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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七点,火车到了大理。出了火车站,大理给我的第一眼印象没有想象中的清新和整洁,也没见到鲜明的白族地区的地方特色,好在这些都不是我所十分关心的。一队队的游客被当地导游接上大客车,陆续离开。我和少妇在火车站附近转了一会,找个小吃店随便吃了早餐。临行,问了老板娘大理哪个地方适合我们这样的散客住宿。老板娘热心地告诉我们住宿地点的方位和距离。
打车到了我们的目的地,整齐的街道两边都有石头砌成的沟渠,沟渠里流动着清澈的水,使大理城变得湿润而干净,街街有渠,路路有水,这应该是大理的一个特色了吧。
街道两边都是临街的店铺和别墅式的家庭旅馆,我们一边走,一边找适合我们的旅馆。大的一般都被旅游团住了,只能找小点的,才是散客的下榻处。没走多久,我们就走进一个小四合院式的旅馆,二层楼,四面房子的中间,布满了各式盆景花卉。我们就住在这了,主人也很热情,有宾至如归的感觉。
入住,二人鸳鸯冲洗完毕。来到厅堂,给主人敬烟,主人以茶相待,攀谈起来。了解到,大理主要有四景,就是所谓的“风花雪夜”,好浪漫的说法。风花雪夜就是“上关风,下关花,苍山雪,洱海月。”。大理有个叫下关的地名,是一个山口,清风徐来,舒爽惬意,人称“下关风”。 从下关经滇藏路北上,有个叫上关的地名。上关是一片开阔的草原,鲜花铺地,姹紫嫣红,人称“上关花”。 雄伟壮丽的苍山横亘大理境内,山顶白雪皑皑,银妆素裹,人称“苍山雪”。 苍山的东麓有一个湖泊叫洱海,因湖形如耳而得名。洱海南北长约42千米,东西平均宽7~8千米,湖面宽阔,风光秀美,每到月夜,水色如天,月光似水,人称“洱海月”。喔,原来如此,今朝没出门,已知大理事。
主人建议我们先到白家大院喝个三道茶,再去看看蝴蝶泉,然后玩玩苍山洱海就可以了。当地人的意见我们最好总从,打算按此方案玩两天。主人告诉我们今天就可以去一个地方,我们也当然准备行程,不浪费好时光。
按着主人的指点,我们找到车,前往白家大院。一路上,所见都是白色的房子,女人们都穿着白色的衣服,不愧为白族自治州。
十点多,我们就到了白家大院。白家大院,可真够大。这是过去的一个县长家,共有两进四合院,听导游介绍,又是大奶奶的房间,又是二奶奶三奶奶的房间的,很是阔绰了得。又是看来,中国的官员自古就是腐败之徒,是贫苦百姓的吸血鬼和无耻的荒淫下流之辈。
跟随大队人马,最后来到一个大院落,前面是个舞台,大家纷纷落座,准备观看演出,品“三道茶”。演出开始,白族的姑娘小伙子们或歌或舞,吹拉弹唱,好不热闹。期间,白族的小姑娘们端来一道道茶,共上三次,各有不同,就是所谓的三道茶。说是茶,在北方人看来,更象甜点,品不出个子午卯酉来。
演出后期,高潮来了。台上一大堆姑娘小伙推出了年轻貌美的白族小姑娘,说是要抛绣球,招女婿。谁接到绣球,就要去后堂成婚。好家伙,但愿被她绣球砸中,好回去买彩票。一般来讲,这种“游戏”,进后堂后,都要给人家姑娘扔下几十元,我懂这个行情。我把整钱都让少妇拿着,以防被小姑娘砸中破财太多。
小姑娘抡着绣球在台上转来转去,频频欲抛又收,故意挑弄大家胃口,台下男士纷纷举手示意抛给自己。突然,小姑娘绣球往后一抡,再往前一抛,绣球直奔我来。我敏捷地站起身,一个鱼跃,双手紧紧抓住绣球。太幸运了,大概是她看我帅气,还是看我身边的美人秀气,想一争高低。
几个男女青年呼啦啦过来簇拥我到后台,众人离开,只有一个年龄大点的女子陪同我和新娘去“新房”更衣,七拐八拐,我们来到个小屋,就是“新房”了。大女子离开前告诉我,“该干点啥就该点啥,别客气!”,说完,还诡秘地冲我笑笑,似是鼓励。
我和“新娘”进到小屋,她说,“哥哥,换衣服吧”。说完,她就自己先脱,脱得只剩乳罩和内裤。哇塞,好白净紧绷的身子,皮肤百里透红,似是处女的肌肤,胸部不是很大,但看得出很坚挺,小内裤绷紧着阴部,透出一道细缝。
我呆呆地看着,不知道怎么换衣服。她看我呆在那里,就大方地走过来,“来脱下你的衣服,换上床上的白族衣服,一会还得去前台‘成亲’呢。”。说着,她就帮我脱衣服,闻着少女的体香,我忍不住想摸,“小妹,可以摸你吗?”,我怯怯地问。“可以,给点钱。”。她没说给多少,管它呢,我一把搂过她来,现在脸上和嘴上亲了几下,就把手伸进乳罩开始摸乳房,感觉真爽,硬硬的,挺挺的,极有弹性。她不动了,我看挺顺从,就扯下她乳罩,露出两个鲜嫩的肉球,真正的人间极品小乳房啊!我凑近嘴,贪婪地一个一个地吃起来,尤其口裹小乳头,感觉如神仙。我又想摸她下面,她说,“好了,回来再摸吧,还得换衣服,等演出呢。”。
她从床上拿起衣服,帮我穿上,还给我系上白族的头巾。换装完毕,我们在众男女的簇拥下回到前台。众人开始狂欢式地起哄为我们闹洞房,又是推着我们拥抱接吻,又是让我们喝交杯酒。还让我们对歌,对歌我不外行,这里是《五朵金花》的故乡,我在歌厅里经常唱这首《蝴蝶泉边》。和小妹唱得尽兴,恕我全歌录下,以用歌词表达我的心境。
小妹:
哎,哎!
大理三月好风光哎,
蝴蝶泉边好梳妆,
蝴蝶飞来采花蜜哟,
阿妹梳头为哪桩?
蝴蝶飞来采花蜜哟,
阿妹梳头为哪桩?
我:
哎,
蝴蝶泉水清又清,
丢个石头试水深,
有心摘花怕有刺,
徘徊心不定啊伊哟。
小妹:
哎,
有心摘花莫怕刺哎,
有心唱歌莫多问,
有心撒网莫怕水哟,
见面好相认。
我:
阳雀飞过高山顶,
留下一串响铃声,
阿妹送我金荷包哟,
哥是有情人啊伊哟!
小妹:
燕子衔泥为做窝,
有情无情口难说,
相交要学长流水哟,
朝露哥莫学啊伊哟!
我:
祖传三代是铁匠,
炼得好钢锈不生,
哥心似钢最坚贞,
妹莫错看人。
送把钢刀佩妹身,
钢刀便是好见证,
苍山雪化洱海干,
难折好钢刃。
小妹:
橄榄好吃回味甜,
打开青苔喝山泉,
山盟海誓先莫讲,
相会待明年。
明年花开蝴蝶飞,
阿哥有心再来会,
苍山脚下找金花,
金花是阿妹,
苍山脚下找金花,
金花是阿妹。
我和小妹对歌可谓配合默契,从娱乐角度来开,我们唱的都算过得去啊,台下掌声嘘声一片。台上热闹过后,众人推着我们往后台走,大喊“入洞房喽!”,演出算是结束。
又回到那个小屋换装,小妹敬佩地说,“想不到哥哥的歌唱得那么好啊!”,“呵呵,看到你这么漂亮的小妹来情绪了。”,我说到。这次,我已最快的速度换完衣服,她刚好脱完,还是只剩乳罩和内裤,好像没有立即穿衣的意思,是不是还想犒劳我一下。我凑上去,先亲一口,再巴拉下乳罩,亲两口小乳房。然后,我蹲下拉她内裤,她象征性地用手阻止不让,我坚持了一下,心想,如果她不让,就算了,毕竟这场合这人不是强求的。没想到,她再没拒绝,我就拉下她内裤,露出她的小屄。好精致的小屄,不大,圆鼓鼓,阴毛西巴拉查没几根,都长在阴阜处,阴唇上没有阴毛,阴唇红里透粉,小阴唇一点点,夹在大阴唇挤出的缝里,标准的小馒头屄。我摸上去,手感真舒服。她说,“摸几下可以,不准抠啊。”,“好,不抠,我就摸摸,看看。”,在人家地面,不敢造次。她的阴唇紧紧粘在一起,我栓手扒开她的阴唇,阴唇里面是嫩嫩的粉红,有点湿,但没有水,好像掰开的水蜜桃,阴核只有黄豆那么大,晶莹发亮,太诱人了。由于她腿上还有内裤,腿张不开,所以看不到阴道,没法鉴定她是不是处女,估计不是了,处女不会允许这样。面对如此美屄,我想凑上去舔舔,她坚决不让,我想用手摸摸屄沟沟,她也阻止。我理解,人家本来就是演节目,顺便让你占点小便宜,赚几十元,得寸进尺会有麻烦,我也不强求。我正美美地看着,她说,“起来吧,一会来人了。”。我站起来,又吃了几口小乳房,和她又亲亲嘴。她就推开我,开始穿衣服。她边穿衣服,边对我说,“哥,能留下来吗?”。我一看小妹要动真格的,这个可不行,生活中偶遇的浪漫只是飘在天上的云彩,生活却是脚踏实地的,没有那金刚钻,你凭什么去揽那瓷器活,我有美妇在外面等我,隔山的金子不如到手的铜。“不行啊,小妹,我还得陪你嫂子继续旅程,有缘下次再来和你‘拜堂’吧。”。小妹听我搬出了‘嫂子’,也就不再说什么。
她穿完衣服,上来亲了我一口,“哥,对你感觉好,有机会还来我们这里玩,来找我好了。”。“一定来,这有美景美人,能不来吗。”,我边说,边掏遍所有的兜,共八十元,都给了小妹。小妹接过钱,连连称谢,又给了我一个结实的深吻。然后,我们一起走出那个小屋,外面并没有人,开来没人关心我们在屋里干什么,早知道这样,多消受一会好了。
小妹朝另一个方向走了,我又回到了演出的那个大院。游客已经走光,只有少妇形影孤单地站在那等我,我上去拍拍她脸蛋,“宝贝,等久了,为我担心了?”。“哼!入洞房的滋味不错吧。”,说着,她带着一种说不出的笑意和眼神看着我,似是嫉妒,似是幽怨,似是无耐。“没有啊,你想哪去了,就是个表演节目,到后台换个装,也没在一个房间,你瞎想什么啊。”“真的吗?”,她还是有所疑虑。“我能骗你吗,宝贝。”,我亲了她一下,看她心里似乎已经放下这事,不再纠结。
我搂着她开始向院外走,心中充满无限的怜惜和感激。唉!空荡荡的大院,刚才还热热闹闹那么多人,现在却空荡荡的,只剩下我们俩,只有她再等我,这就是我的旅伴啊。人啊,人!满员的公共汽车上,熙熙嚷嚷的大街上,人们擦肩而过,却彼此不问死活,只有那个人,她关心着你,她陪伴着你,她是你一生或人生某一段旅程的缘分,她是你空虚心灵的寄托和安慰。我一定要好好对待少妇,至少要让这段旅程成为我们彼此生活中的美好怀恋。
快要走出那个大院时,我又回头看了看,好对给我留下美好故事的白家大院留下最后一瞥。这一瞥不要紧,我看见那个小妹在一个柱子后面静静地望着我,那么深情,那么焦切,那么留恋。她看我转回头看到了她,举起了一只小手向我挥动,我也举起一只手向她挥手告别,幸亏少妇没有回头看见。我坚决地扭过头,搂着少妇走出了大院,好不让小妹再留恋地张望。此时的心境,真是默默无语两眼泪。圣洁的山水,痴情的人,人生有多少美丽的机缘都无奈擦肩而过,遗憾啊,人生就是遗憾,遗憾无处不在。
走出白家大院,开始找饭店。边找,边欣赏独具特色的白族民居。这里都是地地道道的白族房屋,有穷有富,好的富丽堂皇,差的也残破不堪。他们的房子,外面都刷着白灰,尤其门窗,都雕刻着精美的各式图案,做工考究,雕刻细腻。据说这都是男人们的杰作。白族区秉承了茶马古道时期的女主耕男主内的传统。那时,男的跑马帮,家里的田都有女的耕作,男的不跑马帮时,就做些家务。说是现在也这样,女的下地耕田,男的在家琴棋书画茶,抽烟喝酒打麻将,洗衣做饭带孩子。白族的女子可真爷们,白族的男子可真娘们。早知如此,来到白族区,讨个白族女子,做个家庭妇男也不错。
找到饭店,我们点了当地的美味饭菜,吃完,找车,向蝴蝶泉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