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荡江湖行
站长推荐:
友链推荐
约炮妈妈女儿母女黑人阿姨破处乱伦学妹处女颜射约炮网友发情帅哥霸道处男女模女婿外流发情出轨色狼户外做爱打炮学校荡妇孕妇校长护士娇喘多人高中后入爆射姐姐少妇野外萌妹爆菊滴蜡潮吹无套湿透无毛侵犯后妈亲妈裸体下药哥哥街拍邻居爸爸强暴性感骚逼老师教师淫乱人妻开肛长腿女神自慰棒偷拍自拍国产母乳伦理尾随侵犯秘书助理偷窥主播网红名人美母奶子明星皮鞭SM肛门强奸极品丝袜初中小学女童性奴喷水奴隶
字体:    护眼关灯
上一篇下一篇
  清晨,斛律府,斛律豹所在百事楼里。
一个蓝衣老者跽坐于席上,对面的斛律豹正给他沏茶。
斛律豹将茶杯递向老者,恭敬地道:「师傅,请用茶!」
老者接过茶,饮了一口,叹道:「豹公子,这茶虽然清新润口,但目前府内
情形却如鲠在喉啊!」
斛律豹道:「师父,难道是指前几日莫名失踪的几名家丁?我已经派马元探
察此事了,只是目前尚无头绪。」
老者道:「据目前来看,为师判断他们要么是潜逃,要么是被人所擒。无论
从哪点看,里面似乎都有猫腻。」
斛律豹眼睛一亮,道:「那就是说,确是有人对斛律府有所图?」
「嗯。将军临行前曾说他仇家甚多,此去塞北,其中间隙。怕会招来仇敌觊
觎。」
「有师父坐镇,何惧那些宵小?」斛律豹傲然道。
老者摸了摸胡须,摇摇头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还是小心为上!」
斛律豹道:「那我亲自督查此事!」
老者点点头,道:「为师与你一同!」
与此同时,秦娥寝居的水榭院。
书房外。
那轻盈的晨光从窗户跳进来,落到书房的墙壁上,席子上,案几上。而案几
上则狗趴着一个一身华丽锦衣,丰腴婀娜的中年美妇人。她的双手捧着一个洁白
的瓷瓶,里面是一株优雅高洁的水仙花。然而,奇怪而诡异的是。她却是襦裙半
敞,上身露着一对大吊奶,晃晃悠悠。下身只穿着一件黑色连裤袜,只是中间镂
空,光着个白花花的大屁股,朝天高举,左右摇摆,那胯间绯艳的蜜穴正往外流
着似白似透明的淫液,在阳光下格外淫靡动人。她肌肤白皙光滑,如雪似玉。那
阳光落在她身上,倒显得圣洁而光辉,似是娼妇,似是玉女。
她云鬓凌乱,脸泛红晕,眯眼咬唇,口中发出浅浅的低吟。
「嗯嗯……主人……」
在其背后,一个身材矮小的男人正埋头于她胯间,像一条公狗般,伸着舌头
在那阴阜上方的阴蒂快速舔弄着。
那颗褐色的阴蒂柔软又滑腻,经舌头舔拨,欲渐发涨,像是颗葡萄般可口。
「嗯啊啊!……好麻!」美妇忽然仰起头,发出一声高亢的浪叫。
背后的男人这时抬起头来,原来正是寐生,这撅着屁股的美妇自然是斛律府
主母秦娥了。
「夫人,可先忍耐着,今日要送你几件饰品呢?!」
「主人……要……要送什么?」
「待会你就知道了!」
寐生先从盒子里拿出一个药瓶,往阴蒂处倒了几滴液体,便用指肚沾些液体
将整个阴蒂处都涂抹均匀。
接着,他又从盒子里拿出一根粗银针,点了一只蜡烛,将银针放在上面烤了
一会,待其烧红降温后,便猛地往美妇那娇嫩的阴蒂横插了进去!
「啊!好痛!」
秦娥感觉阴蒂处突然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剧痛,她痛得不禁咬牙惊叫,那张俏
脸顿时皱成了一团。
寐生两指夹着银针左右旋转,那阴蒂被穿透的洞口处竟然没没有一丝鲜血流
出。
「啊啊啊!好痛啊!主人!饶了贱妾吧!」秦娥痛呼连连。
他心里暗暗吃惊:「这极乐宝盒还真是神奇精巧啊!竟然能瞬间止血!」
待阴蒂上的洞口稍大后,寐生便拔出了银针,又从盒子里拿出一根金环来。
金环约指环大小粗细,通体泛着金灿灿的光,看起来颇为名贵。虽然看起来
像指环,但它的表面有个凹陷的锁扣,这原来是个机关。寐生又从盒子里拿出一
根绣花针般细小的钥匙来,往凹陷处插进去,又用力一扭,锁扣便被打开。那金
环的凹陷处便一分为二,顿时分出环首,环尾。
环首如针尖,寐生将其对着美妇的阴蒂洞处轻轻插了进去,又往环尾的凹陷
锁扣出用力一扣,再插上钥匙,用力一扭,这个金环便镶嵌在美妇的阴蒂上了。
整个过程没有丝毫疼痛,寐生不得不感慨;药效确实很强。
秦娥感觉阴蒂忽然传来一阵火辣辣的阴蒂上多了一丝凉意,摇了摇屁股问:
「好痛啊!主人……那是……」
经过昨晚一夜的调教,她已慢慢接受对大龙称呼主人了。
她挽不过大龙的强弓啊!
他拍拍秦娥的屁股,道:「夫人,翻身看看你的小浪穴!看我给你送什么礼
物了?」
秦娥翻过身,慢慢张开双腿,往胯间阴阜处一瞥,便赫然见到一枚金闪闪的
金环戴在自己那娇嫩的阴蒂上!那蜜穴心在阳光下散发着粉艳艳的光泽,那金环
在阳光下耀眼无比,两者交相辉映,奇妙绝伦!
秦娥眼里闪过几丝惊恐之色,哆哆嗦嗦地道:「这……这……要是让夫君看
到的话……」
寐生捏住金环往上轻轻一提,纠正道:「嗯?在我面前只能叫他斛律山!这
个金环你只能一直带着!这把钥匙独我一把,你是打不开的!开或不开,在于我,
懂吗?」
「嗯啊啊!!!懂……懂了!」秦娥皱着眉,高声哼叫着。
寐生端详着美妇那一对雪白的乳房,调侃道:「夫人这对吊奶怎么能缺少了
装饰品呢?夫人你说呢?」
秦娥小心翼翼地看了寐生一眼,唯唯诺诺地道:「是……是的。」她感觉自
己已经逐渐滑向了深渊,无法回头。
寐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叼住美妇的左乳,牙齿夹着那花生米大的乳头
轻轻地磕着。
「嗯哼啊呀!」秦娥感觉乳头又痒又麻,禁不住发出低吟。
左乳舔弄了一会,便又向右乳掠去。如此一番拨弄,左乳头便被刺激得肿胀
起来。
「夫人的乳头还真是和豆蔻少女般可爱。」
寐生说着便拿起药瓶,往乳头上倒了些冰麻液,用指肚在上面轻轻涂抹均匀。
「嗯哼啊……好舒服呀!」那种冰凉酥麻的感觉然秦娥感觉呼吸都通畅轻盈
了许多。
涂抹完毕后,寐生再从宝盒里抽出一根更粗大的银针,将银针放入蜡烛焰里
烧红。
秦娥一看到那根粗大的银针,浑身开始发起抖,眼里满是害怕,颤抖着道:
「主人……这……这……针好大呀!」
寐生嗤鼻道:「有我的鸡巴大吗?那么粗的鸡巴捅进你的小浪穴里,见你倒
是欢快得很呐!」
待烧红的银针冷却下来后,寐生拿着针对着那花生米般的乳头横插进去!
依然不见血,只是这一次的疼痛更为剧烈!
「啊啊啊!」秦娥再次发出痛叫。
寐生道:「声音这么大?夫人想让别人一同观赏您的胯下春光么?」
她的身体不住的颤抖起来,但处于对寐生的恐惧,她只能闭眼,咬牙,强行
忍耐着那乳头出传来的火辣辣的痛,那种痛如同被炭火灼烧一般,触及灵魂啊!
待洞口大小合适,寐生拔出银针,从盒子里又拿出一枚小金锁,约约大拇指
大小,上面刻着一个娥字。这是寐生昨日在西市的一家锁店里打造,共有一对。
秦娥一见到金锁,虽然乳头不时传来阵阵剧痛,但她还是可怜巴巴地问:
「主人……这锁要?」
寐生道:「当然是穿在你的奶子上啊!这个礼物很别致吧?!」
秦娥心里一苦,眼中一酸,便流出泪来,道:「主人……奴婢以后……一定
听话……求求您!……不要穿上锁!」
乳房上要是被穿上锁,那被发现的几率可比在阴蒂上的大多了!
寐生并没有因为美妇的可怜兮兮而心生怜悯,只是冷冷地道:「不必多言!
我的话就是圣旨,只要穿金锁,才能证明你的心真正臣服于我!」
但他话锋一转,突然道:「不过,你要是能够提供冥盔的下落,那么便饶了
你。」
「主人明鉴啊!贱妾真个不知道什么冥盔啊!」秦娥呜咽着解释。
他不再多言,猛地将金锁穿过乳头,然后拿出钥匙将其锁了起来。
然后又如法炮制,在秦娥的求饶和哭泣中,在另外的右乳上也穿上了一枚金
锁,上面有个字:奴。
两只乳房一番折腾,秦娥早已痛冷汗淋漓,肌肤潮红,犹如大病一场。
不过话说回来,那略泛黑的乳头穿上了金锁之后,虽然没变的更加好看,但
在配合周围的一圈乳晕,倒显得颇为别致。
寐生在美妇胸前的金锁上来回拨动几下,道:「夫人,喜欢吗?」
秦娥哪里敢看自己乳头的模样,只能低低嗯了一声。
寐生上下打量着美妇乳环和阴环,忽然脑中又生出一道灵光。道:「得了,
看得出夫人闷闷不乐,那我再送夫人一个项链吧!」
说着,便从木盒中找出一个银色项圈。
他找出盒子里那根类似鱼线的透明丝线,在银圈的一处打上死结。将银圈递
到秦娥面前,道:「戴到脖子上去。」
秦娥正在害怕呢,本以为又是什么变态东西,见只是一个银圈,类似于首饰,
便依言戴在了脖子上。
寐生用力扯了扯手里的丝线,秦娥便感觉脖子被银圈猛地一箍,身子瞬间往
左一侧,险些跌倒。
「嗯,这丝线不知是何材料,竟然如此坚韧!效果不错。」寐生想。
寐生拍了拍美妇的屁股,命令道:「像刚刚那样,趴在案几上,扶着花瓶。」
美妇温驯地点头,然后扶住花瓶,双膝跪在案几上,又将那白生生的大屁股
朝早晨的太阳撅了起来。
寐生见她摆好动作,便从盒子里拿出一只红色的小木盒,大小形状皆类似胭
脂盒。他一打开木盒,顿时一股淡香味便飘了出来。这里面有一些朱红色液体,
类似墨水。按照极乐宝典所介绍,这是一种特殊液体,可以做纹身,也可以用来
写字,无毒无任何危害。
寐生用手抹了一些液体便往美妇的阴户上涂抹,秦娥哼道:「嗯……主人…
…您……往那里……涂得什么……」
寐生道:「常言道:签字画押,夫人正式认我为主之前,总得留些印记吧?」
说着,便又涂抹起来。不一会那褐带紫,紫带红的阴唇便变成了朱红色,犹
似一张红艳艳的嘴唇,艳丽勾人。寐生从怀里掏出上次那张秋千图,将右下角的
空白处对着阴户便用力摁了下去。
「嗯啊……」那蜜穴一被拨弄,美妇难以自抑地发出呻吟。
过了一会,寐生拿回纸张,展开一看,只见原本空白的右下角处已然多了一
枚不深不浅的阴唇印记。端的是的绯艳绮丽。
他从案几的笔筒里拿出一根毛笔,在砚台里沾了沾墨水,便在正下方写了几
行字。曰:「妾身秦娥愿终身在黑衣天王的胯下撅臀承欢受精,羽翼下生儿育女。
为奴为犬,为妾为仆,天涯海角,矢志不渝!」
他虽其貌不扬,但书法气势却犹如龙飞凤舞,气壮山河。可惜的是内容不是
登极诏,而是淫靡的契约。
寐生看了看自己的杰作,眼中闪过一丝快意。他将纸笔递到秦娥面前,道:
「你们文人墨客向来喜欢留些字,今日你便留下自己的大名吧!」
秦娥从放下花瓶,接过秋千图一看。竟然是那日的场景,上面还有一个女人
的阴户印,这怕就是自己的!再看下面的一行字,更是让她恨不得钻到地下。
到底是签还是不签,签了自己就没有任何回头路了!自己被他牢牢控制了把
柄,瞬间可以毁灭掉不仅仅是自己,还有自己的家族!
只是,她没有任何办法。
最终,她还是认命,在那行淫靡的契约下签了两个娟秀的字:秦娥。
寐生柔声道:「今日起,我便是你主人,我不会伤害你或者你的亲友,你只
需听命即可。但若是想要告密或者对我不轨,那么夫人的一切将会被公之于众!
明白了吗?」
秦娥低着头,应道:「明……明白。」
几滴泪水从她眼眶滴在秋千图上,留下了斑斑痕迹。
「好!那今日便是你做我母狗的第一晚,你可要好好表现!」寐生捏了捏美
妇的下巴道。
深夜,斛律府,正北面高墙处。
明月如一轮玉盘高悬在空中,将月辉轻柔地泼洒在大地上。照在紧贴高墙下
的在石板路上,反射出银白如雪的光。
「啪啪啪!」这条青石板路的正前方忽然响起几道声音。
伴随声音出现的是一人一犬两个身影。
那人不过少年身高,但旁边确实一直身形硕大的犬,只是距离远,人犬皆不
能辨清细节。
「啪啪啪!」那少年手里拿着一根皮鞭,对着那大犬的屁股用力着抽了上去。
「汪汪汪!」那犬随之发出几道叫声来。
只是声音尖细,听起来甚是奇怪,并不似狗叫,而更像人声。若真是人的话,
那就有些诡异了,深更半夜学做狗在这里受人鞭打,还学狗叫。不过话说回来,
就算是狗,也很奇怪。
那人和犬逐渐从远方的黑暗中走近高墙,渐渐地,露出真容。原来竟是两个
人!
手里执鞭的正是那少年,而他脚下的那只听话的人性犬,竟然一个气质端庄
的中年美妇人。她挽着倭坠髻,青丝如云。那杏眼桃腮,也艳丽夺人。只是虽身
穿华丽的锦袍,但上身半裸,裙摆上撩,撅着屁股。那雪白的脖子上还套着一只
大金环,上面有一根丝线正拉扯着她。美妇四肢着地做着狗爬,嘴里发出汪汪汪
的狗叫。那两只大吊奶随着爬行而左右甩动着,上面两只金锁在月光下格外耀眼。
而背后,那肥白的大屁股朝夜空的月亮高举着,如雪团般白,如羊脂般滑腻。
随着两腿的动作,而上下起伏,左右摇摆,荡漾起一圈圈臀波,成熟撩人。
只是那上面的道道鞭痕,诉说着这个少年的不解风情。
自然,这个少年正是寐生。
寐生俯下身子,贴在美妇的耳边轻声道:「夫人,哪怕说出一丝关于冥盔的
讯息,便饶了你钻狗洞。怎么样?」
他自然还没有完全死心,希望能从秦娥的口中得知哪怕一点点冥盔的消息。
只是秦娥还是那般可怜巴巴的模样。她唯唯诺诺地道:「贱妾要是知道这些,
早已告诉主人,何必等到今日。」
依照秦娥的软弱性格,要真知道,怕是早已说了出来。看来,这条捷径走不
通。要从那个疯婆子贺金兰哪里探察一番。
高墙处,有一方狗洞,可容一人通过,这狗洞链接着外院,哪里是饲养家畜
的地方。
寐生驱赶着秦娥来到狗洞前,道:「钻进去!」
美妇依言地爬进狗洞里,温驯而熟练地撅起了大屁股。她腰部以上的位置以
穿过墙外,而腰部以下依然留在高墙内。屁股在月光下泛起鱼肚白,而那绯艳的
蜜穴正潺潺溢出淫液,如落花流水。
「真听话,主人这便给你赏赐!」
说着,便稍拉裤头,露出紫黑色的大肉棒,对着蜜穴就扎了进去!两瓣花一
样的阴唇如泥土一般便随着肉棒陷了进去。
「噗滋!」肉棒太大,一插进去,便将蜜穴的的淫液挤了出来。
「额啊!」美妇腰肢往下一沉,屁股受力再一撅,发出一声欢快地浪叫。
寐生扶着美妇的柳腰,对着白生生的肥屁股便用力干起来。
「啪啪啪!」美妇的屁股雪白而酥软,犹如面团。每一次插入,都会被撞击
地泛起层层肉浪,形成各种形状。
「爽不爽?」寐生问道。
「嗯啊啊!爽……爽呀!」秦娥哼道。
寐生又问:「你是谁啊?」
秦娥道:「嗯嗯……我是你的母狗,骚母狗啊!」
寐生问:「我在干嘛啊?」
秦娥一边止不住地浪叫,一边回到:「嗯啊啊啊!……你在艹我这只骚母狗
……」
「哈哈哈!」
「这次要干大你的肚子,让你大肚子!」
「恩恩额啊啊……让奴婢受精吧,给主人怀个大胖小子……」
「滋滋滋!」一大股阳精射入美妇的子宫内。
第四卷汉山遗秘第二章秘密地图
虽然没有直接从秦娥口中得到冥盔的踪迹,不免有些遗憾。但得知那个疯婆
子- 贺金兰便是斛律山的第一位正妻,却又是柳暗花明。
既然她是斛律山的妻子,那么她对斛律山应该了解很多。关于祖桓将军头盔
的讯息,她至少应该知道一些。所以贺金兰就是当下最重要的突破口!
从她先前的言语中可以看出,她对斛律山颇为不满和不屑,甚至数次羞辱。
而对祖桓将军却是尊敬中又有同情。自己在伏尸岭听无头将军口中得知,斛
律山背叛了他!而这也许正是贺金兰鄙夷斛律山而同情祖桓的的原因。
以此推出,贺金兰的内心是偏向于祖桓将军的。而自己,正是受祖桓将军所
托了寻找冥盔。如此一来,便可免去诸多周折。
只是,另一个问题又出来。疯婆子既然是贺金兰,那么为何会突然发疯呢?
若是真疯,倒还罢了。若是假疯,或是半真半假的疯,苟且在斛律府几十年,
那么必有所图。难道是为了那个冥盔?
当然,这只是寐生的一种比较坏的猜测而已。无论她是真疯还是假疯,只要
心理偏向于祖桓将军,那么便有机会探察出一些秘密。不管怎么判断,且去试一
下!
于是他又趁夜去了,斛律府西北院。
院落是一如既然的荒凉,他刚进屋子,便见到疯婆子坐在席子上,脚下依偎
着一只黑猫。
黑猫见到他,身子顿时往后一缩,眼神警惕地望着他。
「这只黑猫,怕我找你来寻仇吧!待会再找你算账!」
寐生行了礼,道:「前辈!」
哪知疯婆子只是嘿嘿一笑,她对着寐生如是说道:「天黑了!收摊了!没有
包子卖了!」
看这言行,这疯婆子似乎又疯了!
寐生紧紧地盯着对方的眼睛,想要从中察出猫腻。只是那双浑浊充血的双眼
里满是混乱和激动,似乎并没有掩藏什么秘密。
这一次,似乎又要落空了。
「我不是来买包子的,前辈,您不记得我了?」寐生微笑着问。
疯婆子眼里闪过一丝疑惑,反问道:「你!你是谁?」
「这老东西疯得倒真是时候!莫不是有诈?」寐生暗想。
于是他旁敲侧击地问:「前辈,祖桓将军可曾记得否?」
疯婆子听到他的话,脸色更加迷惘了。斥道:「你来我店里,老问这些老身
不知道的人名做什么?」
「嘿嘿嘿嘿!莫非你个贼人!?问这么多想要谋取我家财产?!」她发出一
声怪叫,对着寐生龇牙一笑。那黑黄参差的牙齿,合着那张老树皮般的脸,别提
多恐怖了,活像是一只女鬼。
寐生见她又回到初见时的疯癫,心知不管是真是假,现在再想顺着上次的交
流往下是不可能的了。
他忽然心生一计。脸上先是一笑,然后语气严肃地道:「前辈现在明明清醒,
却如此装疯卖傻,所为何故啊?莫非有心中难言之隐?」
疯婆子听他这话,表情变得异常恐怖,厉声斥道:「你这个贼子!深更半夜
闯我私宅,定是要谋我家财产!赶紧滚!!!滚!」
走!走!走!「寐生深深地望了她一眼,拱拱手道:「前辈,后会有期!」
他说着便往门外走,刚走几步,他猛然回过头来喊了一声:「贺金兰!」
疯婆子脸色猛地一变!眼中闪过一丝惊疑!不过瞬间又恢复了正常,然而她
的表情却已然被寐生清楚的看在眼里了。此时此刻寐生敢断定:她现在没有疯,
而是在装疯!没错,这个疯婆子,极大可能便是贺金兰。
寐生见她无话,又淡淡一笑,以一副轻松的口气道:「贺金兰!你休要装疯
卖傻了!我要是没有把握,怎么会来找你呢?」
疯婆子神情变得更加痴癫,胡言乱语道:「贼子!贼子!你一定是恶鬼派来
的奸细!你要下地狱!」
她表情变化越是剧烈,寐生越感觉自己猜测的不差,她就是贺金兰!寐生大
着胆子道:「前辈何必还要掩饰?晚辈乃是祖桓将军所遣!是友非敌。」
「天杀的贼子!」疯婆子在席子上捡起一个破碗便往寐生砸了过来!
寐生闪身避让,「啪啦!」破碗应声而碎。
他一脸严肃,郑重地说道:「祖桓将军失去头颅,困在伏尸岭已整整一个甲
子!你身为他的部下,难道要继续这样不闻不问,装聋作哑下去么?」
寐生这句话透露出了很多重要的真实信息,所以极有力度,疯婆子听完他的
话,当即肩膀就无法自控地颤抖起来!
他见其这般模样,便趁热打铁继续道:「你若是不信,可以看看这个!这是
祖桓将军交给我的信物!」说着便从怀里拿出同心结,递向了疯婆子。
疯婆子一见到同心结,眼神瞬间就被吃惊填满。她双手猛地接过同心结,紧
紧地盯着它看了一会,然后激动地道:「这……这是……将军的同心结……!我
见过它!」说话的转眼间,却已是泪眼朦胧。
她跪坐在地上,喃喃地说道:「这是将军腰间常佩的同心结……没错……」
此刻,她已然自动放弃了伪装,流露出了真挚的感情。
寐生仔细地观察她的一举一动,并未打扰。
贺金兰喃喃自语了一会后,站起身望向寐生。淡淡地道:「没错,老身就是
贺金兰。」
寐生行礼道:「晚辈见过贺前辈!」
贺金兰咳嗽了一声,疑道:「你……你是何人?竟有将军贴身之物?!」
寐生感叹道:「前辈,晚辈是一江湖散修,名唤寐生。半年前在伏尸岭机缘
闯入将军庙,差点被邪教修士所杀,幸祖桓将军出手相救,如此结识。将军使得
一柄伏王钺,胯下一匹高大的战马,宛如刑天战神在世!」
寐生的话与贺金兰记忆中的祖桓差不多形象,她的怀疑依然消去。略显激动
地问:「那……将军……现在如何了?」
寐生低头叹了一声,道:「将军情况很不妙啊!」
「将军失去头颅已经整整一个甲子,幸意志如铁,所以残魄未免,至今保留
意识。可是由于没有了头颅,残躯日夜备受煎熬,仅凭着残存的意念在苦苦地支
撑着。可令晚辈感动的是,将军虽然身死,但一直还是心念部下,心念天朝。可
惜……唉!」
听到他的讲述,贺金兰表情变得更加痛苦起来。她又无力地跪倒在地,嗫嚅
道:「大将军!……是属下无能,属下有眼无珠,坑害了将军啊!」
老妇无声地咽泣着,脸上青筋浮动,鼻涕横流,已过八旬年纪,哭得像个孩
子般。看起来着实是伤心至极!
「前辈节哀,将军若在,想必也不愿见到您这般模样吧?」寐生安慰道。
「将军还说了些什么?」贺金兰擦擦眼泪,问道。
寐生刚欲出口,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去关了房门,又折回来。扶起贺金兰坐
在席子上后,叹道:「将军说还有遗愿没有完成,这关乎天下苍生,他无法就此
去见太一神。只是伏尸岭和将军庙内有重重禁制,他无法亲自出山。所以只好委
托小的出来帮他寻找当年与头颅一起丢失冥盔,他说那里有他复活的秘密!一切
希望都寄托在冥盔之上了!」
他已看出贺金兰对祖桓忠心耿耿,便有意将事情添油加醋地改编了一下,使
其变得更加生动,以此触动贺金兰的心弦,更方便得到冥盔的消息。
「将军!……」贺金兰低着头,双手捶打着席子,肩膀再上下不停地抖动着,
情绪十分激动。
寐生轻轻唤了一声:「前辈……」
「唉!」她重重地叹了一声,抬起头望向寐生,将同心结递还到寐生手里,
然后悲苦地道:「天可怜见啊……将军心之忠勇,虽然过了一个甲子,却仍未蒙
尘啊!实在令属下愧疚心痛,当年我就该死在伏尸岭啊!」
「前辈……将军虽死,但意志目标并未随之消散,所以委托晚辈进入斛律府
探察冥盔下落。前辈感伤挂怀,晚辈理解。但将军既然选择继续为了理想坚持下
去,那前辈……」
「嗯……」
贺金兰点点头,道:「你所言不差,既然将军仍在,那老身这把老骨头也必
须为之赴汤蹈火!」
不待寐生询问,她又道:「关于冥盔的事情,我知道一些。它应当是被斛律
山那狗贼藏在府里,我这些年一直寻找,只可惜可从未找到。」
寐生义愤填膺地道:「果然如将军所言!被斛律山所得!这个卖主求荣的奸
贼!」
贺金兰怨恨地道:「我和斛律山的事情你先前也知道了。当年,斛律山袭击
了将军,盗取了冥盔之后,偷偷将之据为己有。但由于功力不够,冥盔的魔性所
侵扰,变得残暴不仁。我心中怀疑,便追查这件事。结果,却得知一切都是他所
为!他出卖了将军,出卖了天子!却谎称是他人所为!」
寐生道:「可怜祖桓将军困在地狱般的伏尸岭中,没有香火,不得安息,而
斛律山却坐享荣华富贵!」
话锋一转,又叹道:「晚辈也只能尽力为将军夺回冥盔,以报将军之恩呐!」
贺金兰站起身来安慰道:「也许老身能够帮到你。」
寐生惊喜问道:「前辈知道冥盔在哪?」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知道斛律府有个秘密的地方!那里也许就藏着冥盔!」
贺金兰道。
寐生疑惑道:「前辈的意思是?」
贺金兰语重心长地道:「你有所不知,将军的盔甲乃是一件流传千古的邪器。
尤其是那个头盔,里面蕴涵着一种未知的无尽邪恶力量,若是能够支配它一
成,至少也能做一方诸侯。但它也能够惑人心智,若是实力不足的人戴上它,将
会被吸干血液和灵魂而死!斛律山得到它以后,妄图获得冥盔的力量,岂料遭其
反噬,功力大减,险些丧命。故不敢再使用,但冥盔阴气太重,又恐他人知道生
祸,所以便将其秘密藏了起来。这件事,只有我和他知道。」
寐生心下大惊!冥盔原来是这般神器!他倒吸一口气,惊道:「怪不得将军
对我再三嘱咐,要小心行事!」
寐生摸摸后脑勺,不好意思地疑惑道:「前辈为何能对晚辈这般放心,仅凭
着一个同心结信物,便对晚辈说了这么多秘密。」
贺金兰摇摇头,又微笑道:「我先前用黑猫试探过你,带你进入那口埋尸的
枯井里。你能活着回来,证明你至少是个修士。还有,你既然能悄无声息地出入
斛律府,修为必然不浅,功法必然玄密。夜行斛律府,也证明你必然不是斛律府
的人,所以不是我的敌人。况且你持有将军的同心结,必然见过将军。以将军实
力,当世无人能匹敌!见过将军能活着回来的,必然是友非敌!祖将军慧眼如炬,
怎会视错人?能得到将军的同心结,必然是将军信任的人!老身岂能不信?」
寐生羞愧地道:「前辈智慧,晚辈佩服!」
贺金兰叹道:「尅西我武功尽失,垂垂老矣。又百病缠身,现将死之前,能
够听到将军的消息,也无憾了!希望你能寻到冥盔救出祖将军!替我去捎句话,
属下一直没有忘记将军啊!」说着,眼角又流出几滴泪来。
寐生安慰道:「晚辈定然不负将军和前辈期望!」
「好了,你打开这张床榻。」贺金兰对寐生道。
寐生依言翻开床榻,木地板上满是灰尘,平平无奇。
贺金兰道:「击破它!」
寐生便一卷贯穿了地板,顿时露出了一个黑漆漆的地洞来。
「黑子。」贺金兰唤了一声。
黑猫喵了一声,飞快地窜入黑洞里,不一会便衔着一个锦帛爬了出来。贺金
兰低下身,从黑猫口中将锦帛拿了过来。放于席子上,展开,一副地图便出现在
寐生眼前。
「斛律山在偌大的斛律府内偷偷建造了一间巨大的地下室,而这张地图记载
了地下室内部准确方位图,冥盔极有可能就藏在这里!」
寐生惊道:「斛律山竟然如此小心翼翼,前辈如何得来?」
「这是我当年照着地图原本偷偷临摹下来的。」
寐生又问:「那地下室又在哪里?」
贺金兰道:「这地下室的入口极其隐秘,在清水园的一口井里。这是我当年
跟踪斛律山得知,否则绝难查出入口到底在哪。」
寐生喜道:「既如此,那前辈为何不?」
贺金兰嘿嘿一笑,叹道:「我武功尽失,何谈进入啊!况且你看地图介绍,
这地下室里面有层层关锁,堪称百连环。没有钥匙,想要悄无声息地进入,几乎
不可能。」
寐生叹道:「看样子,还得想其他办法啊!」
「年轻人,你也不用担心,我知道斛律山手中有一把钥匙,名曰解连环,若
能拿到这把钥匙,必可破锁进入。」
「那钥匙现在何处?」寐生问。
贺金兰道:「那把钥匙我曾见斛律用过,呈黑色,牛角状。」
寐生行礼道:「晚辈知晓,多谢前辈!」
她又叮嘱道:「你收好地图,一切小心,切勿被人发现!」
然而,屋顶之上,一个紫袍女人却已经将屋内二人的谈话尽入耳内。
第三章盗匙
深夜。斛律府,兰苑。
那株雪昙花洁白如雪,高雅如月。然而大煞风景的是,一个云鬓乱,衣裳裸
的美妇人正扶着花盆边沿,撅着个如白玉盘般的大屁股,而身后,一个精壮的矮
男正挺动着下体,在美妇的蜜穴里用力地抽插着。
这自然是秦娥和寐生二人。
「啪啪啪……」寐生的小腹和秦娥的屁股碰撞之声不绝于耳。
「嗯嗯啊啊啊……主人求求您……这里危险……会被发现的呀……」美妇一
边求饶似的呻吟,一边用屁股往后顶,迎合着后面肉棒的插入。
寐生自然知道如此露天交合,很容易暴露。但为了寻个刺激,了结了一下刚
刚入府时的想法,便就这么做了。他揉捏着美妇那肥嫩的屁股,一边干一边打趣
着道:「夫人总这般欲拒还休,实际是为了和我挑逗气氛,对吧?」
美妇秦娥无奈地道:「是……是的。」
抽插了一会,他将拦腰将美妇抱起来,然后将屁股正对着那株雪昙花。道:
「夫人几日不曾照顾这株花,今夜要施肥了!」
他以把尿之姿抱着美妇正对着昙花,妇人那绯艳的蜜穴像花瓣一般娇嫩,红
花对白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而那枚的淡褐色的屁眼也含苞欲放,轻轻地收缩着。
肉棒对着那屁眼,用力一捅!直穿美妇肉穴。
「噗嗤!」
「噗滋滋!」
「嗯啊啊!……好舒服……主人……用力干我呀!干烂我屁眼呀!」
直干的淫液横流,美妇浅浅低吟。
「嗯啊啊!丢了!丢了!又射进来了呀!」美妇肉穴一麻,一泡尿激射而出,
犹如雨落,散在雪昙花上,为其滋养。
寐生将她抱进屋内,放在床榻上。道:「夫人,你爽也爽了。接下来,要替
我办一件事情。你可愿意?」
「贱妾愿意……主人你说吧。」秦娥蜷缩在榻上,道。
寐生问道:「听说斛律山有一枚钥匙,名唤解连环?」
秦娥道:「贱妾不知……」
寐生绕了绕她的发丝,道:「那……你可见你家夫君有一把奇怪的钥匙?像
是一只黑色的牛角?」
「钥匙?好像是有一把,他一直带在身上。」
「那它……现在何处?还在斛律山的身上?」
秦娥道:「回主人的话……在……好像在我儿子那里。」
寐生心里一喜,暗道: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又问:「是在你长子斛律鹰那
里吗?」
「不……不是……是在豹儿那里。」
如此重要的东西,他竟然放在斛律豹那里?寐生心里虽然疑惑,但得知钥匙
所在,心里顿时也安定了不少。笑道:「夫人,我要你办的事情,就是替我拿到
这个钥匙,事后再还回去。」
「这……」秦娥面色有些异常,半天才嗫嚅道:「钥匙……他佩戴在身上…
…贱妾如何下手?」
他又问:「斛律豹修为什么境界?」
秦娥见他如此问,生怕他对儿子有什么不利,半天都没有说话。寐生自然明
白其意,安慰道:「我并非对你儿子不利,只是要寻找一件东西而已,你莫要担
心!」
秦娥这才放心,小心翼翼地道:「听夫君聊天时说豹儿好像是御器期,具体
贱妾也不懂。」
御器期,那可不好摆平啊!看来还得智取!
寐生笑道:「这个不难,你先不用急,到时候你就明白了。我先送你回去吧!」
送完秦娥,回到屋内后,寐生躺在床上想:这个消息要不要告诉魔姬呢?
不告诉她,凭一己之力,恐怕难以拿到钥匙。告诉了她,那冥盔也许就拿不
到了啊!
这可真是两难啊!
「哟!才爽完呀!我看到那骚蹄子走路屁股一扭一扭的,看来被你开发的」
门外传来一声带着磁性的魅惑女声。
是九子魔姬!这可真是神出鬼没的主啊!总是忽然出现,忽然又消失!寐生
在心底无声地感叹着!
寐生赶紧下床奔到门口跪地迎接,道:「小的见过主人!」
房门无声开启,魔姬着一袭紧身的真丝紫袍,脚踩木屐从黑夜里安然踏来,
随之而来的是一股股诱人的香风。
她脸上依然带着面具,看不见真容。那波浪般的长发犹如紫云般见黑夜而拂
动,迎轻风而蜿蜒,飘扬起几分霸道和妖艳来。
那紫袍修身无比,抑制着圆硕如同西瓜般的巨乳,紧握着如同水蛇般纤腰,
将美妇丰腴高挑的身体勾勒得淋漓尽致。在大腿正面以下部分被裁剪掉,露出一
双修长圆润的大腿,她左腿穿着一条黑丝袜,右腿则完全裸露,如此不对称的设
计,却使得两条大腿更为诱人。自袍被屋内灯火一照,在昏暗中反射出淡淡的芒
光来,犹如紫玉,看起来光彩照人,华贵优雅。
魔姬刚一脚迈入屋内,房门便应声而闭合。她抬起那只穿着丝袜的脚,甩开
脚上木屐,递到寐生头顶道:「抬头张嘴。」
刚刚还在做主人,转眼之间便是奴隶,这就是命运。
寐生刚一抬头,魔姬便将那只秀足捅入了他的嘴里,脚底贴着他的舌头,来
回磨蹭着。
他只得用力大张着嘴迎合着,那温暖柔软的脚上上面似乎沾着汗水,滋味咸
咸的,甚至还有点香。
魔姬嘴角一翘,眼波流转,道:「奴家的脚,味道如何?」
「回主子的话!香喷喷的,甜蜜蜜的,胜过人间佳肴啊!」寐生赞叹道。
「咯咯咯咯!」魔姬捂着嘴发出一阵浪笑。
她瞥了寐生一眼,又漫不经心地道:「刚刚你们的话,我听见了,你让她去
拿钥匙,必然是有什么发现吧?」
寐生心道:看样子屋内二人谈及钥匙的事情她都听见了,现在纵然想要瞒,
也瞒不了了。可若是将发现了秘密地下室的事情告知这个魔女的话,那么冥盔就
要和自己失之交臂了!
这可如何是好呢!寐生的心神乱如麻。
魔姬见他面色有些犹豫,赫然冷声问:「怎么?不想说?!」
寐生想说谎,可又不敢,万一对方让自己现在就带她去,那可就得当场露馅
啊!
他一时没有好计策,只得道:「小的前日在疯婆子那里得知斛律府有一秘地,
需要那把钥匙方能进入。」
说完,他又有些后悔,何不将自己发现的枯井代替那秘地呢?可是他殊不知,
自己刚刚已经在鬼门关走一遭了!
魔姬见他如实回答,心下略喜。道:「昨夜你和疯婆子的话,我都知道。还
好你说的是实话,要不然你这条肉棒可就捅不着明日的黄花姑娘了!」
寐生心底顿时如同起了惊涛骇浪,几乎瘫倒在地。他抖抖索索地道:「小的
赤胆忠心,还望主人明察!」
魔姬道:「我的小男奴,喏,你没有撒谎,让你尝尝奴家的脚,便是给你的
奖励哟!」
「楞着干嘛呀!舔一舔呀!舔舔我的脚趾!」魔姬浪笑道。那双紫瞳里闪耀
妖媚的光,犹如星辰。
寐生一边用鼻子卖力地嗅着,一边含着美妇的秀足,用舌头在她的脚底板上
时轻时缓,时轻时重地舔舐着。这种场景,怪异又绮丽。
「嗯……」魔姬嘴里发出黏黏的低吟,拨弄地寐生下体又挺立起来。
「好舒服……」寐生的舌头极其灵活,柔软而有力,挑逗地她私处渐渐渗出
淫液来。
「嗯……钥匙在斛律豹的身上?你打算如何取?」魔姬眯着眼,漫不经心地
问道。
寐生停下动作,道:「小的以为,只可智取。让秦娥去偷去!」说完用在脚
心窝上舔了一下。
「嗯啊……」
「你好会舔呀!」
魔姬将手伸入自己的裙底,在胯间轻轻地扣弄着,道:「我来得匆忙,也没
有准备。你去拿个空药瓶来。」
「是。」
寐生起身去床榻上,在极乐宝盒里找到一个药瓶,回头却见魔姬靠着房门,
右手在胯间扣弄着。但她双眼却是盯着寐生,流出淫荡的波光。
他暗暗吃惊:这个淫妇!竟然如此大胆!
她左手往前一探,寐生手里的瓶子便入了手。
魔姬拿着瓶子伸进裙底,不一会,又拿了出来,扔向寐生。
寐生接住后,她道:「这个让秦娥给斛律豹喝下,他会昏迷一天一夜。」
「主人真是神技!」寐生叹道。
魔姬抽回脚,又穿上木屐。道:「那你明日便带我前去」「说着,房门一开,
她又消失在夜里。
第二日,中午。斛律豹的阁楼里。
斛律豹坐在席子上,闭目推手,原来正在运气行动。他修炼的是父亲斛律山
传给他的玄武功,此功法攻防皆备,斛律山凭着它立过不少战功!为人不知的是,
这功法却是祖桓当年私授斛律山的绝技之一。
随着他身体周遭升腾起青色薄雾,逐渐凝练成一直青色大龟,浮盘他背后的
虚空,这正是四象中的玄武!
斛律豹感觉身体坚如磐石,心道:「终于到了御器位巅峰!」
「想要突破,却是力不从心!」不一会,他便感觉脑子一阵晕眩,立刻止住
了行功。
隔壁的膳房里,秦娥刚盛好一碗莲子羹。此刻,她脸上闪现着犹豫,恐惧,
不忍。
今天一早上大龙便找到她,给了她一个药瓶命令道:「将这个给你儿子吃下,
将其迷晕,然后拿着钥匙给我。不要让任何人发现,否则……」
她不知道这个药瓶是装的到底是毒药还是秘钥,毕竟虎毒不食子啊!
可是,如果不这样做的话。她无法承受接下来的惩罚!
「应该是迷药,他既然看上我的身体,就不会这么快做出这样无可挽回的事
情。」秦娥为了寻找一个过渡,便只好这样安慰自己。
她从怀里拿出药瓶,便往碗里倒。一滴滴乳白色的液体慢慢从瓶口滑落到碗
里,散发着淡淡的异香。
她用勺子搅拌几下后,便端起碗向儿子那里走去。
斛律豹刚起身,正欲擦汗,便见母亲端着碗向从门口走进来。道:「母亲。」
秦娥微笑着道:「来,豹儿,你练功累了吧,娘亲给你煮了碗莲子羹,你快
些喝了吧!喝完再去冲个澡」
斛律豹笑道:「孩儿谢过母亲。」
两人面对案几坐下,斛律豹接过秦娥递来的碗,便拿着勺子舀了一瓢,放入
口中。秦娥望着儿子,心里又是心酸又是忐忑!犹如打翻了五味瓶,犹如在悬崖
的边沿挣扎,死死地抓在那一根稻草,难以呼吸,却又苛求呼吸。
刚一入口,斛律豹便感觉味道较之以往有大不同,突然道:「母亲这莲子羹
的味道不对啊!」
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将秦娥吓得差点瘫坐在地,她局促地问:「怎……怎么
不对了?」
斛律豹笑道:「这莲子羹较之前几日更粘稠了,味道也更好!母亲在里面放
的什么?」
听完这话,秦娥心底才松了气,回道:「嗯……是的,我在里面放了秘制的
蜂浆。好喝吗?」
斛律豹感动地道:「好喝极了!母亲有心了,孩儿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啊!」
然而他口中的母亲在里面放的真正是什么,他又哪里知道呢?
秦娥心里更加酸楚了,她用手帕在脸上轻轻擦了擦,掩饰着脸上的尴尬,道:
「娘亲对儿子好是应当的嘛。」
斛律豹喝着喝着,抬头间忽然见到母亲脖子戴着一个金环,闪耀着淡淡的金
光,在她秀丽面容的掩映下,更显端庄大方。这个金环在以前,他并未见到过。
便好奇地问:「娘亲,你脖子上的是什么?」
「是新首饰,前几日在西市买的。好看吗?豹儿?」秦娥脸色泛红,羞赧地
道。
「嗯,这个还不错,娘亲戴着正合适!活像是个菩萨,端庄又慈祥。」斛律
豹赞道,他的称赞,秦娥听得心里又是偷偷一阵酸楚,一阵羞耻,这可是性奴的
狗项圈呀!儿子不知,竟然还以为是个佛环!
「母亲这几日不知有什么高兴的事情,是不是又得到了奇花异草,看气色比
以往好多了!」斛律豹道。
秦娥道:「是呀,又多了一些花草。」
斛律豹哪里知道,自己的美母已然被家奴调教从母狗,滋润得要开出新花了
呢!
喝完莲子羹后,斛律豹便道:「母亲,孩儿先去冲洗,您先休息一会。」
他说完便起身往汤池间走去,可是刚走几步,便觉得脑子一痛,未来得及反
应,顷刻间便倒了下去,像是一个尸体般一动不动了。
「豹儿!」秦娥吓得大喊一声,见其没有丝毫反应,便连忙起身跑过去。
她慌乱地伸手探了探鼻息,见其呼吸很均匀,这才松口气。
「是迷药,不是毒药。」秦娥喃喃自语,眼角流出几滴清泪来。她心如刀绞!
她恨不得自尽,可是那夜的恐惧紧紧地将她捆绑住,无法挣扎,无法呼吸。
「夫君,豹儿,对不起!作为妻子,作为母亲,我背叛了你们,可是,我也
没有办法啊!」
秦娥坐在地上,不停地抚摸着斛律豹的脸颊,眼中满是愧疚,痛苦之色溢于
言表。
过了好一会,待心情平静下来,秦娥才想到这次的任务。先说了一声对不起,
然后翻开儿子的衣领,顿时,他的脖子上便露出一枚黑牛角般物事。
正是那把钥匙!
她小心翼翼地将钥匙从脖子上取了下来,塞进怀里。又拿出杯子盖在斛律豹
身上,便出了门。
她刚出门,便对门口的马元道:「二公子身体不适,正在睡觉,任何人不要
打扰。」
马元对秦娥充满了敬意,立刻应声道:「是,夫人!」
兰苑,木屋。
秦娥跪着寐生的脚下,从怀里拿出钥匙,递向他,献媚地道:「主人,贱妾
不辱使命,将钥匙给您拿过来了!」
寐生一见到黑牛角般的钥匙,顿时心花怒放,道:「好!」
既然钥匙到手,他离冥盔便又近了一步!对得起这些日子在屋檐下的生活啊!
那么,接下来,他就要一展身手了!
「主人……豹儿真的不会有事吧?」秦娥低头嗫嚅着问「放心,我是你夫君,
他也算我半个儿子,我怎会加害于他?」
「主人说的是,是贱妾想多了。」
寐生将钥匙放入怀中,又道:「你要什么赏赐呢?」
秦娥羞赧地道:「求主人和贱妾媾和。」
寐生往案几上一坐,道:「哈哈哈!就知道你忍不住了,你做到我腿上来」
美妇刚将柔软肥嫩的屁股坐上去,寐生便急不可耐地掀起她的裙摆,将肉棒
捅入肉穴。
「噗滋!」
「嗯啊……主人捅死贱妾了呀!」秦娥发出淫媚的浪叫。
【完】
上一篇下一篇
友链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