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忏情录〈四〉
我抬起师娘白嫩嫩的大腿,对准她湿漉漉的牝户,我猛一使劲,就想直入中
宫,再享温柔滋味;谁知师娘竟在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伸手握住我的阳具。她面
带羞涩的道:「你……你就不用歇一会吗?师娘……那儿……都让你弄肿了……
有点疼啊!」她边说边用温热棉软的玉手套弄我的阳具,我只觉别有一番滋味,
便也挨在她怀里,抚弄她嫩白丰挺的大奶。一会我欲火高涨,实在按捺不住,便
又央求师娘让我进去。
师娘语带幽怨的道:「跟你说我那儿疼,你怎么不信?你要是只图自己快活
,你就自己进来吧!」她说完负气的将我一推,而后两眼一闭,双腿一张,一副
任我宰割的模样。我见她有些伤心,又有些难过,倒也不敢造次;我身体向下一
溜,凑近她的牝户一瞧,心中不禁一阵愧疚,她那儿果真又红又肿,还有些破皮
呢!
我初次凑近观赏师娘妙处,心中又是好奇又是兴奋,不免细细端详起来。那
儿就像个蜜桃瓣儿一般,两边嫩肉隆起,中间一缝嫣然;那缝儿密闭合拢,实难
窥其奥妙。我越看越觉希奇,便轻轻的掰开那肉瓣,瓣儿一开,两片薄唇立现,
薄唇上方悬一肉珠,其色殷红,隐隐泛出水光。此时师娘嘤的一声轻呼,似乎我
又碰到她的痛处,我定睛一瞧,只见嫩穴入口尚余血丝,显然此处肿胀破皮。我
既觉内疚,又感心疼,本能的便将嘴凑上,轻柔的舔阺那细微的破口。师娘身躯
一颤,娇声道:「不要……那儿脏啊!」我就像小孩偷吃糖一样,大人越说不能
吃,偷吃起来就越有味道。师娘那儿确实有股腥骚味,不过这味儿不但不难闻,
闻起来还格外叫我兴奋;我边嗅边舔,越舔越有滋味,师娘边哼边扭,淫水也越
流越多。
师娘的臀部向上挺耸,迎合着我的舌头,我可以清楚感觉到她逐渐高亢的欲
火;我使劲托起师娘白嫩的屁股,将整个脸贴上师娘湿润的牝户,连鼻带嘴大力
的刷了起来。师娘的反应愈趋激烈,她脚掌撑着床,臀部整个挺起;她紧抓着我
的头发,使劲的将我的脸按向阴部,不断的来回磨蹭。
她浪荡的媚态,使我的欲情难以遏抑,我握住火热坚挺的阳具,将龟头缓缓
插入肉缝。师娘此时完全忘了疼痛,她奋力将屁股向上一耸,只听噗嗤一声,我
粗大的阳具已尽根没入她的牝户。师娘发出一声心满意足的长叹,她两手前伸拉
着我的臂膀,我识趣的立即伏身紧抱着她。我俩自然的热情拥吻,唇齿互叩,舌
根缠绕,难分难舍,几欲窒息。
我恣意抚摸,放肆唆舔,腰部也开始扭动,抽送阳具。师娘杏眼含春,檀口
轻启,雪白的大腿,开开合合越翘越高;丰耸的臀部,也不断的摇摆挺耸。她不
断发出蛊惑媚人的愉悦呻吟,刺激得我更加狠命的抽插。师娘全身颤栗起来,下
阴也越缩越紧,我只觉阳具陷入水深火热之中,舒服的简直无法言喻。
蓦地师娘啜泣了起来,她边哭边断续的道:「我……我好舒服……我……不
行了……搂紧我……用力啊……唉哟……好……好……好舒服啊……」我听她这
么一浪,再也忍耐不住,精液愤怒的喷出,就像要将师娘射穿一般。师娘被喷得
直打哆嗦,神情也恍惚迷离,她张着嘴想叫,但却又发不出声来。我按照双修要
领,再度与师娘三窍相合;内力穿梭不停,快感持续不断,我俩飘飘欲仙,就像
真的上了天堂。
激情过后,我俩依旧紧紧相拥,师娘闭着眼娓娓低诉,她像是自言自语,又
像是专门说给我听;总之,她说的动情,我听的欢欣,我俩完全超越年龄辈份,
成为一对亲密的伴侣。师娘是这么说的:
「我从来没这么舒服过,你才是我真正的丈夫!我从十八岁被你师父迷奸后
,再也没有接触过任何男人,今天就是我的洞房花烛夜。你不要嫌我老,我也不
嫌你小,从今以后我会像妻子一样的服侍你,希望你也能像丈夫一般的疼我。过
去我曾深恨自己身为女人,但如今我才了解到身为女人的快乐;我愿意当你的女
人,我也喜欢当你的女人,我的小丈夫!可别说我不顾廉耻,我真的好想好想_
____我还要!」
我听了真是感动极了,我紧抱着她,不停的亲吻她;她也不再矜持,一把握
住我的阳具,就放肆的搓了起来。这回她大方的翻开玄天秘籍,和我一块观赏,
那秘籍图文并茂,第一篇说的是「颠倒阴阳补情天」诀曰:男舔女阴,女含男阳
,舌为君嘴为臣,君臣相辅,导阴引阳……师娘一看完,立即要我依法照练,她
趴在我身上,小嘴一张就含住我的阳具,自己嫩白的大屁股则正对着我的嘴。我
已历经两次双修,精力旺盛的不得了,当下长舌一卷,舌尖就在肉缝中钻探起来
……结果我们一练就练了三个时辰,师娘兴趣盎然,还直嚷不过瘾呢!
我们花了半个月的时间,将玄天秘籍上的双修法门一一试练,我的内力更加
深厚,已达刚极生柔的境界,犹带稚气的外貌也阳刚气大增,渐趋成熟。师娘得
益尤胜于我,她不但玄阴神功近乎大成,整个人也似乎陡然间年轻了十岁。她全
身散发出迷人的成熟春情,娇艳的面庞也愈形妩媚;她柔嫩的肌肤更为润滑,臀
腿腰乳也愈发匀称。师娘似乎要将过去十七年的空虚,在短短的半个月内,一股
脑全补回来。尝到滋味的她彷佛永不餍足,没日没夜的尽找我双修,一天十二个
时辰,我们几乎有六个时辰下体相连。好在师娘成熟美貌柔肌玉肤,我又龙精虎
猛善于采战,否则一般人照这样搞法,铁定要出人命。
这日双修完毕,师娘下山采购一些日常用品,她回来后愁眉深锁,一副心事
重重的模样;我追问再三,师娘终于说出了缘由。原来师父恶人先告状,他透过
各种管道在江湖中散布谣言,说师娘水性杨花,专门勾引涉世未深的徒弟,从事
采阳补阴的无耻勾当。如今天罡门正准备召开武林大会,会中师父将正式宣布休
妻,并将我逐出门墙,说不定还会发动武林群豪,来追剿我们呢!我到底年纪还
小,不明了人言可畏的道理,一听之下只觉又好气又好笑。我笑着对师娘道:「
那我们不是成了奸夫淫妇?你喜不喜欢我这个小奸夫啊?」师娘眼眶泛红,狠狠
瞪了我一眼道:「你还有心情开玩笑!今后我们要如何作人啊!」
师娘心情恶劣,愁眉不展,我费尽心思逗她开心,但都没什么效。我没办法
,只好摆出小丈夫的气慨,向她大逞威风。我板着脸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你整天哭丧着脸,不是触我霉头?人家说什么关我们什么事?大不了咱们隐姓
埋名,到南方去作夫妻。」师娘见我正经八百,跟真的一样,不禁噗嗤一声笑了
出来。她揶揄道:「是呕!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什么时候嫁给你了?咱们是
奸夫淫妇,只能算作私通……」我见她笑盈盈的,真是美的不得了,没等她说完
,就上前一把抱住她。我笑道:「你这个小淫妇还敢顶嘴,我这奸夫可要好好的
奸奸你!」我掀起她裙子,便伸手抚摸她的大腿,她咯咯直笑,扭着身子假意挣
扎;一会我将她放倒在地,迫不及待的便行船入港,她喘嘘嘘的将腿翘起,骚骚
的哼道:「冤家!我好喜欢让你奸呕!」
我和师娘晓行露宿,一路向南行去,这日来到一家客栈歇息。我们要了几个
小菜,打了四两白干,在大厅中边吃边聊,隔桌有几个汉子不时侧目偷瞧着师娘
。师娘虽然布衣布裙作村妇打扮,但她肤色白腻,眉目如画,仍旧是艳光四射,
引人遐思。那几个汉子言语粗俗下流,边谈边瞧着我们,显然言谈之间是冲着师
娘。
汉子甲:这俏娘们也真是没眼光,怎么跟了个小鬼!真是暴殄天物嘛!汉子
乙:唉!你看她奶大臀圆,腰细腿长的浪相,这小鬼那喂得饱她?不出墙才怪!
汉子丙:他奶奶的!不如咱哥几个将这娘们弄上一弄,也让她知道,什么叫真正
的男人!汉子丁:你们尽会吹牛,那个敢真上啊……
师娘见我气冲冲的,一副想动手的模样,她斜睨了那几个汉子一眼,轻声对
我道:「他们只不过是乡下的粗鲁汉子,别跟他们一般见识!」我强忍怒气,低
着头不吭气,不料一个汉子竟站起朝我走来。他到了跟前,大刺刺的对我道:「
小子!这是你姐姐,还是你媳妇?」我瞄了他一眼,轻蔑的道:「是我姐姐也好
,是我媳妇也罢,横竖你管不着!」
那汉子大怒道:「你这臭小子竟敢不识好歹!跟大爷这样说话?老子就来教
训教训你!」他说完一巴掌就搧了过来,我随手一挥,他乒乒乓乓连撞翻七八张
桌子,一家伙仰面八叉的躺卧在地,再也爬不起来。其余几个汉子原本想要助拳
,一看这情形,个个都成了缩头乌龟。师娘掏出一锭银子,往桌上一放,脆声道
:「店家!打翻的桌椅碗盘都算我的,剩下你拿去喝酒!」她将我一拉,袅袅婷
婷的便走了出去,满店的客人个个都看直了眼,还道是九天仙女下凡来呢!
我和师娘愉快的边走边聊,直笑那乡下人不自量力,不一会我们突然感到头
晕,身躯也渐瘫软无力。师娘惊呼道:「唉呀!我们着了那窝人道了!这是软骨
散啊!」我试一运气,只觉气脉畅旺,大概一盏茶时间便可逼出所中迷药,心情
不禁大为平静。我对师娘道:「软骨散药性不强,应无大碍,咱们尽快运气逼毒
吧!」我们找了个草堆钻了进去,分别盘腿运气,此时人声杂沓,一群人飞快向
此奔来。他们到了左近,突然停了下来,有个尖锐的嗓音道:「呵呵……就在这
附近了,大伙四处搜一搜!」一会我跟师娘都被他们搜了出来,他们似乎对师娘
甚为忌惮,连点了她多处穴道;对我则漫不经心,随随便便的点了我两下,就将
我丢在一边。
为首的麻脸汉子得意的笑道:「这玉面观音孙迎凤,大概是纵欲过度昏了头
,这么容易就着了道,呵呵……她在江湖上名气可大得很啊!想不到竟落入我麻
脸狼之手,哈哈……」他身旁一瘦高的汉子谄媚的道:「麻老大,这孙迎凤可是
有名的大美人啊!嘿嘿……麻老大艳福不浅啊!」麻老大一阵淫笑,暧昧的道:
「咱们是老兄弟了,待会少不得大伙都尝尝女侠的滋味,嘿嘿……这李天罡也真
是没福气,这么标致的老婆竟让小鬼徒弟搞了,他奶奶的!这女侠一定浪得很,
喜欢吃童子鸡啊!哈哈……」
他们在两棵大树之间,将师娘两手两脚分别绑住吊起,师娘离地三尺,悬空
仰躺成一大字形。那麻老大伸手在师娘胸前摸了一把,啧啧赞道:「怪怪个隆钉
咚!真是又大又软,又嫩又滑……」他边说边站立在师娘两腿之间,腰杆向师娘
胯下挺了挺,而后叫道:「太低了!再朝上拉一拉,高度要刚好,搞起来才有劲
嘛!」
我一看情况危急赶忙加紧运气,此时贼人将师娘高度调整好,开始脱师娘的
衣服。不一会师娘便被剥得精光,她耸翘的大奶、光洁的玉腿、浑圆的丰臀,在
日光下显得无比的嫩白柔滑;那鲜嫩樱红的牝户,紧夹在两瓣白嫩嫩的屁股当中
,看起来真是鲜艳欲滴,引人垂涎。那十几个贼人,个个看得目瞪口呆,一时之
间竟鸦雀无声,彷佛是虔诚的信徒,正瞻仰美貌庄严的观音。
麻老大终于忍不住了,他嘿嘿一笑,将裤子朝下一拉,挺着黝黑粗大的阳具
,得意的道:「各位兄弟,咱麻脸狼就占个先啦!」他说完两手抓住师娘白嫩浑
圆的大腿,屁股朝前一挺,便待长驱直入。此时忽地白光一闪,只听麻脸狼一声
惨叫,下体鲜血狂喷,已齐根断落!
忏情录〈五〉
麻脸狼拉下裤子,挺着黝黑粗大的阳具便向师娘嫩穴挺进,我急得浑身冒汗
,但却无计可施;运气逼毒与运气冲穴,可是半分也勉强不得,时间未到就硬是
毒不消穴不解。就在千钧一发之际,麻脸狼一声惨叫,下体竟齐根被人斩断;群
贼惊慌失措,我同样大感惊讶,究竟是何人及时出手救援呢?
此时大树后缓缓步出一个年约四旬的汉子,这汉子身形瘦削,满脸落寞,但
全身却散发出一股骠悍之气,他抬眼向群贼一扫,冷冷的道:「你们还不走?」
群贼为他气势所摄,不由自主的便向后退了几步,但瞬间却又一拥而上,纷纷向
那汉子攻去。那汉子身影晃动,快刀连闪,只听惨叫连连,十余名贼众不是断腿
,就是折臂,但却无一人丧命。那缩在一旁的麻脸狼突然叫道:「快刀李三!你
是快刀李三!」
那汉子将头一仰,随手一挥便还刀入鞘,正眼也不瞧群贼一下;群贼再也不
敢吭气,闷声不响迅即逃窜,转瞬间便无影无踪。此时我毒已逼尽,正待起身替
师娘解困,那汉子突地刀光闪动,将捆绑师娘手脚的绳索斩断,同时迅即掉转刀
柄解开师娘穴道;他从头到尾始终背对师娘,君子之风实是令人敬佩。
师娘穴道虽解,但软骨散毒性尚未退尽,她软手软脚的套上衣裤,抖颤的叫
道:「师兄!你是师兄!」我一听大吃一惊,师娘与师父是同门师兄妹,师娘叫
这汉子师兄,那他不就是我的师叔嘛!我怎么从没听师父提过?那汉子悠悠的叹
了口气,伤感的道:「想不到竟在这种情形下见面……唉!你……你……还好吧
……」师娘似乎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她满脸通红,欲言又止,半晌才道:「师兄
!你等一下,我先将体内毒素逼出,咱们再聊。」
师娘盘腿运功,那汉子走过来要替我解穴,我一跃而起向他躬身行礼,并道
:「师叔好!」他似乎没料到我能自行解穴,一愣之下,哈的一声道:「你功夫
倒挺俊的!」他用异样的眼神打量我半天,而后开口道:「你师父没提过我吧?
」我回答说没有,他凄然叹道:「逐出门墙的师叔,当然不必提了!」我见他很
是伤感,也不知要说些什么,一时之间气氛不免显得尴尬。一会师娘毒尽起身,
叫了声师兄,师叔眼框泛红,几欲潸然泪下。我心想,师叔怎么会如此激动?但
一看师娘,她同样是眼泛泪光,神情复杂。我突然想到,师娘过去曾有爱侣,莫
非就是眼前这个师叔!我心中突然一酸,只觉心里空荡荡的,也说不出是什么滋
味。
师娘介绍我与师叔见礼后,便道:「云飞,师娘与师叔有要紧话要说,你到
前面看看,那帮人是否真的走了?」我见师娘有意支开我,心中酸味不觉更浓,
我假意向前奔去,出了俩人视线立即迂回折返,藏匿于大树后,偷听俩人谈话。
我越听越觉匪夷所思,原本满腹的醋意也化作悲悯同情,师娘与师叔可真是一对
苦命鸳鸯啊!原来当初师父与师叔均倾心师娘,但师娘却对师叔情有独衷,师父
由爱生恨,遂利用其大师兄的身份,使出奸计陷害师叔,奸淫师娘。
十七年前夏季的某一天,师娘师叔相约在景色清幽的湖畔互诉情意,师父探
知消息后,先一步在约定地点,洒下无色无味的迷药。当天师娘先至约定地点,
不旋踵便被迷药迷昏,师父趁机将其搂在怀中,作戏以气师叔。当师叔兴冲冲来
到湖畔时,却见师娘仰躺在师父怀里,师父正低头亲吻师娘,并掀起师娘长裙,
抚摸她嫩白的大腿。师叔一见之下醋劲勃发,五内如焚;他与师娘一向以礼相待
,何曾有此亲昵行为?他又是伤心又是沮丧,根本失去判断是非的能力,他气得
掉头就走,独自于密林深处暗自饮泣。师父见狡计得逞,心中暗自得意,他见师
娘桃腮晕红,粉面娇艳,玉腿嫩白,滑溜绵软,禁不住色心顿起。他褪去师娘小
衣,拉下自己长裤,在光天化日之下,便夺去师娘贞操。
师父得逞兽欲后恶人先告状,径往师祖处痛陈师叔驳礼背义,奸淫小师妹;
师祖震怒之下,亲自捉拿师叔,并严词讯问。师叔本已伤心欲绝,再蒙此不白之
冤更是生趣全无;他既不辩驳,也不喊冤,当着师祖的面便自击天灵盖,意图一
死。师祖及时拦阻,并封住其全身穴道,将其囚于面壁石室。师父假充好人,表
示自己愿娶清白已丧的师娘为妻,并每日至石室探视师叔。
师叔情知上当,对师父不采不理,但师父却又暗中于饮食中下毒,使师叔彻
底丧失勃起能力。师娘虽于昏迷中遭受奸淫,但她自始自终便未怀疑师叔,她几
度试图探视师叔,但师祖却坚持不允。师祖年迈,一气成疾,临终训令师娘嫁与
师父以安其心,师娘无奈遂与师父约法三章,名义上下嫁师父。师父师娘成婚之
夜,师祖私下至石室探视师叔,师徒二人密谈多时后,师祖当场便将师叔逐出门
墙,并要其立时离去;次日师祖当众宣布此讯后,便溘然而逝。
师娘师叔越说越激动,俩人潸然泪下,均觉造化弄人。师叔叹道:「想不到
师兄故计重施,又来陷害师妹!最近江湖上流言频传,唉!可真难听的很啊!」
师娘哀怨的道:「师兄,你相不相信那些流言?」师叔道:「我当年深受其害,
怎么会相信这些鬼话?但……唉!人言可畏啊!」俩人又谈了一些陈年往事,师
娘忽地羞赧的道:「师兄,大师兄下毒害你,使你……那个……现在好了没有?
」师叔面容扭曲痛苦的道:「大师兄用了苗疆断阳草及藏传的绝阴散,我这些年
来费尽心力,始终无法恢复生机。唉!不过这样也好,起码我可以专心练武,也
闯出快刀李三的名号……」师娘不死心的道:「难道都没有办法了吗?」师叔叹
道:「办法当然有,但是我作不出来啊!」
师叔顿了顿又道:「最好的法子是找到本门失传的双修法门,依法习练自然
可以恢复生机,但既已失传,又去那找呢?第二个法子是邪门密传,要找七七四
十九个孕妇,破胎取婴……唉!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我怎么作得出来?唉!算
了!师妹,失去你之后,我那还有心思……再想这种事情……唉!」师娘一听大
喜过望,她兴奋的道:「师兄!你可有救了!你看这是什么?」她从衣袋里掏出
玄天秘籍,兴冲冲的递给师叔。师叔翻了翻,始而兴奋既而沮丧的道:「师妹,
不行啊!这上面说要修习过天罡神功跟玄阴神功的男女,方能依法试练,可是…
…你已嫁给师兄,又怎么能……唉呀……我不能坏了你的名节……」我一听心中
不禁暗暗佩服,这师叔简直守礼的过了头,要是我才不管三七二十一呢!
师娘此时忸怩的道:「师兄,你因为我受了那么多的苦……我……我难道不
能为你……作一点牺牲?你先仔细的看看这书,我去瞧瞧云飞……」我知道师娘
要先取得我的谅解,心中不禁又是安慰又是凄苦,师娘显然很在乎我,所以要先
和我商量;但硬要老公同意戴绿帽,似乎又有点那个。不过话说回来,当年若不
是师父以奸计从中作梗,师娘早已嫁给师叔,又那轮得到我来占便宜呢?我心中
醋劲与正义感相互纠缠,又舍不得娇滴滴的师娘琵琶别抱,又不忍见谦谦君子的
师叔终身受苦,矛盾的情绪使我头昏脑胀,我陷入天人交战之中。
师娘手搓衣襟,满面娇羞,欲言又止的望着我,不知如何启齿。我心头一热
,脱口而出道:「师娘!你不必说了,你俩的谈话我都听见了,只要师娘愿意,
我完全没有意见……」师娘愕然的望着我,过了半晌才泫然欲泣的低声道:「你
……你真是我……亲亲的……好……老公……我……」我见她感动得那模样,心
中不禁涌起一股骄傲的满足感,原本的醋意早已飞到九宵云外,我善体人意的道
:「师娘!你可不能将我俩的事情告诉师叔,否则他醋劲发作,说不定还不肯和
你双修呢!」师娘羞得满脸通红,她娇嗔道:「你啊!真是人小鬼大!」
师叔住处僻静宽敞,人迹罕至,正是双修的好所在;我识相的假意早早安歇
,实则偷偷溜到师叔窗边准备偷窥,如此精彩的美景,我怎能轻易错过?师叔真
是迂腐的过了头,无论师娘好说歹说,他就是不肯答应,师娘没办法只得使出苦
肉计。她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啜泣道:「我知道你是嫌我残花败柳,所以死也
不肯碰我……呜……呜……」师叔情急的道:「师妹,你别冤枉我,我的心一直
都没变,你在我心里永远是纯洁的小师妹,我怎么会嫌你呢?」师娘撒娇道:「
那你是不是看我年老貌丑,所以不肯碰我?」师叔简直无法招架,他纳纳的说不
出话来,半晌才结结巴巴的道:「你比从前还美,还……」师娘不等他说完,一
瞬间就脱了个精光,将师叔推倒在床,师叔吓得目瞪口呆,全身竟然微微发抖。
师娘和我历经半月双修,早已是经验丰富,浪劲十足。她压在师叔身上,便
将那嫩白的大奶朝师叔嘴里塞,师叔咿咿呜呜的嚷了一会,而后自然的就吸吮了
起来;师娘顺势将他衣裤褪除,俩人便赤裸裸的缠绕在一起。师叔逐渐发挥男性
本能,在师娘丰满的胴体上来回抚摸,但他那玩意却软趴趴的垂着,毫无生气。
师娘在他耳际一阵低语,师叔听了不住的点头,一会师娘小嘴一凑,就将他那玩
意整根含入嘴中。我一看就知道师娘要使「颠倒阴阳补情天」来使师叔起死回生
,果然师叔舌尖一伸,便探入师娘嫩白的大屁股间,舔了起来。不过师叔显然是
个老童子鸡,一点经验也没有,他竟然将师娘的屁眼当牝户,舔得师娘痒得笑翻
了天。
双修大法果然妙用无穷,当师娘泄出阴精后,她大腿高翘,下体耸起,急急
叫道:「师兄,快将你……那个……塞进来,按口诀运气……」师叔笨手笨脚将
软垂的那话儿往师娘牝户塞,好不容易才勉强将龟头塞入牝口,此时师娘运劲一
缩,龟头顿时整个进入。阴阳二气相合,奇迹立现,师叔的阳具逐渐膨胀起来,
粗大的有如一根带毛的玉蜀黍。师娘呕的一声,娇声道:「师兄!你的怎么这么
大!撑死人啦!」师叔面对奇迹简直无法置信,他用手仔细捏了捏自己勃起的阳
具,眼中突然闪耀出狂野的光芒,他将师娘嫩白的大腿往肩上一架,便狠狠的大
干了起来。
师叔须眉倒竖,怒发冲冠,连下体的阴毛都剑拔弩张,雄壮了起来;他大开
大阖,下下到底,直插得师娘呼天抢地,乐不可支。战至酣处,他突然托住师娘
腰际向上一抛,师娘在空中翻了一圈,落下时他复扶住师娘腰际,师娘面庞朝下
,形成趴伏姿势;他就像收刀入韒一般,瞄也不瞄,噗嗤一下就从师娘后方,准
确插入。我看得眼花撩乱,不禁暗暗佩服,师叔真是个天生的操穴高手。一会师
娘也不含糊,她两脚一撑,身躯一转,竟又恢复与师叔正面相对,她俩手紧搂师
叔,樱唇一凑,便热烈亲吻着师叔。此时俩人身体激烈颤栗抖动,显然相互已达
高潮,师娘雪白的肌肤变得粉红鲜嫩,大腿也曲起紧夹师叔腰部缓缓蠕动。
我看得欲火高涨,真想加入战局也好好插插师娘的嫩穴,但俩人已进入「三
窍合」的极乐境界,中间可容不下半点差池;我只好怀着羡慕妒嫉的心情,静待
二人功行圆满。大约历经一柱香的时间,两人才依依不舍的分了开来;此时师叔
神采奕奕的站在床上,他胯下之物傲然耸翘,神威凛凛,俨然已是个能征善战的
铁将军。他站立一会,复行趴下亲吻师娘的挺耸大奶,师娘嘤的一声,雪白大腿
高高翘起,下体也摇来晃去,凑合着师叔那根粗大的肉棒。我心中猛然一酸,心
想:「我还真是有始以来,风度最佳的小乌龟呢!」
忏情录6
次日一大早,一阵绵密的掌劲拳风将我惊醒,我急忙着衣起身察看,却见师
娘师叔正在屋外空旷处,拳来脚往的相互对练。师娘使的是补天掌,师叔则以天
罡拳对抗,俩人身影飘忽,姿态优雅;猛一看,倒似下凡的金童玉女,正在翩翩
起舞呢!师叔一扫落寞孤寂,满脸都是笑意,师娘面庞含春,宛如幸福洋溢的新
嫁娘;俩人举手投足含情脉脉,一副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模样。我看得醋劲大发,
心儿猛缩,只觉身上忽冷忽热,就像打摆子一般。我心中懊恼,不由暗揣:「这
下子真是好心没好报!看样子俩人旧情复燃,我倒成了局外人了!」
他俩见我在一旁观看,师娘一式「有凤来兮」高高跃起,师叔一式「龙飞九
天」随后跟上,俩人拳掌相交,在空中一个盘旋,轻飘飘的落在我的身旁。师叔
毫无机心的笑道:「云飞,你看我们使得还可以吧?」我心想:「他妈的!还真
亲热!竟然我们……我们了起来……」但嘴上却道:「哇!师叔师娘简直配合的
天衣无缝,不知那一天,我也能有此功力。」师娘笑盈盈的抢着道:「师兄,你
别信这小子的话,他鬼头鬼脑,嘴巴可甜的很呢!」师叔心情极好,对我温言鼓
励,说了不少期许的话,我表面敷衍,心里可将他揍了个饱;但师叔光明磊落,
宽厚真诚,虽然我心里吃醋,但却又很难真正对他产生恨意,唉!还真是矛盾啊
!
师叔要我俩留在此处,他则出外探听消息,他对师娘道:「师妹,大师兄的
手段,咱们都清楚的很,你可千万不能大意啊!」师叔一走,我可再难忍耐,我
一把搂住师娘,急吼吼的就探手入裙,抚摸她的下体。师娘身躯一扭,脱出我的
怀抱,啪的一下在我手背上拍了一掌,怒道:「你搞什么鬼?一大早就乱来!」
我一听,心里简直酸透了,我哭丧着脸道:「你……你怎么这么快就变心了?人
家想了你一整晚,难过嘛!」师娘见我醋劲十足,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不禁又
好气又好笑,她娇媚的道:「你呀……你不是自己答应的吗?怎么这么快就反悔
了?好了啦!你真想要,师娘就给你嘛!」她说完,抓住我的手,便放在自己丰
满的乳峰上轻揉,这时我那还忍得住?满腔醋劲立即化作熊熊欲火,我粗鲁的将
她一抱,径自进入卧房。
虽然仅只一天没亲热,但师娘的身体似乎又有了变化,她肌肤愈发的柔滑,
反应也更加的敏锐;她嫩红的奶头已坚硬挺起,下体也湿漉漉的春水横流。她瞇
眼娇喘道:「你这小冤家吃什么醋?凶里凶气……弄得人家痒兮兮的……好想要
!你……唉哟……」我一想到她和师叔亲热,就醋劲大发,我大力搓揉她棉软的
大奶,使劲捏掐她白嫩的屁股;她娇声呼痛,但神情却益发的媚浪。我被她迷得
神魂颠倒,一挺家伙就直捣黄龙,塞住了她那骚浪饥渴的嫩穴。她啊的一声,身
体仰起,轻轻咬住我的耳朵妩媚的哼道:「你吃起醋来……好可爱呕……我最喜
欢看你狠狠戳我的那副凶相……你……快用力嘛!」
醋劲冲天的我根本忘却了双修要旨,我狠命的抽插,大力的冲刺,只想让这
成熟的美妇,臣服在我的胯下;我变得像野兽一般,狂乱撕咬蹂躏着身下的猎物
。但经过师叔粗大阳具洗礼的师娘,似乎更能领略交合的乐趣,她一边承受我的
激昂,一边低声呢喃,诉说她的舒爽。
当我在她身上抽慉颤栗的时候,她用丰满柔软的大奶,夹住我的面颊轻轻磨
蹭,那种温馨舒适的感觉,简直难以用笔墨形容。年轻的我,在肉体上获得了充
分的满足,但内心深处却隐隐觉得,师娘似乎离我越来越远。或许是看到师叔与
师娘重逢后,绽放出幸福愉悦的光彩,也或许是目睹他俩双修时,配合得水乳交
融;总之,我与师叔一比,就是不折不扣的小孩,像师娘如此美艳的成熟妇人,
又怎么会真正倾心于一个小孩呢?
完事后师娘迅即至浴室清洗,我也别有用心的跟了进去,我想在浴室中再次
占有师娘,但师娘却断然的拒绝。她严峻的道:「你也该懂事了!你师叔拿不准
什么时候回来,他身上的余毒,起码还要两三次才能除尽。若是让他发现我俩的
事情,他定然会瞧不起师娘,也不会再同意双修;如此不但前功尽弃,我俩形象
俱毁,也同时坐实了你师父的指控。你就不能忍一忍吗?」她仔细将身体清洗干
净,尤其是那儿更是冲了又冲。
沮丧的我心中暗揣:「洗那么干净干啥?难道待会还要和师叔双修?」我醋
劲又起,色心复炽,真想趁机将师娘点倒,硬着强奸她一次;但师娘似乎早有防
备,她半真半假的道:「你可别乱打歪主意,否则将事情弄拧了,师娘以后可不
理你!」也幸好我没乱来,因为我们浴罢不到一盏茶时间,师叔就回来了。
师叔面带忧色的道:「大师兄已正式休了师妹,并将云飞逐出门墙;他还对
外放话,说你擅于采阳补阴,专爱找年轻的小伙子,又说玄天秘籍已落入你手…
…目前黑白两道对你俩人,均欲得之而后快,我看你俩还是暂时先在这躲躲……
」师娘气得脸色发白,身躯直抖,她怒道:「大师兄真是缺德!活该他硬不起来
!」
师叔闻言一愣,诧异道:「他怎么也硬不起来?难道你没和他双修?」。师
娘脸一红啐道:「就凭他也配!我从来不跟他同房,又怎么双修?」俩人你一言
,我一语,相互讨论起因应之道,我被晾在一边,竟一句话也插不上。我既觉倍
受冷落,又感醋劲勃发,于是干脆找个理由,溜到附近树林里,捉蛇打鸟出气去
啦!
是夜师娘又和师叔双修,我只有满怀醋意的潜往窗外偷窥,我去得晚了,俩
人已鸣金收兵,正亲热的搂着说话。师叔叹道:「如果我是你第一个男人,那该
多好!」师娘亲了他一下,翘起白白嫩嫩的屁股,温柔的道:「我这儿还没开过
封,你就来当第一个男人吧!」
师叔愣了一下,待想通后,不禁激动的抱着师娘硕大的白嫩屁股猛亲,他伸
出舌头舔呧师娘螺旋状的美美屁眼,师娘不知是痒还是舒服,她哼哼唧唧的摇晃
着屁股,丰沛的淫水也顺着大腿,直往下淌。师叔将淫水抹在师娘屁眼上,并试
着以舌尖向里钻探;淫水湿滑,幽径渐通,舌尖已可初渡,师叔于是扶着阳具,
一分一寸的向师娘后庭挺进。
师娘就像初夜破瓜一般,臀部紧缩哀哀直叫,但她却强忍疼痛,鼓励师叔道
:「你别管我,我忍得住,让我作你的新娘吧!」师叔闻言情绪激动,他扭腰大
力一挺,只听师娘惨叫一声,瞬间师叔的粗大阳具,已隐没在师娘白嫩的屁股之
中。我看得胃中猛冒酸水,真想一脚踹开师叔自己上阵,但仔细想想,自己也不
过是个小奸夫,又凭什么去捉大奸夫呢?
师娘咬牙切齿痛了一阵后,似乎逐渐领略到个中滋味,她双手紧抓床单,丰
臀左右摇摆,嘴里也哼哼唧唧的道:「现在不痛了……辣辣的好麻好痒……你别
管我……尽量朝里面戳啊!」师叔抽送了一阵,逐渐顺畅了起来,他兴奋的叫道
:「师妹!这里好紧,好舒服啊!你舒不舒服?」师娘颤声道:「师兄!我前面
后面都酥酥痒痒的,感觉好奇怪……嗯……好像要……来了……啊……师兄……
快用力……你戳死我吧!」
这时我突然有种莫名的兴奋,虽然自己无法亲自上阵,但偷窥似乎也别有一
番滋味;我搓着肿胀欲裂的阳具,看着宛转娇啼的师娘,将满怀的醋意,尽托付
于狂喷而出的白浆。
忏情录〈七〉
师叔师娘俩人白日里,不是练武就是闲聊,要不就相偕登山踏青,亲昵的简
直形影不离;我见了心中有气,便常独自四处乱逛,以排遣郁闷心情。这日我逛
到半山腰,见有座残破小庙,小庙四周林荫密布翠鸟鸣枝,环境甚是清幽;只是
庙内神像金身剥落,香火全无,显得破败苍凉。我在庙内绕了圈,庙外晃了晃,
正待去别处转悠,却见师叔师娘正循着山路向此行来;我不想和他俩照面,便矮
身钻入神桌下暂避。一会,他俩进入小庙,站在神像前便聊了起来。
师娘:这庙不知供奉什么神,怎会如此破败潦倒?师叔:听乡民说,好像是
八仙中的吕洞宾,据说这吕祖老爱破坏他人姻缘,因此香火逐渐凋零。师娘:啊
!还有这种传说?那我们快出去吧!师叔:哈哈……师妹怎么也信这种鬼话?咱
们历经多少磨难,难道还在乎这泥塑木雕的神像?师娘:呸呸呸!你在神前可别
胡说,宁可信其有啊!
俩人天南地北聊了一会,话题突然转到我的身上。师叔道:「云飞这孩子似
乎有些奇怪,这几日我见他瞧我的眼神,似乎隐隐含有敌意……」师娘笑道:「
这孩子自小就跟着我,对我颇为依恋,她见我俩走得近,自然会心怀妒嫉……嘻
嘻……他是吃你的醋啊!」
师叔呕了一声道:「原来如此,不过我看他眼中神光内敛,温润晶莹,显然
内力修为已臻上乘……况且那日他先你而自解穴道……我总觉得他有些刻意掩饰
,深藏不露,只是他年龄尚小,照理应不该有此修为……」师娘噗嗤一声笑了出
来,她道:「他吃你的醋也就罢了,难道你还吃他的醋?什么神光内敛深藏不露
……嘻嘻……你别疑神疑鬼瞎胡猜了……」
师叔似乎本性恬淡,不喜争辩,他见师娘如此说法,便转移话题言及其它。
一会,他嗫嗫嚅嚅的道:「师妹!我……我……我……」师娘见他我了半天,也
我不出个屁来,便抢白道:「师兄!你到底想说什么?别我呀我的,急死人啦!
」师叔顿了半晌,猛地脱口而出:「师妹!你嫁给我吧!」
师娘一听,似乎也愣住了,隔了半天才道:「你在神像前,可不能乱说!」
师叔诚恳的道:「师妹!我没有乱说,我是真心诚意的求你嫁给我。原本我对人
生早已不抱希望,但你却重新燃起我的生趣……师妹!大师兄已公开休了你,你
又和我……有了……合体缘……我俩年纪都不小了……你……你就答应我吧!」
说到这,师叔似乎上前抱住了师娘,俩人吱吱唔唔尽说半截话,也不知是不是在
忙着亲嘴。
师娘:师兄……我……我师叔:师妹……师娘:……嗯……师叔:师妹……
你真好
过了半天,师娘似乎推开了师叔,她细声细气的道:「师兄,你先下山吧!
让我一个人在庙里静一静……」师叔呕了一声,似乎同意了,师娘送师叔出了庙
门,一会又走了进来。她咚的一声,跪在神像前面,竟虔诚的祷告起来:「菩萨
在上,小女子孙迎凤在下,今虔诚向菩萨祷告,望菩萨能释疑解惑,保佑小女子
。菩萨,小女子心里好乱……小女子与师兄青梅竹马,原本已论及婚嫁,谁知奸
人暗害,以致劳燕分飞……如今天幸又与师兄重逢……但小女子先已犯下淫戒,
与小徒云飞结下孽缘……菩萨……师兄对我一往情深……我对师兄也从未忘情,
但与小徒云飞这段孽缘……却又不知如何了结……菩萨……您帮帮我吧……」
我头脑轰的一声,只觉失魂落魄,顿时了无生趣。师娘是我第一个女人,我
喜怒哀乐全都寄托在她身上,如今她竟然在神前吐露心事,要了结和我的关系…
….我脑中一片空白,根本无法思考,师娘后面又说了什么,我全不知道,就连
师娘何时离开小庙,我都没有察觉……初尝失恋滋味,我简直痛不欲生…….。
也不知过了多久,天色渐黑,山间下起蒙蒙细雨,我枯坐庙内不饥不渴,全身彷
佛已丧失感觉。此时师叔方才说过的话,突然浮现我耳际「……据说这吕祖老爱
破坏他人姻缘……」次日清晨我沮丧的回到住处,彻夜未眠焦急寻找的师娘师叔
,见我平安归来,均如释重负同感欣慰。我推说于山中迷途,又遇雨耽搁,因此
迟迟方返;稍事梳洗后我倒头大睡,醒来时已是夜幕低垂。
师叔不知去向,师娘独自一人在大厅中沉思,我上前轻唤一声:「师娘!」
师娘噢的一声,抬起头来道:「你睡醒啦!肚子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我
心头一热,心想:「师娘到底还是疼我的!」师娘嘘寒问暖的和我聊了一会,突
然神情严肃的道:「云飞,你师叔出去办事,要明晚方归……师娘……有些话要
和你讲……」
我昨夜历经心灵煎熬,心中早已有数,当下便道:「师娘,您尽管说吧!我
都听您的!」师娘似乎颇感欣慰,又似难以开口,她欲言又止,斟酌再三,方才
轻声道:「云飞……今后师娘不能再和你……双修了……」她说完红着脸望着我
,见我没什么反应,便又接着说出一番话来:「云飞,我也不瞒你,当初我和你
双修后,确实想要和你……厮守终身,但我俩名分有别,年纪也差得多,如果真
要如此……那师娘就是害了你……我和你师叔青梅竹马,也曾刻骨铭心的爱过,
只因你师父屡施奸计,才生生拆散我俩……如今和你师叔重逢……我俩心都没变
……云飞,师娘不能骗你,和你在一起师娘也很快活,不过那只是……身体上的
愉悦……但和你师叔在一起,我们却是心灵上的契合。云飞,师娘还是疼你,但
那种疼爱,和男女情爱是不同的……云飞!答应师娘……成全师娘和师叔好嘛…
…」
师娘词情意切,娓娓道来,我心中凄苦,但也无可辩驳;她身上散发出阵阵
幽香,引发我残存的幻想,我哭倒在师娘的膝下,呜咽的道:「师娘,我答应你
…….不过师娘可不可以……再给我最后一次……」师娘温柔的抚摸我的头发,
默默的不发一言,一会她站起身来,毅然决然的道:「当断不断,徒留后患。师
娘如果答应你,难保下回你不会再要……藕断丝连,图增困扰……」我一听,满
腹心酸顿时化为怒火,师娘既然如此绝决,我的愿望定然难以达成,但她迷人的
柔肌玉肤,滑润丰满的胴体,实在令我难以割舍。我怒火沸腾恶念顿起,迅雷不
及掩耳的便暴起发难,师娘根本毫无防备,瞬间便被我点倒在地。
我抱起师娘便向卧室走去,师娘婉言相劝,要我不可一错再错,我充耳不闻
,一进卧室立即将她扒得精光。由于意识到今后可能再无机会亲近师娘,因此她
雪白丰腴的胴体,在我眼中显得格外的诱惑性感;我握住她圆润均匀的小腿,亲
吻她绵软纤巧的玉足。师娘怒气勃发,开始厉声斥责我,但我欲火愈形炽烈,已
根本不在乎她的责骂。我握住她棉软的双足,将足心相对夹住我的阳具,缓缓搓
揉起来;火热的肉棒在足心间不断的颤栗膨胀,师娘既痒又觉得羞辱,脸孔不禁
涨得通红。她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气愤的怒视着我,使得原本俏丽的面庞,更
平添一分凶悍泼辣的特殊风情。
过去和师娘双修时,由于两相情愿,随时皆可享用师娘身体,因此我并未把
握机会,认真观赏过她的胴体;如今即将失去机会,我不禁格外珍惜起来。师娘
光滑的肌肤,白皙中带有淡淡的粉红色泽,胸前的肉球坚挺饱满,颤巍巍的耸立
;她圆润丰满的双腿,洁白光滑,硕大柔嫩的臀部,耸翘浑圆。那乌黑柔细的阴
毛,平整熨贴遮掩着那淡红色的肉缝,肉缝鲜润潮湿,隐隐泛出晶莹的水光。我
越看越爱,越看越舍不得,我停止搓揉,将她双腿左右拉开,静静欣赏她微微蠕
动的肉缝。师娘放弃斥责,呜咽了起来,一向对她言听计从的我,竟然如此无礼
的亵渎她,也难怪她会忍不住哭了起来。
妒嫉愤怒使我产生戏谑的心理,我封住她聚气的经脉,解开她手脚的穴道,
如此她全身虽活动如常,但却如普通女子一般,丝毫不对我构成威胁。师娘穴道
一解,立即愤怒的挥掌踢腿向我击来,她的反抗更激起我戏谑的快感;我顺势抓
住她的脚踝,将她两腿向面颊方向压去,如此师娘整个身体形同对折,不但动弹
不得,就连双手也无法再行挥动。她的牝户彻底暴露,两片阴唇也大大分开,我
挺动阳具在她湿润的肉缝间缓缓磨蹭,她粉脸通红,张着嘴直喘,身躯也激烈颤
栗抖动起来,那欲情难耐的模样,可真是迷死人了。
其实本门「天罡神功」与「玄阴神功」练至一定程度后,无论男女均会欲火
大盛,祖师爷有鉴于此,因此另创双修法门,以导阴引阳。我因生死玄关已通,
天罡神功已臻大成,是故无此困扰,但师娘系循序渐进修练,因此在未臻大成之
前,功力越深,欲火反倒越强。师娘平日原本是个端庄保守的女子,但在双修时
却显得格外风骚淫荡,其主要原因,也就是根缘于此。
师娘被我挑逗得欲火如焚,但倔强的她却不甘就此受辱,她拼命试图挣脱我
的掌握,但却始终无法如愿。龟头顺着湿滑的淫水,缓缓划开娇嫩的阴唇,进入
师娘湿润的小穴;我见她神情迷惘,渐趋癫狂,便适时放松双手,使她手脚重获
自由。师娘个性虽然坚毅,但在旺盛欲火催逼下,也不得不屈服于原始的生理本
能;她啊的一声,身子猛然向上一挺,双臂紧搂我的脖子,丰满的双腿,也高高
翘起,死命夹住我的腰肢。她强劲多肉的丰臀疯狂耸动,嘴里也淫声浪叫了起来
,我温柔的配合她的节奏,亲吻她的耳根、面颊,抚摸她饱满柔嫩的肉峰,她浪
劲十足,欲仙欲死,根本已忘却我这孽徒,正在贪婪的强暴她。
销魂连连后,她急遽的喘气,软软的不再动弹;我趁机将她身体翻转,掰开
她白嫩嫩的屁股,准备进攻她为师叔特别开放的美美屁眼。她察觉我的意图后,
像疯了似的拼命反抗,她惊慌的叫道:「不要……那里不行……」身体也激烈的
扭动挣扎。我昨日偷窥她与师叔燕好,已知后庭对师娘具有特殊意义,那是她青
梅竹马的爱人,首次进入的地方,也是师娘为师叔保持贞操的象征。师娘因师叔
未能成为她第一个男人而感到遗憾,因此特别让师叔从后庭深入,以替代她处女
的贞洁;如今我欲侵犯师叔专属的禁地,她又怎能不誓死抵抗呢?
无法运气的她,根本抵挡不住我的侵袭,她绝望的叫道:「云飞!不要……
那里不行……你还是……弄这儿吧……」她一手摀着屁眼,一手指着自己湿润嫣
红的牝户,苦苦哀求。我妒嫉心发作,根本不为所动,我一边继续攻击她的后庭
,一边在她耳际说道:「我知道你为什么不肯让我弄这里……我就是要让师叔戴
绿帽……」师娘身躯蓦地一震,完全停止挣扎,她默不作声,也不再反抗,有的
只是沉默、沉默、沉默……我趴在她背上,大力抽插她的屁眼,双手也挑逗抚摸
她晃荡的大奶,她完全没有反应,就连哼也不哼一声。同样丰腴的胴体,同样嫩
滑的肌肤,但却像抽离了灵魂,一片死寂空虚……我丝毫感受不到,奸淫的乐趣
。
草草发泄完毕,我起身着衣,师娘两眼茫然,毫无表情;我从未见她如此,
心中不禁既后悔又担心。我轻声呼唤,她不答应;我认错赔不是,她依然无语。
我无可奈何,只得自说自话作一番表白:「师娘,我年纪小不懂事,请你原谅我
……..师娘师叔有情人终成眷属……我恭喜你们……我已经决定离开师娘,去
江湖上闯荡……今后山高水长……也不知是否能再见师娘……师娘……无论你原
不原谅我……我都永远会记着师娘……师娘……求你开口说话吧……」说完,我
匆匆回房收拾行曩,而后再次来到师娘跟前,向她叩头道别。当我转身离去之际
,师娘蓦地放声嚎啕大哭,那种深沉至极的哀号,使我心中颤栗恻然。我迈开大
步,再不回头,飞速冲向茫茫的夜雾之中……
忏情录〈八〉
岁末冬寒,又是一年将尽,我独自在江湖上晃荡,已历时数月。过去在山上
离群索居,一旦穿城过府进入花花世界,处处都透着新奇;人们形形色色,乡风
各处不同,我长了不少见识,也听到不少有关师父的消息。江湖传言天罡门大闹
家变,师父先是休妻逐徒,紧接着又与结义兄弟司空义反目成仇,天罡门三十六
处分舵,纷纷各拥其主,双方壁垒分明,数度兵戎相见。这日我行经县城大街,
只见街旁照璧前,人头钻动,好不热闹;我上前一看,原来是榜招贤文书。榜上
写着:诚征护院武师,月俸白银百两,身怀绝技者另议,意者请洽高升客栈吴掌
柜。我心中一动,暗想:「刚好阮囊羞涩,不如暂觅栖身之地,以解燃眉之急。
」
这吴掌柜世故热诚,八面玲珑,闻知我来应征,立即殷勤招呼,看座奉茶,
并未因我年轻而稍有怠慢。我放眼一瞧,只见高升客栈大厅中三十来张桌面,几
乎张张有人,但每张桌面只有一人,且大都是块头大,胳臂粗的彪形大汉;我心
中恍然,知道这些定是报名应征的各路好汉。我落座不久,伙计立即奉上精美酒
菜,一会吴掌柜见桌面已满,便招呼伙计关上店门,放声说话。
他先向众人团团一揖,而后道:「各位英雄好汉,在下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首先代表东家向各位致上欢迎之意,并将丑话说在前头。这护院一职俸禄虽厚
,但这可是刀头舔血,随时必需博命的危险差事,要是没有硬底子真功夫,那可
是胜任不得……请各位先至后院进行初步测试,测试合格者在下将立即引见东家
,面议薪酬……」
通过测试的只有五人,我当然名列其中,吴掌柜带着我们五人,来到一处豪
华庄园。庄主陆员外便是吴掌柜口中的东家,他年约五旬,身材瘦高,举止温文
儒雅,双目炯炯有神,显然本身便是个武学高手。他先客套寒暄了几句,接着便
道:「各位好汉经过初试月俸均为百两,如果愿意再经复试,俸酬当可依技另议
,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我们五人均表示愿再复试,他两手一拍,身后立即走出三人。这三人一为高
头大马的壮汉,一为身材普通文士打伴的汉子,另一位竟是姿色绝佳,年约二十
左右的美貌女子。陆庄主含笑道:「各位既然有意,我就请三位武师和各位过过
招,呵呵……他们三位的价码可各不相同,〈手指那美貌女子〉其中又以梅寒笑
梅姑娘的价码最高。诸位可任择其一动手过招,只要能战成平手,或胜得一招半
式,均可比照彼等支领高俸。」
同行四人早就迫不及待,纷纷要求和那梅寒笑过招,陆庄主笑道:「各位果
然志气高,不过老夫也要提醒各位,机会只有一次,若是输了,可不能退而求其
次,再要求比试……」那梅寒笑袅袅婷婷的往前一站,向陆庄主一拱手,而后道
:「不知那位好汉先行赐教?」她声音软软脆脆,就如黄莺出谷,众人一听均觉
浑身舒畅,恨不得她能再多讲两句。
同行的一位彪形大汉一跃而出,放声道:「咱赵大虎先来领教高招!」梅寒
笑向他灿然一笑道:「赵大哥,你可要留意呕!」她话声方落,电闪般的便踢出
一脚,直击赵大虎心窝,赵大虎根本来不及闪躲,一家伙便被踹倒在地。赵大虎
面红耳赤的说不出话来,梅寒笑却笑盈盈的道:「赵大哥,你是有意让我吧?真
是多谢啦!」她出手迅捷,先声夺人,其余三人再也不敢丝毫大意。
接下来她又轻易打发了俩人,只余下我与另一位面貌俊美的年轻汉子,尚未
上场。她风姿万千的撩起额前发丝,笑瞇瞇的道:「俩位小兄弟那位先上啊?」
那年轻汉子向我望了一眼道:「我痴长几岁,我先上吧!」他斯斯文文的向梅寒
笑一拱手,笑道:「在下柳飞云,请梅姑娘指教。」
梅寒笑银铃般的笑道:「当心啰!」倏忽已攻出二腿一掌,那柳飞云滴溜溜
的一旋身,连消带打瞬间竟也还了三拳两脚;两人身影飘忽,行动迅捷,转眼已
是数十回合。那陆庄主拂须而笑,面露赞许之色,他忽地扬声道:「俩位请住手
,这场就算和局!」梅寒笑依言后跃,柳飞云亦停手不攻,陆庄主笑道:「恭喜
柳兄!月俸千两!」
梅寒笑伸手向我一招道:「小兄弟!就剩你了!」我抬步向前拱手道:「小
弟贾云,领教姑娘高招;姑娘方经久斗,可要休息一会?」我不愿以真名示人,
因此以凌云飞驾云之意,取其谐音贾云为化名。梅寒笑道:「你这贾云倒体贴!
还要我休息一会,你没听过,打铁趁热吗?」她边说边就攻了过来,我早有防备
,立即使出江湖中最普通的五行拳,对敌应战。
她见我使五行拳,嘴角一撇隐含轻蔑笑意,似乎认为三招两式便可将我打发
;但我意在拳先,含劲不吐,见招拆招,丝毫不落下风。她越打越觉惊奇,数度
加紧攻势,冀求将我击败,但我随手挥洒,却总是轻易化解她凌厉攻势。一旁的
柳飞云及陆庄主面露异色,似乎深以为奇,场上的梅寒笑久战不下,更是心浮气
燥芳心大乱。
交手已过百合,我见她娇喘愈速,脸孔通红,额上汗珠晶莹,便低声道:「
梅姑娘!咱们和了吧!」她娇声道:「再接一招,和也不迟!」话声方落,她高
高跃起,两腿就如车轮一般,滚滚向我踢来,我心想:「这姑娘好胜心强,也该
让她一招了!」我一边后退,一边以手掌抵挡她足部踢击,并假意招架无力,脚
步踉跄;她见机不可失,一个窝心脚便直踹过来,我迅快的在她脚上一捞,唉哟
一声向后便倒。此时场边一阵哄笑,原来我虽倒地,但手中却紧握着一只绣花鞋
;梅寒笑羞得满脸通红,急忙闪身花丛,遮掩她裸露的纤美玉足。陆庄主呵呵大
笑道:「哈哈!真是英雄出少年!这局也算和了吧!今日可真是双喜临门啊!」
当晚陆庄主盛宴款待,在座的除陆庄主外,只有梅寒笑、柳飞云及我三人。
陆庄主一面殷勤招呼,一面为我等简介庄内概况。他道:「本庄纪律严明,层次
景然,护院武师共分四级。初试过关者为四级,往上依次为三级二级一级。三位
如今均为本庄一级武师,地位崇高,有如客卿,除敝人外不受任何人节制。至于
详细情形,待会梅姑娘会向俩位说明……」
他说完后又敬了几杯酒,便转赴其它院落,分别为二三四级护院武师接风。
陆庄主一走,梅寒笑立即取而代之,为我俩继续解说。她略带酒意,桃腮晕红,
笑盈盈的道:「俩位这一来,最高兴的就是我啦!这庄里规矩一大堆,我这一级
武师可真是憋坏了,平日除庄主外,几乎连个说话的人都找不到,嘻嘻……这下
俩位来了,我总算有伴了……」
我们三人年龄相近,不一会便熟络异常,梅寒笑望着我俩道:「我二十二,
可比俩位大一些吧?」柳飞云笑道:「呕!那要叫姐姐啰!我二十,看来还是贾
兄最小。」我过年便十六了,不过如照实说,年纪太轻总觉有些不好意思,于是
便多报了两岁。俩人一听我只有十八,纷纷得意的摆出哥哥、姐姐架势,我反正
老么当惯了,倒也乐得装乖卖巧,讨姐姐、哥哥欢心。一级武师待遇果真不同,
酒足饭饱回房歇息,婢女早将热水备妥,准备侍浴;我除师娘外从未接触过其它
女人,如今面对年龄相彷的婢女,不禁深感害羞。我婉言推谢,婢女掩着嘴吃吃
笑道:「你这英俊小哥,怎地如此怕羞?」换了环境总是不惯,浴罢躺在床上,
辗转反侧难以成眠,我心想:「既然睡不着,不如找柳飞云聊聊天吧!」
我披衣而起,踱到柳飞云住处,只见屋内烛光摇曳,窗上人影晃动,显然他
也尚未就寝。我叫了声柳兄,便推门而入,只听一声惊呼,柳飞云一溜烟的窜上
床,竟大被蒙头,整个人缩在被中。我心想:「这家伙搞什么鬼?难不成还跟我
玩躲猫儿?」我正摸不着头脑,只听他在被中叫道:「贾云!你快出去!我正在
换衣服!」
我哑然失笑道:「你也真是的!换衣服有什么打紧?又不是大姑娘!」谁知
这平平常常的一句话,却激起他的怒火,他在被中吼道:「你再不出去,别怪我
跟你翻脸!」我心想:「怪啦!这气急败坏的吼声,怎地真有些像是姑娘?」当
下便扬声道:「既然柳兄不方便,我改天再来吧!」我好奇心起,出了房门假意
大声踱步,实则却潜伏窗外偷窥,我倒要看看这柳飞云,究竟在搞什么鬼?
他在被中连声呼唤贾兄!贾兄!过了半晌,不见我回答,他才掀开被子钻了
出来。我这一瞧,可差点惊呼出声,眼前之人竟是一位不折不扣的大美女!她长
发披肩,身上仅着一粉红肚兜,饱满的胸部,在肚兜下高高耸起,显得无比的柔
嫩诱人。她飞快的跃至门边将门闩栓紧,而后便熟练的将长发盘起……她雪白的
臂膀、圆润的美腿、光滑洁净的背脊、浑圆耸翘的臀部、芳草遮掩下若隐若现的
妙处……简直看得我神魂颠倒,欲焰狂飙。我心中恍然大悟,原来这柳飞云竟是
女扮男装,也难怪她面貌如此俊美。
我回房躺在床上,更加难以入眠,脑中一会闪过梅寒笑俏丽冶艳的笑靥,一
会又浮现柳飞云窈窕白嫩的身躯,但最后萦回脑际的,却是师娘婉转娇啼的媚态
。已尝过女人滋味的我,数月未食肉味,不禁欲火高涨;我一边搓着粗大怒耸的
阳具,一边在脑海中勾勒与三人交合的景象。师娘成熟性感,柳飞云轻盈窈窕,
梅寒笑则美艳妩媚;三人真是各擅胜场,各有迷人之处。我一会想这个,一会想
那个,一会又想自己和三人集体大战;我越想越兴奋,在数度强劲喷洒后,终于
迷迷糊糊的进入了梦乡。
次日柳飞云见到我,脸儿红通通的一副羞赧模样,她忸怩的道:「贾兄!我
一向不惯在人前更衣,昨晚多有得罪,你可别恼我!」我已知她是女儿身,心中
不禁暗笑,当下诚恳的道:「那的话?都怪我自己孟浪,柳兄不怪我,我就谢天
谢地了!」我一边和她闲聊,一边仔细打量她,只见她唇红齿白,肌肤细致,瑶
鼻凤目,桃腮晕红,除了男装打伴外,根本是个绝色美女的面容。我心中不禁思
揣:「像我这等初出茅庐的雏儿,或许会被她瞒过,其它那些个老江湖,难道也
会认不出来?」
忏情录〈九〉
我与柳飞云正在闲聊,梅寒笑喜孜孜的踱了过来,她道:「你俩昨晚睡得可
好?我刚来时可是彻夜难眠呢!」我连答带问的道:「昨晚睡得还好。梅姐,你
来这儿多久了?咱们在这儿,到底要作些什么?」她俏皮的道:「唉哟!刚来就
想表现啊?你也甭急嘛!我来这也不过十来天,咱们主要的任务,就是看好这内
院。至于外面,就是闹翻天,也不关我们的事。」
柳飞云听她一说,接口问道:「内院的范围有多大?什么又叫外面闹翻天,
也不关我们的事?」梅寒笑道:「这庄子分内外三层,三层各有所司,咱们住的
就是最内层,也是咱们防护的重点,外面两层就不关我们的事;至于实际范围,
待会我带你们去绕一圈,你们就知道了。」
梅寒笑带着我与柳飞云巡视庄园,她边走边说,描述的颇为详尽。她道:「
这内层范围也自不小,长约三百五十步,宽约两百五十步,四周皆有院墙与外层
隔离。咱们的居所位于东侧,除专属仆役外,闲杂人等一概不得擅入;西侧那排
屋子为客房,目前并无外客,因此无人居住。
居中的那栋三层建筑「宁远楼」是陆庄主专用,也是我们防护的重点;我们
三人虽倍受尊重,但非经邀请也不得擅自进入。沿着院墙种植的松、柏、柳、杉
、桧等树木,共计七十六棵,超过一丈高,枝叶茂盛足以藏人的计二十八棵。另
假山水池一处,各式花圃四处,凉亭三处……白日里我们都在,有事大家一起担
,但夜里可就要轮着值更了……」我与柳飞云听她详尽讲解后,对她精微细腻的
观察,不禁佩服得五体投地。
今夜我首次轮值,由于白日里已仔细观察过地形地物,因此我四处巡视一番
后,便跃上「宁远楼」顶,躲在风檐下避雪;这样一方面居高临下,可综观内院
,另一方面也避免衣衫为大雪打湿,湿漉漉的难过。虽然梅寒笑一再交待此处非
请莫入,但我只是登上楼顶,并未进入楼中,应该还不算违规吧!年关将近,天
候酷寒,这几日更下起大雪,好在我生死玄关已通,不畏寒暑,否则久处室外,
还真会给冻死呢!子时过后大雪稍停,此时我藏身的风檐下,突然亮起灯光,并
传来熟悉的说话声。我大吃一惊,险些惊呼出声,这说话之人竟是我的师父——
李天罡!只听师父威严的道:「陆护法,你这庄子倒筹备的不错,我交待的事情
你办得怎么样了?」陆庄主恭谨的道:「启禀教主,都办得差不多了。」
我心中纳闷,怎么这陆庄主称呼师父为教主呢?此时师父又道:「嗯!很好
,你将人带上来吧!我要练功!」我一听更觉诧异,师父跑到这儿来,又练的是
什么功?一会一阵脚步声来了又去,屋内似乎除师父、陆庄主外,又多了一位不
知名的女子,及一位呼吸浊重的不明人士。
只听那女子咬牙切齿的叫道:「李天罡!你这个无耻败类!竟然勾结天魔教
胡作非为,你快杀了我吧!」师父哈哈大笑道:「我又何必勾结天魔教?你倒问
问陆护法,我是什么人?」陆庄主一阵谄笑后说道:「白女侠,我老实告诉你,
天罡门的李门主,也正是本教教主无影神君花无影!」「什么!你就是天魔教教
主无影神君花无影!」那白女侠一声惊呼,我同样头皮发麻,匪夷所思。
师父如果真是天魔教教主无影神君花无影,那么他去天魔教盗取玄天秘籍,
以及天魔教大举进犯括苍山,岂不都是师父自导自演的把戏?我越想越觉心寒,
不禁打了一个冷颤。一会突然白女侠惊惧的叫道:「住手!你们要作什么?」只
听师父邪恶的笑道:「你不是骂我无耻吗?我现在就无耻让你瞧瞧!」一连串怒
骂之后,白女侠开始呜咽了起来。我心想:师父不知又在干些什么伤天害理的坏
事,便使了个「倒挂金钩」悄悄向室内偷窥。只见室内共有四人,除师父、陆庄
主外,尚有一位三十左右的美貌女子,及一个十三四岁的小童;室内烧了五个暖
炉,热气腾腾,那美貌女子破碎衣衫扔在一旁,全身赤裸被铐在一张特制的大床
上,她羞愤难当,正在哀哀的哭呢!
师父淫邪的笑道:「白女侠,你练的是玉女功吧?嘿嘿!听说你三十多岁了
还是处女,可还真不容易啊!嗯!奶头小巧玲珑,色泽淡淡微红,牝户紧缩并拢
,小指欲探难容。呵呵……不错,真是处女!」他边说边在念到的部位抠抠摸摸
,手脚成大字形铐住的女侠,除了扭动身体外,根本毫无反抗余地。此时师父一
使眼色,一旁的陆庄主便拿出两支七紫三阳的狼毫毛笔,在女侠淡红色的奶头上
刷了起来,女侠痒得混身乱颤,奶头也坚挺的竖了起来。一会师父掰开女侠牝户
,用手指探了探,而后笑道:「呵呵……开始出水了!」女侠厉声道:「李天罡
!我作鬼也不会饶你!」她说完便欲咬舌自尽,谁知师父早有防备,他两指一掐
便制住女侠「车颊穴」女侠呜呜怒吼,却再也无法合紧牙关。
陆庄主和蔼的对那小童道:「土蛋!这女人光着好看吧?想不想上去摸摸弄
弄?」那土蛋面红耳赤,结结巴巴的道:「大爷……好看……好看……我真可以
……摸她吗?」陆庄主笑道:「你鸡鸡硬了没有?鸡鸡如果硬了,你就上去摸,
要是没硬,你就再等一会。」土蛋哈的一声傻笑,乐道:「大爷!我的鸡鸡早硬
得像铁条一样,不信你瞧!」他一把拉下裤子,果然那根刚冒出嫩毛的鸡鸡,已
翘起紧贴着肚皮。
陆庄主呵呵大笑道:「土蛋!好样的!我先前提醒你的事,你可别忘了!去
吧!」土蛋飞快的将衣裤脱下,腾的一下就跳上了床,白女侠花容失色羞愧欲绝
,但手脚受制却又无法反抗,只得紧闭双眼暗自饮泣。师父一面愉快的观赏土蛋
猥亵白女侠,一面揶揄道:「白女侠!你真是好福气啊!这土蛋可是如假包换的
童子鸡,你们金童玉女阴阳交泰,嘿嘿!那可真是快活啊!」
这土蛋虽傻哩傻气,但玩起女人来,可一点也不含糊。他摸大腿、捏奶子、
抠屁眼、舔嫩屄……竟作得似模似样,条理分明。那白玉梅是个三十多岁的老处
女,平日除专心练武外,何曾经历过此等阵仗?如今被土蛋抠抠弄弄,舔舔摸摸
的胡搞一通,她只觉全身又酥又痒,又酸又麻;那种感觉又像难过,又似舒服,
她想死也死不了,想躲也躲不掉,禁不住便哼哼唧唧了起来。土蛋在软棉棉的女
体上一番拨弄后,欲火沸腾简直无法遏抑,他口中似野兽般的发出呜呜吼叫,坚
挺的阳具也莽撞的朝女侠身上乱撞乱顶。在一旁细心观察的陆庄主见状,忙伸手
掰开女侠湿润紧密的肉缝,对他喝道:「土蛋!来!将鸡鸡对准这儿,戳进去!
」。土蛋依言而行,猛一挺腰,只听女侠一声痛呼,一缕鲜血已顺着牝户,直淌
而下。
土蛋似打桩一般,一下接一下的猛干,根本不管身下的女侠反应如何;傻子
天生兽性就强,干起这档子事来,也格外的凶猛彪悍。女侠初始痛不欲生,但百
十抽后却彷佛渐入佳境,她面容不再扭曲痛苦,代之而起的是参杂迷惘疑惑的恍
惚。她喉间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手脚也挣扎着似要搂抱身上的土蛋,陆庄主见
微知着,适时解开她脚上的铐子,她雪白的大腿立刻直翘而起,放肆的夹住土蛋
腰肢。三十多年来初次面临交合的快感,冰清玉洁的女侠完全失去平日的矜持,
她身躯乱扭,腿儿乱踢,口中也发出如泣如诉的浪叫。从未经验过此种滋味的女
侠,以为自己遭受敌人酷刑,即将进入天堂;她含糊的叫道:「杀了我吧!杀了
我吧!我好舒服!我一点也不怕!」我在窗外偷窥到她舒爽的媚态,禁不住下体
发胀,也替她舒服了起来。
当土蛋抽搐连连,由急而缓之时,在一旁凝神运气的师父,立即将衣裤一脱
,上前拉下土蛋;他嘴儿凑上女侠牝户,将溢出物点滴不漏的尽数吞咽入肚。此
时我惊讶的发现,师父那话儿逐渐起死回生,呈现出半软半硬的态势,他盘腿而
坐,将龟头塞入女侠牝户,立即开始运气行功。他握住女侠玉足,将大拇指按在
足心涌泉穴上,潜运内力缓缓搓揉;内劲循着经脉直透女侠下阴,女侠面色通红
,身躯不停颤抖,现出极度销魂的媚态。师父的阳具愈加坚硬粗大,他将女侠朝
前一拉,噗嗤一声阳具便尽根而入。
女侠蓦地放声大叫:「啊……我要死啦!我……我好舒服……天啊……」她
颤抖越来越激烈,叫声越来越低,我心中一栗,知道师父正使出「扶阳损阴」的
卑鄙手段,以尽取女侠元阴。一会,女侠果然抽搐连连,眼神涣散,随即香消玉
殒,再无声息。师父缓缓抽出仍然坚挺的阳具,得意的开怀大笑。陆庄主谄媚的
道:「恭喜教主神功已成,重振雄风!」师父嗯了一声道:「火候还没到家,你
再找两个武功高强的处女给我,就可以大功告成了!」陆庄主道:「启禀教主,
庄里现成就有两个武功高强的处女,不知教主何时要再练功?」
师父闻言大喜,他呵呵一笑道:「你办事倒利落!这两个是什么人?」陆庄
主道:「是刚招来的一级护院,一个叫梅寒笑,似乎是雪山派的,一个叫柳飞云
,可能是峨嵋派的;俩人均为处女且年轻貌美,属下先恭喜教主艳福无边。」师
父乐得合不拢嘴,他笑道:「本座如今阳脉初通,已可自行上阵了!呵呵……你
明天将她俩人带来,让我先瞧瞧……呵呵……」他说完话一转头,瞧见意犹未尽
的土蛋,正死盯着女侠赤裸的尸身,他笑容一敛,冷冷的道:「土蛋!还想不想
再玩玩啊?」土蛋傻头傻脑的道:「好啊!这女人戳起来可舒服呢!」师父向陆
庄主作了个手势,一撇嘴笑道:「你既然喜欢,这女人就送给你吧!」
此时雪又大了,我缩身回到风檐下,直待灯光熄灭话声全无,才轻手轻脚的
溜下屋顶。我迅即将梅寒笑、柳飞云俩人叫醒,并告知此处乃天魔教分舵。俩人
半信半疑,四支眼睛瞧着我眨啊眨的,半晌,梅寒笑靠近我嗅了嗅,笑道:「你
没喝酒嘛!」柳飞云笑得娇躯乱颤,一伸手又要摸我额头,我见她俩兀自嬉闹,
便肃然道:「俩位姐姐,你们就别闹了,有位白女侠已经遇害了!」柳飞云睁大
眼,惊讶的道:「你……你怎么……知道……我是女人?」我苦笑道:「天魔教
主都要捉你俩去当压塞夫人了,你还问,我怎么知道你是女人!」此时梅寒笑一
改俏皮面容,急匆匆的问道:「你说的那白女侠,叫什么名字?长得什么样子?
她怎么遇害的?」
我见她焦急的模样,心想白女侠定然和她有特殊关系,便正容说道:「白女
侠叫什么名字,我不知道,她年约三十上下,长得很美,皮肤很白,眼睛大大的
,嘴角有颗红痣……」我还没说完,梅寒笑便呜呜的哭了起来,她边哭边问:「
呜……白师姐……呜……她是怎么死的……呜……」我见她伤心的模样,那还敢
告诉她实情?当下一边安慰她,一边道:「人死不能复生,咱们还是快离开这儿
为妙,他们今天就要找你俩下手,迟了怕走不掉!」梅寒笑总算停止哭泣,她一
擦眼泪,头一甩,毅然道:「走吧!咱们收拾行李去!」
寅末卯初,天色尚暗,我们冒着大雪出庄而去,一路上顺顺利利,未遇任何
拦阻,想来陆庄主尚未察觉我等私离庄院。一个时辰后抵达县城,天已大亮,街
道两旁卖早点的摊子也摆了出来,什么馄饨、豆腐脑、烧饼、油条……香气四溢
.,应有尽有。天冷又加上赶路,三人均感饥肠辘辘,食指大动;我突然想到一
事,不禁大叫:「糟糕!」
俩人被我吓了一跳,异口同声问道:「怎么了?」。我尴尬的道:「我想吃
东西,身上没钱!」俩人由惊而喜,纷纷扬起粉拳,作势要打。我见她俩桃笑李
妍,娇美万状,心中不禁一酥。我笑道:「姐姐要打,弟弟愿挨,先要吃饱,再
来算帐!」梅寒笑瞪我一眼,佯怒道:「你啊……讨厌!」柳飞云则在一旁抿着
嘴笑,我突然觉得全身轻飘飘的,心里说不出的快活。剎时,肚子似乎都不饿了
……
忏情录〈十〉
我狼吞虎咽,吃了两碗馄饨、一碗豆腐脑,外加一套烧饼油条,尚有些意犹
未尽;她俩秀秀气气,斯斯文文,各喝了碗豆腐脑,就说饱了。我抹了抹嘴道:
「现在肚子填饱了,下一步要怎么办?」柳飞云看看我,又望望梅寒笑,拿不定
主意的道:「梅姐年纪大见识多,还是梅姐拿主意吧!」梅寒笑沉思一会,开口
道:「贾云,你将昨晚所见所闻,再详细的说一遍,咱们一块斟酌斟酌!」我见
四周闲人不少,可不是谈话的好地方,便道:「在这儿不大方便,还是找家客栈
再说吧!」
我们怕陆庄主眼线多,因此挑了家门可罗雀,丝毫不起眼的小客栈;这客栈
由一对老夫妇照管,竟连一个伙计都没请。老夫妇见我们上门,乐得嘴都合不拢
,那老太婆嘴里念念叨叨的道:「唉哟!怪不得一早起来眼皮就直跳,你看看!
这不是金童玉女下凡嘛!咱老太婆开店几十年,可从没见过这么标致的姑娘,也
从没见过这么英俊的小哥……唉呀!真是喜从天降,喜从天降啊!」老太婆虽然
啰啰嗦嗦,但梅寒笑、柳飞云俩人倒被她夸赞得喜笑颜开。梅寒笑道:「老人家
也别忙了,可有干净的房间让咱们姐弟歇歇脚?」那老太婆话匣子一开,可怎么
也挡不住,她一迭声的有、有、有,而后道:「全城就数咱们的房间最干净,你
说嘛!咱们就那么一间客房,天天打扫整理,可一年半载也没个客人上门,你说
,能不干净吗?」
好不容易进房关上门,我总算松了口气。我叹道:「唉!这老人家还真是碎
嘴!」柳飞云笑道:「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人家赞了你半天,你还嫌
人家嘴碎!」梅寒笑咯咯笑道:「好了啦!你们金童玉女就别再拌嘴了,也该谈
点正经事了;贾云,你就说吧!」
我心想:「昨晚所见大都涉及淫秽,若是在这两个黄花大闺女面前合盘托出
,未免有些难以为情,但若略过不说,许多事情又难以厘清……」她俩见我面现
尴尬,半天不发一语,不禁急着催促。梅寒笑道:「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吗?怎么
吞吞吐吐的?」我正容道:「难言之隐倒是没有,我只是怕据实说出后,你们听
了尴尬!」柳非云笑道:「我们尴尬,你怕什么?快说啦!」
她们急吼吼的想知道内情,我只好照实陈述,但土蛋那段实在太过淫秽,因
此我略过不提。俩人听到紧要处,均脸色通红,坐立难安;当说到白女侠香消玉
殒时,梅寒笑忍不住又哭了起来。我见她哭得伤心,便安慰她道:「白女侠是死
于极乐之中,并未受到什么痛苦折磨,你就别伤心了!」
谁知梅寒笑一听竟勃然大怒,她柳眉倒竖,凶巴巴的斥道:「胡说八道!白
师姐被凌辱而死,怎么还会极乐?你别糟蹋人了!」我不知要如何解释,只好委
屈的道:「我只是照实说罢了!你别这么凶嘛!」此时柳飞云面带疑惑的道:「
这也不对啊!白女侠就算被贼人……那个,也不会致命啊?否则洞房花烛夜,新
娘不是全死光了?」梅寒笑似乎也认为柳飞云说得有理,她狐疑的道:「你确定
白师姐的死因,真是因为……那个吗?」
我苦笑道:「俩位姐姐难道没听过采阴补阳之术吗?贼人就是用此种方法,
使白女侠元阴尽泄。」柳飞云道:「邪道中确实有采阴补阳之术,但也没听说过
,一次就能要人命的啊!」我见她俩满脸疑惑,便详尽的加以解说:「真正的双
修术源于道家,系取阴阳相合之理,使男女互蒙其利。采阴补阳是双修术中的一
个旁支,不过已流于下乘;贼人使的正是其中最阴损的一种,因此白女侠才会元
阴尽泄,当场遇害。」
梅寒笑听我说得头头是道,不禁诧异的问道:「你怎么这么清楚?难道你也
学过?」我心想:「这俩位大姐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待会还不知会问出什么怪
问题,不如干脆承认自己学过双修,还省得麻烦。」于是便点点头道:「我确实
学过双修术!」两人一闻此言,立即双眼圆睁直瞪着我,半晌,柳飞云突然冒出
一句:「哇!你好可怕哟!」
我彻夜未眠,吃饱了不禁睡意上涌,于是道:「我该讲的都讲了,俩位姐姐
斟酌一下该怎么办?昨夜值更还挺累的,我先补个觉,要是有什么决定,就叫我
一声;可千万别不声不响的走了,把我一个人撂在这儿。我身上可没钱!」梅寒
笑一眨黑亮的大眼睛,慧黠的道:「嗯!该讲的都讲了,那还有不该讲的啰?」
柳飞云一听也帮腔道:「对啊!他们为什么一定要找……处女,你还没说呢!」
我心想:这一搭腔,定然没完没了。于是干脆伸个懒腰,往床上一躺,闭目假寐
。她俩见我不再回答,便交头结耳,嘀嘀咕咕,也不知说些什么。一会,我迷迷
糊糊,便进入了梦乡。
懵懂中俩人咯咯轻笑,竟一起挤上床来,我不知如何是好,只得躺着不动。
俩人一左一右,紧紧偎在我身边,阵阵幽香中人欲醉,我的下体,一家伙便硬的
直竖了起来。柳飞云笑道:「梅姐,你瞧他裤裆里不知藏了什么,怎么鼓起恁大
一包?」梅寒笑道:「唉哟!真是的,还一抖一抖的颤动呢!」柳飞云道:「莫
非是耗子钻了进去?梅姐,你胆子大,你用手捏捏看嘛!」
梅寒笑道:「真要是耗子,我也怕啊!不如我俩一块伸手捏住,也免得耗子
乱窜!」两只柔软的玉手,瞬间紧紧握住我的阳具,我唉哟一声,顺手就将她俩
拥入怀中;俩人柔柔顺顺,紧贴着我的面颊,玉腿一撩,便将大被挑起盖上。柳
飞云羞怯怯的道:「你不是学过双修吗?你就教我们练一练嘛!」
送上门的嫩肉,焉能不吃?我贼兮兮的道:「双修可要光着身子练啊!」俩
人不再答话,窸窸窣窣在被里就脱了个精光,继而伸手就解我的裤腰带;我乐得
轻松,便也任着她俩替我服务。俩人有伴,胆子也大了起来,她们捏着我的肉棒
,亵玩我的卵蛋,还撒娇的哼道:「快点教人家双修嘛!」我被她俩挑逗得欲火
焚身,骨头整个酥了,真恨不得自己能分身二人,好同时满足这俩个春情荡漾的
美娇娘。户外大雪纷飞,被内春意正浓,在欲火沸腾之下,我们丝毫不觉寒冷;
我逐渐开始采取主动,摸索探寻她们柔软鲜嫩的娇躯。
年轻的肌肤柔滑细嫩毫无瑕疵,抚摸起来格外的爽手快意,当手指顺着圆润
柔滑的曲线移动时,她们颤栗、娇喘,就像两条饥渴蠕动的美人蟒。处女纯洁的
身体,散发出淡淡的芬芳,在被中摸索未免暴殄天物,于是我将被子一掀,尽情
观赏她们赤裸的妙象。哇!面容端丽娇美,真是各擅胜场;玉腿修长匀称,竟是
难分轩致;双乳饱满坚挺,丰臀浑圆润滑,我看的口干舌燥,欲念油然而生,一
时之间还真拿不定主意,究竟要从何处下手。梅寒笑此时双眼迷蒙的挺身坐起,
正好让我有了选择。我俯身将她搂在怀里,温柔的亲吻她的芳唇,她嘤的一声,
重行仰卧平躺。她像蛇一般的缠绕住我,火热的躯体就像要将我熔化。
蓦地柳飞云从身后抱住了我,贪婪的亲吻我的脖颈,她胸前柔软饱满的肉球
,在我背上来回的挨擦,下体也紧贴着我的臀部不停的蠕动。我前有美人,后有
娇娃,那股舒爽简直从所未有,此时柳飞云哼哼唧唧的在我耳边抱怨:「你搂了
梅姐那么久,也该换我了吧?」
我心想也对,便欲转身抱她,谁之梅寒笑竟不肯放手。她两腿紧夹着我的腰
,双手死抱着我的脖子,嘴里也哼唧道:「我不管,人家要先练嘛!」我看这情
形实难善了,便哄她道:「这才刚开始,好的还在后头,你先松开手,待会一定
叫你舒服个够!」她心不干情不愿的刚松手,柳飞云立刻迫不及待的搂住我,这
会可轮到梅寒笑在我身后挨擦磨蹭了!
和俩人轮流缠绵了一阵,我开始施展舌功,我要俩女趴伏翘起屁股,我则分
别舔呧她们鲜美的牝户。我左一舔,梅寒笑浪叫,我右一舔,柳飞云呻吟,我左
舔右舔,她们白嫩嫩的屁股也左晃右摇;浪声此起彼落,美臀晃动狂摇,我满脸
沾满淫水,舌头也几乎忙的打结。
柳飞云叫道:「天啊!怎么这么舒服!」梅寒笑立即哼道:「快点!人家还
要!」俩人谁也不肯相让,生怕自己被少舔一下。我的阳具胀得青筋毕露,龟头
也由红而紫,我轻拍俩人屁股,告诉她们压轴好戏就要到来。她俩屁股翘的更高
,湿润的牝户似在对我微笑;紧闭的蓬门如今将开,不知何处客人先到?我左望
右瞧,鲜嫩的肉缝两边都好,我既舍不得右边,也放不下左边,心想如果能多长
出一根肉棒,那可该有多好!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挺着家伙就先戳梅寒笑,她哇的大叫一声,我心中也暗
叹,怪怪不得了。那肉穴里又紧又嫩,又软又滑,我的阳具被层层的嫩肉紧紧裹
住,忍不住立刻就强劲的喷发。我舒服的连连颤栗,心中也讶异自己为何如此不
济,此时柳飞云跳上来就是一巴掌,我被打得晕头转向,砰的一声就跌到床下。
我一惊而起,陡然间却发觉自己,竟衣衫整齐的躺在地上。梅寒笑、柳飞云关心
的道:「你是不是作恶梦啊?翻来覆去的一会叫梅姐,一会叫柳姐,然后突然就
滚下了床。是不是在梦里,我们欺负你啊?」我恍然大悟,原来一切竟是春梦一
场,唉!也难怪她俩会如此风骚。我脸色通红的道:「我刚才都说些什么?我怎
么一点都不记得?」
我边说边站起身来,却见俩人表情怪异的望着我,一副要笑不笑的尴尬模样
。我不明究理,茫然的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她俩听我一问,顿时
忍俊不住,咯咯笑出声来。我莫名其妙,顺着她们的目光低头一瞧,哇!怪怪!
这下脸可丢大了!原来方才梦中喷发,裤裆尽湿,她俩八成认为我是尿床!果然
梅寒笑弯腰捧着肚子,上气不接下气的笑道:「你……你这么大的人,竟然……
还会……尿裤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