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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高三,我已经长到1米72,虽然很苗条,看上去却越来越潇洒。
那个女人并不是我貌若天仙的女朋友,而是一个女痞子。
女痞子是同学的女朋友,甚至比我还小一届,说是女痞子,那么小也坏不到哪里去,只是非常顽皮,成天和一帮大男人一起玩。
大家都这样叫她,我也只能这样叫了,况且现在我也想不起她的全名了。
我是重点高中的高才生,从来没有想过会和她上床。
事情就是这么怪!
五月的一个夜晚,天比较热了。我正在家背英语单词。
突然听到屋外有女人喊我的名字,很奇怪,听声音肯定不是我熟悉的人。
走到院子一看,怎么会是她?小丽——张树的女朋友?
张树和我同年级,是学校足球队的队友,有一次球队在我家聚会,他带小丽来过一次。
张树球踢得比我好,人也比我潇洒,说实话,那时候挺崇拜他的。
“你怎么来了?”我不知所措地问。
“不欢迎吗?”小丽翘起眉头的俏模样真好看。
“哪里。”我一边开门一边问:“张树呢?”
“不知道!”她几乎是冲了进来,把书包一扔躺在沙发上。
“有水喝吗?”她问我。
屋里很简陋,只有一个杯子,我把自己的杯子递给她。
她看也没看就昂头咕噜咕噜把水喝完了,才可怜巴巴地对我说:“我和爸妈吵架了,跑了出来。我没有地方去,就到你这里来了。”
“张树知道吗?”我还不想惹出什么是非来。
“我不想告诉他。”她嘟着嘴回答。
我也不好继续问为什么了,收拾了一下,拿起书包要走。
“你睡我这里吧。”我指了指我的小床。
“那你呢?”
“我回家。”那时的我是不是清纯可爱
“不行。”
“为什么?”
“你爸妈问起来怎么办?”她的样子显得很老练。
对呀,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父母问起来,难道我能说我把床让个女孩给占了吗?
“那……怎么办?”我结结巴巴地问,一时间我感到很为难。
“这样,你睡床,我打地铺。”她很大方地说。
谁都知道一个潇洒的男人不会让女人打地铺,最后睡在地上的当然是我。
我又坐回了写字台,翻开书本看着,她在一旁仍然生着父母的气。
不是我不想,实际上从她一进来,我的脑子就乱了。
满脑子都是她靓丽的影子。
坏的女孩都挺漂亮的,坏也要有坏的资本嘛。
胡乱地看着书,终于熬到了十点半,每天这个时候我给自己煮碗面。
“你也吃点吗?”我小声问快要睡着的她。
“太好了,我晚饭都没吃。”她揉着眼,露出一脸的调皮相。
她像一只饥饿的兔子吃着我泡的方便面,“太香了,真好吃。”
那可爱的样子让我有吻她的冲动,我突然发现,她原来这样美。
不是看在张树的面子上,看我怎样对付你。哼!
碍于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这个晚上,我睡在沙发上打的飞机。
原以为她只会在我这里呆一个晚上,还为自己胆量太小后悔呢,谁知道第二天晚上十点多她又来了,还给我带来了啤酒和烤鸭。
“吃这个吧,方便面没有什么营养的。”她把东西往我面前一放,睁着她的大眼看着我。
我被她的大胆搞得很不好意思,低着头不敢看她,闻着她满身的酒气,心想晚上她又不知道和谁一起鬼混去了,我怎么会和这样的女人混到一起去了呢?
我还在吃着她带给我的美食的时候,她就冲凉去了。
啤酒真他妈难喝!不知道什么原因,我还是把一瓶都喝进了肚子里。
她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我正拿着烤鸭腿,突然闪现的画面让我张着嘴巴愣在那里,太完美了!
白里透粉的脸蛋,水汪汪的大眼,粉红湿润的嘴唇,滴水的长发,嫩藕似的小脚,还有她身上散发出的少女的芬芳!
“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呀。”她一边用毛巾擦着湿湿的头发,一边向我走来。
“没……”张大的嘴巴还是没有并拢,小弟弟也在升起。
“哎!”她一屁股坐到了我身边,“看傻啦?”
“没……没有。”我不好意思。
“我漂亮吗?”
“嗯。”我很害羞地应着,当面夸一个女孩子还不是我们那个年代高中生可以做到的。
“想不想摸我一下?”她向我弓着身子,做了一个定格。
“不……想!”我不知所措。
“想还是不想?!”语气里透着娇羞。
“想!”我不知道突然哪里来的胆量,手直接向她的T恤伸去。
“讨厌!”她一下就坐在了我怀里,压到了我的小钢棒,我感到背上一凉。
“哟!什么东西这么硬呀!”坏女孩就是胆大,背着的手立刻向我摸来。
“不要!”我急忙忙地站了起来,“我要冲凉。”
想必大家都猜到我当时为什么尴尬了,短裤已经是粘乎乎的一片。
可能这就是经常打飞机带来的恶果吧,遇到很刺激的挑逗,立马开枪。
因为年轻,开枪之后还能站一会。
不知道你们是不是这样的,这个习惯我到22岁的时候才改过来。
从浴室出来,我发现她斜躺在床上看着我,此时我已没有了任何的胆怯和顾虑,一下跳到床上。
我们激烈的接吻,好象在互相撕咬对方,我的手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游走,她的乳房发育得很成熟,至少比我的女朋友大一倍,粉色的乳头表明她的确还是个少女,我贪婪地吸吮着。
她的手也很不老实,一下就找到我的小钢棒,套了几下之后,她用手指丈量着我的龟头。
“好象很大呀!”她自言自语地说。
“什么很大?”我一下没明白。
“你鸡巴好大。”
“真的吗?”我也不知道自己的好处。
“让我看看。”她一边说一边坐起来,“哇,这里怎么这么大呀!?”
她的大拇指与食指弯成一个圈,在我的龟头上比划着。
“很大吗?”我有点得意。
嗯!“她红着脸又躺下去。
我毫不客气地进入了她的身体,阴道里还没有多少水分,感觉很紧。
”痛吗?“我看到她眉头紧揍,以为有什么不妥。
”有点。“
”我要动了。“
”等一下!“她抱紧我,使我动弹不得,只好在她身上磨着。
过了几分钟,我感觉下面变得很湿了,她紧箍着我的手也放松了下来,才挺着我的屁股开始抽插。
我敢说她根本不能算是个浪女,当然也就不能算是个坏女人,因为她作爱的时候几乎不叫床!
我只能从她手指给我压力的变化上感觉到她的兴奋。
当我吼叫着完成我的作业之后,我的身上也多了几道指甲痕。
作爱的描写太简单了,可能大家看得不过瘾,确实想不起来第一次的作爱,除了我在上面作活塞运动之外,我们还干了什么。
年轻的时候我们还不太懂得享受,作爱没有带给我们太多的变化,她又在我这里住了两天,只是仍然很晚回来。
好在那晚之后,我再也没有睡过沙发。
有一天我问她:”你父母怎么不来找你?“
她告诉我,妈妈是继母,对她不好,父亲也不怎么管她。
我很为她可惜,不过我什么也帮不了她。
突然有一天她就消失了,再也没有来过我这里,也没有看到她去找过张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