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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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吱……」

铁门被推开,在我眼前出现了一双靴子,一双亮黑色的过膝长筒靴,早已按
捺不住欲望的我,不顾一切爬过去舔那双靴子,舔靴筒、舔靴面、舔靴尖、舔靴
跟……

「真贱!」lina女王骂了一句,声音有些熟悉,紧接着手里的鞭子无情
地向我抽来。

这凌厉的一鞭子抽在我背上,黑色的长鞭就像一条在空中飞舞的蛇,带着嗜
血的獠牙在我背上啃下一层皮,鞭痕上泌出细密的血珠,不停流逝,顿时鲜血淋
漓。

「真疼……」我咬牙坚持着没有因为疼痛而叫喊出来。抬起头想要透过猪脸
面具仅有的缝隙看看传说中黑暗酒吧招牌女王lina女王的真面目,lina
女王却抬脚踩住我的头,将我踩在地上,就像在碾死一只卑微的臭虫,她不知从
那里取出一个眼罩将猪脸面具上仅有的缝隙也给封住。

紧接着我感觉到lina女王骑在了我脖子上,她丰满的臀部向后移了移,
似乎觉得腰间承受不住力,又向前移动,坐在大约肩头向下一点的位置处。

「啪……」

我屁股上挨了一鞭子,又听到lina女王的命令,「下贱的东西,暂时给
本女王当一头贱马骑骑,快爬,你这贱东西,能给本女王当马是你的荣幸!」

我身上承载着一位高贵的女骑士的重量,头发被lina女王粗暴的向后拉
扯,只感觉钻心的疼痛,屁股上不停挨着鞭子,似乎早已屁股开花。

「驾……」

我驮着这位高贵的女骑士在狭小调教室内爬行,我就是一头畜生,天生给l
ina女王做人马,没有自由,没有尊严,没有地位,只有下贱。我的头皮疼,
我的屁股疼,我的背上疼又重,但我下体硬!

lina女王察觉到了我下体的异样,原本踩在地上的靴子竟然抬了起来,
脏兮兮的靴底抵在一起,夹住我的下体,猛然使劲全力,就像两支冰冷牢固的钳
子将下体几乎夹扁!

「嘶……」

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阴茎几乎断裂,疼痛感顺着阴茎传往全身上下,痛苦
让我抖如筛糠,马眼上却流出滴滴白色的浑浊精液。Lina女王轻蔑的鄙视道:
「没有比你下贱的东西了,你竟然对我的靴底犯贱,你不配做人,只配做本女王
的马、做本女王的脚垫、做本女王的烟灰缸、做本女王的痰盂、做本女王的出气
筒、做本女王的家畜奴隶!而你的食物只能是本女王的浓痰、黄金、圣水!是不
是!」

我点头,想大声宣布愿意做lian女王一辈子的家畜奴隶,lina女王
却拿出一个口球堵住我的嘴巴,口球是活塞式口球,前端有一个开口,能伸出舌
头,但不能说话,最多呜呜的闷哼。

在阴暗的调教室内爬了两分钟,lina女王是纵马草原欣赏风景的高贵女
主,而我只是她胯下一头随时可以处死的贱马,她勒令我停下,靠到了墙边,地
下湿漉漉一片,似乎爬到了漏水那片区域。进调教室前我大略扫了一眼,在墙角
不大的区域地面有一滩浑浊的脏水,便是现在这片区域。

「贱畜,本女王赏赐你喝水解渴,你面前就有一滩本女王昨天调教贱畜留下
的圣水痕迹,快舔,像畜生那样舔水!」

lina女王身体向前倾,压在我脖子上,我头伏下去,舌头从口球的小孔
里伸出舔这滩拌了圣水的泽地。

lina女王终于从我身上走下来。靴跟在地面敲响了几声,停了下来,然
后我感觉到一个硬物抵住我戴着口球的嘴,似乎是lina女王的靴底。

「舔!贱畜,现在你舌头已经湿润,给我舔干净靴底!」lina女王冷冰
冰的命令。

我费力的把舌头顺着口球中间的小洞伸出去,用舌尖舔靴底,口水却在这个
过程抑制不住的流淌,我就好像一个伸出舌头喘气散热的畜生。

舔了好几分钟,这种动作维持久了,嘴巴有些干,lian女王似乎也看出
来了,只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过后lina女王竟然骑在我脸上,阴户就跨在
口球的小洞上,口球就好像为lina女王量身打造,与lina女王阴户完美
贴合,不等我反应过来,哗啦啦的水流声从阴户内流出,带着腥味的圣水直接灌
入我喉咙,干燥的喉咙得到了第一时间滋润,我大口吞咽。

尿完lina女王站起身,吐了一口痰在我嘴里。我从未想过,在这短短几
分钟内我竟然成了lina女王的马桶和痰盂!

「让我看看你的贱样!」lina女王再次挥动鞭子。

这一鞭,抽在了我脸上,抽掉了我脸上的猪脸面具,我连忙羞愧的埋下头。

「狗东西,抬起头来!」lina女王粗暴的抓住我的头发,向上提。

我看清了lina女王的脸,她的脸上戴着蝴蝶面具,竟然……竟然是梦中
的蝴蝶面具女郎!梦境是真的!!!!

lian女王也看清了我的脸,时间仿佛静止了三秒,lina女王浑身僵
硬,然后像被一颗子弹击中一样,踉跄的向后退了两步,靠在墙上,哆嗦的从身
上掏出一盒女士香烟,点燃一颗,吸了一口,丢掉,点燃第二颗,吸了一口,丢
掉,点燃第三课,吸了一口,丢掉……

一盒女士香烟,在短短两分钟内被lina女王耗尽。

「啊!不可能!!!!!」

lina女王突然一声尖叫,跑出调教室内。

「怎么了?lina女王怎么了?不调教吗?她与我梦中的蝴蝶面具女郎是
一个人吗?」我跪在冷冰冰的水泥地面上,捡起地上的香烟,含住烟头吸了一口,
上面有lina女王的口水,「lina女王的口水真香啊……」

接下文(补)

我跪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调教室内的水声滴答滴答的响,斑驳开裂的墙壁
上,墙角织满了一层又一层蜘蛛网,左边的架子上全是各种各样阴森恐怖的刑具。
这些刑具让我头皮发麻,心生惧意,下意识想远离摆放刑具的架子,跪在地上爬
上几步,硬质的水泥地面咯的膝盖疼痛,我心想lina女王怎么还不回来调教
我,中途有事离开也得给个时间期限吧?虽然她是高高在上的女王,可我也是来
消费的顾客,哪有服务到一半就离开的道理,顾客是上帝亘古不变。

「哼……还招牌女王,呵呵,中途丢下客人离开,一点职业素质都没有!」
我开始在心中腹诽lina女王。

「哒~ 哒……哒……」

门外再次响起鞋跟敲响地面的声音,清脆而响亮。

「难道lina女王回来了?」

喜悦占据我的心头,只听到嘎吱一声铁门重新被推开的声音,我不管不顾冲
过去抱住跨进门的那双大腿,像小狗撒娇一样不停在那双网袜大长腿上蹭,这种
脸颊贴在女王大腿上的触感让我兴奋、满足。

「等等!不对啊?网袜大腿?lina女王不是穿的靴子吗?」

我记得lina女王第一次进入黑暗主题调教室的时候,趁她还没有给我戴
上眼罩,我寥寥瞥了一眼,lina女王穿的是靴子,一双乌黑油亮的过膝长靴,
靴跟至少有十厘米。这时我想到了母亲,或许母亲1。74米的身高在同龄女人
中算出类拔萃,但与穿上高跟靴的lina女王相比还是矮了至少十厘米,身材
两人倒是相差不大,一样丰满的胸部,一样挺翘迷人的玉臀,如果脱下靴子,两
人身高应该也相差不大。

我抬起头,上面果然不是熟悉又陌生的lian女王,而是完全陌生的一个
兔女郎,头上戴着白色绒毛的假兔耳朵,粉色的低胸塑身衣同样将她原本就丰满
的胸部托得不下于lina女王那近乎D罩杯的胸部,她的脚上穿了一双黑色的
鱼嘴高跟鞋,露出鱼嘴的大脚趾与二脚趾涂抹了黑色的趾甲油,俏皮可爱,十足
诱人。

「你是谁?lina女王呢?」我问道。

兔女郎伸出一只脚放在我嘴下,命令道:「舔我的高跟鞋!」

我迟疑的看着地上的网袜美足,随后坚定的拒绝道:「我不舔!你们还有没
有一点职业素质,哪有调教到一半就离开的道理,这样对得起顾客吗!快把li
na女王叫回来完成调教,我可有黑金会员卡!」我狐假虎威吓唬兔女郎,其实
黑金会员卡根本就不是我的,莫名其妙出现在我身上,对于这张意义非凡的黑金
会员卡,我心里有了个不太确定的答案,或许是vicky阿姨故意放在我身上,
「可她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什么?」

兔女郎面对我的拒绝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气愤,她不急不缓迈着步子走到摆满
刑具的架子前,从架子上取出一把尖刀,我看着她手上的剪刀,那是一把很特殊
的剪刀,柄端与普通剪刀相似,怪就怪在刃口部位却呈弧形向内弯曲,当两扇刃
口闭合,好似专门为剪短圆柱形物体打造的。

「咔嚓……咔嚓……」兔女郎挥动着剪刀,我和她对视着,从她冰冷无情的
目光中看不到任何该属于人类面对同类时应有的反应,她似乎看我就像在看一头
随时可以处死而不用负担法律责任的牲畜。

「你不舔,我就剪掉你的蛋蛋。」兔女郎冰冷无情的目光扫向我的胯下。

我连忙夹紧双腿,吓得三魂离体七魄升天,当见到她真的拿着剪刀向我走来,
我大吼一声「我舔!我舔还不行吗!」我赶紧爬到她脚下,顺从的伸出舌头舔她
露出鱼嘴的脚趾头,一股脚酸味在我味蕾上回味。

舔了两下,她拿出一根狗链勾在我脖子上,遛着我走出调教室,期间一言不
发。

「这是去哪里?」我问道。

「董事长和vicky女王要见你,快爬!」兔女郎答道。

「vicky女王?」我脑中灵光一闪,急忙脱口而出,「vicky女王
是王蕾阿姨吗?」

听到我的话,兔女郎顿了一下,原地站了两秒,又猛然用力拉动狗链,传来
轻飘飘的一句话,「这不是狗该问的问题,到那里你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我……」

我欲言又止,最终压下心中疑惑,跟着兔女郎爬动,爬了大概两分钟左右的
时间,离开了阴森的调教区域,在一扇门前停下。兔女郎踢了我屁股一脚,呵斥
道:「爬进去!」

我带着疑问推开门爬进去,里面是个类似ktv的包间,灯光很柔和,环境
很安静,布置很豪华,抬起头向前一看,在面前一圈软皮沙发上坐了四个人。

从左往右看过去,最左边坐了一个面容阴翳的鹰钩鼻中年男人,中年男人长
相虽然很可怕,但脸上却泛着一丝笑意,笑眯眯看着我,而坐在她旁边的第二个
人,却是vicky阿姨,她是黑暗酒吧的女王!

但当我看向第三个人,顿时挪不开目光,那是张看了十多年的熟悉面孔,那
是母亲!!!

我再也没有去注意坐在最右边的王琦,直到王琦看见跪在地上的奴隶是我,
冷哼一声,起身离开房间的时候踢了我一脚,我才发现她。但我顾不了那么多了,
我直愣愣的盯着母亲那张熟悉又忽然觉得陌生的脸,母亲哀愁的看着我。

现在我该怎么办?

我竟然以奴隶的身份在黑暗酒吧和母亲相见,她会鄙视我吗?她会看不起我
吗?还是说从此以后她都会把我当一条狗看待,不管是在黑暗酒吧,还是在家里。

既然母亲能出现在这里,那她的身份就呼之欲出——黑暗酒吧女王,我再看
她身上的妆扮,黑色的过膝高跟鞋漆黑油亮,皮质黑色低胸装半露出硕大的乳房,
那是我从小就吸允的来自母亲的母乳,果然,她真的是lina女王。

天啊,我刚才竟然被母亲狠狠调教了一顿!

如果我现在站起身来,凭母亲对我的怜爱,我们一定不会再维持奴隶身份而
是恢复相亲相爱的母子身份,可我一旦真的站起来,那我就无法再享受到sm带
来的兴奋与愉悦感,在她的严厉监督下我再也接触不到sm,然后老老实实完成
大学学业,再寻一个陌生的妻子,过完平凡的一生。

我瞬间做出了选择,爬到水晶桌前,跪在地上恭恭敬敬朝母亲和vicky
阿姨磕了三个响头。

「贱畜给vicky主人和lian主人请安了!」

「狗东西,舔我的靴子!」

母亲把脚搭在水晶桌上,靴底对着我的脸,她的声音和刚才的兔女郎一样冷
酷无情,只是我不确定,面对我这个既是儿子又是奴隶的身份,是装出来的还是
本性而为?

我把脸凑过去,只见靴底湿漉漉的有水渍,明显是之前我舔过的那只靴子。
我顺着靴子看向母亲性感修长的腿,再往上,她的脸是那样柔和、高贵、美丽,
这是一张平时我看了十多年都快感到厌烦并且心里再也泛不起一丝波澜的脸,而
此刻却给了我一丝不一样的感觉。

我含住母亲的靴跟轻轻来回吸允,尽量让它伸入嘴里,皮革与泥土的味道充
斥我的口腔,又伸出舌头舔在靴底上,来回舔靴底的防滑纹,那熟悉的纹路,熟
悉的触感,那是被母亲踩在最脚底下的靴底,而我用平时和她坐一张桌子、用一
种碗筷吃饭的嘴服侍。我在想,我以后还能和母亲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吗?

「儿……狗东西,你真想做我的家畜吗?」母亲问道。

「求lina女王收下贱畜,贱畜愿意为lian女王奉献出所有,一辈子
跪在lina女王脚下为你服务。」

「那好!」母亲突然指向旁边的鹰勾鼻男人,这个男人向我笑了笑,但笑得
有些可怕。然后母亲说,「这是你李叔叔,以后会是你的爸爸,也是你的男主人,
如果你想做我的家畜奴隶,就必须伺候男主人。如果你不愿意伺候男主人,那么
现在站起来,我们还是母子。」

我顿时犹豫,伺候男人我可不愿意,可如果加上母亲这个非常重要的筹码,
想到不伺候李叔叔就无法伺候高贵母亲,我心底的天平开始倾斜,两分钟后,我
下定决心,大声道,「我愿意伺候爸爸!」然后给李叔叔磕了三个响头。

「狗东西,做本女王家畜奴隶很幸苦的,你想好了?」母亲再三问道。

「砰!砰!砰!」我用三个响头回应了母亲。

母亲并没有第一时间同意收下我这个家畜,她拉了旁边的vicky阿姨一
把,无奈道:「小蕾!你看?」

「不要急,燕慧姐,我还有一个办法。」vicky阿姨贴在母亲耳边,低
声说了一些我听不到的话。

只见母亲听完vicky的悄悄话,从沙发上站起来,拉起我脖子上的狗链,
「那好,既然是你心甘情愿成为我的家畜,那我就勉强收下你这头贱畜,但在收
下你之前我要带你去一个地方。」

「感谢lina女王收下贱畜!」我跪在地上感激涕零的磕头。

母亲拉动我脖子上的铁链,我跟着母亲爬出了包间。跪在外面走廊上爬动,
母亲抓住狗链另一头,踱着优雅步子,就像高贵的贵妇人在公园里遛狗,这与当
初在vicky阿姨密室中产生的幻象何其相似,我是狗,她是高贵的主人。她
摇曳着挺翘迷人的臀部,玉臀上散发出皮革与香水的诱惑味道,嗅着这股味道,
我心神荡漾,这高贵的臀部就是上帝对凡人的恩赐,而母亲穿上高跟靴近乎一米
八五的身高就好像下凡的女天神。

我是她脚下丑陋矮小的地精,能成为她脚下的狗便是女天神莫大的恩赐。我
在想,那高贵的玉臀无论产出任何杂物,都比我高贵一万倍,如果母亲现在就让
我吃下她的黄金,我不会有一丝犹豫。

终于,到了调教区域,走到走廊尽头。母亲按下墙上一枚红色按钮,原本闭
合的墙体居然从中间分成两半,往内看去,里面还有一个隐藏的电梯。

母亲走进电梯,拉动狗链把我牵进电梯内,然后按下电梯开关按钮,电梯缓
缓下降。密闭的环境让我感到压抑,这黑暗酒吧的秘密可真多,地下三层不够,
竟然还往更深处修建挖掘空间。我暗中猜测母亲想要带我去何处,最终忍不住发
出疑惑。

「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地狱吗?」

「是也不是。」母亲扯住我的头发,迫使我脸往上仰望着她,她低头从嘴里
吐出一口痰,这琼浆玉液吊着一丝透明的丝线向下缓慢滑落。我下意识张开嘴接
住这团来自母亲的琼浆玉液,吞进肚子,就在这短短几秒内,我竟然成了母亲的
人形痰盂,这在以前是母亲从未对我有过的羞辱,最大的羞辱也不过扇了我一耳
光,可那是带着教育意义,而不是现在的纯羞辱。

「你可真够下贱的,我怎么会养了你这个贱狗儿子!」母亲见我吞下痰液后
一脸迷醉,鄙视了一句。

「我已经是你的贱畜奴隶了,lina女王。」

「闭嘴!」母亲喝止了我,抬起脚,靴底踩住我的贱根,来回碾动。天啊,
我的贱根可是母亲从来不嫌弃的,小时候她帮我洗澡,总会把贱根洗的最干净最
仔细,她说过那里不清理干净容易生病,而现在,她竟然用肮脏的靴底踩我贱根。

「贱畜,如果我们上来后,你还愿意做本女王的贱畜奴隶,本女王就收下你,
用尽一生手段去折磨你。」

母亲话音刚落,电梯门就『叮』的一声打开,母亲率先抬脚走出电梯,而后
我跟着母亲的脚步爬出电梯。外面同样是一条冗长的走廊,与对应的休闲区、调
教区域走廊相比,这条走廊更加深不见底和阴森恐怖,天花板上是一长排闪烁着
昏沉、明灭不定的橘黄光的白炽灯,两边一排排已经露出锈渍严重生锈的铁门,
里面不时传来一阵阵凄厉痛苦到极点的惨叫。

这里不是地狱,却算得上地狱,这里是人间地狱!

我害怕,心底胆寒,极力往母亲身边靠拢寻找一丝安全感,就像儿时受到欺
负总会回家对妈妈哭诉一样。可母亲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安慰自己的儿子,她现
在是冷酷无情高高在上的女王,她一脚把我踢倒在地,又踩在我的脸上,我躺在
地上以最低的姿态仰望最高姿态的她。

「贱畜东西,带你来这里,本女王是想告诉你,奴隶不是那么好当的!」

母亲遛着脚下的我,走到第一扇铁门前,推门而入,我紧跟母亲的脚步爬进
这间密室。这是一间比黑暗主题调教室更可怕的密室,空间更加小,刑具更加多,
四面墙壁上挂着各种各样离奇古怪的刑具,而在地面上随处可见一滩滩醒目的鲜
红血迹。

这真是人间地狱!

但母亲似乎早已对这里的环境习以为常,我跟着她的脚步小心翼翼避开地上
血迹爬进密室中间,这里放置了一个大箱子,顶面又被一个小箱子罩住。

我疑惑不解的看着那两个箱子,仔细听还能听到箱子内传来的呜呜闷哼声。
母亲大步走向箱子,拿起顶面的小箱子随手丢在地上,我目光随即看向被揭开的
那片区域,里面赫然露出一张人脸!

那是……那是……那是一张狰狞的人脸!

竟然还有生命特征,但没有丝毫身为人、灵长类动物该有的生气,他…它的
双眼空洞,眼珠和眼白早已被挖去,它的鼻梁平整,似乎是被利刃削平,它的下
颚牙齿被敲掉光秃秃一片,只剩下上颚一排牙齿,和被拉出到不正常长度的舌头。

相比人它更像一件工具!

母亲脸上没有任何怜悯,我从未见过如此冷血的人,只见母亲一口浓痰吐在
这张人脸上,就像剧烈的化学反应一样,人脸立刻躁动起来,兴奋的伸出比人类
长一半的舌头舔掉脸部周围痰液。我看着这一幕,这才感觉密室内还有第三条生
命。

「贱畜东西,奴隶不是那么好当的,想要做本女王的奴隶,必须付出沉重的
代价,你以为脚奴只能舔舔脚?错了!那是在享受!面前这个贱东西才是真正的
脚奴,他是一个欠下巨额赌债的赌徒,卖身到黑暗酒吧当圈养奴隶,我们已经帮
他偿还完所有债务,他的命现在属于酒吧,他是真正意义上的脚奴,他的眼睛被
我们挖掉,是看不到所服务的主人的脚,他的鼻子被削掉,闻不到主人脚上的味
道,他下颚的牙齿被敲掉只留下上颚牙齿,是为了在刮掉主人脚底死皮的同时不
刮伤主人,他舌头被拉长是为了尽可能清理掉主人脚趾缝的泥垢,他是脚奴,你
不是!」

母亲轻描淡写的说道:「不过可惜,他已经被预订,两天后将卖到国外,或
许在被新主人使用几年后,失去原有价值,不是转卖就是被当成垃圾一样丢掉,
啧啧啧!」母亲冰冷的脸上竟然罕见的露出一丝惋惜,难道她经常使用这个脚奴?
忽然之间,母亲在我心中形象有了一丝变化,高贵中多了一丝残忍。

「这是违法的,lina……妈!」我争辩道。

「呵呵,违法?对于这个贱奴来说,黑暗酒吧高层的话就是法律!我们这里
不仅有奴隶和女王,还有客人,那些客人,某些就是外面制定法律的人!」

「可是……」我居然找不到词来辩驳母亲的话。

「现在想好了吗,是继续做我的儿子还是做我的奴隶?做奴隶可是要付出代
价的哦!」

我低下了头,随后决然道,「妈,我还是决定做你的贱畜,从今以后,你就
是我的女王,高贵的lina女王。」说完我听到母亲失望的叹了口气,坐在箱
子上,脱掉了一只靴子,丝袜脚踩在那张脸上,又拉动狗链,我爬到箱子前,母
亲抬脚踩在我脸上,冷酷无情的话随后降临。

「我不缺奴隶,外面想做我奴隶的人一大把,至少不缺你这一个,不过念在
母子的身份上我给你一个机会,现在和这个真正的脚奴比试,如果你能比他先清
理完我的脚,我就收下你这个贱畜,如果失败,你仍然想做本女王的奴隶,本女
王不会收下你,而且还是把你赶出家门,本女王不需要你这种下贱的儿子!」

在母亲话刚落下,就开始比试,那张脸像是被开启的机关一样,立刻用嘴咬
住母亲脚尖的丝袜,利用面部肌肉一点点脱掉母亲脚上的丝袜,然后一口吞进肚
子,伸出那超长的舌头舔母亲脚底板。

我不甘落后,也开始行动,但当我用手去脱母亲脚上的靴子,母亲一脚踢开
我的手,呵斥道:「贱东西,用嘴脱!」我立刻收回手,用嘴咬住靴侧拉链,费
力脱下靴子。母亲的玉足从靴子里抽出来,一股脚汗夹杂皮革的臭味飘逸在我鼻
端,那是母亲走了一天路的脚味。

母亲脚踩在我脸上,我含住母亲脚尖同样用嘴脱下肉色丝袜,母亲又逼迫我
用嘴吞下丝袜,我拼尽小命,利用食道的蠕动才将这条重味丝袜吞进肚子,然后
开始舔母亲的脚底、脚趾缝和脚趾甲的泥垢。

我不相信我会输掉,虽然与我比试的是个专业脚奴,它清理母亲的脚的速度
很快,也很仔细,但我和母亲十几年朝昔相处,更加熟悉这双玉足,这是我的先
天优势,我还是有获胜机会。

随着我的加速清理,我余光瞥了母亲一眼,我发现她面对我专心服侍脚底的
样子,脸色很复杂,我知道她不想让我获胜,她还当我是儿子,否则也不会给我
多加了一道脱靴子的程序。

母亲还当我儿子,但我只想做她奴隶!她太高贵了,我已经配不上她了,我
的眼睛里只剩下她高贵的玉足。

大概两分钟后,母亲停止比试,收回两只玉足,检查完被清理的脚底,目光
复杂的看着我,悠长一叹,「行了,你赢了,我收下你这个贱畜。」

下文接42章(补)

通过电梯回到上面,我永久的离开了阴暗恐怖的地下深处,李叔叔等在外面,
看得出来他真的很爱母亲,见到母亲回来,阴翳的脸上挂起难看的笑容,快步迎
上去,母亲遛着脚下的我走出电梯门,走上前亲密的挽住李叔叔的手,他俩就像
一对谈情说爱的亲密情侣,而我只是他们这对碧玉佳人饲养的一条仅用来维系感
情或平常逗乐的人形狗。

母亲和李叔叔在上面有说有笑,我跟着主人在后面吃力爬动,由于母亲才收
下我这头贱畜,还没来得及为我配上家畜套装,其中包括护膝,坚硬的地板咯的
我膝盖很疼,或许母亲永远都不会为我配备家畜套装,因为现在我不再是母亲的
儿子,母亲主人是不会去考虑一个下贱畜生的痛苦。我忍住疼痛,紧盯主人们走
路时抬起的脚底,母亲脚上超出十厘米的银色靴跟和李叔叔的大皮鞋。

突然母亲停下脚步,我亦停止爬动安静跪在母亲脚边,母亲转身搂住李叔叔
脖子送上一个热情的吻,李叔叔对母亲的热吻予以回应,反搂住母亲柔弱的腰肢,
埋下头深情的吻了下去,两人陷入长达好几分钟的湿吻。

我跪伏在下面,高度不足五十厘米,母亲穿上高跟靴身高超过一米八五,高
贵苗条,李叔叔接近一米九的身高更是强壮魁梧,我只是他们脚下一条渺小的贱
畜,面对两位主人的深情拥吻,连头也不敢太高,目光直愣愣看向地面两位主人
的脚。母亲抬起一只脚,靴底踩住我的头,我承载着母亲超过一半的重量,头尽
量往上抬,服侍着母亲转换了一个姿势能更舒服的与李叔叔热吻。

我真下贱,我的头只配给母亲垫脚,以至帮助两位主人深度交流感情。

母亲和李叔叔彼此终于分开,头上的那只脚也离开了我的头,我喘出一口长
气,他们遛着我离开了黑暗酒吧。来到凯德大厦地下三楼停车场,母亲恢复了身
为女王的严厉与冷酷,骤然一记势大力沉的耳光扇在我脸上。

「贱畜东西,快爬!没用的贱畜东西,两分钟内爬到那辆车子下,否则就滚,
主人不要没用的狗东西!」

母亲指向一辆停在远处的一辆越野车,朝我屁股上重重踢了一脚,命令我爬
过去。我抬头看了一眼,那是辆外形很豪放的越野车,我认得这辆越野车,我在
一本汽车杂志上看到过——超级猛兽—骑士十五世,记得这是款加拿大多伦多汽
车制造厂生产的豪华越野车,数量并不多,当初报价1400万,着实把我震惊
了一次。

母亲没有车,估计这就是李叔叔的座驾,没想到李叔叔能开这么昂贵的汽车,
但我不灰心,母亲虽然没有座驾,但她的座驾就是我这头可以当马骑的贱畜,我
一定要服侍好母亲,一定不会让母亲被李叔叔比下去。我暗中下了决心。

可现在不是欣赏汽车和下决定的时候,如果两分钟内不爬过去,母亲就会像
扔垃圾一样把我扔掉,没有挣钱能力的我会饿死街头。我心里恐慌,唯恐母亲抛
弃我,就像上了发条一样,迅速爬动,终于在两分钟内爬到越野车前。

越野车的车门离地面很高,我发现这现象后立刻跪伏在车门下,准备为李叔
叔和母亲垫脚。他俩慢悠悠走了过来,看也不看跪在地上的我一眼,拉开车门,
母亲先上车,锋利的靴跟踩着我的脊梁骨上,坐进去前还热情的与李叔叔重新来
了个湿吻,随后又是李叔叔的大皮鞋踩在我脊梁骨上,差点将我踩趴下,还好我
坚持住了。

全过程中他们对我置若罔闻,仿佛将我当成了空气,不,将我当成了脚垫。
我就是一块没有生命的脚垫,只配跪在车门外被母亲踩在脚下,这可能是我以后
生活的一部分!

「狗东西,钻进后备箱去!」母亲高高在上的坐在车上,打开车窗朝我吐了
一口痰,痰落在地上,又命令我舔干净地上的口痰。

舔干净地面上来自母亲的圣痰,我钻了进去后备箱,车子启动,我却对外面
一无所知。后备箱很黑,一路又在摇晃,我实在害怕,几次都怕得差点哭出来,
我在黑暗中等待,直到车子停下。

当母亲打开后备箱,我钻出去跪在母亲脚下,讨好的蹭着她的小腿,畏惧的
看向后备箱。她重新把狗链栓在我脖子上,就像在黑夜中幽会散步的情侣,挽着
李叔叔的手,朝家里走去。我们路过花园,走过那条铺满鹅卵石的小径,走到了
楼下,本来母亲是想让我驮着她和李叔叔上楼,不过尝试之后,发现我承受不住
两人的重量,泄愤的踢了我几脚,便遛着我走上楼。

来到家门前,打开门后,我看向客厅内,多么熟悉而亲切的环境啊!当我再
次回到这个家,我竟然成了这个家里一头下贱的家畜奴隶!

「贱畜东西,还不给主人脱鞋!」母亲命令道。

我赶紧用手去脱母亲的高跟鞋,母亲一脚踢开我的手。

「贱畜东西,用嘴脱!」

「是,主人!」

我连忙用嘴咬住母亲的靴跟,脱下了靴子,母亲的丝袜玉足很臭,散发出一
股潮气和夹杂皮革味的脚臭,但我贪婪的呼吸着。

「贱畜东西,别犯贱了,帮你男主人脱鞋!」母亲又踢了我一脚,我极不情
愿的用嘴脱下李叔叔的皮鞋。

关上门后,他们两人就在客厅里热情拥抱一起,李叔叔在吻母亲,吻她的嘴,
吻她的脸,吻她粉嫩的脖子,顺带猛捏、揉母亲硕大的乳房,而母亲也热情的回
应,右手伸进李叔叔裤裆,捏住李叔叔圣根抽动,又反过来吻李叔叔的脸、吻李
叔叔的眉毛、吻李叔叔的胡须。

只有我,孤伶伶一人蜷缩身体跪在不远处。

他们拥抱着、摇晃着倒在沙发上,那是我躺了十几年的沙发!

李叔叔把母亲压在身下,一边脱母亲的裤子,又一边脱自己的裤子,当裤子
脱完,李叔叔圣根露出来,那是一根巨大的圣根,勃起后目测足足有十八厘米,
与我的小贱根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李叔叔右手扶起圣根,左手扯开挡住母亲蜜
穴的丁字小裤,欲要单枪植入插进母亲蜜穴。

母亲媚眼如丝,情迷意乱,忍不住发出一声声淫荡的娇喘,但却挡住了李叔
叔直捣黄龙的举动,她看向我这边,呵斥道:「贱畜东西,还不爬过来帮男主人
清理圣根!」

我赶紧爬过去,李叔叔圣根悬在我头顶,一丝丝乳白色的精液从马眼中流出,
淌在我头上,顺着额头滑过脸颊钻进我嘴里。我看李叔叔双目通红,沉声喘气,
便知道他快忍不住了,赶紧拿起茶几上卫生纸欲为李叔叔擦拭圣根。

「啪~ 」母亲伤了我一个响亮的耳光,「贱畜东西,记住,你不配用手触碰
主人身上任何部位,用嘴!」

我放下手中卫生纸,强忍恶心,闭眼含住李叔叔圣根,巨大的圣根直捣进我
咽喉深处,李叔叔粗暴的按住我头继续深插猛入,拔出来后一脚将我踢飞,圣根
终究插进母亲身体。我愕然,她就在我面前干我妈妈?

「啊……干我……用力的操我……用力……好爽啊……

母亲在淫叫,我跪在沙发边舔她的脚,听着这淫靡的叫声,我屈辱了低下了
头,母亲在被李叔叔用力操,我很不舒服,可我现在只是头下贱的家畜奴隶,不
管是身体上的不舒服还是心理上的不舒服,都必须自己掖着藏着,不敢表露出来。

李叔叔的大脚板踢开了正在舔脚的我,又把母亲从沙发上抱起来,母亲顺势
夹住李叔叔粗壮的腰肢,一招老树盘根的姿势简直出神入化,蜜穴向下主动迎合
李叔叔圣根,两人零距离结合在一起,走进卧室。

「贱畜东西,跪在门外听主人做爱的声音!」临关门前,母亲命令道。

我顺从的跪在门外,关上门后,我开始抽动自己下体……

接44章(补)

王蕾家密室和黑暗酒吧的密室不同,她家从外面看是上下两层的复式结构,
但真正占据的空间却是三层楼的空间,在上下两层中间还有一层夹层空间,那一
层被建筑手段隐藏了,从外观上看不来,那里就是关着无数奴隶的密闭小空间。
这些空间不大,面积与黑暗酒吧的密室不可相比,小的只有半个平方左右,就好
比开发小强奴性的那个空间,而大的密室也不过十来个平方。

此时关着李守正的密室便是最大的那个密室,这个密室很简单,没有黑暗酒
吧密室内那么多精巧恐怖的调教工具,只有挂满四面墙壁的密密麻麻的鞭子,粉
色的、黑色的、绿色的、紫色的长鞭,鞭子类型倒是很多,有长鞭、短鞭、马鞭、
散鞭等等,昏迷的李守正躺在冰冷的地面,无意识的他不会知道接下来会面临一
场惨无人道的调教,而两个被仇恨占据内心的女人,冷冰冰打量着地面上的他。

终于,过了一个小时,李守正醒了过来,他感觉到自己呈马匹形状跪在地上,
下意识想睁开双眼,可怎么用力也抬不起眼皮,似乎眼皮外面被潜力较粘住了,
忽然一股剧烈的疼痛从手腕上和脚腕上传导来,痛觉神经的剧烈反应让他忍受不
住的声嘶力竭的大吼,他从一个强壮狠辣的男人刹那间变成了一条被疼痛折磨的
可怜虫,凭借在道上混了几十年的经验,他意识到自己的手筋、脚筋被人挑断了,
此时他之所以能维持马匹形状跪在地上,不是骨头硬,骨头再硬面对这种情况也
无法保持镇定,而是外部有几根钢管支架强迫他维持这种形状。

「嗒~ 嗒……」鞋跟敲响地面的脚步声在密室内回响。

「慧慧,是你吗?」他强忍疼痛喊了一句,「慧慧,我的手筋和脚筋断了,
快送我去医院。」

「闭嘴!」沈燕慧朝他头上猛踢一脚,「你不配叫这个名字,现在你的报应
来了!」

「慧慧,好疼啊,你…你说什么?快送我去医院,我快忍不住了!」

「呵呵,还想去医院,做梦吧,你的手脚筋是被我和燕慧姐挑断了,医院我
们不会送你去的,不过有一个地方我们十分乐意送你去,那就是……天堂!」这
是王蕾的声音。

「呸!」沈燕慧啐了一口,打断王蕾,「他这种人不配去天堂,只会下地狱!」

李守正被疼痛折磨的不成人形,王蕾与沈燕慧的对话他没听清,只是一个劲
乞求两人送他去医院,可这两位已经下定决心弄死他的女人,是不会放过这次机
会的。

沈燕慧没有再理会李守正,从墙上取下一根黑色鞭子站在李守正后面,这根
鞭子和普通的sm情趣鞭子不一样,是用动物皮编织成的实心鞭子,又长又细,
比古代执行专门执行鞭刑的鞭子都要厉害,而同时,王蕾也取下一根和沈燕慧手
中鞭子类型一样的红色长鞭站在李守正前面。

「李二拐子!你作恶多端罪有应得,我今天要为丈夫报仇!」

『啪……』,第一鞭由沈燕慧抽出,抽打在李守正被扒光衣服的背部,直接
将皮肉抽开,露出里面猩红色的肌理。

「李二拐子,你控制了我几十年,我要你今天全部还回来!」

『啪……』第二鞭又紧跟着第一鞭抽下,由王蕾抽出,抽在李守正头顶,只
听到一声碎裂响声,头骨被抽裂开了。

『啪……』第四鞭,抽的李守正皮开肉绽,抽开了他的肌理,露出森白的脊
梁骨。

『啪……』第五鞭……

这不是普通的鞭子,这是来自死神的长鞭,被死神赋予了掠夺生命的权力,
哀嚎、惨叫、鞭子声、冷笑声组成了一曲血腥的乐章……

的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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