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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集 玷汙天使 第一章 一親茉莉花香
黑夜�,城市仍然燈火通明,道路上車水馬龍,兩旁的行人道上卻人流不多。一個戴著太陽眼鏡,外型俊朗的男子,一面拿著手提電話說話,一面步行向巨蛋體育館。
“小胖子,你肯定那個陳萬凡接下來不會出現了吧!”
“馬龍你放心,他剛才摟抱著昨晚結識的新歡,剛進了自己的大宅,沒有一、兩個小時也不會出來,再加上車程,你放心去幹那個茉莉好了。呵呵呵!隻不過我擔心你會不會被人識穿真面目?”
馬龍得意的撫著下巴,輕笑一聲道:“我找真田聖人那妖魔醫生整容,可是整整用了我十萬元,外表看來天衣無縫,跟陳萬凡的臉孔一模一樣。”
小胖子淫笑說道:“那就好,委托人給了一百萬元,讓你去拍攝茉莉的性愛照片。要是失手,我的傭金可就泡湯了!”
馬龍自信滿滿的看著自己的手掌說道:“你以爲我是誰?我可是綽號淫術攝影師的馬龍,死夜惡出品,我拍的制服誘惑系列,哪一個有錢人不是爭著要?憑我掌上的邪眼,這件工作真是易如反掌。”
他的掌上浮現出第三隻眼睛,青色的瞳孔,冰冷的視線,氣氛詭異至極。
挂線之後,馬龍大步而行,身爲狼人的他,擁有移植以來的邪眼。這隻邪眼可以遊走于身上各處皮膚,不隻是偷窺的至寶利器,他還能透過邪眼把看過的影像,用念寫刻印在數位相機的記憶卡或手提攝影機的光碟上。
而且若不是他施法授權的人,觀看記憶卡和光碟上的影像時隻會看到一片空白。
憑著邪眼的異能,狼人的體格,馬龍在黑暗世界中胡作非爲,專門奸淫或勾引各種制服美女。女警、女法官、女醫生、女護士、女軍官、女仆和女售貨員,都曾經是死夜惡公司制服誘惑系列的主題。比起AV女優COSPLAY拍的成人片,還是真正的有吸引力,自認爲足以和被黑暗世界的妖魔和人類稱爲三大奸魔的魔頭並稱。
馬龍喃喃自語的說道:“這次的目標是二人組合,茉莉百合中的女歌手茉莉嗎?女明星我還是第一次玩呢!呵呵呵!沒有制服是有點缺憾,強奸女明星算是四大奸魔中洪伯強的特長,這次就由我試一試挑戰他的強項。”
這時從路旁傳來一個聲音叫喚馬龍道:“這位兄台,我看你烏雲蓋頂,臉色發黑,不如讓我來指點一下迷津吧!”
馬龍轉頭一看,發現路邊有一個算命攤檔,豎著一根寫著“星相、占蔔、風水大家卓英明”的旗幟。一個輪廓分明、五官深刻的中年漢子說道:“說得對的話,打賞幾個錢即可,說得不對,盡管來拆我的攤檔。”
馬龍見還有時間,決定不妨一試,走到攤檔前的椅子坐下,伸出手掌給風水師卓英明看。
卓英明檢視著馬龍的手掌說道:“公子的掌相跟面相不同,想必是整過容吧!”
馬龍點頭承認。
卓英明見說對了,興高采烈的繼續說道:“我看公子你出身富家,真有帝王將相之命!奈何爲情所困,流落江湖。所謂天若有情天亦老,公子你還是看開一點兒,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回頭是岸。”
馬龍冷笑說道:“你看我穿著一身名牌才猜我是出身富家,帝王將相之命,不過信口胡言亂語,反正未來之事作不得準!至于女人,我自信相貌不俗,自然少不了。說點別的吧!”
卓英明額冒冷汗的說道:“公子接下來將會有一個桃花劫,我勸你還是回頭是岸,不要輕易拈花惹草,否則隨時有性命之憂!”
馬龍朗聲說道:“我看你來曆不明,意圖不軌,馬上就會有皮肉之傷。”
馬龍出拳如風,直擊向卓英明的臉上。就在隻差分毫就可以命中的當下,卓英明尖叫著跌倒地上。
馬龍一腳踢翻攤檔,正想追打這個可疑的風水師的時候,卻發現他的人已失去蹤影了,隻在地上留下一張九折卡。遠處傳來卓英明的聲音說道:“說錯了也請公子不要怪罪,我給你一陣九折卡作補償好了。公子好自爲之,回頭是岸啊!石榴裙下腥風血雨,牡丹花下死,作鬼也枉風流……”
一向不相信風水命理之說的馬龍,心想自己仇敵衆多,這個風水師卓英明,相信定是暗�跟蹤自己,尋找機會加以偷襲的敵人。什麽風水師,他才不信!
馬龍自信滿滿的說道:“什麽桃花劫?現在有人付錢讓我去玩女明星,是桃花運才真!”
說完他毫不客氣的撕掉那張九折卡。
半個小時後在巨蛋運動場內,茉莉百合的演唱會剛剛結束,二人回到了化妝間。
大部分的歌迷已經陸續離去,但在數萬人之中還有十分之一,圍在出口處不斷搖旗呐喊,等待茉莉百合離去時能夠再見上一面。
“百合!”
“茉莉!”
“我們愛你!”
由熱情的歌迷們身上,可以見證她們兩人受歡迎的程度。
這時候,整容成陳萬凡的馬龍拿著一束玫瑰花推門而入,魅力十足微笑說道:“百合、茉莉,恭喜你們兩個的演唱會順利結束。”
正準備卸妝的茉莉歡天喜地的說道:“不是說最後一天才來的嗎?”
馬龍淫笑著說道:“我想念你,加上你那淫賤的身體!所以我提早來了。”
茉莉嬌聲笑說道:“你這冤家,說誰的身體淫賤啊!長著一張俊臉,嘴巴那麽壞。”
茉莉那張鵝蛋臉,即使不施脂粉也明豔照人,化妝之後更是豔如桃李。天使一樣的臉孔,魔鬼的身材,尤其是她外貞內淫,媚骨天生,那種含蓄中流露出來的放蕩與風騷的氣質!作爲明星,的確又有不同于一般美女之處。
茉莉的身上,還穿著表演時釘滿珠片的裙子。不隻粉雕玉琢的香肩與藕臂全露在外,裙子的背部更短止腰間,酥胸半露,三分之一的雪白乳球也暴露出來,纖腰緊窄僅可盈握。下半身則短至芭蕾舞裙一樣,後面有像孔雀開屏似的羽毛裝飾,修長美腿被肌膚色的絲襪所包裹,腳上穿著數寸高的高跟鞋。
眼角含春的茉莉望看百合,她淫笑著會意的站起身並說道:“今晚還要跟工作人員去慶祝的,你們可別拖延太久。”
百合才剛關上房門,馬龍已經大膽的把茉莉摟進懷�,一手按在她胸前的堅挺玉峰上加以按弄,深情款款的低頭說道:“表演時有沒有想我?”
茉莉臉頰绯紅,淫聲說道:“想得內褲都濕了!”
發覺自己掌中的乳房不隻觸感嫩滑還彈力十足,馬龍對于茉莉的肉體相當滿意,卻對她的放蕩程度有點意外。
馬龍跟茉莉睑貼著臉,對投懷送抱的她說道:“茉莉你這樣可不行哪!身爲萬人景仰的女歌手,一向以青春、純潔和清純形象示人,內�卻這麽淫賤放蕩,要打屁股來懲罰你!”
茉莉一點兒也不害怕,反而喜悅的在馬龍懷中嬌聲說道:“我們稍後一起跟工作人員去慶祝,然後到酒店去過夜,我等著你打我的屁股來加以懲罰呢!”
早已欲火焚身的馬龍,低下頭咬在茉莉的耳珠上,用舌頭舔弄著她的耳輪,伸手摸到了茉莉腋下位置,拉下裙子的拉鏈。帶著興奮的神色說道:“我等不及了,我現在就要你!”
期待世上會有潔身自愛,保有純潔的處子之身的女明星,原本就是妄想。馬龍決定接受現實,能夠把其他人隻可遠觀不可接觸,以純情玉女形象示人的茉莉,摟在懷中隨意愛撫玩弄始終是一件難得的事。
原本淫靡放浪的茉莉,這時候突然變得惶恐慌張,雖然她也有過不少男人,但在化妝間�就直接做愛,這人未免太瘋狂和大膽了,說到底這也是工作場所的一部分。
茉莉語帶抗拒的說道:“你不是認真的吧!稍後經理人會來的,而且我這衣服明天表演時還要穿給萬千歌迷看的,弄髒了可不行。”
馬龍用手把拉鏈直往下拉,並在她粉嫩的脖子上用力的舔了一舔後說道:“經理人要看,就讓她看好了!衣服弄髒了大不了換一件。”
茉莉擺出強硬的姿態,嚴厲得多的向馬龍說道:“不行!衣服弄髒了,怎能隨便找代替的。你要幹今晚到酒店去怎麽幹我也隨便你,現在可不行。”
馬龍淫笑說道:“這種小事何必在意!”
在舞台上豔光四射、儀態萬千的茉莉,現在于馬龍懷中尴尬的擡手推拒,要是被經理人看到,肯定又要被教訓一頓。不過受到馬龍的大膽與熱情刺激,茉莉的一顆芳心也不由得對俊朗的馬龍更爲傾慕,使她更期待今晚在酒店將會有怎樣激情的一夜。
馬龍興奮不已,手到擒來的東西沒有挑戰性,就是要女方有點反抗的意願,才夠刺激、夠味道,馬龍獸性大發的說道:“女人越是說不要的話,男人就越想要!女人越是抗拒的時候,用強硬的手段得到她,那種滋味才叫人覺得越是刺激和快意,嘿嘿嘿嘿嘿!”
馬龍大膽的強吻茉莉,分開她的香唇,把舌頭伸入她的口腔內,在她的香軟檀口內肆意侵犯挑釁。一對粗糙的手掌,分別從上下入侵,上面的一隻手從被拉開的拉鏈處鑽入,直接撫弄茉莉那傲人的聖母峰,下面的一隻手則鑽入她的超短迷你裙下,插入三角褲之內,在被汗水湍濕的草原上回旋撫弄。
茉莉提高了音量不悅的叫道:“我都說不要了!現在我不幹,你聽到沒有?我可不是跟你開玩笑的!”
面對表情變得冰冷,柳眉緊鎖臉罩寒霜,一副不容自己侵犯樣子的當紅女星,馬龍吐出濕滑滿是唾液的大舌舔在她嫩滑的臉蛋上說道:“嘿!我說要的時候,還輪得到你說不要嗎?再說你那淫賤的身體能夠拒絕我嗎?”
馬龍捉著茉莉的一對纖手,把她整個人推向窗口,把她的一對手臂固定在她頭頂上。肆意侵犯這個在歌迷眼中神聖不可侵犯的女歌手,強吻、吸吮與舔弄在她的俏臉與粉頸上,另一隻手則肆意侵犯她的桃花園,手指頭更闖進內�濕熱溫暖的小穴穴內。
嚇得六神無主的茉莉連臉色都變了,驚呼大叫道:“陳萬凡你瘋了嗎?給歌迷看到,或者給記者拍到照片怎麽辦?”
茉莉激烈的反抗掙紮,一顆芳心恐懼不已,對她這既唱歌又演戲的當紅女星來說,形象真是比生命還重要!
“啊啊啊……放開……放開啊!你這瘋子……蠢材……啊啊啊啊啊……”
可是在極度的緊張和恐懼之下,茉莉同時感到體內傳來前所未有的官能刺激。女明星都有一種自我表演欲,喜歡成爲衆人矚目和焦點的對象,如今這欲望化成了暴露的興奮。再加上馬龍狂野熱情的侵犯與愛撫,她女性雌獸的本能爲之覺醒,使她內心深處渴求著進一步的侵犯。
“不能弄髒裙子的!更不能被人看到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茉莉的內心百感交集,除了羞恥、恐懼、愉悅、興奮和激情,她的花穴內也不由自制的滲出了更多黏稠溫熱的愛液。
把食指和姆指伸進緊窄熾熱的花穴內抽抽插插,聽著耳邊茉莉發出的動聽喘息和低吟,馬龍透過窗外還看到數千瘋狂的歌迷聚在場外,不斷大喊中叫著茉莉、百合。
“夠了,停手吧!算我求你。”
茉莉軟弱無力的哀求說道,淚滿盈眶的她有如一頭待宰羔羊。
“這時候還能停下來嗎?我又不是陽萎的!”
馬龍咆哮著說道,不過要是被記者拍下照片可就不妙了。他拔下茉莉頭上的發飾,頭也不回的向後一扔,準確的擊中燈的開關使之關掉。
在瞬間變得漆黑的化妝間內,馬龍拉下茉莉的裙子,將之褪到腰間,讓她以赤裸的玉背面對窗外。
上身全裸靠牆而立的茉莉,總算心下稍定,關了燈就沒有那麽容易引人注意,再說光線不足下拍出來的照片也看不清楚。
發絲紊亂的貼在臉上的茉莉語帶不安的說道:“不要在這�!”
馬龍撕碎覆蓋著茉莉桃花源的小褲褲,並埋首她那D級豐滿酥胸上,一面用力摩擦一面說道:“可是你真的願意我停下來嗎?你下面那張濕透了的小嘴兒不是這樣說的啊!雖然現在昏昏暗暗的看不清容貌,但你那些熱情的歌迷,肯定可以看到你那光裸的玉背!偶像歌手不是應該滿足和服務一下你的那些支持者嗎?”
馬龍丟掉手中被扯爛的內褲,放開茉莉被捉緊的雙手,跪在茉莉的身下,把她下半截的迷你裙往上推高。今時今日雄霸樂壇的女歌手,除了纏在腰間的裙子和腳上的高跟鞋,在他的面前一絲不挂。
目光火灼地瞪視著那被金黃色的汗珠與愛液所濡濕、被修剪過以便穿上性感舞衣、濃密黑森林下的桃花園。馬龍伸出舌頭,口交舌耕在茉莉那飽滿隆起的玉丘上。
“唔!啊啊啊……你……啊啊啊啊啊啊……哈呀……哈呀……啊!”
茉莉不自覺的發出了甜美的嬌喘呻吟,其聲清澈動聽有如天籁。身爲狼人的馬龍,他的舌頭比普通的人類更長更粗,而且表面更粗糙。被這條舌頭來回舔弄,撥弄著她的花瓣,偶而突刺一下淫水泛濫的花穴,使茉莉在這觸電似的快感下幾近瘋汪。
茉莉的一對纖纖玉手按在馬龍的頭上,不是推拒,而是興奮得用力拉扯著他的頭發。她原本盤在頭上紮成髻的烏黑發絲,披散在嫩滑的香肩上。月色下欺霜賽雪的嬌膚,在漆黑的室內分外耀眼。
在馬龍的舌頭鑽出、鑽入、舔弄和挑逗下,靠窗而立的女體顫抖繃緊,妩媚的扭動,不隻香汗淋漓,花穴內更是淫水長流。
“啊啊啊……陳萬凡……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這時候茉莉的靈魂飄浮于快感的天國,腦中所思所想,隻有在花穴內抽抽插插的手指,快要迷失自我。直到外面歌迷的喊叫聲傳來道:“那邊那個光著背的是不是茉莉?”
這叫聲一傳出來,外面的歌迷就亂成了一團,嘈吵不堪,人人爭睹化妝間內的無限春光。
除了卷在腰間的裙子,一絲不挂的茉莉嚇得不知如何是好,要是給外面的歌迷認出她的身分,她的演藝事業就完蛋了。
恐懼得臉色發青的茉莉,猛推著馬龍的頭叫道:“快讓開!”
“我偏偏不要!”
馬龍由茉莉的桃花園前擡首上望,嘴角滿是愛液的他伸出舌頭舔幹淨嘴唇邊後,繼續淫聲說道:“下面的歌迷又看不到你下半身在做什麽,就算看到你背部全裸,你大不了事後對外辯稱自己還穿著那條露背的裙子!事實上你還真的穿著啊!呵呵呵!”
馬龍說完又再用舌頭和手指輪流徘徊于花唇上,及鑽入內�淫蜜四湧的花穴內。
“那背影好像有點像?”
“茉莉脫光了站在窗邊嗎?”
聽著外面的叫聲,茉莉嬌軀劇震,芳心惶恐不已,但是她卻逃不開馬龍的控制。胸前跌蕩起伏的雙乳繼續晃動著,一對水蜜桃似的美臀隨著舌尖和手指的進入而左右擺動著,在漆黑的化妝間內,她這身雪白裸軀更顯得炫目耀眼。
在連串難以自制的快感之中,茉莉恐懼的想著,完了!明天的報紙雜志會怎樣刊登自己的新聞?“女歌手茉莉服藥後在窗邊裸體徘徊”“當紅女明星竟是暴露狂!”
茉莉用力抓緊拉扯著馬龍的頭發,一面尖叫一面呻吟道:“陳萬凡你還不放開我!啊啊……你……你想害死我嗎?我會身敗名裂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會場外的歌迷和記者中已有人舉起照相機要拍照了!
“才不會是茉莉!單看背影連男女都分不出來。”
“那是不是舞蹈員的休息室啊!”
“不是茉莉嗎?那就沒意思了。”
聽到否定和懷疑的聲音,茉莉心下稍寬。
馬龍嗅著茉莉花穴內飄揚著的幽香,目光銳利的瞪視著那不斷蠕動,淫蜜陸續湧出的花穴。在窗外議論的聲音剛剛平靜一點兒後,他就暴起發難。
站起身把茉莉反轉面對玻璃窗,從背後握著她那對一手不能掌握的豪乳,用力揉搓把玩,那滑不溜丟的觸感真是美妙極了!看來這當紅女歌手很會保養自己的肌膚。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放……放開啊!”
茉莉半狂亂的掙紮反抗,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第一集 玷汙天使 第二章 女明星的真面目
緊張恐懼之餘,被馬龍肆意撫弄全身,也讓茉莉欲炎高漲全身發軟,已經快要立不起來了。
馬龍一手捉著茉莉的乳尖輕輕把玩,一手從後伸到她的兩腿之間,撥開潮濕原野上的芳草,把手指探進了桃源秘洞內,富有節奏九深一淺的進進出出。
“啊啊……啊啊啊……”
茉莉忍不住妩媚的叫道,那兩根手指就像觸動了她情欲的開關一樣,電流似的快感在全身遊走不斷。
慌張的茉莉唯有自我安慰的想,隻要拍不到臉,對外大可一概否認,即使被拍下照片,那還有辯解的餘地!
“站在窗邊那個人是女人吧!還掩著臉,光著上半身。”
外面的歌迷中,有眼尖的人喊道。
“如果不是茉莉,脫光了我們也沒興趣看。”
“呼……呼……啊啊……啊啊……我……啊啊啊啊啊!”
茉莉淫靡的喘息與呻吟響徹在化妝間內,像是觸電似的快感在體內四處亂竄。
臉紅耳熱的茉莉媚聲亂語說道:“不要再用手指了!我……我想……想要陳萬凡你的。我們……我們在……在地上做吧!”
情欲高漲的茉莉,心想隻要在地上做,就不用怕被人發現自己的醜態,可以安心享受那澎湃的快感。
“就是徘徊在會被人看到的危險邊沿才夠刺激!小蕩婦,躺在地上做,你就沒有那麽爽了!”
從後摟抱愛撫著茉莉的馬龍說道。
茉莉忐忑不安的內心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雙腿爲之一軟的她,已無力站起,整個人倚靠在背後的人狼身上。
馬龍這時一面親吻舔吮在茉莉赤裸的後頸上,一面握著她胸前的雪峰山搓圓按弄的說道:“很興奮吧!你這個淫娃。在歌迷面前裝成一個純潔少女的模樣,可是內�不過是個淫娃蕩婦。好吧!我就讓你更興奮!小賤人。”
茉莉無法否認,但事實是她全身都充斥著澎湃的官能刺激。她的纖纖玉手要不是爲了保護自己的臉孔不被人看到,早就在萬千歌迷的眼前當衆自我安慰了。
馬龍捉緊拉扯著茉莉頭上的一縷烏絲,不容她反抗,把她推向窗口,上半身按倒在窗台上。
“等一等,你想做什麽?”
雙手掩面的茉莉羞急的問道。
“還用得著問嗎?讓歌迷們親眼看看,自己認爲青春純潔的偶像歌手那淫蕩的表情!”
馬龍接下來就這樣把茉莉用來掩臉的雙手反剪按在背上,把她的俏臉推到貼著玻璃窗。
“你……你這個瘋子想做什麽?不能看到臉的,隻要不被看到臉你想怎樣就怎樣。”
茉莉被嚇得六神無主,淚珠泉湧而出,可是下半身的小穴內,淫蜜卻更加洶湧的由桃花源�湧出,沾滿在她潔白嫩滑的大腿之上。
“住手!算我求你,你不能毀了我的事業。”
茉莉語音顫抖的說道。
馬龍可不管她,看著下面那些傻傻地等待,隻爲了能在茉莉離開時多見她一面的熱情歌迷,當衆操弄他們崇拜的偶像女歌手,使他更爲興奮。欲炎熾烈地燃燒的他,另一手盡情地把玩著茉莉,彈手肉感在左右擺動掙紮的小屁股蛋。
“啊啊啊……不行……我……啊啊啊啊……”
茉莉感到全身快感浪潮似的湧來,這種恐懼和慌張之中的高度官能刺激,是她從沒體會過的,整個人像是要融化了一樣。可是她一想到被記者拍下照片的話,整顆芳心就抽緊起來,看著窗外在搖旗呐喊的數千歌迷們,她的一對美腿就抖個不停。
“怎樣?爽嗎?大聲的叫出來,讓你的歌迷們看看你淫賤放蕩的真面目!”
茉莉深感屈辱,恨不得賞馬龍一個耳光,可是感到前所未有的興奮與快感的她,被馬龍捉緊根本動彈不得。
“啊啊……啊啊啊……”
在極度恐懼中,茉莉媚聲浪語的低喚道。
夜晚,加上房內漆黑,又在樓高等于五層的位置,以及臉部貼著玻璃變形的緣故。下面雖有數千歌迷及十數名記者,卻沒有人能認出茉莉,而且剛才一輪爭論過後,群衆早已把目標轉移。
茉莉還未完全放心,因爲歌迷中還有人帶有望遠鏡。
茉莉壓低聲音惶恐的說道:“陳萬凡你玩夠了!快離開窗邊,很危臉的,拜托,你今天怎麽變了一個人似的,別再瘋下去了!”
馬龍喘著氣想,原本自己就是另外一個人,根本不是陳萬凡。現在的環境和氣氛真是讓他興奮不已,征服偶像歌手,玷汙千萬人崇拜的女明星,首次嘗試這種滋味,感覺還真不錯。
在茉莉芳心惶恐混亂的此時,馬龍反而動手解開褲頭,露出那一根粗壯昂揚的大屌!就算臉孔可以整容,馬龍作爲狼人又有改變肉體的能力,可是他這根比起真正的陳萬凡更長、更粗、更雄偉的大東西,若在白天給茉莉一看,肯定會認出他馬龍並不是陳萬凡,世上什麽都有假的,連處女膜也能做假!就隻有這根東西,隻能真不能假。
一面興奮的沈溺在官能快感之中,一面對身處這種慘狀自悲自憐的茉莉,感到一根軟中帶硬的大東西頂在臀後,然後粗壯有力的強闖而入,直接貫滿填塞了她的整個小穴!
“啊啊啊啊啊!”
那充實和灼熱的感覺,使本就興奮不已的茉莉迎來了一個小高潮,花穴收縮不已,把馬龍的大肉棒夾緊包得一時間無法活動。
嗚!好爽啊!茉莉很想盡情放聲淫叫,但看著自己熱情歌迷的她,隻能盡力忍耐。
“爽不爽?”
馬龍等茉莉的高潮過去,花穴內的收縮放緩後,就挺腰用勁向前,在花穴內展開高速活塞運動並問道。
“你……你這變態!啊啊啊……折磨我……很爽嗎?啊啊啊……在酒店內安安全全的……不幹,偏……偏……啊啊啊……偏要做這種危險的事!啊啊啊……”
“是啊!我就是變態!你能拿我怎樣?”
馬龍坦白的回答。
接下來馬龍捉緊茉莉的柳腰,拉扯著她的烏黑發絲,用背後位以自己那遠勝常人的擎天一柱,在茉莉濕透了的花穴內左沖右突,偶爾更直搗花心。
“啊啊……啊啊啊……”
茉莉愉悅的大聲叫道。馬龍的擎天一柱火熱溫暖,又粗又壯,一再深入強闖,弄得茉莉全身發軟浪叫不絕。
“啊啊……好大……好熱……啊啊啊啊……”
茉莉感到自己的理智像是要崩潰了一樣,在隨時有可能被歌迷發現的窗台上,自己竟然幾乎全裸的和男人交合。如果被人發現了,如果被人認出自己的臉孔!恐懼在此刻殘酷的折磨著這表�不一的偶像歌手,同時又化成最甘美的春樂。
“來了……來了……”
在馬龍的占有和征服下,茉莉真正是高潮疊起,一個接一個。或許環境因素的刺激也是原因之一,在這高度危險的狀況中,身體的敏感度也提升到最高點。
正沈醉在其中的茉莉,看到有一個歌迷正舉著望遠鏡往這邊看來。
“危險!快放開我的手!有歌迷用望遠鏡看過來了。”
茉莉哀叫道,馬龍可不打算放手,反而一頂再頂直入深處!官能的烈火在茉莉體內狂燒,花穴收縮得更緊更快。
正幹著最讓人興奮的粗活的馬龍,喘息著說道:“那不好嗎?就讓他們看看我操得你這淫娃有多爽!親眼看看自己崇拜的偶像歌手的真面目是什麽貨色。”
手拿望遠鏡的歌迷看著茉莉,整個人固定不動,他身旁的人還在叫喊道:“百合、茉莉!我們愛你。”
“今晚的歌唱得很精彩。”
“永遠支持你們,不離不棄!”
茉莉扭腰擺臀的雙手發力的在掙紮,被人看到了!她心慌不已的想躲起來。
可是不隻纖手被捉緊,花穴還和馬龍的大屌連接在一起,她的掙紮、她的反抗,隻是爲花穴內壁和馬龍的大屌,帶來了附帶更多快感的強烈摩擦。
“啊啊啊!放……放開啊!”
“興奮嗎?自己淫賤放蕩的真面目被人揭穿和看到。”
馬龍得意的說道,同時汗流浃背的往茉莉的花穴內更加用力的沖刺。
“你……你好可惡!啊啊啊啊……”
茉莉的螓首避開歌迷的視線,努力壓低淫聲浪叫的音量,豐滿的乳峰正和冰冷的窗台劇烈磨擦。
馬龍看著那手拿望遠鏡的歌迷,正和身旁的人交頭接耳,不知道在說什麽?他興奮的心想,哈哈!你們崇拜的偶像歌手正在我的大屌貫通下在淫叫、在扭臀、在興奮,茉莉一時間真是悲哀得想落淚,但接連不斷的快感,卻使她流不出淚來。
現在這種可恥的模樣,不能再被其他人發現了。
在這期間,馬龍可沒有放過茉莉,他以站姿的背後位,從背後像敲鍾似的一次又一次,直搗茉莉花穴的盡頭。暢快淋漓的盡情馳騁,一手捉著茉莉飄瀑般的長發,一手捉著她的纖手,真的有如騎馬一樣。
茉莉渾身香汗淋漓,在這種緊張刺激的狀況之中,胴體變得極爲敏感,每一次的進出,都在她腦海�制造出叫人暢快不已的腦內麻藥。
“茉莉、百合!”
從窗外還不斷傳來歌迷的呐喊。
而他們所崇拜的茉莉,則在離他們五層樓高的化妝間,接近全裸的分開雙腿,一頭亮麗的黑發被人從後捉緊,嫩白玉背上滿是汗珠,正皺眉承受著男人的連番插入,並且咬碎銀牙似的在忍耐著,以壓低自己的淫靡喘息與呻吟聲。
茉莉感到一股強烈的高潮正在體內醞釀,強烈的暖流正在體內積蓄,她擔心的回望剛才拿著望遠鏡的歌迷。
那拿著望遠鏡的歌迷跟茉莉的視線相觸後,興奮的揮手,高興得跳起來。
又要高潮了!茉莉憂心的想著。但發現那歌迷似乎毫無所覺,讓她不禁爲之一喜,可是手拿望遠鏡的歌迷遠不隻一個,茉莉可不能就此安心。
茉莉銀牙一咬的毅然嬌呼道:“快!再快一點兒,啊啊……快點結束……不然……啊啊啊啊啊……總會被人發現的……”
“你這偶像還真是淫賤得很!”
馬龍得意的淫笑,同時也快馬加鞭的努力抽插在花穴內,大屌于花唇間進進出出,發出淫靡的沽滋沽滋的聲音,他陶醉于叫人亢奮的活塞運動之中,搗弄得茉莉的兩腿之間盡是淫水,點點滴滴的灑落在地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茉莉不克自持的放聲大叫道。在歌迷看著自己的睑容的同時,快感和恐懼都達到了巅峰。
來了!茉莉感到澎湃的快感直沖腦海,驟然間把恐懼感全都蓋過,她的情緒全都專注在滿溢而出的激流之中,腦中空白一片,積蓄在花穴內的愛液和陰精也激射而出,整個人雙眼翻白陷入失神的狀態之中。
在茉莉的高潮來臨後數秒,馬龍也達到了高潮!他將雄壯的擎天一柱拔出來,對著茉莉的裸背和玻璃窗強力的噴射。
白濁持久的精漿飛濺四散,有如雨點一般,落在女明星茉莉白瓷般的玉背,還有那玻璃窗之上。
等茉莉稍爲恢複神智的時候,立時羞紅了臉,銀牙緊咬的用窗簾大力擦拭馬龍射在窗上的精液,生怕被歌迷們發現。
半裸的茉莉,腰間纏著自己的裙子,樣子狼狽不堪,可是香臀盡現,豔麗淫靡地扭動卻又非常性感。馬龍一面轉身穿好衣服,一面繼續用邪眼記錄下所有的畫面。
“茉莉!是茉莉!”
茉莉的大動作,終于陸續引來了歌迷們的注意。
獲得盡情滿足的馬龍已穿好褲子,他不是非處女不歡的狂熱者,有處女可奸當然最好,但時代不同,性開放的今日,處女彌足珍貴,在娛樂圈又豈會有處女,不過偶爾玷汙茉莉這種偶像歌手也不錯。
運動場外的歌迷們不斷向茉莉歡呼叫好,努力吸引她的注意。
用窗簾遮掩赤裸嬌軀的茉莉暗叫好險,反正沒有人知道她在窗簾下竟是衣衫半裸,渾身精液的狼狽樣子,立時苦笑尴尬的向歌迷們揮手回應!
事後茉莉渾身顫抖冷汗直流,輕喘著氣離開窗邊,正想大聲教訓陳萬凡。
可是茉莉回身一看,整容成陳萬凡的馬龍早已不見蹤影。
茉莉嬌蠻大怒的生氣道:“該死的色狼!也不看看場所地點就亂來。”
裙下真空衣衫半裸的她,身上盡是汗水,由花穴內倒流出的愛液和精液把衣裙都弄髒了。
茉莉一面取過紙巾抹拭,一面埋怨陳萬凡不絕,卻無法阻止她濕透了的桃花源內,混集著馬龍的熱牛奶和自己的淫蜜與陰精的液體,持續的倒流出來。
得手後的馬龍,用念寫把剛才的淫欲場面記錄在記憶卡內!戴上太陽眼鏡,穿好衣服的他,通過那數千歌迷的人群,並且打手提電話給小胖子聯絡。
“一切順利!沒有被發現,茉莉那淫娃根本沒認出我不是陳萬凡。加上她這最後一個,委托人要我幹的七個女人都幹完了,尤其跟茉莉這一炮打得真舒暢,幹完這一件工作,我可要度一個數月長假。”
小胖子在電話另一邊說道:“你這家夥真是有桃花運,委付人付錢給你玩女明星兼拍裸照,我替你來回奔走才隻收取百分之十的傭金。”
早已把卓英明的警告抛到九霄雲外的馬龍得意的說道:“你埋怨也沒用啊!誰叫你沒有邪眼?再說我還要付整容費給真田聖人那妖魔醫生,那個茉莉又淫又蕩,我出盡九牛二虎之力才幹得她高潮,我賺得可是辛苦錢!”
小胖子嘿嘿冷笑道:“什麽辛苦錢?要是覺得辛苦,下次讓給我幹好了。”
馬龍呵呵笑道:“下次再有這種工作盡管找我,別讓給四大奸魔中的洪伯強。”
小胖子回答道:“好吧!反正最近都找不到洪伯強的人,不知道他失蹤到哪�去!”
完成了工作之後,馬龍就跟在野野村病人醫院任職的真田聖人預約,準備到他那�做整容手術,改回自己原來的面容。另外還得要租酒店,事先準備好可以在當地使用的武器,以及應急時的逃生路線、交通工具和可以藏身的地點。之後就是大肆吃喝玩樂,到夜總會夜夜笙歌,等待上飛機的日子到來。
馬龍一夜連戰七女之後,喝到半醉之後登機出發,前往野野村病人醫院所在的西海市。
經過了一半航程之後,馬龍總算酒醒了。看著飛機窗外萬�晴空,越過下面變得非常細小的山脈、河川和城市。他沈醉于酒池肉林中的心靈,一時間感慨萬千,思緒回到了那逝去的少年時代。
馬龍不悅的喃喃自語說道:“都是該死的真田聖人!玩護士、玩病人都不夠,居然還把院長的妻子和女兒都玩了,弄得被人趕出醫院!要不然我也不用跟他到西海市的野野村病人醫院。”
西海市是馬龍孩童時期成長的地方,在那�他經曆了少年時代和青澀的初戀,以及被女朋友殘酷的出賣後給抛棄了,同時也是他覺醒爲奸魔,犯下第一宗強奸案的地方,死夜惡的制服誘惑系列的第一集也是在那�拍的。除了這些讓人充滿悲歡喜樂的回憶,更重要的是那�是役小角神社的所在地,對妖魔來說,可算是一個高度危險的城市,不宜居住的地方。
落機出閘之後,戴著太陽眼鏡的馬龍發現自己不時引來他人注目。這點倒不足爲奇,陳萬凡是新進的男明星,長著一張俊臉,整容成他的模樣,會引人注目也很正常。
馬龍剛打開手提電話,小胖子就馬上來電說道:“馬龍,大事不妙了!你現在在哪�?”
馬龍以輕松愉快的語氣說道:“正要離開西海市機場,你該不會想告訴我,茉莉她們七個女明星中,有人染了愛滋病吧!”
正忙著跟機場內的空姐大送秋波的馬龍,此時看到大堂內螢光幕上的電視新聞,整個人爲之呆了。
在電話另一邊的小胖子繼續說道:“我們的委托人原來是邪眼師飛影!他靠著自己的邪眼,把你寄給他的茉莉她們七個女明星和你做愛的床上片段,用邪眼再次念寫後,複制到網絡上去了。現在不隻華人世界,整個黑暗世界也爲之震動!”
電視新聞上正播出警察大舉鎮壓逮捕傳送照片和影像的人,當地的警署署長還傲慢的揚言道:“即使收藏一張照片也可能犯法!”
額冒冷汗的馬龍說道:“那又怎樣?難道憑一般人類警察還能對付我嗎?我可不是普通人!”
小胖子嘿嘿冷笑說道:“茉莉她們七個女明星隻是普通人類!問題是跟她們來往的人不是,他是從中世紀就成爲了領主,曾經跟聖女貞德並肩作戰過,後來墮入魔道的淫術煉金士吉爾·德·萊斯。邪眼師飛影因爲跟吉爾·德·萊斯爭女人,兩人惹下了嫌隙,所以才雇用我們,給你錢去玩吉爾·德·萊斯的女人,再把你拍下的片段放到網絡上去讓他出醜!”
馬龍滿頭大汗的說道:“那他應該找邪眼師飛影算帳啊!他才是正主兒,不是嗎?”
小眫子膽戰心驚的說道:“吉爾·德·萊斯已經召集手下準備跟邪眼師飛影全面開戰!兩大陣營的大戰一觸即發,問題是他爲了對付我們兩個,吉爾·德·萊斯還發出了一千萬美元的懸賞給取下我們人頭的人!”
馬龍聽了瞬間爲之沈默。
地球上有很多界線,人類國家之間的國界,黑幫之間的地盤,以及分割支配黑暗世界的妖魔和擁有除妖術的人類所支配的領域。整個世界大約有千多個不同的領域,每一個有各自的領主。
妖魔之所以要隱藏自己的存在,是爲了避免成爲六十億人類的公敵。至于擁有除妖術的人類,則是爲了獨占從古代起,爲了對付妖魔而開發出的各種技術,煉金術、淫術、催眠術、煉丹術、驅鬼術和長生不老術等秘法。
收到小胖子的消息之後,馬龍就馬上跑到儲物櫃前,找出他委托當地黑幫準備好的槍械和子彈,之後到停車場內,那�有他事先利用網上租車服務安排好停泊在那�的汽車,上車後立即開動駛離機場。
西海市是全球化後,移民湧入的一個太平洋小島國的首都,人口以華人和日本人移民爲主,加上少量的原居民和歐洲人。這�之所以危險,是因爲這�的領主就是役小角神社的神主。
現任神主奉行的是曆代流傳的政策,對領域內的妖魔,除了受他們奴役和控制的,一律格殺勿論。
第一集 玷汙天使 第三章 重臨回憶的城市
林影有如出谷黃莺的聲音說道:“很好!那馬龍人在哪�?”
“剛上了車,轉進了高速公路,我們已派了便衣探員開車跟蹤監視。”
林影明快利落的說道:“繼續監視,等待我的命令。”
一直在除妖課內等待最新消息的林影,已經聽夠了那些發現疑似馬龍男子的報告,這還是第一次聽到能夠確實的消息。
林影馬上對待命中的人員命令到:“馬上到屋頂的停機坪乘直升機出動,今次一定要擊斃馬龍,敢讓役小角神社蒙上汙名的畜生!我要他死無全屍。”
早就整裝待發的警員們一齊起立敬禮後,飛快的直奔屋頂。
除妖課對外的公開名稱是特殊任務課,其任務除了對付持有槍械的人類重犯外,就是消滅妖魔。對一般市民還有不知道內情的探員,這就是不爲人知的秘密。
飄逸烏黑的長發紮成馬尾。豔如桃李的俏臉上除了唇膏不施一絲脂粉,在白色襯衣和藍色貼身制服裙下,是高挑豐滿有如模特兒的身材,不同的是比起瘦削型的模特兒,那對D級的大奶挺突豐滿,一對美腿雪白修長穿著咖啡色的絲襪,腳掌上穿著女警的平底鞋。
緊跟在林影身後在樓梯上飛奔的警員們,看著年輕女刑警大隊隊長,那左搖右晃、圓渾有緻的香臀,各人心中莫不淫思泉湧。辦案幹練手段狠辣的林影,是他們可望而不敢及的美豔女上司。
副隊長在林影身旁說道:“這樣好嗎?爲了幾張淫照如此浪費警力!先不說被我們控制自如的署長,我們應該怎樣向傳媒交代?再說以人類的國家來看,這不是我們有司法管轄權的案子。”
林影那冷若冰霜的俏臉回望副隊長說道:“外人就是這樣!我是看你有能力才讓你擔任我的副隊長的,把幾件懸而未破的案件按在馬龍的頭上,捉他就名正言順了。重要的是你得明白一點!在西海市,我們役小角神社的人就是法律,可以讓蒙冤受屈的你洗脫罪名,也可以隨意動用警察和操控法律,在法律面前我們就是高人一等!”
登上直升機後,林影取出隨身的佩刀——楊江流加以擦拭,這柄明晃晃的日本刀,是以帶有靈力的楊柳樹枝幹作柴火鍛煉出來的,不隻吹毛斷發,甚至被評爲有可以把江流不斷的大河斬斷的力量。
以役小角神社的財力,吉爾·德·萊斯提出的一千萬美金懸賞,他們還不看在眼�。但對林影來說,正好可以用來作爲獎賞除妖課成員的獎金,以及作爲額外的經費。最重要的是馬龍是當年奸淫役小角神社巫女的兇惡妖魔,並曾犯下多宗狂奸案,後來逃出領域後失去蹤影。殺他不隻合乎林影除魔滅妖的善惡觀念,于公可以再立大功一件,于私在役小角神社內她的地位也會再獲得提升。
林影一面抹拭刀刃,一面綻放出一個燦爛的笑容,想像著斬殺馬龍的景象。豐滿高聳的雙峰,隨著直升機的飛行而抖動,領口下露出妖豔雪白的肌膚。
當直升機到達馬龍所駕駛的汽車上空時,林影已先行調動布署好多重包圍網,在前路設置路障,配置神槍手,當然還有她手下精銳的特警隊。
作爲先鋒的兩名交通警首先接近馬龍的車,發出燈號示意他停靠在路邊。
馬龍的車依循燈號停在路邊,從車窗內探頭說道:“警察先生!我沒有超速吧!爲什麽截停我?”
一個交通警上前對馬龍說道:“不是超速!我看你的車噴出很多黑煙,應該不符合環保標準。”
靠在車窗的交通警巧妙的遮擋著馬龍的視線,好讓同伴拔槍在手準備射殺馬龍。
馬龍笑說道:“真不好意思!不過煙再黑,也不及你們人類的心腸黑。”
“砰!砰!砰!砰!砰!”
隔著車門馬龍用沖鋒槍一陣狂轟,子彈貫穿交通警的身體,讓他渾身帶血應聲倒下。
沒想到被馬龍先發制人的另一個交通警馬上舉槍射擊。
馬龍瞬即轉移目標,雙方互相對射。
一陣短暫的駁火,空中子彈橫飛。生死交錯的這瞬間,坐在車內目標較小、動作更敏銳的馬龍,搶先一槍命中對手的眉心。
馬龍握著槍口還在冒煙的沖鋒槍,旋即開車再次飛馳上路,苦笑著說道:“果然還是被找到了!該死的真田聖人,我早說過叫他別搬來這�的,害我也被連累了!”
從直升機上看到這一切的林影銀牙緊咬,氣得柳眉倒豎,嬌聲輕叱道:“召救傷車!還有從後追趕,把馬龍趕入路障中,別給他思考的時間。”
林影取過專用的狙擊步槍,坐到門口的位置,將安全帶扣好在腰間後探身向外傾,舉槍瞄準下面馬龍的車。
制服裙向上掀,雪白嫩滑的美腿幾乎全露在外,林影鎖定馬龍的車頂,紅唇輕啓吐出丁香小舌舔了一下,然後一槍準確無誤的射中行駛中的車頂。
“砰!”
林影的第一槍穿過車頂,正好擊中在馬龍的座位上,距離他股間不過數寸。
“他媽的!這次真是桃花運變成桃花劫了。”
馬龍狂哮一聲急速扭轉,在公路上左右蛇形高速前進。
“砰!砰!砰!”
林影的子彈接連擊中在馬龍的車身上,嚇得他渾身冷汗直冒。
受到馬龍的車所沖撞,加上其他急煞車和扭轉閃避的車輛,高速公路上一時爲之大亂。多輛汽車發生碰撞,阻擾著後面急追上來的警方主力車隊。
而在兩公�外的前方,警方已設置好路障,用上了十數輛大小警車,上百名探員,路旁還有神槍手待命,就等馬龍進入這羅網中就擒。
在後方,穿越撞成一團的車群,一輛警用裝甲車帶頭橫沖直接追擊而來,背後則跟著十多輛警方的電單車。
在高速公路上,一時間真是鬼哭神號,濃煙四起。
直升機上的林影,臉上閃過些許失望的神情。作爲一個出色的獵人,她對自少相識還有惡名在外的馬龍,原本評價很高,心想要擊斃他這難纏的妖魔定非輕易,沒想到竟然這麽輕易就把他迫入絕路。
雖然還沒看到前方的路障,可是馬龍並非善類,他被警察追捕可不是一、二十次,最少有上百次經驗,警察的常用手法多少知道一些。
車身多處中彈的馬龍,一咬牙把油門加到最大,往分隔兩邊行車線的路肩直沖而去。
轟的一聲巨響過處,馬龍的車撞得車頭半凹,翻滾著離地飛起,向另一邊的行車線飛墜而去。
在高速旋轉的車箱內,馬龍變身成人狼,帶著隨身槍械和放有銀包與子彈的腰包淩空飛撲而出。
處此千鈞一發之際,整個變化不過是數秒之間,可是林影仍然把握時機,看著從車身飛離的黑影連發數槍。
可惜林影打中的隻是馬龍事先踹飛的車門,而馬龍本身已經躍落到一輛貨車上。
馬龍的車撞擊在路面上爆成了一個大火團,把多輛汽車都卷入進去,緊急煞車的車流引發了連環碰撞,一時間死傷者衆多。
化身成完全人狼型態的馬龍,在塞滿車流的高速公路上左穿右插的狂奔,更不時閃躲進車底之中。
隻能在直升機上幹瞪眼的林影,根本無法打中速度比草原上的野豹還快的馬龍。
林影大聲命令道:“先飛到前面把我們放下去!不能讓他進入市區。”
三架直升機向前方一公�之處急快而至,再讓林影和其他警員攀繩而下,降落在停滿了塞車的高速公路上。
一落地後林影就朗聲說道:“警方在辦案!所有市民馬上疏散。”
站在車頂上的林影手持鋒利的楊江流迎風而立,一面看著手下警員疏散市民張設包圍網。
驟然間前方槍聲大作,一個黑影在車群間穿越閃掠而至,多名警員中彈倒下!
圍繞在林影身旁的十多名警員同時瞄準黑影開火,刹那間槍聲震耳欲聾,密集的彈雨構成火網交織而至。除妖課的手法可不會在意必要時牽連無辜市民,雖不知有沒有擊中馬龍,可是多名市民被流彈誤中,或死或傷血染當場則是再清楚不過了。
在黑影將要突破封鎖線的一刻,林影從車頂一躍而下,手中的刀在陽光下閃爍奪目,曲線玲珑的她真是巾帼不讓須眉。
半人狼化的馬龍,舉槍向林影腿上連發數槍,色狼的本性讓他舍不得辣手摧花殺掉林影,不過這也夠重傷她的了。
把風護符貼在楊江流刀身上的林影,在刀身前卷起了一股風之障壁,那劍氣淩厲非常,有如小型龍卷風,把子彈的方向都扭曲了。
铿锵一聲的俐落斬擊後,林影把馬龍背後的一整輛私家車都斬成了兩半。
手執利刀的林影心有不甘的站在充斥著煙與火、死亡與血腥的公路上,剛才的一擊雖沒能斬殺馬龍,但從染血的楊江流和地上的血迹來看,這狼人的傷勢也不會輕到哪�。
看著市區方向,林影對手下的警員命令道:“盡快把警犬調來!馬龍受傷後應該會躲起來。”
收刀入鞘的林影,堅決要找到馬龍加以除掉,不管付出多少死傷。
接下來林影下令擴大封鎖的範圍,空中用直升機,地面用警犬帶頭大舉搜索。
半個小時之後,牽著警犬的警員已用無線電跟林影聯絡說道:“報告林影大隊長,警犬有了反應,正在追蹤這個目標,地上還發現可疑的血迹。”
林影興奮的說道:“很好,發現馬龍之後格殺勿論,我現在馬上趕來。”
胸前被砍了一刀,受了重傷的馬龍,雖然用繃帶包紮了傷口,卻完全止不住血。打電話給真田聖人,想叫他來接應自己,卻每一次都是線路繁忙連接不上。
馬龍在路邊感覺頭越來越重,腳步虛浮,傷口在火燒般痛楚,遠方還傳來了狗吠聲,看來警方已經追至不遠之處。
“他媽的!就算死我也想死在美女的懷�啊!”
馬龍不支的倒在地上,大口喘著氣心想:可惡,再這樣下去就不能維持人類的型態了。
接下來居然還下起雨來,雖然這多少可以影響狗的嗅覺,可是以馬龍的經驗看來,這陣雨未免來得太遲,已經沒有多少用了。
雨不隻來得快,雨點還很濃密。被暴雨灑遍全身,全身發冷的馬龍清醒了一些,再次爬起身。
由遠而近的狗吠聲來得更近、更密集,映現在馬龍眼中的卻是一幅叫他疑幻疑真的景象。
一個拿著白色雨傘,美眸黑白分明、瓜子臉、長相清秀、留著長發的女護士,制服是傳統的純白色護士裙,頭戴護士帽。胸部微隆,柳腰緊窄,體型嬌小,非常可愛,就像鄰家女孩的模樣。臉上的表情分不出是冷漠得不爲所動,還是單純在發呆!
馬龍心想,這要是死前的幻覺,那就全裸啊!還穿什麽衣服,真討厭。
此時一聲爆炸聲響起,把馬龍帶回了現實。他之前用自己的衣物,加上炸彈設置的陷阱起了作用,被引進陷阱中的警犬觸發了炸彈。
爆炸把警犬和警員的碎屍殘肢帶到空中,混在雨水中傾瀉而下,染紅了白衣女護士身上的制服。
女護士淡然的說道:“你……真的……能喚來腥風血雨呢!”
已經到了極限的馬龍終于昏倒地上,最後映入他眼中的,是女護士皮膚嫩滑耀眼的小腿。
女護士若有所思的說道:“啊!剛才COSPLAY了浪客劍心的名場面。”
“糟了!不是想動漫的時候。”
振作精神抹去腦海中的雜念,胸前挂著職員證有著趙鳳儀三字的女護士趕到馬龍的身邊跪下,用纖手檢查他的呼吸和脈搏,掏出電話打算聯絡自己工作的野野村病人醫院。
電話號碼按到一半的趙鳳儀,驟然間停止了動作,因爲馬龍在她眼前變成了完全的人狼形態。趙鳳儀搖晃著螓首,再一次確認眼前的是現實,而不是自己動漫作品看太多的妄想症後,不安且擔心的說道:“現在這樣,是不是應該改叫獸醫呢?”
重傷昏迷中的馬龍,迷迷糊糊中想起的第一個景象,就是林影那制服裙下的雪白長腿,還有她貼身的黑色蕾絲內褲,要不是他擁有邪眼,也無法在光線不足的情形下看清楚內褲的顔色。
馬龍腦中的影像有如走馬燈一樣,由林影揮動楊江流企圖斬殺他的瞬間,不斷往從前回憶。
那究竟是多少年前的景象,現在變得成熟迷人的林影,那時候還是留著辮子的小丫頭,穿著上白下紅的日式巫女服,跟在某個人的身後走來走去。
古木參天,蟬鳴鳥語,在那翠綠的森林內,自己在捉蛇、玩蟲和跟人打架。
“對了!”
馬龍想起那是役小角神社後面的森林,當時自己作爲人狼一族的長子,做爲結束雙方三十年戰爭的代價,被派到役小角神社作爲人質。
除了自己之外,還有既是仆人又是好朋友的另一個人。雖然還是小學生,胸部已像荷包蛋般的林影,以及最後一個人,神主役小鬼的女兒役小芳。
役小芳臉色蒼白,跟林影和自己同年,卻孩子氣和膽小得多。
那時自己用樹枝纏著毛蟲,往林影的臉上拍打而去。
林影又怕又怒的以木刀格擋並嬌叱道:“你這畜生好大的狗膽!”
自己做了一個鬼臉並大喊道:“我是狼人,才不是狗呢!笨蛋。”
役小芳看自己跟林影大打出手,反而很有趣的在旁拍手還說道:“我也要一起玩!”
林影握著木刀漲紅著臉說道:“小姐!我不是在玩,我是在保護你。”
自己呵呵大笑道:“病弱的大小姐!沒有人願意和你玩嗎?”
役小芳那張嬌俏幼氣的臉蛋哀傷的道:“大家都怕我昏倒或感冒,會害自己被大人責怪。”
穿著小孩和服的她縮成一團,那一刻的記憶一直烙印在馬龍腦海深處!
這時一道強光照來,使感到刺目耀眼的馬龍恢複了知覺。
他發現自己躺在病床上,昏倒之前所見到的那個女護士正在拉開病房的窗簾。
恢複了本性的馬龍打量著趙鳳儀在雪白護士制服下的曼妙身材,嬌小、青春和可愛也自有其美態,馬龍十分之贊賞,並且決定了死夜惡出品制服誘惑系列的下一個對象就是趙鳳儀這年紀不大的護士。所謂狼心狗肺的人物,馬龍作爲人狼,覺得這成語用來形容自己實在太妙了。
發現了馬龍已醒來,趙鳳儀一臉關切的神情走到他的床邊,輕撫著他的臉蛋說道:“已經沒事了,這�是野野村病人醫院!”
馬龍沒想到自己這麽好運氣,居然給一個護士救回來,還給送到野野村病人醫院,連忙向趙鳳儀說道:“我想找真田聖人醫生,可以請你代爲聯絡嗎?”
趙鳳儀堅定地搖頭,並以堅決的語氣說道:“在弄清楚你的身分之前,我暫時無法答應。”
馬龍可不管這麽多,要是身分不明的自己入院,很容易就會被警察調查到,他得要盡快找真田聖人幫忙。他當務之急要做的就是恩將仇報,狼心狗肺的把趙鳳儀這個蠢得送上門的傻丫頭拉上床加以強暴。
可是馬龍才剛想起身,就感到胸口劇痛,傷口像火燒似的難受,似乎還有血水在滲出。
趙鳳儀一臉焦急擔憂的表情,安撫馬龍躺好並說道:“對不起!我已經盡力替你治療了,但是我隻是護士,不是醫生,而且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應該找獸醫替你治療比較好!”
馬龍痛得皺眉說道:“你替我去找真田聖人醫生就行了!”
一臉嚴肅的趙鳳儀卻說道:“我說過,要先弄清楚你的身分。”
接著她神色凝重認真的說道:“你是在咒泉鄉浸過狼溺泉嗎?請問您的名字是?”
馬龍聽了差點要吐血,生氣的暴怒說道:“咒泉鄉?那不是漫畫�的東西嗎?你發什麽瘋?”
可是這又再次刺激到他的傷口。
趙鳳儀居然點頭!
馬龍咆哮說道:“你白癡啊!還是智障?漫畫�的東西能夠當真嗎?”
趙鳳儀臉紅耳熱不甘心的激動說道:“可是我看到你變身了。”
馬龍歎氣一聲說道:“我是真真正正的人狼,這可以了吧!不是浸過什麽狼溺泉會變狼的人。”
餘怒未消的趙鳳儀嘟著櫻桃小嘴揮動著纖手說道:“人狼還不是超現實的東西!既然人狼可以存在,爲什麽咒泉鄉不可以?”
馬龍聽了哈哈大笑!他有很多年沒有這麽開懷大笑過,通常每一次都是冷笑、苦笑、奸笑、淫笑、猙獰的笑,反正不是真誠無欲的自然笑容。
一時間要怎麽跟趙鳳儀這平凡得幸福的普通人解釋光明世界的背後,黑暗世界中妖魔和懂得除妖術的人類是如何互相厮殺、爭權奪利,這成爲了讓狼頭痛的問題。
馬龍說道:“你聽過共産黨、鐵幕和蘇聯沒有?”
趙鳳儀不甘心的說道:“你別真的把我當傻瓜!我的曆史雖然不是很好,還懂得一點兒的。”
馬龍說道:“從前蘇聯有個政治犯,被判流放到冰天雪地的西伯利亞。他在法庭上提出了一個要求,政府�的宣傳都說美國是個遍地乞丐、資本家剝削工人農民、貧富懸殊的人間地獄!那麽請把他流放到美國這個地獄。”
第一集 玷汙天使 第四章 留院治病
馬龍繼續說道:“你所認識的世界,其實不過像獨裁政府所說的謊言,是經過策劃有組織的彌天大謊,用來欺騙人類這群待宰羔羊。”
之後馬龍簡單的給她解釋了妖魔的存在,並且留在這間病房�養傷,聽趙鳳儀所說,這是野野村病人醫院專門用來接收那些明星和政治家的病房,平常沒人住時都假裝有病人。因爲這兩種人都喜歡有病說沒病,大病說小病,滿嘴謊言,十句中有九句是假的,躲在這�不愁會被人發現。
趙鳳儀每當下班之後就會來這�替馬龍更衣換藥,以及爲他帶來食物。另外休息的時候,她總是躲在這�看漫畫。馬龍發現趙鳳儀的爲人除了溫柔體貼之外,還有點熱血過度,總是喜歡幻想和做美夢,而且愛心特強。
這天休息的時候,趙鳳儀又來到馬龍的病房看電視和翻閱八卦雜志,看著新聞節目中被世人認爲拍攝了茉莉等七個女星的裸照,並公開向受害者道歉的陳萬凡,趙鳳儀輕托香腮訝異的向馬龍問道:“馬龍你不是說自己才是真正的犯人嗎?爲什麽陳萬凡要自己認罪?”
馬龍呵呵笑道:“他不想認也要認!難道告訴世人,有我這樣一個擁有邪眼的攝影師存在,是我整容後冒充他拍攝,並且賣給邪眼師飛影的嗎?認罪自首,是最快讓事件告一段落的方法。”
趙鳳儀看著馬龍那整容到和陳萬凡一模一樣的俊臉,責怪的說道:“陳萬凡真可憐,馬龍你這個人真是十足的壞蛋,我有些後悔出手救了你呢!”
馬龍自嘲的苦笑道:“我再壞也沒有警察壞!”
接下來的新聞報導,轉到了馬龍由機場逃出來,在高速公路上和警方追逐,造成多人傷亡的案件。新聞報導員神情悲傷嚴肅的說道:“由于又多一名傷者死亡,事件中的死者增至三十名,傷者一百二十四名,其中五十六人需要入院留醫。疑犯馬龍涉嫌多次強奸五十至六十歲的老婦,綁架殘疾人士勒索救濟金,以及毆打和虐待五至六歲以下的小孩。”
“我進來這�都三天了,居然還能再在外面新犯下十多件案件,這個世界上的警察真夠強大的!”
趙鳳儀輕歎一聲說道:“馬龍你並沒有像電視新聞中所報導的那樣窮兇極惡,就因爲你是狼人,爲了要消滅妖魔一族,爲了要逮捕你,這樣不斷把冤罪加在你身上未免太過分了!”
馬龍心想,我窮兇極惡嗎?強奸老婦的確不是自己的興趣,綁架也不會找殘疾人士這麽麻煩,更別說毆打和虐待那些麻煩的小鬼頭了,避之唯恐不及啊!但是趙鳳儀這個丫頭未免太天真了,天真得既可憐又可愛!自己殺掉的警察十隻手指也數不完,強奸及綁架過的美女更是數以百計,毆打和虐待小孩雖然沒有,但是性虐、灌腸、捆綁、鞭打和滴蠟在美女身上的次數,則是多到無法統計。
馬龍問道:“趙鳳儀,你當日究竟爲什麽要救我?你不怕我是狼人嗎?”
趙鳳儀低頭彎腰,雙手托著香腮,滿臉煩惱爲難的表情說道:“我這個人就是愛心太多!家�撿來的有傷有病的棄貓棄狗都快有十頭了,那時候看你滿身是傷,總覺得你很可憐。而且我之所以會想當護士,是因爲小時候看了小甜甜的動畫重播,加上人家覺得南丁格爾的行爲很偉大、很值得崇拜!雖然那時候還沒有COSPLAY,但我可能潛意識�就想COSPLAY小甜甜的護士服!嘻嘻!是不是很笨?我的朋友也常說我的!”
馬龍幸福的輕笑說道:“是有點笨,但也很偉大!”
馬龍從心底�感謝趙鳳儀,不隻因爲她救了自己的人命,還因爲她很快就要成爲自己康複後的第一個獵物。
趙鳳儀說道:“你現在能起身去廁所了嗎?”
馬龍說道:“還不行!”
趙鳳儀拿起地上的尿壺說道:“回去工作之前我先幫你吧!順便可以拿去倒了。”
馬龍可不是會因此尴尬的少男,看著彎腰俯身且領口越來越低的趙鳳儀,已變成可窺見她乳溝的香豔情形,馬龍說道:“你這小護士對舞弄男人那件大東西還真是一點兒也不害羞!”
趙鳳儀一面替馬龍解開褲頭,一面說道:“我好歹也是真正的護士!雖然重要的工作不讓我做,但這種麻煩肮髒的工作早就做慣了,由小鬼到老頭,有什麽我沒見過的!”
趙鳳儀看著馬龍非同一般的大東西皺眉說道:“你也未免太大了吧。”
看著馬龍那大東西的尺寸,深感接下來的工作不簡單,趙鳳儀半爬到床上去。馬龍則窺準時機探手她裙下,準備用邪眼偷窺。
首先映入邪眼視線之內的是那雪白苗條的美腿,接下來就是一條粉紅色有小熊圖案的內褲。
馬龍看了差點要笑出來,心想趙鳳儀小姐你都什麽年紀了?還穿這種小女孩的內褲,應該說你是可笑,還是說你可愛呢?
從後方窺視著被內褲緊貼包�的圓潤小屁股蛋,馬龍下身的擎天一柱迅速有了回應,爲之昂然挺立。而且從正面看來,正爬在自己身上的趙鳳儀,從領口內已可以窺見她的胸罩,並且還是跟小褲褲相同的粉紅色。
看著高豎起來的擎天一柱,吃了一驚的趙鳳儀臉帶紅暈的說道:“站起來之後,你那根東西還真大,不過你這人啊!這樣我怎麽幫你用尿壺解決?”
馬龍忍不住一擡手,往趙鳳儀那彈性十足的小屁股上用力一摸說道:“隻要護士小姐你動一動纖手,我的小兄弟不就會聽話的軟下來嗎?”
被馬龍性騷擾的趙鳳儀,鳳眉緊鎖、臉帶寒霜的說道:“你們這些男人總是同一個德性的!我是護士,不是供你們調戲的夜總會小姐。”
趙鳳儀把隨身攜帶的針筒往馬龍的腳上用力插下去,然後行動俐落的翻身躍下床,頭也不回地的說道:“既然你不想我幫忙的話,那就請你自己來好了,記得不要弄到滿床都是尿!”
“你這小妞!”
馬龍忍痛拔出腳上的針筒。
邁著蓮步飄飄的步伐,美臀左右晃動的趙鳳儀還在抱怨著說道:“爲什麽我照顧的病人都是一樣的,自以爲風流的明星、好色的政客老頭。一天到晚就隻會對護士性騷擾和非禮,我又不是他們的玩具!”
趙鳳儀懷疑著自己究竟適不適合做護士?理想跟現實的差距很遠。在急診室雖然可以站在救治傷患的第一線,可是那不隻忙碌,還得要有一定的資曆,自己根本做不來。而且對病患死亡的事還會很在意,心情好幾天都高興不起來!雖然前輩們和護士長都說隻要習慣了就好,但那可是人的性命,怎麽習慣?
在馬龍逐漸康複的這段期間,林影派人逐一調查市內的醫院,還有各間藥房,以及所有的酒店與旅館,務求非要找到馬龍,除之而後快不可!不過由于範圍太過于廣大,搜查並非短時間內可以有結果。
到了第五天,由于收到一個計程車司機的舉報,說在案發當日運載了一個女護士和一隻大狗前往野野村病人醫院附近,林影于是馬上調動大隊人馬前往展開搜查。
林影並非直接前往醫院,而是先在外圍封鎖了出入道路,布置好了包圍網,才收縮包圍網大舉進駐。
由窗口看到大量警車駛入醫院內的馬龍心中叫糟,趙鳳儀救走他的時候並沒有帶走他的槍械,如今他可是手無寸鐵。雖說自己是狼人,可是以徒手對付這些懂得除妖術且全副武裝的警察可不容易,況且自己的傷還沒完全康複!
正想到醫院的廚房取幾把菜刀作武器並找幾個大人物來脅持的馬龍,才踏出房門,就發現滿面神色慌張,跑得渾身香汗淋漓的趙鳳儀喘著氣站在門口。
趙鳳儀惶恐的說道:“你快躲起來!”
馬龍苦笑道:“躲也躲不了多久的,我現在就要殺出去,等我安全了再回來找你!”
馬龍可舍不得放棄趙鳳儀這樣美味且快要到手的獵物,可是以除妖課的手法,才不會在意她這種普通人的生死,隻會讓她受到連累。
趙鳳儀神色堅毅的伸出兩手,橫擋在馬龍身前說道:“你的傷還沒有好,我可不容許自己的患者受到傷害,你給我返回房間�,我會想辦法的!”
馬龍搖頭嘲弄的說道:“你這傻丫頭別天真了!現實可是比你所想像的殘酷得多,這可不是你逞強表現熱血與勇氣的時候。”
正當他們兩人爭吵不休的時侯,一個熟悉的聲音在旁邊開口說道:“馬龍你什麽時候來到的?”
身形高大瘦削,身爲男人卻留著一頭長發,戴著一副眼鏡,看起來木讷拘謹一副怕事模樣的人,正是幫馬龍整容的真田聖人醫生。
而在醫院內腳步聲猶如雷動,分別由升降機和樓梯數路並進,林影指揮手下多達三百名的警員,迅速進占各樓層和各病房,甚至連正在進行手術中的手術室也不放過。
“頂樓!清除完畢。”
“大堂!清除完畢。”
“嘩呀!這�是更衣室啊!別進來!”
“不要那麽粗魯,我丈夫有病在身啊!”
不隻荷槍實彈,還拖著警犬到處巡查,不分醫生、護士、病患和訪客,律加以搜身嚴加查問。
一個警察捏著趙鳳儀的衣領把她拉高數尺大聲暴喝道:“讓開!”
趙鳳儀的眼神一點兒也不退讓的大聲叫嚷道:“患者正在休息,你們不能打擾的,強迫孕婦搜身,連小孩也弄哭了!你們還是人,還是保護市民的警察嗎?”
看著嚎啕大哭的小朋友,爬在地上顫抖的年老患者,趙鳳儀無法想像這竟然就是現實中的警察!
副隊長在林影的耳邊說道:“聽說內�的患者是市議會的議長,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林影拔出發出陣陣冰冷刀氣的楊江流,一刀插在趙鳳儀身後的木門上,還削斷了她幾根發絲,姣好的俏臉上柳眉倒豎的說道:“就因爲我們是保護市民的警察才要這樣做!我們正在搜查的是強奸老婦、綁架傷殘和殺害小孩的重犯馬龍,一天捉不到他,死傷者就會不斷增加,這位有愛的護士小姐,也不想不斷有新的傷者送進你們醫院吧!給我讓開!”
趙鳳儀覺得自己就像是被蛇瞪著的青蛙一樣,她雖然恐懼得全身發抖,卻臉容堅毅不肯退開去。
一身筆挺制服、前突後翹、S型身材曲線的林影淡然說道:“很好!很有勇氣。”
她一面說的同時,開始動手抽出身上的警棍。
副隊長機警的把趙鳳儀拉到一旁,類似的情形他看得太多了,林影因爲對方是女人,才隻打算出動警棍加以毆打,如果是男人的話,她早就已經拔出楊江流加以斬殺了。
林影瞪了副隊長一眼,語氣冰冷的說道:“副隊長你真愛多管閑事。”
說完她就推門而入。
發現躺在床上的不是馬龍,竟然真的是市議會的議長,旁邊還站著真田聖人正在替他檢查,林影錯愕的爲之一呆。
議長看了林影一眼說道:“刑警大隊隊長找我有什麽事?”
林影敬了一個禮後以雄渾有力的聲音說道:“我們正在搜查重犯馬龍,打擾了!”
林影說完,馬上揮手示意手下們進內搜查。
看起來心情不佳的議長震怒的咆哮說道:“沒有禮貌!這間病房才多大,不是一眼就看完了嗎?再說,我怎可能會藏匿疑犯?你不會是想栽贓嫁禍,打擊我的政治聲望吧!”
以役小角神社的實力並非得罪不起議長,而且必要時林影還可以使用催眠術,把議長腦海�的記憶抹掉。但林影心想議長沒有隱藏馬龍的理由,看起來也不像被人挾持,加上馬龍又不懂得操控他人這種屬于精神系的法術。爲免麻煩,林影結果還是心有不甘的退了出房外。
林影才剛走不久,馬龍就由床底下爬出來,抹了一額的冷汗說道:“要不是有真田聖人你在,差點就給他們捉到了。”
真田聖人輕托著臉上的眼鏡,一臉睿智的表情說道:“小事一件吧!你別忘了我除了是整容,還是外科、內科、心理和精神病的專家,不過我最喜歡幹的還是婦科的工作!”
而被真田聖人操縱的議長,已經躺在床上陷入昏睡狀態。
受驚過後,滿臉喜悅神情的趙鳳儀進入病房內,興高采烈的握著馬龍的手說道:“幸好你並沒有被他們捉到。”
馬龍借勢把趙鳳儀一擁入懷,把她溫香軟玉的嬌軀滿抱懷中,乘機大施祿山之爪,撫弄在那誘人的嫩滑胴體上說道:“我才要多謝你這位勇氣可嘉、愛心滿溢的護士小姐。”
被馬龍那精于淫術的手指所撫摸,趙鳳儀意外的感到強烈的快感。一時間羞紅了俏臉,拔出隨身攜帶的針筒,大力一針插在馬龍的屁股上說道:“馬龍你不要借機會占我的便宜!”
馬龍臉容扭曲的放開了嬌俏可人的趙鳳儀,唉聲歎氣的說道:“我雖然喜歡玩SM,但是我喜歡虐待人,不喜歡被人虐待,趙鳳儀小姐你的興趣恕我無法接受了!”
羞得頰染紅暈的趙鳳儀大聲尖叫道:“馬龍你這頭色狼別滿嘴胡說。”
真田聖人對他們兩人的耍鬧鬥嘴視若無睹,看著窗外說道:“警察終于全部撤走了。”
馬龍拔出屁股上的針筒,坐在椅上責怪真田聖人說道:“你沒事跑來西海市行醫幹什麽?喜歡被這�的警察虐殺嗎?”
真田聖人倚窗而立,臉上挂著一副陰險的表情說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可是淫人妻子的愛好者!玩太多那些妖魔領主的嬌妻美妾,無處可藏隻好藏到這�來了。”
馬龍說道:“我還是不明白!妖魔領主要捉你,西海市警方背後的役小角神社難道會放過你?他們對妖魔一族可是奉行滅絕政策的,還是你想靠出賣同胞來跟他們合作?”
真田聖人也坐下來,雙腳交疊,雙手十指緊扣,露出一個邪惡的笑容說道:“被我奸淫了妻妾的妖魔領主,他們是動用所有手下來捉我一個人,這種領主沒有十個也有七、八個,追兵還組成聯軍互相合作。但役小角神社要捉的是領域內所有的妖魔,兩邊相比之後,我當然是避到這個追兵較少的地方了。”
趙鳳儀雖然早就認識作爲同事的真田聖人,但對他也是妖魔一族的一員還是相當好奇,不禁開口問道:“真田聖人醫生你是什麽妖魔?”
真田聖人說道:“是犬人!不過血脈很稀薄,除了擁有一身怪力,沒有什麽特殊能力,連變身也做不到,不像你偷偷藏起來飼養的這頭色狼,他可是純種的狼人。”
趙鳳儀體內動漫迷的血液受到刺激,興奮的繼續問道:“那我身邊是不是還有其他僞裝成人類的妖魔一族?有吸血鬼嗎?科學怪人?犬妖?狐妖?蛇妖?特別是九尾狐,有沒有?我最喜歡的就是妖狐南野秀一了!”
真田聖人站起身說道:“沒有科學怪人,那是人類想像出來的!九尾狐比較稀有,這�也沒有,不過其他的妖魔都有!我帶你們兩個去看看我的患者好了,順便讓馬龍來看一個熟人。”
真田聖人帶著趙鳳儀和馬龍去到他的患者所在的那一層,趙鳳儀平日雖然也有來過這�工作,可是她實在看不出這�的人有什麽像妖魔的。
真田聖人對房內的患者和家屬們介紹說道:“這位是趙鳳儀小姐,相信你們也認識的了。她最近得知了我們妖魔存在的事實,還願意加以協助,你們在她的面前即使被看到真身也不要緊的,今後我打算把她調來我這邊工作!”
馬龍聽了爲之一驚,一手搭在真田聖人的肩上,大力握緊說道:“真田聖人醫生,你不是想搶我的獵物吧!”
真田聖人嘲弄的說道:“我跟因爲喜歡護士制服而做醫生的弟弟龍二不同,除非趙鳳儀結了婚成爲人妻,要不然我對她沒有多大興趣,再說我的目標多到玩不完!”
真田聖人以淫邪的視線打量著病房中的家屬和患者,當中數個美豔成熟的年輕少婦笑得又淫又賤!
真田聖人低聲跟馬龍耳語說道:“西海市是役小角神社的領域,妖魔又不能看一般醫生,這�極缺少懂醫治妖魔的醫生。我可是這些患者的活神仙、救世主,別說治療費要多少有多少,我要玩人妻,不怕她們不答應,除非她們想看著自己的小孩、雙親或丈夫有病無法醫治,慢慢等死,哈哈哈哈哈!”
馬龍和真田聖人狼狽爲奸的說道:“你還真是一如既往般的邪惡呢!醫生,嘻嘻嘻!”
真田聖人反搭著馬龍的肩膀說道:“你現在成了落水狼,無處可逃,正是打死狼講價的時候,趙鳳儀私下讓你用醫院的病房還有藥物,診金三十萬,一塊錢都不能少!”
馬龍吼叫道:“你這沒良心的,你還是人嗎?”
真田聖人妖笑道:“我一沒有良心,二不是人類!呵呵呵!不付錢我就不替你整容,你一輩子用陳萬凡的臉活下去吧!”
在馬龍和真田聖人竊竊私語的時候,房內的病人和家屬還是擔心的看著趙鳳儀。
“醫生,我們真的可以相信趙鳳儀嗎?”
“她可是人類!”
面對疑懼的病人和家屬,真田聖人雙手一攤說道:“你們當中有些人還不是和人類結婚生子嗎?何況我也帶有人類的血統。最重要的是,反正給她知道了真相,你們就算再隱瞞也沒用,隻能相信了,不是嗎?”
事實上要隱瞞的話,真田聖人大可以用催眠術封鎖趙鳳儀腦中的記憶,不過他這�剛好人手短缺,找個年輕貌美的女護士,總好過醫院派一些技術雖好卻又老又惡的護士來。
看著趙鳳儀一臉自信不足和不安的模樣,其中一個躺在床上的老頭對她說道:“我想相信護士小姐。”
接下來他變化成一隻黑貓後傭懶的蜷曲成一團,在床上繼續說道:“貓老了,妖力不足,要維持人類的模樣很辛苦。”
趙鳳儀雙眼發光,興奮得抱著黑貓說道:“會說話的黑貓,好可愛!”
黑貓拘謹的說道:“我都一把年紀了,護士小姐你這樣熱情,弄得我很不好意思的。”
在黑貓隔壁床的小女孩,頭上變化出一對犬耳朵,屁股變化出一條犬尾巴伸出褲子外說道:“護士小姐你好,我叫紫紋,是半妖來的,父親是犬妖,母親是人類。”
作爲動漫迷的趙鳳儀興高采烈的摸著半妖小女孩的頭上說道:“請多多指教!”
趙鳳儀沒想到真田聖人會突然間提出要自己來這�工作的,可是面對這麽多各式各樣品種的妖魔,使她感到非常新奇刺激,覺得能夠照顧這些可愛有趣的生物實在太好了。
之後還有吸血鬼和美人魚逐一跟趙鳳儀打招呼。
在趙鳳儀像小女孩般充滿好奇的跟各種妖魔打交道時,另一方面,真田聖人帶著馬龍去到另一間獨立病房。
第一集 玷汙天使 第五章 撕裂的護士制服
馬龍訝異的說道:“洪伯強你失蹤了好一陣子,沒想到原來在真田聖人這�治病!你患的究竟是什麽病?不會是愛滋病吧!那可是絕症。”
洪伯強唏噓的說道:“雖然不是愛滋病,但也差不了多少,我患的是妖魔特有的性病‘血淚’!”
馬龍聽了嚇得臉色發白。
真田聖人語帶嘲諷的說道:“‘血淚’是極厲害的性病,頑疾難治足以拖延多年,這其間下面那根東西絕對站不起來,足以讓患者的妻子因爲長年守活寡,欲求不滿到朱顔染上自己的紅淚,因而得名。洪伯強,你這女明星的千人斬,算是終于敗在女人身上了!”
洪伯強仰天長歎:“這是命!哪有奸魔還戴避孕套的,算我倒黴。在別人那�,此病非十年八載治不好,雖然西海市危險,但真田聖人有特效藥,十至八個月就治好了。”
真田聖人拿出一根煙加以點燃並說道:“那是你蠢!我也不戴避孕套,我玩人妻從沒染病。動手奸淫之前,我一定先抽對方的血化驗過沒病才幹。”
真田聖人、洪伯強和馬龍三大魔頭聚頭,互相交換著犯罪手法和心德,也討論著如何在役小角神社控制下的西海市生存。奸笑聲回蕩在房內,要是有人聽到肯定嚇得毛骨悚然。
對比起個人病房內邪惡的討論,趙鳳儀則一臉幸福的跟那些貓妖和狗妖的小孩玩耍。她這個人就像是一個愛心滿溢的大小孩!純真、富同情心、熱血、友善但有點迷糊,做事常失敗。
接下來馬龍接受了真田聖人的整容手術,回複本來面貌。
兩天之後他在病房拆除頭上的紗布,而他胸口上的傷勢已經痊癒。如果不是楊江流刀身上的強大靈力,這種程度的傷口馬龍一、兩天就可以康複了。
負責替馬龍拆除紗布的趙鳳儀,看著他那張雖然算不上英俊卻粗豪有男人味、臉有胡渣、眼神幽怨的本來面目,不知怎的有點心跳加速。
馬龍拿著鏡子左看右看,然後點頭說道:“真田聖人的技術真不錯,和之前一模一樣!原本我還怕他弄得我鼻扁嘴歪,害我白擔心了。”
馬龍以磁性的聲音,帶著開朗的笑容對趙鳳儀說道:“我能撿回這條命,都是多得護士小姐呢!鳳儀你真是讓我感激不盡,無以爲報。”
趙鳳儀尴尬的把纖手在臀後握緊低頭說道:“你能夠康複就好,所謂醫者父母心嘛!太誇獎我了。”
馬龍以憂傷的語氣說道:“你真是一個好女孩!我想說一個故事給你聽,從前有一隻蠍子想過河,但蠍子不會遊泳,于是就拜托河�的青蛙載它過去。”
“青蛙最初不願意,擔心會被蠍子尾後的毒針刺死,蠍子就向青蛙再三保證說它不會這樣做,況且這樣它自己也會淹死,青蛙于是答應了蠍子的要求。”
趙鳳儀問道:“那它們順利過河了嗎?”
馬龍搖頭說道:“到了河中心的時候,蠍子用尾後的毒針刺在青蛙身上,中毒頻死的青蛙問蠍子爲什麽要這樣做?蠍子回答他,因爲自己無法抑制自己的本能,結果青蛙被刺死,蠍子被淹死。”
趙鳳儀哀聲輕歎的問道:“這個故事有什麽教訓嗎?”
馬龍擡頭看著趙鳳儀,這位愛心滿溢的護士小姐笑得非常甜美,配合穿在她身上的護士制服,簡直成了純潔、慈愛和母性的具體象征。
馬龍一把將趙鳳儀推倒在床上奸笑說道:“這個故事教訓你,像我這種歹毒有如蠍子的人狼,你就不要像那隻傻青蛙那般好心幫我,因爲我感恩圖報的方式就是這樣!”
馬龍說完一把撕開趙鳳儀身上那白衣天使的象征,純白色的護士制服裙,露出她胸前的一對白玉乳筍,而她穿著的是粉紅色、款式可愛新穎的胸罩。
趙鳳儀那對黑白分明的美眸極度震驚,簡直無法相信馬龍會這樣對自己!
自己不隻救了他的性命,連日來還不辭勞苦的加以照顧,他居然能夠這樣恩將仇報?
趙鳳儀惶恐的大叫道:“別開這種惡劣的玩笑!”
同時掏出身上的針筒打算用來自衛。
馬龍一手把針筒搶過後擲飛開去,伸出舌頭舔弄著嘴唇,他怎能放過這個嬌俏可愛的護士小姐。
馬龍大手一抓,就把趙鳳儀身上粉紅色的胸罩整個扯掉,挺突雪白的梨型美乳非常可愛,上面還有著嫣紅色的蓓蕾,看得馬龍口水直流,滴落在趙鳳儀的雙峰之上。
趙鳳儀淚滿盈眶的尖叫道:“你太過分了!怎能這樣對我?”
馬龍臉上滿是歉意的說道:“因爲我就像那隻蠍子一樣,無法抑制自己邪惡好色的本性。”
他嘴上雖然這樣說,手上卻毫不客氣的按在趙鳳儀的乳房之上,搓圓按弄,享受那滑如凝脂的觸感。
趙鳳儀的心靈受到了無與倫比的沖擊,這未免太沒有天理了!做好事卻沒有好報,反而有惡報。
淚珠滾滾而下的趙鳳儀哀傷的說道:“我有什麽對不起你的?”
馬龍豪邁的說道:“沒有!不隻沒有,你還是個性格溫柔、姿色上佳的漂亮姑娘。正因爲你美貌與性格並重,我怎能忍耐下去,不對你這上等獵物下手?”
馬龍彎腰低頭,張開大口含著趙鳳儀乳峰的上端,伸出舌頭打圈舔弄,然後深吻其上,並且加以吸吮,之後再對另一邊的乳房重覆一樣的動作。
善良的心靈飽受沖擊的趙鳳儀,陷于混亂、錯愕和悲傷之中!對別人好,對方不是也應該對自己好的嗎?就算不說人,自己收養回來的棄貓棄狗,也都非常喜歡自己。
在馬龍溫熱的大手撫摸按壓之下,加上他那條粗糙靈活的舌頭反覆舔弄,強烈的快感沖擊著趙鳳儀本就混亂不堪的情緒。
她本能的張開櫻桃小嘴,叫出了一陣淫聲浪語道:“唔呀……啊啊啊啊啊……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馬龍的雙手繼續用力,把趙鳳儀那純白的護士制服裙,從上到下往左右撕成兩邊,使她那條粉紅色的純棉內褲也暴露出來,三角褲的中間玉丘微隆,可以見到形狀飽滿的花唇和中間的凹壑。
趙鳳儀淚如泉湧,感情強烈的波動,被出賣、被背叛的痛苦刺痛她的心靈,雙腳用勁猛烈的踢向馬龍身上。馬龍真心誠意的說道:“我的好姑娘,看你這麽難過真讓我心痛!”
隻不過馬龍安慰趙鳳儀的手法並非停止行動,而是捉緊她的雙腿往左右分開,用舌頭往隆起的玉丘中間,沿著凹壑上下來回舔弄。
趙鳳儀激動的擂起粉拳往馬龍頭上槌打,並且嬌叱道:“你放手!你給我放開!你這恩將仇報的畜生。”
沾上馬龍舌頭上的唾液,加上從花園中間滲出的淫蜜,趙鳳儀的那條粉紅色的純棉內褲,很快從中間開始出現了一大片濕痕。
趙鳳儀哀怨且快意的呻吟道:“你放手!啊啊啊……你……你……你給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放開啊!”
作爲一個淫術攝影師,馬龍滿足自己的情欲的同時,也順便加以工作。他將邪眼移動到額上打開,把趙鳳儀從悲憤的激烈抵抗到逐漸屈服在快感下的過程都一一記錄下來,死夜惡制服誘惑系列的新作“被玷汙的白衣天使”即將完成。
趙鳳儀更感快意的呻吟道:“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呀!”
眼角含淚的她臉色绯紅,羞憤屈辱之中卻又流露出滿面春情。
隨著趙鳳儀的抵抗持續減弱,馬龍輕松的把她的鞋襪都脫掉,跟著就是已濕透了一大半的內褲。馬龍先擡高她的香臀,把小褲褲從股間逐寸逐寸往下拉,再剝掉。
下身全裸的趙鳳儀嘤咛一聲,發出了自悲自憐的哀鳴。
馬龍伸手撫弄在趙鳳儀的桃花源上,她的黑森林相當稀薄,毛色柔亮,上面還沾著像露珠般晶瑩的愛液。
趙鳳儀悲哀的心想,自己的第一次竟然是在神聖的醫院內,工作的時間中,被一個原先對他有不錯好感的男子強暴。命運未免太會作弄自己了!爲什麽做好人,做善事,反而會有惡報?
馬龍則是興奮不已,充分感受到那種惡魔玷汙天使的快感。
馬龍把趙鳳儀那羊脂白玉似的嬌軀反轉,把她被撕破的制服裙整個脫下來,露出光滑雪白的粉背,還有渾圓有如水蜜桃的小屁股蛋。趙鳳儀胴體上分布著金黃色的汗珠,還有俏臉上那哀傷中帶著淫靡的表情,都被馬龍用邪眼全部加以記錄。
自封爲四大奸魔之一的馬龍,把自己的熱臉孔貼在趙鳳儀的冷屁股上,感受到趙鳳儀小屁股蛋上肌膚冰涼的觸感,而且磨擦起來還有如新剝雞蛋般嫩滑。欲火大動的馬龍,張開口用力的輕咬在趙鳳儀的臀瓣上。
被馬龍的尖牙利齒咬得微痛的趙鳳儀低哼一聲,吐出無奈且傷感的呻吟。
以現在的角度,馬龍可以清晰的看到趙鳳儀那粉紅色的鮮嫩菊穴,但作爲第一次,他還不想這麽快奪取她的後庭花。于是改爲用背後位,捉緊趙鳳儀那肉感彈手的屁股按壓在其上,從後伸出長舌左右舔弄,來回打圈在她的桃花源上。
作爲一個制服癖的愛好者,馬龍把趙鳳儀剝得近乎全裸,隻保留了她頭頂的護士帽。而這位富有愛心又青春活潑的小姑娘,就以自己自豪的護士身分趴在床上,屁股向上高舉,張開雙腿左右分開,姿勢可恥的任由馬龍口交舌耕,在逗弄她的兩片花唇。
趙鳳儀悲哀的心想,爲什麽會變成這樣?自己什麽地方做錯了?自己沒有做過什麽壞事,爲什麽要受到這種對待?就在她苦思不得其解的同時,更加強烈有如觸電般的快感貫穿她的全身,因爲馬龍的舌頭已經殺到她那敏感的小紅豆上,正抵在其上用力的打圈挑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思考陷于停頓狀態的趙鳳儀,感受到無與倫比的快感,可是自己爲什麽會傷心得掉眼淚?
舔得滿嘴都是愛液的馬龍,看著趙鳳儀全身肌膚泛起櫻色,很明顯正強烈地動情,心想前戲已足夠了,就解開褲頭掏出自己的擎天一柱。
欲火焚身的馬龍說道:“爲了報恩,就用我的大東西給趙鳳儀你嘗一嘗,我的擎天一柱是如何讓人欲仙欲死難以自制的!”
雙手捉緊趙鳳儀那緊窄的小蠻腰,擎天一柱對準位置之後,一口氣直貫而入,進入那緊窄但卻溫熱濕潤的花穴,穿破處女的證明,直入深處。
趙鳳儀痛得嬌軀劇震,發出響徹房內的哀鳴道:“痛!啊呀!嗚……好痛……啊啊啊啊啊……”
晶瑩通透的淚珠,像斷線風筝般的滴落在自己的纖手之上。而從和馬龍連接之處,鮮紅的處女之血也點點滴滴的灑落在病床上。
強奪趙鳳儀的處子之身,讓馬龍感受到無與倫比的征服感!他暫時停止了活動,享受著花穴內陣陣收縮所帶來的快感。
哭紅了雙眼的趙鳳儀罵道:“馬龍你真是畜生!不是人!我真後悔救了你。”
馬龍把玩著趙鳳儀那滑不溜丟的屁股蛋說道:“我原本就不是人,是人狼!”
馬龍真心誠意的忏悔說道:“對不起!我可憐又可愛的護士小姐,我原本就不是人,是畜生、是禽獸!你就好好享受我的報恩方式好了。”
馬龍的話說得真摯誠懇,臉上卻挂著猙獰和淫邪的笑容,腰間和雙腿用力的在活動,擎天一柱在剛剛破瓜的處女小穴內進進出出。
“啊呀!痛……痛……痛……別動了……啊啊啊啊啊……”
趙鳳儀發出撕心裂肺般的痛楚,眼淚流個不停,烏黑的發絲披散在背上,部分則淫靡的貼在她的俏臉上。
馬龍的擎天一柱既粗壯又灼熱,趙鳳儀感到自己的小穴穴被填得滿滿的,對方還幹勁十足的不斷抽插。
在黑色的痛楚深處,在怒濤般的撞擊中被磨擦到的小紅豆,再一次爲趙鳳儀帶來了快感的暖流。
“唔呀……啊啊啊啊啊……痛……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馬龍擎天一柱畫圓打圈的用力搗弄下,趙鳳儀的痛楚減少了不少,快感則持續增加。
馬龍把雙手向上栘,從後按在趙鳳儀的雪白乳峰上,把她整個人抱起來,隻有雙腳還放在床上。然後一面撫弄她的酥胸,腰部用力上下活動,高頻率的抽插起來。由于花穴內淫水泛濫成災,更發出了沽滋沽滋的淫穢進出聲。
趙鳳儀全身發軟,半挂在馬龍的身上,除了雙腿,上半身體重的重心都落在雙峰和花穴上。
馬龍親吻在趙鳳儀雪白的粉頸上,再用舌頭撩撥耳輪,輕咬她的耳珠。雙手既熱情又用勁的在白玉乳筍上按壓撫弄,搓圓壓扁,有如演奏鋼琴似的,不過發出的不是琴音,而是女聲美妙動聽的呻吟。
馬龍的擎天一柱,把每一下都直頂深處的方式,改爲隻進入到一半,集中攻擊花穴前半部分神經比較集中的地方,用九淺一深的方式,展開了高速的活塞運動。由于其速度飛快,甚至有愛液和處女之血飛濺出來。
趙鳳儀柳眉緊鎖,滿臉紅暈,額冒香汗,吐出妩媚動聽的悅耳呻吟道:“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由于快感的持續上升,已經足以和痛楚互相抗衡。因此她的花容月貌上苦樂參半,既有難受委屈,又有快意愉悅的表情。
趙鳳儀覺得自己的腦袋快要被掏空了,除了那不斷進出抽插的擎天一柱,讓她既痛苦又興奮外,仿佛什麽都感覺不到。
感到體內熱力上升的馬龍則作出了最後的高速沖刺,雙手改爲托著趙鳳儀的大腿,把她抱起抛下,擎天一柱的抽插既快速又深入。使趙鳳儀的痛楚逐漸變爲麻痹,快感卻更進一步的提升。
最後馬龍在趙鳳儀嬌小的體內,強勁有力的射出他分量驚人的熱牛奶,不隻把小姑娘的小穴穴填得滿滿的,還多至滿溢出來。
趙鳳儀神情複雜的輕喚低語叫道:“啊啊啊啊啊……”
那是到目前爲止最強烈的快感浪濤,也是結束的解脫。
完事之後馬龍自己用紙巾擦拭整理穿好褲子,把赤身露體的趙鳳儀抛棄在床上。
精疲力盡的趙鳳儀最初無法活動,渾身挂滿金黃色的汗珠,肉體橫陳在床上,酥胸隨著呼吸起起伏伏,臉上的表情悲哀得近乎透明,卻猶帶著少許快感的餘韻。
被馬龍的擎天一柱狠狠搗弄過的小穴,花唇還在半張半合,愛液、處女之血和精漿混在一起,倒流出白中帶紅、紅中帶白的淫靡混合物。
休息了好一會兒之後,趙鳳儀用藕臂撐起嬌軀,除了頭頂上的護士帽,一絲不挂的半躺在床上,拿起自己被撕破的制服裙輕蓋著酥胸玉乳。
馬龍從後欣賞著趙鳳儀腰背間曼妙動人的曲線,還有渾圓如白玉蟠桃的雪白屁股蛋。青春少艾的小護士,此時看起來成熟美豔得多!
趙鳳儀回首一望,眼神悲哀痛恨的看著馬龍,淚珠無聲的滑過臉旁,滴落在胸前欺霜賽雪的嬌膚上。她空洞的心靈中想著,這就是自己救人一命所獲得的報答嗎?不!馬龍不是人類,隻是個邪惡的妖魔。
馬龍輕佻的說道:“我敬愛的護士小姐!多幹幾次,你就能領悟性愛的美妙了。你很快就會成爲非我大屌不歡的小淫婦,我會以身相許的盡力報答你。”
面對趙鳳儀如此嬌俏的小護士,馬龍怎會隻幹一次就滿足,在接下來的日子,他一有機會就再次非禮和調戲趙鳳儀。
而心靈飽受創傷的趙鳳儀,則盡量躲開馬龍。
在醫院�人人喜愛、充滿幹勁和熱情工作的趙鳳儀,現在變得郁郁寡歡,隻有回到家�抱著自己所飼養的貓狗,她的心靈才能爲之放松。
被衆多貓貓狗狗包圍著的趙鳳儀,躺在床上反覆自問,自己救馬龍究竟有沒有做錯?
如果自己沒有救他就不會被強暴了!一想到這一點,她就不斷責罵自己是笨蛋、同情心泛濫的蠢材和婦人之仁的傻瓜。
對沈迷動漫作品,滿腦子都是理想主義的趙鳳儀來說,這樣子的想法就等于否認了自己原本的生存方式,所謂醫者父母心,救人一命應該是不分敵我的,可是馬龍不隻沒有像漫畫中被自己所打動和感化,反而恩將仇報,這現實未免太殘酷了。
輕撫著手邊的貓兒,趙鳳儀想起它也是受傷躺在路邊的流浪貓,被自己收養,經過悉心照顧才康複。貓兒像有靈性般感受到她的憂傷,主動用身體摩擦著她的手腳,眼角含淚的趙鳳儀低聲對貓兒說道:“作爲一個護士,救死扶傷應該沒有做錯啊!但爲什麽我會得到這種結果?”
說到這�她悲從中來又哭紅了眼。
貓兒當然不懂得回答她,得不到答案的趙鳳儀,決定去找護士長問一問,她雖然爲人嚴格,卻非常照顧後輩。
第二天,趙鳳儀鼓起勇氣去敲護士長七濑愛的房門。
“進來!”
房內響起護士長威嚴中不失慈愛的聲音說道。
趙鳳儀以患得患失的心情進入房內,還不到四十,作爲一女之母,美豔成熟、身材豐滿的七濑愛停止了書寫的工作,擡頭看著趙鳳儀問道:“有什麽事嗎?”
趙鳳儀臉頰發紅,神色不安的提高音量說道:“七濑護士長,最近我覺得自己喪失了做爲護士的自信!我想請問您,作爲護士救人有沒有錯?”
七濑愛先是錯愕,繼而從容地一笑說道:“救人怎會有錯?這不就是我們的工作嗎?”
趙鳳儀手按胸口沖動的追問道:“如果我們救的是個貪汙的政客、是個殺人犯、是一個強奸魔也沒有錯嗎?我們救這種人,不就等于害了其他的人嗎?”
七濑愛護士長神色凝重的說道:“那你的意思是說監獄�的犯人就沒有接受治療的權利嗎?我們護士和醫生是一樣的,替有病的人治療就是我們的工作。至于他們是什麽人根本不是重點!一個人可以變好,也能夠變壞,我們既不是神,也不是法官,更不可能預知未來。就算我們救活的病患將來犯了罪,逮捕和審判他們也是警察和法官的工作,救人這件事從來都沒有錯的!”
聽了護士長七濑愛的這番話,趙鳳儀覺得自己的心結終于解開了。沒錯!
自己的理想不會有錯,有錯也是馬龍的錯。
趙鳳儀振作起精神連忙跑出護士長室。
接下來自己該怎麽對付馬龍?趙鳳儀一面跑在走廊上一面想著。她的第一個想法就是報警!但馬龍是妖魔,要是自己報警的話,他不會被逮捕和審判,隻會被除妖課的警察處決掉。這和殺人不是沒有分別嗎?再次陷入猶豫之中的趙鳳儀不知如何決定,她決定再次回去請教護士長七濑愛的意見,而且自己剛才也沒有道謝就跑出來了,真是非常失禮。
去到護士長室外的時候,趙鳳儀發覺馬龍竟已先自己一步而入,替護士長七濑愛擔心的她,于是悄悄走近在外面窺探。
第一集 玷汙天使 第六章 血流成河的醫院
護士長室內,身爲護士之首的七濑愛除了頭上的護士帽,全身一絲不挂,上半身伏在桌上任由男人從後抽插,而正在蹂躏七濑愛,在她身後狠搗猛幹的則是洪伯強,三大奸魔之一,馬龍則正以手掌上的邪眼拍攝七濑愛被侵犯的場面。
“啊啊……洪伯強……啊啊啊啊啊!”
七濑愛那張平常對後輩循循善誘的嘴巴,現在卻淫聲叫喚出趙鳳儀所無法想像的妩媚呓語,雪白的嬌軀上冒著金黃色的汗珠,胸前那對豐滿的巨乳正和桌面激烈的摩擦。
洪伯強則捉緊七濑愛的纖腰,胯下的大肉棒狠搗猛幹,嘴上則興奮的說道:“這次真是要多謝真田兄弟!哥哥聖人的特效藥真是有效,這麽快就治好了我的性病‘血淚’。還有弟弟龍二,介紹自己性奴七濑美惠的寡婦母親給我,這中年熟女真是放蕩且妩媚,小穴穴夾得我夠緊的,腰扭得又用力,胸部還不小。怎樣?馬龍!有拍下我雄風再起的精彩場面嗎?”
馬龍淫笑說道:“當然有了!難得你自願做主角,還提供現職的女護士長熟女做女角,我的死夜惡制服誘惑系列又有新作品了。要是找龍二借他的七濑美惠一用,就能拍成護士母女的經典名片,片名就叫‘淫靡的醫院之夜,護士母女的哀羞曲’肯定能登上死夜惡的十大熱賣片之一!”
聽著洪伯強和馬龍的淫聲大笑,以及護士長七濑愛悲哀中帶著興奮的面容,趙鳳儀爲之全身發抖,狂怒的她再無法容忍和原諒馬龍跟洪伯強這一對奸魔畜生。
當晚西海市警察局的報案中心,收到一個舉報馬龍藏身在野野村病人醫院內的電話。
這個電話是趙鳳儀在深夜時于街邊的電話亭打出的,她雖然痛恨馬龍,但善良的她始終不忍心親眼看到他死于警察的槍下,所以報警後的第二天她跟醫院告了假沒有上班。
可是次日待在家�,抱著枕頭看新聞的趙鳳儀,卻發現電視沒有任何相關的新聞報導,而在她再次上班之後,才知道洪伯強和馬龍仍留在醫院內。她的舉報電話就像石沈大海似的,沒有引起警方的任何行動,至少表面上是這樣。
但實際上卻完全不是這樣,一直沒有馬龍新線索的林影,高度重視這個電話。不過上次大舉搜查一無所獲的她,這次卻采取了秘密調查的手法,先派警員僞裝成醫生、護士、病人和訪客分批潛入調查,並且裝設了大量的竊聽器和攝影鏡頭。
經過深入的調查之後,不隻發現到了馬龍,還有洪伯強以及真田聖人與他的妖魔病人。
對此意料之外的發現,林影調動了數百名探員,甚至請求役小角神社派來支援,決定一舉雷霆掃穴,鏟除野野村病人醫院內的所有妖魔。
手執楊江流、一身帥氣筆挺制服、頭上綁著馬尾的林影,邁著婀娜多姿的步伐踏進醫院大門,豐乳臀圓、纖腰緊窄的她,透過頭上的耳機向所有參與行動的警員命令道:“開始采取行動,不論大妖、小妖、雌性和雄性妖魔、有多少人類血統,一個不留,尤其是馬龍和洪伯強,絕對不容許他們逃脫!”
一場腥風血雨的洗禮開始了!
不知道大禍臨頭的馬龍,還在大病房內大占趙鳳儀的便宜,伸手摸在她純白制服裙下的彈手香臀上。
悶悶不樂的趙鳳儀甩開馬龍的手罵道:“大庭廣衆的,你別再摸我的屁股,不然我跟你不客氣!”
馬龍總算暫時松開了手,在他的連日愛撫與調戲之下,趙鳳儀盡管心中不願,身體卻已變得欲火難禁。馬龍盤算著,下次再幹趙鳳儀的話,她體內的肉欲將會激烈爆發。
回複成真身的黑貓老頭躺在病床上說道:“趙姑娘你這麽美!難怪馬龍這年輕人會不知自制的,要是我年輕二十年也會想摸一摸。”
趙鳳儀柳眉緊鎖的生氣說道:“黑貓爺爺,你根本不知道這禽獸的真面目!他才不隻是摸一摸。”
有一半犬妖血統的小女孩紫紋用自己的小手拉著趙鳳儀的裙子跟著她說道:“馬龍你不準再欺負趙姐姐!”
馬龍作了個無奈的表情,暫時停手。
這一天有一半的患者有訪客來探病,病人們比平常顯得更有精神,情況較好的還跟親友有說有笑。看著當中快將出院的病人的笑容,趙鳳儀覺得自己的工作還是有意義的,即使她不幸的遇上了馬龍這種恩將仇報的禽獸病人。
而打破這一切的則是警方內外夾攻的行動。在醫院的停車場,爲了掩人耳目,乘坐旅遊巴士分批進入的警員魚貫下車,全副武裝的采取行動。而在醫院內,僞裝成醫生、護士、病人和訪客的警察戴上證件,掏出槍械殺至妖魔患者所在的病房。
這群僞裝好的警察全部都屬于除妖課,他們一腳踢開病房的大門,在毫無預警的情況之下,舉槍開始了瘋狂的掃射。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刹那間趙鳳儀整個人全身僵硬了,眼前隻見血花四濺,子彈橫飛,病人和家屬相繼哀叫著應聲倒地。
見慣了血腥場面的馬龍,第一個作出反擊,把自己的座椅以炮彈一般的沖力朝除妖課的警察們身上擲去。馬龍全力一擲的威力非同小可,把警察們撞得人仰馬翻,最前面的人還被椅腳貫胸當場身亡。
而房內的妖魔病患和訪客,則紛紛現出真身奮力反擊。
馬龍用從真田聖人處得來的槍械,朝那群警察猛烈開火掃射,槍口火光連閃的他,接連擊斃數人,更用左手的利爪割破一名警察的咽喉,血箭從傷口中勁射而出。
那個半犬妖的女孩紫紋,受驚放聲大哭出來,頭頂犬耳和臀後的犬尾低垂,緊抱著趙鳳儀不放。
除妖課的警察們受到反擊之後,也相繼掏出電警棍、具有破邪屬性的日本刀,和役小角神社的符咒加以反擊。
人類和妖魔之間,慘烈血腥的殺戮,在本應用來治病救人的醫院�反覆上演著。
其中一個警察跳到了趙鳳儀旁邊的病床上,一手持刀一手持槍,舉槍朝著趙鳳儀和紫紋就要射擊。
生死一線之際趙鳳儀本能的大聲尖叫,同時她心中閃過的第一個念頭就是要保護患者,她用自己的身體作盾牌,緊抱著懷中的小女孩。
危急之際那頭黑貓老爺爺撲向警員握槍的手上。
“砰、砰、砰、砰、砰!”
一陣槍聲過後,趙鳳儀隻見警員握槍的手被齊腕切下,血淋淋的掉在自己的眼前,接下來滿身彈孔的黑貓老爺爺則掉在地上。
趙鳳儀的悲鳴響徹在病房內。
失去手腕的警員還沒有死,揮刀斬向趙鳳儀的頸項。
趙鳳儀想起身逃跑,卻發覺小腿負痛站不起來,事實上她剛才已經中槍了,現在傷口正在冒血。
“別傷害我的小孩!”
紫紋的母親救女心切,沖上前替趙鳳儀和女兒硬擋了這一刀。
但作爲普通人類,付出的代價則是她的一命。身體被齊肩切成大小二半的她即時斃命,熾熱的鮮血灑滿了一地,染紅了女兒的腳下。
病房內的激戰還在持續,人類和妖魔互相厮殺。那個斷腕的警員停止了攻擊,拼命想替血流不斷的傷口止血。
斷腕的警員雙眼滿布紅絲的狂呼道:“我的手!我的手啊!醫生,醫生在哪�?要替我做接駁手術!”
趙鳳儀腦中瞬間閃過護士長七濑愛的話:“我們護士和醫生是一樣的,替有病的人治療就是我們的工作,至于他們是什麽人根本不是重點!”
做爲護士的責任感在叫趙鳳儀替那名警員包紮止血,不快點的話他很快會失血過多而死,但他那猙獰的面容,手上染血的日本刀,叫趙鳳儀害怕得無法動彈。
在混戰之中,那名斷腕的警員狂叫了兩、三秒,還想拾回地上的斷手,直到被紫紋的父親犬人撲倒在另一邊的床上。
首先響起的是淒厲的慘叫聲,接下來血雨濺在牆壁上,跟著是被撕扯出來的人體器官。
身爲護士,趙鳳儀在手術室內見習的時候也看過人體內的器官,但不是像現在這樣,把肝髒、腎和腸都扯出來的惡心場面,趙鳳儀看得差點想嘔吐!
口中含著一根人腸的犬人站起來,因爲愛妻之死悲傷絕望的他對趙鳳儀說了一句:“護士小姐,我女兒就拜托你了。”
接下來他朝向走廊上大步走去,加入這場槍林彈雨的血戰當中。
“夢……這是惡夢!”
趙鳳儀語音顫抖的自言自語說道,一切發生得太突然,太血腥、太恐怖了!但是病房內刀光劍影,彈如雨下的死鬥仍在進行著。
滿身彈孔的黑貓老爺爺氣若遊絲的說道:“趙姑娘,別害怕,你作爲護士都怕成這樣,那我們這些患者怎麽辦?”
趙鳳儀淚如泉湧,有如決堤,無法阻止的說道:“老爺爺你還沒死嗎?我馬上替你包紮。”
黑貓老爺爺斷斷續續的說道:“不要浪費時間,我……我沒救的了,你先替自己包紮,然後……然後帶小女孩一起逃走。”
趙鳳儀一面哭一面點頭,趕緊放開紫紋,先替自己小腿上的傷口包紮。
黑貓老爺爺的貓臉上浮現出一個最後的笑容,接下來的瞬間,他就被一腳踩扁了。
出現在呆若木雞的趙鳳儀眼前的是另一個警員,踩死黑貓老頭後,他舉槍指著趙鳳儀的額頭說道:“你是人類嗎?”
趟鳳儀拼命的點頭!
警員接著改變了目標,把槍口移向小女孩紫紋的頭說道:“可惡的小妖怪!去死吧!”
“不要!”
趙鳳儀瘋了般推開警槍,但仍遲了一步,警員開了一槍。
正在嚎啕大哭的紫紋應聲倒下。
趙鳳儀死命抱著警員握槍的手喊叫道:“爲什麽?爲什麽要這麽殘忍?”
警員一腳踢在趙鳳儀的胸部,痛得她倒在滿足鮮血的地闆上。
“你這蠢材!我們消滅妖魔就是爲了拯救你們這些普通人,居然敵我不分,你瘋了嗎?”
比起腹部的痛楚,趙鳳儀的內心更加痛苦。她心想這次警察會大舉攻入醫院血洗病房,一定是因爲自己之前舉報馬龍的電話,報警的時候,她以爲警察隻會殺死馬龍,而且上一次警方大舉搜索時,也沒有發現其他妖魔病患。
是自己太傻、太天真了,根本沒想到會牽連無辜的病患!馬龍早就跟自己說過,妖魔和懂得除妖術的人類是如何在黑暗世界中互相以血洗血爭奪領域的。
親眼目睹這麽血腥淒慘的戰鬥,甚至連病人和小孩都不放過,一律加以殺戮。難怪在自己救了馬龍一命之後,他竟然會做出恩將仇報,強暴自己的獸行。馬龍和洪伯強早習慣于眼前讓人發指的血腥罪行,強暴一、兩個人類女人對他們來說根本無足輕重。
“還能動啊!不慚是妖魔。”
警員看著倒在地上的紫紋,舉槍朝向她的額頭。
趙鳳儀忍痛尖叫道:“不要!她隻不過是小孩子,請你饒她一命。”
警員冷笑著對趙鳳儀說道:“就是要在還是小鬼的時候殺掉,等變成大人就難以對付了!”
警員並沒有笑到最後,因爲解決了走廊上敵人的馬龍已經回來了,他一爪從後貫穿警員的胸膛,冒著血的爪尖從胸前突出來。
馬龍對快臨死的警員冷笑道:“役小角神社的走狗少在這�說大話,給我滾到地獄去吧!”
在妖魔病患和家屬們的奮力抵抗之下,暫時擊退了入侵這間病房的警察,可是地上已經躺滿了衆多的死傷者,呻吟呼痛和哭喊聲交織在一起。
馬龍甩開手上警員的屍體,看著跪坐地上滿身是血、臉上淚痕未幹的趙鳳儀,握起她的纖手說道:“這�很危險,我帶你先行逃走。”
趙鳳儀振作起來的說道:“我不可以抛棄這�的患者!”
馬龍冷酷無情的說道:“別管他們那麽多了,能夠逃走的就逃走,等警察的主力到了,逃不掉的全都會沒命,我們自己保命要緊!”
“不行!”
趙鳳儀甩開馬龍的手,轉身略一檢查地上還在呻吟的紫紋,抱起傷勢雖重卻還未至于不可以搬動的半妖小女孩。
趙鳳儀淚滿盈眶的對馬龍說道:“你替我帶紫紋去找真田聖人醫生,一定要讓她活下來,她的年紀還這麽小,死在這�太不值得了。”
馬龍本來想帶趙鳳儀一起逃,逃亡時既可以假扮成夫妻好掩人耳目,又有美女相伴以供調教取樂。可是看著她那悲傷和堅定的表情,讓他那鐵石的心腸也不能不對這位白衣天使屈服。馬龍把紫紋接過手中並對趙鳳儀說道:“你小心一點兒,假裝成不知道內情的普通人,千萬不要引起除妖課警察的懷疑。”
馬龍抱著紫紋走出大病房,發覺走廊上到處都是胡亂逃竄的人群,槍聲和慘叫不斷響起。
“讓開!讓開!”
馬龍以孔武有力的身軀在人群中強行穿越,途中打倒了數名襲擊過來的警察,趕到了真田聖人的辦公室。數名現出妖魔真身的女護士,分別手持刀、劍和槍械保護這�,而地上已經躺了數具屍體。
“聖人!你快看看這小女孩還有沒有救?”
真田聖人頭也不回,正忙著取走保險箱內的金磚、文件和現鈔,背對著馬龍咆哮叫道:“這種時候哪管得著病人的死活?自己保命要緊,三十六計走爲上策。”
馬龍一手關上保險箱的門,擋在真田聖人身前說道:“錢以後再賺,隻要留得一命,還怕沒機會嗎?這女孩子是趙鳳儀交托給我的,我可不能讓她就這樣死了。”
真田聖人冷笑道:“你這蠢材!這麽看重跟女人的承諾做什麽?趙鳳儀要是死了,再找別的美女護士作獵物就是,天下還怕沒有美女給我們奸淫嗎?”
馬龍豪爽的一笑說道:“所謂盜亦有道,我做奸魔也有奸魔的原則,你管我那麽多幹什麽?你保險箱內有多少錢,我賠給你就是。”
馬龍一旦看上的獵物,可不會輕易放手,他雖然不知道趙鳳儀爲何這麽看重這個小女孩,但是能夠把她救出險境的話,趙鳳儀以後一定會感恩相報。而且這小女孩長得眉清目秀,自己作爲她的救命恩人,說不定幾年之後等她長大了,就可以獲得她無以爲報,然後來個以身相許。再說,能力可及的話,馬龍也不忍心看她枉死在警察手上。
這時房外已經槍聲大作,巾帼不讓須眉的林影率領自己手下精銳趕來,正跟房外的妖魔女護士互相駁火。
“嘩呀!”
“砰!砰!砰!”
在林影精準的槍法之下,妖魔女護士在駁火中被打得或死或傷,退入了房內。而真田聖人則打開地道的入口,第一個鑽了進去,而他臨走之前,也沒有忘記留下一個計時炸彈給林影作臨別贈禮,馬龍和其他人則隨後跟著。
當林影破門而入,亂槍轟擊的同時,第一眼就看到那快要爆炸的計時炸彈,立時一個後空翻倒飛開去,雪白修長的炫目美腿盡現人前,再在瞬間撲倒在地上。
“轟隆!”
一聲大爆炸過後,烈焰吞噬了整間辦公室。
林影咬牙切齒的說道:“可惡的馬龍!又給他逃了。”
馬龍和真田聖人雖然及時逃掉了,但並不是所有人都那麽好運的,除妖課的探員四處搜捕和殺害妖魔的病患與家屬,其中也包括了因爲過于專注調教七濑愛護士長而來不及逃走的洪伯強。
包括洪伯強在內,殘存的妖魔病患與家屬以及部分妖魔的人類配偶,相繼退守到趙鳳儀所在的大病房內。
趙鳳儀在替自己小腿的傷口包紮後,強忍著痛楚在病房內四處奔走,替受傷的人類和妖魔止血包紮。可是隻有她一個人根本忙不過來,繃帶也早就用完了,被迫撕開床單來代替。
趙鳳儀憂心仲仲的看著醫院外面的警察越來越多,大病房內的人和妖魔都跟她一樣,緊張、不安、恐懼和焦慮。在成年人的沈默之中,隻有小孩和嬰兒的哭喊聲及傷者的呻吟。
打破這讓人緊張到全身冒汗的僵局,是警方由窗外射進來的震撼彈,彈頭冒出強光和發出巨響,刺眼到讓人瞬間看不見東西。
接下來除妖課的警察由屋頂遊繩破窗而入,同時炸開大病房的門口及堆積的雜物殺進來。
槍聲不絕于耳,瞬間子彈橫飛,不斷有人和妖魔中槍倒下,地上的死傷者堆疊成層。
作爲犬人的洪伯強,也現出真身奮力死戰。全身的堅韌長毛有一定的防彈作用,他舉起病床作武器,一面用來擋子彈,並且把床身左揮右打,把闖入而來的警員打到斷頸或骨折。其他的吸血鬼、狼人、雪女、貓妖、蛇精、妖狐和獨眼巨人等也絕非善類,各自以尖牙利爪和搶來的槍械刀劍作武器反擊。
在役小角神社巫女群的咒語支援下,做爲刑警大隊隊長的林影,揮動著那柄寒芒四射、刀氣迫人的楊江流,一刀就足以斬殺掉身中多槍仍能負隅頑抗的吸血鬼等強悍妖魔。
連殺數名妖魔,身上多處沾上敵人鮮血的林影,以散發著凜冽殺氣的上段姿勢,舉刀從上往下劈向洪伯強。
洪伯強用作武器的病床,被瞬間一分爲二。
受挫的洪伯強一聲嘶吼,雙手利爪伸長數寸,硬接林影的楊江流。
刀爪相碰後發出清脆的響聲,洪伯強引以爲自豪的利爪應聲而斷。
在巫女群的咒語結界下,動作受到壓制的洪伯強往後一閃而退,而林影則毫不留情的揮刀斬殺。
第一集 玷汙天使 第七章 殘酷的現實
血腥的惡鬥逐漸告一段落,警方壓制著大病房,把負傷的警員擡出去,而房內的妖魔則非死即傷。
“爸爸、媽媽!”
“嘩啊啊啊啊!”
“我投降!別再傷害我的丈夫了。”
小孩的哭聲、人類配偶無力的求饒,還有殘存妖魔垂死的呻吟。
面對步步進迫的林影,趙鳳儀張開雙手挺身擋在洪伯強面前,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
趙鳳儀語音顫抖的說道:“洪伯強已經無力抵抗了,你們用不著趕盡殺絕吧!”
林影聽到趙鳳儀的聲音先是一呆,接下來臉上還沾著數顆鮮紅血珠的她,抱腹嬌聲笑道:“原來是你!我反覆聽了舉報馬龍潛伏在醫院的電話上百次,總是覺得有點熟悉,卻偏偏想不起來,隻聽過一次的聲音難怪我沒認出是你!”
“趙鳳儀護士小姐。”
林影揮動楊江流,刀身上沾著的血灑滿了一地,身穿筆挺制服,擁有葫蘆型美滿身材的她,那身嬌妩的神態隱含著迫人而來的殺氣。
林影冷言冷語的說道:“趙鳳儀護士小姐,現在才想當好人嗎?”
趙鳳儀慚愧的無言以對,要不是她的舉報,醫院也不會變成這血淋淋的屠陽。
高傲的女刑警嘲弄的說道:“在馬龍那�吃了苦頭吧!你這傻瓜還不明白嗎?世上沒有好的妖魔,他們是人類的天敵!非殺死不可。”
趙鳳儀害怕得汗流浃背,可是她卻不打算退讓開去。
殘存的妖魔以震驚和怨恨的眼神看著趙鳳儀,那眼神看得她心寒。此時洪伯強以左手的利爪抵在她的咽喉上說道:“馬上放我們走,要不然我就殺了她!”
趙鳳儀驚恐的俏睑上有如被冰霜覆蓋,白得沒有絲毫血色。她難過自責的心想,自己雖然隻是想對付馬龍,卻牽連了這許多無辜者,也難怪他們會憎恨自己的。
林影瞬間揮刀,刀光如電一閃即逝,把洪伯強另一臂也斬斷下來。
在洪伯強的哀號中,林影舉起自己修長姣好的美腿,左手有如行雲流水似的拔出綁在右腿槍套內的曲尺手槍。
洪伯強在死前的刹那問,視線內湧現的是林影裙下那條紫色的蕾絲內褲。
“砰!砰!砰!”
連開三槍的林影,用銀子彈擊穿了洪伯強的頭,血花濺滿到趙鳳儀天香國色的臉上,使她受驚到整個人爲之僵硬。
辣手無情地擊斃洪伯強的林影,竟然還能面帶笑容的說道:“總之多謝你的舉報了,趙鳳儀小姐你真是一個好市民。”
陷于崩潰的趙鳳儀,悔恨的跪到地上放聲大哭。
但林影並未停止動作,她舉槍對準病房內殘存的負傷妖魔,還有他們的配偶和小孩,逐一開槍射殺。而其他除妖課的警員也相繼加入開槍,一時間槍聲“不!不要!”
趙鳳儀沖上前抱著林影的長腿,螓首猛搖的狂呼道。
林影錯愕的說道:“你還不明白嗎?好的妖魔就是死的妖魔!”
屠殺過後,血染四壁的病房,隻餘下趙鳳儀一個活人在悲恸痛哭。
步出房外的林影對趙鳳儀留下一個憐憫的眼神,對在外面支援的巫女說道:“替她把關于妖魔的記憶都封印起來,讓她忘記相關的所有一切人和事。”
林影最後看了哭得肝腸寸斷的趙鳳儀一眼後,威嚴的說道:“這算是我對你的謝禮!”
在林影的指揮之下,除妖課的警員在醫院內大開殺戒,把來不及逃走的妖魔和他們的人類配偶都處決掉了。
裝在黑膠袋內的屍體一個接一個地被運走,用垃圾車直接送到垃圾焚化爐燒成灰燼。
役小角神社的巫女們,則負責對醫院內的醫生、護士、病人和訪客進行洗腦,替他們抹去相關的記憶。
林影回到警車上,更換事先準備好的全新制服穿上,沾上妖魔血液的制服稍後就會被燒毀。
副隊長背對警車尴尬的報告道:“這次犧牲了三十四名警員,還有五十八名傷者,我們應該怎麽處置?”
身上僅穿著紫色內衣,正拿起襯衫要穿上的林影風姿綽約的說道:“醫院內的死傷者和被我們殺掉的妖魔,以七三二型流行性感冒大爆發來處理。至于我們的死傷,今晚出動掃蕩市內的黑社會,捏造幾場槍戰出來,做成被黑幫殺傷的假象。消滅完妖魔,正好順道把人類的渣滓也清理一下!”
副隊長看著林影那張美得讓人心動的花容月貌,暗中戀慕之餘,也再一次被她心狠手辣的程度所震驚。
人類和妖魔是不能共存的!不是你殺我,就是我殺你,這是副隊長從林影身上得知役小角神社對妖魔的態度。
進入除妖課到現在,副隊長接觸過多宗由妖魔犯下的連環兇殺案,其手段之血腥殘忍讓人咋舌。奸殺、吃人,對妖魔來說根本不算什麽,可是像今天遇到的妖魔,平日僞裝成一般人,過著奉公守法的平凡生活,甚至和人類結婚,生下混血的孩子,爲什麽連對他們也要斬盡殺絕?
穿好衣服的林影打開車門,示意副隊長坐上來,妩媚動人的在整理頭上的馬尾,並且說道:“今天我們雖然給馬龍和真田聖人逃掉了,但是擊斃了三大奸魔之一的洪伯強,也算是大功一件,而且更先後擊斃了百多頭妖魔,清理了西海市內潛在的威脅,成績算是相當不錯。接下來我們還要繼續追捕馬龍,絕不可以讓他逃出西海市!”
副隊長喊了一聲遵命後開動警車,到醫院外圍繼續搜索。
而成功逃脫的馬龍和真田聖人,則躲在真田聖人用假名事先租用好的獨立屋內。屋內不隻儲存有大量的罐頭和飲用水,垃圾還可以由事先掘好的地道下扔進下水道內,租金、水費和電費都用自動過戶的方式繳交。
真田聖人在屋內忙了一天一夜,替紫紋和受傷的護士們做手術。
好不容易完成手術的真田聖人,手術袍滿是血的走出客廳,看著正在看電視的馬龍說道:“那些僞造的新聞有甚麽好看的?”
馬龍說道:“僞造的新聞當中也有真實的地方。”
新聞報導中說野野村病人醫院爆發七三二型流行性感冒,並且列出一長串患者的名單。當中雖然不幸的有洪伯強的名字在內,但卻沒有趙鳳儀的名字在其上,馬龍心中一寬的想,趙鳳儀應該平安無事了。
馬龍對真田聖人問道:“想不到一代奸魔洪伯強就此喪命,接下來我們怎麽辦?在這�一直待下去嗎?”
真田聖人泡了一杯濃濃的黑咖啡說道:“我早就想好了!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等事件結束之後,我就回去野野村病人醫院繼續執業。隻是要整一整容,改變自己面貌,反正僞做的學曆文件我多的是!”
一星期之後,真田聖人改以神谷實的名義,再次回到野野村病人醫院,次日馬龍則以嚴重燒傷患者的身分轉院進來。
記憶被封印的趙鳳儀自然不認識他們兩人,馬龍于是拜托真田聖人替趙鳳儀回複記憶。但是在催眠的過程中,真田聖人和馬龍也從她的口中得知了警方血洗醫院的原因,是因爲趙鳳儀的舉報。
在辦公室內,真田聖人發狂似的對馬龍大聲抱怨道:“都是你惹出來的禍,我要跟你追究所有的損失,一塊錢也不能少賠給我!”
馬龍無奈的說道:“誰知道這個女人這麽信不過?我的調教還沒完成,她就先出賣了我。”
馬龍對被出賣倒不是那麽在意,反正趙鳳儀又逃不出他的手掌心,而且從初戀時被役小芳出賣算起,這種事都不知是第幾次了。
真田聖人皺眉說道:“趙鳳儀對這件事非常的自責,留下了極大的心靈創傷,你要恢複她的全部記憶嗎?”
馬龍看著催眠狀態中的趙鳳儀,她整個人雖然在發呆,卻臉容悲淒,美眸中的淚珠無聲自流,讓人看得爲之心痛。
馬龍淫邪兇狠的說道:“當然要恢複全部記憶了!自己做的事自己負責,我最討厭僞善的隱瞞真相。”
真田聖人讓趙鳳儀從催眠中蘇醒過來,並且回複所有記憶的同時,記憶的片段如潮水般湧進她腦中,她顫抖著舉起雙手,哽咽的說道:“都是我……都是因爲我!”
趙鳳儀螓首上揚,掩面痛哭,淚流不隻的她傷心欲絕,胸口激烈地起伏。
真田聖人冷嘲熱諷的說道:“趙姑娘,不是我說你,你要找馬龍報仇,上床的時候插他一刀就是,害得我現在要整容兼改名換姓。”
馬龍不悅的說道:“真田聖人你這什麽話?好像全是我的責任似的。”
馬龍轉過頭對趙鳳儀說道:“你交托給我照顧的小丫頭紫紋總算是救活了。”趙鳳儀勉強止著淚水,露出一絲希望的曙光說道:“真的嗎?”
但是馬龍接下來卻殘忍的說道:“人是救活了!不過視覺神經受到傷害,她一輩子都看不到東西了。”
趙鳳儀的表情爲之僵硬,心情無比的沈重,再次陷入絕望的深淵中。
第二天她上班的時候,整個人依然渾渾噩噩,精神渙散,腦海�盡是林影指揮警察血洗醫院時的殘酷畫面。
撫摸著原本彈痕密布的牆壁,現在經過重新裝修之後,一切痕迹都被抹消掉,有如全新的一樣,可是趙鳳儀心中那血淋淋的記憶卻抹不去。
看到趙鳳儀那哀傷頹喪的表情,用拐杖走路的七濑愛護士長,走到她身邊輕拍她的肩膀說道:“放開一點兒,生生死死是無法避免的,面對這場七三二型流感的大爆發,我們已經盡力就行了,我想死去的同僚們也會有相同的想法。”
趙鳳儀看著七濑愛護士長那關懷和唏噓惋惜的表情,反而更是悲從中來傷心不已。
趙鳳儀在心中大叫出來,假的、假的,護士長你腦中的記憶全是假的。
最讓趙鳳儀悲哀的是,這麽一場血腥的屠殺,卻被捏造的僞假事實所覆蓋。那些誤中流彈而死的同事,還有護士長那中彈受傷的腳,以及紫紋死去的雙親和黑貓老爺爺,一切全都是因爲自己的舉報電話,叫她怎麽能夠不自責和悲傷?
明白到單靠言語安慰無法讓趙鳳儀重新振作,七濑愛相信隻有靠時間去治好她心靈的創傷了,默然不語的用拐杖走路回去工作。
取代七濑愛出現在趙鳳儀眼前的是馬龍,他頭上戴著燒傷病人專用的那種壓力面罩,無情的俯視著跪在地上的趙鳳儀,冷漠的說道:“怎麽?你還在爲那些死者哀傷啊!”
趙鳳儀一面擦拭著淚珠一面擡頭激動地說道:“當然了!那是過百條生命,全部都是因爲你和我害死的,你不覺得自己有責任的嗎?”
馬龍雙手一攤,一副流氓的樣子說道:“不覺得,舉報電話不是你打的嗎?再說像我這種妖魔,早就習慣了被人出賣和牽連無辜的人被殺了,反正人類和妖魔互相仇殺不斷,如果每死一個人和妖魔都要傷心的話,我還怎麽過日子?”
趙鳳儀咬牙切齒氣憤的說道:“你……你實在……”
馬龍奸笑說道:“我怎麽了?冷酷無情?還是豈有此理?要是你像我一樣冷血和沒有良心,也可以覺得自己沒有責任的。”
趙鳳儀覺得馬龍就像個魔鬼一樣,她恐懼的發覺,自己現在才真正理解馬龍這頭妖魔的另一面。
馬龍伸手扶著趙鳳儀站起來,然後突然強吻在她的香軟紅唇上,一手按在她的嬌嫩乳峰上隔著衣服加以按弄。
花容失色的趙鳳儀掙紮反抗道:“你在做什麽?這�可是走廊上!”
馬龍狡笑說道:“在懲罰一個雙手染滿鮮血的護士啊!像你這種人根本不配穿白衣天使的護士制服,可是又不能讓你光著身子上班,那就懲罰你不許穿內衣褲好了。”
臉頰羞紅且不安的趙鳳儀纖手放在馬龍的胸口上推拒說道:“就算我有罪也輪不到你這魔鬼來懲罰!”
馬龍兇巴巴的威脅說道:“你反抗也敵不過我這妖魔的蠻力,掙紮又有什麽用?要不然你再打一次舉報電話,借助除妖課的力量殺掉我好了。”
趙鳳儀如遭雷擊,哀莫大于心死的放棄了反抗,任由馬龍解開她胸前的鈕扣,把粉紅色的胸罩脫了下來,再伸手進入她的制服裙下,把有草莓圖案的內褲一並脫掉。
馬龍興奮的檢查著手中香噴噴還帶著趙鳳儀身上餘溫的內衣褲,之後更放到鼻頭嗅嗦,整個人爲之精神一振。
趙鳳儀則尴尬的羞紅了臉低下頭,不安的揉搓著一對纖手。
馬龍接下來把內衣褲收進褲袋之內,然後大手一伸,把趙鳳儀摟進懷中,再伸手鑽入她的制服短裙下,撫弄著她那雪白光裸的屁股蛋說道:“接下來我們去探望那個父母雙亡且失去視力成爲孤兒的紫紋好了,你還沒有見過她吧!”
比起心靈破碎的痛楚,趙鳳儀已不在意馬龍那淫邪地撫弄她香臀的狼爪了。
由于馬龍和趙鳳儀並排而行,前面的人看不到馬龍伸進她裙內的魔手。可是在人來人往的走廊上,跟其他醫生、護士和病患碰面的時候,趙鳳儀那種難堪和尴尬的神情,實在非筆墨所能形容。
自己一面跟同僚打招呼,馬龍就一面在輕捏和撫摸她的臀瓣,甚至用手指在她的菊穴外騷擾掃弄。趙鳳儀在悔恨哀傷之餘,也無法不面對自然的生理反應,在馬龍的愛撫之下,她産生了一連串的快感。
來到紫紋的病房門外之前,馬龍低頭在趙鳳儀的耳邊說道:“趙鳳儀你的屁股蛋真是又嫩又滑!”
說完還伸出舌頭舔了她的臉蛋,並得意地在淫笑。
而趙鳳儀在厭惡之餘,也紅透了耳根子的在連聲輕喘,接連不斷的快感讓她感到體內騷動不安。
之後馬龍正式的說道:“我還沒告訴那小女孩,她父親已經戰死,自己的視力無法恢複,不如就由你這親切的護士姐姐來告訴她好了!”
趙鳳儀急道:“不可以!失去母親,紫紋已經受到很大的打擊了,這些話還是將來再跟她說明!”
馬龍說道:“我倒無所謂,但我可不許你跟那小女孩說,隻要努力的話,視力就會恢複等僞善的話,又無聊又虛僞!”
趙鳳儀雖然心情沈重,卻依然不肯放棄的說道:“或許現在沒有辦法,但是醫學是每天都在進步的,我相信她將來一定有機會治好雙眼的!”
馬龍忍俊不禁的發出哈哈大笑說道:“你這個天真的丫頭,還真的是動畫和漫畫看太多了。將來?是十年後的將來?還是一百年後的將來?這個現實世界是多麽的殘酷,死了那麽多人和妖魔後,你現在還沒有明白嗎?”
馬龍的話就像千根針剌在心,打擊著趙鳳儀的熱情與希望。
進入病房之後馬龍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而趙鳳儀則呆立在門口看著紫紋。
之前那位多愁善感又活潑,即使在病中仍然很精靈可愛的小女孩,現在失神發呆的半坐在床上,被窗口陽光照射著的她,就像泥塑木雕一樣一動也不動。爲了掩人耳目,真田聖人替她進行了整容手術,稍爲改變了她的容貌,但從前的樣子還是可以約略加以辨認,使從前認識她的人,會覺得現在的面孔跟紫紋相似,卻又不是同一個人。
想到都是因爲自己,才把紫紋弄成這樣,趙鳳儀就心酸難過,她顫抖著手輕敲房門說道:“紫紋!趙姑娘來看你了。”
聽到趙鳳儀的聲音,紫紋爲之一起,叫嚷著說道:“太好了。趙姑娘你知道我爸爸回來了沒有?”
趙鳳儀不敢說出真相,輕拭著眼角湧現的淚珠說道:“對不起!目前還沒有他的消息。”
紫紋聽了後失望的輕歎了一口氣。
趙鳳儀走近窗邊看著呆坐不動的紫紋道:“這樣被陽光照射著,對身體不太好,我替你關上窗簾吧!”
紫紋大搖其頭的說道:“我不要!自從看不到東西開始,總覺得這世界的一切都變得很黑暗、很冰冷,被溫暖的陽光照著比較舒服。”
趙鳳儀聽了淚珠有如斷線風筝般的落下,她用一對柔荑輕掩著櫻桃小嘴,免得自己發出哭聲。想到這一切全是自己的責任,她心中的哀傷難過真是千言萬語說不盡,她想盡力彌補紫紋所受到的傷害,但卻又無能爲力。
此時馬龍從後溫柔的抱著趙鳳儀,而她則轉身面對馬龍無聲的痛哭。即使是馬龍這種禽獸,在他那強壯的臂彎中,趙鳳儀也總算能找到一絲溫暖與安慰。
馬龍低頭看著趙鳳儀那張白�透紅的可憐俏臉,抱緊著她那嬌小玲珑的軀體,感受到她那發自肺腑的遷悔與傷感。懷中的白衣天使,有如被玷汙和受傷的墮落天使一樣,雖想返回天堂亦已不可能,惹人憐愛與同情。
就算是馬龍這種禽獸也有七情六欲!但馬龍這個奸魔的同情表達方式,就是動手解開趙鳳儀身上制服的鈕扣。
解開第一粒鈕扣的時候趙鳳儀還沒有反應,等到第二粒、第三粒鈕扣的時候,她才慌忙加以抵抗。
趙鳳儀驚恐的心想,這可是在紫紋的病房內,馬龍這奸魔太過分了,竟然想在她的眼前侵犯自己。趙鳳儀奮力的掙紮,卻無法對抗馬龍。
純潔和慈愛具體象征的雪白護士制服裙,終于從她的身上掉落下來。
趙鳳儀閉上眼睛,眼角湧出淚珠,臉上表情悲傷,赤裸的她在馬龍的懷中顫抖,有如待宰的羔羊。
欲火大動的馬龍輕吻在趙鳳儀的額上,再跪到她的腳下,替她把鞋襪都脫下來,讓她除了頭上的護士帽全身一絲不挂,隻能靠纖纖玉手掩覆胸前的梨型美乳和下身的桃花園。
第一集 玷汙天使 第八章 裸身看護
原本以爲他想侵犯自己的趙鳳儀,一時間爲之錯愕。但這樣赤身露體的,而且還是在醫院的病房內,讓她既感到寒冷,又惶恐與尴尬,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隻能用貝齒輕咬著紅唇,羞愧的低下頭。
馬龍坐在椅上好整以暇的說道:“紫紋!也是時候讓趙姑娘替你更換繃帶和衣服了。”
紫紋聽了之後有禮貌的說道:“趙姑娘拜托你了。”
趙鳳儀不甘心的瞪了馬龍一眼,見他完全沒有把制服還給自己的意思,隻好光著身子開始工作。
臉頰羞紅的趙鳳儀,細心的替紫紋脫下病人的衣服,更換新的繃帶,用濕布擦拭肮髒了的身體。
馬龍在一旁看著趙鳳儀那聖潔的表情,充滿母性的慈愛。但在她專心緻志地努力工作的同時,她那嫩滑彈手的圓臀也自然在馬龍的眼前左右晃動,欣賞著面前那曼妙動人的赤裸嬌軀,馬龍的擎天一柱爲之起立敬禮。
此時紫紋語氣憂郁的跟趙鳳儀說道:“不知道爸爸會不會抛棄了我?還是他已經死了?”
趙鳳儀聽了痛心不已,想到她父母都是自己間接害死的,她就難過地在自責。好不容易穩下了心神,才安慰紫紋說道:“我雖然不知道紫紋的爸爸會不會回來,但在他回來之前我會一直留在紫紋身邊照顧你的。”
趙鳳儀的語氣誠懇,顯示出她的真心誠意。
相對的,馬龍這個惡魔再次開始行動了。他用自己長著胡渣子的那張棱角分明的臉孔,去摩擦趙鳳儀那滑不溜丟的屁股蛋,還張開口熱情的親吻在其上,更用舌頭打圈舔弄于其上。
趙鳳儀腼腆不已,心下大急,突如其來的快感,使她呼吸急促,差點忍不住發出淫聲浪語,就連替紫紋擦拭身體的動作也變得緩慢且接連出錯。
趙鳳儀螓首猛搖,並以眼神懇求馬龍停手,但是這反而更加刺激馬龍這奸魔的欲火與獸性,更爲積極狂野和熱情的伸手愛撫在趙鳳儀那欺霜賽雪的嬌軀上。由胸前的白玉乳筍,到光滑平坦的小腹,以至纖美修長的美腿,都沒有一起被放過。
趙鳳儀紅透了臉頰,忍不住淫聲浪語嬌呼道:“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雖然她已經極力壓抑,但看著紫紋那感到錯愕的表情,就可以知道她聽得一清二楚。
作爲一個把護士工作視爲理想的人,趙鳳儀又羞又急,馬龍怎能在她照顧病人的時候動手,這奸魔簡直瘋狂透了!
趙鳳儀眼帶淚光,無奈的低聲對馬龍說道:“不要在這時候!接下來我隨你怎樣處置也可以。”
深愛上眼前臉透玫暈,一副聖潔不容侵犯的護士小姐,在她最富有魅力的現在,馬龍又怎會退縮。他的魔手反而伸到了趙鳳儀的桃花園,五指在其上來回撫弄,觸發她體內更強烈的官能刺激。
趙鳳儀在這強烈的快感之下,無法忍耐的發出了更響亮的淫聲浪語,就連手上的動作也暫時停止下來。
一心以幫助他人爲職志的趙鳳儀,在作爲病人的紫紋耳邊,屈辱哀羞的淫叫道:“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感到奇怪的紫紋開口問道:“趙姑娘你不舒服嗎?”
無可奈何的趙鳳儀唯有說謊道:“我有一點兒感冒!”
一睑關心的紫紋舉手摸向趙鳳儀身上,卻巧合的一手按在胸前的玉峰山上,嘴上卻說道:“趙姑娘,我摸一摸你額頭看看有沒有發燒?”
趙鳳儀的尴尬難堪真是無法加以形容,全身泛起櫻色的她真恨不得地上有個洞可以鑽進去,而偏偏此時馬龍的手則摸在另一邊的乳房上。
紫紋的小手輕巧的按在趙鳳儀的白玉乳筍上,一番按弄搓捏,心中不解的想著自己摸到的究竟是什麽部位?這麽軟、這麽柔的。
而馬龍看到此情此景則更是獸性大發,大手用力搓圓按弄在乳峰上不止,更以指尖挑逗把玩趙鳳儀的嶺上紅梅。
“啊啊啊啊啊啊……”
在他們二人的夾攻之下,趙鳳儀雙腿發軟立足不穩,花穴內淫水長流,體內快感的電流激蕩不已。
趙鳳儀自責爲難的心想,自己真是既可恥又可悲,竟在紫紋和馬龍的觸摸下如此興奮。
紫紋摸了一會兒之後開口說道:“趙姑娘你沒有穿衣服嗎?”
趙鳳儀淚流滿面的悲哀回答道:“對不起!對不起!紫紋,我沒有資格作一個護士。”
紫紋輕笑說道:“爲什麽要說對不起?不過你爲什麽不穿衣服?”
對此趙鳳儀根本無法提出合理的解釋,隻能對著看不到的紫紋搖頭否認。
與此同時,馬龍站起身從後抱著她,伸出大腿從下面摩擦著她的桃花園,雙手更加大膽,肆意妄爲地在她全身各處的性感帶上撫弄。
紫紋悲哀的傷感說道:“洗澡的時候我也摸過媽媽的乳房,比起趙姑娘你,她的更大更軟,卻沒有你嫩滑,可是……可是已經再不能跟媽媽一起洗澡了!”
看著紫紋那空洞無神卻黑白分明的眸子湧現淚珠,趙鳳儀悲傷激動的把她抱進懷中,讓她埋首在自己的雙乳之間,不斷的道歉道:“對不起,對不起!”
“請你原諒我,全是我不好才會這樣。”
嗅著趙鳳儀身上的幽香,感受到嫩滑雙峰的觸感,紫紋幽幽的說道:“趙姑娘你有種媽媽的味道,好香、好溫暖,讓人很幸福。”
趙鳳儀的淚珠無聲的落下,滴濕了紫紋的頭發。
而馬龍這禽獸已近乎完全失控,緊纏在趙鳳儀的身上,有如一頭淫獸!
馬龍在心中抂吼著,此刻的趙鳳儀實在太美了。
接下來他解開褲裆,露出自己那壯碩的擎天一柱,然後把趙鳳儀推倒在紫紋的病床上,讓她赤裸的上半身壓在雙眼失明的小女孩雙腿之上。
趙鳳儀發出一聲無奈嬌呼,羞憤且恐懼的回首後望,嬌叱道:“馬龍你不要太過分了!”
欲火焚身無法自制的馬龍,捉緊趙鳳儀的纖腰和香臀,擎天一柱對準位置之後,直闖她那緊窄濕潤的花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趙鳳儀擡頭高揚,發出了不甘、悔恨、滿足、喜悅和自責等情緒交集的淫靡呻吟。
在馬龍的持續愛撫與挑逗之下,趙鳳儀的體內早就燃燒起了官能的烈焰,期待著馬龍的擎天一柱,她的花穴內湧出了歡迎客人駕臨的淫蜜,現在被那粗壯的大東西填得滿滿的,肉體上更是感到無比的快意。
可是在精神上,這樣壓在受傷的紫紋身上,不隻害羞和恥辱,還極度傷害她作爲一個護士的尊嚴,何況要是把她弄傷了,自己還有什麽資格繼續做護士?
馬龍的雙手一面在趙鳳儀的緊窄柳腰和水蜜桃似的屁股蛋上摩娑把玩,一面幹勁有力的狠搗在那緊密地包�著自己,而且花壁不斷在蠕動的花穴內。
“唔!啊啊……你……馬龍你……啊啊啊啊啊啊啊……不……不可以……啊啊啊啊啊啊啊!”
女護士甜美婉轉的呻吟,響徹在病房。
馬龍喘著氣對紫紋說道:“紫紋!今天趙姑娘有些發燒和發熱,卻還帶病上班來照顧你,所以剛才脫了衣服,現在她很不舒服,借用你的病床來躺一躺可不可以?”
紫紋乖巧地用力點頭,焦急的大聲說道:“原來是這樣!有病真的是很辛苦的,我自己最明白的了。趙姑娘你要好好休息,躺多久也可以!”
趙鳳儀羞紅了俏臉,側著頭看著關心自己的紫紋,連聲嬌呼的她無比自責。可是不管她怎樣傷心和自我責備,卻無法阻止自己在馬龍的狠搗猛幹下,于強勁的活塞運動中,體內快感的直線上升。
馬龍彎腰低頭,在趙鳳儀的耳邊悄悄說道:“怎樣?淫賤的小護士,脫光了衣服,躺在病人身上被我抽插,是否很興奮和愉快?”
趙鳳儀臉上冒現著愉悅的表情,美眸卻在滴下淚珠,櫻桃小嘴在淫聲亂語,芳心在自責和悲哀,體內的神經正有官能的激流在亂竄。
馬龍站直身子,繼續一下又一下,一而再的插入趙鳳儀的花穴內,讓她更加興奮,淫蜜滿溢不止。
馬龍斷斷續續的對紫紋說道:“紫紋!這件事你……你要跟其他人保密,要是給別人知道,趙姑娘在上班時……躺在病人的床上休息,一定會被責罵甚至革職。”
紫紋用力的點頭並回答說道:“我知道了!趙姑娘,你的聲音聽起來很辛苦難過,真難爲你了!你可以告病假的,不用擔心我,別勉強你自己,我一個人也沒有問題的。”
趙鳳儀對紫紋這樣關心自己,而自己卻這樣躺在她的床上被狼奸淫,還興奮得淫水直流,她不隻痛心不已,更加淚流滿面。
紫紋伸出雙手,輕輕撫摸在趙鳳儀赤裸光滑的玉背上,關懷的說道:“很快就沒事的了!”
趙鳳儀哀羞憤恨淫靡的浪叫道:“紫紋……啊啊啊啊……紫紋……啊啊啊啊……我……啊啊啊啊……我對……對不起……啊啊啊啊……你!”
馬龍快馬加鞭的進一步攻擊,一時打圈,一時斜插,偶爾則來個暫時停頓,雙手肆意撫弄著趙鳳儀羊脂白玉似的胴體上的各個敏感地帶。
趙鳳儀輕擡上半身,渾身香汗淋漓,在淫聲浪語中櫻桃小嘴甚至合不上來,嘴角挂著唾液,俏臉上黏著自己的發絲。
一浪高過一浪的快感接踵而來,趙鳳儀感到高潮即將降臨體內。
小手左右摸索在趙鳳儀身上的紫紋皺眉說道:“趙姑娘你真的脫得一絲不挂呢!你的身體摸起來好嫩滑、好柔軟,你是不是很辛苦?叫得比剛才更加難過了。”
趙鳳儀已經無法說出有意義的話語,隻能發出哀羞、悲憤和快意的淫靡清唱,再次軟癱,倒在紫紋的床上高叫道:“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股澎湃激昂的高潮沖擊著趙鳳儀所有的神經,她整個人爲之繃緊,花穴不斷的高頻收縮。
腦中爲之一片空白,那種甜美到讓人融化的快感,蓋過了她心靈上所有的悲歡喜樂,純粹隻有高潮。
而馬龍的擎天一柱在花穴的陣陣蠕動與收縮之中,受到濕滑溫暖的花壁摩擦,也到了無法自制的臨界點,強而有力地噴灑著積蓄已久的熱牛奶,好一會兒才停止。
趙鳳儀渾身無力的躺在紫紋的身上,一張花容月貌染上嫣紅色,有如醉酒,沈浸在高潮餘韻之中的她,呻吟聲逐漸緩和下來。
“哈呀……啊啊……啊……呼……”
紫紋爲之一喜的說道:“趙姑娘你好一點兒了嗎?”
趙鳳儀輕拭著眼角的淚珠,一對藕臂用力撐在床上,擡高那千嬌百媚的赤裸嬌軀,裸身坐在床沿柔聲回答道:“好多了,多謝你紫紋。”
而趙鳳儀那雪白的雙腿上,還沾滿著她晶瑩剔透的淫蜜與陰精。
隻不過她那對水靈靈的雙眼,卻以無比深刻的怨毒瞪視著馬龍。
紫紋揉搓著一對小手說道:“趙姑娘,你雖然時常犯錯,但比起其他的護士小姐我更加喜歡你,因爲你總是很關心我們這些病人,我感覺得出來的!其他的護士小姐,與其說是關心,不如說是盡自己的責任努力工作,但你對我們就像對好朋友和親人一樣。”
睑帶愁容的趙鳳儀不敢回答紫紋,光著身子,她輕盈的躍下床,有如赤裸的精靈快步來到馬龍的身邊,集全身之力狠狠地一掌打在他的臉上。恨之入骨的痛聲低罵道:“你這可惡的妖魔!簡直是禽獸不如的最佳樣闆。”
故意接受這一巴掌而不躲開的馬龍,卻一副流氓的樣子淫笑道:“那又怎樣?你自己還不是興奮得欲仙欲死,別想騙我,跟你結合在一起的時候,我清楚感到你體內的所有反應,嘻嘻嘻!女人,全都是賤貨。”
含恨在心的趙鳳儀不再理會馬龍,拾起被他脫在地上的純白制服裙穿上。
馬龍神色認真的靠近趙鳳儀耳邊低聲說道:“你恨我是應該的!我從來就不是什麽好人,不隻恩將仇報,還在你這滿腔熱誠的護士小姐最重視的病人房內侵犯你,即使遭到天打雷劈也是我活該的!”
趙鳳儀臉上湧現疑惑的神色,不理解馬龍有何用意。
馬龍接著繼續說道:“你這個人不是很喜歡動畫和漫畫嗎?難得你就像動漫中的角色一樣,理想主義、善良、熱血和積極,真是難能可貴極了!不過你首先回想一下,紫紋的雙親是因爲誰的舉報才被役小角神社的走狗警察殺掉的?隻要你敢像動漫中的角色,誠實的告訴紫紋真相,並且請求她的原諒和寬恕,我跟你保證,以後再也不碰你一下!反正我是禽獸、是奸魔,你是善良且好心腸的護士小姐。”
握著純白的護士制服裙在手上,趙鳳儀整個人爲之僵硬,她臉上的表情極之複雜,那種欲哭無淚的表情叫人看得心痛,她懷疑自己究竟還有沒有資格穿上這件制服!
淚珠泉湧而出的趙鳳儀拿著護士制服躲進洗手間內,不敢面對馬龍和病床上的紫紋。
對已經康複的馬龍來說,調教趙鳳儀這位熱血且純真的護士小姐真的是極爲愉快,可是他也不可能一直待在這�永遠不走的。
晚上他跟著趙鳳儀一起回到其宿舍,把邪眼看到的影像念寫進手提電腦的硬體內,然後開始剪輯奸淫她的精彩片段。
馬龍自己贊賞不絕的說道:“真是經典之作啊!連我自己也佩服自己,尤其是在紫紋病房內的一幕。死夜惡制服誘惑系列,今次的新作就叫作‘罪與罰,白衣天使之淚’,要賣十萬、二十萬元也不是問題,呵呵呵!”
話雖如此,馬龍從邪眼師飛影那�收到的報酬,得用來支付真田聖人的整容手術費,還有賠償他在醫院受襲時的損失,這幾乎用光了他的一百萬元酬勞,所剩無幾。
在役小角神社的嚴令之下,除妖課的警察在西海市內偵騎四出,四處設置關卡,廣布網絡搜索,何況還有爲了吉爾·德·萊斯的巨額懸賞而來追捕自己的妖魔獵人,要逃出去可不容易。馬龍一方面用互聯網跟黑道中人交易購買武器,另一方面拜托小胖子,安排船隻或飛機讓他逃出去。
等他剪輯好影片的同時,肚子已經餓了,往廚房望過去,趙鳳儀那雪白的嬌軀,裸體穿著狹小的圍裙,正郁郁寡歡、臉帶愁容的在切菜烹調。
馬龍走進廚房內,站到趙鳳儀的身後,伸手鑽入圍裙內,按在她的酥胸玉軟上,一面撫摸一面說道:“心情不好嗎?又被自己的良心責備嗎?這種時候多做愛幾次,沈浸在肉欲之中,很快就會忘卻所有傷心難過的事了。”
壓下又再上湧的淚意,放寬心情享受著馬龍的愛撫,覺得自己正逐步自甘墮落,變黑、變得汙穢的趙鳳儀不甘心的說道:“你這個人,真的就是那種從小邪惡壞心腸的奸人嗎?你就沒有良心的嗎?沒有一點兒善念?就算是大奸大惡的人,多數也會對自己的親人好啊!那你的親人在哪�?”
馬龍一臉悲哀的說道:“親人?從我小時候起,父母兄弟就全都被你們人類殘殺了,一個不留!”
趙鳳儀忍不住掉下淚珠,有如晨露的淚水,落在她露在圍裙外的乳峰上。
替馬龍感到傷心的趙鳳儀,淚流不止的說道:“對不起!可是,這樣互相仇恨、互相殘殺究竟有什麽意義?人類和妖魔就不能共存嗎?”
馬龍一臉頑皮模樣的笑說道:“你還真的相信啊!不知該說你多愁善感和天真,還是說你蠢得可以。我不隻父母健在,還有個弟弟,我父親可是鄰近島上的領主,就像役小角神社暗中支配著西海市,我們這一族的人狼也暗中支配著整個島。”
“你……你這畜生!我斬死你。”
發現被騙之後,哭得梨花帶雨的趙鳳儀揮動著菜刀追斬著馬龍。
追逐了好一會兒之後,始終傷不到馬龍一根頭發,趙鳳儀結果還是放棄了,筋疲力竭的坐在地上。她一個普通人,始終鬥不過馬龍。
得意洋洋的馬龍躺在趙鳳儀的床上說道:“你剛才不是說,人類和妖魔就不能共存嗎?”
馬龍雙手放在頭後作枕說道:“人類和妖魔可以共存啊!不過是以支配和奴役的方式。我在家�原本可是領域的繼承人,可惜生性不羁跑出來流浪。像西海市這種人類支配的地區,我們妖魔的處境可是比拓荒時代的印地安人和二戰中的猶太人更加悲慘,四處流浪的我經常出生入死,活在生死線上被人追殺,遇到你這種美女,我不玩一玩豈不可惜?”
馬龍轉頭對趙鳳儀認真的說道:“人類和妖魔可以共存,就像我們之間!”
“我是主人,你就是隨我玩弄的女奴,我要玩弄你的肉體,你還能逃得掉?要不你再去舉報我一次好了,隻要你不怕再牽連無辜。”
看著馬龍一副吃定了自己的樣子,趙鳳儀無聲的輕歎,自己要是早點覺悟就好了!在自己救回馬龍一命的那天,警察和他就在高速公路上飛車追逐互相開槍駁火,造成了數十名死者,雙方又有誰在乎了?她除了接受自己的命運,又能怎樣?
趙鳳儀實在不忍心再牽連無辜,造成更多和紫紋境遇相同的不幸者,再怎麽被馬龍奸淫與欺淩也隻好認命接受了。
當晚趙鳳儀又被馬龍奸淫了數遍,最後渾身酸軟無力的熟睡在他的懷中。
半夜�,趙鳳儀醒轉過來,摟抱著她赤裸嬌軀的馬龍現出了狼人形態,全身上下都是毛,抱起來非常溫暖,即使沒有穿衣服,她也一點兒都不覺得冷。
“小芳!我愛你。”
睡夢中的馬龍喃喃自語說道。
趙鳳儀的纖手撫弄在馬龍滿是毛的胸膛上,心想這個小芳究竟是誰?是他的初戀情人嗎?能夠讓這個淫邪的惡魔一再魂牽夢萦記挂不已。
馬龍接下來咬牙切齒的夢話道:“役小芳!你這小賤人,我操你媽的!別想逃。”
傷感的趙鳳儀聽了爲之錯愕,冷笑的自嘲說道:“我還真是太天真、太傻了!馬龍這種淫魔哪�會有真心喜歡的女孩子。”
趙鳳儀幾乎可以斷定,那個役小芳大概是第一或第二個被馬龍奸淫的獵物吧!所以他才會那麽在意和記挂!
打破這甯靜的晚上的,是馬龍手提電話的響聲。
第一集 玷汙天使 第九章 裸體巡房的護士
“喂!馬龍嗎?是我,小胖子。飛機就不可能找到的了,我替你安排船隻逃出西海市,大概再過幾天就行了,但是你要先把錢轉進我的戶口,免得你死了的話,我收不到錢。你也知道西海市是很危險的地方!我可不想白忙一場,花功夫替你安排船,到時候你卻沒命上船。”
馬龍大聲罵道:“你這混帳!全部可不行,錢我先給一半,免得你這小人收到錢後不做事跑了。還有,我現在躲的地方算是很安全,身邊還有個小護士讓我忙著調教,你把船程排後十天或半個月再聯絡我,屆時風聲應該沒那麽緊的了。”
趙鳳儀聽了不知是該高興還是憤怒,馬龍把自己當成什麽?他的玩具嗎?
可是若十天或半個月後,馬龍就會離去,也算是一件好事。
小胖子在電話中也破口大罵說道:“你這禽獸!隻顧著自己有美享樂,我現在可是被吉爾·德·萊斯懸賞的妖魔獵人,追殺到一天要變換好幾處地方來躲避!桃花運你享了,茉莉等七個女明星被你玩了兼拍了照,錢你多收我十倍,爲什麽我這不幸的介紹人要和你一樣被人追殺,太不公平了。”
馬龍呵呵大笑道:“你要是覺得不公平的話,就去跟吉爾·德·萊斯自首,要他的懸賞好了。”
小眫子在電話中連說了十八個字的粗口和髒話。
“砰!砰!砰!”
突然之間電話的另一端傳來了連串槍聲。
小胖子急忙說道:“不好了!追兵殺來了,下次再聯絡……”
小胖子沒有挂線,而馬龍則拿著電話發呆,聽著追兵的叫喊聲、槍聲逐漸遠去變弱。
趙鳳儀雖然不認識那個小胖子,但仍是嚇了一跳的問道:“打電話來的那個人不是被殺了吧!”
馬龍臉色沈重的關上電話說道:“黑暗世界就是這樣!唯有祝小胖子他好運氣了,不過他運氣一向不好!”
趙鳳儀再一次體會到馬龍所身處的世界,是如何的血腥和兇險。
馬龍多少也有爲小胖子的生死擔心,不過他也無法幫得上什麽忙。在這種情況下,于逃亡前的有限日子�,那就要把握時機,對趙鳳儀進行密集調教。
在接下來的日子,馬龍可不管趙鳳儀要不要上班,要的話就在醫院內抽空小幹三次,不用的話就在家�大幹七次。一天平均要做上十次,而且也開始使用繩索捆綁、野外露出和成人玩具等新技巧和招式。
對趙鳳儀來說,無論她反抗與否也無法阻止馬龍對自己的侵犯。更可悲的是她既無處可逃,也沒有其他方法可想。在這種日夜不斷縱情于色欲的生活中,她那貞潔清純的肉體己逐漸習慣被馬龍所玩弄,甚至有些享受其中,淫欲的種子不知不覺問已在她的心田中萌芽生長。
而且被馬龍所侵犯,沈溺于官能的烈炎之中,腦中一片空白的時候,也就可以逃避她心靈上的創傷,放下自己因舉報而導緻血洗醫院一事的罪責。
調教無分日夜的進行著,而這一次馬龍受到趙鳳儀至今爲止最激烈的抵抗。
地點是在深夜的醫院,當晚負責夜班的趙鳳儀正要去巡查病房。
趙鳳儀聲淚俱下的跟馬龍哀聲求饒說道:“你要怎麽玩弄我的肉體也可以!但是你不能影響到病人,我求你!聽我一次就好,拜托!”
馬龍奸笑說道:“你還不明白嗎?就是要在你工作的時候侵犯你才有樂趣,把充滿愛心的白衣天使變成妩媚放浪的赤裸淫婦,這中間的過程單是想像就足夠讓我興奮起來了。”
馬龍在趙鳳儀的粉頸上套上了項圈,系上牽狗散步用的狗帶,雙手用力拉扯著狗帶把她從值班室拉出外面去。
趙鳳儀一面飲泣流淚,一面悲傷的搖頭,徒勞無功地在反抗。
晶瑩通透的淚珠,滴落在她那千嬌百媚的赤裸嬌軀上,除了頭頂上被馬龍刻意保留下來的護士帽,她早已被脫得一絲不挂了。
興奮的馬龍欲炎高漲,他等待這個機會已經很久了。趙鳳儀一個人在這一層值夜班,患者又大多是昏迷或病情嚴重行動不便的,是最適宜讓趙鳳儀裸體工作的機會了。
傷透了心,自尊備受打擊,連作爲護士的自信也所餘無幾的趙鳳儀哀聲求饒說道:“要是被人發覺了怎麽辦?我哪還有臉面繼續在醫院當護士,再說,萬一病人情況變壞,需要找值班醫生的時候,是一分一秒也不能拖延的!你這樣叫我怎麽工作?”
“嘻嘻嘻!就是這樣才有趣。”
馬龍殘酷無情的把赤身露體的趙鳳儀強拖出值班室外,再把房門關上鎖好。這樣一來趙鳳儀的制服和內衣褲都留在�面,沒有馬龍手上的鎖匙,她根本無法回去。
趙鳳儀這頭赤裸羔羊,表情恐懼、眼帶淚光的縮成一團,在夜寂無人的醫院走廊中,她一想到萬一被同僚或病患看到自己現在這種模樣,簡直就要嚇得心膽俱裂。
馬龍用手上的邪眼把趙鳳儀現在渾身顫抖的模樣記錄下來,並且悠然自得的說道:“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是就這樣等到明早別的護士來接班時看到你那可恥的樣子,另一個選擇就是光著身子去工作!”
趙鳳儀語音顫抖的說道:“馬龍你不是人!畜生!你沒有半點人性的嗎?”
馬龍雙手交抱胸前的說道:“不穿衣服又不影響你工作,可是你繼續在這�拖延,要是病人出了狀況怎麽辦?你這位充滿愛心的護士,不是一切應該以病人爲先的嗎?還是病患的性命,在你心中其實也沒那麽重要?”
“你……你……你……”
趙鳳儀心有不甘,又爲難尴尬,但作爲護士,她不能放棄自己的職責。
感到萬分羞恥的趙鳳儀,顫抖著站起身,纖手分掩胸前的酥胸玉乳和下身的桃花園,視線往左右惶恐的觀察,無奈屈辱的邁出了腳步。
可是馬龍卻猛的抽緊手上的狗帶不讓她移動,語氣淫邪的說道:“你這頭美女犬給我好好地在地上爬,狗是不會用兩隻腳走路的,嘻嘻!”
一張花容月貌爲之扭曲的趙鳳儀,爲了患者、爲了自己護士的職責,無奈的開始爬行前進。
馬龍牽著赤裸爬行的美女犬,開始了夜間巡房的工作。從後欣賞著趙鳳儀那白玉盤桃似的香臀左搖右擺的樣子,實在是最佳的視覺享受。
馬龍一手握著狗帶,另一隻手遊走在趙鳳儀的裸背雪臀上,享受著她肌膚冰涼光滑和滑不溜丟的觸感。
還大爲感觸的說道:“這樣拖著美女犬散步,真是有益身心健康,病痛也少一些,身體健康就不用找醫生治病。”
說完還吹起了口哨,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樣。
相比之下,趙鳳儀真有種痛不欲生的感觸,她擔驚受怕的注視著走廊的前後,害怕會有病人或同僚經過,一顆芳心猶如小鹿亂撞般惶恐不可。
不知該說馬龍幸運,還是說是趙鳳儀不幸,才開始散步了不久,就有一個患者推開病房的門走出來。
快要被嚇破了膽的趙鳳儀,急出了一身冷汗,赤條條的趕緊躲到馬龍的身後,心煩意亂的想著:糟了!真的被人發現了,這怎麽辦才好?事情將會被張揚出去嗎?會不會被醫院解雇?不要啊!
趙鳳儀的眼中再次湧現淚光,憂心的想著,要是因爲這種可恥的事情而丟掉護士的工作,不隻自己顔面無存,對于熱愛護士工作的她來說,更是有種說不盡的不甘心與委屈難過,可是一切已經太遲,無可挽回了。
那個病人跟馬龍說了一句你好之後,就艱難的邁著腳步朝向廁所走去。
害怕得嬌軀顫抖得不受控制的趙鳳儀,偷偷的由馬龍的身後探頭望了一眼,總算心下稍安。
她記得這個患者姓劉,有一隻眼因爲白內障看不到東西,已經八十多歲。
因爲堅持不肯用尿壺,每次都推著那挂有點滴包的鋼架,自己舉步維艱的上洗手間。
等他進入洗手間之後,馬龍冷嘲熱諷的說道:“真是一個垂死老頭!這麽近的距離內有一個光屁股的俏護士也發現不到。”
蹲在馬龍腳下的趙鳳儀,拉著他的褲管,狼狽且羞憤的說道:“你這什麽意思?被人發現我這種可恥的模樣很有趣嗎?”
馬龍淫笑著而不回答。
很快去到了大病房的門外,趙鳳儀的纖手握著門柄,卻不敢推門而入,雖說大多是重病患者,又是深夜時分,病房內還有二、三十人,要自己赤裸嬌軀的工作,實在太難堪、尴尬和難爲情了!
“進去吧!”
不讓趙鳳儀有時間多想,馬龍推開房門,在趙鳳儀的裸背上一按,就把她推了進去。
赤足踏進病房之後,趙鳳儀差點羞急得尖叫了出來,幸好及時用雙手按著自己的櫻桃小嘴,才沒有發出聲音。
馬龍找了把椅子坐下,好整以暇的欣賞趙鳳儀的精彩表演。
無可奈何的趙鳳儀,心想自己不能因此影響了患者。唯有趕緊開始工作,赤身走在病床之間,記錄醫生吩咐好要記錄的心跳、血糖指數和呼吸次數,替要在點滴包內注射藥物的病人補充藥物。
期間病人的任何一個翻身動作,又或者呼痛呻吟,無不讓趙鳳儀擔驚受怕,嚇得她冷汗直流了好幾次。等到做好工作的時候,已經雙腿發軟,差點站不起來,幸運的是,總算沒有病患情況急劇惡化,需要呼叫醫生。
馬龍站起身扶著趙鳳儀,雙眼加上邪眼,三隻眼一齊看著她的白嫩粉腿說道:“你這淫賤小護士也很興奮嘛!”
趙鳳儀刹那間羞紅了俏臉,她現在才注意到從花穴滲出的愛蜜,已經直流到雙腿之上。
一臉腼腆的趙鳳儀,用貝齒輕咬著紅唇,繼續前往下一個病房工作。
在這種高度緊張的情況之下,心跳加速的趙鳳儀發現自己體內快感的欲念逐漸上升,身體慢慢的興奮起來,淫蜜越流越多。
期間趙鳳儀可說是草木皆兵,好幾次因爲風吹窗簾或者病患翻身,嚇得躲到床底下不敢動彈等到完成巡房的工作之後,趙鳳儀簡直覺得全身虛脫。
她忸怩不安的跟馬龍說道:“我們可以返回值班室了嗎?”
趙鳳儀心知回到值班室之後馬龍一定會直接侵犯自己,而對此刻绮念叢生的她來說,心底�竟有著少許的期待。
馬龍雙手環抱著趙鳳儀的纖腰說道:“這麽急著回去做什麽?正事都還沒做完,不是嗎?”
趙鳳儀不解的擡頭問道:“我還有什麽忘了做的?”
馬龍輕吻了一下她的紅唇後說道:“做愛啊!”
什……什麽?做愛?在病房內!趙鳳儀愣了好半刻,才由呆若木雞的狀態理解馬龍的想法,震驚到一對美眸瞪大有如銅鈴。
趙鳳儀壓低聲浪的羞急說道:“你真是瘋到無藥可救,快放開我。”
馬龍才不管她,一口氣把趙鳳儀推倒在地闆上,一手按在她的白玉乳筍上,輕挑慢撚的加以撫弄。
“不行!不行!不行!到剛才爲止還沒有被人發現,已經可以說是奇迹了,你是非要弄到我身敗名裂不可嗎?”
趙鳳儀已經羞急得快要哭出來,纖手推拒著馬龍的頭,雙腿在他身下用力亂踢,力圖掙脫。
馬龍輕歎了一口氣說道:“不要把我想成這麽壞的男人好嗎?讓你身敗名裂對我有什麽好處?我是愛你和疼惜你!”
接下來馬龍淫笑著說道:“所以我才想讓你在這�高潮疊起!”
馬龍埋首在趙鳳儀的雙峰間,把頭貼到乳溝之中用力加以摩擦,雙手分按在一對堅挺乳峰上,輕捏著嶺上雙梅加以把玩。
“不要!”
趙鳳儀哀叫悲鳴說道。
隻可惜比起理智和悲痛的情緒,在馬龍苦心設計的裸體巡房下,她的體內早已燃燒起熊熊欲火。如今獲得直接的肉體的接觸,被馬龍搓捏按弄著一對飽滿乳筍,她真的是快感狂湧,無法自拔。
“你……啊啊啊啊啊……你這……禽獸……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淚如泉湧的趙鳳儀,花穴內卻是淫水長流,情緒矛盾複雜至極。
她已經放棄了抵抗和掙紮,因爲如果她不用纖手趕緊按著嘴巴,自己的淫聲浪語早就響徹在房內,吵醒熟睡中的患者了。
馬龍接下來爬到趙鳳儀的下半身,埋首在她的桃花源上,努力的口交舌耕,舔得她快感泉湧,淫蜜泛濫而出。
趙鳳儀的一對苗條長腿本能的夾緊馬龍的頭,擱在他的背上。從被雙手掩著的櫻桃小嘴內,吐出了連串快意的淫聲浪語。
趙鳳儀心中想著自己真是可悲,甚至嚴詞斥責自己,你是不是一個淫婦?要不然爲什麽在這麽危險的地方,被馬龍把護士的尊嚴隨意踐踏,肆意侵犯奸淫自己的肉體,卻反而那麽興奮難制。去到快感一浪勝似一浪,比之前的任何一次調教還要強烈的程度。
這時候趙鳳儀看到從自己指縫間洩出的妩媚呓語,已經弄醒了旁邊病床上一個年老的患者。他是那種已經戴上了氧氣罩的嚴重病人,連自己下床也不可能,而現在卻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喘息加劇一臉興奮的模樣。
不行的!趙鳳儀在心中再次想著,扭腰擺臀的極力想要掙脫出馬龍的嘴下。
但馬龍豈會讓她輕易掙脫,雙手箍著趙鳳儀的纖腿,再用十指玩弄著她花穴出口上端的敏感小紅豆,一條粗糙濕滑的大舌,被當作舌劍來用,舔弄、突刺和撩撥其上。還往花穴之內鑽進鑽出,舔吮吸啜著趙鳳儀的淫蜜,有如長鯨吸水似的。
強烈的快感沖擊而至,讓趙鳳儀的腦中一片空白,隻餘下愉悅兩個字,登上了一個小高潮。從花穴內洩射而出的陰精,更噴得馬龍滿面俱是。
身爲一個護士,卻赤身露體的在病房中,在衆多的病人包圍之中,被馬龍趴在身下舔到高潮。趙鳳儀心中哀歎的想著,該說自己是可悲?可憐?可笑?還是可鄙?總之,自己是個失職、不合格的護士!
馬龍沒有讓趙鳳儀有時間多想,還沒等她的高潮完全過去,他就已經解開褲頭提槍上馬,以那根粗壯碩大的擎天一柱闖進她那濕漉漉的花穴內。
“啊啊啊啊啊啊啊……”
春情如火的激烈性愛,在昏暗的大病房內持續著,馬龍和趙鳳儀肢體交纏,在快速且連續的活塞運動中,趙鳳儀那欺霜賽雪的肌膚上滲出了點點金黃的汗珠。
“不行!那患者……馬龍你快停!”
羞赧欲死的趙鳳儀,分神看著那個瞪著她和馬龍交歡的老病患。對方不隻面色通紅、劇烈喘氣,儀器上顯示出來的心跳和呼吸次數急劇上揚,血壓更是直線上升。
“唔!啊啊……”
又進來了,馬龍的大席。徹實、粗壯和火熱的觸感,讓趙鳳儀的欲炎猛烈燃燒,快感在四肢百骸內遊走。
“再這樣下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患者會死的!”
趙鳳儀在馬龍身下哀叫道。
馬龍的腰部和雙腿運力,狠搗猛幹在身下花蜜滿溢而出的小護士體內,一面搓揉著那軟滑彈性十足的乳峰,淫邪兇狠的奸笑道:“那又如何?這種垂死老頭早就沒救了,留在人世也是浪費藥物,如今讓他死前還能看到一場如此精彩刺激的活春宮,簡直是他祖上積德,我看他多謝我都來不及!”
“你……啊啊啊啊啊啊……”
趙鳳儀悲憤的嬌叱聲,在中途就變成了淫靡悅耳的淫唱。
爽啊!真是爽死了!馬龍在心中叫喚道,而且繼續幹勁十足的進行他的活塞運動。
那根大肉棒在趙鳳儀狹小溫熱、愛液橫流的花穴內進進出出,在兩人交接之處更是淫水四濺,灑在地上。
“啊啊啊啊啊!我……嗚……啊啊啊啊啊……”
趙鳳儀側頭哀羞的看著那目不轉睛緊瞪著自己不放、喘息不已的年老病患。
該說自己可恥還是悲哀呢?趙鳳儀在心底�的一小角�如此歎息。
隻不過現時趙鳳儀的精神和肉體都幾乎已屈服于馬龍身下,在他強勁有力的抽插中,自己在地上婉轉呻吟,胸前的酥胸玉軟被他搓圓按弄盡情把玩,雪白膩滑的粉腿夾著他的腰,小腿交疊在他的臀後,在半空中晃動不已。
花穴內在蠕動與收縮,洪水般澎湃的快感直卷一切。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馬龍……馬龍!”
趙鳳儀的櫻桃小嘴輕張,貝齒略爲用力的咬著自己的手指,忍耐著在那快感的激流中好壓低聲音。臉容在略帶哀羞中所顯露出來的,九成是愉悅快意的表情。
第一集 玷汙天使 第十章 雨天的別離
而且還是連續數浪的高潮,真的有如馬龍一開始所揚言的高潮疊起。
趙鳳儀咬緊牙關,一對藕臂抱緊馬龍,讓他更爲深入自己體內。嬌軀弓起繃緊,一時爲之僵硬,愉悅的爆炸震撼著她的腦神經,妖豔泛紅的胴體上香汗淋漓。
馬龍則在最後的沖刺中,釋放了積蓄已久的熱牛奶,灌滿趙鳳儀的花穴之內。
“呼……啊……啊啊……唔……”
完事之後,還陷在高潮餘韻之中的趙鳳儀柔聲輕喘。
滿足了的馬龍站起身穿好褲子,看了那個快死的老患者一眼說道:“還沒死啊!嘿!”
接下來馬龍一臉征服者的滿足笑容,丟下一句鄙視的言語道:“哼!女人!哈哈哈!”
撿起趙鳳儀頭上的護士帽,馬龍把這征服和獲勝的象征放在手指上旋轉,然後一個人悠閑邁步的先行回去。
趙鳳儀真正一絲不挂,連護士象征的帽子也被取走,被馬龍留下,一個人赤身露體,渾身是汗,雙腿間盡是滿溢出來的淫蜜與精漿。
趙鳳儀連聲輕喘後,露出一個寂寞痛苦的表情,然後纖手掩臉飲泣痛哭。
爲什麽自己這麽下賤?爲什麽不由自主的不隻肉體,連精神都向馬龍屈服。
別說自己沒資格做神聖的護士工作,就連做女人也沒資格,簡直是頭淫靡放浪隻認識大肉棒的雌獸。
痛哭了一會兒後,趙鳳儀淚聲止盡,隻是花月容貌上猶帶淚痕。
婀娜多姿地站起身的她,回首看著那雖沒剛才激烈,但心跳仍然急速、呼吸劇烈地看著自己的老患者。
就算想安撫他冷靜下來,自己這個模樣也隻會更加刺激他。
帶著一點兒自暴自棄的心情,趙鳳儀沒有用雙手遮掩身體,就這樣無遮無掩,以剛出生時毫無人工裝飾的樣子離開病房。
之後的一整天,趙鳳儀都難過地在擔憂著,那個患者好轉後會不會把事情說出來。即使他不說,她也害怕會被人用異樣的眼光看待。
第二天,趙鳳儀偷偷的去窺探那個患者,卻發現病床上已換了人,問起同僚的護士,才知道對方已在深夜中過世,據鄰床的病人說,死得很安詳。
芳心稍安的趙鳳儀,心底�卻難掩一絲黑暗的喜悅,自己的秘密總算守著了,可是爲什麽會這麽難過傷感呢?
在馬龍來說,調教趙鳳儀的快樂日子很快結束了。
他收到小胖子的電子郵件,內容是關于船隻的到達時間和地點,並且還隨信附上一句:遲到的話,逾時不候,訂金沒收。
馬龍把武器準備齊全之後,帶走了記錄著調教趙鳳儀過程的十片光碟,加上一些衣物,就打算離開西海市。
這一天正好是個和風細雨的日子,跟自己被趙鳳儀救回來的那天一模一樣。
結束了通宵班的工作,還穿著純白護士制服的趙鳳儀,舉著一把白色的雨傘,來送他最後一程。
馬龍從上到下用淫邪的眼光打量著趙鳳儀,她那黑白分明的美眸、水靈靈的雙眼,透露出傷感、唏噓、怨恨和煩惱的表情。純白色的護士裙下,那纖瘦骨感的嬌小胴體,被自己��外外徹徹底底的玩弄了一遍又一遍。雪白的玉臉上,由當初鄰家女孩的模樣,增加了幾分妩媚、妖豔、成熟和哀怨的惹人憐愛氣質。要不是怕遲到、訂金被沒收,馬龍真恨不得當場剝光她,再蹂躏她那羊脂白玉似的肉體最後一次。
趙鳳儀一臉愁傷的說道:“你要走了嗎?”
經曆過醫院被血洗的場面,還有被馬龍日以繼夜的侵犯與淩辱後,她已經不是當初那個沈迷于動漫之中,幼氣和熱血、朝氣勃勃的女孩子。
這個男人強奪了自己的處子之身,把自己由女孩變成了女人。在與馬龍相處的這不足一個月內,有一半以上是生活在淫獄中的日子,官能的悅樂和心靈上的折磨兩者並存。原本趙鳳儀以爲他不會輕易放過自己的,沒想到這麽簡單的就要離開,叫她多少有錯愕及難以置信的感覺,覺得這一切不會結束得這麽容易!
馬龍用手輕托著趙鳳儀的香腮說道:“你舍不得我離開嗎?那就早些說啊!讓我再多玩弄你十天半個月,好讓你嘗試更加銷魂刺激的官能極樂!”
趙鳳儀厭惡的撥開馬龍的手說道:“你少在那�自以爲是!”
馬龍露出一個苦笑,不再糾纏趙鳳儀,轉身大步離去,並且說道:“我們就在這�分別吧!前面說不定會有危險,我可不想把你牽連在內,要是你死了的話就實在太可惜了!被我調教了這麽久,接下來你就要一個人孤枕獨眠了,等到你體會到那種欲求不滿的性饑渴後,那就發電郵聯絡我,我保證你會在再次品嘗到我的胯下大屌時,爽快到喜極而泣!”
趙鳳儀羞憤欲狂,收起了雨傘,狠狠的扔到了馬龍的背上,憤怒的罵道:“少在那�胡說八道!誰會想念你的那根爛東西?你給我去死好了,別再回來這�,畜生!畜生!”
罵完之後趙鳳儀的臉上淌下兩行清淚,她悲哀的心想:“這段痛苦的日子就這樣結束了嗎?但是被雨點洗禮所潔淨的身體,已經無法恢複當初的清純和貞潔了。”
馬龍走到跟小胖子約定的碼頭,發覺頭上光禿且隻有三根頭發的這個小胖子正在來回踱步,而用來逃走的船已經泊在碼頭了。
馬龍背著裝行李的袋子,走近小胖子說道:“小禿子,我還擔心你上次真的被人宰了!看來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之說也有道理。”
小胖子沒有回答,但他的臉色真是要多麽難看,就有多麽難看。
馬龍說道:“怎麽?生病了嗎?是淋病、梅毒,還是愛滋病?”
小胖子低頭說道:“兄弟,我對不起你。”
他的話才說完,由逃走的船上就傳來一陣強烈的殺氣,船的兩旁冒出了十多名拿著魚槍的潛水員。
不遠處的海面上,有警方的快艇由藏身的大船背後駛出來,碼頭旁邊的倉庫屋頂上更有多名狙擊手現身,警車鳴著警笛由遠而近。
出現在船上的林影,那一身制服依舊帥氣畢挺,上身是白色襯衣,下面是藍色窄身裙,手握冒著陣陣寒氣的寶刀楊江流,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說道:“馬龍,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不要做垂死掙紮了,死在楊江流刀下吧!讓我達成親手斬殺四大奸魔之二的目標。”
馬龍怒容滿面破口大罵道:“小胖子你還真是他媽的好兄弟!居然出賣我。還有林影你這個賤女人,早晚我要把從前到現在跟你的新仇舊恨一次算清,強奸到你後悔身爲女人。”
林影氣得柳眉倒豎,可是在她拔刀出鞘的刹那間,馬龍搶先一步發動了攻擊。
雙手插在口袋�的馬龍,以握在口袋中的兩柄手槍,先發制人的狂轟水面上的潛水員,並且奮力一躍而下。
馬龍的手槍可比他們的魚槍更快,他在半空中連閃數根魚槍,打死、打傷七、八人,把其餘的人迫得潛入水中暫避。
狼人化的馬龍身手比豹子還要快速敏捷,等到狙擊手開始射擊的時候已經慢了一步,隻能打在他原先站立之處。
林影嬌叱道:“馬龍你別想逃掉,今天我就要你死在西海市,用你的血洗刷對我們役小角神社的汙辱!”
馬龍的身影才剛沒入水中,林影手中楊江流的銳利刀氣已經斬在海面上,激起一條數尺高的水柱。
潛入水中的馬龍,把他妖魔的體能發揮到極限,而人類的身手卻比起在陸地時要遲鈍得多。
在潛水員以魚槍交叉射擊的狙殺中,他左閃右避有如鲨魚,矯健的身手配上精湛的泳術,飛馳于海中,把潛水員逐一擊破,以尖銳的牙咬破他們的喉嚨,以利爪撕裂他們的身體。
站在船上的林影,看著逐一浮出水面上的屍體和被鮮血染紅的海面,氣得咬牙切齒、玉頰绯紅。
林影收刀拔槍,指著海面說道:“我就不信你不浮出來換氣!聽著,一發現馬龍就馬上射擊。”
數分鍾之後,馬龍終于浮出水面。
但他浮出的距離卻遠超過林影的估計,他在百尺以外的海面上,由海中飛撲而出,襲擊海面上的警方快艇。尖長的利爪在瞬間就撕裂並殺了艇上的四名警員,雖然有兩人及時拔出手槍還擊,但在他們瞄準好之前,身體已經四分五裂了。
海面上的警方快艇蜂擁而上,馬龍則一手操舵,一手握著船上搶來的警槍反擊,雙方在海面上互相駁火,子彈橫飛,水柱四起。
林影一面聯絡警方總部派出直升機支援,一面下令開動腳下的百多噸小型船,高速航行追趕馬龍。
在雨水的洗滌和海風的吹拂之下,海面上雙方互相追擊,留下了縱橫交錯的白色浪花。
林影拿著擴音器大聲說道:“馬龍!你再不束手就擒,我就一槍斃了這死胖子。”
馬龍咆哮著叫道:“我投降的話還有命嗎?你有種先殺了小胖子,再來殺我。”
“砰!”
一聲槍響,立時血花四濺。
林影冷酷無情的一槍打在小胖子的左臂上說道:“這是第一槍!接下來我一槍一槍打下去,看他能承受多少槍才死。”
“嘩呀!好痛,兄弟,救命啊!”
小胖子在林影腳下呼痛慘叫道。
馬龍一咬牙說道:“他媽的!這時候才想起兄弟!”
小胖子哀叫道:“這賤女人不隻用槍指著我的頭威脅,還用刑割了我的小鳥,你有種,你英雄,你挨得住酷刑!我是小人,我怕痛,我怕死!兄弟,你別見死不救啊!我們可是搭檔了十年的啊!”
小胖子才喊完,林影又一槍打在小眫子的右臂上。
“嘩呀!”
小胖子痛苦的慘叫響徹雲霄。
警方的快艇有十多艘,馬龍在槍戰中雖然打死了兩艘快艇上的人,但他的快艇也已被子彈打到千瘡百孔,要逃出重圍並不容易。
“可惡!我跟林影你這個賤女人拼了。”
馬龍操舵左閃右避,向著林影所在的百噸快船曲線迫近,舉槍狂轟不止。
林影船上的十多名警員猛烈開火射擊,而她則由副隊長的手上接過了狙擊步槍,裝上了銀子彈瞄準馬龍。
馬龍的子彈砰砰砰砰的打在林影和小胖子左右,而小胖子則在林影腳下猛烈掙紮想要跳進水�。
馬龍怒吼道:“林影,我斃了你這賤女人!小胖子你這出賣兄弟的,快跳下海去,我救你上船。”
小胖子大呼道:“兄弟!等我。”
處此彈雨橫飛之中,林影不爲所動,從容自若的瞄準,準確無誤的一槍打中了馬龍的胸口。
馬龍應聲掉進了海中,激起了一股水柱。
小胖子絕望的叫道:“完了!這下死定了。”
林影把槍瞄準了腳下小胖子的頭。
小胖子擡頭望著林影道:“不要,別殺我!我也有一半人類血統啊!大家是同胞!”
林影語氣冰冷的說道:“除魔衛道是我們除妖課的職責,對你這等該死的雜種,更是非殺不可,受死吧!”
“砰!”
子彈正中他的眉心,林影接下來用她纖美修長的動人長腿,把小胖子的屍體踢下海中,屍體很快隨著浪潮被淹沒。
林影繼續在海上搜索了半小時,但馬龍的屍體一直沒有浮上來。
她身旁的副隊長說道:“馬龍應該已經死了吧!這麽久都沒有浮上來。”
林影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之後,拿出手提電話聯絡役小角神社的神主役小芳。
此時的役小芳正在廚房中切菜,爲自己的女兒準備午飯。役小芳把長至腰的烏黑發絲用發帶東起,身上穿著家庭主婦的便服裙,還有一件有小雞圖案的圍裙。天香國色的俏臉上帶著幸福的表情,回望著在客廳玩耍的女兒。身材玲珑浮突的她,酥胸豐滿、香臀圓渾,渾身散發著美豔的人妻魅力。
聽到鈴聲的役小芳,放下菜刀取出手提電話接聽。
林影在電話中恭敬的說道:“小芳!今天我在碼頭圍捕馬龍,打了他一槍,現在還沒有浮上來,生死不明。”
役小芳臉容冰凍,沈默了好一陣子沒有回答。
林影憂心仲仲的說道:“小芳,你還放不下那個男人嗎?”
役小芳嚴肅認真的說道:“巫女林影聽令,關于馬龍這頭人狼,生要見人,死要見屍,把他找出來,這是我身爲神主也是役小角神社的指示!”
嚇了一跳的林影,恭敬的回答說道:“謹遵神主吩咐。”
關上電話之後的林影輕舒了一口氣,她心想:小芳大小姐應該已放下這個翻臉無情的賤男人,作爲從小服侍役小芳的忠心隨從,她不禁爲之欣喜,下令部下繼續搜索,即使到晚上也要用探照燈繼續找。
而在電話的另一端,役小芳顫抖著纖手關上電話,整個人嬌軀劇震。
此時餓著肚子的女兒,抱著手中的布偶走進廚房,原本是想找點什麽東西偷吃,可是看到母親臉上的淚珠,她不禁關心的說道:“媽媽你在哭嗎?”
役小芳擦拭著眼角的淚珠,親切的對女兒說道:“小明,媽媽我沒事,正在切洋蔥罷了,乖,你出去玩,等一會兒就有得吃的了。”
當林影還在指揮部下于海面上搜索的時候,被海底的暗湧急流沖走的馬龍,險死還生的爬上了警方封鎖範圍之外的岸上。
這次的傷雖然沒有上次被林影當胸斬了一刀般的嚴重,但子彈卻貫穿了他的肺部,讓他痛苦難當無法活動,手提電話也被海水浸壞了,無法求救。
馬龍在心中叫苦連天,林影要是找不到自己,一定會再擴大搜索的範圍,可是自己現在卻寸步難行。
馬龍轉頭一看,發現不遠處有一個英偉的中年男子,正是之前見過的風水師卓英明,他一手握著寫有“星相、占蔔、風水大家卓英明”的旗幟,一手拿著油紙傘迫近說道:“客人!上次有緣相遇,我就說你有桃花劫的了,你偏是不聽見色起心,現在可是應劫當前了。”
馬龍呻吟著苦笑說道:“算你說得準!替我打一個電話找野野村病人醫院的神谷實醫生,我會拿錢報答你的。”
風水師卓英明跪在馬龍身邊掏出他的銀包說道:“我早就算準了你會應劫,所以等在這�!”
接下來卓英明奸笑說道:“我不會要你報答我的錢,我隻要取回上次算命的費用就夠了。”
卓英明取走銀包的所有鈔票,丟下空空如也的銀包轉身就走。
馬龍爲之瞪大雙眼,卓英明這家夥分明就是打算見死不救。
既然如此馬龍也不打算再求他,呻吟著說道:“你這賊子!上次不是說給我九折的嗎?給我留下一點兒錢!”
卓英明頭也不回的說道:“餘下的算是小費和打賞,還有我再贈送你一句,要是你現在死不了,桃花劫還有後禍,可能會生不如死!看你之前半生作下的是孽還是緣了。”
卓英明說完後快步遠去,而被雨點打在胸前傷口,渾身濕透的馬龍仰天長歎說道:“莫非我馬龍一代奸魔的奸名遠播四海,如今竟要命喪此地?”
在風雨中傷重半死的馬龍,隻能等著除妖課的警察搜到來了結自己。
就在絕望之中,馬龍看到臉上如罩寒霜、手中握著白色雨傘、身穿純白護士制服裙的趙鳳儀由遠而來。
雨點中,趙鳳儀蹲下嬌軀,伸出纖手輕撫在馬龍的臉上說道:“我們真是有緣相聚啊!沒想到這麽快就重逢了。你這奸魔一輩子究竟強奸了多少婦女?”
“現在可以死在女人的手上,也是你應有的報應吧!”
趙鳳儀在笑,笑得悲哀、笑得絕情、笑得痛苦。
馬龍不知道趙鳳儀是故意還是無意,他在這個位置正好可以一清二楚的看到她裙下的純白棉質內褲,特別是那誘人的、鼓起微隆的玉丘。
【第二集 蹂躏女警花:內容介紹】
馬龍爲了幫洪伯強、小胖子、趙鳳儀以及自己報仇,于是灑下重金去找蜘蛛魔人高村正、野狼上尉、魔界人屠李八合作,企圖將林影引出來並好好的蹂躏一番以洩心頭之恨。馬龍抓到林影之後,果然無所不用其極的淩虐
第二集 蹂躏女警花 第一章 護士的罪與罰
“锵、锵、锵、锵、锵!”
“宰了你!”
“轟、轟、轟、轟、轟……”
“嘻嘻嘻!你這次死定了,馬龍。”
“呵呵呵呵呵……”
在馬龍昏昏迷迷之際,他所聽到的都是趙鳳儀充滿怨毒的奸笑,還有磨刀的聲音、鐵錘敲打釘子的聲音、電鑽的聲音,震耳欲聾,嘈雜不停,叫人聽了從骨髓�發出惡寒。
就像身在惡夢中,明知眼前的是夢境,卻偏偏無法清醒過來。
到了後半夜,奸笑的聲音逐漸變小,反而多了淒涼哀痛、悔恨無助的哭聲。
等到馬龍清醒過來,睜開眼睛之後,就發現自己全身赤裸,呈大字型的被綁在床上。
趙鳳儀臉色蒼白,看起來一夜未眠,那張清麗脫俗的面孔一臉欲哭無淚的樣子,眼神卻滿是恨意。
“殺!殺!殺!殺了你這賤男人!”
身穿制服的趙鳳儀騎跨在馬龍身上,一面哀呼痛哭,一面高舉纖手,握著明晃晃的菜刀,用盡全身力氣似的不斷插下來。
她如瘋似狂的連插了十多刀,讓馬龍感到心痛不已。
掙脫捆綁著的繩索,馬龍擡手輕撫著趙鳳儀那白�透紅的玉頰,看著她那水靈靈的美眸,不斷有晶瑩剔透的淚珠滴落在自己臉上,苦澀的說道∶“你用菜刀插枕頭是插不死我的,要插進我的胸膛。”
“嗚……嗚……嗚……爲什麽我就是下不了手?”
滿臉哀傷與自責的趙鳳儀像個小女孩似的無助地放聲大哭,整個人軟倒在馬龍的身上。
馬龍雖然沒有事,不過枕頭被插了十多刀,內�的羽毛都從破口中飄散出來。
趙鳳儀嗚咽的用纖手拭淚的同時哭訴說道∶“我……我下不了手!就算是對你這個罪大惡極的禽獸,我也下不了手。我立志想要做的是救死扶傷、幫助他人的護士,不是殺人的兇手啊!”
馬龍擡手接著由空中落下的羽毛,那一塵不染的雪白,就像純潔的具體象征一樣。和趙鳳儀一樣,不管自己怎麽玷汙她的肉體,她內�的本質還是當初不管自己是人狼,仍然懷著熱血、純真和善良,加以無私救助的小護士。
“嗚……嗚……嗚……馬龍……你這衰人!你不得好死的,你會有報應的。”
趙鳳儀顫抖著嬌軀,一面哭哭啼啼,一面繼續叫罵。
馬龍不知是該感謝她的天真與善良,還是說她太傻、太天真了,反正多得她的好心腸,自己又有一次該死而沒有死掉。
自嘲地苦笑的馬龍,轉頭望著房間內滿地的刀、槌、電鑽、繩索、毒藥,總數上百之多,一時間臉上的表情爲之僵硬。
“對不起。”
鐵石心腸的馬龍,罕有的發自真心道歉,不過他就是那種道歉真誠,惡行不改如故的衰人。就連馬龍心中都不由得有一絲自責,像趙鳳儀這種純良到連自己這屢次奸淫她的狼人都不忍心殺死的好女孩,自己卻把她迫到如此瘋狂與怨毒的地步,她要是心腸狠毒一點點的女人,自己就算有十條命都不夠死。
趙鳳儀聽了馬龍的道歉,卻一點兒也不爲所動,更別說會原諒他了。
善良的她思想掙紮了一整晚,卻始終狠不下心腸殺死馬龍,即使知道他一旦康複,又會把自己當作玩物,盡情地加以淩辱,趙鳳儀也隻是告訴自己,或許馬龍是自己命中的魔星,是上天用來懲罰自己的罪孽。
不管馬龍怎樣欺負自己,自己還活著,故鄉還有著·疼愛自己的父母。可是因爲自己的一個舉報電話,卻害死了多少無辜,相比起枉死的黑貓老爺爺,父母雙亡、雙目失明的紫紋,或許這就是自己無法逃避的報應與懲罰。至于馬龍的懲罰,她隻能相信上天定會另有安排。
雖然馬龍帶傷在身,但跟趙鳳儀那溫香軟玉的嬌軀如此肌膚相貼,很快就有了反應,下身的擎天一柱高舉而起。
當馬龍的手伸進護士制服裙內,隔著內褲輕撫著自己的屁股蛋,趙鳳儀不由得害怕的心想,馬龍的侵犯又要來了。
但經過多日的調教,趙鳳儀那變得敏感的玉體卻很快的起了反應,心跳加速,淫念叢生,甚至是享受著馬龍的撫摸。趙鳳儀痛恨自己有這麽一副淫賤的肉體,卻又覺得自己變成這樣也是罪有應得,心情極之沈重與矛盾。
“唔……啊啊啊……”
當趙鳳儀的櫻桃小嘴剛開始吐出淫靡的喘息與呻吟的時候,馬龍卻皺著眉一臉痛苦的樣子停手了。
“可惡!被林影那賤人打的一槍,讓我痛得受不了。”
馬龍腦中盡是淫念,肉體卻承受不了激烈活動,讓他一時間氣憤極了,卻又無法可想。
心中湧起了一絲幽怨的趙鳳儀,柳眉緊皺的問道∶“不做下去嗎?”
馬龍冷笑道∶“你這小淫娃,這麽想被我侵犯你嗎?用不著焦急,等我找真田聖人治好傷,保證你有一個星期下不了床,站不直腰,嘿嘿嘿!”
原本馬龍隻是單純的嘲笑趙鳳儀,沒想到她卻一臉慚愧的表情,好像被自己說破了心事一樣。馬龍得意的心想,趙鳳儀看起來也很想要做愛啊!看來自己的調教很有效果呢!她真的變成了身心都淫賤起來的小護士了。
欲火剛剛被撩撥起來的趙鳳儀,淚痕未幹的她,用潔白的貝齒輕咬著嬌豔的紅唇,青蔥玉指緊握成拳,坐在馬龍身上的她,多少有點不甘心。
趙鳳儀羞紅著俏臉說道∶“被你這惡魔欺負都是我應有的罪孽!”
她那純真中略帶妖豔的臉蛋上帶著忏悔、淫欲與羞澀夾集的表情,讓馬龍完全無法理解她的想法。
就在此時,趙鳳儀取過床邊早就準備好的針筒,一針插在馬龍的胸膛上,把內�的藥物注射進去。
“喂!你給我注射什麽藥啊?不是毒藥吧?”
馬龍大驚失色的說道。
在床邊的床頭櫃上,還有著好幾支其他的針筒,數十種藥物,皮鞭、皮帶、繡花針、鐵鉗、蠟燭和手铐,全是趙鳳儀昨晚滿心歡喜的買回來,準備在殺死馬龍之前,先把他折磨到不成人形。結果想是一回事,做是另一回事,到真正要下手的時候,她卻一樣也不敢用。
趙鳳儀沒有回答馬龍,隻是在刑具當中挑了一副手铐和一條皮鞭,難爲情、尴尬與自責的對馬龍說道∶“懲罰我。”
在藥效發揮作用之後,馬龍覺得身上的傷口逐漸麻痹,全身變得更加興奮,欲火進一步上升。伸出舌頭舔著嘴,還流出了口水的他,接過趙鳳儀手中的手铐和皮鞭後說道∶“原來你想玩SM嗎?早些告訴我不就好了,你這可愛的小母狗。”
趙鳳儀恐懼的顫抖著身體,右手握成粉拳放在胸口上。
接下來馬龍獸性大發,掙脫餘下的繩索束縛,把趙鳳儀的螓首按倒在床上,粗暴的撕破她身上的雪白護士制服。
偷望了馬龍手中的皮鞭一眼,趙鳳儀瑟縮發抖的縮成一團,任由馬龍這頭野獸把她身上的護士制服撕成碎片,之後就輪到內衣褲和白襪子,全都不放過,直到摸到她頭上的護士帽的時候,馬龍才停止了動作,淫邪的說道∶“這頂護士帽還是留下來好了,好讓你這小淫娃記得自己是個多麽放蕩下流的小護士,就由我來好好懲罰你好了。”
躺在床上的趙鳳儀,一身羊脂白玉似的胴體,誘人的緊抱成團,盡管她不自覺,姿勢卻誘惑至極,從手臂的遮掩中半露出來的白玉乳筍,桃花園雖然因那對苗條雙腿交疊在一起而看不到,渾圓雪白的小屁股卻盡現人前。臉上芳容害怕得爲之色變,嬌軀微震。
興奮難制的馬龍,高舉手中的皮鞭,重重地打落在趙鳳儀的小屁股蛋上。
“啊呀!好痛。”
銀鈴般悅耳的哀呼響徹在房內,柳眉緊鎖的趙鳳儀,整個人由床上彈起,一臉楚楚可憐的樣子。然後伸出雪白的玉手,惹人憐愛的輕撫在白玉蟠桃似的屁股蛋那鮮紅色的鞭痕上。
眼角含淚,心中淒苦的趙鳳儀在想,這都是自己的罪。
馬龍可沒有給趙鳳儀時間去自憐自傷,欲火直沖腦門的他,哪�還有一點兒冷靜,揮鞭如雨般追著趙鳳儀來打。
皮鞭雨點般地落在那具待宰羔羊般的雪白胴體上,純潔無瑕的嬌軀在鞭打下滾動、掙紮和抵抗。
馬龍不止毫不留情的鞭打,還專門朝嬌嫩的雙峰和小屁股蛋上攻擊。趙鳳儀痛得用雙手去掩,馬龍則毫不猶豫的打落在她的一對柔芙上,打到她不敢再用手去擋。
在馬龍的鞭打下,趙鳳儀放聲大哭不停,在床上翻來滾去,連聲道歉說道∶“別打了!我知錯了!對不起,全都是我害的。要是我不去打那個電話,要是我願意忍受被你侵犯,那麽所有人都不會死了!全都是我的錯,都是我害的,嗚嗚嗚……”
打到累了的馬龍丟下皮鞭,抹著額上湧出來的汗珠。
淚如雨下的趙鳳儀,渾身都是縱橫交錯的鞭痕,血紅的鞭痕跟她白得欺霜賽雪的肌膚,紅白鮮明的劇烈對比,更是惹起他人的無限憐愛。
“嗚……要是沒打那個電話,我……我……嗚嗚嗚……我……是個蠢材護士,活該有這種下場的。”
趙鳳儀舉著滿是鞭子紅痕的纖手,握成粉拳放在胸前哭著說道。
對于無血無淚的馬龍來說,才百多條人命,又不是自己的至親好友,對他來說根本無足輕重。在施暴過後,發洩了一番獸欲,看著這個又愚蠢又善良的趙鳳儀,他不禁心生憐愛,心想這小傻瓜竟然在心底�自責到如此程度。
馬龍不知怎的心中竟有一絲後悔,但是即使他跟趙呵鳳儀說,才不過死百多條人命,地球上每天不知死多少人,這種理論對于這個小傻瓜根本不適用。既然嘴上說的沒有用,那就用行動來安慰好了,何況那正好可以讓自己取樂。
馬龍取過手铐,把趙鳳儀的一對纖手鎖在床頭上,嬌軀朝下,離開床褥一尺多高,屁股高舉,向著自己,雙腿左右分開。
馬龍伸出雙手,憐愛的肆意撫摸著趙鳳儀雪白胴體的全身上下。
首先從下輕抱著她的一對乳房,柔情密意的加以撫弄和按摩。
“唔……呀呀呀……痛……可是……啊啊啊……馬龍……馬龍……馬龍輕一點兒好嗎?痛啊!”
眼帶淚光的趙鳳儀求饒說道。
趙鳳儀那嬌嫩的酥胸玉乳,是馬龍重點鞭打的部位之一。滿是鞭痕的這柔嫩地方,被馬龍輕柔的加以撫弄揉搓,在他的大手十指之中不斷變形。趙鳳儀在痛苦之餘,也感到一股強烈至極的快感,瞬間竄過全身,接下來還在不斷流動與增強。
“啊啊啊……馬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欺負我……懲罰我!”
趙鳳儀帶著痛苦、快意和忏悔的心情,眼帶淚光、發絲披散的說道。
馬龍的手,繼續輕柔的觸及趙鳳儀身上的各個敏感地帶,雪白的粉頸,光滑的裸背,平坦的小腹,觸感彈手的香臀,修長的美腿,這些地方剛才或多或少都受到不同程度的鞭打。
“啊啊啊……這……快感……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會吧!”
趙鳳儀淫靡的驚呼出來。
在馬龍的指掌撫弄之下,快感來得既急速又強烈,有如瞬間形成的龍卷風般來得突然和強勁。原本想借由馬龍的鞭打來懲罰自己的罪,彌補心靈上的傷痛,卻沒想到竟然能夠享受到意料之外的強烈官能刺激。
“哈呀……哈呀……我……真是個淫賤的女人!這還有快感……我有罪……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面在心中遷侮,眼中帶淚的趙鳳儀卻發出了淫靡悅耳、興奮難制的淫聲浪語。
而在她的花穴之內,回應著馬龍的愛撫,愛液迅速的湧出,短時間之間已經到了泛濫成災的地步。黏稠透明的熾熱愛之蜜,從花穴內拖著一條透明牽絲,點點滴滴的灑落在床單之上。
因爲馬龍本來就沒有穿衣服的,連脫褲子的程序也省略了,直接把那根粗壯灼熱的擎天一柱,用背後位就往那個愛液滿溢出來的小穴內闖入進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
趙鳳儀螓首上揚,劇烈搖晃,滿頭烏絲隨之而飄揚在空中,一張嬌豔的紅唇吐出了快意的呻吟。
被徹徹底底填得滿滿的花穴,使空虛的她感到無比的滿足感,快感的洪流更進一步變成了激流。
馬龍渾身用勁,氣喘連連的飛快抽插起來,擎天一柱往那潮濕狹窄的花穴內一頂再頂。
一口氣把趙鳳儀體內的快感推到了更高的層級,簡直可以說是快感的滔天巨浪了。
趙鳳儀一面隨著馬龍的動作而扭腰擺臀,本能的追求著一浪勝似一浪的快感,倒垂著的白玉乳筍也一前一後的晃動著,她那愉悅放浪的臉上,櫻桃小嘴妩媚的張大,淫靡且快意的叫聲不絕于耳。
享受著官能極樂的同時,趙鳳儀心�的良知也在反省,如果說被馬龍淩辱和侵犯自己是罪有應得,那麽如此陶醉在肉欲之中的自己應該算什麽?
趙鳳儀的良心一再責罵自己,真的是個罪大惡極的淫婦!
可是在馬龍的持續進出之中,由花穴內開始,沖擊著全身四肢百骸的快感浪潮,卻強烈到讓她的罪惡感都爲之瓦解了,一切都無暇再多想。
馬龍的一雙手在熱情的愛撫著趙鳳儀千嬌百媚的胴體,最後則握緊在她的一對乳峰上,輕捏著她的嫣紅蓓蕾。
“啊啊啊啊啊啊……痛……好……啊啊啊……停……還是……還是別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由于剛才全身慘被鞭打的緣故,在甜蜜的撫弄中,不時觸及到落鞭之處,因而引起瞬間的痛楚。
渾身冒著金黃色汗珠的趙鳳儀,痛得不時冒出冷汗,可是在愉悅到讓她理智喪失的快感和斷斷續續的痛苦之中,她實在不願意就此停下來。在苦樂混雜的情況之下,她開始品嘗到性虐的另類樂趣。
“要……要去了!”
滿頭是汗的馬龍說道,要不是剛才注射了藥物,這麽激烈的性愛,還帶著槍傷的他可支持不下去。
不等趙鳳儀回答,馬龍就開始了最後的全速沖刺,擎天一柱九深一淺的進行著高頻率的抽插。
“啊啊啊啊啊啊……痛……痛……痛、痛……唔……哈呀……停……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別停!”
第二集 蹂躏女警花 第二章 反擊的烽火
她那雪白的嬌軀爲之僵硬繃緊,誘人的粉背柳腰拉得筆直,臉上快意的神情已徹底的掩蓋了痛楚,一張櫻桃小嘴無力合上,流出了唾液。
在馬龍把積蓄已久的熱牛奶盡射而出之後,迎來了高潮的趙鳳儀,小穴穴不斷的在收縮,陰精潮湧而出之餘,在收縮運動中也絞出了馬龍的最後一滴精漿。
才剛發射完的馬龍已經支持不住,一手掩著胸口被槍傷之處,另一手解開趙鳳儀的手铐,整個人躺倒在床上,狂喘不已。
還在品味著剛才高潮的餘韻,跪坐在床上且一絲不挂的趙鳳儀輕撫著自己的纖手。上面因爲剛才的激烈性愛,而留下了紅紅的兩個手铐印痕,有些地方甚至還磨破了皮,而且全身被鞭打的地方都在隱隱發痛。
趙鳳儀心想,要是讓疼愛自己的母親看到自己現在也這種淫賤的模樣,她一定會心痛不已的,可是想到這�她反而有一絲的快感,一種自虐的快感。
變成這種沈溺在肉欲中的蕩婦,就是對自己最好的懲罰吧!趙鳳儀自嘲的心想,現在連自己也看不起自己,真是活該,是報應!
躺在她旁邊的馬龍呻吟著說道∶“不行了!快替我打電話找真田聖人,傷成這樣,剛才實在不應該再做愛的。”
趙鳳儀的俏臉上綻放出一個燦爛的笑容說道∶“那是你這罪人的報應!我也是罪人,也要一起受罰。”
“別再說了!他媽的痛得要死,你也別再爲血洗醫院的事自責了,才死百多人吧!醫院有哪天不死人的?”
趙鳳儀表情沈重,十指緊扣作祈禱狀說道∶“不行!我不能就這樣原諒自己,如果說變成一個淫婦就是上天對我的懲罰的話,那我隻能接受了。”
趙鳳儀取過床頭櫃上的另一支針筒,一針插在馬龍的身上,再次加以注射,並且興奮與悲痛混集,心情矛盾的說道∶“既然我是淫婦,接下來就讓我來試一次主動好了。”
馬龍嚇了一跳的說道∶“你這傻丫頭給我停手!再增加藥量會死人的。”
有著那種鄰家女孩氣質的趙鳳儀,玲珑浮凸的裸軀上滿是鞭傷與香汗,淫邪妩媚的側頭淺笑道∶“放心,你是人狼,不同于人類,再多打幾支針也沒問題的。”
對馬龍來說,施加在趙鳳儀身上的調教可說是比預期還要成功,如果他的身體狀況良好,現在正是收取回報的最佳時機,可是現在自己的肺內還留著一顆子彈,這可是要命的狀況啊!
臉上滿是春情難禁的樣子,挂著異樣的笑容,趙鳳儀首次主動的騎跨到馬龍的身上,用女上男下位開始另一次性愛。
當天晚上,馬龍被救護車送到了醫院的急診室,接下來花了一整個星期才康複,真的是險死還生。
大概是經過了那次激烈性愛的發洩,趙鳳儀釋放了積壓在心底�的感情。平常的她,就像變回了從前一樣,還是那麽有愛心和熱血,但成長了之後,做事細心了,不再經常犯那種迷糊的小錯誤。動畫和漫畫還是有看,可是沒有從前沈迷,人更加溫柔體貼,可說是一個稱職的護士,至少表面上是這樣。
不過內�的變化,隻要馬龍接觸她的肉體就可以看到。
當她站在馬龍的床邊量血壓的時候,馬龍很自然的伸手進她的裙來,隔著內衣褲輕撫她微隆的玉丘。
趙鳳儀雖然羞紅了俏臉,工作卻一點兒也沒有放慢,隻是尴尬的說道∶“懲罰可以等回家再進行嗎?”
她嘴上是這樣說,那張花容月貌上卻不自禁的流露著一股期待的神情。
馬龍不悅的說道∶“做愛那麽快樂的事,拜托你別總說成懲罰好不好?你腦子�有病嗎?”
趙鳳儀哀羞的垂首說道∶“懲罰就是懲罰!其實我最近開始上教會了,馬龍你要不要一起去教會?耶稣會原諒我們這些罪人的,即使你犯過很多錯。”
馬龍不爽的把趙鳳儀拖到床上,在她的哀呼中強脫她的衣服並說道∶“你這淫賤小護士,信什麽鬼的耶稣?老子我不信神、不信佛,隻信暴力的。”
半推半拒之間,趙鳳儀又讓馬龍侵犯了自己一次。
馬龍讓她赤條條的躺在病床上,以自己的胸膛爲枕。自己掏出香煙,一面吸煙,一面在思想。
憐惜地愛撫著趙鳳儀的玉背,馬龍心想,趙鳳儀會去信什麽鬼耶稣,或許也是無可奈何的事,以她善良的性格來說,要背負那百多條人命太沈重了!她可不像自己這種殺人如麻的人物,可以不把人命當一回事。
回到了這個充滿回憶的西海市,馬龍多少有些哀愁的心情。想著當年被役小芳害死,既是一直照顧自己的仆人,也是最好朋友的奧爾列克;跟自己臭味相投、難得能交換作奸魔的快感、能夠整夜杯酒共歡暢飲、卻被林影殺了的洪伯強;還有作了自己聯絡人十年、始終算是一場朋友、但恐怕已兇多吉少的小胖子,他的心情就越嶺沈重。
馬龍說道∶“鳳儀,要是時間可以倒流的話……”
馬龍不過是一時感觸之語,但是趙鳳儀聽了卻嬌軀劇震,一對美眸含著淚光的說道∶“要是時間可以倒流的話,我一定不會打那個舉報電話的,絕不會!你對我怎樣也可以,露體散步也好,性虐待也好,我都會……嗚……忍……忍受的……”
“好了,別哭了,別激動。”
馬龍心想,趙鳳儀的腦子真是病得不輕,有什麽好自責的?
別說是自殺,馬龍連一丁點罪惡感都沒有!對來到西海市後一直被林影追殺的他來說,要不是因爲這個惡毒的女人,洪伯強和小胖子還不會死,也不會因爲醫院屠殺,讓趙鳳儀留下這麽強烈的心病。愈想愈是不爽的他,決定要加以反擊,哪怕花再多的錢,哪怕要賭上一命相搏。
馬龍拿出手提電話,按了自己最主要的客戶號碼後說道∶“阿凡是嗎?馬龍啊!我出品的死夜惡制服誘惑系列,有了最新的作品,絕對精彩,是我嘔心瀝血之作。”
電話的另一端傳來一個淫賤的男聲說道∶“你的出品我當然信得過,這次的主題是什麽?我認不認識女主角?是女運動員嗎?還是電視上的女主角?又或者是女警察?”
馬龍說道∶“是女護士,我給你一個網址,去下載預告來看。”
一個小時後,阿凡興奮的回電說道∶“好!真是太好了,我要了,賣多少錢?”
馬龍說道∶“十片光碟,一百萬美金。”
阿凡聽後立時破口大罵說道∶“你當我是傻子嗎?一百萬美金!盜版成人無碼色情片一百塊數片,正版的也不過數百,你要一百萬美金?你瘋了不成?”
馬龍說道∶“十片光碟一百萬美金,附帶女主角的-手提電話號碼。”
馬龍搖醒身旁的趙鳳儀,跟睡得迷迷糊糊的她說道∶“我朋友好像心髒病我,已報了警,你跟他說說在救護車來之前有什麽要注意的。”
趙鳳儀一聽到跟病人有關,立時振作精神,接過電話,告訴那個根本沒病沒痛且錢太多的色中餓鬼阿凡該怎樣做。馬龍則用邪眼拍下由床單中露出香肩,叫人可以肯定她在床單下必定一絲不挂的香豔影像,透過手提電話轉送給阿凡。
趙鳳儀挂上電話之後,憂心仲仲的勸解馬龍說道∶“希望你朋友沒事就好了。”
馬龍說道∶“你不用擔心,他一定沒有事的。”
他心中則想,當然了,那死色鬼根本沒病,哪會有事。
第二天阿凡迫不及待的來電給馬龍說道∶“馬龍!你到哪�找來如此清純可愛的護士小姐,還如此欺負人家,看得我心痛死了,我真被她迷著了!不如你告訴我她居住在哪�,一百萬美金,沒問題!”
馬龍重複說道∶“十片光碟一百萬美金,附帶女主角的手提電話號碼!我這變態喜歡讓人看我玩女人,那很有成就感,但我沒興趣讓別人玩我的女人,你再多說,我找別人來買,別人未必出得起一百萬美金,但賣幾十萬也絕對沒有問題。不過你也知道,盜版和正版的成人無碼色情片到處都是,但我賣特殊限定版的片子隻有一套。”
阿凡氣極說道∶“好!你有種!每次都能挑起我的興趣,壓榨我的錢,告訴你,老子我就是有錢,一百萬美金我買得起,就一艘遊艇的價錢,還有,別忘了附帶女主角的手提電話號碼。”
挂上電話後,馬龍淫笑說道∶“嘻嘻嘻!又做成一宗生意,阿凡就是好對付。”
不過這一次跟往日不同,這筆錢不是用來給自己吃喝玩樂的,馬龍要用來向林影複仇。除了爲洪伯強和小胖子,更多的是爲了趙鳳儀和自己,此仇不報,馬龍實在氣不過來。
爲了對付林影,收到阿凡的錢之後,馬龍打電話聯絡了自己的幾個朋友,都是黑暗世界中聲名狼藉的大壞蛋。
包括三大奸魔中的蜘蛛魔人高村正。
馬龍在電話中說道∶“高村正,是我,四大奸魔中的馬龍,有事想找你幫忙。”
蜘蛛魔人高村正道∶“馬龍?你這家夥的臉皮還真夠厚的,我們是三大奸魔,你偏偏不自量力的硬把自己也加進去,叫什麽四大奸魔,要我怎樣幫你的忙?借錢免問。”
馬龍道∶“一大奸魔中的洪伯強給人宰了,我想找你來一起給他報仇。”
高村正震驚高聲的回答道∶“不是吧!洪伯強竟然也會給人宰了,殺他的是男還是女?”
馬龍道∶“是女人!”
高村正續道∶“是美女嗎?”
馬龍道∶“是美女!”
高村正怒聲狂笑道∶“好!我來,我要強奸到這個女人懷孕爲止,一命還一命,替洪伯強報仇雪恨。”
馬龍道∶“那女人是我的獵物,你別想碰!”
高村正一改態度的說道∶“我跟洪伯強萍水相逢罷了,替他報仇關我什麽事?你找我幹什麽?你腦子有病嗎?”
馬龍道∶“少廢話了,錢可以給你,人我要定了,十萬美金!”
高村正道∶“二十萬美金!”
馬龍道∶“十五萬美金!再討價還價我改找別人。”
高村正道∶“成交!”
馬龍找的除了蜘蛛魔人高村正,還有混種妖魔,綽號魔界人屠的李八,因爲他姓李,又喜歡把人大卸八塊後吃掉。
魔界人屠李八隻問了一句道∶“有沒有人吃?有我就來,錢事後再說。”
最後一個則是兇殘的人類雇傭兵,綽號野狼上尉的男人。
馬龍把自己的計劃告訴了他之後,他就怒不可遏地回答道∶“西海市是人類的領域吧!我也是人類,你這不是叫我殺害同胞的人類嗎?你以爲我是什麽人?”
馬龍冷靜的說道∶“殺一個同胞多少錢?”
野狼上尉說道∶“按困難程度算,十個以上有九折。”
跟這三個魔人達成了交易後,他們就分別帶手下和裝備潛入西海市。由于林影設置的關卡和封鎖都是針對馬龍,防止他逃出去,因此他們潛入市內反而意外的輕易。
跟他們約定好了會合的地點後,馬龍就告訴了趙鳳儀自己的計劃,然後準備好武器和行李打算離開。
雖然不是完全沒有心理準備,但對馬龍這樣突然的說走就走,趙鳳儀焦急的拉著他的手說道∶“你怎可以這樣做的?事先什麽也不跟我說,就這樣要走。”
馬龍一面收拾行李一面說道∶“我的事向來用不到女人來管,再說我走了就沒有人會侵犯你了,你不是應該高興的嗎?怎麽反而生氣了?”
趙鳳儀心�對馬龍的怨憤並沒有消失,可是在她終于接受了自己是一個淫娃蕩婦,把馬龍對自己的占有與侵犯視作懲罰加以接受的時候,可以說被馬龍調教,並且獲得喜悅已變成了她生活的一部分。所謂一夜夫妻百夜恩,兩個人一直相處,同床共枕,趙鳳儀對馬龍又豈能沒有一點兒感情?即使她心�完全不願意加以承認。
趙鳳儀悲憤的搖頭說道∶“你這樣說是什麽意思?把我當成用完即棄的成人玩具嗎?喜歡強暴的時候就強暴,然後一句不說就要離開,你心中究竟有沒有我這個人?”
所謂日久生情,在馬龍的玩物之中,趙鳳儀並非第一個有這種想法的人。
馬龍暫停了收拾行李的動作,取出武器中一把烏黑發亮的自動步槍說道∶“你成熟一點兒正視現實吧!我是什麽樣的人你應該很清楚,我這種行走在生死邊沿的妖魔,你認爲我會乖乖的僞裝成好人永遠留在這�生活麽?”
趙鳳儀痛哭說道∶“就算是這樣也太突然了,爲什麽事先不告訴我?”
心中苦惱的馬龍什麽也沒說,他就是怕趙鳳儀會這樣哭哭啼啼很麻煩,但若是趙鳳儀什麽也不說,冷漠無情的目送他離開,他又會覺得很傷感。自己用了那麽多工夫和心力來調教這個善良可愛的小護士,無論她是恨自己或愛自己,都代表自己在她心�有一份不可磨滅的地位,要是她全無反應,自己豈不是很失敗?
馬龍握槍在手的說道∶“我這次可是決定要找林影報仇,這麽危險的事我不能牽連你,再說你能夠跟我走嗎?你家�還有父母,而且心�也放不下紫紋那種因爲自己而受到傷害的病患。反正都是要分開,不如灑脫一點兒可以了。”
趙鳳儀聽了有點欲哭無淚的樣子,她心中是恨著馬龍的,但也不是沒有愛的成分。雖然兩個人生活的世界距離太遙遠了,不可能一起生活的,但對她來說,跟馬龍之間的愛恨情仇,已經到了難舍難離的地步。
說不出的苦澀填滿在趙鳳儀的心中,她覺得自己是個墮落的白衣天使,而自己愛上的卻是一個既不值得愛又讓她憎惡的魔鬼。他要走,自己不但高興不起來,反而有著失落、傷感和不甘心的情緒,那種心痛就像千根針刺在心般難受。
趙鳳儀無法坦率的表白和說出挽留的說話,她的理智很清楚不可能,她的自尊不容許,反而有些口是心非的說道∶“那你要走就走好了,你就算被警察打死在街頭,我也不會爲你這種惡魔流一滴眼淚的,滾吧!我這�不歡迎你。”
馬龍豪爽的一笑道∶“你倔強逞強的樣子還真可愛。”
說完他就挽著行李站起身,在趙鳳儀的玉頰上親了一下。
踏出門口的時候,馬龍頭也不回的說道∶“我那狗吃不幹淨的良心有些想留下來,可惜!不可能就是不可能。你是個好女孩,真的,以後我受傷了,還是會再來找你的。”
“蠢材、人渣、垃圾、惡棍!你走了就別再回來!”
趙鳳儀一面在罵,一面在無聲垂淚,直到馬龍的身影消失,她才忍不住放聲大哭出來。
趙鳳儀知道這一次是真的結束了,想到馬龍要面對警察的槍林彈雨,她就不由得爲之牽挂擔心,即使明知這男人根本不值得自己爲他這麽做。
三天之後,在西海市沿岸,一間因爲競爭激烈倒閉之後一直丟空的酒店——皇庭酒店,黑幫黑龍會的人帶著大批軍火前來,準備跟一批初次接觸的對象進行軍火交易。
酒店門外有身穿迷彩制服的傭兵在站崗,內�經過重新打掃一番後,恢複了昔日的金碧輝煌。馬龍坐在大堂當中等候,在他背後有身穿白式廚子制服,正在準備自助餐的魔界人屠李八,以俐落非凡有如雜技表演、電光般的刀法在切細各種配菜。
名震黑暗世界,三大奸魔中的蜘蛛魔人高村正,正躲在酒店外牆由窗口窺視著內部。
臉有刀疤,戴著太陽眼鏡,留著長發,一臉兇悍表情的野狼上尉,他負責檢查黑龍會帶來的槍械、子彈、手榴彈和地雷,是否符合他的要求。
在野狼上尉點頭表示滿意之後,黑龍會的接頭人說道∶“那麽現金交易,我們隻收美鈔的,可以讓我們檢查鈔票了嗎?你們最好沒有用僞鈔混進當中。”
馬龍一揮手,野狼上尉手下的傭兵立即拿出三個黑色的行李箱,準備給對方檢查。
馬龍豪爽的說道∶“每一張都是真鈔,你們盡管看好了。”
等到黑龍會的人打開黑色的行李箱,立時爲之大吃一驚。
馬龍雙手交叉,坐在椅上奸笑說道∶“每一張都是冥府銀行出品的鈔票,我會燒給你們的,二十兆冥幣!”
黑龍會的首領怒極拔槍,大喝一聲道∶“你們這是找死!居然想黑吃黑對付黑龍會,我們可是西海市的黑道第一幫。”
可是他卻嶺現口袋中的手槍像被什麽東西綁著拉不出來。
事實上他們在不知不覺之中,已經陷入了蜘蛛魔人高村正的蜘蛛網中,蜘蛛絲透明且極幼,即使在陽光下也要小心檢查才可發現,何況是在晚上,酒店昏黃的燈光下。
野狼上尉手下的傭兵搶先攻擊,手下步槍吞吐著火舌,把黑龍會的人一個個轟成滿身血洞的屍體。
魔界人屠李八則以閃電般的刀法,把黑龍會的人肢解制成人肉刺身。
爬行在透明蜘蛛網上的高村正,看起來就像浮在虛空中一樣,把難以動彈的黑龍會分子逐一用蜘蛛絲捆綁起來吊在半空。
當天晚上,數十人之中唯一逃了出來的黑龍會分子,在黑暗的森林內拼命狂奔,還打電話跟警察報警,大聲呼救說道∶“救命!有妖怪,快派人來救我,嘩!追來了,是人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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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集 蹂躏女警花 第三章 酒店殺雞
這個電話得報告很快由警察的通報中心轉送到了林影手上。
林影興奮的斷定說道∶“這一定是馬龍!他受傷後就躲在廢棄的酒店附近,靠狩獵森林�的動物維生,這下子可讓我找到你了。”
副隊長說道∶“隻有一個電話,不見得就是馬龍。”
林影低下頭一臉沈思的樣子,由側面看去,她那秀麗得出塵的花容月貌真是宛如畫中人,仿似不食人問煙火似的。輕托香腮的她說道∶“電話中的槍聲已經被鑒證科證實了,報警的人還說了‘有妖怪’和‘是人狼’。從電話的護訊源來看,附近的那座棄置酒店可是最好的藏身之處,更鄰近海邊,所有因素都是表明那是人狼馬龍瞿田生!再說我們也沒有別的線索,馬上叫除妖課出動。”
副隊長說道∶“這會不會是一個陷阱呢?”
話雖如此,副隊長並不認爲馬龍真有能力反擊,隻是循例的確認各種可能。
林影冷笑說道∶“他單槍匹馬的一頭人狼還有什麽好怕的?再說,野野村病人醫院的妖魔治療中心也給我們搗破了,沒有人能替他治療,恐怕他身上的傷到現在還沒有好。”
由于地處偏僻,加上警方車輛衆多,扣除先頭部隊之外,林影率領的主力在三十分鍾後到達了被棄置的酒店,參與行動的警員多達三百名,還有兩架直升機在空中支援。
到達之後林影馬上收到報告,有人躲在酒店內開槍狙擊先行到達的警員,一每打一槍就換一個房間,到目前爲止已有四、五名傷者,一名死者。
四、五名傷者都躺在地上呻吟,快將失血過多而死,由于受到狙擊,無按加以救治。
看著倒在血泊中的部下,林影潔白的貝齒輕咬著嬌豔的紅唇,咬牙切齒的說道∶“卑鄙的馬龍!給我下令全體突擊,由配備有盾牌和防彈衣的機動部隊帶頭,一口氣沖進�面。”
一直協助林影的副隊長也是一個熱血的性情中人,看著同伴受傷的情形,讓他無暇多想,及時提出忠告。
林影的確是一個出色的獵人,一再把馬龍迫到了絕境,隻不過她不知道陷入絕境中的馬龍,已經跟一群窮兇極惡的魔星會合,準備作出一場絕地反擊。爲了拯救同伴的生命,沒有先行用法術詳細偵測,這就成了林影緻命的錯誤。
面對大批警察的突入,加上背後上百支大小槍械的強大火力支援,偶爾從酒店內射出的冷槍根本無法阻止警方的前進。
正當警隊快要沖進酒店內的時候,突然發生了驚天動地的大爆炸,整個地面都在搖動。埋在地底的炸藥形成了強烈的火柱,吞噬了集中一起前進的百多名警員,一時間人體的碎屍殘塊有如豪雨般飛灑而下。
被淋了一身血雨還被炸掉的手指與腳掌打在身上,刹那間林影的臉色蒼白得有如死人,張口結舌,滿臉錯愕說不出話來。
而在警方包圍網的更遠之處,黑龍會幫衆則被埋在地下。野狼上尉的手下把他們體內的血放了三分之一,用來書寫陣法血咒。此刻各傭兵同時動手,割下人柱的首級。
五芒星怨靈咒綁陣即時加以發動,以五角星形狀埋著的人柱,加上血咒的可怕陣法發動的後果,就是召來大群怨靈纏身。
處身在五芒星怨靈咒綁陣的警員,立時覺得頭痛欲裂,渾身虛脫無力。而對于那些有陰陽眼的成員來說,就可以看到天空中有如漩渦般數以百計不斷在飛舞的陰魂,而被這些怨靈纏身的人,身體就像得了重病一樣,體能的發揮還不及正常的一半。
馬龍手下的主力是野狼上尉的三十名傭兵部下,雙方對比,警方的人數還略超過三百人,而且還是懂得除妖術的精銳,數量上相差十倍之多。不過他們是除妖的專家,卻不是打仗殺人的專家,用職業軍人來對付他們,正是馬龍的有利之處,再加上陷阱和奇襲,因而獲得了成功。
在混亂之中,林影命令部下們迅速退回警車附近,分散各處閑槍還擊,同時取出符咒,念了一句咒語之後,立即開啓了雙目看見遊魂野鬼的能力。
看著直卷到天際有如黑旋風似的陰魂群集,就連林影也嚇了一跳。她手中的楊江流雖然可以除妖斬鬼,但數量如此龐大的亡靈,真是斬不勝斬啊!
林影語音顫抖的對副隊長說道∶“增援還要多久才到達?”
看著一向處變不驚的林影現在那震驚與害怕的模樣,副隊長爲之心痛,他無奈的回答道∶“個別的增援十分鍾之內就可以到達,但超過一百名的主力最少要半小時。”
林影輕咬著自己的紅唇,心想這太晚了!
面對警方的潰退,馬龍方面的攻擊並沒有就這樣停止,野狼上尉親自操控一把重機槍,從酒店的高層向著地面的警察猛烈掃射,子彈所過之處、塵土飛揚的同時,警方更是死傷慘重,橫屍遍地。就算穿了防彈衣的人,防彈衣也無法抵擋如此大口徑子彈的攻擊。
林影想呼叫警方直升機攻擊那把重機槍,卻發現警方的無線電受到幹擾而無法使用,讓她氣得摔破成了廢物的通訊器。
幸運的是,直升機上的警員主動決定對付這把敵方主力的重機槍,可是他們的直升機才剛飛近酒店高層的時候,不幸的是野狼上尉的手下已經早作準備,在屋頂以手提的防空火箭攻擊。
在半夜的虛空中,火箭劃出一條白煙,把警方的直升機炸成了一團大火球,化成了無數的碎片。
身穿染血警察制服的林影張大了她的櫻桃小嘴,發絲隨著強烈暴風飄逸舞動的她,呆若木雞了數秒鍾之久。′接下來鳳眉上揚的她氣憤震怒的說道∶“馬龍!你以爲我會輸給你這畜生嗎?副隊長,我替你開陰陽眼,讓你看得到亡魂,你用楊江流替我斬鬼,掩護我開槍狙擊。”
槍法一流的林影,自信自己有能力擊中數百尺外的機槍手。
在一層層的亡魂包圍之中,副隊長快刀斬殺接近的幽靈,好讓林影能夠專心作出狙擊。
面對同伴不斷敗退,相繼死傷倒地,林影專心緻志的把狙擊步槍上膛,瞄準數百尺外的機槍手野狼上尉。
這是警方唯一把局面逆轉的機會了!
但是在林影扣下扳機的刹那,一條蜘蛛絲飛射而至,把步槍的扳機黏得緊緊的讓她按不下去。
化身成完全人狼狀態的馬龍咆哮殺至,大聲吼叫道∶“林影!你這次在劫難逃了。”
在警方的敗軍之中,他背上坐著蜘蛛魔人高村正在左沖右突,高村正則雙手持搶亂槍掃射不停,同時口中吐出蜘蛛絲,編織成一個越來越大的蜘蛛網,把警察的行動都封鎖起來。
林影把已經無法射擊的狙擊步槍扔向馬龍,由副隊長的手中取回楊江流,雙手握著刀柄,叉開雙腿,舉刀向上,屹立在槍林彈雨中面對著馬龍,厲聲說道∶“馬龍你這頭畜生,我今天就要爲了役小芳大小姐把你斬于刀下!”
一口咬碎被扔過來的狙擊步槍,馬龍嶺出狼嚎叫道∶“役小芳那賤女人又怎樣了?我難道會怕你們這些翻臉無情的賤婦嗎?我今天就要替小胖子和洪伯強他們報仇,把你強奸到連你母親都不願承認有這麽一個淫娃蕩婦的女兒。”
林影羞紅了臉,破口大罵說道∶“畜生!看我一刀先把你閹了。”
生死關頭,副隊長挺身擋在林影之前,舉槍對著馬龍連續射擊說道∶“不要沖動!先撤退下去,增援很快就會到了,還有二十分鍾。”
到目前爲止,警方的損失,死傷合計已經快接近兩百人了,完好無傷的隻有百多人,正分散各處和傭兵們互相駁火。
林影推開副隊長後視死如歸的說道∶“我留下來殿後,不能放棄那些受傷跑不動和被蜘蛛陣困著的同伴,你帶領其他人先行撤退!”
副隊長痛心的大叫道∶“留下女人在這�送死,我還能算是男人嗎?我來殿後,你指揮撤退好了。”
林影義正詞嚴的說道∶“你別忘了我們是負責守護正義的警察,除魔衛道更是我們除妖課的責任。讓我最後提醒你一次,我不止是女人,還是你的上司,你給我服從命令。”
最後時刻,堅強的林影顫抖著聲音說道∶“要是我不幸殉職,請幫我跟役小芳小姐道歉,我辜負了她對我的期望!萬一我死不了,真的落在馬龍這頭畜生的手中,我拜托你,給我這�一顆子彈,不要讓我被他汙辱,我不想生不如死那麽悲慘。”
用青蔥玉指輕輕按在額上的林影,面上表情悲壯不已。
痛恨著自己的無能爲力,副隊長帶領殘餘的警員開始撤退,留下一句不安的話道∶“林影大隊長,你等我,我一定會回來的。”
背對撤退的部下,林影重新凝神聚氣,手中刀左閃右劈,把接近過來的亡魂全都砍得灰飛煙滅。
高村正一臉遺憾的說道∶“馬龍,這樣的女人配你太可惜了,不如讓給我,我不收你錢,這次免費替你工作好了。”
馬龍淫笑說道∶“林影這賤女人可是我的獵物,你不要搶我的東西。”
高村正搖頭說道∶“你看胸前那對偉大的巨乳,摸起來定是結實且彈力十足,給你那對又粗又長的狼爪來摸,可會抓破女警官的雪白嬌嫩肌膚的。”
馬龍淫笑說道∶“我就是要這樣,抓到她叫,捏到她哭,還要用口咬、用舌頭舔。”
馬龍和高村正一唱一和的在出言羞辱林影,打擊她的心神,卻遲遲沒有發動攻擊。
林影平心靜氣的在忍耐,一再告訴自己不要沖動。爲了防止亡靈附身,身處五芒星怨靈咒綁陣的她,必須不斷揮刀斬鬼,而這兩個下賤的妖魔就是在等待自己分散心神和疲勞的時候出手。可是林影心想,距離援兵到達的時間應該隻有十至十五分鍾了,她隻要堅持下去就有救了。
“嘩呀!救命。”
“動……動不了……”
“不行!殺來了。”
“砰……砰……砰……砰……砰……”
“我的腸啊!”
打破這個僵局的是、由副隊長他們撤退的方向傳來的連聲慘叫。
蜘蛛魔人高村正奸笑道∶“看來我之前辛苦布置的蜘蛛網陷阱終于起作用了。”
馬龍則志得意滿的說道∶“呵呵!那當然了,要不然我們辛苦在各條撤退路徑上設置陷阱,不就白做功夫了嗎?在受到奇襲加上後有追兵的情況下,那些警察怎會注意到前方的陷阱,這樣一來,魔界人屠李八可就有大量人肉可吃了。”
到此地步,林影的心神終于大爲動搖。
馬龍立時淩空躍來,高村正則從他背上滾下,張口吐絲綁著林影手中的楊江流。
林影揮刀欲劈,刀身卻被高村正用力拉緊。
面對張牙舞爪的馬龍,林影翻滾地上加以閃躲。
林影連閃數次之後,雖然避過了他們的攻擊,但卻已無暇理會不斷逼近的鬼魂,十數頭厲鬼纏在她的身上,讓她頭痛欲裂,變得渾身乏力,動作愈來愈慢。
馬龍接下來變成半人狼的型態,拾起地上的搶向著林影連續射擊。
林影手握楊江流來加以抵擋,因爲之前符咒的作用,瞬間湧現的風盾雖然擋聞了子彈,但也讓她無法活動。
乘著空隙加以攻擊的高村正,他口中吐出的蜘蛛絲則把林影的左手黏在其身上。
林影心中叫苦連天,她若是揮刀削斷蜘蛛絲,就會破綻大露……即使一動也不動,在馬龍持續開槍轟擊的情況下,附在她身上的亡魂也在不斷增加。
就在這有如泰山壓頂般的絕望情況下,馬龍看準時機一個沖前,一手重擊在林影的藕臂上,讓她痛得讓楊江流掉到了地上。
失去武器的林影已經無法加以反擊,就算想拔出隨身手槍,由于被蜘蛛絲黏著,手也伸不進裙子�。
馬龍則興奮如狂,滿嘴口水流過不停的以利爪連環攻擊,不斷抓破林影身上的衣服,遠近各處則盡是她部下的呻吟哀呼。
林影知道,再這樣下去落在馬龍手上隻是時間的問題。
看著掉落在地上還在熊熊燃燒的直升機殘骸,林影唯一能拿到手中的隻有她的手提電話,按了自動撥號後,她在心�拼命祈禱要接通。
馬龍步步進迫,大聲奸笑道∶“怎麽?還想打電話找誰?我告訴你,現在神仙也阻止不了你落入我手中,任由我淩辱玩弄!”
終于電話幸運的接通了,林影淒然淚下的對著手提電話哭訴說道∶“大小姐,我對不起你,馬龍還活著,上次我沒能殺死他,不止這樣,我帶隊搜捕時還中了他的埋伏!我……我……原諒我!再見了,來生我也要服侍大小姐你!”
在電話的另一端,正忙著爲女兒換穿睡衣的役小芳震驚極了,大急說道∶“等等!林影,你這是什麽意思?有什麽事慢慢說,要我派人支援你嗎?算了!我親自來,你在哪�?快告訴我!”
林影關上了電話,擡首對馬龍嘲弄說道∶“或許神仙也阻止不了我落入你的手中,但是死神可以!”
林影把手中的電話當作武器擲向馬龍,轉身想投入直升機殘骸的火海�。
但是千鈞一發的最後時刻,矯健敏捷的馬龍追了上來,把已被燒焦了幾條發絲的林影攔腰一抱救了回來。
“放開……放開……放開我!”
林影用盡全身的氣力,狠狠的咬在馬龍的手臂上。
她是那種個性堅強積極的女孩子,絕不會有自殺的這種念頭,可是從長年和妖魔對戰的經驗中她知道,要是落在馬龍這種惡魔的手上,那就真的生不如死,與其受盡折磨之後再被殺掉,不如現在來一個解脫,即使她心底�對死亡充滿著恐懼。
“痛……痛……你……你這賤人!”
被咬得手臂出血的馬龍,一掌重重的打在林影的臉上,讓她牙關出血,滲透到芳唇上。然後把她摔倒在地,一腳用力踩實在她的背上,痛得她皺眉叫苦。
馬龍接下來拾起地上的手提電話。
手提電話中傳來役小芳焦急無助的聲音道∶“林影、林影,你究竟發生什麽事了?你現在在哪�?快告訴我!”
馬龍一字一句的說道∶“林影在被廢棄的皇庭酒店,剛剛落在我的腳下。”
第二集 蹂躏女警花 第四章 羅網中的女警
役小芳深深的喘了一口氣後,神情認真的說道∶“馬龍!你如果要報複盡管來找我,是我下令林影追捕你的,不關她的事,看在我們幾個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情分上,請你放過她好嗎?”
馬龍捧腹大笑,差點笑到站不起來,好一會兒之後才繼續說道∶“哈哈哈……哈……笑死我了!笑到肚子痛。你們追殺我的時候,有看在我們幾個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情分上嗎?現在形勢逆轉,才說什麽情分,你當我是傻子還是凱子?我告訴你,一會兒我就要撕裂林影的衣服,把她就地正法,強奸到雙腳無力站起來爲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電話另一端的馬龍雖然看不到,役小芳的臉色爲之一沈,語氣冰冷震怒至極的說道∶“馬龍,我警告你,西海市可是我們役小角神社在統治的,你把林影她放回來,我以神主的身份向你保證,讓你毫發無傷的離開西海市,要不然我們竭盡全力捕殺,你一定會死無全屍收場。”
馬龍嘲弄冷笑說道∶“重提舊情沒有效之後,這一次是威脅嗎?我很害怕啊!怕到要撒尿了。賤女人,我告訴你,你的信用和保證一文不值!當年你還答應跟我私奔呢!結果是怎樣?之後馬上變了臉,不認人了,還想殺我,奧爾列克就是死在你們手上的。你接下來好好聽聽林影是怎麽慘叫的好了,我會用手機的攝影鏡頭把畫面拍下來傳送給你,好好看著你最好的朋友是怎樣被我強暴的,哈哈哈哈!痛快啊!痛快。”
役小芳不忍心聽也不忍心看,淌下兩行清淚的她關上電話,心想這一切全是自己的錯!是自己對不起馬龍,爲什麽要林影代自己受罪。
把女兒交給女傭們照顧之後,她抹掉臉龐上的淚珠,吩咐侍女說道∶“動員本社和各分社所有可以動員的戰力,出發前往皇庭酒店。”
登上由身爲巫女的司機駕駛的房車,役小芳直接在車上更換巫女上白下紅的巫女服,還有準備好自己的除妖道具“大麻”所謂的“大麻”是指供奉在神社中的除妖神器,雖隻是一支橡木的短身木棒,加上綁在頂端數條寫有咒文的菱形紙塊組成的長紙條。但這根“大麻”可是千多年前的祖先役小角所使用的神物,曆代相傳不斷注入靈力,除妖之數成千上百,其威力非同一般,足以讓亡靈退避三舍,弱的更立刻灰飛煙滅。
雖然心中明知沒有可能,但役小芳仍然緊握著手中的大麻,不斷爲林影祈禱。希望從小一起長大,親如姐姐的這位好朋友,能夠平安無事的得救,而她的一顆芳心就像被無形的鐵鏈勒緊般痛苦。
隻不過事與願違,在皇庭酒店內的激烈戰場,馬龍及他的同黨已經控制了大局。
馬龍取出林影身上的手铐,把她的一對藕臂反鎖在身後,然後單膝跪下,一腳踩在她的背上,一腳跪在地上,低頭對林影說道∶“這幾個月來我被你追殺到東躲西藏,沒想到現在反而是你落到了我的手中,這個結局還真是出人意料啊!西海市的刑警大隊隊長,除妖課的領導人。”
林影厲聲說道∶“馬龍你得意不了多久的,我們役小角神社不會放過你的,就算我會被你所殺,我也可以在這跟你保證,你的死狀絕對會比我慘十倍。”
馬龍淫笑著吐出濕淋淋的大舌,舔在林影那皮光肉滑的臉蛋上說道∶“誰要殺你了?我又沒有奸屍的變態癖好,不要在這�自作聰明。”
正當林影臉如死灰,心想這次真的是生不如死的時候,馬龍表情陰險的說道∶“殺你是不會,殺其他人我可是毫不留情。”
扣除當場死亡的警察,三百多名警員中還有近半的百多人不是負傷倒地不起,就是被黏在蜘蛛網上無法掙脫。
馬龍撿起地上的槍械,對準附近一個重傷警員的頭顱,連發數槍將之打得滿是血洞。
“砰!砰!砰!砰!砰!砰!砰!”
野狼上尉的手下開始清理戰場,給警察中的傷者都補上一槍,送他們上死路。
林影聲淚俱下激動的叫道∶“住手!已經分出勝負了,我們已經沒有抵抗力,你們不能這樣趕盡殺絕的。”
這些部下大都是林影親自挑選加以訓練,追隨自己一起出生入死數年的同伴,這一次要不是自己的大意,他們也不會陷入眼前悲慘的絕路。
馬龍冷笑說道∶“一報還一報啊!還記得血洗醫院的時候,你們殺妖魔時手段多麽幹淨俐落嗎?我是不怎麽在乎同類被殺,但我既然連同類的生死都不在乎了,難道還會放過你們這些以除魔滅妖爲職志的死敵嗎?”
用利爪把林影身上的蜘蛛絲抓斷,馬龍接著撕破她身上警用制服的長袖女裝襯衣,露出光滑的裸背,還有粉藍色的胸罩背帶。
興奮地伸出舌頭舔著嘴唇的馬龍說道∶“你有時間擔心別人之前,還是先擔心一下自己好了。”
林影的悄臉雪白得近乎透明,沒有多少血色,帶著一種病態美,而她隻能眼睜睜且無能爲力的看著部下被處死。
“砰!砰!砰!砰!砰!砰!砰!”
處決的槍聲不絕于耳。
“別以爲你們妖魔可以統治世界!正義長存不滅。”
“停手!我投降。”
“役小角神社的同伴會爲我們報仇的。”
“你們這群畜生!居然背叛人類投靠妖魔,殺害同樣是人類的我們,總有一天你們全都會死在妖魔手下的。”
“啊啊啊……救命……別開槍……”
不管警員死前怎麽呐喊求饒,也動搖不了野狼手下的鐵石心腸。
隻有野狼上尉一個人說道∶“莫名其妙!人類自相殘殺的事什麽時候停止了?人類殺人類有作麽特別的?”
說完之後,他就把質問他投靠妖魔的警員一槍爆頭。
至于馬龍已經咬斷林影的胸罩背帶,撕開林影那條緊窄貼身的深藍色短裙,扯破她雪白長腿上的絲襪,剝掉她腳上的鞋子。除了一條包裹著高聳圓臀的粉藍色內褲,林影高挑豐滿的身材已經全無遮掩。
即使強堅如林影,此時也淚流不止,嗚咽痛哭不停,眼前被殺的都是她日夕相處的同事和部下啊!
能夠死在野狼手下傭兵槍下的人還好,最悲慘的是被魔界人屠李八看中的一個年輕警員,他那柄切肉刀一揮,就已切下一整截小腿。
年輕警員的哀呼響徹雲霄,血柱直射而出。
馬龍一臉厭惡的說道∶“人家在這邊愉快的強暴美女,你在那邊惡心的吃人肉,我下面哪�還能硬得頂起來,你是存心來妨礙我的嗎?”
高村正和野狼上尉對此都大表支持。
一身廚子裝扮的李八,張口在手中的人腿上咬了一口後說道∶“敢妨礙我吃人肉的就是敵人,你們三個是要來妨礙我的嗎?”
馬龍無奈的說道∶“算我怕了你,你給我把人拖進酒店大堂�面吃。”
李八握著年輕警員的另一條腿,手執血淋淋的切肉刀走向酒店大堂,而在地上則留下一條血路。
年輕警員伸手對林影哀呼求饒叫道∶“林影大隊長,救我,我還不想死,我才十九歲。”
滿臉淚水的林影淚如雨下的擡起螓首,對著馬龍說道∶“就算再怎麽互相殺戮,我們也沒有要吃妖魔的肉!馬龍,你至少給他一顆子彈,讓他可以死得痛快點,我求你。”
林影還記得那年輕警員一個月前才新入職加入除妖課,他六十多歲的母親還親自來拜托自己照顧兒子,可是現在卻枉送性命于自己手下。
馬龍舉槍瞄準年輕警員。
李八卻回頭喝止馬龍說道∶“西海市是沒有吃妖魔肉的習慣,但是在別的辦方的人類有,日本本土的人豆。歡吃妖魔刺身,中國大陸的人愛活吃妖魔腦,特別是以背脊向天全都可以吃聞名的那個廣東,妖魔可是上佳補品。在中東一帶,還有烤妖魔肉吃呢!人類吃了我一家,我則一輩子吃人肉,雙方打個平手!”
李八說話時語氣沒有一點兒抑揚頓挫,但其怨恨之深,聽起來卻更加叫人毛骨悚然。
最後李八獰笑說道∶“活吃才夠新鮮,馬龍你要是開槍,我就不幹了,立即離開西海市!嘿嘿嘿!林影刑警大隊隊長,你們殺妖魔時就像殺動物一樣,什麽時候心慈手軟了?我吃人也一樣,人和妖魔不是你吃我,就是我吃你。”
林影停止了哭聲,隻有淚珠還在無聲自流,年輕警員驚恐萬分的還在繼續掙紮,卻一步一步的被李八拖進酒店大堂內。
此時馬龍已撕破林影最後的那件三角褲,一掌拍在渾圓高聳、彈性十足的香滑美臀之上。
維持著人狼狀態的馬龍,把臉埋在林影那嫩滑彈手的白玉蟠桃之上,用臉上堅硬的長毛加以用力摩擦。
痛不欲生的林影感到小屁股蛋上又痛又癢難受極了,她此時的心情,隻求跟部下們一起死了痛快。
野狼上尉摟著一個全身赤裸的女警,雙手肆意在她身上大力揉搓,並且跟馬龍報告說道∶“我死了十個手下,還餘下二十人,十個人分派在外面鋪設地雷,加上自動射擊系統,還有高村正的蜘蛛絲,足以阻擋警方的援兵一陣子,夠我們強奸和備戰突圍的了。女警除了把重傷的殺掉、輕傷和沒受傷的二十多人,我們每人分一個,除妖課的副隊長則給他逃了,另外留下健康的男警員四十名。”
馬龍用力在林影的屁股上咬了一口,留下一整排牙印和口水後說道∶“沒有問題,反正最好的林影已經給我要了,其他的女警就送給你們,記得用鐵鏈和蜘蛛絲把那四十名男警員綁在用來突圍的巴士上。”
臉上表情悲憤屈辱的林影隻能無聲的咬牙忍耐,任由馬龍用他那條粗糙濕滑的舌頭在她羊脂白玉似的胴體上四處遊走,舔得她全身濕透滿是口水。
很快一輛巴士駛到了林影的旁邊,車頂經過改裝,開了一個洞在上面,還有用鋼闆焊接的機槍塔和座位,車身全都增加了鋼闆在其上,車胎換成了防彈的車胎,有如一輛裝甲車。
那些傭兵把一個個被蜘蛛絲捆成一團、有如囂繭一樣、隻露出頭的警察,用鐵鏈固定在巴士的後面和左右兩側。
林影怨恨的回頭瞪著馬龍,這畜生根本是故意的,借此在同伴眼前羞辱自己。
馬龍取出從野野村醫院帶出來大得嚇人的注射筒,還有數罐洗腸液。接著他抱起林影緊窄的纖腰,擡高她的小屁股蛋,讓她背向天,頭向下,跪在地上。
此時此刻,隻要是成年男人都知道馬龍想要做什麽。巾帼不讓須眉,身材玲珑浮凸的林影,可一直是部下們放在心中的夢中情人。除妖課內哪一個男人沒有對她有幾分非分之想,隻是誰都不敢輕易越雷池一步,嘗試跟這位女強人上司交往。
自己在心中或夢�怎樣想像跟林影歡好是一回事,看著她柔弱無助的被邪惡的敵人在眼前汙辱,任何男人都受不了,即使身上被蜘蛛絲五花大綁,成了敵人的階下囚,也人人對馬龍喝罵不停。
“你這畜生給我拿開你的狗爪,不要碰我們的大隊長!”
“殺了你!你有種就殺了我們,要不然將來我們一定要殺了你。”
“不要!停手!你這禽獸!不能這樣對我們的大隊長的。”
“可惡!要是我現在有槍在手,就一槍斃了你。”
馬龍這色狼的狼爪在林影那雪白香臀上摩掌一番,嘴上淫笑說道∶“林影你這個女刑警大隊隊長,還真受部下愛戴,聽著,給我打,用槍柄狠狠的打!”
馬龍手下的傭兵們聽到命令,就用槍柄往那些被綁起來的警察臉上用力重打下去,打得他們口中吐血,牙齒掉落,鼻青臉腫。
林影看在眼中,聽在耳中,痛在心中。要不是自己指揮失誤,也不會讓大家落到這種田地,他們不止不責怪自己,還發言加以聲援,讓林影心痛極了,也感動極了,刹那間淚眼婆娑喃喃自語說道∶“大家!我對不起你們,原諒我。”
林影國色天香的俏臉就這樣貼在地上,淚流滿面,烏漆抹�∼的亮麗長發披散在雪白的裸背上,那又圓又大的D級豪乳則被嬌軀壓得半扁,渾圓的半邊乳房從旁邊半擠出來,腰背上曲線動人。一對修長苗條的美腿各自彎曲著往左右分開,由後方往她胯間張望過去,還可看到茂盛的黑森林,帶著牙齒印的雪臀高舉,姿勢讓她深感羞恥,一對藕臂被手铐反鎖著動彈不得。除了頭頂的警帽,林影身上寸縷無存。
“大隊長!我們怎麽會責怪你?”
“除魔滅妖,保衛人類,是我們不惜犧牲性命的工作!”
“沒錯!死則死矣,大丈夫誰人無死?現在我們是死得重于泰山!”
而破壞了部下們對林影這位集勇氣與魅力于一身的上司敬愛,還有林影對下屬的無私關懷場面的則是馬龍手握注射筒,往林影那粉紅色的鮮嫩菊穴插入的動作。
林影仰天哀呼道∶“啊啊啊啊啊啊!”
一時間,她柳眉緊鎖,臉容苦悶難過。
急凍過的洗腸液,洪水滔滔似的湧進她的小菊花內,冷得林影瞬間全身發抖不停,哪�還有那麽一點兒幹練女刑警的氣勢。
林影額冒香汗,表情苦澀難受,嬌軀發出輕微的顫抖。那冷得讓她牙關打顫的洗腸液,源源不絕的注入她的菊穴之內。
內心痛苦的林影悲憤莫名,全身赤裸,當著對自己崇拜有加的部下面前,被馬龍如此強迫灌腸,真是比一槍殺了她還難受。
“呼……呀……呵……唔唔……啊啊啊啊……”
林影的櫻桃小嘴中,吐出了宛轉呻吟的嬌啼。
一個風姿綽約、高挑健美的大美人,如此低頭跪地、屁股高舉的在衆目睽睽下被洗腸,足以讓任何男人的褲裆高舉,這一點從野狼上尉手下傭兵們的褲裆中就可以證明。
“宰了你!”
“畜生!你這頭畜生!”
“大隊長……我們……啊啊啊啊啊啊啊……”
看到尊敬的女上司如此受辱,那些被打得鼻青臉腫的男警察們都憤怒得咆哮狂叫。即使如此,被蜘蛛絲綁著的身體,其褲裆也是每一個人都起立敬禮了。
馬龍用完一罐洗腸液之後又換一罐,連續注入了兩罐,把林影的直腸灌得滿滿的,才一臉滿意的表情,大手一揮,一掌拍在林影那個渾圓雪白的屁股蛋上叫道∶“怎樣?洗腸的滋味如何?聽說浣腸還可以有排毒美顔的效果,我這個男人對你這個想殺我的女人如此以怨報德,簡直可以說是聖人了,哈哈哈哈哈!”
“畜生!你……你不得好死的……”
腸內絞得難受的林影,全身滲出金黃色的冷汗,辛苦得皺著眉頭,回首怒叱馬龍。
馬龍從上方捉緊林影那柔亮烏黑的發絲,往上拉高,讓她螓首上揚看著自己,胯間那怒舉而起的擎天一柱就抵著她的香豔紅唇。
林影不止痛得臉容扭曲,而且擎天一柱上的異味也讓她眉頭緊皺。
看著往日不可一世、高傲冷酷的林影,如今卑屈受辱的情形,馬龍就大感痛快,歡喜的說道∶“我替你洗腸,好讓你可以排毒美顔,做爲報答,你應該替我作口交服務以表感謝,看著大家從小一起長大的情分上,哈哈哈哈哈!”
羞紅了俏臉的林影悲憤的咬牙嬌叱道∶“你有種就把這那根臭東西放進我的口內,等我一口咬斷嚼爛,讓你這畜生做一輩子太監。”
馬龍故作吃驚狀的說道∶“我的女刑警大隊隊長!該說你是豪放還是說你變態的好?居然想咬斷男人的雞巴來吃,你不覺得害羞的嗎?不覺得自己變態的嗎?”
被注入冰凍洗腸液的林影,感到小腹之內翻滾不斷,陣陣便意和痛楚湧來,讓她痛苦得五內如焚。而她一對美眸中的深寒殺氣,說明她絕非虛言恐嚇。
馬龍用手捏著林影的香腮,冷笑說道∶“你這算是恐嚇我嗎?你以爲我會害怕嗎?我從小就是被人恐嚇大的。”
抱著必死之心的林影說道∶“你有種就放進來,不要在這�廢話!”
馬龍嘲笑說道∶“你這個變態女警察!怎麽這樣心急想吃我的大肉棒啊?”
接下來馬龍轉身對傭兵們說道∶“要是這個賤女人敢咬我,你們就把那四十個警察的雞巴全都割下來,作人鞭火鍋給李八吃掉!再找五個人出來槍斃,少幾個人質也無所謂。”
第二集 蹂躏女警花 第五章 部下前的恥辱
再一次切身體會自己不過是待宰羔羊的林影,無論如何不能拿部下的性命去換取給馬龍一咬反擊,除了屈服,她根本就沒有別的選擇!
林影的這群出色的部下,雖然當中也不是沒有貪生怕死之輩,但大多數人都能夠做到視死如歸。可是被死敵的妖魔一槍射殺是英雄,要是雞巴被割掉,事後卻活了下來,那可真的成了悲劇的狗熊!一時間人人噤若寒蟬。
林影悲傷無奈的看了他們一眼,唯有忍辱負重,低下頭去爲馬龍口交。
此時隻有一名警員能夠置生死榮辱于度外,朗聲說道∶“林影大隊長,你不能爲了我們屈服受辱的,我們男兒大丈夫,哪怕刀斧加身,難道我們會皺一下眉頭嗎?”
林影感動得淚如泉湧,胸口的碩大豪乳起伏不停,可是正因爲這樣,她更不能爲了自己而犧牲這群部下。爲了正義、爲了役小角神社、爲了人類和平、爲了整個西海市!此時此刻,自己的尊嚴又算得了什麽?
馬龍則鼓掌狂笑說道∶“真夠英雄氣概的,那就讓我看看你能不能夠英雄到最後。”
說完就一槍打在那名警員的身上。
子彈貫穿他身上的蜘蛛絲進入體內,讓他露出滿臉痛苦的神情,接著就昏了過去。
淚灑當場的林影螓首猛搖,聲淚俱下的痛苦說道∶“夠了!你要怎樣玩弄和羞辱我都可以,不要再傷害我的部下了。”
看到這種情形,那些被綁的警員們,人人都流下了男兒淚。
馬龍看著林影赤身露體的跪在自己的腳下哀呼求饒的神情,那種痛快與寫意的舒爽感覺,真是非筆墨所能形容,簡直可說是飄飄欲仙,極度滿足。
雙手叉腰的馬龍淫賤的說道∶“你先請求主人我賞賜大肉棒給你舔,你可不要扮純情不懂得怎樣做。”
作爲役小角神社中的上等巫女,林影可不能像一般女孩子那樣隨便和異性交往,自己將來所選擇的對象,還要等身爲神主的役小芳安排,因此她至今還是處子之身。
一般女孩子雖然不會看成人電影,但林影是警方高層,在掃蕩色情事業的時候,必然會有所接觸,雖然這是因爲工作的需要,可是她也很清楚馬龍這個賤男人這時想要自己說什麽。
林影傷感的看著那些作爲人質的部下,爲了保障他們的性命安全,自己唯有忍耐這無法忍耐的屈辱,羞愧尴尬的紅著一張天香國色的鵝蛋臉,螓首低垂,以寸縷無存的這個狀態,雙手反綁跪在馬龍腳下說道∶“馬龍主人,可以請你賞賜你的大肉棒給我舔嗎?”
話雖說了出口,林影卻羞憤屈辱到全身泛紅,真想一死以求解脫,偏偏又不可能。
充分享受著征服高傲美女快感的馬龍淫笑說道∶“林影,你這樣誠懇的裸身跪求舔我的大肉棒,我又怎麽忍心拒絕你這小蕩婦呢?盡管舔,大力舔,盡情的舔,讓你的那些警察部下們,好好看看你這女上司的口交技巧是如何的好,讓他們羨慕一下我這主人。”
看著以保衛西海市爲職志,一直努力跟妖魔作戰到現在的女上司,現在爲了保護自己的生命而被迫當衆受辱,這些男警察們相繼轉開了臉不忍心看林影的醜態。
馬龍對著男警察們大聲怒罵道∶“你們這群垃圾!有這麽精彩的活春宮秀也不看?既然這樣,那要一雙眼睛也沒有用。給我聽著,誰不看的話,就把他的眼珠挖出來!”
馬龍的命令一發出來,傭兵們就要動手去挖眼睛。
林影聽了之後心下大急,晃動著胸前一對吊鍾般的梨型美乳,赤裸著身子跪行前進到部下們的身下,熱淚盈眶的說道∶“大家不要在乎我的感受,盡管看好了!對我來說,隻要讓你們活著回到家人的身旁比什麽都重要。今天我已經痛失了太多的部下,我不想你們當中再有任何一個人犧牲,算我拜托你們,張開眼睛看到最後!”
“林影大隊長!”
“我們……我們沒資格作男人,要你爲我們這樣犧牲。”
“大隊長!爲了你,我們死也願意的。”
馬龍冷笑說道∶“真是感人的一幕!就連我這禽獸也差點要哭出來了,好一句隻要讓你們活著回到家人的身旁比什麽都重要,我提醒你們一下,你們血洗醫院的時候,大概也沒有想過妖魔一族也一樣有家人吧!當中甚至包括人類的配偶和雙親。”
林影用她潔白的貝齒輕咬著紅唇,忍受著馬龍的嘲笑與諷刺,即使到了現在,她對血洗醫院也沒有一絲的反省與後悔。從小接受役小角神社的訓練與培養,林影和除妖課的警員們都養成了人類和妖魔是正邪不兩立的存在,消滅妖魔鬼怪和人類被殺,這兩件事根本不能相提並論,就像謀殺案和廚子屠宰動物一樣。不過現時身處在馬龍手下傭兵們的槍口之下,迫于無奈才不敢出言反駁!
林影羞憤屈辱的跪行回到馬龍的腳下說道∶“不用多說了,我替你舔就是。”
馬龍低頭俯視著腳下赤裸的女刑警大隊隊長、從小一起長大的林影說道∶“你這是什麽態度?要是讓我不愉快,說不定又有人要丟腦袋了。”
聽了馬龍的恐嚇,氣在心�、痛苦莫名的林影唯有強顔歡笑、眼角含淚的笑道∶“馬龍主人,可以讓我用口服侍你嗎?我……我很想爲你效勞的。”
馬龍仰天狂笑道∶“好!當然好了,役小芳最好的朋友、我青梅竹馬的林影,你想要舔我的大肉棒,我怎麽忍心拒絕你那張櫻桃小嘴?來,放膽去舔!”
馬龍的腰用力一挺,將擎天一柱伸前,往林影暗透玫暈、吹彈可破的兩邊面頰,左右各打了一棒。
“真是精彩!”
“看來這大奶子的女警真的會舔啊!”
“嘻嘻嘻!有趣、有趣。”
野狼上尉手下的傭兵圍在四周目不轉睛的瞪著林影,再加上她的部下,在場的男人不下數十名,遠處還有被強暴的女警和爬在她們身上的男人。要在這種情形之下伸出丁香小舌去舔男人的擎天一柱,其心理壓力之沈重,遠比林影所預計的還要強烈。看著那根擎天一柱,她雖然想動,卻就是動不了。
“舔啊!還不快舔,要拖延到什麽時候?”
“舔、舔、舔、舔、舔!”
圍觀的傭兵在大聲催促叫好,人人狀若瘋狂。
無可奈何之下,林影把螓首趨前,靠近馬龍的擎天一柱,輕輕張開香軟檀口,吐出她的那條丁香小舌,在擎天一柱上舔了第一下。
接下來她強忍著對擎天一柱上異味的反感,舔了第二下、第三下,然後逐漸加快速度從上舔到下,又由下舔到上。
馬龍興奮的全身一震後贊賞林影說道∶“你不止有一張會罵人的毒舌,那條小舌頭舔起人來還真是又柔軟又溫暖,不錯,繼續給我舔。”
守在四周的傭兵不止在拍掌歡呼叫好,甚至還有人向天嗚槍慶祝。
“哈哈哈哈哈!西海市的女警真是一個嬌,兩個妙,個個都善于服侍男人!”
“砰!砰!砰!砰!砰!爽啊!”
林影手下的警員們看著林影淒慘的狀況,真是悲痛欲絕,可是又不能不看。
跪在馬龍腳下的林影感受到男人們好色的眼光,聽著他們汙穢的言詞,那種強烈的羞憤屈辱,讓她全身冰肌玉骨的嬌膚,因爲心跳加速血氣上湧而泛起了一層妖豔誘人的櫻色。
馬龍雖然沒有新的命令,林影卻不敢不用心或者隨便的去舔,非常認真的爲馬龍提供口舌服務,一時間點、卷、刺、吸,上上下下舔個不停,還用自己的一張櫻桃小嘴親吻在其上,甚至用力吸吮。
這不是因爲林影放蕩或淫賤,而是她深深的明白到要是自己不盡力,馬龍一個不滿意,自己的部下就要血灑當場。
馬龍用雙手捧著林影的螓首贊歎的說道∶“真是天生的淫娃,那麽喜歡大肉棒啊!呼!爽啊!那條小舌頭暖暖滑滑的,唔!啊啊!真妙,真美妙啊!”
“繼續!再繼續!快一點兒。”
馬龍加快了雙手的力道,捉著林影的螓首前後活動。
“唔!”
感到滿口苦澀、腥膻味撲鼻的林影,口含著馬龍那粗壯火熱的擎天一柱,努力的吞吐著,舌頭繞著擎天一柱,繞著圓圈舔弄。
“大隊長!”
“嗚!嗚嗚……爲了我們……”
警察們看著林影的屈辱羞恥模樣在自責流淚。
“西海市的女警幹起來真是比婊子還有味道,一個比一個淫蕩,哈哈哈哈哈!”
與此相對的是傭兵們瘋狂的淫笑,好色的眼光和侮辱的語言。
被馬龍那碩大的擎天一柱在小嘴兒內亂搗,甚而屢次直插她喉間的林影,全身爲之火燙發熱,不止因爲尊嚴掃地的羞憤,還有早前馬龍注入她體內的洗腸液,她感到小腹簡直像在暴動般,痛楚的絞在一起。
“唔唔!啊啊啊啊……”
語不成聲的林影,羊脂白玉似的胴體,雙手反綁在後,依依呀呀的在發出無意義的呻吟,一對美眸集憎惡、痛哭、後悔、恥辱與委屈的看著高高在上的馬龍。
“要來了,給我全吞下去!”
感到體內熱流積蓄到極限的馬龍,捉緊林影的頭,按在自己的胯間,不讓她掙紮逃脫。
無能爲力動彈不得的林影,被馬龍在她的芳唇內強勁的爆發,熾熱的精漿直撲喉頭。
感到更強烈的腥味的林影,差點想要反胃的嘔出來!可是被馬龍捉著,卻根本無法反抗,隻能被強灌著熱牛奶,一口又一口的吞噬進肚中。
“咳……咳咳……咳咳……我……啊啊啊!”
被嗆得咳嗽出來的林影,好不容易才得以被放開,她連聲咳嗽的同時酥胸波濤起伏,嶺上雙梅爲之晃動不已。
林影吐出了殘餘的熱牛奶後,白濁的體液都沾在她的嬌豔紅唇和下巴上,有些還滴落到胸前的雪白肌膚上,但偏偏林影就連想用手去抹拭也沒有辦法。
馬龍的擎天一柱依舊耀武揚威的指著林影,而它的主人則愉快的開口問道∶“怎樣?主人的熱牛奶美味嗎?”
林影伸出丁香小舌,虛情假意的舔幹淨唇邊的熱牛奶,媚笑道∶“美味!很美味!”
“哈哈哈哈哈哈!”
“真下賤!真淫蕩!”
傭兵們看了後發出哄堂大笑,嘻嘻哈哈的指著身沾陽精的林影的醜態。
至于林影手下的警員們,他們的表情真是有那麽難看就那麽難看。大家都憎恨著自己的無能,身爲堂堂男子漢,竟然要靠女上司向敵人裸身獻媚來保命。
一直用身上的邪眼拍攝著從開始到現在的情形,馬龍舉起右手,以邪眼特寫拍攝林影那沾染著熱牛奶,高聳入雲乳峰中間的深刻乳溝冷笑道∶“女人,嘿!都是賤貨。”
林影聽在耳�,傷在心�,卻還要強顔歡笑,爲了部下們的生命安全,她現在連求死也不能。
可是在此羞辱的絕境中,林影很確定馬龍不會殺自己,既然如此,不管怎樣可恥的淩辱自己都要忍下來,哪怕比死還要屈辱難受,她都要支持下去,以便將來爲慘死的部下們複仇!
虛情假意地笑著的林影,實情是皮笑肉不笑,心底�燃燒著熊熊的複仇烈火。
至于馬龍,看著林影那水靈靈的美眸,這種仇恨的眼光他看太多了,林影的心底在想什麽,他幾乎是一目了然。
作爲奸魔的馬龍,可不會因爲害怕林影複仇而辣手摧花宰了她,比起林影未來的複仇計劃,他更熱衷于向她複仇,而且現在馬上就可付諸行動了。
馬龍按著林影的香肩把她壓倒在地上說道∶“灌腸剛才已灌完了,在你的小嘴兒內剛才也口爆了一次,現在該是正式上演強暴好戲的時候了,嘿嘿嘿嘿嘿!”
馬龍笑得奸狡陰狠′讓林影恐懼不已。
“你!住手……不要……”
林影的花容月貌爲之色變,明知無法逃避,可是做爲女性,由于役小角神社巫女的身份,雖然讓她無法自由戀愛,但她在心底�也希望役小芳會爲自己找一個青年有爲、抱有大志的對象。如今要被這頭自己從小就看不起的野獸強奪自己堅守了多年的處子之身,那種痛苦簡直像是芳心被絞碎成千萬片一樣。
馬龍的大口流著口水,滴落在林影那平坦光滑的小腹上,然後抱起她的一雙美腿往左右分開,將那根尺寸驚人的擎天一柱朝著林影的花穴狠兇的突入。
“啊啊啊啊啊……痛……痛啊!天……”
林影痛入心肺的悲鳴響徹雲霄,感到下半身像是被撕裂了一樣,被反鎖在背後的纖纖玉手很自然的握成粉拳,刺在掌心中的指甲甚至讓掌心流出了血。
“大隊長!”
“林影長官!”
“我……”
在一旁發出來的伴奏,則是林影手下警察們充滿自責的痛苦叫聲,他們的肉體雖然沒有受到傷害,心靈卻飽受到重擊。
貫穿了林影的處女膜之後,狼人型態的馬龍停頓在林影的體內,他現時的尺寸比起人類形態最少還要大上三分之一,甚至更多。感到被花穴內的肉壁陣陣蠕動包�而來,馬龍感到快感連連,而在他胯下的林影,從小就對自己深懷敵意與歧視,現在更成爲了互相敵對的立場,能夠把她征服在身下,那種滿足感與自豪,真是無法簡單的用言語來形容。
尤其是看著她臉上痛苦扭曲的表情,緊鎖的一雙鳳眉,不斷辛苦地在喘息呻吟,俏臉上還冒出了冷汗的難受模樣。
馬龍抱著林影那對觸感滑不溜丟的苗條長腿,腰腿間幹勁十足的開始用力抽插,讓胯下的巨屌就像一根攻城的擂木一樣,一下又一下的沖擊著林影那柔軟嬌嫩的秘密花園。
“不行……痛死人了!會……會裂開的……啊啊啊啊啊啊啊……”
林影的螓首左搖右擺,一對美眸淚眼汪汪,發出仰天悲嗚。
以林影的性格,本來是想咬緊牙關,一語不發來個沈默的反抗。可是實在太痛了,那種痛楚的程度更甚于刀劍槍傷,而且還刺激到了被灌滿洗腸液的直腸,那種在體內翻滾波動的痛楚,不是表層皮肉之傷的外傷能夠比較的。
“拔出來!”
“閹了你!”
“殺了你這頭畜生!”
“放開我們的大隊長!”
對于警員們的連聲怒罵,馬龍是不屑的瞄了他們一眼,並且高舉中指的做了個不雅的手勢,充滿了示威的味道。心中想著,我就在插你們的大隊長,強奸到她連聲呻吟,看你們能拿我怎麽辦?
“啊啊啊啊啊!要死了……好痛……痛死我了……啊啊啊啊啊……大……大小姐……救我啊!”
林影無法制止的大聲哭叫,淚水滾滾直流過不停。
而在馬龍持續且充滿力量的抽插之下,林影白壁無瑕的胴體還在扭曲掙紮,小蠻腰一時彎曲擡高上半身,一時無力的躺倒,十隻青蔥玉指緊抓著地上的泥土,一對豐滿誘人像白雪堆成的乳峰,在虛空中不斷抛蕩起伏,特別是上面的那兩顆粉紅色的蓓蕾,更是引人注目。
“你們大家來看,她的反應真是精彩!”
“那哀呼聲真是動聽。”
“能看著這樣的上等美女被人奸淫,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野狼上尉手下的傭兵,站在林影的身旁圍觀著她被強奸的悲慘場面,更對她的肉體評頭品足,一起研究她的反應。
而最滿足的人自然是馬龍。
胯下巨屌被林影的小穴穴勒得緊緊的他,感到快感不斷的湧來,那種舒暢愉悅甚至讓他發出了人狼的嚎叫。
馬龍持續的往林影的小穴左搗、右插、上頂、下刺,並且在嘴上大聲罵道∶“這三十次是爲洪伯強插你的!”
林影的全身爲之繃緊,從粉頸到腳趾,整個人就像僵硬了一樣。
馬龍接著繼續罵道∶“這三十次是爲小胖子插你的!”
“不行……停……停下來啊!別再插了,我求你!我求你!”
受不了的林影這次彎起腰,擡高上半身螓首上望,滿臉都是淚珠和唾液的哀求說道。
喘了一口氣後馬龍再罵道∶“這三十次是爲鳳儀那傻丫頭插你的!”
“啊呀……別插了……好大……頂……會頂死人的!啊啊啊啊啊……大小姐……救命啊!林影已經不行了。”
林影這一次則是全身癱軟無力,跌落在地上哭著呻吟說道。
然後馬龍又破口大罵道∶“這三十次是爲你昔日一再阻撓我和役小芳交往而插你的!”
“啊呀……啊呀……啊呀……啊啊啊啊啊……”
這時林影連喊叫聲都變弱了,隻是不斷地在喘息呻吟,更閉上雙目連聲哀呼,渾身冷汗流個不停。
最後馬龍語氣森寒的說道∶“這最後三百次是爲先被你砍傷,再被槍傷,追趕到走投無路,在黃泉路上徘徊了好幾次的我自己而插你的!”
馬龍進入最後的沖刺,用盡全力的狂刺怒插,讓林影再次睜開了眼,眼神空洞而悲哀,一張櫻桃小嘴已經無力合上,流著唾液的在叫個不停。她感到自己渾身火燙發熱,被頂得痛苦難受的花穴,以及翻滾不斷且冷得讓人受不了的直腸簡直像是要了她的命。
在滿足的全力沖刺中,馬龍釋放了積蓄已久的大量熱牛奶,把林影的花穴灌得滿滿的漲得難以忍受,和被注滿冰冷洗腸液的菊穴,一冷一熱的前後煎熬著林影。
等到馬龍舒服滿足的拔出自己的擎天一柱站起身之後,林影甚至已經無力閉上雙腿,就維持著那M字開腳的形狀,在最終最後的悲呼中達到了極限!
不斷收縮和蠕動的菊穴,把體內的熱牛奶和乳白色的洗腸液像噴泉一樣勁射而出,再加上中間無法節制的黃金水,畫出三條強而有力的美妙弧線落在地上。
身爲西海市的女刑警大隊隊長,又是特殊任務課的指揮官,不止負責維護治安,暗�還負有除魔衛道重任的林影,就在傭兵和部下們等一大群男人衆目睽睽的圍觀之下,難看的失禁當場。
那不一樣的水,水勢湃澎驚人。
“嘩!厲害。”
“真的?假的?真是勁度十足啊!”
第二集 蹂躏女警花 第六章 役小角神社
如今已經精疲力盡的林影,雖然極度羞恥屈辱,但就連用雙手掩臉也無法辦到,隻能楚楚可憐的躺在地上,渾身是汗的喘息呻吟說道∶“不要看!別看!我求你們!放過我。”
由林影的雙腿之間開始,形成了一個扇形的水灘,當中大部分是白色的精液和洗腸液,還有混在其中的黃金水,以及飄浮著的少許咖啡色的排洩物,直到她那茂盛的黑森林上面還沾著一絲處女之血,場面妖豔而色情!叫人看得目瞪口呆。
而林影部下的警員們,雖然明知自己是靠她犧牲色相才保住了一命,可是看著眼前那淫靡猥亵的場面,作爲男人,他們可說不出一句多謝的話語。就像靠妓女妻子吃飯的男人,卻還要厭惡妻子一樣,自悲、自責與憤怒。
林影不斷的深呼吸,酥胸起起伏伏,那對雪白的玉峰山也隨之而晃動起來,好一會兒後她才總算恢複了一點兒體力。
看著人人圍觀著自己一動也不動,隻有馬龍一個雙臂抱胸在得意的淫笑,她就再也支持不住了。
有一句話說女人是水做的,就算林影是再堅強的女強人,即使她在屠殺妖魔的時候,可以心狠手辣,絲毫不手軟,但現在的她也不過是個軟弱的女子。林影跪在地上,淚如雨下,雙目發紅的在嗚咽痛哭,哀聲叫喚道∶“拜托你們不要再看了!放過我!”
對馬龍來說,讓林影尊嚴掃地出醜人前,和強暴她一樣,痛快!
而爲了拯救林影,役小芳正乘坐著房車在高速公路上飛馳。
但是路面上卻出現了意料之外的嚴重阻塞。
役小芳不禁焦慮的跟作爲司機的巫女問道∶“怎麽一回事?這個時間不應該這樣壅塞的。”
巫女恭敬的回答道∶“好像是警方設置了路障。”
役小芳立時皺眉的催促說道∶“那就快叫他們解除封鎖,等一等,還是叫他們跟著我們一起前往皇庭酒店增援。”
作爲司機的巫女說道∶“神主大人,好像有人走過來了。”
在刺眼車頭燈的照射下出現的人影,一時間叫役小芳大爲驚異,那是由警察陪同、身穿灰白色睡衣、白發蒼蒼、長及腰間、枯瘦且滿臉皺紋的老婦,這個人正是辛苦養育自己的母親役小鬼。她才五十歲,可是外表看起來卻像六十多歲。
役小芳深深明白到母親比外表更老的原因,從自己出世的一刻開始,她一直就爲體弱多病的女兒在擔憂,再加上身爲神主,統領著本社和一衆分社,對抗鄰近由妖魔統治領域的壓力。此後又爲了自己的婚事,與繼承神主即位一事煩惱,才會弄得如此早衰。
慣于隱藏自己感情的役小鬼,帶著一絲溫柔的語氣說道∶“詳情等我們先回去神社和其他分家討論後再說,你什麽也不用多說了。”
役小芳聽了心下一沈,強力爭辯的說道∶“林影她中了馬龍的埋伏!我現在一定要去救她的,媽媽你應該明白,我對她就像對自己的姐姐一樣。”
役小鬼帶著一副冰冷的表情說道∶“先不說她以前不過是你的侍女,就算真的是你的姐姐,我們也要以大局爲重。你身爲統領各分社的本社神主,更是我們領域的領主,豈可以輕易冒險出動。即使林影戰死了,可以代替她的人也多得是,要是你受到什麽傷害,我還有第二個女兒可以代替你嗎?”
一向侍母至孝的役小芳,爲了自己好姐妹林影的生死,此時也無法輕易妥協的說道∶“我不會有事的,自從康複之後我一直有進行修練,有了女兒之後不但沒有停止,反而更加精進,況且我已經下令動員各分社的戰力,我不會有事的,媽媽,你怎能要我對林影見死不救?”
役小鬼強硬的說道∶“我說不許去就不許去!”
役小芳帶著歉意卻表情堅決的說道∶“媽媽!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這件事讓我自己去決定好了,我已經是成年人,還是役小角神社的神主,這是我的責任與決定。”
役小鬼瞪著眼說道∶“你……咳……咳咳……咳咳……”
連聲咳嗽的役小鬼彎腰駝背說不出話來。
役小芳扶著母親,對旁邊的警員命令道∶“你們還不把我的母親送回家�去?”
役小鬼咳嗽了一會兒之後擡手阻止說道∶“我沒有事的,年紀一大把,還要在夜�坐直升機來追回女兒,受到了一些風寒而已。”
役小芳心痛爲難,要是平常她早就妥協了,但事關林影的生命安危,她又不能妥協。
役小鬼冷靜的說道∶“從前你迷上了馬龍那人狼,甚至還要跟他私奔,可是我早就看穿了那畜生是信不過,不可以倚靠的。自從你跟他分手後,他就當上了奸魔,以拍攝成人片子維生,真是笑死人了。現在時間已證明了我沒有看錯人,而你卻看錯了他!我們役小角神社的領域,鄰近由人狼統治的獄門島領域,長年跟那些色狼明爭暗鬥,我哪會不清楚那些色狼的行動與性格。我敢向你保證,林影絕不會有生命危險的,可是貞操肯定保不住了,現在再急著去救她也沒用,我們先回去從長計議再說。”
到此地步,役小芳唯有同意母親的決定。
回到役小角神社的本社之後,在大殿之內,十多問分社的神主還有數十名長老,已經分別跪坐在左右兩旁,等役小芳進入之後,所有人都低頭行禮,而役小鬼則在侍女垂下的竹簾後,作爲顧問參與。
役小芳以華麗而不失威嚴的氣度主持會議說道∶“想必大家都收到通報了,這次林影遇襲一事,無疑是馬龍對我們役小角神社的挑撥,絕不能放過他。”
這時位于左面最前排身穿巫女服、有著金光閃閃的長發、蒼冰色的美眸、身材嬌小纖細幼氣、胸部微隆、看起來像是個高中生甚至國中生的少女開口說道∶“這點我很同意本社神主役小芳大人的英明意見,可是我收到消息的時候可真是嚇了一跳,我還以爲獄門島的人狼已經大舉攻打過來了,沒想到隻不過爲了一頭人狼,就要我們全體大舉出動。”
少女名叫佐久間瑞惠,她那可愛的臉蛋上帶著天真無邪的笑容,眼神中充滿善意,但是恭敬的說話中卻帶著刺,存心在諷刺役小芳。
役小芳看著這神社內最大的勁敵,她是最年輕的神主、除妖術的天才少女,是從自己的影子中誕生的怨念的集合。
役小角神社是敬奉傳統,代代以血統爲優先選擇繼承人的,千年以來,幾乎全都是直系女性,一代一代的由長女相傳下去,可是也並不是沒有例外。
除了沒生出女兒的情形,隻要是直系的長女,即使能力稍差也不是問題,可是如果從小就患有重病,又或者完全沒有學習除妖術的資質,那就會由衆多的分支神社中,挑選最有能力的人作爲下一代。等她生下兒子後,再安排和直系的長女或血脈最濃的人結婚,恢複血統繼承。
由于役小芳從小患有腎病,看來沒機會繼承神主之位,因此從她出生開始,各分社就展開了極爲激烈的競爭。
而熊本分社的佐久間瑞惠,就是這競爭中的産物。爲了獲得最有能力的繼承人,佐久間瑞惠的母親遠赴歐洲,尋找隱身于曆史的黑暗之中、秘密守護天主教會的聖殿騎士團的後人來配種,那甚至已不是策略婚姻,純粹是爲配種而作的短暫結合。如願生下女兒後,其母就回到西海市。
佐久間瑞惠也沒有讓她母親失望,在役小角神社的新一代中,她是最出色的人物,但就因爲役小芳的病治好了,眼看要到手的神主之位就此失去,一直對她寵愛有加的母親也大受打擊。爲此之故,佐久間瑞惠一直暗恨著役小芳,恨不得能夠取而代之。
役小芳語氣淡然的說道∶“兵力這種東西沒有人嫌多的吧!把我方的勝率確保爲百分之百,馬龍逃脫的可能變爲零,還能讓各神社的年輕新人有初次上陣練習的機會,何樂而不爲?”
佐久間瑞惠銀牙一咬說道∶“可是我們役小角神社的敵人並不止馬龍一頭人狼!先別說獄門島上的人狼群,這樣一來豈不分散了對潛伏各地妖魔的警備,要是他們乘機鬧事施襲,應該如何補救?”
在役小芳和佐久間瑞惠唇槍舌劍之際,大殿內舉坐沈默,隻有她們兩人的視線之間有火花閃過。
役小芳以成熟長輩的語氣柔聲說道∶“年輕人不應該太膽小怕事,或者說是妄自菲薄,我們役小角神社能夠屹立千年而不倒,是靠實力而不是靠虛名的。這次就由我親自領軍來剿捕馬龍,瑞惠你大可以隨隊見習一番,增長一點兒經驗。”
心中不服的佐久間瑞惠話鋒一轉說道∶“瑞惠的年紀小,不太清楚從前的事,但也曾聽長輩說過,神主曾經跟馬龍交往過,我有點擔心抱有菩薩心腸的神主大人會不會不忍心對馬龍下殺手,畢竟你們也曾經是戀人啊!”
役小芳聽了之後俏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屈膝跪坐的她不自覺的握緊了一對纖手。
年輕氣盛的佐久間瑞惠則因爲能夠在言語上刺痛役小芳,而在心中自鳴得意。
到此地步,在竹簾後的役小鬼開口說話了∶間瑞惠!我知道你沒有父親,隻有母親一人撫養你,看來你母親對你有些疏于管教了,我稍後去拜訪她,提點她一下養育孩子的方法,小孩子說錯話和做錯事,那可是大人的責任。神主!慎重起見,這次不如就出動五座分社的人,其他的人留守戒備,你意下如何?”
役小芳點頭同意說道∶“這次就依從上任神主的意見決定好了。”
被役小鬼出言責罵,佐久間瑞惠害怕的俯伏在地,螓首快要貼在地闆上的道歉說道∶“瑞惠年少無知,一時失言,請上任神主見諒。”
可是她心中卻怒極恨極,這對可惡的母女實在欺人太甚了,甚至拿母親來打壓自己。
在座的其他分社神主和長老們可不敢再有什麽異議,一同低頭行禮回答遵命。
對役小芳來說,這個沒有用的會議,隻是阻慢了她拯救林影的行動。
可是站在她母親役小鬼的角度來看,役小芳這樣貿然出動,就要由她一個人負起所有責任。現在經過會議之後再作出決定,那麽所有的分社神主和長老們都具有共同責任,即使有什麽萬一,追捕馬龍的行動失敗了,他們也不能完全怪罪在自己的女兒身上,所以這個會議絕對是有其必要的。
會議有了決定之後,役小芳就帶領參與行動的人出擊,走過中庭那綠油油的花園的時候,她一時間不禁心生感慨。
在自己還是小孩子的時候,其他小孩都怕玩耍時累壞了自己而被母親責怪,因而不敢跟她有所接觸。
至于更年長一些的小孩和少女們,對自己雖是表面上恭敬有加,心中卻無不暗自想著可以把這個廢物取而代之,成爲新一代的神主。
在那孤獨的歲月之中,隻有忠心耿耿的侍女林影一直陪在身邊。還有因爲是獄門島上人狼一族的長子,而來到這�作爲人質且被所有人孤立的馬龍,以及他的仆人同時又像是兄長與父親的人狼奧爾列克。
役小芳回憶起自己的童年歲月和少女時代,就是跟他們三個一起度過的,雖然不至于說是無憂無慮的快樂日子,可是比起現在卻可說是簡單質樸得多的生活。
昔日的回憶,再次湧現在役小芳的眼前。
遠處的小孩們自行成群玩樂,把自己這個下任繼承人冷落不理。
馬龍看著蹲在地上、滿臉羨慕神情的注意著那些小孩的自己說道∶“我真不明白小芳你,跟那些軟弱的小鬼有什麽好玩的?一個個都膽小怕事,打架又不夠我強,都是廢物。”
那時隻有馬龍把自己當作普通人平等的對待,連說話也毫不客氣不用敬語,這反而讓自己感到有種親切的味道。而林影寸步不離的貼身照顧,卻反而一議自己覺得有些太過打擾與厭煩人。
“馬龍!你等一等。”
自己飛快的跑進廚房,用特權要來一些點心給馬龍。
“馬龍,你變成人狼讓我騎,我就分給你吃。”
馬龍不悅的生氣說道∶“我馬龍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誰要讓你這女孩子騎啊?”
“那我自己吃好了。”
馬龍假裝不在乎的在附近爬樹、散步和假睡,但眼睛就沒離開過那些點心。
一次、兩次、三次,有好多次,役小芳都嘗試用美食引誘馬龍這貪吃鬼,而最後他必定還是中計上鈎。變身成人狼,作爲坐騎背著行動不便的自己去四處探險,馳騁在役小角神社的��外外。
甚至還把找不到自己,憂心如焚的林影氣得哭了。
林影淚水直流的告誡自己道∶“大小姐,請你不要再任性,大人都說獄門島的人狼都是壞蛋,不要接近他們。”
馬龍則在一旁反唇相譏的說道∶“嘿!林影你這好孩子又來搬弄是非了。”
每次出現這種情形,都是奧爾列克這大人出來調停的。
以往的回憶是那麽的鮮明,一切似乎不過是昨天的事,可是自己現在卻跟馬龍成爲了誓不兩立的敵人,林影還落到了他的手上,肯定會備受淩辱。想到這�,役小芳放在心中的痛苦,實在是有口難言說不出來,即使她身爲西海市的領主,但她就連一個能吐露心事的知己也沒有。
隨著晨光初現,天空的顔色變成魚肚白,親自統籌指揮追捕馬龍的役小芳所收到的最新報告,是昨晚警方經過一夜激戰,還是被馬龍一行人從皇庭酒店的罪案現場突圍而去。林影當初率領出擊的警員,除了她的副隊長隻身而逃外,其他人不是被殺就是被擄走,目前更是失去了馬龍等人的蹤影。
役小芳對此真是氣憤極了,心想警方真是不能信任,要是昨晚自己能夠親自出擊,又豈能讓馬龍等人得手後來去自如。
到此地步役小芳唯有用警方的直升機從空中進行大規模搜索,再加上在各處設置路障進行臨檢。此外就是使用法術的力量,把林影的衣服分別交給五個分神社的巫女們,讓她們使用遠視之術尋找林影的所在。
第二集 蹂躏女警花 第七章 裸女電單車
役小芳決定由自己親自使用遠視之術,乘坐著警方指揮車的她,拿出爲了安全起見,林影事先割下給她保管的頭發,準備以此作觸媒,施展法術。
可是即使由她親自施法,腦海�也是一片漆黑,什麽也沒有看到。不知道是因爲兩人距離太遠,還是馬龍一方有高手設下了什麽封印禁制,阻止了自己的遠視之術。
這時候佐久間瑞惠躍躍欲試的對役小芳說道∶“神主大人,請你也讓我幫忙施法。”
役小芳單是看佐久間瑞惠的表情,就知道她不是有心想救林影,不過是想借此顯示自己的才能與力量。可是對役小芳來說,救出林影這個好姐妹比什麽都重要,而佐久間瑞惠的確是極爲出色的巫女。
役小芳因而點頭同意,她和佐久間瑞惠二人聯手施法所使出來的力量,不隻是雙倍,而是六、七倍之多。
首先從濃濃的黑暗之中,她們看到了一股地獄烈火,還有正在燃燒著的人骨山,以及在主持陣法的一個廚師模樣的人物,正在生噬人肉,吸吮人血。
役小芳感到佐久間瑞惠的強烈恐懼,以傳心術對她我言道∶“鎮定心神!那是對方妨礙我們施術的幻覺,你把靈力貫注到我的身上,由我來作引渡。”
役小芳接受了佐久間瑞惠的能力之後,從腦海中的地獄圖中找出了破綻,從那個正在食人肉的廚師口中突入進去。
在遙遠距離外的高速公路上,馬龍一行人的逃亡車隊中,李八的全身爲之一震。他這魔界人屠所施展的禁制,剛剛被役小芳和佐久間瑞惠突破了。
役小芳和佐久間瑞惠不止見到了公路上的車隊,靈力還具現化成兩人裸體的模樣,當然這個樣子普通人是看不見的,就連役小芳也多少吃了一驚,不止看到影像,靈力還能具現化形成人,這都是多得佐久間瑞惠提供的強大靈力。
公路上的車隊有一輛用帆布包著大半個車身的巴士,前後各有一輛貨櫃車,四周還有數輛房車在外圍,役小芳可以感應到林影的哀傷與痛苦從巴士中強烈的流露出來。
役小芳的靈力體跟佐久間瑞惠的靈力體使了一個眼色後,就一起穿透進入巴士內。巴士內的乘客包括野狼上尉、李八和高村正以及數名傭兵,他們分別玩弄著二十多名赤裸女警,強迫她們爲自己肛交、性交與口交。車廂內響徹著女人的淫聲浪語與哀鳴,空氣中充斥著男歡女愛的淫穢味道,那是屬于汗液、愛液和精液的味道。
完全沒有性經驗的佐久間瑞惠受到當前場面的極大打擊,精神爲之尴尬混亂,她的靈力體幾乎要爲之渙散。
而在巴士的地闆上,人狼形態的馬龍就這樣赤條條的躺著,一絲不挂的林影則騎乘在他的腰問,兩人間由馬龍的擎天一柱連接起來。
看到馬龍得意狂笑的表情,還有林影哀羞無奈的樣子,這次就連役小芳自己也無法維持平靜,遠視之術爲之崩潰。
在警方的指揮車內,佐久間瑞惠那張清幽脫俗的容顔有如塗上了胭脂似的,染上幾分紅暈,她尴尬地玩弄著自己的黃金色發絲說道∶“真是不要臉!竟然就在巴士內集體交歡,那些妖魔果然是野獸。還有林影,她真是不幸啊!我也很同情她,不過如果換了是我的話,我肯定會選擇甯死不屈的,竟然和那頭毛茸茸的畜生做愛,這不就是傳說中的人獸交嗎?就算還有機會活著回來,哪�還有臉做人,不如自殺死了好了。”
役小芳根本無暇去理會佐久間瑞惠言語之中的刻薄、冷言冷語與諷刺。
役小芳爲林影所受到的傷害而痛心不已,更爲此不斷自責。另外就是對馬龍的強烈憎恨,以往自己已經對他一再相讓,他卻還要步步進逼,天大地大哪�都不去,偏要回來西海市。現在的馬龍已經不是自己當年所認識的生性有點叛逆不羁的純真少年,不過是頭畜生禽獸的奸魔。
但役小芳最強烈的情緒則是妒忌!或許女人都是這樣,自己得不到的東西也不想被人得到。以往馬龍強暴婦女的傳聞並不能引起她的妒意,可是剛才透過遠視之術看著他蹂躏和侵犯自己的好姐妹林影,這番妒恨的強烈,讓她恨不得把馬龍的心髒活生生的挖出來。
佐久間瑞惠語音顫抖,受驚的對役小芳說道∶“抱歉!我剛才說錯話了,請神主大人見諒。”
看著役小芳那怒容滿面、簡直恨不得把眼前的人煎皮拆骨似的表情,讓年紀小小的佐久間瑞惠不自覺地道歉示弱,不敢再加以對抗。
役小芳根本沒注意佐久間瑞惠在說什麽,幾乎咬碎銀牙似的她,以冷冰的語調向車內的警員命令邊∶“馬上封鎖四十七號公路,集合所有人手在那�!”
十五分鍾之後,役小芳的指揮車到了四十七號公路上的路障,警方出動了五架直升機之多,在場的警員和役小角神社的人加起來超過五百之多。
役小芳對佐久間瑞惠命令道∶“瑞惠!你去主持陣法,要一舉壓制著馬龍他們。”
面對役小芳雍容華貴中帶著不容侵犯、女王似的威嚴氣度,佐久間瑞惠可不敢再加以對抗。
役小芳雖不是這方面的專家,但是警方也布置了三重封鎖線,攔路的警車達到上百輛之多,她斷定馬龍等人無法逃脫的,得要在這�救出林影,殲滅這而馬龍等一行人的車隊來到了警方的路障之前的時候,看著眼前由長短槍支組成的叢林、警車組成的銅牆鐵壁,馬龍無畏無懼的命令道∶“沖過去!亂槍掃射,見人就殺。”
爲了突圍而出,車隊也重新布陣,改以巴士帶頭,並且脫下上面的帆布,露出被蜘蛛絲和鐵鏈綁在左右兩側和後面的警員。
野狼上尉乘坐在巴士頂部的機槍塔,手握擴音器大聲說道∶“我們車隊內共有四十名男警員和三十名女警員,包括西海的女刑警大隊隊長林影,全部都是你們役小角神社派遣潛伏進入警方的走狗,不管他們的生死的話就盡管發動攻擊好了!”
馬龍更打開巴士的車門,把一輛電單車從中抱了出來,放到路面上,自己跳上去坐好,靠捉緊著巴士的車身來前進和維持平衡,而他胯間的擎天一柱可是一直高舉的。
高村正則抱著全身赤裸的林影,讓一對藕臂被手铐反鎖在背後的她,以觀音坐蓮的樣子坐到了馬龍的身上,當然,擎天一柱是插進她的小穴內,用以固定兩人的姿勢。
就算已經身爲人妻,但當役小芳從望遠鏡中看到馬龍荒淫無恥的舉動後,也不由得羞紅了俏臉,氣得銀牙緊咬。這奸魔卑鄙且淫賤的手法,她事先根本無法想像得出來,現在面對既成事實,更是無計可施。
原本被吩咐去主持陣法,準備以法術對付馬龍等人的佐久間瑞惠和她手下那一批處女巫女,也尴尬不安的不知如何是好。她們不敢看林影的裸體,而車隊上又有衆多的同伴,那叫她們如何進行攻擊啊?
按照役小角神社的傳統做法,人類是正義的,妖魔是邪惡的,爲了除魔滅妖,維持正道,即使犧牲數十甚至數百平民也無所謂,就算妖魔用同伴作人質,放棄一、兩個人來維護大局也是無可奈何的。可是當前的人質達到七十人,這已經不是能夠隨便犧牲的數目,何況還有林影在人質的最前面,役小角神社中誰人不知她跟役小芳情同姐妹,萬一誤傷了她,可沒有人敢承擔責任。
代替林影在現場指揮大局的警署副署長,一臉爲難不安的跟役小芳說道∶“神主大人,現在我們該怎麽辦?攻擊嗎?還是放他們離去?”
一時之間,連役小芳也無法下決定。
而代替她下決定的則是馬龍,身前坐著裸女、騎著電單車沖殺在最前面的他,舉起沖鋒槍的槍口就朝著警方的封鎖線亂槍掃射。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馬龍大聲狂笑著高叫道∶“爽啊!痛快!現在真是有仇報仇了,役小角神社的各位正義之士們,有種就開槍打我啊!哈哈哈哈哈!看你們敢不敢。”
警方雖然有神槍手可以射殺馬龍,但如果打中他的話,電單車肯定會失控撞毀,這樣裸身坐在上面的林影也難逃一死了,因而誰也不敢開這一槍。
光天化日之下,在數以百計的同僚與同伴眼前,如此一絲不挂的赤身露體,馬龍的擎天一柱還放進了自己的花穴內,林影的尴尬和屈辱程度真是無法形容,她滿臉發紅,氣喘不已,心跳加速,真正是羞憤欲死。
烏黑發絲隨風飛舞的林影,羞怯且難爲情的哀叫道∶“馬龍你這頭畜生!你好惡毒的心腸,這樣侮辱欺淩我的主意也想得出來,用裸體的女人來作你的肉盾,你還是不是人?是不是男人?”
馬龍一面舉槍掃射,一面仰天哈哈狂笑道∶“我馬龍本來就是人狼不是人類,是畜生、是禽獸!再說,我可是把肉身暴露在你們人類的槍口之下的勇者,不敢開槍打我是你們的事,陣上交鋒哪有什麽卑鄙不卑鄙?真是可笑!你上次還不是用小胖子的生命來威脅我?不用問我也敢肯定事後你把他宰了,如果我不配作男人,那你也不配作女人!”
林影切身體會到自作自受的苦果,不過她可沒反省自己的做法卑鄙,她反省的是自己怎麽沒有能夠早點把馬龍這惡賊殺了。
早在巴士上的時候,馬龍已經好半天一直埋頭在林影的下半身,用那條粗糙濕滑的大舌,不斷給林影口交舌耕。在馬龍技巧高超的唇舌攻擊之下,林影也無法不産生快感,即使對象是這頭叫她痛恨不已的人狼。滲出來的愛液加上馬龍的口水,足夠提供插進她花穴內的擎天一柱有充足的潤滑液。
“沖啊!殺啊!”
馬龍一面狂吼大叫,一面駕駛著電單車,沖進警方的車陣之內。一時穿插于車輛之間,一時在車頂上飛越,更斷斷續續的開槍掃射車陣中的警員們。
羞憤欲死的林影,嬌羞的輕張檀口,用那潔白的貝齒緊咬著紅唇,俏臉上盡是委屈與不甘心。
一絲不挂的雪白胴體,在高速奔馳的電單車上飽受強風的洗禮,柔亮光澤的長發隨風飄蕩,那對碩大飽滿沈甸甸的雪峰山,隨著電單車的激烈動作時而抛上抛下,時而晃動不已的搖擺,嫣紅色的嶺上雙梅更因寒冷而變硬突出。
“呼呀……唔……哈呀……啊啊啊啊啊……”
林影那天香國色的俏臉就像發燒一樣,滿是紅暈,在不甘與悔恨之中,夾帶著些許愉悅與恍惚的表情。
即使馬龍沒有作任何動作,單是電單車飛馳在路面上所産生的震動,就足以讓擎天一柱與林影的小穴穴發生強烈的摩擦,帶來甜美誘人的快感。更何況馬龍的電單車,動作甚至激烈至在一輛接一輛的警車頂上飛越,每一次的淩空躍起與急速下墜,都讓擎天一柱往林影淫水滿溢的小穴中頂上去。狼人形態的馬龍,那根擎天一柱本身就已大得嚇人,再加上那些劇烈的動作所産生的快感,有如洪水配上暴雨,沖擊著林影體內所有的神經,最後更彙集在腦海中。
“啊呀!”
“快跑……”
“不能閑槍!打中大隊長怎麽辦?”
在馬龍的亂槍掃射之下,無法反擊的警察隻能不斷慌亂的躲避。
因爲體內的快感而使臉上染上妖豔的桃紅色與愉悅的表情,身爲人質的林影,無奈的展露自己的赤裸嬌軀給警方的同僚與役小角神社的巫女同伴看。
對比起身穿深藍色整齊警察制服與紅白色純潔巫女服的同伴,自己一絲不挂,赤身坐在馬龍的前面,讓他的大屌插入體內。被人以同情、可憐、鄙視、不忍與失望的表情看著,那種羞恥與屈辱的程度,刺痛著林影的心靈。這種精神上的打擊與傷害,其程度絕不比鞭打與滴臘來得低。
戰鬥中的馬龍,低頭在林影雪白的粉頸上親吻了一下,再吐出舌頭舔了一圈,留下了不少口水後說道∶“林影你這個淫賤女警,被同伴看著你跟我做愛這麽興奮嗎?弄得電單車的座位上全是你的愛液,真是下流的女警察!呵呵呵呵呵!”
林影聽在耳�,傷在心�,卻說不出任何反駁的言詞。
林影對性的經驗僅限于自己一個人,在夜�偷偷用手指自慰,可是遭到馬龍如此公開示衆的粗暴淩辱,卻發現這讓自己感受到比自慰還要強上十倍以上的快感。這在精神上實在是極度的折磨!林影感到自己的身心都被馬龍玩弄在股掌之中,不止他想要自己痛苦就痛苦,還讓他想讓自己興奮就興奮。不止身體,就連心靈都成爲了他的人質與囚犯。
馬龍對此得意萬分,放聲哈哈大笑,自問精于淫術的他,要操控玩弄女體不過是輕而易舉之事。盡管林影心中再怎麽憎惡與怨恨自己,隻要自己細心且富有技巧的刺激懷中的女體,一樣可以使女體産生強烈的本能反應,陷入在快感的漩渦之中。
讓林影在被強暴的時候,在自己身下哭哭啼啼一次就夠了,以馬龍的性格,就是要讓對方心中不願與反感,卻還是在被強行插入之後,陷入快感連連的狀況中,這才算是不管身心都被征服與強暴!
此時在馬龍的先制攻擊之後,再加上野狼上尉用重型機槍在巴士車頂上掃射。警方在這強大火力的打擊之下,迫于無奈紛紛往左右退避開去,任由馬龍的車隊以人質作盾從中強行突破而去。
在這當中,雖然把馬龍恨之入骨卻無法出手的役小芳,登上了警方指揮車的車頂,俯視著馬龍的車隊從眼前通過。盡管她手中握著從初代祖先役小角起已經流傳了上千年的除魔神器“大麻”卻依然無能爲力。
而馬龍也看到了車頂上的役小芳,兩人都同時感到一種像是觸電的感覺,隻不過那不是舊情人久別重逢的快感電流,而是憎惡與痛恨的電擊。
在馬龍的這個位置,本來是可以開槍射擊役小芳的,但他卻反而把沖鋒槍收了起來,單手駕駛著電單車,駛近役小芳腳下的指揮車,右手從後伸前握著林影那嫩滑豐滿、挺突傲人的雪白奶子,將之搓圓按弄,更輕捏著林影粉紅色的乳尖。
“喔呀!啊啊啊……你……你不要亂來……放……放手……啊啊啊啊啊…∶”淫聲浪語的林影慚愧委屈的低下頭,不敢跟役小芳大小姐的視線接觸。
林影在心中自責不已,自己辜負了大小姐的期望,枉費她安排自己擔任刑警大隊隊長的職務。自己不止捕殺馬龍失敗,反而還成爲了他的玩物與人質,叫她哪�還有臉去見役小芳。
電單車上的馬龍在通過的同時大聲吼叫道∶“怎樣?看著自己的好姐妹被我玩弄有什麽感覺?役小芳你這賤女人給我聽著,不管你有多心痛,都及不上我好兄弟被殺害的傷痛。奧爾列克被你出賣後,遭到殺害的仇恨,我早晚要跟你討回來的。”
“馬龍!”
役小芳憤怒與悲痛的哀鳴,響徹在睛空萬�的天際。
看著馬龍的電單車載著林影遠去,役小芳傷心得俯伏在地上痛哭,晶瑩通透的淚珠滑過她白�透紅的面頰。
役小芳無法忘懷當年熱戀時的種種欣愛甜蜜的往事,但是自己已經變了,他也已經變了,不再是當年年少無知,天真得想要打破人類與妖魔之間的鴻溝,結合在一起的小戀人。自己成了別人的妻子、小明的母親,身負母親交托給自己役小角神社傳承重任的神主。馬龍則變成了無惡不作、矢志複仇的奸魔。
互相對立的兩人,已經再沒有在一起的可能了。
坐在馬龍身前的林影,雪白的香肩上下抽搐,嗚咽痛哭說道∶“馬龍你這衰人,有必要做到這種程度嗎?居然故意在大小姐的面前羞辱我!我都已經落在你的手中,任由你強暴與淩辱的了,你究竟還想怎樣?”
馬龍冷笑說道∶“我不過是照你們的願望做罷了,你這賤女人與役小芳那老而不死的惡毒老媽,不是一直在打擾和破壞我們結合在一起的嗎?說我不是好人,說人與妖魔不可能結合,說我流著邪惡的血脈,終究會成爲殺人放火的妖魔,如今我跟役小芳反目成仇了!我不做這些爲非作歹的暴行,怎麽對得起你和那老巫婆的願望?”
“你……你這淫棍!好,你要奸盡管奸,犧牲我林影一個人也無所謂,能夠讓大小姐認清楚你的真面目,不再對你抱有絲毫好感與希望實在太值得了。就算大小姐結婚生下了女兒,但我看得出大小姐心中還有你的,不過經過今天,大小姐一定非親手殺了你不可,你等著死在她的手下吧!”
馬龍大力握緊林影那結實飽滿的嫩滑酥胸,讓她痛得叫苦連天之後說道∶“少在這�謊話連篇了!沒有役小芳的命令,役小角神社的人會追殺我嗎?”
被馬龍的擎天一柱所貫通的林影,咬牙切齒的說道∶“別人或許不了解,但我從小服侍在大小姐身邊,怎會不明白她的心意?除了領主協會派來的使者,役小角神社怎麽可能放過侵入領域內的妖魔?何況吉爾。德。萊斯還正式提出了追殺你的要求,大小姐身爲神社的神主,同時又是領域的領主,她能夠因爲跟你的舊情而拒絕嗎?怪你這該死不死的人狼又回到西海市。”
馬龍有一瞬間默不作聲,即使役小芳心中對自己多少還有些舊情,又有什麽用?兩個人根本就不可能破鏡重圓。而且到了這地步也早就無法回頭了,自己對役小角神社的複仇隻有進行下去,這樣才對得起死去的奧爾列克、洪伯強和小胖子他們。
想到這�,一馬當先位于車隊最前面的馬龍,把身體由人狼形態變回了人類形態,並且進一步加速前進。
突破了高速公路上的警方車群後,馬龍的電單車駛進了普通人的車群之內。
這時由旁邊的貨櫃車內,滿臉胡子的貨櫃車司機伸頭出來,吹著口哨對林影和馬龍說道∶“真夠變態的,哪�來的狗男女,竟然脫光了衣服在電單車上做愛,哈哈哈哈哈哈哈!”
馬龍哈哈大笑說道∶“沒有辦法,你別看我的女友好像一臉端莊賢淑的良家婦女一樣,其實是個有暴露狂的大變態淫娃,得要有觀衆在旁看著自己做愛才夠興奮,我也沒有辦法。”
羞得無地自容的林影低下頭,一張光滑雪白的臉蛋變得通紅,不敢跟那個好色的貨櫃車司機的視線對上。而對方卻明目張膽的瞪視著她胸前的一對豪乳,和一身玲珑曲線的嬌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