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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集 第四章 身受重伤】
第六集 第四章 身受重伤
「我还没有死,你便想取回内丹么?」李向东瞪着美姬,喝问道。
「不,我……我不是……我只是四处走走……我没有……」美姬心虚地说。
「还要骗我吗?内丹不在宫里,怎样也找不到的。」李向东狞笑道:「此举与叛教无异,也用不着内丹了,我先送你往淫狱受罪,等待天劫来临吧!」
「不……不要!」美姬害怕地扑倒地上,哭叫道:「我知错了……我以后也不敢了……呜呜……饶了我吧!」
「叛教是百死大罪,岂能轻饶,你认命吧。」李向东森然道。
「教主,念她初犯,便饶她一趟吧。」里奈虽然不喜美姬,可是看她哭得淒凉,出言缓颊道。
「是婢子不好,只是一时油蒙了心,才会胡作非为的。」美姬哀求道:「要打要罚随你,不要杀我!」
「看在里奈份上,我便饶你一趟,可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李向东望着里奈说:「你说,怎样罚她?」
「婢子不知道。」里奈靦腆道。
「红蝶,你有甚么主意?」李向东继续问道。
「抽一顿鞭子吧。」红蝶答道。
「这样太便宜她了。」李向东眼珠一转,道:「有了,她是魔体之身,打死了也能死而复生的,山君,由你负责,每天打一顿,至少百鞭,打死方休,让她尝一下百死的滋味!」
「不……呜呜……不要这样……呜呜……教主,求你体念婢子没功也有劳,别要婢子受这样的活罪吧!」美姬恐怖地叫,如此酷刑,不害怕才怪。
「不多受点罪,你会记得吗?」李向东冷冷地说。
「婢子一定记得的……以后不会再犯的!」美姬泣不成声道。
「不罚可不行。」李向东悻声道:「你说,该怎样罚你?」
「婢子……婢子……」美姬呐呐不知如何回答,脑海中闪过几个念头,不是自己也知道太轻,便是太重,恐怕受不了。
「甚么婢子?像你这样的臭母狗配当我的丫头么?」李向东冷哼道。
「不配……」美姬灵机一触道:「就罚美姬当你的母狗吧,专责侍候你解手,喝尿吃屎,随你高兴!」
「谁要你吃屎!」李向东骂道:「且看你如何当母狗吧。」美姬以为已经过了关,欢天喜地地叩谢不止。
目睹李向东身受重伤之余,还有如此闲情,众人只道他没有大碍,暗里舒了一口气。
「佩君不会是跑了吧?」王杰呆呆地看着美姬,蓦地有所发现似的叫。
「她能跑到那里?!」李向东冷哼一声,再度施法。
「是佩君!原来是给星云子拿下来了。」王杰嚷道。
「大家不要吵,让我看清楚他们说甚么。」李向东聚精汇神地看着镜子说,
他精通唇语,单看口形,便如耳闻一样。
****
也许是星云子命不该绝,早李向东一步以七个水晶球发动攻击,卸去大部份致命的掌力,虽然受伤不轻,却没有送命,服下大娇二娇送来的伤药后,还能在阵后观战。
看见排教兵败如山倒,吴华生又给李向东打得左支右绌,星云子知道大势已去,不禁暗生退意,於是着大娇召来诸女,二娇安排车马,准备逃走,无奈关押九娇十娇的房子已经起火,五娇六娇穴道受制,不知所纵,只有四娇尚在左右。
圣女大战李向东时,星云子正要潜往车马隐藏的地方,无意见到那个穿得极少的僵屍魔女,失魂落魄地独自在树下观战,恶念顿生,於是以妖术和黄梁香偷袭,双管齐下,顺利地把她擒回老巢。
「师父,可要弄醒她吗?」大娇望着倒在地上的方佩君问道。
「她刀枪不入,弄醒了她,谁能制住她?」星云子反问道。
「刀枪不入?」三娇奇道。
「她中了几箭,也给人砍了两刀,还是若无其事的。」二娇叹气道。
「这么利害?」四娇粉脸变色道。
「让我看看她如何刀枪不入。」星云子蹲下来,伸手往方佩君裸露的右乳握下去,旋即低噫一声,恍然大悟道:「原来是一袭魔衣!」
「甚么魔衣?」四女追问道。
「就是经过魔法改造的衣服,才能够刀枪不入。」星云子嫉妒似的说:「这
个李向东真是了不起,制炼魔衣已经不容易了,还能如此神异!」
「如何了不起?」大娇动手一摸,讶然问道:「这是甚么材料制造的?看来像丝绸,怎么如此坚韧的?」
「咦,原来她不是没有穿衣服,而是……奇怪……世上怎么会有完全透明的衣服?」二娇检视着方佩君身上光裸的部份,发现看似柔嫩的肌肤,就像另外半边身子的宫装那么坚韧,不明所以道。
「除了这半袭宫装,她的身上是没有其他衣服了,能够刀枪不入,不过是魔法的作用吧。」星云子抬起方佩君的粉腿,察看那可望而不可即的大腿根处说。
「能够脱下来么?」三娇问道。
「破坏容易建设难,虽然我没有能耐制造魔衣,要脱下来可不难。」星云子坦白道。
「脱掉魔衣后,她该打不过我们了,是不是?」四娇畏首畏尾道,她近日常性大改,比以前的大胆妄为,刁蛮泼辣可爱得多了,倒没有引起星云子的注意。
「理应如此的。」星云子点头道:「准备法物神器,我要开坛作法,脱下魔衣后,便用绳子把她缚起来。」
「制住穴道不行吗?」大娇躲懒似的说:「穴道受制,一样可以施展迷神乱性大法的。」
「李向东耗去我许多精神,没有十天半月,也休想复原,又给他毁去了水晶球,如何迷神乱性?」星云子叹气道。
「拿下她来干甚么?杀了便是。」二娇狼毒地说。
「杀了可太浪费了。」星云子狞笑道:「李向东为圣女大败,生死未卜,修罗教定当乱作一团,要是能从她的口里问出巢穴所在,密报圣女,便有人给我们报仇了。」
「她会招供吗?」三娇问道。
「能不招吗?」星云子冷哼道:「大娇,你的主意最多,有甚么点子能让她说话的?」
「点子多得很,可是人家累死了,让我睡一会再说吧。」大娇打了一个呵欠道。
「甚么时候你变得这样渴睡的?」星云子奇道。
「我也不知道。」大娇又打了一个呵欠说。
「交给我吧,我能让她说话的。」二娇兴緻勃勃道。
****
「这个妖道好恶毒!」「教主,那个臭婆娘一定会乘胜追击的,我们如何是好?」闻道星云子的毒计后,王杰等大为吃惊,议论纷纷道。
「知道神宫所在又如何,能攻进来吗?」李向东虽然口硬,也明白不容有失,於是不顾劳累,立即作法,封闭进出神宫的道路。
「封闭了这个门户,我们以后要来关中,可没有那么方便了。」王杰惋惜道。
「谁说的?别说还有其他门户,待我的精神好一点,只要稍作改动,又可以再用了。」李向东疲态毕露道,星云子耗去他许多精神,此刻又受了沉重的内伤,自然累的很了。
可是念到姚凤珠仍然不知所纵,她知道的比方佩君更多,死了倒好,要是为圣女所擒,她曾经使用的门户,相信亦难以保存,百思无计,唯有把那些门户也封闭了。
作法完毕后,李向东已是累得满头大汗,脸白纸白,瞧得里奈心痛,忍不住又再开口请他休息。
「不,我还要看看佩君会不会招供。」李向东靠在里奈怀里喘息道。
「教主,我想出去打点一下,以免出了甚么漏子。」王杰忧心忡忡道。
「去吧,你们也去歇一下吧。」李向东点头道。
美姬自然求之不得,红蝶看见李向东只是留下里奈一个,虽然大是不快,却也不敢争拗,只好含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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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把衣服脱下来吧。」星云子终於破去魔衣的妖法,放下桃木剑,舒了一口气道。
「先看看她是不是丑八怪吧。」大娇揭下魔女脸具道。
「原来她长得还不错……」二娇由衷讚道。
「原来是这个丫头。」星云子目注方佩君扭曲的俏脸道:「可惜不知她在做甚么噩梦,要是知道,便不愁她不招供了。」
「黄梁香净是让人做噩梦,真是可怕。」四娇脸露惊容道。
「你也懂害怕么?」三娇笑道。
「是了,我真是大意,明知李向东没有为黄梁香迷惑,竟然还以为他吃下变心丹,便能安寝无忧。」星云子顿足道,至今他还是念念不忘李向东没有为迷神乱性大法所制,此时灵光一闪,以为找到了箇中关键。
「黄梁香只是迷药,与变心丹有甚么关系?」大娇不解道。
「李向东要不是事先吃了甚么解毒药物,便是身怀异宝,才没有给黄梁香迷倒,那么也不会受制於变心丹,任我迷神乱性了。」星云子后悔道。
「他的身上好像没有解毒异宝或是药物呀。」二娇皱眉道。
「就是有,难道他会告诉我吗?」念到许多宝物得而复失,星云子不禁恨火中烧,悻声道。
「这身衣服还能穿么?」这时三娇也解开了方佩君的腰带,半袭宫装应声脱落,那具羊脂白玉似的胴体也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能的,可是已经不能刀枪不入了。」星云子答道:「你要是喜欢,便拿去穿吧。」
「谁像她这样不要脸!」三娇鄙夷道。
「其他的几个魔女要脸吗?」大娇哂道。
「把她吊起来,然后解开黄梁香吧。」星云子下令道。
方佩君醒来了,发觉浑身赤裸,双手高举,两条粉腿还给绳索缚着足踝,左右张开,吊在樑上,整个身体秤陀似的飘飘荡荡,疼痛不消说,神秘的牝户更是无遮无掩地尽现人前。
看见眼前的星云子和四娇狰狞的脸孔,方佩君心里一惊,接着记起圣女与李向东的大战还没有分出胜负,情不自禁地大叫道:「教主……教主在那里,死了没有?」
「死了,已经给圣女宰了!」星云子冷笑道。
「死了……真的是死了吗?」方佩君不知是惊是喜,接着听到心底里传来李向东冷哼的声音,不禁失声叫道:「不……不是的,他还没有死,你骗我的!」
「我为甚么要骗你?圣女一掌打得李向东吐血不止,早已死了。」星云子寒着声说,努力提起精神,意图控制方佩君的心神,无奈神虚气弱,结果废然而止。
「别胡说八道……」李向东的声音又再响起。
「没有死……他没有死!」方佩君失望地泣叫道,知道李向东不独没有死,还在暗里窥伺。
「他就算没死,你要不乖乖地和我合作,也活不了多久的。」星云子把玩着方佩君的乳房说。
「别碰我……呜呜……放我下来!」方佩君淒凉地叫,既然李向东没死,自己还是他的傀儡,只能听命行事了。
「放你下来也行……」星云子手中一紧,奋力握了下去,一股白濛濛的水箭从乳头疾射而出,喷得他满头满脸,大是狼狈。
「这是甚么?」四娇奇道。
「咦……」星云子抬手抹去脸上水渍,舔一下嘴唇,恍然大悟道:「是奶水……原来你生过孩子吗?」
「别问……不要问了……!」念到可怜的孩儿生死未卜,方佩君更是心如刀割,泪下如雨。
「你不是肏过她吗?难道这样也分不出来吗?」三娇吃吃笑道。
「她的骚穴又紧又窄,倒不像生过孩子的。」星云子笑嘻嘻地手往下移,经过平坦的小腹,撩拨着芳草菲菲的牝户说:「只要你告诉我修罗教的巢穴在那里,你便可以安安乐乐地活下去了。」
「不……不行的!」方佩君尖叫道,明知道自己在李向东的监视下,岂敢胡言乱语。
「师父,交给我吧,我能让她说话的。」二娇取来一管粗如棒棰,两头塞着木塞,五六寸长的竹筒道。
「你有甚么主意?」星云子问道。
「把这个塞入骚穴便成了。」二娇举起竹筒道。
「这不是盛着我用来炼药的白头蜈蚣的竹筒吗?牠们行吗?」星云子格格怪笑道。
「牠们虽然没有毒,咬人也不太痛,却会痒得要命,特别是里边……」二娇吃阿笑道。
「不……不要……呜呜……求求你们不要……我不知道……甚么也不知道……!」方佩君恐怖地大叫道。
「容得下么?」星云子手中一紧,指头硬挤进由於粉腿老大张开,以致肉唇微微分张开的肉缝里。
「女孩子的话儿是橡皮做的,甚么东西容不下?」二娇残忍地说:「师父,你张开她的骚穴,让我捅进去吧。」
「不……呜呜……不要……天呀……为甚么要这样折磨我!」方佩君嚎啕大哭道。
「你是知道为甚么的,是不是?」星云子抽出指头,双手扶着方佩君的腿根,手上发力,强行张开了娇嫩的肉唇道。
「我不说……呜呜……我甚么也不会说的……!」方佩君歇思底里地叫,不是不害怕,而是明白自己吃苦受罪事小,要是招供,留在魔宫里的孩子便性命难保了。
「看你有多倔强!」二娇冷哼一声,拔下竹筒其中一端的木塞,筒口对正张开的肉洞,慢慢地挤了进去。
「不……痛呀……不要!」方佩君叫苦连天道。
「待会如何把白头蜈蚣弄出来?」三娇笑问道。
「还不容易吗?白头蜈蚣最爱吃花生油,在洞口擦一点油,牠便会跑出来了。」星云子笑道。
「要是不说话,可以让白头蜈蚣留在里边,看牠们饿到甚么时候,才会自己跑出来。」大娇唬吓似的说。
「幸好是花生油,要是爱吃淫水,可不知如何把牠们弄出来了。」四娇害怕地说。
「行了。」二娇终於住手,大半根竹筒已经藏在方佩君的体里,只剩下一点点留在外边,怪模怪样,很是恐怖。
「怎么没有咬她的?」三娇问道。
「等一会吧,我助师父炼药时,给牠咬了指头一口,也不大痛,却痒了半天,那才苦哩。」二娇笑道。
「哎哟……不……不要……!」两女说话时,方佩君突然杀猪似的叫起来,挂在樑上的娇躯也使劲地扭动,看来白头蜈蚣动口了。
「我去躺一会,你们看着她,肯招供时,便告诉我吧。」星云子伸了一个懒腰道。
「怎会这么快的?大家也睡一会吧,她痒够的时候,自然会说话的。」大娇又打呵欠了。
「我不说……不……放我下来……呜呜……不……不要!」方佩君哭声震天地叫。
「她吵得这样利害,怎能睡得着?」四娇皱眉道。
「我有办法!」三娇伸手探进裤子里,摸索了一会,抽出一方翠绿色的汗巾道:「可以用尿布塞着她的嘴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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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也要……歇一下了。」看见星云子等丢下方佩君,各自离去后,李向东才收回法术,死人似的倒在里奈怀里,喘个不停道。
「教主……你没事吧……呜呜……不要吓我呀!」里奈手忙脚乱地扶着李向东躺下,泣叫道。
「不……不能躺下来……」李向东喘着气说:「扶我……扶我坐在床上,我……我要调息。」
里奈赶忙扶稳李向东的身躯,还要从后抱着腰背,才能使他盘膝坐下,没有倒在床上。
李向东勉力运功内视,发觉虽然吃了药,丹田还是空空洞洞的,内伤出乎意料之沉重,可不敢再耽搁了,立即闭目调息。隔了良久,里奈已经是手痠背痛时,李向东才含恨张开眼睛。
「教主,好一点没有?可要请大夫么?」里奈关怀地说。
「寻常大夫那能治好我的伤势……」李向东长叹一声,痛恨地说:「那个毒妇真不是人!」
「怎么样?伤得很重么?」里奈着急道。
「……」李向东寒着脸没有回答,自知伤得极是利害,纵是疗治得法,也不能回复旧时功力了。
「那怎么办?宫里的药物够吗?要不要外出买药?」里奈知道不妙,急得珠泪直冒道。
「除非是万年人参那样的天材地宝,否则甚么药也没有用。」李向东铁青着脸说。
「不……呜呜……您不要死……您要是死了,我也活不下去了!」里奈痛哭失声道。
「傻孩子,谁说我要死。」李向东心中一热,柔声道:「给我脱衣服,你也要脱,助我疗伤。」
「我能助您吗?」里奈又惊又喜道。
「能的。」李向东点头道:「你先吃一下我的鸡巴,待他起来后,便坐在上边,默默运功便行了。」
「不行的!你伤得这样利害,怎能……?」里奈涨红着脸叫:「待你伤愈后,你喜欢我怎样服侍你也可以,现在可不行。」
「要不让我乐一趟,我的伤是好不了的。」李向东坚决地说:「乖吧,听得的话,快点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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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奈紧咬着朱唇,头脸埋在宽阔而结实的肩头上,使劲地抱着脖子,蹲在李向东身上,努力忘记那根深藏体里的肉棒,还要压下扭腰摆臀的冲动,全力催动自身真气,希望能助他早日康复。
每当拥抱着李向东这个强壮的身体时,里奈便会生出美满和幸福的感觉,好像只有这样,才真正与这个冷酷无情,凶残暴虐,却又使人又敬又爱,甘心与他同生共死的男人结成一体,成为他生命里的一部份。
沉重而紊乱的鼻息,使里奈心痛如绞,脑海中又出现了李向东那张一点血色也没有的俊脸,和那悲哀心碎的眼神,恨不得以身相待,更把那个据说是貌胜天仙的恶毒女人恨得要命。
从王杰等的片言只语之中,里奈大概已经知道了战况,更渴望能够会一会那一个连红蝶这样漂亮,没有把其人放在眼内的女孩子,也要自愧不如的天池圣女。
在东洋时,里奈也自命是一等一的美人儿,崖岸自高,随了李向东后,才明白自己只是一头没有见过世面的井底之蛙。
美姬身为异类,或许怀有不可告人的神通,能够随心所欲,变化自己的样貌自属寻常,可不足为奇。
那个用作天魔祭举行时的祭品的丽花,不过出身青楼的小户人家,已经貌美如花,使没有碰上自己之前,曾经为了魔姬的人选而伤透脑筋的九子魔母,没有多想地便让她取代自己的位置。
至於柳青萍等这几个魔女更不消说了,要是在东洋,她们要不入宫侍候天皇,便一定成为诸侯的内宠,甚或倾国倾城,闹得烽烟遍地的一代尤物。
里奈没有半点委屈地当上李向东的丫头,当然是感恩图报,一见倾心,事实也有点自惭形秽,不敢与她们相题并论。
念到王杰等镇日与这些美丽的女孩子鬼混,理应眼界甚高,连他们也是惊为天人,讚不绝口,这个蛇蝎心肠,心狠手辣的天池圣女,岂是庸脂俗粉,里奈怎不渴望一见,认清楚这个毒妇的脸目。
里奈全不明白,这个天池圣女怎能下此毒手,把出类拔萃,该是世上所有女孩子的深闺梦里人的李向东伤得如此利害,看来她的心里是有毛病的。
李向东的呼吸好像没有那么急促了,里奈芳心略慰,慢慢吐出郁结胸中,因为行功而生出的浑浊气息,才继续催动真气。
吐出的气息残存着许多李向东的气味,春心荡漾之余,里奈又一次奇怪这个男人怎能受此重伤,仍然能在自己的嘴巴里勃然而起,而且雄风如昨,使人不知是惊是喜。
或许是寂然不动的关系,里奈的感觉特别清晰,才能够充份体会李向东是多么的伟大,多么的使人魂牵梦萦。
时至今日,李向东的庞然巨物,还是会给里奈带来撕裂的痛楚的,然而念到自己的一点点难受,能使他得到更多的快活时,便满心欢喜,甚么也不放在心上了。
此刻李向东不动如山,里奈便感觉自己更是渺小,硬梆梆的鸡巴不仅填满了肉洞里的每一寸空间,涨得她透不过气来,还好像随着呼吸膨胀抖动,一收一放,逼迫着娇嫩轻柔的肉壁,叫人难过的不得了。
更受不了的还是那彷彿刚从火盘里拿出来的烙铁,该有鸡子大小,饱满结实的龟头,不留余地,铁石心肠地紧压着敏感脆弱的方寸之地,瞬即生出熊熊烈焰,燃起深藏体里的火球,烧得里奈头昏脑涨,心浮气促。
李向东愈是不动,里奈便愈是受不了,里边的火球也烧得更是炽热,渴望他能够像以前那样,不管死自己死活地狂抽猛插,大施挞伐。
无论多苦,里奈还是要熬下去的,因为此举关系爱郎性命,别说受罪,就是要了她的性命也是在所不计的。
「动吧……让我快活一趟!」李向东忽地张开眼睛,喘着气说。
「行吗……?」里奈娇喘细细道,已经耐不住地扭动纤腰了。
「行的,我没事。」李向东抱着里奈的纤腰说。
里奈固所愿也,不敢请耳,嘤咛一声,扶稳李向东的肩头,腰间使劲,小心奕奕地套弄着那雄风勃勃的鸡巴。
李向东竟然大异平常,神情肃穆,垂首低眉,恍如老僧入定,一点也不像浮沉欲海之中。
里奈可不同了,尽管担心自己太过轻狂,会使李向东伤上加伤,可是过不了多久,便敌不住欲火的煎熬,失控地上下套弄,口里还发出销魂蚀骨的无字之曲。
套弄了数十下后,里奈突然浑身打战,接着长号一声,颓然倒在李向东身上急喘。
「行了吗……!」里奈歇了一会,发觉体里的李向东依旧一柱擎天,兀立不动,知道他还没有得到满足,有点害羞地问。
「不……」李向东才说了一个字,蓦地俊脸变色,一口鲜红,喷在里奈的头脸上。
「教主,你怎么了……!」里奈大惊失色,动手抱着李向东的虎背,泪流满脸地叫。
「……我很好!」李向东吐完了血,竟然精神一振,道:「动吧,我还没有乐够!」
「行吗?你又吐血了!」里奈忧心如焚道。
「没关系的,这口只是瘀血,吐出来后,可舒服得多了。」李向东喘了一口气道。
「那么先让婢子给你扭一块香巾,抹乾净吧。」里奈满脸血污,李向东的身前也是血印斑斑,可真一塌糊涂。
「我不用了,你要抹便用这个吧。」李向东随手取过一些脱下来的衣物,塞入里奈手里道。
「婢子是不打紧的……」里奈舔一下唇旁的血污,先给李向东揩抹乾净,然后胡乱擦了把脸,靦腆道:「婢子要动了。」
「动吧,还等甚么?」李向东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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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吗?」李向东爱怜地浅吻着里奈那颤抖的朱唇说。
「一点点……婢子……婢子实在动不了……让婢子再歇一会……才侍候你吧。」里奈喘个不停说,知道李向东还没有得到发泄,可是她已经先后尿了三四次,累得有气无力,要动也动不了。
「我不在的时候,你没有练功吗?」李向东没有逼迫,改口问道。
「有……有的……噢……一天三趟……!」里奈娇喘细细道。
「怎么还没有练成万妙奼女功的入门功夫?」李向东皱眉道。
「不知道……婢子不知道!」里奈惭愧地答。
「奇怪……」李向东脸露异色道:「为甚么你的元阴会亏损得这样利害的?」
「甚么是元阴?」里奈不明所以道。
「除了我,还有没有其他男人碰过你?」李向东随口问道。
「没有,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的一个,没有你的吩咐,婢子是不会让其他人碰我的。」里奈立誓似的说,发现李向东沉吟不语,还加上一句道:
「婢子没有骗你的。」
「我知道。」李向东叹气道,倒没有怀疑里奈说谎,因为她是自己亲自开天闢地的,岂能弄虚作假,然而刚才使出淫欲神功吸取她的内力疗伤时,却发觉有异,及至运功探索,才发现元阴丧尽,外强中乾,要练成万妙奼女功,简直是缘木求鱼,可恨自己一时大意,传功前没有详加检验,使这一趟又要白费心机。
「是不是婢子练功不够勤力么?」里奈惶恐地问道。
「不是。」李向东罕有地心生怜意,柔声道:「是这功夫不适合你,别再练了,待我伤癒后,再传你另一种奇功吧。」
「谢谢教主。」里奈看见李向东的精神颇佳,以为他的伤势已经好转,关怀地说:「现在可是好多了?」
「还可以……」李向东不置可否,目注目外喝道:「你们两个看够了没有?」
「你怎么一点也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还在这个浪蹄子身上花费气力?」红蝶推门而进,悻声骂道,看她脸红似火,春意盎然,可不知偷看了多久。
「是我要的。」李向东冷哼一声,望着红蝶身后的美姬说:「干么作这样的打扮?」
「人家是教主的母狗,自然要像头母狗了。」美姬手脚着地,摇头摆尾道:
「教主别恼美姬吧,人家知错了。」
「母狗还要遮羞布么?」李向东哼道,美姬身上的遮羞布,只是三块三角形的布片,掩盖着重要的三点。
「平时光溜溜的不大好看,但是侍候教主时自然要脱下来的。」美姬谄笑道。
「这可不够,还要穿环!」李向东刁难地说。
「穿环?穿甚么环?」美姬可怜巴巴地说,知道还是要受罪。
「鼻环,乳环,阴环,全要穿上!」李向东残忍地说。
「那不是要痛死人吗?」美姬惊叫道:「饶我一趟吧,母狗真的以后也不敢了。」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李向东阴恻恻地说:「这样吧,乳环阴环暂且搁下,鼻环可不能不穿,还要加上一根金炼子,让我牵着走路。」
「这样人家还能见人么?也不能给教主办事了!」美姬着急地叫,她是魔体之身,些许痛楚也受得了的,只是太难看了。
「谁说不能?可以幪着脸给我办事的。」李向东冷笑道:「是不是要我亲自动手?」
「婢子动手便是。」美姬无可奈何,唯有含泪答应了。
「红蝶,该你了,脱衣服,也学着里奈那样坐上来吧。」李向东扭头看着红蝶说。
「你还要么?」红蝶喜上眉梢道。
「为甚么不要?」李向东拍一下里奈的粉腿,示意她下来道。
歇了这一会,里奈也好多了,虽然心里不愿,还是恋恋不舍地爬下来,岂料脚一着地,竟然软弱无力,差点便跌倒地上,才知道採取主动原来是这么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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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我又不行了……呀……教主……人家累死了……怎么你还没有来……」红蝶软在李向东身上叫道。
「差不多了,你再动几下吧。」李向东喘着气道。
「让我歇一下吧……我……我很累了……怎么你还没有乐够么?!」红蝶气喘如牛道。
「教主,让臭母狗助你疗伤吧。」美姬卖好地说,她见多识广,早已发觉李向东是藉着男女交合疗伤。
「你非人体,怎能助我?」李向东恼道。
「教主,让婢子来吧,红蝶姐姐也很累了。」里奈自告奋勇道。
「不用了……」李向东扶着红蝶的柳腰,暗里运功,龙吐珠发,泄出了满腔欲火。
「呀……美……美呀……射死人了……呀……教主……你真好!」红蝶乐极忘形地呱呱大叫。
李向东可不再耽搁了,立即闭目调息,使出淫欲神功的化功之法,把从两女那里汲过来的内力送往奇经八脉,融入自家功力。
运功完毕,发觉汲过来的内力足以开始自疗,李向东才松了一口气,知道假以时日,便能再战江湖,问题是没有三五年的时间,也别指望回复战前的七成功力。
张开眼睛,看见里奈捧着清水香巾回来,预备侍候给自己洗抹,暗叹这个善解人意的小丫头,不知为甚么元阴大损,竟然比不上历尽风雨的红蝶,要不设法助她练成奇功秘艺,武功难有寸进,在本教还有甚么作为,这辈子算是完了。
原因是手下诸女,除了美姬以异类修成人身,不用自己多花时间外,人人身怀异术,均有助成就大业,论地位,可比里奈重要得多了。
念到姚凤珠时,李向东便暗里担心,害怕在此重要关头才失去了她,因为没有她的淫欲神功採阳补阴,收集外来功力,自己可无望短时间内回复昔日功力,拿下那个万恶的毒妇,了断大仇,於是又再施法,寻找她的下落。
「教主,你回来后,还没有正正经经地休息,早点上床吧。」里奈洗抹着李向东的鸡巴,心痛地说。
「我没事了,待我……」李向东发觉镜里漆黑一片,还是没有姚凤珠的纵影,失望之余,改口道:「看看佩君招供了没有才休息吧。」
三女不用多看,也知道方佩君是吃尽苦头了,然而看见镜子里的情景时,仍是触目惊心,不忍卒睹。
方佩君还是挂在半空,好像刚从手里捞出来地浑身是汗,香汗沿着曲线灵珑的娇躯,滴滴答答地掉在地上,身下湿了一片,宜嗔宜喜的粉脸完全变形,目光散乱淒迷,喉头起伏不定,塞着三娇尿布的樱桃小嘴,该是不绝如缕地发出淒凉的闷叫。
再往下看,最使人触目的自然是峰峦的肉粒了,两颗紫红色的奶头,涨卜卜的大如红枣,尖端的地方,凝聚着两点灰白的水珠,好像随时要掉下来,不知是奶水还是汗水。
比较叫人意外的,是方佩君的腹下没有太大的异状,除了小腹略见隆起,塞着牝户的竹管好像溜了半根出来,乌黑色的柔丝颇为凌乱,残存着星云子施暴的遗痕外,依旧玉雪可爱,光洁如昔。
李向东也是奇怪,施术移动镜中影像,好像把头脸凑到贴近,近距离地细看腹下的方寸之地。
只见那两片吹弹得破的肉唇,紧紧包裹着粗大的竹管,虽说没有一点儿缝隙,接合之处,却是油光緻緻,可以想像里边是湿得多么利害了。
李向东等看了一会,便看见二娇和三娇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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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贱人,肯招供了没有?」三娇走到方佩君身前,调侃似的说。
「……!」方佩君先是摇头,接着没命地点头,喉头闷叫不绝,看来是苦极了。
「这算甚么?说还是不说?」三娇冷哼道。
「她的嘴巴给你的尿布塞得结实,如何能够说清楚。」二娇哂笑道。
「说清楚一点!」三娇抽出塞着方佩君嘴巴的汗巾说。
「……天呀,,,痒死我了……呜呜……求你……求你们放我下来……我受不住了!」方佩君杀猪似的厉叫道。
「你要是招供,便不用受罪了。」二娇诡笑道:「肯说话吗?」
「不……呜呜……不行的……不说,我不说!」方佩君呼天抢地地叫。
「看不出你如此硬气,照道理,没有人受得住的。」三娇看见方佩君没命地摇头,动手把溜出来的竹筒塞回去说:「单是想想那些白头蜈蚣在里边乱钻乱咬的样子,已经要乖乖的说话,要是再熬下去,可要活活的痒死了。」
「杀了我吧……呜呜……不能说的!」方佩君嚎啕大哭道。
「痒成这样子,还要顶下去吗?」三娇把染上了大红色寇丹的指甲,搔弄着包围着竹筒的肉唇问道。
「住手……呜呜……不要搔了……饶了我吧!」方佩君叫唤不绝,小腹起劲地起伏着,好像要把竹管挤出来。
「你这样折腾她,可是要用流出来的淫水,淹死里边的白头蜈蚣吗?」二娇吃吃笑道。
「淹得死吗?」三娇立即住手道。
「难说得很,要看她有多少淫水了。」二娇怪笑道。
「让我看看……」三娇本来打算把竹筒抽出来的,可是发现留在外边的一端塞着木塞,心念一动,拔下木塞道:「放出里边的淫水,便不会淹死白头蜈蚣了……」
岂料拔出木塞后,竹筒里竟然喷出一股黄水,直射三娇头脸,骇得她慌忙逃了开去。
「咦……死了……白头蜈蚣真的给她的淫水淹死了!」看见几尾白头蜈蚣随着黄水,了无生气地从竹筒里掉下来,二娇惊叫道。
「不是淫水……是尿……这个贱货尿尿了!」三娇发觉满脸腥臭,中人欲呕,狼狈地掏出绣帕揩抹,破口大骂道。
「尿么?也该有淫水的!」二娇幸灾乐祸道。
「吵甚么?可是招供了么?」星云子从内堂出来道。
「还没有,只是她的淫水把那些白头蜈蚣淹死了。」二娇笑不可仰道。
「淫水?」星云子难以置信道。
「甚么人的淫水?」大娇和四娇也进来了。
「就是这个不要脸的贱货!」三娇指着方佩君戟指大骂道。
【第六集 第五章 守株待兔】
第六集 第五章 守株待兔
这泡尿是方佩君故意撒出来的!
发觉被擒时,方佩君已经有点内急了,无奈那时为星云子苦苦相逼,讨饶也是徒然,及他们离去后,除了给白头蜈蚣咬得死去活来,亦饱尝内急之苦,苦不堪言时,灵机一触,靦颜把尿撤出来,果然没有再遭白头蜈蚣咬噬,亦同时解决燃眉之急。
可是过不了多久,方佩君便后悔了。
原来那泡尿憋在腹腔里,无处宣泄,一样难受得很,而白头蜈蚣咬过的地方,开始作痒,要搔也搔不着,受的罪好像更多。
此刻撤出了尿,腹腔的压力大减,里边的痕痒也没有那么难受,虽然好过了一点,可是竹筒仍然留在牝户里,下身的孔洞洞开,还有许多尿液滴滴答答地流出来,却使方佩君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能够一头碰死。
「都是你,用甚么白头蜈蚣,弄得这里一塌糊涂了。」星云子不满地目注二娇道:「还不打水洗擦乾净,要臭死人吗?」
「谁知道她会撤尿的。」二娇委屈地转身离去,外出打水了。
「饶了她吗?」大娇问道。
「那有这么容易?,」星云子冷笑道:「你们也出些主意吧。」
「别逼我……我甚么也不会说的!」方佩君喘着气说。
「我就是要逼你!」星云子森然道:「给我打!」
「我来……让我动手!」三娇丢下肮髒不堪的绣帕,随手抄起一段不知有甚么用,又细又长的竹片子,抢步上前,便朝着那悬空高挂,白雪雪的玉股抽下去。
「哎哟……!」竹片子落在肥大丰满的粉臀时,痛得方佩君厉叫一声,艰难地扭动娇躯,左右闪躲。
「三娇,你的身上可臭死了,还是快点去洗澡更衣,让我来吧。」四娇笑道。
「不,要不打她一顿,如何能消我心头之气!」三娇愤然叫道,竹鞭又朝着方佩君抽下去。
方佩君无助地吊在半空,在三娇残忍的拷打下,惨叫哀号,叫苦不迭,诱人的胴体也添上了许多道怵目惊心的红印,有些地方已经开始淌血了。
三娇还是不满意,柳眉一耸,竹鞭竟然朝着张开的大腿抽下去!
「……!」这一鞭落在大腿内侧,痛得方佩君眼前金星乱冒,长号一声,只道是给三娇活生生地打死了。
然而叫声未止,竹鞭又再落下,还是直击大腿根处,方佩君以为这苦难的一
生终於要走到尽头了,岂料鞭子无巧无不巧地落在洞口的竹筒处,尽管痛不可耐,总算没有打上了娇嫩的牝户。
「你要打死她吗?」大娇上前拦阻道。
「既然她不说话,打死了也没甚么大不了的?」三娇也打得浑身是汗,气愤地掷下竹鞭说。
「打死了有甚么用?」星云子不以为然道:「我倒要看看她有多倔强!」
「她要不及早供出李向东藏匿的地方,只会夜长梦多,最怕的是李向东治好伤势,就是圣女也未必能攻进去。」三娇悻声道。
「李向东伤得那么重,能够保住性命已经是了不起了,岂能说好便好。」星云子啾着方佩君说。
此刻方佩君才知道李向东身受重伤,不禁动念说出魔宫所在,让星云子密报圣女,诛此巨恶,可是念到他还没有死,要是招供,自己生死事小,孩子一定活不下去,唯有咬牙苦忍了。
「就是李向东跑了,还可以让她回去作内应的,一定有机会报此大仇的!」星云子继续说。
「要她说话也不能,怎会给你作内应?」三娇哂道。
「待我养好精神,便能再使迷神乱性大法,那时要她干甚么也可以了。」星云子冷笑道。
「臭贱人,听到了没有?迟早你也要乖乖地听话的,为甚么不识相一点,不用我们多费气力呀。」四娇逼迫着说。
「不……不行的……呜呜……不能说的!」方佩君嘶叫着说,暗念要是自己为妖术所迷当了内应,李向东该不会怪责吧。
「不说吗……?!」大娇冷哼一声,走到方佩君身前,动手把塞着牝户的竹筒挖出来。
「你要干甚么?不要弄坏她呀!」星云子皱眉道。
「弄不坏的……」大娇指点着那个给竹筒强行撑开,至今仍然不能合拢,涕泪盈眶的肉洞说:「这个骚穴是女孩子最娇嫩最敏感的地方,能让人乐不可支,也能让人苦不堪言,要她说话,自然要从这里开始了。」
「你有甚么主意?」星云子问道。
「看我的……」大娇拔下头上金钗,一手翻开了懒洋洋地歪在一旁的阴唇,钗尖点划着红彤彤的嫩肉,问道:「你说是不说?」
「不……不要……!」方佩君恐怖地大叫,利针似的金钗如此点划着敏感无比的肉壁,怎不使她魂飞魄散。
「真的不说吗?」大娇阴恻恻地说。
「不……不能说的……哎哟……痛……痛死我了……!」方佩君蓦地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吊在半空的手脚没命地扭动着,原来大娇已经狠心地刺了一下。
「不要留下伤痕,否则她便不能当内应了。」星云子警告道。
「不会的……!」大娇又再刺了一下。
这一下刺得更深,方佩君痛得好像叫也叫不出来了,挣扎了几下,接着螓首一摆,便失去了知觉。
「她可是痛死了?」四娇脸露惧色道。
「不……还有气的。」大娇探一探方佩君的鼻息,松了一口气道。
「这丫头也真硬气!」星云子懊恼地说:「算了,先把她关起来,明天再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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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看到了没有?像佩君那样苦苦熬刑,也不背叛本教,真是乖孩子,我才会疼她的。」李向东收回法术道。
「我也能宁死不屈的!」红蝶硬挺着说。
美姬却是垂头不语,知道要不是有把柄落在李向东手里,方佩君怎会忠心不贰。
「教主,甚么时候才把佩君救回来?我看她要受不住了。」里奈心有不忍地说。
「星云子看来没打算取她的性命,过几天,便会放她回来了。」李向东残忍地说。
「那……那不是要苦死她吗?」里奈吃惊道。
「又死不了的,吃点苦有甚么大不了。」李向东眼珠一转,凶霸霸地看着美姬,狞笑道:「臭母狗,我改变主意了,穿环是大事,该主人亲自动手的,你预备金环,明天待我给你穿上!」
「主人……!」美姬心里发毛,急叫道。
「滚,别吵着我睡觉!」李向东喝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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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李向东的精神可好得多,也能够自行走动练功,然而练功完毕后,发觉剩下不足两成功力,空有一身精妙的招式,却没有雄厚的内力施展,不禁心情大坏,怒火中烧。
「红蝶和那头臭母狗在那里?怎不在床前侍候?」李向东恼道。
「你别恼,我立即去找她们。」里奈连奔带跑地走了出去,没多久,便与两女一起回来了。
红蝶和里奈一样,也是神宫里的日常装扮,以彩帕缠身,只是手里握着一根皮索,皮索的另一端系上了美姬颈上的皮项圈,溜狗似的把手脚着地的美姬牵进来。
美姬身上可没有多少衣服,除了两块小得可怜的布片包裹着胸前豪乳,便是一方手绢大小,挂在腹下的丝帕,此刻俯伏地上,丝帕轻飘飘地垂在身前,银白色的茸毛似隐还现,却是有等如无。
「汪汪,臭母狗见过主子!」待红蝶施礼完毕,美姬也汪汪地叫了两声,爬到李向东身前,头脸在李向东脚下嗅索着说。
「上来,坐在这里。」李向东指着膝盖说。
「是!」美姬只道李向东恨意已消,欢呼一声,爬了上去,抱着他的脖子说:「主人,你的伤没甚么大碍吧?」
「是不是有大碍的话,你便要跑了?」李向东冷哼道。
「不……不是的……婢子以后也不敢了!」美姬急叫道。
「鼻环在那里?是时候让我给你穿上了。」李向东把玩着美姬那高挑挺直的鼻子说。
美姬冷了一截,知道还是难逃劫数。
「在这里。」红蝶捧着银盆子走了过来,盆里盛着长长的金炼子,还有一根金光闪闪,两头尖利,六七寸长短,比吃饭的筷子幼细许多的金属南傍国,该是用来作鼻环的。
「这么幼小怎成?」李向东捡起南傍国,不满地说。
「不小了,要是太粗,会弄坏那个可爱的鼻子的。」红蝶抗声道。
「她的鼻子那里可爱?!」李向东一手握着金棒,一手扭捏着美姬的鼻子说:「鼻骨太硬,要穿进去可费功夫。」
「不……不要穿在那里,从鼻骨穿进去,鼻子会塌下来的。」美姬脸无人色道,可是鼻子捏在李向东手里,说话也是不清不楚。
「那么便要穿在这里了……」李向东把两根指头探进鼻孔,按捺着鼻骨下边的软肉说。
「是……」美姬冷汗直冒,含浑地说。
「教主,麻药在这里。」红蝶送上一个小瓶子说。
「要麻药干么?要不让她吃点苦头,有机会时,她还会再犯的。」李向东残忍地说。
「不……不会的,以后也不会了。」美姬流着泪道。
「现在给你穿环了,不要动,否则便把整个鼻子拧下来!」李向东举起金棒,抵着鼻骨下边的软肉说。
虽说准备鼻环时,美姬已经在鼻子擦满了麻药,此刻还开始发麻,相信该不会太痛,可是事到临头,还是害怕的不得了,唯有紧咬朱唇,使劲地握着粉拳,等待那恐怖的一刻的来临。
李向东的鼻子很灵,其实早已嗅到麻药的味道,故意没有说破,手中金棒慢慢地刺进肉里,抵达鼻骨的下方时,手中一翘,竟然往鼻骨刺下去。
由於事前擦上麻药,尖针似的棒端刺进肉里时,美姬可不太痛,只是针尖过后,南傍国愈来愈粗,强行把肌肉撕开,已经痛得要命,再来这一下,更是痛得失控地挣脱李向东的羁拌,倒在地上大哭大叫,满地乱滚。
「你不是已经擦上麻药吗?还鬼叫甚么?」李向东冷冷地说。
「是我不好……呜呜……痛死我了……我该死……我以后也不敢了……饶了我吧!」美姬顿悟李向东是发觉自己弄鬼,故意来这一下的,岂敢还再欺瞒,捂着鼻子痛哭道。
「你不敢甚么?」李向东冷冷地说,一串血珠从手里的金棒掉在地上,不知多么的恐怖。
「我……我不敢欺瞒主子了……真的……真的以后也不敢了!」美姬泣叫道。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你是不是真的不敢,看下去便知道了。」李向东哼道:「别以为我是这么容易上当的。」
「是……是……臭母狗知道了。」美姬爬了起来,叩头如蒜道,鼻子血流如注,看来受创不轻。
「红蝶,你也是有份的,是不是?」李向东转头望着红蝶问道。
「不……是……是婢子不好……见她可怜……才……」红蝶双腿发软,扑通一声,跪倒地上说。
「要是再有下一次,你也可以擦点麻药,看看能不能止痛吧。」李向东森然道。
「不……没有下一次了。」红蝶粉脸煞白地叫。
「臭母狗,快点过来,鼻环还没有穿上哩!」李向东寒声道。
美姬不敢耽搁,一步一惊心地重行爬上李向东的膝盖,可真害怕他会再来一下。
这一趟李向东倒没有再施毒手了,把金棒穿过鼻下的软肉后,便动手屈成环形,饶是如此,仍然痛得美姬哀鸣不绝,泪下如雨。
「给她拴上炼子吧。」弄好了鼻环后,李向东满意地摇动了几下,才抖手把美姬推下道。
红蝶战战惊惊地拿起金炼子,蹲在美姬身前,看见鼻环径约两寸,挂在挺秀的鼻子下面,鲜血淋漓,更是心惊肉跳,颤着手拴上金炼子后,才拿来乾净的素帕,小心奕奕地抹去血渍。
那边厢,里奈也取来乾净的衣服,侍候李向东换下血印斑斑的衣衫,看她粉脸煞白,犹有余悸的样子,李向东心中一动,笑嘻嘻地拉着她的玉手问道:「你害怕吗?」
「不,我不害怕。」里奈强笑道。
「为甚么不害怕?你不怕痛吗?」李向东奇道。
「谁不怕痛?可是婢子是永远也不会欺骗你的,还怕甚么?」里奈理所当然似的说。
「对,这样便甚么也不怕了。」李向东大笑道。
红蝶心里大恨,暗骂这个狐媚子口甜舌滑,如此说话,不把李向东骗得死死才怪。
美姬究竟是异类之身,耐痛之力远胜凡人,哭了一会,鼻子的痛楚也开始减退,乘着李向东与里奈调笑胡闹,偷偷取来镜子,看看自己穿上鼻环后的模样。
鼻孔还淌着血,幸好鼻樑高挺如昔,也没有塌下去,只是那个金色的鼻环大
如鸡子,怪模怪样的挂在唇上,破坏了辛苦修来的花容月貌,不禁心痛如绞,默默地流下淒凉的珠泪。
「是不是很美呀?」李向东捉狭地问道。
「……!」美姬泪流满脸,不知如何回答。
「不漂亮吗?」李向东冷笑道:「行呀,脱下来,让我给你再穿一趟。」
「不……漂亮……很漂亮……不用再穿了。美姬哀叫道。
「漂亮便行了。」李向东怪笑道:「你们两个牵着她四处走走,让大家看看这头母狗长得多么漂亮!」
「能不能给她擦点伤药?」红蝶怯生生地问道。
「擦吧。」李向东大发慈悲似的说:「可是要常常转动她的鼻环,别让长回来的肉黏合鼻环,那便不好玩了。」
****
李向东果真铁石心肠,接连三天,眼巴巴地看着方佩君吃苦受罪,尝遍了针刺火烫,百般拷打,自然也少不了星云子的奸淫摧残,和四娇的非人虐待,仍是无动於衷,看得三女肉跳心惊,感同身受。
穿上鼻环的美姬可安份得多了,也没有那么多话,然而李向东恼她心存非份,故意命红蝶和里奈把她当作狗儿看待,以此为乐,使这头心高气傲,自命高人一等的妖狐,不知尝了多少前所未有的羞辱。
红蝶与美姬相识最久,平素也颇相得,未免假仁假义,悄悄好言安慰,倒没有让她太难受。
里奈的一颗心完全向着李向东,以他的喜为喜,以他的乐为乐,为博爱郎一粲,常常刻意刁难,用作笑谑,结下强仇而不自知,使人扼腕。
从外表来看,李向东除了暴燥一点外,已经回复如常,众人只道他没有大碍,心里也踏实了许多,更没有人再敢心怀异志了。
李向东暴燥是有理由的,表面看似没事人,却是有苦自己知,原来是发觉自己丧失了大部份功力,要是比拼内力,白山君也未必打得过,遑论称霸天下,怎不使他忧心如焚,恨火中烧。
要回复旧时功力,李向东只有两条路可走。
一是找到万年人参那样的天材地宝,二是尽快寻回姚凤珠,利用她的身体作桥樑,汲取别人功力。
无奈多番使术,姚凤珠也是纵影全无,看来是凶多吉少,唯有广发烟鹤传书,下令潜藏各地的手下,留意好像万年人参那样的灵药的下落。
这一天,李向东如常察看方佩君的情况,看见星云子聚精汇神地站在她的身前发问,她却是双眼发直,痴痴呆呆地有问必答,顿悟星云子已经使出了迷神乱性大法,迷倒了这个可怜的女孩子。
尽管方佩君有问必答,可是她所知不多,星云子的问题也没有中正要害,泄露的秘密不多,甚至没有道出修罗教众人是以心声传语互通消息,瞧得李向东嘿嘿冷笑,随即召来王杰等商议。
岂料王杰等刚刚坐下,突然飞进一头烟鹤,李向东阅过信函时,竟然脸色大变。
「教主,出了甚么事?」王杰惶恐地问,他也知道李向东近日心情欠佳,恐怕惹他不快。
「那个毒妇……!」李向东怒骂道。
原来这封信是修罗教潜伏关中的细作送来的,他探得不知如何,竟然探得魔宫的门户,决定明早亲率群雄,夥同丁菱调动的大军进攻。
「她怎会找得到的?方佩君招供了么?」王杰吃惊道。
「她刚刚才供出门户所在,星云子还没有来得及把信送出去。」李向东森然道。
「听说天池圣女法术通玄,堪比仙佛,能够找到这里也不稀奇的。」红蝶脸带怯色道。
「我们可要避一下?」白山君率直地说。
李向东脸色数变,念到要是没有人通风报讯,天池圣女还能找到魔宫的门户,那么自己设下的重重禁制,也难以拒敌,最后废然长叹道:「君子报仇,十年未晚,待我养好了伤,再和她算帐。」
众人至此方知道李向东的伤势未愈,难怪他的心情欠佳了。
****
大清早,圣女便率领一众武林高手,联同关中调来的大军,浩浩荡荡地杀奔姚凤珠透露的魔宫入口。
众人知道魔宫共有十八道门户,李向东等人要是蓄意逃跑,要追上也不容易,此行的目的只是攻其无备,能够杀得多少便是多少,最重要的是如果能够捣破他的老巢,修罗教不独没有容身之所,更会损失惨重。
圣女一马当先,来到一栋峭壁前面,定睛细细看了一会,发觉全无异状,暗念修罗妖术可真利害,自己已经使出天眼神通,还是找不到门户,却也相信姚凤
珠没有骗她,於是默运玄功,朝着峭壁一指。
也真奇怪,这俏生生的一指,竟然如旱天暴雷,发出隆然巨响,接着「轰隆」一声,整栋峭壁立即土崩瓦解,数不清的巨石朝着众人迎头而下。
众人走避不及,只道定当伤亡寝藉时,圣女却是不慌不忙,妙曼轻盈地转了一个身,袍袖翻飞,落下来的巨石泥土,瞬即化作轻烟,不知所纵。
静悟等曾经领兵攻打慈云山的猪栏,看见如此声势,不禁抹了一把冷汗,要是李向东当时藏身洞窟,别说救不了人,恐怕还要一败涂地。
圣女也是暗暗心惊,想不到光天化日之下,李向东还能使出这样利害的妖术,要是再碰上他,实在难言必胜。
「怎么没有道路的?」圣女身后一个幪脸黑衣人惊叫道,他的身裁臃肿,头脸全身完全包裹在黑衣里,可不知是男是女。
「看!」丁菱指着前方叫道。
众人抬头一看,峭壁还在,只是壁上已经多了几个擘巢大字。
「毒妇,你一定有报应的!」
「岂有此理!」桑树怒吼一声,腾身而起,接连拍了几掌,壁上便只剩下「一定有报应的」几个大字。
「好掌力!」圣女讚叹道,暗念这叫化子或许能与李向东一战的。
「圣女谬讚了!」桑树大喜道,自念经过圣女品题,定必声价十倍了。
「圣女,李向东一定未死,我们快点攻进去吧。」排教老者急叫道。
「大家小心一点!」圣女点点头,凝神净念,待众人退了开去后,再度施法。
岂料这一趟圣女接连发出了几个迅雷,峭壁还是夷然不动,也没有一点声色。
「没有用了,他已经封闭门户,我的破山神雷也攻不进去,就算挖破山腹也是进不去的。」圣女叹气道。
「那么现在怎么办?」丁菱问道。
「我们是白行一趟了,回去吧。」圣女摆手道:「他既然有备,如何能捣毁魔宫?」
「除了这里,南边还有几个门户的……」黑衣人着急地说。
「没有用的,回去再说。」圣女沉声道。
这一趟圣女却是看走眼了,李向东没有完全封闭进出的门户,只是以妖法全力防守,才能敌住几个破山神雷。
****
目睹圣女率兵退去后,魔宫里顿时欢声震天,原来李向东等没有逃走,还自始至终以法术监视圣女等的动静。
众人之中,又以李向东最是高兴,因为他又重拾没有剩下多少的信心,不仅如此,圣女的现身,还使他发现了一个回复武功的更理想方法。
「相信星云子不用多久,该知道那个毒妇无功而退,那时便会把佩君放回来的,你如此这般,在路上等候,把她接回来,路上可要小心一点,要是碰上那个毒妇,我也救不了的。」李向东吩咐道。
「佩君给星云子当内应,我们岂不是引狼入室?」王杰不明所以道。
「当然不会了,星云子能迷倒她,我也能破法的。」李向东笑道:「何况我还可以利用她,让星云子知道我的利害的。」
「是。」王杰答应道。
「百草生等有消息吗?」李向东继续问道。
「有的,月圆之夜,唐纵领着青萍进入秘洞,抄出部份毒经,估计再进洞两次,便能把整部毒经抄下来了。」白山君答道。
「告诉青萍抄录完毕后,留在唐门听候指示,要是百草生等气闷,你便领他们回来神宫吧。」李向东点头道:「大家暂时偃旗息鼓,甚么也别干,所有人留在宫里休息,让那个毒妇以为我们真的怕了她。」
「我们要躲到甚么时候?」红蝶问道。
「不会太久的,待我办妥了一件事,便是我们反击的时候了。」李向东狞笑道:「里奈,你随我出宫。」
「你的伤还没有好,怎能奔波劳碌,要是可以,便让婢子独个儿去吧。」里奈关怀地说。
「不,我不去不行,只要此事办得顺利,这点点伤可算不了甚么。」李向东兴奋地说。
出入修罗神宫的门户众多,全是走进一道门里,念出咒语后,便能离开魔宫的。
这一道门户是里奈没有走过的,随着李向东走进门里,才发觉铁屍也在门里等候。
李向东可没有像以前那样传下出入咒语,只是一手抱着里奈的腰肢,一手扶着铁屍的肩头,一晃眼,便出门去了。
门外是一个房间,傢俱齐全,还有清水食物,奇怪的是只有窗户,却没有出入的门户,好像一个密封的木盒子。
「你坐在窗下,给我看清楚出入的行人,见到那毒妇出现时,便第一时间以心声传语告诉我。」李向东领着里奈在窗前的椅子坐下道。
「那一个毒妇?」里奈一头雾水道,看见窗下是一条崎岖小径,不知从那里来,也不知道去那里,坐在窗下能够看得老远,该不会走眼的。
「就是天池圣女!」李向东悻声道。
「是她?!」里奈大吃一惊道:「婢子刚才在镜子里看得不大真切,恐怕会走眼的。」
「不会的,这里人迹罕至,除了她,没有人会来的。」李向东简单地描述圣女的样貌说:「她长得很美,你要是看见一个美女从那边走过来,便非她莫属了。」
「她会来吗?」里奈狐疑道。
「我知道她会的,一定会的!」李向东狞笑道。
「要是她发现了我怎么办?」里奈问道,暗念自己坐在窗前如此显眼,见到人时,也会让人发现的。
「她看不见的。」李向东充满信心地说:「这里已有法术保护,从外边看,只是一块普通的石头,没有人能够发现内有乾坤的。」
「婢子不睡一两天还可以,要是这两天她没有出现,恐怕会误事的。」里奈为难道。
「别担心,如果她要来,也该在白天,不会在晚上出现的。」李向东笑道:
「你没有夜眼,晚上也不济事,就让铁屍负责,行吗?」
「婢子一定不负所託的。」里奈立誓似的说。
「每隔几天,我会来看你,顺道送上食物清水,也给你解闷的。」李向东柔声道。
「你真好……」里奈心中一热,感激地说。
「还有,铁屍肚饿时,你要喂他的,懂吗?」李向东笑道。
「婢子懂的。」里奈粉脸一红,点头道。
方佩君不在时,李向东指定由几个魔女负责喂饲铁屍,里奈是不用担当这件苦差的,但是耳濡目染,怎会不懂。
「好了,我也要走了,办妥这件事,我一定会好好地疼你的。」李向东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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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向东离开那间神秘的房子时,圣女等也回到排教总坛了。
「圣女,他会不会……是发现了我……才封闭门户的?」黑衣人已经憋了很久,待圣女落座后,急不及待地问道,原来这个黑衣人是姚凤珠乔妆改扮的。
「不会的,你的化妆天衣无缝,又有伏妖灵符护身,就是面对面说话,他也不能认出来的。」圣女肯定地说。
「不错,他有你的元命心灯在手,要是发现了投诚,怎会饶你?」静悟安慰着说。
「他……不……不要让他杀我……我不能死,不能下淫狱的!」念到淫狱里还有自己的亲人门下,姚凤珠害怕的不得了地叫。
「凤珠姐姐,不用害怕,有圣女在此,没有人能伤害你的。」丁菱同情地拥着姚凤珠说。
「孩子,如果你知道那些亡魂的时辰八字,可以诵念金刚经,助他们脱困的,念经前,首先道出姓名和八字,念上一千遍后,他们便能脱出苦海,往生极乐了。」
圣女好像知道姚凤珠心里想甚么似的说:「要是净是知道名字,便要念上一万遍了。」
「真的吗?」姚凤珠惊喜交杂道。
「真的。」圣女点头道:「离开这里后,你可以托庇佛门,加上我的伏妖灵符,便可以安寝无忧了。」
「离开此处百里,有一所小庵堂,本是老尼一个师叔的修真之所,她已於月前坐化,还没有人驻鍚,要是你不嫌孤苦,大可暂住栖身的。」静悟一片好心道。
「谢谢师太!」姚凤珠感激流涕道。
「我可以送你一程的,去到那里后,只要杜门不出,李向东怎样也找不到你的。」圣女柔声道。
姚凤珠还来不及称谢,已经给桑树打断了话柄。
「圣女,你要去那里?没有你,我们如何斩妖除魔?」桑树急叫道。
「李向东……李向东闭门不出,当是受了重伤,纵然不死,三五年内也难以作恶,该会躲起来的,我也没有把握找到他的下落。」说到李向东的名字时,圣
女竟然有点儿寒心,叹气道:「这一战我也触伤旧患,还要苦修半年,才能回复原来功力,要是你们能够找到李向东的行纵,可以上天池找我的。」
「我们如何才能找到李向东躲在那里?」大方皱眉道。
「丁菱才气横溢,机智绝伦,武功法术,已经尽得我的一身所学,必要时还可以动用官府的力量,不是更胜於我吗?」圣女微笑道。
「圣女言重了。」丁菱惶恐地说。
「丁小妹,你不用客气了,我们见到你手上的同心指环,已经明白圣女的意思,早已决定听你的调度,共拒修罗群魔了。」桑树笑道。
「是的,行前大觉师兄也有这样的话。」大方点头道。
「丁小妹,不要多心了,你干得来的。」静悟附和道。
「承蒙诸位前辈不弃,晚辈身为武林一脉,自当尽心歇力的。」丁菱也不再谦辞了。
「好极了,我也可以安心返回天池疗伤了。」圣女喜道。
「那么敝帮帮主……?」当阳帮的几个长老着急道。
「噢,对不起,我忘记了他。」圣女存心抬举丁菱,笑道:「这样吧,丁菱可以随你们返回当阳帮的,要是她也解救不了,我也无能为力的。」
「圣女不能和我们一道去么?」丁菱渴望地说。
「不,我想早日返回天池,好好地想清楚一些事。」圣女拒绝道。
「圣女还有甚么事悬而未决的?」丁菱问道。
「让我想清楚再告诉你吧。」圣女长叹一声,道:「你甚么时候有空,可以上天池找我的。」
「晚辈一定来的。」丁菱答应道:「这一趟调动关中大军,劳而无功,晚辈也可以顺道交代一下了。」
「好吧,明早我便送凤珠一程,然后回天池等你吧。」圣女点头道。
****
圣女去后,丁菱和静悟等花了几天时间,议定对策后,便分道扬镳。各自上路。
丁菱随着当阳帮众长老回帮后,才知道圣女大败李向东的消息已经传遍江湖,星云子的两个徒弟七娇和八娇也闻风先遁了。
当阳帮主虽然受制於星云子的迷魂术,可是没有七娇和八娇在旁指示,许多事没有主见,终於任由丁菱施为。
丁菱在圣女离去前,曾经与她研究了几个解救的法子,此时一一使出,接连使出七种法术,还是徒劳无功,唯有使出最后一度板斧,邀请同行的大方和几个少林弟子,使出了驱妖降魔的天龙禅唱,竟然误打误撞地使当阳帮主回复正常。
当阳帮众人不知就里,以为全是丁菱的功劳,自然千多万谢,也矢誓与她共同进退,一起对抗修罗教。
接着金轮帮又闻风而至,央求丁菱解救被软禁的前帮主,结果天龙禅唱再显奇功,他也神智如常了。
两帮在丁菱的调停下,重新画分地盘,化干戈为玉帛,消弭了一场逼在眉睫的大祸。
与金轮当阳两帮作别后,丁菱便动身往谒见大档头了。
「你干得很好……!」听毕圣女如何义助排教,大败李向东和金轮当阳两帮已经握手言和的始末后,大档头罕有地发出欢呼似的声音说。
「属下只是因人成事,没有甚么了不起,要不是圣女,恐怕也不是今日的局面了。」丁菱惭愧道。
「圣女固然了不起,然而没有你的跪求,焉会出山相助,所以你还是功不可没的。」大档头笑道。
丁菱知道事实不是如此,却没有解释,因为她亦没有尽吐所知,除了没有道出从姚凤珠那里获悉修罗教的秘密外,也故意略去圣女当年的隐事和自己已经尽得圣女真传,进谒之前,更收起同心指环,以免给他发现。
「你最大的功劳其实在於一举摆平了排教等三个帮派,彻底解决北方的祸患之源,消弭战乱於无形,既使朝廷松一口气,百姓也可以安享太平,居功至伟。」
大档头兴奋地说:「告诉我,你要甚么赏赐?」
「属下只是一时侥倖,安敢邀功。」丁菱正容道:「而且李向东这个魔头尚未伏法,亦使人食不知味的。」
「我已经下令全力追查李向东的行纵了,不过他既然受伤甚重,一日武功未复,单凭妖法也不是无人能制的。」大档头哂道。
「除了圣女,还有甚么人能对付他?」丁菱抗声道。
「单以法术而言,也不是没有的。」大档头问道:「你有没有听过天魔这个名字?」
「属下孤陋寡闻,可没有听过,他是甚么人?」丁菱摇头道,单听名字,这个天魔该不是甚么好人。
「没有才是正理。」大档头点头道:「此人百年前出道时,已经誉为魔道第一高手,当时的修罗教教主据说还是他的手下败将,后为大雄长老所败,东走扶桑,不知所纵……」
「百年前?现在还在世上吗?」丁菱忍不住问道。
「这可不得而知了。」大档头答道:「但是数十年前,一个自称九子魔母,法力高强的女人在东洋建立天魔道,该与他有关的。」
「九子魔母远在东洋,再利害也没有用的。」丁菱不解道。
「不,天魔道的圣殿设在榆城,不知为甚么,前些时还与李向东发生冲突,才让我们发现的。」大档头答道:「我无意中查到天魔这个人物,九子魔母要是与他有关,便能与李向东一战,我们也可以驱虎吞狼了。」
「最怕引狼入室。」丁菱警告似的说。
「我的口袋里不净是九子魔母的。」大档头神秘地说:「现在最重要是能够找到李向东,便可以借助圣女,斩草除根了。」
「此事谈何容易,唯望他没有收藏甚么灵丹妙药,难以回复功力,才有成功的希望。」丁菱沉吟道:「他现在是躲在魔宫里养伤,为今之计,只能派人监视我们知道的几个魔宫门户,要是他从那里出入,便设计围捕。」
「这样太被动了,也不知道要等到甚么时候才会出现。」大档头笑道:「我收到消息,李向东已经发出密令,着潜伏各地的手下访寻灵丹妙药,该是无计可施,才出此下策,我打算设下陷阱,引蛇出洞。」
「如何引蛇出洞?」丁菱问道。
「待我佈置妥当后,便会求皇上借出藏在宫里的万年人参作饵,让他自投罗网。」大档头格格笑道。
「也不一定要真的万年人参的,要是出了甚么纰漏,恐怕会赔了夫人又折兵……」丁菱踌躇道。
「李向东狡猾无比,要不是真的东西,如何让他上当。」大档头胸有成竹道:「何况我也会设下天罗地网,还容他混水摸鱼吗?」
「倘若届时圣女已经伤癒,那便万无一失了。」丁菱不再多话道。
「她伤了么?伤得重不重?」大档头问道。
「应该不重,据说苦修数月,便可以复原了。」丁菱答道。
「没有圣女也无妨的,前些时西域来了一个番僧,亦是法力高强,神通广大,必要时,可以请他出手的。」大档头不以为意道。
「最好圣女能够出手吧。」丁菱心里冷笑,暗念一个西域番僧如何能与圣女相题并论。
「你现在打算去那里?」大档头问道。
「属下想上天池,让圣女早点知道大人的妙计,可以早作准备。」丁菱答道。
「要设下万无一失的陷阱,可不是三朝两日能办得妥的,我想你先给我办一件案子,再去也不迟的。」大档头道。
「甚么案子?」丁菱奇道。
「近日北方出了一个採花贼,十天之内,奸杀了廿七个女人,北方那些窝囊废束手无策,我想你去看一看。」大档头悻声道。
「採花贼?」丁菱失声惊叫道,蓦地想起一个严重的问题。
「不错,此人来去无踪,闹得人心惶惶,不能不办的。」大档头恼道。
「是,属下遵命。」丁菱朗声道,暗念此事非同小可,焉能不办。
原来丁菱突然念到李向东能够传授姚凤珠淫欲邪功,必然精通此道,不知是一时大意,还是关心则乱,为免这个可怜的女孩子受窘,竟然没有多问,要是李向东能够藉此疗伤,那可大件事了。
回心再想,念到世上的女性高手不多,李向东纵有此心,也不容易得逞,何况他重伤未愈,此时当如惊弓之鸟,岂敢冒险,心里才安乐一点。
可是丁菱怎样也想不到,当她去到地头时,那个採花贼可不再做案了。
【第七集 第一章 寒潭中伏】
第七集 第一章 寒潭中伏
又一天过去了!
圣女独坐在寂静的黑暗中,既没有点灯,也不上床休息,只是木头人似的望空痴想。
回到天池已经半月有多了,圣女白天苦修,努力疗伤,晚上却大多是这样胡里胡涂地渡过的。
虽说白天苦修,可是圣女总是不能静下心来用功,常常胡思乱想,幸好伤势不算严重,没有因为分心而延误进度。
使圣女备受困扰的自然李向东了。
圣女可以断言这个万恶的魔头,正是尉迟元的儿子,可是为甚麽他的说话举止会如此古里古怪的。
自己分明没有见过李向东,为甚麽他会一口咬定自己忘了他,为甚麽把自己恨得要命,为甚麽要报仇,报的是甚麽仇?
要是报的是杀父之仇,也还罢了,尉迟元虽然不是死在自己的手里,可是间接也是自己害死的,李向东要向自己寻仇,亦算言之成理。
如果不是给尉迟元报仇,那可奇怪了,自念出道以来,没有杀过一个人,也没有害过一个人,何曾对李向东下毒手,除非他是...?!
为甚麽李向东会知道自己的名字,而且缯影缯声地道出寒潭一幕,还唤自己做娘?
不!不可能的!
那个孽种已经死了!自己也差点在寒潭中没顶,何况是那个硬给自己强行逼出子宫,沉了下去便没有浮上来,该已活活淹死的魔胎?
就算没有死,自己也没有见过他,他又怎会认得自己,而且自己步入水里时,虽然真的是天降大雨,但是他要是那个孽种,亦不会知道的。
看年纪,李向东当时还没有出世,肯定不会是亲眼目睹,而是别人告诉他的,究竟是甚麽人告诉他?
自己是静悟从水里救出来的,除了她,当时便没有其他人了,可是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名字,焉能告诉李向东?
知道自己的闺名的只有尉迟元一个,最可能是他告诉李向东的,但是自己走下寒潭时,他已经命丧九帮十三派的围攻之下,否则静悟也不能腾空追来,怎能看见自己下水?
要是尉迟元看见自己下水,又怎会放过自己?还有後来的静悟师太?
一连串百思不得其解的为甚麽,想得圣女头大如斗,心力交瘁,还不住触动着埋藏心底里三十年的隐痛煎熬折磨,如何能够静心疗伤?
那个孽种怎麽说也是自己和尉迟元的精血所在,是自己的孩子,是一条生命,一条无辜的小生命,自己凭甚麽不让他活下去?!
不错,他是浑身邪恶,还没有把他生下来,弱小的心灵便充斥着狠毒凶残的恶念,好像比尉迟元更不堪,犹有甚者,他在自己的子宫里转身扭动时,某些淫秽的念头竟然变得更是肮脏,叫人不寒而栗。
要是让他活下来,可不敢想像长大後会是一个甚麽样的恶魔,不知如何涂炭生灵,祸害人间,一路哭不如一家哭,自己那里有错?
但是他也是自己的儿子呀!
禽兽尚且懂得养儿育女,自己难道比禽兽也不如麽?自己既然能够舍身饲魔,为甚麽不能把他教育成材,何况这也是为人父母的责任!
现在要後悔也迟了,他已经死了,活生生地淹死在那个鱼鸟绝迹,人兽不至的寒潭里,不独屍骨无存,甚至没有一坟半穴,供人凭吊。
但是他真的死了吗?
圣女蓦地霍然而起,终於作出了三十年来,一直悬而未决的决定,她要回去看看。
看看那个无辜的孩子的埋骨之所,如果还能找回骸骨,便立碑筑墓,以慰他的孤魂。
****
唐纵接到静悟的快马传信,获悉李向东大败的好消息後,第一个知道的自然是柳青萍,她最初的反应,亦像姚凤珠一样,生出异心。
然而柳青萍没有姚凤珠那麽果断大胆,环境也完全不同,虽然有心摆脱李向东的魔掌,却是首鼠两端,没有立即行动。
过了两天,竟然收到白山君代李向东发出的指示,於是借机探问,知道李向东没有大碍後,更不敢轻举妄动了。
*****
在一块悬崖似的巨石下歇了一会,圣女便踏上那条通往寒潭的羊肠小径,估计太阳下山前,该能抵达那片阔别已久的伤心地了。
圣女可忘记了当年是何如来到这片绝地的,只记得逃出魔宫後,浑浑噩噩地走了许久,便走上这条小路。
小路的尽头是一个亩许大小,雾气弥漫的水潭,潭水寒冷澈骨,就像当时的心情一样,後来圣女才知道潭水是从终年不化的大雪山流下来,可能是太冷的关系,水中甚麽生物也没有,周围也没有草木植物。
就是在这冷得入心的潭水里,圣女疯狂似的洗擦着娇躯,洗去尉迟元带来的耻辱和肮脏,後来发现怀有魔胎後,也是在水里排出魔胎的。
三十年来,圣女还是首度踏足这段路,崎岖的小路,光秃秃的石头,就像心底里的记忆一样,甚麽也没有变,然而当年的情景却好像变得更是清晰。
西边的太阳开始落下时,寒潭在望了,夕阳的余晖照得水面一片金黄,也使圣女眯着眼睛才能看清楚那些诡异的小花。
小花竟然是黑色的,长得很茂盛,密密麻麻地沿着潭边生长,还开始往路上蔓延。
以前是没有这样奇怪的小花的,当是不知从那里飞来的种子,极能耐寒,才可以在寒潭繁殖,使这片绝地平添几分哀伤。
圣女走到潭边,蹲下来摘下一朵小花,放在鼻端一嗅,花儿传来淡淡的香气,看来没有毒,就是有毒也无须担心,因为以她现在的功力,差不多是百毒不侵了。
丢下手里的小花,往水里看去,发现小花是从水里长出来的,圣女的心底里蓦地生出一个荒唐的念头,不禁凄苦满胸。
『难道是那个可怜的孩子冤魂不灭,化作这些小花吗?』圣女避开了那些神秘的小花,茫然看着水里,看不了多久,倏地惊呼一声,整个人跳起来,逃了开去。
除了那些古怪的小花,圣女还在水里看见自己的倒影,那张艳绝人寰,更胜天仙,数十年如一日的娇靥,可没有甚麽大不了,但是发现剪水双瞳,竟然酷似李向东的眼睛时,顿然如堕冰窟,六神无主。
『不!不是的!』圣女心里狂呼几声,正要举步往水边再看清楚时,突然生出了变故。
地上和水里的黑色小花,篷然一声,化作一团黑漆漆的浓雾,笼罩着圣女的整个身体,一沾上身,那些黑雾便变成胶绸绸的,碍手碍脚,动作顿时迟缓了许多。
与此同时,一道黑影快如闪电地扑向圣女身後,双臂伸出,好像要连着粉臂一起抱紧。
尽管正在备受痛苦的往事困扰,脑海中昏昏沉沉,灵智尽失,圣女还是惊而不乱,本能地双肘往後撞去,急袭来人胸前。
以圣女的功力,世上该没有人敢以胸膛要害硬接这两个肘鎚,就是碰上一点点,也能一举毙敌的。
岂料偷袭者全没有放在心上,来势不减,任由肘鎚撞在胸前,双臂却快了一线地紧箍着粉臂,同时双腕互锁,把圣女整个身体紧紧地抱入怀里。
圣女的双肘撞在来人胸前,发出一声砰然巨响,估计最少撞断了十根八根肋骨,肘尖发出的内力不独震碎他的五脏六腑,还能同时脱出羁拌,做梦也没有想到那人双臂仍能使力,紧抱不放,虽然震得他退後两步,自己也给他带着倒退开去。
那人哼也没有哼一声,而且瞬即止住跌势,两脚彷如落地生根,除了牢牢地制住圣女的上身,还张开拳头,往高耸的胸脯握下去。
胸前传来的剧痛,更使圣女又羞又急,螓首奋力急摇,『叭哒』一声,那人的脸上又中了一记,该没有人受得了的,孰料他还是没有放手,好像是打不死似的。
与此同时,一双怪手忽地从地下探出,握着圣女的足踝,指上劲发,从涌泉穴点上去,珠落玉盘似的连续点了十八个大穴。
这几下快如电光火石,圣女如何躲得了,知道势难幸免,受制前发出垂死挣扎,还集全身功力,朝着脚底送下去。
地下传出闷哼的声音时,圣女也给制住了,软绵绵地倒在身後偷袭者的怀里,再没有反抗之力。
『好一个恶妇!』一个人挣扎着从地下爬出来,嘴角淌着血,原来他也为圣女脚下送出的内力所伤。
『是你?!』圣女失声叫道,那人竟然是李向东,看他身上乾乾净净,一点泥污也没有,倒不像曾经藏身地底。
『你不是回来看我的吗?是我又有甚麽奇怪!』李向东抬手抹去嘴角血迹说。
『不...我不是...!』圣女急叫道,扭头避开李向东冷厉的目光,脑海中可忘不了那双与自己相似,只是邪里邪气的眼睛。
『看着我,为甚麽不敢看我!』李向东怒叱道。
『有种的便放开我一较高下,暗箭伤人,说甚麽英雄好汉?』圣女此时才发觉抱在胸前的双手长满青黑色的长毛,顿悟那人该是前些时在排教一役里曾经大逞凶威的铁屍,知道难以脱身,悻声叫道。
『我知道你有种,你的种全用来做就了我!』李向东冷笑道。
『你...你胡说甚麽?』圣女粉脸变色道。
『听不懂吗?难道至今还不相信我是你的骨肉,不肯相认吗?』李向东铁青着脸说。
『不...不是的!』圣女颤声叫道。
『甚麽不是?』李向东咄咄逼人道:『你不是在这冷冰冰的潭水里,硬把我从骚穴里逼出来的吗?』
『不...你不是!』圣女呻吟似的说。
『不是你的孩子吗?』李向东森然道:『那一天,你就站在那里,脱光了衣服,巴豆大的雨点滴滴答答地落在你的肚皮,吵醒了我...。』
『不是你...那不是你!』圣女喃喃自语道。
『正是我!』李向东厉叫道:『你走了七步,走下寒潭,运功之前,还在肚皮上抚摸了两下,我还以为你舍不得的,谁知...。』
『胡说,没有这样的事!』圣女泣叫道。
『没有?』李向东咆吼道:『是我的头先出来的,你还怕我不死,掐着我的脖子,强行拉出来,是不是...?』
『住口...不要说了...!』圣女崩溃似的叫,这些事全是在水里发生的,要不是亲历其境,纵是在旁观看,也不会知道的。
『我死不了,你却痛晕过去了,还是我把胎盘取出来的,没有这个胎盘,也不能在水里熬这麽久...。』李向东继续说。
『不是的...你已经死了...死了!』圣女嘶叫着说,心里已经相信了李向东的话,难怪当年静悟把她救上来时,只见下体鲜血淋漓,可没有产後的遗痕。
『我尽得尉迟元的精气,是天地灵气之所锺,怎会死得那麽容易?』李向东冷笑道:『要是死了,如何知道世上还有像你这样的毒妇?』
『我...我不是!』圣女泪流满脸道。
『不是毒妇,会水中产子麽?会把儿子淹死寒潭麽?会让儿子弃屍荒野,三十年来不闻不问麽?会三番四次横施毒手,要置亲生儿子於死地麽?』李向东愈说愈气,抢步上前,左右开弓,打了圣女两记耳光说。
这两记耳光打得圣女眼前金星乱冒,无言以对。
『知道我为甚麽叫向东吗?』李向东咬牙切齿道:『我傻子似的望着东边的小路,盼你回来,整整浪费了十年光阴,才相信你是这麽狠心,练成尉迟元留下的秘笈後,又回来花了三年种植失魂花...。』
『失魂花...?』圣女茫然道,知道那些化作黑雾的黑色小花就是失魂花,虽然没有毒,却比毒花还要利害。
『要不是你运功催生,展示绝世功力,我也不会花功夫种这失魂花的,这花能使人失魂落魄,加上本教的仙术,当能把你手到拿来的,谁想到我的娘竟然是大名鼎鼎的天池圣女,才要动用铁屍帮忙吧。』李向东卖弄似的说。
『是尉迟元养大你的吗?』圣女情不自禁地问道。
『尉迟元?不是已经给你害死了吗?』李向东冷哼道:『不过他的人虽然死了,留在我体里的种子,还能把我领进神宫,习成修罗秘艺,重振本教雄风,称霸天下的。』
『为甚麽要称霸天下?』圣女寒心道。
『要不称霸天下,如何能干尽天下的美女,花尽世上的金钱,还可以为所欲为,让所有人俯首称臣!』李向东狂态毕露道。
『你...你这样会成为天下的公敌的!』圣女惊叫道,要是他的野心得逞,定必生灵涂炭,万民受罪的。
『甚麽公敌?顺我者生,逆我者死,那里还有人敢反抗!』李向东残忍地说。
『不,我可不容你胡作非为的!』圣女终於明白这个儿子魔性天生,无可救药,毅然翻开玉掌,十指骤发,指尖冒出十道寒芒,接着雷声暴起,急劈身前的李向东。
原来圣女的武功虽然受制,法术未失,说话时,勉力冲开手上穴道,此时为了天下苍生,不惜连发十道破山神雷,要把李向东劈成齑粉。
孰料李向东机灵无比,自始至终瞪着圣女说话,其实是暗里使出勾魂摄魄的妖术,察看她的三魂七魄,杀机一起,便立即生出警觉,快了一步以妖法护身,同时往後退去。饶是如此,在威力惊人的破山神雷狂攻下,李向东仍是不免受到震荡,重伤未癒的腑脏又受创伤,一口鲜血从嘴边喷出。
『臭贱人,你害夫杀子,世上还有像你那麽狠毒的妇人吗?』李向东也不抹去嘴边血渍,骂声不绝道。
『不,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杀了我吧,只要我活在世上,我可不会任你横行的!』圣女歇斯底里地叫。
『杀了你可太便宜你了!』李向东怒火如焚道:『我花了这许多功夫,就是要把你生擒活捉,要你後悔以前的所作所为,弥补我的损失。』
『不,我不後悔,我死也不会後悔的!』圣女尖叫道。
『你会的...!』李向东急怒攻心,突地喉头一甜,又吐了一口鲜血。
『刚才那一脚,我经已使出全力,你虽然藏在地下,但是势难消解,何况是
旧伤未愈,内腑定然受了重创,我看快则三天,迟则半月,你便会吐血不止而死。』圣女一看便知端的,苦口婆心道:『要是你肯让我把元神封印,从此闭关不出,我便能保你不死。』
『元神封印?』李向东不怒反笑道:『那不是使不出法术麽?』
『以你的所作所为,能够不死,已是邀天之幸了,还要那些妖法干甚麽?』
圣女长叹道:『我还可以亲自送你进入魔宫,不让其他人打扰你的。』
『你的心肠倒不坏呀!』李向东讪笑道:『我为了疗伤,半月之内,在北方一口气奸杀了廿九个处女,汲尽她们的元阴,收为己用,总算没有白费气力,给我挡住了你的夺命一脚。』
『廿九个处女?』圣女心里冷了一截,想不到李向东竟然以此疗伤,可说是罪大恶极。
『不错,你虽然元阴已失,但是功力还在,当能使我功力尽复,说不定还更胜从前哩!』李向东格格笑道。
『不,不可以的!』圣女惊叫道:『我...我是你的娘呀...你不能碰我的!』
『你肯认了吗?!』李向东失心疯似的大叫道:『娘又如何,我一样可以奸了你的!汲尽你的内力後,我还要让你尝遍人世间的酷刑,惩治你这个害夫杀子的毒妇,同时把你调教成一条不要脸的母狗,弥补我的损失!』
『不...不要!』圣女奋力地挣扎着叫,无奈除了手上的穴道,其他的大穴仍然受制,铁屍也抱得结实,怎样也无法逃出魔掌。
『你的内功真有两下子,只是几句话的时间,便能自行解穴吗?』李向东发出指风,重行制住圣女的穴道说:『迟些时我会解开你的穴道,不用你费劲冲穴的。』
圣女没有吭声,知道事到如今,只能任人鱼肉了。
『差点忘了,你还能使出法术的,为免途中多事,要请你睡一会,回到宫里後,我会再下禁制,任你是大罗金仙,也不能放刁了。』李向东在圣女的睡穴拍了一掌道。
****
『教主,你回来了!』李向东的出现,使愁眉不展的里奈喜上眉梢,赶忙迎了上去,接着发现铁屍抱着一个白衣女子尾随其後,不知是惊是喜地说:『拿下了圣女吗?怎麽铁屍变成这样子的?』
『就是这个毒妇做的好事,还断了许多根肋骨。』李向东冷哼道,原来铁屍给圣女撞了一记,这时脸目縻烂,五官移位,更见恐怖。
『她也伤了你吗?要紧麽?』发现李向东唇上有血,里奈着急地掏出绣帕,心痛地揩抹着说。
『不要紧的。』李向东愈来愈喜欢这个小丫头了,看见她容颜憔悴,当是睡得不多,柔声道:『这些天可累坏你了。』
『婢子整天坐在这里,有甚麽累的。』难得心上人称赞,里奈精神为之一振,打量着昏迷不醒的圣女说:『真看不出像她这样娇滴滴的美人儿,竟然如此心狠手辣。』
『这算甚麽,刚才她明知我是甚麽人,还能使出毒手,才是心狠手辣!』李向东悻然道。
『她真该死!』里奈怒骂道:『要是一刀杀却,可太便宜她了。』
『对,所以我才把她带回来。』李向东格格笑道:『这件事你别忙着告诉其他人,待我调教成功後,才再作打算。』
『是,婢子不会多事的。』里奈答应道,暗念李向东净是让自己参与,明显地是另眼相看,心里更是高兴。
『我先送你和她回去宫中之宫,然後返回神宫分派各人的任务,你如此这般准备一下,待我回来动手,可别伤了她。』李向东拔下圣女头上的乌木髲簪道。
『宫中之宫在那里?』里奈奇怪道。
『也在神宫里,那儿是我修练之所,事关机密,除了你,还没有其他人进过去的。』李向东解释道。
****
安置了里奈和圣女铁屍後,李向东便独自返回神宫,召来众人议事,其中还有百草生和中村荣,原来两人也从三湘回来了。
『佩君回来了没有?』李向东劈头便问道。
『回来了,我把她关起来,甚麽也没有让她知道。』王杰答道。
『星云子再三和本教作对,可真不知死活,虽然我没空对付他,却可以利用佩君,如此这般,使一个一石二鸟之计,覤机给我烧了排教的总坛,令他们克日归顺,倘若不降,尽管大开杀戒。』李向东下令道。
『要是...要是他们又搬出圣女,我们是不是仍然动手?』众人面面相觑道。
『没有圣女了。』李向东傲然怪笑,半真半假道:『你们道我这些天外出干甚麽?就是找她决一死战,除去这个心腹大患,只是我和铁屍也因此而受了点伤,所以要闭关疗伤吧。』
『真的吗?』众人难以置信地叫。
『认得她的髲簪吗?』李向东取出圣女的木簪道:『你们不妨在阵上公布这个好消息,让他们知道我的利害。』
目睹李向东言之凿凿,还提出了证据,众人虽然半信半疑,亦只能唯唯诺诺,不敢多话了。
『攻下排教後,你们也给我追探姚凤珠的下落,看看她究竟是生是死,有消息便立即报告。』李向东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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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奈可想不到宫中之宫,与修罗神宫竟然好像两个世界。
修罗神宫布置豪华,富丽堂皇,家俱器皿,全是罕见的精品,相信王侯之家,也不外如是。
宫中之宫却是大异其趣,家俱陈设固然不少,然而差不多尽是触目惊心,恐怖骇人的刑具,还有许多古灵精怪,奇淫绝巧的淫器,就像是讯问重犯的刑房。
圣女脸色苍白,美目紧闭,好像是在睡梦中,然而双手高举,粉腿张开,大
字般锁在一个刑架上,白得眩目的衣裙有点儿皱,还有几处泥污,最触目的自是胸前的手印,当是铁屍留下来的遗痕。
身上裙裾虽然尚算齐整,可是流云长袖掉了下来,那双粉雕玉砌的藕臂却是任人观赏。
『真美!』里奈目不转睛着看着仍然昏迷未醒的圣女,心里又忍不住发出由衷的赞叹。
里奈可记不起自己究竟发出了多少赞叹的声音,至此才明白甚麽叫天仙化人,要是人间有这样的美女,天上的仙女不知会是甚麽样子。
别的不用说了,单是那双线条优美,没有一点瑕疵的粉臂,肌理细密,滑腻如丝,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使人自惭形秽。
这个美艳不可方物的女人,美则美矣,却不合三番四次要把李向东置诸死地,如此心狠手辣,无论是甚麽原因,也是罪无可恕的。
捡视一遍准备了的物品,里奈便小心奕奕地解开圣女的麻穴,尽管知道其他十八个大穴仍然受制,看见长长的睫毛软弱地抖动时,还是戒惧地退後一步,害怕她会暴起伤人。
『你...你是甚麽人...这里是甚麽地方...李向东在那里?』圣女张开眼睛,发现自己手脚张开,身前站着一个胸前腹下缠着彩帕的女孩子,知道噩梦已经开始,颤声问道。
『这里是神宫的宫中之宫,我叫里奈,是教主的丫头。』里奈蹲下来,脱下圣女的绣花鞋说。
『叫李向东来见我!』圣女强作镇静道,她可没有听过姚凤珠说过里奈的名字,只道是魔宫里的女奴,事实姚凤珠也不知道里奈的出身,要说也说不清楚的。
『教主有事要办,办事完毕後,便会亲自来招呼你了...!』里奈剥下雪白罗袜,捧起纤巧的脚掌,发现脚掌轻柔娇嫩,好像从来没有走过路似的,暗里艳羡,却又不满圣女直呼李向东的名字,伸出青葱玉指,搔弄着滑嫩的脚心说。
『别碰我!』圣女叱道。
『我就是要碰...。』里奈捉狭地又搔弄几下,发觉圣女没有多大的反应,才意兴阑珊地捡起一根金线,依着李向东的教导,缚上足踝。
圣女心里有气,抿唇不语,暗里寻思脱身之计。
『这里是教主作主的,那里轮到你放刁使泼。』里奈用金线分别缚着左右的足踝後,便去解开圣女缠在腰间的丝涤说。
『你干甚麽?』圣女又惊又怒道。
『脱衣服嘛,看看你这个毒妇究竟是甚麽东西变的!』里奈掀开圣女的外衣,继续解开系着罗裙的带子说。
『你...。』圣女气得浑身发抖,旋念李向东随时便会出现,要不忍一时之气,更是无望脱身,强行压下胸中怨愤,柔声道:『小姑娘,我看你也是好人
家的女儿,当是为势所逼,不愿为虎作伥的,你放我下来,我便可以除掉李向东这个魔头,把你救出苦海了。』
『这里很好呀,怎会是苦海?』里奈哂笑道,抖手把圣女的长裙扯下来,露出了里边的白纱内裤。
『你愿意永远留在这里,供他淫辱吗?』圣女着急道。
『能够永远侍候教主,可是我们当丫头的福气哩。』里奈解开圣女的中衣,发觉还有衬衣,然後才是白布抹胸,不以为然道:『教主可不喜欢女人穿这麽多衣服的。』
『李向东滥杀无辜,恶毒凶残,一定会有报应的,你跟着他那里会有好结果!』圣女恼道。
『你才是恶毒凶残,你才没有好结果!』里奈怒气勃发,奋力扯下圣女身上的衣服叫。
『住手...不...不要!』圣女惊叫道,可是叫也徒然,不用多久,外衣里衣一件不留,只剩下抹胸亵裤遮掩着那具堪称完美无缺的胴体。
『如果你还说教主的坏话,我便撕烂你的臭嘴!』里奈骂道。
『他...他待你很好吗?』圣女暗念此女可真无可救药,叹了一口气,改口问道。
『这还用说吗?』里奈取过金线,缚着圣女的纤腰说。
『这些金线是甚麽?为甚麽要缚着我?』圣女好奇似的问道。
『这是綑仙索,缚上所有关节後,你便不能放刁了。』里奈又在圣女的膝盖上缚上一根。
『他已经制住我的穴道了,还用甚麽綑仙索...。』圣女发觉里奈缚得不太紧,缚上去後,倒像个金环,心念一动,道:『我内急得很难受,让我解手後再缚吧。』
『缚完了再说吧。』里奈没有理会,继续在圣女的粉颈,手腕,肘弯和腋下.分别缚上几道金线。
『快点...要憋死我了。』圣女蹙着秀眉说,暗念几道小小的金线,岂能制得住自己,於是不再说话,悄悄运功,冲开受制的穴道。
『像你长得这样漂亮,只要乖乖地听话,教主是不会难为你的。』里奈缚上了最後一道金线後,羡慕地抚玩着圣女的香肩说。
别说这时圣女用功正勤,就算不是,也不能回答了。
『你的奶子这麽大,该不是黄花闺女了吧?』里奈覆在抹胸上面,搓捏着那高耸入云的胸脯说。
『放我下来...我...我要小便!』圣女终於冲开了右手的麻穴,忍气吞声道。
『放是不能放的,让我侍候你吧。』里奈事实已经看透了圣女的心思,吃吃娇笑地退了开去,回来时,手里提着一个男人用的便壶。
『这东西不行的...求求你放我下来吧。』圣女哀求着说。
『就是放你下来,难道你还跑得了麽?』就在这时,李向东进来了。
『放开我,你不能这样对我的!』圣女如堕冰窟,知道脱身无望了。
『为甚麽不能?像你这样的毒妇,就是把你剥皮拆骨,锉骨扬灰也不为过的。』李向东铁青着脸说。
『我...我是你的娘,你不能这样的!』圣女悲叫道。
『大胆贱婢,事到如今,你不向教主讨饶求情,还要胡说八道?』里奈只道圣女贫嘴薄舌泄愤,放下手里的尿壶,破口大骂道。
『里奈,你的娘疼你吗?』李向东冷冷地问道。
『普普通通吧。』里奈可不明白李向东这个时候怎会问起自己的娘,莫明其妙地说。
『她有抱过你吗?』李向东问。
『小时候有的...。』里奈答。
『吃过她的奶没有?』李向东继续问道。
『当然吃过,没有她的奶,可活不下来了。』里奈点头道。
『你知道吗...?』李向东走到圣女身前,戟指大骂道:『我的娘没有抱过我,不给我喂奶,还要杀了我!』
『我...我也是逼不得已的!』圣女流着泪说。
『胡说,甚麽逼不得已!』李向东怒喝道。
『不会吧?她...虎毒不食儿,你的娘怎会要杀你?』里奈大吃一惊地叫,更奇怪的是圣女看来与李向东年纪相当,怎能有这样的儿子。
『你说的不错,虎毒不食儿,这个贱人却是禽兽也不如!』李向东怒火中烧道。
『你要是改邪归正,我...。』圣女颤声叫道,念到李向东怎会让自己禁闭一生,可说不下去。
『甚麽是邪?甚麽是正?待我独霸天下时,我就是正人的典范!』李向东不可一世道。
『为了天下苍生,我只有大义灭亲了!』圣女厉叫一声,握成粉拳的玉手倏地弹出,十指连环弹出,急袭李向东胸前大穴,原来她已经打通了受制的穴道,尽管手脚还是锁在木架之上,这十指却是全身功力所在,威力仍然不比寻常。
尽管重伤未愈,李向东的眼力还是有的,看见圣女眸子里寒芒一闪,知道不妙,行云流水似的闪了开去,及时避过这夺命一击。
圣女手脚受制,纵是有心追击,也是难以得逞,唯有重行汇聚功力,预备应变。
『贱人,这时还要撤野吗?』李向东抬手朝着圣女身前指点着说:『看我的綑仙索吧!』
明知李向东是使出了妖法,圣女还是束手无策,眼巴巴地看着缚着关节的金线慢慢收紧,没入肉中,最後只剩下淡金色的印痕,身上却是全无异状,接着看见李向东有恃无恐地迈步上前,也顾不得许多了,蓄势待发。
『教主小心!』里奈惊魂甫定,看见圣女握起拳头,禁不住惊叫道。
『动手呀,看你如何杀得了我!』李向东在圣女身前站定,狞笑道。
『你...!』圣女咬一咬牙,再度发劲,岂料指劲郁结体内,一点也不能通过受金线綑缚的经脉,知道武功已为妖法所制了。
『怎麽不动手?』李向东踏上一步,扯着圣女的秀髲喝道。
『孩子,娘是对不起你,你杀了娘也没关系,可是别再伤害无辜了,收手吧!』圣女苦口婆心道。
『无辜?与我作对的,没有一个是无辜的,你更是死有余辜!』李向东冷酷
地说:『可是念在我是从你的肚子里钻出来的关系,我不杀你,还要你永远留在我的身旁,以赎前衍!』
『教主,这个毒妇泯灭天良,不念母子之情,净是要取你的性命,留在身旁,岂不是养虎为患吗?』里奈着急地叫。
『让她回复本性便行了。』李向东诡笑道。
『她的本性是甚麽?』里奈问道。
『人性本恶,人类生下来就是卑鄙无耻,贪婪自私,男的好色,女的淫贱,只要揭下圣女的假脸目,便是我们的同道中人了。』李向东手往下移,撕下圣女的抹胸说。
『我...我会杀了你,不会让你为祸人间的!』圣女嘶叫着说。
『为了安全,还是废掉她的武功为妙,也无需动用綑仙索了。』里奈戒惧地说。
『綑仙索不仅禁制武功内力,也使她不能施展法术,在她完全屈服之前,是不会解下来的。』李向东目灼灼地望着圣女袒露的胸脯说。
『不,我死也不会屈服的!』圣女泣叫道,彷佛又回到当年陷身魔宫,备受尉迟元摧残的日子。
『走着瞧吧!』李向东舐一舐乾涸的嘴唇,蒲扇似的手掌慢慢探出,捧着那肉腾腾,涨卜卜的乳房,啧啧有声道:『真美...这奶子真美!』
『不要碰我...住手...走...走开呀!』圣女尖叫道,突然记起李向东说过的话,顿时如堕冰窟,不寒而栗。
『小时候,我的嘴巴常常奇怪地发痒,好像缺少了甚麽似的...。』李向东缅怀往事似的说:『後来长大了,才知道小孩子是要吃奶的,人家的小孩子有奶吃,我却没有...。』
『你真可怜...!』与生俱来的母性使里奈怜意陡生,同情地从後抱着李向东的熊腰说。
『十三岁那年,为了寻找紫河车练功,我才能一尝人奶的滋味...。』李向东茫然道。
『好吃吗?』里奈好奇地问道,也没空查问紫河车是甚麽了。
『一点也不好吃,那个女人的奶还是臭的!』李向东哼道:『不净是她,後来我吃过许多个女人的奶,没有一个好吃的。』
『我娘的奶好像是很好吃的...。』里奈沉吟道。
『後来我才知道,只有自己的娘的奶才好吃,可是我的娘...。』李向东狂性大发似的使劲搓捏着手里软绵绵的肉球说:『不独没有让我吃,还要杀了我!』
『孩子...!』圣女泪流满脸,不知如何说话。
『自此以後,我便恨死这个毒妇了...!』李向东目露凶光道:『这里的所有东西,全是我多年来辛苦收集而来的,为的就是要她尝遍人间苦刑,才能消我的心头之恨!』
『你...呜呜...千错万错,也是错在娘一个...娘也不用你饶了我...可是不要再作恶了!』圣女嚎啕大哭道。
『我当然不会饶你,看见你的奶子後,才知道我的损失有多大!』李向东悻声道。
『损失了甚麽?』里奈莫明其妙道。
『这双奶子该是世上最美的奶子了,生出来的奶水也该是天下第一美味,不能尝到这样的美味,不是最大的损失吗?』李向东用力揉捏着说。
『你要是喜欢,要吃也不迟呀。』里奈奇道。
『那里还有奶水...。』李向东叹了一口气,却还是把头脸凑了上去,贪婪地嗅索着说。
『不...不能吃...呜呜...我是你的娘呀!』圣女大哭道。
『娘不该给孩子喂奶麽?』李向东怒哼一声,吐出舌头,抵着那娇艳欲滴的奶头拨弄了几下,赞叹着说:『又香又甜,真是好味!』
『你已经长大成人了...不能再吃的!』圣女哀叫道。
『小时候没有吃,现在可要吃个痛快了...!』李向东吃吃怪笑,嘴巴含了上去说。
圣女无助地泪下如雨,明白哀求也是徒然,唯有咬牙苦忍,心底里又再生卅年前那种生死两难的感觉。
虽说千古艰难唯一死,圣女不是怕死,而是知道死解决不了问题,特别是这个问题可说是自己一手做成的。
这个李向东名是自己与尉迟元的孽种,其实是个魔胎,当是尉迟元发现为舍身大法所制後,知道不能幸免,遂把毕生精气注入自己的子宫,留下祸根,可恨自己不察,未能斩草除根,致招今日之祸。
就是要死也不容易。
圣女不是没有生出死念,然而浑身经脉为綑仙索所制,无法自断经脉,复念纵然能够了此残生,亦难免要陷身淫狱,既然左右也是受罪,倒不如偷生世上,设法除去此獠,造福苍生了。
圣女肝肠寸断,痛不欲生时,李向东却是乐透了心,多年以来梦寐以求的愿望,终於得到实现了。
娘的奶子果然是最美的,好像比想像中还要漂亮,果真无人能及,那对肉球成熟丰满,柔滑娇嫩,而且芬芳扑鼻,香气袭人,峰峦的肉粒小巧灵珑,还胜许
多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使人渴望能够永远埋首其中,以此为家。
美是美了,香也很香,含在嘴巴里更是美味可口,可惜的是无论怎样努力吸吮,还是吃不到甚麽,不能大快朵颐,念到娘的忍心绝情,至今仍要置自己於死地,李向东便是恨火填胸,控制不了地重重咬了一口。
『吃到没有?』听到圣女惨叫的声音,里奈忍不住问道。
『没有,一点也没有!』李向东愤然松开了嘴巴,只见嫩红的乳峰添上了红扑扑的齿印,可以知道这一口咬得多重了。
『奇怪,生了孩子的女人怎会没有奶的?』里奈不明所以道,她还没有生过孩子,见识也小,自然不懂了。
『已经生了几十年,甚麽奶水也乾枯了。』李向东蓦地灵光一闪,道:『有了...可以让她再生一个的,那便有奶吃了!』
『生孩子全由老天爷作主,岂能要生便生?』里奈叹气道。
『别人不能,我却是可以的!』李向东兽性大发地剥下圣女仅余的白纱内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