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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七 章 进 退 之 间
明月峰众女的离去,将会带走独孤明和华小波一半的欢乐和激情,这是一定的。
两人在这段时日里,常在众女中混,为的是多抱回几个美女,哪怕他们每晚累得趴睡在女人的肚皮上动不了,他们还是觉得女人太少了,他们必须为了拥有更多的美丽私有品而奋斗到底,或说猎色到底。
可惜的是,天不遂人愿,他们并不能从明月峰众女中得到多少便宜,毕竟明月峰不是蝴蝶派。而两人追求抱月又告失败,伤心之时不免会抱着各自的女人大喊我的抱月呀──其时他们是光着屁股的,至于正在做什么事,是人都能想到的,可见此两人实是天下第一痴情专一男,几乎胜过猪八戒猪老二了。
至于今早送别明月峰众女,他们两人并没有出现,或许是怕触景伤情。
希平悄悄问了白氏姐妹,两女怒嗔道:“昨晚像条死鱼,今早像头死猪!”
希平会意地一笑,却听得白慧继续道:“这都怪你,使坏之后把人家送给别人,没半点责任心。”
希平干笑,抱过身旁的杜思思怀里的雪儿,吻了一记她的小脸蛋,悄声道:“雪儿,快叫白慧阿姨抱你!”他想藉此躲避白慧的怨责。
雪儿却道:“可是我喜欢爸爸抱耶!”
白慧走到希平身前,狠瞪了他一眼,道:“好歹你是人家的第一个男人,就不能让人家撒娇一下吗?雪儿,来,阿姨抱你!”
她从希平手中抱过雪儿,同时踩了希平一脚,希平不敢叫喊,却被四狗看见了,这小子得意地在希平面前扭屁股。
希平一看就火,一个箭步上去,朝他摇晃不止的屁股就是一脚,同时道:“妈的,你这小子,练了几天烂枪法,就乱打球!”
四狗摸着被希平踢的屁股,呱呱叫道:“希平,你的鞋今天刚踩了狗屎,现在就踢我,老子会衰的。”
希平笑道:“我怀疑那是你拉的,有什么关系?”
众人大笑。
抱月到希平面前,怨道:“人家要离开了,你就不能正经些吗?”
抱月依旧蒙着脸,只是那清澈的双眼写满了忧怨,希平看得心生怜意,温柔地道:“可以抱你吗?”
他说这话时,眼睛却是看着梦香,然而梦香却背转身去了。抱月轻嗯了一下,希平强壮的双臂搂过她的那一刻,晶莹的泪珠从她的双眼滑落。
希平俯首吻干她的泪,轻声道:“你回去跟你师傅说,你是我的人,我见到她时,会把你带走!”
“嗯!”抱月突然紧搂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儿吻住了他的嘴,这隔着面纱的一吻,却隔不住她所有的深情。
在希平的众女中,抱月遇到希平的时间都比很多人要早,然而直到此刻,她才肯定地接受这个男人,可以说经历了很长的一段时日,从恨到爱,令人无法理解,连抱月自己也弄不明白,只是毕竟爱了,就让爱沉沦在这个男人的温柔和粗暴里。
不止她抱月,很多女人都是如此。
“抱月,该走了!”梦香轻轻一句,打碎了抱月的馨梦。
抱月推了推希平的胸膛,细声道:“放开抱月,人家得走了,你别把抱月忘了,不然我一辈子都恨你!”
希平笑道:“最令男人难以忘记的就是美丽的女人,我不但不会忘了你,就连做梦也梦着你哩!抱月,你的小姐丑吗?”
抱月听得他前半句而心里欢喜时,不料他却问起梦香的美丑,愣了一下,道:“小姐才不丑哩,她是天下第一美人儿。”
“抱月,要你多嘴!”以梦香的内功修为,当然听得到两人的悄悄话。
希平故意要气梦香,道:“我就喜欢抱月的多嘴,嗯,乖乖小抱月,亲一下你的嘴!”
他俯首再朝抱月的脸嘟下去,抱月脸一偏,推开他,闪到一边去了,嗔道:“就你最坏!”
“哈哈,不坏怎么够格做你的男人?”他抱住身旁的冷如冰和风爱雨,朝梦香道:“梦臭屁,我的抱月说你是天下第一美人儿,又听说你决定一辈子不嫁,这怎么对得起我们男人?你回去之后不妨想想男人的好处,或者想想我的坏处,你就会对男人感兴趣了。女人没有男人,根本不算个完整的女人,在某种意义上,可以说不是一个女人。你若不嫁,除非你想长鸡巴!”
梦香的双眼如利剑般刺向希平,缓缓却极有力度地道:“黄希平,我准许你再重复一次!”
“你若不嫁,除非──”
“希平,抱月求你好吗?”希平的一句话还未说出,抱月就出言打断了他,她不能看见梦香对希平再度出手,谁胜谁负都是她不愿见到的,在这两个人中,她作不出一个选择。
希平本来想重复他的名言,因为他觉得这“长鸡巴”实在是得意之极,几乎可以胜过某夫子的“食色性也”。
只是他看到抱月那双哀求的眼神,他咳了两声,干笑道:“说求多难听呀!抱月,你干脆直接说,混蛋,不准说,再说就不嫁给你了!咦,抱月,你的小姐不要你了?”
抱月连忙回头,看见梦香已经领着一干女弟子率先走了,她追赶上去,道:“小姐,你不要生抱月的气好吗?”
梦香头也不回地道:“你有了臭男人,还管我生不生气?”
只听得抱月继续道:“小姐,你以前不也是叫抱月找一个臭男人吗?”
“但是我没叫你找黄希平,天下男人就他最要不得,你偏偏搭上他,这不是和我对着干吗?”
众人依稀听到这句,至于抱月有没有回答或怎样回答梦香,他们就不得而知了。
那时,明月峰众女已经远去了。
明月峰诸女离去后,紧接着风自来也离开丐帮了。
他在教会了四狗神来之枪,便为四狗举行了继位仪式,四狗在台上大耍了一通枪法,众乞丐觉得他够格当这个帮主──连这么无耻的枪法他也能使得出来,带着众人去乞食当然是小菜一碟了。
这世界,脸皮厚的人就是吃香!
四狗终于凭着他的厚脸皮当上了丐帮的头头,世界上也就多了一个白吃的大人物。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当了半辈子白吃帮头头的风自来引咎辞职,把一大群白吃之人叫到他面前,听他的辞职演说──每个曾经当过首领的人都爱来这一套,以证明人类亘古不变的直理──哪怕跌跤也要寻个说法。
风爱雨最舍不得她的父亲,窝在风自来的怀里哭道:“爹,爱雨舍不得你走,你不要丢下女儿一个人!”
风自来表现出他作为一个慈父的良好一面,抚摸着他女儿的秀发,笑道:“我的爱雨儿都快做妈妈了,怎么还哭哭啼啼的?爹又不是一去不回了,可能很快的咱们父女又见面了。爹只是去和一个朋友相聚,那是一个对你很重要的人,以后你就会知道。”
风爱雨惊奇地道:“爹的朋友对爱雨很重要?”
风自来笑道:“不止是对你很重要,”他的眼神不经意地瞄了一下希平,继续道:“对你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很重要。”
众人也跟着风爱雨觉得奇怪,然而他们清楚风自来不会明明白白地说,也都很识时务地不敢多嘴。
只有风爱雨接着道:“爹要去多久?”
风自来道:“也许很快就会回来,也许要迟点。”
风爱雨嗔哭道:“我就知道爹是敷衍爱雨。”
风自来安慰道:“好啦,爹答应你快点回来当外公好不好?”
风爱雨惊喜道:“爹说真的?”
风自来板起脸孔,道:“爹像是会说假话的人吗?”
希平不等风爱雨回答,就笑道:“岳父不像是说假话的人,却是个实实在在的说谎高手。”
风爱雨对希平道:“不准你这样说我爹,爹才不会像你,你才是说谎高手,骗了这么多女人!”
希平搔搔头无言以对。
风自来看到他这鸟样,不禁呵呵大笑,对风爱雨道:“女儿,只要一个男人哄骗得女人开心,说谎又如何?你现在有了他,不是很开心吗?爹要离开你了,有他这个说谎能人骗着你,爹也就放心了。”
他轻轻推开风爱雨,和众人一一道别,骑上备好的马,单身上路。
风爱雨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心中感伤。
这个男人作为她的伟大父亲,从她出生的那一刻起,便习惯了单身,也许是为了她的母亲,也许是因为她。
如今,他又一次单身起程,他说要寻找他一生中唯一的朋友,也许此刻他的心灵不再孤单了?
毕竟,作为女儿的她只是他的责任,并不能成为他心灵的寄讬,他的心灵,或许寄讬在她那逝世的母亲身上,或是他那个朋友所在的地方。
风爱雨知道她的父亲至少还有一个真正的朋友等着他去相聚,这多少令她感到安慰。
女儿不能再为父亲做什么时,心中只能是祝福。
希平从背后搂住她,柔声道:“爱雨儿,你应该替岳父感到高兴。”
“嗯,爹会很快乐的!”风爱雨转身把脸埋在希平的胸膛,这个男人的胸膛从而代替了她的父亲,早就成为了她最久长的依靠。
赵氏兄弟来得突然,就在风自来离开的第二天,他们后脚就跟着踏进了丐帮的门槛。
他们是来邀请希平等人到大地盟去助拳的,说什么武林盟主要统率中原武林对抗西域太阴教的入侵,问丐帮是否知此事?而作为白吃帮新任白吃天王的四狗却是一头雾水!
后来大家的统一理解是:上一任白吃帮主被武林盟主击得重伤,武林盟主不好意思再叫他们帮忙,简单地说,那是有点瞧不起天下第一帮。
“我操他妈妈玩他阿姨埋他奶奶!这猪牛不如的洛雄,打伤了我的师傅又这么损人,太没公德心了!”
四狗暴跳如雷,骂了洛雄祖宗十八代的男性,再操过洛雄祖宗十八代的女性,可谓是感情胜过理智!
不过他也不是全部失去理智,起码他没有骂成“猪狗不如”──怎么可以这么骂呢?狗可是他的同类,不能骂的,就骂个“猪牛不如”,乃是他四狗呕心沥血骂出来的新成语呀!应该表扬!
希平全力支援道:“四狗,骂得好,就凭他打伤爱雨的老爹,我们就不能帮他,反而要揍回他,不如我们去帮太阴教吧?”
众人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这人到底有没有大脑?
独孤明一语当先道:“希平,姑丈和洛雄那是公平比斗,打死也不能怪洛雄的,何况只是受了伤?”
“他若打死我岳父,让我爱雨哭,我就把他的心挖出来喂狗!”希平激动起来,打断了独孤明未说完的话。
四狗叫喊道:“我绝不吃他那颗黑心,我会在上面拉上一泡屎!”
为了报仇,承认自己是条狗又如何?
众人对于两人的言行,都摇了摇头,暗中叹息:这两人把洛雄当作什么了?人家可是堂堂武林盟主,一代英雄豪杰,不料到了此两人的口中却多出了“狗屎”的字样,而这两人也就踩得更起劲了,唉!可怜的洛盟主!
独孤明皱眉道:“你们让我说完行不行?”
两人异口同声道:“你说。”
独孤明道:“如果我们去帮太阴教的话,我们就成了汉奸了,你们说这多不好听?所以我们怎样也得帮助洛雄。”
四狗深思道:“是不怎么好听。”
华小波插言道:“独孤老兄,听说太阴教有许多美女,特别是每一代的太阴圣女,几乎和中原明月峰的月女是齐名的耶!”
“噢,我怎么忘了?”独孤明拍拍他的聪明额,大声道:“身为一个男人,哪能不帮助美女?希平,我坚决支援你,去帮太阴教打他洛雄洛狗屎,来个英雄救美,让美人们以身相许。”
唉!世上怎一个独孤明了得!
众人都服了他:又是一个想到女人的大胸就丧失了大脑的男人。
最后还是太上皇雷凤说了一句:“你们去帮洛雄吧!”
希平惊道:“这怎么行?我还要找他干架的,为何要成为他的盟友?”
雷凤平静地道:“打完太阴教,你再掉头打他!”
还是雷凤够猛!
“这还差不多!”希平放心地说了一句,突然又凝视着雷凤,道:“你不和我们一起去吗?”
雷凤道:“不了,我们都怀有身孕,不方便行动,打打杀杀的事更是干不来,你们去就行了,我们回长春堂生孩子!”
希平沉思了片刻,才道:“什么时候走?”
雷凤看着冷如冰,似乎在征求她的意思。
冷如冰淡淡地说出两个字:“明天。”
第 八 章 夜 露 轻 柔
神刀门北上就是丐帮所在的金须城,而金须城相邻的龙城则是大地盟的总坛所在。
从丐帮到大地盟,需要三天的行程。
四狗并没有跟随希平等人前往大地盟,他作为白吃帮帮主,还有一些事要处理──虽然他并不会处理什么事,不过,“坐枱”总可以吧?就是嘛!别小看他四狗哦!
留在四狗身边陪他白吃的女人只有两个──赵子青和夜来香,兰花、莺翠、心茹三女回长春堂了,黛妮也先他前往大地盟,自然也把他的另外四个天竺美女带走了,这令他很没劲,不过一想到晚上只用服侍两个女人,他又在心里大舒了一口气,唉!终于可以偷懒了!
华小波和独孤明倒是把他们的女人全部带在身边;碧柔不想离开雷龙,所以也相跟随着。
希平只能带着野玫瑰,小月也跟来了,只是在这种旅途中,希平不敢对小月轻举妄动。而华蕾、尤醉和施柔云虽与他有着纠缠不清的感情,但除了有时软硬把尤醉抱回他的房间,对于华蕾和施柔云,希平也不会拿她们怎么样。
众人都说希平的兽欲得不到满足,华小波还说,如果姐夫控制不住了,可以借他的女人用几晚,结果当然是华小波被他的五个女人打成了猪头──五个女人的纠缠,任他华小波多能逃,却又怎么逃得了?
自从上次勾引希平失败后,黛妮便不大与希平说话,只是每看着希平时,眼神里多了一些迷茫,希平对此不知有没有感觉,还是与以前一样和众人笑闹。
当然,除了少数人,没人敢与他进行合唱。
一路上,在希平马上坐着的都是野玫瑰,这使得施柔云和华蕾很不习惯。这两个女人有一段时间都是与希平共乘一骑,如今华蕾清醒了,希平本想让她跟着雷凤等女回长春堂的,可是她却怎么也不肯回去,争论到最后,还像个小女孩一般哭了,希平只好投降。而对于施柔云,希平听从尤醉的话,不再欺负她了。
两个女人的年龄虽差上一大截,性格却是有许多相似之处,就是都不大喜欢说话,华蕾有时还说一两句,施柔云却是一声不吭。
经过两日的行程,离大地盟不远了,明日就可以到达大地盟了。
晚上就落脚在龙城城外的黑龙镇,投宿于龙边客栈。
巧的是,在这客栈里,希平碰见了小露。
那是他准备前往尤醉三女的房间时,在尤醉的房前不远处看见她迎面走来。她看到希平也大吃一惊,她料不到这么晚了,这个无耻的男人还从他的房里赤裸着上身跑出来,他到底要干什么?
希平却大是兴奋,脚步加快,看到她想转身,就喊道:“老婆,你找老公来了?”
小露怒道:“你再乱叫,我就杀了你!”
“哟!两夫妻的,干嘛一见面就喊打喊杀的?来,叫声老公听听!”希平觉得女人真是没头脑,本来想逃跑的,却被他一句话激得停下来等他。
小露看着他逼近,道:“不叫!”
希平走到她面前,不怀好意地笑道:“你不怕我把你压在墙上,让你乖乖地叫我老公吗?”
“我料你不敢!”在这客栈里,住着许多人,并不像当初在破庙,因此小露自以为希平不敢对她怎么样,再说她现在戒备着他,他还能有何作为?
希平耸耸肩,道:“我确实不敢,你别把剑拿得那么用力,可以问你住哪间房吗?”
小露凝视着突然变得斯文的希平,心里总觉得与他的形象不符,懒懒地道:“没必要告诉你。”
“哦?”希平道:“可是我很想听耶!”
小露道:“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希平笑了,笑得令小露心也颤栗。她盯着面前这赤着强壮上身的男人,不明白他为何如此的强悍,他的笑虽是有些邪魅的气息,但不可否认,这种坏邪的笑,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有着莫名的吸引力,她以为希平会被她激怒,然而奇怪的是,他笑过后就转身了。
就在那一瞬间,她的芳心没来由地产生一丝失落。可是就在此时,他又猛然转身,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紧紧抱住。
下一刻她感到她的娇体被他强壮的躯体压在了墙上,同时听得他道:“我说过要把你压在墙上的,你怎么忘了?”
小露反应过来,手中的剑已经被他夺去丢到地上了,她挣扎着道:“黄希平,你这疯子,有种放开我!”
她的双手推在希平赤裸的胸膛,欲图把他推开,然而她失败了,抱着她的这个男人别的不说,就这力气大得怕人,给她一种犹如大山的压迫感,不管她使用何种内力,都无法推得动他。
他的脸却贴到了她的耳边,轻声道:“如果放开你,那才叫有种,我宁愿选择无种,不过,你应该感觉得到我究竟是有种还是无种?”
说罢,他的腰一挺,小露立即感到他胯间的巨物隔着衣裤坚硬地顶在她的私处,她惊惧地仰首盯着他那俊美得过分的脸庞,又看到了那种邪魅似的微笑,她的心儿一颤,无力地软倒在墙上。
她娇喘道:“我和你根本不算认识,你为何要如此对我?”
希平的眼睛转了转,道:“我正在思考这个问题。”
“你!”小露被他这个无赖式的回答气得满脸通红,在挣扎无用之时,她的嘴就发挥了终极作用,一口咬在希平的右臂上。
希平痛得鬼叫不停,整个客栈住房里的灯也就燃了起来,接着便是一片开门之声,所有人都被吵醒了,并且出来看个究竟。
却见一个高大的男人光着上身抱压着一个少女在墙壁,那个少女似乎咬着了他的肌肉,他也不管痛不痛,只管乱叫一通,仿佛就是为了让全世界都知晓他正在被女人咬似的。
疯子!
希平大喊道:“喂,很多人在看耶!女人要保护风度,别总是咬着男人不放,乖,别再欺负我了。哎呀!老婆,别越咬越起劲!”
这混球,把所有的过错全部推到她的身上,小露想到此更是气,也顾不了有多少双眼睛在欣赏他们两人的戏份,咬着就是不放。
野玫瑰走过来道:“希平,你怎么又和她纠缠上了?”
希平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无奈地道:“她看到我就像一条发了情的母狗乱咬我!”忽然转身朝四周的人笑道:“你们看到了,这就是半夜三更光着上身出来的结果,建议各位男同胞以后不要打赤膊,很容易被疯女人缠上的。”
话一出,就有许多人生出想冲过来揍他的冲动,只是看到他强壮的上身和那如铁般的肌腱,又不敢真的上去找他单挑。
俗话说,英雄救美也要看看自己的份量,面前这个欺负美女的混蛋至少比他们这群看客高出一大截,而另外几个同样高壮的男人似乎与他是同伙,算了,还是做看客安全些。
安全第一,美女第二嘛!
小露却被希平的话气得松了口,张嘴就回骂道:“你才是公狗,我没缠你,是你这不要脸的惹我的,我不认识你!”
希平看了看被她咬的伤痕,摇摇头,道:“骂得没一点新意,在你之前也不知有多少女人这样骂我了,老婆,来点新鲜的。”
小露无意地望向黛妮,眼神中若是似非地流露出一些求救的资讯。
黛妮却视而不见,轻叹一声,转身离开,回到了她的房里,掩上了门。
希平朝四周扫视一番,粗暴地喝道:“看够没有?妈的,老子好久没打架了!”
客栈里的住客气是气愤,却不敢发表意见,更不敢继续留下来,这个男人前一刻还像个无赖,可是就在他喝喊之时,全身散发出一种犹如野兽般的危险气息,使得他们从心里颤栗,不自觉地躲回自己的房里。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
小露看着众人都退避回去了,留下来的只有华小波、独孤明和尤醉、华蕾、施柔云,连店家也摇着头回去暖被窝了。
她紧张地看着希平,却见他缓缓俯首下来,呼出的热气让她清楚的醒觉他要吻她,在这么多人面前,他竟然敢强吻她?!
她不自觉地扭脸,然而一只强有力的手撑托着她的下颔,她还是无法躲开希平火热的双唇。
她虽然抗拒这双唇,可是不知为何,她好像并不讨厌这一吻,她有些迷糊了,脑里闪现了另一个男人的影像,与此同时,委屈的情泪就掉落下来。
施柔云破天荒地开口道:“你、你让这位姐姐流泪了,你放过她好吗?”
华小波惊奇地道:“咦,小柔云开始说话了。”
希平结束他的狼吻,扭脸对施柔云道:“为什么我要听你的?”
施柔云嚅嚅地道:“因为,因为──”因为什么,她说不出一个究竟,干脆垂首沉默,恢复她以往的风格。
希平轻叹,回头看着小露流泪的脸,举手拭去她的眼泪,柔声道:“叫声好老公,我就放了你。”
小露无言,眼睛再度丰满。
“如果你不愿意叫,我就把你抱回房里,做你真正的老公。”
希平的话刚落,华蕾便道:“不准勉强别人!”
希平道:“我没有勉强你,为何你跟着我来了?”
华小波赶紧拉走独孤明,要知道,他的姑姑和希平之间的事,他可不敢多管,连看热闹也不敢,他常常在心里嘀咕:该叫希平作姐夫,还是姑丈?
华蕾答非所问地道:“你在我们面前乱抱别的女人就是不对,你这混蛋,没女人抱了吗?还不放开她!”跑过来就拉希平的手臂,却是拉不动。
希平被她拉扯得烦了,头痛道:“好啦,我放开她!你以为我想抱她吗?要不是你这女人不肯给我碰,我才懒得理她,我还以为你又想我爹了,谁料我不小心抱了个女人,你就醋劲大发。蕾蕾,待会和我睡吧?”
华蕾见他正要放开小露,羞嗔道:“谁要和你睡了?”
“噢呀!小露,你又发什么疯?”他刚要缩手回来,左臂又被小露咬住了,这次咬得比前次还狠,他叫痛道:“快松口,不然我就真的抱你上床了。”
小露不受他的威胁,这男人太可恶了,抱着她还说不喜欢,说什么不小心抱了她,难不成是她特意撞入他怀里的?哪个女人能容忍这种侮辱?
希平的右手猛的伸入她的胸衣里,按在她的柔软处,她的娇躯剧颤,松口叫喊道:“黄希平,别抓我!”
“妈的,老子都说放了你,你还要咬我?以为我是甘蔗吗?就准你咬我,不许我抓你呀!没这回事!”他的手在她的峰尖上揉捏着。
小露呻吟道:“谁叫你占了人家便宜,还损人家?”
希平道:“我有吗?”
小露抓住他使坏的手腕,垂首道:“你抱吻了人家,却说不喜欢!”
希平笑道:“那你喜欢被我抱,让我亲热吗?”
小露道:“不喜欢。”
“你可以走了!”
希平放开她,她无力地靠在墙上,眼神复杂地逼视着希平,不懂这个男人为何常在变,前一刻还坚持要她喊他作老公才放她,可是此刻却突然放了她,使她的心里极度不平衡。
她恼道:“我干嘛要听你的?”
希平双手一摊,道:“我没说要你听呀?”他搂着尤醉,道:“醉姐,我到你房里去。”
施柔云反对道:“不准你到我们房里。”
“我又没问你,今晚你怎么如此多话?”他搂着尤醉的腰,掉头转回尤醉三女的住房。
小露的眼神有着莫名的失落,忽然问道:“你们是他什么人?”
施柔云不答,华蕾却道:“你又是他的什么人?”问这么多!
小露有些生气,然而她不想多生是非,捡起地上的佩剑走入了其中一间房,把门关得响响的。
华蕾对着那门一呶嘴,道:“门又没有惹你,何必对门动粗,没教养的小女孩!”
施柔云突然道:“蕾姨,我们还进去吗?”
“当然进去了,难道还在这里呆站不成?”华蕾顿了一下,又道:“柔云,不是让你叫我作蕾姐吗?干嘛总是叫我蕾姨,我真有这么老吗?”
施柔云天真地一笑,率先走入房,华蕾也相随而入,顺便把门关得响响的。
两女刚进房,就看到希平搂着尤醉在床上亲热。
施柔云嫩脸泛红,华蕾喊道:“黄希平,我们回来了!”
希平把尤醉抱坐在他的腹部,朝华蕾道:“知道了,没事叫什么?过来,让我亲亲!”
华蕾嗔道:“做梦。”
希平笑道:“你别嘴硬,待会我让你骨头都软下来。哟!柔云小宝贝,睡这么早呀!”
施柔云已经躺到了她的床上,背着他睡了,不答理他。
希平自感无趣,自从上次诱惑施柔云失败并且被尤醉抛落床之后,他就没有主动找施柔云说话,今晚不知为何,心里又很想逗逗她。
他再次道:“小哑巴,你别用你的小屁股对着我,小心我打烂你的小屁股。”
施柔云还是不言语,尤醉叹道:“柔云睡了,你别逗她了。”
希平放过施柔云,找上傻傻站着的华蕾,道:“你似乎很有精神?是否决定献身给我?”
华蕾一跺脚,掉头走到另一张床,倒头就睡。
希平叹道:“看来你还是想当我的二娘多些,改天我和爹谈谈,让他娶了你!”
“我谁也不嫁!”华蕾怒喝一声,就学施柔云一般不再言语。
希平轻笑,亲吻着尤醉,道:“我要对柔云使坏了。”
尤醉道:“你不理她的这段日子,她很不开心。”
尤醉从希平身上下来,用行动鼓励希平去挑逗她的小姑。
希平下床走到施柔云床前,站了一会,弯腰下去看了看她紧闭双眼的模样儿,悄然掀开被子,滑入被窝里,贴着她的背侧睡过去。
希平轻声道:“柔云小宝贝,你的大仇人来陪你睡觉了。”
施柔云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希平能够感觉到她的心跳加速,料这小妮子是在装睡。
他便把她的身体扳转过来,搂她在怀里,捏着她的巧鼻,笑道:“小哑巴,不要装睡了,我要脱你的衣服了。”
施柔云睁开眼,张着嘴喘气,道:“坏人,别捏我鼻子,我呼吸不了,你放开人家!”
她一手推希平的胸膛,一手去拉他那捏着她鼻子的手。
希平松开手,让她自由的呼吸,他的手把她垂落在脸庞的发撩上去,道:“为什么不理我?”
施柔云赌气道:“别抱着我!”
希平笑道:“不喜欢被大仇人抱着吗?可是我偏偏喜欢抱着我的柔云小哑巴,唔,让我亲亲!”
“不!”施柔云嘟起嘴拒绝,不料却变成迎接希平的吻。
希平蜻蜓点水地吻落她的红唇,柔声道:“为何这么恼我?”
施柔忘了回答,只是痴痴地看着他,面前这个男人竟然问出这样幼稚的问题?他是她的仇人,她当然恼他了!
然而好像并非如此,她以前并不是这样恼他的,他要抱她亲她的时候,她虽不愿意,可是他做了之后,她也没有真的恼他,后来他见了她也不招呼一声,更没有对她动手动嘴了,她的心里,就开始莫名其妙地恼他了。
希平觉得怀中的人儿已经安静,朝她眨了眨眼,道:“不恼我了?”
施柔云舔舔嘴唇,道:“你说不理我的,是你说的。你不理柔云很久了,为什么还要这样对人家?”她的语气中有些哽咽。
希平道:“你喜欢我对你不闻不问,还是爱我的坏举动?我知道你还是把我当成你的仇人,不喜欢我抱着你,可是我这仇人太可爱了,我欺负你成了习惯,所以有一段时间没欺负你,我心里仿佛缺少了什么,我就忘记了我以前说的屁话,只想欺负我怀里美丽的人儿。当然,如果你不准我欺负你,我会听你的话,为了你,也因为你死去的大哥。”
施柔云道:“不准提我大哥,柔云没替他报到仇,对不起大哥!还有,我从来没有叫你欺负柔云,你偏做了,你不是好人!”
希平叹道:“你大哥虽不是我杀的,但他的死,我也有一半的责任。你大哥生前或许恨我,但在他死前的一刻,他对我是没有半点恨的,不然他也不会把他唯一的妹妹交讬给我照顾,而我偏偏不是什么好人,免不了要对你乱来。小哑巴,有时你可爱得令我色心大动哩!若你不喜欢我这样,我也可以做到的,就以一个哥哥的心态对待你,把你当成我的妹妹,替你大哥照顾你,并且找一个很好的男人让你嫁了,完成你哥最后的愿望。至于报仇,你就别操心这么多了,哪怕你大哥真的是我杀的,我也不会心甘情愿地让你杀,每个人都会为自己的生存权而挣扎到最后,况且我本身就是个自私的人,这你应该很清楚的。”他顿了一下,继续道:“你要一个仇人的坏,还是要我像一个大哥一样对你好,啊?”
施柔云咬唇,眼泪在眼睛里打转,突然把脸埋入希平的胸膛轻轻抽泣,双手不再推拒他,而是绕过他的腰背紧紧地抱住他。
希平让她哭了好一会,才抚着她的背,安慰道:“别哭,我以后会对你好的。”
施柔云的娇躯剧颤,抬首出来,哭喊道:“我不要你对我好,你才不是我大哥,我不要你的照顾,也不要找男人,我能照顾自己,你是恨人家拿刀刺你,就不准人家跟在你身边,还躲着柔云,不理人家了。”
希平道:“以后不要把我当成你的仇人好吗?”他的手抚过施柔云的俏脸,轻叹出声。
一只嫩手儿抓紧他的大手,这只手儿的主人道:“你为什么要带人来打我大哥?难道那时你不能一个人来吗?我会叫大哥把雪儿让你带走的。”
她说得很简单,也许很多事情在她单纯的思维里本来就是这么简单,就如同她情不自禁地爱上这个男人,只是不管她爱得多深,这个男人毕竟还是她的仇人──这似乎很简单,事实上却复杂无比。
希平不愿看见她痛苦的模样,搂紧她,道:“睡吧!别问太多,也不要想,明天是怎么样就该怎样,今晚你还是我怀里的安琪儿,我要你在我的胸膛做着温馨的甜梦。我知道,你习惯了我这个大仇人的胸膛,你曾经依偎着我睡了许多时候,在我心里,我是愿意成为你一辈子的依靠的,只要你也愿意。”
施柔云没有出声,或许是睡着了。
希平看了看尤醉和华蕾,她们也都睡着了。
他当然也要睡!
搂着他的柔云小宝贝。
夜都静了,黛妮悄然进入小露的房间,两女并肩走到床沿坐好了。
黛妮轻声道:“小露,你是什么时候与他纠缠上的?”
小露把与希平之事的始末说了,最后还埋怨黛妮,道:“刚才你为何不帮我?”
黛妮解释道:“那种情况,你叫我怎么帮?”
小露道:“你至少应该劝劝他,让他放开我。”
黛妮道:“你又不是不知道黄希平这个人,他是随便劝得了的吗?”
小露恨道:“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男人,刚遇到他时,还以为他是个人物,而且他在短短的时间里名震江湖,谁料到他是此种人?”
黛妮叹道:“很多事你是无法料到的,我也以为他是色狼一匹,但是当我极力诱惑他时,反而被他将了一次,直到现在我还无法释怀,也不敢坦然地面对他。”
小露道:“少爷让你做的事,你也没办成了?”
黛妮神情落寞,幽幽道:“我是不该到中原的,你少爷要我办的事,也许这辈子我都不能办到了。其实他的武功已经接近无敌了,何苦要什么雷劫刀法呢?小露,爱一个人,真的可以不惜一切吗?你也爱他的,你说说,我这样为他付出,值得吗?”
小露沉默。
黛妮继续道:“我现在倒觉得,或许像黄希平这种无赖好些,他至少会赖他所爱呀!唉!”
小露突然道:“我听说黄希平也有很多女人的,而且又花心又好色,跟着他的女人会快乐吗?”
黛妮道:“据我所知,他的女人都过得很好,他也很疼她们,他宠着他的每一个女人!”
“是这样吗?”小露陷入沉思,进而回忆起希平对她所做过的一切,忽然一种不该存在的甜蜜感觉涌上她的心头,她想起他壮硕的躯干、无比俊美的脸庞和无赖式的邪邪微笑,想起他强有力的拥抱和无礼的亲吻,想起他三番两次地强迫她喊他作好老公……
“你在想你的少爷吗?”黛妮打断了小露的回忆。
小露惊醒,慌忙地应了一声:“嗯。”
第 九 章 蛇 影 飞 升
基于昨晚希平的一闹,整个客栈的人都不得好睡,而第二天醒得特别迟,连店家都睡了好些时候的懒觉,更不用说有多少人误了行程了。
希平睁开眼,见施柔云那双灵慧的眼珠儿正盯着他看,他笑道:“你偷看我很久了?你的仇人是不是很耐看,让你越看越爱呀?”
“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小鬼一个!”施柔云没有回答,华蕾却气嘟嘟地道。
希平坐了起来,把施柔云抱到他的大腿上,扭脸朝华蕾道:“你是否在怨我这小鬼没有抱你入睡?”
华蕾气道:“谁要你抱了?我华蕾抱你的时候,你乳毛还未干,现在我会要你抱?天亮了,还不放开柔云,抱了一晚还不够吗?小淫虫!”
施柔云脸一红,欲推开希平,结果反而被他抱得更紧,她细声道:“蕾姨恼人家了。”
希平笑道:“你不恼我就行了。”他亲了她的红脸蛋,再道:“今日和我骑乌龙好吗?”
“不好吗?”希平重复道。
施柔云连忙点点头,算是默应了。
华蕾连忙道:“柔云,不要答应他,你会吃亏的。”
希平笑道:“女人免不了要吃亏的,我的小哑巴都不怕吃亏了,你着急什么?”
尤醉已经起来梳理,此时转脸过来道:“希平,你说我这眉还要不要画?”
希平看了她一下,道:“你的眉毛细细弯弯的,很好看,画的就不真实了,不好看,我还是喜欢你自然一点,因为你就要做妈妈了。”
尤醉甜甜一笑,继续她的事业。
华蕾跳下床走到她背后,道:“醉儿,我帮你梳头发。”
希平放开施柔云,道:“你也该打扮了,你的头发乱了,我出去看看他们醒来没有。”
他出了房后,施柔云才道:“大哥真的说过不让我们报仇吗?”
尤醉道:“嗯,是的,竹生和我说过,还说让我跟着他。柔云,你问这干嘛?”
施柔云幽幽道:“也许大哥是为我们好,他知道柔云没有报仇的能力,柔云现在也不知该怎么办。”
华小波、独孤明和赵子威几乎疯狂了!
他们大清早起来就遇到了那个令他们从马上摔下来的妙龄少女。
这个可以与水洁秋有得拼的美丽少女,穿着一套天蓝色的衣服,犹如一天的蓝,或说蓝海的魅力,把他们所有的感情都吸到了她的身上。
她与水洁秋不同,她没有水洁秋的天然风骚,也不是水洁秋那种只能欣赏不能使用的女人,她像小月一样纯真,但小月是明朗的纯,抱月是无限的纯,柔云是苦涩的纯,她却是纯中带着一些野性。
姑且不论她那天下无双的绝美,只是这份野性中的纯真,就够男人们疯狂!
他们是在龙城外的一间小酒店里遇到这个少女的,少女的身边跟着两个三十多岁的妇女,也是难得一见的美女。
这酒店在他们来到之前,就已经爆棚,希平找来酒店的老板,问道:“你们这店的生意都很好吗?”
那老头笑道:“也不是,今天是最好的,我开了五年,就这天的生意最好,每一个路过的男人,都走进来坐着,要了东西也不吃,只顾看着那三个女人,仿佛那些女人比老汉做的菜还要香!”
“我没尝过你做的菜,不过看情况,的确比你做菜要香多了!”
希平看了店里的男人以及华小波、独孤明和赵子威三人一眼,只见这些男人都目不转睁地看着那三个女人,只是因为他们的到来,有些男人才转眼看向他们,眼神更是惊艳无比。
这也说明了他们带来的女人也是能够让男人疯狂的,就黛妮和尤醉的姿色虽略逊于那少女,却也是绝顶的美人儿,何况新来的众女个个都美艳倾城?
店里的人渐渐开始注意上这群刚来的俊男美女。
雷龙道:“希平,我们来迟了。”
“谁说我们来迟了?”希平走到一个粗壮大汉的身旁,一手按着大汉的肩膀,笑道:“大哥,你的菜都凉了,应该是吃很久了,我想你该吃饱了,为何还占着位子?”
大汉怒道:“老子喜欢在这里坐多久就坐多久,你小子管得着吗?滚到一边去,别怪老子不客气!”
希平道:“我只想找个地方吃饭,你他妈的鬼叫什么?”
他的手抓住大汉的肩膀,大汉还未来得及思考,就被他抛出酒店外,许久才爬得起来。
酒店的人都惊惧地望向这个粗暴的男人,却见他挤出一个讨好的微笑,以为他会说几句客套的场面话之时,他却喝喊道:“不是来吃饭的人统统滚出去,妈的,要看女人不到妓院去,偏来这里妨碍老子吃饭!”
他提起一只脚就踏在面前的饭桌上,本想踏烂桌子,可除了震翻一两盘菜之外,桌子完好无损,他不禁心中暗骂:我操,这店虽烂,饭桌倒是挺结实的,害老子无法树立威信。
这桌的客人已经全部站起来对他怒目而瞪,他挑衅道:“怎么?想打架吗?”
几乎整个酒店的男人都站了起来,至少也有二三十人,一片声潮道:“揍他!”
独孤明和赵子威已经抽出武器,希平阻止他们两人,转身走出店外,众人以为他怕了所以自动离去,正准备原谅他之时,他却转身站在店门口叫嚣道:“想揍我的就出来,老子一个人把你们统统打成猪头!”
华小波担心地道:“姐夫,刀还在我手中哩!”
希平哂道:“用什么刀?老子的拳王称号不是白混的!”
酒店的男客都一致地朝他拥过去,虽然这个男人高大无比,可是他们不相信二三十个男同胞就揍不过他。
妈的,可恶的人,这次他死定了!
独孤明等人本想助阵,但雷龙却道:“让希平自己对付,他喜欢打混架!”
这是四狗说的,雷龙没有忘记。
小月平静地道:“我们坐下来要些吃的吧?”
华小波惊奇地道:“小月,你不担心姐夫吗?他不用刀打架,比我华小波还差劲!”
是呀!他华小波还能逃嘛!
小月傲然道:“大哥打架从来没有输过,月儿相信大哥!”
希平看着涌过来的众男,想起在环山村时打架的情景,他就不自觉地笑了。他这种笑有别于他往常那邪魅的笑,在这笑里多了一份孩童的纯真。他想,如果四狗在,或许会愿意和他并肩作战,毕竟独孤明和雷龙等人是不适合打混架的。
但他喜欢打混架,四狗也不怕与他联手。可惜四狗没有跟来,他只有独战这群看客。
当他的笑容还未消退之时,他的俊脸就挨了一拳,接着他的其他部分也挨到拳打脚踢。他认准第一个打他脸的人,不理会其他人向他招呼过来的拳脚,只顾追着那人死打。
他把那人抛落一边,然后不顾一切地冲开众人的包围,跪坐在那人的胸膛,双拳直击那人的脸部,直把地上的人儿打成个十足的猪头,接着又认准第二个目标,如此反覆。
当他揍着第七个人的时候,很多人都拔腿而逃。因为他们发现遇到了一个疯子,不管他们怎么拳打脚踢,他都像没事一样,只顾死命地追着其中之一来打,打完一个又换一个,这种狠架可不是人人都能够打的。若是下一个他追打的对象是自己,岂不是没得混了?
所以不是白痴的都逃了,剩下来的也不是白痴,只不过他们是被希平揍得躺在地上动不了了。
希平看见众人逃跑,大喊道:“喂,先别走这么快,架还没打完,你们跑什么?”他打落最后一拳,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喃喃自语道:“一群没有职业道德的人,打架也偷懒!”
华小波失笑道:“姐夫,他们怕你这牛人了!”
希平走入店里,他身上的衣服已经烂了许多处,脸上也有多处青紫块。
小月站了起来,拿着手帕擦着他的脸,心疼道:“大哥还是像以前一样,每次打完架都会受伤。”
雷龙笑道:“我终于知道四狗为何怕和你打混架了,你这般不要命的打法,当初也把他们吓怕了吧?”
希平哂道:“我们环山村的人哪会这般无种?四狗、大风他们和我打架,虽然每次都输都投降,却绝不会临阵逃跑。我操!打了我的脸就溜了,下次认得他们,照样打回他们!”他对于被别人打了,又打不回别人,很是耿耿于怀。
尤醉道:“难道你除了用刀,就只会烂打?”
希平道:“什么烂打?能打赢就行了,打架还讲什么斯文风度?”
赵子豪笑道:“也许只有你才会这样打架。”
“不愧是环山村出来的拳王!”独孤明接着道,想起当初希平要和他比武时自称拳王一说,他就觉得好笑。
雷龙装作深思道:“我直到现在还想不明白你怎么会成为武林中人,你大多时候像个山野汉子,说难听点,就是土匪。”
华小波抢着道:“姐夫很多时候像个伟大的流氓。”
“华小波,你敢再笑,我揍你成猪头!”希平找了个位置坐下来,华小波赶紧憋住笑。
雷龙喊道:“老伯,把这几桌饭菜撤了,弄几桌新鲜的酒菜上来。”
那老头儿惊魂未定,连忙应声,与伙计张罗着饭菜,在他心中,武林四大家的这群活宝无疑成了哪个山头出来的土匪了。
唉!可怜的武林四大家一世英名,全毁在希平这拳王的手中。
整个酒店就只剩下他们和那三个女人了。
赵子威朝华小波挤挤眼,华小波心领神会,三双色眼又看向那个少女。
独孤明小声道:“小波,你上!”
华小波回脸道:“如果姐夫没被打成猪头,凭他的俊脸一定可以令这美女心动,可是他如今真是猪头一个,一点风度也没有了,只好我华少侠出头!”
他这话是在独孤明耳边说的,以为希平听不到,谁料希平听得一清二楚,怒喝道:“华小子,你他妈的骂我猪头也罢了,还敢损我没风度?老子打架的时候最是有风度的,你小心你的用词,没文化不要乱说话!”
华小波连忙道歉:“姐夫,其实你现在这个样子比以前还要有吸引力,因为女人都爱暴力的男人。”
“还算你识相,不然我的暴力的下一个对象就是你。”希平高兴起来不忘称赞华小波识相。
赵子威不耐烦地道:“小波,该做正事了。”
华小波再次看看那少女,突然对独孤明道:“老兄,还是你上吧!你说情话是一流的,荡妇才爱我华小波,清纯少女比较喜欢你那种调调。”
“没有鲜花,怎么上?”独孤明细声道,鲜花赠美人是他一向的主张。
赵子威从座位上一闪即逝,顷刻又飘了回来,手上多了一些粉红的含羞草花球儿,他交给了独孤明,道:“现在鲜花来了,你还缺什么?”
华小波惊道:“威哥,路边的野花你不要摘嘛!你这是含羞草耶!”
“不缺了!”独孤明也觉得含羞草不会失礼美人儿,只要是花草就行了,他道:“含羞也是爱情的一种姿态!”
华小波竖起大拇指,道:“佩服!”
独孤明站了起来,风度翩翩地走向那少女,然后弯腰把含羞草呈递在少女面前,用一种极富磁性的声音道:“这位姑娘,你我两次相遇,实是缘份所至。在下独孤明,愿以一扎含羞草赠给姑娘,你就如同这花草一样含羞怜人,自从上次一见姑娘,你便像这花球儿一样给了我粉红色的梦,我每次都在这粉红色的回忆里思量着姑娘的芳容,我不敢冒然祈求姑娘给我含羞初绽的爱情,我只求能够知道姑娘的芳名,让我在无数次的梦里轻轻呼唤着你的名儿,则是我独孤明一生的福份!”
“耶!”华小波拍手欢呼:“老哥太棒了!”
说情话就数他独孤明厉害,无人能及!
夏雨却后悔不及,原来独孤明无论对着什么女人也是能够情话绵绵不绝的,当初她自己也是被他的情话哄昏了头才迷迷糊糊地跟了他,此刻看着他在一个陌生少女面前依然是漂亮的情话出口如流,她就恨不得打他两巴掌。
她怒道:“华小波,当初是不是你叫他来骗我的?”
华小波有种大祸临头的感觉,慌道:“不,不是的,独孤老兄对你真是一往情深,绝不是骗你,不信你可以问他。”
不愧是华小波,把责任全部推到独孤明身上。
少女明眸一闪,甜甜一笑,接过含羞草,道:“谢谢公子的诚意,我叫千叶蓓。”
耶,大功告成!
独孤明接着道:“姑娘芳居何处,欲前往何方?”
千叶蓓道:“既然有缘相逢,何须问分离何时?”
独孤明拍头道:“噢,姑娘说得妙,在下失礼了。”
千叶蓓朝她对面的座位一指,邀请道:“公子可以和我们共同用餐吗?”
独孤明很有风度地一笑,道:“无限荣幸!”就坐了下来,痴痴地看着对面的千叶蓓。
赵子威和华小波极不是滋味──独孤明这小子一得宠就忘了他们。两人离座而起,走到独孤明背后。
赵子威怒道:“独孤明,我辛苦摘来的鲜花,你却借花献佛,这也罢了,你外交成功,怎么就忘了我们?”
华小波已经朝千叶蓓施礼道:“千叶姐姐,我是长春堂的独子华小波,武林七公子之一。”
众人莫名其妙:武林七公子里何时多了个华小波?
千叶蓓甜笑道:“据我所知,武林七公子里没有你的大名。”
华小波解释道:“姐姐应该知晓施竹生自杀之事,他在自杀前指名让我替补他的空缺,我是替补进来的,属于武林七公子里的新生力量,所以很多人未曾知道,以后我会多打广告,天下也就了解武林七公子并非名存实亡了。”
“哦?”千叶蓓似乎明白了,但有更多人糊涂了。
被希平抱在怀里的施柔云抗议道:“你怎能代替我大哥?”
希平笑道:“柔云小宝贝,不要理他,快帮我揉揉脸上的肿块。”
施柔云气道:“不揉,谁叫你给别人打的?”
希平无言以对,想不到平时装哑巴的人说起话来会如此锐利。
独孤明已经在替赵子威介绍了:“千叶姑娘,这位是神刀门的二公子赵子威,武林七公子之一,想必你也听过他的大名吧?”
千叶蓓很有礼貌地朝赵子威道:“见过赵公子!”
赵子威连忙还礼道:“姑娘不必客气,可否与姑娘同桌用餐?”
果然是不客气,哈哈,吾乃威哥是也!
千叶蓓并不拒绝:“欢迎三位公子,你们愿意与我同坐一桌,实是小女子的荣幸。”
华小波和赵子威连忙自动搬来椅子,加入独孤明的行列。
华蕾朝希平道:“小淫魔,你不去吗?”
希平苦笑道:“我的脸还能去泡妞吗?再说了,他们失败后会请我出山的,我着急什么?蕾蕾,过来帮我揉揉,这小哑巴总是不听话。”
华小波回首道:“姐夫,请你不要大声说话,回头我和你唱歌,如何?”
“你说的!”
希平吃定了华小波,而华小波为了能够得到安静地与美女相处的时间并且为了保持完美的印象,不惜以陪希平唱歌为条件,让他暂时地保持沉默。
希平眼睛转了转,又高声道:“赵子威、独孤明,你们两个陪不陪我唱歌?”趁这种时候,就要威胁他们,不然以后就没机会了。
两人一听希平此话,脸色大变,异口同声道:“我陪你就是了。”
“他唱歌很好听吗?”千叶蓓看着这个奇怪的男人,记得那次回首时,坐在他马上的也是此刻坐在他大腿上的美少女,这男人不像武林中人,武林人不会像他那样和别人打架的。
赵子威道:“别在他面前提唱歌这两个字眼,他很敏感的。”
然而众人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希平听到有美女问他唱歌可好,他哪能不适时表现?
于是他立即张口大唱:
“来呀来呀姑娘,
咱们来玩香香──
来呀来呀美人,
咱们来玩家家──”
他怀中的施柔云也像华小曼当初一样不顾一切地吻上他的嘴,阻止他继续唱下去。
“喜姨、欢姨,我们走!”
千叶蓓丢下一碇银两在桌上,飞身离去,恍若一条蜿蜒的长蛇,游滑消逝无踪。
三位公子凝视着千叶蓓离去的方向,好一会才醒悟伊人已去。
赵子威首先发言道:“黄希平,你把我们的美人吓跑了,你这混蛋,迟些再唱不行吗?”
独孤明叹道:“既生千叶蓓,何生歌神之音?”
华小波也道:“此去一别,不知何时才能见千叶美人?”
希平从施柔云的小嘴脱口出来,道:“你们三个混蛋,不听我唱歌就罢了,竟敢胡乱批评我?别忘了你们的承诺,什么时候陪我唱歌?”
赵子威道:“除非重见千叶蓓,否则你别想我与你合唱!”
“美人已去,心岂能乐?”独孤明一语双关。
华小波同情他的姐夫,道:“姐夫,我们合作惯了,我是无所谓的,你要唱歌,哪会少得了华小波?”
希平笑道:“还是小波最好,下次教你几招泡妞功夫,这两个混蛋,我是绝不会教他们的。”
华蕾哂道:“你以为你是情圣吗?”
希平理直气壮地道:“老子就是一代情圣的得意弟子,怎了?”
尤醉突然道:“你们别吵了,刚才那三个女人使的轻功好像是失传已久的玉蛇飞升。”
“你是说她们是玉蛇门的传人?”赵子豪惊问道。
众人被这个问题吸引住了,没空理会歌神的突发试唱。
然而,问题越来越多,就是没有答案。
华小波道:“管她是什么人,只要是美人就行了。”
独孤明叹道:“话是这么说,可玉蛇门是一代魔门,其门中弟子都是女人,且个个淫荡无比。”
华小波怀疑道:“这么清纯的少女会淫荡?”
华蕾道:“小波,看人不能只看表面。”
“姑姑教训得对。”华小波从小就听华蕾的话,此刻也不例外。
希平道:“看女人就要看外貌,男人面对着一个丑女,谁还他妈的有心情去挖掘她的内在美?小波,别听你姑姑的,她都还要听我的。”
“你这小淫虫,以后别想我陪你睡觉!”华蕾被希平气得丧失了理智,竟然说出如此惊人之语?!
“哗!”酒店响起一片惊呼,然后就是潮水般放肆的狂笑。
第 十 二 集 初 到 龙 城
第 一 章 母 子 同 台
大地盟在龙城的最中央,龙城是除了雾之城之外,全国人口最密集的经济最繁华的城市,而大地盟则是龙城的支柱。
大地盟创立至今,已有三代,现任的盟主洛雄在上次武林比赛中击败所有的对手,被公认是武林第一人,正准备统率中原武林抵挡西域太阴教的入侵,在希平等人未到之前,第一批武林志愿军已经出击了,战果如何,暂时还未知。
大地盟最有名的人物,除了洛雄之外,便是洛雄的儿子洛天,他无疑是武林七公子之首,除了这两父子,还有大地盟十大弟子,这是外人所共知的绝顶高手,在这十大年轻高手中里有五男五女,五男的名字是江湖中人都知晓的,但对於五女的芳名,除了已经在江湖中行走过的洛草,其他四女却留给江湖许多谜。
第一批志愿军就是由十大弟子中的大师兄洛水率领打先锋的,听说此人英雄了得,但也只是听说而已,很多都不信──名字都“水”了,人还能“硬”到哪里去?哈!哈哈!
武林四大家的到来,没有受到大地盟的热烈欢迎也是情理中事,因为武林四大家族早就没落了,哪比得上长盛不衰的大地盟?在大地盟面前,四大世家并不算什麽,这叫人比人气死人。
整个武林,大地盟只看明月峰和少林的数,所以四大武林世家的到来并没有引起太大的轰动效果,毕竟这是大地盟的地盘,所谓的强龙不压地头蛇嘛,何况到了龙城,四大武林世家也就成不了什麽强龙了──连龙都不算,说虫还差不多。
唯一令人惊奇的是,四大家族中迟到的这一批年轻人,都是俊男美女,其中只有一个比较难看的──就是希平那被打成猪头的脸,让人看了直摇头,而偏偏他好像就是众人中的领头,就更叫人摇头了。
还好杜清风和华初开早来一步,两位掌门人出来迎接他们的後辈,总算有了个简单的迎接仪式,也就勉强把场面撑过去了。赵掌门并没有到大地盟,而徐飘然自从地狱门回来,便宣言与武林四大家断绝关系,所以武林四大家已名存实亡,该改为武林三大巨头──这是华小波形容的,好像有些过分了。巨头?妈的,“鸡头”还差不多──这是一些武林人士在心中损说的。
杜清风夫妇和华初开夫妇以及黄洋夫妇率领一众门徒出来迎接希平等人,自是热闹一番。
大地盟还算有点公德心,给他们安排一个小的院落──唯一让人不爽的就是这叫“风仁院”的大宅竟座落在大地盟的屁股後面,要走到大地盟的前门还得花上半天的时间,不过,似乎有个後门可以走的。
不要奇怪,很多大人物的家都有後门可走的,这是必然的。
相见之後,众人便欢欢喜喜地从大地盟前门绕了一大圈,到大地盟背後的“疯人院”。
杜清风暂为疯人院的院长,当然极尽地主之谊。
独孤明和华小波再度见到桃儿和柳儿,色心再起,这两人可是他们的第一目标,想他们当初刚会泡妞时就选定她们了,只是不得机会去实现,而看看她们总是守在一脸端庄的王玉芬左右,他们那心儿就 气。还好挤眉弄眼是他们的强项,眉目传情是他们的绝招,就不清楚两个俏婢是否接收到他们眼神中的爱的信息了?
众人进入疯人院坐好,华蕾就缠上了黄洋,看得华初开夫妇头都大了,春燕也极不是滋味,只是这次她不敢再叫希平去横刀夺爱了,上次的教训可不小,谁能料到华蕾会不会又变得神经错乱?算了,把老公暂借给她,反正什麽时候都是她春燕最大。
杜萌萌与希平拥抱时,在希平耳边呢喃的还是那一句恒久不变的──大哥,萌萌想你。
华初开看到华蕾纠缠著黄洋撒娇,眉头紧皱,悄然对希平道∶“你没有对蕾蕾怎麽样吧?”
希平白眼一翻,呱呱叫道∶“岳父大人,你怎能这样问我?你应该问你的宝贝妹妹有没有非礼你的心肝女婿,我几乎被她烦死了,还好她清醒得快,现在终於认出谁才是她纠缠的对象,可怜的老爹,儿子惨过了,就该轮到他了。”
黄洋此时正被华蕾看得浑身不自在,听得儿子的屁话,怒道∶“你这不孝子,老爹给你的任务,你不但没有完成,还在一旁煽风点火,气死老子了!”
华蕾道∶“师哥,别理那小混蛋,蕾蕾好久没和师哥说话儿,你就只陪蕾蕾聊,好吗?”
希平笑道∶“老爹,姑姑就交给你了,你好好待她吧!”
本来是有说有笑的华蕾,突然脸呈寒霜,站起来就急走到希平面前,怒吼道∶“黄希平,你喊我什麽?”
众人都莫名其妙∶华蕾洛u p此火大?
希平知道只要自己喊她作姑姑之时,她就会抓狂, 气道∶“奶总不能让我在大庭广众之下,亲热地喊奶蕾蕾吧?这是很肉麻的耶!”
华蕾绷紧的俏脸稍缓,气道∶“再肉麻的事,你都做了,你以为别人不知道吗?”
希平乾咳一声,尴尬地道∶“知道就行了,不必再提。”
华初开帮腔希平,道∶“蕾蕾,奶放过他吧,他毕竟是奶的後辈。”
唉,怎麽说希平也是他的女婿,不埙uㄨ b说不过去呀!
“大哥,你洛u n帮他说话?他不是我的後辈,他整天欺负人家的。”华蕾仍然不肯原谅希平。
众人为希平感到悲哀,希平见无人站出来为他这好兄弟出力,只好独当一面,道∶“奶待怎麽样?”
他已经失去耐性了,语气中有些生硬,这华蕾也真是的,没事找碴,不给她点颜色瞧瞧,岂是他黄希平一贯的作风?绝不向女人低头!
华蕾料不到希平敢嘴硬,而且这句话伤了她的心,令她一下子无法适应,眼睛里泪花就泛,掉头投入黄洋怀里哽咽道∶“师哥,那小混蛋对蕾蕾凶,你要替蕾蕾作主啊!”
“好好!师哥替你作主。”黄洋边安慰她,边对希平道∶“儿子,快道歉。”
他的一双眼睛不停地朝希平挤眼色,希平当作没看见,心里还在损他老爹∶真是的,爹都这麽大的人了,连自己的小情人都搞不定,还要儿子出马?什麽世界!
即使没有希平的道歉,华蕾哭了一阵之後也不哭了,只是窝在黄洋怀里不肯出来,一旁的春燕的心里就像吊了几桶醋,酸得不能再酸了。然而事到如今,她也无计可施,只能恨恨地想∶这死老鬼,前有独孤雪,後有万妙,现在还搭上个华蕾,不知以後还会窜出来个什麽狐狸精?风流的个性和那人一样,男人就是如此,早知就不出环山村!
杜清风安排好一切後,出得前厅,看见这一幕,笑道∶“黄小子,当初你与我争阿雪时,我还以为你怎麽的专情,想不到你也是个风流种,怪不得会生出如此的儿子了。”
黄洋回敬道∶“杜老头,你别得意,我把雪妹让你照顾,你却害她当了尼姑,这账我迟早会跟你算的,别以为我打不过你就会放过你。”
杜清风神色一黯,恢复正经道∶“阿洋,咱们就不要在小辈面前谈论这些事了。”
黄洋也觉得这种场合不该谈论儿女私情,况且他和杜清风都过了风花雪月的年龄了,还争什麽风吃什麽醋?且在碧绿剑庄时,也和他吵了不知多少次了,只是谁也没赢谁。
希平却想起怀了他的种的岳母独孤雪,这笔糊涂账,以後不知该怎麽算了?他只能在心里苦笑。
王玉芬注意到希平的神情,问道∶“希平,你有什麽苦恼事?”
希平腰一直,道∶“我能有什麽苦恼?这世界有难得倒我的事吗?除了不能生孩子!”
王玉芬对於希平的轻浮言语,表现得很平淡,这个年轻男子,在她的印象中,一直都是如此,习惯便好。
黛妮站了起来,道∶“我想出去走走。”她说话时,眼睛望著希平,显然是徵求希平的意见。
希平没有阻止她,道∶“吃晚饭时记得回来。”
“嗯。”黛妮答应著,走了出疯人院,其他天竺美女相跟著出去了。
※ ※ ※
用晚餐後,春燕把希平拉入她的房间。
希平问道∶“娘,奶要和我说什麽事?”
春燕道∶“你和华蕾发展到什麽阶段了?”
希平搔头道∶“似乎没有什麽进展,我本以洛uo喜欢上奶的宝贝儿子了,谁知她一见到老爹就又贴上了。娘,奶吃亏点,给个小的她做。”
春燕道∶“你爹老得不能动了,哪还能娶她?我让你把她弄上手,你有那麽多机会,怎麽还没搞定她?”
希平为难道∶“娘,也要她愿意才行呀!”
春燕凝视著儿子,道∶“那些时候你要对她做什麽她都会愿意,洛u 髀L她?你让她的肚子里有了我的孙子,看她还能不能抢我老公?”
希平不敢置信地看著她,心想∶怪不得老子泡妞的功夫天下无敌,原来遗传了娘的霹雳性格。
他道∶“娘,儿子正想做那事,可是她就清醒了,我也没办法,总不能叫我霸王硬上弓吧?”
春燕惊道∶“都到那种紧要关头了,你还退缩?不为你自己著想,你也要为你娘的幸福著想。你看看,她一整天缠著你爹,不是想气死你娘吗?”
希平也替她担心,但这事不是他说了算的,难免重演上次的惨烈,他无奈地道∶“我只能祈祷爹的把持力不要老化了。”
春燕也清楚这事只能乾著急,转变话题道∶“你对月儿怎麽了?”
希平长叹一声,仰脸不敢看春燕,沉重而坚定地道∶“月儿永远都是我的妹妹,也是我的女人,她将是我的孩子的母亲。”
春燕举手抚著他的脸,道∶“你又和人打架了!只要月儿喜欢,你对她做了什麽,娘都不会怪你的,你爹也不会,但别人也许不这麽想,所以你和月儿的事不能公开,你懂吗?”
“我懂的,娘,很多事我不愿说,但我心里明白的。”
春燕叹道∶“那就不要说。”
希平扶著春燕坐到床沿上,道∶“娘,如果华蕾铁了心跟爹,奶会怎麽样?”
“由得她了,只要她愿意,我也只好认了。”春燕终於在这事上首次低头。
希平忽然笑道∶“娘,告诉奶一个好消息,如果是以前的华蕾,或许真会缠著爹不放,至於现在的华蕾嘛,如果我说不要她了,她定会发狂地找我拚命。难道奶没发觉她变了许多?对著我爹时虽然撒娇,却已经没有当初的特殊感情了。娘交给我的征战任务,我怎麽会不全力以赴?结果当初是我赢了,我怎麽可能败仗?”我是拳王──这个环山村的天才在心里一万次呐喊!
“真的?”春燕惊喜道。
这个消息令她太兴奋了,果然不愧是她的好孩子,女人的天敌!她怎麽就忘了他是天生的战将?不管是打架还是征战女人,他都不会输的,何况华蕾这座堡垒在她的儿子面前也不见很牢固。
希平以为春燕不信,又道∶“娘,奶不相信我吗?”
春燕道∶“娘相信你。”
希平突然神秘地一笑,道∶“为了解决娘的担忧,有一个好办法。”
春燕急道∶“平儿,快说。”
希平道∶“咱们母子合演一出戏就行了,我知道娘演戏的天分极高的。”
春燕笑道∶“你在损娘?好啦,只要能让华蕾成为我的儿媳妇,娘就与你合作。”
“一定。”希平接著把具体方案和春燕说了。
※ ※ ※
华蕾特意单独要了一间房,方便她与黄洋偷情。
这一天,她在黄洋面前说了许多话,雀跃得如同小女孩,而到底说了些什麽,连她自己也不清楚。
晚餐时,春燕几乎没吃什麽,她则相反,吃得特别多,吃完之後就拉著黄洋到她的房间了。
当华蕾要求黄洋坐到她床上,她则依偎在他的肩膀时,黄洋终於忍不住问了一个实质性的问题∶“蕾蕾,奶真的喜欢师哥?”
华蕾天真地道∶“当然了,蕾蕾从小就喜欢师哥的。”
华蕾离开黄洋的肩膀,侧转脸静静地看著黄洋,许久无言。
这句话是她等了二十年的,然而此刻一旦从黄洋口中说出,她却觉得很陌生。
要嫁给师哥?这是她从小的愿望,为了他的这句话,她足足等了二十年,如今他说出了,她也听真确了,她却是一时无法回答。
嫁?是的,当这个字眼跳出来的时候,她的脑海里同时跳出一个极度无赖的年轻男人的影像──这诚然不是她的师哥。
黄洋叹道∶“蕾蕾,师哥已经老了,奶要想清楚。”
华蕾的沉思被黄洋打破,幽幽道∶“师哥,洛u韫H前你不要蕾蕾?”
黄洋道∶“哪怕是现在,师哥也是把奶当成当年的小女孩看待,师哥一生中爱过两个女人,但不是奶,因为奶在师哥眼中,从来都不是女人。”
华蕾轻叹,有些失望地道∶“是这样吗?”
黄洋没有回答,华蕾也没有接著说,两人陷入沉默。
在沉默中,又听到希平那经典的歌声,华蕾娇躯一震,走出去开门,看见了希平和春燕。
华蕾怒道∶“黄希平,三更半夜的,你想吵死人吗?”
希平笑道∶“很不好意思,打扰奶和我爹相处的浪漫情调了。”
华蕾一副你知道就好的神态,道∶“你来干什麽?”
“好消息!”希平走入房里∶“进来再说。”
华蕾把门轻掩了,道∶“有屁快放。”
希平走到黄洋面前,道∶“爹,娘决定让你娶华蕾了,你说这是不是好消息?”
“什麽?”黄洋和华蕾异口同声惊喊。
黄洋继续道∶“燕,奶来真的?”
春燕平静地道∶“她都等了你二十年了,不让她嫁你,对她有些残忍。”
黄洋大叫道∶“这怎麽可以?”
“有什麽不可以的?”希平肯定地道∶“华蕾作我的二娘也不错。”
黄洋看著希平背後,突然脸色惊变,喊道∶“蕾蕾,奶怎麽了?”
春燕和希平同时回头,只见华蕾痴傻地站著,双眼失神。
黄洋连忙跑过去扶住她摇摇欲倒的身躯,摇醒她,道∶“蕾蕾,奶别吓师哥。”
华蕾投入黄洋的怀里呜呜大哭。
黄洋道∶“别哭,谁欺负奶了,告诉师哥。”
“是他!”华蕾离开黄洋怀抱,泪流满面地指著希平,继续道∶“他欺负蕾蕾,师哥你要为蕾蕾作主,我不会原谅他的,呜呜!”
黄洋瞠目结舌∶他的儿子什麽时候欺负她了?他怎麽一点都不知道?
春燕却心知肚明∶华蕾这女人真的爱上了她的儿子。
希平冷笑道∶“华蕾,奶诬赖我,老子碰都没碰奶,怎麽欺负奶了?还有,我已经决定让奶作我的二娘,以後就更不会碰奶了。”
华蕾凝视著希平,眼泪流得急,飞扑到他的胸膛,捶打著他,哭道∶“就有就有,你就是欺负我!”
希平推开她,朝一旁的春燕道∶“娘,我们回去,让爹留在这里陪她吧,不然待会她又怨我不识相了。”
“你不准走!”华蕾紧张地扯住希平的衣角。
希平头也不回,道∶“我不走,在这里干嘛?我曾经一度想让奶成为我的女人,可是看到奶对我爹如此痴情不渝,我只好成全奶了。请奶放开手,奶该抓住的是我爹,而不是我!”
希平甩开她的手,拉著春燕,出了门去,突然听到黄洋喊道∶“平儿,快回来,华蕾昏了。”
希平猛然转身,黄洋跪在地上抱著华蕾,指压在她的人中。
希平跑过去,华蕾恰巧醒来,朝著希平喃喃道∶“你不要我了,不要你的蕾蕾了,你心肠好狠,蕾蕾心好疼!”
她的双手无力地伸向希平,乞求希平的拥抱。
希平的心酸痛,跪了下来,从黄洋手中抱过她,她的双手也在同时绕过他的腰背抱他紧紧。
希平叹道∶“奶总是叫人担心。”
黄洋站了起来,对春燕道∶“燕,我们出去。”
两夫妇顺便把门关了。
※ ※ ※
走在路上,黄洋道∶“奶和平儿串通好了的吧?”
春燕怒道∶“死老头,我和儿子是商量,不是串通,你才想和华蕾通奸。”
黄洋长长舒了一口气,道∶“还好华蕾爱的是我儿子,不然我有得罪受了,奶怎麽可能心甘情愿地让我娶华蕾?上次回到长春堂时,我就觉得平儿与华蕾有纠缠,那时平儿叫她一声姑姑,她就怒不可抑,如今才明白华蕾在那以前就爱上了平儿,只是她自己不清楚罢了。燕,奶知道平儿是怎麽惹上华蕾的吗?”
春燕道∶“好像听说是你儿子非礼了她,强行替她洗澡的结果,具体情况你以後自己问。”
黄洋惊道∶“什麽?平儿竟然做出如此之事?”
春燕摆出一副没什麽大不了的神态,道∶“值得大惊小怪吗?这种事对於我们的儿子来说,平常之极。”
黄洋无话反驳。
谁叫他有这麽一个混蛋儿子呢?
第 二 章 爱 的 演 绎
华蕾脸色苍白,傻傻地仰看着希平,这个年轻的男人此刻抱着她,关切地凝视着她,从他的口中说出很温柔的一句话:“我抱着你!”
是的,他抱着她。
就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这么简单的一句话,让她的心温暖如春。
她缓缓地道:“你不走了吗?”
希平笑道:“如果你舍得我走,我就走,如果不舍得,我想我应该留下来。”
华蕾突然有了力气,挣扎了好几下,嗔道:“你这小混球,你得意什么?你要走就走,有什么了不起的。”
唉,女人,嘴硬是永不能改的毛病。
“的确没什么了不起的,只是我忽然不想走了,留下来陪你过夜,好不好?”
华蕾不料他说出如此之言,脸色变粉红,娇嗔道:“谁要陪你过夜了?”
希平眼瞪她,大喊道:“不是你华蕾吗?我以为你留我下来,是准备献身给我,看来你没这个意思,让我白欢喜一场,既然如此,我先回去了。”
“你敢?”华蕾嘴快,说了就后悔,另换一句道:“我什么时候留你了?”
刚说停嘴她就忘了,女人的这个本领是男人所不能及的,所以世间只有男人讲信用,而女人,向来都是不需要什么信用的──太难记了,比老娘生孩子还难,女人如是说。
希平故作沉思,道:“让我想想,刚才扯着我的衣服的老女人是谁?”
华蕾大怒,喊道:“黄希平,你敢说我是老女人?”
她的粉拳开始招呼希平脆弱的身体,希平赶紧道:“哪里都可以打,千万别打脸,我今天已经被打成胖子了,我要减肥。”
华蕾哂道:“谁叫你没本事,却找人干架的?不被打死,算你命大!”
希平道:“我死了,上哪里找个老公给你?”
华蕾道:“我是不嫁的。”
希平瞬间回复正经的神色,注视着华蕾,认真地道:“你真的决定一辈子不嫁?”
华蕾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认真震住了,许久才道:“抱我到床上去。”
希平依从她,把她抱到床上,坐在她身旁,道:“我让你考虑这么久,而且让你重见了我爹,是让你清楚你自己心里爱的是谁,我知道我爹是你一直守着的梦,然而毕竟不是真实。当我冒然闯入你的生活,我才是你生命中真实的存在,我是这么认为的。因为曾经伤害你很深,使我几乎后悔终生,所以才选择补偿你,哪怕你还是要嫁给我的父亲,我也会极力完成你的心愿。在你的思想里,我也许只是个小婴儿,但二十年的时间,你的梦未曾变,你曾抱过的小婴儿却变了,变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强壮的男人,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如果你允许,他将把你变成一个彻底的女人,就在今晚!”
华蕾不知该说什么,只能沉默。
希平轻叹,站起来向房门走去。
坐在床上的华蕾忽然紧张地问道:“你去哪里?”
希平不答。
华蕾又道:“小淫虫,你不是说要把我变成一个彻底的女人吗?你现在却要走?你骗人,你总是骗蕾蕾,人家不许你走!”
华蕾跳下床追了过去,希平停了下来。
她扑到希平背上就哭泣,一双玉手从后面搂抱了他,道:“蕾蕾什么都给你,你不走好吗?”
“谁说我要走了?我只是把门反锁了,你不觉得应该先把门锁上吗?嗯,蕾蕾乖乖?”希平大笑,原来华蕾这么急色!
华蕾发觉上当,气得放开希平,抬脚踹了他几下,愤愤不平地道:“你不是好人,踢死你这小坏蛋!”
希平转身,华蕾一脚正好踢在他的胯间,他双手立即掩住双腿之根处弯腰下去,嘴里呱呱喊痛,脸呈痛苦难忍之色。
华蕾惊急道:“希平,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希平忍痛道:“蕾蕾,你把我的命根子毁了,这辈子我做不成你的男人了。”
华蕾急得再次哭了起来,弯下腰来去扳希平的双手,口中不停地道:“让我看看,让我看看!”
希平道:“我觉得它们被你踢爆了,这次太监是做定了。唉,枉我一代猛男,何来无蛋呀!”
“快放手,我是大夫,你让我看看还有没有救?!”华蕾惊慌中摆出一副女大夫的架式,几乎忘记哭了。
希平道:“我到床上去,你帮我解开裤子,看还能不能治?不然她们铁定把你撕成粉碎,哟呀,痛死老子了!”
希平边喊痛边猫着腰爬上床仰躺好,华蕾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解开他的裤子,却见那里一点伤痕也没有,妙手往他的阴囊一探,那两只鸟蛋也完好无损,正奇怪之时,希平已经止不住地狂笑。她知道自己又一次上了这混蛋的当,气得捏扯着他的体毛使劲一拔。
希平痛得坐直身体,大喊道:“啊呀华蕾,你要我命呀?”
华蕾怒道:“你竟敢三番四次地耍我?拔你几根毛算是客气的了。”
希平道:“男人哪里的毛都能拔,就这里的毛不能拔,这是雄性的伟大象征,它像女人的贞操一样宝贵!你敢拔我的毛,我就要夺了你的童贞,老子绝不做亏本事。”他把站在床前的华蕾抱到床上,翻身紧压着她,道:“在铁公鸡上拔毛,会让你付出惨重代价的。”
华蕾被希平压得喘不过气来,双手推着他的胸膛,道:“你这么重,不要压着人家,你让我在上面。”
“你还蛮主动的嘛!”希平翻身抱她到身上,笑道:“蕾蕾,接着怎么做?”
华蕾羞道:“我不知道。”
希平道:“哪有这回事?你生为一大夫,竟然不懂得下一步该怎么做?”
华蕾嗔道:“不懂就是不懂,你再这么多废话,人家就不来了。”她趴俯下来,娇躯贴着希平的胸膛,嘴儿轻咬着他的耳朵,轻声道:“你以前和她们可没有这么多废话,我不懂,难道你不会教我吗?”
咦,怎么忘了?
希平道:“我教你!蕾蕾,帮我把上衣脱了,别只是脱我的裤子,我们有一整晚的时间,慢慢来嘛!”
就是,这么急色!三十多年没有男人的女人,免不了如此,情有可原。
华蕾用了一些时间替希平脱了他的上衣,希平又道:“蕾蕾,可以把你身上的衣服全部脱了,你若嫌麻烦,我可以帮你把它们撕毁,如何?”
“你敢撕我的衣服,我就和你拚命,没教养的小混蛋。”华蕾一边骂希平,一边坐起来宽衣,渐渐地,她洁白如笋的娇躯展露在希平眼前。
希平静静地看着她,直到她一丝不挂,才道:“你已经三十多岁了,你的身体却像个小女孩一样的嫩,真不忍心摧残你!”
华蕾叫道:“我是小女孩?我抱你的时候,你还吃奶哩!”
希平的手罩在她的蓓蕾上,轻揉着,笑道:“我那时有没有吃过你的奶呀,好蕾蕾?”
华蕾恼视着他,嗔道:“那时我才十四岁,哪有什么奶给你吃?你这混蛋从小就很坏,把倩儿给──”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希平知道她要说什么事,黄洋早已经告诉了他。那个叫华小倩的女人,也许该算是他生命中第一个女人,她却成了赵子豪的妻子,不知她是怎么样一个女人?他对于华小倩的记忆,只有空白,而华小倩呢,是否会记得当年那个要了她的童贞的小男婴?
华蕾见他久不言,道:“怎么了?说你坏,你就生气了?”
希平一笑,抬首起来,脸压在她的酥胸,嘴儿含着她的乳峰。
她呻吟道:“黄希平,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希平再次把她压在床上,嘴唇覆盖着她的红唇,和她来了一记长吻,道:“你终于承认我是男人了?”
他的手搓着华蕾私处的嫩肉,华蕾受到希平的恶性挑逗和他身上的男性气息的冲击,体内的情欲渐渐发酵、升温。她的双手不能自主地抚摸着希平的背,嘴儿在他的耳边轻呼热气,婉转地呻吟。
两人的身体纠缠着,希平的手指探入她的芳处,那里的露水开始芬芳,情浓之时,他道:“蕾蕾,我要攻城了。”
下一刻,华蕾清晰地感觉到他的火炮瞄准了她的城门,她的娇躯剧颤,腰扭动了几下,双手欲推开希平,惊呼道:“不要,我怕疼!”
希平感到她这害怕并非装出来的,道:“蕾蕾,为何这么惧怕?”
华蕾僵着身体,道:“我在十四岁那年看到过,那女孩流了很多血,从那刻开始,我就很害怕,对着你时,这种感觉特别强烈。”
希平醒悟道:“那个女孩就是华小倩,而让她流血的则是我,对吗?”
“你怎么知道?”华蕾惊叫出声,希平那时只是个婴儿,为何对此事有记忆?
希平笑道:“我爹告诉我的。”
华蕾惊道:“师哥会和你说这种事?看来他也不是好人,不然也不会养出你这种色狼来了。”
希平道:“我爹还没有此种本领,我听他说,我是天生的,注定这辈子成为色狼。唉,想不色也不行,谁叫我的魅力如此之大?”
华蕾掐了他一下,嗔道:“自恋狂!”
希平吻了她可爱的小嘴,柔声道:“既然你怕,我就不敢做了,到时你哭着四处说我欺负你就不好了。”
华蕾呆了一会,在他耳边道:“你想临阵逃跑?门都没有!你让我在上面,我自己来,或许不会很疼,你这人太粗鲁了,人家信不过你!”
希平只得又翻身下来,仰躺着,胯下之物耸立如铁柱,华蕾看得有些晕眩,心中惊惧。片刻之后,她咬了咬唇,跨坐在希平胯上,一只玉手抓住希平的雄根,校正着往她的私处塞,然而相碰触的瞬间,她又停止下来。
希平以为她还是不敢,叹息出声,她却尴尬地道:“我不知道该把你的东西往哪里塞!”
唉,失败!
“你不要当大夫了,该去当修女!”希平不由分说地把她扳倒,如山般压住她,挺枪抵住她的穴门,喊道:“老子没耐性了!”
在那一瞬间,他的巨大闯入华蕾的深处,其时华蕾的心里还没准备好,痛叫出声,把牙齿咬得格格价响,冷汗直冒鼻尖。
她双手按在希平的胸膛,哭泣道:“不要呀!呜呜,人家好痛,你这小淫虫,那东西这么大,还这样粗鲁,对人家一点都不温柔,以后不准你进来了!”
希平进入华蕾的那一刻,他感到她的穴道特别细小,在他遇到的众女中,她的容纳性是最低的,这也许与她的小嘴有些关系,怨不得她这么害怕他的粗壮了。他感到她的嫩肉紧紧地包容着他、挤压着他,这种无比紧凑的感觉令他呻吟出声。
他不理华蕾的抗议,缓缓地律动着,同时道:“蕾蕾,别哭,开始难免有些痛的,下次就不会了。”
华蕾坚决地道:“绝不会有下次,你这混蛋,为何要长这么大?疼死人家了,你慢点,喔呀黄希平,我要杀了你!”
她的娇躯不受控制地扭动着,希平并没有依她的请求让动作缓慢下来,而是越来越猛烈,这个三十多岁还未经过男人的女人,她那紧窄的通道令他兴奋不已。他这段时日不敢在怀了孕的野玫瑰和尤醉身上逞凶,又不能与小月疯狂,压抑了许久的情欲,此刻在华蕾身上爆发出来,狂热的情景可想而知,华蕾感到痛苦和快感同时在她体内增幅提升,欲拒还迎!
两具肉体长久地纠缠翻滚着,希平的雄根一次次进击着华蕾的嫩穴,如同钻井般,从她的肉壁间抽汲出一股股清流,弄湿了两人的下体,直流至股间的被单。
可怜的被单呀,偏偏总是碰上此种倒霉之事,一次又一次地被人类沾污了。
上帝创造了人类,就强奸了人类的意志;人类于是也创造出被单,从而强奸它。
若不是华蕾感觉到希平心里的疼爱,她还以为自己是在被身上的男人强奸哩,粗鲁的男人,连做爱也表现出他暴力的一面,然而她却越来越爱他的暴力倾向。温柔是最初的情调,真正令女人在性爱中得到满足的,则是兽性的狂野的侵犯,不管是痛苦还是欢乐,那都是叫女人疯狂的元素──女人最终爱的是男人的暴力。
华蕾虽略知九阳重体的男人在这方面很强悍,却不料强悍到令她无法接受的地步,她作为一个女大夫,对人体结构与性能有着很深的了解,但这个男人在某个部位的结构与她所知的很不符合,且性能也不尽相同,哪有男人能够在这事上坚持如此之久的?难道这就是九阳重体的可怕之处?而且,他那东西可粗可细可长可短的,在他进入她的身体时,她竟还能与他心灵相通?她喜欢这种感觉!
华蕾叹道:“我终于明白你为何能够同时拥有这么多女人,你太可怕了,你不是人!”
“没这回事,老子不是人,怎么与你干这事?”希平毫不保留地冲刺着,华蕾已经被他推上情欲之巅,他却还不满足,建议道:“蕾蕾,我增大一些如何?”
华蕾叫道:“我和你拚命!”
“拚命就拚命,我们今晚就在床上把命拼了,哈哈!”
希平得意之极,他在华蕾体内的阳根突增。华蕾娇躯狂摇,不堪承受希平猛烈冲击的她,在下一刻便已陷入疯狂的昏迷中。和以往一样,女方一旦到了情欲的巅峰,希平的终极高潮也相跟着来临,一股浓热的阳精射入华蕾的生命,然后他搂着华蕾娇瘦的身躯平躺在床上,让华蕾趴睡在他身上。
他在华蕾洁白渗汗的前额吻了许久,轻轻呼唤道:“蕾蕾,醒醒!”
华蕾并没有很快醒来,他在她富于弹性的白臀拍打了一下,华蕾才略有些反应,他加大了一些力量,再朝她的妙臀拍打下去。
华蕾痛呼出声:“哎呀小混蛋,不要打我屁股啦,好痛的。”
希平笑道:“你不是要找我拚命吗?怎么睡得如此快?”
华蕾嗔道:“你这头牛,你不倦,我却累极了,明知我睡着了还要吵醒我?而且还是用暴力,你到底想干什么?”
希平一笑,逗她道:“蕾蕾,我们再来一次吧?”
华蕾断然拒绝道:“不行。”
“这次我会百分之百的温柔。”
希平保证他会温柔,但谁会相信?蠢蛋都不信!
华蕾自然更不会相信,嗔道:“人家那里痛死了,不论你多温柔,今晚我也不会和你做第二次,我誓死不从!”她挣扎着想起来,偏偏全身乏力,不便动作。
希平轻搂着她,笑道:“不要乱动,你一动就刺激到我,如果你想平静地过了这后半夜,你最好安静些,嗯?”
华蕾担心地道:“除非你发誓今晚不会再侵犯我!”
“好吧!”希平无奈地道:“等你伤好些了,我再对你施暴,我是很有分寸的。”
妈的,这小子,又再重复他的名言了,什么分寸?狗屁!
华蕾终于相信了他──其实这小男人说的话最信不过,真是难为她自己了:好难相信哦!
希平捏着她尖巧的鼻子,笑道:“为何上次我刚要侵入你的时候,你就清醒了?”
华蕾骂道:“你还敢提起?那时你在她们身上发了狂,就想用那可怕的东西坏人家干净的身体,我当然不能接受。还有,下次要侵犯人家,麻烦先冲个澡。”
“奇怪了?”希平出奇地盯着华蕾:“你那时应该不会想到这些问题的,毕竟你的智力只是小女孩,连雪儿都比你强!”
华蕾怒道:“小女孩就不怕你那混帐东西了?”
希平沉思了片刻,突然道:“从头到尾你都是清醒的吧?你那段时间的暂时性失忆和智商的倒退,都是装出来的,是不是这样?”
华蕾无言。
希平继续道:“小曼和岳父岳母都清楚,而且与你合谋来骗我,是吗?”
“是又怎样?”华蕾直认不讳:“你这小混蛋,胆敢欺负蕾蕾,不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厉害,你还以为人家是好欺负的。”
希平头大如斗,道:“原来如此,你厉害!为何你不继续演下去?老实说,你演得逼真之极,该发最佳表演奖,你不做戏子真的是可惜了。”
华蕾怯怯地道:“你生气了?”
“妈的!”希平大吼道:“老子想揍扁你!你什么不好玩?你知道那时我的心有多痛吗?我还以为你白痴了,担心了这么久。”
“蕾蕾会补偿你的,真的,你信我好吗?”华蕾把脸贴在他的胸膛,轻轻地哭泣。
希平叹道:“给我个理由吧,不要合情合理的,只要我听着喜欢就行了。”
华蕾幽幽道:“我也不知道为何要骗你,我只知道如果我不这样做,我就再没有挽回的余地,我只能是这样,才能继续缠住你,才能让你接纳我。你知道吗,你那时击碎木人离开时,蕾蕾的心好痛,因为蕾蕾怕你真的一去不回;可是当你第二天跪在人家面前时,人家的心也很痛,因为你那时的悲痛让蕾蕾心疼,但是,蕾蕾喜欢你那么在意人家,也爱你那时不可一世的强势。”
“什么?”希平惊讶地托起她的脸,凝视着她,道:“你是说你在那之前就爱上我了?”
华蕾感到脸发烫,道:“谁爱你了?那时人家恼你!”
“哦?恼也是爱的一种表现。”希平把她垂落的发往上撩,问道:“为何要折磨我这么久?”
华蕾平静地道:“我并不想折磨谁,然而也许我真的让你受了折磨,但我真正折磨的人是我自己。我从小就是你爹带大的,在我十三岁那年,我才发觉对你爹有一种特殊的感情,而到我十四岁时,他就离开了长春堂,我还没有对他表白,也来不及长大,他就留给我长久的思忆。多少年了,一直盼着他回来,可是他没有回来,他的儿子却先回来了。”她轻柔地叹息,定定地看着希平,语气一变,竟骂道:“你这小混蛋,就回来跑到人家澡房非礼人。”
希平笑道:“那不叫非礼,叫做暂时性服务,我都侍候你冲凉了,你还想要什么?”
炮打不破的环山村脸皮,就数他最经典,四狗屈居第二。
“然而他回来了,蕾蕾却寻不回从前的感觉,或许是因为他老了,或许是经过了许多年我的心在不知不觉地变了,再次面对他,已经不能令我的心情起伏了,从而了结了一个愿望。相反,面对着你这混蛋时,我的心却怎么也无法平静,也许正是这种感觉,让我知道你在我心中有着不可衡量的分量。我不知自己是否爱你,所以我宁愿再次选择去爱你的父亲,毕竟我等了他二十年,这是一段不短的时日。这一切,又被你打破了,你击碎木人离去时,我真想不顾一切留住你,可是我不敢,即使不论年龄,单凭你是小曼的夫君,我就该绝望。我却心不甘,我为你父亲为了个空白的梦守了二十年,我不能再为失去你而痛苦二十年。你说过,我已经三十多岁了,该找个男人;你还说了,我是你的女人,既然你要我找男人,我就找你,我懒得找别的男人。再说,别的男人,我也不放心,你是我抱过的,再坏,我也放心些。”
希平听得瞠目结舌:这华蕾果然够猛,如果让她去医人,那人铁定死歪歪的──下药太猛了,唉!
他叹道:“你就是为了得到我而装白痴的?”
这还用问?笨!华蕾道:“你别得意,我当时还有一个想法,就是跟在你身边时,凭你无数的缺点和坏蛋的样子,我会越来越讨厌你,会陷入进退两难的地步。我和大哥大嫂说了这想法,他们也就赞成了,可是我对小曼说时,她只是笑笑。后来我才知道自己真的是白痴,竟然强迫自己去听你的烂歌,最恼人的是,还给无数机会让你对人家使坏。”
希平不能理解地道:“我这么可恶,为何你爱我越深?”
华蕾白眼一翻:“因为我要恼你一辈子!”
“恼我就跟我?”希平怀疑地道。
华蕾认真地点点头,道:“嗯,就是如此。”
希平突然建议道:“蕾蕾,我们唱歌吧?”
神经病!三更半夜的,还想着唱歌?
华蕾觉得这个男人无药可救了,怒道:“以后你敢在我面前唱歌,我就弄付药给你喝了,让你变成哑巴。”
“我找你拚命!”可能是传染的,希平很自然地传承了华蕾的语言特性,唉,人类通过这种交合,一般都能传染个什么病的。
华蕾娇笑,肉体在希平身上轻轻地蠕动,吐气如兰道:“希平,明早替我洗澡吧?”
希平泄气道:“没劲。”顿了一下,又道:“如果是洗鸳鸯澡,我就有劲了。”
“门都没有。”华蕾拒绝了他的色情思想却不容他拒绝地命令道:“明天你必须替我洗澡,而且在洗澡时不许做别的事情,若你在洗澡时侵犯人家,我和你拚命!”
又是拚命?!
唉,这夜里的人都传染了疯狂病──动不动就找人拚命了。
可怕的性交传染病。
被华小波吵醒实在是希平不能预料之事,华蕾见到华小波时,脸红得像早晨的艳阳。
华小波看看床上躺在被窝里的华蕾,又看着面前的希平,许久才道:“我该叫你姐夫,还是姑丈?”
希平骂道:“妈的叫惯了还能改口吗?当然是姐夫了,敢叫我姑丈?什么东西,我有那么老吗?”
华小波道:“姐夫说得对,但是,你搞了我姑姑耶!”
希平猴子般跳了起来,嚷道:“没水准!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搞你姑姑了?是她在搞我,这叫老牛吃嫩草,懂不懂?”
“黄希平,你要死呀!”华蕾在床上反射性地抗议道。
华小波道:“姐夫,这我懂,当初我就被冷晶莹吃过一次,唉!”
希平又骂道:“操!为什么你不说是你吃了她?搞了我岳母,还唉声叹气,你小子是否欠揍?”
“别!我承认,是我吃了她,就说是嫩牛吃老草。”华小波嘴里这么说,心里却道:你不是也吃了我姑姑吗?为何说成是我姑姑吃了你?这世界没公理!
希平又道:“华小波,别在心里反对我,小心我敲你的头。说吧,这么急找我什么事?”
华小波一下子兴奋起来,喊道:“姐夫实在是聪明,知道我找你定然有事。那群管家婆一大早就出去逛街购物了,我们听说龙城的美女不少,商量着出去撞撞运气,弄几个美女回来,而作这种事当然少不了姐夫这顶级高手了。”
希平立即转身取过一面铜镜往脸上一照,笑道:“还好,几乎恢复了。”
华小波道:“姐夫的恢复能力是无人能及的,昨晚还是个猪头,今早就恢复帅哥的模样了。我们立即出去泡妞,姐夫,你意下如何?”
“什么如何?当然去了!”他一手搭在华小波肩上,就准备出去。
华蕾喊道:“黄希平,你这花心大萝卜,我的伤还没好,你就在我面前说去泡妞?这我也就不管了,你必须替我洗了澡才许出去。”
华小波道:“这么麻烦?”
希平道:“你终于知道你姑姑有多烦了吧?而且,这种事她也能大声的说出来,说明她脸皮也够厚的,这就证明了昨晚我是被迫的。”
被迫与烦人的女人造爱实在是件不光彩的事,华小波也极同情希平,只是帮不上忙,他只选择逃跑──这是他的强项。
“姐夫,我们先出去了,也好多找些美女资源,到时不会忘了分些给你的。我走了,姑姑就交给你了,这是我替我爷爷奶奶说的,哈哈!”
华小波一溜烟窜出去,留下希平喃喃自语:“这小子,竟说起死人话来了?”
“黄希平,你这死人,站在门口凉风吗?还不过来抱我去冲凉?”华小波走了,华蕾更是肆无忌惮。
希平垂头丧气地走回来,道:“又不是洗鸳鸯浴,想到就没劲。”
华蕾“噗哧”一笑,道:“现在不行,我伤好之后,你要怎么都行啦!小混蛋,人家昨晚是第一次,你就不能体谅些吗?你又不是不清楚你自己有多牛!”
“真的?”希平立即兴奋起来,横抱起华蕾,大喊道:“蕾蕾,你太伟大了!我忍,我这就陪你去洗澡。唉,爱雨在长春堂,要是以后爱雨加进来就更妙,爱雨就是被我泡澡泡上的。”
接着他绘声绘色地叙述他与爱雨沐浴时的情景,且不断地在华蕾身上示范着,弄得华蕾情欲横流,到得真正沐浴时,少不了又被这无耻厚颜之徒强暴了一番,事后她才领悟一个道:永远不要相信这个小男人说的话。
希平把昏昏欲睡的华蕾抱回床上,让她睡好之后,他走出了房间,想到龙城去找华小波等人,不料却遇上了王玉芬,她的两个俏丫鬟出奇地没跟在她身边。
希平微笑着招呼道:“岳母大人,你自己一个人吗?”
“嗯。”王玉芬应了一声,道:“清风到大地盟办事了,她们也都出去了,我想一个人清静,就留下来,你为何没跟他们出去?”
希平道:“我习惯睡懒觉,此时正准备出去。”他随便应付,谎话说在前头──聪明!当然不能说与华蕾胡混到现在了。
王玉芬道:“哦?你有睡懒觉的习惯?”
希平诚实地道:“经常。”
晚上不得睡,白天也不准老子睡吗?他觉得睡懒觉是他这一生无法改变的好习惯,老婆多了,晚上免不了加班加点的,能不睡懒觉吗?
王玉芬道:“你要出去,我就不阻你了,玩得开心些。”
希平笑道:“谢谢岳母,这院里没什么人了,麻烦你帮我照看一下华蕾。”
王玉芬惊讶地看着希平,道:“华蕾?!”
“她是你宝贝女婿的女人,昨晚刚刚为爱献身,行动不方便,岳母若无事,可以帮我照顾她一下吗?”希平已经走过王玉芬,只是听到王玉芬的疑问,回首扬言解释。
王玉芬总算明白了,应承了她女婿的请求,心里却糊涂了:华蕾,不就是华初开的妹妹吗?怎么华初开的女儿和妹妹都成了他的女人?
这世界真的让人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