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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因香窃玉
晴州除了密布的水道网,城中道路也便利至极,主道宽达十余丈,这还是因为两旁商户太多,无法扩建,才保留这种规模。道路两侧供行人通行,中间是马车行驶的车道,虽然车水马龙、来往繁忙,却秩序井然。
死丫头昨晚刚偷了人家东西,今天又跑过去,到底搞什么鬼?程宗扬一边心里嘀咕,一边活动受伤的部位:“孟老大今天说,他们向晴州的陶氏钱庄借了不少钱。”
“这不奇怪。未央宫的天子昔日北征匈奴也向商人借贷。”
“难怪晴州的商家富可敌国。喂,昨天你跟那个老头说的三策,为什么没提上策呢?”
“我说的上策大家都知道,只不过没人敢做就是了。”
程宗扬道:“你的上策不会是抢晴州吧?”
秦桧微笑道:“正是。”
程宗扬道:“晴州的雇佣兵再多能有多少?六朝都有几十万的常备军,多的上百万,我就纳闷为什么大家不瓜分晴州?再怎么说晴州也是一班商人,只靠几个雇佣兵能撑到现在吗?”
秦桧道:“公子以为呢?”
“我问过俞子元和老敖他们,说什么的都有。”
秦桧道:“在晴州接生意的雇佣兵大体在五万左右,纯以军事而论,要攻下晴州并不难;无论谁攻下晴州,获利之丰都是旷古未有,所以我才说这是上策。之所以没有人做是因为六朝有英主而无雄主,有权臣而无强臣。”
“你越说我越糊涂了,捡明白的说。”
“先说晴州。晴州的五万雇佣兵是那些商人仔细算过的。”
秦桧道:“雇佣兵虽然是拿钱卖命的亡命之徒,但挣了钱铢也得有命去花。因此雇佣兵只能打胜仗,必败的仗无人肯打。那些商人明白这一点,才把数量控制在五万左右。”
“要对付这五万雇佣兵,六朝任何一方都需要动员二十万左右的精兵。六朝虽然有带甲之士百万,但挑出二十万精兵也不容易,必须以倾国之力方能必胜。如果有人能调集二十万精兵全力攻打晴州,快则一年,慢则两年,晴州必定失陷。但不罪而征,无论是谁都必定受千夫所指。”
程宗扬点点头,“没错。攻打晴州说白了就是公然抢钱,被人臭骂是一定的。”
“而且这种指责不仅来自民间,也来自朝廷,毕竟许多官吏都有晴州游学的经历,与晴州有千丝万缕的联系。除非有人一意孤行,置万民唾骂于不顾,朝中谁不同意便罢谁的职、将领谁不同意便斩谁的首,强行出兵征伐。这样一言九鼎的人物,在君王是雄主,在臣子则是强臣。”
程宗扬摸着下巴道:“这是跟整个天下对着干啊。这算什么上策?下下策还差不多。”
秦桧正容道:“此举虽然不免世人讥讽,却有万世之利。于己是下下策,于国是上上之策,就看谁敢于身背骂名了。”
死奸臣说得这么嘴响,难道他在另一个时空中冤杀岳飞也是抱着同样想法?程宗扬道:“如果让你去游说贾师宪,说不定他真让你说动,愿意背这个千古骂名呢。”
秦桧笑道:“竖子不足与谋。”
“得了吧。”
程宗扬道:“你少来煽动我。奸臣兄,我管你跟晴州的大商家有什么仇怨,这种损己不利人的事情,打死我也不干!”
拟秦枪微笑片刻?■“侯爷隐居南荒多年,正因为那里是晴州大商家手掌唯一伸不到的地方。”
程宗扬坐起来:“殇侯不是贷了人家的钱,卷款潜逃了吧?我看你们殇侯也快赶上姓岳的,仇家满街走。以后别说我认识那个死老头。”
秦桧一笑,“敢不遵命。”
程宗扬叹口气:“孟老大今天跟我上课,说战争的目的就是保存自己、消灭敌人。听起来好像是废话,仔细想想实在不简单。我本来想开个店,安安稳稳过日子,能保存自己就好。现在看来要想保存自己,还得把敌人消灭掉。”
程宗扬敲着扶手慢慢道:“该找个机会探探黑魔海的底细。”
秦桧从容道:“在下倒有一策。”
程宗扬精神一振,“说来听听。”
“公子择好时机让泉捕头传讯,告诉黑魔海东濂来的飞鸟上忍已经抵达晴州,请剑玉姬安排时间,登岛拜访。”
“然后呢?到时我直接过去,挨个给黑魔海的人点名?”
“正是。”
程宗扬摸了摸下巴,“你是开玩笑?还是想趁机阴掉我?”
秦桧笑道:“公子取得见面时间,我便以殇侯使者的身份通知黑魔海巫宗,侯爷将参加教内两宗大祭,邀剑玉姬在那个时候见面细谈。”
“调虎离山!”
程宗扬上下看了秦桧两眼,“奸臣兄,你很大胆嘛,敢自己去见剑玉姬。”
秦桧笑道:“我当然要随公子一同登岛。”
“哈,放剑玉姬鸽子!”
程宗扬笑道:“够狡诈!”
“而且我会选一处闹市与剑玉姬见面,到时候我不出现,由鶸翼社兄弟远远盯着,看黑魔海动用多少人力。至于岛上只要我们随机应变,未必会有多少风险。运气好的话,能趁机除掉另一位飞鸟忍者,对公子大为有利。”
程宗扬摇了摇手,“闹市不好。”
“公子放心,不会惹出人命。”
“不是人命的事,是太近了。”
程宗扬低笑道:“我选个见面的地方,夜影关!”
秦桧抚掌大笑:“好地方!”
夜影关离晴州港数百里,剑玉姬速度再快,来回也要一天时间。而且秦桧以殇侯使者身份出面,剑玉姬再托大也未必敢一个人去见面。
从这几次交手可以看出,黑魔海十几年前被岳鹏举清剿过之后,能用的人手绝对不多,她再带走几个好手,自己冒险登岛一趟也能把风险降到最低。
“唯一的问题就是那位泉捕头。”
秦桧道:“属下虽然不明白她为何留在公子身边,但很担心她会走漏风声。”
泉玉姬献出魂丹的事只有小紫知道,难怪他会担忧。说实话,泉贱人究竟会不会反水,连自己心里都没底。那贱人……实在是靠不住。
赶到雪隼佣兵团所在的北城已是掌灯时分。晴州各大商家、书院大都聚处而居,比如贩马的商家大都聚集在马王巷一带,晴州最有名的书院集中在书院长街。
唯一的例外是佣兵团。
佣兵团大都是血气贲张的壮汉,两家在一条街上免不了摩擦生事,再多几家只怕会闹翻天。因此按照不成文的惯例,各支佣兵团散居在城中。一旦有事,由晴州总商会出面召集几个佣兵团的团长,大家聚在一处谈生意。
马车驶入铜狮巷,程宗扬一眼便看到那十几名看似坐着长凳,实际扎着马步的汉子,不由啧啧赞叹两声,“基本功很扎实嘛。”
秦桧道:“雪隼佣兵团规模只算中等,但两位团长薛延山和石之隼手面阔、交情大,在晴州也是数得上的人物,看来名不虚传。”
程宗扬摘下绷带,活动一下手脚,准备下车。
秦桧指了指面孔,笑道:“我去吧。”
程宗扬这才想起自己脸上还挨了孟老大一记狠的,眼眶瘀青未褪;虽然手脚利落多了,但一下车免不了让人看笑话。
“叫上死丫头就走,别让她惹出事来。”
“是。”
秦桧下车走过去客气地拱拱手,与那些汉子谈笑风生地交谈几句,然后回来道:“敖润和两位团长去总商会谈生意上的事,这会儿还没回来。”
程宗扬也不在意,问道?“月丫头呢?”
“月姑娘的房间昨天失火,暂时搬到外面的客栈。”
不等程宗扬吩咐,秦桧就报了客栈的名称方位,马车随即转向,辘辘向客栈驶去。程宗扬从背包里翻出那副烟茶水晶制成的墨镜戴在脸上,得意洋洋地说:“怎么样?不错吧。”
秦桧一怔,笑道:“倒是遮住了。不过公子戴上这个能看到吗?”
程宗扬运足目力,看了看周围,“还行。”
那间客栈离雪隼佣兵团隔了两条街,再往外便是城郊。天色已晚,店小二正在油灯下记帐,猛然见到一个戴着墨镜的男子闯进来,不由吓了一跳。
程宗扬粗声大气地说道:“我是雪隼佣兵团的!月副队长住在哪个房间?”
店小二赶紧道:“兵爷,雪隼团是小店的老主顾,掌柜的交代,专门给月队长安排到后院楼上,就她一位住户,里里外外安静得很。”
程宗扬问明位置,自己去了后院;秦桧过来一边与店小二攀谈,一边留意周围动静。
晴州人烟稠密,建筑大都是两三层的小楼,这里虽然靠近城郊也不例外。院中静悄悄,只有楼上一扇轩窗隐约透出灯光。
也不知道死丫头是不是在房间里。如果只有月丫头一个人,自己这么去敲门说不定又会被当成淫贼。
程宗扬心里一动,一缕真气透入窍阴穴找到那个魂影。魂影痕迹比平常淡了许多,看来泉贱人还留在城南,没有跟小紫一道出来。程宗扬顺便往魂影上干了一记;两天没碰这个贱人,自己还真有点冲动。
那个亮灯的窗口忽然人影一闪,接着油灯被人吹灭,光线暗了下去。时间虽然短暂,但程宗扬看得清楚那个人既不是月霜,也不是小紫,倒像个身材粗壮的男人。
不会是找错了吧?程宗扬纳闷地踏进小楼,紧接着抬起头;只见小紫坐在梁上,两只小靴子一摇一摇,笑嘻嘻看着自己。
程宗扬把墨镜拨到鼻尖,没好气地说道:“死丫头,明天我给你做条超短裙,看你还爬那么高!”
“程头儿,你的眼影好漂亮呢。”
“这是打的!打的!”
程宗扬指着乌青的眼眶道:“看到了吗?要不是为了你,我才不受这份罪呢。”
小紫跃下来,踮起脚尖看了看他的眼睛,“好惨哦……唔……”
程宗扬一把抱住她,“还想跑!”
说着往她唇上亲了一口,神采飞扬地说道:“你怎么在这儿?月丫头呢?”
小紫也不生气,笑吟吟道:“在楼上啊。人家本来已经走了,遇上一件好玩的事才回来的。”
“好玩?说吧,又干什么坏事了?”
“我是看别人去干坏事了。”
“谁还能在你眼皮底下干坏事?也太献丑了吧?这回倒霉的是谁?”
“跟你有一腿的那个小美人啊。”
“月霜?她怎么了?”
“她很不开心啊。在自己团里险些被一个女贼打伤,还丢了东西,很没面子呢。”
月丫头体内有寒毒,打不过泉贱人也正常;不过月丫头那么好强的性子,未必会这么想。
小紫笑吟吟道:“还有呢。有一个小毛贼从夜影关一直跟到这里,刚才我看到他用一枝小竹管插到门缝里,往里面吹了一股烟。好奇怪哦。”
“我干!她是你亲姊,你就这么在旁边看啊!”
“谁说人家只看了?”
小紫不高兴地说:“人家还帮他把风,免得有人不小心闯进去。”
“好你个死丫头!回来跟你算账!”
程宗扬连忙冲上楼去。
小紫在后面笑道:“不用着急,程头儿,那个泼皮这会儿已经跟你的小美人儿上床了呢。”
想起刚才窗口出现的人影,这会儿又被死丫头缠了半晌,程宗扬心里一阵发急。他三两步闯上楼,只见走廊尽头的房门虚掩。程宗扬二话不说,直接一脚踹开。
死丫头说得果然一点不假,这会儿一个汉子正光着膀子趴在床上;在他刺有纹身的肩膀下露出月霜雪白面孔。听到声音,那汉子回过头,赫然是夜影关撞见的泼皮牛二。
房间后窗开了一扇,河风涌入室内,空气中迷香气味已被吹散。牛二被这个两眼用黑镜片遮住的恶汉吓了一跳,猛地打个寒噤,叫道:“哪里来的妖怪!”
程宗扬也不废话,飞身过去,一脚朝牛二头上踹去。牛二也有几分底子,翻起身抬手一挡,竟然挡住了。
可惜程宗扬今天刚接受孟老大的特训,正一肚子恶气没地方发泄,紧接着一记千斤肘,用上八分力气。牛二手臂被他肘尖击中,格的一声,臂骨踢成两截。
牛二横飞出去,背脊重重撞在墙上,额头滚出黄豆大的汗滴。眼看程宗扬拔出匕首,他顾不得叫痛,立刻攀住窗户,野狗一样了出去,“篷”的落入楼后的河内。
程宗扬顾不上追赶,急忙回头来看月霜。那丫头眼睛睁开一线,目光却灰蒙蒙的,昏迷似的躺在床上。她身上劲装被扯开一半,衣带也被拉开,露出腰间一抹雪白肌肤,身体软绵绵没有一丝力气。
看到月霜没有被人占到便宜,程宗扬松口气。“笨死你了,连个小毛贼都能把你麻翻……”
程宗扬伸手探探了她的脉搏,手指一触禁不住打个哆嗦。那丫头皮肤像冰一样,凉得扎手。难怪那泼皮这么久还没有搞定,月霜的寒毒竟然在这时又发作了。
程宗扬想起卢景交给自己的药丸,连忙掏出来送到月霜口中。月霜被迷香迷倒,已经没有知觉。程宗扬只好捏住她的下巴,把她唇瓣分开一线,将药丸塞进去。
可月霜体内寒毒发作,连吞吓的动作都做不了,药丸虽然塞进口中仍无法咽下。
程宗扬试了几下没有成功,不由有些发急,但摸到月霜柔软唇瓣,心头不禁微微一动。反正这丫头已经被迷昏了,占点便宜她也不知道,何况自己还是救人……
程宗扬心里狂跳几下,露出大灰狼的笑容。他低下头吻住月霜冰凉的小嘴,先狠狠亲了一口过瘾,接着用舌尖拨弄药丸往她喉咙送去。
月霜唇瓣又软又滑,像冰一样其冷无比;她光洁的玉颊仿佛蒙了一层薄霜,散发出冰冷寒光。那颗药丸在舌尖转动,传来辛辣的味道。月霜舌根宛如冻僵,一动不动,自己几次用力都没能把药丸送进她喉咙内。
程宗扬松开嘴,活动发酸的舌头。这丫头喉咙太紧了,怎么也咽不下去,眼看她体温越来越低,再等一会儿,睡美人儿就变成死的冰美人儿。
自己舌头不够长,有东西够长,毕竟是救人要紧啊……程宗扬在心里对自己说着,抬头看了看周围,确定门窗都已经关好,周围绝对没有人窥伺,终于心一横,解下裤子,一手扶着发硬的阳具,一手捏住月霜的小嘴,把龟头塞到她唇瓣内来了个深喉。
OK!一杆进洞!
那颗药丸乖乖滑入喉内。程宗扬还有些不放心,又挺动了几下,免得她不小心吐出来。
月霜凉滑的唇瓣在阳具上摩擦,传来诱人的软嫩感。一个邪恶的念头渐渐从心底升起:月丫头一点知觉都没有……意思是,自己上了她,她也不会知道……反正大家已经有过一腿,再多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吧?
这个念头越来越强烈。程宗扬拔出阳具,看着月霜微睁的美目小声唤道:“月丫头,醒醒啊……哇,小毛贼的迷香有这么厉害吗?”
“醒醒!”
程宗扬在月霜脸上轻轻拍了几下,小美人儿像睡着一样,一动不动。
“月丫头,我打算跟你再干一回,你看可以吗?”
“我数到三,如果不回答我就当你默认了。三!好了!”
程宗扬心里欢快地跳动,一把抱起昏迷的小美人儿,托起她的纤腰;先解开她的衣带,然后把她的裤子植到膝间。
两条白生生的美腿暴露出来,冰肌玉骨、触手生寒。上次跟月霜做爱好像已经是上辈子的事。当时这丫头还推三阻四,恨不得咬死自己,哪像现在这么乖。迷香加寒毒,自己就算再给她开一次苞,她也不一定会醒。
程宗扬脱掉衣物,皮肤在微凉空气中微微绷紧,显露线条分明的肌肉。他俯下身扯住月霜的亵裤,一把拽到膝下,然后剥下她的裤子,拉住她的脚踝朝两边分开。
程宗扬摘下墨镜,满意地打量眼前的少女。小美人儿两条白美玉腿张成V字形,光滑小腹又白又嫩,像玉球一样晶莹。在她大腿相连的部位,两片白玉般的软肉娇柔地合在一起,仿佛没有人碰触过的处女般鲜嫩无比。
上次自己被药物刺激,脑中只剩下本能的性欲冲动,只顾发泄欲望,这时才注意到月霜和云如瑶一样,下体都光溜溜的像婴儿滑嫩,没有一丝毛发。
也许是两女都受到寒毒侵蚀、气血不畅,抑制毛发生长,才会出现这种相似状况。
程宗扬张开手掌覆住少女娇嫩的玉户。果然她肌肤犹如寒冰,虽然光滑柔嫩却没有丝毫温度。手掌的热气一点一点渗入她雪滑肌肤,晶莹如玉的美肉像雪一样,仿佛在手中融化。
心跳越来越快,每次心跳,阳具都胀硬一分。程宗扬吸口气,正准备挺身而入,一抬头却看到月霜微微张开的眼睛。
虽然明知道她已经昏迷,但看到她微睁的眼睛还有点不舒服。程宗扬左右看了看,扯起被子盖住月霜的头脸,然后托住她双腿放在肩上,腾出手抱住她雪滑屁股,下身向前一挺,阳具顶住她柔嫩玉户。
程宗扬并不急于进入。毕竟月丫头还在昏迷,就这么干进去,自己爽到了,月丫头可会大痛特痛,一醒就知道被人占便宜。他耐着性子挺动下身,火热的龟头在肉缝中挤弄。
月霜面孔被盖住,只露出光溜溜的下体。两条白玉般的美腿在肩头摇晃,圆润雪臀不住翘起,用嫩穴承受阳具的压力,就像一具精美的玩偶。
渐渐的,龟头下传来湿腻感,紧凑的穴口一点一点松开。程宗扬一边享受她秘处的紧窄,一边和自己经历过的女人比较。
说起来泉贱人也是处女,可自己每次搞她,稍微一捅就淫汁四溢,反而在月霜身上找到处女的感觉。
程宗扬两手抓住月霜的臀肉,挺起阳具,龟头一点一点塞进少女充满弹性的穴口。月霜体内又滑又凉,随着阳具进入,柔嫩蜜肉仿佛被火热肉棒烫到,微微战栗;那种感觉就像在给一个心爱的小美人儿破处,享受她生平第一次交合。
程宗扬用了一盏茶时间才把阳具完全送入月霜柔嫩的蜜穴中。昏迷的少女像睡着一样静静躺在床上,浑然不知自己正受到侵犯。
故地重游完全是一种不同的感受。柔嫩蜜穴紧密地包裹着阳具,带来阵阵充满凉意的挤压感。自己答应过王哲要照顾岳帅的后人,这会儿好像就在履约吧。反正荀都开过了,再干一次叙旧,师帅在天有灵想必也不会很生气。
程宗扬抱住月霜绵软雪臀,俯着身,阳具一下下在她体内挺动,脑中不禁想起睡美人的故事。那个王子当时也是这样搞昏睡的小公主,还搞大她的肚子,然后大家从此快快乐乐地生活在一起。
可惜月丫头只有睡着了才这么乖……
渐渐的程宗扬心里升起一丝怜意。月丫头爹娘都不在了,抚养她的王哲也与世长辞,自己又身中寒毒,世间唯一的亲人只剩下……小紫。
月丫头也太倒霉了,摊上这个妹妹。那死丫头不知道打什么主意,不会真想拿她来报复姊妹俩该死的亲爹吧?
少女美妙的蜜穴渐渐变得湿滑,程宗扬也渐渐加快速度,火热阳具不住抽送,将热量输送到月霜体内。
月霜体内寒意仿佛被热流惊动,凝固的血脉开始流动。程宗扬尽可能贴紧月霜冰凉的肌肤,用自己的体温压制她身上寒意。月霜下体慢慢变得温暖,湿滑蜜汁从穴口溢出,淌入臀沟。
程宗扬拥住月霜的身子,阳具重重捅入柔腻穴内,充溢真阳的精液激射而出,灌进她战栗的蜜穴内。
月霜的体温已经转为正常,雪白肌肤透出一抹淡淡血色。程宗扬松了口气,心满意得地抬起身体。看来自己的真阳真能克制她体内的寒毒。
“月丫头,乖乖吃了我的十全大补汤,身体很快就会好起来哦。”
程宗扬坏笑着,轻手轻脚帮月霜穿好衣物0等揭开被子,程宗扬忽然觉得有些异样。月霜双目紧闭,眼球微微转动,眼角隐隐有泪光闪动。程宗扬不由怔住了。
“她哭了哦!”
窗户不知何时打开,小紫坐在窗台上笑吟吟看着自己,像个午夜出没的精灵,白嫩指尖还滴着殷红的血迹。
程宗扬一边跑一边系着衣带:“她不是被迷香迷倒了吗?”
“被你这种坏人占便宜,她做梦也会哭啊。”
“好吧好吧,”
程宗扬道:“我是跟她有一腿,那时候我还没遇见你呢。真的!骗你是小狗!”
“喂,你别生气啊。”
小紫转了转眼睛,“你的女人也是我的女人,你要玩,我也要玩。”
“她可是你姊!”
“乱伦呢,好期待哦。”
“……岳鸟人为什么不把你射到墙上呢?”
“讨厌!”
“糟糕!”
程宗扬猛地停下脚步,“忘了关窗户!”
“已经替你关上了。大笨瓜。”
小紫撇了撇小嘴,“谁像你,只顾着高兴,什么事都不管。”
程宗扬讪笑两声,“不是有你嘛?他们来了几个人。”
“就一个。如果多来几个,人家说不定已经被他们抓到,先奸后杀了。”
“有这么夸张吗?来,我帮你擦擦手。”
小紫翘起手指,“帮人家敌干净。”
“别开玩笑,那是血!”
小紫皱皱鼻子,“不舔就算了。”
“喂,你不会真想让我舔吧?”
“骗你的!大笨瓜!”
小紫飞身朝树林掠去,程宗扬连忙跟上,心里生出一丝歉意。自己看到月霜昏迷的样子,一时冲动,完全忽略月霜被迷倒的原因。
月霜是雪隼佣兵团的副队长,本身修为也过得去,牛二一个街头泼皮怎么可能随便弄点迷香就把她迷倒呢?
死丫头本来说一到晴州就去找波斯商会,结果一连两天都或明或暗地跟着月霜,恐怕早就发现有人在跟踪她。月霜的房间失火,被迫搬到客栈,跟踪她的人趁机下手,却让小紫等个正着。
“就是他吗?”
地上倒着一具尸体,他手里拿着一把青钢剑,长得其貌不扬,倒是额头几个指孔看起来很带劲。牛二跪在一旁,胸口被剑划破,鲜血淋漓,下巴被人摘掉,舌头拖出来,这会儿口水流了满胸混着鲜血,“呃呃”不知说些什么。
小紫抬脚一踢,牛二下巴合上,拖着一条腿爬过来,带着哭腔说道:“小姑奶奶,你可来了!”
程宗扬揶揄道:“哟,这不是牛二爷吗?怎么腿也断了一条?不会是跳窗户时摔的吧?”
“我呸!你算个什么东西!”
牛二恶狠狠呸他一口,转过脸立刻换了副感恩戴德的表情,又是感激又讨好地朝小紫道:“小姑奶奶,多躬你救了小的一条狗命。从今往后姑奶奶有什么吩咐,水里水里去,火里火里去!牛二一皱眉头就不是娘养的!”
小紫扬起下巴,“滚吧。”
“哎!”
牛二趴在地上磕了两个响头,这才去了。
程宗扬纳闷地说:“这泼货吃错药了?”
“笨死你了。”
“知道我笨还跟我打哑谜?”
“你猜呢?”
程宗扬赌气地蹲下来打量尸体。那家伙瞪着死鱼般的眼睛,一副死不瞑目的表情;周围并没有多少打斗痕迹,似乎是猝不及防下被小紫一招击杀。
“看样子他好像和牛二动过手,你这死丫头满脑子坏主意,肯定在中间挑拨离间。我猜你会先对这家伙说牛二把他卖了,正带人往这边来,然后又告诉牛二这家伙要杀他灭口,把牛二那泼皮骗得死心蹋地。对不对?”
“程头儿,你好像聪明一点了哦。”
“跟着小姨,我脑筋也灵光多了。说吧,这家伙是谁?可别说你没摸清他的底细就把他杀了。”
小紫踢开尸体,露出他身下一块玉佩。
程宗扬眼角跳了一下,“太乙真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