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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那是2003年底的事情,那时我20岁,惭愧啊!20岁还是一处男。
那天在公司,快下班的时候接到一个很久没联繫MM的电话,原来我在广州
花都区上班的时候认识的,是我们隔壁公司的一个女孩子,好像她当时才18岁,
刚到广州不久,河南人,长的很清纯,性格很活泼,开朗。那时我们一帮哥们都
想打她主意,偶尔大家会坐在一起吹牛,聊天,也不算太熟。后来公司把我调到
了白云区,就在也没有联络了。毕竟半年没联络了,接到电话还是有点激动的。
她说她到白云区来买东西,记得我好像是调到这边上班,就顺便看看我,朋
友(来了当然是要请吃饭的。她就在我公司附近不远,见到她时我们还是想以前
一样开玩笑的打了下招忽,然后我就带她去吃饭。去饭店的路上要穿过一条马路,
她和我并肩走著,车流不急的时候,我就拉著她的手快步跑过了马路,过了马路
我牵著她的手继续走,她也没有主动要抽出手来,只是把头著,一声不吭,当时
看到她耳根都红了。当时我就觉得这女孩子对我有好感,不过我那时也是一菜鸟
呀,也不知道说什麼. 就这样傻傻的牵著她的手一路无话的走到饭店才鬆开。
吃饭时候气氛也没有那麼曖昧了,还是和从前一样嘻嘻哈哈的吹吹牛,吃完
饭也差不多9点多鐘了,她说她要回去,说实话我当时对她也没有什麼想法(没
经验啊),就送她去车站,路过我住的小区(老闆自己的房子,还比较高档)就
告诉他,我住在这裡,她很激动的说这麼好的地方啊,绿化做的真好,还有花园。
我就随口说了一句要不要进去坐坐,她马上说好。
到了花园,因為是晚上也没有什麼人了,我们就找了个鞦韆坐下来,就聊了
一会。她坐在鞦韆上不停的荡,好像很开心的样子。我由於刚吃饭喝了点酒,荡
的时候就有一点头晕,就让她不要荡了,她故意调皮的非要荡,还哈哈大笑。
我实在有点晕了不想和她开玩笑,就一把拉住她,不让她在荡了。谁知她顺
势就倒在了怀了一动不动,还把头埋在了我胸前。当时我的第一感觉就是中奖了,
心裡狂笑不止。慢慢的她把脸抬了起来,满脸通红的看著我。我飞快的低下头,
吻上了她的樱桃小口,我舌头一探她便张开了嘴,舌头在她嘴了乱搅,也没啥经
验,毕竟她也是处女,明显她很动情,双手搂住了我的脖子,小声的呻吟著。一
切太顺利了,我一支手按住了她的胸部,轻轻的搓柔著。慢慢的我把手伸进了她
衣服裡面,飞快的从乳罩的下面伸了进去,一隻手罩住了她整个乳房,她乳房比
较小,但是很坚挺,很滑,乳头早已经硬了。
当我手伸他乳罩触摸到她乳房的一瞬间,她身体强烈的抖了一下,大声的呻
吟一声,然后双眼迷离带些惊恐的看著我。我当时被慾火冲晕了头,随既又吻了
上去。握住她乳房的手,大拇指与食指捏住她坚硬的乳头不停的拨弄。每稍微大
力一点搓弄她乳头一下,她都会紧皱著眉头张开嘴大声呻吟一声,玩了一会过后,
我让她双腿长开,正对著我坐在我的小鸡鸡上,硬硬的jb在她坐上来,受到到
挤压更是刺激非常,险些把持不住。
她正对著我,两个乳房使劲的在我脸上蹭,她穿的是一件白色的羊毛衫,我
双手从前面慢慢的拉起她的衣服,想看一看她的乳房。谁知她双手忽然按住了我
拉她衣服的手,说道:「不要看,摸摸就好了。」这句话不亚於一瓶春药,我更
是非看不可了。一般处男对女孩身体的视觉都会很感兴趣,没办法招思驀想20
年的东西了。我当时也不知道说什麼好,只是傻傻的说道:「我只看一眼,一眼
就好了,这麼晚了这裡也没人。」听我这麼一说,她按住我的手明显的鬆了不少,
我一用力就把她的羊毛衫掀了起来,乳罩早已经被我刚才推到了上面,两个小巧
精緻的乳房印入了眼睛。乳房很小,不过形状很好,像一个荼盖一样,充满著青
春气息,乳晕和乳头的顏色很淡,和皮肤顏色差不多,带一点粉红,乳头尖尖的
很细很长,大概是硬了的原因吧!不过也算很长了。
正当我对这20年来第一对真实的呈现在我眼前漂亮的乳房惊叹的时候,她
用极害羞的声音说道:「好了,已经看过了。」
说著就要把衣服往下拉。此时我怎能让她把衣服拉下来,就算是俺当时是处
男也要被大伙拿板砖拍死。我双手使劲的撑著衣服不让她拉下来,说道:「让我
亲一口吧。」说完不等她有任何反应,就含著了她一颗乳头。顿时她娇躯一振
原本僵强的娇躯瞬间软了下来。由於她的乳头细长细长的,含在嘴裡感觉弹
性实足,我时而用舌头拨弄,时而用牙齿轻咬,鼻子还闻到一股少女,特别是乳
房处特有的奶香,这时她哪裡还有半点反抗,爬在我肩头,嘴正好对著我的耳朵
想大声又不好意思,小声而又压抑的呻吟著,真是让我爽到不行,坐在我身上,
用她的私处来回蹭著我的jb,毕竟我当时还是处男,哪裡受得了如此刺激,伴
随著强烈的快感,jb一阵剧烈的抖动就射了,然后我就不动了,享受著这股快
感。我jb的强烈抖动与后来变软了她肯定也知道了怎麼回事,还是问我怎麼了。
我说没什麼,然后微笑的对她说道:「今天不要回去了吧。」
她满脸的潮红娇羞的对我说:「不行,你太坏了。」然后又说:「不回去,
老闆知道会骂我的,我改天在过来吧。」当时我刚刚射完,也没有什麼慾望了。
就没说什麼了,然后她整理了一下衣服,把她送到了车站。
后来几天,由於两个人在不同的区,不方便见面,电话倒是通的比较频繁,
记得当时我问她,我是你什麼人啊。她在那边又羞又气的说:「你那天那样对我,
我都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还这样问。」搞得我哭笑不得,看来遇到一个纯到古董
级处女了。终於在那天分开后的第三天俺把她给破了,把自己也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