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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徽南部的臥龍山,為皖南胜地,風景絕佳,這時正是春光明媚的時侯,山花爭鬥,野鳥聲喧,一陣陣薰風吹在臉上,精神為之一振。
這天正是巳時光景,有一對武林青年兒女,在古庵後一叢玫瑰花前,緊緊地摟抱著,下身都是赤裸裸的,女的不住地哼著叫著,他們在做什麼﹖
讀者是聰明的,不用筆者交待,定巳明白。
這對青年男女,均是十八九歲的年齡。男的英俊瀟洒,女的美絕人寰。
他們不是夫妻,乃是水昌庵了塵尼姑的愛徒,同門師兄妹、男的叫岳劍峽,女的名春蘭。
他們同師學藝,巳有五六年的歲月了,情感早巳萌芽昇華,只是門規森嚴,而且是分別傳授武功的,很少有今天這個好機會。
本來水昌派的弟子,是要合藉雙修的,水昌派不但注重武功,而且有傳派的歡喜秘術,男女弟子合藉雙修之後,都有一套驚人的秘術。
這套秘術的奇奧厲害,勝過頂高武功十倍,不管男女奇人異士,功力如何的深厚,都逃不過水昌派媚人的奇術。
功力深厚的男人,如果遇上水昌派的女弟子,絕難把持得住﹗無不墜入她們媚術之中。
只耍你心精動搖,和她發生關係﹗非叫你大呼痛快脫陽而死不可。
若是女人碰上水昌派的男弟子,他並不需要施放什麼迷魂藥粉,只要他那付惆儻、瀟灑不群的風姿,加上一對如電的神目一照,就叫妳春情盪漾,送香入懷。
一旦交合,他能施展獨特的秘術,令妳高潮迭起,而且他能用陰莖吸取陰精,一直把妳弄得渾身酥軟而死。
好在水昌派開門祖師,是一個俠義之人,訂有特別森嚴的戒規,並且惟恐弟子一多,良莠不齊,每代只傳男女弟子各一,絕不多傳。
為了物色接代之弟子,千百中選一,真是煞費苦心,不是智慧有餘,就是忠厚不足﹗每一代都為了接代的弟子大費心思。
在了塵這一代,就沒有物色到男弟子,只傳了塵一人,如果了塵心地不善,那是最危險,最容易導致危害武林的。
因為水昌派的涕子,練這秘術之後,男女的生殖器,都有驚人的變化。
男的生殖器耍較常人粗長兩三倍之多,女的陰道也較普通女子的子宮深長寬大屈折。
只有他們本門師兄妹相配,才恰到好處,各得至高的樂趣。
岳劍峽和春蘭師妹,武功都得到了水昌派的全部真傳,三天之後,就要開始入禪,參研水昌派的秘術合藉雙修了。
但他們師兄妹,經不起這誘人的春色,竟然違命先行野合起來。
他們師兄妹,初嚐人生最快樂的滋味,樂得死去活來,但卻把傳藝的恩師,活活的害死了。
水昌派為什麼要選擇這人跡罕到之地為流傳之地,這其中大有原因。
他們這種秘術修練告成之後:男的真精永久不洩,並採陰滋陽,能永駐青春長生不老。
女的也是永久不流真水,採陽滋陰,而結成一種聖胎。
但女的結成聖胎之後,就必須所斷慾念,否則﹗若動了慾念,那聖胎就會被慾火焚毀﹗無藥可治,一直到痛苦而死。
合藉雙修,顧名思議,當然是男女台參歡喜禪。
但男女性交,沒有不泄情流淫水的但他們先要把吐納之術練好,而且不能貪圖一時之樂。
不論男女到了最高潮的時侯,要盡情地抑住,使動搖的精水匯聚丹田,經十二重樓,三花聚頂,重返丹田。
如是周而覆始,先行一九之數,逐漸增加到九九之數,再由九九之數降到一九之數。
她們不需以流精水而感覺快惑﹗但用陰陽之氣互相調合,男的不洩精,陽物不倒,可以澈夜插在陰戶裡,互相擁抱陰陽調和,其快樂不亞於互相射精。
但他們這種參禪,不但對身體無害,而且次日清晨起身之後﹗各自精神振奮。
再施吐納之術,全身氣血流暢,神智清明,尤其每日施行吐納,陽物就要隨著粗長一些。
女的子官也因吸氣呼氣之關係,子宮漸漸的向裏面收縮。
合藉雙修到一千夜之後,男的陽物收縮就能自如,女的子宮也可收可放。
男女澈夜肉戰,終年不洩﹗事後互相擁抱,各取所需,常人豈能做得到的。
這並不是筆者胡說,若夫婦交合之後,擁抱相臥,次日絕不會因洩精而感到疲勞,反加覺得精神百倍。
了塵尼姑雖末和男性合藉雙修,但她按照歡喜秘笈修練過多年,在她行道江湖時,吸取異性的玄陽滋補,不坦駐顏不老,巳屆五十歲之人,風韻仍然撩人,並且她巳結成聖胎。
本來她巳絕了慾念,心如止水,眼看大功告成,行將白日飛升,知想不到兩個無知的弟子,害得她走火入魔,功虧一簣。
閑話少說,言歸正傳。
岳劍峽師兄妹,武功巳成。定於三日後,入禪合修秘笈﹗奉師命放假一天,兩人好不開心,雙雙攜手走出庵門,向庵後桃林深處行去。
穿出林外,到了一片草地所左,只見有一叢玫瑰花盛開。
春蘭走至那叢盛開的野玟瑰花前站住身形,一雙澄澈的秋水、盯住那枝叢花有傾,回頭一望師兄,幽幽的說:「師兄,這攻瑰花是多麼的嬌艷,多麼的可愛,為什麼沒有人折呢﹖莫不是伯它有刺。」
岳劍峽是一個聰明絕頂句人,聽她這樣一說,巳明白她話中的寓意了。圓張一對神目望著師妹,如佻花的粉臉,微微一笑答說﹕
「師妹,有刺的玫瑰花,才夠刺澈,不個折過了之後,那花就不鮮艷了。」
「師兄,花無百日紅﹗人無千日好﹗巳經盛開的花朵你不去折,花也會萎凋謝落的了,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你不耍猶豫了吧﹗」
春蘭幽怨地說,同時嬌軀向師兄面前一靠,緊緊依偎在岳劍峽的懷中。
岳劍峽不愿刺傷師妹的芳心,他沒有把她推開,兩且張開雙臂,把她的纖腰摟住,但下頭望著師妹幽怨的面色,說﹕
「師妹,我們的年齡,都還很年輕,正是練習武功的時侯,師父不是說過,三天後,要送我們到歡喜禪堂﹗共研神功,就怕一旦失錯,要影響我們的進境呢﹗妳快鎮定心神,克制情感的衝動吧。」
「師兄,人生有幾何﹖我們的年齡,都不算小了,家境好的兒女,像我們這等年齡,巳經有了……」
春蘭說此,突然把話頓住。
她一抬玉臂,把岳劍峽的頸子,一把摟住,使勁往下一扳,櫻唇湊了上去,霸王硬上弓的和師兄接了一值熱吻。
春天百物同甦,是慾念最容易衝動的時候。
尢其他們師兄妹,都巳是十八九歲成熟的年齡了。
平時各居一室,每行一次吐納神功,心中慾念也必定要暴露一次,只因師父管得緊,沒有出事,今天是練功剛完,雙雙攜手出遊,心中癢得難忍。
他們師兄妹,經過了這一陣擁抱熱吻之後,心精動搖,如山洪暴發,誰也不能再克制這有生以來的慾焰。
兩人由擁抱熱吻,而採取實際行動,互相寬解衣服‧貼身的撫摸。
岳劍峽這時也是性慾衝動,他一雙粗而有勁的肉掌,按著師妹的乳烙,輕輕地揉撫。
乳頭是女人最敏感的部門,巳成熟的少女,那經得起異性撫摸。
春蘭春情大動,渾身血脈加速流動,子宮內充滿了熱血,奇癢難忍,恍似千萬螞蟻在裡面爬動。
「哎唷,師兄,我受不了了。」
她粉面通紅,呼吸急喘,竟然叫了出來。
岳劍峽聽她出聲淫叫,心中砰砰亂跳,更是加緊動作,刺激得她整個身軀酥麻了,陰道裏奇癢得更是厲害。
她突然把雙腿夾住,子宮不自覺的一陣收縮,淫水竟然流了出來。
「啊師兄﹗我快死了﹗你快點吧。哎唷……哎唷……」
春蘭被師兄摸急了,情不自禁的把岳劍峽的褲子拉了下去,抓住岳劍峽那巳經挺起的又長又大的玉莖,往自己下部塞去。
岳劍峽見她自己的裙子和褲子都還未脫下,不禁卜滋一笑,說:
「師妹,別性急呀,妳的褲子都退末脫下,怎麼能插得進去呢﹖」
春蘭子宮奇癢得發了慌,竟然忘記自己沒有脫去裙子,聽師兄這一說,不禁粉臉一紅,一手握著師兄的龜頭,一手解自己的裙褲。
「師妹,在這等光天白日之下,不太妥當吧﹗若讓師父知道了就不得了啊﹗」
「師兄,我等不及了,你做做好事吧,師父曾經暗地裡告訴我說『本門功夫要合藉雙修,才能達到爐火純青之境』,終有一天我們要發生肉體關係,就是師父知道了,也不會責備我們的。」
春蘭急不及待地說:
「師妹既是這樣的迫切需耍﹗不管師父責備與否,我只好從命,但站著怎麼樣肉呢﹖而且我還沒有這經驗呢。」
春蘭就有那麼的性急,她纖手握住的龜頭,就是不放。她蓮足把落在地上的裙子挑開,說﹕
「師兄,這等的事,用不著人教,你躺下去吧。」
岳劍峽依言躺在她挑開攤在地上的裙子上,放眼向她的跨下一望﹗但見她那神秘之處,短短的陰毛下面,鼓起兩片陰唇,陰唇中問一條長長的縫隙,那陰唇的門口,還黏著一層透明的白色液體。
他小的時侯,雖然見遇女孩子撒尿,但沒有現在這樣的看得清楚,這樣的動人心弦,不但張著眼晴一瞬不瞬的望佳那小小的桃源洞,而且口內不斷地吞口水。
春蘭見師兄躺下之後,那又大又長的陽物。高高的翹起,蹦蹦的跳動,芳心裡一陣奇癢,兩腿一跨,猛然蹬在岳劍峽的大腿上。
扶著他的陽具,就往陰戶塞去,同時臀部微微的向前衝動一下,情不自禁哼出了淫聲浪語。
「哎唷﹗師兄……好痛啊﹗哎唷……」
岳劍峽是一個心地善良的青年,而且和師妹恩愛情深,尤其他身懷血海大仇,他一心想學好功夫,為冤死的父親報仇。
他對於男女性交之學,一向不重視,聽師妹喊痛,頓起憐愛之心,說道:
「師妹既然很痛,就不要玩吧﹗」
他同情地答道。
春蘭穴心騷癢太甚,那肯就此停止,雙手捧住陽物,不肯松手,柔聲說﹕
「聽說第一次,總是曾有一些痛的,痛過就好了,而後其味無窮,尤其這時我陰戶,內外奇癢難熬,如何是好呢﹖我強忍著痛,再試試看吧﹗」
「妳的陰戶那麼的小,又是第一次,我的東西這麼粗,又這樣的長,就是妳忍著痛﹗勉強插進去,妳能受得了嗎﹖不會受傷吧﹗」
「師兄,你不要說傻話了,你挺吧,我裡面癢得難受啊﹗」
「師妹,妳裡面這麼的癢,是不是爬蟲進去了。」
「師兄,別問了,我不知道啊,你快點向裡面挺一下試試吧l」她說著,臀部又自動的向前衝撞了一下。
只見大龜頭巳進去一半,她眉頭一皺,兩眼水汪汪的,嘴巴咬得緊緊的,好像很痛似的,但她不敢叫出聲來。‧
岳劍峽見她這等的痛苦,心中好生個意不去,於是說﹕
「師妹,既是這等的痛苦,又何必硬弄呢﹖」
「哎唷……師兄……我……我痛…不……是癢……是裡面……癢……啊﹗」
「師妹,妳別騙找了,妳看妳的臉上,巳冒汗珠了。」
春蘭雖然是練就一身武功,身體非常結實,但在這鈍刀一割之下,仍是奇痛難熬。
但她個性很強,在這春心盪漾之時,痛,痛,豈肯因痛而罷休呢﹖
何況她陰道攫面騷癢得如千萬螞蟻在爬行,癢得難過,比痛苦還難熬,她那肯聽師兄的善言勸告,扭動臀部,又向前猛衝一下。
不禁又『唷』『唷』的兩聲嬌呼。
但見龜頭,整個的塞進去了,約有四五寸深。
這時處女膜巳被撞破,淫水夾著血液,順著岳劍峽的陽物流了下來。
岳劍峽一見,吃了一驚,失聲叫說﹕
「噫﹗師妹,妳裡面弄破了,出血了﹗」
這時,春蘭又痛又癢,真是肉之又痛,棄之可惜。
她正緊開著眼睛,忍受痛苦,想體會這苦中之樂。
聽到師兄驚叫,微微張開眼晴,說﹕
「師兄,不耍大驚小怪﹗處女膜破了出血,是必然的現象,不要緊的,痛,豈能阻止我兩的愛嗎﹖師兄,不要怕,痛死在你這肉棒之下,做鬼也風流呀﹗」
岳劍峽這個聰明而又傻的小子,封男女之事,一點也不懂,他不知道師妹是什麼意思﹗願忍受這般的流血痛苦,於是問說:
「師妹﹗妳這是何苦呵﹗妳這般的痛苦了,我真不忍心,難道苦中還有快樂嗎﹖」
「師兄,這是上天的旨意,今日雖吃此中苦,他日必宥意外之樂,大家都因小痛而不肯幹,人類的生命,那還能延續下去嗎﹖你現在還沒有嘗到樂趣,等一會你就會知道。」
說著,臀部一扭,本想逢迎陰莖入戶,那知道一扭竟然痛得『唷﹗』的連聲叫起來,再也不敢採取主動了。
岳劍依見此情形,知道苦樂兼而有之,欲戰而又怕痛,欲罷則穴癢難熬,龜頭塞在陰穴口,只覺熱熱的,夾得微微生痛。
這滋味也有雙重的感覺,於是微微一笑,說﹕
「師妹,妳感覺痛苦,遺是覺得舒適﹖」
「裡面騷癢,外面脹痛,但騷癢甚過脹痛。
「我的陽物插進去,能止妳的癢嗎﹖」
「會的。」
「好﹗我就挺進去,止師妹的癢吧。」
如是抱住春蘭臀部,使勁一緊,陽物竟然插進去一大半截,只聽春蘭嬌聲叫說﹕
「哎唷……哎唷……痛死……我了……」
但見她頭上的汗珠,如豆大般的冒了出夾,摟著自己的纖手,微微抖額。
岳劍峽猛然大吃了一驚,趕快把她的嬌軀向前一推,把陽物抽了出來,低頭一望,但見目己的陰莖沾滿了血跡,失聲叫說:
「師妹,戮破了皮了,妳流血了。」
春蘭低垂粉臉,含羞以地答說:
「第一次破瓜,我在家時聽母親說過,是會出血的,別害伯。」
說著,纖指捏住岳劍峽的陽物,又塞到自己的陰戶內去。
岳劍峽見她流了血,仍然還要把自己的龜頭塞進去﹗大概她裡面癢得實在難熬
了,於是吸了一口氣,振起精神,索性給她一個痛抉。
猛然將她的留部重新摟住,往自己面前一緊,同時把自己的臀部也一扭。
只聞滋滋輕響,整根粗大的陽物,連根插了進去。
春蘭處女膜巳破,這次連根插入,倒沒有先前邦般的如刀割的刺痛,這時只覺脹痛中帶著一種說不出的快樂滋味。
她坐在師兄大腿上,沒有採取主動,靜靜體會這陽具插入穴內的個中滋味。
岳劍峽見她沒有再叫痛,柔聲問說﹕
「師妹扣妳還感覺痛嗎﹖」
「微微有些脹痛、但不大要緊。師兄你動一動試試看吧﹗」
岳劍峽臂部微微一扭,只聽陰戶內傳出來很動聽,很有節美的滋滋淫聲。
但見她的師妹,一雙秀眉緊閉,口裡哼出來輕微微的,似是哎唷的痛聲,又似是樂的哼聲。
岳劍峽聽得悅耳極了,龜頭和子宮的磨擦,不覺加快起來,自己也感受到無比的舒適。
好一會,竟然聽到師妹,哎唷﹗哎唷叫個不停,臀部不停地迎著岳劍峽恢的扭動,幌動起來。
岳劍峽突然停止扭動,問說﹕
「師妹:妳痛嗎﹖我還是把它拔了出來吧﹗」
「傻瓜﹗我若是痛苦,那是這種叫聲。」
她幌動的勢子,隨著話聲,加速的幌動。
岳劍峽是聰明人,已知師妹苦盡甘來,於是亳無顧慮的,猛烈抽動。
「唷……唷……美……吶……妙……啊……唷……唷……我的好哥哥……真行唷……想不到上蒼……賜以人生這等的快樂……」
岳劍峽抽動了一會﹗只覺龜頭在子宮內磨擦得妙趣橫生,美感極了。
陽物經淫水的滋潤,似覺粗大了一些,把陰道塞得滿滿的。
一幌一動,都有一種美妙的聲音傳出來。
這時春蘭巳經到了最快樂最銷魂的時候,只見她不停的幌動嬌軀,哼聲不絕。
「啊……唷……好……叫…………好師兄……快點……快……」
他倆師兄妹,正玩得起勁,興高彩烈,狂風暴雨,忘記了世上的一切,只有這種肉穴,才是真消魂。
這一幕花前春宮,那知卻被桃林內一雙明亮亮的跟睛,看得一清二楚。
隱在暗處窺看春的人,正是他們的受業恩師了塵尼姑。
她那如止水的心海裏,觀了這幕野外春宮之後,猶如遭遇一陣狂風一般,掀起了一片万丈怒濤,慾念大熾,陰穴內一陣奇癢,竟然死灰復燃,又想大興銷魂之樂了。
慾念沖暈了理智,突然一伸右掌正想遙擊過去,將春蘭擊斃,自己和愛徒銷魂一番。右掌剛剛舉起,只覺腹內一陣劇痛,心知慾念沖動了聖胎,當時一頭暈眩,功力頓失﹗淫水如黃河坍了堤似的湧出,數十年之苦修,竟然毀於一旦。
春蘭和他師兄,正玩得飄飄欲仙之際,那會知道她師父在暗中偷窺這無邊的春色,差一點兒就橫屍掌下了。
她仍然朦朧不知,不住的叫:
「唷……啊唷……把我摟緊一些嘛……唷……嗯……好吶……」
「師妹,妳快樂了嗎﹖」
兩臂一使勁,把她的臀部緊緊的抱住,自己的臀部一磨動,陽具深深插在師妹的穴內,不停地旋磚,就以鑽孔一般。
「好啊﹗好美妙啊﹗師兄,抵緊一點旋轉吧,唷……好舒服啊……
岳劍峽的龜頭在子宮頸上,磨擦得舒適極了,驟覺一陣麻癢,打了一個寒顫,精子竟然射了世來。
那精子射在春蘭的花心上*只覺一陣熱流燙了一下似的,美不可言。
她也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寒顫,淫水也流了出來﹗這時,他們的身體都感覺精疲力盡。
春蘭的頭伏在師兄肩上,一動也不動,兩人氣喘連連,而心臟跳動急速。岳劍峽和師妹初嘗雲雨之歡,都感覺到非常的快樂。
這一番肉戰,足足耗了兩個時辰,高潮過了之後,仍然互相擁抱一陣才先後站起。
相視一陣,彼此的臉上都泛起一陣紅潤。
舂蘭站起之後,只覺穴內空空,隱約還有些微痛。
她低頭一看,但見自己的裙子早巳給淫水和血液流濕了一片,私處和師兄的陽物,也沾了不少的淫水和血液。
她俯身拾起裙子,先將師兄的陽物擦拭乾淨,然後再揩拭自己的私處。
岳劍峽見她把自己的陽物擦拭之後,起忙把褲子穿好,但見只穿了一條褲叉,裙子巳是一塌糊塗,便皺眉道﹕
「春妹,妳的裙子這樣齷齪,那能再穿著回去呢﹖」
春蘭粉臉泛紅,點點頭道﹕
「是啊﹗這樣穿著回去,若被師父看見,真是要羞死呢﹖師兄你先回去,到我的房裡,給我取一條乾淨的裙子送來可好﹖」
「好的,我立刻就轉去,妳在這兒等我吧。」
人隨聲起,眨眼之間,人影消失桃林之中。
岳劍峽今日做了不可告人之事,心裡忐忑不安,他一邊疾馳,一邊暗自忖道﹕
「我和師妹做了這等羞人之事,若被師父知道,如何是好啊﹗」
他快要奔至庵門口之際,心中驟急地跳動起來,立即放慢了腳步,勉強鎮定心神,拾著沉重的腳步,做賊心虛,一對神目,不停地東張西望,只怕被師父撞見。
他偷偷的走進師妹房申,在床頭抓丁一條裙子,塞在自己的衣袖內,輕躡著腳步,走出扇門。
春蘭的臥室和師父的臥室只有一壁之隔,他見師父的臥室門開了一半。
岳劍峽小心翼翼地伸頸一望,不望猶可,這一望竟然連泠汗都嚇了出來。
但見師父血淋琳的躺在地上。
他猛然跳了進去,伸手一探師父的氣息,早巳氣絕。
不禁渾身顫抖起來,兩腿一矮,跪了下去,痛哭說道﹕
「師父,是誰把妳擊斃的啊,鳴……師父,妳死的好慘啊,弟子要給妳報仇。嗚……鳴……」
他哭得非常傷心,眼淚就似泉湧﹗他的哭聲很大。
春蘭等了好久,不見師兄拿裙子來,好在左右無人,大膽的跑了回來。
剛到庵門口就聽聽到哭聲,以為師兄被師父責打了,嚇得渾身發抖,慌得不知所措,呆立在庵門外不敢進來。
春蘭聽師兄的哭聲,還夾著說話的聲音,但她聽不清楚說的是什麼,只好壯著膽子向庵裡走來,她走至師父臥室門口,只聽師兄邊哭邊說道﹕
「師父,是誰把妳害死的呀,妳陰靈有知,託個夢給我吧,弟子誓死要替妳報仇。」
春蘭聽清楚師兄的說話後,嬌軀一晃,也不菅自己穿了褲子沒有穿裙子,就向室內撲了進去。
春蘭撲進師父的房中,但見師父躺在地上,頭頂破裂,血流滿地,一擲手中握著的齷齪裙子,伏下身子,抱著師父的身子號啕大哭起來。
岳劍峽大哭了一陣,站起身來,說﹕
「春妹,別哭了,人死不能復生,哭又有什麼用。我們只有查訪害死師父的仇人,給師父報仇,才能慰她在地下的英靈。」
他說過話,轉眼向桌上一望,但見一漲寫得琳瑯滿目字跡的紙,和二本絹面書本,紙上墨汁仍然未乾。
他走過去仔細的看了一遍,突然向師妹大喝一聲道﹕
「妳還哭個什麼,害死師父的竟然是妳我兩個人。」
春蘭聽了猛然吃了一驚,止住了哭聲,站起來走了過去,在師兄手上接過來,一字一字,一句句,看了下去。
只看得她銀牙緊咬,面色鐵青,淚眼汨汨的流了下來,身子就抖顫了起來。原來那紙上寫著﹕
字諭兩徒知悉﹕
本門秘笈,乃成仙了道之捷徑,為師助參斯笈,躬親歷練,聖胎巳成,飛昇可期,偶因竊窺爾等,靜水揚波,慾火焚房,禍及聖胎,功虧一簣,可勝痛哉,三日後子時,洞門大開,可攜笈進入,合藉參修,功滿洞啟,岳劍峽立即下山為父母報仇,以盡人子之道,舂蘭留庵主持香火,拯弱扶貧﹗俠義為先,乃是本派一貫之宗旨,不得倒行逆施,是所至囑。
了塵絕筆
『砰』的一聲,原來春蘭巳跌倒地上,雙眼上翻,口吐白沫暈死過去了。
這時,岳劍峽神智也告暈眩,倏聞『砰』的一聲,好似由夢中驚醒一般,定神一望,但見師妹暈倒地上,趕忙搶前俯身攙扶。
只覺師妹嬌軀直挺挺的,竟然扶不起來,不禁大驚。
伸手一摸師妹的胸口,尚在微微跳動,曉得她是焦急攻心,並末死去。
他暗自運功,驟覺一股熱流循臂而上,達於掌心﹕速恃手掌按在師妹的『靈台穴』上。
不一刻,春蘭緩緩酌清醒轉來,吐了一口濃痰,立時號哭起來。
她一邊哭,一邊話說﹕
「放師父啊﹗你聖胎已成,指日成佛﹗都是不肖徒兒……」
「嗚……」
岳劍峽見師妹哭得甚是悽慘,也暗暗的抽泣。
「嗚……嗚……師父呀﹗徒兒罪孽深重,萬死莫贖,妳老人家在黃泉道上慢走吧,徒兒立即隨後來向妳請罪呵﹗」
岳劍峽怕師妹真的要追隨師父去黃泉,雖是罪該萬死,但自己的血海大仇還未報,万一師妹一死,自已一時的衝動,無異是害死二條性命。
他一邊暗泣,一邊暗中注意師妹,而且一邊在思付,是否一死謝罪。
驀地——
只見春蘭一雙秀目一閃,向岳劍峽面上望了一眼,突然舉起右手,就向自己的天靈穴擊下。
岳劍峽正在思忖如何,方能做到兩全其美,既可報父母血海深仇,以盡人子之道﹗又可同師妹一死,以謝害師父之罪。
猛見師妹舉掌自絕,來不及思忖,倏然一伸右手,抓住她的右腕,說﹕
「師妹,慢來,要自絕我們一起自絕吧﹗」
春蘭倏然一抬頭,猛張一雙淚眼,呆望著師兄,許久也未開口。
岳幢將師妹的右腕放了,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說﹕
「我們一死,能否贖罪,尚是問題,但本門功夫自此失傳,罪孽豈不更重。」
春蘭號哭了一聲,說﹕
「一切罪孽,都是由我招來,師兄,你堅強的活下去吧,讓我趕上向師父謝罪
「那能是師妹一人的罪……」
話聲未完,春蘭搶著說﹕
「你身懷血海大仇,如果你也自絕,父母大仇不能報,更增加我的罪孽。」
「師妹,妳不是也有大仇未報嗎﹖」
「我是罪魁禍首,一切罪過,我願在十八層地獄去承受。」
「師妹縱然要一死謝罪‧,我也不能獨活,我們就一起死吧﹗」
春蘭突然轉變話題,說﹕
「這麼吧﹖我暫時偷生和師兄完成本門功夫之後,再死謝罪。」
這時,巳將近黃昏。
岳劍峽強忍滿心痛苦,到崖下提了一桶泉水帶回,把師父身上的血跡擦乾淨,換上一套乾淨的道裝,以佛家之禮,把師父的屍體,用一個大缸裝起來,一個大缸覆蓋上面,安葬庵後。
他們師兄妹在替師父換衣服之時,但見師父下身,滿是紅白漿水,而且還有一個中碗大的肉球,墜落在她的胯下。
原來是了塵尼姑,慾火焚身時,將巳成熟的聖胎,焚死腹內,因自擊天靈穴之際,將聖胎震了出來。
「師兄,你絕不能死,本門的武功不能讓它失傳,血海深仇不能不報。」
「我留世上有什麼用﹖本門的功夫,末能合藉雙修,沒有練就……」
兩人這一天休假,喜極悲來,待將師父安埋之後,巳是子夜過後。
兩人又擁抱大哭了一陣,巳是東方發白了。
第三天的二更時候,各攜帶著一本歡喜秘笈,撲向庵後崖下歡喜洞,靜待子時洞門開啟。
但見這道石崖,高聳入云,壁立如削﹗飛鳥難越。
左右兩邊,各有一道瀑布,從空洩下。
崖前一片水潭,奇花異草,紅綠相間,真是神仙境地。
潭邊有一塊兩丈方圓半圓形乎地,離這平地一丈多高之處,有一個高約丈餘的石門封閉。
那道石門,黑黝黝的,光可照人,石門上用指功刻著『歡喜洞』三個大字。
皓月中天,光輝四地,忽聞『隆﹗隆﹗』之聲,自洞內傳出。
兩人突然繁張起來,不自禁的抬頭一望,只見那緊閉的黑漆石門緩緩地開了。
岳劍倏然一揮手,說﹕
「師妹,快﹗」
快字剛出口,身子巳騰空躍起一丈多高,直落到洞門口。
舂蘭也緊隨師兄之後,躍上石洞。
月光輝映之下,呎見洞內一條丈來寬的甬道,向內延伸。
兩人站在洞口,打量了一陣,才攜手向洞內走去。
剛走了兩步,突然一陣『隆﹗隆﹗』之聲,響自身後。
兩人同時吃了一驚,同頭一望,但見洞門巳自動的封閉起來了,
略站了片刻,待眼睛適應黑暗之後,繼續攙手向洞內走去。‧
這條甬道,長約里許,左右石壁作乳白色,光滑如鏡。
岳劍峽突然站定身形,說﹕
「師妹,這洞內好生奇怪﹖經年累月沒有人來,怎麼連蜘蛛網都沒有啊﹗」
「是啊﹗我也感覺有些奇怪﹗」春蘭答說。
走至這條甬道的盡頭,豁然開朗,只見是一間方圓數丈的石室,頂高約摸有三丈餘。
放眼一望,但見正面的石壁上,刻著『歡喜禪堂,洞天福地』八個金色大字,四壁盡是男女交合的石像。
那八個字的左邊,有兩尊石像,是一男一女,面對而立,作擁抱狀,那男的玉莖,正好插在女的陰戶內。
春蘭見那男石像的玉莖又長又粗,一半有多插在女石像的陰戶內,不禁粉臉飛紅,趕忙把頭埋下。
岳劍峽移目掃視,但見右邊又是兩尊石像,這兩尊石像倒是臥著的,女的石像仰臥,兩腿上翹,雙臂摟在男石像的腰上。
男石像身子覆在女石像上面,臀部微微翹起,玉莖挺在女石像陰戶上面,肚腹吸了起來。
岳劍峽雖是絕頂聰明的人,一看那尊男石像的姿勢,完全不悉其中的含意。
他立刻把歡喜秘笈攤開來看,這一看竟然完全明白。
原來那木秘笈上面,也有這麼樣一個女男參禪囿,圖的旁邊還有文字詳細的解釋。
那文字的釋注是這樣的﹕
「男人性交,若是快感來時,迅速收氣並將陽物抽出,暫時停止動作,待心平氣和,精水反聚丹田之後,再繼續抽動」
岳劍峽把文字深深的記入腦中,再抬頭一看另一對石像姿勢。
但見這一對石像姿勢,大致相同,不同之處,只是男石像的頭仰起來。
他一見那姿勢,仍然不解,如是又翻開秘笈參看,可是那秘笈圖形,又是和石像一模一樣。
文字的註解是﹕
「抽出之後,仍然心精動搖不止,可抬頭仰視,閉住呼吸,猛吸一口氣……」
春蘭偷眼一望,但見師兄雙手托著秘笈,一雙神目聚精會神注視著秘笈上的男女性交圖。
她也不自禁的翻開自己手中那本秘笈,但她那本秘笈,卻沒有男女性交圖樣,全是一些文字的記載。
詳細一看那些記載的文字,前面所記述的,倒是一些女人如何化妝的文字。再往下看,則是一些如何獻媚的姿態。
她看了兩頁,感覺枯燥無味,一雙秀目又轉向師兄的秘笈上去。
但她的眼睛看到那些引人的圖樣,竟然把害死師父的事,忘得一乾二淨,心精又動搖起來,那穴內又騷癢得如千萬螞蟻在爬動,淫水汨汨的流了下來。
岳劍俠看得入了神,一忽兒崖壁上的石像,一忽兒見又翻動秘笈。
那石室裏的崖壁上,一共有一百五十對,各種性交姿勢,都有秘笈所給的圖樣和崖壁上同樣的多。
所不同之處,就是秘笈上加了文字的註解。
他急切之間,不容易仔細的看,只大略的瀏覽一遍,就把秘笈合上了。
轉眼一望師妹,但見師妹張著一雙大大的眼晴注視著自己,不禁也感覺有點害羞,俊臉突然泛紅。
突然一陣隆隆之聲,響自右側的石壁上。‧
這陣響聲,正好把兩人的窘態遮去。
兩人同時轉眼一望,只見左邊石壁上,現出一佃洞門來。
岳劍峽手一揮微微一笑,說﹕
「那洞門開了,想是祖師爺的安排,我們進去看看吧﹗」
「走﹗那裡面,可能有日用的必需品和食物。」
他們師兄妹轉身走入裏洞一看,但見這個石室,橫直不過二丈來寬﹗高卻有三
四丈靠有壁有一條二指寬的縫隙,七八尺長,微微透進來‧一些光線和空氣。
這間石室,只有一張石床和兩張石凳,一張逍遙安樂椅外,別無他物。
岳劍峽掃視了一陣,很慼詫異的說﹕
「怪呀﹗難道這間就是我們師兄妹,合藉雙修的祕室嗎﹗」
「是啊﹗這裡並沒有食用之物,要我們在這兒參修,那不活活餓死了嗎﹖」
春蘭話聲甫落,只聞轟隆一聲,石壁上竟然現出一尊隆乳纖腰的女石像來。
那女石像的肚腹上,刻著一行字,放眼一望,只見那字是﹕
「男左女右,吸乳一口,不餓不渴,乳盡之日,功成圓滿。」
岳劍峽看完女石像肚腹上的字後,轉臉向師妹微微一笑,說﹕
「師師妹覺得餓嗎﹖」
春蘭點點頭,說﹕
「這幾天我都沒有好好的吃頓飯,餓倒不餓,只是有些口乾舌燥。」
「妳去吸吸石乳看看,那裡面有些什麼滋養人體的食物﹖」
春蘭聽他這一說,立即向石像面前走了過去,張開櫻唇,含著那右邊高聳的石乳,猛地吸了一口。
只覺那石乳,竟然流出乳質來,這種乳質比人乳還要香甜。
石乳吸到口中,一股清香直透體內,立時渾身熱力大增。
她只吸了一口,精神突然興奮起來,口乾舌娛,頓然消失,嬌聲一笑,說﹕
「師兄,這石像裡面有奶汁,很香很甜。」
岳劍峽聽她說得冑口大開,口水立即湧了上來,也向石像走了過去,含著石像的左乳吸了一口,真有一種很清香的乳汁。
他剛剛把吸到口中的乳汁,吞下肚中,還在回味這乳汁的餘味,只見他的師妹猛然一把將他抱住說道﹕
「師兄……我受……不……了……」
岳劍峽也感覺自己的身體,火一樣的燒熱,那陽物突然豎挺,不自禁的張開兩臂,把師妹緊緊的摟住。
這石乳裡面,不但是一種充饑的乳汁,還含著一種催倩藥物。
只要吸過這乳汁,不論男女都會性欲振奮,忍受不住,心須要立即交合,並且要弄到精疲力盡,才能罷戰。
但你弄到精疲力盡之後,甜然入睡,可是你醒來之後,又感兒肚餓,而又非吸乳不可。
水昌派調製這種乳汁,是怕合藉雙修的弟子,玩弄一二天之後,感覺生厭,停止雙修,全功盡廢。
故此,暗放催情丹,溶化在乳汁裡面。
他們師父早在三天之前,就將一切準備好了,只要時侯一到,就命他們入洞雙修,她也可以隱居到一處人跡罕到之地,潛修半年,只等聖胎成熟,就白日飛昇。
那知他們師兄妹,經不起春情的誘惑,竟然在花樹前大幹起來,把她的慾念挑動,害她走火入魔,自絕而死。
春蘭被慾火燒得粉臉通紅,
她倏然抓住師兄的褲子,使勁一撕,只聽嘩啦一聲,岳劍峽的褲子,境然給她撕成兩片。
這時,岳劍峽也同樣被催情月癆得頭昏腦脹,慾火沖天。
他的氣力更大,竟然把師妹的衣裙,撕得片片飛去。
兩人雙雙倒在石床上,翻雲覆雨的參起歡喜禪來。
這個石床,看起來倒像是生石鑿成,但睡上去,倒是舒适無比。
仔細摸它,原來不僅手工精細,且合乎人體曲線﹗
他們師兄妹,巳嘗試過這種人朱最快樂的滋昧了,經催情丹一燒,那種翻雲覆雨的激烈,真是罕見罕聞。
只聽春蘭嬌聲呻叫,說﹕
「唷﹗好啊……妙呀……師兄……好哥哥……你快用勁抽動吧﹗」
岳劍峽兩隻租大的手掌,按著師妹那對堅硬雪白的乳峰,臀部那一抬一沉,猛抽猛送。
春蘭被他抽送得高潮迭起,淫水汨汨地流了出來。
這石洞內,只有一線縫隙,那滋滋的淫聲,傳不出去,回應轉來﹕竟然或了兩種滋滋之聲。
她的叫聲﹗也有回應,這聲音一交合,竟然成一曲妙不可言的樂章。
岳劍峽見師妹叫得越兇,他抽動更快,尤其他師妹也懂扭動臀部,迎合他的抽送他那個玉莖,在那緊緊的穴內,磨擦舒適極了。
驟覺一陣快感襲上心頭,竟然要洩精了。
他猛然想起秘芨上的記我,趕忙停止動作,把玉莖抽了出來,猛地一收肛門,吸了一口氣,把欲泄的精水重聚丹田,再由丹田上升,到十二重天,吞下一口津液後,動搖的心精,竟然平復下來。
春蘭正感覺快樂舒適之際,驀覺師兄把陽物抽了出來,心中很不高興,翹起兩腿,交相在岳劍峽背上蹋著,同時嬌聲說﹕
「你壞,你壞。我正感到快樂,你就把它抽了出來。」
岳劍峽吐了一口熱氣,忽然低下頭去,雙手抱住春蘭力頂,猛然親了一個吻,
「師妹,別箸急呀﹗將來我把秘笈上的功夫學成之後,你就夠樂的了。」
春蘭的纖手抓住那條又熟又齷齪而又滑的玉莖﹕往自己的陰戶內塞了進去﹗說
「現在我要,抉挺進去吧﹗」
岳劍峽臂部向下一壓,只聽一陣滋滋之聲、那根又長又大的王莖,竟然連根都挺進了陰戶內。
春蘭怕師兄再臨陣脫逃,大煞風景,兩臂一張,將岳劍峽的頸子,緊緊的摟住雙腿一抬,交叉夾住師兄的虎腰臀部就亂擺了起來。
岳劍峽樂得以逸待勞,摒住呼吸,靜靜的體會王莖和子宮摩擦的快樂舒适,耳朵卻靜靜的聽著這曲人間少有的樂韻。
不過一杯熱荼時闐,春蘭巳累得嬌喘吁吁,口中如蘭的香氣,隨著驕喘吐了出
來。
岳劍峽本來巳是夠享受的了,玉莖、耳朵,都得到了快樂舒適,現在鼻子聞到師妹吐出來如蘭似的香氣,簡直渾身都酥軟了。
驀地——
祇見春蘭粉臉微微一抬,兩片櫻唇一張,抱住岳劍峽親了一個熱吻。
岳劍峽在秘笈上看到過吸取天庭水補陽的記述,他那肯把這假機會錯過,猛然含著師妹的舌頭,吸了一口津液香下肚中。
這一陣熱吻過後,春蘭感覺精疲力盡,穴內也不再騷癢了,兩腿兩手一鬆,正欲採取守勢,祇聽石門一陣隆隆巨響,那張石床竟然變了位置。
岳劍峽正在體會這銷魂蝕骨的快樂,突覺石床轉動,猛然吃了一驚,正欲挺身站起應變。
猛然一抬頭,但見這個石室,一對石燭高燒,一對玉石雕刻成的男女裸像陳現在眼前。
他看那一對玉石男女裸像性交的姿勢,與秘笈第二圖一模一樣。
這一對玉石的男女裸像,栩栩欲活,把他的心神吸引住了,竟然沒有爬起來﹗仍然覆在師妹身上一動未動。
春蘭也同時吃了一驚,但她經這一陣扭動,全身都酥軟了。
而且,師兄又壓在她的身上!雖然吃驚不小,卻無法動彈。
她微一轉眼,也看見那一對玉石男女裸像了,不禁淫心大動,穴內又感覺騷癢起來。
她纖手一推師兄,嬌聲說﹕
「師兄,你嚇呆了是嗎﹖」
岳劍峽聽她這一說,才把視線轉過來,望著仰臥的師妹,微微一笑,說:
「師妹,我壓在妳身上感覺難受嗎?」
「我身子倒沒有什麼感覺……祇是……祇是……」
岳劍峽是一個絕頂聰明的人,巳知她仍未盡意,於是緩緩的抽動起來。
他一邊抽送,一邊向師妹問道﹕
「師妹,這樣妳覺得舒適嗎﹖」
「難道你不舒適嗎﹖」
「妳的穴緊緊的,那洞裏的肉壁和我玉莖摸擦得很是快樂。」
「你感覺快樂,就加速抽送,那不是更快樂嗎﹖」
她說完之後,把一雙秀目開上,盡情享受這銷魂的個中滋味。
岳劍峽立即振起精神,猛烈的抽動,那陰戶內又傳出來滋﹗滋﹗的淫聲。
春蘭的嬌軀,緩緩的移動,口裡哼出來嬌聲:
「哎唷……哎唷……好哥哥……我樂死了……唷……好啊……我們就在這洞內玩一輩子吧。」
春蘭那初開的桃源洞,很小很緊,岳劍峽那個陽物又長又大,一抽一送,都有一種滋﹗滋的聲音傳出來。
尤其春蘭是練過氣功的,她待師兄陽物送進去之後,猛然一收氣,肉洞猛然收緊起來,將岳劍峽的玉莖含住。
岳劍峽向外一抽,龜頭和肉壁摩擦得更緊。
他抽送了約有二百多下,又覺一陣快感襲上心頭,猛然抽出半截,即速抬頭仰視。
說也奇怪,他照秘笈實行不洩的方法,果然很有效。
他一抬頭,心精立即安靜下來。
岳劍峽待心情平定之後,緩緩把一口熱氣,於是又重整旗鼓,肉搏起來。
他們師兄妹,喝了那含催倩丹的乳汁,不但精神百倍,而且慾念也特別強烈。
他倆拼命的在肉搏,那張活動石床,也隨著他們震動移動,進入另另一個石室時,他們竟然一點也不覺得。
岳劍峽猛然一抬頭,祇見那崖壁上,又有一對性交的石像。
那對性交的石像,男的抬頭作左右斜視狀,陽物露出子宮外大半截,右手的食指,緊緊抵住在肛門口的下方,玉莖根旁。
他一看那姿勢,正和秘笈的第三圖相同。
這時岳劍俠正覺快感來臨,較前兩次更緊張。
岳劍峽立即按照秘笈上的記述,作緊急的措施,猛然抬頭左右斜視,右手食指緊緊抵住肛門口下方玉莖根旁,並且停住呼吸。
這樣一作措施,動榣的心精,又告平復。
春蘭見他三次突然將玉莖抽了出來,心中很感不樂,不知道師兄弄什麼鬼,如是帶著埋怨的口氣說道﹕
「師兄,你這是幹甚麼﹗人家正感快樂,你又抽了出來﹗」
「我在按照秘笈練習不洩之法。」
「這兩本秘笈,我都要把它撕毀。」
「這秘笈很有效啊﹗師妹為什歷要把它撕毀呢?」
「秘笈能叫你不洩精,我那本秘笈劫沒有這種不洩的記述。我太吃虧了。」
「師妹,妳把它看完了嗎?」
「沒有。」
「妳沒有看完,怎麼就武斷的說沒有不洩的秘法記述呢﹖」
春蘭低頭不語。
在這洞內,屏蔽不見天日,他們一進洞,吮了乳汁之後,就開始肉搏,玩了有多少時間,彼此都不知道。
祇聞嘩啦一聲,石壁上又現出一對男女石像來。
那對男女石像,是彼此側臥著,四腿交叉,互相擁抱,四目緊閉,似作沉睡狀
岳劍峽見了那對石像,即刻明白,於是說道﹕
「師妹,妳累了吧,我們按照那對石像的姿勢休息一下吧。」
春蘭轉眼一望那對石像,右腿一抬,搭在岳劍峽的臂部上勾住,左手摟住師兄的頸子,嬌軀一側,將岳劍峽翻了下來。
岳劍峽也同時張臂,把她的纖腰抱,兩腿微曲,從師妹的胯下伸了過去。
兩人面對面的抱緊側臥著,那陽物仍然插在陰戶裡面,不久都巳沉沉的睡熱。忽叮噹一聲,兩人同時由睡夢中驚醒。
岳劍峽張眼一看,那崖壁上現出一塊玉牌,上面寫著很明顯的字跡,大意是這樣﹕
「子時巳屆,速起身盤坐練功,忽貪睡誤了進境。」
「岳劍峽立印推師妹,挺身坐起,自己的陽物,高高挺起,油滑滑的,沾滿了不少淫液浪汁。
他也來不及揩拭,立時盤坐施行吐納之功,他完全是參照歡喜秘笈內的記載行之。
先盤膝坐好,兩手放在膝上,上身端正,兩眼平視,嘴唇緊閉,緩緩地縮肛門吸氣,逼向丹田,自丹田上升,到十二重樓,以及三花聚頂。
這時口中立生津液,把津液緩緩地吞下肚中,為此,循環施行。
她師妹見他盤坐練習吐納之功,也不驚擾他,於是把秘笈找來,仔細地一字一字看下去。
但她看完那化妝術之後,發現也有止洩的文字記載。
她看到這些秘笈的記述,精神突然振奮起來。
祇見秘笈上寫道:
「男人洩精,固然有傷身體,女人夜夜春宵,玄陰走洩,也同樣容易惹致腎虧之症,尢其和懂得採補的男人交合,對身體更是大虧,若無防范之術,不怕妳是如何健康的女人,祇要和懂得採補術的男人,連續一個月性交,就要精神萎靡,四肢無力,骨瘦如柴,其防止之法,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身,其應付之方﹕
一、以冷靜的態度,應付男性的挑逗。
二、男性如果施展九淺一深的抽動,趕忙鎮定心神,停止呼吸,沉著應戰,這種九淺一深的方法,最容易使女性心精動搖,因為九淺抽動之時,子宮外感覺舒適時,陽物不能抵達花心!裏面騷癢難耐,待一深之時,雖感覺舒適快樂無比,可是有一剎的時間,這時若不鎮定心神,無異是打破了水缸,淫水四外發洩。
三、男性待妳發洩之際,他立即插了進去,抵住妳的花心,施展氣功,肛門緩緩的收縮,把女性陰氣吸去,同時吸取女性的天庭水滋補。但女性卻不可張口,若是自己的丈夫體弱,倒可以讓丈夫這麼做,若是別的男人,切不可讓他吸取天庭水和本身陰氣,赶忙閉氣吸縮肛門,以便抵住男性採陰補陽。
四、女性的高潮次數,以身體的健康不同,有高達十五六次的,身體欠佳的女性,僅一次高湖就慼覺疲勞倦怠,一旬半月一次,倒可盡情一洩,如果夜夜春宵,縱然身體健康,也不可盡洩!以免有虧身體。
五、精是生命的主要,精滿則神足,精虧則體虛,若能以精化神,以神化虛,則可長生不老。故此不可不節制。
春蘭看得入了神,也按照這部秘笈練起氣來。
男女的生理雖然不同,但組織的系統,倒是大同小異,修鍊氣功倒無甚差別。
他們兩人練過一陣氣功之後,但覺精神百倍。
尤其岳劍峽沒有射過精,還探取陰氣和天庭水滋補,更是紅光滿面,精神百倍了。
岳劍峽練氣完了之後,轉眼一望師妹。
這時,春蘭也恰好運功完畢,張著一雙秋水向他望來,正好四目相對。
但見各人都是赤裸裸的,彼此面上都泛起了一陣紅暈。
岳劍峽微微一笑,說﹕
「師妹,妳覺得這洞內練功夫很好嗎﹖」
「祖師爺的安排,那有不好的,祇是我吃虧太大了。」
「師妹,妳不是哎唷﹗哎唷的叫快樂嗎﹖怎麼又說吃了大虧呢﹖我倒是不解了
春蘭粉臉一紅,說﹕
「你壞﹗我不和你說了﹗」
「妳究竟吃了什麼虧,我倒要妳說說看,下次我好該妳佔些便宜。」
春蘭緊抿嘴唇,嬌軀不住的亂幌,似是不好意思說出口。
「說呀﹗」岳劍峽催她說。
春蘭的臉越發的紅了,嘴唇嚅嚅的動了一會兒,才輕聲說:
「我流了很多水!你一次也沒有,而且……而且……」
「而且什麼呀﹖怎麼不爽快的說出來。」
「你吞了我的口水。」
「師妹,這是秘笈上指示我這樣做的呀﹗妳卻不能怪我佔妳的便宜呀﹗下次我吞妳的……」
「下次你別想再吃我的口水。」
「妳祇要我不和我親嘴,我就不會吃到妳的口水,祇怕感覺快樂時,又自動的抱住我親嘴。」
「我就是抱住你親嘴,再也不把舌頭伸進你的口中了。」
「妳的舌頭不伸進我的口中,妳會慼到不夠刺激的。」
「就是不夠刺瀲,我也再不上你的當吃虧。」
「好吧!下次妳抱住我親嘴時,我的舌頭伸進妳的口中!讓師妹佔黠便宜好嗎﹖」
「你的口水齷齪得很,我才不吞你的口水呢!」
岳劍峽放眼一望師妹,祇見師妹全身一絲不掛,那一身潔白和細嫩的皮膚,真是夠引誘人的。
尢其那一對玉峰,高高的挺起,乳頭尖尖的帶粉紅色,纖腰肥臂,曲線畢呈,陰戶上面長著又細又短的陰毛,情不自禁的,陽物又蹦蹦的跳起來。
春蘭見他那個玉莖挺得高高的,玉手不由自主伸過去抓住。
祇覺那個陽物,堅硬得似一條鐵棒,而且熱得有些燙手,吁了一聲,說道:
「唷!你這個好熱啊!」
岳劍峽右手一抬,搭在師妹的肩上,微微一笑,說道﹕
「師妹,剛才我們一時的衝動,把衣服都撕或碎片了,這可怎麼辮?」
「這洞內溫暖如春,而且又無外人,不穿衣服有甚要緊。
「將來我們功成圓滿出去時,難道就是這樣光著屁股出洞不成﹖」
「我這一輩子也不想再出去了。」
「師妹,夭下沒有不散的筵席,我們總有一天還是要出去的,那能在這裡呆一輩子啊﹗」
春蘭抓住陽物的右手、突然縮了回來,秀眉一皺,嘆息一聲說﹕
「你別談以後的事了,談起來我心裡亂得很,我肚子有些餓了,我要喝乳汁去了。」
岳劍峽和師妹談著話,倒不覺得餓,經師妹這一提起喝乳汁,肚子裏卻咕咕的叫了起來。
於是和師妹跳下石床,雙雙走到石像前去吸取乳汁充饑。
他們剛剛吮過乳汁,祇聞隆隆之聲,來自身後,兩人同時轉臉一望,祇見崖壁上裂破一扇門。
那石門內冒出蒸蒸的熱氣。
他們正感覺渾身熱燥,一見那冒出來的蒸氣,知道裡面一定是泉水冒出來的蒸氣,於是雙雙向石門走了過去。
岳劍峽走至石門口,站住身形,注目一望。
祇見裡面正是一個大水池,池水乳白色,冒出一股蒸氣。
他高興的大聲叫說:
「師妹,快來看這裡有溫泉水可以洗澡。」
「別大驚小怪的,我早就看見了。」
春蘭站在他的身側,淡淡的答道。
岳劍峽向前走了兩步,穿過石門,正好站在水池邊。
他蹲下身子,伸手向水申一試探,祇覺池水溫熱,猛然一翻身,便跳入水申。但覺這池水很深,跳了下去,腳並未著底,就浮出了水面,手一招,說道﹕
「師妹,快下來吧,我們來個鴛鴦戲水吧﹗」
「不害燥,誰和你鴛鴦戲水。」
岳劍峽大笑一聲,說道:
「祇要師妹忍受得住,我倒無所謂。」
春蘭賭氣,說道﹕
「從今以後,我就是癢死,也不再找你。」
「師妹,我說著玩的,妳又何必賭氣呢﹖我們是奉師命在洞內揀功夫啊﹗快下來洗個澡!爽怏爽快。」
春蘭嬌軀一晃,便縱下池水中。
她的水性很好,沉下水去,許久也沒有浮上來。
岳劍峽一對神目在水面上,不停地移動,許久也末見師妹浮上來,心中很是著急。
正欲沉入水中去找,忽覺龜頭被東西咬住,吃了一驚,趕忙將手伸入水自去摸索,看看是什麼東西,要吃雞巴。
他的手伸入水中一摸,拾好摸著師妹的頭髮。
如是,捧著她的嫩臉,說道:
「師妹,趕決鬆口,快要被你咬斷了。」
春蘭口一張,將龜頭吐了出來,浮出水面,用手掌把目己臉上的水潰擦乾,微
微一笑,說道﹕
「它壞死了,我恨不得把它咬掉。」
「師妹,妳這不是真心話吧,恐怕是愛之深,責之切吧﹗」
說著,兩臂一張,將師妹摟在偯申,那個挺起的陽物,正好頂在師妹的陰戶上
春蘭把他一推說﹕
「在水中玩不得得趕抉放手。」
「祇要不洩精,在水中玩也沒有關係。」
「你不洩精,倒可以做到,但我不流水,恐伯不易做到,吃虧的又是我。」
「師妹,妳剛才不是看過秘笈,有防止流水的訣竅嗎﹖」
「我又不是大羅神仙,一看就會,功力是慢慢練成的。」
「先試試肴,妳快感來時!我立刻抽出來就是。」
「高潮來時,就是抽出來,也來不及了。」
岳劍峽不管師妹同意不同意,猛然一挺。
祇見水面上起了不少的泡沫,那陽物竟然連根插了進去。
春蘭嬌軀猛撚打丁一個寒顫!穴內感覺舒適無比,又欲把師兄推開,但又不肯把巳入口的肉吐了出來。
可是又怕師兄抽動,引起高潮,在這水中,對身體是有很大妨礙,祇好把師兄緊緊的摟住,不讓他抽動。
岳劍峽微微一笑,說﹕
「師妹,這鴛鴦戲水的滋味如何﹖」
「我擔心死了,還有什麼快樂。」
「妳擔心什麼呀﹖」
說著,臂部一晃一水面呆浮很多的泡沫來。
「在這水中玩,我怕高潮來臨,若讓水氣浸入皮膚之內!那就要生病!不是鬧著玩的,你別動好不好。」
「不能動,站在這水中,不是大煞風景嗎﹖」
「你要動我們洗了澡上去,你愛怎麼動就怎麼動!我都不勝歡迎之至。」
岳劍峽臀部猛然向後一翹,將陽物抽了出東,轉眼一掃視,祇見右邊的水池邊上,有一坡很光滑的石板,正好派上用場。
微微一笑,說﹕
「師妹,妳睡到那石板上去,我給妳擦背吧。」
春蘭點點頭,立即向那塊光滑的石板上走了過去!臀部一扭,就坐在石板上,順勢躺了下去。
岳劍峽跟著走了過去,見她橫陳在石板上。
尤其他師妹兩條修長的大腿是分開的,那肉包子一樣的陰唇,呈現眼前,一覽無遺,心頭不禁砰砰的跳起來,那個陽物也是蹦蹦的翹。
他正想伏下身去,猛然見到崖壁上划著一行字跡!大意是:
「鴛鴦池,祇可沐澡,切忌性交。」
岳劍峽看完之後,倏然把伏下的勢子收住,盤膝坐在師妹的嬌軀側,一雙神目呆呆地注視著師妹的胴體。
春蘭見他呆若木雞一樣的望著自己,一瞬不瞬,如是說:
「師兄,你怎麼了﹖」
「師妹,妳這胴體太美了,我看得入神了。」
「我這個身體,完全是屬於你的了!你愛怎麼樣看,就怎麼看吧﹗」
「我不知那世修來的好福氣,竟然有一位這樣美麗的師妹朝夕陪伴我練歡喜秘術。」
「別說這些鬼話了,要給我擦背,就快點給我擦。」
岳劍峽站了起來,用手向池子裡捧了一捧水,灑在師妹的胴體上,張開兩個粗大的手掌,從春蘭的頸子上,一路的撫摸下來。
他摸摩到春蘭的乳峰上,雙掌竟然按著乳峰,輕徑的揉著。
但覺師妹那雙乳峰,繃得緊緊的,尢其裡面有一團硬硬的肉球,很奇異地,說
「師妹,妳乳子裡面是一團什麼東西﹖」
女人乳子,是最敏慼的地方,經岳劍峽輕輕的揉撫,春蘭渾身都穌軟了。
突聽師兄這一問,才吁了一口氣,幽幽地答說﹕
「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祇聽說我們女人左沒有生孩子之前,乳子裡面,都有一團硬硬的肉球,但生了孩子以後,就慢慢的消失了。」
岳劍峽又移動雙掌,緩緩地向下而揉撫。
撫著春蘭的肚皮時,突然把手縮了回來,說道﹕
「師妹,妳的肚子這麼小,如果懷了孕,那不是會裂開嗎﹖」
「替古人擔憂,問這些做甚麼﹖到時侯它自然會膨脹的。」
「如果師妹懷了孕,生了孩子,肚皮就不會這樣的光滑了。」
「你還愛我嗎﹗」
「我們雖無夫妻之名,巳有夫妻之實,師妹替我生了孩子,是我岳家的功臣,我更加深愛師妹。」
「我若是真的懷了孕,生下孩子,不但肚皮難看,乳峰和大腿都一樣的難看。
「生過孩子之後,有什麼不同的地方呢﹖」
「乳峰軟了,肚皮和大腿,都有花紋。」
岳劍峽一雙神目隨手掌,緩緩地向下面移動,撫摸到兩胯中間之時,他突然用食指,將師妹的陰唇撥開,只見裡面紅紅的,還沾有一些半透明的液體。
他用手指沾了一些,放在口中嚐了嗜,但覺有些腥味,趕忙吐了出來,說﹕
「蒼天的造化,真不可思議!這麼一個小小的肉洞,不但能容納一個那麼長那麼大的陽物!而且還能生出很大的快樂來。」
「若是沒有樂,誰還去玩它,人類也要絕種了。」
岳劍峽倏然大笑一聲,連聲說﹕
「妙﹗妙!」
隨著叫聲,不自禁的低下頭去和陰唇接吻。
春蘭兩腿一夾,將師兄的頭,緊緊地夾住,嬌聲說:
「這妙不妙呢﹖」
「妙得很,無論如何,誰還不是從這個妙處鑽出來的。」
春藺只覺師兄將舌頭伸了出來舐陰唇,被舐得騷癢難禁,趕忙把兩腿一張,說道﹕
「師兄,別舐了,我受不了啊。」
岳劍峽抬起頭來,吁了一口氣,摸摸著她的大腿,覺勻稱而且豐滿潔白光滑細嫩。
岳劍峽一路撫摸下去,摸到她的腳指時,猛然握住她的雙腿,拖她翻了一轉身
放眼一望她的背部,見白嫩光洁,滑美可愛,織腰如細柳,那肥厚的臀部仿似兩個小峰一般。
岳劍峽翹起陽物,用手指捏住根上,在她肥厚的臀部使助敲打!只聽一陣啪啪的聲音,不絕於耳。
猛聞一聲嬌叱,說:
「這就叫做擦背嗎﹖」
春蘭一翻手臂,將岳劍峽的龜頭抓住,同時順勢翻了一個轉身。
岳劍峽就在她翻身之際,倏然伸手去搔春蘭的腋下。
春蘭只覺一陣奇癢,不由自主的把握住雞巴的手一鬆。
岳劍峽身形一晃,就躍入水中。
春蘭心不甘願,也跟著他跳下水中。
兩人在水中追逐了一陴,再跳上石板時。
但見石板靠崖壁處,竟然裂開了一扇門。
岳劍峽站在石扳上,伸頸向門內一望。
只見那個石室,橫直有兩丈來寬,四壁都是男女性交的姿勢圖,每個姿勢圖的下面,有一張石凳。
一看那些姿勢,正是秘笈裏第二章所繪的圖樣。
於是挺身走了進去,剛走了進去,就見石門左邊,掛著兩塊三尺多長的白布,他取下一塊,把身上的水漬擦乾淨。
春蘭也跟著他走了進來,她卻沒有取白布擦身體,只站在師兄的身旁,一雙秀目張得圓圓的,望著岳劍峽那個挺起的陽物,一瞬不瞬。
岳劍峽一邊擦身上的水漬,一邊向師妹說:
「師妹,趕快取手巾擦乾水漬,我們好練功夫。」
「我要你幫我擦。」春蘭嬌聲嬌氣說。
岳劍峽把擦濕了的白布,往原來的地方一搭,正想去取那塊乾的,替師妹擦水漬。只見春蘭突伸玉腕,握住岳釗峽的手腕,說道:
「就用你擦濕的白布給我擦吧﹗」
岳劍峽弄不清她這是什麼用意,只好把那塊剛搭上去濕的白布,重又拿起來,替她擦身上的水潰。
春蘭見他把自己身上的水潰,擦乾之後,指著第一個男女石像下面的那個石凳說道﹕
「快坐到那石凳上去。」
岳劍峽把手中的濕白布,住原來的地方一拋,轉身向第一雙男女石像面前走去他剛走了一步,春蘭拿取那塊乾淨的白布!竟然搶先走到石像前。
她將白布摺起,墊在石凳上面,才叫師兄坐在上面來。
岳劍峽只好聽命行事,端坐在石凳上,準備美女投懷。
春蘭兩腿一張,就坐左師兄雙股之上。
她微一低頭,纖手握住師兄的龜頭,抵住自己的陰唇上,嬌軀緩緩的扭動,向師兄胸前靠去。
只見岳劍峽那個陽物,就似泥鍬鑽洞一般,漸漸滑進春蘭的桃源洞內。
這時,兩人的動作,都非常的溫和。
岳劍峽摟住師妹的纖腰,春蘭摟住師兄的頸子,臀部微微扭動。
他們雖然沒有採取猛烈的攻勢,但岳劍峽那粗大的龜頭,正好抵住了師妹的花心,只覺癢癢的舒適極了。
春蘭正欲扭動矯軀,采取攻勢,突然想到秘笈上的記述,趕忙又靜了下來,沉著應戰。
岳劍峽見師妹以逸待勞,只好採取攻勢,他雙手捧住師妹的臀部,一抽一送的那陰戶內立時傳出滋滋的淫聲,但未聽到師妹的哼聲。
於是問說﹕
「師妹這個『仙女抱懷』的姿勢,妳覺得不快樂嗎﹖」
他一連問了兩逼,春蘭也沒有回答他,還以為自己的動作不夠猛烈,於是猛烈扭動起來。
那知道春蘭正在按照秘笈上施行收縮肛門吸氣止洩的秘法,固此末能答話。
春蘭巳感覺高潮突起,趕忙吸氣收縮子宮,這方法倒也很有效。
她猛然一吸氣,花心向裡面猛縮,正好離開了龜頭的摩擦。
她淫水只洩出少許,一吸氣立時停止外流,剛好把陰戶滋潤,而且快樂也未減退。
春蘭經這試驗之後,心中非常的快樂。
她把頭埋在師兄的肩上,讓師兄猛抽猛送。
待陰戶的淫水,被陽物抽了出來,感覺乾燥時,她又讓花心挺了出來,和龜頭
接觸,讓高潮昇華,流出些許淫水滋潤陰戶後,又吸氣把子宮收縮。
岳劍峽抽送了一陣,驟覺一陣快感襲上心頭,龜頭一繚PA精液竟然射了出來。
他猛然一縮肛門吸氣,精子倏然而吐。
他驚覺雖快,但精液巳射了少許出來。
於是立卸停止抽動,將師妹緊緊的摟住,讓龜頭挺在師妹的陰戶裡面。
不到一盞荼時間,那陽物又堅硬的挺了起來。
他感覺祖師爺傳下來的這本秘笈,奇奧無此,若能練到爐火純青,日御百女,不但不曾感覺疲勞,而且精神會更加充沛。
岳劍峽肩頭一晃,意思是要師妹的頭抬起來。
春蘭見師兄一晃肩頭,立即會意,倏然抬起頭來,和師兄親了一個嘴說﹕
「你是不是又想吃我的口水﹖」
岳劍峽搖搖頭,說:
「我感覺師門這部歡喜秘筮,真是奇妙極了。」
「倒是實用得很,你學成之後,有得快樂的了。」
「師妹,難道妳不感到快樂嗎﹖」
「我們女人是最可憐的,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今日我和你合籍雙修,果然是怏樂了,但我縱然練成秘術,并不能採你的陽補我,而且也不像你們男人可以找別的女人玩,就是給人知道了,也只是批評女人不貞,絕不會說你們男人不對。」
「師妹,請妳放心,我不是喜新厭舊的人,老實說,我的心早就死了,只要我們合藉修成,報了父母大仇,把本門秘笈傳了下去,我就要自絕向師父謝罪了。」
「聽你這麼說,自絕的時間還早呢!將來你修成下山,像你這樣英俊的男人,退不知有多少狐狸精纏你呢!」
岳劍峽突然轉變話題,說:
「師妹,今天我讓妳樂個痛快如何﹖」
「難道又你在秘笈上學會了什麼驚人的神術不成﹖」
「還早呢﹗我雖然勉強可以控制射精!但不能以精化神,不洩精神固然好,但心情紊亂不安,不能安定。
「那你就該它洩個痛快試試。」
「我倒有這個意思,但不知我射精,能不能增加妳的快樂。」
「這個我還體會不到,連這一次,我們才來三次呢﹗第一次我穴內痛得耍命!第二次雖然好些,但覺有些酸痛……」
「這次還感覺痛嗎﹖」
岳劍峽搶著問說。
春蘭搖搖頭說﹕
「不痛了。」
「好﹗我們今天就讓它痛痛快快的發洩一次試試。」
說著,抱住春蘭的肥臀,猛烈地幌動。
春蘭也不再用氣功抵抗,幌動嬌軀迎合師兄的攻勢。
只聽她嬌聲嬌氣的叫說:
「唷﹗好哥哥……你真行啊﹗嗯……我要死了……哎唷﹗我又流出來啊﹗」
她的叫聲,和陰戶內傳出來的淫聲,湊成一片美妙的音韻。
尤其在這四壁不通的石室內,更是動聽入耳極了。
岳劍峽扭動臀部,同時抱住師妹的肥臀,一迎一送,那龜頭和孑宮摩擦得舒適極了。
驀覺渾身一陣酥麻,陽物猛然一挺,陽精就似拔開瓶塞似的射出來。
春蘭驟覺花心被熱流燙了一下似的,舒適無比,她的淫水,也好像黃河決了堤似的,一洩無余。
她柔聲問道:
「師兄,你射精了。」
「啊!真舒適。」
「想不到真有這等的快樂,難怪世上每年都要發生很多的風流韻事吶!」
「妳聽到皇帝選美沒有﹖還不是就是為了這個快樂嗎﹖」
「皇帝選美人。那是最專制,最殘忍的事,蒼天付與人生的快柒,男女都是一樣,他將美人還入皇宮去,供他一人取樂,就算他有御女之術,也不能讓選入皇宮中的美女個個得到人生的快樂,那些美女得不到銷魂的快樂一是多麼的痛苦啊!」
「皇帝好淫,其實對他也沒有好處,真正的快樂,還是一夫一妻,你看歷代的昏君有幾個有兒子的。」
「是啊﹗我覺得很奇怪,多少有錢的人,雖是三妻四妾左擁右抱的,都沒有兒子,窮苦的人冢,卻是一年一個!真是一件不可思議的怪事。」
「有錢的人,終日無事,『飽暖多淫慾』是沒有孩子生的,窮人一天辛苦,倒頭就睡,偶而玩一次興趣都很濃厚,一碰就中。」
「唷!我們兩人這次不是很快樂嗎﹖恐怕我也會生孩子啊﹗」
「這很難說!但願一射就中。」
「師兄,你這樣年輕就想要孩子,心理侑點反常吧。」
岳劍峽長長的嘆息一聲,說道:
「我岳氏門中,遭奸臣陷害,滿門抄斬,只留下我這麼一條命根子!奸臣勢力很大,我在合藉修成之後,勢必下山,為父母雪冤報仇,以盡人子之道,但能否如願,實不敢想,萬一不幸死在仇人手中,能夠留下一點岳氏門中的骨血,也好傳宗接代。
「師兄,別說這些喪氣話了,以我們的武功,到京城去取一個奸臣的首級,還不是探囊取物嗎﹖」
岳劍峽驀覺淫水循著玉莖流向陰囊,倏然把師妹一推,說﹕
「師妹,快站起來,流出來了。」
春蘭的臀部向前一送,柔聲說:
「別慌,讓它在裡面泡泡吧。」
「我的玉莖縮了,要滑出來了。」
「你運功使它挺起來吧。」
「師妹,我的內功還未到爐火純青之境,在急切之間,還沒有這等功夫,使它立時挺起來。」
春蘭臀部向後一退,低頭一望。
只見師兄那個陽物,像一條僵死的小蟲。
那陰毛上和那小蟲上,沾滿了半透明還磐帶黏性的液體。
自己的陰唇上,也好似涂了一曆薄薄的漿糊。
於是挺身站了起來!說﹕
「師兄,我們去洗乾淨再來練功。」
岳劍峽點點頭,隨著站了起來。
一看石凳上墊的白布!被淫水浸濕了大半邊,比小孩子下的尿還要多。
「師妹,妳看我們流出來好多的精水。」
春蘭伸手拿起那塊騎馬布,閃動嬌軀,當先向鴛鴦池走去。
她走入池中,站在那塊青石邊,向師兄微微一笑,說﹕
「你坐在這兒,我幫你洗。」
岳劍峽點點頭,便坐在青石上,兩腳放入池子中。
春蘭左手托著岳劍峽的陽物;右手拿著那塊白布,在池中浸濕,在他的胯下擦了一陣。
拋去白布,纖指在岳劍峽的玉莖上輕輕地拍了幾拍,說:
「乖乖,好寶貝,生氣了不要找人家,找妹妹就是,妹妹曾給你快樂,會給你甜頭。」
岳劍峽聽她自言自語的說,不禁暗暗好笑,於是笑說道﹕
「師妹,妳喜歡它,我割下來交冶妳好嗎﹖」
「割下來還有屁用。」
「將來我要下山替父母報仇,妳又要在山上主持香火,若不割下來,我就耍把它帶走,妳怎麼辦呢?」
「那等獨居荒山的寂寞痛苦,我不敢去想像。」
「我給你預備一件代用之物,你說好不好。
「稀奇﹗我沒有聽說過,有代用的陽物。」
「找一根樹枝,削得光光的,若師妹感覺裡面騷癢難耐,就用樹校插進去,戮戮不是一樣的快樂嗎﹖」
「那是淫蕩女人的行為。」
「那師妹不肯這樣做,一旦分別了又怎麼辦﹖」
「只有忍受個中痛苦。」
「物極必反,萬一忍受不了,會不會造成不良的後果。」
春蘭突然挺身站起來,轉過嬌軀,和師兄併排坐在石板上,右臂搭在師兄的肩上,長長嘆息一聲說:
「你這麼一問,我倒想起一個故事來了。」
「什歷故事,請妳說已來聽聽。」
音蘭略一沉思,說﹕
「我在家裡的時俟,聽人家說過一碓很奇怪的故事,存一對感情很好的新婚夫妻,丈夫是一個商人,他們結婚不滿一個月,丈夫就離別新婦,出門經商去了。」
「那商人的妻子,忍受不了閏中的寂寞,去偷漢子了是也不是。」
「女人偷漢子的事,多的是,并不足為奇。」
「不是偷漢子,難道還有什麼奇怪的事情發生不成?」
「若沒有更奇怪的事情發生,就不成為故事了。」
「我洗耳恭聽,請說吧﹗」
「那位新娘子的丈夫,當時對他的愛妻說,他出門做生意,多則一假月,少則半個月就轉同來,要他的妻子好好的看管門戶,旱睡晚起。」
「一個月的時問,磚跟就過去了!不說是陰戶內騷癢,就是用刀子每天割一片片肉下來,也能熬過這短短的一個月時問。」岳劍峽插嘴說。
春蘭櫻唇一撇,說道﹕
「你別打岔,讓我說下去,但她丈夫出門之後,大概是生意很賺錢,他貪圖厚利!竟然忽略了獨守空閏的愛妻。
岳劍峽又忍不住問道﹕
「那個商人的愛妻,忍受不了,自殺死了是不是﹖」
春蘭搖搖頭,說﹕
「不是的!他們雖然各居一地,不能見面!但仍有書信往來!互相安慰,連繫感情,互訴相思之苦。」
「那不是很好嗎?我們分別之後,我也設法和師妹通信連絡。」
岳劍峽又插嘴說。
春蘭說道:
「望梅不能止渴,更使人遐思,我才不願意和你通信呢﹗」
「好了,好了,妳不願和我通信,就不通信好了,免得故事重演,妳退是繼續說故事吧。」
岳劍峽一邊說,一邊撫摸她的乳峰。
春蘭斜視了師兄一眼,繼續說﹕
「那位商人的妻子,旱晚都盼望丈夫歸來,作巫山雲雨之情慾,銷魂蝕骨的快樂,可是她失望了,一個月二個月,光陰無情的溜了過去,始終未見丈夫返來。」
「兩個月的時間,並不算長啊,她難道就等不下去改嫁了不戌﹖」
「改嫁倒不是改嫁,可是她那陰戶內起了變化,聽說長了牙齒,那騷癢日甚一日。」
那個女人真是一個大笨蛋,偷人有失貞節,倒是不應該,難道用根光滑的南傍国戳一戳,止止搔癢都不可以嗎﹖何必忍受這長牙齒的痛苦呢﹖」
春蘭接著繼續說﹕
「那個在外面經商的丈夫,只圖賺錢,卻把親愛的新婚妻子忽略了,兩年以後才欣然歸家。」
「這個商人大概賺了很多的娘子回來,兩人見面之後!一定是非常高興。」
岳劍峽說此,突然頓住,微微一停,似有所悟的噫了一聲,繼續說:
「唷﹗我知道了……」
「那個商人一提起回家,便想到親愛的妻子,連夜專程趕回家來……
「猜得倒有點對。」春蘭淡淡的插嘴說。
岳劍峽繼續說﹕
「他們夫妻見面之後,無異是乾柴烈火,那商人恐伯連行裝都未卸!就關鬥大斡雲雨之歡,消魂蝕骨之樂,他忘記了行百里,忌與女人接觸之戒言,結果脫陽而死是嗎﹖」
「那個商人當夜是死了,但不是脫陽而死﹗」
「怎會死去的呢﹗」
岳劍峽聽了很感驚奇:不自禁的插嘴追問。
「那商人滿載銀子而歸,見了親愛美麗妻子,那種的高興!簡直是無法形容,於是趕忙借辮酒菜,宴請遠親近鄰,大大的熱鬧了一番,待酒醉飯飽,賓客散去之後,他們夫妻才收拾登榻取樂。」
「久別甚新婚,如果那張床鋪不結實,恐怕早被他們壓塌呢!」
岳劍峽好奇的猜想插嘴說﹕
春蘭聽他說的滑稽,忍不住卜滋一笑,說道:
「那是自然的事,又何必要你來猜想呢﹖」
「將來我們也有這樣一個久別重逢的機會,兩人的慾火都似火山的暴發,那時幹起來,真正的得勁。」
岳劍峽想到那久別重逢的情景,又插嘴說。
「我才不願意你和那商人一樣!糊糊塗塗的死了。」
岳劍峽驚奇的問說﹕
「唷﹗那個商人死了,是怎麼死的﹖」
春蘭伸右手握佳師兄那個巳經恢復了活力,挺起來的陽物,淡淡的一笑,說:
「那個男人的陽物,剛剛插進他妻子的小穴裡,只聽男的『啊唷』一聲,還未落下馬背,就氣絕而死了。」
岳劍峽猜想說﹕
「一定是那個女人不貞,有了情夫,謀財害命。」
「你別胡猜,那個女人倒是一個貞潔的女人。」
「不是他的妻子暗害殺死,怎麼會突然死去呢?」
「你別急,聽我慢慢的說吧。」
於是繼續說道:
「那個商人的妻子,見丈夫突然死去,只急得她慌了手腳,就抱著文夫的屍體號啕大哭,他們的鄰居,突然聽到哭,都慌忙從被窩裡鑽出來,匆匆穿上衣服:趕來商人家敲門詢問,那商人的妻子在痛哭中,聽有人敲門,急急穿上衣服,嗚嗚咽咽的走去將門打開。一個年老的鄰居走進來,問她為何大哭,但女的只是大哭,答不出話來,那個年老的鄰居,如是大聲叫商人的名字,說﹕
「阿雄,你為什麼……」
話聲未落,那婦人說,他死了。
那個年老的鄰居聽了,猛然吃了一驚,趕忙走進他們臥室一看,那個商人竟然血淋淋的躺在床上,陽物齊根不異而飛!死狀慘絕了……」
岳劍峽聽至此,搶著說﹕
「不是那個女人,把丈夫害死,退有誰人將商人的陽物割去。」春蘭薄嗔,說道:
「你就是喜歡這樣胡猜,她豈肯把自己心愛的東西割去。」
「既不是她把丈夫割去,她丈夫的陽物又怎麼會不翼而飛呢﹖倒請說個明白看看。」
春蘭纖手握著師兄的陽物,用大拇指在龜頭上輕輕的摩擦著,說道:
「那個年老的鄰居,看到那商人的情形,便問那個女的道:
「是怎麼一回事,陽物是怎樣被割去呢﹖」
但那個女人只是號啕大哭,並不回答!那位年老的鄰居,一連問了好幾遍,都問不出女人的話來,年老的鄰居見既是人命大事,只好去秉告地保,地保來看過之後,見案情嚴重,立即轉告知縣,知縣看是人命謀殺案,立即帶了仵作以及衙役書吏,趕來驗屍!將女人押返縣府審問。」
岳劍峽問道:
「那女人招認謀害親夫沒有﹖」
春蘭搖搖頭,說:
「那個女人是一個貞潔婦人,她沒有謀害親夫之心,當然無罪可供,但是那位縣太爺,也是一位精明廉潔的父母官,他親自審問女人四堂,只見女人很傷心的大哭,問不出一點案情,如是將女人押去囚牢,自己便下鄉矯裝暗訪,那個縣太爺到商人的鄰居訪問,不論大小,都眾口一詞的稱讚哪個女人是一個貞潔婦人。
這樣一來,那個縣太爺當然不能苦打成招,冤枉一個貞潔的人,他決心要把案情弄個水落石出,可是這一件案子,太過摸朔離奇,只把一個精明的縣太爺,弄得廢寢忘食,也摸不出一點蛛絲馬跡出來。
春蘭話聲甫落,只聞一聲悶響,由石室內傳了出來。這正是練功的信號啟示。
岳劍峽雖然想聽個消楚,但不能擔擱練功時辰,只好站起身子,走入練功室,和師妹修練歡喜秘笈的神功祕術。
他們師兄妹,走入石洞之後,按照秘笈的進度,繼續合藉雙修。
這次練的,仍然是坐式姿勢合歡,但其姿勢卻與第一次的姿勢,略有不同。
岳劍峽一看那對石像的姿勢,立即蹲身坐在石凳上,兩膝微張,兩臂張開,身子微向後仰,待師妹坐懷。
春蘭見他按照男石像坐好之後,嬌軀一轉,上身微躬,兩腿微曲,臀部向後突出,正好背面坐在師兄的大腿上。
岳劍峽右臂摟住師妹的纖腰,左手握住陽具,塞進師妹的陰穴內。
右臂猛地使勁一箍,那根堅硬的陽物,竟然齊根插入陰戶之內。於是雙臂緊緊的將師妹纖腰摟住。
這個姿勢叫做『鴛鴦齊飛』,男的箕坐不動,一切功夫,完全由女的表演。
別看這個姿勢不神奇,若是沒鎮力的男女,只要女的施展一兩動作!就要雙雙高潮來臨,一洩千里。
春蘭見師兄把自己的腰摟緊之後,立即低頭瞧望師兄的玉莖。
她嬌軀一躬,臀部正好向師兄的胯中壓去。
岳劍峽只覺自巳的陽物,被他師妹折斷似的。
龜頭受子宮下的壓力,向下彎去,陰莖被陰唇口逼得向上。
春蘭頭一低,只覺師兄的龜頭,緊緊地抵在子宮壁上,又痛又癢真是舒適,不禁失聲喘說:
「唷……唷……痛……痛……啊……嗯……快……快……樂……」
她口裡哼著,頭部猛地向下瞧去。
岳劍峽的陽物本來朝上挺起喲,她這一低頭瞧望,隨著她低頭的勢子,向下彎去。
他起忙將臀部一挺。
只聞春蘭叫說﹕
「唷……哎唷……妙呀……師門這套秘術……真是神奇呀……唷……師兄……你這一挺把我的穴挺破了……」
岳劍峽為了使師妹更快樂,使陽物直搗花心,倏然又是一捕PA頭同時向後一仰他這個勢子又猛又急,那個龜頭正好抵在師妹的花心上。
春蘭又是嬌聲嬌氣地叫說﹕
「哎唷……哎唷……我的花心被你搗碎……唷……好爽呵……啊……美呀……師兄……再……再來……一下﹗」
岳劍峽兩臂使勁一摟師妹的纖腰,使她的臀部更靠得緊些,預備再來一下。
但他聽師妹叫痛,如是問說:
「師妹,妳不是感覺痛嗎﹖」
「唷……我痛得舒適快樂啊﹖」
岳劍峽一不做二不休,連續地猛挺猛送。
只戮得春蘭淫水和眼淚併流,哼聲不絕於耳。
「哎唷……我耍死了……哎唷……哎唷……我要溶化了……把這門功夫練完之後……我也活不成了……唷……唷…………」
岳劍峽驟覺師妹的淫水,隨著自己的陽物流了下來,如是問說﹕
「師妹,妳流出來了!怎麼不用功力禁住﹖」
「哎唷……我樂得連魂都掉了,忘記了、一切的一切,那還知道用功啊﹗
說此,微微一停,又說﹕
「師兄,你停一停,讓我來表演吧﹗」
「好!妳動吧﹗」
春蘭倏然扭動臀部,上身同時晃動,一忽兒低下頭去,一忽兒仰了起來。
岳劍峽祇覺她的肉洞,緊緊挾住自己的陽物,要連根拔了出來似的,感覺到無比的舒適。
猛覺一陣快感襲上心頭,精水好似就要射出來。
他趕緊收縮肛門吸氣,仰頭斜視,同時閉住呼吸。
春蘭突然問說﹕
「師兄,我這樣扭動,你覺得舒適嗎﹖」
岳劍情不自禁的答說:
「很舒適。」
但他這一說,竟然走了火!精液立時射了出來。
他猛然收了一口氣,精水射出來一半就立時中止。
他感覺師門這套秘術,非常有效。
春蘭驀覺子宮內被熱流燙了一下後便空空無物!於是說道﹕
「師兄,你把它抽出來了是嗎﹖」
「我射了精了。」
「你怎麼不按照師門的秘笈方法施展吸氣止竅的功夫呢?」
「我正在閉氣行功,答了妳一句話,便走火了。」
春蘭挺身站了起來!一看那崖石上,流濕了一大片,粉臉一釭,說:
「師兄,快練功夫吧!」
岳劍峽沒有聽懂她話中的含意,皺著眉頭,說:
「它還沒有回陽,無法繼續再練啊﹗」
「我叫你盤坐練吐納之術,不是再叫你參歡喜禪,我累得很呢﹗你就是立時回陽,我也沒有這個興趣陪你。」
她說完之後,立時向鴛鴦池去。
岳劍俠大聲說﹕
「師妹,妳又去洗澡嗎﹖」
春蘭沒有答話,連頭也沒有回,一直跑了出去。
岳劍峽因為心情還沒有鎮定下夾!尤其巳功搖了的心精,遝沒有用氣功逼回丹田。
於是閉目調息,施展吐納之術,把陽氣逼回丹田。
春蘭突然想起秘笈還沒有看完,如是轉身出去拿那本秘笈來看。
她走回昨夜那石床,就連師兄那本秘笈,也一同帶來。
她一邊走,一邊翻閱師兄的那本正本的秘笈。
但見所繪著的,都是一些性交姿勢圖,和石壁列著的石像姿勢,完全相同。
她翻了兩頁,沒有再繼續翻開看,如是把它合攏來,三步併作二步,向師兄那兒走去。
她走回原處,見師兄正在閉目施行吐納之術,將那本正本往師兄的身旁一放,立即坐在師兄師旁邊,翻開自己的一部秘笈,仔細再看下去。
春蘭看完第二章後,第三章也繪有圖樣,那些圖樣,正是男人的陽物圖樣。
只見第一個圖樣,龜頭冠帶圓形,而特別肥大,一如菌狀。
那包皮退至龜頭之後,龜頭頂點中央,有一個小小的孔。
她一雙秀目盯住在那個圖上的陽物,暗自忖道﹕
「男人的精液,大概就是從這細小孔內射出來的。」
春蘭看了一陴,突然站起來,轉到師兄的面前,蹲下身子。
右手纖指托著師兄的陽物,和圖上一對照!竟是一模一樣。
只是師兄的陽物,勃起時較圖上寫的尺寸,還要長些、大些,不禁心裡暗自歡喜,忖道﹕
「有這樣一個好寶貝,這一輩子夠我受用的了。」
她芳心裡高興,也不管師兄那個陽物,乾不乾淨,竟然低下頭去和陽物親了一個吻,才站起身來,坐回原處,再仔細的看下去。
但看第二個圖樣,繪的卻是尖頭形,長度倒和第一圖差不了多少,只是龜頭不夠夠大,狀如毛筆。
這種形狀的龜頭,不但形狀不好看!就是性交時,龜頭的冠狀興陰道壁摩擦力也小,和花心接觸不完全。
引不起她的興趣,略一端詳,便翻了過去。
再看第三個圖樣,乃是繪著一個包頭陽物。
她對這個陽物也不感興趣,略一打量,就翻開了。
第四個圖樣,倒像一個點頭型的陽物。
這個陽物和包頭陽物,恰恰相反,包皮特別的短,但看圖上晝的,當勃起時和龜頭連接之處,向後繃緊,彈性很小。
她暗想,這種形的陽物,男女性交時,更不會有樂趣,如是再往下看。
但看第五圖,知是一個彎曲形的陽物。
一連繪了兩三個圖樣,並且有文字詳細的注明,大意是﹕
「在下垂狀態時,並無異狀,但勃起後不能直伸,性交中男性亦感痛苦、此因係病後的遺症。」
春藺看到最後一個圖樣,卻像一絛小蟲,而陽物的根上面,沒有長毛,不禁暗暗好笑,忖道﹕
「像這種形狀陽物的男人,就算他討了老婆,誰嫁了他,誰就要痛苦一輩子。
她看完這一章之後,放下秘笈,也閉目運功調息。
練過功夫的人很容易恢復疲勞。
不到一個時辰,岳劍峽的陽物,又蹦蹦的挺起來了。
轉眼一望,只見師妹坐在他的身旁運功調息。不想驚擾她,正想去拿秘笈來研究。
轉眼一望,只見秘笈,正擺左自己的面前。
第一二兩章,是睡臥箕坐的性交姿勢,他巳完全看過。
於是翻到第三章,但見這一章,完全是女性生殖器官圖樣。
他一看那些圖樣,竟有九種不同的陰戶。
第一個是一般的正確型,圖上所繪的分剖解圖和全體圖兩種。
仔細一研究剖解圖,但見晝著小陰唐,陰核,陰道,轉眼一看全體圖,陰戶正約在女人兩腿的中央。
岳劍峽初次看這種圖樣,不大習慣了解。
如是站起來,轉身走到師妹面前,蹲下身去、仔細地看師妹那個寶貝陰戶,形狀雖然然相同!可是沒有師妹活生生的陰戶引人。
他一對神目,張得大大的,望著那個引人入勝的陰唇,竟然出了神,好久也沒有轉動眼珠。
他的舉動、春蘭早巳知道!但她裝作不知,故意把兩腿張闋,讓他看得清楚。同時,還吸了一口氣,讓陰唇突然向裡面猛收。
岳劍峽看得不住的吞口水,左手托著秘笈,右手突然伸了出去,想去撥開師妹的陰唇,看看裡面的形狀,是不是和圖上一樣。
但他的手指,剛要觸到陰戶時,突然又縮了回來,抬頭一望。
只見師妹張著對秋水望著他的臉,露著微微笑容。
岳劍峽俊臉飛紅,微微一笑,說﹕
「師妹,你運功完畢了嗎﹖」
春蘭抿嘴一笑,說:
「你是不是想看看我的穴嗎﹖」
岳劍峽點點頭,說:
「我想看看師妹的穴內和這圖上登的,是不是一樣。」
「你想看就撥開看看,但裡面卻不容易看得到。」
岳劍峽得到師妹的允許後,膽量突增,倏然放下手中秘笈,用左右兩個食指,將師妹的陰戶輕輕撥開。
但見陰道很深,子宮壁紅紅的,濕潤潤的,卻肴不到底部的花心。
春蘭見他撥開來,望了又望,問說﹕
「師兄,你看清楚了沒有﹖」
岳劍峽趕忙把手縮了回來,說﹕
「有意思﹗有意思!這洞兒看起來很小,卻能容受一個很大很長的陽物抽出送進的。」
春蘭嬉笑一聲,說道﹕
「師兄,你為什麼想起要看我的陰戶呢﹖」
岳劍峽抬起放在地上的秘笈,微微一笑,說﹕
「這秘笈上有陰戶的圖樣,想看看妳這個真的和晝的是不是一樣。」
你翻開秘笈,我們共同參看好嗎﹖」
岳劍峽站起來,轉過身子和師妹併排坐著,打開秘笈,和師妹共同參著。
春蘭看到秘笈上的陰戶剖面圖,不禁粉臉飛紅!但纖指又情不自禁的指著那圖上的陰核。
春蘭嬌笑一聲,說:
「師兄,你對這種女人,感不感興趣﹖」
「師妹,別把我當作登徒子看了,我那能見一個!想一個呢﹖」
唇相細述之後,便是彈述口相。
女人口小者,其陰道也很狹窄,一般人都知道,口闊陰戶大。
這類口小的女人,不但陰戶狹小,那陰道之內!他是委婉曲折,如同羊腸小徑如不是細長的陽物。決不能深入探擦花心。
春蘭突然嬌笑一聲,說:
「師兄!要是這類陰戶的女人,你就好難登堂入室了。」
「師門的秘笈神術,若能練成化境,妙不可言,能收縮放大,隨心所欲。何愁不能登堂入室。」
春蘭倏然一探臂,抓住岳劍峽的陽物,說道﹕
「等你練戍功夫後,我要把它割了下來,免得你自我得意。」
岳劍峽微微一笑,說道﹕
「師妹若肯把它割下,我絕不反抗。恐怕師妹不拾得了,它雖是長在我身上,但卻是師妹的恩物呢﹗」
「我要把它剖下來,吞進肚去。」
「上吞卻沒有下吞的快樂,師妹對它的口味,恐不在上面吧。」
春蘭猛然握緊岳劍峽的陽物,說﹕
「你別仗著他,傲然自得,不信我就把它扭掉﹗」
說著,使勁向下一拉。
岳劍峽被她拉得痛得直流眼淚,告饒說:
「師妹,以後我不敢調皮了!饒了我吧。」
春蘭卜滋一笑,說道:
「師兄,你也沒有種,一點痛苦都熬不住,其實,我的心裡比你還要疼愛它。
岳劍峽吃了一次虧,不願再和她鬥嘴,如是放眼繼續參看秘笈。
嘴闊之女人,陰戶形如田螺。
陰唇甚大,內部卻窄小,一但和男性交合,陰唇會動會收縮,腔道將龜頭緊緊地包住,一縮一放,樂趣無窮。
岳劍峽看完之後!不自禁的大笑一聲,說:
「如果男人娶得這煩型陰戶的女子!終身幸幸無窮。」
話聲甫落,只見春蘭的玉掌突伸,猛然一掌摑在岳劍峽的俊臉上,摑得眼冒金星,火辣辣的生痛。
岳劍峽突然挺身站起,圓張神目,注視著師妹,怒說:
「妳怎麼無緣無故就動手打人,這像什麼話﹖」
春蘭也不示弱,跟著站起嬌軀,秀眉一揚,冷哼一聲,說道﹕
「你想怎麼樣﹖難道我打的不應該嗎﹖」
「妳這等蠻橫的女人,我不但沒見過,運聽都沒有聽說過,今天我若不是……
春蘭冷笑一聲,打斷他的話聲,接著說:
「你不肯饒我,是也不是﹖」
岳劍峽點點頭,說﹕
「我不是看在師父的份上,就是和妳鬧翻,也要教訓教訓妳這個蠻橫不講理的女子。」
春蘭嬌軀一幌,同時右臂疾伸,猛向岳劍峽的臉上打去。
岳劍峽見她來勢兇猛,趕忙橫跨兩步,怒喝道:
「師妹!妳真要動手。」
「誰和你鬧著玩。」
嬌軀倏然一轉,右腿猛然踢向師兄的肚腹。
她這種攻勢,異常敏捷,而且好似動了真火,踢出的勢道!猛攻要害。
岳劍峽涵養雖然深,也難忍下這口悶氣。
倏然把手中的秘笈,向右壁邊拋了出去,右手同時向下一砌,倏削春蘭的玉腿。
春蘭眼明身快,玉腿倏然撤回,雙臂猛然一抬,一招兩式,右手食指疾點岳劍峽的肺海穴,主掌猛削他的手肘。
岳劍峽向後疾腿一步,讓過她的猛攻,大喝一聲﹕
「師妹,你要拼命是嗎﹖」
春蘭一聲不響,掌腿齊施,一招緊似一招,每一招每一式,都指向他的要害。
岳劍峽雖然蹙的滿肚子都是火,但不能和師妹一般的見識,拼命反擊。
他一邊避讓,一邊思忖著對付的方法。
忽然靈機一動,忖道:
我得想一個出奇制勝的絕招,把她制服方行。」
念轉慧生,倏然施展七星換位的易法,閃到春蘭的身後,雙臂一張,猛然將她的嬌軀抱住。
春蘭想不列師兄的身法,這等的快速,想閃讓巳不及。
但滿肚子的醋勁!又沒有消失,祇好曲起玉腿,向身後亂踢,纖指在師兄的手臂上亂抓。
岳劍峽見計得逞:立即抓住機會,自己的下部!緊緊地挨著師妹的肛門。
陽物雖然未翹起,但恥毛在肛門口不停地摩擦,也是相當的夠刺激。
同時,他兩隻粗大的手掌,按著師妹的乳上,一陣亂揉。
這兩個部門,都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
春蘭雖是滿腹的醋勁,一肚子的怒火,經他這一抱、一揉、一摩擦的三部曲排
撥,渾身都酥軟了,勁道全失,向後蹋的腿,纖手抓臂,都沒有一點勁道了。
岳劍峽的嘴唇湊在她的耳邊,柔聲說道﹕
「師妹,還生我的氣嗎﹖」
春蘭掉轉頭過來,嘟起香唇,說:
「你壞死了,……」
說此,微微一頓,又說道﹕
「快放手,不然我要咬你了!」
岳劍峽摟得更緊,摩揉更烈,朗笑一聲,說道:
「師妹!妳要咬我的什麼﹖」
春蘭微微一頓,答說﹕
「我要咬你的鼻子。」
「鼻子太短,妳咬的不舒適。還是……」岳劍峽說此突然頓住。
這時,岳劍峽的陽物,經過一陣摩擦之後,巳經挺了起來,龜頭正好頂在春蘭的陰唇口。
她的陰戶內淫水一滴一滴的流下來。
春簡見師兄說俏皮話,倏一躬身,伸手抓住他的陽物,說道:
「你不放手,我就把它拔了出來。」
說著,猛然使勁一拉。
岳劍峽雖然感覺有些痛!但在這等的時侯,卻不能求饒。
忍住心中的痛苦,微微一笑,說:
「祇要願意,我也不吝嗇。」
春蘭真是又氣又癢!心中雖然想使勁再拔,但覺裏面的騷癢,又下不了這個狠心。
索性抓住龜頭,塞進自己的陰戶內。
岳劍峽就勢一曲腿,猛力向前一挺,笑說:
「師妹,這『隔山咬物』的滋味不錯吧。」
春蘭嬌軀向前一傾,臀部同時向後一聳,嬌聲說﹕
「厚臉皮。」
岳劍峽見師妹的怒氣巳消,也不得不賣力了。
如是兩條粗大的手臂,緩緩地向下移動,摟住她肚腹之下,大腿之上,同時扭動臀部,採取猛烈的攻勢。
這時,春蘭好似一頭綿羊,任由師兄宰割,一點醋勁也沒有了,口內微微哼出來快樂的淫聲。
這一陣劇烈的肉搏戰,打得春蘭一敗塗地,士氣全失,祇是哼著﹕
「哎唷……哎唷……你……壞死了……哎唷……我投降了……」
岳劍峽俏皮地說﹕
「師妹,還想要拔出來嗎﹖」
「你別自鳴得意,總有那麼一天,我要把它割了下來下酒。」
「恐伯妳吃不下去,要吐了出來啊﹗」
「吐就吐。」
說著,兩腿突然挾緊,肚腹向前猛挺。
岳劍峽驟覺陽物脫出陰戶,被她的大腿挾著向前拔去!趕忙把兩臂一放,笑說﹕
「師妹,它沒有被妳咬斷,恐伯要扣妳挾斷了。」
春蘭轉過嬌軀,含情脈脈的望著師兄,被摑手掌的面頰上。
祇見師兄的臉上,還有五條纖小的痕印,伸手在他瞼上徑輕地撫摸了一下,說﹕
「師兄,還感覺痛嗎﹖」
岳劍峽微微一笑,說﹕
「打在我的臉上,痛在師妹的心裏,你忍心就是再打上一個耳光也不要緊的。
「誰疼你,厚臉皮。」春蘭嘟起小嘴說。
「妳不疼我,疼它還不是一樣。」
岳劍峽低下頭,手指著自己翹起的陽物說。
「你別仗著你有本錢,就可欺負我了。」
「我沒有這個意思,祇是互相敬愛。」
春蘭突然板起臉,說道:
「吃虧的都是我們女人,想起來我真想把你的臉划破。」
岳劍峽伸長頸子,笑說:
「師妹,請動手吧,為了尊重我們的愛情,我愿意變成一個醜八怪。」
春蘭圓張一對秀目,注視著師兄那張俊臉有傾,突然一咬銀牙,說﹕
「你這張俊臉不毀去,將來不知要顛狂多少女人。」
說著,猛然一伸手,又恨恨的在師兄左面頰上,摑了一個耳光。
她摑過師兄的耳光後,心中又覺氣,而又感覺心痛,這個氣好似無法發洩。
猛然一轉頭,看見拋在石壁邊的秘笈,倏地晃動嬌軀,抬起秘宸,說道﹕
「我要把這部秘笈毀去,放火燒了它,免得你以後下山,專找這類型的女人求欲,把我孤守寂寞的苦命人忘了。」
說著,雙手捏著秘笈:作勢去要毀去。
一部奇妙的秘笈,眼看就要變成碎片。
岳劍峽見狀,嚇得機伶伶打幾個寒戰!
不由分說,左掌護胸,右掌遙遙推去,拍向春蘭的乳根大穴﹗
音籣嬌軀一閃,以移形換位易法,飄落一旁,高聲大叫道:
「師兄,如不停手,那麼莫怪小妹毒辣,立將秘笈毀去,再與你見個高低。」
岳劍峽深知師妹的個性倔強,說一不二。
自己如真想憑藉武功,奪下她手中的秘笈,別說沒有必勝的把握,即算是真能勝她半招一式,勢必造成兩敗俱傷。
那時,如果萬一真把秘笈毀去,目己一身藝業當然完全成空,而水昌派也必由此滅跡武林!
忖念至此,不由得垂下頭,重重的嘆了口氣,面容十分悲楚的說道:
「師妹,妳這是何苦!」
春蘭卜滋一笑,胸前一對高聳的肉球,隨著春蘭斷續的,笑聲,顫巍巍地如萬頃波浪﹗
她揚揚手中的秘笈,吃吃地笑道:
「就是為了你那張漂亮的俊臉!」
岳劍峽聞言一楞,繼之淡然一笑,道:
「師妹如是不放心小兄,乾脆讓我把這副面容毀去,免得師妹今後再疑神疑鬼了。」
岳劍峽說完,俯身掙起一片尖稜光滑石頭,同手翻腕,真個猛力的向自己臉頰上划去﹗
說時遲,那時快!春蘭纖腰一擰,疾矢無倫的蹤到岳劍峽面前,伸手抓住他的右臂,哀怨欲絕的嬌呼一聲:
「師兄……」
春蘭話未完,即蹤體入怀,雙臂摟著岳劍峽的頸子,送上一個香甜的熱吻。
「師妹為何又不毀我毀去這副面容﹖」
岳劍峽十分不解的問。
「不要嘛,師兄﹗」
「那妳是不怕我留著這張臉,等藝成下山之後,去找別的女人了﹖」
「嗯–哼–」
春蘭身子一扭動,風情撩人的在他的臉上一陣狂吻﹗
岳劍峽被吻得全身癢麻麻的,雙手揉捻著她的奶子,不住的暗暗想道:
「女人的心,真是善變!不一秒鐘竟然推翻上一秒鐘的決定,剛才明明口口聲聲的要毀去秘笈,現在卻又這般溫柔,這種心理,實在令人難以抓摸﹖」
岳劍峽想到這裏,眉峰突然一皺,眉眼閃過一層陰險的微笑。但轉瞬即逝,他好似做了一假極大的決定,祇是未被春蘭發覺。
「師兄,你看它又翹起來了﹗我們還是參修秘笈,開始行功吧!」
春蘭說著,伸手抓住雞巴,就上下的開始套動。
岳劍峽低頭一看,見自己的陽物,直挺地在兩胯中間,露稜跳腦,紫光鮮艷﹗馬眼中有一滴白色晶明的液骷,一挺一挺,有如狂嘯怒馬!
由於岳劍峽自始遵照秘笈所示行功,吐納功力巳達六成,故陽物此刻顯得比昨日更加粗大。
於是,他一隻手扳著春蘭的雙肩,用嘴含著她的奶頭,沒命的吮服。
另一隻手伸到她的陰戶,用三個手指,插進肉洞一陣攪動﹗
春蘭經不起如此的挑弄,渾身一陣酥麻,淫水隨手指流出。
她更是嬌聲浪語,哼道﹕
「師哥哥!你輕一點吮我的奶頭,還有那手,攪得我的小穴癢死了﹗你看看秘
笈上,我應該用什磨姿勢﹖」
岳劍峽賸出一手,打開秘笈。
見第三章第七節左寫著﹕
女子在妊娠期間,大多都性慾亢進,快情倍增!惟稍不留意!有招來流產之大不幸!」
「師兄,孕婦有什磨好看,再說我又沒懷孕,還是另看別的吧﹗」
春蘭處處表現出任性。
就是因為她過於任性,再加慾念攻心,慧心一泯,才幾乎種下一生的恨事!
岳劍峽望著春蘭,含笑說道:
「師門秘笈,每一付都含無上奧秘,我們傾力參研,尚且不能窺測其萬一,何
況我們再略而不看,實有愧歷代祖師創稅之意!」
「不來了﹗總是把歷代祖師爺搬出來!我又不是叛師,難道你老是用大帽子卡我作甚﹖」
春蘭賭氣,就要起身,表示不再和他合作。
「好妹妹,我那敢用歷代祖師的名義壓妳,我祇是說說,看妳,又生氣了!來吧﹗……」
岳劍峽一面說話,一面用動作使其就範。
一隻手在她的陰戶裏攪、揉、抽、插、頂、五功俱全,弄得春蘭身骨子直打寒顫,也許她真的浪極,她哼哼哎哎的說道﹕
「師兄,你輕一點弄,我吃不消了﹗哎唷……我的親哥!你要看,你就接著往下看吧!看完後快一點給我的小穴插插,我癢得難受啊﹗」
岳劍峽再細看秘笈之上的註解﹕
孕婦在九個月後,按生理因素,性行為應嚴加禁絕,否則,立有引起破水或早產之危險﹗
故本門弟子,應力求避免,如不得巳,亦應審慎行事。
採下列之法,導氣歸陽,免傷精靈。
一﹕孕婦高臥,平始床內,兩腿高舉,左右分開,陰戶自然張開!男的站立,兩手扶其兩股,陽物磨研挑擦,輕進淺入,不可猛撞,頓飯光景,孕婦自然呼叫,淫水流出,此刻,收氣挺胸,納陰氣於丹田,上十二重樓,經二十四週天,通達三花聚頂﹗
二﹕男的乎坐,兩腿伸直,上房微微斜依,孕婦背面相對,兩腿分開,跨於男的腿間,套進陽物,自動抽送。
男的不時吐氣開聲,以接女的陰精﹗
周而復始,即可完成。
岳劍峽看的有勁,突聽師妹浪聲嬌語的說道:
「師哥,你看完沒有﹖妹的小穴實在……吃不消了……行行好!用雞巴給我插插吧﹗哎哎……哎呀……師哥哥……你的手……哎哎……你的雞巴腫脹了……還不快!插我的小穴……我就要洩出身子了……哎哎……師哥……哎唷……嗯……」
岳劍峽被春蘭呼叫的目搖心蕩,慾火狂熾。
但他在心靈中對師妹的一切,卻也已深俱戒心!
他要乘機,展下殺手,使她永遠再不能醬心醋意的約束自己!
誰知岳劍峽這一念之差,造成了武林中無邊殺劫,也給平靜的江湖帶來一片腥風血雨。
岳劍峽在慾火難禁之下,參照上述姿勢,平伸雙腿,挺直陽物,讓師妹音籣坐在他的大腿上,背面相對,套住他的雞巴。
出於岳劍峽以窺秘筮真傳,陽物特別粗大。
春蘭看見自己的小穴,已完全吞沒了他的陽物,脹得那小穴滿滿的,全身一陣酥麻,淫水汨汨流出。
岳劍峽兩手抱著春蘭的纖腰,幫助她上下的抽送。
春蘭更是施展混身解數,左右搖幌,前後擺動,口裏不住的直叫:
「親師哥哥……這真是大好了……哎唷……你往裏頂一下……攻吸……就是那地方癢……哎哎……頂住它………我在上面磨擦……哎唷……好哥哥……太……太好了﹗我的親哥……你這麼會入……哎呀……爽爽了﹗」
岳劍峽按秘笈所示,一會閉目吸氣,一會吐氣開聲。
春蘭一個勁的在上面抽送!除了嗯嗯哼哼的浪叫,小穴裏的淫水,流了岳劍峽兩大腿,發出卜滋卜磁的響聲!
二人一陣掀騰,足足有兩個時辰。
岳劍峽每次在全身舒暢之際,必行吐納之術,將陽精逼回內腑﹗不使其洩出,故陽物始終堅硬如餓。
春蘭本來也可以按著秘笈所示,所採陽補陰之功。
怎奈小妮子靈慧已失,慾火攻心,祇顧眼前一時快樂,造成終身遺恨。
她沒命的搖動,沒命的抽送,祇待全身酥軟,仍舊顫聲狂呼。
「親哥哥……你入死我吧……我從沒有今天這樣快活……哎……我不行了……流……流了六次水了……哎哎……親哥……我要死……哎哎……你不要再動……讓我自己來吧……卜滋……卜滋……哎哎……太好了……太好了……」
正當春蘭沒命的呼叫,欲仙欲死之際。
岳劍峽伸出右手,朝準她的氣海大穴,輕輕的一點。
春蘭身子猛然一顫,小穴內的淫水,如潰堤之洞,一洩如注。
她雙眼一閉,緊咬嘴唇,身子不住發抖,軟癱在岳劍峽的懷裏,不能動彈。
可憐的春蘭姑娘,正在如痴如醉當兒,那裏料到已遭師兄的毒手﹗
岳劍峽一舉得手,心中狂喜,趕快抽出陽物,放下春蘭,也顧不得陽物上濕淋淋,膩滑滑,舉手就想發功將師妹震斃。
但腦海閃過幾個電,轉念一想﹕
如此一擊,秘笈上許多雙修之術,就無法完成。
反正她的武功巳廢,諒她也不會再生枝節,不如暫時留她一命,待完戚秘笈之後再說﹗
忖念至此,岳劍峽狡猾的看了癱瘓在石床上的春蘭一眼,嘴角上飄過一層得意的微笑,獨自坐在一邊,打坐行功。
俗話說:山中無歲月!
岳劍峽春蘭二人閉關雙修,誰也不知道過去多少時日。
祇是隆乳石像的乳汁巳盡,二人知道閉關期限,當在一二日之間了。
想到出關之後的美麗遠景,心中自是狂喜。
祇可惜春蘭姑娘,此刻祇知陶醉在性交的歡娛中,仍不察覺自己武功,巳被她心愛的人暗中廢去。
依她個性的倔強,一旦知道自己的武功被廢,還不知怎樣傷心欲絕﹗
這邊的岳劍峽紅光滿面,靈台清明,雙眼發出精光四射,顯然他巳習得秘笈上所載真傳了。
再看春蘭!情況卻全然不同。
她雙眸深陷,面頰黃瘦,形同桎梏。
由於虧損陰精大多,致令起坐都感無力,祇是可憐她尚不瞭解目己的武功被廢祇道是貪歡,房事過度﹗
本來春蘭黯慧聰明,伶俐絕頂,武功也在岳劍峽伯仲之間。
怎奈她一時糊塗,迷戀師兄,陷入慾海狂潮之中。
更加個性倔強,皮處都要約束岳劍峽,致岳劍峽對她由愛生厭,由厭變恨、才暗下毒手,造成一場禍患。
後果幾乎至使整個武林為之天翻地覆,這又豈是岳劍峽始料所及?
天地之間,所有事理,一半出於造化,一半實係人為。
「師兄,出關之後,你幾時下山報仇﹖我身子酸軟,恐怕不能與你同行。」
春蘭神情黯然,但仍舊無限溫情的關懷岳劍峽。
岳劍峽聞言,哈哈狂笑,笑得春蘭心頭一震,趕忙抬頭。
一看岳劍峽那副冷傲神情,心知有些不對。
六七年來,自己和師兄影隨形從、寸步不离,從未見他如此冷傲,今日何以出此傲態橫情難道自己有甚不對﹖
故而又向岳劍俠問道﹕
「師兄,怎的突然一陣狂笑﹗可是發現什麼奇跡﹖還是覺得小妹……」
「師妹!」
岳劍峽二目炯炯,神光暴射,截斷春蘭的話語,朗朗說道﹕
「師妹,妳是真心愛我岳劍峽﹖」
「啊﹗難遭師兄不相信﹖」
春蘭那曉得岳劍峽問話的目的。
「那麼,今後為兄行道江湖,如真碰上可愛美女,要和她追歡取樂,師妹,會不會吃醋﹖」
岳劍峽一改善良性格,顯得無比陰險,顯然他是用這話來試探春蘭的真情。
春蘭粉面氣得一陣嬌紅,杏眼圓張,冷冷說道﹕
「師兄如杲真的忘了小妹,去找別的女人,那小妹首先就殺了那淫娃蕩婦,再找你一塊拼命!」
「哈哈哈……」
「你無故發笑什麼﹖難道我講的不對嗎﹖」
春蘭氣勢凌人。
「師妹,此念妳今生休想了。」
「什麼﹖」
「師妹妳可知道妳的武功已全被廢掉了﹖」
這句話聽得春蘭頭腦嗡的一聲。
最初尚且不信,繼之略行運氣,果知他其言不虛﹗
這才銀牙緊咬,破口大罵﹕
「岳劍俠,你這叛師離道,喪心病狂的賊人,先師地下有知,亦將不會饒你,不要說我的武功被你廢掉,就是化成厲鬼、也要向你討還血債,替死去的恩師清理門戶。
春蘭簡直就像瘋了一般,站起身來,長髮披肩,赤身裸體,搖搖幌幌,向岳劍峽撲去。
就在此時,石門隆隆聲起。
岳劍峽回頭一看,洞門業巳啟開。
再看春蘭,淚珠如雨,巳拼命向自己扑來,遂厲聲喝道:
「師妹,若不念妳同師習藝之情,今日定當讓妳一命歸西,且看在恩師份上,留妳一個全屍……」
岳劍峽說罷,五指輕彈,隔空打穴,點了春蘭各處穴道。
春蘭一下栽倒石地。
岳劍峽縱聲狂笑,身形一幌,靈捷無比的騰出洞門,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春蘭素來好強,連恨帶氣,一口氣吐了出來!竟然暈了過去﹗
大約一盞茶工夫、春藺一口黏痰吐出唇邊,見洞內一片黑暗,人雖然清醒,洞門也已大開著,赤裸之身躺臥冰冷的岩石地面卻不能動彈,不覺悲從中生,放聲大哭起來!
哭﹗我們都知道,它並不代表弱者的行為,更不是俗稱的女人專利﹗
可憐的春蘭,此時此地除了等死,還可奈何﹗
就在岳劍峽蹤落九華絕頂不久,天台峰上怪事又生了。
原來,岳劍峽剛展身形,躍落天台峰。
從那青塚旁邊的一棵參天古松之上,飄落一個白髮老僧。
從他落地無聲,點塵不驚的動作上,就可以知道這老僧的輕功巳達上乘境界。
這白髮老僧是誰?
曉星殘月,他來天台峰做什麼﹖
他能否發現困死在秘洞中的春蘭姑娘﹖
一切都令人莫測高深,不過,有一點可以告話諸位,這白髮老僧,確實是武林中有名內家高手,只因時機尚未成熟,這裡只好暫且不提。
且說岳劍峽,蹤下臥龍山天台峰,也不辨認方向,就一陣沒命的狂奔……
至到日巳西偏,額角見汗,他才稍微的放慢腳步。
他一面走,一面低著頭沉思。
六七年來,自己總算學會了水昌派的鎮山秘笈。
今後,天南地北任我行,倒真要找上幾位風華絕代的美娃嬌娘,享樂一番。
只是,自古江湖向來多險,萬一碰到武林中人,自己又以什麼面目和師承與之相見﹖
再說自己這『劍峽』音同『見笑』二字,實在也不太雅觀。
想到這裡,他就禁不住要埋怨了塵師太,過於的庸俗了。
正行之閻,突聞一陣雁鳴!
岳劍峽不竟然的抬頭一看,一群大雁,正一字排開,振翼南飛。
這群南飛的雁兒,竟觸了他的靈智,他喃喃道﹕
雁兒無家,卻終日四海飛翱,管他什麼天上地上抑或東西南北、到處都可以任意棲身,我岳劍峽何不跟雁兒一樣,來一個四海倣遊,會一會各處的美娘嬌娃。
那我乾脆就叫『南飛雁』吧﹗
南飛雁一身衣布長衫,風流瀟灑至極,英姿勃勃的站在河邊,眼望著江心的一葉扁舟。
那扁舟之上,坐著一位風華絕代的黑衣女子。
大約二十五六,明眸皓齒,有一種無法言喻的風情,時常出現在她的眉稍和嘴邊,令人看了,就如同失了三魂七魄,不能自己。
那葉扁舟,在黑衣女子,操縱下,划出滾滾的浪花!沿江而下。
也許那黑衣女子故意賣弄,只見她坐在舟中,輕展歌喉,放聲而歌﹕
碧云天黃花地西風緊北雁南飛曉來誰染霜林醉
這銀鈴似的歌聲,清脆的就像銀盤走珠,灑向飄飄渺渺的長山……
南飛雁不臨便罷,一聽之下,那能再捨意馬﹗心中不由得一陣喝彩。
「淮陰美女,的確不俗﹗」
他也蹤下江邊的一葉小舟,緩緩地向那黑衣女子的舟旁蕩去。
在這途中,南飛雁也唱了一首歌曲,那歌詞是﹕
白浪翻南飛雁無語蒼天卿何與江水流連
歌詞剛剛唱完,兩舟業已相近。
南飛雁雙目精茫四射,凝視著風華絕代的黑衣女子。
黑衣女子也循歌聲偷看這不速而來英姿絕倫的美少年。
眼看兩舟巳靠近,南飛雁身形一扭,施展登萍渡水的絕頂輕功,蹤上黑衣女子的船中。
黑衣女子花容變色,嚇得全身發抖,低垂著頭不敢多望一眼。
南飛雁整整長衫,一揖禮上,口中朗朗說道:
「南飛雁冒昧登舟,驚擾芳駕,萬祈姑娘寬恕則是﹗」
黑衣女驚魂甫畢,偷看一眼南飛雁,芳心不由得一陣蕩漾,心道﹕
「人世間何有這樣俊俏的美男子﹗」
她簡直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晴,待至杏眼再張,才算真正的看清了舟中的少年
原來是一個英氣勃勃,俊俏無倫的男子。
一縷芳心,已暗暗地傾倒南飛雁的身上。‧
黑衣女子閃動長長的眉睫,露出一雙明澈如水的眼睛,唇邊含春,輕盈一笑,說道﹕
「相公何方高人﹖怎的突來賤妾舟中﹖又有甚見教﹖」
黑衣女子欠身斂妊有禮,但她的一雙杏眼,卻始終未再離開南飛雁那張俊臉。
南飛雁朗聲一笑,躬身又是一禮,抬頭說道:
「在下南飛雁,臥龍山人氏,適才操舟閒蕩,突被小姐一曲清歌指引,歌中正含在下絀名,沉醉之下,貿然登丹,致有驚芳駕,深望小姐寬恕。」
水昌派的弟子,對付女人有其專門的一套。
黑衣女子復又盈盈下拜,回目一笑,真是百媚橫生,她嬌啼鶯囀的說道:
「賤妾解氏,因一時無聊,隨口漫吟,不成韻律,難當識者一笑,公子謬贊,賤妾更覺腴顏,如蒙不棄。可請至舍下一敘。」
「驚擾芳駕,巳覺寸心難安,如再登府打扰恐有些不太方便吧!」
囀南飛雁到底口快。
解氏織手掩面、卜滋一笑,指指蘆荷深處幾間茅屋,說道﹕
「相公乃世外高人,寒舍簡陋、不成敬意,公子如不棄下顧,家中只有老母一人,且巳年近七旬,目花耳聾,拙夫出外經商,三年來杳無音信,唉……」
解氏也算得上是快人快語!只是說了一半,便輕輕的嘆了口氣,住口不言。
她雨隻杏眼,望著白色的浪花!似有無限的愁悵。
南飛雁那肯放過這種機會,風流巳極的朗聲笑道﹕
「在下三生有幸,淮水之上,能睹小姐仙顏,心願已足,小姐如有需用之處,南飛雁縱粉身碎骨,在所不辭,現在我恭敬不如從命,那就讓我替妳操舟﹗」
南飛雁來至船尾,伸手抓著舵桿。
也許他是有心,他的手竟和她的手抓在一起﹗
解氏羞得粉面嬌紅,低垂臻首,嬌笑不巳……
南飛雁握著解氏玉手,覺又軟又滑,心中搖蕩,不能把持,他竟低聲呼道:
「姐姐行行好事,可否就此和小弟完成一段……」
他的話尚未說完,解氏巳抽回左手,正色說道﹕
「相公如此性急﹖舍下离此不遠,難道……」
南飛雁自知失態,看看小舟离岸邊不遠,赶緊棄了舵柄,走前一步,伸手抱起解氏,騰身而起,蹤上岸頭。,
解氏芳心鹿撞,剛想掙扎,南飛雁巳將舌尖吐進她的口中。
解氏本是久旱花朵,眼見南飛雁如此瀟灑風流,芳心早巳暗許。
若非女人的故有衿持,恐伯早就和他在舟***效干飛,同落巫山了。
此時,見南飛雁的舌尖,巳撥開自己的牙關,渾身一陣酥甜,索性以舌尖抵住舌尖,但她仍不住嬌哼道:
「公子,光天化日被人發現不好,趕忙放下小奴,進室之後……奴家給你就是了。」
南飛雁這時並末聽命,仍一面熱烈的吻著解氏,一面施展輕身術。
幾個閃躍,巳來至茅屋門首。
「公子,請快把我放下,免得讓媽媽看見。」解氏幾乎堅近哀告。
南飛雁一陣拼命的熱吻之後,才輕徑的放下解氏。
解氏略一整衣,讓南飛雁入屋中坐下,和她母親略一寒喧,便隨解氏進到內屋。
南飛雁反手掩上屋門,抱起解氏,低低的哀求道﹕
「姐姐……」,
解氏不讓他說話,自動的送上兩片紅唇。
南飛雁伸手就脫解氏仿上衣,解氏早巳春心大動,星眼微閉,一無反應的躺在南飛雁的懷裡。
直到到他用手檢弄她兩顆軟硬間有軟的奶頭,感到全身無比的舒暢,這才哼出﹕
「南哥哥,你也脫衣服吧,我受不了啦!我只覺得我渾身奇癢碓忍,你摸摸我褲內的小穴!巳經有很多浪水流出來了,南哥哥:你知道我快三年都末曾享受過這滋味嘛﹗哎哎……」
解氏終於由說話轉為呻吟。‧
南飛雁且不理她吟些什麼,只是一件件的脫她的衣服。
待至脫得只剩下一條紅色的內褲,內隻大眼不停的上下反複細看解氏橫陳的玉體。
只見解氏的渾身上下,光潔柔軟,連一點小斑痕都找不出。
特別是兩個鼓鼓的奶子,比起師妹春蘭,猶自不同,它富有特別的彈性,按下去馬上會彈回來。
「嘻嘻﹗像這對潤白光滑的奶子!真是天下難尋,風門淮陰美女,果真有點意思,嘻嘻!」
南飛雁似是自語,又像在讚美。
對著解氏那身冰肌玉骨,吹彈得破的嬌膚,不免慾念大動!伸手連她貼身的一條內褲也脫了下去。
豐滿雪白的大腿,中間閃出一條長不足二寸的肉縫!吋縫四周,長滿了黑色的陰毛。
「嘻嘻﹗」
南飛雁笑著,一隻手輕輕的扳起解氏一隻白生生的大腿,一隻手輕按解氏小腹下隆起的陰門。
久旱逢甘雨,解氏渾身痙攣,星眼微閉,輕咬銀牙,似哼哼又非哼哼,說呻吟又不是呻吟,那種難挨難禁的樣子,實在令人消魂。
「南哥哥……快脫去你的衣服吧……我巳經等不得啦……哎唷……我那小穴裡面……有蟲子在爬……我癢死了……不行了……南哥哥……給我啦﹗」
解氏星眼矇朧中,誤把南飛雁的手指當成小蟲。
而南飛雁的一條食指,他真的如小蟲一般,在她紅潤鮮艷的小穴中!輕輕的按摩,輕輕的揉搓,輕輕的上下左右攪合。
久曠三年的解氏,怎經得起如此的挑弄。
只見她呼服急促,想必慾火攻心,星跟朦朧,腎氣全至,口中呢喃,如小鳥叫春!玉臂伸舒,就要去脫南飛雁的衣褲。
南飛雁看解氏卻巳浪極,這才動手脫去長衫,又脫去衣褲。
眼看衣服全部脫光,而他的陽物仍然軟垂未起,這就把一個飢渴欲死的解氏,活活的急煞。
星眸倒豎,瞟給南飛雁一個白眼,是愛是恨,都無從辨認。
忽的那過嬌軀,兩隻纖城玉手,白晰的就如白玉似的,握住這睡不醒的陽物,一陣幌悠,一陣撫摸。
南飛雁閉住一口真氣,故意不使它翹起。
這一個勁的只顧抓住解氏的奶子,沒了命的揉搓。
就更使解氏難受,久久仍不見南飛雁的維巴翹起,芳心中被一股悠火燒得就要跳出,她恨聲的說道﹕
「好哥哥,我挑弄這久!那貨都死也不理,你看我的小穴一巳經流了不知多少淫水……哎哎……這怎麼呢﹖」
南飛雁只是嘻嘻一笑,看著解氏那雙飢渴的雙眼,搖搖頭,表示無可奈何。
解氏看透了他的心意,嬌嗔萬狀的說﹕
「南哥哥,你壞死了,第一次就這樣擺佈人家!你好意思嗎﹖你如果再故意這樣!我就不來了!」
解氏嬌柔造作,南飛雁則笑著說道:
「好姐姐,剛才妳還說我性急,看妳現在卻急成這個樣子!它不翹起,我有何法,不如等會再玩吧﹗」
解氏聞言,婚羞萬狀的抬起一雙粉臂,朝著南飛雁的前胸一陴擂打!口中不住的笑罵道:
「你這害死人的冤家,把人家弄成這個樣子,反說人家性急,你如再不叫它翹起來,看我饒了你才怪。」
撒嬌納情,這也是女人所有的看家木領。
但碰到南飛雁這個煞星,卻有點失靈。
南飛雁笑道:
「好好,妳先舐舐,看能不能翹起?」
「我不來,髒死了!」解氏嬌嗔的給了他一個白眼。
本來很早就想用口給他舐舐,那獨有的矜持!卻使他未敢主動。
今見南飛雁要求,心中自是狂喜,可是女人就是這樣,心裡願意,口頭上卻說不高興。
「好好,妳不來就算!」南飛雁故意表示不在乎。
「它髒嘛,南哥哥!」解氏也故做嬌態。
「髒﹖」
「嗯﹗」
「那該我先舐舐妳的小穴,看髒也不髒﹗」
南飛雁故意整她,說著就表示要先舐她的小穴。
「哎唷!不行﹗人家已經吃不消了!剛才被你的壞手指弄得奇癢難耐,如今還像有蟲子爬一樣,我求求你下次再舐。
解氏經南飛雁的手指捏弄得巳經慾火攻心,奇癢難禁,穴中就像有萬千條小蟲爬一樣,淫水一個勁的老向外流。
如今聽南飛雁不用雞巴,反用舌尖替她舐,她恐怕實在受不了,才向南飛雁告饒。
望著他那軟綿累垂的陽物,臉上一陣火熱,以半開玩笑的口吻繼續說道﹕
「你呀,反正壞透了,現在我就替你含含,它要是再不起來,看我不把它一口咬下來才怪。」
解氏說完,低頭就要去含那龜頭。
可是南飛雁卻故意一放小肚子,兩手急速的抓住雞巴,向兩腿之間一挾,笑著說道:
「不行,不行!妳要是真的把它咬掉,我就不能讓妳舐。」
南飛雁也真會整女人,解氏被他那種滑稽的樣子,逗得卜滋一笑,恨恨的瞟了他一個白眼。
且不說話,伸手就向他的大腿根上探索。
南飛雁經不起解氏探索,兩腿一分!露出那貨。
解氏伸手抓住,俯下身,張開小口,含住了龜頭,用輕巧的舌尖,先舐那馬眼
南飛雁因習得秘笈上的真傳,對於陽物的勃起軟垂,放發都能隨心。
眼肴解氏口含龜頭,來回吮吸,巳有一頓飯光景,南飛雁才吐出一口氣,使軟垂的陽物,多少有點堅硬。
解氏覺得陽物比剛才有點堅硬!自是心下暗喜。
她滿以為他的雞巴再死心眼,也抵不隹她挑弄的舌尖,遂又加勁的一陣吮吸。
先是以舌尖舐那蛙口,舐那龜稜,然後就滿滿含著上下吞吐,上下吮吸,滋滋有聲。
繼之含著左右搏摔,圓圈轉悠。
甚至乾脆吐出龜頭,以尖尖的三個手指拿著,在粉面上一陣摩擦。
看看快有起色,南飛雁則一隻手捻弄著解氏的奶子,覺得她的奶子就像不倒翁一樣任他摸玩揉捏,一放手即還原狀。
除了潤嫩之外,再加上彈性,比起春蘭那硬崩崩的奶子,有意思多了。
他的另一隻手從她的背後伸過,沿著股溝,摸她的陰戶。
解氏吐出雞巴頭,長長的噓了口氣,嬌喘的說:
「我的親哥,你要是再這樣捉弄我,我就不來了﹗你看……」
解氏的臉一缸,兩腿一挾,指指她的陰戶繼續說:
「你看,我的浪水流出來好多,你這殺千刀的冤家,猶自半醒半睡的裝聾作啞
作弄我,親哥﹗第一次你就行行好吧,我實左渾身癢得難受,難道,你是一個光中看不中吃的傢伙﹗」
這句話說傳南飛雁一陣得意、心下暗忖﹕
「看我是中看不中吃,還是妳中看不中吃,等會若不讓你叫著老祖宗求饒,還算不得英雄呢﹖嘻嘻!」
「你笑什麼?若不是中看不中吃,人家吸吮了這半天,它還是軟而個打的半睡半醒﹗」
解氏聽到南飛雁的笑聲、才又搶白他兩句。
「好好,妳說他中看不中吃,它可生氣了,你看它氣得半死,口中吐著白沫,妳還不赶快給它賠禮。」
南飛雁吐氣開聲,那貨登時翹起來,馬眼裡含著一滴亮晶晶的白色液體,露稜跳腦,紮青根露﹗一挺一跳,也似一個瘋了的和尚。
解氏乍看,心中不覺狂喜,趕緊用手握住。
這才雙眉一皴,咋舌說道﹕
「我的天!要不就裝聾作啞,半天不起,起來後就這樣的粗大,長的恐伯要戳穿我的小肚孑,撐爛了我的小穴,我看到就怕了,那還有心思再去弄它!」
解氏說的這是真話,陽物奇大,一般女子望都望著害怕,那還有心再去親它。秘笈上也說的明白,南飛雁當然知道。
只是他故意弄成這樣,嚇嚇解氏,見她吃吃的笑個不停,一鼓小肚子說:
「妳不是說它中看不中吃嗎﹖現在恐伯是中吃不中看了吧!妳先親親它給它消消氣,它就不會氣或這樣子了﹗」
解氏見這粗大的雞巴,真是既愛又怕,低垂臻首,微閉星目,用舌尖舐去馬眼中那滴半透明的液體,直覺得鹹夠夠的,不是味道。
南飛雁微運氣功,將陽物稍加收縮,看起來只比平常人略略粗大。
這是一般女子最為心醉的,解氏覺得南飛雁的雞巴實在可愛,手裡顫顫!口中
笑著說道:
「我的親哥,你難道是大羅神仙,特意來渡化我的嗎﹗就憑你這會變的雞巴,我也愿意服侍你一輩子了﹗」
解氏說著,不住的用舌尖舐那龜稜和蛙口。
南飛雁抱著解氏的頸子和大腿,把她平放在床中央,分開她的兩條粉腿,自己又抓住陽物根部,在她的穴口一陣磨擦。
滋!的一聲,陽物插進去一半退多。
「雪﹗雪!我的親哥!進來了﹗看你把我下面漲成什麼樣子了﹗」
不知道解氏是故意還是真的,她的身子一拍,兩條自生生的大腿一挾,好像挨不住他的雞巴。
「嘻嘻!妳痛嗎﹖滋……」
南飛雁說著,一挺腰板,又插進一半。
「不!不痛,我的親哥……我只是太好受了……來吧,我頂……我迎你了……親哥……太好了……哎哎……」
解氏喘噓噓的在下邊納情。
「妳不痛,我就開始抽送啦!…」
南飛雁行開八淺二深之功。
「好……哥哥……親丈夫……你開始吧……哎唷我的媽……我好受死了……哎唷,你怎麼這樣會玩啊……你……我的親哥……我上天了……呀呼……哎唷……」
解氏真是浪極,她柳腰款擺,就像一條小蛇,豐滿的屁股,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搖幌,真是山搖地動。
南飛雁施展腰力,一下一下的連根抽送,煽打著,每一下都是抽到龜稜,再猛力的頂進去。
這樣足足有六七十下,解氏的小陰戶中,淫水就像缺堤的長河,泊泊的流出,順著屁股溝流到床上,濕滑滑的一大片。
南飛雁氣噓噓說﹕
「妳又出水了,這是第幾次﹖」
「三……三……次……哎……親哥……」
解氏嬌喘著回答﹕
「你是不是巳經過癮了﹖我要拉出來了。」
南飛雁作勢就要抽出陽物。
解氏在下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慌忙的雙臂摟著他的腰,渾身只是不停的扭動,不停的迎湊,不停的轉悠,口裡並不停的哼哼﹗
「嘻嘻﹗你還沒過癮吧﹗嘻嘻……」
南飛雁笑著,一面掀動腰力狠命的向她小穴撞頂、抽插磨研。
解氏搖幌著豊粉臀臂,口裡一口勁的浪呼:
「親哥……太好了……三年來我……第一次這麼痛快啦﹗……哎哎……這樣好的功夫……哎唷……親哥……你真行……你再使勁吧……哎哎……我的親……丈夫啊…………我要死在你手裡了……哎唷……你好狠勁在頂……我又……流了……我死了……哎哎……親哥……不要再動……頂住好啦……哎哎……不能再動了……哎呀……你弄死我了……我的天……我死啦﹗」
南飛雁的禪功秘術,施展開來,弄得解氏流了四次淫水。
每一個女人在祕功秘術的逗弄下,很難挨過三十下。
但妙處是不會讓解氏就此罷手,這就是秘笈上所寫,非至精盡,她不會求饒。
盡管解氏嬌喘噓噓,但她的柳腰一刻也沒有停過,那圓圓的豐臀,更是幌動得厲害。
由於她瘋狂的扭動,故嘴裡也不住的呻吟,不住的哼哼。
你不細心,便聽不出解氏哼哼和呻吟的兩種聲音。
南飛雁也是氣喘,可是他究竟此解氏喘得差多了。
同時,他離出精還有很長的一段距離,如果他不是感情興解氏這樣好的風月床伴,他可能不會使自己出精。
但他兩手緊緊捻弄著解氏的兩個彈性特別強的奶子,屁股和腰配合一致,不停的上下掀動。
久旱突逢暴雨,解氏遝不顫抖成一塊。
只見她渾身上下,都露出了盈盈的汗珠,就曉得她施勁的程度。
儘管她顫抖成一塊,哼哼成一堆,呻吟成一片,可是機會難再找,她膚白似雪的身子,仍在沒命的搖擺,仍在沒命的向男人迎湊。
「我的媽……哎哎……」
解氏又花呼叫道﹕
「親哥……好丈夫……你要入死我嗎……哎唷……我的親哥哥……你頂住揉搓那地方……嗯嗯……對了……我來揉……你不要動……太……太好……我就要上天了……我抉要上天了……呀呼……親哥哥……好丈夫……頂吧……狠勁的頂吧……撐爛我的浪穴了……哎哎……我的天……」
南飛雁沒命的抽送,足足有一百二三十下。
銳利的攻勢,仍然非常凌厲,再經解氏淫聲浪語的這陣呼叫,他感到心竅搖蕩了,他嘻嘻的笑著說:
「妳剛才不是罵我中看…不中吃嗎……怎麼這一會工夫……妳就……嘻嘻……妳那小穴真好……」
南飛雁實在情極,但秘笈上說得清楚,到了這個關頭,男的應該禁忌出聲,否則,江河一泄,陽氣不能集中!勢必功虧一簣。
南飛雁一時竟忘了這絛規定,氣喘噓噓的和解氏說話,待至身子骨透過一道涼氣,全身感到一陴暢酥,他才驚覺納氣,巳竟為時大晚。
只見他雙眼瞪得和銅鈴一樣,牙齒咬的格格作饗,整個身子像泰山倒塌一般。每一下抽到龜頭,然後吐氣狠命入頂進去,這一起一落,發出卜滋卜滋的聲音。
南飛雁撇開弄解氏的奶子的手,迅速的改抱住解氏的豐臀,嘴裡哼哼著說道:
「親姐姐,我的小媽……妳的小穴太好使用了……我也要出身子了……妳抱得我緊一點……用口咬我的肩頭……哎呀………我的親媽……咬住……用力……用力點……我……的親媽……嗯……」
南飛雁簡直就像牛喘,兩腿一挺,屁股往上緊壓,全身子一陴抽顫,背樑骨一陣酥麻,精液如下冰雹一樣,一滴滴的全打在解氏的穴心子上。
解氏覺得了心子一陣奇熱,身子也是一陣顛抖。她拼命的咬著南飛雁的肩頭,差一點沒有流出血。,
她迎著他壓下的屁股,膠合著不使它雖開一點縫隙!
她的淫水竟像豆大的汗珠一樣,順著南飛雁的雞巴,泊泊的流出……
兩個人繁繫的摟抱著,他哼哼,她就呻吟,呻吟和哼哼最後攪台成一起,分不出誰的聲音。
兩人都癱軟了,誰也不願意輕易的挪動一下身體,那怕就是眨一眨眼皮!他們都覺吃力。
但他們卻仍緊繁的抱在一起,哼哼著,呻吟著,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南飛雁自從在惟水上隅然的遇到解氏,一是驚其容貌絕代,二是嘆其風月好,這才暫時留了下來。
白天在淮陰街頭閒彷,晚夕回到解氏家裡,自然是夜夜春夢,淫慾無度。
這一天,太陽看看就要下山。
南飛雁剛想再到解氏家中,去尋一夜好夢。
突見迎面來了一位四十上下的婦人,長相雖不美麗,倒也說的過去!
見她身上穿著藍花對襟夾襖,長條身材,下穿翠花裙,手裡牽著一頭小驢,蓮步姍姍而過。
並不時用手摸摸驢的脊背,甚至有時把面貼在那牲口的耳根旁磨擦,狀極親密樣子雖很滑稽,但知不亞於夫婦。
南飛雁看到眼裡,心中暗暗好笑,但也覺得奇怪,他想:
「難道人間真有這等怪事﹖人和驢交﹖不然剛才這婦人怎的會對一頭牲口如此親近﹖」
他想著想著,兩腳竟不由巳主的跟在那婦人的後面,自言自語的說﹕
「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搞什麼鬼﹗」
走不多久,見婦人牽著那驢子進了一座不太大的花園,但那婦人竟回身把花園門悶上。
當然,花園的矮牆是擋不住南飛雁的,他一撩灰布長衫,微一挫腰,使用『一鶴升天』,再變為『寒鴉投林』,就躍在花園牆內,點塵不驚,那婦人和那驢子更是無從發現。
南飛雁躍落花園之中,就近隱身在一棵大樹之後,細看婦人和那驢子的動靜。
奇蹟真的出現了﹕
那婦人拴上驢子,提著一個小水桶,在那假山石傍的水池裡,打了一桶水,走到驢子的眼前吶吶自語,像是在對驢子說道﹕
「冤家,伸出來先讓我給你洗洗,免得又黏糊糊的,弄人家一肚皮,這次乖一點,不然下次可不和你來了﹗乖!伸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