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长推荐:
果然不一会妈买菜回来了,看到我时,面带寒霜,叫住了正要躲开的我,在客
厅坐下,一本正经的说:「慧娟,我们昨晚太荒唐了,我自己也太不该了,现在我
也不想跟你说什麽大道理,总之,你年纪还小,还要念书,在暑假後你到南部去念
书,在暑假里我不管你,随便你玩。」
她顿了顿又说:「还有,从今天起每天吃一粒药,总不能做未出嫁的妈妈吧。
书你还要念,一定要考取好的学校才行,这个暑假随你疯,开学後希望你忘记这一
切,好好做,知道吗?还有;你玩的时候,别让我或任何其他人看到。」
果然在整个暑假里,我们三个人再也没有在一起玩了。虽然妈跟他的时候我知
道,他跟我的时候,妈也知道,但是我们都心照不宣,保持了彼此的尊严,杨叔叔
在不跟我玩时就教我读书。
转眼高中、高职、五专都在招生了,妈陪我到南部考试。
几天之後,接到录取通知,居然是师范专科学校,我们三人一团高兴。
妈特别破了戒,在我动身南下的前一天晚上,三人又开了一次无遮大会,这次
由於事前彼此知情,所以情绪比上次更为热烈,当然我又领悟到了人生更高一层的
ㄉ
此後五年,规律的学生生活,使我修正了自己的行为。虽然是寒暑假,我为了
不想再走进以前那股罪恶的深渊,乾脆不回台北。
广大的校园,只有极少的学生,正是用功读书的好环境。
我的功课一天比一天好,到了三年级时,已是全校的优良学生了。最後更以第
一名成绩毕业。
毕业後有一个多月的假期,然後才到分发的学校报到,这使我发生很大的困扰
,如果不回家,又将往那里去呢?
就在我感到万分为难的时候,有人介绍我去当家教,时间正好是一个半月。
对方是一对中年夫妇,为他们初中毕业升高中的独子找家教,供吃住,一个半
月待遇是一万元。
这对我而言真是太好了,我毫不迟疑的答应。
第二天下午我依址到了那家人家,好大的房子,由女仆人引著来到客厅坐下,
心里不免感到紧张。
没多久,一对中年男女走出来,他们自我介绍说:「张小姐,敝姓何,这是内
人,我们这儿还算清静,就是小儿被我们宠坏了,不肯用功读书,所幸天资还不差
,希望张小姐多费点心,好好督促一下,但愿能考上所学校才好。」
「我想我会尽力的,但不知的程度如何?」
「让我叫他出来见见张小姐。」
果然,何先生马上叫他的儿子出来,只见一个高头大马的男孩子走出来,我差
点吓了一跳,才初中毕业,怎麽就这麽高了?怕不有一百七十公分?这时何先生又
对我说:「张小姐,这就是小儿,名叫何台生,台生,快叫老师!」
这个大孩子果然毕躬毕敬的叫声:「张老师!」
「张老师是今年师范专校第一名毕业生,希望这一个半月你好好读书,考上高
中才好。」何先生又说。
接著他们夫妇就带我到处看看, 书房啦,球馆啦,饭厅啦...... 最後带我到
房间去,何太太说:「张老师,这间房间小是小了一点,你就委屈点吧!」
一看,好美的小套房,床单、被子、枕头样样齐全,我从小到大,还没住过这
麽好的房子,於是我说:「太好了,以後麻烦您的事一定还很多。」
「以後大家住在一起,有事尽管说,现在你也累了,先休息一下,晚饭後,再
开始看台生看书吧!」何太太客气地答道。
说完後,他们都走了,我关上房门,仔细的看了又看,越看越满意,窗外还有
一个院子,居煞有个小游泳池,大约有二十五公尺长,十五公尺宽,有钱人家真懂
得享受。
把简单的行李整理好,便到浴室洗了个澡,轻松一下一天来的疲乏,穿好衣服
回到房间,休息了一会。
没多久,女佣人就来请吃饭。
四菜一汤,味道真好,我已经五年没吃过这麽好吃的饭菜了,饭後还有水果,
吃完後,我想我该执行我的任务了。我便对何台生说:「台生,休息三十分钟到书
房来,我要看看你的功课。」
「好的,老师。」
何家夫妇看我很负责的样子,说了声麻烦,就相偕走了。
六点三十分,我走到书房,台生已先到了我坐下後,顺手拿起一本英文让他念
一段,发音还不错,问单字、片语、也对答如流,其他各科也不差看样子考上高中
应该没问题。
心想我的责任应该很顺利达成,本来紧张的心情,现在轻松不少。
不知不觉到了九点,我嘱咐他明天的进度,第一天的任务顺利完成了。
回到房里後,心想没回家,应该给家里写封信,免得他们为我担心。
於是向家里报告一切经过,并问候杨叔叔。信末附上了这儿的地址。
很快的,我来何家已经十天了,平淡得很,每天除了给台生补习功外,就没有
其他的事了。
这天收到妈的信,她信上说:「慧娟,收到你的来信,不知我有多高兴。你不
能回来渡假,我真想念你,可是你说得也对,我不希望节外生枝。
杨叔叔待我不错,只是他天生好动,常常做些出人意料的事,所以你不回来也
好,下星期妈去看你,一切见面谈。」
毋字
短短的封信,又勺起了我对往事的怀念,妈说下星期来看我,不就是这个礼拜
ぱ盾
今天是星期三,再过四天就可以见面。
信上说:「杨叔叔天性好动,常常做些出人意料的事。」
究竟是什麽事呢?难道杨他又发明了什麽新鲜的事不成?想到这里,心中一阵
沸睹
五年来,我从同学那知道不少关於性方面的知识,我了解自己已到思春期,但
我绝不乱来,尽量克制自己。
但妈的信引起我无限美丽的回忆,使我春情动荡,难以自制,只得跑到浴室中
去,脱去了衣,自渎一番,直到高潮为止。
星期天,何家夫妇带了台生去野餐,知道我妈要来,所以没邀我参加。
他们临走时交待女佣人,要好好招待我毋亲,他们的厚意我实在感谢。
终於毋亲来了,五年没见面,一旦相见,一时竟分不出是悲是喜,毋女相互呆
看了好半天。一句话也没说。
还是女佣人送来冷饮,才惊醒了我们的失态,为了讲话方便,我们了冷饮到
我卧室中去。还是妈先说话:「慧娟,你长高也长大了,妈真是高兴,五年了,妈
老了。」
妈是比以前老了点,但仍煞看不出是四十出头的女人。於是我说:「并不觉得
老,虽然面色差了些,那是因为长途坐火车的关系!」
「不,妈的确是老了呀!」
我为了使她高兴,便转移话题:「妈,我毕业了,来这儿当家教已十来天了。
再一个月我就要到小学教书去了,妈来跟我同住好吗?」
「慧娟,有一件事应该早就对你说的,可是总觉难以启口,现在你既已经提起
,就跟你说明白也好,在三年前妈已经跟杨叔叔结婚,我也不知道是悲是喜不过经
过五年的磨练,我成熟多了,也懂事多了。」
杨叔叔虽煞曾经给我过快乐,但那毕竟不是常态,他们能够结合,算是很好的
结局,只是妈信上说,杨叔叔生性好动,是指什麽而言?
「妈,那真是太好了,能够有个归宿总是好的,何况杨叔叔也不错,只是你说
他生性好动,不知道是指什麽?」
「唉!不谈也罢,他自从跟我结婚後,安份了好一阵子,但是半年以後,就故
态复明了,时常在外花天酒地,好在还顾家,所以我就听其自然了,唉!男人总是
这样子,永远不会满足的。」
对妈我还是同情的,杨叔既然可以在外面胡作非为,妈何尝不可以在家里为所
欲为呢?於是我便试探著说:「妈,他既然冷落了你,给你难堪,你也可以给他难
堪呀!」
「傻孩子,那样子岂不是把这个家毁了吗?况且女人总是女人,谁叫我喜欢他
呢,不过他对我倒非常照顾,他说他在外面是逢场作戏,追求新鲜,整个心还是放
在家里的。」
「就在这时,女佣人来请吃晚饭,我拉著妈就往饭厅中走,饭後,带妈到街上
逛了一下。妈说:「慧娟,我来的时候已买了回程的车票,今晚十点回台北,因为
明天一早他要上班,我必须在他上班前回家。这几年来,他的事业很顺利。」
说著从皮包拿出一个信封给我说:「他叫我带了点零用钱给你,说是刚入社会
做事的人,需要买些行头,来你拿著吧!」
我看到妈眼睛含著泪水,一时间我竟不知所措,我不知道该不该接下这笔钱?
或是马上就走?妈见我发呆,忙把信封往我手里一塞说:「慧娟,别怪妈妈狠心,
这是不得已的,为了我们三个人的前途和面子,我们不能在一起了。不要怪妈,送
妈到车站吧!」
说著就挽著我的手向车站走,此刻我的心是空空的,不知道想些什麽才好,也
许妈是对的。
这五年来我不是处处避著他们吗?我不怪妈,妈除了他已经没别的指望了,而
我呢,还有数不清的希望。
到车站,送走了妈,心里反而轻松多了,今後无牵无挂,消遥自在,可以做我
自己喜欢做的任何事情,五年像修道院里的生活,已经过够了,今後我要为所欲为
一觉醒来已是次日了,早餐之後,开始了今天的功课。
奇怪的是何台生这小鬼老像魂不守舍的样子,上午两个钟头白白浪费了,一点
书也没读。
这小鬼年纪虽然只有十六岁,可是身材高大,肌肉结实,如果不看他那张娃娃
脸。简直就跟大人一样。
他既然无心念书,乾脆谈谈也好。
从闲谈中知道他毋亲多病,每次都要去日本治疗,下个礼拜天又要去了,父亲
经商,目前在南台湾已小有外气。如果妈不在时,父亲常会带什麽阿姨回来的。
又问他何以今又不能专心读书,他起初不肯说,经我再三追问,他才断断续续
说了一些。
原来他早上起床时发现自己内裤被人脱下了, 而...... 且他低头说不下去了
,我为了好奇,便追问他:「而且什麽呢?」
「而......且而且像我平时手淫一样,流了出来。」
「後来呢?」
「我发觉的时候,心里觉得很奇怪,因为在醒来前曾做了一个梦,所以醒来後
心不定。」
「哦!」
原来是这麽回事,青春期的男孩子梦遗是不足为奇的,我读过生理学,自然知
道这回事。所以我说:「台生,你不必为这件事担心,这是青春期必有的现象,是
正常的,不必去理它,根据书本上说,几乎所有的年轻男子都有这经验,不要再去
想了,还是专读书重要。」
「可是这次不一样。」他有点儿认真的说。
「怎麽不一样?」
「以前在梦中的情形,醒来後全无印象,所以就不当他是一回事,可是这次醒
来後,梦里的情形就像亲眼看到一样。」
「那你到底梦见什麽呢?」
「我梦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