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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活在北方的一座大城市,也许是年少无知,也许是身体和心理发育的不平衡,反正直到我大二的时候才交了平生第一个女朋友,我姑且叫她兰吧。
她是我的学妹,鲜族人。有着她们那一族的共同特点--大脸盘、不高的身材、腿不太长但臀部丰满。唯一例外的,可能就是她拥有那一族少有的双眼皮。我和她相恋,一半是因为空虚寂寞,一半是因为体内的男性荷尔蒙作祟。
那时,我因为家远所以住校,她家在市内,天天通勤。
我们每晚吃完饭后,就会到教学主楼上自习,主楼封楼后,我便送她上车回家。主楼一共八层,我们总是在八楼寻找一处僻静的角落。一来,不喜欢人多眼杂,二来,我们也好在探询彼此的生理结构时避开熟人。
我那时候还是个处男,对女性生理结构仅有的一点了解,都来源于成人网站的图片和电影。她在我之前已经有过两位数的男友,而且性经验也已经很丰富了。(她自己告诉我的!!!)十二月中旬的一天,所在的城市迎来了入冬以来最大的一场雪。漫天的雪花纷纷洒洒的飘落下来,在风中打着旋、翻着滚,偶尔还顽皮敲打着教室的玻璃。
学校正门前的广场上,早已是一片银妆素裹了,厚厚的一层雪,覆盖在早已枯黄的草坪上,街灯的照耀下,泛着醉人地光泽。
我和兰拥坐在窗边,一边欣赏着雪景,一边用嘴唇和舌头挑逗着对方。不要以为我们已经大胆到旁若无人的地步,当时,教室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人而已。平时来上自习的人,因为这场大雪而”冬眠“了。
我关了电灯,把门反锁上。这样外面的人就看不清里面的情况了。因为这阶段我们学校在男女生行为规范上抓得很严,男女生在公共场合连手牵手、互相搂抱这类的行为都被严格禁止,一旦被抓到,最轻也会全校通报批评。
我们食堂门口的宣传板上,已经贴了好几张红底黑字的’大字报”了。虽然我们在暗处,我也不敢有大的举动,怕被楼层管理员发现。所以就只好用手指头隔着兰的毛衣,上下其手。我一边实行运动战,一边警惕地支起耳朵,倾听着走廊里的动静。
我们都尽量压抑着喘息和交谈的声音。虽说忍的很苦,但却很新鲜刺激。
兰在我的抚摩下呼吸急促,脸色潮红,不时用她水灵灵的大眼睛,暗示我的行动方向,并且对我的行为给予肯定和鼓励。
小弟弟在这种前所未有的刺激下,早就“昂首挺胸”了。把我的牛仔裤都撑起了好大一个突起。正当我陶醉于温香软玉时,从走廊寂静地那一端,突然传过来一阵脚步声,每到一处教室门口,脚步声就停一下,之后就传来关灯锁门的动静。
我低头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荧光表,原来不知不觉已到了封楼时间,那脚步声的主人想来该是楼层管理员。我慢慢的将兰的手握紧,然后将嘴唇凑到她的耳边轻声说道:“兰,别害怕。我们这个教室现在关着灯锁着门,只要不出声,他不会发现我们的。”黑暗中,我看到兰的脸上,泛起一丝调皮的微笑,红晕的小嘴唇上,因为我刚才的亲吻,显得潮湿而富有光泽,我禁不住又把嘴唇深深地印在了她的唇上。
兰甜笑着伸出她的小舌头,在我口腔壁上来回逡巡着,那种感觉真奇妙……脚步声渐行渐近,终于,在我们教室门口停了下来。管理员推了推门,然后从门玻璃上向内望了几眼,我和兰屏住了呼吸,一动不动的躲在桌底下,紧握着的双手、紊乱的脉搏、惶恐的眼神,透露出我们的紧张和不安。
仿佛过了亿万年之后,管理员的脚步终于挪动了,脚步声慢慢地消失在走廊的那头,最后,终归于一片寂静。
确定管理员走了,我和兰连忙收拾起书包,慢慢打开房门,手牵着手向楼梯口跑去;快到楼梯口时,突然发现我们犯了一个致命性的错误--我们每层的楼门口都有一道铁门,每到封楼,管理员检查完教室之后,就会把铁门锁上。
应该趁着管理员检查其他屋子时,我们就应跑出来。管理员现在已经走了,铁门也已经从外锁上了。我们出不去了!!!
我和兰焦急万分,却又无计可施。整个楼层里死一样寂静,只剩下我们急促的喘息声。就在那一刻,一个大胆而疯狂的想法,在我大脑中迅速产生--今晚不必想办法跑出去了,就留在这个只有我和兰的主楼里!
我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把这个想法告诉兰,兰最初有些犹豫,但最终猎奇的心理战胜了胆怯。于是,我拿出了手机,给寝室拨了个电话,慌称我今晚包宿不回去住了。
兰也给家里拨了电话,说因为风雪太大,暂时在同学寝室里住一晚。电话那头,兰的母亲还叮嘱:晚上睡前要洗脚呢。我在一旁忍着笑,用手轻轻地摩娑着兰的面颊。兰一边和母亲说话,一边用手掐我的大腿根,脸上还带着一种坏坏的笑!!!
当兰用朝鲜语和母亲说完“再见”后,一张湿热的唇,已经迫不及待地吻了上来。我用胳膊环抱着兰,兰也热烈的回应着我,我们的舌头就象两条交尾的蛇一般纠缠在一起。
我们吞咽着彼此的唾液,发出“吱吱”的响声。兰双手的手指,慢慢的抚摩着我的鬓角和耳垂。她很喜欢抚摩这两处地方,我曾经问过她原因,她说这两个地方多摸多福。而且我的鬓角很长,逆着摸起来感觉很有趣;耳垂则是人身体上最凉的地方,肉嘟嘟地手感很好。
在兰的抚弄下,我的手也开始有所行动。我用两个手的食指,慢慢的左右揉抿着兰的眉毛,兰的眉毛修葺的很南*棒,细细的、短短的;我的食指沿着兰的眉梢开始往下滑动,滑过眼角、滑过面颊、滑过下颚,慢慢地停在兰光滑修长的脖颈上,我能感受到,兰脉搏的强烈跳动和呼吸的频率。
我睁开眼向下望去,兰的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浮,两个丰满的乳房,隔着毛衣现出诱人的轮廓;我把手指滑向了那两个微微突起的乳头,并以乳头为中心,开始在兰的乳房上画着各种几何图案。兰的呼吸明显加速,喉咙里发出一种类似于呻吟的响声。
也许因为还是处男的关系,我异常兴奋的感觉到,尿道里有些什么东西正在向外流淌,天!不会要射精吧!我连忙收敛心神,调整呼吸,手指的动作也停止了。
兰睁开了眼睛,一脸迷惑地看着我。
我脸红了一下,呐呐地说:“我好象要射精了!”兰笑着眯起了眼睛,把檀口凑到我耳边,用牙齿轻咬着我的耳垂,还轻轻地往我耳道里吹气,弄的我痒痒的,“我帮你弄出来吧,憋着多难受!”。说着就半蹲在我胯下,拉开了我裤子的拉链,等待已久的的小兄弟突然失去了束缚,唰的一下弹了出来,把兰吓了一跳。
她用手掌轻轻打了一下我的小兄弟:“它真坏,跑出来吓唬人!”我坏笑着说:“谁让你叫的那么动听,它被你吸引出来了!”兰用右手两个手指把我的包皮往后撸,泛着红光的龟头,就完全的暴露在空气中。她伸出了小舌头,用舌尖舔了一下我的尿道口,我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身体不禁颤抖了一下。
兰张开了小嘴,慢慢的把我的小兄弟含了进去,我感觉小兄弟好象进入了一个水洞一样,兰开始用嘴作起了活塞运动,我随着她的运动的频率,前后晃动着我的臀部和腰杆,龟头不时碰撞着兰的口腔壁。
兰吞咽、吮吸着我的小兄弟,还在口腔里用舌尖刺激我的尿道口。我用双手隔着兰的毛衣揉搓着她的乳房。
空旷的楼道里只有我们的喘息声,突然,一股热流从我大脑中窜出,沿着脊髓一路向下,我的腰眼麻了一下,我知道我要射了,马上用颤抖的声音告诉兰,兰立刻加快了动作,终于,在我的一阵颤抖之后,积攒已久的精浆潮水般的喷射出来。
我的小兄弟有节奏地吐了七回后,终于低下了曾经高昂着的头,慢慢的缩成了一条软面片。兰用力的吸了几口,才把我的小兄弟吐了出来,她仰起头,张开嘴,让我看她口腔里的那一团黄白相间,略带灰色的液体。
我本以为她会吐掉,没想到她竟然一小口、一小口的把那些东西咽了下去!最后还咂了咂嘴,仿佛刚刚品尝了人间美味一般。我凑过去闻了闻她的嘴唇,一股类似于生豆浆的腥味,淡淡地弥漫在唇间。
“味道怎么样……”我问。
“有一点点咸味,刚开始有点腥,有点象吃生鱼片的味道。……你刚才捏得人家好疼呀!”说着示威般地挺了挺高耸的胸脯,“人家想上厕所了。”我用手搂着她的腰,一起向走廊远端的厕所走去。到了厕所,我本能的往男厕所走去,兰一把拉住了我,撒娇着说:“我要你陪我进去,人家怕吗!”我一想,这进女厕的机会可不是什么时候都有,千载难逢的时刻,可不能错过。于是二话没说,就拥着兰走了进去。原来,女生厕所和男生的唯一区别,就是没有小便池。全是一个个的蹲位。
蹲位的废纸筐里,横七竖八的堆满了用过的卫生巾,有的上面除了血迹,还有一小片有白色的分泌物,我想,那大概就是生理书上常说的白带吧。兰选了一个干净的位置解开了裤带,把毛裤和外裤褪到小腿上,然后再将她那条粉色的小裤裤,慢慢的脱了下来,眼睛水汪汪地盯着我,脸蛋红扑扑地贼水灵。
这明显是在勾引我吗!
我的小弟弟,立刻由刚才的疲软状态恢复过来,“峻朗挺拔”的一下下的跳动着。
我注意到兰的粉色内裤裆部,已经湿了一大片,估计她刚才给我口交的时候也是满兴奋的。兰蹲了下去,由于便池比较高,兰的阴部全部暴露在我面前,因为灯光比较暗,所以我上前几步,蹲在兰的面前,看着她小便。
兰的阴毛黑黑的分布在她大阴唇的两边,我正准备仔细看看她的阴道,没想到一股“泉水”突然喷了出来,蹦溅了我一脸。我伸出舌头舔了舔,有一点咸咸的涩味。兰的水流渐渐变细变弱,最后一滴滴的顺着股沟往下淌,兰晃了几下屁股,挤出最后一点尿液。
然后取出面巾纸由肛门开始往前擦。我看得欲火被再次点燃,把兰从蹲位上拉了起来,兰顺从着用双手扶着墙壁,把丰满的臀部高高地挺了起来,我把裤子快速的拉了下来,一手握着膨胀的兄弟,一手用指头插弄着兰的入口。兰的里面已经很湿润了,一滴滴乳白色的分泌物,随着我的抽动流淌出来,顺着大腿流到了内裤上。
我用舌头逆着水流的方向一路舔了上去,在洞口的地方,用舌尖配合着手指的动作,刺激着阴蒂。我看到兰的阴蒂一点点的充血膨胀起来,整个过程很象男人阴茎勃起。
兰开始大声的喘息,喉头一上一下的吞咽着唾液,脑袋开始不自觉的左右摇摆,手掌在墙壁上下摩擦着。第一次看到她这个样子,想来是正在接近高潮吧。
我将手指抽了出来,把上面的液体擦在了兰的内裤上。然后丛后背把手伸进了兰的内衣里,兰的身体滚烫火热,我的凉手突然侵入,使的她的皮肤迅速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我摸索着解开了兰的胸罩,因为怕放到地上会弄脏,我就把胸罩系在了兰的脑袋上,正好遮住了她的双眼。虽然厕所里暖气很足,我还是怕兰着凉,所以没有脱去她的上衣,只解开了几个扣子,把她的半个乳房掏了出来,兰的乳房洁白柔嫩,握在手中软绵绵的,感觉就象一个刚出锅的发面大白馒头。
乳头在我的刺激下,已经挺挺地站了起来,很象一枚饱满的红枣,乳晕色彩较乳头为浅,有一圈小颗粒。我用指头伸进兰的口里蘸了一点唾液,然后在乳头上反复画圈,兰的身体开始扭动起来,腰身象蛇一样。
难怪书中总用蛇腰,来形容女人的这种妩媚动作,的确很诱惑男人。兰开始央求我:“哥哥,你快点进去吧,我……我……我受不了了。”我到不急于进去,想再欣赏一下她的媚态。于是就装作不懂,问道:“你要我进哪里去呀……”“你真坏,明知故问。当然是进……进那里呀!”“‘那里’是哪里呀……呵呵……”兰想起身摘掉遮住眼睛的胸罩,我一把摁住了她,拉住她的双手,牵引着她的手指,摸上了她欲水横流的桃园,“是不是这里呀?”我问道。
兰“嗯”了一声就不说话了。
我兄弟胀了太久,有点难受了,于是我扶正兰,将兄弟塞进了洞口。“吱”的一声响,阴道里的气体,被我的弟弟挤了出来,大声的“抗议”着。
弟弟在阴道里面的感觉,跟口腔里不同--口腔里面空间大,而且偶尔会碰到牙齿,舌头还会不停的刺激弟弟;阴道里面很窄,温度也比口腔里面的高,弟弟被紧紧地包裹着。
我开始学着A片里男主角的动作,一前一后的抽插起来,兰不愧经验丰富,随着我的节奏,运动着、吟叫着,配合的很默契。
我因为刚射过精,所以虽是第一次性交,却没过早有射精的感觉,我采用九浅一深的作战方式,每到最后一下,就使劲全身力气一挺。感觉龟头碰到一个椭圆型的突起,而兰则会兴奋得叫出声音来。
想来,那个地方就是女人所谓的“花心”--子宫颈了。随着运动速度的加快,兰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刚开始还怕被人发现,而刻意小声发出的叫床动静,随着高潮的邻近而肆无忌惮起来。
楼道里的声控灯,因为兰的叫声而忽明忽暗。
我双手从兰的身下绕过,抚上了兰的乳房,一紧一松的捏放着,突然,兰向后伸出手来紧紧的的揪住了我的肚腩肉,嘴巴大张,一串晶莹透亮的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淌,喉咙里发出连续而急促的“啊、啊”声。
我感觉到包裹弟弟的阴道,开始由内而外有规律的收缩,我想兰要高潮了。连忙将她后背上的衣服撩起,用嘴唇亲吻着她的背脊;兰在我的刺激下终于长叫了一声,脖子高高扬起,大腿颤抖得并在了一起。
我看着她的样子,忘记了继续抽动,弟弟一下子滑了出来。这个姿势一直保持了几分钟,兰才从失神的状态中恢复过来,她从地上拾起刚刚掉落的胸罩,一回头看到我正用似笑非笑的神情望着她,脸一红,“嘤咛”一声扑到我怀里,用小拳头擂着我的胸膛,“你真坏,刚才差点弄死人家!”我搂着她,只是笑着不说话。
兰感觉到有个东西,硬硬的顶着她的下腹,忙低头一看,发现我的弟弟依然挺立着,便问我:“你刚才是不是没有射?”我说:“是呀,就光顾着看你舒服了!”兰又用拳头擂了我一下,就蹲在了我的面前,我连忙说:“又要用嘴呀?”兰笑着撩开衣服,把两个丰满的乳房都露了出来,然后把我的弟弟放在了她的乳沟里面,用双手托着乳房的两个边缘向里挤压,我的弟弟在她的乳沟里探头探脑的运动着,又是另一番消魂滋味。
兰不时低头,将唾液吐到我的弟弟上加强润滑性,很快那种电流又从大脑里冲出来,知道要射精了,连忙让弟弟做起了匀加速直线运动,随着我一声闷哼,一股箭流飚射而出,喷射到兰的脸和胸脯上。
兰等我最后一下运动停止,才拿出纸巾,擦去了我龟头上的残留物,对于自己身上的精液,兰一点不浪费地都用手抿到嘴里吃了下去。看来,她有吃精的习惯。
我们整理好衣服,相拥着回到了教室里,虽然天很黑,但是怕被人发现而不敢开灯,就在暖气边的凳子上躺下休息。因为连着射了两回,我的身体很疲乏,于是就拥着兰睡了过去,第二天早晨醒来之后,等到管理员开了楼门走后,就保持一定距离,一前一后的离开了主楼,各自上课去了。
几天之后,从打更老头的那里传出了八楼闹鬼的消息,这条消息不胫而走,迅速在校园里传播开来。
等传到我耳朵里已经变成了一则恐怖小说了,大致的内容是:大雪的那晚,八楼厕所里有一对“鬼”打架,哀号呻吟之声不断,震得声控灯亮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进去打扫卫生的阿姨证实说,那天早上她一进厕所,就看到厕所地上一片狼籍,卫生巾、厕纸到处都是(想来是我和兰做爱时,不小心踢翻了废纸筐!)墙上还有一块块的白斑,肯定是鬼的血液(我看应该是我的精液吧!呵呵…)至此以后,晚上去八楼上自习的人少了很多,我和兰窃笑不已,这倒好,这个闹鬼的传言成全了我们,我和兰更是放心大胆的做起了“双人体操”
一个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伊甸园”诞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