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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奇的伤好了之后,高进又传了他几手,严加叮嘱,二人分头去侦察这个武林阴谋,以及寻找柳小倩。而在他们分手之前,曾联手到柳家庄去暗探过三次,证明柳小倩的确是失踪了。
石奇到衡山的柳浪小筑去拜访神手书生宋之和,这里虽称柳浪小筑,占地却有一顷多,垂柳掩映,粉墙绿瓦自林隙中露有出,有置身世外桃源的感受。
看门的老仆既聋又哑,而且生的十分丑陋。
「在下要见贵上,请给传达一下。」
丑人冷冷地指指他的耳朵和嘴,然后再摇摇头。
石奇说:「原来是聋哑之人。」
他比手划脚地要求这丑人通报,丑人连连挥手。
突闻高绝的蚁语传音,说:「小友要见本书生,可于今夜三更在本筑以西五里的山神庙内相见。」
石奇也学过传音之密,但火候还不到,他说:「届时谨候前辈大驾。」
饭后宿了店,石奇住在这客栈对面一家骡马店中,大约是掌灯之后不久,迳奔神手书生家。
这次他就越墙而入,这柳浪小筑比柳家庄院还大,到处垂柳夜里更加迷人。石奇一直暗暗地来到神手书生书房中,见他正在袖手渡步。此人大约三旬上下,一脸书卷气,衣着很朴素。书房中有很多典藉,钢炉中香火袅袅,一片祥和之气。
石奇用手沾一点口水,轻轻的戳破窗纸,眯起一只眼睛向里面打量,只见神手书生望着这儿笑一笑,然后伸出两手互拍几下。
只见一道帘幔拉开,那里面是一张床,床上躺着一个中年大汉,他的上身赤膊,下身穿着仅有一条短裤,斜躺在床上。
他的短裤渐渐鼓起,鼓得特别大。他似觉得很难过,便将短裤脱掉。他的胯间,挺出一根不下六七寸的东西,粗得像棒槌一样硬硬的,在点头晃脑。
一个妙龄女人由外面进来,将睡衣丢在地下,赤着身子爬上床去。男的因而跳下床。女的躺在床上,伸手抓住他的东西。男的双手握住她的双腿,站在床边以粗大的东西,对正她的花房,往里直插,插到她直嚷:「不行,太大,慢点。」
那神手书生看这边笑一笑,道:「小子,看到没有,阳罡之气,要练到收发由己,方能运用自如对付那魔女阴功。」
这句话似是向石奇说的。石奇不知不觉间把阳罡之气下沉。
然后,又听神手书生道:「提气,沉气!把罡气聚于一点,心神集中,不准胡思乱想。」
这时,那男的拼命的往女的里面插进去,还没插到根部。女的已经消受不了说道:「顶死人了。不好。」
男的猛力一抽,狠命一送,这样连续了好几次。弄得女的狠咬着牙,两眼发白的嚷道:「受不了,天啊」
男的狠抽猛送起来,越弄越硬,越搞越大,来回不停的急攻。
只听神手书生说道:「练武之道存乎一心,不为外物所动,不为淫声浪语所惑,力贯玉柱之中,急攻金山之幽,辅以阳罡之气,亦有三花聚阴、王朝元之效。」
这时候双方吻住了,更紧紧的搂住他,互相绵缠着。男的吻了之后,又摸住对方软绵的奶子,继而又用口去吸吮,只吸吮得女的浑身发抖。她时而抚摸他健壮的身体,一双迷人的秋波,在他的身上转瞬。她在他脸上深长的吻着,不时又用牙去咬,以媚眼不停的上下溜动,蛇般雪白身子在他的怀中扭摆不停。这种媚态,弄得男心中欲火万丈,浑身发毛。
男的对女的说:「我的心肝,美人快乐吗?」
女的声音有点颤抖,道:「你太凶把我没有搞死实在吃不消。」
只听神手书生喝道:「提住一口气,把罡气逼在玉柱之上。」
石奇不知不觉照着他的话做了。但听裤子吱的一声,他的曩中之物脱颖而出。
那女的这时微哼着,口中不断的叫:「美美美死了啊」她一直叫不停
此时那男的性致更浓,也拼命似的享受,像狂人一般的进行工作。他有时一抽出口,再猛插到底,有时又用龟头在洞口上轻轻的磨擦着,只擦得她全身颤抖,她用双手搂住男的屁股,自己花蕾向前迎上来,这样自然的全根而没,这样他近于疯狂。
只听女的不时爹声爹气的喊:「我丢精了啊丢了」最后她实在吃不消,软瘫地躺在床上也无法配合男的行动,唯一的是在「嗯嗯」的哼声。
「快一点丢我受不了」她在哀求他早点结束这场
谁知男正在兴头上,顾不到许多,继续不断的去采伐,似乎更凶,凶得近乎发狂,淫水源源的淌出,床单上湿了一大片。木床被冲击得吱吱乱响。
小屋中,形成一个疯狂的世界,他尽情的去领受这唯一的小洞天中的美境。男的不时抓起床单,将狼牙棒上的水擦干后又替她的花房擦干,继而插进去。干点似乎够刺激。
她渐渐的软在床上,口中不断的哼声。她知道他还没有射精的现象,一把握住狼牙棒,扭动屁股,让他抽出来。
他这时急的直嚷道:「我还不够没有丢」
她实在很像斗倒的公鸡,无精打彩的在床上,一双散痪的眼神,瞧着他健壮的身体。她的手一把握住他的狼牙棒,以哀求的语调说:「好哥哥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啊」
他的兴致正达高潮,见她败下阵似的投降了,气得两眼狼瞪她,一语不发。他硬硬的狼牙棒,依然在高举着,除非再干一场,否则不能消火,这种欲火会不顾一切的,去达成他的欲望。
所谓天生尤物,必有一用,男女间的配合,是天生成的,除了她的施舍外,决不可强予硬夺。她怕恐怕他施以硬攻,用手在他的狼牙棒上,以手淫的方式,尽力的握住而上下滑动。
他经她的手上动作,似乎比较舒服点,没有再加要求或施予强袭的征候,静静躺着,闭着眼,让她用手去给自己解决。他以手去抚她的奶,慢慢的抚摸着,这一对软而稍带硬,像触电似的,舒服极了。
许久;她低头轻轻的问道:「哥,你还不能射精,怎么办?」
石奇在窗外看了个不亦乐乎,自己差一点就手淫了。只听神手书生喝道:「不可走火入魔,要对付魔女阴功,必须忍住真元。」石奇陡然停止。
神手书生又道:「瞧着嘴上功夫!」
只见女的俯首伸出她的舌尖,舔到狼牙棒上,舔得男的浑身发抖的悸动起来。她用舌尖在龟头上舔,不停的在四周慢慢的舔,只舔的那东西,发红、发亮,而更硬。
男的被她这一阵舔,舔得龟头痒酥酥的,更逗起他的大叫:「不得了难过」他伸出一双手,在她身上乱摸,乱捏,然后抓住她的头往下一按。狼牙棒的大半截,塞进她的小口中。
她的口小,狼牙棒太粗,将口塞得满满的。双手抓着她的头一阵上下的游动。她抱住他一翻身,她的身子在下,男的骑在她头上,对她的口抽送起来。
「你不要丢在口中」这声音从她的口中隙缝中传出。
他实在急了,近乎疯狂了。他俯身搂住她,去尽情的享用。他的头,正搁置在她的两腿间,她的芬芳草地,正在他面上,不时接触,生出奇特的刺激。她难受极了,连出气都困难。
她双腿挟住他的头。男的嘴,正对着她的花蕾。男的不防,似觉的有湿绵绵的水,流向他口边,他用舌尖一试,这水的味道,并不难受,反而有股女人的香味,于是更用口吻住,去吸吮她,将舌尖顶进去,扰乱起来。他在她口中抽送,在花蕾上吻着,吸着,舔着。像扭糖人似的,互相扭抱在一起。
男的一阵气喘,双手搂住女的屁股,双腿一伸,狼牙棒尽量往她口中一送,送到不能再送时,一股强大的热流,溢满她的口腔,而向喉中流去。
男的扭转头,双手扶住她的两肩,先在她面上亲了亲后,说:「我的妹妹我」
她不高兴的将头一侧,让开说:「你坏死了」
当女的话还没说完,男的嘴已凑上去,吻住她,双臂一搂的抱在一起,双腿向上一缠。她发觉肚子上,一根热热的,硬长的东西,顶住,顶得难受,内心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她顺手想将这东西移开,可是觉得它还是那么有劲,她又不忍松手。
「你的东西还那么硬,怎么办?」
他慢慢的回答她:「它还有劲哩,大概还想」
她故意撒娇,两眼故作媚态,并用手指在男的额上一点。男的为了达成他自己的需要,觉得下面硬硬的以外,自己浑身有点倦乏了。
「像这样插进去,我们休息,休息。」
「不行,不能插。」她嘴里这样说,别无表情,似可似无不可的态度。
男的自己动手,分开她的两腿,两腿跪在床上,两手拨开她的花蕾,慢慢的一点点的往里插。
「这样可以吗?」
她笑了笑,用一双迷人的眼睛对他看一看。
「都是你,只要你高兴都行。」
他慢慢的往里插,一直插到底后,紧紧的搂住她吻住她的嘴。
这样安静不到几分钟。她心里痒酥酥起来,屁股先开始慢慢的摇动,继而又上下的迎凑起来。男的见她又不停的骚动,自己将双臂竖起,立起上体,开始抽送。
她的舌尖在口中发抖的叫道:「美美美死了!」她的浪叫一直不停。
男的气呼呼的在上面拼命的抽送,像老虎似的,经过快一点钟的猛烈攻击。
「我快丢了」
石奇看到这里差一点射出来。
只听神手书生喝道:「稍安毋躁,这只是让你见识一下,以后对付魔女阴功,若是忍不住,小心你的性命。
这山神庙已半倒,门已不见,小院中蔓草过膝,正殿三间,黑黝黝地死寂无声。石奇知道神手书生还没有来,因为约定是午夜在此见面的,此刻才不过辛时末。
他经过院中,来到三间正殿石阶上时,突见神殿上掠下一人,这人就像纸片冉冉飘落一样。原来正是神手书生,石奇正要招呼,那知神手书生竟攻了上来。
石奇低声说:「前辈,我是九天罡门下,特来拜访」
神手书生双掌翻飞,身法飘忽,院中草高两丈,在草尖上飞来飞去的像蝴蝶一样。
「前辈,容我说明来意好不好」
宋之和掌劲一紧,他就必须全力应付不暇说话了。石奇心想,神手书生一向谦恭温和,不管世事,怎么会见了就打,不给人开口的机会。
石奇打出了火气,认真出手,不论速度和招式丝毫不逊。五七十招过去,居然还打了个平手。这么一来他有了信心,同时也感觉骄傲,这九天罡果然不同凡俗,和高一辈的人力搏,到现在尚未露出败象。
由于招式愈来愈险,石奇不敢分神,全神贯住迎敌,罡劲形成一个漩涡,把蔓草旋了出去。就在双方各出险招,以性命力拼时,石奇突然又听到了蚁语传音道:「刚才让你看到的一幕,并非敦伦秘戏,你要仔细钻研,目前有敌人暗探,你要佯装诈败。」
大约又支持了二三十招,神手书生大喝一声,出手如电,石奇似乎怎么闪避都来不及了。就像是对方的两掌早就等在那儿似的,碰碰两声,一中高门,一中秉风,人也摔了出去。
神手书生嘿嘿笑着说:「二位看清了吧!我全力施为,才逼出他的天罡的精粹来,而不使他自觉。」
二人点点头走向石奇,一身绫罗沙沙有声。神手书生一拦,说二位千万不可操之过急,杀了此人必然影响大局。二人停下似乎交换个眼色,然后又返身朝黑暗的殿内走了。
停了一会,当神手书生确已证明人走了时,才说:「小子可以起来了!」
石奇一跃而起,正要兜头一揖开口说话,宋之和打了个手势,二人飞射出了山神庙。
往北是极陡的山坡,但树木极少,视野开阔,在此说话不会被人偷听。
「前辈果然名不虚传,刚才若非前辈用蚁语传音,引导晚辈套招,用本门的掌法打得不可开交,恐怕骗不了这两个家伙。」
宋之和点点头说:「这两个人在那邪帮中不是什么高手,但也不可轻视。况且他们的组织严密,没有十成把握,别想除去他们,以免把事情弄糟。」
「前辈,他们是不是为了破坏我的武功?」
「不错!」
「晚辈作了一件对不起家师的事。」他说了被柳小倩怂恿而宣淫的事。
石奇喘口气道:「前辈如见到柳小倩」
「我没见过!」
「前辈,柳小倩很好认,第一,她爱穿白衣,其次,她生得柳眉凤目,皮白如脂,左口角下有颗美人痣」
「嗯是她?」
石奇精神一振,说:「前辈见过?」
「大概没错!」
「是什么时候?」
「大约是五天以前的傍晚,就在这山下林中,发现一乘二人小轿,另外有八个大汉,严密保护。后来从小轿走出一个妙龄少女,一身白色宫装,体态轻盈,婀娜多姿,眉目如画,口角处有颗美人痣。」
拍一声,石奇拍拍大腿一下,说:「就是她。」
「小伙子!不可如此激动,自古多情空余恨,无情寡情固然不好,太多情却非好事,因为太多情的人,视任何事情为余事,必将失去一切!」
「晚辈知道。」
「况且你已学会了一套阳罡奇功,专门克制魔女阴功,以后你若遇上她,少不了会发生淫乱之事,假如被她制住,你今日所学定然白费,如果你能制住她,少不得被你讨个绝世美女做老婆。」
「晚辈怎敢?」
「这不是敢不敢的问题,而是你的本领学成了,必须有许多女人等候你,要不然也将被罡火焚身。」
「是。」
宋之和又说:「小子,你该去找棒槌雷余了恨。」
「晚辈正有此意。」
「见了他,叫他派一二个得力部下到附近小镇上,住进那家最大的客栈。」
「然后呢?」
「通知令师,各派连络以这小镇为中心站,会合后,再商量进一步的行动。」
牛首山在金陵以南约二十里的地方,由于状像牛首而得名。但现在使这座山成名的,却是因武林名宿棒槌雷余了恨住在这儿。
石奇见门内无人,就往里走,又没有关门。那知到了二门,有个汉子迎了出来道:「你知道这是啥地方?」
「烦请通报一声,就说九天罡门下石奇求见。」
「九天罡是什么?我怎么没听说过?」
匡当一声,汉子把门闭上了,说:「愣小子,你在门外候一候吧!」
「老兄,要候多久啊?」
「不一定,也许明天这时候。」
砰砰砰。石奇大力敲门十余下,只闻内院有人暴声说:「什么人在敲门?」当真是声震屋瓦,如雷贯耳。不用问必是棒槌雷余了恨。
门马上又开了,只闻那汉子在二门处回禀说:「报告主人,有个九天罡门下的年轻人求见。」
「叫他进来。」
连个请字都没有,石奇内心很不高兴。
进了内院,正在东张西望时,忽闻竹林内传来震耳之声说:「找我有什么事?」
「家师高进,派晚辈来拜望。」
「进来吧!」余了恨走向客厅,此人才四十左右,一脸胡须,牛眼虎鼻。
那知才一脚踏进客厅门槛,只见六七柄钢叉呈扇面形向他疾射而来。
石奇不进不退,双臂一绞,只闻一阵划划之声,七柄钢叉的叉头叉柄整齐切断,落了一地。
「坐!」余了恨伸手一让,叫他坐在有洁白布套的椅子上,石奇也不客气,往下一坐,神色泰然。
余了恨看了他一眼,说:「用茶!」
他当一坐下时,立感不妙。这椅面白套之下,是以极为锋利的刀锋做成,经他暗运玄奥内力,刀锋立即成灰。更绝的是由下面升上一支大剪刀,猛然就剪他裤裆的小和尚,幸喜石奇运足罡功,那剪刀克的一声,弯向两边去了。
石奇不由暗骂,死老怪居然想把我的命根子剪掉,岂有此理。
仆人端来茶盘,上有两个大型碎磁茶杯,而这女仆,还提了一大壶刚开的水。她当场冲入杯中,热气腾腾。
「小子,这是牛首山的名产天阙茶,江南闻名,也是贡品茶的一种,来,干了!」
余了恨端起一大杯滚开的热茶,嘟嘟喝干了,而且就像喝温茶一样,面不改色。
石奇说:「谢谢前辈的名茶。」也端起茶杯撮口一吸,滋已是杯底朝天了。
「小子!有名字吗?」
「晚辈石奇。」
「几岁?」
「二十岁。」
「你还没用饭吧?」
「是的!不过晚辈不饿。」
「远客来此,那有空腹而回之理,上菜!」
不一会,两个女佣忙了一阵,先摆好了两个小桌子,相距七八步,然后摆上杯筷和汤匙。然后各上了五道菜。
这位主人似乎脾气暴燥,却也干脆,伸手一让,二人各占一桌。所不同的是,筷子是白铜造,尖端锐利,还有倒须,可以用来作暗器用。汤匙边也锋利如刀。在清蒸金鸡上还戳了一柄匕首,桌上还放了备用的两柄。各桌上都有一大壶老酒,不下五斤。
「小子,请,想你也不会客气。」
石奇说:「前辈这么实在,晚辈再客气那就落了俗套啦!」于是大口喝酒大口吃菜。
吃得差不多时,余了恨用匕首切下一块鸡腿,戳在刀尖上说:「小子,我敬你一道菜」
戳着一块鸡腿的匕首带着啸声飞向石奇的面前,他张口咬住了刀尖。他咬住了刀尖,嗄吱一声把刀尖咬断,把鸡腿吃了,然后用他的匕首插了一块鹿脯,扬手射了过去,说:「前辈请。」
他用匕首的手法真绝,出手后是转动的,也就是刀一会向左一会向右。
余了恨不愧为武林名宿,就那么一咬,竖立的刀身立刻在巧妙绝伦的巧劲下放平了,然后吃了鹿脯,大力一吐,刀尖向石奇飞来。
石奇用那白铜筷子一挟,然后放在桌上。
余了恨扑了上来,就把他逼出座位,施展出他的阴罡手,不给他换气的机会。
石奇开始有点手忙脚乱,一直退到大厅门口处才稳住,但他反守为攻时,硬是支持不住。
余了恨专攻下盘,心狠手辣的抓小鸟。因此他只好施出刚向神手书生学会的罡气功。这样一来,立刻把余了恨逼了回来。要不是他初学乍练,威力要大得多。
余了恨被逼退了一步,大喝一声叫他停止,说:「小子,有什么事?」
石奇说:「武林中似有一个阴谋邪帮图谋不规」他说了一切经过。
余了恨说:「关于这事,我还没有接到部下报告,我会注意这件事而且加强连系。」
石奇说:「前辈如发现晚辈所说的事,请即派人到那小镇上连络,以免被各个击破。」
「我自有主张,你还要去何处?」
石奇说:「由于家师已到天边一朵云梅凌霜前辈处连络,晚辈已不必去了,即刻回程。」
「好吧!我也会加紧准备。」
回程中在江阴城打尖,要了个单人房休歇。
半夜下着梅雨,思潮起伏,无法成眠。说实在的,尽管柳小倩出主意要他学淫功,但要他不想她,还是办不到,即使她真的骗了他,仍是如此,何况目前还不能断是如此。
就在这时,忽听隔壁门房上,笃!笃!笃!轻敲了三下。
里面的人问着:「什么人?」
外面的说:「哥哥开门呀!」是个女的声音。
里面的说:「奶又要来练功夫了!」
石奇立即下床推开后窗,飘到隔壁窗外。
那女的说道:「哥,我想你,睡不着!」
「是不是很痒?」
「嗯!」
「这次我要把奶吸扁!」
石奇不由暗吸一口气,似乎这是邪帮中的人在此宣淫。
这时石奇把窗纸舔破向内望去,这种窥视要特别小心,身手高的人,即使是侧面,也能看出窗纸被人舔破。
石奇选择此刻舔破窗纸,只见一个丑女,头发飞蓬、麻面、皮肤极黑,偎在一个大汉的怀里。大汉满脸邪气,一只手抚摸着女的胸前乳峰,并命的揉弄。女的已经闭起眼睛在他的怀中滚来滚去,恨不得跟他揉成一团。
那大汉另一只手,刚捂在那花朵上在搓在揉,手上的青筋暴露,的确凶猛得很。女的已经呻吟出声,像是生病般痛苦。
大汉的胯下挺起一只棍棒,棒上长满了肉刺,真像一只狼牙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