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长推荐:
一、多情郎初遇冰霜女
月夜。
天上的星儿泛着朦胧的光。
一对痴情的男女正在屋子里,交换着彼此身体里的秘密。
月亮似乎也娇羞地闭上了眼睛。
「春儿……你好美!」男人喘气如牛,汗如雨下。
「呸!哪里美了!?」女人娇嗔着,更加急促地扭动腰肢。
「你……哪里都美!」男人促紧眉头,开始做最后的冲刺。
「不成!你不说我哪里美,我就不和你做了!」女人作势要推开身上的男人。
「别、别!我说……你……你奶子美!」
「怎么个美法?」
「美、美得像两颗大西瓜……」
「还有呢?还有哪里美?」
「美……你腿子美……」
「怎么个美法?快说!」
「美、美得像条大丝瓜……」
「呸!胡说八道!还有呢?」
「你的、你的穴儿也美……美得……美得像一朵喇叭花……」
「放屁!快说,我的穴在干什么?」
「你的穴……哦……在、在夹我……」
「夹你哪里?」
「夹、夹我那里……」
「不行,快说全咯,不然我就不做了!」
快到高潮的男人忍住精关,羞涩地说道:「夹……在夹我的……我的鸡巴…
…你的穴在夹我的大鸡巴……哦!不行了!春儿……我、我要射了!啊……」
男人精关大开,虎背猛烈地上下起伏着,额头上冒起豆大的汗珠,又滴落在
身下女人的脸上。
浓妆艳抹的女人也配合着男人高声叫喊起来:「夫君!你好棒!你好威猛哟!
虽然你鸡巴太小,但是干得奴家要泄了!哎呀呀" 泄啦!」
-------------------------------------------------------------
月明星稀,乌鹊栖枝。
张栋梁披着衣服,踢遢着鞋,走出怡春楼的大门。
「张相公,记得再来哟" 」
张栋梁一边用右手小指挖着鼻屎,左手向身后挥了挥,和老鸨道别。
「奶奶个球儿!七钱银子就只能搞这种货色……连叫床都叫得那么假……呸!
老子再也不来了!」
心里一边咒骂,一边运起了师傅传下的蛤蟆功,双腿略一蹬,就已隐没在黑
暗里。
「他妈的!哪个不长眼的……撞得老子屁股好痛!」
张栋梁从地上爬起身,揉着屁股咒骂。
「哼!无礼狂徒!你倒着身子撞我,还敢开口骂人!?」
一阵银铃也似的娇叱传来,让张栋梁心中一凛。
「好漂亮的娘们!」
夜幕笼罩的小道上,站着一个身材修长的黑衣女子。尖尖的脸蛋上,嵌着一
双神采飞扬的凤眼;两道柳叶弯眉,一点精致的红唇,娇艳无比,却又如冰山般,
让人凛然不敢亲近;黑衣遮盖下的芊芊细腰,修长双腿和怒突的胸脯,也使张栋
梁的小弟弟蠢蠢欲动起来。
「月黑风高夜,小妞你为何独自赶路?难道不怕被恶徒奸淫?」张栋梁压住
心头欲火,正气凛然地问到。
不料女人柳眉一促,冷喝道:「无耻!你是何方狂徒?胆敢在本姑娘面前言
语轻薄!」
张栋梁略作迟疑,微微一笑道:「小妞儿,先莫动气。听我把话慢慢说来…
…哎?你的脸上沾到了一粒鼻屎,让我替你拿掉……」
叱——的一声轻响,女人侧身闪过张栋梁往自己脸上探出的右手,秀腿一抬,
向张栋梁胸口踢去。
「好身手!」张栋梁话音未落,已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脚,「扑通」一下跌在
地上,但随即双腿一蹬,撅着屁股向后蹿出五尺。
「我道是哪里来的大胆恶徒!身手稀松的很嘛!」女人脸上露出不屑的神情,
突见张栋梁背转了身子,又是撅着屁股向自己冲来。
「看我不削掉你的腿!」寒光闪烁,女人闪电般拔出腰间利剑,往张栋梁腿
弯处削去。
「蛤蟆功第三式·蟾蜍吐雾——」随着张栋梁一声断喝,只见一股黄色烟雾
从他臀后喷出。女人刚要屏息,却已来不及了,只觉得一股强烈的腥臭之气由鼻
上脑,随即感到天旋地转。手臂一软,利剑「当啷」一声落在了地下。
张栋梁得意地看着倒在地上女人,向她面上望去,一双俏目圆睁,满含怒气,
而两瓣娇嫩的红唇死死咬在一起,似乎是在强忍着痛苦。
「嘿嘿,很难受吧?受了我着蛤蟆功第三式的,没有不当场昏厥、内力尽失
的。你还能睁眼,好功夫!真难得!很不错!」
张栋梁拿脚尖踢踢女人的腰,见她已无再战之力,便俯下身去。
「你要做什么!?恶贼!不要靠近我!」女人终于忍不住了,尖声叫了起来。
「做什么?嘿嘿……当然是要做爱做的事咯" 」张栋梁邪邪淫笑,撅嘴朝女
人的红唇上吻去。
「不要过来……我……呜……啊啊……呕……」
张栋梁的嘴陠一接触女人的柔唇,女人突然檀口一张,呕吐了起来。
「唔……我操……他妈的……你干什么啊你!!」呕吐物大半喷入了张栋梁
嘴里,差点把他呛死。
「死女人!这么……这么没情调……他妈的!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啊呸呸
呸……」
女人眼睛红红的,似要喷出火来,狠狠地瞪着张栋梁,口中喘息着,向张栋
梁怒道:「千刀万剐的恶贼!你、你……你刚才,使的什么毒招!臭死了……」
一席话开头怒气冲冲,说到最后却声音渐轻了下来。
「这是我以强横的内力,行走于丹田,化为气流,冲出谷道,霸悍绝伦的蛤
蟆神功第三式……」
张栋梁话没说完,女人已经双眼一翻,昏死了过去。
「唔?小妞昏过去了,太好了!待我将其百般蹂躏一番……」
张栋梁正想到龌龊处,只听「当当当」的接连几声大响,紧接着是一阵脚步
声。
「昆仑!昆仑!我是泰山!花枝甲街路口发现淫贼,正欲当街施暴!重复,
花枝甲街发现淫贼!速来支援!」
张栋梁眉头一紧,啐了一口道:「我呸!条子来了!」
又灵机一动,高叫道:「条子来啦" 兄弟们!速度扯呼!重复,条子来了,
速度扯呼!」于是运起蛤蟆功,背转身,一溜烟似的蹿进了路旁树林子里,背后
只听巡捕高喊「速来增援……淫贼团伙正要逃逸……」
-------------------------------------------------------------
二、痴情郎再遇侠义女
六月。
正午。
乌衣巷。
古道西风。
远处的寒鸦低鸣两声,似乎是被傍晚树枝斜长的影子惊到,扑簌着翅膀飞去
了。
一个面容坚毅的男人从远处走来。
他的眉毛很短,嘴巴很长。
他的眼神很忧郁,如同一尾离水多时的鱼。
他的双腿短而有力,屁股很结实。
一看就知道,他身负上乘武功,或者经常做爱。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
一支古老而悲伤的歌谣,在男人的唇边飘荡。
这时的乌衣巷,却如同炸开锅一样。
「了不得啦!痴情郎君来啦!」
「街坊们……不好啦!痴、痴情郎君!痴情郎君又来啦!」
乌衣巷的居民们,纷纷将子女赶回家去,关紧房门和窗户;小商贩们也手忙
脚乱地开始打烊;更有一些年幼的孩子,听到「痴情郎君」的名号,便吓得哭了
起来。
现年三十一岁,身长六尺的堂堂男儿,如古铜般的肌肤,身负蛤蟆派单传之
绝学,并且经常做爱——「痴情郎君」,便是张栋梁给自己起的绰号。
「妈了个巴子的!人都死哪里去了!别以为关上门,老子就进不来!老子一
屁就能把你们的门闩嘣断,信不信!?」张栋梁龙骧虎步走在乌衣巷,对两边禁
闭的门窗高声喝骂。
「一〇三室老王头,快点给爷开门!」张栋梁边踹门,边继续骂道:「五月
份的保护费呢!?快点交上来!敢得罪黑社会,你老不死的活腻歪啦!?」
「一〇五!刘锁匠快给我出来!给老子把老王头的门撬开!不然你的丈母娘
难逃老子魔掌!听见了没?」
「何处狂徒大呼小叫!?」随着一声叫叱,一道轻灵的身影飘落在张栋梁眼
前。
只见一个身材修长的女人,身着一袭黑衣,尖尖的脸蛋上嵌着一双神采飞扬
凤眼……下略。
「怎么又是你?」「又是你这个恶贼!」两人同时叫到。
眼前的女人,正是张栋梁前天失之交臂的女子。在月光下,她清丽的脸庞上
似也笼罩着圣洁的白光。
「小妞儿,当日一别,向来可好?我痴情郎君张栋梁,这厢有礼了。」
「呸!我恨不得将你斩成八段!」女人双目含怒,话音刚落,便拔出银闪闪
的二尺短剑。
「呵呵。好小妞儿,上次已领教了我的手段,还不服气?快快报上名来,我
再教导你两招!」
女人利剑一竖,直指张栋梁的面门,冷声说道:「你给我听好了!本姑娘行
不改姓,坐不更名——慕容柳!」
张栋梁张口戏谑道:「坐不更名?那要是躺着呢?哈哈……」
忽然,笑容凝结在张栋梁脸上,因为女人的剑已经触到了他的鼻尖。
「好快的剑!慕容……柳?不对……难道……!」张栋梁急忙向后撤了一步,
可是没躲过去,如蒜般的鼻头上已被女人的剑划破了一道口子。
「慕容柳!?莫非你就是那个慕容柳?」
女人挽起一个剑花,又将剑直直地指向张栋梁的面门,沉声道:「不错!就
是那个专杀奸恶淫邪之徒的慕容柳!」
「慕容柳——慕容三燕快剑——惩恶扬善——淫贼——宫刑——去势——独
臂侠女——平头沟村一带最令恶人闻风丧胆的女侠……」一系列词汇在张栋梁脑
中闪过,不知不觉中,额头已微微见汗。
「慕容女侠在上,请受小子一拜!」
「谁要你拜!」慕容柳不容分说,一剑便朝张栋梁天灵刺去。
「啊……」慕容柳忽然发出一声娇呼。
只见张栋梁在她的剑尖堪堪要触及头皮的刹那,双腿一曲,又猛地蹬出,整
个身子如脱兔、如闪电、如蛤蟆般向前蹿出,双手前探,抓住了自己的脚踝。而
自己刺出的一剑,却不偏不倚地刺进了他的臀沟,只是割破了他的裤子,没有伤
到一丝皮肉。
「哦……太好了!又轻又薄的袜子,像丝的一样……我最喜欢肉丝了!嗯…
…」张栋梁已捋起慕容柳的裤腿,露出里面轻薄如蝉翼般的袜子。
「嗯……真香……侠女的臭脚真香啊!」张栋梁抓着女人的脚踝,鼻子已经
贴在她的脚面上,大力的嗅起来。
「恶心的淫贼!受死!」慕容柳又气又羞,一张俏脸涨得通红,抬手又是一
剑,向扑倒在地的张栋梁背上刺落。
不料张栋梁腰一缩,腿一屈,登的一下站起身来,双手仍旧死死抓着慕容柳
的双脚不放。慕容柳的一剑便刺在了地上,而且成了被张栋梁倒提起来的姿势。
慕容柳和张栋梁一边儿高,她的一头秀发散开,触在地上。她临危不乱,一
剑直劈,如迅雷急电般的朝张栋梁胯下劈去。
「下手还挺狠的啊!」张栋梁只觉胯下寒风飒飒,一瞬间,自己的老二就要
不保。
「蛤蟆功第九式·双腿入白刃!」在慕容柳就要劈烂张栋梁命根的刹那,张
栋梁猛地双腿一夹,竟将她的剑刃死死夹在两腿间,任由慕容柳劈、拔,都无可
奈何。
「这是什么功夫!!」慕容柳大骇,想要抽出剑来,张栋梁的两腿却如焊铁
般的牢牢焊住,自己再使劲,剑也纹丝不动。
「嘿嘿,你别白费力气了!」张栋梁得意地笑到,「我这蛤蟆功,专练下盘,
双腿如有千钧之力……我的卵蛋哪有这么轻易让你割掉?」
慕容柳此时背对着张栋梁,被他握住脚踝倒提着,自己的脸正贴在他的屁股
上,心中一整羞愤,又生怕他像上次那样放出「蛤蟆吐雾」,若这么近距离受招,
恐怕得七窍流血。
「别屏气了,哈哈!」张栋梁看穿了慕容柳的担心,嬉笑着说,「我的招式,
不会对同一个人用两次!我就再送你一个新招……然后你就会乖乖的了!」
说罢,张栋梁腰向前一挺,接着猛的一撅屁股,慕容柳的面门被张栋梁硬如
铁块般的屁股狠狠一撞,顿时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怎么样?我这招蛤蟆功第二式。蛤蟆凸腚,还可以吧?哈哈哈……」狂笑
声中,张栋梁提着慕容柳的一条腿,破门闯进了一户人家。
-------------------------------------------------------------
「啪!」的一声脆响,张栋梁抬头看去,不觉一惊。眼前大堂上,高坐一位
黑脸男人,目若朗星,唇若涂脂,鼻悬剑胆,双耳垂肩;身穿蟒衣,头戴乌纱,
腰围玉带;两旁各列一队持棍棒的大汉,堂前高挂一匾额,上书「人民民主专政」
六个大字。
一声雄浑如霹雳般的声音响起:「大胆鸟贼!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强抢侠女,
欲图奸淫!胆大包天!天理难容!悲哀!悲哀!王朝、马汉,快快给我拿下此贼!」
张栋梁大惊失色,怎料到破门闯入的竟然是衙门,这岂不是自投罗网?说时
迟那时快,张栋梁双腿一蹬,顾不得昏死的慕容柳,倒着从门内飞出,顺手扔出
两包生石灰打在扑来的王朝、马汉脸上,将两人的眼睛给烧瞎了。
一出门,张栋梁便施展蛤蟆功飞檐走壁,并不忘回身大汉:「痴情郎君们,
小弟先撤了!你们给我速度断后!重复,小弟我刘巧手先撤了……」
张栋梁几个起落,已越过几座民房,只听背后隐隐传来一个雄浑的声音:「
痴情郎君原是犯罪团伙,别让他们跑了……一网打尽!」
「大人!逃跑的刘巧手就是住在一〇五的锁匠,他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还不快将他岳母抓来,严刑拷打、百般凌辱……」
-------------------------------------------------------------
三、淫浪客三斗绝情女
「舔!用力舔!对,哦……舒服!」张栋梁的胯下,跪着一个女人,正卖力
地舔弄着他的阳具。
「快说,老子的鸡巴大不大!?大不大!?」他粗鲁地抓着女人的头发,大
力的前后套弄着自己的鸡巴,享受着阴茎顶入女人喉咙的柔软触觉。
「……大,挺大吧……公子的大鸡吧都顶到奴家舌头,不,喉咙了!好难受
哦……」
「喔喔喔……要射了……啊……射了!」
张栋梁在女人的小口中射出一泡精液后,一把推开女人,不满意地骂道:「
妈的!演技如此拙劣!还好意思多收我二钱银子!快点退给我!」
未时。
残月。
一个女人依在容树旁,饶有兴致地看着身边的男人。
「请叫我浪客。因为我没有名字。我没有过去,也不会有将来。」
男人粗粝低沉的嗓音,拨动着女人的心弦,让她这个难得出门的大家闺秀不
禁有些心神荡漾。
「小姐……你和我走吧!我会给你一个将来!对……我会把我的将来交给你
……即使我一无所有。」
女人轻轻地笑了起来,似是笑话男人的胡言乱语。
「小姐……你为什么哭了?我最见不得女人的眼泪。即使像我这样铁一般的
男子,也会被温柔俘虏……不!请不要问我的过去!我不愿提及我的沧桑,我是
一个风一样的男子,从来不会为谁停留……啊,对!只会为你停留……你愿意接
受我这颗脆弱的心吗?」
「无耻淫贼!找你好苦——纳命来!」
一声娇叱打断了女人的思绪,只见一个黑衣女子飘然落在眼前。利剑如寒星
一点,直指男人的背心。
「你快走吧,我有些事需要了结。」男人惆怅地望着天空,一只手温柔地搭
在女人肩头。
「啊——杀人啦!杀人啦!救命啊!」
在女人落荒而逃的刹那,男人闪电般地抬腿踢向黑衣女子的小腹。
「哎哟!慕容柳!老子不来强奸你,你竟然还送上门来了!」
由于男人的腿太短,还未踢到慕容柳,自己大腿上反被她刺了一剑。
「淫贼——你数次辱我,今天我不杀你,难解心头之恨!」
慕容柳一抖手中短剑,一个斜步踏出,使一招「燕子投林」,剑尖划着弧形
向张栋梁胸口袭来。
「好功夫!我最喜欢 功夫 好的女人!」张栋梁淫笑着避开这一剑,空中
一个反身,一脚又向慕容柳脸上踢去。
慕容柳怒火灼烧,哪里容他得逞,左手一摆,打开张栋梁飞来的一腿,右手
横挥,剑似有弹性一般,已一股更快的速度劈向张栋梁腰间。
张栋梁尚未落地,空中无法躲闪,猛然左脚一蹬,迎上了慕容柳的利刃。
「蛤蟆功第九式·双腿入白刃·改——双趾入白刃!」
一声暴喝,只见慕容柳的剑劈入了张栋梁的鞋中,却被他用两根脚趾死死夹
牢,无法在前进分毫!
「混账!这是什么无耻招式!」
「小妞儿还嫩得很呐,哈哈!我万里独行张栋梁,哪能如此轻易被你废掉!」
张栋梁笑着将慕容柳的剑踩在脚下,「我倒要问问你,你分明五体健全,乳房丰
满,为何叫什么 独臂侠女 ?」
慕容柳怒道:「我偏要叫独臂!关你什么事!淫贼,快把你的脚挪开!」
「有本事,你就自己试试呀!啊哈哈……」张栋梁边笑着边从怀内掏出一个
小包,向慕容柳脸上掷去。
「不好——石灰粉!恶贼要弄瞎我的眼睛!」电光火石间,慕容柳赶紧闭起
双眼。
不料,没有任何东西打在脸上的感觉,却有一股似曾相识的腥臭味铺面而来,
想要闭气,却是来不及了。
「咕咚」一声,慕容柳全身瘫软地摔倒在地。
「蛤蟆功第三式·蟾蜍吐雾·改——蟾蜍飞弹!滋味儿怎么样?不错吧?」
张栋梁蹲下身,伸出一根手指在慕容柳娇嫩的脸蛋上滑动,「啧啧……小脸
真嫩呀, 独臂侠女 ,告诉你哦,我也有一条 独臂 ,一会儿就让你见识见
识!」
张栋梁扛起慕容柳,一手在胯下的「独臂」处瘙痒,大步流星地消失在黑暗
中。
-------------------------------------------------------------
「怎么样!?我弄得你爽不爽?爽不爽啊?哈哈!」
斗室。
张栋梁揉捏着慕容柳如桃子般娇嫩的屁股蛋儿,不时还凑上嘴去,在慕容柳
的臀瓣上舔舐、啃咬。
另一只手已经没入她的胯下,手指揉搓着最敏感的花蕊。
「淫贼……快住手!恶……贼……我要将你千、千刀万……剐……」
慕容柳有气无力的抗争也只能沦为张栋梁施虐的笑料。
「哈哈!还千刀万剐?待会儿看我把你来个千抽万插吧!」
淫贼恶毒的话语,不禁使得侠女心中渐凉,她知道,如今已难逃被恶棍奸淫
的命运了。
她痛苦地闭起秀目,努力地使自己脑中呈现一片空白,不去感受下体那难熬
的触碰。
但张栋梁开始施展他的技巧。
当他的舌头顺着臀沟诱人的曲线,滑落到她娇艳的蜜唇上时,慕容柳不禁发
出了一声微哼。
「啊……」她努力压制想要呼喊的冲动,可还是有一丝羞人的呢喃从嘴边漏
出。
张栋梁捕捉到女人彻底放弃抵抗的前兆,开始用舌头和手指,肆意进出女人
的花径,放肆地摧残着小巧的红豆。
当张栋梁含住慕容柳的阴蒂,用两根手指扣摸着湿润阴道中凸起的颗粒时,
慕容柳终于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
「住手……不要啊!不要再摸……那里……不行啊……」
「嘿嘿,不要摸哪里啊?这里吗?还是这里?」
张栋梁戏谑地一边问着,一边在慕容柳滑腻的阴道中四处探索,一会儿拉扯
她的阴唇,一会儿深深扣摸内部的皱褶,甚至双手并用,各用一根手指,狠狠掰
开她的阴道,探究她花心最深处的奥秘。
「哦" 好美哦!真是难得一见的美景!太棒了!我的好侠女,你从里到外都
是粉红的哟!你自己肯定看不见吧……」
当他终于把阳根刺入慕容柳的身体时,慕容柳的春穴已是汪洋恣意。她用牙
齿紧紧咬住鲜艳的下唇,不知是痛苦?还是娇羞?
子时三刻。
慕容柳从梦中惊醒。
这一切,并不是恶梦。
这个黝黑的男人,还在自己花朵般的身体上卖力地耸动。
「小妞儿,醒过来啦?呵呵,是不是被老子干得昏过去啦?」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发出「嗬嗬」的叫声,恶心的口涎向下流淌,滴落在她
粉嫩的胸口。
慕容柳冷冷地说道:「死淫贼!你有完没完!?要插就快插进来!我水都干
了!」
张栋梁的表情突然定格。
「你说……什么?」
「你在我身上干耸了半天了!要插就快插,做什么假动作!」
张栋梁的身体僵硬了。一张嘴微张着,似是无力闭拢。
半饷,才发出一阵怒喊:「老子已经在你里面射了三次!你、你……竟然没
有一点感觉!!?」
-------------------------------------------------------------
怒喊。
门破。
灯灭。
「抓住了!抓住了!这回他跑不了了!」
「他妈的!谁揪老子的耳朵!」
「快,带回衙门去!向大人报案!」
「恭喜你,马汉!你立了头功!」
「来,你把这淫贼绑起来!」
「快给女侠披衣裳……」
「他妈的!放开老子……老子是痴情郎君张栋……」
「还不老实!揍他……哎哟,他放屁!臭死了!踹死他!踹丫菊花……」
「马汉!你小子的眼睛已经被我弄瞎了……你他妈怎么来的……」
「我还有马眼啊……」
「别跟他废话,带上车去!让一让,大家让一让!我们在执行公务,不要围
观……」
「听到没有!别围着,让开,都让开!说你呢说你呢!不明真相的群众,看
什么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