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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过年真的没意思,我们这个南方的省会城市天天下雨,所以很郁闷我也没去那里,只是给邻居和舅舅家拜了年。大鱼大肉请客送礼,吃的我舌头已经麻木不仁。
大年初四踏上火车到老家去赴喜宴——堂哥的女儿结婚,顺便去阔别12年的老家看看。坐了4个小时的火车,在火车站居然没有人接我。我打给堂姐,一会儿堂姐的大儿子波波开车来接我,这小子几年前来过我家,现在长的好快啊,也是大老爷们了。坐在他的车上,看着县城宽阔的马路,还别说,老家就是变化大啊。小小县城也跟城市里面一样的布局,文化广场,网吧,步行街,街上穿梭着三轮黄包车,还有那种小小的TIXS车——5元钱转遍整个县城,小摊小贩马路上乱摆。当然还有那些按摩屋,洗脚屋,休闲城也是很多,在县城老电影院那里还有草台班子在搞艳舞表演。真是黄业发达啊。
到堂姐家又是大鱼大肉,觥杯交错,下午外甥波波陪我上街转转,县城里过年味还是比城里强,大家都拎着那种红色的塑胶带,装着年货去拜年。县里基本上什么设施都有——麻雀虽小,五脏具全啊。年轻人也穿的时髦,当然他们的时髦就是过时并且艳俗的那种,大街上到处听得到庞龙的《两只蝴蝶》的歌声——「…亲爱的,来跳个舞吧…让我们缠缠绵绵共一生…」我问外甥波波——县城有什么好玩的地方?
他眉飞色舞的说:「母舅(江西人叫母舅就是舅舅的意思),我晚上带你去HIGT一下。」我有点瞧不起的口气说:「你这还有什么地方可以HIGT的。」波波说:「母舅,别以为你们大城市好玩,我们这里也有。你想玩什么啊!
你说」哎哟,叫板!!!看样子晚上还是见识见识县城的娱乐业什么样子。
晚上我们扒了口饭,波波就到楼下取车。堂姐这几年做竹子生意发了,波波不缺钱混的像个少爷。现在生意由他打理。可是大老板啊,他很早就结婚今年又离婚,就是因为他爱玩,据他说喜欢去迪厅摇头磕药。我坐在他的光洋机车上,他打开始约那些狐朋狗友,并把他的情妇约出来。我们来到县文化广场旁边的水中花娱乐城——听听!「水中花」——多么俗气过时的称呼。N年的时尚垃圾。
到门口有4个人蹲在那,见我们来了迎上来。四个人打扮的还挺酷的,就是很恶心他们的染发技术——只是前面染一小撮黄毛,特土。
「波崽,你啧饭没」(老家本地话——波波吃饭吗)「啧,开包厢没,有花秧子波」(老家本地话——开包厢没有没有叫小姐)「花秧子转家过年,不多没有叫」(老家本地话——小姐回家过年没几个没叫)「挫!」(老家本地话——就是操的意思)「那男子人是哈个」(老家本地话——这个男的是谁)「母舅」呵呵!还好,老家的方言我听的懂。要不江西这边县里的方言真的好难听也很不好学。
我们上了三楼,还没上楼就听到一间间包厢里震耳欲聋的迪士高音乐(波波说县城没有大的厅,都是开包厢玩),走廊上红灯闪烁。几个电视吊在天花板上,放着领舞艳女郎的录像。走廊还会不时走过一些女孩子打,大都是紧身裤,高靴子,头发染的无颜六色,但是县城里的人穿的再时尚还是透出一点乡下人的气质,感觉怪怪的。
我们开了一个包厢后,这个包厢不大,一排沙发,玻璃茶几,墙上贴着性感外国妞的画,服务员上消费。这时那高分贝的高音乐响起。服务员关掉灯点上粗粗的蜡烛,打开一闪一闪那种白色的闪烁灯。我的天!眼睛受不了!!!这时外甥打开一个纸包开始分红色的摇头丸(县里是150元一粒),他趴在我耳朵边上问我要不要。我头摇摇——不要!我坚决不挨这个。在疯狂的音乐下,不一夥波波他们摇开了——药上头拉。我也摇开了——没药我也摇摇。
这时进来一个女的,波波一下楼住她。
我判断——他的情妇来了。波波给了她摇头丸,两人抱在一起摇摆起来。一夥儿波波把门反锁带上,在酒精和药物的刺激下他们疯狂的摇着头,两只手高高举着,过一夥他们开始众目睽睽下脱衣服——房间开了空调,他的情妇业也开始脱衣服,这个情景我在《焦点访谈》的节目看过。现在我看真实的拉!
波波的情妇摇着头,头发甩着,面部表情陶醉。她脱掉外套,里面是毛衣,脱掉毛衣是内衣…最后她只剩下红色的文胸,波波的情妇奶子不大,但很挺。波波抱着她摇起来,一下把她的奶罩拿下。一个圆圆的尖挺的奶子在眼前晃动着,随着摇头的动作左右摇摆,一颤一颤的,她的奶子很细嫩的样子,乳头小小的在摇头丸的威力下我感觉立起来。外甥低下头抱着她腰在吃奶,咬,舔,吸,她的情妇两手高举,头往后仰,两眼闭着,表情一个媚态和淫荡的笑,还会发出——哎哟的尖叫。一闪一闪的灯光下面,放浪形骸,一派活色生香啊!!!!
这时我坐在沙发上边摇头边喝啤,酒喝了3瓶了。我感觉酒精上头了,两眼看着一房间的放浪形骸的男女也有点兴奋了,但还是克制自己没有疯狂的摇头玩,外甥像个醉汉一样走过来趴在我肩膀上:「母舅,要不要丸子啊?」「不要」「那我跟你叫个女仔哩」(老家本地话——就是女孩子的意思)「好」——酒精的麻醉和这个放纵的气氛的影响,我胆子也大了。这时外甥出去一下子(那个情妇还在裸着上半身疯狂的摇着)。
不一会波波带一个女孩子走过来,趴在我肩膀上:「母舅,今晚你就爽这个,我付了钱的。」「什么人」「就是陪你HIGT的花秧子」(「花秧子」老家本地话——就是小姐)我对着他的耳朵大声叫着:「别让你妈晓得。」「知道」我打量了一下这个女孩,身材不高很丰满。五官一般,头发染的黄黄的,大耳环,紧身裤,靴子。毛领黑大衣敞开着,红色毛衣——标准县城的时尚理念。奶子好大,鼓鼓的耸立在那里。她大方的坐在我旁边,翘着脚,点着烟主动的趴在我肩膀上。
「老板,你为什么不跳啊」(她的普通话真难听,不像江西人)我对着她耳朵:「我在摇啊」「你吃了药吗?」「不喜欢吃。」「没事,吃了很嗨的。」「不,不,我喝啤酒。」是啊,我已经是第四瓶了。我醉眼迷离的看着她,我给她拿了一瓶蓝带。她大口喝着:「你叫什么名字啊,你是那里人啊?」我对着她的耳朵大叫,手放在她的大腿上。
「我叫沙沙,湖南人。」
这个叫沙沙的女孩子一开始还和我并排坐在沙发上,过后她站起来,手拿着啤酒瓶,吊着烟开始摇头,见我坐在沙发上,她就拉我起来,我就抱着她跳跳了一下后我叫她起来坐在我大腿上。她大方的一屁股坐在我的腿上,哇靠,好重。
大大的屁股搁的我大腿酸酸的,我楼着她的腰,头贴背。摇起来。嗨呀嗨呀嗨哑哑嗨呀嗨呀嗨哑哑…哄哈哈哄哈哈…摇啊摇…摇摇你的背…摇的老婆陪我睡…(我操,这种的高音乐早过期)音乐,灯光,酒精,女人…我的脑袋兴奋极了。我喝了一口啤酒,但没有咽下,我从后面扳过她的脸,她的脸胖胖的,嘴对嘴的喂她。顺便打个波儿,沙沙乖乖的喝下去,我的嘴巴顺势粘上去,吻着。我们那帮朋友也闭着眼睛道,有点甜。我吸吮她的嘴巴,舌头向往里面伸,她就是闭着嘴巴不让进,呵呵,这符合她的职业标准——如果陪嗨妹就是小姐的话——那嘴巴里面是她唯一纯洁的地方。
我的头顶白光闪烁,外甥和情妇(小骚货把衣服穿上了)陶醉在药品的极度兴奋中,那帮朋友也闭着眼睛摇着,就像垂死挣扎的死公鸡一样,蹲着,坐着…沙沙坐在我的大腿上,左左右右的摇着,头发甩啊甩。我的手环箍着她的腰,我的手指开始骚动。我一下进入她第一层内衣,手感告诉我是件细羊毛杉,沙沙没有反映还在摇着。我两手按在她的胸部,她的奶子好大啊,软绵绵的。我的手无意搁到她的嘎吱窝,她嘿嘿的笑。
「老板你不要…好痒。」
她回头笑着很淫荡的摸样,我给她点根烟。她叼着烟仰着头继续摇,我胆子大起来,我的手抽出来一下进入她的第二层,啊,摸到拉肉体。肥肥的腰感觉到了小肚腩,手心感觉她的腰在出汗。往上摸到了奶罩,大奶子啊,一颤一颤,手托着一个颤颤的奶子那种感觉很棒。我从后面把她的奶罩摘下来,她回头淫荡的目光。
「老板,不要嘛,就这样嗨嘛」——我操,你装什么啊——我在想沙沙背对着我坐在我的大腿上,我楼着她的奶子,她在摇,摇的那样尽兴。
有时摇的过头我顺势躺在沙发上,她也躺着摇,我摸她的大奶子,这个姿势很爽。她的奶子很多汗,在我手里滑溜溜的。我想捏她的乳头都没捏到,一上一下的颤抖。我把手从她的衣服里面抽出,叫她起来面对着我坐在大腿上。沙沙很乖,这下这个姿势好了。沙沙迷离着双眼,把外衣脱了只剩下哪个细羊毛杉。没有奶罩绷着两个奶子象兔子一样在衣服里面乱串,闪烁的灯光下看的很刺激,我一下楼着她的腰,头贴在她的胸脯上哪个软肉上面。我感觉到她兴奋的心跳,我看她的表情很嗨的陶醉,嘴角是兴奋和淫荡的微笑。我一下撩开她的细羊毛杉,她的双手高举着头摇着。那是一个丰满的奶子左右晃荡,我抓住一个,嘴巴亲一个,妈的,亲不到奶子。晃呀晃的。我两手出击,捧着双乳,两个巴掌罩在奶子上,啊,感觉VEARGOOG。奶子上有汗,我嘴添着有汗味的乳房,乳头,乳头在那里——我也醉了。我一下含住一个乳头,吸呀,舌头在和乳头搅拌着,唾液和沙沙奶子的汗液搅拌着,她的体温现在在发烫,沙沙的奶子就像个电炉,我的巴掌罩在奶子上,我揉啊揉,沙沙的乳头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像个小小肉棍,我知道,她兴奋了…嗨呀嗨呀嗨哑哑嗨呀嗨呀嗨哑哑——高分贝的音乐,高潮般的放纵…迷迷糊糊中我听到外甥再我耳边叫到:「到宾馆去吧」我的头有点转转的感觉,去就去…我们这些人踉踉跄跄的出来,里面跳的躁热,外面确是下雨了。波波和情妇互相搀着,肯定是药物力量让他们迷糊了。
「波波,不回去住堂姐会哇吗」(家乡本地话——不回去住堂姐会说吗)「母舅…冒事…过年玩一哈冒事」(家乡本地话——没事过年玩一下没事)波波象喝醉酒的人一样说话。吃了摇头丸的人都这个德行。
县城里大街空荡荡的。我搂着沙沙,我们步行到大桥下面的国光宾馆。我操,没人值班,也是,大过年谁还上班啊。波波的朋友外号叫「钩子」的说到他家过夜,我们又来到县城南边的一个村子(县城里的村子就相当於城市里的一个区吧)。
他们家线层楼。平时租给县师范学院的学生住,我们乒乒乓乓的上楼,波波和情妇一间,钩子一间。另外3个朋友看看房间直摇头,忽然说要去上通宵网吧,开着摩托车走了,现在只有我们几个人住了。
波波拽我一边。
「母舅,晚上就好好的搓逼呵呵(家乡本地话——好好操吧)「这个沙沙是不是小姐啊」「不是小姐,是社会上的玩伴,没事,我给她100元,玩玩冒事」(家乡本地话——沙沙是外面玩的朋友,玩玩,没事。)(备注:我操,县城里有这么开放的事情和人吗,其实啊,我是少见多怪,在一些县城里年轻人由於业余生活空虚无聊,他们的观念半开放半保守,君不见越是穷的县城色情业越发达。年轻人胡搞八搞的事情也蛮多,沙沙肯定是那种社会上的小混混,我这是一家之言,不晓得狼网的兄弟们怎么看)我搂着沙沙来到房间,这是个不大的房间,狭长形的房间就放一张席梦思。
被面是粉色,被子是花花的,枕头也是花花的,铝合金的推拉窗户,白炽灯亮度不高,角落里有个木头的小便桶,搞的房间里一鼓尿骚味——典型农家屋。沙沙把外套往床上一扔坐在那里扒靴子,我忽然忘记一件事——避孕套没买,敲波波的门,他露出头不让我进去,她的情妇已经躺在被窝里。波波给了我一个避孕套——妈的,这外甥可能经常随身携带吧,呵呵。
返回房间门关着。
「沙沙开门。」
「我在拉尿啊,老板,等等」他叫我老板,我听的不舒服,我觉得这是鸡(小姐)的职业称呼啊,外面安安静静,沙沙嘘嘘的声音听的很清楚,过一会开门。哇靠!沙沙已经脱了衣服,穿一套玫瑰红的紧身睡衣,把奶子和屁股绷的圆鼓鼓的,就是她的小肚腩不好看。沙沙抽着烟,二郎腿架的高高的半坐半躺在床上。
「老板,上床吧」这句话蛮勾人的,我把衣服脱了,把空调开着。什么破空调,开起来嘎嘎作响。我钻进被窝,2个陌生的躯体马上就热起来。
「老板,你是那里人啊,在那发财」
「别叫我老板…你会不会作爱啊」
「会,老板,你要怎样玩,你说啊」——在夜深人静的夜晚,这样赤裸裸的对白我的老二一下就起来拉,我一翻身把这个沙沙压在身下,她脸色泛起红潮。她也喝很多酒了,一脑袋酒气。她把烟掐灭,抱着我的腰。
「老板,你好胖啊」——-呵呵!是啊!我这几年发胖了。
我捧着她的脸想吻她嘴,她的头故意躲我,她手抵着我的嘴巴。
「老板不要亲嘴,要亲就亲别的地方」妈的!不晓得是激动还是兴奋,我的手在打抖,我把她的衣服撩起在肩膀那里,亲吻她的大奶子,我用手指拿捏沙沙褐色的乳头,沙沙乳房丰满、肉感十足。现在奶子不晃荡了,她的一对小山峰的乳房,躺着就显得更加挺立。一元钱般大小的乳晕上是如小拇指那样的乳头,我吸吮着,吃着奶奶。我一只手慢慢地隔着沙沙的内裤摸着她的阴部,由於是紧身睡衣,她的私处手感像个小包包鼓起来,还有个凹槽,那就是她的骚逼,我的巴掌在小包包上抚摩、刮着。沙沙有反映了,头歪着,鼻子呼吸粗重,口里轻轻呻吟:「啊…啊…」我的头在被窝里往下旅游,小肚子,肚脐眼,亲到她肚脐眼,沙沙咯咯的笑着。我的脸埋在她的跨间,闻到一鼓淡淡的骚味,我把她的睡裤脱到了膝盖处——哇靠,她居然没穿内裤。我把头抽出来。
「你不穿内裤的啊!」
「是啊,一般来月经几天穿。」
这时空调已经暖房了。我把被子撩起来。
「老板不冷啊!」沙沙说。
「不冷啊,你不热吗,我都热的要命。」
灯光下沙沙的小腹肥鼓鼓的。她的阴部饱满,上面的阴毛浓密的向下延伸,包裹沙沙肥美的肉缝。红褐色的小细缝夹在跨间,我用手指扒开她肥肥的阴唇,沙沙阴部是那种肥肥蚌壳形状,大阴唇肥厚,大阴唇夹着小阴唇,小阴唇仅露出了一个小到三角形状,看的我慾火在身上啊!!!
我的中指在她的阴部扣磨着,我把中指伸进阴道摸摸,里面像个火山口感觉非场手,又感觉有点潮湿,我把手指取出来在鼻子上闻闻——还好没有异味,这时我冲动起来,附下身体想亲沙沙的骚逼,她把手掌盖在小穴上。
「老板,不要亲这里,要亲亲别的地方-」——妈的!罗嗦,我还不敢亲呢。
我把沙沙的紧身睡裤脱下,她主动的抬起了小腿。八字大开(当一个女人在你面前主动的,记住,是主动的张开大腿让你看她的私处,那种视觉刺激是难以用语言表达的,定力不好是会射精的哟,呵呵!)我靠!小窝窝肚脐眼、小腹很肥、张开的O型的肉缝和大腿,这一切是多么的激情,沙沙红褐色的阴部打开,但似开非开里面的阴道还是一条缝,阴毛布局在她的阴部周围。我继续用手刺激、刮,捏她的骚逼肉缝。
「…啊…啊…恩痒…老板…痒…」淫声荡荡,好不诱人。
我已经全身躁热,猴急的脱掉内衣和内裤,先平躺着在被窝里带上套子,然后翻身趴在了沙沙的腰部,我一手提着枪一手按着床寻找沙沙的洞口─可他妈可能是激动或兴奋,居然找不到洞口。沙沙看我的样子,咯咯的笑:「老板你干嘛啊」「帮一下忙,帮我送进去」「你没有和女人做过爱啊!真笨!」沙沙在被窝里找到我的阴茎,抓在手里。她撩开被子往被窝里看,手里握着我的鸡鸡,用大拇指按我的龟头,用拇指尖在我的龟头上轻轻刮着,她指甲不长。挖靠。好爽。像过电一样。
沙沙嬉笑淫荡的看着我:「你的鸡巴不大哟。碉(碉——就是作爱的意思)的舒服吗」——就这句真的很挑逗啊!(当一个女人在你面前主动的,记住,是主动的用言语表达性的看法和要求,那种听觉也很刺激)沙沙把自己的身体往被窝里送进去一点,把大腿大大的分开,抓住我的阴茎送进去,我感觉里面很紧啊,并且已经湿了,沙沙一放我的阴茎到她的阴道里。我就开始活塞运动了,她的阴道里面湿润成了一片,我的鸡鸡滑溜溜的在里面摩擦着,带套的感觉就是不爽,快感降低很多。
但沙沙的阴道蛮紧的,那种肉体之间的夹紧感很棒,沙沙呻吟着:「啊啊老板老公…」她怎么叫我老公,只有作小姐的才对嫖客在做爱时才这样叫,(为的是让男的听的刺激,动情,好出货)我插了几分钟,这样俯卧撑似的姿势时间一长很累。但是我酒喝多了,对射精有一定的控制力,所以,继续玩!我拔出阴茎。
「沙沙,你坐着玩」(就是观音坐莲似)
「不喜欢,老公,那样会感冒的」——妈的!还挺专业的。
「要不老板,玩后面好不好」
「玩屁股啊!」
「西西,不是,你从后面的逼里面插进去啊」
沙沙坐起来在我面前跷起她的大屁股,她的屁股真的很大,圆圆的屁股上很多火气小点点——-她是不是性慾很强的女人啊!呵呵!一个奶子吊在那里,这个姿势真的是淫荡的性交姿势啊,大屁股下面的褐红色阴部完全暴露在我的面前。
像个鲍鱼,啊!她的肛门是一个红红的小洞,她的两边屁股肥肥的象切开的两个苹果,我提着枪上去,一只手掰开沙沙的阴部小穴(后庭花作爱找洞就方便了)我的阴茎一下就插入她的阴道,我推着沙沙的大屁股作起活塞运动。低头看微白色避孕套包裹的阴茎在沙沙的逼里面一进一出。抽进去阴道口的肉就陷进去一点,抽出来阴道口就成一个O型的肉环,煞是刺激。
沙沙在呻吟着:「啊…嘘…啊…哦…老公」呻吟的声音不大但在夜深人静很清晰。
不知为什么今天定力很好,插了5分钟还没射精,我的双膝好酸啊!我抽出阴茎。
「沙沙,还是前面吧」
「老公还没射啊,我要睡了」
我们又恢复了俯卧撑的作爱姿势。可能是时间长了。我的鸡鸡有点软。沙沙很有经验的把我的阴茎放在她的手中套弄,使得我的阴茎又硬了。我抬起沙沙的双腿分开并且放在我的腰上,老汉推车似的插送,沙沙主动地把脚架在了我的肩膀上,好厉害,我捧着她的大屁股,把枕头垫在她的屁股下面,这样火红的阴道口离我的阴茎角度最好,插的也不累,我抽送着,「哦…哦…恩…」我加快速度,插入到沙沙她身体里面发出轻轻的阴部和阴部的撞击声,我的一只手还可以玩弄沙沙的奶子,我现在背部有汗,我趴在沙沙的身上,她的身体也是烫烫的,我一播播往前插送这快感,她的奶子也一上一上的颠动着。我感觉要射精了,我趴在沙沙身上,我亲她的嘴巴她就是不让我的舌头进去,她双手搂着住我的腰,向她腹部猛拉,大奶子贴在我的胸部。汗液交织在一起。
「哦…呜…恩…老公…老公…你好厉害」
这时一鼓不可拟制的力量在阴茎根部开始往上串,我的插送速度急剧加快,沙沙被我的猛烈动作抖动的呻吟都变味拉。
「老公…射…痒…啊…哦哦…」
这种淫荡的呻吟加速我的射精快感
「哦…哦…我要射了…
啊,我的阴茎射出了一股一股精液,我的阴茎痉挛似的快感一阵一阵,我像一个泄气的皮球一样趴在沙沙的身上,沙沙推看我,我躺在床上,射精后的疲乏我感觉睡意上来,沙沙先点根烟,边吊这烟边拿出卫生纸擦拭她的阴部,她低着头分开大腿擦着分泌物,我不晓得她有没有高潮,但我感觉她的脸上没有表情,然后她蹲在那里小便…我眯迷糊糊睡着拉。
早上醒来,沙沙走了,地上一团白色的卫生纸,我感觉头还是转晕晕的,我抽了根烟,我忽然想起电影甲方乙方的一句台词——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过两年等山里面富裕起来,要吃苦受罪啊,那要去沙漠无人区拉。是啊,县城农村其实才是真真的情色天堂啊,你们去看看一些贫困县,真真发达的就是色情行业啊。在这里青年人其实更开放,都说城市很开放——我们只是观念的开放,其实县城里的人对性更开放——因为封闭压抑,空虚和无聊,性对於他们就是无所谓的速食。当然我只是觉得老家是这个样子,别的地方不晓得。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