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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邢兆和,目前年近四十,仍是孤家寡人。多年前自医学院毕业,服完兵役后,曾在几间大型医院担任妇产科医师。虽说收入颇丰,但久而久之,我对工作环境感到厌倦,提出辞呈。后来透过连络、接洽,和医学院同学在R 城东郊合开了一间妇产科诊所。虽说规模只能算中等,却小有名气,前来求诊的女性病患不在少数。
前阵子,我接到老家打来的电话,高龄老母不敌病魔摧残,撒手西归。 我强忍悲痛,请了长假连夜赶回数百公里之遥的乡下处理后事。好不容易操劳完,母亲也入土为安,该是回去的时候了。我收拾行李搭上客运车,准备前往火车站。
老家其实是个小山村,对外交通不甚方便,只靠几条公路联络。 要搭火车还得先坐一个多小时的客运才能如愿,这也说明为何村内十之八九的年轻人都在外地讨生活,徒留老弱妇孺守在家乡。
那天我刚上车,就看见一位穿着朴素而单薄的连身及膝裙的孕妇独自坐在最后排。我心下大喜,色欲横生,立刻走到车后,一屁股坐在她身边。当时正是七月盛夏,气温高达37、8 度,更糟的是车体老旧,冷气功率不足,即便有开也感觉不出凉意。我只好自我安慰:“这段路将就点,待会上火车就舒服了。”这时,我偷偷将目光转向身边的孕妇,看上去大约已经怀孕七个月左右。身上如前所述穿得很单薄,仔细一看,底下连胸罩也没戴。透过白底点缀绿色小花的布料,我能轻易地看到她乳房的轮廓和深褐色的乳晕。由于天气酷热,再加上孕妇本身就不耐热,她脸上、身上不停冒出汗水,连身裙都被浸湿了。
这是我老家典型的乡村妇女,不拘小节,不重外表。我也知道她们的另外特点,淳朴善良却懦弱,受传统重男轻女思想的影响,对男性有种先天地服从。即便社会不断进步,今日两性地位渐趋平等,但在乡下似乎还影响深远。 我悄悄地将左手靠在她的臀侧,随着路上的崎岖颠簸,一下下轻触她的臀部和大腿。她看了我一眼,眼里没有不满的神色,却充满惊愕与畏惧。
此时我胆子大了起来,将手直接放在她浑圆隆起的肚子上,轻轻抚揉起来。
“别……别摸……”她唯恐引起其他人注意,只是轻声哀求道;果然是个胆小的孕妇。 这会我更肆无忌惮,开始摸起胸部。她的乳房丰腴而柔软,在我的抚摸之下,两颗蓓蕾渐渐挺立起来。她终于禁不起逗弄,推开了我的手。我当下不高兴,反手用力地在硬挺的乳头上捏了一下。
“呀啊~~”敏感的乳头受此攻击,孕妇不禁叫出声来,但她还是尽力压抑自己的声音。被捏的乳头渗出些许乳汁,她胸前的布料便湿了一片。我又将手伸进裙下,但这回可没那样好运,受到了坚决的抵抗。孕妇努力夹紧双腿,我手指努力几次,也没能分开紧闭的大腿,只得放弃,摸几下小腹和大腿了事。
巴士终于开到火车站,车上乘客鱼贯下车,我也紧跟在孕妇身后下了车。走进车站买完票,正准备到附设商店买些东西,却发现那名孕妇正蹒跚走进残障、婴儿专用厕所。大概是嫌普通女厕是蹲式马桶,她使用起来不方便。我见当下人正少,于是跟了进去。
当然,一旁有一、两名女士投来疑惑的目光,我连忙解释道:“她是我老婆,刚刚做客运有点晕车,我送她到厕所里吐。”她们点了点头,也就没有再拦。 我走进厕所,孕妇眼见刚才在车上对她毛手毛脚的男人居然跟进来,刹时间惊呆了。
我一声不吭猛然掀起她的连身裙,这才看清楚她穿了件白色的宽松内裤。我直接将手伸向她两腿间,隔着内裤抚摸禁地,感觉指尖湿漉漉的,有些黏液的痕迹。
“你……你进……进来干什么……”孕妇惊慌不已地问道。
“你不是要上厕所吗?我就来看啊!”我邪恶地笑笑并说道,同时试图拉下内裤。
“不……不要……”她一边拒绝,一边试图保护。 我一个箭步冲上去抱住孕妇,低声道:“听话!别动!”接着一手将内裤褪到膝盖下缘,然后让她坐在马桶上,双腿大开,浓密的黑森林和私密地带完全展示在我眼前。我伸出两根手指,直接探进孕妇的蜜穴;那里早已湿润,并且温暖无比。而她早已不知所措,只能无助地看着我,任我轻薄。
“尿啊!”我说道。
“不……不要~~”孕妇死命摇头拒绝。
“那可由不得你!”我的手指在蜜穴搅动几下,然后突然拔出,捅向她的尿道口。孕妇本来就有尿意,现在被我这一刺激,顿时便失禁了。在她微弱的抽泣声中,金黄色的温热尿水便喷了出来。我知道孕妇遭此玩弄后,她的心理防线已全然崩溃,以后就可以任我摆布。
“喂!刚才我帮你放过水了,现在该轮你帮忙了。”我对孕妇说道,同时手伸向长裤拉链。下身的肉棒早已鼓胀,拉开瞬间便弹了出来,直逼孕妇嘴边。
“来,帮我弄弄。”我说道。
“不,不要~~”孕妇摇头惊道,并侧脸躲避。我不管三七二十一逼上前,强行将她的头扳转过来,并从将连身裙自肩头拉下,丰满的双乳立时蹦出。我将巨棒放在双峰间的深沟,要孕妇用两颗肉团夹紧,用力搓揉。由于已怀孕七个月,她没多久就满头大汗,口中不住发出“嗯……嗯……”的呻吟声。至于我也感到爽快,接近喷发边缘。
“各位旅客请注意,各位旅客请注意。十一点三十五分开往R 城、S 城的特快车现在开始剪票,搭乘本次列车的旅客,请经由地下道至第二月台上车……”此时车站广播正提醒旅客准备进月台上车。
“求……求求你……我……我必须要……要上车了……”弯在我下身的孕妇抬起头,向我轻声哀求道。
我一听,忽然想起这不也是自己待会要搭的车吗?居然和眼前全身颤抖的孕妇同车,这实在神奇了。诚然还意犹未尽,但白浊的精液依旧射到她胸前。我连忙扶起陷入恍惚的孕妇,拿几张卫生纸在她下身随意擦拭,整理好两人衣装。 然后打开门缝,见外头没有闲杂人等,这才双双出来,走向剪票口。
我跟着孕妇身后上了车,一寻座位,还真是“无巧不成书”:她坐靠窗位,我坐靠走道位,两人又挨在一块。 “铃铃铃~~~~~ ”出发铃声响起,列车缓缓驶离月台。由于旅途时间还有数小时,我又想做在客运车上未完成的勾当。我从行囊中翻出一件薄毯盖在孕妇身上,美其名是关心她,避免车内外冷热温差太大而受凉,实际上是为了掩人耳目。我的手伸入薄毯,往孕妇的下身滑去。这次她没有再夹紧大腿,而是顺从地让我把手探到禁区抚摸。
孕妇的内裤受到蜜穴分泌的黏液、四溅未干的尿水和流淌的汗水三者轮番侵袭,老早就湿透了。我稍微摸摸,就把内裤拨向一边,开始耕耘她的蜜穴。孕妇原本还有点矜持,但我慢条斯理地挑弄未久,她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穴内也越来越湿润。这时,我可以感受花径有节奏地收缩,不时紧紧裹住手指。
我悄悄撩起薄毯和裙摆斜眼一瞥,发觉孕妇下身湿到不行,股股爱液顺着她的大腿流淌到坐垫上。最奇妙的是隐没黑森林里的那颗敏感珍珠,已然鼓胀不少,而且红通通的。我怦然心动,从小穴中抽出手指,用力按住珍珠,轻轻揉捏起来。
随着我缓缓加大力道,可见她的脸色越泛越红,呼吸也越来越急。
“嗯……呜……啊……”孕妇紧咬嘴唇,不让声音过大。伴着呻吟声,小穴又涌出一股淫水。她在我不断的攻势下,已经达到了高潮。
此时,我暂时罢手,将手抽离孕妇下身,开始和她攀谈起来。之前说过,老家女性深受传统思想毒害,认为女性是男性附属品,没有独立的人格。所以即使被我玩弄,她照样和我这个“流氓”交谈。原来她叫邵敏芙,今年芳龄25,已有七个月出头的身孕(我对自己的猜测几近正确感到得意)。她的丈夫两个月前偶感风寒,只随便吃了些草药。没想到病情急转直下,演变成肺炎。偏远山区求医不便,最后并发多重器官衰竭,英年早逝。家中经济本就不宽裕,现在唯一经济支柱倒了,更是雪上加霜。迫于无奈,她只好拖着大肚子去R 城找机会,希望能够打工挣钱。
听完这段辛酸,我一方面同情敏芙,一方面脑海闪过了一个灵感。于是我提议道:“那这样吧!你就到我家当帮佣,不只包住、包薪水,你生孩子的费用和相关事宜,我也包下来了。你看如何?”
乍闻这种出乎意料的优渥条件,敏芙睁大眼睛,还兀自不信地问道:“这。
……这是……真……真的吗……”
我向她点点头说道:“放心,我说到做到。只差你的同意而已。”敏芙更是又惊又喜,她眼眶泛着泪光,点头如捣蒜地答应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