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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气亲冒矢石冲锋杀敌。
「好!今天起我就是这个监仓的老大。现在起谁对我不利的人,我要让他一
世倒霉。」
莫师艾、雷比鲁和我,组成一个铁三角,全力出击痛打失去首领丧尽胆气的
敌人。加上其他倒戈的墙头草,一箭定江山把持棍相向的人,都打到瘫在地上为
止。
地上满是半死的男人,空气中满佈呻吟声,四处都是血迹、失禁者流出的屎
尿。总之就是狼藉恶臭的混乱情形。
不过身为胜利者,我浑然忘记身上的痛楚,感到一吐积郁的无比愉快。
自从误坠陷阱,被玛丽娜这女治安官当场逮捕,我已经很久没有再一次扬威
立万旗开得胜。
「想搞我的后庭,看我搞爆你们的后庭。」
我用棍子把持众围殴我的敌人干得后庭开花,看看这群死基佬以后还敢不敢
不服。
丢掉肮髒的棍子,我拉着莫师艾和雷比鲁,内心充满了对友情的讚美。
莫师艾为何会进监仓成为囚犯的事,一会儿要问清楚。
但首先要应付的是名叫雷比鲁的老人:「既然你是艾利亚埋伏的内应,为何
一开始的时候不出手。」
「兄弟,我替艾利亚办事不过是兼差的,主要还是为报答她昔日的人情,我
手下也就得三五个人。当然要慎选出手的机会。」得知自己并不是孤独的,在监
狱里有朋友,在监狱外面有艾利亚和小伊,我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真的叫人满
心欢喜。
「没有你们两个人,我今天不止性命难保,连后庭的贞操也有危险。今天的
恩惠,我一世也不会忘的!」
我感慨的说并大力地拍着他们的肩膀。
雷比鲁唉声叹气了一阵之后才道:「是我感谢你才真。那个大个子马吉,在
这里作威作福,我早就看他不顺眼。老子可不是任人鱼肉一世的人!一方面是为
帮忙艾利亚,另一方面看到了你们这么英勇的雄姿,我这身老骨头也不能一直懦
弱下去。说我有恩於你,你不也有恩於我吗?彼此彼此。」
这个老骨头果然不枉活上几十年的人生智慧,一开口就自立於平等的地位,
和我攀起交情来。
「我对不起老大才真!」莫师艾手抓他的虎头,老脸一红不好意思的说。
「有什么对不起的,患难之中你自陷危地,拯救我的性命,你才是我真正的
好兄弟。」
「老大这样说,我可不敢当!」
「那天在法庭大闹后我就逃了出来,可是却和伊莲娜她们走散了。我去找其
他人,没想到柏保狄亚邀请他们,加入做他的手下。他们四个没有义气的,都背
叛了老大投靠了对方。我又再大闹一场,自持一身蛮劲杀了出来。」
「好!真的是我的好兄弟。」
我大力拍着他的肩头,咒骂着那四个过桥抽板的。枉我以往提携他们。
「怎知柏保狄亚这个杀千刀的,竟然动员帮众追杀我。我没处可逃就想进来
找老大。我在外面混不下去,况且好马不吃回头草,所以乾脆去强奸了判老大入
狱的法官唯一的独生女。接下来跑去自首,因此被重判即时入狱进来。还好被捕
后有艾利亚帮忙疏通法官,否则也不能被送进这里。」
「我虽然蠢也知到老大在这里的处境不妙,就用之前策骑硬骨在比赛时得到
的奖金,收买了同船的五个囚犯帮忙。」
「一千个金币才够买五个人?不能买多一点吗?」
「没有一千个金币,其中九百个金币给我拿去喝酒赌钱,和照顾小青儿花光
了。」
好傢伙!我早知世上没有这么好的兄弟。
好马不吃回头草?如果对方让你吃呢。一千个金币,你喝酒赌钱外加找婊子,
居然用了十分之九。
不过这已经是够好的兄弟了!亲生兄弟尚且会因争财产以骨肉相残,何况只
是一个手下。幸好他是忠直的兽人,而非那另外四个没义气的人类,要是钱在他
们手,我背后不禁泛起一阵恶寒。
「我有甚么好怪你的!你在外面混不下去,到监狱投靠我。将来我们再一起
出去。至於那九百个金币,花光了再找不就有了吗?等到出狱别说九百个,九千
个金币我也让你花。」
「老大不愧是老大,胸……大……」
这胸中没有半点墨水的傢伙,偏学起百无一用是书生的东西卖弄文墨。
雷比鲁摇摇头苦笑的道:「胸襟远大吧。」
「对!我就是想说这个。」
对於以马吉为首,这班对我图谋不利的人,本来我是要格杀勿论的。可是由
於雷比鲁的忠告,我才得知监狱中的规矩,是每在打斗中死一个囚犯,就随机抽
一名出来处斩作惩罚。
马吉之所以不得人心,就是因为杀人太多,连累大夥儿也要抽籤处斩。
虽然说艾利亚有出钱替我们收买狱卒,可是茜拉治下极严,不像其他监狱一
样,有钱就做什么都可以。虽然还是有不怕死的狱卒敢收黑钱,但是重赏之下才
得以有勇夫。因此不要说什么美味佳餚,单是每一餐都要有营养充足的食物,不
必像其他人般因营养不良而病死饿死,每餐的费用就已是寻常的一百倍。
在监狱之中,吃不好穿不好住不好,每天还要被那个心理不平衡的黑妖精茜
拉劳役。可是目前只有咬牙苦忍了!
为了出狱的那一天,我在监狱里跟各种囚犯,学习爆窃、劈友、扒手、讲数、
行贿、马伕等各种技巧。不要小看这些看来简单的功夫,当中有很多奥妙技巧的。
尤其是犯罪学,可没有人研究什么理论技巧的,只有由不同的人的各自总结
出来不同的心得经验。
怪不得人家说,监狱是犯罪的大学。
除了自学自修之外,我最重视的就是吸收人马。特别是被关在狱中的拉夫朗
帮的帮众,以及其他有出色表现的罪犯。不断地壮大阵容,以为将来准备。
现时我最想知道的,是柏保狄亚还有爱玛的状况,经由艾利亚的管道由狱卒
手中,或者免费向新来的囚犯打探,我获得一些片断且不能肯定的消息。
在这堆小道消息中,让我辗转反侧烦躁不安的,是柏保狄亚已经取代我成为
新帮主。并且向支持我真正忠心於老爸的干部下手,採取收买、铲除或者强迫金
盆洗手退出黑道的手段。
帮中内战不断人人自危。我再不出去,一切就大局已定了。
另一个教我忧心如焚的事,乃是娜拉这个贱女人,已经花钜款把爱玛弄出了
修道院。目前正积极筹备爱玛和柏保狄亚的婚事。明摆着要剃我的眼眉,把我的
女人送人。
身为男人绿帽危机摆在眼前,把我气得肺都要炸了。
等我出狱要把娜拉和柏保狄亚这对狗男女斩碎了喂狗。
目前我手边只有莫师艾这唯一的勇将,以及亦师亦友的狗头军师雷比鲁。在
监狱外有艾利亚替我奔走联络拉拢父亲的旧部,至於小伊我实在不想她一个小女
孩去为我冒险。
根据雷比鲁所说,他是白手起家的商人。早几年给儿子串通外人谋害,财产
大部分被夺。为保一条老命才进入监仓来避祸的。
每天晚上我都忍耐一天劳动下来的疲倦,跟他学习营商和管理的技术。准备
用在帮会的管理上。其次则是打探艾利亚义父的音讯,还有就是如何集体逃狱。
虽然探问过各个监仓的囚房,却没有任何人知道艾利亚的义父。至於逃狱的
方法,目前最可能的是劫持茜拉作人质,但怎样下手却没有良策。
雷比鲁不是什么慈祥的老爷爷,他能言善道才思敏捷,凡是涉及利益的话,
就连一个铜币也不放过,精力旺盛人老心不老。
「像你这种人,为什么肯免费教我?」一次上课结束之后,我跟他闲谈起来。
「在监狱里钱有也没有什么地方可以用,反正有艾利亚接济我们的三餐。有
时虽然赚不到钱,但投入有限的资源,在有潜质的人才上,赚得到的恩情。将来
未必不能换成钱的,自然这要有看人的眼光。况且我在这里,也没有其他赚钱的
途径。难得你这小子愿听我这壮年人的说话,我就当作是教授一个新的儿子。不
也是其乐无穷吗?」
明明头发都白了,还管自己叫壮年人!
或许我在他身上感受到何谓父爱,而他也想由我身上怀缅昔日弄儿以为乐的
岁月。所以我们二人才会格外谈得来。
如果老爸不是因母亲的缘故而把我赶出家门,我跟他的相处会不会像现在跟
雷比鲁的一般!
「等出狱之后,我就正式任命你作军师一齐打天下,有好处自然不会缺了你
的份儿。顺便收拾你的不孝子。」
「我儿子的确是个不孝的儿子,可是儿子就是儿子。教训一下他就是了,难
道我身为父亲,可以叫你斩死他吗?况且他还替我生了孙子。」
想起孙子他露出历尽风霜后的苦涩笑容。这一刻雷比鲁失去了平日的英明睿
智,只是一个为儿痴为孙狂的老头子。但是我对他并不反感,反而能够体会为人
父母的心情。
「还有,年轻人胸怀远大是件好事,但你还身在监狱之中,就成天想着出狱
后争霸天下的事,未免太不切实际了。思想去得远手脚却跟不上去,你还是先解
决出狱的问题吧。除了皇帝大赦,还没有囚犯能够活着离开这个无归岛的。」
「你怕我出不去吗?」我信心满满的说道。
「九成机会吧!」
「那你担心什么?」
「我是说你九成机会出不去。」
「妈的!自己也不相信自己,怎叫别人相信你。我铁定可以离开这里的,不
信就即管下注,我们赌赌看。」
「等你可以离去时,我可能已到冥府跟死神报到了,还赌什么。」老头子大
摇其头,一副看死我的样子。
「我可以策划囚犯暴动。」
「囚犯一万,狱卒二千。你以为五个持木棍的犯人,可以战胜一个全副盔甲
佩剑的士兵吗?嘿。何况你说得动所有囚犯吗?」
「这里有几百年的历史,一定有不少囚犯掘出来的地道。我将之找出来,然
后由监仓逃到码头,再由船上偷渡出去。」
「那你找到地道了吗?你怎样上船?上了船怎样不被人发现。」
「既然如此,我找那可恨的女黑妖精下手,胁持她作人质逃出去。」
「这个有创意!不过先别管士兵,也不管她身边的那条牛女,她还有四个被
阉割了的瞎子护卫。这四大金刚的武功,比莫斯艾也还要强不知多少倍。」
「你只会将奖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我不过据实直说。唉!忠言逆耳。」
「那就信我,我们一定能出去的。」
我不是盲目的乐观!而是没有自信,什么事也做不成。首先要有想法,跟着
就是排除万难将之落实。除了上天摘星外,只要人类办得到的事,我没有办不到
的可能。
「你身上黄色的污垢是什么?」
「是大便吧,人老了总是邋遢一点。」
这么噁心的事,他还真能说得如此自然。
「你那张床异味四溢,我叫人替你换过好了。」
「我才不要,换了我睡不着觉。」这老头子满脸厌麻烦的模样,耍着手表示
不要回去睡觉。
好一头老狐狸,可也别把我当成瞎子。
监仓内如果有地道,我曾经想过用地听之法找出来。可是这费时失事,若果
不是开挖中的隧道,就更难找出来。
如果由我自己去找,不如由雷比鲁身上去找。以他的智慧,外加早我几年进
来,若果他也没有发现,我更别想能有所发现。
我假睡到半夜,就发现雷比鲁起床,把被卷成人形。打开床底暗格,展开掘
挖地道的工作。
他用身上的泥污扮成屎便,加上臭不可闻的床位,好掩人耳目使人不敢接近。
但还是逃不过我的观察。
我用碗放在地上听他掘挖的声音,估计已经远远地离开监仓百尺之外。我才
用枕头改装而来的手套,悄悄打开暗格进入地道内。
第八章 母牛小珍
由於地底传声容易,等手套完成之后,我才敢第一次亲自下来观察。
地道内漆黑一片看不到尽头,而且通风困难,不过我的一切希望都在无尽的
黑暗尽头的所在。妹妹、报仇、财富、未来全看老子今日的了。
在隧道之内,几乎绝对漆黑,可说是伸手不见五指。
在黑暗之中,我怀着希望不断向前爬向前爬,一尺又一尺地前进,可是空气
逐渐变得不流畅,使我感到极之气闷,不断的大口吸气,想获得哪怕多一点点的
氧气。
雷比鲁这傢伙,莫非是不用呼吸的吗?他比我爬得还深,还要一面进行挖掘。
莫非他不是人类?
就在我快要窒息的当下,我的手竟掀开了隧道的顶部。
一股带着寒意的清新空气流进来使我如获重生。
大口的吸着气,我的神智恢复了清明。仔细地审视着隧道,离地面不过几寸,
内部有木条作支撑。我所打开的这个出口,只能单向开启,估计是雷比鲁用作通
风之用。
怪不得他可以那么深入!
在夜凉如水的晚上,我仰视着天上的繁星点点,远方是没有任何决口的围墙。
现在的情况,真有点像成语井底之蛙在坐井观天。
至少现时我获得部分的自由,不用在狱卒的监视之下,也可以在空旷的地面
活动。
自由这东西,若果不是拥有过,然后再失去是不会理解其可贵的。井底之蛙,
不会想离开井底,我却恨不得背生双翼飞离这个人间地狱。
「叮叮噹噹……叮叮噹噹……」
倏然之间不远处传来铃噹的响声,并且有人手持灯火接近。
是在巡逻的狱卒吗?我迅速缩回地道内,稍为打开通风口观察外面的情形。
「小牛牛,晚间散步愉快吗?牛跟狗一样吧!不定期散步。牠们就浑身不自
在,连健康也好不起来。」半夜中传来一把有如出谷黄莺的悦耳女声。甜美又有
点狡黠,好像一个在挥舞着黑色尾巴的美女小恶魔一样。
「不要!主人小珍好害怕,空气很冷地面又凹凹凸凸的。要是有人经过的话
……」牛女口里的声音充满惧意和不安,叫人不由自主的由心底生出怜意。
三更半夜里,监狱长茜拉带同她的宠物牛兽人少女小珍在散步。
当然不是普通的散步,牛女全身脱得光光的,露出一身羊脂白玉似的嫩滑肌
肤,因为害羞的关系暗透红晕,看起来分外娇媚。那对无法掌握的巨乳,胸前有
着葡萄大小的乳头,上面挂着另外两个黄金铃铛,配合在颈上的一个,在静谧的
夜空下叮叮噹噹的分外诱人。
铃声每响一下的同时,我也紧盯着那对吊钟豪乳摇晃一下的摆动。
真叫人兴奋到无法自制!
「真是犯贱的东西!主人花费宝贵的时间带你去散步,你却唠唠叨叨的。究
竟没有一点宠物的自觉,你有那么一对大奶,脂肪这样充足,没穿衣服你怕会冷
死你吗?你是牛自然用脚在地上爬,难道还要穿鞋吗?」
茜拉脸上现出怒容,用尖长的高跟鞋,狠狠地踩在牛女的丰满香臀上。
「啊呀……啊……呀……」可怜的小珍,无助地忍受虐待,眼带泪光哀呼不
绝。
「要是被人看到的话,小珍就没有脸做人嫁不出去了!」
「什么说话?你不过是头大奶的母牛,你有资格做人吗?说得自己充满矜持
的样子,你是暗爽在心底吧!你这个暴露狂的变态!我看你的乳头都硬起来了,
分明是爽死了。」
接下来更加激烈,茜拉的花容上,於狂气之中夹集着欢喜的神情。伸出一对
纤纤玉手,无情地狠抓在小珍的两个肉包子上,左搓右按叫人心思思也想摸一下。
而且经过一会儿的按捺搓捏,豪乳上葡萄大小的蓓蕾,渗出了香味四溢的乳
汁。
「你这淫妇!明明小孩也没生过一个,哪里来的乳汁?贱格。」嘴上狠毒地
刺伤小珍后,又柔情十足地捧起一个乳房,像小孩子似地用力吸吮。
「唔……啊啊……不……不行的……主人……小珍全身都软了。」
虽然备受折磨,可是这头牛女真的是天生的尤物。全身泛起樱色,发出淫靡
的妩媚呓语,姿势酥媚入骨。看得我的裤裆中也要扯旗致敬。
「怎样?是不是感到沸腾全身的快感呢?」黑妖精刁钻地问道,睑上带着一
丝讥笑的表情。
牛女小珍羞不可仰地,面颊绯红颔首答应。
「你真是一头淫荡的小母牛,被人踩被人捏乳被人嘲笑却还有反应,呵呵呵
呵!」茜拉调皮轻快地浅笑,弄得小珍全身屈辱地颤抖。
「你真是可耻哟!连身为主人的我也替你感到羞辱。不过既然养了你这头放
荡的牛牛,也不能不替你解决生理的问题。」茜拉把她的一对葇荑,伸到小珍的
眼前。
惊惧交加,却又有一种由骨子里渗出来的妩媚放荡,面色隐含快意的牛女,
眼中首次闪着神光,盯视着五只玉指不放。
不用说我也猜想得到,这个虐待狂的黑妖精少女,平日是使用她的手指满足
这头大乳母牛的。
「想要吗?」
小珍羞愧地用颈点头,一面伸出丁香小舌想舔吮玉指。
茜拉却偏偏在这时候,把手指抽回来冷漠的道:「我偏不给你,你想要的话
就用这条皮鞭吧!」
接下来性虐的程度骤然升级,茜拉高举手中鞭,雨点般无情地打在牛女小珍
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修长苗条的玉腿,触感丰满的美臀,神秘的蓝色森林,不堪一握的柳腰,丰
茔圆浑的巨乳,幼气可爱的脸蛋。一丝不挂的胴体无处不受到鞭子残酷的洗礼,
在冰肌玉骨的香滑嫩肌上,留下一道道让人痛心的红痕。
在地上不断打滚的小珍,每当胸前双乳压在地上,就更加显得充满迫力。全
身泛红,香汗淋漓哀叫不绝,脸上的表情似怨似喜,已经到了高潮的临界点。
就在这时打得满脸喜悦的茜拉,突然之间停止了。她的额上渗出香汗,舌头
舔着红唇,分明也已经动情。
可是她嘴上却说道:「小珍真是我的好宠物!我最喜欢的就是欺负你,特别
是这张想要又得不到,欲哭无泪的表情。现在主人要回去小休一下,你就好好地
给我在这里等。要是我发现你偷偷自慰的话,那就把你赶进囚犯们的监仓内。」
「怎能这样?太过欺负人了!主人、主人请不要离弃小珍。」
牛女哀恸不已地叫唤主人,对方却无情地把她颈上的牛带绑起掉头就走。
「狱卒们会经过的,小珍会被人看到的,那会羞死人的!」
「你不是最喜欢让人看的吗?好地地给他们看,反正他们又不敢碰你。」
看着那个离去的倩影,我在心里痛骂这欲求不满的性虐待狂。不过反正同性
恋都是无法满足的人,在假凤虚凰渴求不可能得到的快感。要满足女人,还是要
我这样货真价实的男人才行。
如果能就此擒下监狱长茜拉,的确是我逃出监狱的天赐良机。可是这两个美
人儿一直在离我位置数十步的距离。我猛然冲出去的话,牛女是可以不管,黑妖
精茜拉很有可能的边逃边呼叫人来救援。只怕在擒下她之前,狱卒们已经四面包
围而来。我不能贸然的冲出去,难得有这样一个机会放在我面前,得要好好把握。
没想到茜拉会如此突然的转身离去,可是在她走之前,她已经把小珍锁所在
建筑物旁边的水管,任由她在那里惊慌害怕。
我只需要走到牛女的旁边,埋伏在建筑物的死角,等这条小母牛的主人出现
时,就可以一举把她擒获。
现时我有机会,干这条渴求高潮的牛女一炮,可是万一半路中途她的主人回
来,我就错失良机了。或许我应该打昏牛女小珍,让她看起来像是睡熟了。男人
认一时的色欲,去换取将来的远大机会还是必须的。
可是刚看了一幕精采若此的同性恋性虐游戏,现在却要我禁欲,那真是折磨
人的事儿。
等到黑妖精茜拉走远,我就离开通风口,走向那条乳香四溢的小母牛。我一
直渴望的出狱机会,想不到会在自动送到我面前。
「什么人?不要走过来。再走过来我就要叫的了!」惶恐的声音,简直快要
哭出来似的。
「别怕!我没有恶意的。」
心底盘算着各种阴谋诡计,我嘴上却说着腐朽的骗人言词。
「不要看!我没有穿衣服。」
丰满的小母牛缩在地上闭上眼,姣好的胴体不停发抖,青涩可爱的脸上挂着
两串晶莹的泪珠。
空气中飘浮着属於女体和乳汁的香味,刺激着我的兽性。如果可以甚么也不
管,我真想取代她的主人,放肆地将之蹂躏然后佔有。之后再柔情蜜意地安慰。
「是珍小姐吗?不要着凉了。」
我脱下身上的囚衣,覆盖在她光滑的裸背上,用手拭去她脸蛋儿上的泪水。
「多谢你!」
牛女蹲在地上双腿交缠双手抱胸,把她胸前的玉球压迫得更显雄伟。半遮半
掩的胴体肉光緻緻,变得更加诱人。
看着那对丰乳,我吞了好大的一口口水。
眼角泪痕未乾脸颊红通通的,脸孔像小女孩似地清秀,身体却妖艳丰满还在
二十过半的成熟美女之上。
小珍因为半裸而畏怯害羞,头垂得低低的用靦腆困窘的表情道:「囚犯先生
为何会不在监仓内的。」
「我正在逃狱中。」
「什么?不行的,不可以逃狱的。要是被发现逃狱的话,会被腰斩、凌迟、
炮烙的。囚犯先生还是快些返回监仓内。」
这愚蠢的母牛,竟然发自真心地为我担心。一时间我不知是嘲笑她,还是真
心地感动好。尤其是想到那心狠手辣的黑妖精所爱好的酷刑时。
「我不叫囚犯先生,我有名字的叫艾利奥斯。拉夫朗。」在面上展现笑容的
同时,我把手放在小珍的肩上安慰。
「可是逃狱的事……」
「不用在意!我祇是逃出来松一口气,然后就会返回监仓内。」
「那就好了!艾利奥斯先生人这样好,我不想你受到伤害。主人很讨厌囚犯
的,动不动就加以杀害。」
小珍一边擦着眼泪的,一边悄悄地挪动了身体,躲开了和放在她肩上的手,
我心弦间掠过一瞬的失望。
「珍小姐做了什么坏事吗?所以被主人处罚在这里。」
「呜……小珍……小珍……」
听到我的问话,小珍泪眼汪汪的,又一次大哭起来。
「小珍是没有人要的孤儿,主人把我拾回来养。由手抱的小婴儿,一直养到
这么大。主人就像我的母亲、姐姐……可是、可是,小珍做了坏事,生了胸前这
样一对臃肿的巨乳。所以主人很不高兴,这几年总是想要惩罚小珍。我也不想胸
这样大的,但是主人说要割掉,小珍又怕痛!」
泪水掉个不停的牛女,哭丧着脸诉说自己的辛酸身世。
「你主人是妒忌你的胸大,不论形状和质感,你在尺寸上可远远超过她。」
「可是自从胸部变大之后,小珍连走路都会肩痛。主人为什么要妒忌!我倒
想要主人的小胸部。但是不能在她面前提及小胸部三个字,否则主人会大怒的!」
牛女连脸都青了,心有余悸的说。
我听了之后,想起黑妖精茜拉因胸部小发怒的情形,忍不住大笑起来。
「人家跟你说伤心事,你却取笑人家!」牛女悲愤地别转脸。
「不好意思!那么我也说一件伤心事给你听,你听了可别笑。」
也许是感受到小珍身上天真的气质,我很自然地把自己的身世也说给她听,
一直说到我被臭嫖子陷害入狱。
「艾利奥斯先生也很可怜!从小就得不到父爱,又有这样的后母,与妹妹相
爱又要给人家折拆散,之后还要在监狱度过余生。小珍没有父亲,主人等於是我
的母亲,可是这几年她没有从前疼爱我了。我们真是同病相怜的可怜人!」
为自己也为我,牛女小珍忘了自己衣衫不整胴体半露的样子,靠在我肩上又
哭起来。
给她这样一弄,连我自己也悲从中来!为了挥别伤心的情绪,我重新集中精
神观察她的主人何时回来。
突然间背后传来一把男声:「你这色胆包天的傢伙,现在是偷香窃玉的时候
吗?你不要命了。」
我反射性地推开小珍,双手一抓一扭,把背后的男人捉着压在地上。
「雷比鲁?」
「痛……痛……痛!你这没有良心的东西,我拖着一把老骨头救你,你竟然
这样对我。」
我立时放开了他道:「怎么一回事?」
「别问了,还要命就跟我来。」
「等一等!这是我捕捉监狱长的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决不能放过。」
「你不走就等着杀头!」雷比鲁也不管我,背转身向后就逃。
刹那之间我不知应不应该相信他。放过眼前的机会,说不定一辈子也再没有。
可是看他那吓得面无人色的样子,又似乎大事不妙。
终於我跟着他一起逃。
人生的机会不多,机会来了自然要好好地把握。我相信运气,但更加相信自
己的才能。就是上天会没有给机会,我也要自己创造一个出来。在这份自信之下,
我把命运赌了在对雷比鲁的信任,和我看人的眼光上。
刚刚开始跑我就发现在黑暗的尽头中,由四个不同的方向传来了铃声。
是本能的直觉吧!我感觉到一种像捕捉亡魂马硬骨头时相同的,毛骨悚然的
感觉。隐身在黑暗中的人,绝不是平常的人物。
黑暗中的人影,距离我们只有五十步。
在逃走的瞬间,仅仅十余秒的时间,黑影已追近了一半。
四个精壮的汉子,耳上挂着铃铛式样的耳环,手上戴着金属拳头直迫以来。
他们既不叫喊,也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冷静得不像人类鬼魅般追击而来。
这时我已经超过雷比鲁。
「怎么办?」
「前面有打开了的地道入,你先行进去。」
距离缩短到只有十步。
我抢先进入了地道内。
对方已经在雷比鲁身后的五步之遥。
千钧一发之际,他给我拖了进来,我随即把通风口的盖子盖上。
由於通风口只能单向开启,我心想起码足够让我们在地道内及时退走的。
「轰、轰、轰、轰!」
四声霹雳一般的巨响,追杀者经已用拳头打在地面上。其中一拳就在前面穿
透而出。
「闭着气,爬!」
我遵照雷比鲁的警告,强忍呼吸在地道内迅速爬行。背后不断传来拳声,身
后的土地想必已经被打成满佈地鼠洞似的样子。
一直爬到了一个遥远的通风口,两人快要窒息之际,雷比鲁才回到地面更换
进入别的地道。
再一次回到地道内,两个臭男人抱在一起,张大口喘气不断。
惊魂未定的当下,我不得不再次佩服这个老人。他所开挖的这条地道,并不
是连贯的单一地道。而是一段一段的断开,每隔一段就要离开地面,由别的特制
入口再进内。而在地道各处绝大多数的通风口,都是只能由地底方向大打开的。
现在虽然被人发现到一部分的地道,但大部分的地道却被保着了。
这里不是适合谈话的地方,等我们回到监仓来,确认没有人发现之后,才在
雷比鲁的床上细谈。
「你这小子!你这小子。我几年的心血,差点给你全毁了。」满面怒容的雷
比鲁,现在仿若是红色的河豚鼓起腮怒叫。
「你挖掘时不是已经做了保险吗?大部分的应该不会被发现的。」
「你以为是容易吗?现在最低损失都要再花几个月的功夫。」
两人一详谈之下,我才知道这条地道是雷比鲁花功夫从上一手主人身上,用
低价买回来的。然后他自己也挖掘了几年。
「我还想要问你,有这样一条地道为什么要秘而不说。」
「我自然有我的用意,像你这种急躁鲁莽的年轻人,一旦得知地道存在一定
会想要利用的。地道使用得越多,就越容易被人发现。事实上不就因为你尾追而
来,又偷偷跑出地面,结果一部分的地道被发现,要浪费我几个月的功夫去再挖
一次。」
「说回刚才的事,你为什么阻止我!只要捉到那个女同性恋的黑妖精茜拉,
不要说我,要她放了我们全体也没有问题。这回可真是坐失良机!」
「我说你呀!年轻气盛急功近利。真有这么容易捉到她我早就捉了。用得着
在这里等上好几年,莫非贪这里饭菜好吃。你忘记了我说过,她身边有四大金刚
保护的吗?」
雷比鲁摇头晃脑,一副我孺子不可教的样子,真叫人气愤!
「你以为只有她们两个在玩性游戏。其实被刺瞎眼睛并且遭到阉割的四名保
镖,一直隐伏在黑暗中负责保护。你居然蠢得直接找上那条牛女,若果不是我回
来时见到,冒着生命和地道被毁的危险去救你,恐怕你再别想看到今日的太阳了。」
回忆起黑暗中追杀而来的四名黑影,我内心又有余悸。这都怪我太过大意,
因为眼前的猎物太过有价值,而疏忽了背后的危险。
「不好!我没有跟牛女要回自己的囚衣。」一时间我背上大冒冷汗。
「你得了失心疯吗?这也可以忘记!给茜拉监狱长知道你的囚犯号码952
7,唉……想不到难得有了一个交心的好朋友,现在就要白头人送黑头人。」
「你不要把我当成死人似的!」我恼羞成怒地捉着他的领口道。
「可惜可惜,你连二十岁都没有。」
如果他是故意戏弄我就好了,可是平日口沫横飞的这个老人,现时满脸认真
的愁容,反而叫我变得更加心寒。
等到第二天,我把事情告诉了莫师艾。他听了之后,焦急地在监仓埋走来走
去,却没有想出任何可行的解决方法。看着他左右乱转的身形,反而把人弄得更
加焦躁。
大错经已铸成后,现在也不是后悔抱怨的时候。我跟雷比鲁不断商量,以求
取关於监狱长多一丝一毫的资料。想要找出如何死中求活的方法。
就在吃早饭之前,我被单独叫出监仓。
雷比鲁惋惜的摇头道:「有什么遗言,说给兄弟听!我能做的一定做到。」
莫师艾则愤不平的道:「有机会我一定要奸杀那个女人,替老大你报仇的,
一命赔一命。」
无视他们叫人心烦的好意我道:「你们两个等着吧!我一定会回来的。」
危机不见得就不是转机的,今次我或许有机会直接见我们的监狱长。当然先
决条件,是不会连见面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拉出去斩头。
除了自然现象,这世上没有绝对的事,我眼前不见得就只有一条死路。
七分忧三分喜,一如我所料地,监狱长茜拉在她的办公室接见我。这对囚犯
来说真是一个荣幸。假设我能成功活着回去。
监狱长的办公室,陈设古典华丽阔达三千尺。除了办公桌、古董书架、橡木
椅子等,还有一张美轮美奂以翡翠玛瑙等装饰的大床,以及一个室内的木球场。
第九章 床上逞威
这位亲王千金果真雅兴不少,在室内铺设泥土种草,然后一个人在上面打上
流阶级的玩意儿木球。
「囚犯9527艾利奥斯。拉夫朗报到。」
狱卒朗声叫道后旋即关上狱长室的大门。
房间之内除了我,还有六个人。身穿黑白秀丽佣人服,战战兢兢的牛女小珍。
四个精赤着上身,戴着耳环在沉默中散发着可怕斗气的四名瞎子保镖。以及
一身军服,男装丽人打扮的黑妖精茜拉。
无视於我的存在,她一个劲儿地在打木球。
形势比人强,我只有暂时沉默,等待她的处置。
牛女小珍不敢出声说话,手上抱着我的那件囚衣,满脸关切的神情,清澈的
眸子送来谢意与慰问的秋波。
此时此刻我祇有无言的感激,却不敢冒然开口。
任由其他人站立等待,茜拉这位千金大小姐的架子大得惊人,她专心一志地
在打木球,分明是刻意地作弄要我等待。看着房间内精密的机械时钟而非沙漏,
超过十五分钟之后,她才一面打一面开声说话。
对於一心想做大事的我,这程度的等待还不足以叫我心烦气燥。
「昨夜我带小牛牛去散步,多得你的照顾了,没有让她感受到风寒。」语气
意外地诚恳。
说起昨晚的情形,小珍尴尬的把红霞满面的螓首低垂下来。
「一件小事,监狱长不用放在心上。」
「不行!礼尚往来,我生为贵族。尤其是以长寿、高贵、知性驰名的种族黑
妖精之一,更加不能失礼於人。」茜拉小有的灿然一笑,让人甜到心坎里。
「这样吧!监狱内的囚犯都要禁欲,而正巧我想找人替这头母牛打种。艾利
奥斯阁下如果不介意的话,可否帮我一个小忙。你可以随便借用我休息的那张床。」
茜拉纤手一指大床,笑得更甜了。
听到主人要把自己送我,小珍又羞又急,纤手拉扯着我的囚衣,双眼又担心
又委屈地往我身上乱瞄,死命地摇头。
黑妖精和一般妖精不同,邪恶且好战。他们自视甚高,却不像普通妖精喜欢
跟人类老死不相往来,反而热衷於和人类互相利用。像茜拉的父亲,诺曼。卡古
鲁就是本皇朝的开国功臣,传说他最有兴趣的就是外战和内乱。而他也像其他黑
妖精一样,喜欢利用年轻女儿和人类进行策略婚姻。人类的丈夫就算不因战争死
亡,三四十年也够自然死亡了。以黑妖精千年的寿命算,足可改嫁十多次。
身为父亲的多次要女儿相亲,却一直遭到各种拒绝,甚至有相亲对象离奇死
亡的情形发生。也许是受到父亲迫婚的反感,十多年前茜拉收养了牛女小珍,养
大后如珠如宝地视作女同性恋的对象。
这些都是我从雷比鲁口中听来的珍贵消息。
根据传闻以及昨晚所看到的现实,面前英姿飒爽的美女黑妖精,大概是十足
真金的女同性恋。
她准许我上自己的女人,这当中没有诡计我打死也不信。可是不管信与不信,
现在肉随砧板上,再加上她喜怒无常的性格,我似乎无论怎样回答是都没有活路。
不过我也没有理由找死的,有毒的玫瑰恕我拒之不恭。
「狱长大人请容我推拒,这好意对我这粗人而言太贵重了!」
「哦……」
满面讶异神色的是茜拉感歎道:「莫非艾利奥斯阁下喜欢男人之间的断袖分
桃之乐。」
接下来她竟然掩嘴暗笑。
干你娘亲的!你喜欢同性恋,老子我可不喜欢。看我操你的后庭!
但嘴上我不得不恭敬的回答:「不是的。狱长大人翻查我入狱的原因,就会
知道我因为爱上了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才被后母陷害入狱的。我一心一意只爱
妹妹一个人,请恕我真的不能接受没有感情关系的一夕之欢。」
半真半假既表白了我一半的心意,又借此作推搪的藉口。我对爱玛的心意是
真的,不过男人偶尔逢场作兴乃是理所当然之事。
结束了打木球的运动,茜拉走回办公桌,双脚交叠放在桌面低声道:「真是
一段可悲可怜的苦恋!男的进监狱,女的进修道院。」
「艾利奥斯先生说的没错,他们很可怜的。就请主人你收回成命。」小珍摇
晃着胸前的一对跌荡有緻的豪乳,走近桌前跟主人的请求。
「可是我听说你妹妹已经离开修道院,马上就会和一个叫柏保狄亚的人成婚。
既然女无情,男也不必有义。你要再推拒,就是看不起我,敬酒不吃吃罚酒!」
茜拉后半段的语气变得非常不友善。
「沖一杯奶茶给我!」同时她吩咐牛女。
这傢伙原来已经一早调查过我跟爱玛的事。
给她刺伤我的痛处,况且她自己也开始拉下友善的假面具,我也不必跟她客
气:「爱玛是被迫的!我们之间的深情,就算地老天荒也不会变。说来有点冒失,
我是拉夫朗帮的帮主,等於半个帝都黑道的支配者。而茜拉小姐的父亲,是白鲸
帮背后的后台。若果小姐愿意让我出狱收拾叛徒,卡古鲁家族就可以得到整个帝
都黑道的支持。」
当我嘴上说得雄辩滔滔的时候,小珍在杯子来注满了红荼和加入砂糖之后,
就开始动手脱衣服,露出她一身娇人的亮丽嫩白肌肤。
「艾利奥斯先生,可以请你不要看这一边吗?」牛女小珍羞怯地垂首低语。
难不成要给红茶添加的牛奶,是用小珍自己的吧!
虽然处在危机之中,但面对如此诱人入性的诱惑,就连我自己在内心也升起
了不少淫乱的妄想。
我不是坐怀不乱的伪君子,送到嘴边的美色不吃白不吃。问题是我要在茜拉
面前维持自己的形象和气势。虽然心里千百个不愿,我还是掉转头放弃饱餐秀色
的机会。
背后传来牛奶注入茶杯里的声音,听在耳中我的小弟旋即竖立起来。
等到整理衣服的声音停止之后,我才回转过来。
小珍站在茜拉的身后,姿态端端正正的,看不出她刚才会如此大胆。至於茜
拉则手捧红茶细意地品赏,加入新鲜牛奶的红茶香气扑鼻而来。
「帮会的首领?一个在监狱中的帮会首领,就等同於在兽笼中的狮子老虎。
既不用害怕也没有什么利用价值。无论是我还是父亲,都不需要你这种小角色。」
这个恶女,竟然用充满鄙视的眼神看我。
「贵族之所以是贵族,是天生的贵气,鑑赏物品和人才的眼光。不只是钱多!
钱多的是暴发户,看来比起未来的亲王之位,有人还是适合在牧场放牛。」
「你说我放牛!」
茜拉柳眉倒竖,全然失去了把人玩弄於股掌上的从容自在。
压下怒意她阴笑道:「也好。我就给你一个机会,人最重要的就是有能力敢
承担,能够解决危机位於他人之上。想为我家尽力的话,这就是我给你的考验。」
「小珍我让你看看这个男人的真面目,是临危不乱对妹妹痴心一片。抑或只
会油嘴滑舌,投机取巧的废物。」
茜拉把手中的杯碟往我扔来,同时娇叱道:「给我打断他的双腿掌嘴一百。
看他还能否维持这份傲气和能言善道。」
「主人不要这样!」小珍急红了眼拉着茜拉的袖子替我求情,却给这个刁蛮
的美女主人推倒在地。
我可不是省油灯,尤其是在入狱之后,我可是每天为将来的战斗勤练武功。
闪开茶杯的同时,我伸手接着碟子全力反扔回去。碟子划破翔空,打在正要
抽出随身鞭子茜拉的纤手上。
「啊呀!」茜拉雪雪呼痛,杏眼圆睁怒视着我。
被称为四大金刚的四名瞎子保镖,迅猛有若闪电地四面包抄而来,拳势光猛
杀气严霜。
这些人都是百里选一的高手,尤其擅长合击之术。四人联手的威力,可不是
仅仅四个男人的分量,可说不下於寻常的四十个士兵。
情况发展到这地步,不是我不识趣故意挑拨茜拉,而是她一开始就存心要对
付我。
何况可在午夜赛马之中,我认识的贵族也不少。如果有人以为向贵族们低头,
就可以获得平等善待,无疑是痴心妄想。这样子做充其量是获准成为他们身边的
一只跟尾狗。要杀就杀要赶就赶毫无地位。
要想能和他们平起平坐,没有相同的贵族背景作支撑,就只好拿出真功夫,
让他们嘴上看不起人,内心却不敢瞧不起自己。
我取出从雷比鲁得来的两件祕密武器,一对铃铛绑在耳朵之下,还有一把用
士兵的断剑改装而成的匕首。雷比鲁早就想好了应付四名保镖的方法,他利用买
通的三数名狱卒加取得铃铛,再加上以前在暴动中拾得,一直珍藏秘而不用属於
狱卒的断剑。
就凭这两件武器,我抢先发动攻击,游走於这四名高手之间。匕首过处有若
流星画空而过,相继重创他们。
「怎么可能?四个也打不过他一个。」茜拉看得张口结舌。
双方拳来脚往,以力量、技术和斗志作较量。
「这就是你太小看我的结果,和只会利用人多欺负手无寸铁囚犯的你不同,
我在外面可是经历过无数大风大浪,不下於沙场恶战的场面。论经验论能力,他
们拍马也追不上我。嘿!」我抽空发话并冷笑一声。
一面奋战我一面随口胡说八道,把不知就里的茜拉骗得团团转。
我又不是神仙,不可能骤然之间武功和体能增强到可以以一敌四。可是我有
的是智慧还有朋友。
茜拉把他们刺瞎和阉割,作为自己的保镖。这四个人的联手合击,就全赖作
为耳环的铃噹识别敌我。而她用的又是最普通的铃噹。
针对这一点利用的雷比鲁,想出靠一对铃铛,就可混入他们之间。这样一来
这四个瞎子就无法分辨敌我,任他们功夫再好又有什么用,既不能鲁莽出手怕伤
到同伴,又怕受到同伴误击。何况我手上还有一柄,秘密武器的匕首,足可以抗
衡他们四人的金属手套。
正所谓一物治一物,他们四人可以匹敌四十个士兵,我则可以克制他们。
当中也有很大的冒险成份,假设茜拉随便找几个士兵来对付我,我肯定应付
不了,很大程度是看运气的。
「气死人了!」在我打倒第三个保镖之后,茜拉竟然开始了魔法的咏唱。
「我的心冰冷吧!我的血冰冷吧!我的魂也……」
在帮派之间的斗争,基本上都是用刀剑砍杀罢了。很多时更只是徒手搏斗。
发展到僱用魔法师的情形,只有在两个帮派赌上存亡的生死战中才会有。我
活了十九年的岁月,见到别人施法的机会。也只有帝国军在进行阅兵表现的时候。
不管茜拉打算用什么魔法,我都不想用自己的身体供她作实验品。迅速打败
最后一名及瞎子后,我全速朝黑妖精冲过去。
茜拉的前方吹气无数的气流,当中逐渐凝结出一颗颗六角形的冰霜结晶,正
是魔法发动的前兆。而她的嘴角则浮现充满胜利气息的微笑。
我的运气就到此为止了吗?
千钧一发之际,小珍鼓起勇气挡在茜拉的面前,张开双臂替我求情:「主人
请你饶他一命吧!」
「你这无可救药的蠢牛……」
茜拉已经没机会说下去,在她不忍心伤害小珍而放弃施法的时刻,我已经冲
到他面前。
我打出满溢气劲彷若奔雷的一拳。
「卫兵、来人……保护我……」威风尽失的茜拉,蹲下缩成一团,仿似被欺
负的小女孩,拚命的转动手上的戒指。
我猜想这只戒指,大概是用来对外联络的魔法工具。那里还肯给她机会,一
口气扑上去,把她押倒在地,把戒从她手上脱下来。
「现在你还有什么法宝即管使出来,监狱长大人!」
银白发丝凌乱地贴在面上,意外地性感,茜拉恢复了少女的妩媚柔弱,急喘
着气心虚的在我身下道:「你比我所想像的要强得多。刚才是我失礼了,我们重
新谈谈好吗?关於你想帮忙我家的事。」
「好呀!就在你的床上谈好了。」
一句话也不多说,我就把这娇小可爱的小恶魔,朝她那张镶满翡翠玛瑙的大
床上扔过去。
对於不听话的小孩,就要用我胯下的人鞭狠狠教训!
自从和爱玛合好之后,我就只在庭上和她有过一吻。之后连一根女人的手指
头也没有碰到过。昨夜和刚才还被受这惹火的牛女,和小女王般高傲的黑妖精美
女引诱。
花容失色的茜拉,不住地在床上后退,戒惧害怕地看着我。
「现在我就来教你什么是真男人的本色,明白之后就别再玩什么女同性恋的
游戏。」我狞笑着开始脱下身上的衣服。
这一身又臭又髒的衣服,我可实在穿得够久了。
「主人请您原谅艾利奥斯先生的无礼,我马上叫人去治疗四位保镖的伤。」
还分不清楚,现在是谁在作主的小珍,走到床边跟她的主人鞠躬道歉。我真
不知该是发怒还是好笑,不过她真是一个温柔善良的好姑娘,虽然真的是蠢了一
点。
「你还留在这里鬼叫什么?马上去开门叫卫兵进来,立即去。」茜拉尖声的
命令,眼眸中满怀惧意。
看到她恐惧的表情,我发自心里笑出来,真是爽透了。
被茜拉怒声叱喝,小珍六神无主似地急步跑向门口。
我当然不能让她打破我的如意算盘,伸手一圈就把这小母牛抱在怀中,手掌
落在她的柳腰上,虽然隔着衣服还是感到这条纤腰又窄又有弹性。
「艾利奥斯先生男女授受不亲,你不能这样的,可以放开我吗?」
粉脸倏然间升起一股嫣红,小珍浑身一软,在我怀中哀声恳求推拒。
「做人要有自信,你就是太缺少自信了。要有自己的主见,不能茜拉说什么,
你就做什么。」
「可是她是我的主人……我不能不听她的命令……」
「那么她要把你送我,你也愿意吗?」我故意为难她地发问。
「我愿意……不是……我的意思不是……也不是啦!总之……」湿濡的瞳孔
比言语更加有说服力,似有情若无情。凭我以往追求女人的经验可以看得出。在
我自信大方的态度,英俊的样貌,外加上我男性魅力的影响之下,小珍就是不喜
欢我,也绝对是非常有好感芳心暗动。
「我不客气了!」
我吻在她的额头上,感到她的肌肤温温热热的幼滑如缎,我想她全身都早已
发烫起来。
「放开我的小珍。」
一个枕头猛然间向我飞来,刚才还大方地要把宠物送我的茜拉,现在有若一
只因妒忌而发怒的雌豹。
果然刚才是设陷阱让我踩嘿!
我用床边的纱帐,把含情脉脉地看着我,茫然若失的小珍一对葇荑捆绑起来。
「珍看来你不用多心,你的主人还是很在乎你的。」
我放下较喜欢的甜品稍后吃,把目标移到今日的主菜之上。
「茜拉小姐你既然不想把珍送我,那么只好拿你来顶替了。」我语带嘲弄态
度轻薄的说。
「等等!给我三天时间,不管你要什么美女,就算要你的妹妹,我都可以送
来。你不要好像没见过女人的样子。」
茜拉故作镇定的样子,一直向床角退去,并且找来被子掩盖自已,一对星眸
在急转不知在想什么脱身的狡计。
「先多谢你的好意。不过我想你有点误会了,刚才我提出条件,你却要考验
我。现在吗?我根本没打算要再谈,有了你作筹码,无论是外面的狱卒,还是你
的父亲,可以拒绝我的任何条件吗?现在我才是这里的主人,这里由我话事!」
我嚣张地手指自己,然后一把抢过茜拉的被子。
首先是被后母陷害,接下来是屈辱地被女警裸体逮捕,之前不久被这个女修
罗骑在头上。我已经受够了女人的气,该是时候给她们一点教训。
「那就更加要谈了。你总不能永远不放我的,现在你对我无礼的话,将来你
一定要付出代价的。」茜拉放下狠话,纤纤玉手却怕得交叠胸前。
「谁说我要放你的,等我出狱之后,就娶妹妹作妻子,卡古鲁家千金小姐的
你作妾侍,把你一世软禁在家里,还用得着付代价吗?」我随口不太认真的反驳。
不再跟她多费唇舌,我扑上去撕扯她身上威风凛凛的军装,明明是一个千娇
百媚的美女,成天打扮得满是男人的阳刚气息,这根本是违反自然的事,就由我
来矫正吧。
给她来个脱清光。
「我给你钱,多少也可以!」
茜拉竭尽全力地挣扎,纤手乱撑粉腿猛踼.
「不要小看了男人!男人不是只会向你阿谀奉承和摇尾乞怜的。我就是货真
价实的真汉子,女人只要在家里乖乖地相夫教子。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服从我的
命令。」我紧捉茜拉的香腮,迫她抬头和我视线双触。
强奸我并不是特别喜欢的,半推半就的和奸倒是不错,茜拉要是真的不抵抗,
也就没有味道多了。
应该从来没有男人敢这样对她的,茜拉面对我的霸道作风,一下子锐气丧尽,
惊吓得无所适从地停止了反抗。
身后传来小珍为她主人求饶的声音,鼻端传来茜拉处女的幽香。
「珍!你不要再为这种人求情,我现在是代替你教训她。」
「啪……啪……啪……」
在我的暴力之下,整齐的军装被左右址扯开,钮扣都飞脱出去,露出下面黑
色的柔软丝质通花内衣。不愧是黑妖精的贵族,内衣时尚雅緻.
由震惊中回复过来的茜拉,双手胡乱推拒,我用手再一扯,把她的黑色性感
小背心整件撕掉。
坦露出来的胸部,有两个娇小均称的乳球,论尺寸完全无法跟小珍相比,可
是小也有小的可爱,特别是岭上双梅,进一步挑起我的情欲。蜜色的肌肤触之滑
不溜手,光洁如婴儿。
「别碰我,你这个臭男人!」
正巧我手上没空,给气得眼圈红红欲哭无泪的茜拉打了一巴掌。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贵族千金小姐,打一巴掌能痛得到哪里去。
「我不只碰,还要佔有你征服你。叫你不能小看了男子汉。」
以这一巴掌作代价,我松开了茜拉的皮带,将她倒提起来,把她的军靴、长
裤和香艳黑色小裤裤一次过全部脱掉。
「啊呀……」
倒在床上的茜拉,花容失色仅穿着一件军服外套,胸前无遮无掩,下半身一
丝不挂,露出一身晶莹剔透的蜜色香肤,而她的八月十五浑圆且形状优美全身粉
雕玉琢,脚上唯一的遮掩仅有玉足上的一双绣花小袜子。
「你……你……你……」
茜拉含羞带怒,连遮掩身体也忘了,手指着我大概内心气得吐血吧。
我可不再跟她废话,藉机会握着她的纤手,把她的双手先后按押到头上,再
用纱帐绑起,彻底解除她的抵抗能力。
期间我锐利的双眼,瞄到她的花间重地上,竟然没有一丝杂草,光洁犹如一
块美玉,只有一道浑然天成的凹痕,并飘来更浓郁的处女清香。
「看来你的身体不像心智般成熟,怪不得你要妒忌小珍了。」被击中痛处的
黑妖精少女怒不可遏地反击踢来。
我在她不断蹬来的玉腿之间,探手前进直按到她神祕的三角地带之上,那里
滑溜溜的彷如黑瓷。
以不服气的神情,茜拉吐出了一口口水到我面上。
我才不跟她客气,故作不在乎地舔掉的同时,把姆指伸进了玉壁之间。
好紧!简直把姆指夹得不能移动。
「啊呀……」
第十章 豪乳宠物
胴体微微颤抖的茜拉,除了双目中燃烧着的怒火,惊骇得停止了所有的反抗。
「怎样?高高在上的贵族千金,被一个污糟邋遢的囚犯如此对待。感到屈辱
吗?还是在小牛牛的注视下,开始感到兴奋呢!」
「你去死吧!」
茜拉恨声怒喊的同时,螓首往我额上撞去。可惜却给我轻巧俐落的闪过了。
把她制服在床上后,我注视着她的胸前起起伏伏,一身曲线玲珑曼妙,我想
她外表强装平静,实质内心害怕已极。
我心头里掠过,昨晚发生的情形,逐道:「珍,你的主人是不是时常骂你淫
妇的!」
「是……是的……」我背后传来害羞的声音,大概小珍从没见过她主人如此
软弱无力,玉体横陈的暴露样子。
「她是怎样形容男人的。」
「男人都是自大、好色、贪婪、愚蠢,一点用都没有的东西,生物中的渣滓。」
身为一个男人,我真是听得心中发火。
於是我更进一步,把茜拉的下半身向上举起,像一柄掉转的弓,再把她双腿
左右分开,裸露出紧窄粉红的鲜嫩菊穴。真的像菊花般色泽鲜艳。
「你在做什么啊!你这个变态。」
茜拉惊怒羞涩夹集,双腿在半空乱蹬。
而我则用牙咬在她的小屁股蛋上,尽情地教训这个看不起男人的女修罗,她
真的是冰肌玉骨,咬感又软又滑。
「痛……痛啊……」
「不要再咬了!你这变态。」
全身软垂下来的茜拉,眼带泪光那里还有平日视男人如粪土的一丝威风。
我更加作弄地,把一只中指插入她的菊穴内。
一时间茜拉全身颤抖,红唇轻启发出一阵淫声浪语的喘息。
之后我才把她恢复成正常的坐姿,不过是两腿大开的向着小珍,然后再好好
地替她戴好有着帝国标志的军帽。
我敢用性命打赌,茜拉是一个如假包换的处女,而这样一个处女,菊穴内放
了一根大男人的手指。不管她如何心高气傲,都发作不出平日的狠劲。
事实上我也从没有见过她如此羞涩柔顺的模样。
「有甚么感觉呀!被自己饲养的宠物,看到了这一副无耻淫荡的样子。」
小珍眼也不眨地看着她的主人,双腿不绝地交叠,大概已经在动情。不愧是
受到主人严格调教的小母牛。
「那一个人淫荡呀!你凭什么这样说。」眼泛泪光的茜拉气极反驳,泪珠盈
眶的她要不是强忍泪意早已夺目而出。
「不承认吗?」
我在菊穴内的手指,开始轻轻地旋转。同时另一只手,直捣桃花园的顶端,
拨开茜拉的花瓣把她的小红豆,捏在我的手指之间。
刹那之间茜拉像触电似地全身一震,发出一声放浪的喘息呻吟。
被自己疼爱且喜欢欺负的小母牛,看到如此不堪入目的样子。岂能不羞惭,
而这就会加速心跳和血液循环,换言之肉体就会更敏感。爱液也更易渗出!
这个倔强的女黑妖精,紧闭双目咬紧贝齿,忍耐着我手指强迫给她带来的快
感浪涛,虽然她不愿屈服仍在垂死挣扎,但脸颊酡红似有醉意的面容,以及鼻子
中传来的低哼却表明反抗也是徒劳无功的。
等爱抚得差不多了,我的手指下探轻扣她的玉门关,关口收闭狭窄,仍然上
面却浮着一层玉露,清亮透明黏稠温热。
任你千般不愿,还不是屈服在我手下!
我举起沾满羊脂甘露的手道:「被卑微的宠物看到自己的淫荡表现,而有了
反应的人,还有什么可以辩解的。」
我把手指放到茜拉的香软檀口前,想要迫她舔掉自己的爱液。
「你……你……」
老羞成怒的她,己无法否认现时身体切切实实的反应。
她们主人和宠物之间,因为我的关系,完全颠倒了双方间的地位,两女互相
用动情后的尴尬表情在看着对方。
「啊呀……」
不甘受辱的茜拉,骤然间咬在我的手指上。就是沾着她爱液的其中一只。
十指痛归心,况且她受辱后出尽全力反击,虽然男子汉流血不流泪,我也痛
得大皱眉头。
黑道中人一直奉行一报还一报。她既然敢咬我,我也不让她好受,放在菊穴
内的中指,内外夹攻大力发挖。如此娇嫩部位受到重击,茜拉一个弱质女子,如
何消受得了,立时放开了口。
即管如此,我手指上还留着一口牙齿印。
「贱人!是你先想害我的。若不是我身手好早有准备,现在就算还有命都已
被你的手下打得半死了。如今我不过干你一炮,又不是要宰要杀,已经是天大的
优惠。」
我拉扯着茜拉的银白发丝,把她整个人拉高一尺,双手左右开弓各赏了她一
巴掌。
「啪!啪!」
「不要!请不要伤害主人,她……」身旁传来牛女求情的焦急声音。
「呜……」到此地步茜拉泪如泉涌,不止威风扫尽,简直比受虐的女奴还要
楚楚可怜。
饶是如此,她也不是放声哇哇大哭。而是竭力强忍泪水,想压止自己无法自
制的哭泣。
「你想怎样就怎样好了!但别把我想得太过软弱,我就当作是被一头生滋狗
给咬了一口。就算没有了处女之身,也不过是一块薄膜罢了。今日的事我会好好
记着的!你给我等着艾利奥斯。」
发表了这番自我安慰的宣言之后,茜拉整个人软瘫下来,就像在说要宰要杀
悉随尊便。
除了眼神依旧倔强之外,茜拉全身都恢复了女性该有的柔弱姿态。而她身上
的黑色军帽和军装,配上几近全裸的胴体,更加能够满足我的征服豪情和佔有欲。
辛苦努力终於到了回报的时候。
大概每个女同性恋者的床边,都有一堆各种不同款式的淫具。尤其是以西拉
和小珍的主人和宠物关系,道具更是多不胜数。
在这当中我挑了一根用魔法自然启动的,特大号满佈凸起的伪具,在茜拉的
粉腿之间一阵擦拭,好沾满她的淫汁。
我心想茜拉一定以为,她双腿间的伪具是我威武不凡的小弟。整个人有如一
头羔羊似地颤抖。
「你……你……不要……怎会那么的大……呀啊……」
然后我就开始寻幽探秘,把伪具往菊穴送进去,这么一件大号的东西,就连
自己也怀疑,能否顺利送进去。
「喔呵……」
茜拉忍耐不住地大叫出来,她银牙咬碎的苦痛表情真迷人。
「你……你走错地方了。好痛啊……快拔出去……」
「为了让你保着处女之身,我只好佔有你的后庭了。识趣的话就给我乖乖地
放松屁股,要知到现在我才是主人。你只有两个选择,不情不愿地接受,和知情
识趣地接受,前者的话我保証你有受不尽的苦嘿嘿!」
嘴上虽然不肯回答闭口苦忍,但这名贵族的黑妖精小姐,倒懂得趋利避害。
张口不住地在深呼吸,把全身都软垂下来,好让我的伪具,进入她的后庭中。
「怎样?有这么一根大东西放进去,滋味如何?」
「痛得想死。」
此时目击这一切发生的小珍,已经双腿发软坐在地上,双目神光焕发,看着
我侵犯她主人的后庭。
「觉得屈辱吗?」
「明知故问。」
没有亲耳听过,不会明白她不甘心和害羞的程度,那种想把我撕碎却又无能
为力的愤恨。
应有此报!不过我不会就这样满足的。
如果说有什么,比起一个高傲看不起人的美女,屈辱地交出她的后庭给自己
还要愉快的话。就是用真正的傢伙,明刀明枪地同时攻陷她的正门。
当伪具顺利进入之后,我用手指撑开茜拉的玉门关,用我横扫六合的龙根一
鼓作气地突入。
「你……卑鄙……不讲信用……」
前后二穴同时受袭,茜拉发出如泣似诉震天巨响的呻吟哀呼。
黑妖精的处女,本来就已非比寻常的紧窄,如今内里虽然早成泽国,也只是
仅仅能够使用。再配合上由后庭传来的震动,加上她自身的挣扎。
简直是给我的小弟,来一个直达灵魂深处的全身按摩。那种流过全身的快感
浪潮,真是澎湃得惊人。
「呼!好紧,不愧是处女。」
突破处女之身后,我感到一股冰凉的液体,流过小弟的四周,想必是茜拉的
处女之血。一冷一热的温差,再配合超紧窄的压迫,真是让人爽快到魂飞天外。
「我还真不知道,黑妖精、贵族是喜欢讲信用的。我不过跟你们学习而已,
你又有跟我讲过信用吗?」
我一方面驰疾有序地进出於花穴不断,另一方面把茜拉的军装掀高,裸露出
她玉光緻緻的粉嫩背部。在上面一阵磨蹭后,把手伸到她胸前,在她坚挺弹性十
足的乳房上爱抚。
「现在监狱长大人,你有什么感觉?」
「说呀!」
「有……你那软软的一根,连一头小母鸡也别想满足。又软又短……」
明明哀呼声不绝,还隐隐开始夹杂有快感的呓语,这名死不认输的黑妖精,
却胆敢侮辱我的小弟。
「好!我就看看满足你,有没有比满足一头小鸡容易。」
我使出狠劲,不止加快了进退的速度,还开始旋转斜刺,同时也搞拨着伪具
的末端,使其向四方八面滚动。
「唔……啊啊啊……不……」
「不什么?快说。」
我忍耐着快感,与不断冒升的射击冲动。茜拉的那里实在紧窄嫩滑得紧,包
里得我像进入了天界。
「死、死也不说!」声音昂扬中带着苦痛与快意。
「那么就干到你死为止。」
我变换着姿势,更加绵密地加快进攻节奏。
痛苦的呻吟,渐渐转换成哀喜交集,妩媚放荡的浪叫。
「不要!我不要因臭男人碰而有一点点的快感。呜!」
「有什么出奇的!虐待狂通常也是被虐待狂,你表面上讨厌男人。其实是怕
被男人揭穿你的真面目,你其实比起自己饲养的牛族少女,是个更加喜欢被虐待
的变态。被珍看到我们两个在做,比平时更加愉快淋漓吧,被虐狂兼暴露狂的双
重变态!男人的雄风,胜过女人的手指和舌头。你最喜欢的不是折磨珍,而是成
为被宠物折磨的更低等的雌兽。」
我毫无论据的胡说八道,总之就是要侮辱茜拉,从身心两个方向夹攻重创她。
直到她在一连串的「不要」娇媚哀喘中,全身拉紧收缩如弓弦,处於高潮的
临界点。
我也已经快要到达无法抑制的射击关头,配合着茜拉花穴的高频收缩,我把
我的大炮拔出来,把她翻转朝着她的面颊和军服下裸露出的酥胸,把白色的液体
子弹朝她全力扫射。
彻底玷汙这个盛气凌人的黑妖精美女,我一扫多日来积在胸中的闷气。
穠纤合度的娇躯上,佈满乳白的精液,茜拉羞愤交加的苦闷神情,真是叫我
说不出的畅快。
而且正好有一部分被精液,黏在她的香艳红唇上。使她不能不吐出丁香小舌,
舔掉精液才能开口说话。
「我一定要你为今日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带着叫人深寒的怨气,茜拉咬
牙切齿的道。
「还不服气吗?」
想到茜拉之前盛气凌人的样子,我毫无必要再对她宽容。把她身上的余下的
帽子和军服全都脱去,赤裸裸地一丝不挂。
「你还想怎样?」茜拉又羞又恼地望着我。
「很简单!不服就干到你服。」
这一次我茜拉按倒在床上,粉背向天就像母狗一般的姿势,从后方插入进去。
处女之血混和着我的阳精以及黑妖精少女的爱液,使我轻松自如地再次进入
狭窄的花穴。
尽管茜拉在我身下挣扎不断,以她弱不禁风的身体怎奈何得了我。一遍又一
遍地直捣黄龙,驰骋到花穴的尽头,退出后又再进攻。
茜拉银牙咬碎的忍耐我的蹂躏,而她所饲养的小母牛,则眼神兴奋地注目着
她主人受辱的样子,双腿间已经湿成了一片。
禁受不起我的连续进攻,茜拉珠唇轻启,吐出求饶的喘息声。
而我则不留情地加快进出花穴的活塞运动,直到这位骄傲的贵族千金筋疲力
竭,我才在内里爆发。
白浊灼热的阳精,填满了黑妖精的蜜穴。
尽情地宣泄完之后,我重新恢复了冷静。并没有马上把小珍这一道甜点一并
吃下去。反正之后有的是时间,先做正经事要紧。
一面穿上衣服,任由茜拉在床上无力地以怨恨的眼神诅咒。我心想有了茜拉
这皇牌,出狱根本不成问题。首先要把鲁比老、莫斯艾,以及我在狱中招收的部
下一起弄出去,并且找出艾利亚的义父。接下来夺回爱玛和向柏保狄亚及娜拉这
对狗男女开战。
既然身在茜拉的办公室,我当然要好好搜查一番,不只掠夺战利品,更重要
的是找一找有没有可以要胁他们父女的文件。作为大贵族的卡古鲁家,必定有不
少不能见人的黑幕。
首先我拿起了刚才由茜手上抢来的戒指,即使这是呼叫救兵的道具,有人质
在手我也没有好怕的。主要是我怀疑这戒指,有可能是特殊的武器。对现在的我
来说正好适合。
「不……不可以碰那只戒指的……」茜拉花容失色惊惶地说,纤手无力地举
起。
我自然不会听她的,小心地把戒指上的机关打开。
刹那之间戒指向着前方放出耀眼的红色光芒,同时传来一阵奔牛节祭典的音
乐。
这武器究竟有什么作用?
当我沉思之际,身旁传来茜拉解恨的笑声。
「愚蠢的贱民,上当了吗?胆敢侮辱我。给我把他虐杀悼!记着是虐杀,别
简简单单弄死了。」
她的话才刚说完,另一方就传来布匹撕裂的声音。
我把脸转过去的时候,所看到是一向柔弱笨拙的小珍,双目变得像血一般红,
头上蜷曲的黄色双角,颜色转为赤红变得笔直,身上散发着惊人的斗气和杀意,
简直像换了另外一个人似地。
挣脱捆绑着双手的纱帐,就像一头脱困而出的凶暴猛兽,小珍左脚一蹬,整
个人凌空飞起,一个美若天仙的旋转,使她黑色的庄重女仆长裙飘然而起。裙下
春光若隐若现,右脚劲度十足地朝我踢来。
千钧一发之际,我举起左臂硬接她这一脚之威。
犹如暴风彷若巨浪,我难以想像一个如此娇滴滴的兽人美少女,可以踢出有
如奔雷的一脚。
左臂一麻,我整个人被踢飞出去,好不容易才立脚站稳。
太大意了!
没想到小珍除了唯命是从的女仆,乖巧柔顺的宠物,还有武技惊人的保镖这
第三个身份。而那枚戒就是唤醒她潜能的关键。
平时胆小怕事,缺少自信的湖水蓝双眼,闪动着充满赤色光芒的冷漠杀气。
身体蹲低步伐快若疾风,锐利的双角闪动着寒光,就像一头杀气腾腾的蛮牛
直冲而来。
「喝!」
我拔出匕首,竭尽全身的力量砍在牛角之上,挡下这凌厉的冲击。
「噹。」
剧烈的冲撞之后,我把小珍截下来,可是手中的匕首却崩缺了一个口子。
我不能输!在这里输了,不止死定了连爱玛也再没有任何人可以倚靠。
我使出所有我学过的武术,拳劲威猛气势有若澎湃的浪潮,这个速度和力量,
我自信在帝都的黑道内,虽然不是天下无敌,但不管面对任何强敌都足以保命。
可是小珍的速度比我更快,力量更加强,我出一拳的同时,她已打了三拳,
我脚下移动一尺,她己移了五尺,转移到我背后。
虽然未至於萤光不能与皎月争辉,却像拿月亮的光线和太阳比较。兽人女性
的体格,比得上男性人类。小珍的力量却不止比莫师艾还要强,还兼备速度和敏
捷。
不管我的斗志如何强横,精神力量是无法战胜肉体力量的差距的,拳来脚往
一直打到我浑身都是皮肉之伤,腹部连中了她七下以上的重拳,被小珍一脚绊倒
在地。最后她的脚掌踩在我的颈项上,以她的蛮劲随时可以切断我的首级。
「先折断他四肢的骨头,再把他的皮剥下来。」
此时传来茜拉催命的声音。
我身为男子汉,没有道理要被一个女子虐杀的。虽然没有胜选,但我还能够
再打,作求死之战的自杀攻击。可是我不甘心,不久之前还大局再握的。
「但……」
命悬一线之际,小珍无情的脸容上,闪过一丝不忍的神色。犹豫的道:「主
人……我不忍心……」
「什么忍不忍心的!照我吩咐的去做,你这小母牛比一只狗还要蠢还要没有
用。」
「如果你确信杀了我之后,晚上话还睡得安稳的话,就请你落手吧。」我以
退为进的道,放松了手脚不作反抗,双眼灌满柔情的望着她。
以小珍软弱的性格,我这样说她可能真的会出手杀我。幸好茜拉的命令是要
虐杀我,因此我还有时间。希望我的惨叫声,可以换来小珍心软。
「他这样对我,你竟然可以无视,枉费我养育了你十多年,你这不懂知恩图
报的淫荡母牛!」
茜拉舍弃被我玷污的军帽和军装,用被子包裹着自己赤裸的胴体,疾言厉声
斥责小珍。
小珍惭愧地低下头,泪眼汪汪的同时脚上加重了力度。
她不会不顾着主人的命令,给我一个痛快来个速死吧。
危关头我急道:「我怎样对你?你平日又怎样对珍的。」
「如果你觉得受到侮辱,那么珍的心情呢?珍我祇是想代替你,教训一下你
的主人,让她明白你的感受。我能帮你的已经做完了,我希望你能放弃这个残忍
的主人,找机会追求自己幸福的人生。我不过是一个注定要死在监仓中的囚犯,
早死晚死也没差别。」
「他在胡说八道,你别上她的当。」想必茜拉已经气得额现青筋。
不过我相信这一番话,已经足以动摇小珍这样善良的姑娘。千万要成功才好。
「我……我……我……」
最后关头小珍缩回了她的脚,声泪俱下地跪爬在地上,一边哭一边叫到:「
主人请你好好的惩罚艾利奥斯先生,但是请你不要杀害他。他真的是一个好人。」
谁是好人啊!
我喘着气重新坐好,拾回地上的匕首。
如今我捡回一条命,如果现在从后方偷袭小珍,有没有可能一匕首把她钉死
在地上。然后再夺回茜拉这个人质。
说实在的我不忍心!这不是好不好人的问题,而是舍不舍得的问题。这头内
向善良又有点淫荡的小母牛,我在心底里已经把她看成自己的后宫预备军了。要
偷袭杀死她来换取自己的未来,我真的不愿意。
其次以她的身手,我也怀疑这一击能否得手。一击不成的话,她就算再蠢也
必定会杀死我的。
苦思良久之后,我有了答案。
我之所以想当一帮之主,除了想和我父亲一较高下之外。就是想得到权势和
财富,自然还有喜欢的女人。力量是要靠实力才能掌握在手的,虽然少不了阴谋
诡计,但是以偷袭暗杀喜欢自己的女人来取得,根本是一个小人。凭什么制霸黑
道。
面对小珍不服从命令的态度,茜拉怒气沖沖的举鞭朝我们打来,自己则仍然
躲在床上。娇躯上秽迹未乾,脸上泪珠仍湿。
事出突然我一时避不开去,小珍却身形一闪,替我挡下了这一鞭。
血花飞溅鞭子在小珍秀丽的脸庞上,留下皮开肉裂的伤口,叫人不忍心去看。
「你……」
盛怒之下我冲前欲擒下这个母夜叉,却给哭成泪人儿的小珍伸手拉着。别看
她纤手柔若无骨似的,竟然把我一个大男人拉得不能动弹。
「主人,小珍求你……要处罚的话我愿意代替他受罚……」
脸色变得苍白得怕人的茜拉收起了怒容,一字一句冷冰冰的道:「今天算你
大命,有小珍替你求情!立即给我返回监仓内。」
我们两人怒目相视,可是决定一切的,既不是她也不是我,实质上是跪在地
上的小母牛。
她虽然难得地鼓起勇气,不容她主人伤害我。可她也不会背叛主人,将之交
给我的。要改变这个局面,除非茜拉以这个可耻的样子,推门出去把狱卒叫进来。
不过看来身为贵族千金的她,是既不敢也不愿意这样做的。
临别之前我牵起地上哭得梨花带的小珍,在她额上轻轻一吻。
「再忍耐一阵子,早晚我会由那个毒妇的身边救你出来。」我的手指和在她
俏脸上伤口的旁边扫过,很快就被温热的血液濡湿。
泪痕犹未乾的小珍,螓首急摇的道:「不是的!我不是讨厌主人,也不是讨
厌你。」
所谓的不讨厌,事实上就是喜欢吧!
想不到我会跟一个同性恋的女人成为情敌,睨视着脸色悲怆哀怨的茜拉我迈
步走出办公室,途中顺手牵羊地把茜拉掉在地上,沾满精液、与处女之血的衣服
拿起带走。
当我推门而出时,小珍还在含情默默的看着我,充满关切之情。
我忍痛关上门。
察觉到我手上拿着监狱长所穿的全部衣服,狱卒们简直目瞪口呆不禁置信。
我也不管他们,现在我可是闯下了天大的祸。人生的祸福无常,我再没有比
现在更加能够体会的。
把茜拉操骑於身下,的确是很愉快。可是被小珍将她由我手中救出,那就意
味着我大祸临头。相信她梳洗过后,就会立刻命人来把我斩成肉浆。
现时我已经没有时间去后悔,或怪罪自己和小珍,一定要在最短时间之内想
出办法,如何渡过这个难关。
回到监仓后,囚犯们看到我手中的衣服,立时骚动起来,人人争相走过来围
观,七嘴八舌的向我发问。
「你这些衣服怎么来的?」
「还用得着问,当然是由某人身上脱下来的。至於我做过什么,你们自己想
像吧。」
囚犯们听到我干的好事,兴高彩烈彷似发狂。在这里的每一个人,莫不是活
在茜拉的阴影下。不止每天受到肉体劳动的折磨,还随时会被残酷杀害,每一个
人都在心中既怕又恨监狱长。
如今我能够替他们出一口气,他们的兴奋程度简直好像自己干了茜拉一样。
详情我自然不会对一般囚犯说,把他们打发走开之后,立即找雷比鲁和莫师
艾来商量。
雷比鲁大力拍着我的肩薄,手舞足蹈的道:「你这傢伙简直是天生的牛郎,
竟然能够把那个女同性恋的恶魔也哄到床上去,还把衣服也送你。」
「大哥真有本事,原本我已经准备找人为你刻一个墓碑的。现在要那个妖女,
把我们放出去,也只要您一声吩咐。一於叫狱卒把酒送来,我们乾杯庆祝。」
我只能苦笑的道:「你们两个听我把详情整个说完。」
最初他们两个大讚我有急智,更连番追问我强奸茜拉的情形,露出一副悠然
神往的样子。
可是当我说到,因为那只戒指而功败垂成,茜拉被小珍救出,他们两个立时
变得呆若木鸡动也不动。
「不要不说话,帮忙想想有没有什么办法。」
满脸苦恼的雷比鲁翻遍了身上的各种口袋,拿出十多个铜币道:「收下去就
没事了。」
「十多枚铜币有什么作用!」
我心想雷比鲁人生经验丰富,这十多枚铜币一定别有深意,可以解救我出困
境。
「给你这小子做帛金呀,有余下的莫师艾拿去刻墓碑,墓志铬就写世上最愚
蠢的风流鬼。」
第二集
第一章 黑妖交易
「我们是不是朋友!这种时刻你用得着这样子说话。」我真是气炸了,抓着
他的上衣我破口大骂道。
「还能够有什么补救的方法,人蠢是没有办法补救的。你什么都不碰,偏偏
就要碰那只戒指,就算真的要碰,你不会先把兄弟们叫去替你押阵吗?用纱帐绑
牛女的手就算了。你应该用铁链锁着她呀!」
「你这是放马后炮!」
「是啊!我只会放马后炮。等你死了我亲手替你刻墓志铭吧,总算是朋友一
场。」
我知道他生气是应该的,因为心底里我也在生自己的气,可是光会生气又有
什么用。
莫师艾绞尽脑汁的道:「未必就绝望的,或许那黑妖精会爱上老大的床上技
巧,根本不会舍得杀你。」
唉!兽人的才智。
这一天接下来并没有甚么大事,在惶恐不安之中,很意外地就这样过去了。
办法我并不是没有想到过,但绞尽脑汁全都觉得是不可行的。等到半夜雷比
鲁爬到我的床边说:「还没有死吗蠢蛋?」
「你是来找架吵的吗,老不死!」
「我替你想过了,形势未必真的那么绝望。最少她没有立即派人来杀来。」
雷比鲁不再跟我斗嘴认真的说。
「但是以她的性格,很可能花费几日的功夫,想些最让人痛苦的酷刑来处置
我。」
「这的确是我们的监狱长会做得出的事!」
早上大吵一架之后,现在我们终於能心平气和的谈。不过心情可放松不下来。
「不知是你的幸运还是不幸,我们的狱长是一名黑妖精。他们这个种族残忍
好杀,但是却讲求利益而轻道德名节。如果你真的有利用价值,可以替他们父女
在黑道有一番作为。或许他们会先饶你一命,等你没有利用价值才杀。」
「假设真是这样,等我出去就如龙归大海,还会让他们生杀予夺吗?」
「问题是出不出到去。其次你不是说小母牛对你大有情意吗?」
「这点可以肯定。」
「这样子的话就有利亦有不利。或许小母牛能替你求情保你一命,也可能使
我们的狱长大人因妒成恨,新仇加旧恨非杀你不可。」
「说得不错!我有一个计划,可以把一切扳回来的。但是我需要时间,而且
要尽快,你来帮忙参详一下。」
在雷比鲁的帮助下,我修订了计划的许多不当之处。问题是制订计划已经不
易,实行起来更是难上加难。
等到快天亮时,讨论暂时结束。
雷比鲁犹豫了一会儿才从身上取出一封信道:「我不知该不该给你,今早你
快活不知时日过的同时,我收到一封艾利亚送来给你的信,不过看不看还是由你
决定好了。」
「有人写信给我?」
我没有什么好后悔的,立时把信接过来拆阅。
「哥哥:
你好吗?监狱里的日子,想必很不好过,请您多保重身体。
那一晚在父亲的灵堂,所发生的一切一切,爱玛都无法忘记。爱玛觉得很受
到伤害,真是心如刀割,哥哥你好坏、好坏!真的好坏。我曾经想过不再原谅你。
但看到艾利亚转交给我,你忏悔和表白爱意的信,我犹豫了。
然后在法庭上与哥哥重逢,想到你会被判死刑,听到你亲口的真情告白,我
的心就软了。我相信哥哥是爱我的,虽然方法不对。
我也愿意尝试接受哥哥的爱意,如果只有这样才能令你接受我。
最近母亲把我弄出了修道院,可是她却要我嫁给柏保狄亚。
我不知母亲怎样想的,但是一个女人一生是应该只有一个男人。而我的男人
就是哥哥。
爱玛不会让自己的清白被玷污的,我已经准备好了毒药,不管信能不能寄到
哥哥手上,如果届时你还不能把我救出来的话,成婚当日我就会把毒药服下去。
爱玛很自私!可是……请……请……请哥哥在狱中也自杀吧!如此我们就能
在天国上重聚。
致爱的妹妹爱玛」
这个小傻蛋。
看着信纸上请字附近的一堆泪痕,我的内心在滴血,要不是我爱玛今日不会
弄到这种田地的。我绝对不会自杀的,更加不会让你死,你一定要等我出来。千
万别做傻事。同时我也得感谢艾利亚的智慧,竟然替我伪做了一封信给爱玛。
第二天莫师艾替我在囚犯中大力宣传我强奸了茜拉的说法,再加上作为物証
的那堆衣服。一时间我在监狱中的名声急速上扬,简直成了众人眼中的英雄。
雷比鲁和我则努力拉拢,各个囚犯的团体,以为我的计画准备。虽然有一些
阻滞,但一切还算顺利。
等到第三天,茜拉终於发出了召见我的命令。
现在我惟有赌上自己的运气,以及我对小珍利用的成效。硬着头皮去见这狡
如狐狸毒若蛇蠍的美人。
今次见面的地方是在茜拉的居所,一座仅有二层高的小城堡。进门时我受到
严厉的检查,就差没有把内脏翻出来看。
在狱卒的押送下,我到达了二楼的露台。
茜拉把她的一缕银发绑成马尾,身上换下了平日的黑色军装,改成一件碧绿
色的小家碧玉常穿的裙子。
小珍的脸上还敷着纱布,面上戴着一副皮革的口罩,双手被一寸粗的铁锁捆
上,身上的衣服不是女仆裙,而是奴隶们的咖啡色麻布,如果这也能说是衣服的
话。把玉臂粉腿都暴露出来,丰满的胸部几乎把上衣撑破。肌肤上有不少刚涂上
伤药的鞭伤,一副让人我见犹怜的奴隶风情,四肢着地跪在地上。见到我进来她
甚至怕得不敢抬头相见。可见她为我受了多少活罪。
备受宠爱的小母牛也有这样的下场,我就更不用说了。
妖精经常被人类讚叹美貌出众,具有不食人间烟火的仙气。
而作为属性邪恶的黑妖精茜拉,现在身上散发出的则是一种不属於人间,妖
媚魔性的气质。眼神中浮着一丝媚态,而没有任何激愤仇恨之情。纤弱的娇躯,
传来淫靡的女性香气,彷似在呼唤别人去征服她。
茜拉倚栏而坐,回眸一笑的对我说道:「请坐。」
受到她的姿色引诱,我一时间连恐惧也忘记了。要不是看到小珍的惨况,义
愤填胸的怒气在支持我,真会被她迷得神魂颠倒。
被我强行佔有一次之后,茜拉的气质提升了一个层次,升华得更加艳丽和充
满魔性。又或者她暗中向我施了魔法,在香气中使用了药物。总之在我眼中,她
就像地狱来媚惑人心的魔女现世,轻易把人迷得头晕转向。
「看来吸收了我的阳精之后,你变得更动人了。可见女人还是得要男人去滋
润的。在我坐下之前,你可以让小珍站起来吗?」
听到我的话,小珍抬起螓首,以感激的表情看着我。
在大厅中除了已经更换过耳环治好伤的四大金刚,还有十多名狱卒。如果想
动武,我可说一点机会都没有。
茜拉轻托香腮,以充满好奇的表情审视着我悠然的道:「小珍是人家的宠物,
就连她的活动你也要干涉,不觉得身为男人太过霸道了吗?的确上次我受到你阳
精的滋润。看来男人的精血,能够滋阴养颜并不是传说。可是比起阳精还是血液
来得充足,反正这里有很多死不足惜的囚犯。我在想我是不是应该砍掉他们的头,
用人血来浸浴。」
没有一句骂人的说话。但茜拉的言词中威胁的意味甚浓,特别是对身为囚犯
的我。
也许是男人犯贱的天性,在脑中幻想着茜拉在血池中浸浴,我下半身竟然也
有反应。
现在的情形就像猫捉老鼠。茜拉一如以往,先把我玩弄一番,然后再让我不
得好死。
对此我不禁满心欢喜,你就努力的去玩吧,但是很快的就会发现,你在玩的
不是老鼠,而是一头在养伤的老虎。只要即时不杀我,给我时间我就会有机会反
击。而且是扭转乾坤的绝地大反攻。
「关於你上一次提及,可以帮我父亲支配帝都的黑道。我们父女之间经过商
量之后,决定给你一个机会。我们会给你金钱资助,以及由囚犯中自由挑选支持
你的人回去帮手。」
「哦!看来你的眼光已经受到锻炼,懂得发掘人才了。」
茜拉就像在我面前放上一块芝士,她以为我不知这是有毒的吗?
对我那么狠毒的讽刺,茜拉不为所动地轻抚着膝下小珍的下巴,继续说下去
:「只得嘴巴厉害,并不能算是人才。要証明你是不是有能力,足以获得我们支
持你的人才,我得要给你一个考验。」
略一停顿后她续道:「就是逃出这个无归岛监狱,如果连自己的自由和性命
都无法确保的话,又怎么能够叫我们相信,你可以在帝都的黑道中打出一片天下。」
这个魔女,她是看死我逃不出她的手掌心吧。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你们有所怀疑的话,我还是回去做囚犯好了。」
茜拉把她的葇荑往我伸来,用她触手滑如凝脂的肉掌,握上我的手柔声软语
的道:「你不要敬酒不吃,专找罚酒去吃吧!人家好歹也是亲王的女儿,上一次
已让你佔尽便宜,莫不成还要我跪在地上求你。」
「如果我坚持不接受呢!」
「如果是这样,奴家也没有办法!那么在道别之前,我再告诉你一个小消息
大情圣。听说你妹妹的婚礼,被提早了举行。就在十日之后。要不要我特例准许
你出席妹妹的婚礼。」
「那么就是说其实我一开始就没有选择权吧!」
想不到柏保狄亚会如此快刀斩乱麻,茜拉的消息又会以此灵通,真是祸不单
行。
「既然是这样一切就好办了。配合你妹妹的婚礼,我就给你十天时间。不过
……我跟我父亲一样,善代人材鄙视奴才。如果你不能通过考验的话,就请你成
为我的洗澡水。你有没有意见!」茜拉的笑甜得使人融化。
「我还能有什么意见,不过就是死了,我的血在我死后也能再亲你的香泽一
次,又有什么所谓,不是说做鬼也风流吗?可是我还有一个条件,你要解除小珍
身上的束缚,在这期间再不能虐待她。」
「好!」
直到这一刻茜拉才停止了她的狐媚态度,不甘心的咬牙答应。
我直截了当地取下小珍的口罩,然后跟茜拉要来了锁匙,把手上的铁锁一并
除去。
「辛苦你了。」
「我……我……不用客气。」畏惧着身旁的茜拉,小珍虽然感动却不敢有所
动作。
我还没胆大包天到,现在就跟小珍亲热,痛心地抚着她玉手上的红痕,跟她
道别之后,我依依不舍地被带出了房间外。
大门刚关上,我就听到玻璃掷在门上破裂的声音。喜欢故作姿态的茜拉,一
定已经给气得半死。不过可以肯定她绝不会轻易放过报复我的机会。
卡古老亲王给我机会的事,先不管是不是真的。我真要好好感谢茜拉的性格,
要是她一开始就要把我就地处斩,我还真的毫无办法。
要在十天之内逃出这个监狱,恐怕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壮举了。
不过我相信这并不是不可能的。
回到监仓内,立时与各人商议。按照预定的计划进行,只是时间更加紧迫,
难度更加大。特别是艾利亚,由狱卒送消息出去要她加以协助,不知是否来得及。
这个监狱内,极尽压榨囚犯的人力资源。除了农田和採石场外,茜拉自然不
会放过更加能够赚钱的机会。监狱内还有生产工艺品的工场,以及利用受过教育
的囚犯,专门伪造文件和铸造伪币的铸造所。
我非常大胆地构思,找了有做船智识的囚犯,研究建造一艘单人的潜艇。材
料由工场中盗取而来,并且要在十日之中利用雷比鲁的地道,在外面秘密的建做
好。
这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单是潜艇下沉和浮昇的设计,已经绞尽我们的脑汁。
而在工场中偷取可用的零件,一旦被发现就是死罪,再加上期限还只有十天。
另外在潜艇上还需要准备足够的食物和饮用水。这些全都要靠其他囚犯偷偷把食
物和饮用水省下来给我。
更重要的我手上直接控制的囚犯,数目只佔总囚犯中的小数。要找其他囚犯
帮忙,就必须和监狱内的各个山头的人马谈判。
原本这种事应该是极其困难的,但是多得茜拉把自己弄得神憎鬼厌,有了她
这个共同的敌人,即时是敌对的囚犯团体,也可以暂时合作。何况除了我也没有
人能够提供他们一个,可以离开这个无归岛的希望。
雷比鲁所计划开凿的地道,是直达码头供他偷渡上船用的,目前只完成了三
分二。
要进入码头已经不易,要登上船更加难比登天,因为没有船就不可能由这里
逃出去,所以除了茜拉的居所,这里的守卫是最森严的。
在这段期间,有超过二十名囚犯,由於被揭发替我偷工具而遭到处决。
秘密藏於石滩上,只能在晚上开工制作的单人潜艇,已经差不多完成。第六
天在经过多次失败之后,我利用为船只正进行维修的机会,亲自偷偷进入船内,
目标是最为关键的指南针。
虽然我能登上船,却不可能採用偷盗的方式逃狱。每次开船之前,监仓都会
清点犯人,只要少一个囚犯都不会开船。而且船上会进行三次的反覆搜查,确保
没有人能偷渡。
当我偷到了指南针,正要由甲板离开时,看到我的对头人马吉在跟狱卒们的
领班谈话。
我迅即躲进了逃生用的小艇上。
「要是被女魔头茜拉发现,我的脑袋铁定搬家。」领班脸露惧意的说。
「富贵险中求,别忘了柏保狄亚帮主给你的金额。你收了钱逃出国不就行了
吗?」
「你要几百个枪头做什么?单纯只之是用来杀死那个艾利奥斯。」
「小杂种打断了我的脚,不取他性命我誓不为人。现在他成了囚犯们的英雄,
寻常的暗杀手段对付不了他。我老闆已出重金,收买了足够的人手。等到有机会
就一齐暴动,利用长枪作武器,把他刺个对穿。」
「暴动!天呀!你们不怕杀头吗?」
「放心,那小子连监狱长也敢上,我们替监狱长报仇,只会有赏赐不会有惩
罚的。」
领班大摇其头不置可否。之后马吉带领数名高大的犯人,把装着枪头的木箱
抬走。
想到他咬牙切齿,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的样子,我背上不禁发出一阵恶寒。
现在的情况一个处理不好,我就会陷入前无去路后有追兵的绝境。
第七日晚上时间已经非常紧迫,要逃出去还有时间,可是再加上回帝都的航
程之后,我只能只身出现在婚礼上把爱玛抢回来。
这样子单枪匹马去闯龙潭虎穴,我的理智告诉我是在自杀,但我就像一只为
了繁殖的飞蛾无从抗拒本能地去扑火。
前来相送的除了雷比鲁、莫师艾还有几个能够信任的囚犯。
历经重重险阻,这个以大酒桶改装简陋得很,只能短暂潜水半小时的潜艇已
经完成。
这艘潜艇从没有试航过,万一入水的话,我肯定要葬身大海。
「我认为我们已经做了万全的保密和欺敌的工作,这其间的辛酸不足为外人
道,可是我们真的瞒过了那精明的黑妖精吗?」出发之前我忧心不断,始终无法
相信我们办到了。
「谁会知道!但这是兄弟们用血汗和性命建造出来的。就像我在商场上做生
意一样,既然已经准备好注码,就要放胆的下注。况且放哨的人也没有发出警讯,
她就算知道也来不及阻止。」
「一路顺风!好兄弟。」
雷比鲁轻拍我的肩膀给予支持。
看着各人寄以希望的神情,我说:「我们一定马到功成的,届时大家一齐举
杯相庆。」
「好。」众人齐声回答。
此行凶险万分,有点风啸啸兮易水寒的味道。
揭开伪装的布匹,我跃下潜水艇中。我不再婆婆妈妈的道别,开始踩动脚踏
前进。
幸运地潜水艇并没有入水,岸上名人挥手相送。
我孤身一人在黑夜中航行,仅有指南针在指示方向。
在茫茫大海中独自前进。
十分钟之后,骤然之间前海面上映现着数道光柱,并且不断向我这个方向收
缩而来。
「这条母狐狸果然是早就发现到,否则怎么会来得这么快。只不过任你怎么
会设想,也想不出我建造的是潜水艇。」
还好从一开始便估计到会有这种情况,开始进行下潜。
当大小船只包围而来,灯光映照在海面,箭矢如飞蝗而下之际,小潜艇已经
消失在海水里。
现在唯一叫我担心的,就是茜拉会立即逮捕曾帮助我的人,不知他们吉凶如
何。
「居然想得出建造潜水艇,真有不少鬼主意,还有能力成功做出实物,可能
我真是有点小看了你呢!」
在这密闭的水底内,竟然传来了茜拉的莺声燕语。
我大惊之下在脚边一阵摸索,找出了一个拳头大小的水晶球,内里浮现着的
是在一个香喷喷浴池内沐浴,裸露出香肩美腿的茜拉,手上握着一杯红酒,而她
所浸浴的洗澡水竟也是血红色的,莫非那真的是人血。
「放心!不用一脸吓呆了似的,这不是人血只是红酒而已。不过我早就替你
准备了一个铁棺材,内里满佈用来放血的尖刺。我正等待着用你的血洗澡,不要
给我淹死了。那就没有意思了!哈哈哈。」
水晶球内的茜拉得意万分地仰天大笑一饮而尽,同时我的潜水艇开始入水。
数道威力强劲的水柱喷洒在我身上,海水冷得刺骨。
「别以为你赢定了,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我就还没有输!」臭丫头竟然在
潜艇上弄手脚。
我拔出随身的匕首,刺在这艘费尽心机才做出来的潜水艇上。
连刺了数十下,才割断一块木板。海水反而涌入得更急,一直去到腰际。
「呼!呼!呼!我不会死的,才不会死在那里。」
等到割断第二块木板,冰冻的海水浸到我的胸部。
糟了已没有时间。
我继续苦干下去,同时深吸了最后一口气。接下来冰凉入骨的海水把我淹没,
一切都化作漆黑。
快行了!拚命闭气忍耐的我,推拉着木板。当生死一线的关头,我弄出了一
个大洞,由洞口逃出了潜水艇。
一面向上游,我一面感到头晕以及肺部像撕裂般的痛苦。要知道当海水有一
定深度,突然之间急速升上水面的,可是会致命的。可现在已管不了那么多。
「呼!呼!呼!」
一等我浮出水面,我就猛力地呼吸。寒冷的海水足以使我失温致死,况且现
在风高浪急泳术差一点也必然没顶而亡。
「砍断手脚也没有所谓,给我生擒他。我出三千个金币的赏格!」
在最大的一艘军舰上,没有看到小珍,只有身着温暖浴泡,以毛巾在擦拭着
银白长发的茜拉吩咐手下。
美人浴后别有一番动人的风韵,但此时此际我可无心欣赏。
在寒冷的怒海波涛之中,我为了求生而拚命潜泳,尽可能减少上水换气。
而每当浮上水面之际,就由有各种大小不同的战船上,照来灯光射来箭矢,
更有人像捉鱼般,向海中撒网捕捉我。
惊涛骇浪故然极大的威胁我的生命,但也影响了茜拉的搜索。尽管寒冷和疲
累折磨得我四肢没有了感觉,我可没有放弃过,求生的欲望、对妹妹的爱恋和对
仇人的恨意在支持着我,我不能像死鱼般被捞起然后被放血成为茜拉的洗澡水。
身体都已麻木了,我仍然靠着意志力强行支撑。
拚命地游呀!游呀!不管身后滔天大浪,追兵甚急箭雨如下。
好几次死神都在我身边擦身而过,利箭就落在我面前的海水上。
第二章 孤岛风暴
值着黑夜的掩护,又或者天神的荫庇,我重新的登陆上无归岛。
「呵……呵……呵……呵……」
呼出大量白烟筋疲力竭的同时,我感到身上多处剧痛。这时我才发现身上最
少有三处由箭矢做成的擦伤。其中一枝还插在腰际,幸好伤口不算深。
我咬紧牙关忍痛把箭头拔出来。
「妈的!痛得我撕心裂肺。哈呀……哈呀……」
拔出箭头后我草草加以包紮。没有在失温失血的情形下死在海里,算起来我
还真够大命的。
我需要乾爽的衣服,最好再加上一个火堆。否则以身体现时的状况,早晚也
是会死的。
更要命的是茜拉开始不断的扩大搜索的范围,石滩的远处有一整列的灯光向
我迫来。
「莫非我真的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不会的,绝对不会的。
此时夜空被粗长有力的光柱划破。
「灯塔!」
「有救了。」
岛上的狱卒,总共约二千人。茜拉如此劳师动众,必定使正常的警备受到削
弱。灯塔中纵有守卫也不会多,我可以在这里取得衣服,恢复体温甚至获得食物。
看着眼前的希望之光,我负伤使劲忍痛狂奔,越过石滩上的石砾岩块。后方
则是无情地追逼而来的搜索队。
发足狂奔的我,摆脱了身后的追兵,来到了高耸入云的灯塔门口。
幸运地大门并没有被锁上。
感谢上苍!
在这个状况之下要行上百级的楼梯不并不容易,靠着顽强的意志支持,我一
级一级向上行,终於来到了顶楼。
狱卒只有一名,在无聊地打着呵欠。
生死关头我可没有什么仁义道德的想法,取出匕首窥准机会,一把就割断了
这位仁兄的喉咙。
简单得难以置信,比杀一条狗还要容易。
倒是他垂死的目光,颈上大量喷出的鲜血,使我感到一阵战栗。
「要成功就一定要杀人,能够成为第一个被我杀的人,我不会忘记你的。」
人才刚断气,我就脱下他的盔甲配剑供自己使用,并且利用灯塔内的柴火来
取暖,吃掉所有能找得到的乾粮和饮用水。
我孤独地等待着,驱除脑中一切多余的想法和惧意放松身体休息,为将要进
行的灯塔保卫战准备。
晨光初现,太阳的光辉沐浴在无归岛上,平静的时刻无多了。
今天将会是我重获自由的一天,又或者是告别人世的日子。
狱卒们开始聚集在灯塔的底下,没有用多久就撞破了大门蜂拥而上。
我把杂物堆积在顶楼的门口,然后爬在地上用耳朵倾听接近的足音。
一如我所料,最初速度惊人朝上汹涌而来。等到狱卒接近到距离不远,我就
割下屍体的首级,朝迫近而来的狱卒们掷过去。
就算他们每一个人都习惯了把囚犯像畜生般宰杀,可是在身披重甲行过百级
楼梯的疲累状态之下,突然看到一个人头带着血雨飞过来的话,有人尖叫有人跌
倒,更多的则是因惊吓而处於发呆的状态。
我在内心叫道:「是机会了。」由杂物之后飞身而出,把佩剑高举过顶,从
上而下往当先狱卒的颈项,一剑劈下去。
「哗呀!」
银光一闪又一个人头随着漫天喷射而出的血柱向下飞来,我凭着这股先声夺
人的气势,一连斩杀了七、八人,把狱卒们吓得连滚带爬风卷残云般地退下去。
接下来就是漫长血腥的攻防战。
楼梯为我削弱了狱卒们的体力,楼梯上的屍体打击他们的战意,屍体的鲜血
又使人步足不稳,再加上杂物保护着我的下半身,并且我拥有位於高处的优势。
经过一个多小时,数十人的轮番进攻,仅只增加了数名死者和十多名伤者。
防守一时是没有问题的,可是我既不能休息又已经用光水和食物。没有援军
的话,早晚会被杀被擒。
茜拉换上了一身战袍盔甲,英气逼人彷若沙场女将亲临灯塔下指挥。不过她
指挥的不是战争,而是如何围捕我的狩猎行动。
久攻不下气得杏眼圆睁的茜拉道:「一群饭桶,居然一个小时也捉不到人。」
「可是他一夫当关万夫莫敌,又居高临下。不如我们守两天,等他粮水用尽
飢饿无力后再进攻。」
「不知所谓的东西,你要我在这里等两天。」茜拉一伸手就赏了狱卒一耳光。
「上面的杂种给我听着,识趣的就速速下来束手就擒。否则我把你在监狱中
的好友和部下,全都剥皮活烹,受尽痛苦而死。」
这邪恶的黑妖精,果真是够心狠手辣的。
「如果我是杂种,和我有一席之欢的你是什么呢!我当然相信你会做得出,
不过我们兄弟同心,能够同年同月同日死也是一种缘分。我就不信我投降之后你
会放过他们,想捉我就派人杀上来好了。」
我做了一个高举中指的粗口手势。
茜拉气得粉脸涨红,像小孩子一样跳起来蹬脚,在下面大声怒骂不休。
「小姐不如请你用魔法直接杀了他,简单又俐落。」
「不要!我用魔法的话,刹那间就把他杀了,岂不是便宜了他。」
「对付畜生,最有效的还是用火攻的方法。准备柴枝和乾草,在灯塔的顺风
一方放火烧柴,在另一方放好湿的草作软垫,我要把他用烟薰出来。」
聚集了超过五百名的狱卒,迅速在地上佈置好了火攻的阵势后,茜拉自己亲
自负责点火,很快浓烟迅猛地由窗中涌进。
紧急关头我用尿弄湿了一块布,包着脸然后爬在地上闭上双眼忍耐。
这可恶的小妖精,一夜夫妻百夜恩,她是想谋杀亲夫吗?
我知道浓烟中带有剧毒,就算不被火直接烧到,呼吸浓烟的时间一长还是会
死的。
距约定时间还早得很!
可是我已没有办法,怀着期盼着爬到了旁边的窗口,遥望着同伴们所在的监
仓。
远处人影晃动,并且不断向四方扩散,渐渐地喊杀声向着这边传来。
太好了!太好了!
以茜拉为首,下面的包围者们对此异变都感到错愕。
不久一名盔甲上满是鲜血,连头盔也丢掉了狱卒,狼狈地跑过来。
「监……监狱长大人,报告囚犯们发生暴动,规模很大……我们一时镇压不
了。而且他们已经攻破军械库,一面不断释放其他的囚犯,一面向码头进迫。」
「怎么会有这种事!囚犯的武器,充其量是木棍,你们每一个人都有佩剑盔
甲怎会敌不过。」
茜拉为之震怒不已。
「他们不只有木棍,不知从哪里弄来了几百根长枪。在早上集合时突然同时
发难,一个个悍不畏死,杀得我们阵脚大乱。」
「就算他们有武器,也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吧!」
「但……但……」传讯的狱卒畏怯地闭上了口。
「在这里留下一百人,其他的全体回去镇压。」茜拉不肯放弃对我的狩猎下
令调动兵马。
「小姐请等一等!事情不寻常。先不管囚犯如何偷运如此大批的武器进来,
我们只有二千人,囚犯有一万。他们利用小姐调动了三分之一人手的机会发难,
加上我们分地佈防,以现时的情况去看很不妙。为安全计请先登船离岛。」
「你这是什么话!叫我夹着尾巴逃跑吗?然后在父亲面前出丑,求他出手处
理?」
「小姐,再这样下去连你也会有行危险的。届时亲王大人都不会放过我们的。」
狱卒们想到万一茜拉出事,亲王发怒严惩的样子,一瞬间怕得发抖。
我可不能任由她把船开走,虽然形势还未转危为安,面对数百狱卒的包围,
为了拖延时间,为了兄弟和自己的安危,我孤注一掷地跳出灯塔,落在下面的湿
草上。
「你……快给我捉着他,别放过了机会。」茜拉转怒为喜大叫道。
「要命的就利用现这个时机逃跑,不然等落在囚犯们手上。嘿嘿!」
我倚墙而立,仗剑力战包围上来的狱卒们,剑光掩映发出「锵」的交击声。
这是斗志和力量的较量,我原本就比寻常人厉害,面对用命来搏的恶斗。几
个起落间,先后击飞了两把利剑。
我放声大喊道:「暴动失败的话,我们每一个都死无全屍。所以每一个人都
把性命押下去了,死也要找一个垫背的。而你们这群搜索了我一整夜,累得连剑
都握不稳的人怎么敌得过。何况你们还有生路,只要上了船就没事了。这一相比
较之下,谁认为自己一方还有胜算。」
一时之间包围我的人全都停下手。
「现在想必狱卒们之间已经展开一场,朝码头而去的赛跑,先到者生后到者
死,你们愿以为同伴牺牲拖延时间吗?」
茜拉急道:「不要听他危言耸听,趁现在把他留下。」
「可能吗?」
带着一丝嘲弄的语气,一把幼气的女声出言讽刺。
同时间一个圆形的光团破空而出,寒光闪闪地朝狱卒群飞掠而去。
「哗呀……啊……救命……」
首当其冲的狱卒被切成二截,上半身往虚空飞去,血柱像喷泉般往天上洒去。
如此骇人的场面,把没有经历过实战的狱卒们吓得四散而逃。
光团杀伤多人,转了一个大圈之后,落在一名傲然挺立於围墙上的少女手中。
「小伊……」
我万万没有想到,在这个孤岛监狱中,小伊竟会出现相助。
「缴械不杀!束手就擒。」小伊手握她那柄沾满人血的巨斧,面对数百狱卒,
不止凛然无惧还像稳握胜算地向对方发言招降。
「别浪费时机动手。」面对情势的骤然变化,茜拉一声令下,本来呆若木鸡
的狱卒们纷纷向我们二人杀来,一场恶战瞬间爆发。
刚巧此时外围出现了十数名囚犯,几乎每一个都身上带血杀红了眼,暴动终
於蔓延到这里。但骤然面对数百人的狱卒大军,他们还是吓得停下了手。
「胜负就看我们今日,死也要拖一两个人到地狱作伴。大家上!」
我当先发动进攻,刺激起囚犯们舍身忘死地展开突击。
我并不是单纯的鲁莽,或自持匹夫之勇,而是经过精心计算后行动。狱卒久
经训练,斩杀囚犯不会手软。但是他们始终不是真正的军队,只有杀人没有被杀
的心理准备。突然面对我们的拚死攻击,必然会自乱阵脚,再加上码头内船只给
他们求生的希望,以及先前我扰乱他们军心的一番说词,斗志一空如何能再战。
械斗在黑道的术语中叫作劈友,这一次真是我从没有经历过的大劈友。
双方人数极为悬殊,我手握利剑在人丛中左劈右砍,於刀光剑影中杀出一条
血路前进。
一个又一个的狱卒,血溅於我的利剑下,惨叫哀号声不绝如耳,空气中满是
汗味和血腥味。
受到人体刺激战斗本能的内分泌影响,我异常地兴奋,无惧身旁划过的剑影,
威武有若雄狮。
与我互相呼应的小伊,利用她天赋父的神力和娇小矫健的身躯,在人群中不
断游走,每当窥准时机就给敌人一下重击。手下竟没有一合之将,一路突进到我
身边。
面对重重包围的数百狱卒大军,我与被自己年幼得多的美丽小姨,背靠背互
相掩护并肩作战。
「杀!我们去码头抢船。」我高举拳头振臂一呼。
因为逐渐有更多的囚犯加入,回应的声音在四方回荡。
士气不振的狱卒们,人数虽多也终於胆气丧尽,潮水般地朝码头退去。地上
留下的数十名死伤者中,囚犯佔总数三分之二以上。至於茜拉则早已不见了身影。
这时马吉带领上百名囚犯朝我冲过来。
我谨慎地持剑相向,小伊手持大斧英勇地站在我身旁。
「老大我们真的成功了!」
他身上满是血污,拖着一条跛腿狂喜的说。
「这也得多谢你出力不少。」
各怀异心地我们拍肩相庆。
之后雷比鲁和莫师艾带领的主力相继到达。劫后重逢我们几个大男人,竟然
兴奋开心得拥抱起来。小伊则沈默寡言冷傲地擦拭她染满人血的斧头。
我的暴动计划能够成功,除了雷比鲁的策划,莫斯艾的执行,马吉这个二五
仔的背叛,还要多得艾利亚的协助,和茜拉这个共同的敌人存在才能大功告成。
利用这个计划打动了马吉转投我方,比起对我的仇恨,以及得自柏保狄亚的
金钱,还是能够重获自由来得有吸引力。我透过马吉说服柏保狄亚花费高达三万
金币,以用来杀死我的藉口偷运枪头进来,作为暴动必需的关键武器。
单靠重金的话未必就能买通负责船运的狱卒头目,所以艾利亚和小伊在监狱
外绑架了对方的家人作人质。只是我没有想到,小伊会不顾一切地同时潜入进监
狱内。
小型潜艇不过是我俺茜拉耳目的工具,并且用来和追兵们玩捉迷藏,等到今
晚把狱卒的主力引走才开始暴动,可惜事与愿违没起到作用。
「你怎么没有通知我们,就提前起事了。我们为了是否提早配合,吵得几乎
打起来。」雷比鲁对我连番抱怨。
「是我不好!没想到妖女厉害,差点给她变成洗澡水。现在看不见她的人,
恐怕已经去了码头。我们别再浪费时间,马上乘胜追击。」
接下来数千囚犯,浩浩荡荡地一直朝码头攻去,一路踏着血迹和屍体前进。
到达码头之后,发觉先头部队已经和狱卒大战起来。本来用铁炼锁在码头的
船只,有一半已经开走。我们只抢下了几艘小船,加起来装不下一百人。
而茜拉亲率百名精锐的亲兵,包括十名魔法师,亲自坐镇防守一只可供二千
人乘坐的大舰。
既然如此我也亲率囚犯向这艘大船进攻,船上有绵密箭雨洒下来,每一阵箭
雨都做成数十人的死伤,更有各种声势骇人的魔法像闪电和火球打下来。尤其是
茜拉的冰系魔法,她每一次放出来的冰雪风暴,都把数十人冻僵在地。
「不要怕!别退缩,如果抢不到船。等帝国发兵镇压,谁都没有活路。」
为免小伊再去冒险,我亲冒矢石沿着木梯攀登,再一次进攻。身上满是不知
是敌人还是自己身上流出的血。
对方有魔法师又有弓箭手,再加上坚固的船身。这不是靠我们人多就能攻下
的,我们十次进攻,十次都失败,这是第十一次。期间已死伤了上千人。
这时候茜拉的四大金刚,保护着小珍在中间,连同二百多名狱卒,来到了码
头。
「原来是这样吗?小妖女不开船,就是为了等自己的宠物牛。」
我方的人数是对方的数十倍,可是以小珍的身手,应该有能力冲破重围上船
的。
如今硬攻不成,除了把她留下作人质,我已别无他法。
正当我要掉转主攻方向时,茜拉由船上向我喊话:「艾利奥斯我们两个谈判
吧!」
我本想先找人计议一番才决定。但雷比鲁这把年纪,还紧跟着我们冲锋陷阵,
现在已累得连话也说不出来。其他的囚犯头目,一时间也没有主见。小伊和莫斯
艾则一力主张硬攻。
正面攻击不成,也该是谈判的时候了。
我大胆无惧地,孤身一人登上船,与茜拉在船长室内进行谈判。
坐在我对面的小姑娘不服气地,以洁白的贝齿轻咬着指甲。
「你有种!进来短短的一段时间,竟然能策划如此规模的大暴动。这些囚犯
不怕死的吗?」
「就是因为害怕你,平时没有机会,一旦我给予他们希望,所有人都拚了命
一战。」还有要多得柏保狄亚这对头人给我的武器援助。
「我就开门见山的说,你让小珍他们登船,我给你一艘小艇返回帝都。」
「你究竟有没有诚意的!」我拍桌怒叫。「小船我没有吗?我要能让所有支
持者乘坐的大船。」
「你不要小人得志!无归岛这样子大暴乱,我固然在父亲面前颜面无存。但
他马上就会调动兵马来平乱的,届时你们所有人都要死。」茜拉怒目回瞪。
「你以为我会让你把船开走吗?要死就一起死。」
压下怒气我改变话题:「我们还是谈利益的问题来得实际。」
「现在还有什么利益问题可谈。」今日接连遭受挫折的茜拉,由柜子内取出
酒瓶,连杯子也不用,整瓶酒举起来喝,没有了贵族的娇起,反倒有一种女将的
英武豪气。
等她喝完,我就接过来喝。然后到:「之前你说只要通过考验,你父女就帮助我的事是真的吗?」
「我父亲是真的有这个打算!多得你这个狡猾的傢伙,利用我的衣服来造谣生事,弄得事情传进了他的耳中。不过没想到你这么有本事,我自己一心只想折磨够你后再放进铁棺材内,抽乾你的血。嘿!」
不知是因为害羞、酒醉还是愤怒,茜拉脸上紽红,一片茫然地注视着我。
「不管情况怎样演变,我们是不会放下武器投降的。监狱大暴动的事,一定会闹大的。你再不能以欺负囚犯为乐,利用我们为你赚取金钱。」
「那又怎样?」
茜拉取回酒瓶,又再大灌了一口。
「我们来合作吧!你把船让出来,让我们返回帝都,大家别再打了。卡古鲁家替我提供来自官府和金钱的资助,等我的势力壮大,除了金钱回报外,在黑道中有人好办事你不会不知道的。」
我借着三分酒意,走到茜拉的身旁,一把抱起她放到自己的身上。她温香软玉似的胴体,虽然隔着盔甲衣服,还是非常地有吸引力。
茜拉出乎意料地,并没有激烈地挣扎。
黑妖精妩眼如丝的道:「我最讨厌你们这些臭男人的。特别是你又强又狡猾,不单对我无礼,还胆敢想抢我的小珍!你这个下流傢伙。」
「男人也没有不好呀!上次我们鱼水之欢,带给你的快感,肯定胜过你和小母牛假凤虚凰的同性恋。」
「别自以为是了!」
茜拉由我怀中挣脱而出,并且把酒瓶内的酒倒在我头上。
我并没有悖然大怒,祇是不痛快地忍耐着。
「我姑且答应你的要求,可是我们父女要的是一头忠犬。你敢反咬我们的话,又或者办事不力的话,你等着变成狗肉煲吧!」
我终於松了一口气,我并不真的那么想要他们的援助,可是他们不留一手,我要杀出监狱还是有难度的。最主要是时间紧迫,我不能再拖延。
我由柜子内随手取了一瓶最昂贵的酒,将之打开后说道:「你最好弄清楚一些,我并不是什么忠犬,是一头勇悍凶猛的狼。我没有主人,只会有能互相尊重合作的同伴。」
之后我徒手劈断酒瓶颈,毫不留情地把酒淋向茜拉。
「你……好大胆……你在做什么?」
「一报还一报,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等到她全身都被烈酒淋湿,狼狈不堪衣服紧贴在肌肤上,脸上满是不甘不服的神情我才结束并坦然说到:「你只是讨厌男人,又不是什么贞淑女子。我对你也很有兴趣。况且我们都不是什么好人,邪恶的人不是应该互相利用的吗?偶尔来些新鲜刺激也不错!」
我捧起茜拉的娇艳红唇,吻在她的香软檀口上。
茜拉任由我侵入她的口中,挑拨吸吮她的舌头。任我尽情放肆,直到最后我退出来时,她才反击咬着我的唇皮,直到出了血为止。
好一朵有刺的玫瑰!我舔着唇上的血感叹的道。
「我们继续斗下去,只会两败俱伤。今次我就忍辱接受你的建议,希望大家建立一个互相利用的良好关系。但要是你没有利用价值的话!」
茜拉主动趋前,献上她的温热柔软的香唇,舔吮吸弄她自己弄出来的伤口,虽隐而不说结果,我自然也心知肚明。
在我们两个达成恶魔之间的交易后,由我出面平息了暴动。
监狱内山头林立,策划暴动容易,平息骚乱困难。但有茜拉的帮手,坚决拒绝我指挥的囚犯全被格杀,暴动告一段落。
整个暴动之中,囚犯死亡二千人,造成同样数目的伤者。狱卒方面亦有过千的死伤。
在作起程准备的同时,我没有忘记要在囚犯之中找出艾利亚的义父。我询问茜拉的结果,是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有这样一个囚犯。结果在监狱的文件堆之中,我发现到一份记载着和艾利亚的义父同名,名叫拿达姆的男人的囚仓号码,但他入狱的原因,年龄和身体特徵等资料,都一概没有记载,仅有机密两个字。
依据囚仓的号码,在混乱不堪的监狱来,我找到一名年过五十,头发斑白身体枯瘦的男子。他癡癡呆呆地神智不清,即使叫他名字也没有反应,我无法确定他是不是就是艾利亚的义父,唯有先把他带上船去。
第三章 再战武神
为了这一名男子,艾利亚不惜冒险帮助我。但是从他的神祕身份来看,我相信艾利亚想救他,绝不只是出於亲情的缘故。
茜拉提供了两艘可供二千人乘搭的船供我使用。不管囚犯们心中的打算,他们暂时只能接受我的节制,在每艘船超载一倍的情况下,所有囚犯启程返回帝都。
经过短暂的航程,帝都在望囚犯们都喜形於色。历尽千辛万苦之后,我们好不容易重获自由。
唯有我一个,在堆满了人的甲板上,五内如焚地焦急踏步,嘴上不停臭骂光阴流逝的速度。
「没有时间了吗?」
雷比鲁关心的说。
「已经迟太多了!就算直接赶到父亲的白屋,都会赶不上。」
万一爱玛真的服下毒药自尽,我一世也无法原谅自己的。没想到一群新手驾船,速度会慢上这么多,之前我实在浪费得太多时间了。
「世事无常岂能尽如人意。你已经尽了力,就不要烦恼那么多,听天由命想想接下来的对策吧。」
「你怎会明白我现在的心情!」
我对着雷比鲁大声怒骂发脾气,莫师艾和马吉则避开风头火势斗,一直保持沉默,以免招惹我的怒火。
雷比鲁的人生饱历风霜,一个体谅的苦笑后,没有和我计较。
我则是惭愧地,看着逐渐变大的码头,祈求早一步到达。
没想到映入眼帘内的码头竟有一大批人,聚集着等待我们。他们旗帜鲜明,列阵等待并且身穿盔甲。
「怎会的!」我一时间为之错愕。
等待我们的是上千名士兵,当中还可见到那个亲手逮捕我的,美人龙女治安官玛丽娜在指示调配兵将,并且一直还陆续有人来增援。
玛丽娜策骑着纯白俊马穿戴着甲冑,巾帼不让鬚眉的威武。贴身的金属铠甲分外强调着她臀波乳浪的诱人曲线,秀美的面容上展现着聪颖冷酷且嫉恶如仇的表情。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面对强敌我毫不畏怯,反而因愤怒而有点过於冲动。
「雷比鲁你有什么看法,是茜拉出卖我们,通风报信叫人出手剿灭吗?」
「卡古鲁亲王手下的军队主要是海军,要动手在海上派军舰就足够了,我们可不善水战。无归岛上囚犯和狱卒众多,有人对我外暗通消息也不出奇。不过我们八千人浩浩荡荡地回帝都,威胁也太大了。或许茜拉真的故意削弱我们也不一定。」
「不管消息如何泄漏的。没有时间了!我们直接泊码头杀上岸。」
我对着满船的囚犯下令,婚礼还有一个小时,而我要赶到教堂铁定来不及。
我手执狼牙棒作武器一马当先地立於船头,随着大船减速接近码头,双方互相放出犹如漫天银丝的箭雨,我旋转狼牙棒有若风车,挡格开不断射来的劲箭。
莫师艾吼声如虎以一对铁护臂拨开袭来的箭矢,紧跟在我身边说道:「老大!
一上岸你别管我们,突破包围直接前往教堂。」
我一时间无言以对,生死关头我岂能抛下一班兄弟。但万一我来迟一步的话,爱玛……
「你不用满脸发愁的样子!做兄弟就是为了要在这种时候有人能不顾生死出手帮忙。」
他身后还有雷比鲁和马吉等一众头目。
「大家的恩情我不会忘记的。将来我制霸一方,也不会少了你们的好处。」
「好处先别提了,我已是一身老骨头。今次若没有活下来的话,我的儿、孙就有劳你照顾了。」雷比鲁无视生死淡然的说道。
这一下刻我真的铭感五内。
随着大船撞上码头,我带头由船上跳下来,狼牙棒幻起千重棍影,一路突入眼前的精兵中,在人丛中用敌人的血开出一条路,身后紧跟着莫师艾等人。
双方喊杀的声音有若雷呜,我在人丛中奋力前进,每一棒敲下去都鲜血横飞。
而我身后不知有多少同伴中箭倒下,又或被士兵花砍杀於剑下,四周刀剑挥舞,血腥味四溢。
玛丽娜如臂指示地调动手下的兵将,整然有序地摆出一半圆形的阵势包围着我们,士兵轮番出动交替休息,后方弓箭手不断放出箭雨。
我手下不过是武装囚犯组成的乌合之众,也没有受过什么训练,自然摆不出什么阵形。只能靠着一股勇气,懔然无惧地向前强冲。
在这种关键时刻,谁是兄弟谁是没种的懦夫,很自然就分出来了。马吉这个人渣,则带着自己的党羽,跳海游水逃走。乱军之中看不见雷比鲁的身影,不知他是生是死。马吉私逃倒是省了我除掉他的功夫,但雷比鲁的安危却叫我为之发愁。
乘载着另外四千名囚犯和小伊,随后到达的另一艘船,自行改变航向往更远处的沙滩驶去。我猜想小伊定是因为码头狭窄,我方人多势众不能全数展开,而故意迂回作出攻击的。
如果我是处在沙场战阵之间,部下们如此各自逃亡或擅自行动,非全军覆没给逐个击破不可。
不过玛丽娜的职责是守卫帝都的治安,不是只求打胜仗的将军,面对这种情形她反而不得不分兵拦阻小伊的一船人,免得我们闯入帝都。
挡在我前面的枪山剑林,一时间出现了空隙。
「老大就是现在!」
莫师艾使尽全身的力气,把一具屍体掷向我前面的敌人,利用士兵们进一步混乱之际,抢先突入为我杀出一条血路。
「滚开!遇神杀神,遇魔杀魔,挡我者死。」
我把狼牙棒挥动成一团光影,打得士兵们非死即伤,穿破出敌阵之外。
丢下一班忠心的兄弟,我孤身一人突围而去。
身后玛丽娜指挥手下封闭阵营的缺口,亲身策马追来,手上握着她斩杀了无数罪犯的狡龙剑,犹如一阵烈风般迫来。
「你这贱人,三番四次地阻碍我的大事!再敢挡路可不会放过你的。」
策骑千里马的治安官可没有和我多言,她根本目中无人。奔马速度快约疾风,手上宝剑段金裂石,一斩之威就连石人也可以斩断。
我嘴上骂得凶狠,却只能看准时间一个翻滚闪开去,避过她寒光夺目的利剑。
如今爱玛命在旦夕,很可能因为我没有及时赶到,已经服下毒药。在这个紧要关头我却给困在这里束手无策。
心乱如麻无法可思之际,远方传来一声阴寒可怕的马嘶声。
我那阔别多日的爱马,硬骨头不畏阳光於烈日下赶来救我。
「好兄弟要你久等了!」得到这意料之外的援兵,我感激得简直要五体投地。
迅速戴上拘魂手套,一下就跳到马背上去。
「去死吧!好狗不拦路。」
我高举狼牙棒,朝玛丽娜冲过去。
名声威震帝都的龙女治安官,因为我的恶言相向而凤目隐含杀气,正面朝我冲来。
蛟龙剑和狼牙棒正面冲突,金铁交鸣之声有若雷响。强大的冲击力彷如濡急的奔流,差点把我掀翻下马。
盛名之下无虚士,双方数次冲撞多次剑棒相交,我都无法打倒这武艺惊人的龙女。
同一时间光阴飞逝,处於劣势的囚犯们,有愈来愈多人开始各自逃命。
我内心更加急躁,手上愈法显得不成棒势,反而落於下风。玛丽娜看准机会,剑招如电往我头上罩来。
当我危急之际,正在混战的囚犯与士兵间,满身血污地奋战的莫师艾挺身而出冲过来,扑向美艳的治安官把她拉倒於马下。
「呼!呼!呼!」我急出一身冷汗大口喘气。
「老大还不快走。」莫师艾惶急地大吼催促我。
虽然两人贴身肉搏,玛丽娜的剑势可一点也没有减弱。
银光清脆地一闪,莫师艾的一条手臂已经被劈掉飞上半空。我的好兄弟痛得跪地大吼,血柱喷洒三尺之外。
「硬骨头我们走!臭婆娘你给我听着,敢伤我兄弟性命,他日追杀到地狱也饶不了你。」
我一抖韁绳使硬骨头人立而起,调转方向朝大路飞驰前进。
回望身后我的囚犯军团,在我逃走之后,即作鸟兽散各自为逃生而寻找出路。
追捕着他们的则是是如狼似虎的凶猛官兵。
莫师艾、雷比鲁能否逃过这一关,小伊又能否带拿达姆及时离开呢!
在关心他人之前,我也自身难保。摆脱莫师艾后玛丽娜飞快地骑上马背追来,娇声叱喝身下的健马,扬起漫天尘快若飞鹰地紧迫而来。
「可恶!还在紧追不舍。」
「束手就擒我还可饶你一命,给我弃械投降。」不管玛丽娜的劝降声,我用力拍着多番同我出生入死的爱马道:「好兄弟!很久没有见了。我知道在太阳下你很不好受,可是现在我所能依靠的只有你了,我们一起合作把敌人甩在后面食尘。」
身后追至十数尺距离的玛丽娜,扬起自己手中伸缩自如的蛟龙剑,直往我背脊飞击而至。
我举起狼牙棒挡开这有若雷光电击的一剑。
一击不中后,蛟龙剑彷如飞蛇再次追来。和我心意相同的硬骨头,一下子加速前进,速度骤然间再提升一倍,有如飞翔在大地之上。激起的漫天砂石尘土,把玛丽娜和她的千里马都掩没在身后。
最后我只听到她的咳嗽声越来越远,想必她真的吞下了不少尘土。
烈日之下硬骨头放蹄疾奔,速度之快有若浮光掠影。一路上不知踢翻了多少东西,误踩了多少人命。
硬骨头的速度史无前例地快。骏马通灵再加上牠死后阴气积聚,虽然不能人言却深懂人性。
当我感到情况有异之际,脑海中我响起了爱马的心声:「主人!这是我们最后一次一起奔驰。在太阳下我的身体撑不了多久,既然早晚都会烟消云散,在这之前让我们创下在帝都的新极速传说,不管如何我都会送你到目的地的。」
「辛苦你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但是我的眼里却在心里流,一人一马就如行云流水掠过帝都的大街小道。
在最后一刻,我们到达了有众多拉夫朗帮帮众和宾客所包围着,巍峨矗立在近郊的纯白大教堂。
硬骨头最后人立而起,发出响彻长天的满足嘶鸣,之后牠的身体枯萎分解,在强风中化作一股轻烟随风而没。
靠着硬骨头、莫师艾和众多同伴的牺牲,在教堂一连串的钟声之下,我奇蹟地仅仅赶得及。
「少爷!」
「帮主!」
负责守卫的帮众,以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我,简直无法相信。
的确要由无归岛逃出,真的难比登天。我付出了很多代价才能够成功,而相对地夺回我最重要妹妹的时刻也来临了。
我昂首挺胸地拾级而上,狼牙棒一扫打破教堂的大门。在万千帮众和宾客的注视下,我踏上了中间的红地毯。
娜拉这个臭表子,我在狱中就听说父亲死后她和柏保狄亚搞上了。如今在女儿的婚礼上一身珠光宝气的打扮,穿着妖艳的红色长裙骚胸半露,挂着一大串俗气的珍珠颈饰,风骚放荡脸泛桃花。把我陷害入狱后大概夜夜春宵满足得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