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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剑术通神?杨过好像是这样炼成的。
“大哥,这也叫剑吗?”郭芙弱弱的问道。
“呵呵,看着。”我力贯宝剑,挥剑向巨石砍去。“噗”剑、石相触,居然发出如中败
革的声音。我感觉就像切豆腐一样,毫不费力的的削去了巨石的一角。
三娘和郭芙同时看傻了眼,郭芙敲敲石头问道:“不会是这石头有问题吧?”
“这就是重剑无锋,大巧无功的含义,一力降十会啊。”我叹道。
“哦,那么武学的最高境界就是以力破巧吗?”三娘思索片刻问道。
“道道不同,却皆能通神,所谓大道三千,条条都能证道。无论是力量、技巧、速度,
练到极致都足以独领百年风骚了,具体说谁强谁弱?我不知道。嘿嘿……”我挠挠头笑道。
三娘和郭芙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这还有一把,或许这才是最厉害的。”郭芙抢着去取剑读石板,伸手却抓了个空,却
是那木剑早已经糟朽。
“四十岁后,不滞于物,草木竹石均可为剑。自此精修,渐进于无剑胜有剑之境。独孤
前辈四十岁就达到剑心通明,不为外物所惑的境界,果然是武林数百年不世出的奇才,我不
如也。”我叹道。我自知如果不是占了先知先觉的优势,和三年的勤学苦练,绝对达不到今
日的成就。但是让我去创造一门武学,开创一个新的武学领域,却是更加不可能的。我一直
认为,原著中的杨过创出的黯然销魂掌,不过是牵强附会的举动,只是他为了证实自己的举
动,但其实也不过拾人牙慧而已。试问,一个根基都没打牢靠的半桶水,能创造出什么系统
的绝世武功?我更喜欢脚踏实地的去打好基础,正所谓站在巨人肩膀上起飞,自然能飞翔的
更高。
“知道了吧,真正的高手,都达到不滞于物,环转自如的境界。就像你外公,他老人家
这些年不也是只有一只碧玉箫傍身嘛,境界啊。”我向往的叹道。
“那外公是不是就和这独孤前辈一样厉害了呢?”郭芙问道。
“呵呵,境界到了,其间的差距,就不是我们这些后辈们能忖度的了。不过你外公如果
不厉害,又怎么能被奉为武林的神话,五绝中的‘东邪’呢?”我看到郭芙听自己这么说,
有点失望,赶紧安慰道。
“那是,就连我爹爹被人称为大侠,一提及我外公,那也是敬仰的不得了。可惜,这些
年来外公都很少来看我们,说起来大哥和三娘还都没见过我外公呢。”郭芙叹道。
我心想,那还不是让你那倒霉催的老子害的,你外公一看到他就要犯羊角风,跟躲瘟神
一样,爱屋及乌,连你一块儿恶上了,连你娘都不带当见,能来看你才叫见了鬼呢。不过老
黄,你很有性格,我挺你!
剑冢孤峰上面再无景致,我又把两人缒下去,自己也背着玄铁剑下了山。
三人又将兵书峡搜索了一遍,果然在“书”中找到了誊录有独孤九剑全篇口诀的羊皮卷。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我笑得合不拢嘴,心想,这次发大财了。我找这
剑法,说到底就是为了送给自己的丈母娘。近来,黄蓉不是替大小武操心读书,就是忙筹备
军备和工坊生意,搞得两人之间的沟通少了许多,让我颇为怀念当初那段挑灯夜读、红袖添
香的生活。如果有了这个宝贝……郭大木肯定是没兴趣的,而什么武功比这独孤九剑更适合
那悟性绝高,又记性奇佳的黄蓉呢?到时候,我以学剑为名,两个人你来我往、出双入对,
一不小心擦出一地火花,噢嚎嚎……我内心淫荡的笑着。
“大哥,我们到了,咦,你在想什么坏事呢?笑得这么吓人。”郭芙回头说道,看我笑
得惊人,忍不住问道。
“没、没,只不过是在编织我们将来一起仗剑江湖,行侠仗义的江湖梦想呢。”我赶紧
答道。
“哼。”郭芙眼神中透出一股,算你反应快,不然要你好看的含义,哼了一声扭头蹦蹦
跳跳自己走了。
“把口水擦了吧……”三娘微笑着递过汗巾给我。
汗,怪不得这小妮子不爽了,原来是YY的太投入了……等我们回到山洞,神雕已经等在
内里,而且带来了礼物- 四条苍山烙铁头蛇。神雕看我们带回了独孤求败的宝剑,呱呱欢叫
几声,便利落的用尖锐的喙啄取了三枚蛇胆,分别递给三人,然后自己取出较小的那条蛇的
蛇胆,吞了下去。
“大哥?它不会是要我们跟它学吧?”郭芙闻着手中有些刺鼻的蛇胆,皱眉问道。
我笑道:“你们别小看此物,蛇胆大补,益气强身,增进内力,雕兄能有这么好的体魄
都是靠它,我们别辜负它一番美意。吞下去,别咬破了,很苦的。”神雕听了,得意的鸣叫
几声,似乎在表示还是我识货。
我也不客气,自己先吞下一枚蛇胆,找地方调息内力去了。
等我醒来,发现郭芙和三娘也都还在运功。“雕兄,真是多谢你了。”我拍拍神雕的翅
膀说道。
“呱呱”神雕点点头,哼了两声,示意我不必客气。
我切实的感到自己内力增进了许多,现在即便是遇到丘处机,我也能自信五十招之内就
能击败我,如果再学完降龙十八掌剩下的三掌和独孤九剑……那自己必定是近战无敌了,要
是再学会弹指神通那样的远程大杀器……我已经落入了无限的意淫当中。
神雕拽着我走到桌前,我看桌上又多了四条死蛇。“雕兄,不用了,吃多了也没什么效
果,明天再用不妨。”我立刻制止道。
神雕也没拂了我的意,知道我不要了,就没有再去啄破蛇颈取胆。
“这皮子不错,等回去给大家一人做个皮包。”我嬉笑着取出开山刀,研究了半天,却
怕自己切割手艺不好,弄坏了皮子。神雕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一只爪子踩住死蛇的尾部,
用鸟喙叼了蛇颈被啄破处,用力一抽,蛇皮就一下褪了下来。
我挑大拇指赞道:“好手段!”神雕喜滋滋的照方扒皮,把剩下三张皮子都给扒了下来。
“你们两个在玩什么呢?”三娘转醒,从石床上下来走进问道。
“呵呵,暂时保密,回去再给你们一个惊喜。”我将蛇皮包裹好,扭头说道。“身体感
觉怎么样?累吗?”我关切的问道。
“服用了那枚蛇胆,果然是觉得身体都轻快了好多,力气也大了许多。原来碰到阴雨天,
就会有些腰酸腿疼,都好了许多。”三娘内力修为不高,所以只能感应到自己体质好了许多,
但是却不知道自己平白增进了好几年功力。
“大哥,这蛇胆好有效。哇,还有呢,我还要。吃个百八十枚,芙儿也有绝世武功了。”
郭芙听见我和三娘说话,她也一跃蹦起来,高兴地笑道。
“贪心,这蛇一共加起来,只怕也没有几十条,而且,这蛇长这么大少说也要二十年的
时间。”我一边解释,一边望了神雕一眼。神雕点点头,表示靠谱。“而且,这蛇是有毒的,
一年吃个一个、半个还可以,吃多了有害无益。”
“这样啊,害人家空欢喜一场。”郭芙扁扁嘴,有些不高兴的说道。
“呵呵,好了,天色也晚了,此行非常圆满。山里随时都会再次爆发山洪,我们还是快
些往回走吧,也免得郭伯伯师傅担心。”我看看天色不早,估计已经到了申时,不过夏季天
长,如果赶赶路,自己一行还是能感到今早来的那个山洞的。
“好啊。”郭芙拍手笑道。三娘没说话,但是我看出她眼中的疲惫,心想确实不应该拉
着她们来受这份罪。
神雕却扯住我的衣角,不让我离开。
“雕兄,如果你身体允许,我们一起走吧。”我以为神雕是怕寂寞,不想让我们离开。
神雕还是不撒口,嗓子里呱呱的叫着。
“你让我跟你出去?”我想起了自己拿到玄铁重剑之后的段子,跟着神雕走了出去。
“大哥,大雕是什么意思?”郭芙扯着我的衣袖问道。
“它是要试试我的功夫。”我拍拍郭芙,示意她不要担心。神雕走到洞外的空地,等我
一出来,也不打招呼就挥着翅膀向我扫来。
“大哥小心!”郭芙说着就想拔剑上来帮忙。
“别乱来,它没恶意。”我制止了郭芙,自己躲开神雕的横扫,顺手从地上捡了一根三
尺长的木棍。“雕兄,还请指教。”我一招起手式,等神雕来攻。
这神雕却果真是双臂一晃有千钧之力。我仅仅是躲避过程中,被它挥斥带出的罡风扫中,
就险险被吹得东倒西歪的。我哪里敢正面和它交锋,只是跳跃缩身,在神雕身旁游斗。但是
神雕也不含糊,虽然它体重太大不能飞,但是纵跃能力却远超常人,拔地而起就能飞两丈有
余,双爪如同两件绝世凶兵向我抓来。我再次拧身向后纵跃,一招金雁回,避过了那两只巨
大的鸟爪。神雕却依然不依不饶,锋利的喙啄出,势要逼着我和它正面交手。
我心里暗骂:你这真是要我的命啊。而在空中避无可避之际,我只得挺木剑对上神雕的
鸟嘴。“咔嚓”木棒吃不住力,从中间断开。
神雕也不继续攻击,示意我用玄铁剑。我也不客气,我知道自己现在还伤不到神雕,就
挺剑抢先攻击。但是玄铁剑太过沉重,即便我力气增长很多,但是腕力还是跟不上,杨家枪
剑上的招式全然用不出来,或是刺出之际,招式全部绵软无力,很容易就被神雕拨开。
“大哥,加油!”郭芙站在一旁给我加油道。
“好!”我此时又和神雕斗了十几个回合,我笑着弃剑,挺掌而上。“雕兄接我的降龙
十八掌。”我高高跃起到空中,一招飞龙在天使了七成功力向神雕攻来。神雕举臂一挡,
“砰”的一声,我被震飞一丈之外。
“好家伙,好大的力气,我要出全力了。”我再次攻上,这次我学了乖,一上来就是十
成功力的一式亢龙有悔。郭靖的绝招左右互搏我可不会,但是这一式“亢龙有悔”我已经深
得其中三昧,练到收放自如了。
“砰”一人、一雕,再次碰撞,这次却是神雕被平着震出去了三尺。
“大哥打得好啊。”郭芙拍手笑道,旁边的三娘也抿嘴偷笑。
“呱呱”神雕似乎在抗议我不能用掌,必须要用剑。我笑道:“你还有用嘴和爪啄我呢,
就不许我换样武功来啊?”神雕无法,有一次冲了上来。我闪身避过,回身一招“见龙在田”
由侧面攻击神雕胁下。神雕举嘴来啄,我吓得赶紧缩手,但是却眼见避不开了。我急中生智,
变掌为腿,一招神龙摆尾,右腿如同鞭子一般甩出,妙到颠毫的一脚拨开神雕的鸟嘴。“好
家伙,你还真小气,说了让你用嘴,你还真用。不来了,不来了。”我笑骂一句,摇摇手表
示不打了。
神雕呱呱的叫了几声,又跳起来扑腾了两下,示意我跟它走。我知道它是要拉我下山洪
练剑。我也想见识下这种突破人类极限的训练方式,兴冲冲的跟着走去。“芙妹,三娘看样
子今晚咱们是要住在这里了,你们收拾下吧,准备些吃的。”我回头吩咐道。
“哦,大哥,你们这是要去哪?”郭芙颠颠跑过来问道。
“大哥也不是神仙,怎么能猜得到呢?放心,等回来了,大哥一定跟你说,好不好?”
我拍拍郭芙的肩头说道。
“嗯,小心。”郭芙知道大雕虽然不会害我,但是看到它对我那次次凶猛的攻击,她心
里还是怕的突突直跳,忍不住嘱咐道。
“嗯,听话,快回去吧。对了,还有一件事,以后拔剑之前要三思而后行,连独孤前辈
都因为误伤义士而终身抱憾,大哥不想你也背上同样的负担。”我想起郭芙那冲动的脾气,
忍不住劝道。
“嗯,以后芙儿一定多克制自己,不乱发脾气。”郭芙点头答应道。
我跟着神雕向南行了约有二里路,所幸一人、一雕速度都很快,没耗多少时间,就到了
江滨。“让我下江水去练剑?”我诧异的问道。不是山洪吗?这滔滔江水,又是在汛期水位
高涨之时,江水横无际涯,一眼望不到边。这要是下去上不来,那真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呱呱。”神雕一挥翅膀,似乎催促我快下水。
我踌躇半天,心想:现在我锦衣玉食的惯了,有爱人、有事业,顾虑也就多了。这还是
原来那个狠劲十足,被人称作头狼的男人吗?妈的,置之死地而后生,跟我拼了。遇到一点
困难就退缩,这辈子也都是个懦夫。
我解开心中的心结,没有再犹豫的脱了长衫,奋身跳进滔滔的江水中。我为了有机会潜
进活死人墓,早学了龟息大法,这时候我脚下使了个千斤坠,凭借着手里重剑的沉重,一口
气沉到江底。我扎稳脚跟,体会着水中浮力和迎面而来的水波对剑本身的影响。我一剑又一
剑的刺出,寻找着水流穿刺的最佳契合点。因为这里是长江干流的中游,浩荡的洪水中常常
夹杂有大量的泥沙石块,从我身边擦身而过。我熟识其中的原理,所以少走了很多弯路,当
有石头快要击中我,我都会直刺挑开迎面而来的石头。但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我在水
下憋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觉得透不过气了,就浮出水面来换了口气。
“呱呱”神雕看我浮出来,挥挥翅膀示意我继续。我苦笑,心想你真是个严厉的教练,
比我们以前的教官可还要魔鬼。我再次沉入水中,继续挥刺。此时我渐渐体会到,重剑无锋,
大巧无功的一层真意。敌人千般变化,我却以不变应万变。全本杨家枪里一招凤点头,需要
耍三个枪花,用意在于惑敌。但是我就认为这一招被丘处机改得太过花哨了。所以我自己又
将三个枪花改为一虚二实、或者两虚一实,甚至也可以是干净利落的三点攒击,虚虚实实让
敌人更加难以琢磨。
我手持重剑,根本不必挽剑花,这样不但对腕力要求过大,也会使力量分散。而自己练
了这么多年的杨家枪基本功:“点、刺、攒、扎、封、挥、扫”却更能派上用场。想明白了
这七式基本技巧的演化,我就将自己改良的杨家枪剑一式式在水中演练起来,在水下施展起
来,动作比先前好了许多。但是,我依然遇见了一个老问题,水中迎面而来的暗涌阻力太大,
我常常会觉得出剑容易,但是就在收剑再次的转换时,才是最让我难捱的时候。这次我咬着
牙坚持了两盏茶的时间。当我从水中冒出头来换气,就觉得头上忽然暗了下来。“呼”的一
声,我吓得潜到水里,MLGBD ,你个傻鸟要给老子开瓢啊?不能让老子上去喘口气。
骂归骂,我知道自己刚才是偷懒了,不然我在水下坚持三盏茶时间绝对没有问题。但是
我还是有些懊恼,这么刺、刺、刺,有个鸟用,我需要在岸上体会下,水中和空气中的气流
的差别。在水中,因为有浮力的缘故是省力,但是同样的,水流的阻力也同样大于空气的阻
力。我想到水流、空气的气流,突然眼睛一亮。入定!去细心体会水流的方向,水无常形,
要随着水势而动。但是应该怎么做呢?我一直在水里憋了三盏茶的时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为了入定,我甚至不顾击打在我身上的尖石,直到我感到有些头昏脑胀了,忍不住慢慢的上
浮到水面。
这次神雕没有再为难我,伸出爪子来把我抓起。
我现在的样子,那真是要多惨有多惨。全身淋得像落汤鸡一样,脸上、颈上,手臂上有
十几处被石头划破的口子,其中几道深得已经渗出血来。加上昨天救这臭鸟的几道,我这次
可算是遭了灾了。
“大哥,你这是怎么了?”等神雕驮着我回到石洞,我已经昏昏沉沉的睡了,郭芙看我
脸上身上的处处伤痕,以为是神雕抓伤的,当即吼道:“你忘恩负义,大哥为了救你差点连
命都没了,你却还这么折磨我,你有良心吗你?早知道、早知道不救你……”
“芙妹,你别错怪雕兄,它是在叫我练习上乘的武功,大哥本了点,脑袋进了很多水…
…”妈的,老子还真是脑子进水了,累的全身都快散架了。
我们进门的时候天已经暗了下来,这一来一回的折腾了将近两个时辰。郭芙啜泣着,替
我包扎伤口。三娘没表示什么,但我知道她心里更难受,却没法对自己发泄出来,我心里更
感到对她十分愧疚。
神雕取出两枚蛇胆,递给我。我低声道了句谢,两枚蛇胆咕咚吞下肚,我也没多想,就
昏昏沉沉的睡着了……等我半夜醒来,却发现郭芙和三娘都坐在石床边的地上,倚着床边睡
着了。我心疼不已,怕她俩冻坏了,赶紧起来,轻手轻脚的把她俩抱上床。
“过儿,你醒了?”我刚把三娘放下,轻微的触动让本来就睡的不沉的三娘警醒过来,
看到是我,她才放松下来。
“你们真傻,怎么能坐在地上睡着了,地上寒,冻坏了怎么办?”我埋怨道。
“没办法,床只有一张。”三娘展颜笑道,看到自己的男人又恢复了神采,她比什么都
开心。“看看你这弄得一身伤……”三娘轻抚我脸上被擦破的伤痕,双眼含泪的抽泣道,但
是她也知道我不能放弃这次难得的机会,忍着悲伤没有劝我终止这种拼命的历练。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害你们担心了。我没事,这都是一些小擦碰,应该不会留下疤
的。”我握住三娘抚摸我脸的手劝慰道。
“别这样,万一芙儿醒了。”三娘担心的小声说道。
“丫头睡得实诚着呢,打雷都醒不了。”我笑道。
“好了,别胡闹了,明早起来还要练功吗?”三娘关切的问道。
我笑道:“好吧,你们好好休息,我刚睡醒没得睡意,就替你们守着点,放心睡吧。”
我在三娘额上吻了一记说道。
“也要稍微休息下啊,不然明天哪有精神呢?”
“好了,我有数的。”我取过长衫,横将着替三娘和郭芙盖上,笑着说道。“快睡吧。”
三娘困倦,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我轻轻走到洞口,细细的体会着山风迎面吹来的感
觉。“鸟在天空翱翔,鱼在水中游动,它们都有什么样的特点呢?顺风逆风、顺流逆流,关
键的一点都是一点破面,从而达到用最小的能量换取最大的动能,也就是所谓的流线型设计。
降低风阻,这应该是玄铁剑的练习方向。但是,真想理解的这么简单吗?”我不断的挥动玄
铁剑竖劈、直刺,水下练剑有助于我熟悉剑性,不过最重要的还是经过不断的练习来提高自
己的臂力,才能做到意到形到,挥放自如。我发现在空中挥剑,收剑时候的回震力要比在水
中还要大许多倍,对自己双臂的负担更大。我忽然想到了郭靖教我降龙十八掌时候所说的:
“施力七分,盈余三分;水满则溢,刚直必折;亢龙九霄,至阳悔及。”这三句话。
我静思片刻再次出手,发现自己留了三分余力,但是玄铁剑在我手中却舞的更加顺畅,
居然可以暗合杨家枪的“挥”字诀和“扫”字诀。摸到了门路的我,更是继续练习,希望能
将这种灵感巩固住……第二天清早,等郭芙和三娘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被神雕提溜着去练剑
去了。
我在路上就发现方向不对,好像是要地方,那难度就该小很多了吧?哈,没想到这傻雕
还蛮体贴。
不过,等我被扔下洪峰肆虐的溪流时,我才发现自己错得厉害。MLGBD ,这傻鸟是觉得
江岸太宽了,我偷懒它也那我没办法,就把我拽来这水流更急缺更容易被它控制的支流。这
溪流中的水文环境,又与浩浩长江中截然不同。我使个千斤坠站稳在河底的巨石上,脑袋却
没有被洪水漫过,而山洪夹杂着更多的石块倾泻而下。我此时身无护甲,但是有了昨天的经
验和一晚上的琢磨,我却并不太过惊慌,当即使出自己的体悟,直刺横挑,顺击逆袭无不挥
洒自如。没有了没顶之灾的威胁,我一练就是一上午,直到日正中天,我双手举剑劈碎一块
磨盘大的山石,借势上跃跳到岸上。“雕兄,你容我喘口气……”我看到神雕扑上来就要啄
我,赶紧举手投降道:“我是还有气,但是肚子却受不了了,我们是不是先回去找点吃的?”
我其实是担心三娘和郭芙的安危,又怕她俩在石室里闷得发慌,想回去看一眼。
等我和神雕回到山洞前,看到郭芙正在拉着三娘练剑。“三娘你看,原来我这招越女浣
纱,总是没法将身法和剑法配合起来,现在居然能成了。”郭芙拍手欢叫道。
“嗯,确实不错了,但是芙儿,临阵对敌讲求的是随机应变,所以你一定要将剑法练熟
了,这是第一步。做到心到手到,手到剑到,才能克敌制胜。”三娘这也是第一次跟郭芙拆
招,看出她的剑法循规蹈矩,如同演练套路一般,不禁正色道。
“是这样吗?我从来都没和人动过手,爹爹也从来没有告诉过我这些。”
“那是因为你爹、我郭伯伯,就像这把玄铁剑一般,势大力沉,从来都是我主动进攻,
这叫做一力降十会。但是这越女剑法就不一样了,必须要注重的是技巧,如果一味的强攻硬
砍,不免就落到下乘了。”我从树林里出来,笑着说道。
“大哥,你回来了。呀,你怎么没穿上衣!”郭芙扔掉手里的木棍,蹦蹦跳跳的跑过来,
要挽我的手,却又被我衣衫不整的样子吓了回去。
“我在山洪里泡了一上午,浑身湿漉漉的,哪能穿外衣。”
郭芙这才发现我头发上沾了不少沙石和一片腐叶,又看到我精赤的上身被尖石擦出的那
许多血道。“大哥,我们不要练了,你看你昨晚上才给你上的药,现在又都……”郭芙也顾
不得避嫌了,走上前搂住我的腰说道。
“大哥现在掌握到窍门了,要是芙儿担心的话,下午跟着去看大哥练剑?”
“好啊,好啊。”郭芙赶紧答应。
“饿了吧?快来,吃的都准备好了。”三娘站在洞口不远,招呼大家吃饭。“练得还顺
利吗?”
“嗯,那进境可是一日千里啊。”我笑道。
“真是不谦虚,那我一会也去看看,怎么个一日千里法。”三娘嗤嗤笑着说道……我带
着二女和神雕又回到了山涧,我有心卖弄本领,施展全部的本事全力鼓动水流,居然渐渐在
水中形成了一个漩涡。我出手并不快,却每次在前力将衰之际,再次鼓劲支持漩涡继续扩大,
直到这个漩涡扩大到我身周一丈的范围,那些石块、落木再也难以近我身前来。跟三天前在
山洪里打滚的情景相比,那也是有云泥之别了。
“好啊,好啊,大哥好棒!”郭芙拍手叫好道。
我在暗自欣喜自己的臂力增进如此巨大,同时也在心中感慨,这样的理解应该不弱于原
著中独臂我的玄铁剑法了吧?不过当时我是被逼到这山涧里的,我却有断我一臂的仇人在边
上呐喊助威,这真是一个待遇上的差别,还是我的人品好。我来了兴致,跳上岸来把玄铁剑
放到一旁说道:“给我根木棒,我想试试不用玄铁剑是什么效果。”
“别太逞能。”三娘虽然这么说,还是把木棒递给了我。
“放心吧,我不会逞强的。”我笑笑,又跳入山涧中。此时水流似乎比早间小了些,但
是依然能没到我的胸前,我对着迎面而来的一块不小的石头挺剑疾刺,“咔嚓”我手里的木
棒被我的劲力震成两段。
我有些尴尬的跳上岸边,看到神雕“呱呱”的鸣叫,仿佛在笑我。郭芙和三娘也都紧咬
着唇,但是眼神里的笑意却落到我眼中。
“好了,想笑就笑嘛,这只是第一次的实验,这个是很难的,当然也要允许我失败个一
两次不是。”我又从郭芙手里接过另一支木棒,一般给自己推脱的借口,企图挽回些颜面。
“好了,我们都知道的,不过这可是最后一根了,再弄断可没得玩了。”三娘笑着说道。
我一脸黑线的又跳回水里,心想:七分实,三分虚,刚柔并济。刚才一时得意忘形,居
然忘了最关键的问题。我从重剑中体会到了无锋的含义,而今早我又在重剑中体会到了一个
巧字,并且通过实践,验证了我的想法。既然重剑都能做到,那更为灵巧的木剑岂不是应该
更容易做到?关键是要以巧击拙,以弱胜强,以不足胜有余。想不到这独孤前辈的剑法还暗
合九阴真经的天之道。
我这次变聪明了,不再用木棒从正面将石头挑开,而是“旁敲侧击”的将山石全都挑来,
一时间也忙得不亦乐乎。当我渐渐适应了木棒的韧性,我欣喜的发现,当自己适当的将内力
注入其中,就算是从正面劈砍山石,也可以抵消与山石撞击造成的波,从而保证木棒不被震
断。而山石上的两女和神雕却看的傻了眼,仿佛我手里拿着的不是一根木棒,却是质地跟玄
铁剑差不多的钝器。要知道,即便是利剑、钢刀之类的兵器,这样砍撅岩石也会被崩断卷口,
更何况一根木棒。
我仰天一笑,一飞冲天的跃出了山涧,洪水已经渐渐退去,如果没有雨水,这次剑冢之
行,只怕就要告一段落了。
“天都这么黑了,看来今天是没法动身了。”我这才发现,自己又在水里泡了三个多时
辰,夜幕已经渐渐的降临了。
“大哥,你变得好强了。”郭芙目光闪闪的看着我,眼中就像闪着一颗颗小星星。
“过儿,三娘也没有见过这么神奇的剑法。好像你的内力也精进了很多。”
“其实还差的远呢。至于内力嘛,多亏了雕兄的蛇胆,不过这次最大的收获却是,让过
儿对内力的运用有了新的认识。”我想起了那将木剑拍击自有声至无声,再有无声到有声的
磨砺,知道自己找到木剑的共振频率只不过是刚刚入门。
“我们明天就回家吧。雕兄,你跟我们走吗?”我大声问道。
“呱呱……”神雕有些踌躇,没点头也没摇头。
“有很多很多好吃的,我在给你找很多很多的母雕陪着你。”我用美食、美色劝诱道。
“大哥,你坏死了。你可不许打咱家雕儿的主意。”郭芙笑骂道。
“呱呱”神雕点点头,不知道是美食让我点头,还是美色让它心动。
“哈哈……”三人看它这没“出息”的样子,都忍俊不禁,笑了出来。
是夜,我和三娘等郭芙熟睡,偷偷跑到河边来看星星。“嗯,真舒服……如果能够这样
无拘无束的生活一辈子该多好。”我双手枕在脑后,懒洋洋的躺在巨石上说道。我忽然发现,
那座襄阳城太让我感到压抑,因为我肩负着太多使命,我必须要时时刻刻的生活在假面之下,
扮演着让人人都满意的角色。
“天健降大任与你呢,跑也跑不了,如茵都有了嫁鸡随鸡的觉悟,更何况是你了,真要
你不去管那些事,只怕能憋坏你。”三娘悠悠的倒在我怀里说道。
“呵呵,还是你了解我!没办法,天生忧国忧民的劳碌命。不知道这场战争会持续多何
事,也不知道,我们何时才能真正的过上这种清闲无拘束的生活。”我搂着三娘轻轻的叹道。
“嗯……相公……”三娘轻轻的唤道。
“嗯?怎么了,宝贝儿?”我亲吻一下三娘的额头问道。
“我这月的信水还没来,按日子,应该是这两天的。”三娘娇羞的说道。
“那么说,真的有了?”我“噌”的坐起,兴奋地问道。
“还没确定的,你小声点。”三娘娇嗔道。
“嚓、嚓……”旁边的树林里响起一片声响。
“谁?”我心头剧震,回头喝道。
“芙儿?”三娘有些担心,不安的攥着我的衣袖问道。
“不会吧?”我心头乱糟糟的,这位大小姐发起脾气来,也只有自己能拉得住,但是这
次是发我的脾气,那……我不敢耽误,拉着三娘就往回走。等回到山洞,发现郭芙还在石床
上躺着。但是我却高兴不起来,因为我发现郭芙的小蛮靴上蹭了不少新鲜的泥,而郭芙的呼
吸也有些急促,显然是没有真的睡着。
“芙妹,起来吧,我知道你没睡。”我知道摊牌的这一天终于来了,但是我的心里却异
常平静。
郭芙却装没听见,继续装睡。
“起来吧,我有话跟你说。”我说着就想去拉郭芙。
“过儿,别这样。”三娘拦着我的鲁莽。
“不用你装好人……”郭芙睁开了眼,恨恨的说道:“我看见了,我都看见了,前天你
们就在一起……我、我恨你们!”
“芙妹你听我说。既然都到了这一步了,就让我们坐下来,开诚布公的说清楚好吗?”
我拉着郭芙起来,三个人坐到了石桌旁。
郭芙甩甩手,挣脱了我,气嘟嘟的坐下,眼角却有了泪水。
我知道她在气头上,柔声的说道:“你听大哥说,不知道你还记没记得?三年前,我也
就是你这个年纪,其实从那时候起,我就爱上了三娘……要说帮她吸毒,其实也是我的一点
私心,希望……希望她能记得我,即使是为此付出了性命也不惜。”
郭芙自然清楚的记得,那年我慷慨激昂的一番宣言,并且从那时候起,就在心里烙上了
我的影子。也因此这些年来,想起那件事就会对三娘疑神疑鬼,现在终于证实自己的猜测是
正确的。
“我猜,如果换位思考一下,中了剧毒的人是我,芙儿也会这样对我的,我说的对吗?”
我看她有些走神了,小声的问道。
“谁说我会管你,我才不管你……”郭芙心头气没消,啐了一口说道。
“真的吗?我说的是真的,不说假话,也不说气话。如果我问完三个问题,你还生我的
气,大哥任凭你处置。”我正色道。
“是,如果是大哥你,芙儿会……”
“这就像三年前的我,如果爱的这么刻骨,你会离开我吗?”
“我……这怎么能一样呢?她是大武小武的娘,她是有夫之妇,你们……”郭芙指着我
和三娘说不出话来。
三娘面上一阵惨白,是啊,自己凭什么和人家争丈夫呢,自己的儿子还是自己情人的师
弟。而现在,自己却可能怀了我的孩子。
“三娘和武三通的关系,还有平日里大小武是怎么待她的,还用我说吗?我敬她爱她,
这些年来也没有……只是那天,武三通猝死,三娘受了很大的刺激,我们才一时……”
“我真傻,娘一直都暗示我,我却始终都相信你,相信你们。”郭芙含着泪说道。
“那你既然都知道了,为什么还要忍着不说呢?”我问道。
郭芙摇摇头,含着泪咬着下唇不肯说。我无奈,这种局面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该说的我
都说了,后面的我只有听天由命了。
“过儿,你出去吧,让我和芙儿谈谈。”三娘对我说道。
我看了看二女,叹了口气,顺手取了玄铁剑和清鸣剑出了洞,我可不想郭芙发起蛮,跟
三娘动刀子。
“雕兄,我是不是很卑鄙的小人?”我看神雕在洞外站着,忍不住对它倾诉一番自己心
里不吐不快的话。
“呱呱…”神雕似乎听不懂我在说什么,至少我不懂它给出的答案是什么意思。哎,即
使是通灵的鸟也还是鸟,独孤前辈孑然一身,自然也不会训练它关于感情方面的话题。
看着神雕颠颠的爬回去睡觉了,我有些失落的靠在山墙之下,心里忐忑,不知道二女在
洞里都说了些什么。声音太小,我听不到,而且我也不敢去听,此时我选择了逃避……“过
儿,你进来吧。”我胡思乱想之际,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三娘的声音从洞里传来。
我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像前世高考放榜那天,自己去看榜一样的心情。这种不安的心理,
甚至在我参加科举时候都没有过。
“好了,芙儿已经消气了,你哄哄她吧。”三娘拉着我的手劝道。
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心道怎么你一劝就灵了?禁不住问道:“芙妹,你可气消了些
了?”
“哼,只看在三娘对我最好的份上,那个柳妖精我可不认。”郭芙气哼哼的说道。
“那……对不起,我确实坏了人家的清白,我要负责任的,如果你不能接受,那这次回
去,我会向郭伯伯辞婚,劝我收回成命。至于罪责,我一力承担就是了。”我心里叹道,没
想到最终还是闹到不可调和,但是总不能把如是扔了吧,这样做也太不厚道了。
“你光想你的妖精,那你怎么不为我想想?而且……你亲也亲了,抱也抱了,你不娶人
家,人家、人家还能嫁给谁去。你居然为了她就说不要人家?”郭芙悲声不依的哭道。
“芙妹你别哭嘛。我没说不要你,要,你是妻,她是妾,咱家除了三娘跟你平起平坐,
其他都听你的,你最大!好不好?”我赶紧劝道。
“去你的,还其他的,不能再有其他的了,你要气死我啊。”郭芙哭闹的更厉害了。
“是是,没有其他的了,就你们三个,这满意了吧?”我陪着笑脸说道,而三娘听出郭
芙已经原谅了我,在一旁偷笑着。
“哼,你最坏了,从前你每次有好东西就准备三份,人家就应该看出来了,居然被你骗
了这么多年……”郭芙心里虽然还有疙瘩,但是终归气消了,只是余恨未解的掐了我两把。
我心想你头几年还是小丫头片子,现在也只能算是小美人胚子,要不是你老子上杆子送
我,你小娘皮也对我死心塌地,我还真要考虑下要不要你呢。不过,现在危机解决了,我心
头终于一块石头落了地。
郭芙也不避讳三娘就在眼前,扑到我怀里喃喃说道:“还是王妃娘娘说的对,要让你觉
得欠我的,这样大哥才会永远对芙儿好。”
我不禁莞尔,没想到关键时候,还是谢婉琴帮了自己一个大忙。“好了,闹也闹够了,
来,回床上躺下,明天还要赶路呢。”我二话不说的把郭芙抱起,轻轻的安置在石床上。
“呵呵,别闹……”我又要来抱三娘,被三娘轻巧的躲过了,她自己钻上床,并排着和
郭芙躺下。
“嘿嘿……”既然不用避嫌了,床也够大,我熄了烛火,也跟着跳上床来,和三娘一左
一右,把郭芙夹在中间。
“三娘~”黑暗中,郭芙叫了一声。
“嗯?”
“你们那天那样……就会有宝宝是吗?”黑暗中,郭芙似乎少了些羞怯,大胆的向我身
边靠了靠。
“这……你还小,等再过几年,咱们成亲了大哥,才能跟你说,现在你还不能知道。”
我有些头疼,郭芙居然还是一个好奇宝宝。不过这种性教育,对一个十五岁的半大孩子来说,
还是太刺激了。
但是我可没想到郭芙说出一句,更令我喷血的话来:“当人稀罕那,爹爹和娘亲热的时
候,我也不是没看过……”
“哧……”三娘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我好奇的问道:“难道你爹娘还当着你面做过?”这口味也太重了吧?想不到丈母娘还
好这口……“嘻嘻,人家是偷看的,王妃娘娘说,我也是到该懂一些的年纪了。”黑暗中郭
芙咯咯笑道。
我心里暗恨,难道是自己救了本来该死的谢婉琴,然后她到了郭府把自己的小未婚妻调
教成了一个小色女?不能再让芙妹和她混了,听她现在开口王妃娘娘,闭口谢阿姨的,只怕
这样发展下去,难保再过几年自己顶上的帽子不会变的绿油油的。
“三娘,你跟芙儿说说嘛。怎么在肚子里装下一个小宝宝呢?”郭芙看我不说话了,扭
过头去,搂着三娘问道。
“嗯……这个你现在还小,要长大了才可以……”黑暗中三娘的唇角勾勒出一道动人的
曲线,没想到居然把这大小姐的“性趣”勾起来了,只怕这两年有我头疼的了。
“嗯~人家不要嘛,你们好讨厌,都不跟人家说,芙儿已经不是小孩子了……”郭芙不
依道。
“小孩子才乱发脾气,还说不是小孩子。”我刮了下她的鼻子笑道。
“哼……”郭芙没话说了,自己生闷气的哼了一声。
“芙儿,咱们商量下好吗?回去后我和过儿这事千万谁也别说,不然你大哥身败名裂,
我也没脸再活下去了。”三娘郑重的嘱咐道。
“嗯,我明白了,我绝对不说就是了,可是我娘呢?她似乎已经知道了的,还有王妃娘
娘……”郭芙叹道。
“她们不会说的。”我心里有数,黄蓉是早起了疑心,只是一直没有抓到真凭实据;其
次她终究是东邪之女,虽然自己训夫有道,但是却没法日夜盯着自己的女婿。而且,郭靖和
自己,一个笨的要死,一个精得像鬼,而芙儿又对自己情根深种,她不忍气吞声,难道要大
家一拍两瞪眼,不欢而散不成?至于谢婉琴,这个算死草的女人,她如果不是看出来了门道,
刻意讨好自己,又何必绕这么大圈子去给小郭芙去上青春期教育课。
总算雨过天晴,我似乎感觉一切问题都摆平了,心情不禁特别舒畅。黑暗中我把郭芙紧
紧的搂在怀里,一只右手却不老实的越过小美女,在三娘身上流连。
三娘心情也不错,也伸出手来搂住我,把郭芙夹在了两人身子中间。
其实,这样也挺好的……郭芙微笑着进入了梦乡,朦胧之际,双手紧紧的搂住了我的脖
颈,这样的怀抱也很温暖……第二日,三人一雕踏上了归途。我临走还不忘顺手牵羊,取了
一个瓦罐装了五六枚蛇胆揣走。到了傍晚,我们再次到了何家村。我把事先从死蛇堆了挑选
出来的有碗口粗细,身长一丈的死蛇扔到村民们眼前,全村居民都欢喜不已,当夜又为我们
开了欢庆会。神雕却一个不小心成了这次聚会的主角。村民们围上来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
有的说它是我的坐骑;又有的说它是大鹏明王显了真身了,来地上祝我拿妖的;更扯的还有
说它是凤凰转世的。不过,神雕对村民们的敬酒居然来者不拒,光它一晚上就少说十斤酒下
肚,让我和郭芙、三娘看的大为稀奇。
是夜,按耐不住酒兴上涌的我,等郭芙沉睡,又拉着三娘跑到河边偷欢,却听见树丛里
沙沙作响,偶尔还传出几声雕鸣,让我俩有些摸不着头脑。早上醒来一看,自家队伍里却多
了两只白雕,确实郭靖家养的那两只。我偷偷问了郭芙一句,才知道原来双雕都是母的,是
一对姐妹雕,却不想昨晚被酒后失德的老雕给来了个一箭双雕……哈,真是不禁感慨人生际
遇无常。现在神雕卖相着实不凡,一身铮铮铁羽在阳光下闪着流光,比原著里少皮没毛的秃
头鸟样子不知道强了几百倍。想来是郭靖、黄蓉看我们久久不归,十日之期将过,才放出双
雕传信。至于昨晚是双雕自愿献身,还是迫于神雕酒后的淫威之下,那就不得而知了,反正
可以肯定的是,神雕已经把它俩推倒了,证据就是那白黄相杂的一地羽毛……我心里把神雕
数落了一通:说给你找PLMM,你也不用这么着急就把事办了吧?难道是在山里太饥渴了?但
是我还是走过来拍拍神雕的肩膀说道:“雕兄,高啊,果然是宝刀未老。”
辞别了村民,大家一路上游山玩水,缓缓前行。我和二女固然情意浓浓、其乐融融,三
雕也蜜里调油、如胶似漆。真不愧是活了一百多年的老妖精,泡美眉都这么有一手。我不禁
感叹神雕的把妹本领。
一段路走了两天,一行人才回了襄阳。我先把三娘送回初平街,大小姐也终于和柳如是
见了面,虽然两人初见还是有些尴尬,但是在柳如是可以讨好和三娘居中调解之下,郭芙还
是认了她这个妹妹。
我和郭芙没有久留,双雕已经回府报了信,说不得郭靖和黄蓉已经在门口等着了。答应
依依不舍的二女晚些时候再来看她们,我、郭芙带着神雕即时开路,往家走去。
回到郭府,郭靖和黄蓉果然已经早早的等在了门口。“臭小子、死丫头还知道回来啊?”
黄蓉笑骂道。但是,看女儿掩不住的疲惫之色,知道她是旅途劳顿,顺手接过她的剑。
而郭靖则一脸戒备的看看我,又看看郭芙,似乎生怕我已经偷吃了我闺女一般。我这人
木头脑袋,虽然心里一百个愿意女儿嫁给我,但是总是认为婚前苟且于礼不合,而自己这个
徒弟似乎是遗传了我爹,经常甜言蜜语的哄骗自己女儿,所以我又十分的不放心。
黄蓉捏了我手臂一下,给了我一个安心的信号。她观察自己闺女体态依然、眉脚未开,
依然是处子,示意她靖哥哥不必多心。
我看他们在那挤眉弄眼的打哑谜,心里不禁把我俩靠了个遍。我大丈夫光明磊落,怎会
对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下手,你俩禽兽……但是心里骂归骂,我还是把这旬月来的事情全部
报告了一遍,当然自己和三娘、郭芙的感情纠葛自然不能说,除此之外,解救神雕、蛇胆增
功、发现剑冢、寻回剑谱,包括洪水练剑,我都绘声绘色的说了一遍。
“胡闹!那自然之威岂是人力能抗衡的,要不是这些日子来,为师和你师傅忙着募兵,
实在脱不开身,不然非把你们揪回来好好收拾一番不可。”郭靖听到我跳长江和山洪里练剑,
不禁拍着桌子喝道。
我心里不服,但是也知道郭靖也是出于对自己的一番关心,着实没法对我生气,于是把
头扭到一边,不和我对视。
黄蓉笑看郭靖自己在那吹胡子瞪眼,摇了摇头道:“口说无凭,你不妨陪你郭伯伯练两
手,让我们看看剑魔前辈的功夫究竟到了如何的境界。话说回来,靖哥你也许多年没有遇到
好的对手了吧……”
黄蓉的话还没说完,站在一旁的神雕就不愿意了,对着我骜骜叫了两声,似乎在让我教
训敢于藐视剑魔的人。
我嬉笑着跟着郭靖到了前院,把玄铁剑靠到兵器架旁,随手抽了一把木剑。郭靖示意我
先攻,我知道郭靖降龙十八掌已臻化境,也不客气的挺剑就刺,一上来就用了杨家枪剑的玉
凤三点头,迎面三下攒击,分刺郭靖前胸三大要穴。
郭靖左手五成功力一记亢龙有悔拍在木剑上,满以为一掌就能震碎木剑。但是我早有准
备,劲力一抖,顺势化解了掌劲,紧跟着一式横扫千军,木剑挥向郭靖腰间。
郭靖喝了一声:“好”,不知是夸我那一抖剑,将我力破的巧妙,还是夸我这一式变招
以巧避敌来的巧妙。郭靖终究是大家,我虽然反应有些迟钝,但是我的身体却有着野兽天性
般的触觉。我不等招式使老,脚下踩着北斗七星步法,一个撤身回身就是一记神龙摆尾。
我微笑着用剑脊在郭靖鞋上一拨,自己轻巧的避过了郭靖来势汹汹的一腿。
场外的黄蓉咦了一声,似乎发觉了我这妙到颠毫的一拨,居然和自己的打狗棒法颇有神
似之处,而郭芙在边上已经拍手叫起好来。
郭靖依然微笑,但是却已经开始认真起来,把自己的徒弟看成有能力和自己一战的对手。
我左手画圆,依然是一招亢龙有悔推出,而右手则是用出了空明拳里的空屋住人。
“咔嚓”我的木剑终是守不住一刚一柔的两种尽力夹击,断成了两节。我知道这是因为
自己内力还没有运用到寰转自如的境界的缘故所致。我抱拳行了一礼,表示受教了。
“嗯,过儿你能对内力运用有这样的认识,并且逼得为师使出左右互搏的绝技,当真是
很不容易了,为师甚慰。”郭靖拍拍我肩膀说道。
“大哥还没用玄铁剑呢,不然爹你也不会赢得这么轻松呢。”郭芙替我鸣不平道。
哎,女儿外向,居然鼓励外人打自己的爹,黄蓉叹道。不过想想,这种事自己年轻的时
候似乎也让靖哥哥做过,不禁莞尔。
“哦?原来过儿还有其他的招式?郭伯伯倒是好奇的很,我们再练练。”郭靖被勾起了
兴趣,自己的徒弟练了五日,居然有这么大的成长,我不禁有些期待的邀战。
“郭伯伯,这玄铁剑虽然看似顽铁一块,实则锋利无当,我怕一个不小心。”我抽出玄
铁剑对着那石锁轻轻一挥,石锁毫无声息的变为两段。看的郭靖和黄蓉乍舌不已。
郭靖接过玄铁剑来细看:“这剑好重啊,果然是一代高人之物,一剑之威居然可以至斯。”
郭靖不禁感叹自己看走了眼。
“娘,我这把‘清鸣’也是独孤大侠的宝剑,是大哥送我的。”郭芙献宝一般的把清鸣
剑递到自己的妈眼前。
黄蓉微笑着接过宝剑正要细看,却听见耳边“嗤嗤”数声,赶紧戒备。
这暗器却是直冲郭靖而去,郭靖举起玄铁剑抵挡下。但是又是三道暗器破空袭来,分打
我风府、神堂、期门三穴认穴之准,已经是当世一流高手的境界了。郭靖并不长于剑术,只
五招就被一枚暗器击中手腕,玄铁剑脱手跌落地上。
“靖哥,你没事吧?”黄蓉发现地上的是一枚石子,激动的喊道:“爹爹,是您来了吗?”
“嗤嗤”黄老邪不但不现身,反而是继续的攻向了我。我翻身地上一滚,顺手抄起玄铁
剑,轻松的磕开石子的攻击。
而空中再次嗤嗤连响,这次居然连来了五枚。我一招如封似闭,挡住了先袭来的三枚,
又横剑一扫,扫落了奔向自己腰间的两枚石子。
“嗤嗤嗤嗤……”我还没来得及得意,空中又出现了七枚石子,这次石子居然是不分先
后的向我袭来。
靠,你这是欺负人,刚才就是一枚两枚,到我这一下七枚……我七剑连点,玄铁剑罡风
到处,居然将石子全部震碎。
“呜……”又一枚石子破空袭来,但是声音却呜呜作响,大得惊人。
“过儿,快躲开,这你接不住。”黄蓉知道自己爹是动了真怒了,手下不容情,怕我接
不住会受伤。
我向准时机,在电光火石的一刹那,用剑脊轻拍石子,那石子被折射到地上,居然嗤的
一声,钻到了土里。我日啊,黄老邪这是要杀人啊?果然邪门的紧。
“呜、呜……”弹指神通又岂是浪得虚名,虽然未见其人,黄老邪三道连弹,霎时间又
是三道致命的青光闪到我眼前。
“当!”我弹开两道,但是这三枚石子去势太急,我来不急弹开第三道,只能挺剑来挡。
但是石子居然如同微型的炸弹炸开,石屑如同流弹一般的将我身上衣服划出数道口子。
我心里微怒,心想你也欺人太甚,大声说道:“来而不往非礼也,你也吃我一招。”
“过儿不可!”、“不可造次!”黄蓉和郭靖一起大声阻止道。
但是我手上不含糊,一招天外飞龙将宝剑掷出,那玄铁剑如同一颗宇外流星划破长空,
“轰”的一声,郭府的院墙倒塌,却见两个人影从残垣断壁之处跳出。
“哈哈……痛快、痛快。你可是我?”来人手提玄铁剑,落到了众人的眼前。
“正是小子,阁下可是黄岛主?”我不卑不亢的问道。细细打量来人,一袭青衫、两袖
飘飘,面貌隽永淡然,眉宇间却有着一股傲然天地的英气,虽然须发已经花白却更显其道骨
仙风,宛若画卷里神仙般的人物一般。而我身后则跟着一个死人脸的丑女。不用猜,肯定是
戴了面具的陆无双了。
“过儿,切莫胡闹,这是你师祖,快快行礼。岳父……”郭靖喝道。
黄药师一摆手说道:“虚礼就免了,这孩子有些意思,居然能接住老夫十成功力的弹指
神通,还敢对我动刀子,比你这做师父的出息多了。”我从来都瞧不上这个女婿,刚才故意
出手让我难堪,正是为了戏耍我一番,以解自己十几年来有家不能回的一口恶气。一番话却
说的郭靖有些难看,讪讪的退到一旁。
“爹~!”虽然对爹爹十分思念,但是我一来就让自己丈夫这般下不来台,黄蓉有些生
气的嗔道。“过儿也是女儿的徒弟,你就别为难靖哥了。”
黄药师挥挥手,示意你别跟我撒娇,继续饶有兴致的打量着我。
“弟子我,拜见师祖。”我恭敬的跪下大礼参拜。
“哎,榆木脑袋教出来的还是一块木头,浪费了大好的一块璞玉。”黄药师愤世嫉俗,
从来不将礼法看在眼里,所以我对我动刀子,我不以为忤。但是我跪地给我磕头,却要骂我
膝盖软了,同时也是抱怨自己的女儿这些年变得太过迂腐。
“我敬师祖,不是因为你身份高,年岁长。实则是敬你武功盖世、学究天人,因而情不
自禁的生出一种濡慕之思,故而您老实在当得起小子这一跪。”我马匹拍的山响。
“哦?这倒是从何说起?起来说话。”黄药师微笑着受了这马屁,却饶有兴致的问道。
我笑嘻嘻的站起来说道:“师祖武功神通自不必说,江湖上人人谁不敬仰。但是您星象
天文、奇门遁甲、五行易数、三教九流无不通晓。当年武侯诸葛没您的大勇,武圣关公没您
的大智,小子无缘得见两位圣贤,却能敬拜当时奇人,如何不欣喜若狂。”我自己都没想到
会说出这么恶心的话来,但是却说的无比顺口自然,丝毫没有造作的样子。让郭靖、黄蓉和
郭芙都不敢相信,这个油腔滑调的小鬼就是那个沉着冷静,从来不屑于巴结权贵的我,甚至
陆无双都瞪大了眼,面具下微笑着看我表演。
“哈哈,老夫又怎能比圣贤,江湖传闻,言过其实罢了。”黄药师眼中笑意更胜,他是
愤世嫉俗,但是却不代表他不爱听人吹捧,更何况我所说的大半都是真话。他“东邪”的名
号虽然在江湖上响亮无比,但是却大多凶名在外,平日里江湖人避之唯恐不及,那还敢这么
不知死的上前拍马屁?或许有极少数胆大的,也都被黄老邪当作居心不良者,一掌拍死、拍
残。要不他也不会无聊到,收陆无双为关门弟子这么无聊。而拍黄老邪马屁,能把他拍的飘
飘然的,当世只怕仅有我一人而已。
“小子曾经拜读过您老人家的论注真解和百家注疏,知道您其实并不是真的不在意礼教,
而是不忿今人曲解礼之一字的真意。小子看来,上古之时,天下以道治,三皇之时,天下以
德治。夏、商之时,天下以仁义治。而东西周则是以礼治国,而其后诸朝则渐渐演化为以法
而治国。大道沦丧,民贱而君贵,再不复道德之理……”我飞沫四溅的大肆引用易中天博士
的道德仁义礼法兵的著作理论,把黄药师父女忽悠的如痴如醉,而郭靖则呆若木鸡的在一旁
坐着,他六位师父多出市井,所以自幼没学什么文化;后来又拜了个叫花子师父,自然也不
会教他识句读。后来虽然跟着黄蓉学了些,但是听他在那天道、地道、人道、鬼道的忽悠,
已经把他彻底忽悠踂了。
“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居然有如此理解,老夫衣钵后继有人了。”黄老邪一直以自己的
学问无法流传于世而感到遗憾,自己的几个徒弟死的死、散的散,而自己的小徒弟对武功有
天分,又勤学肯练,一心为报家仇,但是却不涉猎其他。倒是我对了他的脾气,让我对这个
小子很感兴趣。
我这么巴结黄老邪,也是为了自己的一件大事,就是做玻璃。娘的,不是做“玻璃”,
而是套套黄老邪会不会玻璃是制作工艺。两个人拉着手去聊天去了,留下一屋子人目瞪口呆。
“师妹,让你见笑了,就由着他两个去胡闹吧,师姐先带你安顿下,我们再聊。”黄蓉
拉着无双的手说道。
“那有劳师姐了。”陆无双微微点点头,跟在黄蓉后面进了后堂。
“爹,这陆姑娘怎么也是神神秘秘的,是不是被外公给教傻了啊?”郭芙跟在她爹背后,
嗤嗤笑道。
“不许在长者背后非议,还有,你要叫师姑,什么陆姑娘?没大没小的。”郭靖喝道。
“我不叫,她还比我小一岁呢。”郭芙扮个鬼脸,跑了开去。
“哎……来人啊,去把墙砌上。”郭靖无奈的自己坐在堂前,吩咐下人道。
第四十八章芙妹啊,这次真的不该我事。
我从黄老邪处得到一个好消息,他真的懂怎么制作玻璃的工艺。我迫不及待的想尽快生
产来实现自己的发财大计,但是忽然想起来自己怀里揣着的手卷。“师公啊,我这有份好东
西,估计您肯定有兴趣。”
“你小子,有什么藏着掖着的?拿来老夫看看。”黄药师看我笑得神秘,好奇心被勾了
出来,出声问道。
“这宝贝啊,简直就是为您贴身订做的。要是您研究了这上面的剑法,就是重阳真人在
世,也不是您的对手。”我笑着将独孤九剑的剑谱递了过去。
“那老夫倒要参详一二……”黄药师微笑淡定的接过剑谱,但是没有多久,他的笑容就
僵了,脸上的表情也愈发严肃。“归妹趋无妄,无妄趋同人,同人趋大有。甲转丙,丙转庚,
庚转癸……”他是易学方家,自然深蕴六十四卦方位变化,脑海中立刻产生立体的图像,不
断推演起来。
我初时还微笑着看黄老邪在那念神,但是越看越不对,老头已经取出玉箫,一手持卷在
那如痴如醉的练了起来。“师傅,你快来看看吧,师公他有些不对劲了……”我叫了两声黄
老邪都没反应,我吓得赶紧去找黄蓉,万一老头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吃罪不起。
“爹,您怎么了?”黄蓉闻讯,吓得赶紧和无双一起跑来,看黄药师依然入神的挥着玉
箫,手中念念有词,吓得她都快要哭了出来。“你跟我爹说什么了?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不是找到了独孤前辈的剑谱了,看里面都是卦位,想让师公帮我讲解一下,就变成
这样了。”我摊手说道,表示自己很无辜。
“蓉儿,为父没事。小子,这本剑谱你从何处得来?”黄老邪微笑着问道。
“这是百年前,剑魔独孤求败大侠的剑法,是和玄铁剑一起发现的。”我赶紧回话道。
“居然是他?好一个剑魔独孤求败,好一个独孤九剑!哈哈哈……可惜王重阳已死,老
顽童杳无踪迹,不然,我真要拿他试试剑。”黄老邪笑道。
“爹爹,这剑法真的如此了得?”黄蓉奇道。
“当真如此,这剑法精绝,这独孤前辈将所有人类运动的规律全部归纳、分类、总结,
并且一一记录了破除之法。因此,不管你如何出招,在他眼里都有迹可循,从而料敌先机,
岂不是立于不败之地?那九阴真经乃是一篇道藏总集,但是这独孤九剑更有破气之法,那大
金刚拳、九阴神爪则更不足道也。”黄药师豪迈的笑了起来。话说他这一生有两个遗憾和两
个心病。两个遗憾自不必说,乃是少年丧妻和女儿嫁人这两件;两个心病:一是那九阴真经,
二是败给周伯通。因此,即便女儿学了九阴真经,他也不屑于去打听,这十几年来一直在武
学之路上,孤独的探索着,却没想到今天由我为他打开了一条通天大道。
黄蓉也十分内疚,她知道爹爹心里要强的紧,即便自己主动说给他,他也不会去学九阴
真经。所以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渐渐落后于周伯通、欧阳锋,甚至七公和一灯大师,致使他性
格越来越孤僻。如今看到她爹这么高兴,不禁也暗自感激我。“过儿,谢谢你。”黄蓉喜极
而泣的搂了我入怀,低声的谢道。
我心里不禁爽翻了,这还是黄蓉第一次和我有肌肤之亲,我觉得自己下体要翘起来了,
赶紧轻轻推开黄蓉说道:“呵呵,师公其实是适逢其会,我看这功法如此奇特又繁复,本来
想最适合师傅的,本来想请她来教我,不如这样吧,师公你住下来,有您这位大宗师来教导
大家,想必效果会更好。”
黄蓉瞬间明白了我的想法,感激的握了下我的手。
“好吧,就看在你小子的面上。无双,这次你可要吃亏了,师父让你平时多读点书,如
今绝世剑法,却没有你的份了。”黄老邪对着陆无双说道。
“是,师父,弟子知错了。”陆无双微微躬身道,言辞间却没有太多遗憾。
“为师只是劝你多读些书,现在开始也不晚……”黄老邪对待自己这个小弟子,也着实
没有什么对策。
“是,师父。”无双还是淡淡的回答道。
“无双妹妹,你还记得我不?当年跟你一起打李莫愁的那个啊。我记得你小时候会哭也
会笑的啊,怎么现在变成一个小木头了?”我走到近前来调戏道。
“我自然记得你……”出乎人意料的是,无双做出了这样的表白。“就是你称呼那女魔
头为大美人的,真奇怪她当年为什么没有杀了你。”一句话,差点没把我气晕了。“师父,
您没事的话,弟子去练功了。”
“嗯,你去吧。”黄老邪挥挥手示意她随意。
“爹,这小师妹怎么……”黄蓉是第一次见到陆无双,以前也只在只字片语中,听柯镇
恶和女儿提起过这个素未谋面的小师妹,但是却没想到她的脾气这么古怪。
“哎,家逢大变,一个挺可怜的孩子,爹也不会照顾人,就养成了她这样孤傲的性子,
过儿,你有空多陪陪她。”本来黄老邪还对我是杨康的儿子颇有芥蒂,但是现在看来,自己
女儿已经跟我冰释前嫌,所以对我的态度也好了许多。
啊?奉旨泡妞?我扭头看了黄蓉一眼,等她指示。
黄蓉面上一红,心想你心虚什么,又不是要你娶她:“你照师祖的意思办就是了。”
“哦。”我答应了一声说道。“我还想去营地看看,这帮家伙不知道这些天来有没有偷
懒?”
“放心吧,陈振源每天都会把训练的记录送到我这来。”黄蓉笑道。
我不打扰人家父女联络感情,自己拉着郭芙和神雕出门去了。开玩笑,让我对着那个死
人脸?连小龙女那种极品冰山我还没去挖呢,这块脸黑的跟极品煤矿一样的,还是留给其他
牺牲品吧,老子女人已经不少了。
“连长回来了。”正好赶上午后战术课间休息的时候,一个学员看到我来了,激动的赶
紧通报道。
“干什么啊?里面是不是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我看他脸上笑得有些奇怪,不禁
笑骂道。
“连长您说笑了,哪能呢。”那学员讪讪笑着说道,边跑了开去。
“连长您回来了。”陈振源出来说道。
“嗯,我听我师傅说你们最近练得不错?”
“帮主夸奖!”陈振源平静的答道,对答之间已经颇有了几分大将风度。
“好,今天我请来位严格的教练,你们列阵,一盏茶时间内放倒它,不然今晚食堂不开
火,明天起训练量加倍。”我笑得很奸诈,回头吩咐道:“雕兄,你要是赢了,我给你加菜,
一只烧猪怎么样?”
神雕扫了一眼,拍胸脯保证,看它的就好。神雕腾空而起,铁翅一挥,营地的一堵院墙
轰然倒塌。
“让我们跟这怪物打?能行吗?你看它跳的多高?”队员们一点信心都没有的嘀咕着。
“结阵!”陈振源令旗一挥,队员立刻分成四组,扑向神雕。
“嗯,集结速度还不错,这合击练得也还有点眉目了,吴晴这小子确实有股狠劲,方骅
也不错……芙妹,你快看,大武小武在那呢。”我一边跟旁边的陈振源和参谋贺擎山指点着
队员的优缺点,一边跟郭芙聊着。
“嗯,看到了,他们进步不少呢,好像最近个头也长高了。”郭芙靠在我身边笑道。
“嗯,那还不是多亏了我来训练他们。”我临出门前把一本自己按照前世的训练手册,
编订的小册子扔给了陈振源,看样他执行的还不错。
没有任何悬念的,神雕完胜。五十名队员全部被公牛顶了一般,咿咿呀呀的趴在地上起
不来了。
“连长,这怪鸟你从哪找的,根本不可能打赢它。”、“是啊,头儿,您这不是太强人
所难了嘛。”
“呵呵,正面打斗,我也不是它对手,以后战斗多用用脑子,我只说让你们想办法放倒
它,又没说打倒它,一帮傻小子,说好了今晚食堂不开火。”我笑得贱兮兮的宣布。
“不要啊,连长。你都说了你都打不过它,何况我们了。”趴在地上的队员更是痛苦哀
号起来。
“不过呢,看你们训练刻苦,今晚就请大家去老三味,我做东。”
“连长万岁!”
“好了,都去整理下,酉时集合。”我发了命令道。
“是!”
“大武小武,今晚跟弟兄们喝杯酒就跟我回去,黄岛主师公来了,郭伯伯让你们拜见一
下。”我单独吩咐道。
大小武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没有多说话走开了。
“甲胄都送来了吗?”我回头问贺擎山说道。
“嗯,两百套装备已经配备齐全。”
“好,装备的使用操作方法,我已经给你们说过了,从明天开始取五十套出来专门作为
训练专用,你负责好每天入库的清点工作。”
“是。”贺擎山分管账目,这些装备都是他经手的,我吩咐完,他就转身着手侦办去了。
“很好,老陈,明日卯时初刻带着队员们到城西门集合,我会和大小武与你们在那汇合,
完成适应性野外生存训练科目。”
“是。”陈振源汇报完了,还站着不动,似乎踌躇着还有话说。
“还有什么事吗?”我看他脸上表情不自然,知道他还有话说。
“这个……属下本来不该多嘴,但是大小武这些天经常出去喝酒,回营地后就撒酒疯,
说的话也格外难听……”陈振源看看屋外没人,压低了声音说道。
我压着火问道:“我俩都说什么了?”
“这……妈的……这两个小王八羔子说你和大小姐,还有说道帮主……和他们老娘……
没见过这么爱当龟儿子的,不过这事也不好找帮主定夺……”陈振源犹豫的说道。
“行了,我基本上猜到了。”我点点头道,我这才明白,为什么自己刚进门时候,手下
人笑得那么古怪,看陈振源这古怪的表情,八成是他们拿郭芙和三娘甚至是黄蓉开涮,难道
是我和三娘在一起,这两个龟儿子有察觉了?转念一想应该不会,只不过是这两个孙子过过
嘴瘾,喝多了马尿就爱胡说八道,不然也不会连黄蓉也给牵扯进去。
陈振源看平时喜怒不形于色的我脸色一阵黑一阵青,知道我这次是真的上火了,于是说
道:“连长,你知道咱们这些弟兄都是些要饭的出身,有几个爱围着大小武喝酒起哄,我在
第二天就下了封口令,又打了那几个小子二十军棍。不过,我似乎还能隐约听到他们谈及此
事,您要是现在离开襄阳,我担心早晚传到帮主和郭大侠耳朵里去……”
“行了,你做得很对,大小武的事,你就别管了,我会好好找他俩聊聊。”我阴沉着脸
对陈振源说道。
我吩咐完陈振源缄口,出来拉着郭芙向初平街走去。
“少爷,您回来了。少奶奶好……”柳如是怯生生的恭敬对着郭芙唤道。
“噗,柳姐姐不必这么客气,咱们今后也不是外人了,叫我芙儿就好了……”郭芙始终
还是脸皮薄,发现听人家管自己叫少奶奶还真是别扭。再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她也真没法板
起脸来跟人家耍威风。
“这……不太好吧。”柳如是看了我一眼。
“咳,对外,芙儿是我未过门的妻子……但是在家里呢,大家平等相处,不论大小。”
我一把搂住一个说道。
“想得美,我们都大,你最小。”郭芙余恨未消,狠狠的掐了我一把说道。
“呵呵……我还是叫您芙儿姊姊吧。”柳如是最是识进退,三两句话就让郭芙掏心窝拿
她当自己人了。
“好好,听老婆话,跟……跟官老爷走……这样行了吧?”我仗着皮粗肉厚任她折腾,
还要装笑脸安慰着。
“今晚留下吃饭吗?”三娘问道。
“不了,黄岛主,也就是芙儿的外公来了,还有我们要去跟营里的兄弟小聚一下,却不
能陪你了,如是。”我歉意的说道。
“嗯,没事,有茵姐陪我就好。”想到自己现在身份还见不得光,柳如是神色不禁有些
暗淡。
“其实也好说啊,我们一起回去,就说是我请柳妹妹来的,不就好了嘛。”郭芙微笑着
说道。
“这样好吗?”柳如是怯怯的偷看了一眼我问道。
“哼,敢做不敢当,既然都已经……”郭芙露出一副我鄙视你的样子。
“姊姊,不然今天算了吧,你们的家宴,我去不太好……”柳如是看出我的为难,乖巧
的说道。
“芙儿,我刚想起来,我还有个事没跟你说。”我忽然说道。
“你还有事瞒我?”郭芙不高兴的说道。
“不是大事,是我想过两、三个月就上京备考,也能结交一些有识之士,所以想提前一
年过去。所以我想到时候我们一起去,当然名义上是你和我两个人,带上几个仆役丫鬟,但
是实际上,是我们所有的人……”我划了一圈说道。
“原来我不知道,你就想瞒着我,等到了京里再跟我说,对吗?”郭芙问道。
“嗯……”
“那就去呗,正好我觉得襄阳城太气闷了。”郭芙展颜一笑说道。“就为这事啊?所以
你就不想让如是跟着回家?”
“你看呢?”
“娘今天问我,我都说了,是三娘陪我们进的山了,如果她不跟我们回去,反而惹得娘
猜疑,不若大家一起回去,等来往多了熟悉了,爹和娘也不好再反对了,大哥你说是不是?”
郭芙拉着我问道。
“怎么有种不打自招的感觉。”我尴尬的摸着鼻子说道,但实际上我却摸不清郭芙心里
是怎么想的。“不过芙儿说的也有理,那咱们就一起同行吧。”
我领着三女回了郭府,郭靖出门了,黄药师父女正在研究剑谱,也可能是黄药师觉得十
几年来亏欠了女儿,所以想借此机会修补父女的关系。而黄蓉也抱了同样的心态,因此一个
教的认真,一个学得认真。
郭芙也吵吵着要学,拉着三娘一起去听课去了,柳如是和谢婉琴是故交,所以被领去拜
会王妃娘娘去了,撇下我守着冰山陆无双。“你怎么不去听听呢?”我看陆无双无聊的坐在
阶梯上,凑过来问道。
“听不懂。”无双答道。“那你呢?”
“我也是。”我笑道。
“骗子,一榜解元不懂易经?”无双忽然说道。
“看来你也蛮注意我的嘛。”我露出两颗大门牙道。
“你、我才没有注意你,是师父经常夸你聪明,我听得多了,也就知道了。”无双难得
一下说这么多话。
“无双妹妹,你戴着个面具不热吗?”我调侃道。
“谁是你妹子,论辈分我可是你师姑。对了,你真的见到冯师兄了吗?我师父其实是为
此才来襄阳的。”
“嗯,可惜我又走了。”我分明看出无双眼中的笑意,心想原来她也不是真的冷冰冰…
…说起了冯默风,我不禁想起了陆无双受伤的右腿。“妹子,你的腿伤好了吗?”我微微一
笑,忽然三年前,那个有点黑黑的小姑娘的样子变得历历在目。
“嗯,师父替我重新接的骨,又教给我旋风扫叶腿心法,无碍了。”陆无双似乎也透过
我的眼眸,看到了当年那个对着她喊小老婆的那个惫懒少年,面具下的脸庞不禁一红,扭头
道:“倒是你应该去学学那套剑法,师父说这是几百年来武林最杰出的剑法。”
“不必了,我现在剑法不错了。”我笑着说道。
“没羞……”
“呵呵,你跟着师公都学了什么功夫了?”我问道。
“我资质平庸,这三年来也只是跟师父学了玉箫剑法和落英神剑掌。却不知道何年何月,
才能杀李莫愁那个女魔头,替爹娘报仇。”陆无双恨恨的说道。
“终会有那一天的,对了,有你表姐的消息吗?”我忽然想起了那个温婉善良,柔情似
水的姑娘。
“怎么?你想她了?”陆无双调侃道。
“嗯,谁让你们是我……好朋友呢。”我忽然想起来,自己答应过郭芙不再口花花的,
临时改口道。
“是好朋友吗?”陆无双站了起来道:“我该回房去练功了,失陪。”
“嗯,那再聊。”我起身拍拍衣服说道。
“我去看过表姐,她也很挂记你……”陆无双走的时候留下了一句耐人寻味的话。
“也?难道这丫头也?”我心底贱兮兮的笑着,芙妹,这次可真的不该我事。
第四十九章玻璃玻璃,你好美丽;
临安临安,我终会去。
“过儿,你在这做什么呢?”我刚要离开,正巧师傅走出来,准备亲自下厨准备几道她
爹最爱的小菜,看到我一个人蹲在那在猥亵的笑。
“啊?没什么,刚才跟陆姑娘谈了谈这些年来的事情。”我拍拍手道。听说师傅要亲自
下厨,我自告奋勇的来帮忙。
“哼,你这孩子啊,什么都好,就是对……”她狠狠的用手指戳了下我的头。“别以为
我不知道你和三娘那点事……还有那个柳如是,你还敢领回家来……”
我被师傅连戳好几下,赶紧告饶:“师傅,既然您都知道了,我再瞒你也瞒不住,但是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哎,自古多情空余恨那,你啊,就是没学会你郭伯伯的专一,跟你爹一个样子……哎,
谁让芙儿对你这么死心塌地呢,这个傻孩子……你可不许欺负她。”黄蓉恨不得用兰花拂穴
手狠狠戳我几下。
“您放心吧,我和芙儿青梅竹马,我一定不会辜负她的。我也保证,今后一定不在滥情,
再也没有下个了。”
“希望你说道做到吧,哎,既不回头,何必不忘。既然无缘,何需誓言。今日种种,似
水无痕。明夕何夕,卿已陌路。只怕你杨大才子想要无情,也会有许多女子追着你不放的。”
黄蓉叹道。
“嗯?您怎么会知道这词的?”我忽然想起,这是我当日答复谢婉琴的句子,丈母娘是
怎么知道的?
“只怕现在这首小令都已经传到临安去了,有点像国风里面的诗句,什么时候做的?”
黄蓉笑问道。
“嗯……偶得、偶得……”我倒是没说谎,确实是玩游戏时候记住的。
“对了,爹让我交给你的。”黄蓉从袖子里取出一张纸来。
我接过一看:石英矿、硼砂、碱面、芒硝、石灰、铝矾土若干,以及配比,如何加热烧
制,并且有如何封蜡脱模的技巧全都一一详细列举出来。“太好了,这是琉璃瓶的制作方法。”
有了它,我们的高端香水的利润至少能够增加四百贯。
“这太好了,真的会有这么多吗?”黄蓉不禁大喜,如此说来,卖掉一瓶香水,我们就
可以装备两名步兵、四名弓兵,或是一名骑兵了。
“嗯,可能估计的稍微多了点,但是增加二百贯的利润绝对是绰绰有余的。”我兴奋的
说道。
“那也很多了,过儿,你这小脑袋里面到底装了都是些什么,你真是我们大家的福将啊
……”黄蓉笑道。
“其实也都是一点想法,具体的筹备,生产不都是您在操持吗?只因为这些处方太机密
了,所以只能辛苦您来打理。”我有些惭愧的说道。
黄蓉幽幽的叹道:“师傅这些年操持惯了,毕竟在这里倾注了太多的心血,等到想回头
的时候,却发现已经无法自拔了。可能起初只有你郭伯伯那一根筋,想要困受在襄阳,但是
近些年来,师傅也渐渐把这里当成家了……但是,作为娘,我也不想你和芙儿困守在这座愁
城,如果能高飞,就去飞,你明白师傅的意思吗?”
“嗯,其实我也想,过些日子去临安,或许能结识些有识之士,和朝廷里忠义的大臣。
不知……”我说道。
“什么时候?”
“半年,或许……”
“带着所有人?”黄蓉笑道。
“嗯……”我知道所有人指的都是谁,点头应道。
“嗯……”黄蓉没有再说话,只是低头应了一声,继续切菜。
嗯,是什么意思?表示同意了?还是表示知道了?又或是,她懂了我话里的意思?但是
黄蓉不再说话,我也不好再追问下去。
“过儿,谢谢你为了师傅做的一切。”黄蓉忽然说道。
“没什么,应该的。”
“我说的是那剑法,你知道师傅没什么耐性学武,但是这套剑法却像是为我专门定制的,
或许等你从临安回来,你郭伯伯已经不是我的对手了呢。”黄蓉笑得很灿烂,自信满满的说
道。
“其实,我从西域商人那里打听到,蒙古人西线战事已经趋缓,而他们的大汗窝阔台已
经是风烛残年,耶律楚材已经被武力派打压的几近失势,而皇后一系保守派不甘心就此放权,
蒙古金帐内斗必然加剧。因此,为了转嫁内斗,不出三年他们必定会来攻打宋境,为首的一
定是最有实力争夺汗位的窝阔台汗之子贵由或是托雷的儿子蒙哥。我们和巴蜀,就成为了最
前线的阵地,所以我急着自己练好武功,可以为您和郭伯伯多出一份力……”我把自己知道
的历史,结合时势的分析,跟黄蓉论述一遍。
黄蓉不禁动容,更加迷惑的看着这个只有十七岁的少年了。“没想到,你对天下大势把
握的如此透彻,师傅自夸智计天下无双,却比你差了许多了。”黄蓉叹服。
“您是实干家,我是空想家,说到底,我说的也都是凭空猜测出来的。”我谦逊道。
“不,你说的有理有据,而且连这些人的性格,以及蒙古人内斗的的情形都把握的很准
确。要不是看着你长大的,我甚至怀疑,你是不是蒙古人。”黄蓉笑道。
我忽然探到黄蓉耳边说道:“师傅,还有一件事。”我闻着黄蓉发际的香气,不由有些
熏熏然……“是栀语嫣然。”我低声笑道。
“去,到师傅这里来讨便宜,下次再这样打你。”黄蓉嗔道,却并没有推开我。
“情不自禁……对了,我要说的是,听说蒙古聘请了藏边金轮寺密宗的金轮法王为护国
法师。这老和尚的龙象般若功,据说有十龙十象的巨力,却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把金轮
法王提前透漏给了黄蓉,即便不能引起他们警觉,也让他们知道有这么一号人物。
“金轮法王?藏边的人物,我倒是遇到过一个灵智上人,也不过尔耳。”果然,并没有
引起黄蓉太多的注意。
“此言差矣,我中原还有师公这样的奇人,也有丘师祖那样的……稍差一点的,既然人
家敢称国师,想必却有真才实学也说不定。”丘处机终归也是我师祖,总不能为了讨好黄蓉
叫他废人吧,我还是比较敬老的。
“嗯,蒙古人最崇尚勇武,而现在他们疆域幅员辽阔,能人辈出,这个老和尚能脱颖而
出,应该却有实力,师傅会注意派人打探的。”黄蓉认真听着,最后保证道。听她这么说,
我才放下心来。
“师傅,把剑法练好了,最关键时候,只有自己才能救自己……”我语重心长的说道。
“嗯,师傅……你这孩子,反倒教训起师傅来了,我看你是皮子痒了……”黄蓉有些恼
羞成怒的来呵我的痒。
“不敢了、不敢了……”
两人笑闹了一阵,我从厨房里出来,我忽然发现自己和师傅之间,那份感觉居然潜移默
化中,渐渐的有些变了,以前偶尔会有的猥琐想法,现在却渐渐的不见了,多的是一分温情,
就像真的对待自己最亲的人,可以无话不说的朋友。
“没想到,杨大才子还有如此柔情似水的一面,可惜对方却并不是我们的郭芙妹妹,你
对我师姐的关注是不是多了点……?”陆无双的声音飘来,我听出了她话里多了一分嘲讽。
“吹皱一池春水,干卿何事?”我悠然说道。
“你……”陆无双恼得拂袖而去。
“无双妹妹对我的关注,是不是也多了点?”我在她身后笑道。
“滚……”陆无双愤怒地声音远远传来。
晚饭时,大小武跟着神雕回来了。“娘,您回来了。”大小武过来见了礼,就退到了一
边。
柳如是有些诧异,抽空低声问三娘道:“姊姊,这是你的儿子?”
三娘有些尴尬的点点头道:“回家,再和你细说。”
柳如是点点头,又观察了一阵,似乎明白了些什么……饭后,我和大小武说道要去三味
斋跟兄弟们汇合,郭芙也吵吵要去,就跟着一块走了。而我也吃得酒足饭饱,只是去露个面
而已。等把大小武打法回营房,我和郭芙又带着神雕往回走,全当是散了个步。
“芙妹,今天学剑法有收获吗?”我问道。
“归妹趋无妄,无妄趋大过,哎烦死了,根本不明白什么意思。”郭芙伸手在面前摆动
一阵,似乎想把那些乱糟糟的话赶出脑袋去。
“呵呵,人都有自己特有的本领,我郭伯伯就因为心思单纯,所以学得了周伯通老前辈
的双手互搏奇术。而你外公和师傅都是精于计算之人,所以对这计算之术特别的感兴趣。”
我笑道。
“那芙儿呢?爹爹教我的双手互搏,我也学不会。要说算术,我也不擅长,芙儿是不是
很笨?”郭芙有些气馁的道。
“大哥不是说了嘛,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道,就看能不能被挖掘出来了。芙儿你最缺乏的
就是自信心,有的时候就会让你缺乏耐心,因为你总是看到像师傅、或是我总是能够一蹴而
就,但是你却要练许久却不得要领,大哥说的对吗?”我循序善诱的问道。
“嗯,有时候芙儿真的很羡慕大哥,就像你靠自己领悟,就练了三天剑法,就领悟了玄
铁剑法那么上乘的武功。”郭芙点头道。
“其实大哥也会怕自己根基不牢,不是说练会了就算完事了,你也不是没见过大哥这几
年什么时候耽误过练功?”我问道。“就说这三天吧,刨去睡觉的功夫,第一天我练了两个
时辰,第二天多些,算六个时辰,第三天,是三个时辰……”
“你晚上还和三娘做坏事,被我抓到了……”郭芙狠狠地掐了我一下,一边数落着我。
“死丫头……”我心想完了,不小心让这丫头抓个正着,想赖都赖不掉了,索性装作没
听见继续说道:“其实就算两天吧,大哥每晚上等你睡着了,都会静悟一个时辰。”
“大哥,芙儿明白了,只要多付出努力,总会有收获的,是这样吗?”郭芙问道。
“嗯,其实啊,你所学的越女剑,是极上乘的剑法。话说春秋末年……”我根据自己的
记忆,把越女剑的故事改编了一下,绘声绘色的讲给郭芙听。
“那阿青后来呢?她有去找范蠡和西施吗?”郭芙听完这个凄美的故事后,禁不住问道。
“那就不得而知了,书上却没有记载……”我叹道。此时郭芙在心里暗下决心,一定要
将越女剑法发扬光大,恢复昔日那样的荣光。
当夜,我又送三娘和柳如是回了初平街。三娘有些沮丧的告诉我,自己的信水还是到了,
想是前几日连日操劳导致来晚了几天。
我心里也不想这么早做父亲,毕竟襄阳还有许多事等着我去完成,所以也就好言劝慰一
番,并承诺在适当的时候,一定圆她这个心愿。三娘才转而有了笑容。
第五十章月朦胧,娇俏王妃诉衷情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间时间又过了半年。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有序进行中,香水生产线
的扩大和玻璃器皿的成型带来的丰厚效益,推动了襄阳的商业和手工业的整体发展。商户多
纳税,襄阳府就能拿出更多的资金修筑城防工事,强化军备力量,这其中就包括我和莫三无
偿捐赠的香水工坊的七成利润。为此,赵知府和吕文德大帅多次在襄阳时报上刊登了署名文
章,表扬了以莫三为首的大商人等,对襄阳城无私的奉献精神。这也是我要的效果,我不想
在此时太出风头,毕竟时风重农而贱商,我不想让自己的名字打上商贾的烙印,所以就把这
些风光全部让给了莫三。
黄老邪也破天荒的在襄阳定居了下来,和她女儿一起研习独孤九剑。我和师傅杂务缠身
心有旁骛,致使东邪最后多了位传人,就是三娘,让黄蓉不禁笑自己的父亲越来越像老顽童
耐不住寂寞。
我的感情生活,依然是峰回路转犹如走钢丝一般。首先我有两个女人要去喂饱,这就需
要我腾出许多时间来东屋串西屋,最终杨大少火了,直接把柳如是抱到自己买的那张坚固的
檀木大床上,完成了花开并蒂,龙枪双飞的壮举,并且还激起了三娘和如是互相竞争的学习
热情,总而言之,我享受的是帝王级的待遇,甚至让我见识到了许多传说中的技巧。幸而我
有得天独厚的本钱,每天都能极大地满足、抚慰美人们的身心。但是,遗憾的是,我这样明
目张胆的白日宣淫,换来的是郭芙忧郁的眼神、黄蓉的兰花拂穴手,以及谢婉琴和陆无双的
白眼。
所以,最近的三个月,我只能自我赎罪的把自己下放到营部来整顿虎贲营。我几乎每天
都泡在军营里,那些流言蜚语和有些散漫的军心,也都在我无形的高压政策下消散了。至少
从明面上没人敢在我面前呛声,包括大小武在内。虎贲营在我的刻意调教下,战斗力也是节
节攀升。不过我心里明白,没见过血,这支部队就还不能真正算的上真正的虎贲之师。战场
上硝烟还没有弥漫到此,因而还没有给他们更多的机会去实践,而这支部队必须要隐藏的很
深,才能在战局最关键的时候起到它的战略价值。所以即使有人开始质疑这支代号虎贲的部
队,是否真的具有战斗力,也有的队员甚至产生了抗拒训练的情绪,但是同样被我以高压手
段和我在襄阳城的声望压了下去。我在等待一个战机,一个一战而定的不世之机。
而现在,这个机会已经渐渐成熟了。
“兄弟们,我们一直寻找的战机到了。”我开始在营里训话道。“这就是我们一直等待
的,用来证实我们能力的时刻。”我用钓鱼战术,经过多次不懈的努力,成功的用一支伪装
的商队,从上庸城调出了蒙古的一个千人骑兵队和三万汉人、色目人混编的步兵部队。这上
庸守将因为早有耳闻襄阳近一年来的迅猛发展和富庶繁荣,又有经行西域的商队,多次经过
我的防区,这一次我终于按耐不住了。
“这一次的行动科目的主要目标,是检验你们所掌握的技能,是否能适应到真实的战争
当中,也是为了让你们自己证实,你们是不是真正的精锐之师,如果现在有要退出的,我绝
不挽留,有没有?”
“没有!”所有队员整齐划一的答道。
“很好,开拔。”我一声令下,换上了漆黑皮甲的五十二名队员跟随在我身后,登上了
岸边的艨艟战舰。
两个时辰后……上庸城的蒙古军守将,千夫长扎合屈岀律大骂着回了上庸城,并且一路
鞭笞着汉人军卒。却是因为他乘兴而出,败兴而回。襄阳城商队的消息居然是假的,等他到
达西面临近汉中的伏击地点,却连个鬼影都没有等到。
当晚深夜,上庸城内军械库、粮仓同时火起,离奇的是居然没有将校出来组织灭火。等
到南阳的部队到达房陵港,肇事者已然贼去楼空,只剩下残垣断壁上未熄灭的火光和滚滚的
浓烟。是夜,上庸城被枭首的中级军官多达二十八人,其中有十八名百夫长和两名千夫长。
七百六十三名蒙古士兵死于践踏和哗变,留守的三千五百名下族军士哗变叛逃长江南岸。而
蒙古人苦心经营链接汉中和南阳,能够顺流而下,对长江中下游重镇发起攻势的房陵港据点,
连同上庸城内十万担粮食、一千五百匹战马,以及军备若干,一夜化为乌有。而宋军的伤亡
一栏,居然只损失了十三人。
“好!”当郭靖在吕大帅府上阅读这份战报统计,不禁乐得嘴角开了花。“过儿这小子,
当真是胆大妄为,事先也没知会一声,所以我们也没派部队接应,没想到他们居然敢却端上
庸据点。如果不是他带回了屈出律的首级,只怕我到现在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正是英雄出少年啊,想当年郭大侠一夫当关,五万蒙古大军顷刻败退之时,也大概不
过及冠之年吧?”吕大帅笑道。
“及冠?哦,某家那年是二十有三,比不了这小鬼啊。”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如果我大宋多出几匹这样的千里驹,光复之日不远矣。”吕文德
感慨道。
“大帅,您就别这么夸这孩子了,不过他倒识机。回来后,就跟部属讲明,作战在于正
奇相辅,如果一味剑走偏锋,则为铤而走险之举不可取,可见他还没有被些许战功冲昏头脑。”
黄蓉笑道。
“郭夫人所言甚是,我立刻下令斥候营缄口,如此犀利的武器,可不能过早的暴露,用
多了就不灵光了。”吕文德笑道。
黄蓉看大帅听懂了自己旁敲侧击的劝谏,总算放下了心:“这孩子做事干脆利落,沿途
混迹于敌人部队里,在城中制造混乱,事后以城破次族受株连为由,煽动三千多人哗变,却
没有留下一丝痕迹,让蒙古人无法推断是何人做的手脚。又依靠长江天险,组织泅渡过江,
阻断敌人的追击,不可谓不精彩……”三人开始分析我这次战术的得失,以及应用在战场上
的实用性。
“正是如此……”吕文德叹服。
就在大帅府里热烈的讨论之时,我已经懒洋洋的躺在了初平街的小窝中。前天打扫战场,
清点损失,造军功册忙活到了头天下午,万事都有第一次,我也不得不手把手的,把规矩立
下来。归葬了英勇就义的十三位同袍,大家的心情都很沉痛,毕竟同吃同训这么久,之间还
有多年的夙识。但是战争就是这样,总是会有牺牲的,但是即使是见惯了生死离别的我,每
到这时候我也会感到十分的难受。我不禁想起了一首悲壮的挽歌:“暗淡了刀光剑影,远去
了鼓角争鸣。眼前飞扬着一个个鲜活的面容。湮没了荒城古道,荒芜了烽火边城。
岁月啊,你带不走那一串串熟悉的姓名。兴亡谁人定?盛衰岂无凭碍?一夜风云散(呐),
变幻了时空。聚散皆是缘(呐),离合总关情(呐),担当生前事(哎),何计身后评。
长城有意化作泪,长江有情起歌声。历史的天空闪烁几颗星……人间自有英雄气……在
驰骋纵横……“
犒赏全营的兄弟,并给他们放三天的假休息,我下达了封口令,所有队员不得泄露此次
任务的任何细节,否则军法论处!所有队员也通过此次实战,真正意识到了自己刻苦锻炼的
成果,心中俱都再无怨言,只过了一天就自觉地回营锻炼。我也乐得偷懒,所有的训练科目
和战术要求,已经全部交代给了陈振源和李天强、贺擎山、大小武手里。
“如是,替为夫捏捏腿,这三个月来,真是累坏我了。”我躺在三娘丰满的腿上,张嘴
接住郭芙递到我嘴边的草莓嬉笑着说道。
“是啊,看相公都晒黑了。”柳如是一边替我按摩着,一面心疼的说道。
“如是姐姐别听他的,芙儿那天还听大武说他们前阵天天在南山举行的篝火晚会的,想
必是让炭火熏黑的。”郭芙扮个鬼脸笑道。
“这事少赖大武,我警告过他敢打我小报告,我就打断他的腿,量他也没这个胆子。定
是你又跟着去偷瞧了,别当我没发现,上月二十二,你还偷着跟到城南的,对不?”我发现
自己未婚妻确是养成了偷窥的癖好。且不说自己和三娘欢好两次被她窥见,在另外一个平行
世界,她也是经常躲在父母卧室门口或是衣柜里偷听。
“芙儿也是担心你被那些粗鲁男子给带坏了嘛,才跟去瞧瞧的,正好碰见你们打猎完了,
在那烤肉吃。”
“好了,芙姐也是的,没看出咱们爷是逗你的嘛,他才不舍得生你气呢,不然早就动家
法了。”柳如是早就和郭芙混熟了,现在言辞间亲昵的好像亲姐妹一般。
“对了,今晚上,爹娘去了吕将军府上赴宴去了,我跟娘说了,要回去给外公做饭。不
如我们一块儿回去吧,如果晚了,就住在家里,我也好和如是和三娘好好说说话。”郭芙在
初平街的小窝,总是没有在自己家自在,毕竟郭府才是她的主场。
“呵呵,如茵,最近和外公学剑有什么感悟没有啊?”我一只手不老实的在三娘丰满的
臀上逡巡着,一边问道。
“坏手,别让芙儿看见,又好不高兴了。”三娘小声的说道。在这小公主眼前,她和柳
如是都不敢跟我太过亲近,不为别的,就是因为郭芙年纪还小,万一有样学样,最后倒霉遭
罪的还是我。“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似乎比以前进步了许多。”
“嗯,那还是说明你没有入门……不然所用的词汇不是进步,而应该是飞跃。”我心里
这么想,却没好说出来打击三娘。“这柄刀,你留着护身吧。”我递给三娘一把精美的匕首,
正是当年欧阳锋带给我的龟兹短匕,而这龟兹钢就是后世出名的大马仕格钢锻造工艺的前身,
是难得的利器,别人不知道,但是我非常清楚。当兵的那个不爱刀?不过,三娘至今都没有
把趁手的兵器,为了确保她的安全,我也只能忍痛割爱,并嘱咐三娘把匕首贴身藏好,而三
娘原本练过判官笔之类的小巧兵刃,所以对这精美的匕首格外喜爱。
“现在所有事业基本上都上了正轨了,我想也是时候考虑下出发去临安走走了。”饭后
茶余,我突然跟大家宣布道。
黄药师看了我一眼说道:“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老夫早就希望你能自己提出来出去
走走了。”
“科考仅有一年之期,过儿到了临安可要记得刻苦攻读,才……”郭靖说到一半,看到
黄药师死死的盯住他,吓得不敢再多说废话。黄蓉看在眼里,心里叹息,这个当年天不怕、
地不怕,跟着自己探王府闯皇宫,砸酒馆戏官差的靖哥哥怎么被磨得没有了一点棱角。但是
还是顺着我说道:“过儿,科考终究是大事,切不可贪玩,误了正事。”
“嗯,过儿知道了。”我点头答应道。
“准备何日启程?”倒是谢婉琴在旁边关切的问了句。
“等转过年来就走,不过只是想走的安静点,不然人多了来送,难免多许多麻烦。”我
已经将虎贲营全权委托给了郭靖。经历了上庸房陵港一役,陈振源已经被我认定为可以独当
一面的将才,虎贲营可以放心的由他接手。而在他身后还有黄蓉看着,想来也不会出什么大
乱子。香水工坊和玻璃厂,我也已经全权交给莫三打理了,就连生产配方都交给了他。经过
半年多的观察,莫三对工作的敬业,和体现出来的爱国热忱,让我相信他不会生出什么歪心
思,毕竟这是千古传名的大事。莫三也从好名声中,得到了许多实惠,比如他已经被选定为
莫家的下一任家主的首席继承人,想来他不会因小失大。我也防微杜渐的跟莫三先小人后君
子的恫吓了他一番,所以借他十个胆儿,也不敢做太出格的事情,反正莫家家大业大,真是
出事了也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至于我剩下的一成红利,我吩咐莫三全部交到我师傅手中。我还私下里嘱咐过师傅,给
自己和郭靖改善下生活,毕竟太多事需要他们主持,有好的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这份孝心
也让郭黄二人感动不已。
一场瑞雪,昭示着淳祐元年,应该是一个丰收的年景,至少襄阳城上下都对过去的意念
充满了感恩,又对新的一年充满了憧憬。郭家大院里也热热闹闹的大排筵宴,一大家子人和
仆从同乐。商业带动繁荣的襄阳城的新年,更是坊市喧嚣,知府赵大人特批示,取消初一到
初三,以及正月十五上元节当晚的宵禁,百姓欢腾。吕文德大帅又特批双饷犒劳守边在外的
将士。
正月里,我跟着郭靖拜会了几位襄阳军政要员,顺道算做辞行。吕文德,赵昱等人,也
纷纷写了举荐之信,分别让我投给右丞相史弥远、枢密使别之杰手中。吕文德人虽厚道但却
是奸相史弥远的门人,而枢密使别大人则是已故的老孟经略的故交。我虽然没打算用,但是
也拜领过来贴身收好。
几日里忙的焦头烂额,又去营地和兄弟们吃了个团圆饭,才算把这一圈走访完。剩下的
日子里,我知道时间无多,也尽量的在府上陪陪郭靖和黄蓉,没事找黄药师往大里忽悠。剩
下的时间就是陪着三女逛街、游玩,沾沾新年的喜气,又陪着如是回到醉生楼拜访了莫三和
马香兰。
十五上元之夜,我还邀请了莫三和孟珙、余玠等人携亲眷一同畅游汉江赏月观灯。
“改之贤弟,今日月圆灯明,如此良辰美景何不吟唱一曲,以助游兴?”莫三怪叫着起
哄道。
“呵呵,要赋明月与花灯,有古以来,成就最高者,诗不过李杜;词莫过于苏辛,小弟
那点陈词烂谷,就不在此献丑了。”我摆手笑道。
余玠笑道:“杨兄大才如果都是陈词烂谷,那小弟也只能见容于这江底的鱼虾了,你们
可都别拦我啊。”说着作势就要跳江,引得大家一阵嬉笑。
“好吧,既然大家抬爱,小弟又远行在即,借此一曲,望在座诸位,皆前程珍重。”我
笑笑,当即清唱了一曲王菲的明月几时有……一曲终了,江川上一时间寂即,而我的三个小
妞都已经深深陶醉,欢喜的看着自己的心上人。而陆无双和谢婉琴坐在后排目光流连,却不
知心里在想什么。
“杨兄大才,这首变宫调的水调歌头,确是为东坡先生的佳篇增色不少。词曲虽然婉转,
却无靡靡不振之音,歌声直沁心脾,余玠必然铭记杨兄的此番情意。”余玠笑着拱手说道。
“其实自改之贤弟传唱一曲《精忠报国》,我就知道他深通音律五味,只是我不告诉你
们……”莫三笑道,也引来旁人的一番哄笑。
我沉默地笑对众人欢愉,而后却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
“改之,不知你是否有什么心事?”孟珙悄悄把我拉到一边问道。
“璞玉兄,想来小弟在房陵港的一番胡作非为你也知晓了,可是而今蒙古势大,今日邸
报上讲,蒙哥部下谷力莫哥部五万人,已经开始向汉中集结。只怕年内蒙古人会对川都有大
动作,而如今襄阳城虽然稳固,但是如果西面屏障失守,当不知这繁华景象是否还能年年见
到……”我哀叹道。
“哎,如果朝廷里皆是改之这样忧国忧民的官吏,我大宋何愁不能光复乾坤,拨乱反正,
只可惜……你我人微言轻,却也无从插手此事。”孟珙扼腕道。
“文正公曾言:”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
远则忧其君。‘故而,此次小弟临安之行,还抱有个奢望,却不知自己的一点浅见,是否能
上达天听了。不过,我始终坚信,中华不亡有我在!“我想起了那句深情的宣言。
“好,好一句,中华不亡有我在!”余玠和莫三也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围了上来,听到我
这句:“中华不亡有我在。”俱都深感热血澎湃。
“难得我们兄弟情投意合,意气相投,不若我们就在此设下香案,仿效古人义结金兰如
何?”余玠年纪最小,却也最是心性跳脱的年纪,当即表态道。
“如此最好。”、“哈哈……只要三位不嫌弃莫某出身。”孟珙和莫三纷纷表态道。
“莫三哥乃是天下儒商之典范,即便抛开你举人的身份,你所行之利国利民的大事,孟
某也是佩服的紧的。”孟珙笑道。
“其实那都是……”莫三还想澄清那都是我幕后策划的,我却拦着他说道:“正是如此,
三哥就不必再谦虚了。”
于是女人们七手八脚的布置,并在一旁做了见证。四人祭拜过天地,又叙了长幼,当以
莫别情为长兄,孟珙居次,我第三,而余玠最幼。
“那以后是要叫三哥为大哥了。”孟珙笑着说道。
“正是,不然要是叫错了,只怕嫂嫂们不愿意。”余玠凑过来打趣道……众人皆笑,却
把马香兰羞了个大红脸,不依的追打四猴子。
月上中天,众人尽欢才各自散去。
第二日清早,业已出了年节,黄药师没有惊动任何人,连陆无双都没知会就自己走了。
我留书说自己需要静悟,让所有人不必担心。黄蓉现在已经将独孤九剑融会贯通,猜想到父
亲可能会离开,只是乍失亲情,她不免还是有些失落。而陆无双也跟着辞行,说要北上华山
去看看表姐程瑛,黄蓉也没有挽留的理由,只是让她路上小心,切莫心急去找李莫愁寻仇。
陆无双点头答应。
“哎,路上可能会比较苦,看你瘦的一阵风就要刮走的样子,别太虐待自己。”我在回
廊里拦下了她,塞给她一千两银票说道。
“我……”陆无双终于摘下了她脸上的青面面具,将自己的真容显露在我面前。
“希望你记住我的样子……”这是无双辞别前,对我单独说的最后一句话。
我不得不承认,陆无双是我见过的女人中,相貌仅次于黄蓉的美人。瓜子脸、弯月眉,
肌肤胜雪,想必是终年在面具下不见阳光的缘故。最让我难忘的是她那双似柔情,却总是有
一股解不开的忧伤双眸,不管如何,这个楚楚可怜的无双妹妹,已经烙在了我的心扉。
无双走了,明日自己也要和三娘、如是启程了。郭芙哭着闹着,也没有说动她固执的爹
给她放行。对外宣称是说,三娘准备回南诏国的老家,但是实际上当然是和我们同行去临安。
我提着手中的软猬甲,心里一暖。却没想到,师傅对自己关心若斯,居然将曾经贴身的宝贝
都给了自己。一时不由痴痴的举着那软甲,似乎想从上面寻找到她贴身的气息。
已经过了子时,我却久久无法入眠。“须有一阵见不得她了,却不知道她现在心里,是
否也在念着我?要出远门了,这一次怕是要去许久……”我喃喃的念道。我原本兴致不错,
刚才偷偷去大小武屋里给他们下了点佐料。但是忽然想到马上就要离开襄阳了,想起了那个
巧笑俏兮的俏师傅,一股患得患失的心情油然而生,不禁有些惆怅起来。
“咯咯咯……”我窗外传来一阵娇笑声,我一惊- 没想到此时居然有人在我屋外偷听,
看到进来的居然是王妃谢婉琴,才松了口气道:“我总算知道芙儿那偷窥的癖好是谁教的了,
这么晚来我房里作甚?王妃娘娘。”心想她怎么走路跟猫似的,一点声音都没有。须知谢婉
琴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全身上下没有一丝气感,而我也不会时时刻刻在自己屋子
里提放有人要害我,因而根本没有发现谢婉琴在屋外偷听。
“人家才没有那种怪癖,只不过是适逢其会,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你说思念某人,奴家当
然会思念你的,小傻瓜……”谢婉琴风情一笑,对我娇嗔道。
我心内莞尔,没想到她还真有几分自作多情了,倒不妨戏耍她一番。“还说不是有意偷
听,连鞋都没穿,也不怕冻了脚。”说着拍拍床榻,示意她把脚伸进被来。
谢婉琴也不客气,大大方方的坐在床尾,将白嫩嫩的一双小脚抵到了我胸前。我有心调
戏,伸手握住了她的一双三寸莲足。“看,都冰冰凉的了,让我帮你捂捂。”
谢婉琴早已春心荡漾,却假作不依的嗔道:“你怎能如此无礼。”
“这不是婉琴姐想要的吗?不然怎么会大半夜的跑到我房里来?”我笑着说道。
“可能……我也不知道,但是一想到很久都看不到你,奴家……”谢婉琴再也顾不得矜
持,扑进我怀里泣道。
原来是要和老子玩一夜情!也罢,其实每日里这尤物总是泡个媚眼,或是轻轻的身体触
碰的勾引我一两次,弄得我早就想尝尝这皇家的女人是什么味道了。
“去我那,那里没人打扰。”谢婉琴勾着我脖子,小声的在我耳边说道。
谢婉琴居住的院落,是一个很僻静的小院,平日里也不会有下人敢来打扰,更不用说夜
半无人的时候了。我刚把她放到牙床上,这艳妇烟视媚行,自觉地轻手轻脚解下了锦衾,一
对雪兔儿骄傲的跳脱出来,可就是迟迟不肯把肥臀上那窄小的丝绸亵裤给脱掉……我一个饿
虎扑羊推倒了谢婉琴,从嘴唇吻到脸颊,再顺著脖子吻著挺耸的双峰,我没想到谢王妃居然
也是人间胸器,居然不堪盈盈一握,我不禁愉快的大快朵颐起来。偶尔还轻轻的含吮那鲜红
色的小草莓,逗得谢王妃浑身酥软,娇喘殷殷。
我搞了上边弄下边,当我的唇舌吻到了谢婉琴平坦的小腹,忍不住用舌尖四处肆虐,最
终陷入了一处凹陷,美艳王妃的小肚脐也劫数难逃。
“啊~,你这个小冤家。折磨死奴家了~!”谢婉琴的呻吟,一声比一声高亢,樱唇主
动要向我索吻,她的香舌主动的伸进我嘴里吸吮交缠,热吻持续不停。良久,谢婉琴感到快
喘不过气来,才扭过头去躲开我,微微的喘息着,那柔若无骨的一双柔荑,也在不知不觉中,
搂上了男人的宽厚紧实的腰背。
我趁机翻身骑到谢婉琴身上,谢婉琴双颊绯红,配合着我的动作,慢慢弓起玉股,让男
人把那小巧贴身的丝绸亵裤顺着一双修长玉腿褪了下来,一具赤裸的玉体就此横陈在我眼前
……我把鼻子凑过来闻了闻,果然是皇室贵妇啊,隐私之物上还残留着一股茉莉花香……啧
啧,够骚够味道。我的笑容很YD,眼神很YX,惹来艳妇王妃一阵不依的娇哼……谢王妃
在绣床上玉体横陈,我意气风发的微笑着,大手又再继续往下探索,深藏在乌黑草丛中神秘
的花园,浓阴深处,芳草如茵长满了那丰满的隐私之所。小心地分开遮掩在桃源洞口的芳草,
但见红唇微张,桃瓣欲绽,两扇蓬门微微张合,颜色红嫩,鲜艳欲滴,还在微微颤动着……
我心中浮起一丝邪念,双指并拢,探入谢婉琴的肥臀玉股之间,谢婉琴娇躯一颤,随即一抬
下巴,发出一声令人销魂蚀骨的咏叹呻吟。我看到美人如此媚态,忍不住双手搂着她的香肩,
身体紧密的贴合在一起,深情的拥吻起来。春情荡漾的皇室贵妇,双眼微闭的张开小嘴把丁
香吐出,忘情地和男人的舌头纠缠着,并且不断地吸吮著,像是要把我的口水都吃进她嘴里
一般……直到都快喘不过气来,两人这才分开来,谢婉琴张开小嘴喘着气,媚眼如丝,“让
奴家为爷宽衣……”
我的前戏做足,美妇上半身的每一寸肌肤,都被男人的热吻照顾到了。
“呵呵,没有想到吧?杨郎。王爷的女人,说白了只是娼妇的另一个代词,也许我们要
学的,比娼妇还要多,所以……狠狠干奴家吧!”谢婉琴开始娇喘起来,全身微微发颤,两
腿也挺直颤抖,小腿更不时伸缩。她俏脸红似火,媚眼细如丝,伸出粉嫩的小手,握住了那
滚烫火热的粗枪杆子,颤抖地对准了她的隐私……接着玉臂缠上我的脖子,两条雪白修长的
大腿也钩住了男人的腿……我气喘如牛,双手已勾起了身下美艳王妃的一双修长玉腿,双膝
跪在床榻上,急色的喘息道:“婉琴姐,我要来了。”我长枪突进,直抵溪口泉眼……“啊
……慢、慢一点……坏人……你不……不轻点……好痛……你……轻一点嘛~!”谢婉琴被
这夺命的一枪顶的粉脸煞白,待得我想要退出来一点,谢婉琴娇靥已经疼得香汗淋漓,媚眼
翻白,樱桃小嘴也哆嗦不已。
真是紧凑无比啊,我原以为风流王妃面首无数,那里应该很松弛才对,却没想到她那儿
竟如处子一般紧凑。我是爽的要死,可瞧身下美人儿疼痛的样子却无从作伪,我不敢再乱动
了。
“婉琴,你、你怎么样?”以前以为谢婉琴是水性杨花、人尽可夫的女子。现在想想情
况并非如此,只是这半年来她不一直深居简出的呆在郭府吗?想到这儿,我的眼神不禁充满
了歉意……“杨郎,你是不是觉得人家是那种下贱的女子,可以任人轻薄、认真作贱的?”
谢婉琴含羞带怨,似乎是在发泄这些日子来我总是对她横眉冷对的样子。“你、你个没良心
的冤家,为何这般作贱我……”谢婉琴竟然扑在我的怀里低泣,小拳头一个劲的捶打着我的
胸膛……我也是没料到,平日里风骚放浪的谢婉琴会如此委屈,到好似是我负心薄情一般?
呸呸,不是说好了是一夜情的吗?
谢婉琴哭着把她的身世说了,原来是那死鬼王爷生性喜欢玩虐待,也曾经用尽各种办法
这么谢婉琴,直到三年前行房的时候死于马上风,可是谢婉琴也就此被冠上了女王蜂、黑寡
妇之类的不祥称号。不但皇家排斥她,那襄阳王世子赵昀逼奸未遂,更是视之为眼中钉;此
事更是牵扯自己的娘家人,使得她已经成为了家族的弃子。谢婉琴万般无奈之下,只能求助
于郭府,但是又被黄蓉婉拒。所以,才不得不把主意打到我杨过头上来,虽然确实有心利用
我,但是也确实是倾慕我的才学才会对我“特别照顾”。
我心想:过不得你一个襄阳王太妃却赖在郭府不回府,也不回娘家。倒是幸亏郭靖这棵
大树靠得住,又心肠不错,不然只怕她已经横尸街头了。心想到底是我冤枉了人家。
“杨郎,你抱抱我嘛。奴家……太久不曾……受不了你这么狠的……等会儿就好……你
这狠心的坏人……奴家为你……被你弄的疼死了~!”谢婉琴撒娇的声音很勾人,软语浓浓,
呢喃耳边靡靡低语,惹得我心头一阵怜惜。
渐渐的,谢婉琴丰腴妖娆的肉体已经渐渐适应了男人的雄壮,花径中春水溢出,那搔痒
难耐的感觉渐渐上来,在男人的怀里扭动摩擦着……“宝贝儿,感觉好点了吗?”以前以为
怀中美妇水性杨花,如今看来她确是只钟情于己,我温柔的替她拭去额前香汗,一面问道…
…谢婉琴一双玉臂环着我的脖子,一双修长的玉腿也和男人的双腿纠缠着,勾人地道:“杨
郎,奴家可以了,还望你怜惜奴家。”
还是成熟妇人知道怎么勾引男人啊!光这贵妇的低声告饶软语相求,就让我听着就十分
舒坦。我把我近来常用在三娘身上的温柔手段尽数施展,两人唇舌相接,吻到情动黯然销魂,
而我的双手也攀上了谢婉琴浑圆的玉乳轻柔的爱抚着;下面轻轻的以九浅一深之法慢慢研磨,
更惹得俏王妃娇喘连连,神授魂销。不多时,谢婉琴柳眉舒展,绕在我背后的雪白长腿用力
地向我肌肉结实的臀部压下来,直到我的火热占满她的隐私,美艳妇人才满足舒坦地轻吁了
一口气……美人扭动着肥腻的丰臀,以实际行动向身上的少年表达自己的钟情……小院之中,
大床之上,浪声阵阵,销魂蚀骨。春帐低垂,两人的身子正扭缠在一起。
“嗯……杨郎……婉儿好、好喜欢……这、好美,告诉婉儿,这是真的……”谢婉琴春
吟不已,扭动、迎送柳腰,配合我的动作,肆意缠绵,婉转承欢。
听了谢婉琴浪荡的浪叫声,不由得使我更是心中怜爱,好一个可爱的可人儿,好一个可
怜的多情女。我知道她受得住了,就渐渐的加快抽插的速度。伏在谢婉琴雪白丰满身子上的
我,结实的臀部剧烈地上下摆动,我的双手勾起美女的修长双腿,将它们扛在肩上,然后整
个上身压上,在谢婉琴身上更加卖力的耕耘着。谢婉琴亢奋的娇声呻吟,一双玉足如同风中
荷苞尖尖角一般,随着我的抽插而在我肩上摆动。我用手拨开女人额前沾湿的秀发,露出了
如花娇美的容颜,那眉目如画,俏脸绯红,确是十足的尤物。我气息也开始渐渐粗重,却依
然奋力冲击着美妇的丰润肉体。谢婉琴在男人身下,也配合着扭动挺耸丰臀,男女双方都感
到无限美妙的快感,宛若两人真的合为一体,有了一丝心灵的交汇。
多少年,没有让男人碰过了,三年,五年?谢婉琴迷糊了,身上卖力不止的少年,那英
俊的脸,渐渐和记忆里两张熟悉的脸重合。不,王爷性行阴鸷暴戾,也不似这小子这般龙精
虎猛。那个人?虽然生就一副好皮囊,但是我的女人那么多,说不定早把人家给忘了……缅
怀往日的谢婉琴,渐渐沉寂在我如火的热情中不能自拔,张着檀口呢喃,那不堪入耳的淫词
浪语,从她如此高贵身份的女人口中说出,更是让我多了一份成就感。谢婉琴媚眼陶然地半
闭着,她内心的兴奋和激动,在急促的娇吟声中表露无遗,加大了腰臀扭摆的幅度,整个浑
圆挺翘的丰臀像筛子一样贴着床褥摇个不停,芙蓉暖帐不堪重负,发出咯吱咯吱的抗议声…
…“不行,不行了~!”男女的狂欢和快乐一波又一波冲击着谢婉琴的身心。“杨郎~杨郎
~~”她疯狂叫着这可爱又可恨的男人的名字,紧拥着这完美的男性躯体,感受着对方爆炸
性的力量和似是永无休止的狂猛冲击,一次又一次攀上灵欲交融的极峰。
“啊、啊、啊……冤家,我要死了~!不行了,婉儿又要丢了……噢……快点,再快点
……嗯、嗯……好烫、好烫……杨郎~杨郎~”紧锁敏感的软肉一阵剧烈的收缩,在我数千
次的往复运动的攻势下,谢婉琴已经搞不清楚自己畅快的泄了几次身子。这一次,我也强弩
之末,在谢婉琴迷人的身子里爆发了……云收雨歇,谢婉琴的还在急促地喘息着,触电般的
高潮还未退去,她浑身还在微微颤抖着。她媚眼紧闭、娇靥酡红,享受着我亲吻着她依然敏
感的娇躯,那无限的温存让她很是受用。
“婉琴,你爽吗?”久旷怨妇一夜之间,突然爆发起来的热情,简直让我舒服的骨头都
快酥了。刚才谢婉琴到达巅峰之时,精元丰沛异常,我运起双修之法,一一吸收炼化,不禁
感到受益匪浅,心想皇家选妃果然资质非同凡响。我担心谢婉琴会元阴有亏,因而才渡阳精
入她体内,使她片刻间就能恢复体力。只见谢婉琴此时神采奕奕,娇颜更盛往昔。啧啧,好
功夫,原来是日出来的。
“杨郎,什么是‘爽’?”谢婉琴心愿得偿,反倒害羞起来,偎在我怀里低声问道。
我嘿嘿傻笑,乐晕了头,把一千年后最常用的口头禅都用了。“就是我家乡的俗话,爽
就是,舒服,舒服的死去活来。”
谢婉琴红着脸抬起头来,舒展玉臂,紧紧地搂着我道:“奴家从未这般爽过。”
我听的邪火又起。正想搂着大美人再来一次,门外的丫鬟秋香敲门提醒道:“娘娘,天
快亮了,要不要奴婢服侍您起床更衣?”
“你先退下吧。”谢婉琴吩咐一声。瞅瞅天色依然漆黑,却舍不得这宽厚温暖的臂膀。
“哎,你去吧,冬季日短,想来下人们也快起了,要是被他们撞见了不好……你……早点回
来……”
我穿好衣服,回首凝望。她,云鬓散乱,脸颊上绯红一片,眼中却含着泪……一夕欢愉,
难道真的就能这么过去?我发现自己真的玩不起感情游戏,即便我的判别能力还在,却着实
不忍心去让我喜爱的女人失望。多情是苦,即使多少穿越者能游戏花丛,搂着十个八个女人
还当着面对其他女人说,我爱你们全部,你们都是我的最爱,那是纯属扯淡。突然间,我有
了一丝悔意……灰溜溜的,没有敢回头的逃出了谢婉琴的小院。
吃过午饭,我收拾行李准备上路了。郭靖夫妇,还有神雕把我送到门口,却终是没有见
到郭芙和谢婉琴的身影。想来,两个人都因为各自的心事在屋里黯然神伤呢。神雕因为体型
太显眼,所以还是留在了郭府,不过看它似乎也已经被双雕迷得乐不思蜀了,让我不禁腹诽
它重色轻友。
郭靖不断吩咐,如果路遇不平之事,一定要管。黄蓉也说:“到了临安要谨慎行事,切
莫恣意胡来,招惹是非。”我一一答应。
我心里揣着一份愧疚,跳上了马车。等到了初平街,却见郭芙和小绿主仆已经等在了这
里。
“哈,你们什么时候到的?”我惊喜道。
“嘻嘻,我娘根本对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说出来了就出来了,在家谁还敢拦着我?”
郭芙嘻嘻笑道。
我心想跟自己猜的差不多,于是一行人接了三娘和如是,弃马乘舟沿江顺流东去……
第五十一章杨过再戏李莫愁,抓奶龙爪手重现江湖。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是进亦忧,
退亦忧。然则何时而乐耶?其必曰: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也。”这一日船到巴
陵郡,船舶靠岸夜宿。三女带着小绿上岸去采买,我一个人百无聊赖的呆在船上忽然来了兴
致,自己独上岳阳楼伤怀古人。我喝着闷酒,吟诵着岳阳楼记,却无意间听到了一声清脆的
铃铛响。我定睛观瞧,却发现了两道婀娜的身影。
“前面的女侠请留步!”那驴子的脚程倒也不慢,我追到了城北的树林,才赶上两人。
“莫愁仙姑,大美人儿,你可忘了我是何许人了?”我高叫一声,那头戴面纱的道姑果然停
住了。
“哼哼,臭小子,你活得不耐烦了吗?有什么话留着跟阎王爷说去吧。”说着举手便打。
你那身招牌式的道袍,不是李莫愁又是哪个?我很囧,怎么还这么大戾气,怎么说我们
故旧一场,我还没说抓你,你却先要伤我。我哈哈一笑,一边和那亭亭玉立的娇俏女子打招
呼:“这个应该是凌波小妹吧?哎,大美人,你可不厚道,明摆着就是找了个丫鬟嘛,看看
吃穿都克扣着人家的。”
那年轻的女子果然愣了愣,美目瞪得老大问道:“你……我认识你?你怎么会知道我的
名字。师傅,弟子不认识他。”洪凌波怕师傅误会,赶紧解释道。
李莫愁听到我喊了一声大美人,又见我那张笑脸,忽然一愣,失声叫道:“你是他?”
她察觉到自己有些失态,于是说道:“凌波,你且退下,我和……这位少侠有话要说。”看
自己的徒弟走后,李莫愁心说里也松了口气。“你为什么跟着我?”
我听出李莫愁话里居然有一分期待。“呵呵,我叫做杨过,三年没见着大美人了,刚才
在船上躺着,瞧见码头上好像是你,就跟了出来瞧瞧。”我慢慢的走进李莫愁,见她居然把
我的名字忘了,心中不免微微有些失望。
“你想干什么?”李莫愁警觉性非常高。“刷”的一声,条件反射般把拂尘一横,护在
胸前。我一呆,想起三年前我曾经沾过李莫愁的便宜,也不知道这三年来有没有什么变化。
李莫愁见我一直盯着她的胸部,那意思瞎子都看的明白,想起三年前那儿被我摸过,心
里又羞又气:“无耻小贼,我让你还看。”李莫愁大喝一声,手上一根拂尘挥舞的呜呜作响,
向我攻来。
我有心戏耍李莫愁,左躲右闪,并不急于还击,此时我已经把降龙十八掌学了个全,以
我内力之盛,已经没太把李莫愁当回事了,何况我还背着玄铁剑……哎、哎……看着李莫愁
宽大的道袍下忽隐忽现的丰胸翘臀,我心里暗爽。但是也心里踌躇,打不定主意要不要押她
回去让陆无双开心开心,又觉得舍不得这个可怜的坏女人,至少当年她没有对自己下毒手。
但是,一想起陆无双听到“李莫愁”这三个字的那种恨不得吃人的眼神,我都有点不寒而栗。
想要鱼与熊掌兼得,那只怕是天方夜谭了。
李莫愁又惊又怒。这三年来,她仇恨之心渐渐淡去,只要不是有人主动挑衅,或是出言
猥琐,她都懒得理会,只是一门心思的修炼赤炼神掌。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她偶尔才回
想起陆展元,也会为这些年来迁怒旁人沾到满手鲜血感到不值。说来也怪,陆展元的印象越
来越淡薄,那个惫懒小子的坏坏笑容却始终挥之不去。
李莫愁带着洪凌波四处游走,没想到居然能够在巴陵郡的大街上和他偶遇,更没想到昔
日的坏小子大变样了,不到三年时间,他居然成长如此多……李莫愁心一横,决定不再留手,
于是使出自己掌法配上拂尘的绝技,一出手就是她得意的三无三不手的绝招“无孔不入”。
拂尘刷向我胸腹膻中、丹田两大要穴,赤炼神掌迎面向我面门拍来。
我靠,这娘们来真的。我闻到李莫愁掌上的腥气,不禁一阵反胃。“大美人,你练什么
功不好,非要练‘抓屎神掌’,顶风臭十里啊……”我掩鼻调侃道,一面施施然的一个金雁
穿梭,向后空翻避过李莫愁的拂尘。
“该死的小鬼,我岂能饶你……”李莫愁摸出三枚冰魄银针,抬手就射向半空中无处着
力的我的肩部。
“叮、叮、叮。”三声,那银针却都被吸附在玄铁剑上。只因为其名虽为银针,却是三
分银七分精钢打造,而玄铁能吸附钢铁,一举接了我之厄。
我看的分明,心想算你还有良心,没有射老子的要害,不然一剑劈死你。
“算你小子运气,还不快走,再来我就不客气了。”李莫愁一摆拂尘喝道,但是心里却
奇怪,自己为什么不忍心毙掉这个多次招惹自己的小子。
“我闲得无聊,看看风景,没罪过吧?”我笑笑,还对李莫愁眨眨眼睛说道。
“可恶小子,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李莫愁终于动了真怒,弃了拂尘,一招无所不为,
分袭我咽喉、双眼。
我知道她还有一撩阴腿的后招,可是自己没学逆转筋脉的伪九阴真经,不会倒立。不过
不知道欧阳老爹的蛤蟆功管不管用了,我想着就地伏下,气运丹田,“咕”的双掌平推。我
一身内力已臻化境,而李莫愁的内力确是她最大的弱项。一下子就被我周身的罡风所影响,
身形不由一滞。我却没想到她内力如此差劲,以为她要出腿,一招青龙取水,背身弓腰,双
掌推出,以防她踢自己下阴,却无巧不巧的碰到李莫愁那对丰挺的双乳。哇,就是这个感觉
……我没想到错有错招,居然又让我摸到,真是甚为怀念啊。哎?这招好像叫做“抓奶龙爪
手”,是吧?我的魔爪还忍不住轻轻捏了两下,一边想道。
李莫愁惊愕已极,愣了老半天,才尖叫一声,“啪”的阔了我一个耳光。还不过瘾,又
追着要打我。“你、你站住,我……我跟你拼了!”
我挨了一巴掌甚疼,才想起要躲。李莫愁追着打不着,哭喊一声,转身就跑了。我调息
了一下,觉得自己做的有些过分了,怕李莫愁出事,就跟了过去。
真……又不是第一次摸你,至于这么大反应?
我追了一段,只见迎面一块大岩石挡道,形状嶙峋,临空而出。我听到石下有人打斗,
就悄悄的爬到石头上向下瞧去,却见到李莫愁跟一群道人乱战成一团,她虽然不会古墓派最
高神的武功,但是她的拂尘明显对敌有克制作用。因此我断定,那几个牛鼻子应该就是全真
教的第三代,其中还有一个黑袍道士,应该是身份不低的管事之人。
十几招过后,领头的那个的有些不耐烦的说道:“尹师弟,李师弟结北斗七星阵……”
我靠!尹志平在下面?就是那个把小龙女上了,送了顶绿帽子给我的老道?要说他和郭
靖同辈,最少也快四十岁了吧,去迷奸人家十几岁小姑娘,估计心理是相当扭曲的……我在
这犹豫要不要先出手把他咔嚓了,给自己出口气。哎?那个喊话的麻子脸,怎么看都像是传
说中的赵志敬,顺手把他也弄死算了。
取出汗巾蒙上面,又从附近找了根粗细适中的木棍,我飞身掠到李莫愁的身边喝道:
“以多欺少算什么本事,姑娘,我来帮你!”然后再对众道士喝道:“你们这些大男人欺负
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识相的话,就给我滚!”
“贫道……”尹志平刚想向我说明,我身后的是江湖人闻风丧胆的赤炼魔头李莫愁,但
是我刚开口,赵志敬就插嘴道:“尹师弟和这小子费什么话,这小子藏头露尾的,一定跟这
魔头是一路的,让道爷我送你归西!”疑似赵志敬那人大声喝道。
“我和他不是一路的,我们的梁子和他无关。”李莫愁说道。
“你们看,这小子应该是女魔头的姘夫,要不然这女魔头怎么会这么维护他?”赵志敬
说着一招“分花拂柳”,挺剑刺向我。
我心中冷笑,就凭你那几招三脚猫的全真剑法?我武功高出赵志敬许多,又熟悉全真剑
法,一棍子就隔在了赵志敬手腕和长剑的剑脊之间,轻轻一绞,就绞飞了赵志敬的兵器。我
二话没说,上来就给了赵志敬当头一南傍国,把他敲倒在地,一边骂道:“你丫说什么?老子
藏头露尾?打的就是你顾头顾不得腚的东西。”说着就对着蜷在地上抱着头的赵志敬一顿暴
打。
其他五名道士见状大惊,心想赵师兄今天怎么这么失常?却不知我刚才一戳,力透棒尖,
已经封了赵志敬的穴道,让他没有还手之力。
五子立刻赶来增援,但是更令他们感到匪夷所思的事情发生了,蒙面人如同鬼神般,闪
到人群中,也未见任何招式,却只因我出手太快,棍棒到处全真弟子居然没有一人能接得住
我一个照面,全都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委顿在地。
“阁下究竟何人?以你此等身手断不是江湖上的无名之辈,难道你不知道你身后的是江
湖人称‘赤炼仙子’的女魔头,李莫愁吗?”全真教众人中站着的只有尹志平一人,他明知
不敌,还是挺剑喝道。
“我不知道什么赤炼仙子、白炼仙子,我只是看不惯你们这些人以众欺寡,蛮不讲理的
喊打喊杀没有一点慈悲之心,我看你们都是些假扮的道士,今天小爷教训的就是你们这些假
道士。”我胡搅蛮缠的胡混道。
那赵志敬躺在地上大叫道:“小淫贼,你贪恋李莫愁的美色,江湖人人得而诛之,但叫
道爷今日不死,必然将你碎尸万段!”
妈的,这不老不小的杂毛,心思最是龌龊。李莫愁虽然年近三十,却是地道的大龄黄花
闺女,一再被赵志敬这杂毛出言侮辱,早已怒火攻心。
李莫愁恨声说道:“你活不过今日!”说着就要一掌拍死赵志敬。
我靠,李莫愁发飙了!我虽然说得狠,但是赵志敬、尹志平现在还没犯罪过,总不能告
诉人家:我杀他俩是因为他们以后一个会背叛全真教,另一个回去强奸妇女吧?
“住手!”尹志平大喝一声,挺剑刺向李莫愁,一招围魏救赵意图解救赵志敬。
李莫愁却杀红了眼,宁可挨上一剑也要先毙了赵志敬。眼看尹志平救援不及,赵志敬已
经绝望的闭目等死了。
千钧一发之际,“啪”我出手一掌将李莫愁震开,又化解了尹志平的攻势。“你们真麻
烦,怎么动不动就是要杀人、杀人的……”我还没说完,就觉掌心火辣,抬手一看掌心已经
黑了一块儿。
“哈哈,小子你中了赤炼神掌的毒了,这倒好,淫妇打奸夫,好看、好看。”赵志敬确
实是个不识时务的贱人,也不念我刚才救他一命,却恨我下他面子,把他暴打一顿,也不顾
自己命悬人手,只图嘴上痛快。
“你闭嘴!”尹志平知道自己一方现在命在旦夕,眼见这少年似乎和李莫愁不是一道的,
怕赵志敬惹得我凶性大发,杀光他们所有人。他虽然不怕死,但是总不能让师兄弟们做无谓
的牺牲。“小兄弟,多谢你相救我师兄之恩,这是我全真教的九转龙蛇丸,能补元气、能解
百毒,你快服下吧。”
“尹志平,你算个什么东西,没骨气的孬种,老子没让我救,老子还是那句话,只要今
天不死,就一定找回这场子。”赵志敬气的满脸通红的大吼道。
我摆手婉拒道:“呵呵,‘抓屎臭掌’何足道哉,就不耗费道长的灵药了。”我心道:
尹志平啊尹志平,要是没有小龙女这个心魔,你会是可以媲美马钰师祖的完人了,看看能不
能帮你一把了。我默运一周天内力,毒素迅速的从掌心渗出,甩甩手左掌已经光洁如初了。
本来李莫愁已经从药囊里取出解药,但是听我再次侮辱自己的绝学,恨恨的收起解药,
暗道一定要让我吃些苦头,再求向她求救才肯给我解药,但是她却惊诧的看到我一眨眼的功
夫就将毒素全部逼出来了……“什么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他为什么要救我,
却又一再的伤我……李莫愁心内黯然,心底暗道:情之一字害我一生,我又何必再去为一个
男人苦恼?
我取下面罩笑道:“我想,我们之间是有些误会,小子却没想到各位居然是全真教的道
爷,多有得罪。”
尹志平和其余诸人皆为震惊,自己合七人之力居然被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打的满地找牙,
实在是丢人丢大了。“好说,小兄弟英雄出少年,却不知是哪位门下的高足?”
李莫愁嗖的一声,蹿出两丈许,头也不回的跑了,她以为我亮出身份就是要把她交给全
真教诸人,哪还有不跑的道理。
尹志平等人伤的伤,残的残,有哪敢去追那女魔头,而且,就算是追也肯定追不上,那
赤炼仙子名震江湖的绝技之一就是轻功。
“嘿嘿,我还是不说了,不然你们去找我师傅告状,我可不还要赔礼道歉,所谓不知者
不怪罪,几位请了,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无期了!”我笑着一拱手,嗖的一声也
飞了。只留下全真教的弟子愣在当地,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追击。
“尹师兄,怎么办?”李志常问道。
“抬赵师兄回山,师父如要责罚,我一力承担就是。”尹志平沉默良久,叹了口气说道
……另一边厢,我追了里许,才追上李莫愁。“喂,大美人,你等等我。”
李莫愁停下来喝道:“登徒子,你还待怎地?”
“给我解药。”我伸手说道。
“你不是已经自己解了毒了吗?”李莫愁莫名其妙的问道。
“我中了你的美貌之毒,已经不能自拔了。”我调侃道。
“扑哧~!”李莫愁忍不住笑了出来,我不由看的痴了:“美……真个是盈盈双十惯娇
痴,正是偷闲谑浪时。”
李莫愁听我赞美她,心里不由一喜,但是转脸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要跟着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