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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含苞待放的少女
公元前55年,在蔚蓝的地中海沿岸,清凉的海风习习吹过,轻拂着一位少
女的娇美面庞。她皮肤白皙,有一头深棕色的卷发,鼻梁高挺,一双灵动的明眸
闪烁着点点亮光。她身穿一件鹅黄色的丝衫,微耸的胸脯在轻薄的衣裙下若隐若
现。她依靠在大理石宫殿的廊柱旁,眺望着海上来往的货船。这里是埃及国都亚
历山大城。而她,是埃及国王托勒密十二世的小公主,十四岁的克娄巴特拉。
两年前,她的父王去了罗马。为了保住自己的王位,他低三下四地和三巨头
之一的罗马大将军庞培讨价还价,想用无数的黄金、丰厚的贡品来寻求「伟大」
的罗马人的援助,以换取那顶只赏给傀儡的埃及皇冠。亚历山大大帝的子孙,众
神在凡间的化身,三百年来流动着帝王血液的高贵之人,如今为了安居在自己的
宫殿中,却要卑躬屈膝,靠罗马人的恩惠与仁慈才能苟活于世。
黄澄澄的谷物,精美的织布,闪闪发光的琥珀和紫水晶,稀有的异域香料,
一艘艘满载的货船驶出亚历山大港,缓缓驶向远在北方的罗马。年幼的克娄巴特
拉虽然还不太了解其中的原因,但她却每天生活在仇恨与嫉妒的侵染之中。她天
天在海边张望,期待父亲的船队早日归航,期待这暗无天日的生活尽快结束。
自埃及人废黜了整日沉湎于酒色的托勒密十二世后,克娄巴特拉的姐姐贝勒
奈西便被拥护为新女王。当然,这绝不是因为贝勒奈西拥有什么过人的才智和高
尚的品格,仅仅因为她是国王的长女,人们甚至不在乎她的母亲只是一个卑微的
黑奴。按照传统的埃及律法,只有她才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
二十岁的贝勒奈西是个心肠毒辣的女人,为了防止她的生父重返埃及再次称
王,她早已派出一百多位身份显赫的使者前往罗马。这些人即要暗中对付那位被
罢免的国王,又要说服罗马人与贝勒奈西结盟,以成为她独掌埃及最强有力的后
盾。
面对那个同父异母的妹妹,贝勒奈西也没有丝毫的心慈手软。宫中布满了她
的耳目爪牙,克娄巴特拉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在他们的监控之下,与软禁无
异,连生存的权力也时时受到威胁。毕竟在托勒密家族的历史上,为了争夺皇位,
父子反目、手足相残的悲剧比比皆是。每个人背后都暗藏着不可告人的阴谋诡计。
一座看似辉煌灿烂的王宫,几百年来却充斥寒光闪闪的匕首、一击必中的毒药,
似乎到处都散发着尸体的腐臭,飘荡着枉死的冤魂。
此时,一阵微凉的海风吹过,克娄巴特拉不禁打了个寒颤,于是转身向自己
的寝宫走去。迂回的长廊中,负责监视的奴隶死死盯着她那娇小的身影,从细长
的脚踝,到裸露的香肩,再到蓬松浓密的头发,全没有逃出这些浑浊的色眼。
「她长得可真美啊!要是能抱一下就好了。如果她亲自开口让我杀了那个婊
子,我一定办得漂漂亮亮!就算只换来一句『干得好』我这辈子也值了,光是她
的声音就能把人麻酥了!」长廊的阴影下,一个名叫阿波罗多鲁斯的奴隶头子默
默地幻想着,下体不知不觉地膨胀起来。
阿波罗多鲁斯是女王贝勒奈西手下的人,监管着宫中大大小小不少奴隶,颇
有些实权,但终究摆脱不了低贱的身份,永远得不到真正的顺服和尊重。他痛恨
自己肮脏的血统,更嫉恨有着同样肮脏血统的贝勒奈西,竟登上了至高无上的王
座。可是,为了在波谲云诡的宫廷斗争中立足,他不得不投靠那个女人,那个无
耻的「婊子」。
「女王陛下,克娄巴特拉公主回寝宫了。」阿波罗多鲁斯毕恭毕敬地向贝勒
奈西报告说:「她又在长廊那儿待了一下午。」
「那个小丑的船队再也不会回来了!她难道还不死心?」
贝勒奈西称她的父亲托勒密十二世为「小丑」,因为这个前任国王常常在喝
得酩酊大醉之时,不顾礼义廉耻,跑到大街上「与民同乐」。他带着皇家乐队当
众吹拉弹唱,让随从们跟着乐曲跳舞,自己也趁机在民妇的胸脯上乱抓。皇室的
脸面早在人们的哄笑声中荡然无存了。
过去,贝勒奈西的出身曾让她无地自容。她清楚地知道,在其他皇亲国戚眼
里,她只是一个令人嗤之以鼻的杂种,她黝黑的皮肤,宽大的鼻子,肥厚的嘴唇,
高高翘起的臀部,都是无可改变的耻辱烙印。她发誓,一朝当权,绝不会放过那
些嘲笑过她的人,尤其是那个最受父亲宠爱的漂亮妹妹——克娄巴特拉。另外,
现在的亚历山大城各种政治势力林立,其中也不乏支持克娄巴特拉的一派人,因
此贝勒奈西对她更是恨之入骨。
「看我怎么收拾她!」贝勒奈西狠狠地说道:「走,我要亲自告诉那个贱人,
让她别再惦记着跟我作对!」
贝勒奈西命女仆为她披裹上华丽的长纱,在嘴唇上涂抹红赭石粉,在脖颈和
手臂上缀满了珠宝首饰,她打算以女王高贵、成熟的气势压倒那个不知深浅的黄
毛丫头。
「叩见女王陛下。」克娄巴特拉寝宫的仆人纷纷出门迎接贝勒奈西。
「克娄巴特拉呢?难道要我请她出来?」
「公主身体不适,已经睡下了。」仆人们战战兢兢地回答道。
「哼!那我倒要进去看看,如果她还好好的,你们这帮欺君的奴才就等死吧!」
话音未落,贝勒奈西就气冲冲地闯入了克娄巴特拉的卧室。
克娄巴特拉被外面的嘈杂声惊醒了,猛然看到女王正站在自己的床前,满眼
冒着怒火。她的倦意顿时烟消云散,立刻翻起身,跌跌撞撞地跪拜在女王脚下。
「女王息怒,妹妹有些风寒,未能及时迎驾,请恕罪!」克娄巴特拉深深地
低着头,一副恭敬谦卑的样子,她不想在生病的时候招惹这个恶毒的女人。
「呵呵,你成天站在海边吹海风,不病才怪!」幸灾乐祸的贝勒奈西鄙夷地
盯着她,得意洋洋地继续说道:「我劝你别等了,你指望那个死老头回来赶我下
台?实话告诉你,他早已经自身难保了!从海上飘回来一具尸体到有可能,哈哈
哈……再说罗马人怎么会扶持那么一个丢人现眼的小丑,要结盟,也是和我这种
受人拥戴、年轻有为的女王!」
「你……」克娄巴特拉感到一阵眩晕,几乎摔倒在冰冷的地板上。
贝勒奈西心里暗笑,恨不得再踹上一脚。但她怕克娄巴特拉就此晕倒,外面
的人会在背后说三道四,于是她假惺惺地扶住克娄巴特拉,用平和的语气说道:
「你不用担心,只要你老老实实的听我话,不暗地里搞鬼,我保证你还是原来那
个锦衣玉食的小公主。」
女王的一席话似乎加重了克娄巴特拉的病情,她只觉得耳边是恼人的嗡嗡声,
脸阵阵发烫,四肢软弱无力,不情愿地歪斜在贝勒奈西身上,虚弱地喘着粗气,
说不出一句话。
虽然是姐妹,两个人却从来没这么贴近过。出于女人的嫉妒心,贝勒奈西仔
细端详起这位因美貌而被众人称赞的女孩。她的脸颊泛着片片桃红,微闭的双目
下垂着乌黑浓密的长睫毛,精致小巧的鼻子上渗出细细的汗珠,颀长的脖子犹如
白大理石般光滑明亮,浑身飘散着异国精油的清香。她只穿了一件宽松的薄丝睡
衣,透过大敞的领口,一对浑圆丰满的玉乳显露无遗。
贝勒奈西有些吃惊,没想到一个尚未发育成熟的少女,竟有如此傲人的身材。
尽管自己刻意打扮得珠光宝气,但在这个纯洁无暇的女孩面前,却是暗淡无光,
哑然失色。贝勒奈西想到自己粗糙的容貌,想到自己的丈夫。那是她的一位远方
表哥,如果不是贪慕她的王权,怎么会愿意跟一个黑人奴隶的女儿结婚!而婚后
的生活更是令她羞于启齿。那男人甚至不愿意与她同房,却在宫里宫外,在各种
女人身上发泄着无尽的兽欲。
无数个寂寞的夜晚,贝勒奈西都是一个人躺在宽大的床上,用手揉搓着自己
的乳房,古铜色的双腿来回交错摩擦,幻想着丈夫正挺着硕大的阳具压向她……
然而,没有肌肤的碰撞,没有口舌的交缠,没有体内一次次的抽插,这种肉体与
精神上的空虚,是双手永远无法满足的。
此时此刻,看着眼前这个令男人垂涎欲滴的处女,贝勒奈西再也压抑不住内
心强烈的冲动,嫉妒与情欲交织而成的热火在她体内熊熊燃烧着。她多么希望能
拥有克娄巴特拉这般的娇躯、皮肤和容颜,多么希望占据这个宛如一道洁白月光
的玉体。
贝勒奈西把克娄巴特拉扶上床,慢慢褪掉她的睡衣,让那高耸的双乳,纤细
的腰身,修长的双腿,都完全显露在自己眼前。克娄巴特拉粉嫩的乳头仿佛两粒
镶嵌在白玉上的精美红宝石,平滑的小腹下面,稍显稀疏的棕色的芳草地之间,
隐藏着饱满的阴户。贝勒奈西用手轻轻抓揉着她软绵绵的乳房,来回抚弄起小巧
的乳头。
异样的感觉令昏昏沉沉的克娄巴特拉清醒了过来,惊诧地看着女王问道:
「你……你要干什么……」
「姐姐看看妹妹的身体,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贝勒奈西已经被这副完美的
玉体深深吸引了。
「不……不要这样……」
酸软无力的克娄巴特拉刚想使劲儿推开姐姐的手,贝勒奈西竟俯下身,一口
将那颗红宝石含在嘴中,用温湿的舌头灵敏地舔弄着。她的左手紧紧握住另一只
乳房,用手指挑动着乳头中心的部位,一会儿掐捏,一会儿夹挤。从未被人如此
爱抚过的克娄巴特拉,一时间不知所措。挺立而敏感的乳头,向她传达着丝丝难
以抵抗的新奇快意。
「嗯……不要弄这里……姐姐……不要……」
她轻咬着朱唇,烫热的胸脯随着沉重的呼吸上下起伏着。她极力想克制住微
微颤抖的身体,可残存的理智却敌不过体内原始情欲的引诱。虽然她还是个小女
孩,但已然明白这是怎样一回事。从偷偷翻阅的书中,从偶然撞见的奸情中,每
一幅露骨的图画,每一声撩人的娇喘,怎能不让她对性爱的美妙充满幻想?正如
一朵含苞待放、娇艳欲滴的玫瑰,何尝不期待他人的采摘?
「嘴上说不想要,可你的乳头都翘起来了!」贝勒奈西停下嘴,满意地说道。
「我……我没有……」克娄巴特拉不再推拦姐姐的手,脸上朵朵红云映衬出
她渐渐陶醉的表情。
贝勒奈西开始抚摸她的小腹和大腿。「放松点儿,让姐姐看看下面。」
出于本能反映,克娄巴特拉娇羞地用手挡住自己的阴部,不想让这最隐秘的
部位暴露于人前。贝勒奈西硬生生地拽开她的手,掰开那双紧闭的大腿。克娄巴
特拉「啊」了一声,便以沉默代替了任何反抗的言语和动作。
贝勒奈西终于将手伸向了那丛凄凄芳草,轻轻拨动起两片粉嫩的阴唇,用手
指在上面跳来跳去。「妹妹还是处女吧?连阴唇都还是粉红色呢!」
在她的挑逗下,克娄巴特拉的大腿不住地震颤着,清晰地感到有一股细流从
下体涌动而出。
「啊!你下面流水了!真是天生的荡妇!」贝勒奈西不仅嫉妒她曼妙的身材,
也嫉妒这种少女特有的敏感。
「怎么……会这样?我……不想的……」如此彻底的沉沦,让克娄巴特拉惊
得无所适从。
「你真的不想吗?」
常常自慰的贝勒奈西深知女人阴户的奥秘,她的手指继续在粉软的肉缝间上
下滑动,磨蹭出汩汩湿滑的汁液。当她轻触那一粒凸起的小红豆时,克娄巴特拉
的圆臀竟然抽搐起来。
「唔……好……」放纵的淫欲在克娄巴特拉体内迅速蔓延着。
「好什么?是不是好舒服?」贝勒奈西索性用食指快速地转动那颗红豆,另
一只手则在克娄巴特拉的乳头上揉搓。
「啊……是啊……好……」克娄巴特拉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僵直地勾
起脚尖,双手死死地抓住床单,急促地大声喘息着,似乎热盼着人生中的第一次
高潮。
「好……好舒服……啊……」
随着一声低闷的呻吟,仿佛有一袭热流从她的脚底直沁入心,猛冲至头顶。
她那还未有人侵袭过的阴道,也随着全身一起,时紧时松地抽动个不停,有节奏
地向外喷射着浓滑的蜜液,将铺满丝绸的软床浸湿了一大片。
「你这个骚货!今天便宜你了!」
贝勒奈西一半是嘲笑,一半是羡慕。看着克娄巴特拉迷离的双眼,绯红的面
颊,香汗淋漓的玉体,她强忍住内心渴望高潮的欲火,匆匆地起身离开了。但与
此同时,这个阴险毒辣的女人马不停蹄地酝酿起将来的计划。
「这个小贱人再也逃不出我的手心了!哈哈哈……」
克娄巴特拉呆滞地躺在床上,身上胡乱盖着一条丝被,任肮脏的下体流泻着
淫荡的汁液。
??????????????????????????????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