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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风月20、翻云覆雨
伟民轻轻地问道:我有男人的气质吗?
梅艳肯定地回答:有,当然有。
伟民一急干脆把瓶中的酒一饮而尽,趁着酒兴把梅艳拉过来压在身下,几个
月来沉积在体内的雄性荷尔蒙,像决了堤似地喷薄欲出。
他一把搂住梅艳柔软的细腰,将她的衣服剥得,梅艳那娇软无骨的顺势钻进
了他的怀里,伟民一阵狂搓猛揉,又低头找到绝色佳人吐气如兰的鲜红小嘴,顶
开她含羞轻合的玉齿,一阵狂吮猛吸。
他就在客厅的地板上,将仙子般圣洁美丽的绝色佳人梅艳* 乱得死去活来。
的梅艳,在他身下蠕动着怯怯地娇啼着,纤柔的细腰和平滑的小腹挺动迎送,
抵死迎合。优美、玉润雪滑的美腿柔举轻夹,含羞承欢,婉转相就。
一阵暴风骤雨之后,伟民瘫软地坐地板上。而梅艳则止不住泪流满面,她伤
心的是,在最激动的时刻,伟民叫的却是沈文婷的名字。
待伟民清醒过来之后,回味着自己性功能的强悍与威猛却是在妻子以外的女
人身上完成得到证实的,不由得心酸不已,他狂笑着,笑完之后,却坐在地上,
一个人独自流泪。人常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会到伤心处。
伟民随手扯着自己的衣服盖在了赤身* 体的梅艳身上:梅艳,对不起,真的
对不起,我愿意接受你的惩罚。
客厅内一片春色,梅艳润滑不堪,地毯上全是零乱的衣衫。梅艳哽咽着:我
不需要你说对不起,我要你从今往后一直爱着我。
梅艳与伟民是同学,又是同时分配到研究院的。在伟民失恋的时候,梅艳走
进了他的心中,那段时间伟民曾半推半就,不温不火地与之相恋了半年。后来伟
民与她告吹去追求沈文婷,梅艳也没表示半点怨言。今晚,她又主动为他献身。
他不知道是感谢,还是愧疚。伟民再次把梅艳搂入怀中。
你愿意再次跟我共度巫山吗?
梅艳温柔地答道:我愿意。
这样的良宵,你有吗?
让我如醉如痴!
我是一个威猛的男人吗?
是的,绝对一流的猛男。
这样的对话,让伟民心中有了一种强烈的满足感、自豪感,他甚至有了扬眉
吐气的感觉。如果说伟民第一次与梅艳在一起是酒后乱性,那么,以后的N次又
作何解释?
是不是男人容易,下床难;是不是英雄难过美女关;是不是男人都很贪婪。
梅艳微笑着说:伟民,你怎么方便,你就怎么来吧!
他嘻笑地盯着她的身子,梅艳娇靥羞得更红了,丽色晕红无比。她一只手难
堪地遮住* 裸的,一只手羞涩地捂住小腹下那团水汪汪的青草地带,怔怔地愣在
那儿。虽然,伟民已经连续好几次和她行云布雨,但伟民他觉得还不够。一阵热
吻之后,他一把抱起玉人娇趐瘫软如泥的走进卧室,梅艳像小鸟依人般羞答答的
美眸轻合、温婉柔顺地依偎在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