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长推荐:
阳子老师掠了一下头发,出到走廊。学生们在走廊上走来走去。阳子的肉体羞得火燎火热。她没有化。更为难堪的是裙子下面甚么也没有穿。
学生们并未留意到阳子这些事情,虽然如此,阳子仍感到自己是赤裸地走路似地,非常害羞。两条大腿僵硬,膝盖骨抖得卡嗒卡嗒发响。
教研室内有几个老师正在休息,阳子留意着他们的眼睛。阳子打开置于教研室一角落的橱柜,对着柜门的镜子,急急忙忙地化。
「唉呀!南小姐!你的裤袜怎么啦?」下岛礼子站在阳子的背后,贴在她耳边细声地说。
「啊!咦?!」阳子一瞬之间无言以对,阳子回过头去,表情生硬,手足无措。
「袜裤破了……」阳子说。
「你有替换的裤袜吗?」「这个……」「不要紧呀,若我的裤袜你不介意的话,我有呀!」「不,那太……」「不要紧的!就用我的吧!若你不穿裤袜的话,那些学生的眼睛,你不放心吧!」下岛礼子说。下岛礼子从自己的抽屉中,拿出全新的裤袜,悄悄地递给阳子。裤袜的有无倒是不太重要,更为要紧的是,阳子想要一条内裤。
「真的很不好意思,我买了之后,会还给你。」接过裤袜的阳子,再度进入洗手间了。
上复习课时,学生的视线都在留意着阳子的举止,弄得阳子无法应付。以前,阳子穿上短裤上课时,就很担心学生的视线,她怕自己短裙之下的内裤线条露出会被学生看见。可是,现在学生看不看她的内裤的线条,会不会更加容易被学生识破她未穿内裤呢?种种的不安一齐袭上她的心头。当她的视线与学生相投时,她感到头昏眼花,好像要跌倒在讲台上似的,她连忙双手撑在课桌上,支撑起自己的身体。
阳子回到了教研室,她要写一份当天的工作报告交给班主任教师香川洋介。由于精液还未完全擦拭干净,她感到自己的下体硬梆梆,腿间似乎有浆糊干了的残片,腿一动就有磨破的声音发生,有种很难受的感触。阳子相信内裤不会不还给她,但怕只怕武志这种学生还会嗅着她的内裤自慰呢?或者他会向其他学生炫耀一番,说这是实习老师阳子穿过的内裤哩!真是很可怕的事了。随着时间的推移,更觉现实的恐怖,写着工作报告的手也不停地发抖。
武志这个学生并未主动与她联络。阳子觉得与其被动地等待,不如自己快些主动与对方联络。来到学校实习的第三日,阳子连袭击她的两个学生的姓名也不知道,也许还不知道他们是那个年级的学生。至于一个叫武志,一个叫明年,是凭两个学生互相叫唤时听来的。
阳子翻查学生的名册。一个一个地检查。经过三十分钟的调查,她弄清了两个学生的姓名。原来是三年级三班的学生。一个叫海老泽武志,另一个叫田边明年。阳子飞快地抄下这两个学生的住址与电话号码。恐怕这两个学生已离开学校了吧!他们是旷课的学生,决不想留下来参加课外体育活动的。阳子想去三年级三班去看看这两个学生是否还在教室内,但她又没有勇气前往。
她与哥哥、嫂嫂、母亲四人共进晚餐时,脑际数度浮现出海老泽武志与田边明年的身影。
「学校生活稍微习惯了吗?」母亲问她。
「哎,大致上习惯呀!」阳子想:若是向母亲诉说自己的女儿在学校成了男人的牺牲品、这些母亲想像不到的可恶的事件,全部都倾吐一空的话,真不知母亲会有何种反应?恐怕母亲会当场昏倒吧!一定会气得死去活来啦。阳子看了母亲一眼,恼怒得浑身发抖。
「一听说阳子是个女大学生,男学生一定对你很有兴趣啦!」嫂子说。而她的哥哥则一面全神贯注地欣赏电视节目,一面饮着啤酒。
「是呀!有点可怕的感受!」阳子说。
「我说对了吧!现在的高中学生特别身材高大!」「不过,你若介意这些的话,就当不了教师!」「是呀,是呀!前几天,据说有学生集团暴力事件发生!」兄嫂若有所悟地说,并放下了筷子。
「你说的集团暴力事件是何事呀?」哥哥饮了一口啤酒问嫂子。
「今天上班时听公司的人在谈论。事件不是阳子去实习的常光学园高中部,而是西校,是一间只有男学生的学校吧!据说这间学校的学生,将两个从的斯高回家的女文员,拖进公园**了。」「被几人**呀?」「据说是五个人呀!」「没有听说过有如此下流!」「但是,真可怕的事呀!这是何时发生的事?」「大约就在四、五日以前。不过,事情昨天才公开!」「在这之前,一直隐瞒着吗?」「不是!有一个被**的女子昨天自杀了。据说是受辱之后,想起就恼怒的结果,便留下遗书,跳楼自杀啦!」「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今天的报纸上有登一段小新闻,我还以为因恋爱而自杀哩!」「真是可怕!尽是做出一些令人讨厌的事!」阳子的兄嫂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似乎在谈论别人身上发生的事。
阳子暗想:我的遭遇也相同呀!我不如也学那个跳楼的女子,留下遗书,一死了之吧!阳子一口气吃完饭,就回到自己的房间了。
六张榻榻米宽的房间,还是阳子读高中时代那样的摆设:一张床、一张桌、一个书架。衣柜上面放着一个布缝的熊猫,那是阳子高中时代每晚都要抱着它入睡的。阳子抱起了布制的熊描,躺在床上,她的眼浮现出恋人大津正彦的面孔。(正彦君!我想见见你呀!你来紧紧地抱住我吧!)阳子的胸间热血澎湃。她想打个电话给大津正彦。她想到这的一瞬间,脑海中大津正彦的面孔,突然幻化成海老泽武志的面孔了。无论如何都要找到武志,那条内裤一定要他归还。一想到浸透了自己体臭的东西交到他人手中,她似乎就要发疯了。
阳子下了床,将熊描公仔摔在桌子上。兄嫂也好,母亲也好,各自都回到自己睡房去了吧?客厅一个人也没有。阳子拿出记录了海老泽武志电话号码的纸条,开始按下电话号码。她的手指又硬又笨,每按一下,手指都感到疼痛。
「是的,是海老泽的家!」一个女子的话声在阳子的耳际响起。
「我姓大津,请问武志在家吗?」阳子突然报出自己恋人的姓。她怕说出自己姓南的话,对方将会提心吊胆。
「我哥哥不在家!」显然接电话的是武志的妹妹。好像也是个中学生。
「不在家吗?」「是呀!」「他从学校回过家吗?」「刚才朋友来电话,他就出去了。要叫我妈来听电话吗?」「不必,算啦!我还会同他连络。」「你是我哥哥的朋友吗?」「是呀……」武志的妹妹恐怕会告诉武志「有个姓大津的女朋友来过电话」。但是武志一想到自己周围并无姓大津的女友时,一定会有怀疑。不过总不能直接道出自己的名字吧——阳子暗想。
「是谁来电话?」武志妹妹的身后,大概是武志的母亲在问。
「还会来电话……」武志的妹妹回答。阳子立即放下电话。接着她又想打电话给大津正彦。但是,正彦来接听电话时,说些甚么话好呢?她内心感到热气腾腾了。对力的电话铃响了,一下,两下,三下,有人拿起了电话。阳子用手捂着电话筒,扫了一眼睡房的被褥。
「你是大津吗?」阳子细声地问。
「是呀!」「正彦……」「你是阳子吗?」阳子流下眼泪了。
「你没有甚么事吧!」「对不起,一拿起电话就不知要说甚么啦!」「你怎么啦,阳子!你的声音都变啦!」「唔,没有甚么……只是想打个电话给你!」「你身边有人吗?」正彦问。
「没有呀!你为何要问我这个?」「实际上,我很想念阳子你呀!」「想我?」「是呀!一想起,我就很冲动,就想抱着你!」「那不行呀!我在离你几千米的地方!」阳子说。
「阳子!唔……」「你怎么啦?」阳子想,也许正彦真的在自慰吧!
「唔……」「喂,正彦……你在做甚么?……」「我的小弟弟说,想要与你亲热……」正彦说。阳子的脑际浮现大津正彦的裸体。似乎看见他正大字形地躺在床上,而那根肉棒坚挺地勃起。
「不行呀!你发神经啦,变态!」阳子说。而她的下腹部则开始欲火焚身,感到阴道口在阵阵收缩。本来端坐着的她,将大腿歪斜地伸出。
「卡吱卡吱……」阳子从电话中听到敲敲打打的钝响。
「你看……我的小弟弟膨胀得这么粗大啦!」正彦说。
阳子再次从电话中听到卡吱卡吱地敲打的声响。她终于明白了,原来正彦用勃起的肉棒敲打着电话机的话筒。
「正彦!你这样搞法不行呀!」阳子说。
「阳子!你替我吸一吸呀!我想插入你那可爱的口中……」「你不要异想天开……」阳子的嘴巴分泌出粘粘的唾液,以乎真个含着肉棒的感触。
她暗自想道:我也想正彦君来抱抱我呀!两人抱在一起翻天覆地……「啊~~阳子,替我吹箫……」大津正彦叫道。阳子的红唇也作出吹箫状,圆圆地打开着嘴唇。她闭着双眼,她的心情似乎真个含着正彦的肉棒。她的腿根一阵阵麻痹,下体渗出的蜜液,在内裤上留下一轮污痕。
「正彦!我也情不自禁啦,我也想入非非啦!」「唔!阳子……」大津正彦的呼叫,阳子听来非常刺耳。
阳子悄悄地将手按在腿根部。这时她自己也想手淫了。
阳子从电话中听到拔出纸巾的声音。她大大地吸了一口气。她那T恤包着的胸部也硬挺起来了。
「终于射出去啦!」「我说正彦真下流!」「你的教学实习,情况如何?」「你们男人突然之间,会变得古里古怪呀!想起你刚才做的事,我有这种感觉。」「阳子,你很受学生欢迎吧!」「我感到十分疲倦,我已不想当老师啦!」「有甚么事情发生了吗?」「唔……并非大不了的事!」阳子心想:若坦白地将这两天发生的事都讲出来的话,就在这一瞬间,自己与大津正彦的关系就完了。
「再过十日我也不能与阳子你见面吧!这样,我的身体实在支持不了啦!」正彦说。
「你不要再讲那些下流的事啦!」阳子说。
「我也都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要一想起阳子你,我那小家伙一下子就挺起来啦!」「唔!正彦,你要是再讲粗话,我就要挂断电话啦!再见!你该休息啦!」「喂!阳子……」从电话中传来正彦「唧瞅」的吻别声,阳子也卷起圆圆的口唇,在电话上唧瞅一声,向正彦送上一吻。
阳子回到目己的睡房,她对海老泽武志和田边明年的怒气也稍微和缓了,而对于大津正彦的相思之情,反而逐渐汹涌澎湃起来。
阳子换上了睡衣,甫上床,她便有了性欲的冲动。大津正彦想他,她也想念正彦,于是便自我手淫。男人的这种心情,阳子可充分地理解。
阳子在被窝内,悄悄地提起睡衣的底襟,将手摸向自己的下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