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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下了大课,卿回到宿室,兰和玉都没回来。她刷完牙,打了一盆水,把两脚放在盆里互相搓着,还在感受良跪着脱鞋、脱袜、舔舐她脚的快感。要是他跪着为我洗脚可能更有感觉,明天来就让他做,还让他喝洗脚水。想到有些书写过女人骂男人时都说,让你喝老娘的洗脚水,可都没具体写怎么喝的,女人有什么感受。这回老娘要亲身感受感受了。老娘,我还不大吗,就感受姑奶奶的吧。她起身把洗脚水倒掉躺在床上,打开日记本记下今天的事。
第二天晚饭后,玉和兰又出去。卿躺在床上看杂志等良到来。
良准时来了,他敲门听见一声,进,他就推门进去。兰没看他,也没让他坐。
良走进一步弯腰对卿说,脚还肿吗?卿哼一声,转身继续看杂志。良又轻声说,我买点消肿药,给你抹上。就半坐床边掀起卿盖着毛毯一角,想轻拉起卿的一支脚要抹药。
卿转头说,谁让你坐床了?良起身跪下还想伸手抹。卿说,我还没洗脚呢,你想让脏脚汗和药水混合一起害我吗?不是,那我帮你洗脚。卿本还想用什么理由让他为她洗脚,想不到良买了药要抹她脚,正好合我心意,看来上天都帮我顺利办事。就起身掀起毯子坐在床边。
良看卿坐起,知她不反对,忙从卿床下拿起盆出去打水。
端着盆良把盆放在卿脚下,就想抬卿脚。卿说,想凉死我呀。
这,良说,脚肿要用凉水洗好。
屁话,卿骂到说,都过一夜了还用什么凉水。你是不是想喝冰水要自己清醒清醒?想喝我让你喝。
这,良不知卿说如此话,就忙说,我加点热水,起身拿热水瓶倒些热水,还用手摸摸盆水是否过热。
卿说,用舌头试。良说,是,就单膝跪地爬着用舌头舔舔水说,不热。
卿看他一眼,又拿起杂志看。良放回热水瓶,回身跪下,把卿的一支脚抬起,脱掉她穿的肉丝袜把脚放在盆里。又把她另一支丝袜脱下,把脚轻放在盆里。
卿放在盆里的双脚没有动。良跪着先洗卿一支脚。良低头轻轻的洗摸她的脚。卿的脚确实好看,脚趾排列错落有序,脚趾白里透红。就象她的脸一样白嫩。
咋晚天黑他没有看清。良洗着洗着,就觉得卿的性情并不是他想象的那样,可他确想念她要命,不由自主的就听从她了,以至她说什么话都中听。脑袋想这些洗脚的速度就慢了。
卿抬脚踢他手一下说,你在想什么,画画呢,洗得这么慢?不是,我在想你的脚和你人一样美。
屁话,我的脚不是长在人身上?对不起,比喻不当。
卿说,脚美,能当饭吃吗。你昨晚舔我的脚趾不觉得有味吗?良回答,没有味呀?卿哼声说,白痴。
良说,是,是有味,是香味。
香味,那把头低下喝洗脚水,看洗脚水是什么味。卿抬脚踩着良的头往盆里压。
良跪着低头伸进盆里猛喝几口。卿的脚踩着他的头没放下。
良又喝几口,卿才放下脚问,洗脚水有什么味?良说,甜。
那以后到我这你就喝我的洗脚水,别喝别的。
是。
卿说,把脚舔干净。
是,良把卿的双脚舔干净又轻轻抬放在床上。
卿把杂志放在床头说,你昨夜睡着了吗?没睡觉着,总是想你,做你梦。卿说,做我什么梦?做跟你,我不敢说。
说。
做亲你的梦。
亲我那地方呀?亲你……亲你嘴。
是好梦呀。
梦你不同意,你打我耳光了。
卿微笑说,打的痛吗?良回答说,我一下就醒了。
良见卿有些笑容说,我把盆水倒掉,给你抹药。卿却沉下脸说,刚给你个好脸,你就不知北了。不是说在我这你这只能喝洗脚水吗,倒掉了你想喝我的尿呀。真是不开壳的脑子,是不是我的话你听不懂,听不懂这就滚出去。
良忙放下盆双膝跪下,双手扶地说,卿,不是。我……
卿说,我什么,快抹药。卿懂点医学,她知消肿的药都是有舒经活血去疲劳作用,正好中午兰说笑咋晚的事时,推了她一下,她脚穿的半高跟拖鞋没站稳扭一下,脚部真微有些痛。
良把盆推向一边,忙为卿脚抹药。卿双手搭在头上问,你怎么没做和我做爱的梦?良回答说,没敢。卿又问,那你敢不敢。
良说,敢,只要你同意。卿说,那你把窗帘拉上,脱光衣服。良有些惊噩,还是把窗帘拉上,背对着卿,开始脱衣上。只听卿说,转过来脱。良只好转过身面对着她脱光。
卿靠着床头,眼晴看着良。良虽说瘦点,但不干弱,背不驼,胸肌也挺状,腹部肌块也突出。
看出是平时煅炼过。只是下体软踏踏。
这是卿第一次看男人赤身裸体,她的乳房在颤抖,心在跳。卿起身站在地下,口气严厉的说,你跪下看着我。
是,良忙跪下。卿先脱下自已的上身,把乳罩放在良的脸上,让他用嘴叼着。良的眼神发了光。卿的乳房那么白,那么丰满,那么挺拔,丰满挺拔的乳房上的奶头象要滴出奶汁。良的下体起来了。
卿又脱下内裤,从良嘴中取下乳罩把它扔在书桌上,又让良叼着内裤。良盯着卿的下体,一团浓黑的阴毛呈现他的眼晴里,他有些昏觉感。卿太美了,她的乳房,她的下体阴毛就与她的脸,她的脚一样的美,一样的迷人。我不是和她交朋友,她是当我的太上皇。内心的崇拜由心里彻底留在他的脑海中。
卿转身上床说,你叼着内裤爬上来。良叼着内裤爬上床。卿翻身压上他,她不想让他在上,她要永远压在他的上边。是一切。
良泄了,卿从良身上爬下,靠在床的另一头。
良看见一滩鲜血从卿的下体流出。卿是处女,卿把她的处女给了他,良翻身滚爬跪在地上,从嘴上取下卿内裤说,卿,你把处女给我了,我这一辈子就跟你了,就是当牛做马我也愿意。
死也死在你身旁。
卿含笑说,上床吧,把我的处女血舔吞下去,要永远留在你心里。
是,良忙又爬上床,把头伸向她的下体,一滴不漏的舔吸进去……
寝室外走廊传来喜喜哈哈的说话声,这是部分晚自习的同学回来。卿让良下去穿上衣服。她转身靠进另一床头。
良穿好衣服,把卿内裤叼上嘴上跪在地上。
卿说,为我穿衣服。良先为卿穿上上衣,又从嘴上取下卿内裤为她穿上。卿坐起来,良又她穿上线裤跪下。
良见书桌的乳罩,对卿说,我忘给你穿了。卿回没回答却说,你渴了,喝水吧。
良爬着在卿洗脚的盆里喝了几大口。这时,玉和兰也回来,见良跪着喝着盆里的水,兰就说,卿姐,你让他喝什么呢?卿没回答,用脚踢良一下说,你滚吧。
是,良起身朝玉和兰点点头出去。
从这一天起,每周有三次卿与良相会,都是卿相约,因她规定不许良主动找她。每次相见都在校外一普通招待所里。良跪着为卿脱鞋,脱袜,舔脚,喝卿洗脚水,舔舐卿下体已是常事,后来发展到卿用高跟鞋打良,挟良,也是惯例。只是卿除在寝室与良做爱一次后,再也没有与良做过爱。良到是更喜爱卿的虐待,二天没见卿,就有些浑身发抖。一年后,卿毕业走向社会就不与良联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