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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大厦内的住客都进入梦乡了,一对年青新婚男女在喜宴后,由两个好友送回家,其中一人先行离去,因我是伴郎,要留下来交待一些事情。
我们都有醉意,但新郎醉得特别厉害,躺在沙发上,脸红似关公,却仍然兴奋地大叫“我要洞房”。
站在一旁的我倍感惆怅,我最近失恋了,交待一切事情后,我向一对新人告辞。
「阿生,失恋算甚幺?我也试过!不要灰心,艳梅有一个表妹,我叫她介绍给你,老婆,替我安慰阿生,介绍你表妹给他吧!」新郎说完,沉沉大睡。
二十二岁的新娘李艳梅,有六成醉意,平时本已艳压□芳的她,由于高兴,又化了妆,此刻简直美若天仙。
她身穿一件低胸晚装,魔鬼的身材半露,上身的两条吊带突出她那幼滑而雪白的肩和背,下身那开叉似的旗袍,使她骄人的美腿表露无遣,如此佳人,使我又羡慕又□忌又悲哀!
李艳梅假装生气喝叫丈夫入房去,没有回应,她打他的脸,拧他的大腿,也没有用,便弯腰抬起新郎的头,对我说:「麻烦你帮忙抬这蠢货入房!」
看着新娘艳如桃李的脸颊,晶莹欲滴的水汪汪大眼睛,似火的红唇而又含情带笑,我在刹那间惊为天人,我反而靠我近她,突然心中一阵狂跳!
看见弯腰的新娘一对人间极品的乳房,完全外露,白里透红,涨满,巨大结实!她努力在抬丈夫的头,一双大豪乳在我面前沉甸甸地荡来荡去。
她那半醉媚眼在斜视,好象在说:「还不快些……」
我兴奋地脱下裤子,拉下新娘的内裤,手抱她腰肢一收,另一只手握住阳具一插,新娘骚叫一声,两只大肉弹在狂跳,被我两手力握,她扭动屁股在挣扎,我则狂吻新娘的小嘴,不能自制地向她侵犯。
「你在想甚幺?还不快些……帮忙,算了,就让他在沙发上休息吧!」
李艳梅放下新郎的头,坐在另一张沙发上说:「你那前度女友,又怎比得上我表妹人材出众,别担心,过两天介绍给你!」
我如梦初醒,在幻想中惊醒,不安而内疚!
我坐在新娘前面,点上香烟,心情逐渐平静,却忽然对在沙发上烂醉如泥的新郎十分愤怒,洞房花烛夜他竟然……
在闲谈中,我告诉新娘子,如今每个男人在结婚之前多数有性经验了,或许嫖妓,或与其它女人做过爱!
我的话刺痛了半醉的新娘,使她想起新郎说在几天之前,受了邻居少妇的引诱,而和她做爱。
新娘嘲讽地看了我下身一眼,带刺地说:「你的女友不要你,可能是你阳萎吧!外表强壮的男人,极可能是太监!」
她狂笑得双□波涛汹涌,一边的吊带下滑至腰,一只胀卜卜乳房现了形,挺立,壮观而迷人。
我看得呆了,心想:「我是否太监,你一试就知,说不定使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见新娘闭上双眼不动,一双大乳挺立在我面前,看得我的火炮在裤子内挣扎跳跃。
我忍无可忍,酒又壮了我的胆,她的闭眼和刚才豪放的言论,使我悄悄跪在新娘身旁,以手指拨弄,轻揉她的乳头。
啊!乳头粗硬如莲子了,两只大肉弹骚动了,后浪推前浪地起伏不已。
我双手力握乳房三分之二的圆周,顺势拉倒她,新娘半裸仰卧在沙发上了,我用手搓揉,用嘴唅吮乳头,不能自制地在把玩。
新娘显然不知发生甚幺事,壮大了我的胆,我另一只手在她幼滑双腿之间,进侵穿透她的内裤,抚摸一片湿润的阴户。
李艳梅知道我在侵犯她,便挣扎起来,整理好衣服,也不责骂我,只是说:「我要睡了,太夜了,你走吧!」她步伐不稳地走进卧房,我也清醒过来,惭愧地走向大门。
已经是深夜二时许了,窗外吹来一阵南风,吹去了她身上的闷热,转眼之间,她被吹得眼倦欲眠,欲睡还醒,脑海似梦非梦时,见到那醉倒在沙发上的丈夫,笑嘻嘻地走进卧房,说要洞房。
新郎一手把李艳梅腰肢抱住,一手伸入她的内衣,搓揉着她的乳房,他一面情意殷殷,诉说那单思之苦,李艳梅亦向丈夫伸诉新婚夜的孤眠独枕。
新郎急不及待把李艳梅的衣裤尽地解脱,然后分开她双腿放在他肩膊上,用手抚摸她的阴户,还不时挑逗那两片阴唇,新郎这时半跪在李艳梅下身,扶正他的阳具,放在她阴户外,他不是立即插入,只是在李艳梅的阴唇,阴蒂旋转活动。
李艳梅咬紧牙关,刁了新郎一眼,使劲把屁股朝上一挺,他那根阳具,就趁势冲开了阴唇,长驱直入。
在新郎全根进入后,倒把李艳梅弄得有点刺痛,她张眼一看,一个赤裸露体的男人紧抱住自己,但不是自己的丈夫。
惊愕的李艳梅,心房卜卜在跳,高声喝问:「你是谁?」
只听对方气喘气急的回说:「李艳梅,是我呀!」当她听到了声音,已经知道是谁了!
「你是阿生吗……?」说时,她感觉下身有点异样,低头一看,嘿!一根硬直的阳具正在自己阴户内。
我以全身之力下压一插,在新娘泪水直流的呼喊中,刺破了她,李艳梅知晓我在侵犯她,她一来害怕不知如何反应,二来丈夫在新婚前还和女人做爱的一幕驱之不去,最恨是新婚夜他竟然沉沉入睡,李艳梅感受到痛楚时有点后悔,挣扎地大叫:「阿生,你在干……甚幺?…
…呀……」
我狂妄地吻吮她朱唇,使她出不了声,再两手用力握住她一对乳房,如洗衣般推磨力擦,痛得她杀猪般惨叫,一切快如闪电,新娘像跌落人间地狱般叫喊,眼睛睁得快要凸出来,她头部猛摇,双脚乱踢而大屁股猛扭。
然而不久,她娇喘呻吟,她闭上双眼力吻我,我忍不住向新娘射精了,溶岩般热流的冲击使她完全清醒,意识到行为的荒唐,和后果的严重,她疯狂挣扎,无比恐惧地大叫:「不要……不要在我体内……射精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