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妇的无情何似多情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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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姓练,叫做霓裳,在后来,人们叫我做「白发魔女」。其实我的人和名字一样翩然美丽。可是从小我就尝到了世态炎凉。有人欺负我,有人羞辱我,有人冷漠我,也有人同情我,却惟独没有人了解我、疼惜我。我很小的时候就学会了冷酷,我从来没有似水的柔情。我十八岁的时候,人们都说我出落成倾城的美人。每天我在各色的眼光中穿行,有痴迷,也有赞叹,有羡艳,也有嫉妒。我从来不认为美是种负担,但是美却成了灾难。人们以为美丽的女人应当是温柔依顺的,在男人的盈盈一握间,酥软在坚实或不坚实的胸膛里;也该在男人的决绝而去中,泪湿衣襟却独抱幽闺。

但我却杀人。我杀人的方式简单而利落,就像秋风扫过枝头凋零的枯叶。我杀的人,都有他们该死的理由,可是人们却说我凶残;我想结束他们的生命是一种解脱,不应该拖沓,人们却说我无情。我只是冷笑,我见过有的人在我的面前丑态百出,转过身却对我义正言辞,这样才叫无情;我看见过有的人口称仁义,却将人折磨得生不如死,这样才叫凶残。我独自在江湖中飘零,路越走越宽,但是心却越走越窄。我一天比一天烦躁,我感觉到内心深处有一种无法言语的思慕,这种思慕在一天天渗透我的整个灵魂。我发疯似的寻找,但是内心的东西却最是参悟不透。

后来,我开始每天做同一个梦,我梦见自己在一道山瀑边倚石而坐,阳光和煦地抚摩着我,有一只鸟儿停在我的肩上,潮湿的空气中夹带着山花的清香。我希望那不只是个梦,我要把自己揉碎了整个地投入到那个世界之中,在那里,我没有烦恶,没有厌倦,甚至没有思想。我相信,一定有这样的世界。就在这个时候,我碰见了卓一航。我记得那次他穿着浅兰色的长袍,柔软的缎子就像一泓纯净的湖水。他的脸上带着一种淡淡的孩子般的微笑,让我嗅到了初春阳光的味道。我听见自己的心脏「扑」地抽动了一下,梦中时常萦回的宁静和温暖刹那间包裹住我。

我感到一股灼热的欲望在不断萌发,我需要他,有一个声音在耳边回旋。这一刻我打定主意,我要这个叫做卓一航的男孩,要他带我走进我梦中的世界……那段日子真的很快乐,卓一航每天都陪在我身边。我时常在融融暖日下依偎在他怀中,他会用黄杨木的梳子替我梳理已到腰际的头发,我喜欢抚摩着他修长的手,然后感觉他的唇滑过我的发丝。世界上只有一个人见过这样的练霓裳,这个人就是卓一航。此时的练霓裳,素手握的不是封喉的宝剑,而是新竹制成的横笛;纤足踏过的不是腥秽的血池,而是山坡上绒毯般的绿地;这个练霓裳眼中没有冰霜似的冷峭和寒光般的杀意,有的只是卓一航浅蓝色缎子衣料那样的柔软纯净,和微风下溪水汩汩流动般的风情。************卓一航低下头来亲吻我的耳根,一阵趐麻传进了我的神经里。「喔……不行……这样……喔……」

  卓一航伸出舌头轻咬我的耳朵,似乎耳朵是我的强烈敏感带,我的动作就像抽搐一样不住扭动。卓一航将舌头游移到我的嘴巴,我将嘴巴紧紧地闭起来,卓一航的舌头只能在我的嘴唇上来回,将我的口红舔了下来。卓一航伸出手直接碰触我的下体,我因为很久没有被男人碰触的下腹部被抚摸而惊吓地张开嘴巴。卓一航的舌头顺利地进入我的樱桃小嘴,我的舌头是湿润而柔软的,卓一航的舌头就像条泥鳅似的在我的口腔里翻腾,刺激着我的舌头。我的体温渐渐升高,但还是想要挣脱……「呜……呜……不要……」

  而卓一航的舌头在我的嘴里,使得我不能呼吸,我只好伸出舌头来回应着卓一航的舌头。当双舌纠缠一起时,我感到心中有股不能压抑的渴望,但是趁着自己还有理智的时候,我想推开卓一航,但柔弱的我却不能够。卓一航的双手在我的身上摸着捏着,我小声的发出了性感的呜咽。「呜……呀……喔……喔……」
  「叫吧!叫呀!」
  卓一航放开我的舌头,用言语刺激着我∶「你的叫声好淫荡,大声地叫出来吧!」

  我的理智就快要崩溃不见了。「喔……停……喔……喔……」
  卓一航感觉到我是个天生的淫货,只是没有「发泄」的地方,便加速抚揉胸部的左手和爱抚阴部的右手的速度。「啊……啊……喔……不行……不……可……以……啊……啊……」
  我的性欲逐渐升高,不断抵抗的动作也缓慢下来。「这里没有人听得到,你这个淫荡的老师,叫呀……」

  我终於叫出声来∶「嗯……噢……喔……喔……啊……」
  卓一航听到淫叫,便将手指伸进我粉红的阴户。「啊……」
  我就像遭到蛇咬,身体一麻,流出了兴奋的蜜汁。卓一航低头一看,凸起的阴户,像水蜜桃似的,而浓密的阴毛,黑得发亮。卓一航的手指在我的阴户里钻动,卓一航再将舌头吐出服侍着逐渐坚挺的乳头,嘴里哼呀的声音更大了。「嗯……嗳……喔……啊……」

  阴户的淫水越流越多,当我欲火如焚,眉眼如丝的喘息时,卓一航停止了一切动作,将身子转了过来,形成和我相反的69姿势。打开裤子的拉链,扑面而来的是一股男性的味道,已经勃起的阳具生气勃勃地正对着我的小嘴。「呀!好大!」
  我想着。「张开嘴吃吧!」
  我有点想,但是又不敢。直到卓一航将嘴碰触到我的阴户并用舌头舔着阴唇时,我终於忍不住了,用手握正了卓一航的大鸡巴,张开嘴巴将阳具结结实实地含住。「呜……呜……噗……噗……不要……停……」

  在口交的爽快中,我终於不顾一切了,快速地吞吐着大阳具。卓一航也舒服得叫了出来∶「啊……老师……你……真行……呜……喔……我好……好……舒服……」
  「喔……喔……我……也是……好爽……好久……没有吃过……喔……这麽好……吃的……大……阴茎……了……呜……」
  两人吞吐了一会儿,我欲火焚身地求着∶「好哥哥,我就要忍……不住……了……快……快……进来……快……我要……」
  卓一航其实也受不了我的口交,只是在等待我先开口。卓一航站起来,从裤子的口袋里拿出前天穿在身上的女用绿色内裤……我大动春情,现在急需爱抚。「啊……我……耐不住……了……卓一航……你……插……进来……啊!」

  而卓一航正脱下自己的衣裤,露出强壮但雪白的裸体。「你要什麽插进去呢?」
  卓一航一边动作一边说着。「呜……喔……你的……」
  我脸红得不敢说出那个字眼。「不说就不要喔!」
  卓一航玩弄着已经失去理智的我,而卓一航将拿出来的内裤往我亮丽泛红的脸上抹去。「说!好不好看呀?」

  现在卓一航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问题,我已经没有思考的能力,只能完全地顺着他的意思。「漂亮……好……性感……啊……快……快……进……来啦……喔……」
  听到我的回答,卓一航满意地将绿色内裤套往脚上,终於又再度穿在自己的身上了。原来卓一航已经不能忘记性倒错给他带来的兴奋和快乐,穿上女人的性感内裤,让他觉得好舒服。他轻轻地将已经高高耸立的大阳具穿过内裤中间的洞,感受到当个女人的一些快感。而我在恍惚间,感觉到卓一航的变态,但我只想卓一航的大阳具赶快重重地插入自己的阴户。「啊……快……快……啦!」
  「咦?你还没有告诉我插什麽呀?」

  我不能再多等待没有阴茎插入的一刻了。「要你……你的……鸡……巴……大鸡巴……插入……我的……的……小骚穴……快……」
  卓一航跪下去将我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上,把阴茎在我的阴户周围上下左右摩擦,故意不直接插入。我拼命摇头恳求着卓一航∶「求求……你……喔……喔……」
  看到了我饥渴时楚楚可怜的样子,卓一航终於不忍心让我失望,将阳具直直地插入我的阴户中。放入的那一刻,我不禁欢呼∶「啊……啊……真……舒服……喔……」
  卓一航感觉到一股温热湿润的感觉紧紧将自己的阳具包了起来。「喔……好紧……啊……」

  於是卓一航开始在我的穴内加速抽插。「嗯……啊……啊啊……好舒服……喔……我……会……死……受不了……啊……唷……喔……」
  我的淫水不断从阴户里宣泄出来,「噗……噗……」
  喷得卓一航的绿内裤上都是,卓一航的速度越来越大、力道越来越大,我欲仙欲死,根本忘记自己是个教师,不住淫叫着∶「呜……啊……我快……丢……丢……了……不……要……不要……停……喔……喔……」

  卓一航将手指伸入我的嘴里,我也本能地伸出舌头来吸吮着卓一航的指头,就像在吸吮阳具一样不断变幻舌头的方向。卓一航穿上了女人的内裤,就像是疯狂假面一样,在性能力方面有所刺激而增强,不断加快阳具抽插的速度。我也挺起腰来配合卓一航的阳具进出,让自己更舒服。「啊……啊……好深……卓一航……喔……嗯……爽……」
  抽插约两三百下,当我快要达到顶点举白旗投降的时候,卓一航将所有的动作停了下来。「啊……怎麽……卓一航……喔……不要……」
  我还不断动着腰想让大阳具用力干着自己的穴,卓一航这时把阳具从骚穴中拔了出来,并将我的身子扶起来,让我像狗一样的趴着,阴户清楚的面对着卓一航。「你这只淫荡的母狗,先用手指自慰吧!」

  尝到粗大阳具的滋味後,我怎麽还愿意用纤细的手指自慰呢!何况自慰是个人隐密的行为,我更不敢在学生的面前做。「我不要!」
  「你不要……那我就不插进你的蜜洞了喔!」
  这句话对我真是如圣旨般一样,我只想要大阳具的进入,於是不好意思的伸出手来爱抚自己已经湿润的阴户。「嗯……嗯……喔……」
  在学生的面前自慰,我对於自己的大胆感到害羞(矛盾?但是自慰带来一阵阵的快感也让我加快了爱抚的动作,卓一航看到这淫荡而美丽的画面,也不禁伸出手来握住阳具自慰。「啊……喔……喔……」

  两人就这样互相爱抚自己的性器官,直到卓一航再把阳具插入我的阴户,我才松了一口气。卓一航将整跟阳具插入直至没顶,我全身简直不能控制,整个阴户都涨了起来。「啊……啊……好……爽……重……重一点……对……再深……啊……舒服啊……喔……」

  卓一航不断的用力抽插,我不断大声的淫叫,动作越来越大,直到两人都达到顶点。卓一航在射精的前一霎那,将阳具抽出,面对着我的脸喷诸精液,就像A片中一样。而我也满足得舔起卓一航的大阳具来,并将卓一航内裤上喷得湿湿的淫水、精液也一并舔个乾净……************我想让这样的日子永远重复,可是有一天——总会有这样一天——我坐在山巅,迎着谷中的晚风吹笛,卓一航的双手揽着我的腰,我的头抵着他的胸,他的唇吻着我散乱的长发,我感到他温暖的气息游移在我的脖颈。我悠悠地吹着心曲,他细细地吻着情丝,每天如此,也只是如此。但这天,他却在我的耳际轻轻说:「我们成亲吧。」
  我慵懒的身躯瞬间变得僵硬,他没有看见我秋水似的眼神突然间凝滞。「嫁给我!」

  他在我耳边呢喃,我在风中微微地颤抖,笛声滑过一个高音,尖锐地飘向远处。我慢慢放下竹笛,轻轻握住他的手。他的手始终修长洁净,这双手给过我恬淡温暖的慰藉,却不能带给我安全的气息。我想,在我心中,卓一航只是个男孩而不是可以让我羁绊的男人,我可以倚靠他,他却不能将我征服。我捏了捏他的指尖,站了起来。「不。」

  我听见自己清晰地吐出了这个字,山风将它吹得满山回荡,在这个字的余音中,我头也不回地离去,踏歪了一行嫩嫩的春草。我再一次见到卓一航时,他已在武当山上了。那天以后,他就离开了我。我重新回到丑陋险诈的江湖里,开始在月色凄凉的夜晚,用素纨轻轻结束生命。有面目可憎的小人,也有欺世盗名的大侠,我听他们的咽喉在寂静的夜色中折断,就像听见那天「不」字的回声在我身边荡漾。人们都恨我,但他们更怕我,没有人敢去找我,这世上竟没有可以征服我的男人。我终于厌倦了这种寻觅,决定去找回往日的安宁。当我出现在真武殿的门前时,卓一航正准备接任武当派的掌门。

我还记得站在他面前时,他脸上的奇异表情。他呆呆地看着我,唇角一丝不苟,但眼中却渐渐流露出阳光般的温情。我仿佛久渴的人看见了粼粼的山泉,几乎要扑到他的怀中。然而有几个讨厌的老道士却呼喝着拥了上来,挡住了我看他的视线。那一刻,我感到阳光完全被遮住了,惨淡的月色又浮现了出来,没有思索,我就扬起了素纨,等我再度看见阳光的时候,那个被他叫做师叔的老头已经被扭断了脖子。卓一航的面容极度地扭曲了起来,但是我相信,他看我的眼神依然纯净,我说:「和我走吧!」
  他凝视着我,似乎想找出些什么。我镇定地迎着他的目光,后来我想,那时我的眼神一定深如龙潭。末了,他微微叹了口气说:「你走吧。」

  那一刻,我的血液都似乎凝成了寒霜,我从没想到会被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拒绝。我狠狠地逼视着他,他却不为所动,他说:「你从来没有爱过我。」
  我冷冷地笑了,心底却有一丝虚弱和恼怒,我用发涩的声音说:「要么跟我走,要么一起死。」
  他的眼眸微微闪了一闪,我在其中捕捉到了希望,几乎要伸出手去,然而另外几个老头子暴跳如雷地要他杀了我。我讨厌这些自以为是的人,他们根本什么也不懂,却喜欢对别人指手画脚,于是我出手。我听见他叫:「不要!」

  可是鲜血已经飞溅出来,在空气中如雾般散开,迷朦了我的视线——我失却了准头,因为他——难道我竟然已经不再属于自己?我这么想着,卓一航已提着剑站在了我的面前。他的脸色惨白如天上残月,眼里充满了无奈和失望,他说:「你快走!」
  我的神经抽搐了一下,我不走,我不能就这样走,「没有人可以决定我的去留。」

  我说。他的眼神黯了一黯,然后那一剑如虹飞来,璀璨的光华耀得我几乎闭上了眼睛。我竟忘了闪躲,或许那一刻跟本不想闪躲,我微微的笑着,高耸的胸向他的剑峰迎去。这一剑快若天上流星,畅如高山流水,我没有想到,他那修长洁净的手竟也可以使出那么凌厉的剑招……可是我没有死,在最后的关头,卓一航的剑却偏了,刺中了我的左肩。他别过头,说:「以后不要再来找我。」

  我笑了起来,心里却像被撕裂了一样。血气翻腾上来,我强撑着走出殿门,肩上的血在地上染成了一道彩虹,从他的心蔓延到我的心,暮色中我听见掌门接任大典的肃穆钟声,最后一响终于敲碎了我的心,我「哇」地吐出了一口殷红的血,在那道彩虹的终了之处……我在一个破败的茅屋中捱过了我这一生中最痛的一晚。第二天在溪水边,我看见自己软缎般的青丝已俱成白雪。望着水中的倒影,我失声痛哭。我是个爱美的女人,但此时我的泪水却不是为了白发而流。只是在这时,我知道我是深深地爱着那个叫卓一航的男人,但是,也在这时,我已经永远失去了他。从此我就被叫做白发魔女。

其实我并不凶残,只是我心中的寂寞没有人能够领会。我再也没有爱过别人,也不会再爱别人,我一直住在天山,因为只有晶莹的寒冰才可以麻痹我心中从未熄灭的爱情,也只有清郁的雪莲才可以让我重新呼吸到卓一航身上恬淡的气息。我在冰川中慢慢任容颜老去,没有人再见到过鸡皮鹤发的练霓裳,包括卓一航。人们谈起我时,都说白发魔女颜若春花,却心如蛇蝎。我只是淡淡一笑,因为我知道,在卓一航心中,我永远是那个冰肌玉骨,温婉柔媚的练霓裳,那个依偎在他怀中吹笛的女人。冰山亘古不变,时光却瞬息即逝。转眼卓一航已经去世多年了。知道他死讯的那天,我正在山巅看一株叫优昙的花,这株花的花朵可以让白发转为青丝。我看过这种花开,也看过它凋零,却从没想过要摘它,因为我想白发也很好,白发是卓一航最后留给我的东西。他的弟子找到我,给了我一封他的遗书。他只写了一句话:「我要给你一样礼物。」

  他没有说是什么,他的弟子也不知道是什么。几十年的光阴,他留给我的却只有那么一句话。我幽幽地叹息了一声,这个世上从此不再有我眷恋的东西,除了他的这句话。今天我已经100岁了,我在冰砌的小屋中点燃了100支蜡烛,烛光摇曳中,我依稀看见卓一航穿着浅蓝色缎子的长袍,脸上带着孩童般的微笑。我痴痴地看着,眼角滚落了几粒泪珠——竟然依然是晶莹剃透的。就在这时,有人打断了我的回忆。那是一个和卓一航当年一样恬静的年轻人,他竟然是奉卓一航的遗命来给我送迟到了十多年的礼物的。我凝视着那个熟悉的盒子,心里居然有一点害怕,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期待什么。过了很久,我接过了这个盒子,我知道那个年轻人一定等得有些奇怪,他却不知道沧海桑田的等待不仅不会让人变的无谓,反而会给人更深的悸动。

我打开盒盖,里面躺着的竟是那朵今天开放的优昙花!我轻轻盖上盒子,在这一瞬间,世间万物已经全部离我而去,我终于等到了这一天,只是没有想到会在我100岁时那么老。我转头进了我的冰屋,那个年轻人没有看见我微微绽开的笑容。他们永远也不会知道,这朵花对我的意义究竟在哪里。只有我自己才清楚地记得,许多年前,那时我和卓一航在一起,他轻轻抚着我的秀发,在我的耳边说:「我要你永远那么年轻,永远是我美丽的女人。」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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