻轻的按揉、抚摩起来。

感受到手心中传来的柔软、滑腻之感,似要把尔泰的心儿都融化掉了,他的大手先是在额娘的小腿上抚摩,后来感觉到不满足,手指便轻轻的爬上了额娘白晰、肉感十足的大腿,那里很柔软、很细嫩,仿佛就如一团棉花一般,手感十足,让得尔泰不由得加大了抚摩、揉捏的力道。

“啊……啊……”

正在睡梦中的额娘隐约中觉得自己腿上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有些酸痒,就好似有很多虫子在爬行、撕咬一般,禁不住本能的从香口中发出了一声娇吟。

眼见额娘的娇躯轻轻动了一下,尔泰慌忙躲闪了开去,心脏吓得剧烈的跳动起来,心想若是叫额娘看到自己是在轻薄她可就糟了。他躲在了屏风后面,偷眼悄悄的打量着额娘,只见她刚刚只是梦呓罢了,此时微微的侧身,继续陷入睡梦中了。

直到这时,尔泰悬着的心方才放回了嗓子眼,慢慢的又走回了床边,这时,随着额娘侧身而卧,挂在她身上薄丝被顺着她的身体滑落下来,将她美好的侧影完全暴露在了尔泰的眼中。

那曲线完美、凹凸有致的身姿,那光洁、滑腻的美腿,那随着呼吸微微抖动的玉足,一只灵柔的搭叠在另一只上,染着红色指甲油的脚趾轻轻的翘起,诱人极了。

更是随着被子的滑落,额娘胸前的春光再也难以遮掩,短小、精致、性感的乳白色小肚兜根本遮掩不住额娘的丰满玉乳,从侧面,尔泰的目光看到了一个饱满、坚挺的乳房,以及那椒乳上的嫣红乳头,是那样的令人迷醉、禁不住深陷其中。

尔泰断没有想到,额娘的乳头竟是那般的泛着春红,如同小女孩的一般,却又比一般小女孩的鼓胀、美满一些,当真是叫他爱煞了,看傻了!

他心中虽然害怕额娘突然醒来发觉到自己的不轨,却又控制不住自己心中暴涨的情欲,他慢慢的凑近了,屁股坐在额娘的腰部位置,一双大手慢慢的伸向额娘的酥胸。

在这个过程中,尔泰心跳的格外剧烈,若不是他身上的肉够厚,心脏真怕是要跳出身体,他伸向额娘胸前的手,慢慢的凑近了,指尖更是距离那乳球不足三寸。

尔泰身前的额娘淡淡的呼吸着,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儿子的即将入侵,安静的熟睡着,而她的‘不反对’,却更加激起了尔泰想要一探究竟的色心,他不在迟疑,扭过头深深吸了口气,像是下定了这辈子最大的决心一般,半闭着眼睛用指尖轻轻的触碰上了那团绵软软的乳房。

‘嘶!’他禁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指尖前的感觉实在是太过于美妙了,即柔软、细滑,又饱满坚挺,真的是一品美乳啊!

‘嗯……哦……啊……唔……’这时,睡梦中的额娘像是感觉到了乳房受到了外物的入侵,身子受刺激一般的轻轻颤抖,随后便再次翻过身,平躺在了床上,口中发出了梦呓般的喘息。

尔泰又狠狠的被吓了一跳,不过好在额娘并没有醒来,没有发觉他的小动作,这更令得他胆儿肥了不少,他的大手再次向额娘的乳房碰去,而且比之前的动作开放了许多,先前是用指尖蜻蜓点水般的触碰,这次直接用整个手掌覆盖了上去,来个直接掌控!

两相对比,简直不可同日而语,尔泰将额娘的玉乳握在手心中,只是轻轻的一捏,就感受到了一种特别的、异样的刺激,他虽然已经摸过了许多女人的乳房,可是每一个女人的乳房,都给他带来了不同的触觉,就好似她额娘的乳房,软绵绵的,不过却又十分巨大,让尔泰一手难以掌握。

“啊……啊……”

感觉太美妙了,让得尔泰的胆子更大了,他又禁不住在额娘的乳房上揉捏了两下,睡梦中受到了刺激的额娘,不由得娇吟了两声。

也正是这两声娇吟,让尔泰注意到了额娘的红唇,薄薄嫩嫩,涂染着淡粉色的唇彩,显得格外的娇嫩、性感,一想到刚刚那两声天籁般的娇吟是从这方秀唇中飘出的,尔泰就禁不住心生荡漾,如同猫爪子在挠一般,痒痒的难耐,禁不住便俯下身,慢慢的将嘴巴凑向了额娘的娇唇。

尔泰的这一动作刻意放慢了速度,他一面不停歇的用大手抚摸着额娘的美乳,一边趁着想要亲吻额娘的时机,好好的欣赏了下额娘的美貌,只见她眸如皓月,清幽点亮,眉若弯柳,倒垂枝桠,脸泛桃红,醉人心脾,鼻梁高挺,红唇娇艳,衣衫半解,风韵犹存。

他贪婪的瞧了个够,方才轻轻的将嘴巴吻上了额娘娇嫩、粉艳的薄唇,这一吻,香甜爽口,如同品尝了这世上最香、最甜的蜜饯一般,鼻中满是幽香,由额娘嬗口中的兰香和唇彩之香混合而成,沁人心脾。

额娘的唇瓣很薄、很柔软,亲吻起来特别有感觉,在加上她是尔泰额娘的身份,更让尔泰感觉到了一抹特殊的刺激,只要一想到自己吻上了额娘的唇,尔泰心中就冉冉升腾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爽快感。

他不禁心跳过速,迫不及待、色不可耐的张开大口将额娘的樱唇包裹了进去,大口大口的吞噬、吮吸起来,还不时的用舌头配合的在幽香、嫩滑的唇瓣上来回勾动、撩逗,口中发出贪婪的‘啧啧’的亲吻声。

“唔……唔……唔……”

在尔泰嘴巴的亲吻、吮吸的刺激下,依旧是在睡梦中的额娘禁不住发出了类似于呜咽的声音,能够明显感觉得到,她的红唇在尔泰的口中,微微的颤抖着,连带着熟睡中的呼吸都有些不匀称了起来,有些慌乱、有些凌乱。

到得这时,尔泰不禁有些好奇,心道额娘这是怎么了,怎么自己这样大着胆子、大幅度的挑逗和刺激她都没有醒来,照理说她早该醒了,会不会……是在装睡?

如此一想,尔泰顿时有些害怕了起来,若是真是自己预想的这样,那可就……麻烦大了……

不过转念一想,尔泰又觉得不会,基于他自身的了解,额娘是一个极其本分的女人,若是她知道了自己的儿子如此‘下流’的挑逗自己,一定会大为生气的,断不会装睡。

那……到底是为何?尔泰心中越发的狐疑,因为摸不透此时的情况,他便不敢在继续挑逗额娘了,他慢慢的将嘴巴收回,想要帮额娘盖上被子,可目光随意的一轮中,便看到了床头柜上的一个汤碗,尔泰好奇的拿在手中,发觉那里面还有半碗残汤,早已经凉了,显见得是额娘喝剩下的。

不过那残汤的气味却是很好的解释了尔泰的疑惑,原来这是‘驱寒散’,是专治伤风感冒的,不过其药性中却含有‘安眠药’的成分,喝下去会让人陷入沉睡之中,除非是敲锣打鼓,否则服用者直到药效散了才会醒来。

原来如此啊……哇咔咔!尔泰顿时兴奋地要一蹦三尺高了,额娘原来是喝了‘驱寒散’,熟睡过去了,那……岂不是自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心中大悦的尔泰忙不迭的将药碗又放回了床头柜上,随后伸手入怀,掏出了一双深肉色的长筒丝袜,而后又重新回到了额娘的那一双美足边。 11-21 第121章 迷情(二)

心中大悦的尔泰忙不迭的将药碗又放回了床头柜上,随后伸手入怀,掏出了一双深肉色的长筒丝袜,而后又重新回到了额娘的那一双美足边。

尔泰双眸定定的重新打量起额娘的美足,只见那双美足白白嫩嫩的,平日保护的极好,连脚底都是白嫩嫩的,摸起来十分柔软,长得端端正正的肉嫩的前脚掌和脚跟泛着浅浅的红润,细嫩的脚趾长长的、相互间整整齐齐的依附在一起,精心修剪过的脚趾甲上上着诱.人的大红色透明指甲油,脚背上白清清的皮肉如透亮的璞玉一般,使她的整只脚显得玲珑剔透!

好美的少妇脚!

尔泰最喜欢的女人的美脚就是这种类型的,他开始非常轻柔地帮额娘美脚上套丝袜,这是他第二次替女人穿丝袜,头一次是令妃,此次他已经有了些许的经验。只见他先将长筒丝袜卷成一团, 然后撑开袜口慢慢的往额娘的脚趾上套去,之后将丝袜穿过脚掌,脚跟,之后再轻轻的将袜筒穿过额娘白晰、修长的美腿,一边穿着,还一边借机不停的在美腿上揩油,当真是爽到不行。

很快,尔泰就边把玩、抚摩的帮额娘的两条美腿上都穿上了长筒丝袜,之后用灼热的双眸定定的瞧着自己的‘杰作’,还别说,被尔泰在双腿上套上了肉色丝袜的额娘,当真是魅惑到了极点,勾魂到了无双!

此时她的身上就只有一件松松垮垮的小肚兜、一条薄薄的紧身半透明小裤,以及一双刚刚被穿在美腿上的深肉色朦胧丝袜,充满了惊人的爆发力和诱惑力。

如此勾魂摄魄的风情,直看得尔泰‘火冒三丈’,快要被欲火烧透了的他,一把将额娘的丝袜美腿抱在怀中,一边把玩,一边细细的观瞧着。

额娘的那一双美腿,原本就美丽、性感极了,此时在深肉色半透明丝袜的掩映下,显得愈发的娇艳夺魂,那娇嫩的雪白如玉的大腿浑圆饱满,特别是大腿内侧裸露在丝袜外的肌肤,白花花的一片,和阴户处不甘寂寞顺着小裤底角延伸出的阴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白得晃眼,黑的则黑得油亮。

她的小腿修长匀称,曲线优美,裹在几乎与肌肤融为一体的肉色半透明丝袜里,脚踝纤美莹润,脚丫子纤长白皙,脚弓微高,那微微隆起的弧形曲线,销魂到了极点,让人鼻血欲流,小巧玲珑的脚尖收拢有致,很诱人的裹在丝袜尖更深一层的肉色丝袜里。

透过轻裹脚尖那层更深色的丝袜加强巾,丰盈齐整却不是柔嫩的脚趾头,随着尔泰的揉捏而被紧紧挤压又微微分开,染着大红色指甲油的脚趾甲鲜红如血,在丝袜中泛着朦朦胧胧的光泽。

来自额娘这人间尤物的完美双脚,如何能令年轻冲动的尔泰如何还能忍得住,此时他唯一的念头,就是好好的享用额娘的这双美脚。他开始加大了力道揉捏额娘的左脚,先从脚跟开始,慢慢的通过足弓到足尖,循序渐进地施加压力做圆形滚动。

因为怕吵到福晋午休,屋外的院子中安静极了,屋内却突然沉寂的有些逼人,只能隐约听见尔泰额娘熟睡的呼吸声和尔泰情动非常、情难自已、躁动不安的心跳声。

他怀抱着额娘的美脚,一边抚摸、按压,一边将目光瞥向正在安静熟睡的额娘,心中像是着了火似的,身体火辣辣的、电流丛生,冲击的他七荤八素。而熟睡中的额娘,似乎亦是在梦中感受到了美脚上传来的快感,一双原本清亮的美眸中竟然泛起了丝丝水雾,直看得尔泰眼中快要冒出了火花。

尔泰身子一跃拖鞋跳上了床,他蹲在额娘的美脚前,将她的双脚拉到自己的大腿间揉捏,额娘的脚指头刚好能轻微的碰触到他的肉棒。

睡梦中的额娘可能是有点异样的感觉,口中轻声‘嗯……’的呻吟了一阵,而这一声宛如天外之音的娇吟,直令得尔泰暴涨到极点的肉棒,瞬间又扩大了几分。

尔泰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再望向额娘的目光中,犹如电光火花闪过,火热非常!

梦中沉睡的额娘像是有了感觉,美足轻轻的颤抖了一下,之后尔泰便感觉到手心中握着的额娘的美脚已不再如先前那般僵硬,而是变得柔软、放松了起来。

尔泰不由大喜过望,他抱着额娘的美脚将她的膝盖伸直,使额娘的双脚尽量的碰到自己胯间的肉棒,感觉一阵眩晕,一把将额娘的丝袜右脚拉到嘴边,望着这只销魂的玉足,他竟然控制不住的半眯双眸,张开大口将额娘的五根丝袜脚趾全都含进了口中,啧啧有声的吮吸、舔舐、挑.逗、品尝起来,吃的不亦乐乎,口水横流。

待得丝袜的袜尖部位被他贪吃的口水打湿之后,尔泰便将额娘的丝袜脚趾从口中拿了出来,进而又咬住了额娘大拇指与食指中间部位的袜尖,用那略显锋利的牙齿,将袜尖撕咬开了一个小洞,随后又用牙齿将那小洞向两侧挑开,将额娘的五根白玉般的脚趾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此时额娘的腿上、美足上仍穿着肉色丝袜,只是脚尖部位却是裸露出来,如此半显半隐的别样刺激,令得尔泰情欲沸腾,欲火焚身。他不由自主地亲吻着额娘玉贝一样的脚趾,然后将额娘的脚趾含进嘴里吸吮,舔过每一根脚趾後,用舌头轻轻地舔舐她的脚掌,接着舌头灵巧的在脚心移动,那迷人的美足香味和淡淡的酱酸味使得尔泰心驰神荡,鼻端用力嗅着,以期能闻到更多的味道。

额娘的美脚被尔泰舔得痒痒的兴奋起来,即便是在熟睡中,亦是不由得低声‘嗯嗯……’的呻吟起来。她被尔泰含在嘴里的脚趾因受了刺激本能的像蛇一样地屈张,似乎是在逗弄尔泰的舌头,如此一来,尔泰则感受到了比先前更为强烈的刺激和快感,愈加陶醉的把额娘的脚趾一个一个地含在嘴里吮吸,恍惚梦境。

额娘被舔得很舒服,熟睡的她俏脸绯红,美眸中春情荡漾,另一只纤足被尔泰握着牵引到他的裆部,轻轻地踩住他勃起的大肉棒,悠悠的点踏着,感觉无比的受用与舒坦。

尔泰一边吮吸着额娘的美足,一边火热的看着额娘美好的身姿,忽然他发现额娘小裤的中央位置,涌现出了一块极小的淡淡的水渍。不由得心中大乐,心想额娘即便是在睡梦中,却也被自己的爱抚撩弄起了兴致,那块春情荡漾的穴水,不正是对自己所作所为的支持、肯定与鼓励吗?

念及此处,尔泰浑身充满了斗志,直觉自己像是在做一件天大的好事,他惬意地闭上眼,把额娘的另一只丝袜美足放在口中吮吸。而额娘那只被舔过的半裸露的美脚被尔泰拉扯着滑过他的小腹,握着额娘柔嫩的脚尖灵巧地解开了裤裙腰间的系带,而后将额娘的美脚伸进他小裤中,分开脚丫的大拇指和食指,夹住了他暴起的肉棒,上下套动,脚跟则抵着他的两颗阴囊,尔泰欢畅得几乎要叫起来,更加愉悦地吮吸着额娘的美足。

“啊啊……好热……”

即便是在熟睡中,额娘竟也被尔泰的撩弄勾起了一丝丝欲望,使得睡梦中的她香口中不时的发出阵阵类似于梦呓的娇喘,她的身体微微的抖动着,双手不自觉的攀上了自己胸前的乳房,用手指轻轻的刮弄着,显见得她是被尔泰刺激的胸前酥痒极了,迫切需要用手指抓挠来止痒。

尽管知道额娘是出于身体的麻痒本能的用手指刮弄乳房解痒,而并非是出于被自己挑逗起了兴致按捺不住心中的躁动主动抚摩自己,但尔泰依然觉得十分自豪,在加上他发觉额娘胸前小肚兜下的小乳头已然翘立了起来,便愈发的兴奋了。

兴奋异常的他不由加大了动作幅度,捏着额娘脚趾套动他肉棒的手指上下浮动的愈加剧烈,一次一次把他带入快乐的颠峰,尔泰的脸贴在额娘的脚掌下,口中发出性欲的呻吟,狂热地磨擦,在心中发誓要让自己美丽的额娘成为自己的女人。

脑海中勾勒着将额娘变为自己女人的美好蓝图,尔泰感觉自己快抓狂了,他低下身猛地抱住了额娘柔美、妙曼的香躯,嘴巴急切的寻找着额娘的芳唇。

他在额娘那柔腻、粉嫩的唇瓣上深深的一吻,“嗯……”

发出了满足的声音,仿佛呼出了压抑许久的熊熊燃烧的欲望,而他身下的额娘,似乎是也感受到了来自年轻的尔泰身体中沸腾的情欲,他那顶在自己阴户上的肉棒的坚硬让睡梦中的额娘本能的收紧了双腿,本就因为情动而微微湿润的美穴,此时更是不堪刺激的喷薄出了更为火热的情液。

尔泰自然也看到了额娘的这一变化,他因为浑身的燥热而颤抖的右手捉住了额娘同样因为本能的情动而微微抖动的小手,猛地握住了自己的肉棒,快速的揉捏起来,虽然隔着裤子,尔泰还是感到一抹陡然加强的刺激,他已然克制不住的欲火‘噌’的熊熊燃烧起来。

与此同时,他搂着额娘脖子的手顺势从小肚兜伸了进去,握住她丰嫩的乳房,额娘的乳头早已经先前的挑弄变得鼓胀、坚挺起来,尔泰的手指快速的拨动着,让乳头随着自己手指跳动,似乎受不了这种刺激,睡梦中的额娘不由得呼吸急促,身体瘫软了下来,双腿夹的更紧了,本能的、抑制不住的轻轻交错着、磨擦着,好像要磨擦掉不明何以突生的情欲。

尔泰则腾出另一只手,挤进额娘交错的双腿,用手掌抚住了那中心处的小蜜穴。

“啊……舒服……用力……啊啊……“这时,随着尔泰的动作,睡梦中的额娘忽然感觉到自己好像梦游飞上了高空一般,涂着的大红色指甲油的性感的脚趾本能的用力弯曲着,嬗口中不断的飘出连成一线的娇喘。

恍惚中,额娘仿佛感觉从他人掌心传来了一阵不能抵挡的热力,随着那手掌的起伏,热气也隔着小裤一波波的传进来,整个小裤前端已经完全湿润了,小穴的火热让梦境中的她分外的感觉渴望,渴望那快感更为凶猛的到来。

“舒服……好舒服……快点……啊啊啊……”

在梦中深睡的额娘,嬗口中不住的传出一浪高过一浪的梦呓,尔泰则已经将手伸到了额娘的腰间,想要将那早已湿润的水渍斑斑的小裤拉扯下来。

第122章 迷情(三)

尔泰在大手去拉扯额娘小裤的时候,额娘香口中‘咕哝’一声,像是感受到了他人的刺激,随后娇美的身躯再次翻转了一下,直下的正在额娘身上忙活的尔泰受惊不小,直冒冷汗。

虽然他知道额娘是服下了‘驱寒散’,一时半刻的醒不了,但他心中有鬼,仍禁不住心虚不已,飞快的躲到床下,过了一会见额娘口中又传来了酣睡声,方才长舒了一口气。

“可吓死我了!”

尔泰拍拍胸口,安抚急促、杂乱的心跳,平静下心绪的他按捺不住想要一探芳泽的冲动,不由得再次将手放在了额娘的腰间,狠下了心,一不做二不休的将额娘的小裤拉扯了下来。

“哇!真是美翻了!”

他将额娘的小裤拉扯到了腿弯上,双眸直直的看着面前的一品美穴,心里直说见到了额娘的美穴,就算是被额娘发现狠狠的训斥、喝骂一顿都值了。

尔泰真没有想到,生过了两个孩子的额娘的小蜜穴竟然还能如此的美丽,这哪像是熟女的美穴啊,比起那些小女孩的也不遑多让啊,真料不得福伦这厮,竟有如此的艳福能娶到额娘这样的极品女人。

有些人说,女人最美是相貌、身材,其实不然,下腹小穴一样重要,甚至比相貌、身材还要重要一些,有些女人,相貌、身材绝佳,可一旦年龄大了或是生过了孩子,小穴便黝黑、松垮了,虽说容貌依旧,让男人看了动心不已,可一到了床上,试过之后便无了享受之意。

而额娘则不然,她虽说已到了熟女年岁,可依旧是风韵犹存、神采不减当年,更难得可贵的是,她的那方美穴,静如未经人事的少女般光鲜亮丽,光彩耀人,那粉嫩新鲜的蜜唇花瓣,大小不一的娇嫩阴核,幽深迷人的穴洞,潺潺流淌的阴水,一切的一切,都是那般令尔泰神往。

这一看之下,他便再也拔不出眼了,心跳的极为剧烈,双眸直冒火。他再也无法忍受眼前这样的刺激,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指,轻揉的触碰额娘的那方美穴。

“好美,好柔,好热啊……”

阴穴是女人最为神秘、最为重要的部位,其触感也是其他器官所不能取代的,仅是微微的触碰,还没来得及好好的体会,尔泰便情不自禁的赞美起来。

这倒不是他在无的放矢,只有亲自体验过,方知其间的奥妙与差别,尔泰已于不好女人有过了肌肤之亲,对于品鉴、鉴赏一路,也算的上是小穴鉴定师了,他即便不用身下肉棒去尝试,单只用手指去感触,便也能知额娘的小穴堪称极品!

“真难得啊!”

尔泰不禁在心中感慨起来,一时间只顾得欣赏,忘记了自己身体中的需求和火热,直到胯下兄弟鼓胀的厉害,方才回神。

他的手指慢慢的按揉起额娘的美穴,勾、挑、刮、撩、插无所不有,另一只手则大力的揉搓胸前的一品椒乳,撩勾、划拨着娇挺的乳头,直到感觉额娘的小穴湿润彻底了,方才扶着自己的肉棒,慢慢的凑向额娘的小穴!

在这个过程中,尔泰心中兴奋的不能自己,说是乐屁了丝毫也不为过,他直呼‘天助我也’,如此轻易的就能进入额娘的身体美美的享用一番,他微闭双眸,一边火辣辣的紧盯额娘的美穴,一刻都舍不得拿眼离开,一边慢慢的将暴涨的肉棒凑近了……

‘嘶!’他烫热的龟头轻轻的触碰到了额娘小穴的阴唇,强烈的刺激让得他禁不住倒抽口凉气,龟头亦在这刺激下本能的接连弹跳,舒爽的连连悸动。

尔泰实在是太兴奋了,额娘的身子与他已经是‘零’距离接触了,只要自己稍微前进一点,就可以变成‘负’距离的直接占有了,而且只要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能享用额娘的身子,把她变为自己的女人,尔泰就激动的想要蹦跳。

不过正处于极度愉悦 之中的他,显然忘记了‘乐极生悲’的道理,女人的美穴之所以是女人最重要的部位,不仅仅是它可以承接男人的洗礼、为男人生儿育女这般简单,还是它自身连通着身体中的奇经八脉、神经中枢,一旦这里被外物入侵,即便是女人在睡梦中,亦能感觉的到。

刚刚前面有说过,服下了‘驱寒散’的人,一定会沉沉的睡去,除非敲锣打鼓这样的刺激,否则只能等药效散了方才能醒来,可女人最重要的阴户上一旦受到外物的刺激,那可是比敲锣打鼓造成的刺激强烈了太多。

尔泰的额娘自然感觉到了这份刺激,她白晰的额头上兀得蹙起了眉头,微微抖动的身体忽然激灵灵打了一个寒颤,口中不由得“啊……啊……啊……“即像是吃痛、又像是呻吟的娇喘起来。

而尔泰本就提心吊胆的,虽然有些被眼前的香艳迷乱了心智,但感观还是很敏锐地,募然发觉额娘似要醒来的他,忙即从额娘的腿上脱下了丝袜,随后来不及提上裤子,便一闪身躲进了额娘的梳洗室。

他刚刚离开,额娘便昏沉沉的睁开了朦胧的睡眼,用力晃了晃晕晕乎乎的脑袋,慢慢的坐起身子,忽然双眸就看到了衣衫不整的自己。

肚兜开解,推到了白晰、美满的乳房上方,胸前两个大奶子随着自己坐起身的动作而摇晃不止,下部的小裤也脱到了膝盖处,美妙的私处正汩汩的流淌着情动的穴水。

这……她一头雾水,双眸飞快的四处打量,并没有发觉有人进来的迹象,不由得脸色微红,心中羞涩的想,刚刚自己隐隐约约感觉到好像是有人触碰了自己的身子,难道是自己身子许久未被触碰过了,空旷的久了便做起了春梦?

嗯……这屋子里没有别人,一定是春梦无疑……好羞人啊……都多大的人了,竟然还跟思春的小女孩似的做起春梦来了……而且还……自我安慰了……

眼见这屋子里没旁人,她便认定了自己是做了一场春梦,而且还在梦中捺不住舒爽的自我安慰了,她羞赧的重新穿上肚兜和小裤,小手一边系系带,一边幽怨的长叹了口气,心中禁不住幽幽的想,“这梦好短啊……”

她刚刚披上了一件轻纱,就听房门上传来轻微的敲门声,之后一名丫鬟快步走了进来,见到福晋醒了,便开心的道,“福晋,傅家丫鬟传过话来,说福晋请您去打牌。”

这丫鬟口中的第一个‘福晋’是称呼尔泰的额娘,第二个‘福晋’则是傅恒的老婆,也就是福长安、福康安哥俩的额娘,年轻的时候,便是个美人胚子,让当时同样年轻的乾隆心动不已。

而傅恒呢,年仅二十九岁便官拜军机大臣,更是三十几岁便被乾隆封为异姓王,因此他的老婆便是正经的福晋!所谓的打牌,则是闲的无聊的官太太们聚在一起搓麻、推牌九,故此称之为打牌。

“哦,知道了,你去打盆清水,我沐浴之后便去傅府。”

静淑(查不到福伦福晋的名字,故而杜撰)吩咐那丫鬟道,美穴中因为情动流淌出的阴水把小裤都打湿了,黏黏的弄得她很不舒服。

“是。”

丫鬟脆生生的应了,之后便退了下去。

见那丫鬟离开了,静淑便向尔泰所藏身的梳洗室莲步走去,听到脚步声,尔泰慌忙隐藏在了屏风后面,好在额娘静淑并没有走向这边,而是坐在梳妆镜前,对着镜子中脸色绯红的自己,眼眸中泛起了一丝怅然若失之感,可能……她还在回味那幕‘春梦’吧。

尔泰则将脑袋偷偷的伸出屏风,从背后打量着额娘的风韵,只见她此时全身只着一件乳白色的小肚兜和一条乳白色半透明小裤,整个人比全裸更显出朦胧的媚态和惊人的爆发力。

额娘的后背白晰、平滑,一览无余的暴露在尔泰的眼前,加上系在后背中央位置的那根细细、薄薄的肚兜系带的映衬下,更添一抹诱人的韵味;下部的小裤透明而紧身,将额娘白嫩、丰腴的美臀修饰的浑圆挺翘,隐约可见其内白花花的臀肉和幽深的臀缝;美腿修.长玉润,让人一看便不禁想入非非;美足如玉般玲珑剔透,左足灵柔的搭叠在右足上,轻轻的搓动,染着大红色指甲油的脚趾调皮的翘起,勾人以极。

在加上耳边不时的传来额娘闺怨的轻叹,尔泰在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让自己美丽、端庄、性.感的额娘成为自己的女人,好生呵护,让她享受到久违的愉悦和爱恋……

不一会儿,几个丫鬟便即走进了梳洗室,手中分别端着凉水和滚烫的开水,几人缓步走向屏风,尔泰慌忙再次躲避,不过房间狭窄,又无可藏身之处,屏风前额娘又坐在梳妆镜前,只要出去便能看到自己,无奈之下,尔泰只好藏身在了浴桶一侧的纱帘后面。

纱帘是半透明的,哪怕是匆匆的一瞥,也能看到尔泰的身影,不过好在这些丫鬟们根本没有想到福晋的梳洗室里面会藏着男人,更是忙着为福晋调试水温,没有在意纱帘处,连眼角的余光都没有往纱帘后瞥一眼。

饶是如此,尔泰依旧是吓出了一声冷汗,若是叫丫鬟们发现了自己,额娘势必就会知道,刚刚那一幕不是春梦……而是来自他儿子尔泰胆大包天的情挑和爱抚。

他此时只想早些离开这‘是非之地’,哪怕是多呆一分钟对他来讲都是一种煎熬,好在不长时间,丫鬟们便调好了水温,几个人端着空盆出了房门,剩下两个贴身丫鬟,扶着福晋向屏风后走来。

待得福晋的身子刚刚越过屏风,尔泰便即一个闪身,冲出了梳洗室,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堪称神不知鬼不觉。

来到房门外,因担心被发现而神经紧绷的尔泰,方才长长的舒了口气,他虽然很想看额娘沐浴时的诱人风情,但也不能不‘忍痛割爱’,若是被额娘发现了自己的不轨行为,那反而会‘偷鸡不成蚀把米’,说不定还会被额娘劈头盖脸的呵斥一通,从此与自己关系疏远了都有可能。

毕竟尔泰与静淑可是母子关系,想要让额娘静淑成为自己的女人, 断不可操之过急,正所谓‘饭要一口口吃,路要一步步走,情要一步步挑,爱要一步步做’!

不过今天虽然没有成功,但尔泰亦觉心满意足,毕竟在额娘身上讨了不少便宜了不是?再者又知道了额娘的闺怨、忧愁,日后岂不是大有‘趁虚而入’的机会?

哇咔咔!

第123章 战前部署

从福家离开,已经是傍晚十分,尔泰骑着快马奔去了九门提督大营,门口的守卫见是福伦的二公子福尔泰,慌忙跪地请安,“小的给福二爷请安!”

“免了,免了。”

尔泰飞身下马,将缰绳交到那兵丁手里,随后快步向提督营帐走去。

进了营帐,只见阿玛福伦高踞大将军坐上,底下左右两旁分坐着副帅、总兵、参将、游击、都司、守备,皆是福伦的嫡系心腹,与尔泰也都认识,见他进来,忙站起身与他见礼。

虽说这些人好些个官职犹在尔泰之上,但却不敢轻视与他,谁叫他尔泰是自己大上司的儿子呢?

而且抛开尔泰衙内的身份不论,单说尔泰自己,此时也不容忽视,他可是乾隆、老佛爷、令妃娘娘的三料宠臣,堪称乾隆朝官场的明日之星,比福康安、和珅(按正常的历史,和珅此时刚刚出生,不过小说及电视剧,难免演绎成分,还望大家莫要较真)还要牛气的存在啊!

不过尔泰为人谦和,更不会在这些掌管着京城卫戍的武官面前拿大,依照大清礼节,与在座武官一一见礼,倒也令得大家恭维连连,皆称福二爷不愧是将门之后,虎父无犬子,家教渊源云云,尔泰便微笑称谢。

见礼之后,福伦从大将军座上站起身,侧身一让,对着尔泰拱拳道,“尔泰,请上座!”

眼见阿玛福伦的举动,尔泰心中涌起一丝感动,知道阿玛这是公然在为自己张目,怕自己年幼未立寸功,这些常年在刀口上滚出来的武官们不服自己。再者福家世代忠良,谨遵大清朝礼法,尔泰此时身怀太后懿旨,福伦当得恭请尔泰上座,这是出于对老佛爷的恭谨和敬重,就好似后宫娘娘若是回娘家省亲,自己的父母都要跪拜自己一般。

不过尔泰是穿越过来的人,奉行的又是另外一套礼节,在他心中父亲在此,哪有自己上座的道理,否则是要遭天谴的!

于是忙即拱手回道,“父帅大人在上,还请上座。”

眼见尔泰神态坚定,不容置疑,福伦本想再劝,却也不好再坚持了,好在他已经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也不在于座次了,于是重新坐下身子,命人在自己身旁左首位加了一个凳子,请尔泰上座。

众将对于福伦如此安排,没有流露出半分异样的表情,刚刚福伦已经跟大家交代了,尔泰是奉老佛爷懿旨,暂时接管提督大营,诸将一切行动皆听从尔泰调遣,只不过众人心中服不服气,那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尔泰倒也不甚在意,何况只要一举擒获红莲教乱党,立下大功,何愁众人不真心敬服自己?

他拱拳对着福伦欠欠身子以示谢意,而后甘之如饴、当真无愧的大踏步走到高台上,大马金刀的往福伦的身旁一坐,倒也颇有大将风度。

随后在阿玛福伦的礼让下,尔泰清清嗓子,侃侃而谈自己的计划和部署,声音洪亮,中气十足,丝毫不显半分迟滞,显见得是成竹在胸。

看着尔泰的这一番表现,在座不少武官都在心中嘀咕,“不怪尔泰能得皇上、老佛爷、令妃娘娘宠信,单这在这份泰然自若、夸夸其谈的姿态,便颇有乃父之风,若是换一个毛头小子顶替尔泰出现在这样的场合,早就紧张的结结巴巴说不出话了,焉能在自己等刀口上过活的武将面前大谈用兵方略?“不过也有少数几人,心中颇有些不屑,心中暗忖,“哼,别是纸上谈兵的银样镴枪头就好,打仗是要见真章的,可不是秀才动动嘴就行的!”

尔泰虽是说的兴起,还不时的挥舞着双手来加强语气,不过一双锐利的眼眸却不时的在众人脸上扫过,对众人的心里活动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他自然也感觉到了颇有几人对自己像是不服气,不过倒是对其中一人颇为留意,那人正是乾隆朝赫赫有名的大将军阿桂,此时他亦在‘不服气‘尔泰的行列之中。

“阿桂将军!”

尔泰谈完整体部署之后,站起身对着阿桂唤道。

“末将在!”

此时阿桂是九门提督大营的总兵,原为军机大臣,不过因其性子刚烈,总是跟好爱喜功、奢靡无度的乾隆唱反调,阻止了好几次乾隆想要大修园林的计划而激怒了乾隆,便将他打回了老本行,降三级充任九门提督大营总兵。

听得尔泰称唤,阿桂站起身,拱拳朗声应道,颇有目空一切、舍我其谁的霸气。

“呵呵,阿桂将军不愧是屡立战功的大将,但看您这份气势,就令在下好生敬佩。”

尔泰笑着称赞道,这话是出于真心的,当年年羹尧堪称雍正朝当之无愧的大将军王,坐拥三十万大军西北平乱,数年下来足足损兵十二万,而阿桂帅十八万五千大军出征西北,仅用了一年不到,便平定了西北的叛乱,而班师回朝之日,带回了十七万一千将士,区区折损了一万四千人,堪称一员神将!

因此对于阿桂,尔泰心中有的只是慢慢的敬服、敬佩,于是不自然的便在自己的神态和语气中带出了对阿桂将军的敬仰之情,但向来性子耿直、心高气傲的阿桂对此毫不在意,淡淡的回道,“福二爷言重了,阿桂可当不起您的称赞。”

“呵呵,阿桂将军就不必过分自谦了,我想在座的各位对于您无不是真心的拜服,想想西平准噶尔、南征大小金川,哪一战离得开您的坐镇指挥!”

尔泰有心结交阿桂,言语中不自然的透露出了些许逢迎、谄媚的意思。

若是他这话对旁的人说,别人早就受宠若惊,上赶着贴上来了,毕竟能得到乾隆朝未来明日之星外加第一红人尔泰的赏识,那该是何等的荣耀。

不过这阿桂偏就与众不同,对尔泰表示出的亲近之意不怎么来电,语气依旧是淡淡的道,“那是吾皇英明神武,四夷宾服、贼寇无不闻风丧胆,想我阿桂不过是钓天之光罢了。”

“呃……”

尔泰吃了一鳖,心中有些不爽,自从他穿越过来之后,哪个不是对自己巴结、谄媚到了极点,哪像阿桂这般油盐不侵,不过心中尽自气恼,面上却丝毫没有显露出来,笑道,“呵呵,阿桂将军,过去的事情我们就不提了,单说眼下吧,想他区区红莲教草寇胆敢犯上作乱,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命令你率领一万亲兵作为机动,按我刚才的部署执行!”

“末将遵命。”

阿桂神态依旧冷傲,脆生生应声道,随后再不多言其他,甚至也没有多看尔泰一眼便转身径直走出帐外。

见他颇有些傲慢的神态,在座诸将皆有些心中不爽,连尔泰身旁的福伦脸上亦显露出了不悦之色,怎么说尔泰也是他的儿子,阿桂对尔泰不敬,福伦脸上也无光不是?

眼见帐内的气氛一时有些尴尬了起来,尔泰便笑着圆场道,“哈哈,阿桂将军就是这般的脾气,连皇上都拿他没辙不是,咱们还是继续议事,毕竟正事要紧。”

“呵呵,福二爷所言极是,阿桂将军可不就是那牛脾气嘛,哈哈。”

“是啊,是啊——”

众将随口附和,气氛一时又热闹起来,七嘴八舌的与尔泰一同议论起后期的部署及安排,尔泰也脸带微笑神情热切的回应着诸将。一旁的福伦饶有兴致的偷偷打量着身旁的二小子,心中不住的嘀咕,“自己这二小子还真是深藏不露了,以前直觉他像是尔康的影子,光芒尽数被尔康遮掩,不过此时看他的城府和心机,怕是都不在工于心计的和珅之下,看样子是金子总会发光的,遮掩是遮挡不住的啊!”……

阿桂出得帐外,迅速点齐了手下的将士,随后跃上一匹战马,饶有秩序、井然有序的点拨手下的将士按照尔泰的部署分批、分道向华南官道潜伏。

他自幼饱读兵书,又戎马半生,用兵布阵上来说更是一员神将,堪称用兵入神,敌人往往听到阿桂的名字,已然先胆怯、惧怕了三分,再加上数次大战高歌凯旋、赫赫战功,便让阿桂养成了心高气傲的性格,牛脾气一旦发作起来,可是连皇上都敢顶撞的,遑论寸功未立仅是靠着老佛爷赏识、简拔混起来的尔泰了。

不过阿桂虽然对尔泰的态度傲慢,但对尔泰此次的用兵谋略却是十分认同,认为此计甚妙,该当是最佳的方案了,而且若是此方案不合阿桂的胃口,他早就大加驳斥了,哪管你愿意不愿意,在他心中,用兵一路,是最小的损失博取最大的胜利方为王道!

因了他对尔泰此计谋的认同,便不折不扣的执行起尔泰的军令,兵行神速的将手下的一万兵士调集到了华南官道,期间还刻意留下了些蛛丝马迹。

而与此同时,红莲教直隶分舵的眼线也将此消息传回了北堂,回报说,“启禀舵主,我们发现九门提督的兵士改办成普通农夫,偷偷向华南官道潜伏,人数约莫有近万人。”

“你们是怎样发现的?”

舵主韩云站起身,蹙起眉头问道。

“也是老天助我红莲教,那些兵士虽然办成了农夫的打扮,但是旋地起了一阵风,将不少人的衣服吹开了,露出了穿在里面的绿营兵的服饰。”

那眼线回道。

“很好,继续再探!若是大事可成,我必重重赏你。”

听了眼线的回复,韩云不由双眸放光,兴奋的说道。

“是,舵主。”

那眼线喜滋滋的领命去了。

眼线走后,韩云兴奋地在屋内连连踱步,双手‘啪啪’相击,愉悦的喃喃自语道,“真是天助我也,天助红莲教,哈哈,果然让我猜中了,华南官道根本就是一个幌子,老佛爷回宫定是走华北官道。”

“属下等预先恭祝舵主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分舵三位堂主原本还认为事有蹊跷,只是碍于韩云想立大功想疯了而不敢违拗他的意思,此时听了眼线的汇报,三人心中的疑虑尽皆没有了,站起身拱拳恭维韩云。

“哈哈哈。”

听了手下的恭维,韩云兴奋地仰天大笑,好像老佛爷已经稳稳的被他攥在手心里了一般, “等我此次擒住了老佛爷立下大功一件,教主必然凤心大约,到时候肯定会好好的赏赐我、提拔我,而你们自然也是少不了赏赐的,哈哈哈……”

“多谢舵主提携!”

三位堂主亦是眉开眼笑,丫儿的又可以领赏钱了,哇咔咔!什么匡扶大业、什么反清复明、什么拯救苍生统统见鬼去吧,只有白花花的银子,才他娘的是真的!

不多时,有一名眼线急匆匆的走了进来,拱拳道,“启禀舵主,老佛爷确定是后天回宫无疑,而且从他们置办的仪仗、车马看来,却是只有几百名侍卫护送。““好,好,好,哈哈哈!”

韩云猛地一拍巴掌,连说了三声‘好’,可见心中当真是爽得不行!

之后他挥挥手让眼线继续打探,自己则收敛了笑容,正色对三位堂主吩咐部署,虽然时间紧蹙,但韩云一声令下,还是从直隶地区调集了大约七千名手下,他亲自率领东堂、西堂两位堂主和五千手下与华北官道截杀老佛爷,刺杀的位置是在华北官道靠近西山寺的地方,此位置地处偏僻,距离内城、以及乾隆朝京畿大军行营较远,不管哪个营调兵支援,都要两个时辰才能赶到,而两个时辰,以五千人对付区区数百人,简直如探囊取物一般容易。

不过华南官道的那些暗中埋伏的‘五六千’绿营兵倒是令韩云不得不防,虽说华南与华北一南一北,隔着几十条街道,但若是大军急速赶来的话,也用不了半个时辰(一小时)倒是还能不能成功劫走老佛爷,怕是不好说,说不好了!

因此他便派北堂堂主刀疤脸亲帅两千红莲教教徒,把守华南官道通向华北官道的两个路口,只要能成功托住官兵一个时辰,哪怕最后官兵还是冲过来了,那也无济于事了,老佛爷早就牢牢掌控在自己手心中了。……

而韩云调兵部署、自鸣得意的时候,尔泰也在加紧了部署,晚上趁着夜色,他偷偷的回了西山寺,只等明日一过,后天便可一举端掉红莲教潜藏在直隶的乱党。

第124章 把这些狗贼统统拿下(一)

红莲教暗中有眼线,尔泰一样有,连贵早就将下面人探到的情况向尔泰一五一十的做了汇报,听完后尔泰嘴角浮起一抹玩味的笑意,“呵呵,七千人啊,算是红莲教直隶的乱党全都倾巢出动了吧?““就算没有倾巢而出,也所差不多。”

连贵阴笑道。

“那我们就给他来个一网打尽,哈哈哈。”

尔泰仰天大笑,心道有这份功劳在手,便能有力的争取到钦差大臣的头衔,之后还能借机去大明湖会会那娇媚动人的夏雨荷、夏紫薇母女花,闹不好还能来个‘一箭双雕’的美事,岂不美哉、爽哉、妙哉、快哉!

哇咔咔!……

时间如流水,一天很快就从指尖溜走了,终于到了老佛爷回宫的日子。清晨,尔泰来到‘老佛爷’所在的院子,进了房间,对着装扮成老佛爷模样的容嬷嬷道,“我答应了皇后娘娘,要保你一命,不过至于你能不能活命,还要看你的造化了!”

“多谢福二爷救命之恩,奴婢感激不尽。”

容嬷嬷恐惧的望向尔泰,哆哆嗦嗦的称谢道,她实在是在尔泰的手下吃尽了苦头,另一方面也是害怕红莲教乱党的刺刀无眼、自己又时运不济,做了刀下冤魂!

“妈的,自然着点,你这个熊样,哪有一点老佛爷的威仪和架子,你若是找你,我现在就成全了你!”

看到容嬷嬷胆小如鼠、哆哆嗦嗦的样子,尔泰登时气不打一处来,恶狠狠的骂道。

“是是,福二爷,奴婢不敢了,不敢了——”

一听到尔泰要杀自己,容嬷嬷顿时吓的五内俱焚,忙不迭的求饶道,同时深深吸了几口凉气,压制心中的惴惴不安,努力不让自己的身子因为害怕而发抖。

“哼!老刁奴!”

尔泰不爽的喝骂道,随后对着丫鬟们吩咐道,“到时候你们可要好生的搀扶好容嬷嬷,明白吗?”

“是,福二爷,奴婢们知道。”

四个丫鬟脆生生的应了,示意自己明白了尔泰的意思,想想也是,老佛爷久经宫闱倾轧,早已练就了临危不惧、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本领,哪像容嬷嬷这般胆怯、懦弱、畏畏缩缩,自己可要好生‘搀扶’好她,免她出丑反露出了马脚。

安排好之后,老佛爷身边的总管太监高公公公鸭嗓子喊道,“老佛爷起驾回宫!”

之后便听‘啪啪啪……’一阵清脆的鞭响,仪仗队吹鼓手奏乐,旗手竖起旌旗,卫兵神情抖擞。

一切前奏准备停当,尔泰亲自护送着‘老佛爷’下山,来到山脚下,早有寺中住持方丈及一干和尚伫立两旁,见‘老佛爷’下得山来,方丈慧莫禅师迎上前道,“阿弥陀佛,老衲恭送老佛爷。”

“罢了,哀家这阵子在你寺中,多有打搅了。”

容嬷嬷强作镇定,用老佛爷一贯的语气和神态说道。

“阿弥陀佛!”

慧莫禅师回道。

随后尔泰亲自走到凤辇前,早有太监摆放好了踩踏,尔泰掀起轿帘,扶着老佛爷上了凤辇,放下轿帘,之后对着高公公点点头。后者会意,高声喊道,“老佛爷起驾回銮!”

声音刚落,便又是一通鞭声,之后吹鼓手奏乐,旗手挥旗,大队人马徐徐而行,走到分岔路口,大部队向着华北官道行去。这一切早有红莲教眼线探得,向隐藏在看热闹的人群中的韩云做了汇报,兴奋的韩云便转头对身后的两名堂主道,“果不其然,老佛爷人马正是走的华北官道,而且随行的仅有数百人。”

一听这话,两位堂主顿时松了口气,之后便是满满的喜悦,兴奋的摩拳擦掌,偷偷用眼神示意掩藏在人群中的自己的手下头目,示意他们一切照计划行事,头目们会意,纷纷挤过人群,吩咐自己手下去了。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老佛爷的仪仗队方才徐徐行入华北官道,这是从街口开始,就见街道两旁以及街道两旁的二层楼上都密压压的站满了人,皆是普通的百姓,都是为了瞻仰老佛爷的凤容而来,百姓们见到居中的凤辇,皆倒地伏身跪拜,齐刷刷高呼道,“老佛爷千岁千岁千千岁,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凤辇每过一地,就有四周的百姓纷纷跪拜,高呼老佛爷、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声音一浪高过一浪,真应了那句话‘乡亲们热情啊!’而隐藏在人群中的红莲教则神情凝重,一个个皆伸手入怀,只等信号传来便跃出人群大开杀戒,擒拿老佛爷和众位娘娘。

尔泰则骑着一匹高头大马,护持在凤辇左右,锐利的目光却打量四周,暗查可疑的匪徒,却是发现了几个盯着老佛爷凤辇目光闪烁之人,从其身上发散出的劲气来看,这几人当是红莲教的高手,肩负着擒拿老佛爷重任之人,不由在心中暗暗加了小心。

仪仗队一路行走甚慢,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方才到了华北官道中央位置,百姓们伏地叩拜,高声呼震天,忽然在人群后端三朵彩光冲天而起,在半空中炸响,声音盖过了百姓的呼声,不仅百姓为之一愣,就是车队的骏马也受了惊,抬起马蹄、高扬马头惊慌的‘嘶嘶’鸣叫!

紧接着,随着三声爆响传来,那几个尔泰先前就注意到得形迹可疑之人募得从百姓中挤身而出,而后身形腾空而起,施展轻功踩踏虚空,凌空向着老佛爷的凤辇飞来。

随后又有数不清的鞭炮声响,数不清、密压压的汉子脱去了身上的百姓衣服,露出了藏在里面的一身黑色夜行衣,脸上蒙上黑色纱巾面罩,从人群中挤了出来。

一时间,众人也没有料到忽然有刺客杀出,人沸马嘶声不绝于耳,百姓们更是惊慌失措,看着刺客们手中寒光闪闪的钢刀,皆慌乱的四散奔逃。

“天降大义、扶弱济贫、驱除鞑虏、复我大明!红莲教在此除贼,无关者速速离开,否则休怪刀枪无眼!”

红莲教的吹鼓手大声喊道,催促着百姓们速速离开,不要碍手碍脚的妨碍他们的‘正事’。

“妈的,真装逼,词还整的一套套的,什么天降大义,什么复我大明,丫儿的想造反当皇帝明说好了!”

尔泰不屑的‘呸’道。

这时,那几个专门负责擒拿老佛爷的红莲教乱党已然飞身跃到了马车前,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张牙舞爪的与守卫在马车旁的侍卫们缠斗在了一起,而这些侍卫们没有料到青天白日的竟会有刺客们胆大包天的公然截杀老佛爷,没有丝毫的准备,而红莲教刺客则是做了精密的筹划和安排,两相对比之下,侍卫们先就输了一筹,再加上武功不济、仓促应战,很快就被这几名身手高强的红莲教贼子诛杀而亡。

眼见守卫老佛爷的侍卫被杀死,仪仗队前面和后面的侍卫们慌忙抽刀想要前来‘护驾’,却被兀得从人群中跃出的数千黑衣人缠住无法分身,一时间,整个仪仗队乱成了一团。

“大家不要乱,不要慌……护驾……护驾……”

眼见场面乱作一团,‘老佛爷’即将被那几名凶神恶煞的刺客们擒获,尔泰心中乐开了花,可面上却装出一副大惊失色的样子,高声大喊道,不过他的声音虽高,却在这喧声如潮、擂鼓震天的嘶喊、杀戮声中被淹没住了,宛如一块小石头丢进了惊涛骇浪的大海中,激荡不起一丝涟漪。

“妈的,护驾……护驾啊!”

尔泰声嘶力竭的高声大喊着,连他自己都被自己强装出来的惊慌失措惹得禁不住想笑。

凤辇里的可是容嬷嬷,被这群乱党捅死了才算好。

“兄弟们杀呀!速战速决!”

一旁指挥战斗的韩云兴奋的双眸放光,他没料到老佛爷身旁的侍卫们如此草包,己方如此轻易的便杀死了守卫在老佛爷凤辇旁的护卫,眼瞅着就能擒获老佛爷,更是大喜的嘶喊道,“杀杀杀!活捉老佛爷者赏金万两!”

“吼!杀!”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一听舵主说赏金万两,红莲教的教徒们就跟打了鸡血、吃了兴奋剂一般,拼了命的挥舞着手中的钢刀厮杀守卫,很快就把数百大内侍卫杀的毫无队形、溃不成军!

“妈的,护驾呀……”

眼见队伍被冲散了,尔泰更是装出惊慌失措、心急如焚的样子呼喊道,不过众人哪听得到他的声音,他只好双腿用力一夹马肚,拍马挡在了凤辇前,拦住了那几个身手高强的刺客。

‘乒乒乓乓!’尔泰手持宝剑与几人缠斗在了一起,武器相撞发出阵阵刺耳的声音,因为这几名刺客在万两黄金的刺激下,皆拼上了全力,手中钢刀击打在尔泰的宝剑上击打出道道火星,即便是在阳光明媚之下,火星亦是泛起了耀眼的光芒!

几人拼尽了全力,尔泰却是游刃有余,面对着这样实力的对手,即便是有几十个,也不够给他塞牙缝的!于是他仅使出了三层的力道,便能游刃有余的周旋于几人之间,既不击杀对方,亦不会让对方碰到他一根毫毛,若是凤辇中的真是老佛爷的话,这几个草包刺客,秒秒种便会被尔泰击杀剑下!

几人见久攻不下,自然心急如焚,一人贪功冒进,兀然身形一晃,借着同伴的掩护,绕到尔泰的后背,挥舞钢刀想要从背后给尔泰致命一击。“清廷爪牙,你去死吧!”

他阴冷的一笑,手中的钢刀眼看就可以将尔泰劈成两半。

‘扑!’却是在这电光火石的一瞬间,那人口中兀得喷出一口浓浓的鲜血,又听‘当啷’一声,手中高高扬起的钢刀离奇的坠落在地,而随着钢刀坠地,那人身子一歪,坠地而亡。

‘咕噜!’只见摔倒在地那人脖子上出现了一条犹如利刃割袭划出的裂口,紧接着从裂口中喷出一股股浓血,随后那人的脑袋便硬生生从身体上分裂了下来,四处滚动。

‘嘶!’正在尔泰面前与尔泰颤抖的几人原本冷笑连连,皆以为绕到他背后偷袭的同伴定能一刀将其击毙,而只要击毙了尔泰,自己几人便能冲进凤辇擒获老佛爷,那可是一万两金灿灿的黄金啊。

不过仅仅一秒钟之后,几人脸庞上浮起的得意的冷笑便即戛然而止,如同被封动住了,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惊诧和恐惧,禁不住连连倒抽冷气,“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几人根本就没有看到尔泰是如何出招的,更没有看到同伴是如何被杀死的,只是看到了同伴死状极惨,极其骇人,皆不由的心生窃战之意。

‘唰!’又是一声利刃割喉而过的闷响,一名心中惧骇、颤抖握刀之人又被尔泰一刀击毙,头颅直接与身子分家,鲜血如泉注般喷涌而起。

“啊……”

剩下的几人恐惧的大叫,皆不敢在直面与尔泰交手,黄金重要,也得有命去花啊!

几人萌生了退意,不过尔泰却是越战越骁勇,死死的缠住几人,不放其离开。这时,只听一声大吼,“你们速去擒拿老佛爷,此人交给我!”

这声音的主人正是韩云,他此前正与大内侍卫们厮杀的兴起,没有注意到尔泰这边,更没有看到尔泰凶残的杀死自己两名得力手下的一幕,再杀死一名侍卫之后,忽见分舵中的高手竟被尔泰一人缠住而不能截杀老佛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一边吼叫一边飞身前来助战!

在他看来,尔泰就是一个长得不错的小白脸罢了,其身手焉能与他红莲教中排名前五的韩云相提并论,而此时尔泰能缠住自己手下的几名高手,无非是一心救驾激发出了身体中的潜能罢了,只要自己出马,定叫此人后悔爹妈生了他!

“呀!你去死吧!”

韩云轻功极佳,几个闪身就冲到了尔泰的背后,其后猛然将手中的宝刀向前一递。

这一计击杀灌注了他全身的气力,力道十足、刀锋甚劲,只闻得‘呜呜’风啸,刮起阵阵刺耳的破空声,仿佛周围的空气都被这一刀生生的撕裂开来!

‘裂风刀’果真名不虚传!

第125章 把这些狗贼统统拿下(二)

此时尔泰正见招拆招的拆解身前几名红莲教高手的招式,似乎对身后的裂空一刀毫无防备,待得那势大力沉的一刀倏然而至时,尔泰忽然身子一歪,从马上摔了下去!

“啊……”

尔泰从马上摔下,面色痛楚的捂着后背嗷嗷大叫,接连在地上翻滚。

看着自己一击便刺伤了阻拦己方擒拿老佛爷的尔泰,韩云心中不由大喜过望,心中鄙夷冷哼道,“都说福家哥俩武艺超群,此时看来,传言果真不可信,如此的草包,真不知道如何当得成御前侍卫,看样子还是靠着福家的庇佑罢了。”

而面上却是高声大喊道,“朝廷爪牙福尔泰被我砍伤了,弟兄们给我杀呀!”

听舵主说他刺杀了敌方领头的福尔泰,顿时兴奋的嗷嗷叫,直觉浑身像是一瞬间充满了使不完的力气,奋力的击杀、狂砍面前的守卫们。

反观尔泰一方,在听到了尔泰被敌人首领砍伤之后,皆面如死灰,心中毫无战斗力可言,在面前数十倍于己方的敌人的砍杀下,伤的伤、逃的逃,溃不成军!

眼看大局已定,那韩云鄙夷的看了眼尔泰之后,便一头冲进了凤辇之中,看到了穿着旗装的容嬷嬷,他没有见到过老佛爷真容,便将凤辇中的容嬷嬷当成了老佛爷,兴奋的一把抓住了容嬷嬷的衣领,将她提了起来。

“救命啊,救命啊,来人啊……”

看到凶神恶煞的韩云将自己提在半空,容嬷嬷顿时惊吓过度,浑身瑟瑟发抖,双臂、双腿无力的凌空乱挥。

“废物点心!”

韩云在‘老佛爷’脸上啐了一口唾沫,戏谑的骂道,“真是一个废物,怪不得这群士兵如此无用,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

随后他一手提着‘老佛爷’走出了凤辇,飞身上了车顶,指着手中的‘老佛爷’对着众人喊道,“老佛爷已在我手中,兄弟们跟我撤。”

“吼吼吼!”

听到舵主说擒住了老佛爷,数千手下一齐兴奋的高声呐喊,声音震耳欲聋,直觉十分痛快,随后又将舵主掩护在中间,按照预定的计划向着街北方向逃窜而去,那里早安排好了接应的人手。

不料这数千人刚刚跑了不远,就见暗哨慌里慌张的来报,“舵主不好了,街口全是官兵。”

“什么?官兵?哪里的官兵?”

韩云一听也是一惊,忙即问道。

“小的也不知道!”

那暗哨哆哆嗦嗦的回道。

“妈的,废物!”

韩云狠狠的甩了那暗哨一记巴掌,随后对着手下吼道,“后队变前队,改行街南!”

“报……”

又一名暗哨来报,“舵主,街南也沾满了官兵。”

“什么?”

韩云蒙神了,不知该如何应对,紧接着,街东、街西都传来暗哨的汇报,说是己方已被官兵四面八方团团围住,人数不下数万人!

其实真实的人数仅有两万,不过暗哨们也是心慌慌的,只觉眼前密压压的全是官兵,便以为是数万人。

听了手下暗哨的汇报,韩云不禁一头雾水,他用力地捶打着额头,哀叹时运不济,同时心中疑惑不解,这数万人是从何处蹦出来的?难不成是天兵下凡不成?

不过情况危急,也顾不得他多想,横下一条心,刚想对着自己的手下大喊杀出重围,却听身旁的西堂堂主说道,“舵主,区区数万人罢了,就是来他个十万、数十万、数百万人又能如何,老佛爷可是在我们手上,料他们也不敢那我们怎样。”

“对呀!”

听了西堂堂主所言,韩云猛地一拍大腿,连说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有老佛爷在手,谁能那我怎样?随即便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

看着自己堂主的表现,西堂堂主不由摇摇头,偷偷在心中暗暗叹了口气,人常说成大事者处乱不惊、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而他韩云,如此的处事慌乱、毫无主见,何以成大事?

哎……

西堂堂主不由的又看了一眼被韩云提在手中的‘老佛爷’,又看到了她身下的地面湿漉漉的一片,不由的更是摇头唏嘘不已,这人就更没品了,都是一国太后了,竟然还吓得尿了裤子……

听了堂主提醒,韩云大笑之后,便对着手下喊道,“弟兄们不要慌乱,老佛爷在我们手中,料他们也不能拿我们怎样,还不得乖乖的送我们离开啊,哈哈哈!”

“舵主英明!舵主英明!舵主英明!”

一听舵主提到老佛爷,红莲教教徒们顿时放下心来,心道老佛爷的命可是比己方这些人的性命加起来都要金贵的多啊,有她在手,己方性命无忧也。

而与此同时,华北官道所在县的县令也从手下的汇报中知道了老佛爷遇刺,顿时惊的一屁.股坐在地上,良久的爬不起来,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如何都擦不干净。

他哆哆嗦嗦的问道,“此,此事,当,当,真……”

“老爷,小的有几个脑袋敢拿这件事开玩笑啊。”

那下人着急而又郁闷的回道。

“那、那、怎、怎、么、办、办、啊……”

原本这 县令还是个口齿伶俐的角色,此事一听老佛爷在自己所管辖的地界上遇刺,顿时泛起了结巴,实在是心中的惊骇太过,若是老佛爷她真有个三长两短,那自己可是吃不了兜着走啊,凌迟处死都是轻的,怕是要诛灭九族啊!

丫儿的,这倒霉的事儿,咋就让自己摊上了呢,不行自己得逃命吧。

想着那县令忽的从地上爬起来,作势就要会后衙收拾金银细软,仓皇逃命,见他一副丢了魂的样子,师爷赶忙上来询问,“老爷,您这是要作什么啊?”

“还、还、能、能、做、做什么……当、当然是、是、要逃、逃命了……”

县令白了那师爷一眼,不悦的吼道,“你给、给我、滚、滚开……”

“老爷,小的滚开不打紧,可这普天之下莫非皇土,您能逃去哪呢?”

师爷灰着脸提醒道。

县令的身子募然停止住了,回过头望着师爷,喝道,“说、说下、去……”

“老爷,不是小的说您啊,只是您这一逃,原本的小事也就变成了大事了,您想啊,若是皇上知道了您只顾自己逃命,而不顾老佛爷死活,那可是罪上加罪,罪加一等啊。”

师爷涨红了脸说道。

“那怎么办?我只、只有区区、一、一百、个、衙役,都不、不、够给、乱、乱党、塞、牙缝的啊。”

知县哭着脸说道,心想自己还是速速逃命为上。

“老爷,您听小的说,现在的当务之急,一是派人速速通知大内,启禀皇上知道,二是派人通知各地驻军,让他们火速救援才是正道啊,而您呢,至少也要率领衙役赶到现场,最起码要表明自己一心救驾的态度吧。”

师爷提醒道。

那县令一想也是,便也不口吃了,拍拍那师爷的肩膀,夸赞道,“还是你小子鬼点子多,就按你说的吧,来人呀,伺候老爷我救驾!”

而不用那县令通报,便早有人将此消息传到了大内,毕竟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乾隆盛世之下,竟有乱党胆敢公然劫持老佛爷,如此的大事,没几个人敢大着胆子知情不报。

乾隆此时正在南书房跟几位大臣议事,闻听此事,顿时发了雷霆之怒。‘啪!’他恨恨的摔碎了茶盏,不顾皇帝形象的破口大骂,“狗贼,简直胆大包天,来人,朕要亲自营救老佛爷!”

“不可,万万不可啊皇上。”

一听乾隆要亲自营救老佛爷,一干大臣跪地劝阻道。

“都不要劝朕,都给朕滚开,若是老佛爷她……朕饶不了你们!”

眼见重臣劝阻,乾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他本就是一个孝子,一听老佛爷有难,顿时心焦如焚,恨不得现在就插上翅膀飞到老佛爷身边。

“不可啊皇上,您要三思啊。”

和珅再次跪地恳求道。

“朕三思个屁,老佛爷分分秒秒钟都可能落入敌人之手,你叫朕如何能心安,你们若是再劝,朕就连你们一起杀了!”

乾隆对着众大臣吼道,自从成了TJ之后,乾隆整个人的性格都变得古怪了,其实这也难怪啊,他本就是风流成性的人,此时没了命根子,当然别扭了。

说话间,乾隆便要强行出门,不料和珅领着众人挡在门口,坚决阻拦道,“皇上,奴才就是死,也不会让您出这个门!”

“和珅!”

乾隆厉光射向和珅,呵斥道,“你这是要造反吗?”

“奴才不敢!”

和珅跪地叩首。

“既然不敢,就给朕滚到一边去!”

乾隆厉声喝道。

“不,您要是执意要救太后,那就从奴才的尸体上踏过去。”

见说服不了乾隆,和珅便只能来‘横’的,只见他横躺在门口,挡住乾隆的去路。

“你当朕真就不忍心杀你吗?”

乾隆咬牙切齿的问道,浑身都在哆嗦着,可见他是在强压心中的怒气。

“奴才只知一心为主,不知其他。”

和珅坚定的说道,无谓的迎向乾隆怒气冲冲的脸庞,虽然历史传言和珅和大人是大贪官,但他对乾隆的感情,却是极真,极好的!

“哼,好一个一心为主,那朕今天就成全了你。”

乾隆怒声吼道,随后当真抬起了脚,作势要重重的踏下去,和珅对此视若无睹,闭上眼一副‘任君踩踏’的架势。

“哼,你当真不怕?”

乾隆又收回了脚,他对和珅的感情也是极真、极好的,不然他不会知道了和珅贪污受贿之后,还能力保他不失,对他宠爱有加!

“不怕!”

和珅闭着眼说道。

“哼!”

乾隆猛地一甩衣袖,背过身直喘粗气。

这时,福康安拱手道,“皇上,臣愿率兵替皇上救回老佛爷!”

“你?”

乾隆回过身,定定的看着福安康,除了和珅之外,乾隆最信任的便是福康安这个自己的私生子了。

“是,臣愿往!”

福康安加重了语气,再次表明自己的态度。

“好,朕就把朕的神机营、神武营、火枪营统统调拨给你,务必要救回老佛爷!”

眼见和珅和众大臣拼死阻止,乾隆也不好执意亲自营救老佛爷,再加上福康安乃是一员虎将,久历战阵,由他前去营救老佛爷最好也不过了。

但事关额娘,乾隆忧心忡忡,怕有意外有闪失的他便提出将他亲管的三营拨给福康安,而所谓的神机营、神武营则相当于后世的‘炮兵团’,人数大概在一两千左右,火枪营则是手持火铳的侍卫组成的营队。

“谢皇上。”

福康安领命转身快步离开。

而他离开之后,乾隆则焦躁的在南书房内来回踱步,众大臣们低垂着脑袋,大气都不敢喘!

视角在回到华北街道,且说九门提督的官兵将华北街道围了个水泄不通,将数千红莲教匪徒团团围住,提督大营的副帅走到众将士前端,对着红莲教匪徒喝道,“你们已经被团团围住,我劝我们还是放下武器,乖乖束手就擒,否则休怪我刀枪无眼!”

第126章 把这群狗贼统统拿下(三)

此时韩云手中握有老佛爷这个人质,自然毫不畏惧九门副帅的威胁,他将手中的老佛爷扬起来,不屑的对着副帅说道,“你们的老佛爷现在我手中,我奉劝你们还是乖乖的放下武器,并让开一条道路,放我们离开,否则,哼哼……休怪我杀了老佛爷!”

“杀了老佛爷,杀了老佛爷!”

他的手下附和的吼叫起来,喊声震天!

“哼,狗贼,胆大包天,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既如此,那就多说无意,来人,给我杀!”

九门副帅是个火药桶子性格,又极好武斗,见对方不听自己的奉劝,便不再相劝,而是握紧了手中的朴刀,对着高空扬起,其身后的官兵们齐声高喊,震耳欲聋,“杀!杀!杀!”

这些九门武官自然知道真的老佛爷已被尔泰转移到了安全的所在,对方手中的只不过是宫里的一个嬷嬷罢了,而这些九门的士兵们,虽然心中有些疑惑,不解副帅为何明知老佛爷在对方手中却依旧是要强行动武,就不怕把对方逼急了‘撕票’?

尽自狐疑,但士兵们不会多问,人所共知军人是以服从命令为天职的,上面怎样吩咐就怎样听令,早已经习惯了,于是副帅一声令下,训练有素的九门将士们便握紧手中的兵器,做好了战斗准备。

而韩云一方,不由感到一头雾水,众人望着如虎似狼的数万官兵,皆大眼瞪小眼的互相对视起来,心中在想,“这群官兵疯了吗?难道他们不认识己方手中的人质正是一国太后老佛爷吗?他们就不怕己方杀了老佛爷泄愤?他们……”

但九门副帅偏就不给他们喘息的时间,只见他挥舞着朴刀,在高喊一声“弟兄们给我杀!”

之后,便一马当先的对着红莲教匪徒冲了过来。

“杀呀!”

九门将士们见副帅身先士卒,奋勇当先,已然诛杀数个红莲教教匪,皆像是吃了兴奋剂一般,禁不住浑身热血沸腾,血脉灌顶,争先恐后的挥舞着手中兵器,跟着自家副帅冲了上去。

‘嘶嘶嘶!’‘啊啊啊!’双方的实力相去太过于悬殊,在加上一方是有备而来,一方原本占据主动,而此时却变为被动,只见空气中厮杀声震天,血注冲空而起,惨叫声接连不断,不到二十分钟,已有数百红莲教乱党倒在了血泊之中。

眼见对方人数数倍于己,战斗实力又丝毫不弱于己方,自己越来越难以抵挡,越来越难以支撑,韩云看在眼中,急在心里,此时的他全无主意,只好回头问计与两位堂主,“怎么办?现在怎么办?这群官兵像是疯了一样,全然不顾老佛爷正在我们手中,该怎么办?你们倒是说话呀?”

那两位堂主也是一样的着急,甚至还在埋怨、怨恨韩云,心想真不该听堂主的吩咐前来伏击老佛爷,这可好,老佛爷倒是抓住了,对方却毫不在意,眼见包围圈越缩越小,自己的性命怕是都要交代在这里啊!

不过舵主问话,两人可是不敢不回的,没得惹恼了舵主,没死在清廷爪牙的刀下,反被舵主盛怒之下击杀,何其冤枉啊?于是东堂堂主结结巴巴的回道,“舵主,要、要我、看,还是尽快、通、通知北堂速速前来支援才是啊。”

“对对,赶快安排人通知北堂,再晚可就来不及了。”

听了东堂堂主的主意,韩云像是溺水的人将死时猛然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也不管能不能真的救命,便忙不迭的点头吩咐道。

“舵主,只怕……哎……”

听了他的吩咐,西堂堂主叹口气,欲言又止。

“妈的,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韩云正着急的心烦,最见不得西堂堂主吞吞吐吐的样子,不爽的骂道。

“舵主,您看对方这样,明显是有备而来啊,所以只怕是……只怕北堂也……”

西堂堂主索性心一横,想要将心中猜测和盘托出,不料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韩云打断道,“你是说他们可能也遭遇不测了?”

他为人虽然毫无主见,却并非是一个草包,自然明白了西堂堂主所要表达的意思,心中不由的‘咯噔’一下,一抹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如果真像是西堂堂主所言,北堂也遭遇了不测,那自己岂不是要葬身于此……

不行,自己年纪尚轻,还有大好的青春呢,还有揽月楼的小莲、小翠、小花等着自己呢,自己决不能就这样交代在这里。

想着,他将满腔的怒火都发泄在了手中的‘老佛爷’身上,转过头恶狠狠的对着她,吼道,“这就是你的下人,他们都不管你的死活吗?好啊,既如此,我就成全了他们,随了他们的心愿!”

话音刚落,他便将手中的宝刀架在了‘老佛爷’的脖子上,几乎是用吼的说道,“我在给你一次机会,你让他们停手,不然我手中的这把刀,可就要生生割断你的喉咙!”

“不,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容嬷嬷哭哭啼啼的哀求道,低眼看向韩云手中的宝刀,脸色吓得煞白煞白的,浑身哆嗦着,身体中又有一滩液体滴落在地。

“妈的,没用的东西!”

韩云挥出一拳重重的打在容嬷嬷的肚子上,同时厌烦的用手挥去脸前飘忽着的骚臭味,嫌恶的在她脸上啐了口唾沫泄愤。

“别……别杀我,不要,不要……”

容嬷嬷此时哪还有之前的盛气凌人,哪还有当年欺负紫薇时的心狠手辣,哪还有进谗言让老佛爷刺死香妃时的小人得志,有的只是浓浓的惧怕和哀求。

“一国的太后就是这么个德行吗?难怪你的手下不愿救你,就算是救了你,也是丢华夏人的脸!”

韩云怒其不争的对着‘老佛爷’狂吼,随后见九门官兵没有罢手的意思,一副非要将己方赶尽杀绝的架势,不由的怒火中烧,手中架在容嬷嬷脖子上的宝刀,‘扑哧’一声就整个捅入了容嬷嬷的腹中,随后狠狠的抽出刀,将容嬷嬷丢在了地上。

之后他懒得再看一眼这个没用的废物‘老佛爷’,对着将自己保护在中间的手下们大声喊道,“兄弟们,我们生是红莲教的人,死是红莲教的鬼,既然天要亡我们,那也是我们命中注定的,是神,是天神在召唤我们回去,我们一定要死的壮烈,死的其所,让我们拿出我们红莲教的气势,跟他们拼个你死我活!”

“杀!跟他们拼个你死我活!”

红莲教的教匪们第一次见一向胸有大志却毫无主见、没有血性的舵主说出这番激动人心、激励士气的言语,一个个顿时兴奋地像是吃了春药,嗷嗷大叫着向着面前的九门将士们反冲而去。

“弟兄们,但凡你们是条有血性的汉子,就跟我一起杀出重围,若是我们不幸死在这里,天神也会将我们的魂魄好生安葬!”

韩云继续激励士气。

“杀!杀!杀!”

教匪们随声附和道,吼声撕天裂地。

“弟兄们,刚刚我已经杀掉了他们的老佛爷,现在我们就于他们拼个鱼死网破,拉他们垫背!”

韩云继续高声嘶喊,同时身形如电般冲到了队伍前端,举起手中的宝刀,与九门将士厮杀在了一起。

且说这韩云也是大宗师后期巅峰的实力,在武林中也要算的是一个高手,只见他手起刀落,随着一计计寒光闪过,便有数道血注冲天而起,如同血涌喷泉一般。

“吼吼吼!杀呀!”

眼见舵主如此骁勇善战,手起刀落便是数条人命,在加上他的一番言语渲染、激励,手下教匪们那一顿跌落到底谷的心又燃起了熊熊斗志,拼了命的用手中的武器往九门官兵身上招呼。

在战争中,士气是极为关键的,眼下受了韩云的鼓动,红莲教教徒各个如同被灌入了强心剂,虽说身体已经到了极限,但脑海中激扬而起的斗志却点燃了身体中隐藏的潜能,实力比先前括涨了十数倍不止,大有将九门将士碎尸万段的气势。

反观九门将士,则在对方的奋力反扑中,有些气力不足,对方可是在做困兽之斗,当此之时,所有勇猛冲上前去与对方交手的九门将士无不惨死对方屠刀之下,好在九门将士人数数倍于对方,到不至于被对方杀的节节败退,一人倒下,便有另一人递补上去。

但人海战术并非九门副帅所愿,虽说靠着人数的优势,耗也能将对方耗死,但看着昔日的弟兄们一个个惨死敌人屠刀之下,他心中怎不伤感不已。

正在这时,人群中不知谁高声呐喊了一句,“弟兄们,老佛爷已被他们杀死,我们就是拼死也要为老佛爷报仇雪恨啊!”

就此一句,再无下文,但这句话却是结结实实传在了在场每一个九门将士的耳朵里、心里,虽然他们不明白副帅为何不营救老佛爷,反而任由老佛爷在对方手中当人质而不管不顾的厮杀,但是听到了老佛爷被对方杀死这个消息,众人心中仍是不由的‘咯噔’一下。

在封建思想浓厚的古代,‘君为臣纲’的思想深深扎根人心底深处,一听老佛爷惨死敌人倒下,九门将士无不如丧考妣,心中哀伤不已,加之又听了那句‘拼死也要为老佛爷报仇’的言语,顿时将心中的悲痛化为无尽的动力,在一阵阵‘吼吼吼’漫天而荡的嘶吼声中,九门将士不要命般的再次反冲向红莲教教匪!

正所谓‘哀兵必胜’,而红莲教教匪则是困兽之斗,双方都杀红了眼,争斗的难解难分。而这样的结果,正是韩云所想要见到的,他先前那番激励士气的话,无非就是想要自己的手下拼死与对方厮杀,而他则好趁机逃出包围。

他已经想好了,只要此次逃出包围圈,也不回红莲教了,这些年他借机捞得银子也够本了,就带着小莲、小翠、小花躲到一个无人知晓的小岛上逍遥快活去!

而此时两方厮杀正凶,恰是他逃跑的绝佳时机,趁着众手下拼力厮杀,谁都无瑕顾及他的时候,他偷偷的背转过身,向着西北方向冲去。

因为他一心想要活命,便使出了浑身解数,很快便杀出了一条血路,冲出重围之后,他没有回头望一眼包围圈越缩越小,人数越来越少的手下们,只顾夺路而逃。

终于,他看到了一丝希望的曙光,街口就在眼前,而且还无一人把手,因为所有九门将士都已经冲到了前线,他不禁大喜过望,愈发催动轻功,向着前方奔逃而去。

“哈哈哈!老子冲出重围了,可笑朝廷爪牙真是一群草包,就料不得他韩云大爷我棋高一着,若是此处有人把守,我焉得如此轻易就逃出生天?哈哈哈!“到了街口,眼见四下无人,不由得意的大笑起来,顺便言语讥讽、嘲笑九门将士。

“哈哈哈,你终于来了啊,老子可是等你很久了,哈哈哈!”

谁料,韩云的大笑声还未停歇,忽然传来一阵比他的笑声还要得意百倍又充满了浓浓戏谑的嘲笑声。

紧接着,伴随着这道大笑声,一道身影宛如从天而降,背身挡住了他的去路,随后那身影慢慢的转过身来,让韩云看到了一张充满了讥讽之意的清秀面庞。

“是……你?”

待得看清了那身影的脸庞,韩云的瞳孔兀然收缩。 11-21 第127章 把这些狗贼统统拿下(四)

“是……你?”

待得看清了那身影的脸庞,韩云的瞳孔兀然收缩。

“不错,正是你小爷我!”

那身影清秀的面庞上泛起一抹戏谑的笑意,是那样的极尽嘲讽之能事,而能拥有此等即帅气、大方又淫邪、淫靡之笑容者,舍尔泰其谁?

“你……你不是刚刚?”

韩云一脸的茫然,右手食指哆哆嗦嗦的指着尔泰,显然心中极不平静,不应该啊,自己的‘裂风刀’可是练到了顶层,再加上又是在背后偷袭,虽不至于让对方一击毙命,但也足以要了对手半条命,可看他……怎生一点轻伤都未受?

“哼哼,区区裂风刀而已,我就是闭着眼睛也能躲闪过去,可笑你还真拿自己当个人物,真是可笑之极!”

尔泰像是看穿了韩云的心事,一边满面无聊的把玩着手指指甲,一边用愈加戏谑的语气说道。

“你……”

听着尔泰的戏谑,韩云浑身气的颤抖不止,满面涨红,怒火中烧的他兀得从腰间抽出宝刀,怒发冲冠、张牙舞爪的扬起手中的宝刀,咬牙切齿的嘶吼道,“福尔泰,老子这就活劈了你!”

“哈哈,就凭你,哼,我看你这是找死。”

尔泰讥讽道,随后又忽然邪笑道,“不过小爷这人心善,不愿意欺负弱小,这样吧,小爷我蒙上眼睛,跟你较量一番如何?”

“你……”

韩云愈发的怒火中烧,这个该死的福尔泰,简直是瞧不起人,是可忍孰不可忍,老子就是拼了这口气、这条命也要活剥了他。

“怎么样?这很公平吧?”

尔泰邪笑道,随后从自己的袖口上撕下一块布条,蒙起了双眸,随后轻蔑的对着韩云勾勾手,嬉笑道,“废物,你先出招吧!”

“混……蛋……”

韩云气吼吼的咬牙切齿的骂道,一张脸憋得通红,恨不得当即就冲过去杀死福尔泰这个该死的自大狂,不过盛怒之下的他神智未失,心道莫不是其中有诈,这个遮挡布上作了什么手脚,表面看似丝毫不露,实际上是半透明的?

这样想着,韩云心中反而不托底了,他手持着宝刀,满面的小心翼翼,跟个娘们似的用小碎步冲向尔泰,原本两人的距离不过十几米,可叹他用了几分钟方才走了十米不到。

他是很有耐性,一步步如履薄冰、如临深渊,生怕中了尔泰的毒计,不过尔泰却没有了耐性,这大热天的在太阳底下,万一中暑咋办,于是他不耐烦的说,“废物,你就这么点胆量吗?老子蒙着眼你都不敢跟老子交手,蠢货!”

“妈的,你倒是快点动手啊,老子没工夫陪你晒太阳!”

“娘希匹的,真不知道你这样的废物点心是怎样当上的直隶分舵主!”

“妈妈咪啊,你倒是快点啊,小爷我真要中暑了,你要是不敢动手,那就乖乖的把你姐姐献给小爷我,让我好好的享用一番,说不定小爷我一高兴,就他娘的饶了你这个便宜‘弟弟’,哈哈哈……”

“擦你……”

尔泰依旧是在喋喋不休的戏谑,这些话听在韩云的耳朵里异常的刺耳,从他当上直隶分舵主开始,尽管帮会中弟兄不服气自己,不过那也都是在私下里发发埋怨、牢骚,表面上对他可是奉承有加、谄媚以极,这才让的韩云一贯骄傲自大、洋洋自得,认为这天底下除了教主姐姐之外,就他最大。

此时听了尔泰的讥讽和挖苦,怎不令他怒从心生,又加上尔泰说什么让他把他的教主姐姐献给尔泰当便宜‘娘子’的话,更是令他怒发冲冠,他在不顾尔泰是否有什么计谋诡计,‘嗷嗷’的一边喝骂着,一边身形冲空而起,由上而下一记重刀狠狠的劈向尔泰的脑袋。

“妈的福尔泰,你去死吧!”

眼见自己泛着寒芒的锋利刀尖已然快劈砍到尔泰的发梢了,尔泰却站在原地动也未动,其势毫无半分反应,韩云便不由心中万分得意,脸上狞笑着,心中戏谑的骂,“叫你装比,爷的身法就是你睁大了狗眼也参悟不透,哼哼,看爷不活活将你劈成两半!”

“哈哈哈!”

刀锋越发凌厉,掀起的强烈的刀风已然将尔泰额前的秀发刮起,空气中只闻得猎猎风响,刀风劲劲,眼见其势将要活活劈碎尔泰的头盖骨,韩云口中发出一阵阵得意的阴笑和戏谑的嘲笑。

“哈哈哈!”

不过仅是眨眼间,韩云的笑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尔泰那富有磁性、亲和力可听在韩云耳朵里犹如鬼哭狼嚎、冤魂索命般的大笑声。

再看此时的场面,刚刚还占据着上风的韩云竟然离奇的跌倒在地,痛苦的鬼哭狼嚎,而尔泰则英姿飒爽的站在原地未动,只是右脚已然踩踏在韩云的‘肥猪脸’上,狠狠的碾压,蹂躏。

“你不中用啊,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

这时尔泰摘下了眼前的布巾,学起了前世电视上‘雷哥’的经典语句,一边用脚在韩云的脸上来回扇巴掌,一边轻蔑的骂道。

“你……你作弊,这个布巾你做了手脚,你能看到,我不服!”

韩云涨红了脸,不服气的吼道。

“做你.吗.了.个‘弊’呀!”

尔泰踩在韩云脸颊上的右脚兀得移动至韩云的手腕处,脚尖用力的一捻,随着‘咔咔咔’的几声脆响,韩云手腕处的骨骼生生被他捻断,疼的韩云口中发出了‘嗷嗷嗷’杀猪般的嚎叫。

随后尔泰蹲下身,将布巾蒙在了韩云的眼前,甩了他一巴掌,喝道,“给小爷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这布巾上有什么手脚没有?”

被布巾遮住双眼之后,韩云发觉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不由心中‘咯噔’一下,慌乱乱、毛愣愣的想,“这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蒙上眼睛还能看到自己的出招,毕竟自己可是红莲教排名第四的绝顶高手,就算是实力强横如神人的教主姐姐,也不可能闭着眼睛便能化解自己的招数,更不会反制自己!不会,绝对不会的,世界上绝对不会有这样的高手!”

其实尔泰的实力是武皇后期层级,在这江湖中也要算得以为绝尖高手,却算不得那些高来高去、好似能‘腾云驾雾’般的绝顶高手,不过脑海神识中有了七彩狼气的他,精神力的能量,绝对达到了绝顶高手的精神力层级。

刚刚他正是用了精神力攻击,再加上他经过了七彩狼气的洗礼和改造,身体各项器官异常的敏锐,尤其是大脑格外的活跃,对危险来临的预警能力更是超越了江湖间的绝顶高手数倍不止。因此他虽然是蒙着眼睛,但是反而让得脑海中的七彩狼气反应愈发的敏锐,精神力愈发的能量强横,就好似盲人的听觉十分敏感一样。

而在那韩云冲空而起,宝刀对着他的脑袋竖劈而下之时,尔泰虽然眼睛看不到,但脑海中活跃的七彩狼气已然将外物入侵的危险信号传回到了尔泰的神识之中,一记微小的影子在他神识中兀然闪现,正在做着韩云所做的动作。

看到了神识中那微小影子所做的动作之后,尔泰便瞬间对韩云发动了精神力攻击,以其强横与韩云数十倍的精神力能量,顷刻间瓦解了韩云紧绷的神经,让他的身体在一瞬间绵软开来,最终承受不住压力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

与此同时,尔泰神识中的那个影子,又变成了韩云摔倒在地的样子,还清楚的标注了他在尔泰身前的位置,如此一来,尔泰十分轻松地就将韩云踩踏在了脚下,大大的装了一回比!

这就是精神力层级第六层灵力外放——御灵穿魂的威力!

“妈的,给老子起来!”

尔泰一把揪住了韩云的衣领,手腕微微一抖便将他单手提在了半空中,而后将手中短剑架在他的脖子上,阴阴的说,“跟我走!”

“别,别杀我,福二爷,求求你别杀我!”

感受到颈间短剑的冰凉以及刺骨的寒意,韩云哆哆嗦嗦的哀求道。

“哦?不杀你?哈哈,那你叫我三声爷爷,我这人心软,说不定真就不杀你,哈哈哈。”

尔泰轻蔑的笑道。

“你……”

听得尔泰的戏谑,韩云顿时气结,浑身颤抖的愈加厉害,涨红的脸顿时黑了下来,再不复先前的可怜劲儿,面目狰狞的看着尔泰。

“妈的,还敢对我张牙舞爪的,小爷生气了,这就他妈结果了你!”

尔泰冷声骂道,随后将手中的短剑慢慢的割进韩云的脖肉中,霎时刺骨的痛感传遍韩云全身各处,鲜血汩汩直流!

“福二爷饶命,饶命啊!”

眼见尔泰的架势顷刻间就待要了自己的命,韩云顿时又哭丧着脸哀求起来,只见他神色惊慌、面露惊恐,像是怕极了死亡,又像是怕极了尔泰这个死神。

“那你就叫我三声‘爷爷’,不然我手中的这柄短剑,可是会把你脖子上的肉一片片的割下来,再把你的喉咙骨向割木头似的给你生生锯开,哈哈哈。”

尔泰阴阴的威胁道,对这种乱党、狗贼就不应该客气了,丫儿的胆敢绑架、刺杀自己的女人老佛爷,妈的是活腻歪了!

“爷爷……爷爷……爷爷……”

面子和性命面前,韩云还是很识时务的选择了性命,舔着脸媚笑着叫了尔泰三声‘爷爷’。

“唉唉唉。”

尔泰一连答应了三声,伸手在韩云的肥脸上拍了拍,笑道,“乖孙子,以后见了你教主姐姐,可要记得叫她奶奶啊,哈哈哈!”……

“都给小爷住手!”

尔泰手提着韩云站在二层楼顶,对着战场中正在奋力厮杀的九门将士和红莲教乱党吼道,因为他这一嗓子灌注了全身的内力,便犹如平地惊雷一般。

众人只觉耳朵忽然嗡嗡作响,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下意识的向声音的源头看来,只见尔泰将韩云提在半空,手中的短剑抵在韩云的脖子上,寒光乍现,阴冷至极。

“狗贼,我奉劝你们都放下手中的武器乖乖束手就擒,不然小爷我就先结果了你们的舵主!”

尔泰对着下面的红莲教乱党冷声喝道。

‘哗!’见了韩云被尔泰拿住了,红莲教的乱党们顿时乱成一团,刚刚还斗志昂扬的他们,此刻间已然没有了半分的斗志。

“放下武器,束手就擒!”

反观九门将士,见尔泰擒住了贼首,无不精神烁烁、斗志百倍,俗话说擒贼先擒王,乱党们没了主心骨,只不过就是一群乌合之众罢了,眼看胜利在望的九门将士们一同高声呼喊,声震九天,对尔泰亦是佩服到了极点。

这福二爷,硬是要得,不声不响的就擒住了贼首,不愧是将门之后啊!

听着九门将士震天裂地的高声呐喊,红莲教乱党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浓浓的无奈和窃战,不约而同的丢掉了手中的武器。

“来呀,把这些狗贼统统拿下!”

见对方丢掉了武器,尔泰厉声喝道。

“是!福二爷!”

九门将士们声呼震天的应道。

却不料,另一旁,传来一声断喝,“慢着!”

第128章 戏耍福康安(一)

九门将士们奉了尔泰的军令,刚待拿下束手就擒的红莲教乱党,还想着在他们身上狠狠的踢打一番泄愤,却不料一声‘慢着’打断了众人。

尔泰亦是循声望去,只见打北边急速行来一支军队,兵士手中皆是火铳、长枪,后面一队兵士推着六门红衣大炮,正是皇帝亲自掌管的神机营、神武营,而当先一人骑着一匹棕色高头大马,身着正一品麒麟补服,头戴双眼花翎,面色白晰、剑眉英朗,倒也有几分帅气和英姿,只是脸庞上常年挂着的邪气令人生厌。

此人正是在西北立下了赫赫战功的福康安。

“他来干什么?”

刚刚那声‘慢着’正是出自福康安之口,尔泰不由疑惑的蹙起眉头。

随后尔泰手提着韩云从二层楼上飘落下地,将韩云封锁了穴道,交给了兵士看管,随后快步走到福康安马前,半弯腰请安道,“属下福尔泰见过福将军。”

尔泰是正四品,比福康安足足低了三级,按照大清官制,尔泰当要向福康安行礼。

“哼。”

福康安像是很不待见尔泰,用鼻子‘哼’了一声,随后竟也不下马,扬鞭一指那些束手待擒的红莲教乱党,对着尔泰等人喝道,“奉上谕,这些人都是朝廷钦犯,就由我亲自接管了。”

说着他身后的兵士们脆生生应‘是’,便手持着火枪快步跑向红莲教乱党处,作势就要拿下这群乱党,尔泰登时气不顺了,心里骂道,“日.你.娘的,你这是要明着抢功劳啊,真当老子是吃素的,你以为你仗着你老子的权势、皇上的宠信,你就可以在老子面前装比了?”

于是尔泰挥挥手,对着冲上来的神机营兵士喝道,“慢着!”

听到尔泰喊话,这些前冲的兵士顿时停下了脚步,当先那人转过身询问的看向福康安,后者登时气恼的横了他一眼,不满的喝道,“本将军是奉了皇命擒拿这些匪徒,胆敢阻挠着,不论官职大小,一律拿下!”

“是!”

为首那人是福康安的亲信,向来牛逼哄哄,以为有福康安这个‘假贝勒爷’罩着,就可以在四九城横着走了,此时他又受了福康安的暗示,便不再理会尔泰,大手一挥,径直带人就要擒拿红莲教乱党。

“住手!”

尔泰再次横身拦在神机营兵士面前,厉声喝骂道,“这些乱党是我九门将士拼死拿下的,岂容你等插手,若是出了半点差错,由谁来承担?”

尔泰这话直指福康安是在抢功劳,先前老佛爷有难他不来,此时九门将士拼死将这些匪徒制服了,他倒是及时出现了,没费一兵一卒的就想将功劳攥在自己手里,这世上哪有这便宜的事!

而福康安自然听出了尔泰话里的意思,在马上耀武扬威的对着手下兵士喝道,“本将军是奉了皇命前来缉拿朝廷钦犯,出了任何问题,自然由本将军承担,你们无须顾虑,且去拿了钦犯便是,敢有阻拦住,一律格杀勿论!”

最后那一句‘一律格杀勿论’,福康安几乎是咬着后槽牙,气哼哼的一字一顿的说的,可见他心中对尔泰的‘恨’到了极点,想想也是,朝中大臣之中,有几人胆敢违拗他福康安的意思?再者只要是他福康安看上的功劳,就没有抢不来的!

而尔泰不过就是一个新晋的四品小吏罢了,竟敢在他福康安大爷面前放肆,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不好好的教训他一番,他还真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

得了福康安的暗示,他那名亲随便指挥着众人持枪推开了阻拦的九门将士,不过尔泰偏就想试试福康安的手段,再次横身挡在了神机营兵士的前面,颇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

“拿下他!”

眼见尔泰一而再再而三的冥顽不灵,福康安的忍耐也是到了限度,高踞马上扬鞭指点着尔泰对亲随喝道。

“福二爷,小的我得罪了。”

那亲随受了令,装模作势的对尔泰拱手致歉,随后带着两名手下走上前,作势就要拿下尔泰。

不过尔泰哪是那受气的主,一记脆生生的巴掌就将福康安的亲随扇飞了,口中喝骂道,“敢拿你福二爷,谁给你的够胆!”

“骂得好!”

“真是大快人心啊!”

“真解气啊!”

眼见尔泰一手扇飞了福康安的亲随,还指桑骂槐的臭骂了福康安,九门将士们无不大感此举振奋人心,忍不住在心中为尔泰喝彩,脸上尽是抑制不住的兴奋的异彩。

“尔泰,你……我看你是要造反了,来呀,将这个乱臣贼子给本将军我拿下!”

福康安气的浑身乱抖,恼羞成怒的喝道。

听着福安康竟然给自己上纲上线,扣了一顶‘乱臣贼子’的大帽子戴在自己头上,尔泰不由亦是气恼万分,手脚并用的将不知死活的冲上前来锁拿自己的兵士们踢飞、拍飞!

“你……你……真是反了,反了,来呀,开枪,给老子我开枪射死他!”

福康安属于点火就着的性格,即便是乾隆皇帝的头号宠臣和珅和大人要是那件事没做到福康安的心里,他亦是该骂就骂,丝毫不留情面。

而此时尔泰手脚并用的打飞了他的手下,怎不令他颜面尽失,这对于将面子看的比性命都重的福康安来说,简直就是不可饶恕的罪状,直让得他勃然大怒,怒火冲天的指使手下开枪射杀尔泰。

“我看谁敢!”

尔泰亦气哼哼的吼道,同时扬起了手中的密旨,喝道,“我有老佛爷懿旨在此,谁敢动手?”

一听老佛爷懿旨,兵士们齐刷刷的跪倒在地,原本神机营的兵士们也不过就是做做样子,哪敢当真对尔泰开枪,若是真杀死了福尔泰,将来福伦追查起来,福康安他背后有靠,当然无事,那自己这些兵蛋子们可就要遭殃了,福伦奈何不得他福康安,还不得诛灭了自己的九族来泄愤啊!

此时尔泰有老佛爷懿旨在身,这些兵士们方才长出了一口气,心中不由埋怨起福康安来,丫儿的你们这些衙内掐架,别牵扯上我们啊,真是的!

而见了尔泰手中的老佛爷的懿旨,福康安顿时也没辙了,尽管心中恨不得扒尔泰的皮,抽尔泰的筋,但却不敢当真再下令兵士们射杀尔泰了,何况就算自己够胆抗旨不尊,兵士们可不敢陪自己玩火。

“哼,这次算你赢了,有老佛爷懿旨在身,下次你就没这好命了。”

福康安恨恨的盯着尔泰,交代了一句狠话,算是给自己找回一点场子,以后在找机会好好收拾收拾尔泰!

说完,他刚想拍马转身就走,忽然又想起了老佛爷,猛然一拍大腿,心说自己怎么这样冒失,只顾着抢功和与尔泰置气了,倒把老佛爷和众位娘娘给忘了。

于是,他飞身下马,快步跑到老佛爷的凤辇前,半跪拱拳请安道,“臣福康安救驾来迟,致使乱党惊扰了老佛爷,臣罪该万死,还请老佛爷惩罚。”

话虽说的是‘臣救驾来迟有罪,请老佛爷惩罚’,不过心里却是另外一番天地,心想我有何罪,我又不知道他红莲教乱党会刺杀老佛爷,正所谓不知者不怪罪嘛,再者一听说老佛爷有难,我福康安可是二话没说就拍马赶到,亲帅大军来营救老佛爷您,非但无罪反而还有功呢!

他心中喜滋滋的,不过却好长时间没有听到轿子中老佛爷对自己的夸奖,照常理来说,此时此刻,此情此景,老佛爷一般会说,“哀家无事,幸好有你等臣子忠心护持,才不使哀家有难云云。”

不仅如此,他福康安非但没有听到半句老佛爷的夸奖,而且亦没有听到老佛爷说一句话甚至于咳嗽一声也没有。难道……老佛爷是被吓傻了?

福康安心中略略有些失望,不过面上却没有带出来,再次拱手道,“老佛爷,您凤体可安好?”

凤辇内还是没有回应。

这……

“老佛爷您……”

福康安拱手又问,不料却听到身后有啜泣声传来,一开始只是一两个人,随后竟然演变成上万人跪倒在地嚎啕大哭。

听到哭声,福康安转过身,竟然见九门兵士齐刷刷的跪倒在地,一边哭泣一边用手抹着眼泪,而十几位九门将士亦在尔泰的受益下,装作悲伤的与兵士们一同啜泣开来,而九门将士们则是先前听到了老佛爷命丧与乱党之手的消息,此时的哭泣是发自内心的恸哭。

不过众人的哭声,却是将福康安整蒙了,他满面雾水的站起身,走到凤辇前,心慌慌的掀开了车帘,发现里面竟然空无一人。‘呀!’他顿时大惊失色,连连抽了几口凉气,忽然意识到有些不妙,便快步走到一个九门兵士前,一把抓起他的衣领,喝问道,“你们哭什么?是不是……”

他没敢问下去,心中却是愈发的慌乱了……

“呜呜……老佛爷……她……她殡天了……”

那兵士哽咽的断断续续的说道。

“什么?你说什么?”

福康安顿时如遭雷击,宛如五雷轰顶,脑海中霎时乱成了一团麻,耳朵嗡嗡作响,他双眸大睁,却是那般的空洞无神,提着那兵士衣领的手亦软弱无力的松开了。

‘扑通!’那兵士摔倒在地,福康安的心中‘咯噔’一下,他接连又问了几个兵士,得到的答案跟前一个兵士一模一样!

不过他仍是不信,或许又是不愿相信,他拖着无力的身躯,行走在满地的尸体间,双手飞快的翻动着尸体,查找老佛爷是不是在其中。

忽然,他看到了一个倒在血泊中的穿着老佛爷衣服的尸体,他大叫了一声‘老佛爷’便飞快的扑上前,颤抖的用双手将‘老佛爷’的身体搬过来,心神不宁的看着面前的血肉模糊的‘老佛爷’。

刚刚红莲教直隶分舵主韩云擒住了‘老佛爷’,想要用她来威胁九门将士停手放自己等人离开,不料对方丝毫不顾及人质被撕票的危险,不管不顾的厮杀己方,韩云一气之下便挥刀斩杀了‘老佛爷’,而他的手下亦觉得不解恨,便一人在‘老佛爷’身上捅了一刀。

可叹容嬷嬷嚣张一世,竟也死在了红莲教乱党的刀下,并且还没能留下个全尸,活生生被对方捅成了刺猬,其状连她爹妈怕是都认不得她了。

“哇……老佛爷!”

看着自己怀中其状惨不忍睹、血肉模糊的老佛爷,福康安顿时嚎啕大哭起来,其实他对老佛爷哪有多少感情,此时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毕竟自己是奴才,老佛爷是主子,主子死了,奴才岂有不哭的道理啊?

哭了一阵,他便将‘老佛爷’抱上了凤辇,随后亲自驾车护送‘老佛爷’尸体回宫,尔泰亦没有阻拦,示意九门将士放行。而福康安驾车行过尔泰身边的时候,只见他怒气冲冲的扬鞭指着尔泰,冷声喝道,“尔泰,你身为慈宁宫护卫,却使老佛爷命丧歹人之手,在万岁面前,我会重重参你一本。”

他心中打定了主意,这件事自己一定要争取主动,毕竟皇上可是钦命他前来救驾的,而此时老佛爷却是惨死在红莲教乱党刀下,皇上又是个大孝子,定然会将怒火发泄到他头上,安他一个‘救驾不力’的罪名,便够他福康安喝一壶的。

而福康安又不是一个坐以待毙的人,他便在心中想好了说辞,定要将此事怪在福尔泰乃至福伦头上,告他父子二人‘护驾不力’之大罪,以此来冲抵皇上心中对自己的迁怒!

“哼,什么玩意,福二爷你瞧他那不可一世、猖狂以极的样儿!”

福康安驾车走后,几个九门武官走到尔泰身边,愤愤不平的指着福康安的背影骂道,这几人都是福伦的心腹,原本就与尔泰关系匪浅,而此时又见识到了尔泰的实力和谋略,当真是打心眼里敬服尔泰,如何能受得了福尔康对尔泰恶语相向。

“秋后的蚂蚱罢了,他还能蹦跶几天,他这一回宫,欺君之罪可是免不了了,哈哈哈。”

尔泰不屑的笑道。

“哈哈,那也是他咎由自取,活该!”

“这回可受够他这个假贝勒喝一壶的,哈哈哈。”

“那可不,就他那个熊色,若不是靠着老子的庇护,算个屁啊,哪像我们福二爷,才是真正的英雄出少年啊!”

“福二爷,这次您的功劳可是跑不掉了啊。”

“是啊,是啊,救驾有功、又一举擒获了红莲教匪首,这可是天大的功劳啊,哈哈哈。”

众人七嘴八舌的恭维着尔泰,后者却谦逊的摆摆手,双手与左脸前抱拳恭敬道,“这一切都是皇上和老佛爷运筹帷幄,将士们拼死护卫,敌人闻风丧胆、缴械投降,我等不过是钓天之光罢了。”

“正是,福二爷所言极是。”

众人附和的拱手敬上,心中却是美滋滋的,尔泰这话虽是说的官腔十足,但那句‘九门将士拼死护卫’却也暗中表明了,这次‘救驾擒贼’,九门武官以及兵士可都是立下了汗马功劳,封赏怕是免不了的了!

第129章 戏耍福康安(二)

福康安亲自驾车护送‘老佛爷’的尸体回宫去了,而他带来的手下并没有离开,而是跟九门将士一起,将数千红莲教乱党押解起来,之后留下一小部分人马清扫战场。

原本尔泰还想调拨一部分人手去支援阻截对方援兵的阿桂将军,不成想对方已经亲自率领兵丁押解一千多缴械投降的红莲教乱党来与尔泰汇合。见他前来,尔泰快步迎上前,拱手道,“阿桂将军用兵如神,真乃神将军也。”

“末将只知服从军令,没给福二爷丢脸就好。”

阿桂依旧是语气淡淡的回道。

对于阿桂的态度,几个刚刚对尔泰敬服的五体投地的九门武官自然是心中愤愤不平,不过又想自己与阿桂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都知道他就是这么个牛脾气,连皇上都拿他没辙,于是只是白了他一眼没多说什么,而尔泰自然更加不在意阿桂对自己的态度了,人常说‘能力越强,脾气越臭’,阿桂就是这样,尔泰为人惜才,便不与阿桂计较。

他交代了众武官几句,嘱咐众人一定要‘严加看守’红莲教乱党,众人心领神会正色点头,之后尔泰便前去‘爵爷府’迎接、护卫老佛爷和一干娘娘、格格、阿哥还朝。……

‘老佛爷’殡天的消息已然传到了皇宫,一向为孝子的乾隆顿时哭的昏天黑地,脸色蜡黄,一干大臣亦是陪着乾隆失声痛哭。

“老佛爷……儿臣不孝……呜呜……让您老人家惨遭毒手……儿臣若不将这些乱党一网打尽……便枉为人君……呜呜呜……”

乾隆声音悲怆,令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底下的大臣原本还没多少感觉,只是见了乾隆如此的悲痛欲绝之后,便一边啜泣着,一边跪地磕头道,“臣等罪该万死,臣等罪该万死,臣等罪该万死……”

“呜呜……老佛爷……儿臣不孝啊……”

乾隆依旧是在失声痛哭,这时福康安哭丧着脸将‘老佛爷’的尸首抱入了朝堂之中,众人见他怀抱着老佛爷的尸体,跪倒在地的身体忙即飞快的爬开了,让开了一条过道。

“皇上,臣福康安罪该万死,没能保护好老佛爷有负圣恩,还请皇上降罪!”

福康安垂首说道,早有两名身手矫健的侍卫从门外进来,将‘老佛爷’的尸体放在一张桃木桌上,身体上半盖起一块黄布。

见了‘老佛爷’的尸首,乾隆更是失声痛哭,三步并作两步的从龙椅上下来,几乎是扑到了‘老佛爷’的尸体上,扶着尸体高声大哭。

“呜呜呜,老佛爷,儿臣不孝啊……让人遭乱党毒手……儿臣罪该万死啊……”

乾隆哭泣的脸色惨白,大颗大颗的泪水从眼眶中簌簌流出,因为心中的悲切,他整个人仿佛在这一瞬间苍老了几十岁。

“臣等万死,臣等万死,臣等万死……”

听皇上哭的伤心,又听皇上说自己该死,大臣无不叩首高呼‘臣等万死’。

不过此时乾隆悲伤欲绝,最需要的就是安静,在加上他对自己的额娘老佛爷一向是孝敬到了极点,那受得了一月前还身体硬朗、谈笑风生的额娘,就这么一会的功夫便被人活活砍成了一个刺猬——如此的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呃……”

乾隆终于因为悲伤过度,一口气没有顺开,整个人昏死了过去。

“皇上,皇上……”

眼见皇上忽然昏倒,大臣们顿时惊慌失措,和珅和大人眼疾手快,一把将皇上抱在怀中,泪流不止的呼喊道。

“来人啊,快传御医,传御医啊……”

眼见众位大臣束手无策只知跟傻逼似的站着,和大人顿时气恼的呼喊道。

其实在乾隆朝,最讲究的就是身言书判,而身尤为重要。所谓‘身’,就是指长相,除了相貌周正之外,还得清秀帅气,所以乾隆朝上朝站班的大臣们,除了纪晓岚黑胖子之外,其他人皆是一水的‘帅哥’,而这些‘帅哥’大臣,除了和大人之外,其他人遇事往往毫无主见,最长说的三组词就是,‘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吾皇英明,功盖尧舜’、‘臣等有罪’。

除此之外,啥也不会!

这不,一听和大人高声呼喝,众人才像是反应过来,忙不迭的七手八脚的喊下人传御医,不一会,御医就被两个大内侍卫架着,汗流浃背、气喘吁吁的跑了来。

之后便是望闻问切、开方子等一系列的手法,一个侍卫拿了方子飞奔出了南书房,施展轻功跑去太医院找医正们煎药去了,而那太医则将手抚在乾隆的胸口,替他顺气。

许是这太医实力不俗,只是大手来回在乾隆的胸口处来回的揉捋一阵,而后又在喉咙骨处轻轻的一拍,就见乾隆猛然咳出了一口血块,整个人便慢慢的清醒了过来。

“醒了,醒了,皇上醒了,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见到乾隆醒了,大臣们方长出了口气,皆跪地山呼万岁,不料却被太医制止,“大家安静点,皇上龙体尚弱,还需静静调养一番。”

听了太医的警告,众人慌忙闭上了嘴巴,而乾隆醒来之后,第一件事便是挣脱开和珅和大人的怀抱,再次将身体扑在‘老佛爷’的尸体上嚎啕大哭,众人怕他再昏倒,忙即劝阻。

“皇上,您保重龙体啊。”

“是啊皇上,老佛爷已然仙逝,您还要……”

“皇上,您节哀顺变……”

“都给朕闭嘴!”

乾隆烦躁的对着大臣吼道,发了雷霆之怒,众人皆吓得一哆嗦,慌忙跪地叩首,惴惴不安的道,“臣等有罪……”

“哼,有罪,你们当然有罪!”

乾隆回过头,泪眼婆娑的盯着众位大臣,目光凌厉,忽然又将目光转到了福康安的身上,恨声道,“福康安你可知罪吗?”

“臣知罪。”

福康安慌忙连连叩首。

“哼,知罪就好,朕先前交代你一定要救出老佛爷,你呢,是怎么做的?你……”

乾隆因为心中悲痛,终于不忍说出后面的话,他本想说,你可倒好,竟然让红莲教狗贼把老佛爷活活砍成了刺猬。

他不敢、也不忍心去看‘老佛爷’的身体和那张血肉模糊到不能分辨的脸,心中却是痛恨自己没有亲自去救老佛爷,同时也痛恨他福康安无能,辜负了自己的信任,非但没有救出老佛爷,反而害的老佛爷惨死贼手,面目全非!

“来人,把福康安推出午门斩首,给老佛爷陪葬!”

乾隆咬着牙槽,恨恨的说道。

“皇上,臣冤枉啊,臣冤枉啊,皇上请容臣一辩。”

一听皇上要诛杀自己,福康安顿时面如死灰,忙不迭的磕头求饶。

“你辜负了朕的期许,害的老佛爷……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来人拖出去砍了!”

毕竟福康安也是乾隆的亲骨肉,他自是万般不舍,但是脑海中只要一想到‘老佛爷’凄惨的死状,顿时心如刀割,正在气头上、又伤心以极的他,自然要杀了办事不利的福康安来泄愤!

“皇上……您听臣说……”

福康安推开了前来锁拿他的两名侍卫,对着乾隆拱手道,“皇上,臣奉了您的旨意前去解救老佛爷,臣自是不敢有半点耽搁,不过当臣快马赶到现场的时候,老佛爷已然命丧他手。”

“那保护老佛爷的侍卫们呢,都死绝了吗?”

听了福康安的话,乾隆怒气冲天的问道。

“回皇上,在西山寺的时候,老佛爷下懿旨提拔了福尔泰为慈宁宫副总管,这次回宫保护老佛爷的也是他,不过当臣赶到现场的时候,尔泰他毫发未损,只是……”

福康安早已在心中某算好,他对乾隆太了解了,此人当政初期还算是一个明君圣主,不过后期好大喜功又喜怒无常,常常一言不顺便要诛杀大臣,于是他便将罪名按在尔泰头上,至少要让尔泰替自己扛罪!

不料他还没有说完,就被乾隆打断道,只听乾隆厉声喝道,“福尔泰毫发无损,老佛爷却……他这个大内侍卫是怎么当得?要他有何用?”

皇家主子身边的大内侍卫,相当于后世的保镖,主要用处就是关键时刻替雇主挡子弹的!

“皇上,还不仅如此,九门将士当时也在现场,按臣推断,他们很早便赶去了现场,而且人数数十倍与红莲教匪徒,却……”

福康安继续上眼药,拉下更多的人垫背,如此一来,他料定乾隆的怒火必将转移,可保自己不失。

“九门提督大营?”

乾隆蹙起眉头,进而将目光转到福伦头上,喝骂道,“福伦,你平日是怎样操练的兵马,人手数倍与敌,竟然还让老佛爷惨遭毒手,来呀,把福伦给朕押下去,待查明了其罪行,定斩不赦!”

“还有,火速缉拿福尔泰,将他与福伦一并问罪,福康安,这件事就交给你来办,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老佛爷的账,朕要一笔笔跟他们算,还有红莲教的匪徒,都抓了来,都拉到乾清宫门外,朕要亲自杀了他们以解朕的心头真恨!”

“是,皇上!”

福康安站起身,脆生生的应了,心中得意的冷笑连连,可笑你福尔泰,哼,还敢跟老子争功,看老子怎么修理你。

想着,他大手一挥,下一刻便冲进来两名大内侍卫,作势上前就要缉拿福伦,后者刚待开口跟乾隆辩解,就听南书房外传来太监的一声公鸭嗓子,“老佛爷,皇后娘娘,令妃娘娘……十二阿哥……晴格格……驾到……”

话音刚落,这一瞬间,所有人都变得异常安静,脸上尽是满满的不可置信,就连一度失声痛哭的乾隆亦是停止了哭泣,飞快的站起身,来不及抹去脸上的泪痕,亦不顾皇帝形象的飞身冲出南书房,霎那间看到了一张让他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亲切到不能再亲切的脸庞……

被众人簇拥在中间的正是昔日去西山寺礼佛的老佛爷!

第130章 真个叫刺激(一)

“皇帝,你怎么哭了?”

老佛爷走到乾隆身边,关切又好奇的问道。

“老佛爷……儿臣……”

面对老佛爷的询问,乾隆支支吾吾的不知该如何回话,实在是他此时犹如在梦中一般,恍恍惚惚的。

他用力的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向老佛爷,看到了一个极度真实的脸颊和身影,猛然吸了一口凉气,满面的疑惑不解。

而老佛爷像是看出了乾隆的心事,笑着解释道,“皇帝,哀家好好地,这件事多亏了尔泰,不然……”

“尔泰?”

耳中切切实实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乾隆神情便从恍惚中回神,他快步走到老佛爷身边,亲自搀扶着老佛爷向南书房走去。

“是的,正是尔泰,不过这说起来就话长了……”

老佛爷被皇上搀扶着走进了南书房,早有下人给老佛爷搬来了椅子,乾隆又亲自给老佛爷的椅子上加了靠垫、坐垫,又亲自将老佛爷搀扶在座椅上,之后就守在老佛爷身旁,不肯离开半步。

好似生怕自己一走,眼前的真实就会变为梦境一般!

“臣等恭迎老佛爷、皇后娘娘、令妃……格格……阿哥回宫。”

眼见真实的老佛爷等人就出现在自己眼前,众位大臣顿时好生疑惑,皆不明白这戏法是如何变的,明明刚刚福康安已经把老佛爷的尸体护送回来,可现在……

而福康安心中的疑惑只有更深,且更为紧要的是一层浓浓的担忧,毕竟老佛爷此时平安无恙的回到了皇宫中,可刚刚自己却……这么说那尸体只是穿了老佛爷的衣服,却不是真的老佛爷?

“呀,坏了!”

福康安顿时明白自己犯下了弥天大错,自己不分青红皂白便将一个假的老佛爷的尸体护送回来,害的皇上大孝子哭的死去活来,这不就是欺君大罪吗?

再者,因为自己的失误,害的皇上哭错了‘额娘’,若是此时传扬出去,岂不会沦为一桩笑柄?完了,这下自己的篓子可捅大了!

“妈的,该死的福尔泰,老子跟你没完!”

福康安心中愈发恨上了尔泰,如果不是他,如果不是九门将士跪地哭泣,自己怎能不加怀疑的就认定这个穿着老佛爷装的尸体就是老佛爷本人呢?

不过他心中虽然憎恶尔泰,但此时此刻容不得他多想,自己必须要先行认罪俯首才是,于是福康安‘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叩头如捣蒜的哀求道,“皇上饶命,老佛爷饶命,臣知罪了……”

“哼!”

乾隆用鼻子重重的‘哼’了一声,猛然一甩衣袖背过身,不去看福康安那张此时令他感到极度厌恶的脸,这个该死的畜生,竟然害的自己哭错了额娘,此事若是传扬出去,还不沦为全天下的笑柄。

自己可是一向以仁孝著称的,对老佛爷自是百般的孝敬,堪称天下之楷模,可现在……竟然都认错了‘额娘’!

“这个该死的混账福康安,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乾隆在心中暗想,“这次一定饶不了他!”

乾隆气的愤愤然,老佛爷却是不明就里,疑惑的问,“皇帝,福康安他犯了何罪?”

“是……”

听了老佛爷的问号,乾隆顿时好一阵面红耳赤,他还是第一次在大臣面前如此的丢脸,不过老佛爷问话乾隆也不能不回,便凑在老佛爷耳边,小声的将刚才的事情耳语了一番。

“竟有此事?”

老佛爷反问道,“这么说容嬷嬷她……”

“老佛爷您是说,她是容嬷嬷?”

乾隆面色愈发的羞愧了,刚刚自己可是抱着容嬷嬷的尸体,哭了好一阵‘额娘’啊,这个该死的福康安!

当然羞愧之余,乾隆亦心中疑惑不解,容嬷嬷她为何穿着老佛爷的衣服,难道……

“容嬷嬷……呜呜……”

两人耳语的声音虽小,不过站在老佛爷身后的皇后却是听到了,她原本就一直注意着屋内摆放在桃木桌上的身穿老佛爷服饰的尸体,心中募然升腾起一抹不详的预感,右眼皮直跳,此时听了那尸体是容嬷嬷,顿时抑制不住的悲伤的哭泣起来。

只见她凤体趴伏在容嬷嬷的身体上,悲痛的看着容嬷嬷那面目全非的脸颊和千疮百孔的身体,小手用力的摇动容嬷嬷的胳膊,哽咽的哭泣道,“容嬷嬷……你醒醒啊……你不要吓我……呜呜呜……”

声音悲伤至极,令人动容。

“哎……”

看着皇后悲伤的样子,老佛爷心中一软,幽幽的叹了口气,随后对着乾隆说道,“皇帝,容嬷嬷也是代哀家而死,你就下旨厚葬了她吧,就照格格的规制来吧。”

“是,老佛爷,儿臣记下了。”

乾隆恭谨的垂首应是,而大臣们则异口同声的山呼‘老佛爷宅心仁厚,令我等感动不已云云……’……

乾清宫。

乾隆高坐龙椅之上,目光威严的扫视底下的臣工。

众人拍打马蹄袖伏身行礼,山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行礼过后,乾隆说道,“众卿家平身。”

“谢万岁。”

众人便站起身,将马蹄袖在挽起来,按照官位高低站与两侧,共分四列。

“此时把众位爱卿叫来,是朕有些事情想要说与你们知道……”

之后乾隆就将老佛爷遇刺之事原原本本说了一遍,这件事的始末老佛爷已经完完整整的告诉了乾隆,尤其是着重点出了尔泰所立下的汗马功劳。

而乾隆听完,又与和珅等几位重臣商量之后,便决定将此事公布于天下,毕竟此事关联到老佛爷,最容易在坊间以讹传讹,还不定会传播成什么样,想要强行捂盖子反而适得其反,不如就将正确的始末公布于众,反制止了百姓间的猜疑和谣传。

“老佛爷洪福齐天,吉人天相,老佛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众大臣听乾隆说到老佛爷此次被刺,非但毫发无损,反而借机一举擒拿红莲教暗藏在直隶地区的乱党,忙不迭的跪地唱赞歌。

“洪福齐天,吉人天相,说的好啊,哈哈哈。”

知道了老佛爷安然无恙,乾隆亦是心情大好。

“皇上所言极是。”

乾隆的笑声刚落,和珅便接起了话头,“想老佛爷此次逢凶化吉、遇难成祥,其一乃我大清列祖列宗之庇佑也,其二则是吾皇仁德武功、威加海内、功盖尧舜、万民归心,其三乃我大清将士沐浴皇恩,无不奋勇杀敌、个个争先,贼寇无不望风而降,足见吾皇乃是旷古之明君啊!”

“吾皇英明,万岁万岁万万岁!”

和珅说完之后,众人慌忙接上话茬,齐刷刷跪地大唱赞歌。

“哈哈哈。”

乾隆本就是好大喜功之人,号称‘十全老人’,此人被众位大臣一通吹捧,顿时喜不自胜,开怀大笑。

好在极度兴奋的他,还没有忘记奖赏有功之臣,他止住笑声,却面带微笑的唤道,“福尔泰。”

“臣在!”

尔泰脆生生应了,拍打马蹄袖跪倒在地。

“这次之事,你乃是头功,朕是有功必赏,有错必究,既然你立下了大功,那朕就擢升你为大内侍卫副总管兼任正黄旗副都统,赐穿黄马褂。”

乾隆笑呵呵的说道。

“谢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尔泰亦笑呵呵的叩首领赏,喜滋滋的从太监手中接过了黄马褂,恭谨的双手捧在手心中,心中简直是要乐屁了,“丫儿的,老子还不到十九岁,就已经是正二品的武官了,哇咔咔!”

“福伦!”

乾隆又唤道。

“臣在!”

福伦拍打马蹄袖跪倒在地。

“爱卿一家世代忠良,祖上又跟着我朝太祖、太宗打过天下,乃是我朝不可多得的良将、贤才,而你又是朕的左膀右臂,生下的两个儿子于是如此的优秀,朕倍感欣慰,此番一事你与九门将士亦是功劳卓著,朕即日起就封你为一等公,赏戴双眼花翎!”

乾隆笑道。

“谢皇上!”

福伦叩首称谢,眼角余光瞥向尔泰的时候,尽是浓浓的欣赏之色。

“另外,福爱卿你代朕传令下去,犒赏三军!”

乾隆又补充道。

“臣福伦代九门全体将士叩谢圣恩!”

福伦再次叩首称谢。

之后乾隆又奖赏了其他的有功之臣,随后笑容便即消失不见,板下脸‘哼’了一声道,“朕说过,朕是有功必赏,有错必究之人,传罪臣福康安上殿!”

“传罪臣福康安上殿!”

太监总管公鸭嗓子高声喊道。

喊声刚落,两名大内侍卫便一边一个押着福康安走进殿来,随后一把将他推倒在地,福康安连连叩首,道,“罪臣福康安见过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福康安,你可知罪吗?”

乾隆厉声喝问道。

“臣……知罪……知罪……”

福康安拱手连连求饶,却用愤恨的目光瞥向一旁刚刚荣升正二品武职的尔泰,恨不得一口将他咬死!

而尔泰则用鄙夷的目光瞥向他,嘴角翘起了一个极度不屑的弧度。

“既然知道错了,那就下去好好悔改吧,来人,把罪臣福康安关入天牢等候发落!”

乾隆铁青着脸喝道,心中却是暗暗松了口气,道这福康安还算是明白事理,早早的就认了罪,省得非逼着自己说出哭错了‘额娘’的糗事。

“谢皇上!”

福康安被两名侍卫架着走出了乾清宫,路过尔泰身边的时候,对着尔泰冷哼道,“福尔泰,我们走着瞧。”

“随时候教!”

尔泰戏谑的笑道。

眼见福康安被侍卫拿下,许多当时未在场的大臣皆不由的十分疑惑,暗暗心道皇上这是唱的哪一出啊,怎么把福康安给关起来了。不过疑惑归疑惑,大家心中还是很开心的,毕竟福康安为人太过于猖狂了,平日大家只是念着他是皇上的私生子‘假贝勒爷’的身份一再忍让,此时他被关入天牢,大家说不出的痛快,简直可以说是大快人心啊!

“吾皇圣明啊!”

众大臣皆在心中暗暗赞道。……

御花园中。

尔康快步走了过来,见到尔泰,笑呵呵的在尔泰的胸膛擂了一拳,打趣道,“尔泰,你行啊,如今都已经是正二品了,呵呵。”

“呵呵,托福托福。”

尔泰也笑呵呵的跟尔康来了一个熊抱,拍打着他的后背,笑道,“哥,这段时间选秀的事情忙活的怎样了?”

“哎,别提了,都已经过了二选了,皇上又忽然下令停止选秀。”

尔康笑着说道。

“哦?为什么?”

尔泰装作好奇的问道,其实他哪会不知道,皇帝被十四王爷毒的TJ了,选秀还有个屁用啊,不过知道归知道,有些话还是不能轻易出口的,哪怕是在自己的亲人面前也不行。

“谁知道呢,天威难测啊。”

尔康随口叹道,随后又用双眸上下打量着尔泰,笑呵呵的道,“这下额娘该高兴了,想咱阿玛当年,可是将近四十岁才当上了正二品,而你还不到十九岁,可喜可贺啊。”

尔康这话虽然是笑着说的,但尔泰还是听出了他语气中的醋意和淡淡的失落,想想也是,一向优秀的他反落到了自家弟弟尔泰之后,心中如何能不有些落差呢?

不过尔泰不愿在自家人面前拿大,就笑着说道,“行了哥,你要是在夸我啊,真就把我夸上天了,再说了,我就是再是正二品,还不一样是额娘、阿玛的儿子,你的弟弟嘛。”

“呵呵,你小子啊,跟哥哥我还装呢,这会子,不定在心中怎样偷乐吧,哈哈哈。”

尔康也是个恬淡的性子,很快就调整好了心态,笑嘻嘻的与尔泰打趣。

“呵呵,你这可真是有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啊。”

见尔康脸上的笑容是发自真心的,不似可以伪装出来的,尔泰便与他开起了玩笑。

“哈哈,你啊你啊!”

两人一时说笑谈天,浑然忘记了时间,这时,慈宁宫的高公公满头大汗的快步走过来,对着尔康尔泰施礼道,“奴才给福大爷请安,给福大人请安,福大人,您可真叫老奴好找啊。”

高公公口中的‘福大爷’是指福尔康,他此时不过是御前侍卫,正四品品阶却没有实职,因此称呼他为‘福大爷’乃是一种尊称,而尔泰不一样,他此时已是正二品的正黄旗副都统,若叫‘福二爷’的话,反显得不恭不敬了,于是便叫了他一声‘福大人’,高公公久在皇宫,对此间的道道还是拎得蛮清的。

“高公公找我有事吗?”

尔泰摆摆手,止住了高公公的行礼,笑问道。

“是老佛爷召您前去慈宁宫。”

高公公讨好的笑道。

“你去回老佛爷,说我这就过去。”

尔泰笑道。

“是,福大人。”

高公公转身快步离开了。

他走后,尔泰歉意的对着尔康拱拳,道,“哥,你看……”

“先去忙正事要紧。”

一听老佛爷召唤尔泰,尔康便正色道。

“那回头咱哥俩再聊。”

尔泰对着尔康拱手道别,随后快步离开,心中却在说,“老佛爷找我能有什么正事,还不是她……嘿嘿嘿。”

第131章 真个叫刺激(二)

且说尔泰也是真想念老佛爷了,先前自从跟老佛爷确定了关系之后,尔泰又被俗事缠身,难免冷落了老佛爷,好久没与她亲热、云雨一番了,脑海中一想到老佛爷那可人爱怜的模样,柔美的身段,丰腴的体态以及那令人阅尽千遍也不厌倦的小穴,尔泰就禁不住热血沸腾,不由加快了脚步,简直如同飞一般的行去了慈宁宫。

说这慈宁宫,尔泰也是熟门熟路,小时候就经常来这里给老佛爷请安,此时更是心儿早就扑到了老佛爷那白花花、肉乎乎的身子上。

“奴婢(奴才)给福大人请安!”

见尔泰前来,丫鬟、太监们忙即躬身行礼。

“免了免了。”

听着丫鬟、太监们一口一个‘大人’,尔泰简直要爽死了,先前大家叫他福二爷,不过是看在福伦的面子上罢了,而此时称呼他为福大人,乃是发自内心的尊敬。

换句话也就是说,在旁人眼中,尔泰已然不单是福家二少这般简单了,而是一个可以独当一面与其他大臣平起平坐的高官了。

“哎,对了,这有点散碎银子,你们拿去分了吧。”

尔泰从怀中掏出了一叠银票,笑着递给了小喜子,让他散给众人,众人忙即称谢,“谢福大人赏!”……

尔泰进了房,见老佛爷坐在软榻上,衣着十分清凉,只是着一件半透明的轻纱衣,隐约可见里面的淡紫色肚兜和同色的小裤。而纱衣裙摆较低,只到小腿肚子位置,将一小段光洁、浑圆的小腿完全展露出来。

脚上是一双宝蓝色的绣花鞋,没穿袜子,脚踝玲珑剔透、脚面白晰优美,整个人充斥着一种惊心动魄的朦胧美感!

这一望见,尔泰便禁不住喉咙冒火,真恨不得现在就将老佛爷的压在身下,好好的奉养一番,而老佛爷见了英姿飒爽、风流不羁的尔泰,尤其是眼角余光不经意瞥到了尔泰给自己行礼时胯间隆起的巨物时,老佛爷的芳心亦是躁动不安起来。

“行了,你们都退下去吧,哀家有些话想要单独跟尔泰聊聊。”

老佛爷迫不及待的挥挥手,命房中的下人们退出去。

“是,老佛爷。”

下人们应声,随即半退着走出房门,轻手将房门带上。

“老佛爷,你要跟我聊什么呢?”

下人们刚刚将门关上,尔泰就‘色相毕露’,他一个箭步冲到老佛爷身边,一把将老佛爷横抱在怀中,鼻子贪婪的闻嗅着老佛爷身上散发出的香味,一边美美的吮吸,一边嘴上色色的问。

“嗯……别总是那么猴急……啊……”

也不知是怎了,经过了尔泰的几番洗礼之后,老佛爷的身子竟然变得异常的敏锐了,这不仅是被尔泰轻轻的一搂一抱,老佛爷便即忍不住樱声咛咛、娇喘细细。

她这般迷软的娇吟,恰是对尔泰提出的问题最好的回答,他怀抱着老佛爷快步向床边走去,坏笑的问,“乖宝贝,是不是想我了?”

“讨厌,别总是羞怜儿好不好?弄得怜儿觉得自己好像一个娼妇……”

听了尔泰的调笑,老佛爷顿时羞红了脸,像是熟透了的苹果,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瞎说,怎么会是娼妇呢,我的好怜儿可是这世上最温情的女人,让我简直是要爱死了。”

尔泰嘴巴甜甜的说道,女人嘛,都是要哄的撒!

“真的吗?”

这不,尔泰的甜言蜜语,顿时换来了老佛爷大片大片的柔情。

“当然是真的喽,我骗谁也不能骗我的好怜儿啊。”

尔泰笑着保证道。

“那……那这么长时间,你怎么都不来我这里……”

老佛爷忽然收敛了笑容,进而嘟起秀美的红唇,幽怨的问道。

这个……倒是尔泰始料不及的,多少有点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意思,不过好在尔泰机制灵活,眼珠一转说道,“怜儿,你真是冤枉我了,天大的冤枉啊,前些日子,我不是一直在忙活着对付红莲教乱党的事情啊,在我心里,怜儿的安危胜于我自己的安危。”

“真的?”

老佛爷挑起眉头,半信半疑的问。

“当然是真的了。”

尔泰正色回道,还竖起两根手指发誓,“若是此言有半句虚假,那就天打……”

“好了,怜儿信你了,不要发那么重的毒誓……”

话刚说到一半,就被老佛爷打断了,而且打断的方式直令得尔泰的胯下肉棒‘蹭’一下翘了起来。

她……是用那柔软、腻滑的香唇打断的,整个薄薄的唇瓣就吻住了尔泰的嘴巴,轻轻的吮着、吸着,红润的舌头钻过皓齿,调皮的在尔泰的唇肉上勾挑着,口中飘出的如兰热气,全都喷薄在了尔泰的嘴上、心中……

“怜儿……我好爱你……”

这是老佛爷第一次主动吻尔泰,让得他鸡动到无限勃起,禁不住张开了大口,将老佛爷的樱桃小口含了进去,又吮又吸、又挑又勾、又嘬又亲起来。

“啊……尔泰……吻我……怜儿要……”

又感受到了尔泰那久违的热吻带给自己的舒爽和快感,老佛爷情不自禁的索吻,还主动的将自己的小舌头交给了尔泰,任由他肆意的挑逗、撩拨。

“嗯……好热……舌头好麻……尔泰……啊……你的舌头……嗯……好会弄……”

老佛爷的嬗口不时发出一阵阵舒泰的娇吟,她柔弱无骨的双臂紧紧的缠在尔泰的背脊上,将他深深的拥入怀中,甚至是血液、灵魂之中。

尔泰亦是紧紧的拥抱着老佛爷,像是怕自己一松手老佛爷就会消失一般,在他忘情的亲吻之下,老佛爷绝美的脸庞上浮起一朵朵艳丽的红霞,是那样的醉人,那样的令人神魂颠倒。

老佛爷微闭美眸,秀美的脑袋被尔泰大手轻轻抚摩,感觉到体内的温度一节节攀升,禁不住轻吟道,“嗯……我好热……尔泰……我好想要……啊……”

这一句话,与尔泰而言胜过千言万语,他知道老佛爷是在自己的亲吻下动了情欲,便嘴上继续深吻老佛爷,一般大手隔着薄薄的纱衣和肚兜,轻抚、慢揉老佛爷鼓涨涨、肉嘟嘟的乳房,食指不安分的挑逗着玉乳上的两粒小乳头。

“嗯……不要……你坏……轻一点嘛……”

老佛爷那经得住尔泰这个此间老手的挑逗,几个动作下来,老佛爷已是娇喘吁吁,嘤咛连连,她感觉尔泰的大手就好似有某种魔力一般,能带给自己从未享受过的极大的欢愉。

“还说不要,你看这里都这么湿了……”

尔泰手指一边飞速的揉捏着老佛爷胸前的乳头,一边坏笑着打趣道。

“你好……啊……讨厌……嗯……别说了……你坏死了……嗯……就……知道……取笑……怜儿……”

老佛爷随着尔泰的话语将目光看过去,看见了自己的乳头竟然在尔泰的逗弄下翘立了起来,不由的俏脸通红,羞答答的娇喘道。

眼见原本高高在上、受人敬重的老佛爷此刻却在自己的爱抚下扭捏娇躯,口中嘤咛不断,说些让别人听到能惊掉眼珠子的情话,尔泰就禁不住自豪感泛滥,同时更加加快了自己情挑的动作。

很快,就在老佛爷愈加高亢、畅快的娇吟之中,尔泰已经褪去了老佛爷的轻纱衣,解开了胸前肚兜的系带,将肚兜推在她白晰的香颈处,低下头张开大口将老佛爷的乳头含在了口中,啧啧有声的吮吸、舌玩起来。

“啊……乳头好涨……尔泰……怜儿好痒啊……不要……怜儿……嗯吧不要……啊……”

老佛爷嘴上说着‘不要’,实则却是双手怀抱着尔泰的脑袋,用力的压向自己的胸前,好让快.感来的更真实更强烈。

尔泰也感受到了老佛爷的渴求和需要,愈加激烈的在她的乳头上亲吻、吮吸,同时一只大手握住了她的另一颗乳房,手指抚摩肉团、撩弄乳头。另外一只大手,则摸索到了老佛爷光洁、平滑的腰间,没有褪下她紧身的小裤,而是直接将手伸入进去,触碰到了那柔腻、湿热的小美穴。

“尔泰……啊……舒服……”

那里被尔泰的手指轻轻的一下触碰,老佛爷的身子便猛然打了一个战栗,柔软如波浪般起伏,而随着身体的接连悸动,小穴中湿热的潮气不时的喷薄在尔泰的手指尖上,又顺着手指传感到了尔泰的全身各处,让得他硬朗的身体也不由的迷失在了温柔乡中。

“嗯……舒服……我要……好哥……快点给……啊……怜儿嘛……”

尔泰吻着老佛爷胸前乳头的大口已然跃到了老佛爷的脸颊上,柔软的舌头舔舐着老佛爷的嘴巴、脸颊和耳垂,舌尖上的点点凸起吮吸的老佛爷娇嫩的乳头麻嗖嗖的,浑身各处细胞都禁不住酥软开来。

再加上尔泰的大手不住的在她的乳房和美穴间游走、磨弄,更是让老佛爷感觉飘飘欲仙、魂飘灵然,那白晰、柔腻的小手,情不自禁的在尔泰的全身各处抚摩起来,口中的娇吟,亦是愈发的火热和急促。

“啊……尔泰……你好会弄……啊……弄得我的……乳头好涨……小穴好痒啊……不、不行……了啊……”

“好哥……亲丈夫……你的手指太、太……厉害了啊……好妹妹……要、要……丢了啊……用力……快用力啊……““怜儿,你好美啊……“尔泰一边不停的在老佛爷的身上忙活着,一边不时的赞美道。

而老佛爷听惯了别人的赞美,却独独最爱尔泰与自己欢好时的动情之言,她一边享受着尔泰带给她的极度的愉悦和舒爽,一边主动的将两只小手摸索到了尔泰的腰间,一只手迫不及待的隔着裤子握住了尔泰的肉棒,另一只手灵巧的飞速拆解尔泰的裤带。

“怜儿……嗯……舒服……弄快一点……”

下身的大肉棒被老佛爷的小嫩手握住了,并一上一下的轻轻撸动起来,尔泰亦禁不住舒爽的长吟起来。

而尔泰动情的欢吟,正是对老佛爷最好的鼓励,她不由套弄的愈发卖力了,连身体都随着手上的动作微微摇晃,俏脸扬起望向尔泰,美眸妩媚的眨动,似是在邀功请赏一般。

“好怜儿,真好……”

望着老佛爷那娇媚的面庞,感受着她小手带给自己的畅快,尔泰嘴巴在老佛爷的右侧脸颊上深深一吻,深情的夸赞道。

“尔泰^它好硬啊……而且……好像还变大了……”

老佛爷的那只小手已经解开了尔泰的束缚,将他巨大的肉棒从小裤中释放了出来,握在手心中一面把玩,一面感叹尔泰的肉棒竟然变得愈发的大了,同时心中亦忍不住幻想,又长大了的肉棒若是进入自己的美穴,会是何等的舒爽。

“哈哈,那还不是想我的好妹妹的好妹妹想的。”

尔泰坏笑着说道,边说边用手指在老佛爷的美穴眼重重的一挖。

“啊……你坏……”

被尔泰如此一番动作,老佛爷顿时吃力不住了,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好似着了火一般,尤其是阴户处,更是酥麻的要命,急切的渴望一个强有力的肉棒进来解痒。

她此时已然被情欲冲昏了头脑,再不是昔日高高在上,权威甚重的老佛爷了,而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女人,更准确的说是一个极度渴望情郎能带给自己欢愉、畅快的女人!

而在此情欲的催使下,老佛爷她愈发用小手使劲的撸动尔泰的肉棒,同时香唇不停的在尔泰的身上亲吻着,呼吸急促、兰气火热的央求道,“尔泰……我热……我要……”

“宝贝怜儿,你想要什么呢?”

尔泰坏坏的问。

“讨厌……”

老佛爷娇媚的白了尔泰一眼,她已经被尔泰‘作弄’习惯了,知道自己若是不说出让尔泰想听的话,他一定不会让自己满足,于是老佛爷红着脸,羞怯怯的说,“好相公,怜儿要你的大肉棒嘛。”

“要大肉棒干什么呢?”

“当然是插进人家的那里嘛……好尔泰……那里好痒啊……”

“那里是哪里吗?”

“是……是人家的小蜜穴嘛……”

“哈哈,怜儿你真好,相公我真是爱死你了,我这就给你……”

听着老佛爷竟然说出了如此动情的话,尔泰便不再逗弄她,身子一翻便压在了老佛爷身上。

而老佛爷早就‘烈火焚身’了,眼见尔泰不再逗弄自己,妩媚的对他抛了一个媚眼,小手急不可耐的牵引着尔泰的肉棒凑向自己的小穴,同时大大的分开双腿,将湿漉漉的小蜜穴展现在尔泰的面前迎接着他大肉棒的洗礼。

可巧正在这时,门外传来执事太监的公鸭嗓子,“皇上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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