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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品年第一个回过神来,他低下头,啜饮起君君射在胸口的尿液。一旁的男人们看到马上了解,各自凑上来舔起君君身上和嘴角的尿。
「呜啊……」君君一个哭声没能喊出来,被这奇怪的一幕给吓到了。
「呵,君君的童子尿吗?果然好喝。」
「gao chao的尿液跟平常果然不一样,是不是特别咸湿啊?」
男人们你一语我一语的,虽然句句yín话,可是君君也知道他们在安慰自己。红通通的小眼眨了几下,将泪水给收了回去。
林品年看君君冷静下来,总算是放下心。他拉起一条大浴巾擦乾君君身体上残留的尿液後,问道:「君君还可以吗?」
君君看了看剩馀的四个老师,看到他们脸上忍耐著情欲的表情,他自己也不知为什麽的点了点头,轻轻说声:「嗯。」
第三个插进来的,是君君没看过的老师。他的个头虽然不高,但阴jing却是特别大。
也许他知道自己的阴jing过大,因此他不敢太过尽情的抽插。就著半插入的状态开始抽送了起来,轻柔的动作也安抚到君君刚才受创的心。
就这麽抽插了几百来下,男人随著一声低哼,将jingye射在套子里了。
接下来的是君君一二年级时的导师简老师。
「我当时就知道君君的表现极佳,可没想到会这麽好啊。」简老师将勃起的阴jing塞到君君已经有点红肿的肛口时,深深叹了口气。
「怎麽说?」林品年问道。
简老师一边开始起抽插的动作,一边回答:「当时只要是跟君君同组的高年级生,几乎是每个人都第一个射出jing水的。特别是好几个人都能一堂课做上两次,这可就是少见了。」
君君被简老师捅得也是有舒爽到,可是听他们两个还在对话,代表简老师根本没用劲。
一个不高兴,他将小肚子一缩,竟是用肠道把简老师的阴jing给紧紧咬住。
「啊……」简老师一个不查,竟然差一点就射jing了。
「怎麽了?」
「君君这小鬼,竟然夹我。」简老师不再废话,抓起君君的两条小短腿便开始用力顶用力捅。
「啊!啊啊!顶到了顶到了!别这麽用力顶啊!」君君被他这麽连番攻击,只能开著小嘴咿咿呀呀求饶。
唉,这只能说是他咎由自取吧。
好不容易被全部的男人们都上了一回,君君已是累到不行。可事情当然没这麽容易结束,第二轮又马上开始。
这次卓老师没带保险套,直接将黝黑的肉棍子插进君君的筒道内。
没有隔著那人工的薄薄一层膜,不只卓老师觉得更爽,就连君君也觉得体内那根大肉bang的热度不一样,被他这麽前顶後磨的,又是舒爽到射了。
这次因为君君的小膀胱还来不及备太多尿水,加上林品年也早有查觉,即时拿毛巾接住君君的尿液。
射出的kuai gan让君君的小身子颤抖著,连带被夹在君君体内的卓老师的阴jing也被挤压地爽到不行,自是大开jing关大射特射。jing水柱一阵阵打在君君那已被男人肉bang给磨到敏感至极的肠壁上,君君开著口「呃啊啊……啊……」地yín叫。
接著几个男人又轮番上阵,弄得君君的小gong道里黏黏糊糊的都是男人的jingye。
此时又轮到那个阴jing特大的老师,他见君君的小口也已大开,里头又有许多乳白的jing水做润滑,於是不再小心翼翼,将他的大阴jing经过几次插入、退出的动作後,整根都塞到君君的肛xue内。
君君只觉得以前没被插到的深处都被塞得满满的,小肚子整个鼓起来,酸麻的感觉遍布在下体。
「君君,怎麽样?没被这麽大的j巴给干过吧?」
「啊啊……没、没有……好大……」
「爽吗?」
「啊!啊啊……好、好怪的感觉……」
「什麽感觉?爽到不行?你又要尿了?」
「不是……不知道……不太一样的感觉……」
随著男人不再节制的抽送,君君大开的脚腿开始抽慉起来。
「啊!啊啊!啊───」
一鼓热液从君君的马眼喷出,洒在他的脸颊及胸口上。
林品年急忙过来一看,可是那并不是尿液。但要说那是jingye又不太像。那液体闻起来没有尿味,也不是黄se的,可是却也不是jingye的乳白色,有著一点黏性。硬要形容,就像──女人阴dao的ai ye。
君君在射出液体後,就像昏了过去一样不再动弹。半开的眼睛里没有对焦,红润的小脸还随著喘气一动一动的。
林品年等人不知那是什麽,但大j巴的老师箭在弦上,也不再管君君,压著他已无意识的小身体继续做ai。动也不动的小身子顺从著男人的动作强後晃动,若非他的胸口仍在跳动,实在就像在奸尸。
好不容易等到那巨大阴jing做够了,男人将君君的小pi股用力一掐,将那因为快射jing又更加巨大的阴jing死命往君君的小身体内挤去,bing wan皮一缩,龟tou一胀,粗大的jing水柱就射了起来。
原本已没意识的君君被他这麽一射,僵直的小舌从半开的小嘴露了出来,小身子也跟著紧绷住。林品年在一旁注意到,君君的小马眼又滴了几滴透明、黏稠的yín水。
虽然还有老师想要做,可是因为君君已经昏了过去,只好作罢。
於是众人将场地和君君的身体清洁乾净,等到君君清醒後再由林品年送他回家。
在回家路上,林品年问君君:「你身体还好吗?」
「嗯,还好。」君君让林品年抱在怀中,懒懒的说。
「君君啊,」林品年顿了一下後继续说道:「那个录影带……是你寄来的,对吧?」
君君没有回话,过了一会儿他将悬空的小腿在空中晃啊晃了起下,才慢慢的说:「是或不是,又有什麽重要呢?」
嗯,这是不重要,林品年心想,不过基於一个教育人员的立场,他也不太好说出实话。
红红夕阳将两人身影拉得长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