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强奸犯的重生
站长推荐:
友链推荐
约炮妈妈女儿母女黑人阿姨破处乱伦学妹处女颜射约炮网友发情帅哥霸道处男女模女婿外流发情出轨色狼户外做爱打炮学校荡妇孕妇校长护士娇喘多人高中后入爆射姐姐少妇野外萌妹爆菊滴蜡潮吹无套湿透无毛侵犯后妈亲妈裸体下药哥哥街拍邻居爸爸强暴性感骚逼老师教师淫乱人妻开肛长腿女神自慰棒偷拍自拍国产母乳伦理尾随侵犯秘书助理偷窥主播网红名人美母奶子明星皮鞭SM肛门强奸极品丝袜初中小学女童性奴喷水奴隶
字体:    护眼关灯
上一篇下一篇
  我的姥爷曾经当过国民党兵,辽沈战役中,国军节节败退,姥爷为了活命,就趁乱当了逃兵,还顺利的逃回了老家,而且还娶个老婆,过上了普通人的日子。
当初姥爷逃回来的时候,还带回来一把美制汤姆逊冲锋枪和五百多发子弹,枪和子弹就被他藏在了老房子下的地窖底层。这个秘密连姥姥都不知道的。
后来文革爆发,姥爷因为参加过国民党军队的历史被扒出来,被扣上了坏分子的帽子,不久就去世了。冲锋枪的秘密就再无人问津。
直到我13岁(1986)那年,我在姥姥家的村子和邻居小孩玩捉迷藏,藏到了那个地窖里,地窖的窖底有些下陷,出了很多裂纹。就露出了油布包的一角。
我那个时候还不认识那个枪叫什么,更不知道怎么用,只觉着它很重、很大,也知道它肯定是真枪。但是我并不敢将它露面,因为害怕给自己找麻烦。
我将这枪和子弹又藏到了一个只有我知道的地方,它再次重见天日的时候,又是多年以后的事了。
我名字叫刘彦辰。
我的父亲在文革时期是乡革委会副主任,在那个年代没少借助那场运动做些以权谋私的事,我的母亲就是在他的施压之下,被迫嫁给他的,那年我母亲19岁,第二年(1973)生下了我。
我母亲名叫许晓晴,是十里八村出名的漂亮女人,所以不少人都惦记着。这其中就包括一个城里来的知青,老冯。
文革结束后,各级政府都恢复了工作,曾经受过迫害的老干部都恢复了名誉。而那些整过人的革委会成员,也都开始被人整,我父亲就是其中一个。
许晓晴在老冯的怂恿之下,和我父亲离了婚,然后和老冯一起回了城。老冯后来成了国企的工人,日子过得不错,后来他们生了一个女儿(1978年),当时五岁的我,只有和爷爷奶奶一起生活。
我父亲在我六岁那年因病死于狱中。爷爷奶奶的年纪也越来越大了,所以我就一直徘徊在母亲和亲戚家过着那些寄人篱下的日子。
许晓晴恨我父亲,所以也把这种恨意算在我身上,因为我是我父亲强迫给她的,尤其是冯雨娴出生以后,一切就都明显了。
而真正改变我人生态度的,是我十七岁那年(1990)开始的牢狱之灾。
当时我还是一个学生,学校里有个女学生被人奸杀。警察开始在学校里调查这些男学生,还让老师将每个学生的家庭背景情况提供上去。然后逐个审讯,很不幸的是,我被莫名其妙的认定成了凶手。
然后我被刑讯逼供,成了所谓的强奸杀人犯。其实我有一线希望,也许可以免受这个牢狱之灾。因为案发的那段时间,有人可以给我作证我不在场,那就是我的许晓晴。可许晓晴没有为我争取,竟然也认为我真做了那种事情。这是最令我痛心的,从那时候,我开始恨她。
因为我年龄不满十八岁,“认罪态度”又很好,于是判了我有期徒刑二十年。
监狱生涯,犹如人间地狱,那个地方对于我这个罪名向来鄙视,在里面挨揍犹如家常便饭,每次挨打,我就想起了那支汤姆逊,就想着如果哪天我出去,我他妈一定要报仇,于是这只枪就成了我的精神信条,让我坚强的活了下去。
后来我也有个关系不错的狱友,他比我大很多,我叫他林哥,也是个很有背景的厉害人物,他说如果有一天出了狱,可以跟着他混。
可惜的是,有次在劳改干活中,林哥被砸成重伤,活不成了,他说是有人想整死他,弥留之际告诉我个秘密,如果出狱以后,可以去寻找这个秘密。
冤狱生涯的第六年(1996),我的命运发生了转折。六年前那场案件的真凶落网,但滑稽的是,我并不是因为被冤枉得以出狱的,当年负责那场案件的警察都高升了,为了保住自己的前途,利用各种关系,弄虚作假。然后用一种恐吓的方式跟我提出了条件,他们可以用减刑的方式还我自由,而不是冤狱平反,但我不能泄露出去,也不能追责,至于政府赔偿,更是想都不要想。
我只好先认命,如果不答应,还不知道他们会用什么方式对我,更别提出狱了。就这样,二十年的刑期离奇的减成了六年,我想这在中国的刑罚史上都少见。
于是我重新获得了自由,那年我23岁。
出狱后,我没有回家,也没有家可回。
我先去寻找林哥告诉我的那个秘密,林哥是知道我喜欢枪,所以这个秘密也和枪有关。
林哥告诉我的地方距离我服刑的监狱比较近,所以我就在郊区的一处破水泥桥的桥下找到了一个破旧的包裹,从那层层包装当中,我找到了两把崭新的64式手枪,还有300多发子弹,以及五万块钱的现金,这是当初林哥打算跑路用的,结果没用上。林哥给我的这份大礼,更让我坚定了信心,于是我便带着这两把手枪和子弹踏上了回乡的路。
我直接去了姥姥家所在的那个村子,姥姥也在几年前去世了,老房子也没人住了,早已经破败不堪。
我寻找到了当年我藏匿的汤姆逊冲锋枪,这枪的威力和火力,是64小手枪没法比的,这才是真正上过战场的枪。我来的途中特意去书店了解了汤姆逊,很快就学会了怎么用。油布密封得很好,所以这支藏了半个世纪的老枪还是可以用的。
有了长短三把枪,有了五万块钱(那年代的五万块钱是很值钱的),就开始想想自己该做些什么。六年的牢狱之灾,让我饱受折磨,入狱前两年我还暗暗发誓,出去以后我一定要报仇,我要宰了那些故意陷害我的警察、那些提供假证据的老师,还有做假证的同学。可如今真的出来了,脑子里确是一片茫然,要不要去报仇,也开始犹豫起来。明知道深仇大恨忘不掉,却不知道从何做起。
只觉着自己把一切看得越来越淡了。
我回到母亲所在的城市,看着大街上那些漂亮的女孩子,心中难免悲怆。想想我入狱那年,十七岁的我,对于男女之间的性事根本一窍不通。什么都不懂的我,却被扣上个强奸犯的罪名。可我连女人的裸体,女人的屄是什么样的都没看过,我真心的感觉到了人生最大的讽刺。
在狱中偶尔听到一些狱友谈起女人的事,心里不免向往,很想真正见识一下女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可对于我来说,女人是可望不可即的。入狱时候的我就是个青涩少年,出狱后的我已经和社会脱了节,怎么追女人,我更是不知道。
也许我可以拿枪逼迫一个女人脱光衣服,然后对她怎么样,做一次真正的强奸犯。但我觉着,那样做,可能是对自己人生的亵渎。
我想知道女人是怎么一回事,就走进了录像厅。第一个片子是香港三级片,剧情蛮精彩的,可只能看见女人的奶子,最多能看见几眼光屁股。看不见女人的屄是什么样子的,更不能清楚的看到肏屄的过程。
后来在录像厅里几个混混打扮的人的强烈要求下,老板才放了最黄的片子,是欧美的,男人的鸡巴,女人的屄,还有肏屄的细节都清清楚楚,我才总算真正的了解是怎么一回事了。也很想找个女人去试试。
可这个时候,我脑子里出现的却是对我人生中意义最重大的女人。
我在旅店住了几天,并且打听了一些关于许晓晴的事。那几年,市里不少国企倒闭,老冯也下了岗,跟着下了海的领导去南方打工去了,和许晓晴两地分居,他们的女儿冯雨娴在省城读中专。许晓晴在市里开了家洗衣店,也开始做生意赚钱了。
那是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轰隆隆的雷声和滔滔不绝的大雨主宰着这个城市所有人的听觉。路上已经罕有人际,只有为数不多的汽车穿梭在还是以平房为主的棚户区。
是时候去找她了。
我穿着一件宽大的雨衣,踏着雨靴走在街道中,不透气的雨衣隔着大雨,而我身上却被捂出的汗湿透了。
我走到了“晓晴洗衣店”门前,已经晚上九点半了,店已经关门,何况这样的天气,就算再早一些也不能开业。
我犹豫了片刻开始敲门,开始敲得很轻,后来慢慢加重,终于听到了阔别已久的声音“谁呀?”
声音就出现在门的后面,很谨慎的语气。
“是冯刚家吗?我公安局的!”我接着说“冯刚出了点事,需要你配合调查!”
“啊,冯刚……”只听哗啦一声门栓打开,推开门的是我既熟悉又陌生的身形,她披着一件上衣,头发还是湿漉漉的,但不是被雨淋湿的,还散发着洗发水的香气,上衣的下摆分开着,她的下身只穿着一条紫色的三角裤衩,光着一双雪白而丰满的腿,想来是听到冯刚出事,都来不及回去穿条裤子就急匆匆的开了门,还真是关心则乱。
我强势的向前一步一把将她推进门房里面,然后我也走了进去,并紧紧关上了门。
“你……”许晓晴(我母亲)被我推了个踉跄,一副害怕有疑问的表情,却又不知道该问些什么。
“恐怕我不说冯刚的事,这个门很难为我打开是吧?”我脱了雨衣,端着斜挎在肩膀的汤姆逊走近许晓晴。
门房的灯光不是很亮,所以我走近一些,让她看清楚,我是谁。
“你是,你是……”许晓晴瞪大了一双漂亮的眼睛“你是彦辰……”
“不容易呀,你还认得我……”我讽刺的语气说道“你怎么,你怎么……”
“我怎么出来了是不是?你猜猜啊,我怎么出来了?”我端着汤姆逊“砰”的开了一枪,打穿了门房里的一个水缸,缸里的水涓涓的流了出来。
“啊——”许晓晴被我这一枪吓得叫了出来“你怎么……你……你……”她稍作镇定的说“你不是逃出来的吧!”
我这时撒开汤姆逊,刷的从后腰掏出六四手枪,“啪”得又一枪打碎了里她很近的桌子上的一个水杯,玻璃碎片飞的满地“你说呢?我这样的,还能刑满释放?二十年可没怎么快吧!”
“啊——”她一屁股瘫坐在地“儿子……”她呜咽呜咽的哭了出来。
“你还知道我是你儿子……”我很想用手枪对着她脑袋问这句话,可我突然感觉我做不到,枪口垂了下来,对着地面。
“我知道……我知道,妈妈对不起你……”她哭着说“这些年,我心里也不好受,我……”
“你知不知道这六年我是怎么熬过来的?”我恶狠狠的问她,我憋了六年,今天我要好好的给她讲讲“你明明知道,警察所说的案发时间,我刚从你这里出门,短短的十五分钟,我根本不可能走到那个地方,更没有时间去强奸还杀人,这些话,你为什么当初不说?你为什么还跟着别人一起说,事情是我干的?你为什么还假惺惺跟我说什么好好改造,早日减刑!”
“对不起,对不起····”她声泪俱下的哭诉“妈对不起你····让你受了那么多的苦~~~~呜呜~~~~”
“你的确是对不起我~”
“对,妈对不起你···这都是妈的错~~”她慢慢站了起来,不顾披在身上的上衣已经打开,露出了一件白色的吊带背心,胸前被撑得鼓鼓的,还有雪白的肩膀“我知道你恨我,既然这样,妈就不说什么了,你就一枪打死我吧,然后你就赶快跑,跑的越远越好,以后照顾好自己,好好过日子····”
“够了!”我厉声打断她“别给我这种假惺惺的关心,打死你,我干嘛要打死你,你死了对我有什么好处,抵得过我这几年遭受的痛苦吗?你想一死了之,想得美啊,我这几年过得生不如死的日子,我都没死,你凭什么死?”
“事情已经这样了,你想让我怎么样啊···妈除了这条命,没什么能补偿你的!”许晓晴掩面痛苦,浑身颤抖起来,披在身上的上衣掉落在地上。
她近乎裸体的在我面前,我看到了这个给予我生命却又制造了我不幸的女人,竟然产生了欲望。“你不用说我都知道,你想说,你这么做是有苦衷的是不是?当初一定是有人拿你的丈夫和你的宝贝女儿要挟你,所以你选择了让他们好过,牺牲了我,因为你本来就不怎么待见我,就是这样是吧!”
“不,不~~~”她又哭诉道“这些年,妈也不好过~~~”
“你当然不好过!”我又厉声说道“你不好过,是因为你自己的良心受着谴责,而不是担心我在狱中糟了多少罪。你用我的大好人生换取了他们的安逸,我告诉你,这种安逸不是白来的,你们都要付出代价~~~”
“不不~~~”她又哭到“儿子,妈妈求你了,这都是妈妈一个人的错,你想怎么都行,求你,别伤害别人,行不行?”
“不伤害别人?谁啊?你丈夫老冯?你宝贝女儿?”我讽刺的笑道“呵呵,凭什么?凭什么我就可以伤害?在你心里,他们就真的比我重要,是不是?”
“不是,不是?”她拼命的摇头“孩子,不是这样的,你们都重要,妈妈知道错了······呜呜···”
我打量着她的身材,她的样子还真是没怎么变,老天真的很眷顾她,四十多了还是这么漂亮,而且多了更加成熟和妩媚。
“啧啧,姓冯的对你还线了吧。”我冷笑的说道“保养得真好,真年轻,那些年你一直当着养尊处优的家庭主妇,什么都不用操心,我没发现我脸上有多少皱纹,你告诉我,你这些年真的心里不好过吗?真为我的事自责过吗?”
许晓晴这才注意到原来自己只穿着内衣裤,觉着有些不妥,捡起那件上衣遮住身体。
“不管你做过什么,你毕竟是我妈,我不能杀你,我也不忍心~~~”我内心颤抖的缓缓说道“但不等于我不忍心杀了他们,让你生不如死!”
“我说过,这都是我的错,你冲着我来就好了···”她的话语突然有些冰冷,有些生硬。
“冲着你来!好啊!”我逼近她。
她双眼一闭,浑身颤抖,喘着粗气“来吧,你可以打死我,掐死我,把我分尸都行,只要你解恨。”言毕,她手中的上衣又掉落在地。
我将手枪插回后腰,打量着她的身体,看着她任人宰割的样子,心情复杂的很。我从一旁晾着的一件连衣裙上抽下了腰带,然后抓住她的胳膊,向后一掰强迫她转身,然后将她双手反剪绑在身后。
“你这样是多余,我不反抗!”她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我站在她的身后看着她的背景,乌黑的长发披在香肩,直直的垂到腰间,一些发梢都覆盖到了被紫色三角裤包裹着的浑圆挺翘的屁股上。
她当时的想法只有生和死,排除了另外一种可能。所以,当我突然扒下她的三角裤衩的时候,她是猝不及防的。
当她反映过来的时候,裤衩已经到了脚踝,这时候她才意识到我为什么要绑住她的双手。
“你干啥呀···”还没等她完全问出这句话,我已经将她按倒在一张门房里用于临时休息的沙发床上,按倒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她的三角裤和拖鞋一起剥离她的身体。
她下意识的并着双腿,但我还是看到了乌黑的阴毛并不浓密,还有圆圆鼓鼓的小山丘,还有山丘下,即便紧闭双腿也无法隐藏的肉缝,我看到了,我终于看到了,女人的光腚,女人的屄,真是真的······“你干啥,你想干啥?”许晓晴躺在床上歇斯底里的近乎咆哮的说道。
“我想干啥?哼哼~~~”我的手慢慢的接近她的阴部“六年前,我摊上个强奸杀人的罪名,可我他妈的连女人的屄都没见过,就白白蹲了六年的大狱,我真他妈的冤啊!”我的手伸向她的屄,手指粗暴的抠了进去,她夹紧了双腿,扭动真腰身,也无济于事“这些年,你跟那姓冯的在床上搞的时候,可曾想过我在监狱里挨打受罪?他肏着屄快活,我却顶着强奸的罪名在里面受折磨,凭什么?”
“你快放开我,你别这样···你是畜生啊~~~呜呜呜~~~”她蹬着双腿,挣扎着说。
“畜生?呵呵,我这六年所受的苦,畜生都没受过,要是畜生能活的舒服,我特么倒是真后悔这辈子没托生成畜生!”我的手强迫的翻动这她的阴唇,找出了阴蒂的所在,尽情的折磨。
“~~~我是你妈妈~~~你不能~~~”她哭得厉害了,却逐渐放弃了反抗“你都能忍心那样对我,我凭什么不能?”我更加肆无忌惮的玩弄着妈妈的屄,逐渐的她的双腿开始屈服了,慢慢的可以打开了,我看清了屄的全貌,她的屄挺大的,大阴唇肥厚通红,小阴唇薄薄的,边缘有些发黑。
许晓晴羞愧难当的闭着眼睛,满脸通红,哭也找不到调调,竟然胡乱的骂道:“刘彦辰,我肏你妈~~~你他妈是王八蛋~~~”
“哈哈,你说对了,你知道我要干什么,对,肏我妈,不过不是你来,你怎么自己肏自己啊,我可以~~~”我摘下身上的冲锋枪放在旁边的桌子上,然后掏出藏在不同地方的两支手枪······直到解除了武装,褪下自己的裤子,早已经勃起的鸡巴,准备干一件人生中不寻常的事。
我掀开她的背心,露出那对挺拔硕大的奶子,没想到的是,她竟然淡定的不反抗了。
“彦辰,你真的想这样对我是吗?”许晓晴的态度好像恢复了冷静。
“是,我憋了很久。”
“好,只要你答应我,放过雨娴和她爸爸,你想怎样都行,只要你能解恨,妈就给你······”她的声音颤抖起来,然后竟然缓缓的自己打开了双腿“你解开我的手,妈说话算数,妈会给你!”
我确定她不会骗我,扶着她坐起来,解开了她的双手。
她活动一下手腕,然后脱下了背心,一丝不挂的展现在我面前,然后竟然一下子搂住了我,将我抱在她的怀里“儿子,我的儿子没强奸过任何人,过去没有,现在也没有,这算是妈给你的,妈想清楚了,如果这种方式能补偿你,妈愿意。”
我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手指又毫不客气的捅进她的阴道“少装出一副为我好的样子,你想让我心软,想让我放弃?”
“嗯…不是,不是…我绝不会…你轻点…嘤…”她的声音不知是呻吟还是哭泣,阴道来回收缩着,分泌出了好多液体。
我实在没兴趣跟她再有更多的前戏,挺着早已勃起的鸡巴,龟头笨拙的顶在她的两瓣阴唇之间,用力的顶着柔软的花蕊,可怎么也进不去。
她的手抓着我的龟头,找准了方位,我才用力一顶,从她湿漉漉的阴道内,很顺利的肏到了里面……我是第一次和女人肏屄,肏的却是已经的亲妈,我的节奏很慢,很机械,很用力,好像不是在肏她,而是用刀在捅她“我是不是很没用……”我操她的动作是恶狠狠的,说话的口气也是恶狠狠的。
“嗯……不是……不是……”
“肏屄还得你扶着进去……”我又狠狠的肏了一下“我是不是真的很没用……”
“嗯……啊……不是……嗯……”她呻吟着说道“你是头一次…嗯…已经不错了…”
我还是边肏她边说“你是不是做梦也想不到会被我肏……”
“是……”
“就像当初我也想不到你会这样对待我……”说到此处我气愤的将鸡巴一插到底。
“嗯……”她呻吟道“嗯……如果这能补偿你……嗯……那你就肏死我吧……”
我用力肏着“你以为我会客气吗?”
我平生第一次肏屄,和磨洋工差不多,我不懂女人还有高潮,只觉着她真贱,真骚,可是我喜欢她的贱、喜欢她的骚,我操她越狠,她就表现得就越是受用。
我的精液全都射进了她的屄里,这个二十二年前生下我的屄,如今却得到了我的回馈。
许晓晴竟然又抱住了我,她的身躯还是柔软的,皮肤还是光滑的,赤裸裸的身体和我紧贴着,我生平第一次感觉如此受用。
我没想到她竟然是这般骚浪的女人,被儿子肏了,还能这样满足,其实我哪里知道那是因为她的另一份罪恶,付出代价后,得到的轻松。
“你饿不饿?”她突然问出了这样的问题,语气很温柔,既像贤妻,又像良母,只可惜贤妻良母,她哪个都不沾边。
“我当然不饿。”我稍用力的捏了捏她的奶头“不先吃饱了,怎么来强奸你?”
“啊呦……”她呻吟了一声“捏掉了……”
“捏掉了怎么样?”我轻抚她的奶头
“捏掉就捏掉,掉了看你以后摸啥?”
“你还希望我以后经常摸你?经常肏你?”我的手转移了袭击地点,又捅进了她的屄,刚刚被我肏过的屄。
“嗯——”她被突如其来的袭击搞得猝不及防“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我知道你想要女人,我对你来说,是最安全的!”
她想了想又说“你是逃出来的,想找别的女人,肯定要冒险,肏自己妈才最保险。”
“你知道个屁!”我手抽出来,在她肥圆的屁股上啪的打了一下。
“你也累了,咱俩睡觉去吧!”她的头枕着我的胸前。
她拿起内衣裤想穿,都被我抢下来,扯了个稀烂“你遮羞给谁看?”
“行,我不穿,我光腚!”
外面的雨还在下,越下越急。
我们一起从门房的后门出去,她光着屁股,只穿着拖鞋,什么都没拿。我拿着我的枪和装卸子弹的包裹。
门房后面是院子,院子的另一边才是他们住的房子。我们去她和老冯的房间去睡了,那个晚上,我又肏了她三次。
外面下雨,屋子里闷热,我们都睡不着,并排躺在床上。我的鸡巴软趴趴的摊下去,她的屄毛上、阴唇边还残存着精液。床单有些潮湿,有我和她的汗,也有她的淫水。
“你什么时候跑出来的?”
“很多天了——”
“还是带着枪跑出来的,你真能耐——”
“你猜是真的假的?”
“我猜不出来,你现在出来了,这是真的。”
“这几天有没有警察来找过你?”
“没有。”她停顿了下“只有你今天冒充警察骗我开门了。”
“如果我真是跑出来的,又是带着枪,恐怕是要全国通缉的。”我摸着她的小腹“你作为逃犯的直系亲属,怎么可能没有警察找你?”
“那你是放出来的……”
“你说呢?”
“应该是,那枪是哪来的?”
“我不告诉你!”我又上瘾似的用手摸她的屄
“你妈屄的……”
“哈哈哈……”我笑了出来,她也忍不住笑了……夜雨之后的早晨,空气总是格外的清新。院子地面上铺着的石砖还是湿漉漉的,挨着房子边的还生了绿色的青苔。院子不大,却是很封闭的。封闭得一个女人可以放心大胆的光屁股走来走去,只要没人在天上飞,或者是谁专门爬到了房顶,就不用怕被看见。
许晓晴光着身子在院子里走来走去,肥圆的屁股、微张的屄,一双抖动的大奶子,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冲击着我的视觉。早上起来的时候,我只和她说了一句“没有别人,在我面前必须光腚。”她就照着做了,做饭、洗衣服、收拾家务都是这么做的。
她的屄是湿漉漉的,一直是湿的,因为她洗过很多次。是我要求的,不管是撒过尿还是肏过屄之后,必须尽快洗干净。
她的洗衣店还要正常开门,当然不能光着腚给客人洗衣服。
她说“你要是没玩够、没看够,今天我就不开业了!”
“想玩够、看够可难,你是不是一辈子不开张了?”
“那我能穿衣服吗?”
“只能穿一件。”
“一件?”
“多一件都不行,裤衩也不行。”我又加了一句“而且这样一件只能是衣服,不能是裤子。”
“那不还是光腚吗?”
“你傻?”
许晓晴的洗衣店正常营业了,进来取衣服或者来送衣服的客人,见到她穿着一件橘黄色格子条纹的连衣裙,只是她做什么,都好像不太自然,一个女人活了四十多岁,裙子里不穿裤衩,换了谁也会心虚,也会不自然。
中午休息的时候,门房的前门锁了。许晓晴脱下连衣裙挂在门房里,然后光腚回到后面去做饭、吃饭、睡觉,当然还有和他儿子肏屄。
“能不能把枪扔了?那东西害人!”许晓晴和我又并排躺在床上,我一直胳膊搂着她,另一只手把玩着已经卸了弹匣的64式手枪。时不时的还用冰凉的枪口,拨弄她的奶头、戳戳她的屁股、顶顶她的屄。
“不能!”
“这玩意早晚害死你!”
“你怕受连累?”
“我怕什么连累?我是怕你···”
“我要是没枪,可能早就死了,六年前入狱那会儿就死了。”
“······”
“要不是我心里惦记着,我还有把枪,我真的就死了。”
“你早就有枪?”
“很早就有了···”
“哪来的?”
“不告诉你!”
“肏你妈~”
“你说怎么肏?”
“你想怎么肏就怎么肏。”
“从后面肏!”
许晓晴双手和双膝撑起身子,屁股撅起。我毫不客气的从她身后肏了她一顿,这次她叫得很骚、很浪,也很享受,屄里流出了好多水。射了精液之后,她身子趴下去,我突然抓起她的屁股,狠狠的打了几巴掌,雪白、浑圆的大屁股被我打出了好几个通红的手印。
“嗯——啊——”她差点哭出来
“以后不该问的,少问!”
“我求你,别在外面惹事行吗?”她真的哭出来了“你想打我随时可以!”
“只要这世道别再惹我!”
【完】
上一篇下一篇
友链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