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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有些暗了,孤楼小阁,依水而兴,岸边白雪皑皑,映得淡淡的月光白花花
的,窗格儿旁立着一盏油灯,从灯光摇曳的影子,倒出一个纤纤秀美的女子在低
头作画,她细致白皙手中的画笔时而停滞下来,久久才画一笔,像是每画一笔用
尽了她的力气,大部分的时间她呆呆望着画。画中是一个纤细柔弱的美丽少女,
在一个凉亭中矗立,像是站立了很久很久,雪花已经覆盖了她的裘袄,满头的秀
发也白皑皑的,这个少女似乎在等什么呢,目光望向远方,远处是白茫茫的大地,
只有几颗矮矮的枯树。画下角提着小词,写道「章台柳,章台柳!昔日青青今在
否?纵使长条似旧垂,也应攀折他人手」。《章台柳》是唐朝天宝年间,诗人韩
翃羁滞长安,遇女子柳氏,柳氏慕韩翃之才,甚属意焉。翌年,适逢安史之乱,
两京沦陷。为避兵祸,柳氏剪发毁形,寄居法灵寺。等肃宗收复长安,韩翃便遣
使密访柳,写了这首《章台柳》赠之。几番磨难,夫妻终得破镜重圆。这首章台
柳是不是也道出了作画人的心意呢,这也只有作画的女子知道了。
「吱呀」一声,门开了,进来一个英俊秀美的男人,他是正统王朝的中极殿
大学士,也是手掌天下人生死的镇国铁卫的大掌柜,他也是面前这个女子的丈夫
杨肃观,作画的女子就是顾倩兮,杨肃观进来后没说一句话,面色平静如水,只
是看着这个目前所谓的内子作画。良久,他突然打破了这种沉静,「这女子等到
了她要等的人吗?」
「她没有等什么,只是在坚持……」,顾倩兮静静的答道。「原来是这样」
杨肃观说这句话的时候,语音带着一丝嫉妒。他接着说「我昨天见厨房多了
一付面担子,我怎么不记得家里原来有这些东西。」
「那是我从外面带回来的,不知是谁丢在门口的,大概是流荒的难民丢的营
生的家什吧,我觉得丢了可惜,只希望丢的人能回心转意把它拿回去。」
杨肃观眼中闪过一丝恼恼的恨意,双目盯着顾倩兮的雪白的脖颈,接着说
「今日厨房的刘妈跟我说,一个陌生男子驾着我们家马车出了门,回来却是你自
己驾车带回来的,我怎么不记得我们家有请过其他的车夫?」。
「我不知道,只是路边叫了马车就来了,以为是外子派人来接我去红螺寺的,
那马车夫我不认得,他半路开小差溜走了。」顾倩兮作画的手微微抖动了下,今
天似乎所有的事情都逃不过镇国铁卫的耳目。她似乎坚定了自己的决心,放下画
笔,拢了拢垂下的几缕秀发到晶莹的耳际上,缓缓说道,「我想大概是流浪的人
谋份差事,外子不会对一个这样的流浪车夫有所为难吧。」
「现在天下大乱,京城流民越来越多,流浪的人无所适从,做事往往不计后
果,倩兮不会对这样的人心存怜惜吧」
「我只怜惜只应该怜惜之人。」顾倩兮自顾自地道。
「好,好,好」杨肃观有些恼怒了,「流民终究被你感化,便带你走出这个
阿鼻祖地狱」。
顾倩兮不置一言,像是无话可说。
杨肃观似乎恢复了平静,拈过一个茶杯,喝了口水,说道「这几日府里似乎
不太平,几个护卫都被人制住,可能是怒苍山的匪人做怪,为了你的安全,我希
望你今天跟我回正房就寝。」。他说完这句话,回头看了看窗外,似乎意有所指,
窗外远远处有颗老树,树枝轻轻摇曳了一下,那模模糊糊的暗影中,似乎有只大
猫匍匐在上面。
顾倩兮冷冷说道「不用了,我一个女子,与世无争,怒苍山的匪人不会盯上
我的」。
杨肃观说道,「我不能拿你的安全冒险,所以你一定要回正房」。
「不必了」,「我说一定要回正房,再说母亲大人说过好几次为何我们成婚
四年,还无子嗣,我估计她回来查房,为了老人家的面子你也不得不装一回。」。
「我孝敬母亲却不是为了她的面子,而且记得你我当初的协议,我们这个婚
嫁是对外人的,对你我来讲,我们只是掩盖各自的身份,你不用被你那些表妹求
亲,而我得到你的庇护,保护我的家人,你又何必勉强我呢。」顾倩兮站起身来,
铮铮的说道。
听了这句话,杨肃观手猛地一颤,手中的茶杯「噗」的一下,变成了齑粉,
他恨恨的说道,「我知道了,你还在护住你的完璧,你是要把你的身子给那个卖
面的流民吗,一个三十岁的处子,还卖的出价钱了吗?哈哈」「我等了你这么多
年,我以为时间会让你忘记过去,好了,没想到我还没等到你回归我怀抱,你的
希望来了,我帮别人养着老婆,养别人的儿子,你让我甘心吗?」杨肃观有些歇
斯底里吼道,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右手却暗暗取出了神剑擒龙,像是要防备什么。
「这样吧,我庇护了你这么多年,也收回一些利息,免得别人奇怪你这样的
老处子丢了我的脸面,让那些所谓皇亲国戚知道了笑话。」杨肃观说着说着突然
手指一抬,这个动作很轻,外人看来似乎他在弹衣服上的灰,手指风点中顾倩兮
的曲风穴,这穴道让她立刻四肢无力,杨肃观走上去抱住了正要瘫倒的顾倩兮。
于此同时,那窗外的老树蛰伏的大黑猫似乎动了一下,可是它似乎有在犹豫
着什么。窗外的老树离这里有十多丈,隔着窗户话语传到这里已经隐约听不到了,
大黑猫眼里只是看到了阁楼中窗格儿的影子中夫妻有所争执,女子似乎昏倒,被
男子抱住,却看不到男子点穴那细微动作。这大黑猫正是卢云,琼芳心里的大水
怪加上天下百姓的圣光,从红螺寺回来后他就一直守护在倩兮窗外,他满心带着
对倩兮的愧疚坐在那里注视这曾经最爱的人,也许顾倩兮感觉到了他的存在,那
作画一笔笔的描绘的场景不就是那晚她在雪中等了卢云一整晚吗,可是物是人非,
今天画画的女子却是别人的妻子。看到杨肃观抱住了顾倩兮,他想去走进看看发
生了什么事情,可是杨肃观武功太高,恐被发觉。另外最重要的是,那是那个女
子的丈夫抱住了他的妻子,他现在只是一个外人,一个流浪的面贩,他有什么资
格去窥探别人的隐私呢。「也许他们夫妻只是吵架吧,或者只是男女温存,那个
曾经依偎在自己怀里的女子此刻也在和她的夫君温存,又何必去多此一举呢,我
现在躲着这树上算什么呢,这是所谓的保护还是嫉妒,我真的爱着这个女人吗,
如果为了她的好,她的未来,就最好离她远远的,她有体贴丈夫/ 万人瞩目的夫
君,她有那个英俊潇洒的男子了,儒雅风流,而我卢云有什么呢,我已经让她伤
心难过了,难道这苦还没够,我这不详的人又来带给她新的磨难,我该怎么办?」,
卢云迟迟没有动,脑子里却乱成一团。想到昨日琦小姐在幕布后模拟顾倩兮的娇
喘,他心里像被烧红的刀子绞开了一样。
杨肃观抱住了顾倩兮,将她放在床上,这个小床不大是倩兮平时独居用的,
上面铺着干净的青花小碎布,枕头也是淡淡的青竹翠生的图案,一如女主人清新
淡雅的风格。杨肃观也封住了顾倩兮的哑穴,顾倩兮丝毫武功不会,只是睁大秀
目怒视着杨肃观,杨肃观似乎又从恼怒恢复了,静静的思考着什么。他从怀里取
出一支香,这是胡媚儿特制的迷香,可催发人的情欲,他起身点燃迷香放在床头,
然后突然站起来打开了轩窗,轩窗的位置正好对着老树的方向,他深深吸了一口
气,便转身凝视着床上的妻子,他的手有些颤抖,畏畏缩缩解开了妻子的罗裙,
褪丢了外裳长裙露出里面的雪白的亵衣,顾倩兮呜咽着,似乎要挣扎可是一点力
气没有,清澈的双眸充满了倔强的恨意,曲线优美的双峰随着亵衣上下起伏,从
亵衣领口露出凝脂般雪白的肌肤像是刺痛杨肃观的眼睛,杨肃观侧着头同时避开
顾倩兮凛凛的目光,双手伸向亵衣领口,亵衣口处是专门设计一个蝴蝶样的暗结,
不用眼看的话却是很难打开,摸索了好几次,他似乎怒了,用蛮力拽开了暗结,
一双凝玉雪白的乳峰以及两枚粉红通透的乳晕顿时呈现于他的眼前,一阵阵温腻
馥郁的幽甜乳香沁入鼻中,当然他不忍去看却闻到了,这时他想到了窗外那个嫉
恨发狂的大黑猫,想起自己要接下来要做什么事情,他咬了咬牙,目光向妻子的
脸看去,而特意忽略了那随着呼吸起伏的粉雕玉镯般微颤的双峰。他看见一双莹
莹的眼睛没有了愤怒而是充满了鄙夷,还有那么一丝悲凉一丝迷惘,顾倩兮突然
停止了呜咽,她想起杨肃观打开了轩窗的意图,像是明白了什么,她不再挣扎了,
只是平静的躺着,用轻蔑的眼神看着杨肃观,她了解杨肃观,知道他在演戏,主
角是自己,而看客是外边那个大黑猫,悲剧上演在自己身上,而这一切的安排就
是自己这个所谓的丈夫,终于这个海天佛国的男子为了大业把他的妻子也舍弃了。
杨肃观对着顾倩兮的眼睛盯了一会儿,像是被偷吃贡品苹果的孩子被母亲抓
住一样,一丝羞愧一丝悔恨剩下的还有的就是疯狂的嫉妒如同山崩海啸般朝自己
扑来,他似乎放开了心中的业障,双手向那饱满挺拔的双峰按去……
窗外的大黑猫在天人交战中终于听到了轩窗打开了的声音,同时他看到了自
己最不愿意看到的场景,他那个深深爱过爱着的女人躺在床上,小床摇曳着如同
心海里惊涛巨浪的小船,她的夫君褪下了她的罗裙,然后是亵裤,羊脂玉一般洁
白的胴体就这么光闪闪的露在他的面前,紧夹的双腿间燕草茂密,那草儿似乎是
欢跃雀悦的小孩子的手儿,手勾着手你不让我我不让你的交缠着。微颤的双峰轻
轻拒绝这初春的寒意,形状如一对剥皮的贡品荔芋,尖翘浑圆,娇颠着献给她的
男人,接着男人的手并双指夹住了那荔芋上的樱桃,樱桃被挤扁,被碾压,被按
揉,大黑猫的心就像这荔芋上的樱桃,被撕烂,被拧碎,被抓破。男子另一只手
伸了出来狠狠的按住另一只娇乳,用指如勾,兜着玉乳打着旋转,乳质极为细绵
柔软,包容着男人的手,乳中有个小拇指大小的乳核,不随着乳摇而坚定着自己
的位置,像是盛满奶浆的薄膜水袋中丢了个玉坠子,男子的手一遍遍左右来回按
压着饱满的水袋,将那顽皮的乳核挤来挤去。似乎是童性大起玩的不过瘾,男人
把嘴凑了上来代替手指噙住那樱桃,舌头如同士兵的长矛,攻伐着这可怜的樱桃,
要把那可恶的玉坠子咬碎。
大黑猫突然心不疼了,像是通到极点麻木了,反而感觉不到了,他只是感觉
眼睛里冒出了红红的东西,是眼泪吗,怎么是红红的呢?红红的模糊了遮住了那
洁白的玉体。「那是他的男人在宠幸她,给她欢爱给她雨露,我为她高兴才对,
为何我的眼里红红的汗,如同蹦射的血液?」
杨肃观的手脚没有闲着,他用脚背顶住了芳草茂密的耻丘,而手和嘴并用,
一手侵压着乳丘,嘴吸允着另一个乳丘,催发人的情欲迷香起来了,加速了他的
运动频率,这套指法和嘴中技巧他却显得生疏,为了这个计划,客栈二掌柜的在
与唐王爷交合时,二掌柜艳婷特意让他留在屏风后观摩,唐王爷是此中高手,在
艳婷欢好的几个王爷大臣尚书中,唐王爷的手指技法堪称一绝,唐王爷自诩为
「潮来一吹」的指法,让艳婷娇喘连连,在呻吟中大叫着「不要停,不要停」,
接着又叫「不要动了,不要动了,来了来了」。杨肃观无法理解艳婷这么一会儿
说动,一会儿说停的奥义。看艳婷和唐王爷交合的部位如同打水取塞,一进一出,
捣出蜜水来,可是他却毫无感觉,修炼六道轮回的终极就是灭掉六欲,其中色欲
已经对杨肃观不知为何物,正邪相生、阴阳互补,六道轮回甚至改变了杨肃观性
别,六道轮回斩灭他的性,无色无欲,他的胡子是为了形象贴上去的,他喉结的
凸起是他用内力激起,他的肉身已经是天诀中的天阉境界。当他用这套指法爱抚
艳婷的时候,艳婷的呻吟就变了样,只是轻轻的嗯啊,艳婷眼里竟然全是浓浓的
爱意,难道是指法没有精通的原因?这个聪明的女人知道他什么都给不了她,她
只是为了实现海天佛国的一个工具,可是这个女人却对他生疏的指法像是着了迷
般的迷恋,那怕泻了一次又一次,艳婷也不肯他把手指从玉蛤中拿出来。
今天为了大业,为了击垮所谓的圣光,他们不得不兵出险招,他用新学来的
指法对付自己的妻子了。在此之前,这个世界上也只有顾倩兮理解她的,他爱着
她并不是男女之爱,而是一种对知己者的爱,感觉生命呼吸频率相同的爱,他开
窗后,这个女人就明白了一切,知道了她被利用了,她是多么了解他的啊,他知
道顾倩兮的内心满满的装着那个大水怪,蛰伏的黑猫,可是在你我相知这件事情
上却又是如此的契合,这是奇怪的感情,今天他撕下面具狠心的折磨的自己的妻
子,就是为了最后一次打败这个大水怪,他知道也深深伤害了她,可是他知道自
己如果不这么做很快就什么没有了,家会没有,国会没有,连顾倩兮也要失去了,
所以今天他必须做出男女合体欢好正常的表演给窗外的人看。这时杨肃观用力的
亲吻着妻子的乳房,可是眼里却不争气的留下了泪水,泪水趟了下来滴在洁白丰
腴的乳丘上,像是雪地上撒下了珍珠,生命中失去东西太多了,眼泪又算什么呢。
想到这里他腾出了一只手顺着饱满的耻丘再往下探了下去……
顾倩兮的心像是麻木了,她似乎知道了窗外那睁眼欲裂的眼睛的痛苦,迷香
像是模糊了她的这种痛苦,乳峰上传来酥麻的感觉配合着迷香在一步步挑起她的
情欲,「那个最爱自己的卢郎也许正看着呢,我该怎么办呢,我只是个道具,我
已经尽力做了很多了,如同那夜我痴痴立在雪中等着你,可是现实压垮了父亲,
压垮了我,我站起来要找个方向向前,卢郎你在哪里?我该不该等你,该不该坚
持?」突然腿心的蛤口中一条小蛇闯了进来,蛇头轻轻叩打这门。
窗外的大黑猫眼里红了,他看见了那深爱的女子被打开白玉般双腿,腿心中
间耻丘饱满,彷佛嵌着一枚去皮对剖的裸白鸭梨,丘上芳草茂密,被香汗濡湿,
卷起一束乌黑柔亮。男人的手顺着耻丘再往下,但见腿心里一条蜜缝,犹如熟透
饱裂的花房,蕊中突出一条婴儿指头般的勃挺肉芽,底下两瓣蚌肉似的小肉褶,
又如分外娇小的象拔蚌管,通体酥润、剔透晶莹,呈现淡淡的粉红色泽,俏如染
樱;蜜缝底又一小起伏,便是小巧的菊门。男人的中指先按住了那颗肉芽,并用
食指和小指分开了两瓣蚌肉,娇嫩的紧闭花瓣打开了,象拔蚌管随着呼吸收缩扩
张着,肉芽被揉按了些许,竟然如春笋般长大了起来,中指突然一晃,滑入了膣
管,膣管窄小如鸡场,未入些许,花径内的粘膜挡住了去路。中指在这膜之前踌
躇前进不得后退不得,膣中如藏鱆管,掐挤间隐带吸啜之力,一点、一点将指头
吮入,随着小腹抽搐,又一圈圈向外推挤。
大黑猫突然觉得下体什么东西立了起来,涨得如同铁铸的棍子,虽然他心如
刀催可是在生理上还是无奈的反应了,他突然有些恼怒这个不争气的玉杵,在他
最难过的时候发难。记得在大水瀑的日子,每当玉杵勃起,他就惩罚它被千万斤
大水冲击,冰冷的水加上无与伦比的压力,玉杵一下便疲软下来,可是今天这个
环境下,在他最爱的女人面前被人淫弄的时候,它却硬了。大黑猫生气了,他伸
手潜入裤中,狠狠的捏住玉茎,死命的掐住龟首,让它退回去,杵身被捏的通红,
像是淤血了,杵身被拧成了麻花,可是恼恨的三根海绵柱依旧顶起来。疼痛,悲
伤,失意,肉体视觉的冲击,茎体压住传来的快感一起淹没了大黑猫的脑子……
男人的中指突然下了狠心,如钢铁的意志冲向那薄膜,刹那芳华,三十年苦
苦的等待,保护的处子的象征,在中指攻伐中沦陷了。「啊」虽然被封住了哑穴,
巨大的疼痛,把顾倩兮从酥麻迷幻中惊醒声带带出一声「啊」,顾倩兮张嘴却叫
不出声来,睁大的美眸里一片空茫,美丽的胴体紧绷如钢片一般。
大黑猫在这声「啊」传来的时候,心如刀绞,痛苦到了极点,痛苦的闭上了
双眼,可是手中的玉茎却像是获得了发射的命令,滚烫浓浆自贲张的马眼激射而
出……
顾倩兮眼中沁出了泪水,她知道他的卢郎承受了多么大的痛苦听到这种声音,
她悔恨自己不该叫出声来,羞辱的感觉如梦魇的大山样压住了她的心。
杨肃观退出了沾着蜜血的中指,含在嘴里,用舌头味蕾细细品尝着处子的精
血,那味道如催命毒药般混入胃中,他终究是破坏了他们的协议啊,他夺取了她
的贞操,他有些羞愧又对自己大胆妄为感到些许自豪。想到大黑猫痛苦的表情,
他突然又像个孩子般笑了,仿佛中指变成了棒棒糖,如此甜蜜。这种兴奋刺激着
他,这种感觉像是他淫弄了别人的妻子,而不是自己的妻子。这种微微的兴奋让
他的下体如春芽般有了反应,「难道是我的六道轮回有所破绽,为什么它硬了」。
他褪下裤子,只见腿间立了一个精致小巧婴儿般的小象鼻,只有二三厘米长,
小象鼻悠悠晃晃像是出生的小鹿般要站起来,可是却又如春天柳条般晃来晃去,
有些许韧度,却无力量站起来。「我明明记得已经把它炼的如牙签般大小,缩入
体内,平时这里如女子阴部般平展,可是现在怎么出来了,并且长大这么多。是
我心魔一起,六道轮回就有所破绽?」杨肃观突然有些惊慌了。
杨肃观想起师傅说的话,心魔出现必须破掉魔障。倩兮就是我的魔障碍啊。
这玉茎因她而勃起,便让她吸回去,想到这里,他将顾倩兮翻成侧身,将小
象鼻伸到了她的嘴边,顾倩兮闭起双目,不理会这顽皮的小象鼻,「含住它」,
杨肃观伸手捏住顾倩兮的鼻子,不让她呼吸,顾倩兮憋不住,樱口微微张开,杨
肃观便将这袖珍玉杵伸了进去,却被贝齿挡住,看见顾倩兮不配合的样子,杨肃
观有些恼意,他威胁的说道:「倩兮,你知道明天淑宁会带阿秀去学府礼拜,昨
日被阿秀打破头的世子可是会纠集一帮子富家子弟,到时阿秀会不会吃亏,就看
我大掌柜的一句话了。」顾倩兮听到这里,心里想起阿秀那哭泣的样子,一阵难
受,便屈辱的张开了嘴,杨肃观只就觉得小象鼻像是进入一个大大的空房子,空
荡荡的无所着落,而顾倩兮的口边不甚用力,只是仅仅红唇轻轻抿住,「要用舌
头亲它」,一个纤细灵巧温软的舌头伸了过来包裹着小象鼻,如同小孩子被姐姐
温暖的手牵引着,轻柔舒适,小象鼻如同泡在牛奶的温泉中,竟然有些硬度了,
舌尖带来一阵阵冲刷,啜吮肉菇的冠状边缘,让小象鼻有了一丝泄意。
大黑猫在这时似乎已经不再隐藏,他捂住头绝望的看着顾倩兮吞吐着扬的玉
棒,可惜他从背后无法看到那迷你的小象鼻,或者从这里也能找到一丝慰籍。现
在他脑子里只是痛苦,「是啊,她的丈夫在和妻子欢好,为什么用这屈辱的方式?
看见倩兮的样子似乎愉悦享受这口中淫乐,我何苦躲在这里为她难过呢,男
欢女爱,世间常态,我又为何执着这皮相。」他突然想起十年前的那个晚上这个
女子躲在被窝里打趣道「卢郎,你要真敢抛下礼教,过来亲亲我,我一定依你。」
当时他却碍于礼教束缚不敢去抱她,如今美人在卧,换了别的男人,与他的男人
做羞人的事情……
时间如此漫长,像是又过了十年,突然小楼外一个铁卫急急走过来,在楼下
大声喊道「大掌柜,紧急军情要报!」,此当杨肃观小象鼻当射未射,正在紧要
关头,被这一吼,小象鼻吓得一哆嗦,「哧溜」一下,竟然迅速缩小了,等他从
顾倩兮口中拔出,只见牙签般精致的东西垂头丧气的耷拉着。杨肃观有些意外的
撸了下牙签,将牙签弯折塞入腿间缝隙中,匆匆提起裤子,未发一言,转身出了
门。而顾倩兮被赤裸裸的丢在床上。
初春的天气有些阴冷,玉体横陈的顾倩兮觉得有些冷,可是穴道未解,动也
动不了,她的心也冷成冰,发觉杨肃观终于开始拿自己做利用的棋子,自己和阿
秀未来又会怎样。突然一阵热风吹过来,一条丝巾不偏不倚的搭在她的眼睛上,
蒙住了她的视线,一只温热的大手伸了过了,轻轻托住了她的背颈,那手接触到
她的皮肤的时候有那么一丝颤抖,那手粗糙糙,像是庄稼汉的手,定不是杨肃观
的手,却又是那么温柔,轻轻的把她的头重靠在香枕上,然后一床被子盖了过来,
挡住寒冷。「是他吗?他回来了,他终于肯见我了?」顾倩兮突然觉得喜悦充斥
着内心,可是不能动不能言不能语,唯一那拳拳深情的目光也被着恼人的丝巾挡
住了。大手继续把她暴露在被外的手臂携放入被中,大手经过的一刹那,顾倩兮
的手指似乎恢复了几丝力气,她扣住了那温暖的大手,大手停下了动作也缓缓扣
住了她的手,两个手儿握着,五指交缠,没有一丝言语,屋子里静静的,像是两
个聋哑人打着手语般用手心的温暖交流着。「我终于等到了你啊」顾倩兮心里轻
轻的低语,眼泪也流了下来,像是那十年前的那个夜晚她未落完的眼泪涌了出来,
大手轻轻拭去了她的眼泪,轻轻撩起她耳边凌乱的几缕秀发归拢起来,大手拂过
她的脸颊的时候意外的停了停,像是安慰道「别哭,别哭,我来了」。顾倩兮突
然想起了什么,既然手指能动了,便用手指在大手手心写着字,「快逃走」三个
字,大手似乎不为这安危在意,只是轻轻捏了一下。顾倩兮又写道「我等你」,
大手感觉到这三个字似乎份外激动,紧紧捏住了她的手。片刻,窗外似乎来了几
个人,隐约间更多的人正在赶来,顾倩兮急急写道「有危险,快逃走」,这是大
手才恋恋不舍的把顾倩兮的手臂放入被子,掖好被子,便没有了声音,「碰」的
轻声传来,轩窗关住了,大手带着喜悦希望离开了,面对他的又是什么阴谋陷阱
呢,也许他并不在乎了。哭,别哭,我来了」。顾倩兮突然想起了什么,既然手
指能动了,便用手指在大手手心写着字,「快逃走」三个字,大手似乎不为这安
危在意,只是轻轻捏了一下。顾倩兮又写道「我等你」,大手感觉到这三个字似
乎份外激动,紧紧捏住了她的手。片刻,窗外似乎来了几个人,隐约间更多的人
正在赶来,顾倩兮急急写道「有危险,快逃走」,这是大手才恋恋不舍的把顾倩
兮的手臂放入被子,掖好被子,便没有了声音,「碰」的轻声传来,轩窗关住了,
大手带着喜悦希望离开了,面对他的又是什么阴谋陷阱呢,也许他并不在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