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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来说,心理医师给病人紧急电话号码,都会交代那仅仅是突然发生状况,无法等待时才用的,否则仍应依约定的时间与医师面谈。但因为我服务的诊所病人大多是当地上流社会的有钱有势人家。他(她)们所谓的突发状况,老实说都不很“紧急”,而且有时非常无聊:只因为想找人谈心,就打电话到医师家里,使我烦不胜烦。
可是有什么办法?!谁教我们服务的对象是这种人呢?
杨小青的紧急求援电话,不过是她晚上独自一人,脑子钻牛角尖、跳不出来,就藉口精神濒临崩溃;想要听我跟她讲东讲西、聊聊罢了!情绪上也只是寻求安慰、和保证她根本没什么大问题,更不会因为心绪短暂波动而发生任何事故。
因为是她初次直接打到我住处,又谈了将近两个小时,几乎跟一次“面谈”
相当;所以我明确告诉她:这种临时的“紧急”电话,收费是一般的三倍。而她毫不在意,说只要能及时满足她迫切的需要,花多少钱都愿意。
于是,我也就不再计较,与杨小青恳切地谈了好一阵。尽管电话的主要内容不值一书〔只述大意〕,但整个过程却蛮有意思。
〔以下,是根据电话录音的译本。〕===================================接到杨小青电话时,我刚刚上床不久、正在重新阅读她寄给我的“自白”和“故事”。床头几上摆着的那本汉英辞典;早在我读完五、六篇下来,对她遣辞用句已逐渐熟悉,即使不查辞典,也能进入状况、深刻了解她坦率的自述了。
加上因为读过一篇,对文章内容已经熟悉,所以更有闲情逸致欣赏自白中所叙述她屡屡不断的外遇情节,并且享受毫无保留、描写得钜细靡遗、露骨不堪的“性行为”。
没料到,才拾起电话、道上姓名,她喊了声:“Dr.,Dr.强斯顿!…我是…
杨…小青、张…太太…“话只讲半句,就哭叽哭叽泣啜起来,而且一直不停。
经我不断轻声呼唤,百般劝解说:我在这儿、不会有事的。她才止住抽搐、断断续续告诉我:因为又作了一个类似被人追赶、迫害的恐怖恶梦,吓醒之后,一直担心自己会精神失常、即将崩溃,而更睡不着觉了。
我耐性地解释:梦是一个人思绪的正常活动。但它只反映情感与思维的特质,与现实生活内容并不等同。梦中呈现的事物与白日所作所为也毫无必然关系;而梦里所发生、所见到的景象,更绝非事实。
所以,她完全不必担忧精神失控或崩溃的问题;只要稍微客观一点,把当时的感受记得,待到下次心理分析时再予探究、讨论就好;但如果实在必要,而她又记得清梦里发生的事,细细对我讲出来也行。
杨小青呃了两声道:“…梦我记不太清楚了…只感觉心神还十分不定。…”
但语气已不那么焦虑。我才严肃对她说:其实,她就是人太聪明、太喜欢用脑筋,才容易钻牛角尖;可也正因如此,她比一般女子更具有吸引人的特殊韵味,和散发智慧、高雅的风度与气质。
电话那头,她羞得结结巴巴否认道:“那有~,Dr.!人家才没你讲得那么好,好不好!?”
但我哄着:“有,当然有~!张太太,读你的自白,我就深深感觉到;而且你电话刚打来时,我还正在阅读呢!”
“啊~,真的?…真的吗!?…”
“当然真的!像你讲到自已对镜涂擦隆乳药膏,一面想:”女为悦己者容“
一面发现反而下围渐渐丰腴,皮肤变白,也更光滑、富有弹性了;既为臀部曲线比以前高翘而喜、却又为胸部不够凸出而忧……
“…那段自白,就是个典型例证。
……加上你提到大学时代参加舞会,胸罩底下要加了垫子,才敢出场;而跳慢舞时,体会男人肌肤之亲,全身就难以控制酥麻的感官刺激。…像这类的描述,透露身为女性的心理;但在我眼中,却充满风韵和性感,正是你诱人之处;所以张太太,你不需妄自菲薄、把自己看得样样不如人啊!“
“啊~!…想不到我自以为身上最差劲的,你居然看成…性感诱人的部份!
Dr.强斯顿,你不是光讲一讲、哄我开心吧!?…“
“当然不是,张太太!…难道不相信我?”
“相信,相信…我当然相信!”急切声中,可想见杨小青的笑容。
听她笑了,我才告诉她因为读中文辛苦,念她的“自白”进度很缓慢;加上自从看她这位病人以来,工作量突然大增、常常赶不上为她作治疗的进展。所以请她除了谅解,也须有耐性一点。
杨小青一口答应,说由我这儿证明了她精神并未失常,已经谢天谢地,感激不尽了,那敢再有所强求?……她保证一定听我的话、有耐性地接受治疗。
“那,我们就礼拜一再按时面谈啰!?”我说。
“啊、不,…Dr.,现在还别挂电话行吗?我……”杨小青急着请求:“…还想跟你多谈谈,你…有时间吗?”
时间当然有,可这种额外紧急电话的费用,比起在诊所一般面谈要贵三倍;我告诉杨小青。话还没讲完,就被她打断了说:钱不是问题,因为她最需要的,便是周末夜里,与亲近的人相处、聊天;而刚才被恶梦吓醒、惊魂未定,更感觉需要无比迫切……
“哦,好吧。那~张太太,想谈什么呢?”
“谈谈你~,Dr.好吗?…”她笑问。
“我?…我有什么好谈呢?再说,病人与医师间,不宜太过……”
“哎呀~,又不是问你底细,何必紧张呢?…人家,人家只想讲讲心中对你的感觉嘛!…Dr.~!”
“哦!那倒可以。张太太,请讲吧!”
“我跟你讲,你可别笑噢~!……我觉得你…真好;……也感觉自己与你蛮有缘。……倒不是因为凌海伦的关系,才有这种感觉,而是每次跟你谈完,都会好舒畅、心里也好开心。…就像跟个老友、一个知已朋友深深谈完心中所有的话的满足感……”
“嗯,这感觉不错吧?…”我仍职业性的反问她。
“是不错,可是也很怪异!…因为,因为在你诊所,我除了讲自己感觉之外,同时也体会到跟你很…亲、十分亲近的感觉……
“…就像赴一个情人的幽会;在那儿接受他对我肉体的爱抚、跟精神作爱;结果几次下来,就觉得自己已经离不开他了!…Dr.,你,懂我意思吗?”
“懂,但相信张太太也懂得为什么有这感觉的原因吧!”我答。
“什么原因?”
“是对需要的一种投射、一种…”正想解释让她明白。
杨小青已娇嗔出:“什么投、什么…射的嘛!?人家搞不懂啦!……
“…你不要讲那么深奥的东西好不好嘛!人家只不过想表示一下对你的感觉,又没有其他意思,Dr.~!…”声音带着些许怨由。
〔是我自己多嘴!〕我心想,便说:“好我不讲,张太太请继续吧!”
************沉默半晌后。
杨小青开始梦呓般喃喃:“嗯~Dr.,Dr.强斯顿!我,好想你喔~!……
“…你知道吗?我第一次在诊所见到你的时候,就感觉跟你好能沟通、也好能接近;可以说是种直觉耶!而且愈跟你谈、我也愈能打开自己;好像在你面前,什么都不用害怕、一切都不必隐藏;可以完完全全让你看透,都不会害羞……
“…那种感受,只有我跟情人在一起的时候,而且是非常要好、心心相印的情人,才有的!……
“…但因为每个情人跟我,都不能天天腻在一起,也无法想什么时候见面,就见得了。总要等好久好久才能幽会一次;所以害我常常受相思之苦,尽管丈夫经年不在家,我孤零零一个人跟单身女人过的日子也差不多……
“…而现在,明明有了一个男友:尼克,他虽然是单身,却坚决要维持他的自由、跟所谓什么”生活空间“;我想找他,还得事先约定,要等他愿意、也想要,才答应见我;弄得我简直就…比一个妾还不如!……
“…那,最后…我变成还是在家里独守空闺、孤枕难眠,还~是无所适从的东想西想;…也就自然想到你、跟我对你的感觉了!”
“嗯~道理讲得很中肯。”我评语道。
“那,人家今晚周未,又没有跟尼克约会;当然就更想你了嘛!”
“说得也是……”我感慨地说。
************“嗯~!…嗯!”听筒传来轻轻的哼声。
“Dr.,Dr.强斯顿!…”慵懒的呼唤带着急切。
“嗯?…”“你在听我吗?…你知道我现在…穿什么吗?…”
“?……”
“我只穿了件…粉红的半透明睡袍,底下没戴奶罩,好小好小的…三角裤,也是半透明、有蕾丝边的紫罗兰色。我躺在床上,深紫色的缎子床单,触感溜溜滑滑的……嗯~!好性感喔~!”
“你觉得用这种方式想我,恰当吗?…”我希望她冷静点、考虑考虑。
但亳无效果,她轻嗔着:“哎呀~什么恰不恰当嘛!人家用这种方式想你,想得都…好那个了!…喔~~!Dr.~!…我想你在…”
“想我在那儿?…”我回应兼反问。
“想你在诊所,帮我按摩嘛!…”杨小青说着嘻嘻笑出声来。
“哦~,这啊!我早就该猜到了!…”
“但你却没猜着?…”她笑问道。
“嗯,没猜着;…因为不愿意往那方面想。”我答。
“哎哟~,Dr.!你好假道学喔!…”
“是吗?难道张太太,尽想那种事,都不害矂?”我反问。
“害矂,当然有一点;可是你按摩按得人家,实在太舒服了!…想不害矂都难耶!……啊,噢~~喔!…Dr.,Dr.强斯顿~!你的手好会摸喔!……
“…哎唷我的天哪!…你手指把人家都…搞湿掉了啦!”声音娇滴滴的。
还带着一丝、一丝委婉呻吟;像只小猫,听在耳中诱惑极了;令我难以禁止渐渐急促的喘息声。
“Dr.!…Dr.强斯顿,你能不能…稍微主动点嘛?!”“?……”
“我是说,你讲话让人家听听,别老是那么沉默嘛!”“!……”
“…Dr.~!…Dr.!!…你,为什么不说话嘛!?……人家,人家的屁股…
在床上都…不由自主扭动起来了!……
“…喔~,Dr.强斯顿~!你在看我吗?……看我扭屁股,扭得好焦急吗?
你知道,我现在每次在床上、或在厕所自慰的时候,脑中想的都是你、跟你坐在沙发旁边,用手指弄我的样子……
“…那,你一面弄我,也一面摸你自己裤子那边、那个鼓豉的东西……
“…我就变得更兴奋得不得了;弄自己也好用力、好用力弄了!…哎哟我的天哪!我当中的豆豆…都肿起来、好硬好硬了!……Dr.~!你跟我讲话、跟我讲讲话嘛!……告诉我、你那根东西…是不是也硬硬、大大了?……宝贝,我…
人家屁股都…抬起来了啦!“呼吸声愈发急促。
无法再沉默下去,我问道:“张太太,你的腿子,也张开了吗?…”
“当然…也张开、张得好大好大了嘛!”杨小青焦急回应;更迫切地追问:“是你要人家把腿子摊开、扭屁股的对不对!?…Dr.!?…”
“对,就像你在沙发上被我按摩,很舒服的样子?”
“就是嘛!…我一面被你按摩,一面还会想:是你要我把腿子大大张开的!
因为那正代表我对你把整个的心,整个人都完全打开;……让你看穿、看透,也看个够;把我所有的秘密,甚至讲不出口、难以见人…肮脏死了的东西,都一目了然……因为只有那样子,我什么都不讲你就能知道,我才不会害矂、不会羞得要死……
“Dr.,Dr.强斯顿!…你懂我意思,了解我的心吗?…”
“嗯,我懂!”只有这么回应她。
“喔~谢谢你,Dr.~!…谢谢你!……那,我就把三角裤也脱了,好吗?
底下脱光溜溜的,在床单上磨屁股;会更舒服、腿子更打开……好吗?“
“好,张太太,请把三角裤脱了吧!”
“哎哟~,还请什么哪~!?……你就是命令,我也会心甘情愿脱裤子的!
你知道吗,宝贝?…有时候我真觉得你好含蓄、也好胆小耶!……是不是真的你就是这样的人呢?…“
“……”没回答,因为不想让她习惯称呼我“宝贝”,更不愿她说我胆小。
“Dr.,Dr.强斯顿?…”
“嗯~?”
“你应一应、回答人家嘛!…”央求声娇滴滴的,女人味十足。
“哦,因为我是医师,对病人总会习惯性的…温柔些。”总算找了个解释。
“我也这么想;…可是现在,你就别作医师了好不好?……人家真正的需要…是个可以比较亲…比较可以亲热一点的人。现在你已经看光了人家身体,手也摸过我最隐密的私处;……就算暂时忘掉医师身份、跟我好一下,也不会怎样;何必一直提醒人家嘛!?……”
听杨小青这么说时,几乎我忘了这通电话的内容和性质简直就像当前流行的付费色情交谈,所不同的是男女双方主客互易:杨小青身为“病人”,要花额外昂贵的咨询费用,而我在电话上享受她主动献上的色情诱惑,反倒分文都不必出,讲起来蛮荒谬的!
不过,看似简单的“色情电话”,却因为她对我感情上有所要求而变复杂,使我不能等闲视之。便迅速当机立断,对杨小青直接了当说:“好,那我就不作你的医师,而是你电话上的情夫;或更干脆些、作你色情电话的服务对象吧!…”
“…好,作什么都行,只要你认为我性感,对我有兴趣…”接着急切嗲声道:“…甚至叫我光了屁股、为你服务,我都愿意啊!…宝贝,我、我……”
“好,张太太不用说了!…快把裤子脱掉!”我调整口气打断杨小青。
“啊~Yes,Yes!…我脱、我脱了!啊噢~!三角裤都…湿得透明了!…”
“好,现在敞开睡袍!…腿子张大、扭屁股!”我很有权威地说。
“喔~,我照作了,全都照你的话作了!”杨小青嗲声应着。
“很好!…”
“Dr.,Dr.!我…已经好听话、已经腿子张得好开好开,屁股一直扭了!”
“好,现在告诉我,你还想在沙发上做些什么?”
“…做…做你最想要我做的事;像……”
“像什么?”
“…像个性感色情女郎,为你表演、为你扭屁股!……还一面自慰、手淫;哎哟~~我才轻轻摸到洞洞外面,手指就湿答答了!……Dr.~!你喜欢看那种表演吗?”
“!……”我没作声。
“你是男的,男人不都很爱看女的…跳脱衣舞吗?…”
“嗯,大多是这样。”
“即使已经…有老婆、或情人的,也爱看?”
“什么意思?”
“…像你已经有一个情人,凌海伦;也还照样爱看女的跳脱衣舞?”
“张太太怎能这样说呢?…凌海伦是我的病人,不是情人啊!”
“那你跟她在沙发上,不是每次都…都…?”杨小青只讲半句。
“请不要提别人好吗?张太太!否则……”我打断她。
“噢~!对不起,我不该提!…我…”
“好了,不提就好……”
没料到杨小青如此不知趣,使我几乎要就此打住、不理会她。但又想了想:她问的问题并没有错;凌海伦和她两人是闺中密友,可能早就彼此互通私密消息;所以当杨小青在电话上“表达”对我的感觉,同时连想到凌海伦,本是正常的思考。而我却因为要维护医师与病人之间的隐私关系,必须予以制止,也是迫不得已的。
但终究还是影响到此刻我与她交谈的情绪;吹散了原先的性感洋溢、代之以颇为尴尬的气氛……
“真的,我…好对不起!…好对不起你!”杨小青继续道歉。
“算了,没关系…”我宽解她。
嘴上虽这么说,心中念头却被导向回忆,回想到当初凌海伦在我这儿面谈的第一次,就因为帮她颈肩按摩时有意无意碰触高耸的乳房,经她鼓励式的一笑,并主动打开衬衫钮扣、拉着我手到圆挺而丰满的胸罩上抚摸,随即点燃熊熊欲火,彼此三下两下互相扯落衣衫、在沙发上初次性行为的经过。
有了一就有二、三,自从那次开始后,凌海伦每个星期到诊所找我美其名的心理治疗,实际上不过是在面谈室里享受对方,满足性交的乐趣罢了!而我身为心理医师,事后当然与她取得共识:就是两人间的肉体行为,不必与为她所作的心理治疗扯上关系;性爱的讨论,也止就感官体会、和行为技术方面切磋,完全不涉及彼此的感情。
其实,以我专业判断,凌海伦根本没有任何心理分析、或精神治疗的需要。
她的个性乐观、开朗,凡事不求甚解、大而化之的处世态度,也使得生活中情绪相当稳定、平衡;唯一的问题只是丈夫经年人在台湾、缺少陪伴,感觉日子过得十分无聊,才自然而然另寻生理需求的出路。而我,则成了不作第二人想的当然人选。
如今,却因凌海伦与杨小青同为闺中挚友的关系,反而使我成为追问的靶子、必须对一位病人解释自己与另一位病人的关系性质;才导致我对杨小青冷淡和不悦的反应,可说是料始未及的复杂状况。
幸好她还知趣、及时道了歉;而我懒得与她计较,才说:“算了,没关系…”
从性感洋溢的气氛中跌入尴尬局面,杨小青显然焦急万分,电话上不停道歉、说对不起。我感觉如果计较下去也免有失风度,便转了口气、格外和蔼地劝解,叫她别放心上;告诉她:我说了没关系就没关系!
“真的?Dr.强斯顿,你真的没生我气?…”她还不放心追问。
“嗯,张太太!…真的没生气。”
“那…那就好了,否则我在床上这样光溜溜的,都不知应该怎办了!”
“可以在床单上打滚呀!你刚不是说它滑滑的触感,很舒服、很性感吗?”
“但我独自打滚,又没人陪,怎打得出情调呢?!”娇声又回来了。
“试试看嘛!同时告诉我,你怎么打的?”我建议。
“噢~!好我…我试…”
想她娇滴滴点头答应的模样。
“…我开始左右左右摇…整个身子;像辗转难眠反侧一样好不奈、好难熬的,一边蠕动、一边用手摸自己;嗯~!我两只腿子又大大打开了!…噢~~!又开始想我在那张皮沙发上好热情、好热烈的对你摇屁股了!……
“…天哪!我又热了!…肚子底下又酸又胀,又湿起来了耶!喔~强斯顿!
我前天那样,在沙发上…把好湿好湿的洞对着你、让你按摩我的那种样子,你…
喜欢吗?…“
“嗯,样子很性感。”我赞美道。
“…那你光用手指在洞洞外面的肉、跟豆豆上揉的时候,有没有想插进去、插进我阴道里面、一戳一戳呢?…”
“嗯~按照个男人的想法,当然有。”坦白说。
“哦~喔!…我也这么猜的;Dr.,那你当时,就想戳我了吗?…”
“当时在工作,所以没有…”我据实回答。
“那事后呢?…事后才想吗,Dr.?…”
“嗯~…”〔怎么回答呢?〕“…你,一定是事后就想要戳我的,是吗?”〔过份咄咄逼人。〕“嗳,张太太!你…还在打滚吗?”话题一转、问她。
“在呀!…滚来滚去的,好、好那个喔!啊~,强斯顿!真希望你现在就在床边,看我这种难熬死了的样子!……希望你忍不住会主动帮我按摩、用戳进去的方式按摩!……Oh~!Dr.,Dr.!!……”
“好了、好了,张太太!…别打滚、也别把自己想得那么可怜了!快将腿子弯曲起来、向两边大大分开……”
“Oh~!Dr.,Dr.!你要戳、要戳我了吗?Oh~!…Oh~!!”
“对,要戳进去了!”肯定地告诉她。
“啊~!Dr.!那就快点戳进来吧!人家,人家已经等得够久了!”
我忍不住叹出:“啊~!张…太太!”
“啊~,Yes!Yes,戳进来吧!……啊~、啊、啊~~!!……你好~好、好~好啊!……喔~!Dr.强斯顿!我想死你了!!”
电话筒中传来她的呜咽不止,含糊夹着:“…想得人家…都觉得…好爱你了!!”
杨小青的嘶喊。
************老实说像杨小青这样,在电话上与男人卿卿我我、情欲奔放的交谈,可以说是恋人之间极普通、也很正常的行为。多少情侣因为不能经常相聚、随时有机会作爱,而诉诸电话声音互通款曲,本就是一件充满浪漫情调的好事。
可是现在,杨小青由于情绪紊乱、精神略略失衡,而找到我这个心理医师,当作她需要的男性、和满足性欲的投射对象,就显示她陷于思维困境、无法化解心理障碍、寻得真正自我,和所想要的东西;才导致随便看见一个能暂时解脱的机会,就立即抓住不放,将整个情绪依赖、依靠着它;像个溺水的人,胡乱抓住一根浮草,都以为是救星……
至于口中喊出情急不堪、表现“爱”的话语,虽不能当真,但是对她本人、甚至对她整个人生追求的方向来说,仍然具有极大意义;也是非常关键性的指标,更是今后为她继续作心理治疗的重要参考倒是此时此刻,我身为她的心理医师,却又像个假想情人、与她在电话上作肉体亲密的“模拟”行为,就变得十分荒谬、而矛盾了。
相信许多医师,也包括我自己在内,如果只想敷衍一下杨小青,并非办不到、而是不需要那么作的事。
第一:她是个女病人、更是一个女人,而作为心理医师的男人,生理上无法避免受到女体刺激、会产生性反应。所以……
第二:杨小青本来就是个蛮具有吸引力、也十分性感的女人,所以……
对一个能接触女人身体、或心理的医师来说,企图占占杨小青便宜,根本是轻而易举的;而且老实讲,这种诱惑还相当大、也很难抵御。
尤其,现在她几乎赤裸裸的躺在床上,而我也在自己床上;一面听她的激情呼唤,一边想像她描述的性行为、和她此刻的模样、神情……
自然就难以抑制对她性欲冲动了!
************但我却问:“可是你…真的感觉爱我吗?”
“……,……”电话那头突然没有声音。
“张太太!?你说呀!”
“…嘶、嘶…,鸣~~,我不知道,人家不知道嘛!…求你…别问了好吗?
我,噢~~!…已经都快丢出来了啦!……啊、啊~宝贝,你…“
电话筒传来杨小青的泣啜、抽搐,和呜咽声中禁不住的呼唤。从断断续续、间歇抽喘的气息中,迸出阵阵高昂的呻吟。使我脑海里呈现她仰躺在床上,疯狂自慰、滨临高潮的景象。
“啊、啊~宝贝,你一定不会要我…这么快就来的!……我也想不要…不要就这么快啊可是我人家忍忍得都快忍不住了啦……啊、啊、…”一口气喊下来。
“…就快抽出去呀!”我立即打断她。
妙也真够妙,经我这一喊,杨小青的高潮声浪就被压制住、没爆发出来!而听筒里的呻吟与娇哼也渐趋缓和、减弱,平息不少。最后变成嗲声嗲气的呢喃、娇滴滴诉道:“喔~Dr.强斯顿!…你,你好好、好~好喔!……
“…你…好会戳、也好会玩喔~!光是一声命令,我就乖乖听话了。……你知道吗?刚才我不停往上、往上迎接你;屁股一直抬、也抬得好高好高……
“…那,那样子我就会兴奋得好快好快,快得几乎丢出来了。…幸好你光从电话声音就晓得制止我,才马上停住。…否则,我早就完蛋了!嘻嘻…”
杨小青居然笑得出;心中显然充满喜悦,至少有也足够的幽默感。我便得意洋洋道:“…嘿嘿,知道厉害了吧,张太太!?…”
“知道~,早就知道了!…你真的好厉害喔!”语气带着夸赞,又娇声道:“Dr.,你知道吗?我最喜欢的…就是能在床上发威的征服者、大男人耶!
只要一碰到那种男人,我就会产生好想被他征服的欲望,还没上床,就强烈感觉自己已经丧失一切抵抗能力、将要任他粗暴放肆地对我为所欲为,同时身体也会无比亢奋起来!…“
“所以呢…?”我一面问,一面搓揉阳具。
“…所以有时候我会怀疑自己是不是有…被虐待狂的倾向?…男人只要稍稍强势一点,我自己就恨不得变成像只小白兔一样、随他想对我怎样就怎么样了!
……所以,Dr.强斯顿,你…是不是也发现我这个样子呢?…“
“啊?…”没料到在这节骨眼,杨小青竟要我为她分析:“你问什么?…”
“问你,我是不是有被虐倾向?…”她还真急切要知道。
而我却不想再解释其中的复杂道理。没错,杨小青要付这通电话的超额费用;但早就变成模拟性交“色情电话”的所谓“紧急面谈”,已经无法再包括什么心理分析了啊!
“…你,没有啦,张太太想到那儿去了!?”
“…哦,那就好!…那,Dr,……”
“别那呀那的了,张太太!乖乖把腿子抱住、向外打开,我还要插你个够!
用力急捅、捅进你子宫,捣里面温暖的肉!……打开没有?快告诉我!…“
“…打、打开了,又大大分得好开好开了!……啊,啊~!宝贝~…快捅,捅进我子宫里、捣里面的肉吧!……啊、啊~~!被你…捣死了,搞得舒…舒服死了!…”
“这样狠狠的戳法,你才爱,对不对?…”
“Yes、Yes~!…爱、好爱…好爱,爱死你这种…狠狠戳法了!…”
杨小青大声应着时,她神情激动的模样大幅震荡在我脑海,令我更为兴奋,想像挺直的阳具愈来愈急迫、猛烈抽插,深深撞进如盛开花朵的阴户蜜穴,彷佛搅捣、掏出源源不尽的淫液,淌满我们交媾中的下体、吧哒、吧哒,唧唧、喳喳响声不断……
“啊,宝贝Dr.~,情人!…把我戳死掉算了!”话筒里的喊声震耳。
“张太太,你真是性感、淫浪,又骚又荡的女人!”赞美告诉她。
“…那你…就是个,神勇无敌、顶顶厉害的男人呀!”她回以夸奖,接着:“…哎哟我的天哪,都快被你…那根好肉棒,捣烂了啦!…天~哪,你怎么那么行、那么威猛!?……
“…光凭想像,就已经神魂颠倒、神智不清了,如果那天真的跟你上了床,岂不连人家魂都要拿走、命都会夺去吗!?…”讲得文诌诌的。
于是我问:“告诉我,你心中想像的情景,是个什么样儿?”
“…想像的样子?…当然跟真的不同。……是我趴在皮沙发上,被你从后面狠狠用力戳,戳得好刺激、好疯掉的样子!”原来她想像自己人在诊所。
“可是真实的情景呢?”
“真实的啊,是我在床上一直好用力、好用力插自己的洞洞!……喔~Dr.!
你知道吗?…你插在我里面那根好东西…真的是好大好大、好硬唷!…“
“什么东西,你用什么好东西插?”我又开始想像床上的杨小青。
“唉,不能讲,我…讲不出口!…”她却支支唔唔。
“一定得讲,我才能知道啊!”
“…我,我用了根、一根…按摩棒……”结结巴巴的。
“塑胶的、按摩棒?”我想见那情景而追问。
“嗯!…塑胶的…棒棒!…”彷佛看见她抿嘴、娇羞无比的回应。
“那~也没什么讲不出口嘛!……张太太;你不是早就告诉过我…用按摩棒自慰的吗?”
“可是、可是这根…不是原来那根…棒棒,是另外一根…更大更粗的一根!
唉~,真的讲不出口、难为情死了啦!……“
我想像她用的“另外一根棒棒”,便追问道:“更大的…什么棒棒?”
“…哎呀~!就是一根更大的塑胶…阳具、假鸡巴嘛!!”她不得不答。
“…因为我以前…男朋友他,送我一根按摩棒;是那种百货店药房都买得到,里面装电池、白白的、直直一根的那种;那,因为它太尖、太滑,每次弄起来感觉不很好;……所以我对他讲以后,他又跑到情趣用品店、买了一根……就是这种跟真人形状长得一模一样的……
“…说当新年礼物送给我、让我想他时候用的。……那,我当时还好那个、好不能接受这种东西;就说哎呀~,多恶心嘛!人家才不会用它呢!……
“…可是他非常坚持,我只好收下新年礼物;不过特意强调:回家的路上,我还是会把它扔到车窗外面,因为家里实在不敢摆这种东西呀!……尤其,如果被我先生或管家发现我居然暗藏如此不堪的…用具,那我岂不是挖地洞也来不及钻、要羞死了吗!?”
〔译注:请参阅“小青的故事”26、27节。所述的情景与此处稍有出入:她因为“羞惭”而强调要扔掉假阳具,究竟是真是假?
不得而知。但此处证明了:她即使强调过,事后并没有真的做。〕杨小青开始羞答答,但开了口侃侃而谈、坦白道出使用塑胶阳具自慰的由来;显示内心多少秘密,都急切盼望能与人,不、与亲密的恋人分享。而此刻的我,她的心理医师,虽然已成为她心中男人的投射,却对她有了更清楚的想像:想像她将害矂而骗情人会扔掉的东西带回家,在床上小手握着塑胶阳具自慰的情状;和她自渎时,心中想像自己在沙发上被我由身后插入的模样;彷佛同时见到两个杨小青:同样性感无比、诱惑极了的两个她!
而禁不住愈发兴奋起来。
************“张太太,张太太!…”
“嗯~?……”她也轻声回应。
“你在干嘛?…还有,那根东西呢?是插在里面、还是抽出来的?”
“哎哟~,Dr.强斯顿!……你好坏唷,不跟你讲了啦!嘻嘻……”
“敢说我坏,嗯~?为什么不讲?为什么笑嘻嘻?”
“…因为,你只关心那根棒棒,想它是不是插在我里面;如果我不讲,你就无法想像了啊!……说你坏,是因为你只顾一直问我,却不告诉人家自己在干嘛、在想什么?害人家没法想像你。……你知道,这样子很不公平呀?!”
“哦~,原来如此!”才恍然大悟,杨小青说得也对。
“…所以嘛!…也要告诉人家,你穿了什么啊、脱掉了什么啊?……还有,你那根是不是也胀得大大、硬硬的啊?好让人家想你的时候,有个依据,嗯~?
……Dr.强斯顿,好吗?……“
“…好吧!真搞你不过,…我啊,现在穿的,是件睡袍~,底下空空如也;手中握着根肉棒,一面听你讲述香艳无比的情景、一面自己搓呀搓的……”
“…喔~!宝贝你那根,是不是跟这根六寸的南傍国一样?粗粗长长的?”
为满足杨小青的好奇,我说:“何止六寸,我比那还粗、还大哪!”
她的娇声回应也嗲得要命:“喔~那我简直高兴死了!……你知道吗?我就是需要大一点的,才能真正满足耶!……喔~宝贝~!…那你一面搓,是不是也一面想要我做什么特别样子,让你看了开心?就会更想戳我?…我真的好想让你开心耶!…”
“好,你换个姿势,跪趴在床上、把屁股翘起来…”
“喔~呜,Dr.!你知道吗?那正是我最爱的姿势耶!”杨小青叹叫着。
“也是我最喜欢看你的姿势!”我坦白告诉她。
“喔~,Dr.,Dr.!我们心心相印,真是太棒、太好了!”
“嗯,张太太姿势摆好了吗?”
“摆好、早就摆好了!…Dr.,想进来…再进来插我一次吗?…”
“嗯,想肏你了!…张太太,把屁股肉瓣扒开吧!”
“…啊~,扒开了!人家早就自动扒开,还一直摇、一直扭了!…”
“…嗯!”我忍不住用力搓揉阳具。
“啊!…啊~!Dr.,……Dr.~!啊、肏我!肏我吧!…啊~!”
接下,杨小青亮丽的声浪,银铃般响澈了电话筒;听在耳中美妙动人极了。
我也报以阵阵低吼,不时夸赞她性感无比、姿色绝顶美艳,和足以媚惑天下所有男性的诱人风韵;使她受到鼓励,热情更为洋溢、而倍加亢奋地呼唤连连、叫好不绝……〔这段几乎语无伦次的哼哼、啊啊的乱叫乱吼声,就不多加描写了。〕终至两人凭藉绮丽的想像、和激烈自慰的手段,同时达到高潮。
然后不得不气喘吁吁、或娇哼盈盈地弛缓下来……
喃喃倾吐对彼此激赏、夸赞的言辞、轻语……
以渐渐如梦呓般柔和的声调温存对方……
在舍不得道晚安前,相互致谢……
直到眼帘垂落、坠入梦中……
我脸上还笑咪咪的,想:作个心理医师真好!
************〔后记〕:这份记录本来不宜存入杨小青的病历档案,主要原因当然在于暴露了我身为心理医师的所作所为,和太多属于个人的私密想法。但是如果朱莞亭翻译完成后贴在网路上,当作色情文章的一部份,让读者们欣赏、享受,我却没什么意见。
倒觉得从多方面介绍杨小青这个人,可以使她更活形活现、栩栩如生;即使你看不见她、只能凭空想像,也有几乎捉得住、摸得着她的感觉;更甭说听她在兴奋状态下发出的娇美嗲声,和令人想入非非的淫浪言辞。
对了,讲到“声浪”,便不得不提杨小青作爱时的激动、和感情自然流露的美妙呼唤,都洋溢在录下的这卷电话录音上,使你更因为看不见、摸不着她,只凭藉声音所作的想像反而觉得加倍绮丽、刺激吧!?
您瞧,我身为道貌岸然的心理医师,却尽谈些淫秽不堪的东西。
证明男人终究还是男人,不过是兽欲横流的animal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