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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局
蝉鸣如昼,闷热的寝室里一片杂乱。水龙头哗哗的放水声,拖鞋落在地板上的哒哒声音,混着哭声中的朋友从走廊的各处传来。绿色的铁架床上都空空荡荡的堆着一些杂物,只剩下最后的两个人。
隔壁床的大川正在对着一台电脑工作,风扇发出嗡嗡的声音,和楼外的蝉鸣一唱一和。
“豪神,你明天的面试是哪的?我看你上次拿到的那个宝洁的offer不是挺好的么?你怎么还在找?我们的大学霸连宝洁都看不上了么?”
“没有没有,我只是想再找找看,反正拿到offer以后的考虑期还有几天。明天我的面试是r&m集团投资部的。”
”哇,你居然不声不响地走到这家公司的面试了。苟富贵,勿相忘呀。听说他们那待遇特别好,上次来我们这宣讲的那个人傲气的不行,也不知道哪来的底气。不过听说他们在国内院校招收的应届生的确特别少,你这真的是要发达了。“
”没有,可能只是运气好。“
”不过说起这个r&m公司,我印象最深的还是那个女总裁。那个腿,那个胸,我可以撸一年。你说长得跟明星似的,还那么有钱。梓豪你要是泡上她不是可以少奋斗一辈子,虽然岁数比你大了点……“
“滚~”我下意识地想反驳,但是话到嘴边又强行忍住。
“豪神别生气嘛,我就开个玩笑。对不起对不起。”听出了我语气中的怒意,大川赶紧打了个圆场。
“没有,是我对不起,最近找工作压力有点大,情绪容易失控。真的是对不起。”
“一个寝室的兄弟,咱就别说这个了。我有个私家料爆一下,听说那个总裁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r&m原来就是个东南亚曲国那边的普通商业集团,后来这个总裁好像是大陆人,后来作为媳妇嫁进去的。然后她老公就被家里别的人搞死了。一般这时候像这种女人也就慢慢净身出户了,不过那个时候军政府,乱的不行,这个女人也不知道借了什么势,反而一点一点把他夫家那边的人都弄干净了。然后还带着集团一路扶摇直上,几年时间就成了他们那的巨无霸。听说在现在在曲国,她就是土皇帝,连总统都得看她的脸色。我都是听我在曲国的表格说的,绝对是真事。”
“是么?她原来这么厉害么?”我的眼睛里充满了迷茫。
“可不是,听说她这次来我们这,连市长都专门来接待她。不过听说她很少离开曲国,这次过来不知道是谈什么大项目。唉,不说了不说了,大潘子叫我吃鸡了。豪神你明天面试加油哦。”
坐在上铺的大川戴上耳机,转身投入了战斗。只有我躲在床铺的阴影里,婆娑着一张泛黄的照片,陷入良久的沉默。
第二天,在辗转了几辆公车后,我终于到了面试的楼前。这栋办公楼是r&m在华北区的总部,是一栋有着玻璃幕墙的船帆型摩天大楼,即便在高楼林立的z市也是独树一帜的。抬头看了一眼,玻璃反射着清晨明媚的阳光,就好像一片片鱼鳞,而整栋大楼则像是一条一跃而起巨龙。
一阵风打断了我的遐想,一辆加长版的林肯在几辆黑色轿车的簇拥下稳稳地停在了大楼门口。穿着西服的司机小跑着从驾驶座绕了过来,打开了车门。一条黑丝美腿从车上迈了出来。红色高跟鞋足有十几公分高,银色的鞋跟和水台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纤浓窈窕的美腿被一双黑色的网袜包裹,消失在荷叶半身裙的裙摆中。一条宽腰带紧紧地箍住盈盈一握的纤腰,上身的女式衬衫被丰满的上围撑出了一个巨大的凸起,一件女士小西服被半披在瘦削的肩上。头上戴着宽延遮阳帽和彩色墨镜遮住了她的表情。
我紧紧地盯着这个身影,心中充满了苦涩。我摸了摸裤袋里被叠成一个小块的信,咬了咬牙,走了上去。
我被保安挡在了外围,只能无奈地目送她进入大楼。”有些事,或许只是个念想,做与不做其实也没什么区别。“我自嘲地想到。
只是在进门的时候,她的头似乎倾斜了一下,像是一种久别后在人群中的寻索。
“孙总,您在找什么么?”女总裁旁边的秘书看到了这个小动作,马上凑了上去。
“没什么,随便看看,有个人有点眼熟。我上次让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已经照您的吩咐,阉了送去泰国的妓寮了。”
“很好,我不希望那群人还有漏网之鱼。另外你一会跟阿方索那个老东西说一声,明天的会面取消了。让他等着我的消息。我最近可能会有点私事要处理。”
“好的,总裁。最近我们公司……“
被拦在门外的我从侧门进到了办公楼,去前台报道领了面试的号码,就被领到人事部的休息室里等着叫号。
中型会议室里已经坐了几位应聘者,会议桌上摆着一些水和零食。几个人要么在复习简历,要么就在拿着手机乱划。我随便找了座位坐下,虚望着空气,眼前又浮现出她的身影。思绪飘逸,那个身影渐渐模糊,一段泛黄的记忆从意识的深处慢慢浮现。
二、危局
昏暗的日光穿过满是污渍的窗户,洒在陈破的桌案上。狭小的厨房里一个中年女人和一个半大的孩子正在忙碌地准备晚餐。穿着校服的男孩子蹲在地上,小心地摘掉青菜上坏掉的部分。
“伢子,不要摘了。坏的也没什么,炒完了妈妈吃。”中年女人关上水龙头,回头摸着男孩子糟乱的头发,温柔地说道。女子眼角已有浅浅的鱼尾纹,多年的劳累使得乌黑的头发里早早掺入了银丝,微微凸起的小腹和渐渐下垂的乳房被麻袋式的半身裙笼罩,只有眉眼间才能看出这个女人年轻时的风韵。
男孩子不安地扭了扭头,甩开了母亲的抚摸,继续专注在手中的青菜。
女人的嘴角露出浅浅的苦笑,一时间陷入了沉默。只有蒸锅的铝皮盖子在蒸汽中上下跳动,发出哒哒的声音。
男孩终于摘完了蔬菜,一扭头出了闷热的厨房。厨房里传出锅铲碰撞的嘈杂声音,不多久,女人就拿出一盘炒青菜和一碗刚刚蒸好的米饭放在了客厅的桌子上。女人敲了敲儿子屋子的门,声音却像进了黑洞,半晌都没有反应。
女人叹了口气,拢了下耳边的头发。“伢子,饭在这你自己吃,我去医院看看你爸爸。回来以后还要上课,要是丽华他们先来了,你就先把妈妈桌子上的那套卷子发给他们,你们一起先做。妈妈一会就回来。”
女人贴着门缝递进去一句话,门里依旧是一片沉默。她只好转身离去,免得耽误了晚上的补课。
门锁咔哒扣上,小屋里才传出隐约的哭泣声。
屋里的少年捧着一本巨大的相片册,眼泪落在赛璐珞的封面纸上,溅出小小的水花。照片是一家三口在游乐园前的合影,里面的男孩开心地坐在父亲的肩膀上,露出天真的笑容。男孩看着照片中的自己,努力咧开嘴模仿快乐的表情,只是童年的记忆早已被粗粝的生活所磨灭,最终只剩下一副古怪可怖的表情。
“王大夫,您行行好,下周学生的补课费我收着,马上就来把住院费补上。”与此同时,中年女子正站在住院医师办公桌的对面苦苦哀求。
“木樨,不是我不想帮你,但是说好了这周交的,你每次都拖着,院长那我也不好交代呀。这医院也不是我家开的,我也是被逼无奈呀。”医生的眼角沉沉地搭落下来,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
“王大夫,都是我不好,但是伢子他要交学费了。校长已经看在我的面子上减免了一半了,还拖了小半年,再不交的话我怕是连工作都保不住了。”
“唉,你说你何必呢。一个女人家家的这么要强。算了,院长那我去说吧,下周必须交了,要不我也没办法了。木樨,你也别怪我多事,有些事勉强不了的。你把字签了,带着伢子好好过日子吧。老王这个样子,走了未必不是解脱。”医生合上桌上的钢笔,站起身来小声说道。
“我知道您是为了我好,但是伢子他爸的命只要还能吊一天,我就算累死也要保住。”
两人转身出了办公室,朝着走廊另一边的院长室走去。而在他们身后,护士站的值班护士正在窃窃私语。
“啧啧,要说这孙木樨也是歹命。当年嫁给他家老王的时候多风光,一个厂长助理,一个特级教师,也算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结果一撞,全没了。现在你看她,哪有当年厂里一枝花的影子喽。”
“这都是命,所以说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小护士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护士长冷冰冰地站在自己面前。
“哟,闲着了?有时间说别人的小话了?”护士长穿着平底鞋依然比小护士高出半个头,居高临下地看着两个护士,冷冰冰的脸上似乎结了霜。
小护士偷偷瞄着护士长的脸色,大气都不敢喘。护士长冷哼了一声,转身回去了病区。
半个小时后,孙木樨千恩万谢地出了院长室,被在外面等候多时的护士长一把拽住,拉近了楼梯间。太阳最后的余晖也几乎沉入了夜幕,日光灯发出嗡嗡的声响和惨白的光影,把两个女人的影子在墨绿色的马赛克地砖上拉的老长。
“元元,谢谢……”孙木樨在熟人面前终于露出了疲惫的神情,半倚在墙上,丝毫不顾及衣服蹭上了白灰。
“咱姐妹俩不说这个,我知道你一会还得去补课,我也不多耽误你。我就想问问,你上次说的机会是什么?我知道你缺钱,可你也别让别人骗了。”护士长摆摆手,示意无所谓。
“这个机会真的挺好的,还是上面的人帮我争取到的。老王他们原来的厂长不是去市里当那个什么招商局的局长了么,最近市里拉到了一个很大的制药集团的投资。听说还是家外国公司,叫r&m什么的。他们招商局就想着派驻个干部到厂里去,对接服务。因为工资有一半是药厂那边出的,人家大公司出手阔绰,我算算比我现在的工资加上补课的外快还要高出快一倍,最重要的是还可以保留事业编。你看我一个人民教师,拿着学校的钱还在外面给自己学生补课赚钱,实在是心里不安。现在有这个机会,我真的是很想去。老王他在医院里,我来也比不上你们专业,我倒是不担心。就是伢子一个人我有点放心不下,他爸爸这个样子,我也不在身边,他不就跟个孤儿似的。”
“你这就是瞎犹豫。这么好的机会你不赶紧抓住,到时候一万个人抢破头。你看看你们娘俩这日子过得,天天萝卜白菜,伢子都快瘦成干了。你在外面多赚点,伢子在这边也能过得好点,你身上的压力也会小很多。”
“你说得对,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我今晚跟伢子一说,他就跟我生气了,到现在都不理我。”孙木樨的眼神中流露出独属于母亲的无奈。
“孩子毕竟还小,很多事情他想不明白也很正常,以后的有的是时间慢慢跟他解释。但是这个机会你一定要先抓住。”护士长握住了孙木樨的手,看着她的眼睛诚恳地说道。
“我再想想吧。我先赶紧回去。”孙木樨逃避着闺蜜的目光,转身下了楼梯。只剩下护士长凝视着墙壁,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三、升变
回忆到这里,我的指甲已经深深地掐进了肉里,有些事直到后来王元元阿姨跟我说起我才知道。然而命运中并没有那么多如果,当时年幼的我也无法理解母亲的困境。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母亲堕入深渊。而这一切都开始于母亲的新工作,那个一切噩梦开始的日子。
一个巨大的旅行箱紧紧地顶在墙壁两侧,把我和妈妈隔在走廊的两端。
“伢子,妈妈要走了,你不抱抱妈妈么?”
虽然心里对于妈妈离开的事情还是有诸多的不情愿,但这一周随着妈妈的耐心劝说,我也几乎体谅了她的苦衷。只是心里的那道坎还是很难释怀。我走上前去,隔着巨大的旅行箱抱着妈妈,妈妈把我的头枕在她柔软的乳房上,轻轻抚摸着我的后背。只是因为旅行箱实在太大,我们的拥抱其实只能算若即若离。门外传来了嘀嘀的喇叭声,是那家公司特别派来接妈妈的车。妈妈放开我,亲了一下我的额头。
“伢子,妈妈走了。妈妈不在家你要好好照顾自己,记得按时吃饭。”
“嗯,妈妈,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在这一刻,我突然有了一种奇怪的预感,我应该拦住妈妈。可是说到底妈妈也是为了我们这个家,哎,我真是个不懂事的小孩子。想到之前还和妈妈生气,我内心升起了一阵愧疚。
妈妈温柔地看了我一眼,就像要把我的样子烙在脑子里一样。她没有回复我,只是轻轻地对我摆手作别,就一个人提着行李箱出去了。
我急忙跑到阳台窗前,看到一个中年大叔帮着妈妈把行李塞进后备箱,就拉着妈妈坐着那辆很高级的车走了。我远远地挥了挥手,目送着妈妈的离去。
妈妈不在的日子并没有我想象得那么艰难。因为妈妈的离去,家里显得冷清起来,我索性住在了学校。只有周末的时候,会跟着在医院当护士长的尚阿姨去看看爸爸,顺便去她家打牙祭。学校里,之前妈妈班主任的位置被原来隔壁班的数学老师接了下来。妈妈在学校的人缘很好,她的同事们都很照顾我。而我,就如同所有我这个年纪的孩子一样,只觉得日子很长但时间却很短。只有教室里的那台座钟沉默地记录着生活的脚步。
不知不觉时间已经过了快一个月,我一蹦一跳地走在这条熟悉又陌生的道路上。街边的景色与记忆中并无出入,可我还是觉得莫名的兴奋,脚步也不由地轻快起来。穿过阴暗的弄堂,还没掏出钥匙,我就闻到了屋子里传出熟悉的菜香。我迫不及待地打开门,看到了屋子里摆着一双崭新的女士皮鞋,黑色的漆皮被收拾的光滑油亮,可见主人对它的爱惜。我脱了鞋就直奔厨房,终于看见了久违的妈妈。这一刻,只有所有的不解与埋怨都化作了眼泪汹涌而出,我从背后紧紧抱住了妈妈。妈妈也转过身子,轻轻抚摸我的后背。“伢子,你是大男孩子了,不要老是哭啦”,妈妈打趣我道。我抬起头,看着那熟悉的脸庞,眼泪却又止不住了。妈妈和刚刚离开的时候一点变化都没有,只是衣服换成了干练的职业装,不过粗糙的手感证明那不过是一身样子货。我突然有点心疼,妈妈已经多久没有买过新衣服啦。
“对了,伢子,妈妈给你带了礼物。”妈妈拽着我的手,进了客厅。从一个被打开的旅行包里撤出两件球衣样式的半袖衬衫。“伢子,怎么样,喜欢么?你不是喜欢打球么,以前你每次都只能穿那件旧汗衫,我看你跟同学打球的时候都少了。这两件可以市里大商场新上的,你穿出去肯定好看。快换上让妈妈看看。”
我看着印着23号标志的亮黄色球衣,心里只觉得激动又内疚,“妈,没事,我不打球跟衣服没关系的。这不是快中考了么,我想专心学习。你一个人在市里工作,你多照顾自己,多给自己买点好吃的,好穿的。我在家自己怎么都好的。”
“我家伢子知道心疼妈妈啦,真是长大了。妈没事,那家公司提供住宿和食堂,工资也高。你不用担心钱的事情。伢子,你在家最近怎么样呀?有没有什么事?”妈妈拉着我坐在床边,细细地问我在学校的表现。大概是听到我在学校的表现挺自立的,妈妈的脸上也一直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只是说道尚阿姨带我吃饭的时候被教训了两嘴,大意就是虽然尚阿姨是好心,但是断不能随便占人家的便宜,妈妈塞给我两张淡绿色的五十元钞票,说是让我下次见到尚阿姨的时候悄悄留在她家里。
幸福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晚上我和妈妈一起去看望爸爸。我似乎隐隐约约地听到王叔叔和妈妈说起什么,妈妈听完以后脸色突然变得很差,在家里只匆匆呆了一晚就赶回了市里。我有点失望,但看到书包里的新球衣又隐隐有点兴奋,对于妈妈的选择我也渐渐支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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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飞快,又到了每个月妈妈回来的时候了。正赶上周五月考,我有机会早早做好饭等妈妈回来。听到熟悉的开锁声,我赶紧拿起卷子跑了过去,在妈妈面前炫耀自己刚刚拿到的好成绩。
“伢子,你的成绩最近进步的好快呀!看来是妈妈以前这个班主任当得不够格呀。”妈妈看到我的试卷也很开心,打趣我道。
“妈妈在外面工作得那么辛苦,我也想要让妈妈开心一点。那妈妈今天有开心么?”我抱着妈妈,闻着妈妈熟悉的味道,羞涩地邀功。
“儿子你考得这么好妈妈当然开心啦。正好妈妈也有礼物给你,就作为你考得这么好的奖励吧。”说着妈妈从背包里掏出一个大大的盒子,打开一看居然是一部新的手机。
“妈妈,你怎么给我买手机?这太贵了吧。你还是退了吧。”看到手机我吓了一跳,在我们这个小小的县里,肯舍得买手机的人屈指可数。
“儿子你一个人在家里妈妈不放心,妈妈现在有了新的兼职,工资高啦,市里的手机也比这便宜得多。你拿着就可以跟妈妈打电话了。好啦,别说了,我都闻到菜香了,我们先吃饭吧。手机你拿去屋里收好。”
看到妈妈的话不似作伪,我也就收起手机,和妈妈一起吃饭了。不过今天的妈妈似乎有点不一样了?我在饭桌上仔细观察着妈妈,终于发现了妈妈的变化:妈妈的皮肤变好了。前两年因为不停地劳累,妈妈的脸色一直很差,整个人看起来老得特别快。可是现在妈妈的脸色渐渐变得红润起来,皮肤上的暗斑也少了许多,看起来水嫩了不少。渐渐恢复到我记忆中爸爸出事之前的样子了。
“妈妈,你好像变漂亮了。你的脸色看起来好多了。”
“是么?大概是因为最近吃的好多了吧,也可能是我们厂的那个新产品的原因。妈妈在的厂子最近推出了一种新的护肤品,我应聘去当试药员。不但可以有免费的护肤品,还有很多补助。所以你也不用担心钱的事情了,专心学习就好了。儿子你在家里也不用那么节省,妈妈一会再给你点钱,你也吃的好一点。”妈妈的脸色稍霁,随意地岔开了话题。
“是吗?这么好用的么?妈妈真厉害。”
妈妈伸出手,开心地摸着我的头,温柔地对着我笑,就像小时候一样。这么幸福的时刻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我的记忆中了,我的心中不由地升起了对妈妈公司的感激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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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月一月地流逝,转眼已经过了大半年。这半年大概是我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刻,家里的生活变得越来越好,以前发愁的医药费问题也被妈妈一点点解决,欠的外债也全部都还清了。妈妈每次回来都给我带好多东西,不过最开心的事情还是能看到妈妈。妈妈也变得越来越漂亮了,皮肤一次比一次好,上次凑近的时候几乎都能看见皮肤下淡青色的血管了,而且光滑的就好像一席缎子,只有微不可见的细小绒毛。上次去医院的时候尚阿姨还跟妈妈打听妈妈公司的这种护肤品什么时候上市呢。
不过随着初四课业的加重,我的生活又被复习挤占了大量的时间。因为担心电话费贵,我几乎很少给妈妈打电话,只有妈妈会抽时间给我打电话监督我的学习情况。而妈妈的试药工作也进入了新的阶段,妈妈终日忙碌,回家的次数也少了许多。
不过赶在中考结束,妈妈特意请了一天假,说会带我去市里玩一天,我早早收拾好行李,在学校的门口等妈妈。
不多会,远处驶来一辆黑色的小轿车。车缓缓地停在我身边,摇下车窗,露出一张美丽的脸庞。
“妈妈?”
“是我呀,傻儿子。还不快上车?”车上美女欲嗔还笑的样子勾起了模糊的童年记忆,妈妈就像回到了她最美丽的年纪一样。弯弯的眉毛,长长的睫毛,还有鲜艳欲滴的嘴唇。虽然是指略施粉黛,看起来确是光彩照人。
我赶紧跑到车的另一边,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系上安全带。”
“嗯,好的。妈,这辆车?”
“奥,车是我管公司借的,专门带你享受一下。妈妈的车技可是很棒的哦。”
我坐在副驾驶上,用余光小心地打量着妈妈。还是熟悉的一步裙,还是熟悉的女式衬衫,但是却和之前的衣服不可同日而语。衬衫的侧臂和袖口都做了精致的蕾丝镂空,裙子也几乎完美地包裹住妈妈的下身曲线,就算坐在驾驶座上也几乎看不到褶皱。最重要的是妈妈的腿上包裹了一双银灰色的打底裤,顺着优美的腿型一直延伸到驾驶座下方的黑洞中。我轻轻吞咽了一口口水,不知怎么突然觉得有点热。我把外套脱下来,扔在了车的后座上,正襟危坐不敢再瞟向妈妈。我注意到车子的后视镜上挂着一个份色的小公仔,随着车辆的行驶左右摇晃,我索性盯着公仔转移注意力,用简单的词语回答妈妈的关心,路上显得古怪而沉默。
妈妈带着我在市里买了新衣服,吃了饭馆,还去游乐场一起做了过山车。城市的繁华一边吸引着我这个小镇少年,一边又隐隐刺痛了我心里的某些东西。街上还有许多人偷偷瞄妈妈,每当这个时候我就恶狠狠地盯回去,看到我这个样子,妈妈开心地牵起了我的手。手掌冰凉触感的唤醒了母子间的亲昵,我婆娑着妈妈的中指,只是那里并不再有我熟悉的粗糙感。我突然想起妈妈以前捏着粉笔在黑板上写字的样子,心又不由地沉了下去。
晚上,妈妈带我她的新住所。打开门,屋子里简约明亮的装修风格又一次震惊到了我,妈妈轻轻托着我的后背,说道:“傻儿子,快进去吧。看看妈妈新买的屋子怎么样?”我像进了大观园的刘姥姥,在屋子里坐立不安。
妈妈看出了我的局促,说道:“儿子,你搬来给妈妈一起住好不好?反正你也中考完了,我们在市里找个好高中。正好把你爸爸也接到市里的医院来,说不定这边医生会有新的方法。”妈妈和我并排坐在沙发上,强硬地把我的手拉带她的大腿上,一步裙和妈妈手掌的细腻触感从四面八方包围着我的手掌,就好像手插进了牛奶中一样。
我想了好久,沉默在明亮的客厅中尴尬地蔓延。我的眼前划过了尚阿姨,王叔叔,划过了那些熟稔的同学的脸庞,划过了我家门前的那条能在石板缝里捉到蛐蛐的小路,和那条小路尽头熟悉的有着昏黄色窗户的逼仄小屋。
第二天,我自己一个人搭公车回了小镇,我能理解妈妈的孤独和努力,但是我的心中迟迟有一道坎难以跨越。我仿佛听到了妈妈的心碎裂的声音,可是我连一句对不起都难以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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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次的事件后,妈妈明显对我冷淡了许多,已经有两周没有回来了。对妈妈的思念之情终于还是胜过了少年人的小小自尊,晚上十点多,我拿出妈妈给我的手机,拨通了那个唯一的电话。
铃声响了四五声电话才被接起,“谁呀?”,一声嗲到发甜的声音响起,声音中带着。
我吓了一跳,以为拨错了号码,说道:“对不起,我找孙木樨。我可能打错号码了。”
“奥,梓豪呀。有什么事么?”居然是妈妈,电话里的声音显得很是陌生。
“妈妈,你周末能回来一趟么?学校发了点东西需要家长签字。”我鼓起勇气,找了个借口。
“嗯嗯,”电话的对面传来一阵娇喘,然后声音骤然小了下去,似乎话筒被捂住了。依稀间我听到妈妈温柔地抱怨道:”坏宝宝,别折腾妈妈了,不是刚才弄过。妈妈一会再宠你好不好?妈妈在跟哥哥打电话呢。“因为听得不真切,我当时并没有太在意,只当是自己听错了。
听筒被揭开,妈妈的声音恢复到面对一个陌生人都显得冷漠的状态:”你去找尚阿姨代签一下不行么,我工作很忙,暂时回去不太方便。“
”老师说必须得家长签字。“我硬着头皮编造道。
”那好吧,那明天我回去一趟。先不说了,我这还有事,我先挂了。“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电话就被匆匆地挂断了。
第二天,我早早跑去菜市场买好了食材,准备做顿午餐给妈妈作为上次事件的赔罪。只是饭菜从热到凉也没见妈妈的身影。直到下午三点多,楼下才传来一阵排气管的轰鸣声。我顺着窗户看下去,一辆黑色的小轿车停在了楼下。车门如同双翼般向上扬起,一个戴着彩色遮阳镜的陌生美女从车上优雅地走下。她穿着十几公分高的鱼嘴高跟鞋,一双苗条又不失力量感的美腿上贴着一双明显就很高档的丝袜。一条黑色的过膝皮裙优雅地勾勒出挺俏的臀线,灰色的开胸毛衣被浑圆丰满上围撑起露出雪白的胸前肌肤。看到这个如同从杂志画报上走出的美女,走进我们家所在的单元,我还在心里默想 :”诶,这是来找谁的?难道是楼上翟阿姨家的哥哥走了运,新交的女朋友?这也太漂亮了,跟电视上的明星似的。“高跟鞋敲击着屋外的地面,我听到门外传来掏钥匙的细碎响声。难道是对门?直到我家大门被打开,我才如梦初醒地跑出去。
这位美女侧弯腰部,露出柔美的曲线,高透的丝袜侧面有着玫瑰样式的提花,几乎都看见其下雪白的肌肤。解开了鞋子的绑带。看了下鞋架上摆着的几双老旧拖鞋,又重新把绑带扣上。直起身子看到了我。
”妈妈?“
”嗯。“美女只是冷淡地回复了一句,”怎么,两周不见就这么快不认识我了。“她摘下遮阳镜,露出一张我熟悉的脸,只是年轻了很多。
”妈,你好像变化好大?“
”可能最近去健身房的效果吧。“妈妈敷衍了我一句,穿着高跟鞋径直走了进来。
”妈妈,你买车了?“
”嗯,我最近升任了副总经理,车是集团的奖励。小孩子问东问西的干什么,你不是说有东西要我签字么?赶紧拿过来,签完字我还要走。“
我委屈地看着妈妈,说道:”妈妈,跟我吃顿饭好么?我已经做好了,热一热就能吃的。“
”那好吧,你快一点。我真的很忙。“
我赶忙跑进厨房开始整理饭菜,出来的时候看见妈妈正侧坐在沙发上,拿着一台最新款的苹果手机与人开心的聊天,嘴角洋溢着幸福和宠溺。
”妈妈,我弄好了,我们吃饭吧。“看到我出来,妈妈的脸色瞬间恢复了冷淡。她在手机上快速打了几行字,走进了厨房。曾经熟悉温馨的饭桌上如今却坐着两个最熟悉的陌生人,妈妈的腿加上高跟鞋的长度早已超过了凳子的高度,她只能斜摆着长腿,只看得我面红耳赤。我有心找找话题,妈妈却很少接话,只是不时拿出手机交流两句。而饭菜也很明显不合她的胃口,她只是提起筷子象征性地巴拉了两下,几乎没吃什么东西。
吃完饭,妈妈就急不可耐地让我拿来材料,看都不看就签下了自己的名字。转身就要离开。
我看着妈妈的离去,心中如同打翻了五味瓶,在妈妈出门前突然冲上去从身后抱住了妈妈,只是我的双臂几乎只能够着她的腹部。
”呀!“妈妈发出一声惊呼,慌乱中用尖利的指甲划破了我的手背。吃痛下,我松开了抱着妈妈的双手,被她向后一把推倒在了地上。
”你怎么回事!“她怒气冲冲的看着我,眼睛里不再有一丝温情。”不许碰我知道么?小小年纪不学好,我以前真是白教你了。“
她又不解气站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轻轻拍打着我的脸,吐出刻薄的话语:”你说你的小脏手刚刚摸完盘子就擦在这件衣服上,你知道这件衣服多贵么?再说这也不是你可以摸的地方,懂不懂?给你机会的时候你不抓住,现在你已经没有机会了。“
在不解与委屈中,我的眼泪姗姗地流下。
”哭哭哭,就知道哭,真没用。对了,我接下来可能要出国一趟,之后也很忙,你不要老是找我了。“她看都没再看我一眼,转身推门离去了,只留下我悔恨的泪水。
我考上我们镇上最好的高中,说是最好,其实远比不上市里的几座名校。不过为了升学率,我们高中也算拼尽了全力,从高一开始就采取军事化管理。我和妈妈差不多有一年的事件没有机会再见面。
我只能平时没事刷刷她的朋友圈,了解一下她的近况。她的朋友圈里大部分都是健身和各种各样的高级宴会与度假村的照片,楼下的跟帖也大多是阿谀奉承之词。我对她的感觉越来越陌生,她的生活她的环境与我格格不入,我甚至有了一种阶级上的自卑。她的好友里几乎没有她曾经的朋友,就好像与过去的生活一刀两断。而她的身材与样貌似乎也在说明她不再是那个我熟悉的人。随着时间的变化,她的胸部越来越大,臀部越来越翘,连身高似乎都长了十几公分。样貌也如同整形般越变越漂亮,或者说有些勾魂夺魄的淫荡。有一次我看朋友圈的时候还被同桌以为再看色情写真,调侃了一番。她的照片里还经常出现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小伙子,两人之间有着一种若有若无的情愫,难道妈妈恋爱了?每次看着妈妈那夸张的身材和精致的脸蛋,我的下身都会不堪地起反应。每当此时我就有深深的罪恶感,只能靠给自己制造疼痛来压抑这种原始的冲动。
可是今天,我突然接到了妈妈的电话,妈妈无缘无故地从市里回来了,还让我回家一趟。我只好跟班主任老师请了一天假。夜色初幕,我走在熟悉的小道上,却无缘无故充满了陌生感。我感到无助与不安却不知道为什么。
我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屋里的灯亮着。门口摆着一双黑色的恨天高,漆红色的鞋底和屋子泛黄的墙壁构成了浮世绘式的怪诞搭配。针尖式的金属鞋跟钉在洁白的地砖上,映射出银色的倒影。我推门进去,屋子里坐着一个我熟悉的陌生人。
一年未见的母亲已经彻底变成了新的形象。屋子里坐着的女人有着比超模更加违规的身材,至少超模不会有如此规模的上。那对我喂养过我的乳房经历了神奇的二次发育,不再是从前柔软地微微垂下的模样,反而挺俏地对抗这地心引力。她的体积也不再是娇小可人的a罩杯,而是随着时间推移渐渐涨大。眼前的女人的包臀毛线连衣裙的圆形开领已经被撑开了一个巨大的弧度,露出诱人的乳沟和两条精致的锁骨,一条镶钻的白金项链沉沉地坠进了那深不见底的沟壑。然而支撑的乳根的肩膀和和肋骨却违反物理的几乎与曾经消瘦的母亲并无区别,更凸显出胸前巨物的伟岸。就算如此狭窄的胸骨却也没能阻止这个女人腰部的收窄。弹性十足的连衣裙在腰间拉出一道完美的双曲线,在那隐秘之处的上方,甚至遮罩出两道若隐若无的马甲线。肥美的臀部轻沾在破旧的沙发上,把包臀裙的下围几乎拉高到了无法遮挡私处。纤细的双腿被一道几乎透明的黑色丝袜包裹,丝袜的侧边镂空雕琢这菱形的花纹。因为双腿太长,没有办法直立,只能倾斜地倒向一遍。如果说正常人的长高是等比例的拉长的话,那这个女人这一年的身高变化几乎全是因为这双腿的变化。女人双脚蹬着一堆毛茸茸的公仔拖鞋,一个我并不清楚的牌子的小巧挎包背斜放在沙发沙发上。我曾经无奈地询问她身材的变化,她都不高兴地推脱到公司的新药上。但是如果只是身材的变化,说不定我还能接受。真正让我感到陌生的是她的容颜。我抬起头,盯着她的容颜看了好一会,却只能依稀看出曾经的影子。曾经显尽温柔的圆润下巴被ps般地变化成了尖下巴,并不同于网红们的削骨,这种变化似乎并没有破坏她的美丽,只是将美丽变成了魅力。嘴唇厚实了一些,鼻子也挺立如同一位混血美女。常常的睫毛被梳向商场,眼角有淡淡的蓝灰色眼影。头发被扎起成贵妇人常见的发髻,被一只镶嵌了宝石的发簪固定住。一对小巧的蓝牙耳机被固定在耳朵上,耳垂上吊着一对水晶长耳坠。这个女人用手指熟练地滑动着最近的苹果手机,并没有注意到我的进入。
“妈,我回来了。”我犹豫了许久,喊出了那个字。我并不确定这个人是不是我的母亲,亦或是披着那个名字的一个魅魔。我也不清楚我在梦里曾多少次梦到这个人,然而每次清醒后我的内心只有无尽的失落与对自身的愤怒。
“梓豪,我叫你回来是有一件事想问你。”那个女人抬眼打量了我一眼,却只是摘下了耳机,眼睛依旧盯着手机屏幕。过了半分钟,她终于看完了手上的内容,站起身来走到我跟前。
我闻到了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气,令人感到温柔却诱惑。我抬起头看着眼前站着的人。虽然上了高中,但我的身高也仅仅涨到了1.55,相对于眼前从1.6长到接近1.75的妈妈,就算她没穿高跟鞋我也只能保持仰视的姿态。
“我想问你的是,你爸爸出事前,到底去找谁了?”眼前的这个人用不带一丝感情的眼睛看着我,美丽的瞳孔里透露出一丝冰冷。
“爸爸去找厂长了。”我低下头,不敢对视这个目光。
“哼,不是去找你的尚阿姨了么?”一声冷哼也带着优雅疏懒的气息,连声音也不再是我熟悉味道。
只是这句话却像一道炸雷,掀开了我尘封已久的恐惧。
看我并不答话,那冷冷的声音又一次响起:“王梓豪,你和你爸爸两个贱人骗得我好苦呀。你把头抬起来。”
我艰难地抬起头,却只看来得及看到一道掌风,“啪”,一道鲜红的掌印出现在我的脸上。
那个女人恶狠狠地看着我,突然转变成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既然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了。王梓豪,你去跟你爸爸两个贱种一起去死吧。”
她说完,就带着香风从我身边一溜烟走过,抓起衣架上的风衣出了门。接着就是楼梯间里传来的哒哒的鞋跟撞击地面的声音,以及屋外引擎的巨大轰鸣声。等到引擎的声音渐渐消逝,一滴眼泪才从我的眼角中一点点滑落。
四、王车易位
尚阿姨被辞退了,匿名的检举信被一直寄到了市卫生局,尚阿姨的老公也跟她离婚了。至于我,我或许变成了一个孤儿,虽然银行的账户的上每个月都有一笔不菲的生活费寄到,但是我却永远失去了那个我称之为母亲的女人。
时间如同飞梭般流逝,转眼已经到了高三的下半学期。一件事打断了我枯燥的复习生活,我收到了两个小包裹。其中一个看邮戳已经延迟了快一个星期,发件人是她,里面是一份烫金的请柬:谨邀请您出席出息孙木樨与李自荣先生的婚礼。而另外一个,却是来自这个李自荣先生。我叹了口气,把那张烫金请柬仍在一旁,拆开了另一件包裹。里面只有一个塑料袋装着一件被揉成一团的白色布料,我拆开一看才发现是一件高档蕾丝丁字裤,只是上面沾了许多不明的污渍,很是恶心。包裹里还有一张光盘,我心中突然有了极为不好的预感,我颤抖着把光盘插进了老旧的dvd播放器里,随着画面的晃动,一个似乎有些熟悉的人影的出现在屏幕上。
“嗨,好久不见了,梓豪。我是李自荣,还记得我么?”画面上站着一个穿着了西服的少年,看起来似乎和我差不多年纪。
“哼,大概是不记得了吧。那我换一个名字,小豆倌,有印象了么?”
这个名字犹如一道炸雷在我的耳边响起,那是一个已经几乎被我遗忘的印象,一个家中以做豆腐卫生的贫寒少年。我记得他那是有点胖,手指上总是沾着污泥,脸上起了春,一年到头红扑扑的。他的衣着虽然不算破乱,但总是很脏,班级里的同学都欺负他。我虽然很少助纣为虐,不过当时当时自视甚高的我对于这种事也只是冷眼旁观。
“想起我了吧,小同桌。我可是一直没忘了你还有你妈妈呢。孙老师,哈哈哈哈,我当年那么多的屈辱可是拜你和你妈妈所赐呢。我那么多次向你们求救,你们只知道告诉我自强,我自强nmb呀nmb呀。我妈妈没的那件事我只跟你说过,结果后来全班都知道了,都叫我没妈仔。不过让你失望了,我其实有个‘好’爹妈。你不是一直都不知道后来我去哪了么?还假惺惺地写信给我。我告诉你,我家里是南洋有名的华商,只是因为我是个私生子才被抛弃了,结果那两个抛弃我的畜生自己倒是短命鬼。至于我爷爷那个死老头子也是到死才发现没人继承家业了,才把我找回去。不过这种事也没什么好说的,我给你看点有意思的东西,我保证你喜欢。”
画面摇摇晃晃,变成了监视器常见的灰白色调。一个女人正坐在一张办公桌前。尽管画面有些模糊,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那个熟悉的身影,那个瘦弱却刚强的女人。“妈妈!”我忍不住叫出了声。画面一转,李自荣和另一个温文尔雅的年轻人坐在隔壁的房间。
“少爷,已经按照的您的吩咐把人带过来了。就在外面,等着面试呐。她都不知道这个位置就是给她留着的么。”
“嗯,你出去,把待遇定的优厚一点,但不要太优厚。另外帮我催一下研发部的进度。”
“是的,少爷。”
接着我就看到妈妈紧张地面对着对面的考官,难得的红着脸争辩,几分钟后又激动地在一张合同上签字。
画面黑了一下,再亮起来的时候却是一个赤裸的女人被固定在一个金属架上,瘦弱的身体上坠这一对软软的奶子,微肥的小腹与浮肿的大腿让人生不起一丝性趣。一个被实验服层层包裹住的男人,正拿着一个本子跟她说话:“孙女士,我在最后一次跟您确认一下。虽然之前您已经做过小规模的皮试,但是这样大剂量的试验仍然存在不小的风险。您确认仍然愿意接受这次试验么?这次实验并不符合一般的试验要求,但是为了产品的尽快定型,我们招募您为志愿者。您确定将来不会因任何身体问题向公众透露本次试验并索赔么?”
妈妈的脸上露出了决绝的表情,斩钉截铁地说了一句:“是。”
那个男人没有再说话,只是拿起一个氧气罩扣在妈妈的嘴上,又用眼罩包裹妈妈的眼睛,之后机器传动,妈妈整个人都被沉入一个装有乳白色液体的大罐子中。
画面关闭,李自荣的身影又出现在显示器上。这次的他穿着一身沙滩短裤,正举着鸡尾酒,在画面外,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一个女人正在外面的游泳池里游泳。
“嘿嘿,好看么?你长这么大还没见过你妈的裸体吧。我跟你说,我当年跟你说过要操你妈,我这个人就一定说到做到。不过你妈那个样子,我实在是下不去吊呀。再说,那么简单地操一操怎么能平复我心中的怨气呢。奥,对了,给你介绍一下你妈现在泡的那个东西。生物科技,最新产品,可以完美重塑皮肤,美白去毛,通过调整配方里生长素的浓度还可以控制皮肤的触感级别。听不懂?我也听不懂,不过听说就是被摸的时候会比一般女人爽好多倍。不过肯用的人太少了,因为有个小缺陷。毛囊的脱落会引发剧烈的瘙痒,会痒到人恨不得把全身的皮都抓掉。但是营养素会不断重塑,而且不会留下疤痕,高不高级?”
画面又切换到偷拍的视角,在一间小屋子里,妈妈穿着一身宽松的病服,正痛苦地蜷缩在床上。她的手不断地在身上抓来抓去,不停地扭动,发出凄厉的哀鸣。尽管视频并没有声音,但是看到妈妈扭曲的表情,我也能想象那种痛苦与无助。我的眼泪又开始簌簌地落下,一想到当年那部手机是妈妈经历如此的折磨换来的,我就感到深深的内疚。
画面不断地切换,我看到这家公司以员工福利的名义向妈妈发放的衣物,还美其名曰充分尊重女性的职业特性,弥补心理创伤。妈妈在一次次的药物试验中也渐渐麻木,瘙痒的状态似乎也减轻了。不过很快,新的药物试验开始了。在金属支架上躺着的妈妈已经拥有了一身吹弹可破的肌肤,然而赘肉让然被包裹在其中,像是巨大的肿瘤。“孙女士,上期试验已经结束,效果很好。这次我们试验的是丰胸产品,我们希望你在试验之余,能够积极参与锻炼。我们会为您安排专门的教练,因为我们希望能够让您的体型变化作为我们产品的广告进行推广,当然我们会遮住您的脸并向您提供额外的丰厚报酬。您要是同意的话,请您在这签个字。”这一次妈妈没有犹豫,自暴自弃地在协议上签了字,就安心躺在实验台上等待试验。
随着麻醉气体的输入,妈妈很快失去了意识。这时候李自荣走进了画面,实验员讨好地迎了上去,还摸出了一个大板子。“少爷,我们这个阶段的试验计划是这样的。首先我们需要在试验目标的配合下重塑试验目标的体型,预计如果采用肋骨剪切拆除术的线左右。同时通过断骨重生术将目标的臀线公分。同时对目标的下肢辅韧带进行剪切缝合重塑,保证目标足部无法适应8公分以下无根鞋类。脸部的整形由最新的纳米机器人进行,鼻梁整体倾角提高两度。当然这一切都仰赖您发明的新型纳米机器人……”
“行了行了,这些我相信你们,我想知道m计划的详细方案。”
“m计划的总体有以下步骤,乳头重塑术,通过纳米机器人清除乳头的多余黑色素细胞,同时注入生长素提高乳头敏感度到一般人阴蒂的程度。同时在后腰部,小腿侧面,足弓附近等十余个部位人工制造敏感区域,敏感度同时不低于阴蒂敏感度的8成。阴蒂进行环切术,同时进行增生刺激增长。至于我们最自豪就是我们的阴道重塑技术,通过生长素的刺激和外科手术调整阴道内肌肉群的分布,使阴道能够100%完美贴合您勃起的阴茎,并使目标获得自主控制阴道收缩的能力。缩小g点区域,提高g点神经丛敏感度,使其恰好处于您最舒适的进攻位置,同时降低阴道其他区域的敏感度,保证您一插这个女人就再也离不开您啦。就算她那个老公再活过来,也别想让这个女人高氵朝一次。另外我们还准备清除试验目标的吞咽反馈,并针对您的激素在其口腔与舌头部分人工制造激素受体并建立其与脑垂体的直接刺激关系,以后您的前列腺液和精液就是这个女人的毒品。”
“嗯,不错。那p方案呢?”
“这个,p方案,p方案的进度不是理想,人格重塑的引导很难进行,对象似乎有强烈的反抗心理。不过潜意识的改造较为成功,预计目标会在1个月内对我们数据库内存储的衣物类型产生强烈的恋物倾向。”
“这个问题你不用担心,我还有后手的。进度不错,值得嘉奖。奖金计划会在下周下发到你们手里,好好工作吧。”
画面开始了快速的剪接,大部分都是妈妈在健身房锻炼的场景。一开始只是普通的中年家庭妇女,随着时间的变化,体型愈发夸张,胸部和臀部如同气球般膨胀,腰部反而愈发纤细,两条坚实的马甲线也随着锻炼时间的增长逐渐显现。到了后来,妈妈每次去健身房都会吸引到一大堆男士的注目礼,没办法只能换到一件单独的私人健身房。
随着m计划的成功,p计划也开始紧锣密补地进行,妈妈的着装越发大胆性感。画面上的妈妈也开始逐渐偏离我记忆中的形象,之前妈妈的小公寓里的衣帽间已经被各种性感的衣物填满。各种款式的高跟鞋和靴子开始占据了鞋柜的每一个角落, 不同丹尼不同款式的丝袜一双叠着一双,足足有半寸高。之前被妈妈羞于穿着的半身裙和开胸衬衫都成了最保守的服饰,各种高级定制礼服开始出现在妈妈的衣柜里,甚至还有维密上刚刚展出的性感内衣裤。
突然画面跳转到了一个我熟悉的时间,那个我离妈妈而去的夜晚。摄像机的画面记录了我离开后的场景。妈妈痛苦地捂着头哭泣,哭到眼泪几乎都要流干了。她才行尸走肉般地走到衣帽间,脱光了身上的衣物,露出一身诱惑的美肉。她找出一身最暴露的纯白连身蕾丝丝袜服,迫不及待地套在身上。然后一边捏自己的乳头,一边不停抠挖自己的下身。乳头突破丝袜服的网孔,露出一个红色小樱桃。妈妈又捧着奶子拼命舔弄自己的乳头,还在嘴里还肆无忌惮地叫喊着:“老公,木樨不美么?老公,快来干我好不好,木樨好像要。木樨要受不了了。伢子,你别走好不好?别走,你不走的话妈妈就给你干。我看到你偷看妈妈的丝袜了,妈妈当时都快湿了。妈妈好爱你,宝宝。你是个男子汉,你要保护妈妈呀?你怎么就走了,你们怎么就走了呀!”妈妈无奈地渴求着高氵朝的降临,然而被改造过的阴道g点太深了,靠手指根本无法触及。阴道的敏感度也被降低了许多,虽然极端渴望,妈妈却只能在一次次冲击失败的悲鸣中晕了过去。
妈妈刚晕过去,屋子里就蹑手蹑脚地走进来几个穿着三防服的实验人员,他们把妈妈抬到床上,打开手提的仪器。屏幕上显示出三维的脑部复原图,几个区域正闪烁着绿色荧光。领头的人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看了眼名字,恭恭敬敬地接了起来:“少爷,目标的抵抗度下降的很快。潜意识改造完成的很好,我们需要进一步削弱她和原来环境的联系。我已经开始遥控纳米机器人进行下一步的刺激了。”
“很好,那我很期待明天的计划。”
视频的时间很快跳过,画面出现了一辆车。李自荣正穿着我们学校的校服等在门口,不一会一辆黑色的车停在了他身边。摇下车床,露出了妈妈的脸庞。“儿子,傻了么?快上车。”一切的一切都跟那天我的经历相同,而妈妈也跟魔怔了一样像称呼我一样称呼着李自荣。李自荣上了车,很自然的就将手放在妈妈银灰色的裤袜上,还不安分地向妈妈的私处移动。妈妈却并没有反抗,只是羞红了脸庞:”儿子,刚上车就对妈妈使坏。回家让你摸个够,我们先去市里好好转转,给你买点新衣服。“李自荣不仅没有收敛,还跑去搂着妈妈亲在妈妈的脸庞上。妈妈也并不在意,只是毅然发动了车子。
之后的情节几乎就是我和妈妈的翻版,李自荣在路上不停地吃着妈妈的豆腐。路人看到一个少年搂着一个美女既不似母子又不似恋人,都投来好奇的目光。李自荣就凶狠地反盯回去,妈妈的美目里却泛起了水雾。
故事的转折发生在他们回到屋里的那一刻,面对妈妈的问答,李自荣坚定地回答道:”我要一辈子跟妈妈在一起,我明天就搬来跟妈妈一起住。“妈妈的眼睛瞬间就湿润了,捧起李自荣的俏脸就不停地亲。李自荣也趁势解开了妈妈衬衣的扣子,又脱下妈妈的裙子,不停地捏着妈妈丰满的臀部和乳房。
”妈妈,我想要你。“
妈妈白了李自荣一眼,伸出手轻轻拉下李自荣的的裤袋,从内裤里拨出一根已经涨大到极限的阴茎。妈妈用手指圈成环形,轻轻撸动了几下,又抬起丝腿,温柔的摩擦。龟头上渐渐渗出无色的液体,妈妈问道液体的味道,似乎一瞬间就发了情。她轻轻拉着李自荣的阴茎走到沙发前,像一条母狗一样跪在沙发上,穿着高跟鞋和丝袜腿摆在沙发上形成一套有没得弧线。她把李自荣的阴茎引到自己的阴户前,就羞涩的收起了手,捂着脸趴在沙发上。
”妈妈,我想和你爱爱,可我该怎么做呀?“李自荣装作不知情的样子,一步步把我的母亲引向深渊。
妈妈羞红了脸,说道:”就是把你的那个宝贝往妈妈的那里插进去。“
听到妈妈羞涩又淫荡的话语,李自荣也不在演戏。龟头顶着被妈妈蜜汁溢成深色的裤袜,一用力就顶了进去。整个蜜腔早已成了水帘洞,李自荣一顶到底,直插在妈妈被改造后的g点上,妈妈顿时一声浪叫:”啊啊啊啊,宝宝,宝宝你好棒。妈妈,妈妈,要高氵朝啦啦啦啦啦。“妈妈高耸的胸口都抖动了几下,整个人似乎都虚脱了。几个月不断地手淫都难以抵达的高氵朝在一瞬间击溃了妈妈的理智。但是久经锻炼的身体显然远远未到极限。
”妈妈,你里面好爽。儿子好喜欢妈妈。我要一辈子跟你在一起,一辈子干你。“李自荣放肆在生出我的阴道里抽插,刚刚高氵朝的妈妈又不由地开始抖动臀部。
”伢子,妈妈就是给你干的。妈妈这辈子就剩下你了,你不要走,你想怎么干妈妈都行。妈妈的肉穴就是给我家宝宝干的,啊啊啊啊啊“
”妈妈,我要你穿制服给我干,穿丝袜给我干,穿丝袜服给我干,你以后跟我在一起都不许穿内裤,你要随时随地被我干。“
”宝宝,妈妈以后都不穿内裤了,妈妈就是给宝宝肏的肉娃娃。你想看妈妈穿什么,妈妈就穿什么。你想怎么肏妈妈,就怎么肏妈妈。“
”妈妈,你以后要喊我儿子主人。你就是我养的美女犬,我要牵着你上街,我要你给我生好多好多妹妹给我干。“
”儿子主人,你的母狗妈妈不行了,让妈妈高氵朝,让妈妈高氵朝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射在里面,射在里面,妈妈给你生妹妹干!“
妈妈的被改造过的阴道很快在李自荣的抽插下败下阵来,丰满的臀部轻轻伏下,将射完精半软不硬的阴茎吐出,在拔出龟头时还发出”啵“的轻响。
之后的妈妈就像忘了我一样把李自荣当成自己的儿子般宠爱,每天早上开始就打扮成各种色情的形象来引诱李自荣做爱。比如只穿着吊带丝袜,一大早就爬进李自荣的被窝,用e杯的丰乳和小巧的舌头为李自荣早安咬,不仅把射精后的精液一口吞下,还意犹未尽地用俏皮的舌头把洒落在床上的精液一点点舔干净。她还穿着包臀连衣裙真空出镜,一大早就躺在沙发上,摆出m腿的姿势,露出赤裸的阴户。等李自荣一从卧室出来,就伸出舌头,发出汪汪的声音。她甚至亵渎自己曾经钟爱自豪的职业,穿起制服假扮勾引学生的淫荡教师,故意留堂李自荣,来舔他的阴茎。腿交,肛交,乳交,口交,无论什么姿势,只要李自荣提出她就义无反顾配合,甚至每每露出满足的愉悦感。
看到这里我的眼睛已然通红,恨不得穿过画面打死这个亵渎母亲的恶棍。
然而她终究还是我的母亲,就算李自荣干扰了她的记忆,她还是难以忘怀那个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小生命。在一次性交过后,她突然对李自容说:”宝宝,我想去看看你哥哥。虽然他不要我了,但是他毕竟是我生下来的骨肉。“
面对这种问话,李自荣却露出了胸有成竹的表情。”母狗妈妈,其实对大伯的事,他们两个人一直都一件事瞒着您。其实那天他并不是见厂长,而是去会面他的婚外情对象:尚美柔。而我哥哥也一直知道这件事,只是他一直在瞒着你。“ 说罢,他从床头柜上抽出一本相册,显然是早有准备。
妈妈颤抖着打开了相册,一页页翻过,脸色愈发阴沉。翻到最后一页,她沉默地闭上了双眼,脑海中那些自己遭过得苦,受过得罪似乎都变成了笑话。她的眼角划过了一滴泪,嘴里发出一声苦笑,紧接着却变成了狂放的大笑。待到她再睁开眼,眉目中只有决绝。她转身看向李自荣,变脸似地换上魅惑的表情。”就算这样,主任宝宝小亲亲,我也要跟那两个贱男人划个界限。之后我就是我们宝宝唯一的母狗妈妈了。“她掀开被子,用灵巧的小舌轻轻地在李自荣的龟头上打转,把交合的痕迹都舔干净,闭上眼露出回味的表情。毅然决然地下床换上了衣服。
画面再转,又是那间可怕的实验室,一具完美的女体正躺在金属窗上等待重生。夸张的身体被塞进一身洁白的紧身婚纱中,婚纱的前摆几乎只开在了逼下,露出穿着者白色蕾丝吊带袜的美腿。领口大开着露出半截美乳,白色的颈环前方系着一个小小小小的金属环。机器的声音闪烁不停,一盏绿灯亮起。
”阿彪,做的不错。“
”是少主的计划精妙。主母这次回来以后表意识基本处于半崩溃状态,人格重塑计划非常成功。“
李自荣挥了挥手,实验室里人就全退了出去。他走到妈妈旁边,轻轻揉捏着妈妈的乳房,问道:”孙木樨,你是谁?“
”我是宝宝主人的肉母狗妈妈。“
”你的人生目的是什么?“
”保护我的宝宝,一辈子爱他守护他,听从他的命令,让我的宝宝幸福。“
”那你的宝宝主人是谁呢?“
金属窗的美女突然睁开了眼睛,看着李自荣说道:”小笨蛋,就是你呀。“
视频结束,dvd机推出光盘,空气中弥漫着苦涩的味道。我愤怒的冲上去,想要砸烂电视,又徒劳地瘫坐在地上。经历了几天的消沉,我终于想清楚了,戴着录像带想要去警察局告发这个人渣。我怒气冲冲地奔向警察局,在心中勾勒着自己的复仇计划,想象着如何收集证据。和蔼的中年警察大叔接待了我,我强定下心情,说道:”警察叔叔,我要举报李自荣……“
”李自荣,r&m的那个外商老板李自荣?“
”是的,我要举报他……“
”孩子,算了吧。“他从桌面上抽出一张报纸,点了点副板上的一个黑色小标题:”本市著名民营企业家李自荣先生与孙木樨女士遭遇车祸,警方表示不排除人为可能性。“,”李自荣先生于6日15点在经……发生车祸,当场死亡。同车的r&m新任女总裁受伤昏迷,目前已无大碍……“
我颓唐地看着标题,失魂落魄地走出了警察局,我的路又将如何走下去?
六个月之后,父亲因多发性器官衰竭去世,她没有来参加父亲的葬礼。
五、将军(happy ending?)
虽然面试的人数少,但是面试的过程格外漫长。直到会议室的光感灯亮起,我才从回忆中醒来,偌大的会议室中只剩下我一个人。
就算回忆再苦涩,在无数次重温后依然会让人麻木。我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喝了口水清醒了一下。
”王梓豪,请跟我来。抱歉,今天的面试结束的太晚了,我们稍后会给您提供滴滴的代金券方便您回去。您还可以一会跟我一起去食堂吃晚餐。“在我慌神的刹那,会议室的门被推开了。人事部的秘书带着歉意的跟我说道。
说着她就带着我穿过走廊进了电梯。橙色的指示灯依次亮起,电梯越爬越高。叮的一声,电梯问问地停在了54层。
”那王梓豪先生,祝您面试顺利。我还有事不配你一起过去了,你往前直走就是面试地点。“女秘书艳羡地看了我一眼,关上了电梯门。幽深的走廊被橘色的温暖光芒照亮,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人踩上去几乎完全没有声音。在走廊的尽头,一道孤零零的门扉虚掩着。我的心中隐隐有些预感,或许事情还有转机。
我鼓起勇气,推开了门,里面是一间巨大的半圆形办公室,四周都是落地的透明玻璃幕墙,城市的天际线在眼前一览无余。一道性感的人影正站在夜色中,听到开门声,转身看向了我。
岁月在她的脸上如同记错了自己方向,一张水嫩的俏脸比我最后一次见她时更加年轻。一席贴身剪裁的露肩露背晚礼服勾勒出让人血脉喷张的曲线,一条巨大的钻石项链在半裸的巨峰间若隐若现。而双手则戴着黑色的天鹅绒短手套。
”你来了。“她的语气冷冷的不带一丝感情,甚至不再有愤怒与鄙夷,就如同面对一个路人。她抬起穿着黑色网袜的双腿,优雅地走到我的面前。穿着8寸的高跟鞋的她比我还高出半个头,我只能抬起头仰视着她。
她的脸上花着淡妆,黑色的眼影更添了一份魅惑的危险感,丰厚的嘴唇上闪着润泽的光芒,让我的内心不由升起了一种惭愧,我甚至在她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种生命层次的差距感。
”我其实很好奇像你这种人为什么会有勇气又走到我的面前?“她的目光冷冽如寒冰,低垂着眼皮俯视着我:”我曾经想过把你扔到哪个我永远都看不到的地方去,就像你那个废物爸爸一样,但是后来我放弃了。不是因为我良心发现,只是我意识到其实你对我早就没有了任何意义,就像人不会在意一只蚂蚁的想法,也不会报复一只蚂蚁一样。不过既然你来了,正好也有件事需要你的参与。虽然我不是很情愿,但是这毕竟是亡夫的遗愿。“
说着她从桌上拿起一只大型犬用的狗链,扔到我的脚边:“戴上它,我不想碰你脏了自己的手。然后把自己脱光。”
我咬了咬牙,一件件解开了自己的正装西服,衬衫,腰带……又把红色的犬链屈辱地套在了脖子上。
“呵呵呵。”她看着我,突然发出银铃般清脆的笑声:“看来还是宝宝更了解你们这帮渣滓,他说你们就是一帮天生的狗,需要一个主人的领导才能有价值,看来他还真的没说错。”她弯腰捡起银色的锁链,胸前露出大片的雪白。我情不自禁地看来一眼,就感到脸上一痛,一道鲜红的掌印伴着清脆的拍击声出现在我的脸上。
“你没有资格看她们,管好你的狗眼。从现在开始你只能跪着。”我的心剧烈地绞痛起来,我居然已经丧失了观看这对曾经喂养过我的生命线的权利。
她转过身,径直拉起链子,我被脖子上强烈的窒息感牵引,一路爬到了办公室的一角。那里有一个小小的灵位,上面是那个让我恨之入骨的人的笑脸。
她拿起三支香,跪下来拜了拜,把香插进香炉。转过身对我说:“过来躺下,垃圾。”
我的眼泪几乎都要流出来了,但是强烈的屈辱竟然给我带来了额外的性冲动,下身居然渐渐开始充血。俯下身躺在柔软的地毯上。她嫌弃地看我的下身,说道:“你们父子俩怎么这么贱,这都能勃起?”她抬起金属的鞋跟,在我的阴茎上来回逡巡。尖利的鞋跟上闪着刀锋似的光,在巨大的恐惧下,我的阴茎反而涨大到了极致。无色的液体从马眼中排出,沾到了鞋跟上。
“真恶心,你这个渣滓。你快给我舔干净,你这个色情狂。”她把鞋跟踩到我的脸庞,示意我舔干净上面沾到前列腺液。
“妈妈,我都是为了你!”我在心里狂吼一声,闭上眼伸出了舌头,金属的涩味在舌苔上蔓延。
“哼,这还差不多。”舔了半晌,身下依然是一柱擎天。她背过身,挺起屁股,熟练地扒开丝袜上预留的开口,露出光洁无毛粉色的小穴。
“亲爱的主人宝宝,你的奴隶妈妈按照你的要求和你的垃圾哥哥交配一次,希望你能喜欢妈妈的表演。”她对着灵台上的遗像痴媚的说道,有转过头恶狠狠地看着我:“管好你的眼睛和手,不许看我也不许碰我,否则我就让你永远也看不到摸不到,听懂了么?”
我喊着眼泪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
我感到下身渐渐接触到了一个柔软的部位,一道肉缝在我的龟头上左右摩擦。“亲爱的宝宝,妈妈好想你,妈妈好久没有爱爱了,妈妈好想你的大jb把妈妈插满。宝宝,当年害你的人妈妈都给了他们应有的惩罚,你真应该听听你三叔的哀嚎。我找了十几个人活生生把他的女儿插死在了他的面前,他最后眼睛都哭出了血了。那种感觉真的是太美妙了。”
她说到这,阴户上渐渐有了湿意,两只冰凉的手指出现在龟头的两侧,她强行扒开阴唇把我龟头含了进去。久未经人事的花径即便有了些许湿润,依然难以挺近。
“还有你的大伯,老东西倒是机警,把小儿子送去了瑞士。我废了好大劲才把他绑回来,当着他的面把他老婆和女儿洗脑成了两个只会含jb的肉便器。我还发善心让他最后体验了一把亲生女儿的口穴才阉了送去泰国当人妖,听说现在特别火,每天都有很多恩客。我还特别去看了他的表演,真的是精彩至极。”
感到下身的进度缓慢,她转身猛地掐住了我的乳头,强行坐了下去。令人惊讶的是花径的内侧居然是完全湿润的状态,免去了阳痿的窘境。进入时只感到轻微的紧窄,她用丰满的臀部扭动了几下,我就感觉到阴茎周围的肌肉如同灵蛇般开始收缩,直到紧紧地包住整个肉棒。
“怎么样,没体验过这种舒爽的感觉吧。好好用你那根阳痿早泄的短小肉棒感受一下,然后再好好谢谢主人宝宝的大恩大德吧。”
我突然感受到她的吸了一口气,阴部肌肉开始不停的向内收缩,随着巨臀的上下摆动,我几乎瞬间就要射精。我只能狠狠地掐住自己,强行压抑了这种冲动。
“主人宝宝,妈妈好爱你。妈妈什么都愿意为你做,妈妈会保护你一辈子,妈妈要挣好多好多钱给你花,妈妈为了你什么苦都愿意受,就算被这个小jb阳痿男插也在所不惜。”她一边痴痴地说着话,一边反手抓住我脖子上的项圈,用力的勒住的我的脖子,让我几乎无法呼吸。缺氧的问我在本能的驱使下剧烈地挣扎,却被她死死地坐在身下。
她的扭动愈发剧烈,我眼前的光也愈发暗淡,突然她发出了一声巨大的幸福的娇吟:“宝宝,妈妈,妈妈要飞了。”我也昏迷前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氵朝感,随着一阵暖流,大股的精液汹涌而出,我瞬间失去了意识。而刚刚高氵朝的她突然眼睛开始翻白,痛苦地抱住自己的头,也昏了过去。
我在幻梦中沉浮,曾经的种种在眼前如同电影般闪回。最终定格在我最后一次回到那个家,那是快毕业的我回去收拾一下屋子,作为找工作前的临时居所。我打开门,却看到门后被塞了一封信。信封上厚厚的灰尘显示我错过了它多久。我好奇的拆开信:
“亲爱的哥哥,请允许我这样称呼你。我已经快要死了,人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所以请你耐心地看完这封信。我也有一份礼物给你作为最后的赠礼。
这一个月是我人生中最幸福的一个月,我们的妈妈给我了作为一个女人所有的爱,对儿子,对丈夫,对父亲的所有的爱,而我也真的把她当做母亲、妻子、女儿去爱去感受。然而我清晰地感受到了这份爱中的那份遗憾,我毕竟不是她十月怀胎的骨肉。
我知道因为我的愚蠢贪婪自私,我扭曲了太多的东西,我不奢求你的原谅也无法还原这一切,但是在我死前,我还是想要做点什么,让妈妈更加幸福,也些微弥补你受到的伤害。
母亲对儿子身份的禁忌爱恋已经随着时间被定格了,我无法再次修改母亲的潜意识让她回到最原始的状态了,那样的风险的太高了,她很可能会失去理智。但是母亲对你的爱只是被压制扭曲并没有消失,也就是说实际上我目前享受到的一切爱恋都是窃取了你的位置获得的。
所以我最后一次微调了母亲的思维,削弱了这种身份错位认知,但是很遗憾,她并没有根本性的改变。我想这是因为你和母亲还没有越过最后的那道坎,这限制了母亲的认知。
所以我安排了一道后手,来帮助你们跨过这道障碍。当然你拥有选择的自由:一个乱伦的母亲与可能的幸福家庭或是你美好的记忆。需要提醒你的是:如果你选择她,你必须跟她终生保持这样的关系,否则很有可能会造成意识的混乱甚至精神崩溃。如果你准备好的话,就去见她吧。最后,我想说,对不起。”
我饱含着震惊看完了这封信,脑中一片空白。我的眼前突然浮现出无数的虚影,耳边响起母亲熟悉亲切的呼喊:“伢子。”
“伢子,伢子。”我的眼睛慢慢地睁开,我正躺在一张豪华的双人床上。我挣扎着爬起身,顺着空气中弥漫的熟悉的香气走下楼梯,推开一扇门。一个女人正在用调羹试汤,丰满的身躯上只有一条围裙和一双几乎透明的黑色丝袜。我闻着熟悉的味道,试探性地喊了一句:“妈~”
她转过身,呆呆地看着我。在我眼中那张年轻的俏脸与那张亲切的脸庞渐渐重合,泪水汹涌而出。我跑上去猛地扑在她怀里,埋在软腻的乳房里失声痛哭。一只手轻轻的落在我背上:”伢子,妈妈回来了。“
番外、催子记
大会议室中,妈妈正坐在主坐听取这个月的集团业绩报告。我看着她专业认真的样子,心里不由地产生了恶作剧似的想法。我悄悄把手伸进裤兜按下了一个按钮。
”嗯……“妈妈发出一声急促的娇喘,”嗯,你说的不错,继续。“妈妈在不经意间用余光扫了我一眼。我的恶作剧的得逞,心中不禁暗爽。只是还没来及开心,就感到什么东西贴上我的下身。我瞬间意识到这是妈妈的丝足,她肯定偷偷踢掉了高跟鞋来报复我。妈妈的上身依旧正襟危坐,只是微微倾侧。我几乎无法想象她是怎么在这个姿势下贴到我的下身的,只能暗暗感叹妈妈的瑜伽没有白练,不仅解锁了很多高难度的动作,还可以这样报复我。灵活的脚趾轮流按在精囊上,多亏丝袜的足尖处做了加厚限制了动作的幅度,要是分趾袜我估计早就交枪了。
”嗯,销售部这个季度的业绩不错,在拓展海外市场,扩大……,但是我要点名批评几个问题,……“看着那几个平时人模人样的经理被批得低着头我心中就暗暗发笑,他们大概一辈子都想不到这个厉声呵斥他们的女人正在用脚趾勾引自己亲生儿子的肉棒吧。
会议结束,作为总裁助理的我被妈妈交到了顶楼的办公室,说是要给我一个惊喜。才进公司没几个月的我就飞升总裁助理,不少人都猜测我可能和这位美女总裁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然而他们永远也不会有机会想象到我们之前的关系。李自荣死了,之前参与过对妈妈改造的人也都被妈妈秘密流放,再不会有一个人能把她跟我,跟那个苦苦求生的中年女教师联系起来。我坐在沙发上,回忆着我和妈妈这几年跌宕起伏的经历,不禁有些唏嘘。
办公室的内间们被挤开,一个性感的身影慢慢爬了出来。我抬起头,看到了一张妩媚的笑脸。笑脸之下是一对沉甸甸的乳球,粉色的小乳头俏生生的挺立着,被丝网装的胸衣勒在胸前。下身光溜溜的,只穿了一双提花的吊带丝袜。足下依然登着十几公分的尖头高跟鞋。最令人血脉喷张的是颈部系着的白色蕾丝颈环,前面还缝了一个铜制连接环,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sm的光芒。
妈妈故意翘起丰满的臀部,又低下前半身,让乳头与地毯轻轻摩擦,犬行着慢慢爬向我。一遍爬还一边轻轻摇晃身体,抖出一道道乳波臀波。我饶有兴致看着妈妈的表演,爬到我跟前的妈妈用诱惑的眼神注视着我,眉目间只有无尽的臣服。她故意用低沉性感地声音说:”尊敬的儿子主人,您忠诚的母犬孙木樨请求您的赏赐“。好色情的角色扮演,我的肉棒硬的好像要炸了一样,赶紧点了点头。她用嘴轻轻拉开我的拉链,又用舌头把我的阴茎温柔地引出。接着就扬起脖子,输出舌头,从上到下舔舐我的输精管。看到肉棒渐渐硬起来,她就用小嘴把整根吞入,熟练用喉头的肌肉按摩我的龟头。一边含还一边用眼神勾引我。
”妈妈,我不行了,我要射了。“早被妈妈之前的表演刺激到的我很快交出了第一发精液,妈妈稍微回退,让我射在她的口腔中。然后仰起头,半张檀口,炫耀式地用舌头搅拌品尝白色的精液,然后一口吞下,露出满足的神色。
闭眼品味了几秒钟,妈妈又开始清理我的肉棒,用香舌把前前后后的不明液体都舔下来吞进去。在妈妈的刺激下,肉棒很快又焕发了第二春。
”妈妈,我们要不要歇一歇?“
’呜呜,宝宝嫌弃妈妈的身子了。你以前每天最喜欢妈妈的口交的,你都变了。“
”没有没有,我一直好喜欢的,只是妈妈,你这么性感,儿子我要精尽人亡的。“听到这句话我猛然想起那句最后的警告,赶紧接过了话茬。
妈妈的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宝宝,我特别让研发部根据你的情况做的十全大补汤难道是假的么?你放心,妈妈才不舍得我的宝宝精尽人亡呢。不过妈妈现在也没怀上宝宝的孩子,妈妈也好想有个孙女带嘛。到我老了,也有个贴心人能代替妈妈照顾宝宝。“
”妈妈,你才不会老呢。上次的报告不是说纳米机械能够自动调整你的新陈代谢,使你的样貌能够保持到人类的理论最大寿命么?“
”哼,坏宝宝。妈妈还不是担心你?宝宝,要不妈妈给你足交好不好?你不是最喜欢妈妈的足交了么?妈妈这次穿了90丹的丝袜,触感很棒哦。“说着妈妈就调整姿势,用两只丝足圈住了我的肉棒,上下撸动起来。
我看着妈妈认真的样子,坐了起来,用手握住了妈妈的莲足。因为手术造成永久倾斜让妈妈的玉足显得小巧异常,加之高档丝袜的舒适触感,令人爱不释手。然而这却勾起我深深的愧疚之情。我婆娑着妈妈的丝足,看着妈妈露出小猫般舒适的表情。她从我手中轻轻抽出一只丝足,靠到我的乳头旁,用足尖挑逗着我的乳头,双手也轻轻撸动着我的肉棒,按摩我的前列腺和输精管。
我猛地站起来,抱起妈妈。妈妈的双腿自然地交缠我的背上,双乳被紧紧地挤在胸前,隐隐约约还能感受到两个小石子似硬点。我贪婪地吮起妈妈的嘴唇,找准位置,一插到底。妈妈发出一声悠扬的淫叫,小穴四周开始分泌出旺盛的淫水,肌肉也开始渐渐缩紧吮吸起我的肉棒。
我抱起妈妈,走到旁边的玻璃幕墙旁,看着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咬着妈妈的耳朵说道:”妈妈,一个孙女怎么够呢?我要妈妈给我生好多好多女儿来给儿子操。“
妈妈用指甲在我的背上狠狠地抓了一下:”你这个小色狼!“又献媚似的把小舌伸进我耳朵里舔动:”那就快干妈妈呀,儿子老公!“
我感受着妈妈小穴内的温度,开始轻轻抽动。妈妈发出舒爽的声音,她之前忍着剧痛偷偷调整了自己阴道的结构,让它们变成我的形状,作为对之前的弥补。虽然被插得几乎全身酥软,但和那些小女生不同,妈妈仍然是妈妈,她的心里想着的只有我的感受。她不时地用手指插进我们紧紧挤在一起的胸部间按摩我的乳头,还献宠式地不时和我交换香津。知道我喜欢她的美腿,就用丝袜滑腻的触感不停摩擦我后背的皮肤。看到我稍有疲惫,就轻轻地跟我说:”宝宝,把妈妈靠到玻璃上,妈妈喜欢玻璃的冰凉刺激。“。”妈妈又说谎!坏掉的青菜是苦的,一点都不好吃,你从小就骗我。“我的眼睛不知怎么就侵染了一层水雾。我转过身,抱着妈妈坐在沙发床上。妈妈轻轻把我推倒在床上,双膝跪坐在我的身体上。我凝视着她的双眼,说道:”妈妈,答应我,不管发生什么,以后都不要离开我好么?我以后会疼你,孝敬你,爱你,一辈子都跟你在一起,好不好?“妈妈也看着我,俯下身子亲吻我的脸蛋,我的胸前感到一丝冰凉的湿润,抬起头的妈妈已是泪眼婆娑。”儿子,谢谢你,谢谢原谅妈妈。妈妈会一辈子保护你的,妈妈会变得很强,妈妈再也不要被人摆布。从今天起,我唯一服从的人就是我家的宝宝。妈妈对不起你,你不嫌弃妈妈的话,妈妈就一辈子当你的女儿,爱人,性奴隶,还有美女犬。你就是妈妈的天,妈妈的一切。“我仰起头,用嘴堵住了妈妈的毒誓:”你就是我的爱人妈妈。“”那你就是我的儿子老公。“
妈妈似乎突然解除了一切的束缚,疯狂地在我身上扭动,放肆地大声浪叫,甚至捧起自己的双乳舔舐自己乳头。我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舒爽体验,在恍惚中我不知道射了多少回,也不知道妈妈高氵朝了多少次,知道两个人精疲力尽,妈妈才蹬掉鞋子,像只受伤的小猫一样蜷缩在我的怀里,平时看起来比我还高的妈妈缩成了一个温暖的肉球,被我紧紧地抱在怀里。我们拼命地亲吻着对方,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我贴着妈妈的耳朵说:”一生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