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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下
两条舌头缠搅在一起互相吸吮着,直到舌头有些发麻,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华云龙不温不火地抽插着,如同唧筒一样发出咕唧咕唧的声响。
白君仪微闭着眼,脸上飘着红霞,如同三月盛开的桃花,鼻子里,嘴巴里挤
出「噢噢嗯嗯」断断续续的音符,如同奏响醉人的仙乐,洁白滑腻的屁股也随着
华云龙的抽插时不时地向上耸动一下。
二百多抽过后,淫水越来越多了,溅得母子二人的阴毛都湿漉漉的,淫水顺
着白君仪屁股沟流下,在石床上汇成了一滩。屄内的肌肉也开始蠕动起来,一层
层一圈圈紧箍着华云龙的大鸡巴。
华云龙看着母亲迷人的媚态,不觉有些痴了,抽插竟也渐渐慢了,以至停顿
下来。
白君仪微微张开星眸,发现爱儿正痴痴地盯着自己的脸,一只手轻轻抚弄着
自己的秀发,不觉大羞:「别看了,羞死人了!妈妈脸上又没长花儿!」
华云龙手指轻抚白君仪的俏脸:「比长花儿还好看!天底下的男人只知武林
第一美人漂亮,但最美丽的一刻也只有她的亲儿子才能看到。」
白君仪心里甜丝丝的,却不依道:「羞不羞!还生怕人不知道武林第一美人
是一个喜欢和亲儿子肏屄的荡妇?」
「鸡巴!别光顾着奉承妈妈,动动!快点!肏妈妈的屄!」白君仪不住向上
耸动屁股,央求着华云龙。
华云龙依然不疾不徐地抽插,白君仪的屄芯却是越来越痒,如同一个饿汉见
到没事,需要大快朵颐才过瘾,文绉绉的吃法该把人急死了。华云龙此刻的轻抽
缓插只能激起白君仪更强烈的欲火,白君仪需要来的更猛烈些,渴望疾风暴雨对
自己摧残蹂躏。
「快点!使劲儿肏!屄喜欢鸡巴插深点,插狠点!」
「娘说过,不能太激烈!」
「没事儿,屄能受得了!屄知道鸡巴心疼我们母女,屄心里有数,鸡巴只管
来猛一点,屄没事儿!」
白君仪嘴里说着,急急地向上耸动屁股,同时伸手按压华云龙的屁股。
华云龙却依然我行我素,温柔地抽插着,坏坏地笑看着白君仪。
「你个坏儿子,臭鸡巴!故意气妈妈。妈妈不管你了!」
说完,抱住华云龙,一个翻身,把华云龙压在下面。
白君仪调整好姿势,屁股一沉,猛地坐下去,龟头重重地顶在屄芯嫩肉上,
顶得白君仪酸酸的,麻麻的。
「喔……好舒服……鸡巴顶住花心了……」
调匀了气息,抛弃了女人应有的矜持,白君仪开始在爱儿身上疯狂地起落,
「啪唧啪唧」肉碰肉的呻吟、「噗嗤噗嗤」鸡巴进出小屄声、「嗯嗯噢喔」白君
仪的哼叫声此起彼伏,汇成一曲交响乐。淫水四溅,华云龙的小腹、白君仪的大
腿根都粘湿湿的,甚至有些溅到了华云龙的胸脯上。
白君仪仿佛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双手撕扯着自己肥大的奶子,起落的节奏
越来越快,幅度也越来越大,尽管酸酸麻麻的感觉早已从屄芯花蕊处传遍全身,
尽管身子其实已经有些酸软。淫叫声也更加放肆更加高亢,仿佛生怕别人听不见
这里正在进行着一场激烈的肉搏战。
不知不觉中,喷泉已经停止了喷发,风儿也停了下来,四周一片静寂,似乎
周围的一切生物都小心翼翼地屏住呼吸,聆听母子大战发出的高亢激昂、让人绮
思、令人心醉的乐曲。太阳也羞红了脸,急急地向山后边躲去,却又总想再看上
几眼,把大半个脸露出来,迟迟不肯藏到山后。西方的半边天似乎也受了感染,
绯红绯红的一大片。
华云龙也受了母亲的感染,双手掐住白君仪的小蛮腰,帮助母亲起落,每当
白君仪屁股下沉时,也向上耸动屁股,狠狠地把龟头顶在白君仪的花蕊上。
忽地,白君仪停了下来。坐在华云龙的鸡巴上,大口喘着气。华云龙双手用
力,想带动白君仪起落,却被白君仪死死按住双手。
「停一会儿,再动就该出来了。」
白君仪俯下身子,樱唇如雨点般落在华云龙的脸颊上、脖颈上、胸膛上。华
云龙双手也不停地在白君仪丝绸般光滑的背上抚摸着,最后停留到那两片洁白滑
腻的满月上,细细地把玩。
白君仪高耸的双乳不停在华云龙眼前荡漾,在华云龙胸膛上挤压,华云龙哪
肯放过这对美妙无比的圣母峰,抬起头,一口噙住了一枚乳头。
华云龙口中吸吮着白君仪的奶子,一边曲起双腿,双手抓着白君仪的臀肉,
耸动屁股,主动发起了攻击。
白君仪上下被袭,快感如河水决堤般汹涌而至,刚刚有些消退的泄意竟变得
更强烈了。
「快!停停!别顶了!要泄了!」
便嘶声喊叫,便扭动着身子,企图逃脱华云龙的攻击,可怜却无法逃脱华云
龙的控制。
华云龙眼看母亲就要达到高潮,哪肯让到手的鸭子飞了,不但不肯听,反而
更加重了撞击的力量,加快了耸动的频率。
「呜……噢……受不了了!停一下!屄要泄了……」
白君仪呜咽着央求着华云龙。
「哎哟!不行了!要出来了!忍不住了!屄要泄了!要泄了!泄给大鸡巴算
了!」
白君仪只觉得屄芯又酥又麻,鼓鼓涨涨的,仿佛吹得透明的尿泡,马上就要
爆炸了。
「不管了!泄出来算了!」
白君仪坐起身子,深吸口气,发起了最后的攻击。
「哎哟!妈呀!出来了,出来了!鸡巴鸡巴!屄给你泄出来了!」
白君仪双手按住华云龙的胸膛,猛地抬起屁股,一股水箭喷射而出,打得华
云龙肚皮有些生疼。
淫水一股一股喷涌而出,华云龙伸手接了把淫水,涂抹在白君仪的双乳上,
接下来又把白君仪的肥臀涂抹了一遍,最后又捧着淫水为母亲和自己洗了洗脸。
淫水终于停止了喷射,母子俩浑身也早用淫水洗了个遍,这才抱在一起,歇
息了一会儿。
过得片刻,白君仪恢复了些精神,迷离的双眸直勾勾盯着华云龙,眼神中充
满了渴求。
「骚妈妈,是不是又想了?」华云龙揉捏着白君仪滑不溜秋的奶子说道。
「才不是!人家是在想,鸡巴还没射出来,别给憋坏了!」
「我知道你总会有一大箩筐理由。明明想要,却偏偏不承认。来吧!鸡巴也
还想再好好品味品味屄的美妙。那咱们接着肏吧?妈妈接下来想用什么姿势?」
「啥姿势都行!都会让屄美上天!你先等一下,让我亲亲大鸡巴。」
白君仪爬行到华云龙胯下,吐出丁香,先在龟头上、棱沟处细细地舔了一个
遍,然后张开樱唇,把鸡巴吞了进去。
起初只是吞进去三分之一,吸吮一阵,白君仪身子往下探了探,把鸡巴往喉
咙深处吞去。
「呕!喀喀……」
白君仪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差点呕吐。
「还是不成,才吞下去七八成,这些天都白练了」白君仪多少有些不甘心。
华云龙道:「已经不错了,你忘了原来只能吞下去半根?你什么时候练起深
喉来了?是怎么练的?」
白君仪道:「还不是看你奶奶的深喉功夫多奇妙!用嘴巴就能把你的宝贝琼
浆给吸出来。我向婆婆请教了练习方法,先练习吞筷子,每天都要练上一刻钟。
现在妈妈一尺长的筷子都能吞下去了,谁知道还是不能把鸡巴全吞下去,都怪他
太粗了!妈妈想早点练成了,落单时也容易对付你些,等咱女儿七个月以后,妈
妈不能和你做了,也只有用上面这嘴巴伺候你了。」
华云龙一阵感动,伸手抚摸着白君仪如白瓷般细腻的屁股,道:「这也才几
天时间,妈妈就练到这种程度,假以时日,只怕功夫不逊于奶奶。好了,咱们开
始干正事吧!」
「怎么做?」白君仪抬头看着华云龙。
华云龙站起身来,伸手去拉母亲。
「周游列国?」
「周游列国!」
两人异口同声,相顾莞尔。
白君仪在华云龙的提携下,身子一纵,双腿盘在爱儿的腰间,伸手牵引着大
鸡巴,对准穴口,屁股往下一沉,「咕唧」一声,神龙入渊。
华云龙双手捧住母亲的屁股,白君仪双臂架在爱儿的肩膀上,肥臀起起落落
母子二人通力协作,共同演绎神仙也艳羡的美妙性爱。这种姿势本来就是母子二
人最喜欢的性爱姿势,不仅插的深,更美妙的是,白君仪高耸的双乳荡起波浪,
在华云龙的胸膛摩擦拂弄着,圆润的肥臀被华云龙紧紧捧着,肥美的臀肉被华云
龙抓在手中,两双沉溺于性欲的双眼对望着,饱含淫靡的气息吹拂着对方红晕的
脸庞。
白君仪刚才只是从高潮的云端跌落到半途中,经过华云龙一阵摧枯拉朽般的
急攻,很快又飘上了云端。彷如永不干枯的泉眼,淫水不住顺着华云龙的卵蛋、
大腿流下,在石床上汇成了小溪,喷潮也自然是免不了的,不一会儿已经喷射了
三四次,到了后来,华云龙顶上十来下,白君仪就要射出一小股。
白君仪浑身轻飘飘的,魂儿仿佛离开了身体,两眼木呆呆的,直翻白眼,身
体不听使唤地借着华云龙的力量大幅度地起落,在白君仪的心中,世界万物已不
存在,除了携手爱儿正在上演的性交大戏。
白君仪的淫叫声越来越响,鼻息越来越重,脸色一片潮红,雪白的胸脯也成
了粉红色。屄芯嫩肉无意识地颤动着,收缩着,吸咬着华云龙的大鸡巴。花蕊渐
渐绽开,从花心中央传来一股强劲的吸力,邀请鸡巴向更深处挺进。
白君仪在华云龙耳边呢喃道:「鸡巴,进来吧!进到子宫来吧!」
华云龙强忍住向深处挺进的欲望,道:「可是娘吩咐过,可不能进子宫。」
白君仪道:「不会有事的,昨夜不还进去过吗?」
华云龙道:「昨天夜里不是还不知道不能进吗?还是小心一点。」
白君仪渴求地望着爱儿:「不会有事的,就进来一点点!鸡巴!屄求你了!
要不进来的话,屄该难受死了。鸡巴就进来吧,进来咱们不动不就行了?」
华云龙不忍拂了母亲的意,鸡巴也渴望着回到养育自己的老家探望一番,于
是按住母亲的肥臀,屁股耸起,鸡巴缓缓地穿越宫颈,进到了子宫。
「噢……」
白君仪舒爽地大叫一声,浑身一阵颤抖,屄肉一层层一圈圈把鸡巴裹得紧紧
的,宫颈更是用力收缩着,仿佛要把大鸡巴挤压成肉酱,子宫也开始收缩蠕动起
来。
华云龙很是小心,进入子宫后并不耸动,但饶是如此,依然感受到至美至高
的享受,鸡巴不由自主地抖动起来。幽谷内鼓鼓荡荡,绵软醇厚,让华云龙如沐
春风如饮甘露。
「屄!你的子宫是越来越有味道了!鸡巴太舒服了!」华云龙对白君仪低语
道。
不一会儿,一阵如丝如雾的毛毛细雨飘落在华云龙的龟头上,倏地一下顺着
马眼钻了进去,一股凉丝丝的气息直入华云龙的丹田,华云龙心里一激灵,脊椎
骨一阵酥麻,阳精就要控制不住喷薄而发。
「屄!阴精出来了!哎哟!不好!我也来了!屄……我地屄!鸡巴要射出来
了!」
「射吧!射吧!鸡巴!我的鸡巴!把你的阳精都射进来吧!屄盼了好久了!
哎哟!射出来了!暖洋洋、麻酥酥的,好爽!美死屄了!鸡巴!鸡巴!屄爱死你
了!噢!射的好多!鸡巴鸡巴!把屄给灌满!鸡巴!我永远是你的屄!」
华云龙的精液有力地打在白君仪的子宫壁上,一直射了八九股。两人如同被
炸成了碎片,魂归太虚,大声喊叫着,紧紧搂抱着,浑身哆嗦着。
良久,母子二人才回过神来,气喘吁吁地,搂抱着躺倒石床上。互相抚摸着
对方的头发,互相为对方擦去额头上的汗珠,旋即又吻到了一起。
刚才的疯狂消耗了不少体力,再加上泉边暖洋洋的,任白君仪功力高深,竟
也有些困意,和华云龙绵绵地说了几句情话,就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
忽听得房门「吱」地一声开了,一名宫装美妇袅袅娜娜飘了进来,白君仪抬
头一看,却是王母娘娘降临。
「水儿!好风流快活!把娘给忘到一边了?」
白君仪想到自己还和儿子赤身露体抱在一起,射过精后的大鸡巴还依然塞在
自己屄中,不由大羞,慌忙去拉被子遮住身子,急切间却找不到被子,无奈只好
双手遮了奶子,正要起身施礼,却见王母足不点地,直向床边行来,边走边褪去
衣衫。
「娘!」
白君仪刚叫了一声,还未及行礼,却见那美妇走的近了,上衣已然褪去,挺
着一双颤巍巍的奶子。
「君儿!太羞人了!非得把妈也给拉进来,莫非真的冥冥中有定数,我们白
家的女人都要便宜龙儿这臭小子?」
白君仪揉了揉眼睛,眼前赫然成了自己的妈妈程红玫。
「妈妈!是你?刚才女儿花了眼,还以为是王母娘娘降临了。龙儿!起来!
你外婆来了!」
「妈!怎么了?」
华云龙见母亲用手推着自己,嘴里还不知嘟囔着什么,摇了摇母亲的肩膀,
关切地问道。
白君仪张开惺忪睡眼,看到华云龙关切的神情,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原来刚
才却是南柯一梦。
「妈!你刚才是不是做梦了?没听清你说什么,只听见你好像又叫娘又叫妈
的。」
白君仪把梦境述说了一遍。
华云龙道:「我知道了。王母一定是在埋怨你一直也没让她看到我们交媾的
场面,至于外婆嘛,妈!你是不是想让我把外婆也给收了?」
说着,鸡巴在白君仪的屄中一抖一抖地又膨胀了起来。
白君仪粉拳在华云龙胸膛上擂了一下,笑道:「去你的!你以为都像薇薇、
忆白、红玉她们把自己的母亲往火坑里推。怎么说到你外婆,鸡巴又硬起来了?
我看你是没安好心,想把你外婆也给吃了,却来往妈妈身上推。」
华云龙道:「我怎么就成火坑了?有这样幸福的火坑吗?大家争着往里跳。
外婆青灯古佛苦熬了这么多年了,也该让她跳进火坑,享受享受人间的欢乐了。
妈,你敢说你没有这想法?」
白君仪道:「有!妈妈确有此意。我也没在你外婆身上尽过什么孝心,就让
你替我孝顺孝顺你外婆吧!刚才梦中分明你外婆已来相就了,我们白家也就你外
婆一个女人没成为你的胯下之臣了,以后妈还和外婆一起陪你呢!」
说完,一头埋进华云龙的怀中。
华云龙心里别提有多受用了,吻了吻白君仪的额头,道:「妈妈放心,儿子
保证完成妈妈交给的任务!」
白君仪道:「答应得真爽快!明明合了自己的意,却偏像是为了别人似的。
哎哟!不好!要流出来了,快,别浪费了!」
两人急忙分开身子,分食了金风玉露。
太阳已经坠落到山背后了,天还亮亮的,一阵清风吹起,山上松林扬起了波
涛,和着叮叮咚咚的山泉,仿佛山林中有人轻抚瑶琴,奏出天籁之音。
白君仪一抬头,正好看到紫龙树上的果子,指着对华云龙道:「龙儿,你看
那紫龙果已经红了,再有一个月就该变紫成熟了。等到果子熟了,我们就动身去
把你外婆接过来。」
「好的。」
「龙儿,看到紫龙果,妈妈想起一件事情。」
「是妈妈前几天用宝穴酿紫龙果的事吧!」
「去你的,就记着这事儿。」说着,一手捋着华云龙的大鸡巴,道:「我在
想,妈妈经常和你在一起,还天天想着他,那些姑娘们可大多都是才尝过几次美
味,这下离开你,每天夜里孤枕寒衾,如何成眠?别的还好说,这春情骚动时如
何挨得过?看到紫龙果,我想何不……?」
华云龙道:「我明白了。妈妈可是说做些淫具分发给她们?」
白君仪道:「正是。何不取些紫龙树枝,照着大鸡巴的样子做些角先生,也
可以让她们情急时煞煞痒。」
华云龙道:「好主意,明天就开始做,争取让她们临走都能拿到手。」
白君仪道:「身上黏糊糊的,都是你,非得把骚水在身上乱抹,这会儿好难
受,我得下去洗洗,也正好有些时间没有在这圣母泉露天沐浴了。」
华云龙道:「好啊!我陪妈妈洗,放着着一池上好的温汤,不下去戏戏水也
太可惜了。」
两人下得石床,走到泉边,正要下水,却听得「嘤咛」一声,白君仪竟要返
身离去。
华云龙道:「怎么又不洗了?」
白君仪捂着下体,含羞道:「妈妈有点内急,找个地方嘘嘘。」
华云龙拉住白君仪,道:「找什么地方,就在这泉边嘘嘘好了。让儿子看着
妈妈嘘嘘。」
白君仪羞答答地望着华云龙,声如蚊纳,道:「嗯!也好!不过妈妈想请,
想请龙儿帮个忙。」
「帮啥忙?」
「妈妈想,妈妈想让龙儿把着妈妈嘘嘘。」
华云龙笑道:「女儿还没生下来,怎么先有个大女儿撒起娇来了?」
白君仪道:「又胡说八道了,让儿子把尿妈妈就成女儿了?古人说,嫂溺援
之以手,可见兄弟可以给嫂子把尿,儿子当然也可以给妈妈把尿了。」(孟老夫
子地下有知,听得此解,还不把鼻子气歪。)
华云龙道:「还是妈妈有学问啊,这孟子解得真好!来,儿子要给妈妈把尿
了!」
华云龙捧起白君仪白白腻腻的双股,用手指拨弄着阴唇,嘴里打着唿哨,只
见一道白花花的水珠从白君仪下体喷出,落到白浓浓的温汤中,发出叮叮咚咚的
声响,如一串珠玉落在盘中。
华云龙道:「飞流直下三千尺。今天晚上庄里的人不洗澡倒好,要洗的话都
要惹上一身骚了。」
臊得白君仪低了头,粉拳在华云龙身上一顿乱捶,冷不防把华云龙推进了温
泉,跟着自己也跳了下去。
圣母泉浮力很大,不用费什么劲儿就能轻松漂在水中。天色渐渐有些暗了,
玉兔东升,如白玉盘悬在空中,八月十六的月亮果然是又大又圆又亮,照得大地
竟如白昼一般,母子俩仰躺在水面上,如同两只葫芦在水中荡漾。
嬉戏了一会儿,华云龙道:「那喷泉喷发时何等声势,造化如此神奇,不知
水下是个什么模样,让我下去探个究竟。」
说着,向那喷泉处游去,准备潜下去探究一番。
白君仪喊道:「龙儿小心!这温泉不知有多深,只知道扔个石头听不见到底
的声音,这泉水浮力又大,很难潜下去。」
华云龙回道:「不妨事,我会小心的。」
言迄,使了个千斤坠,向水底沉去。
刚开始,水是白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待沉深了些,水变得清澈起来。泉
水并没有想像的那么深,只是浮力颇大,沉得较慢,大约下沉七八丈,便到了水
底。入眼是一巨大的白馒头,足有一抱那么大,细看却更似一石乳,白生生的,
顶端是一七八寸长、儿臂粗细的凸起,颜色暗红,便是乳头了。华云龙伸手抹了
抹,滑滑的带着些温润,竟与母亲的奶子手感相差无几。
华云龙心道:「怪不得这泉叫圣母泉,想来不是因汤水如奶汁,而是因水底
有这奇妙的圣母峰而得名。」
心中一喜,却待浮上去,忽然发现旁边一石块上刻着几行字,光线昏暗,看
不真切。
华云龙几分欢喜,几分疑惑,双足一蹬水底,浮了上来。
却见白君仪正等在水面上,见华云龙浮出,用手捧住心口,道:「可上来了
下去这么长时间,把妈妈给急死了,妈正准备下去寻你呢!」
华云龙搂住白君仪,像小孩一样乱扑腾了一阵,激动地说道:「妈,我发现
了,我发现了,好神奇……」
白君仪道:「真是个孩子,发现什么了?别着急,慢慢说。」
华云龙道:「我知道这温泉为什么叫圣母泉了!」
白君仪道:「不是告诉过你,因为汤水像奶汁吗?」
华云龙道:「不对!实际是因为水底有一巨大的乳房,我看那喷泉八成就是
从那奶子中喷出的。边上一块石头上还刻着字,可惜光线暗,看不清楚,要不可
能就清楚是怎么回事了。可惜可惜,忘了带夜明珠来。」
白君仪道:「有这种神奇的事,怎么也没听祖上有这种传说?妈妈也下去看
一眼,妈妈这里有颗珠子,我们去看看那文字都是怎么说的。」
白君仪口中念念有词:「卡木昂,贝贝」,伸手一招,一颗鸽蛋大小的蓝宝
石现于白君仪掌心,正是王母赐给白君仪的玄天眸。
母子俩沉入水底,白君仪伸手抚摸石乳,暗暗称奇。两人蹲在刻着字的石块
前,白君仪掣出玄天眸,接着玄天眸蓝幽幽的光芒,只见石上刻着:呜呼哀哉!
吾华良子何幸,得琼姬珠峰玉乳于此;吾又何辜,终不得玄阴女相助,不能取其
乳华。吾师言吾无仙缘,此殆天意乎?吾后辈子孙若有缘,于天地至阴之时……
后边的字被水锈锈住了,无法识别。
华云龙频频点头,若有所悟。
阅毕,正待浮上去,却被华云龙促狭地拉着白君仪,在石乳上抚摸起来,继
而在那巨大的乳头上吮了几口。白君仪正用手指刮着脸羞华云龙,华云龙猝不及
防抱着白君仪的腰,把那乳头对准白君仪小穴,往下一按,那乳头竟插进白君仪
屄中。
白君仪若喜若嗔,被华云龙掐着小蛮腰,上上下下起落了百余下,忽地一股
灼热的浆汁从那乳头喷出,射入白君仪屄内,烫得白君仪一惊,推开华云龙,双
脚一蹬,手掩阴户,蹿上水面。
华云龙跟着浮出水面,却见白君仪正向岸边游去。
白君仪上了岸,慌慌张张爬上石床,手捂小腹,黛眉微蹙。
华云龙也慌了手脚,急忙上了岸,来到白君仪身边关切地问:「怎么了?」
白君仪道:「里边有些热,有点胀,刚才那石乳好像喷出些浆汁到里面,却
流不出来,好像在里面凝住了。都是你胡闹!」
华云龙也有些懊悔,赶忙过来帮着白君仪揉肚子。
过了一会儿,白君仪把华云龙的手拿开,道:「好像有东西要出来了。」
言迄,双腿叉开,蹲在石床上,一运气,听得「噗噗」声响,几团圆滚滚的
东西从白君仪屄中滚落下来,仔细一看,却是七枚如同剥了壳的荔枝,有些半透
明,隐约可见里边有汁液流动。
华云龙大喜,抱住白君仪,在母亲脸上亲了几口,道:「太棒了!老天真眷
顾我们!先祖上没弄到手的不想却被我们误打误撞得到了。」
白君仪也意识道那七颗珠子绝非凡品,只是还不明就里,迷惑地望着华云龙
华云龙道:「刚才咱们在水底看到过那个石乳和先祖留下的字,如果我所料
不错,这些珠子就是琼姬的乳华,那个石乳就是琼姬的乳房了。」
白君仪道:「琼姬,难道是蚩尤的夫人琼姬?」
华云龙道:「应该差不多。那琼姬本是姑射仙子,庄子《逍遥游》中说,
「藐姑射之山,有神人居焉。肌肤若冰雪,绰约若处子;不食五谷,吸风饮露;
乘云气,御飞龙,而游乎四海之外;其神凝,使万物不疵疠而年谷熟。」干宝
《搜神记》也有记载。过去我总以为庄子所言不过是寓言,《搜神记》更是荒诞
不经,现在看来还确有其事。」
白君仪道:「庄子这段话我也记得,干宝《搜神记》所记荒诞不可考,我不
喜欢这种怪力乱神乱七八糟的书,龙儿给妈说说《搜神记》是怎么说的。」
华云龙道:「《搜神记》言:昔黄帝战蚩尤于涿鹿之野,各有神人相助。玄
女、素女、女魃、应龙……助黄帝,琼姬、风云雷电……助蚩尤,……。
琼姬者,姑射仙子也,掌冰雪,芙蓉为面,白玉为肌,秋水为神,冰雪为魂
有美乳,硕大无朋,产乳华,其状如珠,故名其乳为珠峰。蚩尤八十一战,未尝
败绩,琼姬多有功,蚩尤爱之,纳为妃。蚩尤每战,必先置琼姬股中,下体相接
口吮其乳,食其乳华,顿觉身轻体捷,战意倍增,故未战而敌胆寒。
……蚩尤败,黄帝围之于土丘,蚩尤环顾左右,止琼姬与二十八骑相随。蚩
尤仰天叹曰:吾与诸君八十一大战,小战数百,未尝败北。黄帝狡猾,然素胆怯
不意今日有众神相助,战意竟胜我,此殆天将亡我。诸君若降黄帝,必受重用,
若不愿降,可卸甲而去,和父母妻子团聚。
众将伏地拜曰:吾等愿与大王杀出重围,徐图再起。
蚩尤道:吾帅八千子弟西来,众皆战死,而我独还,有何面目见父老,今天
亡我,吾当死,不愿见辱,尔等且去。
众将曰:大王不愿独生,吾等可惜此命。纷纷拔剑自刭。其魂魄化为二十八
宿。
蚩尤谓琼姬曰:卿本姑射之仙,且回仙山。吾闻黄帝好淫,姬妾百余,留则
必受辱。
琼姬曰:大王愿赴死,妾何敢独生,妾先大王去。遂自刎。
蚩尤泣如雨下,拔剑割琼姬首,置于怀中,复割其乳,远掷之,遂自刭,血
流于野,化为枫林。
…………
蚩尤死,黄帝遂安,犹惮之,分葬其身首两处。复敬其勇,敕封战神,每战
必祀之。」
白君仪听得入神,直到华云龙讲完了,开口道:「这么说,这七枚珠子就是
琼姬的乳华了,那水下的石乳就该是琼姬的玉乳了。」
华云龙道:「应该是,我也明白了石头上先祖所刻的文字,八月十五、十六
正是天地间极阴之日,妈妈就该是玄阴之体了,怪不得我总觉得妈妈和别的女人
不一样。不成想我们误打误撞,竟得到了琼姬仙子的乳华。」
白君仪道:「老天爷怎么总站在你那边,明明瞎胡闹,也闹出了意想不到的
成果。」
华云龙道:「可见凡事不可不求,也不可强求,时运来时,做啥都是理。」
白君仪道:「龙儿说的是。我想这乳华也是奶水,放的久了,就会坏掉,龙
儿赶快吃了吧。」
华云龙道:「妈妈受了惊,还是妈妈吃了。」
母子俩你推我让,最后只好分而食之,白君仪还是让着华云龙,自己服了三
枚,让华云龙服了四枚。
乳华一下肚,只觉一股暖流从丹田升起,散入四肢百骸,顿觉身子轻盈了不
少,华云龙试着向上一纵,竟到了四五丈高的紫龙果树梢。旋即浑身气血充盈,
骨节嘎嘣嘣一阵脆响,竟隐隐有种要冲上疆场厮杀一番的渴望,华云龙胯下的大
鸡巴也硬挺起来,滚烫滚烫的。
白君仪也觉得下身有些充血,阴核肿胀起来,阴阜也肥大起来,屄内有些骚
痒,有些火热。白君仪伸手去挠,手中的玄天眸碰到阴阜,带来丝丝凉意,把热
劲儿压下去了些。白君仪用玄天眸在穴口处来回滚动,稍觉好受些,但屄内还是
骚痒发烫,于是白君仪分开阴唇,把玄天眸塞入屄中。
玄天眸蓝莹莹的光芒从屄内照射出来,把粉红的阴唇照成了紫色,说不出的
妖异。华云龙本已浑身发烫,欲火高升,这会儿也被这妖异的光线吸引住了,暂
时忘了欲火,凑过来仔细观看。白君仪有些惊奇,又有些自得,也低下头观看自
己的阴户。
蓝紫色的光照到洁白的石床上,石床上呈现出一幅图画,仿佛有些文字,母
子二人都倍感惊奇。白君仪调整调整姿势,那幅画面渐渐清晰起来,却是蝌蚪样
的文字。
白君仪大叫:「好!今天收获太大了,我一直苦思冥想,找不到玄天眸的机
关,今天竟这样给发现了,只是这蝌蚪文,不能识得。对了!你顾姨好像研究过
蝌蚪文,走,我们去请教她!」
华云龙也是兴奋异常,今天实在是鸿运当头,可不一会,欲火又熊熊燃起。
华云龙两眼发红,直盯着白君仪,那眼神像要把白君仪吃了一般。白君仪碰上华
云龙的眼神,心中一凛,刚被玄天眸压下去的欲火又汹涌起来,但理智告诉她这
会儿就是拼上性命也满足不了儿子。
白君仪在华云龙手臂上掐了一下,道:「龙儿,我知道你又想了,可我非得
找个帮手不行,要不会要了妈妈的命。咱们就去你顾姨那儿,也顺便让她解解玄
天眸蝌蚪文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