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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升高二的时候,找了个女朋友,她长得什么样子已经记不太清了,只记得她个子不高,一米六还少一点,几乎没有胸,现在想起来,可能是因为她家里比较困难营养不良的缘故。
然后不得不提起她的脸,纵然我已经记不清,但是把所有跟清纯可爱相关的词语用在她那张脸上也不为过。
相书上说女子面相至纯不是什么好事,她以后的日子过得确实很艰难,后来长大了,去过很多地方,看过很多毛片,才知道这种类型的女孩子叫做罗莉。
到现在我还经常回忆起她那双波光流转的眼,这种东西,可能会记得一辈子。
事情是从一场电影开始的,第一次约她出去看电影,电影院里就直接的吻了她,我的初吻。
与此同时,我家里的那些教育片依然在不断的更新着,其中有很多是给新婚夫妇看的,我从里面也学了不少调情的技巧,比如给女人手淫之类。
然后随着我们关系的深入,我就常常把她叫到学校里比较偏僻的地方研究我在片子里学到的技巧。
那时候她17岁。
一开始她当然是挣扎反抗,不过我一直练武,身材又跟她不是一个级别,正应了那句老话:你挣扎吧,越挣扎我越兴奋!
常常是她在我怀里扑腾半天以后精疲力竭,软软的靠在我身上,双手徒劳的抓住我的手腕,试图制止我对她私处的侵犯。
终于有天晚上,98年的月光穿过树梢落在她的脸上,剧烈挣扎后她香汗淋漓的脸上异常红晕,再被月光度上一层银色,前额凌乱的发丝妖艳的扭曲着。
这个女人那张清纯的脸在月光下以最诱惑的姿势靠在我肩膀上,处女的圣地正在被侵犯的她情不自禁的从喉间外往呼气,这股气流经过她冰凉的舌头再幽幽的绕进我的鼻子,吐气如兰。
她强忍着呻吟用最后一点努力往外拖我的双手,一边喘气一边轻促的说:不要啊。
理智的弦崩溃了。
我一把把她提起来把她身体往前倾斜,让她的双手扶在树上,然后一把褪掉了她的裤子,那一刻我听见她不知所措的低声惊呼:「裤子,裤子!。」早已充血得隐隐做痛的小弟弟毫不怜惜的从后面挺进了她那被我挑逗得微微开合的湿穴。
几乎是两个人同时惨叫,我靠!没翻皮的小弟弟捅进去原来这么痛。
强忍住痛抽插了十来下,女人已经说不出话来,只知道无力的抱着那颗树抽泣,伴随着臀部传来的啪啪声,让第一次实战的我无奈的缴了枪。
还好我看教育片看得多,射出来前一刻知道把小弟弟先抽了出来。
又一次破冰而出,浓稠的精液狠狠的射在她年轻的臀部。
然后我们一前一后走回教室去上晚自习。
当时我不无恶意的想,她那一个多小时的晚自习屁股肯定是凉凉的,哈哈。
少不更事啊。
记得前段时间争论RMB升值的时候有位财经界的巨头说过:「RMB绝对不能升值,一但升值了,就好象处女没有了第一次,以后做什么都可以了。」这话说得很绝,也很有道理,可惜处女终究要变成非处女的,所以RMB现在开始升值了。
其实我在这位巨头说出这句话之前就明白了这个道理。
之前的意思就是八年前。
时间回到1998年,那此做爱给彼此的感觉都不太好,失去了第一次的女人开始跟其他男人勾勾搭搭,过程就不细说了,直到有一天我最好的朋友突然说要和我说话。
那就说啊,我们两个有什么不能说的。
结果他沉默了半天,说出来一句:「我跟你女人上床了。」然后继续沉默。
我记得我当时笑了笑,很豪气的说:「那就让给你好了。」我一直为这样的初恋自豪。
结果没过多久他就忍受不了那个女人跟其他男人继续来往,含恨放手。
我倒是一有机会就去占占便宜,反正也不是我的了,不占白不占,话说回来,我兄弟对她不满的原因也有一部分是因为我跟她藕断丝连。
就这样一直到了高三,毕业了,我考了个县里的探花郎,得以到一所重本里继续混日子,女人就没这个运气,一向成绩不错的她因为经济和精神原因,勉强上了个专科,其实到今天想想,我的英语底子还是她帮我打好的。
高三毕业的那个夏天,我每天晚上洗个澡就往她家里跑,她父母亲看到我来了就自己找个借口出门把地方让给我们,现在想想,颇有深意,他们家实在很穷,期望女儿早点找个靠山也好,可惜那样的年纪,这个女人留给我的记号再深,终究也只是一个过客而已。
那个夏天我们再次确立了朋友关系,然后分头去陌生的城市读书,然后天各一方,再也没有什么情愿再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