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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于都市的狂欢随着午夜的来临拉开了序幕,在这个混乱的小城市,唯一的警察局修建的金碧辉煌,高高的楼顶上,可以轻易的俯瞰整个城市的肮脏。
天台上面风很大,也很空旷。显得很冷。
但她却很热。身上很热。
应该是酒的原因。在办公室里她就喝了四瓶,第五瓶还拿在手里。
虽然只是最普通的那种啤酒,但她酒量一向不好,这第五瓶还剩半瓶,她就已经脸红得像秋天的苹果。
像是秋天的苹果一样的当然不只她的脸。
她整个人就像是一颗熟透了的苹果,圆润丰腴,柔软光滑,就算是警察制服那种看起来无比严肃的衣服,穿在她身上也依然有十分性感的效果。
今天她特地穿的短裙,收窄的裙口下面露出的腿修长而结实,有肌肉,但不影响线条,反倒透着弹性的魅力。只不过精心的准备,没能让想要欣赏的人看到。
她恨恨的看向放在一边的手机,她刚刚才用它通知了一个男人,一个想见到她,但她以前不想见的男人。
基层的小警察,没背景没后台,往往一辈子没有出头之日。她不屑的笑了笑,回头看着围沿外面,吹过城市的夜风撩起了她的发丝,带来一阵清凉。风里也满是腐坏的味道,她深深的嗅了嗅,把酒瓶放在了水泥围沿上,蹲了下去,双手摸进了短裙内,隔着紧绷的丝袜和薄软的内裤,轻轻地摸着自己肥厚而腴嫩的阴部。
那是成熟的,正当年的雌性生殖器,阴唇大而柔软,阴道依然很紧而富有弹性,足以让每一根进入的阴茎轻易的达到高潮。
她挺着胸膛,丰满的乳房骄傲的撑起制服,加上纤细的腰肢,笔直的双腿,浑圆的屁股,如果不是那个该死的大小姐,自己根本没有失败的理由。
她眼前仿佛又浮现了刚才局长赤红的眼睛和高高耸起的裤裆,“他妈的。”
她骂了句脏话,收回手,闻了闻纤细的指尖上雌性荷尔蒙的味道,在心里抱怨着。
当初聚餐完了,一起去开房的时候足足干了她一晚上,现在到装起好人了么?
她当然知道,那个娇蛮的大小姐看不上自己,看穿了自己想往上爬的欲望,所以抽走了梯子,还狠狠的丢了块石头。
真想用酒瓶砸碎那丫头的脑袋。
天台的另一端,那扇小铁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高高壮壮的警察走了进来,左顾右盼了一番,发现了她,径直走了过来。
“你……你找我有什么事么?”
她瞪着眼前这个老实的傻瓜,他追求自己有一年多了,只可惜她一直在费尽心思勾引自己的目标,连正眼也没看过他一眼。这次仔细打量一下,才发现他长得其实不难看,就是木讷了一些。
身材也很好,胸肌很发达,腰很窄,腿很有力,如果……有一根很长很硬的老二的话,她其实不介意和他在一起。
因为她确实累了,也觉得自己正在老去。
“我非要有事才能找你么?”她斜眼看着他,伸手解开了领口的扣子,一直解开到胸前,几乎露出乳房的地方。
今天为了方便她最后一次尝试,制服里面,就只有一件黑丝的胸罩,紧紧裹着她大而圆的奶子,挤出深深的乳沟。那乳沟,现在已经露出了一截。
他明显的吞了口口水,视线开始定格在她的胸前,“当然不是,不过,我听说……你不是……今天约了局长么?”
“不要提那个傻逼!”她叫了出来,心里无名火起,烧得她一阵燥热,即使是骂脏话也没能疏解半分。
他摸了摸头,不知道该如何把话接下去,讷讷说:“好,我不提就是。”
“来,过来。”她弯了弯手指,凤眼斜勾着歪头看他,皱了皱鼻子,“肩膀借我用用。”
他过来站住,她微仰着头,比她高半头,是合适的高度,她轻轻叹了口气,也许,告别通往腐坏的梦想,过平凡的日子也不错。
又是一阵夜风吹过,她的头发凌乱的飘起。风里依然卷动着城市的阴暗肮脏,让她突然感到疲倦。那些或肥胖或干瘦或道貌岸然或猥琐丑陋的男人们,热烈的眼神都仅仅持续到从她身上爬起来为止。
而每次清洗完一身狼狈之后,她都要自慰,很多次的自慰,才能在虚脱般的阵阵高潮中得到片刻满足。
沉积了许久的憋闷,从心房深处阴暗的角落蜂拥而出,冲的她鼻子里一阵发酸,她吸了吸鼻子,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她不想哭,只是想靠一下。从离开学校之后失身的那一夜起,她就不再哭泣,现在依然如此,她只需要休息。好好的休息一下。
“你醉了,这里风大,去办公室休息吧?”男人小心地询问她的意见,双手也拘谨的搂在她的肩膀上。
她知道他并不是处男,也和一个新进警局的丫头同居过一阵,要不是那丫头也开始变得想往上爬,他怕是已经结婚了。
所以她判断的出,他拘谨而有礼,只不过是因为被拒绝的太多。
男人面对拒绝过自己的女人,总是会或多或少感到别扭的。
不过她当然不会离开,她喜欢这个天台,为了现在的职位与那个主任偷情的时候,她就是在这里被那只干瘦的手玩弄到了高潮,第一次尝到了那销魂的滋味。
不管是不是因为醉了,她现在想告别这种生活,这个天台,正适合用来和新生活的开始,进行一场零距离的接触。
她一向是个敢想敢做的女人,她直接的抬起头,勾着他的脖子说:“我不想下去,我只想在这里待会儿。而且我想问你,如果我愿意嫁给你,你敢娶我么?”
他明显的愣了一下,她能理解他的惊讶。不仅仅是因为她拒绝过他很多次,也是因为她在局里的风评确实很差,差到想娶她的人一定要有足够的心理准备。
绿油油的帽子,谁也不想戴着玩儿。
所以如果他说不,她也可以理解,而且也不影响她接下来打算做的事情。不想娶她的男人,一样会想上她。
做爱,是不需要结婚证的。
“我愿意。我非常愿意娶你,你应该知道的。”他没有用敢这个字,而是用很木讷的声音说愿意。
她的心底莫名的变得有些焦躁,不安的说:“为什么?全单位都知道我是什么样的女人。你能接受么?”
他笑了笑,搂住了她,突然絮絮叨叨的说了起来:“那一次被人打得半死的小扒手,是你送到医院还垫了医药费。单位后面的流浪猫,除了我们科室的小伙子,只有你在喂。虽然你和管清洁的阿姨总是吵架,但每天送热水的时候总是会记得多给她一壶,因为她要给孙子泡壶花茶。就连前些天咱们抓的雏妓,也是你不嫌脏得帮她们清理伤口。还有那一天……”
他的嘴突然被她捂住,她有些不自在的别开了脸,“你一天到晚不用工作的么,净盯着我看啊?”
他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他不是涉世未深的毛头小子,女人的变化她还是能了解几分的,虽然不知道她今晚变化的原因,但这时候追究原因无异于犯傻,“因为我喜欢你,虽然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但还是喜欢着你。……我知道你一直在……”他像是在寻找合适的词汇,迟疑了一下,“在追求局长,所以被你拒绝,我也没有什么可抱怨的。”
追求?她撇了撇唇角,大概也只有这个好人会用这么可爱的词了。她一直是在勾引,勾引那个老鳏夫,想坐上局长夫人的宝座。
昨天那老东西的女儿打了电话给她,让她知道了才高中的小姑娘骂人可以多么难听。她不信邪,今天又尝试了一次,才知道果然如那丫头所说,这老东西怕女儿和有的男人怕老婆一样。鸡巴都快从裤子里挺出来了,也他妈的不敢和她痛快一次。
算了,一直这样……她也累了。
她在他怀里窝了一会儿,轻轻开口:“这天台基本没什么人会上来。”
“啊?”他显然不知道她的意思。
她微微笑了笑,灵活的手指慢慢挪向了他的裤裆,“我不管之后你和我会怎么样,也许明天酒醒了,我就还是以前的我了,我只想问你,现在,就在这个地方,”她顿了一顿,想用一个让自己更加兴奋的说法,“你想操我么?”
他明显被吓到了,搂着她的手都松了力道,“这……”
她隔着裤子揉着他的阴茎,抚摸着他的阴囊,干脆的打断了他:“我想做爱,就在这里,你要不要做?你不做,我就去找别人。”
他的喘息开始变得粗重,迟疑了一下,手重新搂住了她的腰,“……好,我和你做。”
裤裆里的阴茎迅速的勃起,她的手心清楚地感觉到了那里的硬度,很粗,也不会太短,是能让她快活一下的好家伙。她按住他急匆匆摸进自己短裙里面的手,娇喘着说:“别……别急,我先帮你弄一下。”
解开了他的制服和衬衣的扣子,一把把背心撩起来,柔滑的手掌在他结实的肌肉上抚摸着,这是健壮的青年男人,不是松垮垮的肚腩。她扭着腰慢慢蹲下去,用红润的嘴唇亲了亲他的胸膛。男人的乳头也是很敏感的,她用舌尖一挑,就感受到了他浑身的紧绷。
不想再让他的肉棒束缚在碍事的衣服里,她打算开始今晚的放纵,熟练的解开他的皮带,她蹲坐在自己的脚跟上,抬着眼睛望着他,把嘴慢慢的凑近了他的裤链,轻轻用洁白的牙齿咬住拉锁,一面轻轻哼着一面往下拉开。
他大概是第一次遇到这种阵仗,惊讶的看着她的眼睛,喉结上下滚动着粗喘起来。
这当然只是开始而已,她用嘴拉开了他的裤链,用嘴把他的内裤拨到一边,热气腾腾的阴茎啪的跳了出来,轻轻打在她的脸上,她吃吃笑着,用脸颊在龟头上磨蹭起来。
知道她接下来要做什么,他的肉棒更加兴奋,高高的昂了起来。
这样的一根肉棒,一定能填满她阴道的每一寸空间,她兴奋的想着,一手圈住阴茎的根部,用舌尖尝着他的味道,一手放在了自己的腿间,隔着内裤和丝袜用力压着渐渐感到兴奋的阴蒂。
那里有淡淡的腥味,刺激着她的荷尔蒙,她感到自己的阴道开始分泌,开始准备迎接雄性的侵入。
他开始不满足于仅仅被舌头和手指取悦,试探着向前挺腰。
沾着她的口水的龟头顶在她的嘴唇上,她故意向后缩了缩,把舌尖放在龟头上沿,沿着那冠状的沟棱慢慢的滑了一圈,嘴唇在龟头上夹了一夹,并不吞进去,而是收拢双唇前后挪动着头就这么开始在龟头上套弄起来。
这显然是很有效的刺激,她清楚地听到了他克制不住的声音,表达着他的兴奋。
其实她挺喜欢口交,但仅限于这样雄壮有力的阴茎,当她感受到这样富有青春活力的肉棒在她的嘴巴里兴奋的脉动的时候,她的内裤就会立刻被润湿一小块。
现在,紧贴着阴部的那一块薄软丝绸,已经湿透。她深深地含着整条阴茎,甚至让它稍微的碰到自己的喉咙,两腮的肌肉向里收紧,像阴道壁一样包裹着嘴巴里的肉棒,快速的摆动,快到口水都滴到了她的胸前。
她有信心,这个强壮的男人一定可以来上两次以上,而男人的第二次,总是要比第一次持久的多。所以她根本没有停下的打算,越动越激烈,按在自己阴部的手也抬起伸进了他的内裤中,越过紧绷的阴囊轻轻用指尖刮着他的屁眼。
这样的进攻下,他竟然还坚持了将近二十分钟,她都有些感觉自己的下巴开始发酸,口水里都充满了前列腺液的味道。
他射精的时候,阴茎在她嘴里剧烈的跳动了两三下,带着蛋腥气的浓浆几乎灌满了她的嘴巴,看来他有一阵子没有过女人,这让她很高兴。
吸干净残留在阴茎里的每一滴东西,她闭上嘴,舌头翻搅着把嘴里的精液打成一团,然后站起身,对着他微微张开,让他看见她嘴巴里的那一汪浓白的粘汁,微微仰头咕咚一声吞了下去,轻轻喘息着,说:“你的味道还不错,我很喜欢。”
他还沉醉在刚才的射精里,喘着粗气双手撑在她身后的围沿上,低头呼出的热气正喷在她的乳房上,他很疑惑的问:“你不是说,要在这里做爱么?”
她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引导着他推开她的胸罩揉着她的乳房,媚笑起来:“没错,难道你操了我上面的嘴,就没力气再操我下面的嘴了么?”
他没有应声,垂着的头突然又低了下去,热烘烘的嘴巴直接拱进了她的乳沟间,粗糙又滑溜的舌头来回的舔着雪白柔软的肌肤,甚至用牙齿轻轻啃着。
她兴奋的抱着他的头,感觉尾骨都开始发软,“好人,别咬伤我,怎么做都行。”
才说完,肿胀的乳头就被他吸进了嘴里,舌头顶住顶端最敏感的地方,开始来回的舔着,乳晕上的每一粒小疙瘩,都没有逃过舌尖的巡礼。
她几乎被乳房上的快感带出一点小小的高潮,憋闷在内裤里的阴部开始不满的叫嚣,她压着他的脑袋,压到自己腿间,她张开大腿,向前拱着腰,大声地对他说:“舔我,我要你舔我!”
他似乎是拿她腿上的丝袜不知道该怎么办,双手摸索着去找最上面。她喘着气说:“不用脱……撕、撕破它,用力撕!”
嘶啦……很悦耳的声音,她陶醉的扭着屁股,让他从破碎的丝袜中拉下自己已经湿了一片的蕾丝内裤。她喜欢这种被强壮的男人征服的感觉,她开始幻想自己正被强压在天台的围沿边上,粗暴的男人疯狂的舔着她的阴部,咬着她的阴唇,用力吸着她的阴蒂,为强间她做着准备。
“啊啊……好,好热!你的舌头……好、好厉害!深点,再……再进深点!”
她放浪的叫起来,热乎乎的舌头滑过阴道口,灵活的钻了进去,让她被那快感蒸的人都有些发晕。
他伸长了舌头,整片的舔着她的阴部,发出吸溜吸溜的淫秽声音。这声音让他的兽性开始从血液中复苏,松弛的阴茎随着性欲再度勃起,滑稽的翘在裤子外面。
一直到她也在口交中高潮了一次,他才舔着嘴唇站了起来,看着迷蒙的喘息着的她,把下身凑了过去。
“这么快就硬了……”她兴奋的亲了他的脸一下,却被他捧出脸颊,深深的吻住。
她推开他几寸,笑着说:“你不嫌脏啊,我刚才才吃过你的鸡巴。”
他也不回答,仍然强硬的吻住她,撬开她的嘴巴,把粘着她的下体爱液的舌头钻了进去,和她的舌头搅在一起。
火热的手掌同时向上掀起了她的短裙,在她光滑细腻的大腿上急躁的抚摸着,粗硬的肉棒送到了她的腿间,一跳一跳的撞着她的阴唇,撞得她腰后一阵阵发麻。
“唔唔……唔嗯!”她焦躁的哼着,双手搂在他结实的脊背上,一只脚抬了起来,甩掉了上面的高跟鞋,勾在他屁股后面,上下摩擦着。
穿着警服的成熟美人作出这种春情荡漾的表现,就算是柳下惠也会情愿精尽人亡在这丰满的肉体上。他胡乱的脱下外套,双手搂住她的屁股,仿佛怕她翻下去一样,蹲低了身子进到她的腿间,扑滋一声插进了肥美的阴唇包裹的湿润肉洞里。
被扩张开的腔道兴奋的蠕动起来,让他情不自禁的用力抽插起来,空出的一只手按在她的乳房上用力的搓着。他的手已经算是很大,却仍然无法握住整个乳球,另一边没有被手限制的丰乳,向水球一样上下晃动着。
她突然在他的舌头上咬了一下,他痛了一下放开了嘴巴,她马上扬起了脖子,后脑枕在围沿上面,淫荡的呻吟起来。
一连串的“唔唔啊啊”随着清凉的夜风飞起,送到了空中。
“你不怕人听见么!”他被这淫叫鼓舞,越动越快,越干越深,火热的龟头开始一次次撞击她麻痹的子宫颈,撞得她全身酥麻,爱液沿着大腿润湿了大半丝袜。
“啊啊……我……我才不怕!这面对着后院,这时候才没人在,快!再大力些……啊啊——!”她大叫着绷直了脚尖,开始享受又一个高潮。
腻烦于那些靠技巧玩弄她的男人,她终于在强壮的冲击下找到了原始的快乐,阴道被撑的那样满足,满足的她几乎就想这么在天台上一直的做爱,做到世界末日。
他停了下来,像是想要休息一下。
她咬着嘴唇,突然抬高了勾在他背后的腿,一边转身一边让小腿从他脸前挪了过去,她面朝下扶着围沿,雪白的大屁股高高撅起,主动摇摆着套弄还插在里面的肉棒,呻吟着说:“来……来,从后面干我!用力干我!”
这母狗一样的姿势能清楚地看见她肩上的徽章,他莫名变得粗野起来,双手狠狠地捏住了她的屁股,想要把那柔滑结实的屁股蛋子捏爆一样,狠狠向两边分开,连臀沟里淡茶色的屁眼都被扯的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撞在她屁股上的啪啪生越来越响亮,好像在用巴掌扇她一样,这感觉让她更加兴奋,雪白的屁股上都泛起了樱色的红晕。
她被这粗暴的抽插送上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兴奋的连围沿的边也快要扒不住了,上身软软的靠在围沿上,冰凉的水泥把她的乳房挤成一个扁团,而他的手就深陷在她的乳房里,紧紧贴着离她心脏最近的地方。两个人像狗一样连在一起,完全的沉醉在了性交的愉悦中。
最后,在她因为高潮而不断抽搐的阴道中,威猛的抽插了将近半个小时的阴茎剧烈的抖了一下,一股热乎乎的精液喷射到了她的子宫里,她像是洗了个热水澡一样,浑身的毛孔说不出的舒畅……
终于,她的手一软,从沿上滑了下来,恍惚间似乎碰到了放在上面的酒瓶,还装着半瓶酒的瓶子晃了两下,就像她荒唐的人生一样,告别了这个天台,摔进了夜色之中……
(民居)
面前的小楼一看就是很普通的民居,斑驳的墙面尽是时间的痕迹,青苔和爬山虎交织着掩盖着疤痕一样的沧桑。
他拿着手上的那叠复印纸,狠狠抽了一口烟,把烟蒂扔到脚下,狠狠踩上去,拧了几下,走进了楼道。
男人总是对初恋情人有种莫明其妙的感情,尤其在一直保持单身的日子里,更是会时时想起。
他来找的,就是他的初恋情人。一个有几分姿色,性格也很温和的普通姑娘。
当年因为他是个穷小子,也年轻气盛不懂得什么叫做迁就忍让,让那段青涩的感情最后只留下了一张残破的照片。
他那时候不懂感情。他一直也未曾懂过。离开了她,他就放弃了最后一点恋爱的打算,肉体和金钱的交易成了他最喜欢的选择,之后托人走路子近了警察局,虽然有些事情变得不方便,但相对有些事情变得方便了,所以他依然没有为女人的事情操心过。
他现在有两个固定的女人,都挺漂亮,也都有见不得人的职业,他随时去找她们,她们都会提供最能让男人满足的服务,而且不会要他的钱。当然这不会是因为感情,所以他依然偶尔会想起他的初恋情人,就像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他经常会梦到自己把那个温婉的女人压在身下,用自己勃起的阴茎狠狠地贯穿她,最后用精液灌满她的子宫,然后让她为自己怀上一个白白胖胖的男孩。
但那只是梦,最近他才知道了她的消息,她嫁给了一个司机,过着平凡妇人的生活。
所以他一度以为,那个梦将永远是梦。
他又一次看了一眼手里的复印件,上面那个用着非常可笑化名的涂脂抹粉的女人,百分之百就是她。他很意外她竟然也下海做过这种工作,这让他莫名的恼恨。
幸亏局长的女儿中午打电话让他放一个前阵子为业绩抓的嫩鸡,他又心血来潮在那儿翻起了因为整理而放在桌上的乱七八糟的资料,才会发现了这个对他来说无比有用的秘密。
没有男人愿意接受自己的妻子曾经做过婊子,不管她做了几次。
那如果他随便威胁一下……他摸了摸嘴巴,感觉裤裆有些发紧,玩惯了叫声专业动作熟练的婊子,能让一直想碰而没碰成的初恋情人现在的良家妇女躺在床上让自己尽情玩弄一次,光想象就让他“性”奋不已。
开公车很辛苦,他冒充保险公司职员打电话得到的讯息是她的丈夫今天也要出车,而且要一直到最后一班。也就是说,他最少也有三四个小时来好好的和她“叙旧”。
他很满意的提了提裤子,让有些发硬的阴茎找到一个相对舒服的位置,敲了敲门。
“谁啊?”保险门内传来有些慵懒的声音,竟然好像刚刚起身一样。
他清了清嗓子,答了一声:“我。”
门内迟疑了一下,门上的猫眼被什么挡住了光线,里面的她发出了一声有些疑惑和略带惊喜的声音,打开了门,“怎……怎么是你?快进来。我结婚时候告诉你地方你都没来,我还以为你再也不会见我了呢。”
他很失望的愣了一下,因为面前的妇人变化实在是不小,曾经的鹅蛋脸现在变得有些圆润,曾经大小适中的娇美乳房现在变得丰满无比,曾经十分注意仪表的她现在不要说脸上还带着床单的睡纹,身上甚至还穿着宽松陈旧的睡衣,而那宽松的睡衣也掩盖不住她身材的臃肿,四肢丰腴,纤细的柳腰也胀大成了一个球。
但这并不难理解,因为她是个孕妇。身材走形和不修边幅是孕妇的特权。
他把手上的复印件背在了背后,跟着她走进了客厅。
她给他倒了杯水,端来了廉价的水果,问着他的近况,也说着自己平凡但幸福的生活。
他随口应着,随便听着,没有注意她说了什么,而是开始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她的身体。
他非常熟悉她年轻时的青春肉体,两人除了没有最后一步,几乎做完了所有能做的。两相对比下来,他奇怪的发现自己的小腹又开始发热。
即使是孕妇,只要小心些,还是可以办事的吧……他沉吟着摸着下巴,双眼开始滑溜溜的在那对饱胀酥软的丰乳上打量。
她说了一阵,发现他根本没有认真听,也就讪讪住了嘴,察觉了他的视线,她显得有些尴尬的侧坐了一下,想找些话题,看见他手上似乎拿着什么,便随口问:“你拿的是什么啊?是办事路过我这边么?”
他舔了舔嘴唇,决定不让那大起来的肚子影响自己想做的事情,拿起那叠纸,他笑眯眯的递了过去,“我拿到点东西,看和你有关,就给你带来了。你老公……还不知道吧?”
她疑惑的接了过去,马上惊讶得捂住了自己的嘴,双眼死死的盯着那张纸和纸里掉出来的照片,“为……为什么你会有这……这些……”
那种挖破她心头伤疤的事情让他莫名的感到愉快,“这你就不用管了,我也挺意外啊,你那时候宁愿给我口交也不愿意岔开腿让我进去,我硬来你就哭得要死要活的,原来分手后打算卖个好价钱啊。”
她脸色变得青红交错,张了张嘴,嘴唇蠕动着说:“不……不是……我……我是被强迫的!”想到了不堪的往事,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求求你……不要告诉我丈夫,我不能再失去这个家了,我已经什么都没了……”她捂住脸,痛苦的仰靠在沙发上,胸口随着抽泣起伏着。
他没有出声,更没有同情,他的血早就变的比女人戒指上的钻石还冷。
她哭了一阵,明白了什么一样抬起头,试探着问:“你……想要多少钱?我……我有几千块的私房钱,不……不够的话,我还可以偷着去取一些。”说话的时候,她的双手抱着自己的小腹,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他当然不缺这么点钱,本来他对大肚婆也没什么兴趣,但如果是她,他不介意好好的尝尝新鲜。他没有回答,直接起身走到她身边,隔着睡衣一把拧住了她的乳头,那里大了许多,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比起以前的粉嫩肉蕾大了不止一圈,乳房柔软而丰满,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掐住乳汁来……“啊!你、你干什么!”根本没想到他会打她的主意一样,她疯了似的挣扎开,险些摔倒的跑到沙发后面,惊恐的看着他。
他翘起二郎腿,用手敲了敲手上的复印件,微笑着耸了耸肩。这是他们恋爱时候他常做的姿势,意思很清楚,你看着办。
“不……不可能……会伤到孩子的。”她哀求着,双手紧紧护着自己的肚子。
他瞥了她一眼,那种柔弱的母性感觉让他的兽性更加强烈,但他知道这个时候不能硬来,闹出人命是很麻烦的,他故意拿起了那叠纸,起身走向门口,“那好吧,下次见。相信你老公会和我一样,不介意你被别的男人玩过的。”
他故意走得很慢,一步步接近门口,离那门越近,他就越感到失望,走到门前,他扶着门锁,正要沮丧的叹出一口气的时候,身后传来了她焦急的声音,“你……你等等!让……让我再想想。”
“没什么好想的,我不缺你那点钱,我就想操你一次。让就让,不让我就走。”
他没有回头,声音刻意的做出随意的感觉。但说到第十七个字的时候,他还是感觉一阵兴奋。
门锁的锁芯开始发出缺乏润滑的摩擦声,金属的摩擦很刺耳,远不如肉体的摩擦舒服。锁头的黄铜圆柱几乎全部从孔里抽出来的时候,她终于说了他想听到的话。
“只……只要一次就好么?”
“啪。”门锁弹回了原处,他回身笑眯眯地说,“没错,就干一次。”
“我都这副样子了,你为什么……为什么还不放过我。”她颤抖着小声说着,往卧室走去,“你是要报复我么……我当年、当年真的有苦衷的。”
他心底有些焦躁,凶狠的低叫:“闭嘴!你现在只需要脱光了张开腿躺好,我上了你这一次,以后咱们老死不相往来就是!你有力气解释,不如留着一会儿给我好好的叫床!”
她害怕的瑟缩了一下,不敢再说话,站在床边,开始笨拙的脱着身上的衣服。
以前他总是嘲笑她太瘦,将来都不知道生不生得出孩子,现在看来,女人终归是神奇的生物。以前好像两个大包子一样的小屁股现在变得肥大而浑圆,大腿丰腴了很多,但小腿依然纤细而结实,以前那双他一手就能掌握的娇小乳房,现在从背后腋下都能看到沉甸甸的雪白乳肉。
“转过来。”他不耐烦的说,他可不至于没常识到就这么从背后干这个大肚子的女人,她一爽到腿软手软趴下去,害死她肚子里的小命的责任他可不想背。
她磨磨蹭蹭的转过身来,肥大的乳房根本无法用胳膊挡住,绕过肚子的手也遮不全腿间的羞处,浑圆紧绷的肚子上,雪白的肚皮还透着些青色的脉络,娇小的肚脐向外凸起。
他兴奋得拉开裤链,从内裤里掏出来自己勃起的阴茎,走了过去,拉着她的头发说:“来,跪下给我舔舔,免的你几个月没被男人玩过我弄得太久你爽昏过去。”
她带着几乎哭出来的表情费力的蹲下身子,摸索到一双毛拖鞋垫在下面,膝盖跪在了拖鞋上,一手搂着自己的肚子,一手握着他的肉棒根部,开始替他口交。
令他意外的,她非常熟练,虽然不情愿,口腔的温热粘膜还是仅仅的吸住了勃起的肉棒,柔软的舌头从各个角度爱抚着龟头,收紧了嘴巴开始前后移动的时候,快感和真刀真枪的做爱即使有差距,也差不多远。
他有些恼恨的拉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嘴当作阴道一样抽插起来,“你做得很不错啊,看来老公不能操你的时候就是一直操得你的嘴巴的吧,是不是连屁眼也被操过了啊?你这个婊子!”
不知道是被骂觉得羞辱还是喉咙被龟头戳的十分难受,她又开始流泪,嘴巴里发出干呕一样的声音。
“躺下吧。”他拉起她,用手摸了摸她嘴巴上残留的口水,拍了拍她的脸颊,“让我看看你当年是怎么接客的。”
她羞辱的低下头,慢慢坐到床边,双手盖在小腹上,慢慢躺了下去。柔软的乳房扁摊在胸前,乳晕不再是那时候少女的嫩红,颜色深了许多,也大了许多,让中央饱胀的淡褐色乳头看起来不那么巨大,乳房上也能看见青色的血管,他抿了抿嘴巴,心里决定一会儿一定要试试看能不能从那里面吸出奶来。
她偏侧着头,把双腿尽可能张开,羞耻无比的开口:“你……你快点。”
“啧啧,才吹了一会儿喇叭就忍不住求我快点了么。”他故意讥刺着她,站到了她的双腿之间,提着她的脚抬起来,把阴茎顶了过去。
那边的毛被刮得干干净净,每一寸肌肤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肥厚的阴唇让阴部看起来充满了成熟的味道,那里的气味很重,他不需要弯腰就能闻到那股雌兽的芬芳,不是香气,却很有催情的效果。手指压在阴唇两边,两片嫩肉自然的分开,肉裂中露出的阴道口在蠕动着,还不够湿润,但看起来强行插进去也不会伤到什么。
这可是完全熟透了的性器。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抓着她的双脚把肉棒插了进去。
“呜呜……”她喉咙里发出苦闷的声音,一只手从肚子上滑了下去,抓紧了床单。
他刚刚插进去,就感觉到变厚的阴道壁紧密的裹住了肉茎,不是那种少女的紧窄,而是温热柔软的吸吮,应该是怀孕的缘故,阴道显得十分的浅,他不过刚插进去大半,就感觉到龟头顶住了肥嫩的子宫口,蠕动的子宫口在他的龟头上没牙的小孩一样咬了一口,爽的他背筋发麻,往里压了两下。
她浑身颤抖起来,喘息着哀求:“别……不能往里了,求求你轻些。”
他愣了一下,把肉棒往外抽出了一点,就那么浅浅抽插起来。变得丰腴的阴部的确比起寻常年轻女人更加销魂,要不是那个大肚子看起来和动起来都不那么方便,抽插间也一直要注意不能捅的太深,他可能真的会喜欢上和孕妇做爱。
拨开她盖在肚皮上的手,他轻轻搔着她凸起的肚脐,以前他就特别喜欢玩弄她浅凹的小肚脐,她也总是会被他玩得浑身酸软哀告求饶,现在那团肉凸了出来,看起来格外有趣,他忍不住一边动着腰,一边找到了新鲜玩具似的兴致盎然拨弄不停。
她的声音声音变得古怪而疑惑,想拉开他的手,但没有成功。他发现,他在肚脐一抠,下边的阴道就会轻轻一缩,没缩上几下,肉缝里就开始分泌粘滑的蜜汁。
“怎么?开始舒服了么?”他取笑着她,把肉棒拖到穴口,慢慢摇着腰画圈磨着。和风尘女子打滚了这么些年,想把一个良家妇女弄的腰酸腿软不是什么难事。
“没……才没有……”她有些慌神的反驳,却连喘气都不那么顺畅,他每次磨到敏感处,她的呼吸就忍不住一顿。
“没有?你的奶头可不会骗人……”他淫笑着捏住了发硬的肿胀乳头,用手掌捏着她肥大的乳房。仿佛能把整个手掌陷进去一样的柔软乳肉上,已经有些汗津津的,摸起来格外爽手。
“没有……我没有……”她带着哭腔微微摇着头,半长的头发汗湿在额头,皱着的眉头和惶恐的眼神明确的表示着她也开始感到了性欲在蠢蠢欲动。
“你接客的时候也是这么死鱼一样躺着么?”他狠狠掐着她的乳头,兴奋的低声说,“不快点让我爽的话,你丈夫回来看到,我不怕,你呢?”说着,他还故意慢了下来,只用龟头玩弄着她充血的阴道口。
她费力的拱高屁股,开始试图扭着腰用下体取悦他,心里确实害怕他这么一直做下去。
看着别人的妻子挺着大肚子还要费劲的来让自己尽快射精,他从生理到心理都获得了莫大的满足,他双手撑着避免压到她的肚子,俯身张嘴含住了她的乳头,用力地吸了起来。
嘴里的乳头肥大而柔软,即使已经感到兴奋,仍然没有硬挺得太狠,他用舌头挑弄着,狠狠地往外啜着。用力得都有些出汗,他终于在她的痛哼中吸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新鲜的,本该属于哪个孩子的甘甜乳汁。
“呜呜……不……不要……”对乳房的粗暴对待反而让她的阴道更加湿润,整个身体也有了性感,虽然笨重的肚子让她无法像寻常女人那样扭腰摆臀,但还是闷哼着上下摇晃着肥白的屁股。
“不说实话的女人。你下面的嘴巴都快把我的鸡巴勒断了,还装什么装。”
他喘着粗气把嘴里的奶水吞下去,接着吸啜起来,一手粗暴的捏住另一边奶尖,狠狠的攥着,乳白的汁液从肥胀的奶头中间渗了出来,流过被捏得发红的乳丘,流到他兴奋而越来越用力的手掌上。
“轻点……求求你……轻点……”似乎是被他压到了肚子,她哀求起来,但夹杂在语声里的淫靡呻吟反而让他更加粗暴,大腹便便的赤裸肉体在床边激烈的摇晃着。
他另一只手本来一直揉着她的阴蒂,好隔着自己的小腹让自己不要干得太深入,现在却因为动作越来越激烈而不得不的直起身子抓着她的腿摆药,没了那只手的阻隔,粗大的龟头开始又快又狠的撞击着酥软的子宫口。
她脸上带着既痛苦又快乐的表情,被他的凶狠插弄渐渐送上高潮,汗津津的胸口肌肤隐隐泛起了醉红,嘴里再也不哀求什么,开始不由自主地浪叫起来。太久没有被男人侵入过的阴道开始诚实的面对燃起的欲望,拼命抽动着啜着阴茎,浑然不顾尽头那肿胀而柔嫩的子宫口正在承受着狂风骤雨。
只有那一双纤细的手,松开了床单,本能的搂在了肚子上。里面传来一阵动弹,她猛然清醒了几分,惊恐得瞪大双眼看着他,低叫起来:“不行……不行!
别……别再进来了……太深了,太深了啊啊啊啊!”
他已经完全被兽欲支配,根本不理会她的哀求,满是毛发的耻丘一次次拍击在她无毛肥厚的阴部,恨不得连阴囊都塞进那温暖潮湿充满弹性的腔洞里。
她不安的挣扎起来,但久旷的身体很快达到了第一次高潮,让她浑身无力四肢酸软的只有瘫倒在床上,扶着高高隆起的肚子任凭他肆意奸淫。
坚硬的阴茎被粘湿的肉腔啜吸的开始一阵阵发麻,他知道自己也快要射精,更加大幅的动作起来,双手摸着她的肚皮喘息着说:“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她已经被奸的有些狂乱,颤抖着准备迎接又一次高潮,胡乱的回答着:“男孩儿……是男孩儿。”
他有些失望的撇了撇嘴,要是女孩儿他就让那孩子没出娘胎先尝尝男人的味道,既然是男孩儿,那就算了。
鼓足力气在子宫上又撞了几下,肉棒根儿一阵发酸,他低吼着把阴茎拔了出来,用手扶着对准她的肚子,畅快淋漓的开始射精。
一股股浓白的精液喷洒在她的肚子上,她有些茫然的看着上面的浓浆顺着曲线滑到腰侧,肉体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连那圆滚滚的肚皮也兴奋的一颤一颤。
他满足的把裤子穿好,伸手在她阴部上又玩弄了一阵,笑着说:“你要是还能再怀一阵子就好了,我都不知道原来你怀了孕还能这么够味儿。”
她羞耻的偏过脸去,强撑着坐起身来想找东西擦拭。
他拍拍她的肚子,笑眯眯地说:“生下来不妨叫我来做干爹,我和他可是提前打过照面了。”
“你够了没有!”她终于忍不住低喊了出来。
他耸了耸肩,起身向外走去,“好吧,我走了,祝你和你老公……合家欢乐。”
哪知道刚走到泛着那些复印件的桌边,就听见屋里传来她痛苦的呻吟。他心中一惊,慌张的跑了进去,就看到她脸色变得煞白,倒在了地上,刚刚穿好的睡衣下摆竟然已经被血染红。
“你……你这是要生了么?”
她痛苦的摇了摇头,“不可能……还、还有一个多月……快……快给我电话……”
他连忙拿过旁边的电话分机递给她。
她一手搂着肚子,一手飞快地摁了一串号码。
“XX……你快回来……别管那什么末班车了!孩子!……咱们的孩子啊啊啊啊啊……”只不过说了半句话,她就对着话筒号啕大哭起来。
他惊恐的一路后退一直推到了外厅大门边。
他不敢再多待下去,拿着手上的复印件打开大门飞快地跑掉了。
不是他的错……不是……
他抱着头,安慰着自己,匆匆的走过空旷的街道。
“吱——!”
刺耳的刹车声随着沉闷的撞击声一起,划过了夜幕逐渐垂下的天空……(出租房)
出租房的屋内空气永远都不会太好,光线也显得十分昏暗。
她穿着学校的制服,坐在皱巴巴的床边,百褶裙松松的盖住了膝盖,这让她很不愉快,她很想用剪刀把这见鬼的布片剪掉一半,露出自己青春健美的腿。但她不敢,因为她不是警察局长的女儿——那个总是骄傲的挺着丰满胸膛的她的朋友,她只是平凡的小呢生,永远做不了出格的事情。她人生中最出格的事情,大概就是成为了那个男人的女人,结束了自己所有的纯真。
那个朋友今天本来约好了一起逛街的,但她却怎么也不想出门。
因为她知道对方想见的并不是她这个所谓的朋友,而是他——她的男朋友。
从第一次在咖啡厅介绍他给那个大小姐认识的时候,她就从那双黑亮的大眼睛里看到了满满的兴趣。
“喂,他抽烟的样子好帅,是你的男朋友么?”
被偷偷这样问到的时候,她竟然不敢回答是,只是摇了摇头,低声说:“不是,只是……我的好朋友。”
“哈哈,你这种乖乖女怎么会认识这种小混混啊。”
那笑容让她心里十分难受,仿佛认定了,她和他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那之后每次出外一起游玩,她都会被要求带上自己的男友。
一次,两次,就在她自己快要受不了之前,她的男友终于受不了了。
那一晚她被按在床上狠狠的“教训”了一顿,教训的她腰酸腿软第二天请了一天假没有能去学校。
之后,他就再也不参与她们之间的事情。而她和那个大小姐,也不自觉地疏远了。
但今天这个阳光明媚的周末,却是她主动发起了邀约。
因为他进去了。
她根本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他的兄弟打电话告诉她,他进去了,要蹲一阵子。
“她爸爸是警察局长,一定能帮上忙的吧。”她惊慌的脑海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这个。
“喂,他会来么?”电话里这么说着,很明显的企图着什么。
她唯唯诺诺的应了声,说明了情况。
“就这点事儿啊?好吧,明天XXX 前面见,我带你把他弄出来。不过……之后我想和他一起出去玩儿,你还去么?”
她瞪着电话望了半天,才回答:“我明天……有事,接了他出来……我就走。”
她看着表,约定的时间已经过了。她看着身上的制服,突然很想把它们全都撕碎,然后就这么赤裸裸在这屋子里站着,哪儿也不去。
一直到他回来为止。
可惜那是不行的。
所以她叹了口气,穿好了鞋子,打开了门。
“要去哪儿?”一阵呛人的烟雾直喷到她的脸上,她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已经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抱了起来,抱回了床上。
她惊讶得睁大眼睛,咳嗽着问:“你……你怎么出来了?”
他大笑着把手上的烟掐灭丢到床边,甩掉了脚上的鞋爬上了床,帅气的脸上有着些胡茬,看起来更加迷人,靠在枕头上,他眯着眼让她过来靠在自己身边,“不过是打破了一个傻逼的头,有人帮忙,自然就出来了。”
她哦了一声,说了句:“那就好,你出来就好了。”把头靠在他的胸前,安心的长长出了口气。
他随便把衬衫的扣子扯开了几个,拉着她的手放在赤裸的胸前,带着些笑意说:“那个帮忙的人好像你也认识呢。”
“啊……啊?”她心虚的别开眼,下床给他倒了杯水,过去把电脑打开,“可能……是哪个朋友吧。”
他笑了笑,掏出烟盒,抽出一根烟叼着,拿出打火机,皱了皱眉头看了看她,又收了回去,“我告诉那个傻逼大小姐了,你是我马子。”
“啊?”她正在登陆,险些输错密码,“你……你开玩笑吧?”
他叼在嘴里的烟晃了晃,“没错,我是开玩笑。不过,总要说的,我不喜欢那种辣妹饥渴的看着我,除了你我暂时可没兴趣和其他妞上床。”
她被他露骨的话弄红了脸,脸颊热辣辣的,登陆了聊天工具想看看她手机在不在线,留言告知自己不去赴约会让她觉得心安一些。
不过她的男人明显不想这么放过她,很恶劣的穿着袜子才在地板上过来啪的关掉了屏幕,“我不喜欢我的女人不专心听我说话。……我记得我说过,你再把我往别人那里推,我就会好好教训你。你准备好了么?”
“啊?”她愣了一下,马上想起了他说的教训的意思,立刻血液逆流上头,连忙说,“你……你不是刚回来么,先、先吃点东西吧。我……我去给你做点东西。”
“哈哈,吃什么吃,在号子里蹲了好几天了,哪儿有胃口。”他一把抱起了她,大笑着一起倒在床上,连她的鞋也没脱,直接压在她的身上,一边解自己的裤子,一边说,“一出来就接到电话问我什么时候到,你竟然帮我定下这种操蛋的约会,今天你别说去约会了,我要不让你腿软到下不了床,我以后就不用混了。”
在他面前,她一直很难保持乖巧文静的形象,伸到她腋下的手一下子就让她笑得像个疯婆子,双腿也乱踢起来,大笑大叫着。
大笑了一阵,她也把其他事情抛在了脑后,气喘吁吁的窝在他身边,抚摸着他劲瘦的身体,任他的手在她的制服里摸索着。
幸好今天她没换衣服,他一向喜欢让她穿着制服做爱,像个变态一样。为了这个她还特地准备了日本动画里常见的黑色学生长袜,因为今天是打算去接他,所以现在也穿在身上。
歪打正着。
他看来真的是憋了几天,都没有在他一向喜欢的黑袜上抚摸很久,就迫不及待的摸到她的裙子里,去扯她的内裤。
“色鬼……”她咯咯地笑了起来,双手故意拍打着他的胸,“不许你碰我。”
他盯着她的脸,亲了一下她的嘴,“我喜欢你这个样子,这才是真正的你。
就因为你只有这种时候才会这样,让我不想让你下床。”
“哼,”她直接咬了他的嘴唇一下,“你不怕精尽人亡啊。”
他已经把她的内裤脱了下来,在手里团成一团,放在鼻子下面嗅着,“咱们来看看是我先精尽人亡,还是你先求饶怎么样?”
皱成一团的内裤上,全是青春少女阴部留下的新鲜味道,直接的刺激着他的性欲。
他走前赶上经期,她也有好一阵子没有好好的做爱了,自然也顾不上还有个人在等她。一贯是他们互相帮对方脱衣服,所以她也撑起了上身,开始帮他解开皮带脱着那件洗得发白的牛仔裤。看到那裤裆正实实在在的鼓着,因为她而兴奋着,她就感觉一阵打心底的满足。
他眼里,她是有魅力的,性感的。
内裤里的年轻阴茎弹到了她的手里,饱含着急不可待的性欲。她向下缩着,想先用嘴巴让他舒服一下。她最近才学会如何替他口交,之前的多次尝试都因为她不小心碰疼了他而结束。所以她以为他应该会很高兴自己这么做。
不过这次她错了,她的男人很明显的表现了出来,他更需要她的另一张嘴——下面两腿间的那张紧凑湿润的小嘴。
她被一把抱高,然后结结实实的压在了床头,双手也被拉高按在枕头上,这种变得好像强间一样的感觉让她既有些害怕又感到别样的刺激,故意的装出惊慌的样子低声叫着:“你要干什么?不要……不要!”
他很显然的感到更加兴奋,甚至连从网上看来的笑话里的台词也说了出来,“你叫阿,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他压着她的手更加用力,脸凑到了她的颈窝里,拱着她的校服领子伸长舌头舔着她的乳房上沿,空闲的手拇指压着她的阴蒂,食指直接抠进了她的阴道口里。
那里还很干燥,娇嫩的媚肉一被触摸就敏感的收缩。
这种七分假三分真的强间气氛,加上胸前胯下同时被挑逗,她扭动着青春的肉体,娇喘着做戏求饶,下面却开始分泌起兴奋的液体。
这变化自然瞒不过他插在她体内的手指,他抽出指头用舌头舔了舔,嘿嘿笑着伸到了她的嘴边,“嘴上说不要,身体到老实得很啊。”
不该叫他一起看那些H 动画的,这种台词学的倒是真快,她一面昏昏沉沉的想,一面顺从的伸出舌头,轻轻舔着他的指头。
上面有她自己的味道,有点碱,很淡,有些粘。她吸得有些投入,不知不觉就把他的手指含进了嘴里,不断发出淫荡的咕啾声。
这表现让他更加急不可耐,翻身坐在了她的大腿上,把刚才被她解开的牛仔裤褪到屁股下面,胡乱的脱掉了上衣。她做出挣扎的样子,双手去推他压下来的胸,嘴里继续娇声喊着不要,穿着黑袜的雪白双腿却在他刚刚抬起屁股的时候就分开到了两边。
“抬高点,把屁股抬高点。”他喘着粗气把肉棒顶到她的耻丘上,迫不及待的上下磨来磨去。
她高高抬起双腿举着,被黑袜包裹的圆润小腿勾在他的背上,屁股悬空抬起,把不断收缩的肉孔抬高到阴茎可以进入的角度。
扑滋一声轻响,像是手指压在柔软多汁的肉上用力过大滑开时候一样的轻微声音,她紧紧的咬住了下唇,鼻腔里发出绞紧的闷哼。娇嫩的腔壁猛地被撑开,还有点胀痛,但相对于那猛然被充满的翘软快感,那一点疼痛实在是微不足道。
他仍然固执的把她的双手压在头顶,短袖的校服衬衫敞开着,露出了她光洁的腋下,他埋头在那边,一边浅而快速的抽插着一边野兽一样啃咬着她腋窝柔软的肌肤。
有些疼,也有些刺痒,但也很舒服,尤其是他歪着头的时候,下巴的胡茬一直地刮着她裸在外面的乳沿,刮得她的乳头很快地开始发硬,翘立在淡粉色的新鲜乳晕中央。
“深点……深点……嗯嗯……别、别老在外面那一点。”她呢喃着央求,零乱的校服中,裸露出来的肌肤全都染上了情欲的薄红,显得既清纯又性感。纤细的双腕一直被压在头上方,双腿也张开在两边,她能做的只有扭着腰,让悬空的屁股前后摇摆着,好让阴茎的动作变得更加深入激励。
“啪。”他拨开裙子,扇了她的屁股一巴掌,喘息着说,“我在强间你哎,你他妈的被强间还嫌鸡巴进的短啊?”
屁股上的刺痛让她的子宫兴奋的抽紧,她面色潮红,低叫:“强间,好吧,强间我吧,用力,用力的干我吧!”
两人的情绪都涨到了最高,他紧紧捏着她的乳房,屁股飞快的前后摆动,勃胀的阴茎带的阴道内的嫩肉都有些外翻,淫水把校裙都弄的湿了一片。
她的快感越来越浓厚,感到自己的阴道壁都厚了一层一样,整个阴部又酸又麻,浑身都越来越紧,只有心尖越来越软,就在即将飞起升天的那一刻,不合时宜的声音突然的响了起来……
“花,花在空中飘落,一片一片拼凑不成花朵~ ”她尴尬的皱紧了眉头,探着身子拿过了手机,悦耳的铃声中显示的却是她不想见到的名字。
她趴在床上犹豫了一下,还是按下了接听。
“喂,XX?”
“呃……嗯。”她战战兢兢的应答了一声。
“你怎么了?怎么这么久还不到?出什么事了么?”
这时候她那欲求不满的男友很不厚道的跪在了她后面,开始抚摸着她高翘的屁股,意图十分明确。
“没……没有。”她回手想拍开他,结果是被霸道的压倒,粗硬的肉棒强硬的从背后又塞进了她兴奋的肉洞中。她唔了一声捂住了嘴,险些叫到话筒对面去。
“没事?那你是放我鸽子了?”那边的声音变得很不悦。
“我……我不是。”她想要解释,但一来却是什么也解释不出来,二来那根热乎乎的棍子戳的她根本不想发出叫床之外的任何声音。
“那是什么?……你声音好奇怪啊,是不是病了?病了你就别来了,你告诉他一声,让他赶快过来就是了。”依然是理所当然的口气。
“我……我跟他说了。他有……有点事……”她勉强让自己的声音不要显得太奇怪,但身后正在干她的男人明显的对她的话表示了自己的不满,开始狠狠地用龟头冲击她的子宫,撞的她瘫在床上,腰都几乎断了一样用不上力气,香汗淋漓。
“啊?他有什么事?”
他正在狠狠的操我,所以没功夫去操你!她那一瞬真的很想这么对着话筒叫出来,但她叫出来的仅仅是再也压抑不住的一声呻吟:“啊啊……啊啊啊——!”
“嗯?XX,你在那边干什么呢?”那边的声音显得愤怒而疑惑。
身后的男人耐心到了极限,劈手夺过了手机挂断,丢到了床头,也不让她翻转身子,就这么捏着她滑溜溜的屁股蛋子往两边掰开,畅快的发泄起来。
她被顶的小半截身子都冲出了床边,双手撑在了地板上,强撑着不被干到床下,臀高头低血液逆流,她感觉自己的头都胀大了一圈,脑子都有些模糊,只有高高翘着的屁股后充血的阴道壁上强烈的快感依然清晰。
“拉……拉我上去……”
“这样不是挺爽,先来一次再说。”他显然要到最后关头,小腹劈劈啪啪的拍着她的屁股,每一下都插到尽根。
电话铃声又响了起来,显然是那个朋友又一次打了过来。她挣扎着伸出一只手,想去拿放在床边的手机,但被他一把抓住手腕,一下子拉到了背后,好像骑马拉疆一样扯着她的手,开始做最后的冲刺。
“啊啊……你……啊……让我……接电话……嗯……嗯嗯……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啊……要……要高潮了……啊啊啊啊——!”她的上身被拉起,高高地仰着头,高潮的快感让她胸前一片潮红,乳头幸福的战栗着,阴道紧紧的吮吸住火热的阴茎,把每一滴精液都纳进了柔软的子宫深处……激情后的余韵中,电话铃声固执得响着,她轻轻挪了挪,想让背后的男人起来一下,“喂,你让我接电话啊。”
“接个屁。老实趴着。”他嘟囔着,还不满足的用手玩着她的屁股,轻轻刺着她的肛门。
“别弄我了……我不接电话她会生气的。”她不安的缩了缩,夹紧了屁股。
他的欲望出乎意料的强烈,还没从她的下体拔出去的肉棒竟又开始一点点的胀大……
“你想接电话也可以,吸干了我,我就让你去接,否则,就让她去见鬼吧。”
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中,那手机铃声什么时候停止的,她再也注意不到了……“那就……让她见鬼去好了。”她舔着嘴角,满足地想着。
(另一间民居)
崭新的两居室单元房,崭新的沙发,崭新的电视,一切都新的不太自然。他穿着挂着链子的皮裤,坐在沙发上看着无聊的综艺节目。几天没有打理,染红的头发有些干涩凌乱,他随便挠了挠,不爽的看向里面的卧室。
被子被踹到地上一半,怀里抱着个枕头,虽然是下午了,床上的少女仍然睡得十分的香,因为昨夜玩得很疯。只穿着小背心和裤衩的青春娇躯大半的裸着。
虽然明天才是周末,但她那种不需要靠工作养活的人自然没有起床的必要。
“妈的。”他骂了一句,把鞋和袜子都脱了下来,光着脚踩着地板走了进去。
不打算再等了,这个丫头看来就算在梦里被人操了也会当成春梦一场,说不定还会边睡边配合。他走到床边,抬起脚丫子踩在她背心下面露出的雪白肚皮上,推了两下,“喂,起床了!”
“唔唔……讨厌……人家还要睡啊。”少女用手推开他的脚,咕哝着。
他环视了一下卧室,装修得很精致,虽然这边地价不高,但也值上不少钱了,他看着她疲倦的样子,突然的无名火起,“起来!妈的,你叫我来的,让我来看你睡觉啊!”
她咕哝了句什么,猛地坐了起来,双手揉了揉眼睛,睁开大眼看着他,慢慢说:“哦……你来了啊。”
“赶紧起来,我还没吃东西呢。跑了一中午都没找到老大,妈的不会跑路了吧。”他骂骂咧咧的回到客厅坐下,双腿摆在茶几上。这屋子里的每一件家具都让他莫名其妙的不爽,他顿了顿,没好气地问:“喂,这房子多少钱?”
她也没穿什么别的衣服,就那么背心内裤的走了出来,钻进了浴室,一边洗脸一边回答:“不贵,连装修带家具才六十来万。”
“名字呢?”
“当然是写我的了,那个老东西一向大方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心里一阵烦躁,脱口而出:“操!你什么时候蹬了他啊?”
浴室里沉默了一阵子,“我什么时候都可以,你觉得钱够咱们去国外过日子的,我马上就踹了他。”
他哼了一声,心里憋了把火一样,“妈逼的!”骂完,他还是掏出一叠钱甩在桌子上,“这些钱你存起来。我估计应该差不多了,你踹了那老狗,等过几天我帮人讨债的红利到了,把这房子和那边那间一卖,咱们就远走高飞。”
她水淋淋的从浴室走了出来,拿毛巾抹着头发,惊喜地说:“够了么?”然后马上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你……你是不是又去做玩命的事了?你不是答应过我就做点体力活替熟人看看场子么?”
他拨了拨头发,好让脖子后面的新疤不那么明显,没好气地回答:“我他妈不想你老去陪那个老狗,早一天存够钱早一天了事!”
她愣了一下,抿着嘴笑了起来,虽然老是化妆让她的肤色看起来是不健康的苍白,但这一笑仍然青春可爱,十分动人,她坐过到他身边,靠在他肩膀上,“你不是说不会吃醋的么?我以前做那行,天天迎来送往,你不是都不嫌弃的么?”
他挠了挠头,有些烦躁地说:“妈的那不是为了给老娘治病么,现在……现在感觉不一样!我……我他妈的有种你是属于那老狗的感觉。”
她静静地看着他,微笑了起来,“好,我晚上就给他打电话,告诉他,我要离开这里。我陪了他一年多了,这两套房子咱们卖掉,他也没话好说。”
他常常吐了一口气,侧头看着她,才二十岁的年纪,眼里却仿佛有了快四十岁的沧桑,这一刻他真是很想骂自己无能。
“我去个厕所。”她呀的一声跳了起来,径直进了卫生间,也不关门,就那么直接脱了内裤坐在了马桶上,长嘘了一口气开始尿了起来。
他看着她雪白的双腿间隐约看到的稀疏毛发,听着马桶里哗哗的水声,小腹深处一阵发热,没话找话的问:“对了,你找我来到底什么事儿啊?你知道我不愿意来老狗给你买的房子里你还老叫我过来,这不恶心我呢嘛。”
她哦了一声,想起什么一样说:“我以前那个小姐妹,这次严打被弄进去了,没办法只好找你帮忙了。”
他没好气地说:“找我干吗,那老狗自己就是局长,还鸡巴用得着我。”
她有些无奈的笑了笑,“你知道,他从来不让她的女人影响他的公务的,有用我就自己去吹枕边风了,还用你。”她说着,扯了段卫生纸开始抹着下体,提起内裤穿好,走进了厨房,洗了洗手开始给他用微波炉热点东西吃。
“那你是让我去找那老狗的女儿?我都跟你说了,那个妞儿年纪不大,但真他妈难搞。”
“哦?”她笑了起来,“你不是说要开了她的苞替我出气的么?这么久也没搞定啊?”
他抓了抓头,“没有,奶子也摸过了,也替她舔过了,把她弄得高潮了三次那回,她都不让我操进去,最后给我含出来了,真他妈憋屈。最近她可能又看上谁了,找我也找的少了。”
“那是没戏了?”她皱起了眉头,“我那小姐妹家里那么惨,真要出不来可就麻烦了……”
他叹了口气,不耐烦的说:“好好好,我明天去找她,她周末肯定会出来疯。
大不了再被她当男妓玩上一下午就是了。妈的……替你办成了事我一定要开了她。
也算咱们走前给那老狗留点纪念。”
她端着热好的炒饭走了出来,往茶几上一放,顺手拨掉他翘在茶几上的腿,“吃吧你。大色鬼。”
“我说,你老让我过来,摊牌的时候就不怕老狗怀疑啊?怎么那也是个警察局长,惹到他咱们可不好脱身。”他胡乱扒了几口,有些担忧的问她。
她咯咯笑着替他揉着脖子,掩饰着看到他那新伤疤时候眼底流过的痛楚,“你傻了啊,咱们的关系他又不是不知道,他才不会怀疑咱们。”
他哼了一声,以前他以为自己能不吃醋,现在看来真是笑话,积累的怨气快让他想要杀人了,“我他妈的一直说自己不吃醋,你说你要出去卖的那天晚上,我说自己不会怨你,你说你做老狗两年情人,我说我窝囊,我不怪你,其实……其实我他妈的就没开心过!你第一个男人是我!我他妈受不了你再被别的男人上!”
听他发泄一样的说完,她的眼底有些湿润,但还是故作轻松的说:“你吃醋……我也吃醋的啊。你和我的姐妹做爱的时候,我都在门外听着,我知道你是不想让人看出咱们私下的关系才被他们勾引,但我一样心里会难受,你去泡他的女儿,说为我出口气,可我更希望你不成功,只是……”她有些凄楚的笑着,“只是我实在没资格,我觉得……我觉得我都这么脏了,不能要求你什么了……”
“能。”他打断了她,“你不喜欢我碰别的女人,我他妈的就不碰了!”
她看着他认真的眼睛,故意轻松地说,“嗯……那可不行,明天还要你帮忙搞定它女儿呢。那……就约定在咱们走后吧,只要离开这里,到了没人认识咱们的地方,你就只能有我一个女人,我也只能有你一个男人。咱们……做真正的夫妻。”
他对那老东西的女儿其实很不感兴趣,搂住了她的肩膀,他点了点头,“我真是一刻也不想在这鬼地方待着了。”
她轻轻捏下他嘴角的米粒,放进了他的嘴里,“对了,你觉得我和她谁的身材好点?”
“啊?谁?”
“去,少装傻,你不是摸过她的奶子了么,她的大,还是我的大?”她挺了挺胸,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那里只有一件小背心,单薄的布料甚至都不能完整地覆盖姣美的浑圆曲线。
手心传来充满弹性的柔软触感,让他呼吸都有些混乱,“当然是你了,那丫头……根本都还没长开。”
她吃吃的笑着,拱着身子让乳球在他的手下滚动,“你不是就喜欢没长开的么?人家才十留岁的时候,你就动手动脚的了。”
他吞了口唾沫,直接把手钻进了背心里面,胀鼓鼓的奶包子结实而酥软,是完好的发育了的成熟乳房,已经没有半点的青涩感觉,“要不是我动手动脚,你能长这么大?”
知道她在挑逗自己,他没理由不接受,虽然不喜欢那老东西买的房子,但在这个地方和她做爱让他有莫名的报复快感。
“成天动手动脚,到最后却缩了,要不是我主动送上门,你是不是看我出去卖也不敢碰我啊?”她撩开他的背心,娇媚的往他胸口吻着,故作不满地抱怨。
“我那不是怕遭天谴么……”他讪讪笑着,拉开了皮裤的拉链,“其实一直到现在我也怕。”
她有些不高兴的低下头,张嘴在他的乳头上咬了一口,“怕不怕?你还怕不怕?”
不在这里,要干就到床上去干,到那老东西买的床上好好的干,他吸了口气,手忙脚乱的脱掉裤子,打横把她抱起,磨着牙往卧室走去,“怕个屁!你敢咬我,看我把你吃个干净!”
“你吃吧……”她晃着一双白生生的小腿,咯咯笑着,“吃干净吧,我连皮带骨都是你的。”
他把她扔在了大床上,看着她洁白的肉体在弹性十足的床垫上弹动着,胸前一对圆鼓鼓的奶子晃来晃去,小背心宽松的很,晃动间能清楚地看到雪酥酥大半边乳房,看得他口干舌燥,迫不及待的把身上衣服脱了个干净,一个纵身扑上了床,把娇笑不停的她结结实实的压在了身下。
“怎么这就水津津的?”他扯下她的内裤,急躁的去摸她的阴唇,才发现两片小肉瓣中间竟已经滑溜溜的。
她娇喘着对他的胸口又亲又咬,呻吟着说“只要你一抱我,我下面就一抽一抽的,兴奋得不行。我喜欢你干我……”
“好,我这就干你。”省了前戏,他也乐得轻松,把她双腿架开到两边,轻车熟路的找到那个温暖柔软的洞穴,狠狠的刺了进去。
“唔啊啊……好……好热的东西,进……进来了,涨得满满的,好舒服……”
她大声的淫叫起来,他喜欢听,她也愿意叫,淫荡的呻吟顿时充满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他用力往里深入着,去享受那柔嫩的肉穴里每一寸滑软的褶子,他们已经做过很多次,有着微妙的默契,根本不需要刻意迎合,她的下体就仿佛为他而生的一样,湿滑的腔道仍然能做出各种微妙的动作,让阴茎感到一阵阵美妙的快感,而她也在取悦他的过程中越来越湿,快乐的扭动着。
“爽不爽?”他抬高她一只脚,往敞开的柔嫩阴部中飞快地进攻着,侧头吻着她的小腿。
她的腿光滑而结实,有着修长而圆润的曲线,一直是他最喜欢的部分,而那双洁白玲珑肉乎乎的脚丫,更是让他爱不释手,甚至超过了那对儿白玉一样的乳房。
“爽……好……好爽……”她回应着他的动作,纤纤玉手捏着兴奋而挺立的乳头,掐着尖端,用指尖磨擦着有着细小疙瘩的嫣红乳晕。
他喜欢看她脸上那中好像痛苦一样的喜悦表情,眉头微蹙,唇角勾着笑,眼睛半闭着,鼻翼扇动不时发出舒畅的低哼,更喜欢与这表情一起出现的阵阵爱液,而最喜欢的,还是那与他紧密结合在一起的性器。
两人是真正的合为一体的,从身到心。这兴奋的蜜汁,打心底的愉悦,甜蜜的律动,都是那个老东西用钱买不到的,这些是他独占的,他一个人的。
他压下想要射精的冲动,搂起了她让她坐在自己怀里,与她激烈的吻着,她柔软芬芳的嘴唇里还有着牙膏的味道,他的舌头强硬的侵入了进去,与她的舌头搅在一起,彼此缠绕着。
不需要他费力的动作,她已经主动地屈起双腿变成蹲坐一样的姿势,自己扒开了屁股上下移动着。他楼着她的手下滑到臀缝中,知道她的性感带在何处,他毫不犹豫地开始玩弄她的肛门,指尖轻轻揉软了周围的褶子,然后挤进去一个指节,轻轻抠着。
她果然如他所料的仰头叫了起来,一下子浑身无力的坐在他怀里,没力气再上下移动了。而一直包裹着他的阴道壁一瞬间厚了几寸似的吸住了阴茎,剧烈的抽搐起来。
“来……来……来了啊啊啊——!”她的手挠着他的背,剧烈的颤抖着达到了高潮,屁眼也猛地勒紧,几乎要把他的指头夹断一样。
“再动,再动动!”他低吼着,快速向上挺着腰,“再坚持一下,我也要射了!”
她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奇怪,有些感动得看着他,“你……你没有带套子的。
要射在里面么……我……我不是安全期的。”
他笑了笑,继续汗流浃背的挺着,龟头一次次直接撞击着她的子宫,没有任何阻隔,“我不想带了。我要射在里面。咱们就要远走高飞了,我……我想要孩子,咱们的孩子!”至于那该死的概率,他才不去管,如果生下来是智障,那就再生好了!
她咬着下唇,再次开始上下移动她雪白的屁股,“好……你射吧……射进来吧。我……我愿意为你生孩子……生多少都愿意……唔……唔唔,好爽……热……热热的龟头,又顶到子宫了……”
“唔!射……要射了!”他低吼着突然翻身把她压倒在床上,粗长的肉棒深深地插进她的体内,在那因为高潮而不断收缩的子宫口外尽情地开始射精,亿万个精虫争先恐后的冲进那神秘的柔嫩宫殿。
她幸福的战栗着,和他一起,又一次达到了高潮,她紧紧地搂着他,仿佛想把自己嵌进他的身体一样,“啊啊啊……进、进来了……好……好多,好热……”
生命的通道用力的收缩着,把他生命的精华一滴不剩的吸进她的体内,他满足的趴在她的身上,挪开了些体重,缓缓地喘息着。
她扭着裸体从他身下钻出来,意犹未尽的轻轻呻吟着,“看来你真是有阵子没找女人了呢,射了这么多,感觉肚子都有些饱饱的……真舒服……”
他翻身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心里开始认真的思考将来的方向。她体贴的握着他软垂的阴茎,慢慢的仔细把上面的汁液舔干净,然后就那么枕在了他的肚子上,“只有和你做爱的时候,我才会这么舒服呢,不管他用什么技巧,我都没有这么高潮过……”
他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决定了什么一样坐起身子,抚摸着她的脸颊,认真地说:“你今晚就和他说吧。咱们下周就走。”
她愣了一下,试探着问:“你……这次是说真的么?”
他一时冲动地说过类似的话已经不止一次,每次她这么追问,他就会迟疑着,担心起钱不够之类的未来渺茫,但这次他很坚决,很快地回答:“嗯,我认真地。”
“好,”她开心的笑了起来,眼睛里又有了少女的光芒,显得青春而美丽,“之后,咱们就能在一起生活了么?”
看着她有些湿润的眼睛,他低下头亲了她一下,“嗯,以后就咱们俩一起生活,谁他妈也别想再掺合进来。”
两人赤裸裸的拥抱了一会儿,他有些别扭的问:“那明天……”
她笑着抓住他的阴茎张嘴在上面咬了一口,“明天你一样去就是了,这次是为了帮我,不算。以后你再找别的女人,我就咬掉你的鸡巴,你说好不好?”
他笑了笑,摸着她的头,没有回答,而是问她:“你打算怎么跟那老狗说?”
她哼了一声,用手肘捅了他一下,“你是我哥哥,我要跟你去外地难道还要他同意阿?”
他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起来,搂着她的头低声说:“大概只有这个时候,我才会觉得咱们从同一个肚子里生出来是一件好事……”
“呸。”她轻笑着挠着他的肚子,“要不是生成你妹妹,我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才不会被你泡到。”
他被她挠的笑了起来,两人赤裸裸的有如亚当夏娃一样在床上玩闹起来,一直到欲望再度燃起,他的喘息和她的呻吟再度在床上响起。
爱了就是爱了,管他是谁……
(另一间出租房)
这是很宽敞明亮的房间,被收拾得很温馨整齐。收拾房间一直是她的乐趣之一,而经常的搬家也让她有很多机会来尝试各种布置房间的方法。
作为女人,一个将近三十岁,也很喜欢居家生活的女人,她实在是不太喜欢搬家,她也想有自己的房子,和自己的丈夫平凡的生活在一起。
她摸着自己的脸颊,看着镜子叹了口气,镜子里的她面色有些苍白,眼睛也充满疲惫,但整体看来那种温柔的知性美貌却并没有因为岁月的洗礼而削减太多。
她的腰依然纤细,胸脯依然丰满,臀部也还像而是而岁她刚嫁人时候一样翘挺而富有弹性。
大概就是这幅容貌,给她带来的一串串麻烦。
她看向卧室另一端挂着的结婚照,拥着她的那个男人一脸横肉,即使处理过,那双眼睛里也带着蛮横的杀气。被缠到无奈下嫁的时候,怕是没想到过自己会真的安心做起了这个流氓的老婆。
丈夫干起了装修公司,虽然还和黑道不清不楚,但至少算是有正经做人的打算了。可就在今年,她又被另一个男人缠上了。
那个男人有足够的权力。
他是这座不大的城市的公安局的局长,他独自带着他的女儿,他有很多情人。
而她,也在半年前成了他的情人中的一个,别无选择。
只要他说一句话,她的丈夫就可能成为阶下囚,不得翻身。而她的自尊不允许她成为囚犯的妻子,前妻也不可以。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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