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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君儀拿過一旁金黃的絨毯蓋在自己和華云龍身上,亮麗的美眸,柔情無限地凝視著華云龍道:“龍兒,爽嗎?”
華云龍陶醉地道:“娘,真好,好爽,想不到交歡如此的美妙。”
白君儀道:“龍兒,娘問你一件事,你要如實地回答。”
華云龍手揉按著白君儀豐隆柔滑的豪乳,道:“什麽事,你問吧。”
白君儀被他弄得乳房癢癢的,她扭動嬌軀,嬌聲道:“龍兒,不要玩了,弄得娘好癢,開始玩了那麽久,還沒夠啊。”
華云龍嘻笑道:“娘的乳房這麽好,我永遠也玩不厭。”說著,他猶愛不釋手地玩弄著。
白君儀見他贊美自己的乳房,芳心甜甜的,她軟言溫語道:“那你等娘問了事,再玩,好嗎?寶貝。”
華云龍停下道:“你問吧。”
白君儀面容一整,認真地問道:“龍兒,你愛娘嗎?”
華云龍一聽是這個問題,他不再嘻笑,鄭重地道:“當然愛,在我心目中娘你是我最愛女人。那娘,你愛我嗎?”
白君儀柔情滿腔,春水般澄澈,波光粼粼的杏眼,蘊含著濃膩得化不開的情意,望著他道:“龍兒,你知道嗎?十年來有個男人一直盤踞在娘心中,娘愛他勝過自己的生命。”
白君儀深邃清亮的鳳眼,透露出比深潭還要深的濃情蜜意,凝視著華云龍,溫柔的對他笑道:“龍兒,娘說的那個人就是你呀,要不然娘剛才怎麽會將自己的身體奉獻給你。”
華云龍聞言欣喜若狂,他狂亂的吻向白君儀,而白君儀也熱情的回應他的吻,最后母子倆的嘴唇舌頭又糾纏在了一起。情意融融地舔舐吸吮著對方的舌頭,津津有味地吐食著對方舌上和嘴中的津液。華云龍心中欲火再起,寶貝膨脹起來變得又粗又壯、又長又燙、一顫一抖地抵壓在白君儀肥膩多肉的陰阜上。弄得白君儀春心蕩漾,淫興又升,肥臀在下難耐地轉動。
華云龍急喘著氣,星目直瞪著白君儀道:“娘……我……我要……。”
白君儀媚眼流春,玉頰霞燒,媚聲道:“寶貝,你要,就進來呀,不過,可要輕輕地,重了娘會疼的。”其實她不說,華云龍也知道要輕輕地,因爲上次白君儀的疼狀他猶銘記在心。
華云龍挺起龜眼怒張的寶貝,向白君儀桃源洞穴緩緩插入,他邊插入邊關切地問道:“娘,這樣,不疼吧。”
白君儀秀目情意綿綿地望著華云龍,柔聲道:“嗯,乖寶貝,就是這樣,慢慢地來。”
華云龍感覺娘的小穴濕滑滑的一路插來很是順暢,加之連插了倆次,白君儀比剛開始要適應華云龍粗壯得的寶貝了。一會兒華云龍就在白君儀毫無痛感的情況下,將寶貝全根插入。華云龍並沒有立即開始抽插,而是伏下身溫存地問道:“娘,沒弄疼你吧?”
白君儀見他如此乖巧聽話,心中很是高興,她紅膩的香唇親昵地吻了下華云龍的嘴唇,微笑道:“娘一點也不疼,你弄得真好,寶貝。”
“那我動了。”白君儀黛眉生春,嬌靥暈紅地點了點頭。
華云龍似是仍怕白君儀會疼,他挺起寶貝在白君儀銷魂肉洞中沒敢用力抽插,只是微微用力地輕抽慢插著。其實他這樣,哪能滿足此刻欲火纏身,酥癢遍體的白君儀的需要。白君儀感覺肉穴中愈來愈騷癢,在肉穴中抽插的寶貝,已不能像剛開始給她帶來一陣陣快感了,反是愈抽騷癢愈厲害,一陣陣奇癢鑽心。她現在急需華云龍用力地重重地抽插方可解癢。
雖說心中及肉穴迫切的需要,可是出于女本身的羞怯,加之她又不想在兒子腦海中留下自己淫蕩的印象,故而羞于啓齒向華云龍提出。她搖動雪白豐腴的玉臀,以期望借助玉臀地搖動,寶貝能磨擦去肉穴中的騷癢。誰知由于華云龍沒用力,她如此搖動玉臀,寶貝只是蜻亭點水似的,在肉穴中左右輕擦一下,不但不解癢反騷癢愈甚。
只癢得她芳心恍如千蟲萬蟻在噬咬似的無比的難受,白膩的嬌靥也因承受不了那騷癢而痛苦地抽搐著,玉齒咬緊得咯咯輕響,纖纖玉手在床單上急得只亂抓亂揉,修長光滑的粉腿緊緊地糾纏在一起,激烈地互相摩擦著。華云龍見了還以爲自己又弄疼娘了。他立停止抽插,體貼地道:“娘,你怎麽了,是不是我將你弄疼了?”
白君儀俏臉抽搐著道:“不……不是……”
華云龍道:“那是怎麽了?”
白君儀羊脂白玉般的香腮嫣紅迷人,深潭般清澈明亮的杏眼看了看華云龍道:“是……是……”
華云龍催促道:“是什麽?娘你快說呀。”
心中的需要及肉穴的騷癢,讓白君儀顧不得那麽多了,她鼓起勇氣,強抑制住心中的羞意,深邃清亮的媚眼,含羞帶怯地微微睜開望著華云龍,聲如蚊吟的輕聲道:“娘不是疼,是肉穴中太癢了,你要用力抽插才行。”道完此言,她明豔照人晶瑩如玉的鵝蛋臉,羞紅得嬌豔欲滴,媚眼緊閉。
華云龍自己也是寶貝麻癢無比,早就想用力抽插,只不過是顧忌著白君儀而強忍著。現在聽白君儀這樣一說,他馬上毫無顧忌地挺起寶貝,在白君儀溫暖柔嫩濕滑緊小的美穴中橫沖直撞,左沖右突地奮力抽插起來。白君儀只覺那硬梆梆滾燙的寶貝插去了鑽心的奇癢,帶來一股股飄飄欲仙的快感。尤其是那環繞在龜頭四周凸起肉棱子進出肉穴時刮磨得陰道四壁的嫩肉,一股令人欲仙欲死,心神皆醉,前所未有的快感如海浪般排山倒海似的湧入心間,沖上頭頂,襲遍全身。
白君儀舒爽得玉首一仰,櫻桃小嘴張開滿足地「啊」、「啊」地春呻浪吟。華云龍也感覺娘銷魂肉洞中的陰肉那麽的柔軟,暖和,磨擦得寶貝及龜頭舒爽不已,滿懷通暢,他遂更爲用力地狂抽猛插起來。在華云龍的抽插下,白君儀漸入佳境,高潮叠起。她纖腰如風中柳絮急舞,豐潤白膩的玉臀,頻頻翹起去迎合華云龍的抽插。
她珠圓玉潤豐滿的粉腿一伸一縮地活動著,千嬌百媚的玉靥嬌豔如花,眉目間浪態隱現,芳口半張,嬌喘籲籲放蕩地浪叫著:“寶貝……你插得真好……娘……我……我爽死了……啊……喔……就是這樣……龍兒……快……”
忽然白君儀「啊」”地甜美地嬌吟一聲,柔潤的雙手及瑩白修長的玉腿,恍如八爪魚似的,緊緊地糾纏著華云龍,肉穴一陣急速收縮,一股火熱熱的津液直射而出,白君儀暢快地泄身了。已射過兩次陽精的華云龍,此次抽插得更爲長久,他並沒有隨著白君儀一起泄身,猶寶貝堅硬似鐵,十分興奮地抽插著。
身心俱爽的白君儀此刻媚眼微張,唇邊淺笑,俏臉含春,下體淫液橫流,四肢無力地癱軟在床上,任由華云龍去抽插。華云龍氣喘噓噓地抽插不多時,也樂極情濃,再也控制不住,一股熱精如岩漿爆發,洶湧而出,滋潤了白君儀那久枯的花心,一時間天地交泰,陰陽調和。
白君儀美麗的臉上露出滿足的媚笑,華云龍癱軟地伏在娘的玉體上,她舒展玉臂,緊緊地摟著華云龍,撫著他的背,吻著他的唇,慈祥、和藹、嬌豔、妩媚,風情萬種,儀態萬千。
華云龍癡癡地望著這位身爲他親生母親,而又對我投懷送抱,奉獻肉體的絕世佳人,不禁引起了無限的遐思绮念道:“娘,龍兒等了八年了,自從和您定下約定後,我就等著這一天了。特別是等到龍兒我真正懂得了男女之事以後,魂里夢里想的都是您,整天想著什麽時候能和娘巫山云雨,共赴瑤台。今天終於完了心願,我心里真是太高興了。娘,龍兒干得還可以吧?您還舒服吧?夠不夠補償您這八年來的相思之苦?”
白君儀摸著他的大寶貝說:“是的,今天娘終於等到了,終於等到了龍兒用這根大寶貝來安慰我,我的好龍兒干得太好了太棒了,娘舒服極了。說實話,你今天弄得娘美得都要上天了,簡直要把娘美死了。你真棒,真是娘的好兒子,第一次干女人就這麽厲害,以後有了經驗就更了不得了,說不定真的會把娘弄死在你這根大寶貝下。不過,說到補償我這幾年來的相思之苦,那差得可太多了,你以爲干這麽一次娘就會滿足了?不,不但不滿足,反而因爲你讓娘嘗到了甜頭,娘會想得更厲害,你要是以爲和娘干這一次就夠了,以後不再理娘了,那就把娘害苦了。”
“娘,您放心,我怎麽會不理您呢?我怎麽舍得?我是那麽的愛您,以後就是您不讓我,我也會想方設法來干您,怎麽會不理您?我不會害苦您的,我會天天陪著您的。”
“真的嗎?我不讓你,你就「想方設法」來我?你能想什麽方、設什麽法?我要你天天陪著我干什麽?讓你天天干我嗎?你這臭小子,淨想美事。”
白君儀真有點蠻不講理,誰讓她是自己母親呢?華云龍只有提「抗議」的資格:“娘,您講不講理呀?是您說「不滿足」,還說怕我「只您這一次就不再理你」,那意思不是說要讓我多您嗎?現在反過來還說我「想天天干您」、「淨想美事」,您到底讓兒子怎麽辦?”
“傻兒子,娘是逗你玩呢,你怎麽當真了?娘算怕你了,這麽不經逗。好了好了,娘認錯,對不起,行了吧?娘承認,娘是想多和你玩,想多讓你干我,行了吧?”白君儀溫柔地吻著華云龍,那紅唇粉臉,那妙目媚眼,真的是妙不勝言、無處不美。
“娘,您真美。”
“傻孩子,娘老了,不能和年輕時候比了,娘已經是韶華已逝了,娘想你會嫌我老了。”
“這麽美麗的小老太婆,我願意永遠伏在您懷里。”
“淘氣的孩子,就怕你以後會被太多的又年輕又漂亮的女孩迷住,到那時,你就會忘了娘的。”
“娘,您老人家放心吧,您是這麽美麗,又是這麽愛我,我怎麽能忘了您?我怎麽忍心不愛您?何況您是我的親生母親,還心甘情願、不顧一切地和我干這種事,您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永遠是神聖的,永遠是至高無上的,您永遠是我的最愛,能和您交歡是我的最好享受。”
“好孩子,這娘就放心了,不過,你剛才說「您老人家」,難道我真的很老了嗎?”
“娘,您不老,在兒子我的心目中,您永遠是年輕、漂亮、美麗、多情、溫柔、慈祥┅┅”
“好了好了,別再給娘帶高帽了,娘沒你說的那麽好,既然娘不老,那你以後就不要「您」、「您」地稱呼我,說「你」就行。”
“那怎麽行,您是我的母親,我應該尊敬您,應該尊稱「您」。”
“怎麽不行?現在我們有了這種事,兩人之間又多了一層關系,我既是你的母親,又是你的妻子、愛人、情人。我是你母親,你應該給我叫娘。我是你的妻子、愛人、情人,你也應該對我直呼「你」,對不對?要不然你就不要再和娘好了,在干那種事的時候我們不是平等的嗎?好了,不要再說了,不然娘就要生氣了。”
“那好吧,我聽娘「你」的話。”華云龍故意加重了「你」字的音,以示改正。
白君儀高興地吻了他一下,說:“這才是我的乖兒子、好愛人呢,別人要是知道我們的事,我就沒法活了,哼,我才不這樣想呢,只要我們真心相愛,干什麽都是理所應當的。何況你當年就是從我這陰道中出來的,你本身整個人都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那麽你身上的這根肉柱,不就也是我身上的肉嗎?”
“那麽「我自己身上的肉』再進入我自己的陰道,有什麽不可以的?你整個人都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你就是我的一部份,你就是我的化身,你就是我,我們兩個人,本來就是一體,我們現在這樣,只不過是分別了十六年後「破鏡重圓」,有什麽不對的?再說,爲什麽兒子能整天吃奶時吮娘的乳房,而不能干娘的?要知道,乳房和蜜穴同是女人身上的性器,只不過兒子吃奶是用嘴吮娘的乳房,而是用寶貝干娘的,對不對?”
“娘,你說的太對了,以後我會隨時向你要的,娘。”
“放心吧,娘也想要,以後你不管什麽時候想玩,娘一定豁出命來奉陪。”
華云龍臉伏壓在白君儀飽滿溫軟雪白的豐乳上,兩人相視而笑,又甜蜜地擁吻著、愛撫著、交談著、調笑著,華云龍只覺白君儀櫻唇啓張之際,一陣陣香馥馥如幽似蘭的馨香,自她芳口和瓊鼻呼出,噴在臉上癢酥酥的,熱乎乎的,且直沁心扉,讓人意亂神迷,加之看見白君儀千嬌百媚令人沈醉的嬌羞之態,這些刺激起他的情欲,華云龍淫興頓起,熱血沸騰,直向下體湧去。
他在白君儀溫軟濕潤的嫩穴中的寶貝刹時愈加充血,變得更爲硬實粗壯灼熱。白君儀感覺肉穴一脹一熱,她沒想到華云龍這麽快又再次硬了起來,她含水雙眸又驚又喜地望著華云龍道:“龍兒,你怎麽又……”
華云龍挺起粗壯的寶貝開始抽插,笑笑不語,寶貝用力向桃源洞穴深處一插。白君儀「喔」地嬌吟一聲,母子倆又陷入了亂倫的情欲中。這一次,倆男女比前兩次加起來還弄得久。當母子倆暢快地雙雙泄了身,疲倦地情意纏綿地互擁著進入了夢鄉時,已經是三更了。
睡夢中白君儀欲翻身,卻怎麽也翻不過來,不由醒來了。白君儀睜眼仔細一看,只見自己身體一絲不挂,赤條條和兒子腿兒相壓地擁在一起。華云龍的臉伏壓著自己的乳房熟睡著,他的兩臂,還緊緊將自己纖腰抱住,一手捏在乳頭上,一手搭在屁股邊。就著床前幽黃的燈光,白君儀杏眼凝視看自己傾注了全部身心,貪戀癡愛著的兒子,見他劍眉方臉,膽鼻丹唇,英俊非常,心中湧起情絲萬縷暗道:“啊,這就是我生的兒子,我終于得到他了,從今日起他就屬于我了。”
白君儀媚眼看著貼附在大腿根部里側的寶貝,回想到剛才的情形,雖然撐漲得痛苦令人害怕。但這與華云龍貼胸交股的親熱,和欲仙欲死的快活相比,又不禁把一顆芳心引得亂跳,香腮發熱,越想心越活動。她顧不得羞怯輕輕伸出她那春蔥般白嫩的素手,到華云龍下面,摸玩他的寶貝。
白君儀握著華云龍的寶貝時候,真是不敢相信這就是剛才將自己插得死去活來的東西,想著就是這東西剛才給自己帶來了闊別已久,銷魂蝕骨的快感。她不由得春心一蕩,淫興又起。她那纖纖玉手愛不釋手的玩弄著華云龍超人的寶貝。不一會,那物忽然直豎起來,連根到頭,差不多有八寸多長,頭上一個大龜頭,又赤紅凸凹,環繞在龜頭四周凸起肉棱子比寶貝粗好多,露出二三分高的一個肉沿子,這時寶貝豎硬起來,青筋綻結,赤漲異常,真是十分粗大,白君儀的一只手簡直把握不來。
白君儀心里萬想不到在睡夢中他也會這樣發作,灼熱的寶貝握在手中只燙人,且一跳一跳地顫抖不已。白君儀頓時欲火騰升,心旌搖蕩,氣息粗濁,一雙柔嫩的玉手更用力地上下撫摸著兒子的寶貝。這時華云龍早已醒了,見娘偷偷把玩他的寶貝,加之看見她那被熊熊欲火燒得宛如晚霞般絢麗的嬌顔,秋水盈盈的媚眼,春意朦胧。
華云龍知她淫心已動,自己寶貝,又被弄得硬起難消,便不由分說,按住白君儀跨上身去,扒開兩腿,就把寶貝向陰戶中亂頂亂塞,白君儀見他來勢凶猛,深恐受傷,一面推住他的小腹,一面偎著他的臉,嬌聲說道:“乖兒,不要這樣,小心又把娘弄痛了,你放輕一點,讓娘扶著你的東西,這樣比較容易進去嘛。”
白君儀春蔥般白嫩的柔荑,握住華云龍又粗又壯又長又燙的寶貝,嬌顔羞紅,春心輕蕩,將寶貝對正自己濕糊糊的肉穴口,嬌羞道:“進來吧,寶貝。”華云龍屁股一挺,硬實的龜頭頂開細嫩豔紅的小陰唇慢慢地向美穴深處挺進。
倆男女遂又翻云覆雨,梅開四度了。這一次,白君儀母子抵死纏綿,盡情承歡,比前三次的任何一次都弄得長久。久久方才云收雨歇,疲憊地沈沈入睡。此刻,房中已恢複了往昔的平靜。然而,白君儀肉穴中那混合著華云龍陽精,和她陰液的稠白的穢液,仍自肉穴緩緩流出,流經白君儀漆黑茂盛的陰毛,順著她大腿根部白皙的股溝,滴落在早被陰液浸潤得濕乎乎淡黃的床單上。
這一睡直到次日天大亮,華云龍才悠然醒來。華云龍看見伏壓在身下春夢中的白君儀,和自己赤裸裸的纏綿地互擁在一起。想起昨夜那銷魂蝕骨的歡愉,翻云覆雨的一幕,若非此刻娘粉妝玉琢柔肌滑膚的胴體,一絲不挂的壓在身下,緊小的蜜穴仍噙含住自己軟縮如綿的寶貝,華云龍真不敢相信他夢寐以求的事情,竟然變成了現實。
華云龍星目含情脈脈地看著美夢正酣的娘,她羊脂白玉般的香腮豔紅迷人,且仍然隱現春意宛如海棠春睡,並且白君儀此刻在睡中似是夢到了什麽美事,嬌顔梨渦淺現莞爾一笑。這笑容再加上白君儀妩媚撩人的玉靥,實是令人心旌搖蕩,難以自持。華云龍欲火騰升,情欲勃發。他那在白君儀銷魂肉洞中休息了一夜的寶貝,又恢複了勃勃生機,一下就硬梆梆地將白君儀猶濕潤的陰道塞得滿滿的、飽飽的、脹脹的,沒有一處沒被貼到。
華云龍立刻急不可待地抽插起來,被他插醒的白君儀,睜開亮麗的美眸嬌媚地一看華云龍,柔聲道:“寶貝,弄了一夜還沒夠啊。”
華云龍邊抽插邊道:“弄一夜怎麽夠,就是弄一輩子我也不夠。”
白君儀芳心甜甜的,她俏臉微紅,嬌羞地嫣然一笑道:“那你就盡情地弄吧。”
母子倆休息了一夜,現在是精力充沛,干勁十足。華云龍是奮力揮舞著他又粗又壯又長又燙的寶貝,在白君儀溫暖柔軟的肉穴中恣意地橫沖直撞。一股接一股美妙甜美的銷魂快感,自寶貝與嫩穴四壁的摩擦中油然而生,波濤洶湧地襲上倆男女的心頭,湧遍渾身。
白君儀舒爽得晶瑩如玉的香腮绯紅一片,春色撩人,媚眼微啓,櫻桃小嘴只張,莺聲燕語,不絕于耳。她粉臀只扭,玉腰只扭,縱體承歡。華云龍俊面漲紅,微微氣喘地更爲用力地狂抽猛插著。這母子倆下體陰陽交合處,白君儀肥厚豔紅的大陰唇,及肉穴口绯紅柔嫩的小陰唇,被寶貝抽插得一下張開一下閉合,恍如兩扇紅門翕張不已,而乳白色的愛液好像蝸牛吐沫,自肉穴中滴滴只下。
母子倆如膠似漆,曲盡綢缪地不知鏖戰了多久。白君儀平坦光滑的玉腹忽地向上一挺,白膩渾圓的肥臀急搖,紅唇大張「啊」地浪叫一聲,一股滾燙的陰精自肉穴深處湧出,她暢快地達到了高潮。華云龍龜頭在這陰精的沖擊下,腰背一酸,心頭一癢,陽精直射而出。
泄了身的母子倆微微氣喘地纏抱在一起。過了好一會兒,白君儀看見外面太陽已經老高,立刻道:“龍兒,快起來,太陽都老高了。”
華云龍道:“不,我才不起來。”
白君儀道:“你怎麽不起來。”
華云龍初嘗這人間美妙無比的肉味,食髓知味,淫興絲毫不減。他手仍然握著白君儀酥胸上,那一對肥大白嫩的肉球道:“娘,我們今天不下床了,一天都呆在床上好嗎?”
白君儀杏眼關切地看著道:“寶貝,你是不是累了,想在床上休息,都怪娘不好。”
華云龍道:“我不是累了,我是想……”說到這他手伸到白君儀桃花勝境,輕輕地愛撫,俊臉邪笑望著白君儀。
白君儀隱隱知道他的用意,她嬌軀扭了扭,粉面微紅道:“又亂摸,不下床,干什麽?”
華云龍笑道:“我們在床上行魚水之歡呀。”
白君儀想到要在床上交歡一整天,不由春心一蕩,白膩的玉頰泛起紅潮,剪水雙眸嬌羞地一看華云龍道:“那怎麽行,待會她們找不到我們,肯定要找來。”
華云龍道:“那娘去交待她們一下,就說我在娘這兒練功,讓她們不用管了不就行了?”
白君儀柔聲道:“好,好,娘答應你。”就在此時華云龍腹中傳來饑餓的「咕咕」的叫聲,白君儀道:“龍兒,是不是餓了。”
白君儀道:“啊,龍兒快起來,娘去端飯給你吃。”
華云龍道:“不,我不吃飯。”
“那你要吃什麽?”
華云龍微笑道:“我要吃奶。”他一口噙含住白君儀珠圓小巧腥紅的乳頭吸吮起來。
白君儀道:“傻孩子,娘現在這哪有奶給你吃啊,乖,寶貝讓娘去端飯。”白君儀軟言溫語勸導好一會兒,華云龍仍是我行我素吸吮著白君儀的乳珠,就是不依。
白君儀想了想,俏臉微微羞紅,輕柔地道:“龍兒你不是說要呆在床上一天嗎,若不吃飯,等一下哪來的力氣……”說到這,出于羞怯令她難以繼言。
華云龍最喜歡看娘醉人的羞態,他故意問道:“等一下哪來的力氣做什麽,娘你怎麽不說了。”
白君儀嬌膩地道:“你知道還問我。”
華云龍道:“我就是不知道才問嗎,你說呀,娘。”
白君儀又輕又快地道:“你不吃飯,哪有力氣來插娘,滿意了吧,小壞家夥。”白君儀明眸嬌媚地白了眼華云龍,白膩的芙蓉嫩頰羞紅得恍如塗了層胭脂,嬌豔如花。
華云龍星目陶醉地凝視著娘,衷心地贊歎道:“娘,你真美。”
白君儀芳心十分甜蜜,她輕輕一笑道:“寶貝,這下該讓娘起來了吧。”
華云龍道:“娘,你要快點。”
“嗯。”白君儀秀腿一著地,剛站起,下體忽傳來一陣火辣辣的裂疼。她黛眉一蹙,「哎喲」嬌嘀一聲,嬌軀又坐到了床上。
華云龍緊張地問道:“娘,你怎麽了。”
白君儀嬌容微紅道:“沒什麽,可能是太久沒弄了,有點疼。”
“那我去拿飯吧。”
她暗驚道:“怎會這樣,就是當年第一次也沒有這樣啊。”她細細一想道:“是啊,自己從未被龍兒這麽大的寶貝插過,又從未弄過如此久,從昨夜到現在共弄了六次,也難怪會弄成這樣。”她坐了一會兒又掙扎著站了起來,起身穿衣出去,不一會兒就回來了,端回來了湯圓道:“龍兒,是湯圓,快來吃。”
華云龍道:“我不想吃了。”
白君儀道:“說好了的,怎麽又不吃了,來,乖寶貝,要不娘喂你。”
華云龍道:“你喂我,好,我吃。”
白君儀端著湯圓背靠著床頭坐在床上,華云龍頭壓著白君儀溫暖柔軟的大腿,讓白君儀喂他吃。白君儀用調羹弄起一粒圓白的湯圓放在嘴邊輕輕地吹著,然后嘗試了下不燙了,才喂給華云龍吃。華云龍吃了粒后,白君儀又弄起一粒正待喂給他吃,華云龍道:“娘,你吃吧。”
白君儀道:“娘不餓,你吃了娘再吃。”
華云龍道:“不嗎,你不吃,我也不吃了。”
白君儀又是無奈又是心喜地道:“好,好娘吃。”就這樣母子倆你一口我一口,倆情融洽地吃完了兩碗湯圓。
吃了湯圓,華云龍就欲翻身而上,白君儀阻止道:“龍兒,現在不行。”
華云龍道:“爲什麽?”
白君儀道:“剛吃了飯就弄,會有傷身體的。”華云龍只得做罷。
過了一會兒,華云龍等不急地道:“娘,可以了吧。”
白君儀道:“才過了一會,還不行。”
華云龍道:“那還要多久?”
白君儀道:“至少還要半個時辰。”
“啊,還要半個時辰。”華云龍噘起嘴道:“這麽久。”
白君儀捧起他的臉,嫣紅溫軟的香唇在華云龍嘴唇上極其纏綿地一吻,她粉頰微微酡紅,美眸情意綿綿地望著華云龍道:“寶貝,不要急,到時娘隨你怎麽弄都行。”
這一吻吻去了華云龍心中的怨氣,他道:“那我先玩玩你的乳房總可以吧。”
白君儀嬌聲道:“你這孩子就是貪,不弄娘這,就要弄上面,一點都不放過娘。”
華云龍笑道:“誰叫娘你長得這麽美。”他解開白君儀純白的睡衣,傲然挺翹在羊脂白玉般酥胸上,豐碩圓潤的豪乳,「溫軟新剝雞頭肉,滑膩勝似塞上酥」。
華云龍一口饑餓地將雪白溫軟的玉乳含了個滿口,然后他含住乳房嫩滑的柔肌,邊吸吮邊向外退。直到嘴中僅有蓮子大小的乳珠,華云龍遂噙含住乳頭如饑似渴地吸吮起來,不時他還用舌頭舔著環繞在乳珠周圍粉紅的乳暈,他手也沒歇著,在另一豐乳上恣意地揉按玩弄著。
白君儀被他弄得心旌搖蕩,乳房麻癢不已,呼吸不平。華云龍愈弄淫興愈增,他將舌頭抵壓住乳頭在上面打圈似的舔舐著,不時還用牙齒咬住乳珠輕輕地磨咬幾下。他揉按另一豪乳的手在更爲用力揉按的同時,還用手指夾住乳頭揉擦著。
華云龍吸吮舔舐揉擦下,白君儀珠圓小巧的乳珠漸漸地挺脹起來,變得硬梆梆的了。他遂又換一乳珠吸吮舔舐。弄得白君儀渾身恍如置身于熊熊大火中躁熱不安,自椒乳升起的異癢遍及全身,內心深處的情欲被激起。她凹凸有致的嬌軀在床上慢慢地蠕動著,芳口淺呻底吟道:“喔……癢死了……龍兒別吸了……娘好癢……”
血氣正旺的華云龍聽到這嬌語春聲,目睹白君儀千嬌百媚,隱含春意的玉頰,他欲火高漲,寶貝忽地硬挺起來,硬梆梆地頂壓在白君儀柔軟溫熱的玉腹上,他激動地愈加用力地吸吮舔舐著嫩乳。白君儀本已是春心大動,騷癢附體了,現再被華云龍灼熱硬實的寶貝一頂壓,春心是蕩漾不已,更覺渾身麻癢難當,尤其是下體那桃源洞穴感到無比的空虛和騷癢。
她那本就很是豐盈的乳房,在經過華云龍的這番吸吮刺激后,迅速膨脹起來比原來更爲豐滿飽脹,粉紅的乳暈迅速向四周擴散,珠圓小巧的乳珠也由原來的淺粉紅色轉變成鮮紅色。白君儀呼吸急促地喘息著,櫻口低聲叫癢不已:“龍兒,求求你別吸了,好孩子,娘快癢死了,啊,好癢,快進來。”異癢附體的嬌軀在榻上蠕動得更爲厲害。
吸吮舔舐嫩乳的華云龍此刻也是欲火攻心,忍不住了。他起身,挺起超愈常人的寶貝,對準娘春潮泛濫的桃源洞穴,屁股一挺,直插入穴。白君儀只覺這一插,肉穴中的騷癢頓無,一股甜美的快感直上心頭。白君儀爽得雪白細膩的酥胸一挺,粉頸一伸,螓首翹起,櫻口半張,「啊」地愉悅地嬌吟一聲。
早已是迫不及待的華云龍,將粗壯的寶貝在白君儀濕潤溫暖的銷魂肉洞中抽插不已。在一陣陣妙不可言的快感沖擊下,白君儀埋藏在腦海中沈沒已久的經驗全蘇醒過來。她微微嬌喘著,挺起豐潤白膩的肥臀來配合華云龍的抽插。可能是太久沒弄了的緣故,她的動作顯得有些生疏,配合得不是很好。華云龍寶貝向下插入時,她粉臀卻下沈,肉穴又未對準華云龍的寶貝。
華云龍抽出時,她玉臀一陣亂搖。如此弄得華云龍的寶貝不時插了個空,不是插在白君儀的小腹上,就是插在白君儀大腿根部的股溝上或肉阜上,有時還從美妙的肉穴中滑了出來。華云龍急了,雙手按住白君儀滑膩富有彈性的粉臀道:“娘,你別動。”
白君儀道:“龍兒,你等一下就知道娘動的好處了。”她纖纖玉手拔開華云龍的手,繼續挺動著豐臀。
在又經過數次失敗后,白君儀配合得較爲成功了。華云龍寶貝向下一插,她就適時地翹起白淨圓潤的玉臀對準寶貝迎合上去,讓華云龍的寶貝插了個結結實實。寶貝抽出時,她美臀向后一退,使嫩穴四壁更爲有力地摩擦著寶貝及龜頭。
如此華云龍只覺省力不少,下體不要像以前那樣壓下去,就能將寶貝插入到娘蜜穴的深處,並且寶貝與嫩穴四壁的摩擦力度也增強了,快感倍增,一陣陣無法言喻的快感直湧心頭。華云龍歡愉地道:“娘……你……你動得……真好……真爽……啊……”
白君儀何嘗也不是更爽了,她眉目間春意隱現,瑩白的嬌容绯紅,唇邊含笑道:“寶貝,娘沒騙你吧,你就只管用力就是了。”
華云龍屁股在上一高一底地動著,白君儀挺翹白膩的肥臀,在下頻頻起伏全力迎合華云龍的抽插。倆男女皆舒爽不已,漸入佳境。終于在一股股欲仙欲死的快感席卷下,這母子倆又暢快地泄身了。華云龍想起白君儀方才疼痛之事,不由心存疑問地道:“娘,剛才我插入時,你怎麽會疼?”
白君儀聞言白皙的嬌顔霞燒,嬌聲道:“你這孩子哪來這麽多的問題。”
華云龍笑道:“你不是有什麽不懂就問你嗎。”
白君儀道:“這個問題你可以不要弄懂。”
華云龍道:“好娘,你就告訴我吧,你不說我就亂動了。”華云龍挺起仍是堅硬似鐵、插在白君儀銷魂肉洞中的寶貝,就欲動起來。
白君儀忙道:“你別動,娘告訴你。”華云龍臉上露出勝利的笑容看著白君儀。白君儀含水雙眸一看華云龍,嬌聲道:“你呀,真是娘命中的克星。”
白君儀嫩滑皓白的玉頰羞紅,心兒輕輕地跳動,輕聲道:“你的寶貝又粗又壯,娘的陰道本來就小,從未被你這大的寶貝插過,又這麽多年沒弄了,你插進來娘自然是有些疼。”
華云龍一聽是自己寶貝太大,娘才疼的,緊張地問道:“那娘是不是不喜歡我的寶貝。”
白君儀媚眼流春,含羞帶怯地看了眼華云龍,道:“傻孩子,娘怎麽會不喜歡。要知道娘雖然有些疼,但是娘獲得的快感是遠勝于這疼的。有哪個女人不喜歡被特大號的寶貝插呢?想不到我的小兒子居然有這麽大的本錢,娘好高興。”這番話白君儀說的是極輕極快。
道完此言,白君儀心中湧起一股強大的羞意,芳心驟跳,凝脂般白膩的嬌靥羞紅得恍如塗了層胭脂,豔如桃李。她螓首轉向一邊,不再看華云龍。華云龍見娘誇獎自己的寶貝,心中是無比的欣喜。他見娘這媚若嬌花,使人陶醉的羞態,童心忽起,他裝作未聽真切的低下頭,附耳在白君儀櫻桃小嘴邊問道:“娘,你說什麽,我沒聽清,你再說一次。”
白君儀嬌聲道:“誰要你沒聽清,羞死人了,我可不說了。”
華云龍求道:“好娘,你就再說一次吧,這次我一定聽清。”白君儀無可奈何,遂又羞紅著臉,強抑制著心中的無比羞意將方才的話又說了一次。
白君儀說完后,美眸瞥見華云龍臉上捉狹的笑容,立知自己上當了。頓時,她嬌勁大發,粉拳捶打著華云龍嬌嗔道:“龍兒,你好壞,騙娘。”此時此刻的白君儀哪里還像是華云龍的娘,簡直就恍如一情窦初開的嬌縱少女。
華云龍笑道:“我怎麽又騙你了。”
白君儀玉雕般的瑤鼻一翹,紅唇一撇,嬌聲道:“你自己心中明白。”
華云龍笑道:“那就罰我讓娘再嘗嘗兒子的大寶貝。”華云龍挺起寶貝又開始了抽插。
這已是陷入亂倫情欲中的母子倆的第八次,這次白君儀迎合得比上次更爲默契,沒有一次讓華云龍插空和讓華云龍的寶貝從肉穴中滑出。母子倆的快感從未間斷過,銷魂蝕骨妙趣橫生的快感,源源不斷地襲上倆男女的心頭。華云龍被這快感刺激得很是興奮,欲火高漲,肆無忌憚地奮力揮舞著他硬若鐵杵碩壯無比的寶貝,在白君儀的銷魂肉洞中大起大落地狂抽猛插。
他插時寶貝直插到白君儀嫩穴最深處方才抽出,抽時寶貝直抽到僅有小半截龜頭在肉穴中才插入,而在經過這麽多次華云龍也變得較爲娴熟了,抽出時寶貝再沒有滑出小穴,在剛好僅有小半截龜頭在肉穴中時,他就把握時機地用力向嫩穴深處一插。如此一來,妙處多多。一來不會因爲寶貝掉出來而使停頓,二來女的快感也不會再因此而間斷,三來女的肉穴四壁的嬌嫩敏感的陰肉,從最深處到最淺處都受到了環繞在龜頭四周凸起肉棱子強有力地刮磨。
白君儀爽得媚眼如絲,眉目間浪態隱現,美麗柔媚的花容紅霞彌漫,春色撩人,宛如三月桃花綻開,紅膩細薄的櫻唇啓張不已,吐氣如蘭,嬌喘籲籲,淫聲浪語,不絕于耳:“龍兒……啊……喔……哦……你……你插得娘……好爽……寶貝……用力……”
白君儀玉臀在下更爲用力更爲急切地向上頻頻挺動,修長白膩的玉腿向兩邊愈加張開,以方便華云龍大寶貝的深入,她桃源洞穴中的蜜液,更是恰似小溪般潺潺而流。華云龍眼見娘這令人心醉神迷的嬌媚萬分的含春嬌容,耳聽讓人意亂神迷的莺聲燕語。心中十分激動,情欲亢奮,氣喘噓噓地挺起他又粗又壯又長又燙的寶貝,在白君儀暖暖的濕滑滑的軟綿綿的銷魂肉洞中,肆無忌憚地瘋狂抽插不已。
環繞在龜頭四周凸起肉棱子,更爲有力的刮磨著娘嬌嫩敏感的蜜穴四壁,而蜜穴四壁的嫩肉,也更爲有力地摩擦著寶貝及大龜頭,翕然暢美的快感自也更爲強烈了。母子倆高潮叠起,屢入佳境,飄飄欲仙的感覺在母子倆的心中和頭腦中油然而生。
母子倆全身心地沈醉于這感覺中,渾然忘我,只知全力挺動著屁股去迎合對方。白君儀紅潤的玉靥及高聳飽滿的玉乳中間,直滲出縷縷細細的香汗,而一直在上抽插的華云龍更是累得汗流浃背,上氣不接下氣地喘息著。
然而,縱是如此母子倆仍是不知疲倦,如膠似漆地你貪我戀,纏綿不休。最后在一股酣暢之極的快感沖擊下,母子倆這才雙雙泄泄身,兩個人都魂遊太虛去了,這是母子倆弄得最久的一次。此刻已是傍晚了,母子倆精疲力盡地癱軟在床上,四肢酸軟無力昏昏欲睡,誰也沒有力氣說一句話。好半天倆男女才緩過氣來。
白君儀感覺渾身骨頭宛如被抽去了似的,全身酸疼使不出絲毫力氣,從來沒有這樣疲倦過。白君儀看見華云龍額頭遍是汗珠,黑發濕淋淋的,她芳心一疼,竭盡全力舉起乏力的素手,揩去華云龍額頭的汗珠,杏眼柔情無限,無比憐愛地注視著華云龍,溫柔地道:“龍兒,以后不要再用這麽大的力了,看把你累的。”
華云龍懶洋洋地笑道:“不用力,哪能這麽爽。”
白君儀慈藹地一笑道:“你這孩子來是貪。”母子倆互擁著小憩了一會兒,白君儀感覺粉臀、大腿里側及陰部,被陰液浸潤得濕乎乎的黏黏的十分不適。她遂道:“龍兒,起來。”
華云龍道:“起來,干什麽?”
白君儀桃腮微紅道:“娘,身上黏乎乎的,想要去洗個澡。”
白君儀這一說,華云龍也感到渾身汗濕濕的很是不舒服,他道:“我也要洗澡。”
白君儀道:“那娘去給你放水。”白君儀起床只覺玉腿乏力,她步履蹒跚地走到浴室,放好水道:“龍兒,水放好了。”華云龍進入浴缸感覺水溫適中,暖暖的,身體浸在其中頓感渾身的疲憊去了一大半。
白君儀從浴室出來,到臥室一看自己和兒子瘋狂在上面干了一天一夜,潔淨雪白的床單此刻是狼籍不堪,一片淩亂,到處是一灘灘黃白相間混合著陰液和陽精的穢液,並且床單上還散落著數根黑長微卷的陰毛。白君儀心中羞意油然而生,皎潔的嬌顔飛紅,芳心輕跳,她立將床單換了下來,另鋪上一床上面印染有連理枝的粉紅的床單,枕頭也換成了繡著鴛鴦戲水的雙人枕。
換好后,華云龍已洗了澡出來道:“娘,你去洗吧,啊,換了新床單,好漂亮。”他立躺倒在床上。
白君儀道:“龍兒,你躺著休息,娘馬上洗了澡,就去給你拿飯。”她轉身進了浴室。
白君儀很快就洗了澡,圓潤白皙的香肩上散披著濕淋淋的黑發,凹凸有致光潔如玉的嬌軀一絲不挂的走進臥室道:“龍兒,你要吃什麽?”
華云龍看見娘潔白如玉的嬌容,由于剛洗了澡而變得紅潤迷人,容光明豔。她婀娜多姿的身姿上下柔肌滑膚晶瑩如玉毫無瑕疵,欺霜塞雪凝脂般滑膩的酥胸上,傲挺的一對豪乳結實飽滿潔白,挺翹在乳房頂上的乳珠紅瑪瑙般鮮紅誘人,玉腰纖細,粉臀圓潤而豐挺,一雙玉腿勻稱而修長,她兩只大腿之間毫無一點空隙,緊緊的合並在一起。
平滑如玉無一分贅肉的小腹下,是那令人心蕩神馳的神秘的三角地區。此刻,覆蓋著隆起如丘豐滿的陰阜郁郁蔥蔥漆黑的陰毛濕淋淋的散貼在陰阜四邊,肥厚腥紅的大陰唇猶半張開著,平時隱藏在大陰唇下紅膩細薄的小陰唇及珠圓殷紅的陰蒂皆一一可見。
白君儀見兒子的星目色迷迷地上下看著自己,她心中羞意油然而生,俏臉飛紅,纖纖玉手一伸遮掩住芳草萋萋鹦鹉洲,難爲情地嬌羞道:“龍兒,不許你這樣看娘。”
華云龍雖然已和娘赤裸裸的翻云覆雨多次,但是從未及這樣細看。此刻,看來只令他心猿意馬,欲念萌發,胯間的寶貝漸漸地充血脹硬,片刻就金槍高舉雄糾糾的豎立起來,挺翹在胯下。華云龍翻身而起,挺起昂首挺胸的寶貝笑道:“我不但要看,還要插。”
白君儀媚眼看見那龜眼怒張赤紅的寶貝,春心蕩漾,淫興也起。但她卻道:“龍兒,現在不行,娘要去拿飯。”
華云龍道:“弄了再拿飯,我不餓。”他抱著白君儀膚如凝脂晶瑩剔透的玉體就向床而去,他燙如火碳堅硬似鐵的寶貝一挺一挺地,頂撞著白君儀平坦光滑的玉腹、滑膩白嫩的大腿和肥膩多肉敏感的陰阜。
弄得白君儀頂撞芳心如秋千般搖蕩,欲火攻心,渾身騷癢,她曲線玲珑粉妝玉琢的胴體主動向床上一倒,珠圓玉潤颀長的嫩腿向兩邊一張,妙態畢呈,春光盡瀉。白君儀美豔嬌麗的玉靥春意流動,杏眼含春看著華云龍,媚聲道:“小壞家夥,還不快來。”
面對這活色生香的美妙嬌軀,華云龍哪還忍得住,一躍上床,他跪在娘敞開的粉腿間,漲紅滾圓的大龜頭對準桃源洞穴屁股一挺,由于已弄過八次白君儀緊小的嫩穴,已較能適應華云龍超愈常人的大寶貝了。故而,華云龍大龜頭直頂開肥厚柔軟的大陰唇,及肉穴口柔嫩的小陰唇,「噗滋」一聲,大龜頭一路摩擦著肉穴四壁的陰肉,直插順利地到底。
白君儀嫣紅的香唇一張,「啊」地嬌喚出聲,嬌靥浮現出甜美的笑容,舒爽地接納了寶貝的插入,母子倆又第九次赴巫山行云布雨了,久久方才無比暢美地云收雨歇。母子倆吃過飯,華云龍催著白君儀快點上床。白君儀瑩白的玉頰一紅,媚眼嬌羞地一看華云龍,嬌膩地道:“小色鬼,弄了這麽多次還嫌不夠啊。”
華云龍笑道:“我和娘永生永世在一起,自然就要時時刻刻插著娘呀。”
母子倆自是一夜春宵,盡情承歡,直到次日淩晨,母子倆方才疲倦地沈沈入睡。
白君儀自從和華云龍有了結體之緣後,雙頰紅潤豐腴,眼波流動含情,心胸開闊,笑語如珠,往日的精神抑郁也再不複存,尤其愛對鏡子梳妝:淡掃蛾眉,薄施脂粉,愛穿一襲淡黃色的旗袍,讓人看了覺得她年輕了十來歲,女人的心就這麽不可捉摸。
華云龍和白君儀的關系始終保持著高度機密,夜夜春宵,人不知鬼不覺地持續了將近一個月。這天,華云龍走進了白君儀的房間,她正在午睡,只穿了一件睡衣,玉體橫陳,兩條雪白的大腿露了出來,兩座挺拔的乳峰也半隱半露,隨著呼吸一起一伏,華云龍不由地看呆了。
看了一會兒後,華云龍童心大起,想看白君儀穿亵褲沒有,就把手伸進了她的大腿內側,一摸,什麽也沒有穿,只摸到了一團蓬松柔軟的陰毛,華云龍就把手退了出來。
“摸夠了?”白君儀忽然說話了。
“娘,原來你沒睡著呀?”華云龍喃喃說道,有一種做壞事被當場抓獲的感覺。
“臭小子,用那麽大的力,就是睡著也會被你揪醒的。”
“龍兒只是想摸摸你穿亵褲沒有嘛。”華云龍辯解著。
白君儀聽了華云龍的話,也童心未泯地調皮起來,把睡衣掀開,讓華云龍看了一眼,又馬上合上:“看到了吧?我沒穿,怎麽樣,是不是又色起來了?你這小壞蛋。”
“我就是又色起來了。”白君儀的媚態又激起了華云龍的欲火,華云龍撲上去抱住了她,嘴唇一下子印上了她的櫻唇,一雙手也不老實地伸進了睡衣中撫摸起來。
一開始,白君儀還象徵性地掙扎了幾下,很快,她就「屈服」了,自動將柔舌伸進了華云龍的口中,任華云龍吸吮,手也抱緊了華云龍,在華云龍背上輕輕來回滑動。經過一陣親吻、撫摸,雙方都把持不住了,互相爲對方脫光了衣服。
華云龍抱緊白君儀的嬌軀,壓在她的身上,白君儀也緊緊地偎著華云龍,一對赤裸裸的肉體糾纏在一起,欲火熊熊地點燃了,白君儀用手握著華云龍的寶貝,對準她的洞口,華云龍一用力,已齊根到底。白君儀的陰戶中,像小羊羔似地猛吸猛吮著華云龍龜頭,弄得大寶貝又酸又麻,舒服極了。
“龍兒,你慢慢地,娘會讓你滿足的。”白君儀柔聲說道。於是,華云龍把寶貝送進又提出,以適應白君儀的要求。
“哦……哦……好龍兒……娘美死了……用力……”
“好美啊……娘……你的真好……龍兒好爽啊……”
“哦……好美呀……好兒子……干得娘美死了……娘的小穴好舒服……”
“好娘……謝謝你……我的美穴娘……龍兒的寶貝也好舒服……”
“嗯……嗯……哦……好舒服……好龍兒……娘的大龍兒子……從娘的小穴中生出來的大龍兒子……弄得你親娘美死了……啊……啊……哦……哦……娘要泄了……”
平日視男人如無物的白君儀,今天竟如此放肆地「叫床」,淫聲豔語刺激得華云龍更加興奮,抽插更用力了,也更迅猛,白君儀一會兒就被華云龍弄得大泄特泄了,而華云龍卻因天生的性欲和性能力都奇高奇強,耐力偏又異常持久,又經過白君儀這些天來的「悉心調教」,已經掌握了一整套真正的性愛技巧,知道如何控制,所以離泄精的地步還遠著呢。
白君儀泄了以後,休息了一會兒,將華云龍從她身上推了下來,親了華云龍的大寶貝一下,說:“好龍兒,好寶貝,真能干,弄得娘美死了,你先休息一下,讓娘來弄你。”
白君儀讓華云龍躺在床上,她則騎在華云龍的胯上,雙腿打開,將華云龍的寶貝扶正,調整好角度,慢慢地坐下來,將寶貝迎進了她那迷人的花瓣中,開始有節奏地上下套弄起來。一上來必緊夾著大寶貝向上捋,直到只剩下大龜頭夾在她的陰道口內。一下去又緊夾著大寶貝向下捋,直到齊根到底,恨不得連華云龍的蛋也擠進去,還要再轉上幾轉,讓華云龍的大龜頭在她的花心深處研磨幾下。
白君儀的功夫實在太好了,這一上一下刮著華云龍的寶貝,里面還不停地自行吸吮、顫抖、蠕動,弄得華云龍舒服極了。她那豐滿渾圓的玉臀,有節奏地上下亂顛、左右旋轉,而她的那一雙豪乳,隨著她的上下運動,也有節奏地上下跳躍著,望著白君儀這美妙的乳波臀浪,華云龍不禁看呆了。
“好龍兒……美不美……摸娘的奶……兒啊……好爽……”
“娘……好舒服……娘……龍兒要泄了……快一點……”
“別……別……龍兒……好龍兒……等等娘……”
白君儀一看華云龍的屁股一直用力向上頂,越頂越快,知道華云龍要泄了,就加快速度起伏著,華云龍的寶貝也被夾緊了許多,一陣暢意順著精管不斷地向里深入,完全集中在小腹下端,一種無法忍耐的爽快立刻漫延到了華云龍全身,然後聚集到了脊椎骨的最下端,酸癢難耐。
華云龍再也把持不住,寶貝做著最後的沖刺,終於像火山爆發一樣,精關大開,一泄如注,乳白的精液直射入白君儀的子宮中,華云龍整個人軟了下來。白君儀經過這一陣子的「翻身作主」、主動攻擊,也已經到了泄身的邊緣,又經華云龍那噴礴而出的陽精洶湧而至,對她的花心做最後的致命的「打擊」,再也難以控制,終於也又一次泄身了。
兩人這一次「大戰」,直戰了一個多時辰,都達到了顛峰,一旦泄了便相擁而眠。白君儀一覺醒來,見華云龍睡得正香,不忍心叫醒華云龍,便自己穿衣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