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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的手轻柔着我柔软的头发,我喜欢这种感觉,被人宠爱被人爱护的感觉让我沉迷其中。
我舒服的把头挤进主人坚实的胸膛,闻着主人身上那另人安心的气味,虚弱的身子和长时间高强度调教让我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在半梦半醒间我感受着主人那温柔的抚摸,大手经过的每寸皮肤都暖暖的,无数暖流汇集在一起慢慢流进了我的心里。
我舒适的找了个更好的姿势,被主人锯掉四肢后,我的身体只有三十公斤左右了,就算我在主人怀里怎么折腾,主人都会怜惜的把我抱的更紧,象是要把我融化进主人的体内一样。
身上红色的紧身服穿起来有点羞耻,鲜艳的颜色更加突显了我那人棍一样的身体,虽然主人把我的四肢从根部完全截掉后用我自己四肢上的皮肤小心的把伤口缝合了起来,但那原本四肢上的疤痕还是无法避免的,这四肢没有开口如同袋子一样的衣服缺很好的遮挡了那些疤痕,这就是主人的温柔吧。
衣服紧紧的包裹着我的身体,被长时间塑型下我的身体变成了完美的形状,不管是高耸的乳房还是纤细的腰部或者那挺翘的臀部,无处不散发着诱人的魅力。鲜艳的紧身衣下故意把我的乳房和下体暴露在外,无时不看着自己那高耸的乳房,感受着暴露在空气中的阴部,没有四肢的我只能这样无助的任由主人的眼光把我的全部秘密看在眼中,不管是我被挑逗时那淫荡的变化,还是在惩罚下会兴奋的体质,都这样被一览无遗,这种对我的羞辱就是主人的残忍吧。
而面对这样温柔又残忍的主人,我深深的依恋着,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变的这样依恋着主人,也许从一开始被骗来强行截去四肢的时候起,我在绝望中心里就已经开始有了这残忍又温柔的主人了吧。
主人的手温柔的抚摸上了我微微凸起的腹部,那里面有着主人的孩子,我还记得那满是鲜血的截肢台上,主人抱起刚被截断四肢的我,残忍的在我身上发泄着,我还记得那火热的肉棒穿透我那处女膜时我当时的感觉,也记得事后主人细心的帮我擦干净身上的鲜血和体液,帮我擦干净脸上的眼泪。我就这样被锯掉了四肢,下体填满着主人的精液后被塞满了各种器具后如同肉块一样吊一边,然后被插上更多的仪器后被固定在一个狭小的柜子里等待着怀孕和身体的恢复。
而接下去那绝望中被机器调教的百日我只能靠各种幻想和自我催眠来缓解我心里的恐惧,那百日是我最绝望也是最快乐的时间。
第一次深度催眠调教就这样开始了。
我睁开沉重的眼皮,入眼是陌生的环境,全身酸麻的感觉告诉我有可怕的事情发生在了我的身上。
我身上没穿任何东西,赤裸的我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很不舒服,我想站起身来,但怪异的平衡感让我又摔倒在地面上,我急忙看向我的身体,我的双手竟然不见了,光滑的肩膀就象从没有过双手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我惊恐的想着发生了什么,似乎有非常可怕的事情发生在了我的身上,但是脑子里似乎有团迷雾,我怎么都回忆不起来发生了什么。
就在这时候,一个我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出现在我眼前,这男人肯定见过,但是我确怎么都想不起来他是谁,但我的心底确对这男人有着深深的恐惧。
金属的项圈被男人戴在了我的脖子上,随后项圈上的锁链就被吊在房顶上的钩子上了。没了双手的我无法反抗男人,只能任由男人把项圈带在我的脖子上,深深的屈辱感袭向了我,但是还没等我有太多感受,项圈上传来的拉力就把我从地面拉了起来。男子力气十分的大,一点都没顾及我的感受,直接把我吊了起来,被项圈套住的脖子不时传来的窒息感,我不得不努力的把脚尖踮起,这样才能不让我被吊死。
「啊啊!啊!」无法分辨出原意的求饶声从我嘴里发出,被勒住的脖子让我无法发出完整的音节。
一件红色的皮装被男子穿在了我身上,那皮装其实已经不能称呼为衣服了,应该叫是皮具才更加合适。皮具的作用不是遮挡我的身体而更象是拘束我身体,宽宽的束腰被慢慢而坚决的收紧,我的呼吸被压制到了极限,浅浅的呼吸下缺氧的窒息让我的脑子更加混沌,无法过多的思考。皮具就象是为我定做的一样,没有设计双手的的开口,取代的是更加严厉的拘束,失去双手的我更本无法自己脱下这在我身上的皮具。皮具并不柔软,随着全部的皮带和扣锁的关闭,我上半身被完全固定成挺胸收腹的姿势,就连脖子都被项圈固定住无法动弹。
而我的乳房和阴部被特意露了出来,象是为了能更加的羞辱我,在这种极限的拘束下我的乳房被挤成了比平时更大的两个半球。男人无情的用两个乳环把我那刺激下发情的乳头固定了起来,然后细长而坚固的金属锁链被穿在了乳环上。
在我正惊恐我的乳头要被怎么折磨的时候,一个头罩被男人带在我的头上。
「啊啊!啊啊啊啊!」我做着徒劳的反抗。
男子的动作依旧无情,头罩终究是把我的头部包了起来,先是我眼睛部位在外面又被戴上了一层眼罩,双重的禁锢让我的眼前一片漆黑,同样耳朵也没被放过,隔音的耳罩也被带在头罩外,很快随着耳罩的固定,我耳朵只能听到自己那剧烈的心跳和口中的喘息。头罩的鼻孔处没有开口,我的鼻子变成了多余的摆设,我不得不张开嘴巴来维持呼吸,但是一个象是马嚼的东西被男人塞入了我张开的嘴巴,冰冷的金属让我的嘴巴无法闭合,而我的舌头也被死死的压在马嚼下,最后如同对待马匹一样,我的头上也被带上了笼头,笼头彻底把眼罩和耳罩固定在了我的头上,而那紧包住我的头罩更是无法被取下了。
我唯一能动的就只剩下双腿了,男人并没虐待我的双腿,而是很细心的帮我穿上了到大腿根部的皮靴,紧包的皮靴把我的双脚彻底保护了起来,但是靴子并没有根部,但靴底如同马掌一样有着厚厚的橡胶垫子,这让我不得不无时无刻不保持踮脚。
最后我暴露在外的阴部果然没被放过,冰冷的塞子完全把我的尿道堵住了,我尝试了几次都无法排尿,我失去了小便的自由。马尾式样的肛塞被从菊花处塞进了我的体内,我感受着被一寸寸塞满的肠道,那肛塞绝对超过一米长了,虽然柔软但体内被塞进了一米以上的异物还是让我十分难受。最后,果然巨大的肉棒被塞进了我最柔软的部分,感受着通道在肉棒塞进去的时候受到的摩擦,感受着最娇嫩的子宫被慢慢撑开然后占领,我的身体就象失去了力气,软软的任由项圈固定着,无法反抗的我只能让这男人肆意的揉虐。但是我马上就感觉到了惊恐,当我的体内被完全塞满后,男子并没有把东西再拿出去的打算,一条紧包的皮内裤被穿在了我的阴部,甚至内裤外还有皮带固定。
感受着被完全固定在我体内的巨大物体我不敢想像在这种刺激下我怎么能够忍受。
「呜~呜呜~呜呜呜。」我试图求饶,但是口嚼把我的声音变成了呻吟。
男子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的理解错了我的意思,把我乳环上的锁链穿过我的口嚼两侧,我就这样如同被带上了嚼头的母马,一反抗就会拉扯乳环带来强烈的疼痛。
男子解开了我项圈上的锁链,拿起了一根马鞭,鞭子无情的抽打在我的背部,我只能向想试图躲避,但是刚走了一步,身体的运动让我被塞的满满的下体产生了巨大的快感。
「呜呜呜呜!呜呜!」我不管说什么都变成了这种类似呻吟的声音。
男子的鞭子更是无情的抽打在我身上,一个又一个另我感觉到耻辱的命令被男子发出,我被当成了母马一样训练着。
「呜呜呜!呜呜!」就这样一个被锯掉双臂的女孩,身上带着全套性感而残忍的马具,头上被隔绝了全部感官后带上了笼头,连接乳头的缰绳被拿在身后男子的手上无法反抗,在男子的鞭子下被迫接受母马的训练。
「呜呜!」我自己无法分辨我是在淫荡的呻吟还是在痛苦的求饶了,我的耳中只有自己那淫荡的叫声,每一步,我体内都会传来摩擦带来的巨大快感。慢慢的我分不清是因为害怕鞭子的疼痛还是自己想要更多的快感,我的步子开始习惯那漂亮,有节奏的马步。
感受着缰绳的每个变化,在黑暗中我不停的走着,停着,感受着体内那无时不在的快感,慢慢我觉得这样被快感征服其实也蛮好的。
无法反抗我只能下意识的接受,最后到享受这种被征服带来的快感,就这样我在鞭子和缰绳下走着标准的马步,而快感完全占领了我的意识。
就这样我在黑暗中不知道时间的流逝,只服从身体里的快感,就这样被彻底的征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