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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黄蓉在大营忙到午夜时分,方才返抵家门。返家后,她习惯性的在院内巡视,却听见郭芙屋里传来一阵怪异声响;黄蓉是过来人,一听便知女儿女婿正在敦伦。她莞尔一笑,心想:“女婿耶律齐只比自己早一个时辰离开大营,没想到一回家就忙着干这档子事,唉到底是年轻人啊!”。黄蓉既明所以,当然不便再听,她刚想转身离去,却听见女儿、女婿喘嘘嘘的说起话来,话中还提到了自己。
郭芙:齐哥,你好厉害,弄得人家好舒服啊!
耶律齐:呵呵芙妹,瞧妳这副饥渴劲儿,好像八百年没作过似地!
郭芙:讨厌,什么八百年没作过,我又不是娘!
耶律齐:咦!妳这是什么话?难道妳娘八百年没作过?
郭芙:唉爹长年累月都宿在大营,那有空跟娘作这档子事?
耶律齐:嗯……说得也是,妳娘一定给憋坏了!
郭芙:唉娘花容月貌,正当盛年……这样真是可怜!
耶律齐:好了,别说了,我再侍候妳舒服舒服吧!
他俩闺中密语,无意间触动黄蓉心事,黄蓉暗叹一声,无心再听,遂意兴阑珊的悄然回房。婢女春花见黄蓉归来,立即熟练的备上热水,侍候黄蓉沐浴。春花年龄与黄蓉相仿,在郭家已有二十多年,和黄蓉就如同亲姐妹一般。她边替黄蓉搓背,边笑道:“夫人,敢情妳是仙女下凡,怎么一点都不显老?妳看看妳这身肌肤,又白又嫩,又细又滑,就是年轻的大姑娘,也比不上妳啊!”。
黄蓉叹道:“唉!就算我是仙女下凡,又能怎样?”。
春花笑道:“咦!夫人,妳今个怎么闷闷不乐?是不是因为老爷没陪妳一起回来?”
黄蓉幽幽道:“老爷那个人,妳又不是不知道,就算他陪我一起回来,也不见得能有什么想头啊!”
春花笑道:“唉哟夫人,原来妳是思春啊!嘻嘻夫人,妳可别不知足啊!咱俩都是女人,年纪也差不多,妳看看我,人也肿了,奶也垂了,我就算光着身子,男人恐怕也懒得看我一眼。但夫人妳啊,依旧是花容月貌,娇艳动人。嘻嘻夫人奶子大又挺,屁股圆又翘,恐怕就连那儿,也还是紧绷绷,水多多吧?”。
黄蓉一听,咯咯直笑,使劲拧了春花一把,娇嗔道:“要死喽!瞧妳都胡说些什么?”。
春花唉哟一声,笑道:“夫人,咱那有胡说?就凭夫人这俏模样,别说男人见了想入非非,就连我这女人,见了也都心猿意马。嘻嘻夫人,亏得妳平日端庄规矩,妇德贞洁,否则只要妳随便放个风声,只怕全襄阳城的男人都会颠着屁股,争先恐后的来作裙下之臣啰!嘻嘻到时候,夫人挑肥捡瘦有剩下的,就行行好,全赏给我,好让我也风流快活一下!”。
黄蓉笑得花枝乱颤,几乎喘不过气来,半晌才笑道:“春花,妳再胡说,看我不掌妳嘴才怪!嘻嘻”。
春花暧昧的笑道:“夫人,这当然是说笑话,不过妳要真想得慌,咱也有法子能让妳畅快一下。嘻嘻”。
黄蓉好奇道:“妳又有什么鬼点子?快说来听听!”。
春花趁着搓洗之便,边用两指捏着黄蓉乳头轻揉,边在黄蓉耳边低语道:“夫人,女人和女人同样也可以作这档子事;妳要是不信,咱就来个假凤虚凰,替妳解解馋怎么样?”。
黄蓉见她说得露骨,不禁嗔道:“妳怎么越说越不象话?怪恶心人的!”。
春花将手滑向黄蓉腿裆,顺手在肉缝间一探,笑道:“夫人,那有什么恶心?妳要是愿意,咱马上就用嘴替妳舔舔这儿,嘻嘻包准妳舒服地唉唉叫呢!”。
黄蓉只觉心中一荡,羞红着脸道:“呸!妳再乱说,我可要翻脸啰!”。
春花老于世故,知道黄蓉端庄正经,羞谈此事,便改换话题另起炉灶。俩人嘻嘻哈哈又闹了一阵,春花突然正容道:“夫人,妳和老爷都忙,不常在家,有件事我可要告诉妳。”。
黄蓉哦了一声道:“什么事?妳就说吧!”。
春花有些忸怩的道:“夫人,这些日子我洗衣服,发现小公子亵裤上,老有些黏黏褡褡的东西……前两天,我还看到……小公子在房里……自个捏弄那话儿……”。
黄蓉心头一惊,却佯装不以为意的道:“唉!这孩子长大了……改天让他爹跟他说说去……”
黄蓉浴罢,只觉心事重重,毫无睡意。她心想:“已经有好几天没看见破虏了,如今睡不着,不妨去他房里瞧瞧。唉!这孩子从小睡觉就不安稳,不是滚下床,就是踢被子,如今长大了,也不知坏习惯改了没改?”。她边想边走,到了郭破虏房门口,才惊觉到自己衣衫单薄。
“唉呀!刚洗过澡准备就寝,睡袍下什么也没穿,这要是给人瞧见,那不是羞死!”
她继而又想:“夜深人静,院落里根本没人,破虏也应该早已睡着,我进去看看就走,又有什么关系?”。于是推门便进入儿子卧房,但触目所及,不禁令她火冒三丈。只见郭破虏四仰八叉,全身赤裸的睡在床上,他一手摀住小腹,一手放在嘴里吸吮,那模样真是说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黄蓉气呼呼地再一瞧,只见被子掉落床下,旁边还有条湿了的亵裤。她心想:“裤子湿了,不是尿床就是遗精,虏儿都十四岁了,不可能尿床。哼!这小子一定是遗精弄湿了裤子,所以干脆就脱了裤子睡觉。可恶!这成何体统?真是不象话!”。
黄蓉心里虽骂,但还是弯腰捡起被子,准备替儿子重新盖好。但就在此时,郭破虏那生机蓬勃的阳具,竟出其不意的直翘了起来。黄蓉没料到熟睡中的儿子竟会有此神来一举,不禁吓了一跳。虽然她一进门就知道儿子下身赤裸,但碍于礼教也不好细看,但如今事发突然,她虽说不好意思,但却已看得一清二楚。她呆愣愣的站在床前,望着那既熟悉又陌生的玩意,心中不由得百感交集。
“记得前几年替他洗澡,他那儿还光秃秃地一片,小鸡鸡也像条蚕虫般的可爱。但现在,他那儿已长满了黑毛,小蚕虫也变成了大胖蛇……瞧他那昂扬亢奋的模样,似乎已和靖哥哥差不多了……”。
黄蓉胡思乱想,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不料此时睡梦中的郭破虏,一翻身竟向床下跌落。黄蓉本能的便伸手接住儿子,顺势便将他重新放置床上。谁知沉睡未醒的郭破虏嘟嚷一声,大力一挣,竟将黄蓉拉跌在自己身上。黄蓉猝不及防,趴在儿子身上还来不及反应,郭破虏已将她紧紧抱住,胡乱摸了起来。被一丝不挂的儿子猥亵非礼,黄蓉不禁气得全身发抖,怒上心头。
“这个畜牲!我非打死他不可!”
黄蓉刚抬手要打,却见郭破虏两眼未开,表情怪异,似乎仍在梦中,她不禁犹豫了起来。此时,郭破虏边耸动下体乱戳乱顶,边在黄蓉身上乱扯乱摸,黄蓉被弄得心神荡漾,只觉身上一凉,睡袍已被扯脱掉落。黄蓉一惊,正想将儿子推开,但转念一想:“如此情况,儿子醒来未免尴尬,还是先点了他昏睡穴吧!”。
黄蓉正欲制住儿子穴道,谁知郭破虏乱戳乱顶之下,那蘑菇状的龟头竟尔误打误撞,凑巧就在此时顶进了黄蓉湿滑的阴户。龟头突破肉璧的瞬间,一阵触电般地酥麻快感,使黄蓉机伶伶打了个冷颤。儿子的肉棒,竟然侵入自己隐密私处!
这个荒诞的事实,使黄蓉脑中一片空白。
梦中初尝滋味的郭破虏,似乎深感舒服畅快,他嘟嚷着紧抱黄蓉硕大浑圆的屁股,挺腰奋力一顶,便欲尽根而入。黄蓉耸然一惊,迅即将屁股朝后一缩,并疾点儿子穴道。
“天啊!真是好险!”
黄蓉虽暗自庆幸未铸成大错,但当龟头脱离阴户瞬间,却也有种惘然若失的感觉。她羞赧的替郭破虏盖好被子,立即作贼心虚般的逃回卧房。狼虎之年的她,本就有些欲求不满,如今几桩暧昧事儿撞在一起,不禁激发起她常年压抑的情欲。
她心想:“今晚荒唐事可真多!先是听到女儿女婿敦伦,接着又被春花撩拨了一番,刚才在儿子屋里,更是荒唐透顶。唉!这叫我怎么睡得着啊?”。
黄蓉辗转反侧,难以成眠。她心里明白,在这种情形下,唯有自我慰藉,才能疏解亢奋的情欲。她熟练的将被子卷成长条状,既而双手一抱,两腿一夹,便将下体紧紧贴在棉被上磨蹭。千奇百怪的淫秽幻想,立即纷至沓来的进入脑际,但奇怪的是,过去令她兴奋的幻想情节,今晚似乎都无法挑起她的激情。反而是她不该想,也不敢想的母子乱伦,却异军突起的令她格外销魂。
深深的罪恶感,使黄蓉努力想将儿子排除在幻想之外,但她越是如此,儿子那年轻亢奋的肉棒,却越是在她眼前晃荡。禁忌加强快感,罪恶使欲火更为畅旺,来势汹涌的春潮,瞬间便雷霆万钧的袭卷而至。黄蓉只觉一股酥酥痒痒的暖流,由下体迅速蔓延全身,那种愉悦畅快的感觉,简直使她飘飘欲仙,欲罢不能。
在禁忌罪恶的幻想中,儿子年轻的肉棒,接二连三的将她送上高潮;高潮一波接着一波,黄蓉就像飘浮在云端一般,自己也搞不清楚到底舒服了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