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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你怎么啦,一个人闷闷不乐的?」
赵猛忽然一巴掌拍在我的背上,将我从呆滞中惊醒过来。
「干嘛不下去打球?在这发什么呆啊?」
赵猛摆了一个肌肉造型,乐呵呵地说道:「别磨蹭了,你这两天都神不守舍,
我和胖子都在猜你是不是失恋了。」
我看了一眼赵猛,勉强笑了笑,客套了两句,终于还是打起精神和一群朋友
走下了教学楼。
站在操场上,看着同学们三五成群聚在一起,无忧无虑的嬉戏打闹,我却是
无奈地叹了口气。
那天的照片实在是给我种下了一道心结,以至于这几天都是茶饭不思,做什
么都没劲。可是心中虽然有诸多疑惑,我也没有办法向妈妈求证,毕竟这种事情
实在太过难以启齿了,我怎么能怀疑自己的妈妈会在暗地里和别的男人有染呢?
我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的想法。
然而越不去思索,我心里对于照片的事情真相反而越加渴望。有的时候,我
甚至会不能控制的冒出一些无比肮脏的想法。
如果那张照片里的女人真的是妈妈,那么她对面的男人又是谁呢?
不知不觉,我的脑海里竟然逐渐浮现出这样一幅画面:妈妈和另外一个男人
一起来到宾馆,两人手挽着手走进房间。在这间没有第三人的卧房内,妈妈娇笑
着仰躺在席梦思床上,媚眼如丝的眼神挑逗着面前的男人。她优雅的挽起垂落在
肩膀的云鬓,另一只手轻轻覆盖在高挺的胸脯上,缓缓画着圆圈,单薄的半透明
衬衫下,鲜红的乳头渐渐硬挺、竖起。过了片刻,妈妈又改换姿势,两手顺着身
体的曲线,一路滑下,一直到大腿位置,接着她扭动着水蛇细腰,一边带着隐约
的喘息,一边轻柔的将紧身窄裙往上卷起,露出了大腿根处的神秘禁区……
「唔……」我突然打了个寒颤,不得不停止了脑中的妄想,实在是太邪恶了!
与此同时,意淫妈妈的行为也让我产生了一丝罪恶感,但很快那一丝罪恶感又转
化为了更大的心理刺激。这短短数分钟内,我只觉得我裤裆中的阴茎竟变得像铁
一样坚硬,熊熊邪火几乎让我不能自持。
「兔子,快走,开年级大会啦!」就在我发呆的时候,陈海龙跑了过来,一
把拉住我就跑。
「嗯?怎么了,又要开会?」我愣了愣,赶紧跟上陈海龙的步伐,这星期一
不是搞过期末考试动员了吗?
「不知道啊,听说是有教育局的副局长来我们学校视察工作,学校为了给那
些人拍马屁,还不就只好把我们这些可怜的学生喊去当陪衬了。」
跟着其他班的学生一起在学校的会议大厅坐下,我百无聊赖的看着台上的诸
位学校领导和教育局官老爷拿着稿子,说着一遍又一遍的废话,当轮到教育局副
局长讲话时,大家在老师的带领下一起鼓掌,顿时会议大厅里掌声雷动。
「哎,这叫什么事啊……」我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看着高台上那个大肚子
中年人不厌其烦地喷着口水,真想塞一坨大便到他嘴里。
好不容易等了一个小时,总算是到了散场的时候,各位领导先一步从后门离
开,不知道上哪儿开荤去了,我们这些苦逼学生只能排着队从大门口往外赶,大
家都急着回家吃饭呢。
「蒙照夕,你上哪去?跟我过来搞卫生!」
就在我刚准备提起书包闪人的时候,班上的劳动委员把我给叫住了,那家伙
臭着一张脸,将一大推打扫用具递到我面前,「刚才开会散场散的急,我都没来
得及喊住他们,算了,今天就辛苦你了,我们班上的公共卫生区域都要清理干净,
快去吧。」说完就毫无自觉的拽起书包一溜烟跑走了。
「我操!辛苦你妹啊!」面对这种贱人,我简直无语了。「岂有此理……算
了,随便扫扫,糊弄一下吧,切……」
被抓了壮丁的我无可奈何地拿起扫帚,一边诅咒这些不负责任的混账官僚,
一边踏上楼梯向天台走去。
「嗯,上楼的铁门怎么没锁上?」走到楼梯口的位置,我正准备开门,却在
发现顶楼的护栏铁锁似乎位置有些变动。
顶楼的教室一般没人使用,除了一间老旧的美术课室,就是几个存放绘画工
艺等器材的小仓库。早上第二节课我刚好给班上领过美术用具,临走时也是我给
上的锁。平时楼上这一片都是我们般的卫生区域,而现在已经是放学的时候,更
不可能有任何一个班级需要用到美术课室。
「晕了,难道早上的时候我忘记锁门了?」我揉了揉晕乎乎的脑门,不确定
的再次打量一眼挂在铁门上的那把黑色大锁,毫无疑问,门锁确实打开了。
「难道有小偷?也不可能啊,上面都是些没人要的破铜烂铁,谁会稀罕这些
废品?」
想了半天没有头绪,我抱着一探究竟的心思,打开大门走了上去。
比较遗憾的是,楼上没有发现任何可疑迹象,存储器具的小隔间也老老实实
的关着,看样子我是瞎操心了。
转回原路,我手提卫生工具数着楼梯台阶一层层往上走,从上方天台处洒下
的光线让我的心情不知不觉放松了许多,不管怎么说,这两天的天气确实不错啊,
凉爽宜人,适合撸管。
三下五除二将课室走廊外的灰尘扫了一遍,我摸了摸脑袋,忽然想起来,在
美术室的上面还有一层,那里有一所单独的隔间就建在天台顶上,里面只是堆积
了一些损坏的教学用具,一年到头没人使用,所以从来都不见有谁特意跑到上面
去。
不过平时班上大扫除,班长还是会特意安排一些笨蛋跑上去吃灰的,不管怎
样,卫生指令还是要下的,反正对那些家伙来说只是动动嘴皮子嘛。
憋着一口怨气,我不耐烦地操起一根扫把,满腹牢骚的上了天台。
在生锈的门锁上摆弄几下,我推开了天台那扇腐朽的木门,下午的金红色阳
光普照大地,明亮却不刺眼,只有一点微微凉风,显得十分安静,楼下操场上足
球队的呼喝声传到耳朵里都是那么清晰可辨。
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一点不寻常的响动挑起了我的神经。那好像是什么东
西啪啪作响的碰撞声,只是听来却说不出地怪异,仔细分辨,还能察觉出人的喘
息和拼命压抑的嘶哑呻吟。
仅仅疑惑了几秒钟,我就反应过来,全身的热血都开始往脑袋里涌,我很清
楚,这分明是有人在激烈地性交,而且竟然还是在毫无遮掩的天台上!
我握着扫把,偷偷摸摸的朝着声源的方位移动过去,不出我所料,声音正是
从被废弃许久的天台隔间内传出。
谁这么疯狂?居然在这个时间跑到教学楼的天台上偷尝禁果,楼下的学生还
没走完呢!还有很多高年级的班级甚至没有下课!真是疯了!但是毫无疑问,这
种匪夷所思的想法极为大胆,甚至就连我这个偷窥的旁人也兴奋的浑身发抖。
蹑手蹑脚的靠到隔间窗户的位置,我贴在墙上,咽了一口唾沫,一时间只觉
得喉咙发干,但是耳边激烈缠绵的爱欲声响却仿佛一记强效兴奋剂注射到我的血
管里。
「……呼……怎么样,爽不爽啊?你这骚货!给我把屁股撅起来!」一个中
年男声上气不接下气的低吼道,忽然语气加重,然后就听见啪的一声皮肉之音,
我不用看都能想象得到那个男人一巴掌拍打在女人美丽丰臀上的情景。
「哦呕——」
女人的声音夹杂在粗重的呼吸中略微有些变调,大概是过于剧烈的爽感让她
的舌头已经不听使唤了吧,我躲在墙后不由得恶意猜测道。
「嘿嘿!真他妈的够劲!贱货!骚货!婊子养的!老子操死你!操死你!操
死你!」
「唔唔……啊吔!啊啊啊啊——」
随着男人的动作逐渐加快,女人也慢慢不能再控制自己的声带,原本尽力压
低的呻吟开始拔高,淫叫声隔着墙壁也能清晰地传到耳朵里。我咬了咬嘴唇,觉
得自己的心跳脉搏都跟着两个狗男女的你来我往一步步激荡起来。
「骚货,给我再叫大声一点,叫啊!装什么矜持!给老子鸡巴捅进去以后,
还不是浪得要死要活的!干死你个骚逼!干!」
「别……别这么快……哎呀,你……你太用力了!不行!插得太深了!我
……我……我受不了!啊啊啊啊——」
「……呼……嘿嘿,看你这副骚样,都翻白眼了!这不是才两个礼拜没操你
吗?至于饥渴到这种地步吗?哈哈哈哈!」
「别……别停,我那里好痒,不要停啊!哦哦哦哦,你……你的鸡巴好长,
顶到最里面去了,我……我要晕了!爽死我了!干死我!干死我!」
「哈哈,谁都想不到你这个平常一本正经的女人脱光了居然这么淫荡!妈的,
从来没见过比你还骚的女人!哦哦,屁股还会自己扭啊!别这么着急,时间还早
着呢!来,告诉我,我是谁!快说!」
「我……我说,我说!你是我的好老公,我的好主人!我是你的奴隶!专门
翘起屁股给主人操逼的奴隶!求主人赶快用大鸡巴把奴隶送上天吧!干死我吧!
干死我干死我!哦哦哦哦——」
随着这一对狗男女愈加激烈的欢呼,我感到全身都酥麻起来,一道道如同电
流的刺激在身体里来回传动,内裤里的阴茎早就坚硬如铁,撑起老高。只是隔间
内的这两人因为急速喘息的缘故,音色有点走样,我暗地里听了半天也没辨认出
来,只是隐隐觉得有点耳熟。
但是很快,我就发现了两人的真实身份,出乎我的意料,这突如其来的真相
让我整个人懵在原地,一时之间几乎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骚婊子,起来!坐到我身上来!用力扭腰子!用力磨!」
「呀啊——碰到子宫了!我……我受不了了啊!别往上顶了!我要死了!我
要被你干死了!啊啊啊啊——」
「哦哦……哦哦哦!小婊子!小骚货!我忍不住了,我要射了!让我射到你
的子宫里怎么样,我要搞大你的肚子!让你怀孕!我要把精液全部射到你的子宫
里去!」
「别……别啊!别射进去!不要,我不准你射到里面去!你快拔出来!」
「哈哈!许老师,你真是太美了!我要忍不住啦,我要射了,唔呼!这回我
听你的,你让我射到哪里,我就射哪里!媚心你快说!你要我射到哪?」
许老师?!媚心?!
我的脑袋猛然一空,整个人仿佛瞬间从空中砸落到地上,差点惊叫出来!里
面的女人是许媚心?里面的那个女人是我妈妈?里面那个在和别人疯狂做爱的女
人是我的妈妈?!
我的手脚都僵硬起来,像是陷入冰水中,魂不守舍的盯着头顶的窗户,窗户
的里端被一块木板遮挡住大半边,只留下一道拳头宽的空间,我可以通过这道缝
隙看见房间内的一切,但是……里面那个人难道真的会是……
「你……你可以射到我的脸上,射到我的嘴里,来吧,射到我的嘴里!我要
吃你的精液!建成哥,把精液全部射到我的嘴巴里来!用精液喂饱我这个荡妇吧!」
建成哥?张建成?!那不就是我们下午开会时发言的教育局副局长吗?
彷如一道晴天霹雳打过,我一时间竟然不能思考,妈妈和张局长……妈妈和
张局长居然……
两手颤抖着扶住墙壁,我撑起发软的膝盖,站起身往左边移了半步,尽管只
有半步之遥,却足以让我透过窗户后面的那道窄缝窥见细小隔间内所有的景物。
然而,眼前的所见所闻却让我绷紧到极限的神经几乎彻底崩溃。
妈妈……妈妈赤裸着身子,跨坐在一个雄壮的中年人腰下,正在奋力地摇摆
她那丰盈美妙的翘臀。她的一头黑发飞扬,脸上布满了极度享受的神情,嘴唇微
张,愉悦地喘息声充满了整个隔间。粉色的欲望潮红从身体里渗出,染红了妈妈
全身每一寸肌肤,她每一次挺起身子再重重坐下,都会忍不住发出让人骨髓发酥
的浪荡娇吟。
是妈妈……的确是妈妈,此时此刻我再也无法欺骗自己。头脑里一片混乱,
只是我的双眼却死死地盯住妈妈和张局长结合的部位,看着那通红充血的肉棒一
次次冲入妈妈的下阴,一次次顶到妈妈的阴道深处,一次次让妈妈忘情的高声淫
叫,我却怎么也移不开我的视线。
随着张局长的阴茎抽刺,妈妈的表情也越来越陶醉,她像一条母狗一样吐出
半截舌头,两手托着张局长粗糙的大手抓住自己浑圆硕大的乳房,一边用他的手
指撩拨自己那胀大发硬的乳头,一边更加急切的扭动水蛇般的细腰,张局长的阴
茎与妈妈阴部结合的地方不停地发出啪叽啪叽的淫水挤压声,配合着两人急迫的
喘气,让一旁观战的我感觉裤裆里的肉棒简直快要爆炸了。
「许老师!许媚心!我要来了!我要射啦!啊啊啊啊——」
忽然间,张局长腰部的挺动速度陡然加快,他忍不住发出大声的嘶喊,却见
妈妈蓦地停下动作,起身一抽便摆脱了张局长的阴茎纠缠,与此同时张局长高叫
一声,一道浓稠的白色精浆从马眼中飙射而出。接下来的一幕让我更为震惊,妈
妈竟然不闪不避,直接俯首低头迎了上去,当场被张局长腥臭的精液劈头盖脸射
了满脸,而她毫不在意,反而娇笑着将樱桃小嘴一张,把张局长的龟头连同整根
阴茎吞入口中!
「哦……哦哦哦——」张局长发出无法抑制的舒爽叹息,两手情不自禁的紧
紧抱住妈妈的脑袋,将她的头用力按向胯部,同时腰臀有力的抽动,将污秽的精
液一滴不剩的注射到妈妈的口腔深处。
直到一分钟后,张局长才放开妈妈,满足的躺倒在床垫上,而妈妈却依旧将
张局长的肉棒含在口里,像是含着一件宝贝一样,上下来回啜吸,直到将所有的
精液都舔舐完毕,才意犹未尽的倚靠在张局长胸前,温柔的搂住了这个年龄比她
大上十多岁的中年人。
「媚心老师,你的身体太迷人了,我爱你。」
「建成哥,我也爱你,还有你的大鸡巴,爱死它了……」妈妈轻笑着说道,
手掌缓慢的抚摸张局长的胸肌,一边毫无顾忌的调笑着。
又过了好一会儿,两人才你侬我侬的整理好着装,妈妈甚至让张局长亲手帮
她穿上内裤和文胸,张局长借着为妈妈穿衣的机会,左右揩油,还十分变态地把
脸埋进妈妈的臀沟内,用舌头和嘴巴对着妈妈的屁眼狂吸浪吮,最后狠狠啜了两
口淫水才算罢休。
我躲在一墙之后,等到两人离开许久才敢走出来。望着金阳灿烂的天空,这
一刻我的心情十分复杂,按道理说应该是怨愤难平,恨不得将可恶的张局长碎尸
万段才对。只是不知为何,在那混沌的心绪中却还夹杂着一丝异样的情愫。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我也不理解为什么一贯冷艳高贵的妈妈忽然间
变成了一个风骚浪荡的淫妇,她和张局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除了张局长,妈妈
还和别的男人有过这种禁忌的往来吗?之前疑似妈妈艳照的照片又是谁的杰作?
我深吸一口气,只觉得头晕目眩,一切都像是一场噩梦。无可奈何之中,只
能静下心来告诉自己……
时间,终将告诉我一切的真相和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