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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四推开吱呀作响的破门,走出几步便停下脚步,战战兢兢的望去,月光照
耀下,门口不远处密密麻麻的枯坟古墓清晰可见,坟间偶尔几棵奇形怪状的孤槐
野柳,在夜色下也显得诡异惊悚至极。
赵四打了个冷战,便寻了门前最近处一个塌陷的破坟头小便,一手解开裤子
拉链,一手将空酒瓶远远的扔到乱坟中。
谁料想,酒瓶落地处突然「豁啦啦」腾起一团黑影。
赵四大惊之下双腿酥软,扑通一下从塌陷处跌进破坟冢内,眼前立时漆黑暗
淡下来。
「救命啊……」坟内传出赵四凄厉、颤抖的呼声。
「嘎" 嘎" 嘎……」坟外传来阵阵夜鸦展翅、惊啼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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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葬岗中一间破旧的道观大殿内,篝火熊熊,一圈破旧的沙发围在篝火四周。
几个醉气熏人的壮汉坐在沙发上,看着赵四灰头土脸的脱下尿湿的衣裤,早
已经笑得东倒西歪、上气不接下气了,其中一个刀疤脸指着赵四笑道:「铁胆赵
老四没的害怕夜猫子啊……咋耍的跟个娘们似的啊,哈哈……」
这番话又引来一片哄堂大笑。
赵四摸过条毯子裹在身上,走到篝火边坐下,斜着眼睛看着旁边这群起哄的
家伙,嘴里小声嘟囔道:「笑笑笑,早晚让野鬼勾了你们的魂!」
眼光掠过墙头,看到夜空高悬满月,原来今天正是阴历十五,突然赵四眼珠
一转,也跟着阴阴的笑了几下,待壮汉笑声稍歇时说道:「莫说我赵四胆小,几
位可知道眼下这是什么场所所在?」
刀疤脸收了笑容,道:「知道撒,这里是赫赫有名的……龟儿子尿裤子纪念
地!荷哈哈……」
又是一阵哄堂大笑,笑声震的道观屋顶正中扑簌簌的落下一片灰尘,灰尘落
在篝火里和赵四身上,压的火苗窜跳不止。
赵四也不掸去头上和身上的灰尘,扭头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壮汉,满是灰尘的
脸上白眼珠一翻,压着嗓子低低的说道:「这里是冤魂场!」
声音虽低,却清清楚楚的传到每个人耳朵里。
刀疤脸和那些壮汉看到赵四满身灰土,侧着头阴阴的看着自己,身后火焰闪
动,突然感觉自己好像被个破土而出的恶鬼凝视着似的,笑声立止,一股寒气从
背后升起。
刀疤脸定了定神,问道:「啥子场?」
赵四却不再理他们,回过头来拿了根木棍松动篝火,自顾自的说道:「这里
原来是宋朝海防边城,元灭宋时,宰相脱脱分兵征剿此地,此处军民力抗北元大
军两月有余,城中军民死伤无数,死后葬于此处……」
刀疤脸松了口气道:「不过是个埋死人的乱葬岗嘛,有啥子怕的!」
赵四冷笑一声,继续说道:「中原相继陷落,城中郡守见孤立无援,而城中
又无粮草为继,已经到了至亲骨肉相食的境地了,便与元军媾和,郡守约定开城
投降,但元军须保证不伤害城中军民」
「宰相脱脱与郡守达成约定后,留下副将完颜宗庆受降,脱脱领元军主力继
续南下,谁料完颜宗庆见本部兵少,宋人势大,便擅自做主,分批将郡守和城中军
民骗至此地坑杀,历时半月有余,边城军民老少尽皆被元军活埋至此,少数宋军见
势不妙,便在郡守的带领下起兵反抗,数日间也被剿灭,郡守的尸身便埋在这道观
之下」
刀疤脸见众人面面相觑,脸上皆有惧意,强言道:「赵老四莫耍喽,人死了,
还在人家身上盖啥子庙嘛?扯卵蛋呦!」
旁边一个壮汉低声纠正刀疤脸道:「庄师傅,是道观,不是庙,我好像听老人
说过这个事儿。」
刀疤脸眉毛一立,刚要喝斥他,却被赵四继续讲述打断了。
「郡守死后十余日,完颜宗庆也突然暴毙,死状奇惨,自己用手抓烂五官、
胸腹,扯出肝肠。此后元军军营之中,每逢月圆之夜,便接二连三有人暴毙,数
月之间,元军便死去半数之多,余人皆一哄而散,再不敢回此地了」
刀疤脸一众人等听到「每逢月圆时」,便下意识的抬头看了看殿外圆月,居
然也觉得今夜月色虽圆,但月光却惨淡阴寒,不由得把手抄在怀中腋下温暖之处
。
「元信奉道教,请来国师五云真人,那道士说完颜宗庆选择诱杀宋军之地,
四面滁山,下方蕴水,是极阴之地,再加郡守阴魂不散、怨气极重,每逢月圆极
阴之时,便是郡守冤魂带领大宋阴军从地下出来索命之时,故而五云真人便在郡
守埋尸处盖了这道观,命名镇魂观」
赵四歇了歇气,看到刀疤脸等一脸的疑惧惊悚,满意的笑了笑,抬头看着殿
中牌匾,接着说道:「后人无知,嫌这道观名字戾气太重,便取谐音,改名为今
日的出云观。」
然后又故意的叹了口气,望着夜空幽幽的叹道:「今天又是月圆之夜啊!」
刀疤脸一怔之下,突然听到内殿传来女人淫荡勾魂的呻吟嬉笑声,怒道:
「又说闹鬼神撒,你师父却整日在里面跟女人胡耍,你……也老消遣老子!」
声音虽怒,但终究底气不足,赵四见刀疤脸不在嘲笑自己尿裤子一事,便也
不再提鬼神之说了,自顾自的烤着篝火。
大殿之中,众人面面相觑,一时间鸦雀无声,只有篝火燃烧的噼啪炸响声,
谁也没有注意,赵四低垂的面容在篝火映衬下悄悄浮起一层诡异的绿色。
……
「砰砰砰!」一阵剧烈的砸门声响起。
众人不约而同的从沙发上惊起,随手抓起各式东西挡在胸前,众人面带惊惶
的看着刀疤脸,刀疤脸也紧张的望向道观大门。
紧接着又传来三长两短的敲门声,刀疤脸立时长吁了一口气,骂道:「惊个
啥子嘛,自己人!」
刀疤脸一边走向道观大门一边回头看着依然自顾自坐在篝火旁的赵四,心下
嘀咕:「龟儿子今晚古怪的很,耍啥子嘛!?」
大门打开,韩童带领着打手,架着被蒙了眼睛的路惠男和赵建国涌进出云观,
昏迷不醒的赵建国像个沙包似的被扔到篝火旁,韩童向刀疤脸打了个看押的手势,
便带着两个手下,架着被绑手堵嘴的路惠男进了内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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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殿之中一派旖旎春色。
殿中供奉道教三清真君的地方早已被清空,现在赫然摆放了一张巨大崭新的
水床,鲍桐山浑身赤裸,80余岁的人身上皮肤居然白嫩如处子,肌肉蛷结,身
上竟无一丝赘肉。
此刻鲍桐山盘膝坐在大床正中,怀中抱着一个娇喘连连、神魂痴迷的长发少
妇,白嫩的身子上汗津津的,乌黑秀发随着身子的上下耸动而轻舞飞扬,少妇身
子起伏时,竟然可以看见交合处粉嫩的菊花和桃园洞口各自插着一根粗黑的肉棒,
鲍桐山竟然身具一双阴茎。
另有一个赤裸短发少妇侧卧在鲍桐山身旁,用手轻轻揉动鲍桐山饱满硕大的
阴囊,满脸艳羡的看着那长发少妇,竟丝毫没注意到其他人进来。
鲍桐山见众人进来,却面无羞色,依然自顾自的玩弄身上少妇,同时对被绑
在殿角柱子上的路斐说道:「你这小家伙根骨不错,若拜老夫为师,老夫不仅教
你一身功夫、赏你一辈子荣华富贵,也能教你御女奇术,看到这两个骚货没,虽
然是被绑来的,但经老夫一夕调教,就立刻言听计从、服服帖帖,今后再也离不
开老夫了,哈哈!」
韩童对鲍桐山放荡不羁的举动早已习惯,说了声鲍大师好兴致啊,便转身坐
在一旁,笑呵呵的欣赏着活春宫,倒是架着路惠男的两个打手一时间看了个面红
如潮,裆部高高耸起一顶帐篷,若不是顾忌路惠男功夫了得不敢松手,此时早就
打起飞机了。
路斐面对大床被绑,没看到柱子背后进来的母亲,见鲍桐山如此吹嘘,小嘴
一撇,显是不信。
鲍桐山见路斐不信,便停止抽动,把住少妇摆动的腰肢,伸手摘下短发少妇
耳畔的金环,对身上的长发少妇说:「宝宝玉儿,来,把这耳环穿在你的乳头上!」
少妇面带红潮、双目迷离,用手捏着自己的乳头,在鲍桐山胸口揉动,鼻息
咻咻的趴在鲍桐山脸侧呻吟道:「师傅,徒弟还要……快来弄我啊,弄死你的小
玉儿吧!下面痒……好痒,都痒到玉儿的心里…肝里…痒到骨头里啦!」
鲍桐山笑呵呵的在少妇唇上啄了下记,轻声道:「玉儿乖乖,你先在乳头穿
上这金环,师傅好喜欢玉儿带乳环呢!你带上了,就会让我的小玉儿更加欲仙欲
死呢!」
那名唤玉儿的少妇竟然乖乖的拿过金环,寻了那尖利的一头,对准自己的乳
头用力一刺,随着一声疼苦的娇啼,金环已经亮闪闪的穿过乳头,两条细细的血
线,在乳头两侧滑落,在白腻高耸的乳房上划出一道妖艳的血色曲线。
鲍桐山的笑声在内殿响起,搂住少妇的腰肢,得意的大力抽插起来,偶尔斜
睨路斐一眼,尽带得意。
内众人除了被蒙眼的路惠男和床上两名少妇,无不目瞪口呆,这两名少妇一
个是邻市电视台的当家花旦,一个是滨海市某富豪的新婚妻子,都是昨天晚上被
绑架来的,没想到一夕间就对鲍桐山调教的如此恭顺服贴,若非床上功夫神奇了
得,便是真有勾魂夺魄之术。
路斐怔了一怔,转念一想,家中已有母亲和甄姨两位娇娃,两情相悦便此生
足以,这双鸡巴怪人虽然有此异术,自己又不出去沾花惹草,学与不学原也没什
么区别,一念至此,心神既定,给了鲍桐山一对白眼珠,自顾自的打量道观内殿
顶棚的绘画。
鲍桐山见路斐一直不说话,眼神中虽然迷茫一阵,却转瞬即坚定下来,更确
定这孩子根骨定力俱佳,心下喜欢,收徒之心更盛,便继续说道:「小家伙你虽
然有一根比常人要粗壮些的男根,但茫茫人海中也是寻常之物,老夫看你眼底发
乌,唇色暗淡,显然近期是纵欲过度了,在如此挥霍真元,难得善终喔!」
停了停,鲍桐山笑道:「你若不信,老夫问你,最近是不是久睡不够,偶尔
会腰椎酥麻,脐下三寸晨勃时会有阵痛?」
路斐近期与母亲和甄姨的确是欢爱次数较多,有些乏力,突然被鲍桐山一一
说对症状,不禁失声问道:「你怎么知道?」
鲍桐山得意的笑道:「自古阴不离阳,阳不离阴,阴阳交合,龙虎相济,男
人如不懂这采阴补阳之术,玩的女人越多,死的越惨,不信你来看!」
说罢舌尖抵上颌,气沉丹田,两根鸡巴,前面插进阴道的突然膨胀变粗,肉
棒赤红遍布青筋,后面插进菊花的鸡巴坚硬如铁,虽不变粗,但是长度暴涨深深
抵进玉儿肛内的肠头。
玉儿闷哼一声,立时觉得阴道内如烙铁插入,熨烫的阴道里面每个褶皱都无
比舒服,花心初一绽放,便凑到了里面的大龟头上,那肉棒龟头仿佛是活物一样
在里面蠕动,尤其是龟头顶在自己花心子上泛起绵密的震动,像鱼唇一样不住的
轻啄花心,麻痒异常又快慰无比;
肛门里的肉棒慢慢的探进去,仿佛在无止境的变长、深入,阴道里慢慢积聚
起的快感,在后门被它不断的压缩,自己就差一点攀上情欲巅峰,却总也攀不到
高潮之巅,一股欲火在五内积聚,仿佛连骨缝发梢都在燃烧,却总也释放不出来
,难耐至极。
玉儿手脚像八爪鱼一样紧紧抱住鲍桐山,身子像尾困在网里的鱼,在老怪怀
里蠕动,在欲望里挣扎,娇啼声从快慰变成苦乐夹杂,浑身泛起潮红,汗如雨下,
胸臆里挤出无意识的呻吟和告饶。
鲍桐山身子不动,一手按住玉儿后腰穴位,一手轻扪刚刚穿环的乳头,探头
含住玉儿的香舌,将所有的呻吟都堵在少妇的口中。
渐渐玉儿的呻吟声越来越凄厉,身子开始像打摆子一样颤抖战栗,一只手哆
哆嗦嗦的从鲍鹏山背后缩回,狠命的捏着自己另一侧的乳头,阴道像痉挛一样紧
紧的裹住在里面肆虐的肉棒,油润肥嫩的花心被大龟头揉来顶去散成一团。
鲍桐山见时机已到,突然大力一顶,同时松开玉儿后腰穴位,玉儿一声响彻
夜空的娇啼,郦关一松,立时被龟头吸走一股股温润的阴精。
片刻间玉儿就攀上了渴望已久的高潮,随着鲍桐山龟头的采吸,白腻的身子
逐渐变得苍白灰暗,整个人想脱了线的木偶一样从鲍桐山身上滑落昏了过去,脸
上兀自带着快美满足的微笑。
鲍桐山推开玉儿盘腿吐纳,吐息之间,身上肌肤越发显得细嫩温润,仿佛身
上逐渐散发出玉石之光。
片刻后,鲍桐山手势一收,双目睁开,眼神间寒芒更盛,大踏步走下大床,
一把拽过路惠男,并扯掉眼罩堵口,对着目瞪口呆的路斐吼道:「今天你若不拜
老夫为师,老夫便如此采补了你妈!」
「啊?妈妈!」
「斐儿!」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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