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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贾家要宝玉娶宝钗,震怒之下,黛玉决定用自己的身体报复,将处女之
身献给宝玉以外的男人,她选中的竟是——薛藩
薛藩在黛玉的带领下,偷偷地进入黛玉的闺房,回房之后便自动解衣,他道
:「你不打算掌灯吗?」
黛玉道:「如果掌灯,家里就有人知道,会来找我。」
薛藩有些失望,道:「我好想看看你的身体,不掌灯,这里黑漆漆的,什么
也看不见,男人看着女人的肉体会更兴奋的,呵呵。」
黛玉细声道:「你说话别太大声,你不知道我们是偷情吗?」
「偷情?嗯,很有味儿的说法。」薛藩也乖乖地脱去装备,两人便在黑暗里
各自把自己脱得赤条,薛藩又道:「你喜欢温柔还是爱粗暴?」
黑暗里,听不到黛玉的言语,只听到她急急的娇喘,想必是紧张过度!
「你给我的感觉,总是一个很野的女孩,我想,你大概比较欣赏粗暴的男人!」
薛藩前行两步,把她赤裸的肉体抱在怀里,感到她的丰满柔软,她的心跳很急,
全身也在增温,外面侵入的春的寒气不能把她突增的温度降下去,她的身体的温
度虽很高,她的身体却有些僵紧,在薛藩把她抱住之时,她根本不懂得回应。
「无论是多野的女孩,在献上她的第一次之时,心里都会与怯怕结缘,让我
把你的怯怕的门锁解开吧,我的母狗!」
「啪」的一声,响在黑暗里,薛藩感到脸上被黛玉甩打得火辣辣的痛,他愤
怒地抱起黛玉,摸索着走到床前,把她抛到床上,黛玉刚想挣扎着起来,却被扑
上来的他紧紧地压着,身体动弹不得,她在他的肩上狠咬了一口,怒道:「别叫
我作母狗,否则我杀了你!」
薛藩的手碰确到她的仿似无毛的嫩穴,那里略略地湿润了,他道:「你咬得
老子好痛!」
他手持着硬挺的巨棒顶在黛玉的嫩洁的私处,道:「你感到我欲火和粗壮了
吧」
「痛叫吧,我的母狗!」
他的臀部突沉下去……
「我绝不痛叫,你这混蛋……啊!」一声长呼出自黛玉之口,表明了她的无
限的痛苦,薛藩的巨大撕开她的花道、撞破她的花膜,直入她的花心深处,粗暴
地顶撞着她柔嫩无比的花心……
「呀啊……痛……痛……我好痛……你出去……不准再动……不要啊……」
痛苦的感觉侵蚀黛玉的整个身心,即使是参飘那种骚得不能再骚的且有着深
而宽的花道的湿润巨穴,受到薛藩的巨棒的入侵之时,也感到难以忍受的胀痛,
何况还是处女的且有着狭长的还未湿透的花道的黛玉?
黛玉扭动着臀部,欲图躲避薛藩的攻撞,却发觉根本不济于事,那根她无法
想象的又粗又长的火烫肉棒依旧猛烈地在她的嫩穴里抽插,她感到自己紧紧地包
容着它,而它几乎把她的花道撑裂,在薛藩的抽插中,那东西似乎总有着什么东
西刮擦着她的花道嫩肉,仿佛有什么东西陷入她的嫩肉很深,她的花蒂也好像总
被他的巨棒的某处柔软的突起顶碰着,痛苦的感觉掩诱略微的快感,此刻的她,
能够感到,除了痛苦还是痛苦,无限的痛苦令她失去理智地叫喊……
「你大概想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在跟我交配!」
「我痛……你无耻……你这禽兽……我要杀了你……」
黛玉感到无比的痛苦的同时,也感到无比的羞耻,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入侵
她的男人,竟把她与他之间的肉体交流说成是动物性的「交配」?她为此而感到
愤恨,她黛玉绝不承认这是在「交配」,哪怕她与他之间没有任何感情,她也想
象着这是在「做爱」,毕竟,这是她的第一次,且在开始时,是她自愿的。
薛藩不管她的痛苦与挣扎,他知道她在哭泣,然而,这些反而刺激到得他更
兴奋,他发了狂地在黛玉的初道里抽插,享受着她的肉穴给带给他的紧凑无比的
磨擦和快感!
黛玉的蜜穴越来越湿润,黑暗里,却不知是淫液还是处女鲜血在润泽着她的
花道?也许两者都有。
「你停下来……停下来……啊……我好痛……我裂开了……痛啊……」
薛藩冷笑道:「你不是很野很坚强吗?怎么就这么一点小痛都忍不了?」
黛玉哭道:「你又不是女人……啊……求……求你……别太快了……我……
我快受不了……」
「这是你自愿的!」薛藩更是发狠地挺耸,黛玉的脚突然去踢他的胸膛,却
踢不动他,她就哭得更大声,「你滚开……滚开……」
「啊啊……我……不是自愿的……我不知道你……你的……这么粗大,而且
还这么长……啊……呜呜……娘……你骗……昨天我问你……第一次会不会很痛?
你说……呜呜……除了之外……其他的男人都不会很粗巨,痛啊……你骗了……
呜呜……他的比我弟的还要大……我好痛呀……娘……」
薛藩粗鲁地道:「你妈的,你烦不烦,做这种事居然叫起娘来了,老实说,
你娘过来也救不了你,我照样把她干得呱呱叫……嘿嘿……你娘像你一样也是个
大美人,我以后也帮你爹安慰一下你娘,哈哈,黛玉,你不是说我是一条怕死的
狗吗?我是软骨头?现在你应该知道谁更硬了,我干死你,老子说过,硬起来的
时候,绝对能插爆你!母狗,大声地叫吧,老子才不怕……」
黛玉的叫喊变得越来越迷糊,薛藩身上所发出的香味,令她把无尽的痛苦渐
渐地忽略,在她的处女初夜的痛苦中,一种异样的快感爬遍她的全身,她的心开
始变得迷糊,不懂得是痛苦在折磨她还是快感在冲激她……
「嗯噢……喔啊……」
她身上的不见疲惫的男人长久地抽插着她,一种要尿的感觉传至她的脑中枢,
她感到自己的蜜穴里汹涌着某种液体,一种舒爽的感觉令她不自觉地迷糊呻吟…
…
薛藩在抽插中听到敲门声,外面传来一个女声,「小姐,你在里面干什么?
为何发出那样的叫声?」
黛玉在迷糊中听到紫鹃的声音,脑海一清醒,就喊道:「紫鹃……唔……」
薛藩急忙掩住了她的嘴巴,一边不住地挺耸臀部,一边学着黛玉的声音道:
「紫鹃,你进来再说。」
紫鹃道:「你反锁了门,我进不去。」
「我忘了,你等一会,我就开门。」薛藩知道黛玉已经到达最后,他发了狂
地抽插着,把她推向迷失的深渊,最终令她在痛苦和快感中晕睡过去,他站起来
就朝着门口的方向走,因为长时间处在黑暗里,他的眼睛已经能够辨别方向,他
打开门,紫鹃从外面进来。
「为什么不亮灯呀?」
薛藩迅速地反锁了门,抱起紫鹃,她立即感到不对劲,嘴里惊喊道:「你是
谁——谁?」
「你来的真是时候,黛玉坚持不住了,你就来顶替。」薛藩及明地掩住她的
嘴,恢复了他原来的声音道。
他的手在紫鹃身上一阵摸索,道:「你真是个可爱的人儿,有着肥壮挺翘的
玉股,纤细坚韧的腰身,像黛玉一样的豪乳,嘿嘿,对不起,你不该在这时候出
现在这里,我的心向来不是很软的,就像我下面顶着你的小腹的家伙一样,我的
心向来都很硬。你叫紫鹃是吧?」
紫鹃不能言语,全身却抖个不停,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气愤?
薛藩把她压在墙上,左手掩在她的嘴上,身体紧压着她的火辣的娇躯,令她
无法抗拒,右手粗鲁地撕碎她的裤子,然后,他的右手扛起她的左腿,被性欲冲
激的他没经任何的前奏,巨棒便硬挺地顶在紫鹃毛茸茸的阴阜……
紫鹃的双手突然轰在他的胸膛,把他轰退一步,但他的左手仍然紧压在她的
嘴唇,令她无法呼喊,他的身体再一次压住她,右手再次把她未落地的左腿托着。
紫鹃料不到此人的力量如此之大,突感下体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双手的轰打
之势变为无力的推拒之势,所求的并非是要攻击入侵她的男人,而是要把这带给
她初次痛苦的男人推离她的身体,可怜的女人!
她的花道已经容纳了一个她从未见过从未了解的男人的粗巨阳根,她连这个
男人长得怎么样也不知道,只知道这男人长得很高很壮……
薛藩在进入她的花道之时,发觉她的蜜穴口比一般的女子要略大些,因此,
即使是干燥无比,他也能从中寻到一丝缝隙,从中找到突破点,让他巨大的男根
顶开她的比黛玉略为宽大——黛玉有着比一般女子略小的美好——的花道,就在
他的睫头撞触到她的花心之时,他的虎躯也相应的一震!
他感到她的花心口在同一瞬间扩张,从她的花心里面仿佛有着肉针狂刺而出,
刺入他的尿道口,同时那些细小的肉刺生出一种强大的吸力,吸得他的身体惊震,
惊讶之中,他的阳根抽出三分之二,让剩余的三分之一置在她的花道之内,被他
的嫩肉避紧紧地包夹着。
他感到温度的液体从他的巨棒流到胯间,再流淌在他的双腿内侧,他知道,
紫鹃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不可能流出如此多的淫液,这流着的,必然是她的处女鲜
血!
他感到一种变态的满足:又干了一个处女!
但这个处女却与以前的女人不同,在他的性爱的记忆中,给他印象最深的有
两个女人,其中一个是宝钗,另外一个便是此女。在此之前,他从来没有遇到过
能盘吸他的巨棒的阴穴,此刻惊遇,有点措手不及。
紫鹃她这阴穴名为「鸭嘴」,表面看去,似乎比一般的女子略大,花道却有
一般的标准,最厉害的是她的花心,在触碰男人的阳具的瞬间,花心口会暴张,
从里喷吐出细小的肉针,这些肉针能够刺入男人的玉径的径口,产生很大的吸力,
会让不知情的男人在瞬间被吸吮得喷射阳精……
若非薛藩的强悍,早就被她吸得阳精尽射了,他也不懂得这些,只是觉得很
奇妙,兴奋地道:「你是我遇到的最妙的女人,我要把你的宝穴操烂!」
他开始缓慢地在她干燥的花道抽插,紫鹃无力挣扎,从心里的防线上,她已
经被攻陷,怎么的挣扎都变得多余,偌大的痛苦令她的全身发软,她不能言语,
也不能动作,双手推势变成了抓势,紧紧地抓在薛藩的背上,十指几乎陷入他的
背部肌肉……
薛藩顶耸的速度由慢变快,兰花的香味从他的身上发出,这种能够迅速挑动
女人情欲的香味,使得紫鹃的情欲渐增,她的花道渐渐地湿润,花心生出的吸力
也越来越大。
不管紫鹃如何抗拒,快感伴随着痛苦,同时遍布她的身心,她已经无法思考,
十六年的处子本是想留给宝玉的——他的手捂紧她嘴,却没有掩住她的鼻,从她
鼻孔里喷出的热气一阵比一阵急……
紫鹃的左腿开始发麻、酥软,无力再支持她的躯体,薛藩在她柔软潮湿的肉
体里猛烈地抽插着,感到她的重心往下压,他道:「如果你不叫喊,我可以不掩
住你的嘴,反正你怎么都已经被我夺了贞操,你挣扎叫骂也不济于事。黛玉她知
道我是谁,是她亲自引我到这里和她交配的,你撞上了,我就找上你,因为她没
有完成她的任务就睡着了。我放开你之后,你好好地与我配合,温柔些,至于以
后,你要对我如何,你可以问黛玉,她会告诉你我是谁的,并且她知道我一般都
在哪里出入。你认为如何?」
其时,紫鹃已经有些沉迷于他的肉棒的抽插,听他如此说,知道一切都太晚,
便使劲地用嘴压他的手掌,薛藩知道她是要点头,便把压在她的嘴唇上的手掌略
略的离开一些,为防她叫喊,没有让手掌离她的嘴太远,一会之的,见她只是大
口大口地喘气,明白她的确认命了,就道:「我抱你到黛玉身旁。」
薛藩的双手托在她的肥嫩的玉股,按压着她的软滑,巨棒仍深深地插在她的
花道里,顶着她的花心,享受着她那美妙的花心吸力带给他的快感……
「嗯……喔……喔……」
在薛藩的走动中,紫鹃的臀部上下耸动,套滑着他的巨棒,嘴里轻轻地呻吟。
「你终于可以叫床了,嘿嘿,早该如此了,你却憋了这么久,这一叫,是不
是身心舒爽呀?」薛藩听到紫鹃美妙得淫哼,心里大是受用,托在她玉股的双手
故意往上使力,然后又放开,这个动作,顶得紫鹃全身酥麻,难以忍耐。
紫鹃被薛藩侮辱,强忍住呻吟,可被作恶的薛藩全力一顶,痛得呼出声来,
下一刻,她就被薛藩放到床上,她感到她的头枕着黛玉的腹部,她的双腿被薛藩
扛在肩膀,深埋在她的宝穴里的肉棒又开始迅速地进出,她再也无法忍耐,跟着
肉棒的节奏淫叫着……
「喔呀……啊……我……我快不行了,你……噢呀……饶了我吧!」
奇特的兰香弥漫整个房间,紫鹃进入一种迷茫的状态中,她的花心的吸力突
然增加几倍,薛藩受到这种吸力的吸吮,进入射精前的亢奋状态,下体似乎抽搐
地闪动抽插着,会阴传来阵阵麻酸,浓烈的热情像喷泉一样注入紫鹃的花心……
他扑倒在紫鹃的丰满柔软上,发觉紫鹃不知何时昏睡过去了,他把紫鹃的身
体移动,让她和黛玉平躺在一起,他就站起来摸到地上的衣服,辩识出属于自己
的,穿好了,站在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