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蓉新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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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扬州城外的大路上,急匆匆的走着一个美丽的少女,引得路上行人纷纷住足观望,惊叹世上有如此美人,真恨不得的上前与之亲近一番。只见她身材苗条,秀发乌黑,雪白的肌肤透着健康的红晕,一对大眼睛透着聪颖的灵光。由於走得匆忙,脸上流出汗水,她不时的抬起纤细的玉手去擦拭,抬手时衣袖滑落,露出细嫩雪白的皓腕,使人联想到她的身上一定是光亮嫩白的。更使那些男人们有点把持不住,有人的裤裆内已经悄悄的支了起来。
这少女正是大家熟悉的黄蓉,她刚刚从桃花岛上逃出,摆脱了父亲的追赶,来到扬州城,一路上,想起自己的不幸,她不由得心中伤感。
说起黄蓉离开桃花岛的原因,就要提起十几年前的一段故事。
想当年,王重阳死後,江湖上人们为了夺到一本武林奇书《九阴真经》绞尽脑汁,什麽卑鄙下流的手段都使出来了,而黄药师却是唯一一个得手的人,但却付出了极大的代价。他深知王重阳之师弟周伯通是个贪图玩乐与女色的人,便与自己的爱妻阿蘅定下计策。
他找到周伯通,与他打赌玩弹子,周伯通在师兄死後,极为悲痛,本无闲心与他玩耍,但阿蘅在一旁向他暗送秋波,使出媚功,令周伯通全身趐软,几乎失去控制。他惊讶世上会有如此美女,心中不由胡思乱想,便问黄药师如何玩法。
黄药师道∶“我们每人弹三次弹子,让阿蘅在十步外坐着,谁能将弹子弹进她的小内,谁便算赢。”
周伯通听了大喜,急问赌什麽,黄药师说∶“如果你赢,那爱子阿蘅便陪你十天;如果你输了,那便答应爱子一个要求。”
周伯通问∶“什麽要求?”
药师答∶“爱子久闻九阴真经乃天下奇书,想借来一看。”
周伯通说∶“那可不行,别的什麽我都能答应,但九阴真经是不能看的。”
黄药师笑道∶“阿蘅只是个弱不禁风的女子,看看又何妨。好,你既如此小气,那便这样,爱子实在想看这本书,你若输了,便让她看一会儿。”
周伯通问∶“一会儿是多久?”
黄药师答∶“让她在床上看,你可以她的小,你什麽时候让她泄了,便算结束。”
周伯通想,一个如此美丽的女人,一边被人一边看书,哪能记住什麽?再说凭自己的床上功夫,不一会就能将她得高潮迭起,反正不管输赢,今天都可以玩这小美人,我周伯通是不吃亏的,於是便答应下来。
比赛开始了,只见阿蘅走到十步外坐在地上,将裙子撩得高高的,露出丰腴雪白的长腿,她优雅地将两腿分开,那大腿跟部雪白的肉上长着淡淡的稀疏的阴毛,阿蘅用手指把自己的阴唇拨到两边,粉嫩的小立刻露了出来,左右两片阴唇中呈现可爱的粉红色粉嫩的小。
周伯通看得血脉喷涌,便抢着先来,只见他瞄了半天,将手中的弹子弹出,那弹子直奔阿蘅的小而去,准准的滚进小的深处。周伯通得意的说,“黄老邪,你比不过我的,干脆将阿蘅给我吧。”
黄药师笑笑,便也将弹子弹进阿蘅的内。周伯通和黄药师的第二弹也都进入阿蘅的内,轮到周伯通第三次弹,只见那弹子又直直地向阿蘅小滚去,眼见要进去时,不可思议的事发生了,那弹子滚到小旁,只见阿蘅的阴毛忽然直起来,将弹子阻在口不能进入。
周伯通呆住了,半天才喊到∶“黄老邪,你老婆耍赖。”
黄药师道∶“如何耍赖?”
伯通说∶“她的毛怎麽会树起来?”
黄药师说∶“那是她内塞满了弹子,爽得树起来的。”
伯通说∶“胡说,你若弹时它不树起来,便是耍赖!”
黄药师弹出弹子,滚到阿蘅的小内。周伯通无话可说,只好认输。但一想到要和阿蘅作爱,他又兴奋起来。
阿蘅趴到床上,将雪白的屁股高高抬起,周伯通将九阴真经放到她面前,阿蘅便急忙翻看起来,周伯通上前便要脱阿蘅的衣裳,阿蘅抬手挡住,娇媚地说∶“不行,只说让你小,别的地方不能动。”周伯通无奈,只好脱去衣服,露出自己那粗大的阴茎。
阿蘅看了,惊叫一声∶“好大的鸡巴!”伯通得意的说∶“比你那老邪的鸡巴如何?”阿蘅笑笑不答。
周伯通伸手抚摩阿蘅的雪白的屁股,将两半屁股分开,将舌头伸进阿蘅的阴部。阿蘅这次没有拒绝,趴下身去专心看书,一边看,一边随着周伯通的舔弄发出发出甜美的浪叫声。
周伯通舔弄了一番後,将自己的大肉棒放到阿蘅的中,慢慢地将肉棒一寸一寸地插入,阿蘅扭动着白屁股迎合着,走伯通却又将肉棒轻轻拨出。往复几次後,阿蘅只觉得一阵骚痒由阴户传遍全身直到心坎里,周伯通有意要好好地玩弄她,肉棒只在阴户口来回摩擦却不深入,直把阿蘅逗个心痒难熬,终於阵阵销魂蚀骨的呻吟声由阿蘅口中传出。
她脸泛红晕,娇喘连连地道∶“求你……拜托……”声音到最後已是细不可闻。
周伯通淫笑道∶“求我什麽?要想求我就大声点。”
阿蘅娇喘着说∶“我……我……我受不了了,我求你快点干我。”
周伯通听了用力往上一顶,只听见阿蘅浪叫一声,大阴茎长驱直入,疯狂的抽插起来。
“嗯……啊……啊……啊啊……嗯……快……再用力一点……嗯……哼……嗯……我……我是淫妇……啊……我要亲哥哥的大鸡巴来我。啊……用力……再用力……大鸡巴哥哥要干死小淫妇了。”
阿蘅在周伯通的疯狂抽插下浪叫不已,但奇怪的是,她却始终在专注地看着九阴真经。原来,阿蘅天资聪颖,自幼便可一心两用,且一目十行,过目不忘,记忆力远超出一般人。可惜父母双亡,才学过人的她十岁时被亲舅舅卖入娼门,习得床上手段,可以久战不泄。但她却从未接过客人,便被黄药师赎出,故而对黄药师感激不尽,总想有机会报答,所以才会毫不犹豫地答应做这种令人羞耻的事。
只见她摇动着肥美的屁股和修长丰腴的大腿,嘴里娇声浪叫,淫水不断地从阴部流出,在周伯通的抽插下“噗嗤、噗嗤”的响着,形成一道美艳的景色。
而周伯通则早已泄了两次,见阿蘅仍不泄,而真经却已即将看完,不由得心中着急,再次挺枪杀入,使出浑身解数,猛力的抽插。阿蘅终於再也坚持不住,在一阵浪叫声中,只见她全身挺直,大腿上的肉绷绷乱颤,淫水喷涌而出,整个人瘫软在床上,再也起不来。而此时,九阴真经正好翻到最後一页。
周伯通见阿蘅已泄,而自己也已无力再战,便收起九阴真经,到外边对黄药师说∶“黄老邪,你老婆真厉害,我干了快两个时辰才把她干倒。不过她可真够味,下次咱们还拿你老婆打赌玩,好不好?”
黄药师哪里顾得上回答,急忙进屋抱起阿蘅,见阿蘅已经昏过去,忙在她嘴里塞了一粒玉露丸,一会儿阿蘅醒来,黄药师流泪说道∶“阿蘅,你受苦了。”
阿蘅却笑着说∶“夫君,那九阴真经是假的,你上当了!”
周伯通一听急忙喊∶“放屁放屁,怎麽是假的?”
阿蘅说∶“这本书在我家乡,几岁小孩都会背,我过去也学过。”
周伯通说∶“你背给我听听我才信。”
阿蘅便真的将全书都背下来,黄药师说∶“好你个周伯通,竟敢骗我,让我白白将老婆给你。”
周伯通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一怒之下,将九阴真经毁掉。
黄药师长啸一声∶“以後再找你算帐。”说完背起阿蘅,运起轻功,急回桃花岛而去。
而周伯通直到後来才醒悟过来,他佩服阿蘅一心二用的本领,自己钻研出左右互搏之技。但他却暗恋阿蘅,一直不敢到桃花岛去找黄药师要回真经,直到阿蘅死後才上岛去,此是後话不提。
话说黄药师与阿蘅回到了岛上,阿蘅将九阴真经回忆着写出,黄药师如获至宝,仔细地研究。
转眼一年过去,阿蘅怀孕了,黄药师更是对她呵护倍致,除了好吃好喝,还特地准备了许多补药,使阿蘅身体得到保养,也为了将来孩子能更强壮。怀胎十月,眼见就要生了,不想发生了意外。
一天,黄药师离岛去采药,阿蘅闲来无事,在岛上闲逛,她挺着大肚子慢慢地走着,突然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顺着声音走近,渐渐听出是男女欢爱之声∶“哦……陈师兄,你好坏,你的大鸡巴插得小妹好爽,哦……哦……哦……我受不了了,快使劲插,插烂小妹的淫,我要泄了……来了来了……”
阿蘅走近一看,只见桃花丛中一对赤条条的男女正在激战。男的身体健壮乌黑,女的苗条嫩白,男的挺立在花丛中,将女的抱在怀中,女的双臂抱紧男的脖子,两条修长的大腿缠在男人的腰间。阿蘅的位置正好在女人的背面,恰好只见雪白的身体下,一条乌黑的肉棒正在疯狂的抽插,女人的体内不断喷涌出的淫水顺着肉棒流到地上,地上已经湿了一片。
阿蘅认出那男人正是黄药师的大弟子陈玄风,那女人不用说也知道,是黄药师唯一的女弟子梅超风。
阿蘅一时呆了,不知为什麽,她被眼前的景色吸引住了,眼睛紧盯着那根正在梅超风胯下出入的肉棒,心里涌起阵阵冲动,感觉自己的小也潮湿了。她不知道这是因为黄药师给她的补药中含有刺激情欲的成份,虽然黄药师并不是有意的,但他用的药中确实有许多催情的东西,使阿蘅的身体发生了悄悄的变化;再加上阿蘅曾经在妓院受过的职业训练,使她身体充满了情欲的细胞,随时都可能爆发。今天恰好遇到这件预料之外的事,因怀孕已经好久未享受过性爱的阿蘅,在这香艳景色的刺激下不由自主的爆发了。
她忘记了一切,专注的看着,两手不由的开始动起来,一只摸上自己丰满的双乳,一只则滑向胯间轻轻地抚摩起自己的小,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
突然,她觉得有些异样,她猛地清醒过来,只见那对男女已停止了抽插,呆呆地看着她,原来她无意中发出的呻吟声惊动了他们。看到师母发现了自己的丑事,两人吓坏了,不知如何是好。阿蘅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转身离开。
陈梅二人呆了半天,才开始清醒过来,急忙商议怎麽办,他们知道这事如果被黄药师知道,他们一定会受到严厉的处罚。想来想去,他们想只有堵住师母的嘴,不让师傅知道才好。
梅超风说∶“师兄,如今只好由你来将她奸了,使她不敢向师傅说出口,你看刚才她那骚样,肯定一就高兴,说不定以後会求你再来她,那样就不怕她告状了,反而会帮我们遮掩。事不宜迟,趁师傅没回来,快点干了她。”
说完,两人一起在後面追上阿蘅,阿蘅挺着大肚子跑不动,很快就被追上。
她见陈梅两人一丝不挂地追上来,心知不好,但又无法躲避,被二人一前一後挡住。
阿蘅颤抖着问∶“你二人要怎样?”
梅超风说∶“求师母不要将今天之事告诉师傅。”
阿蘅说∶“我保证不说就是。”
梅超风说∶“无凭无据怎能信你?这事关乎我二人的性命,师母必须让我们相信才行。”
阿蘅说∶“你们要如何才信?”
梅超风说∶“我二人结为姐妹,以後共事陈师兄才行。”
阿蘅气得大骂二人无耻,但陈梅二人却不由分说,将阿蘅按在地上,剥去衣服,露出她那有着雪白丰满的肌肤的身体。其实阿蘅是个人间少有的美人,男人们见到她,没有不被吸引的,黄药师的弟子们无不将阿蘅作为自己的偶像,夜里想着她的模样偷偷地手淫。虽然阿蘅有孕在身,但却毫未遮掩她的美丽,反而由於怀孕而显出另一种美,更引得陈玄风一阵血涌,鸡巴一下就涨起来。
那阴茎足足有十二寸长,阿蘅吓得大叫∶“不要,你们会伤着孩子的。”
陈玄风不管不顾,让梅超风制住阿蘅,便挺起阴茎插入阿蘅的阴道。阿蘅已经快要分娩了,阴道口已开,再加上刚才早已经手淫过,阴道已经是湿的,所以轻易就被插入。她开始还在拼命挣扎,但很快便放弃了。
“啊!……”她在娇呼声中显露出止渴的表情。
她把光滑迷人的玉腿,摆到陈玄风的腰间来,摆动柳腰,主动迎合着,嘴里发出淫叫∶“美极了!好舒服!”
陈玄风对她的抽送慢慢地由缓而急、由轻而重、百般搓揉,抽提至头、复捣至根、三浅一深。随着那一深,阿蘅的玉手总节奏性地紧紧捏掐着,并节奏性闷哼着。同时,随着那一深,阴囊敲击着她的会阴,而她那会阴便阵阵收缩着。
皱折的阴壁在敏锐的龟头凹处刷搓着,一阵阵电击似的趐麻由龟头传经脊髓而至陈玄风大脑,使他不禁仰起头深吸了一口气。暴怒的玉茎上布满着充血的血管,益使阿蘅的阴道更显狭窄,而增加了磨擦面。低头望去,只见阿蘅那殷红的蚌唇随着抽送间而被拖进拖出。
“喔……喔……”阿蘅口中不住咿唔,压抑低吟着,星眸微合逐渐发出急促的呼吸声。因怀孕而显得粗大的腰摇摆不停,颠播逢迎,吸吮吞吐。
花丛下推进、上抽出,左推进、右抽出,弄得她娇喘吁吁,一双玉腿,忍不住摇摆着,秀发散乱得掩着粉颈,娇喘不胜。“浦滋!浦滋!”的美妙声韵,抑扬顿挫,不绝於耳。
“喔……喔……慢……慢点……”在哼声不绝中,只见她的紧闭双眼,头部左右晃动着,幽洞灼烫异常,淫液汹涌如泉。
终於她张大了双口,发出了触电般的呻吟。她用牙齿紧咬朱唇,忽又强有力的耸动一阵,口里闷声地叫着∶“喔!……我……没命了……啊……完了……我完了……”
这时陈玄风再也忍不住了,一股热泉由阴茎根部直涌龟头而射入阿蘅的阴道深处。
“啊!啊……喔!”她玉手一阵挥舞,胴体一阵颤动之後,便完全瘫痪了。
她体壁由於无力而颤抖着,浑身由於高潮而收缩着,这时只见她腹部一阵抽搐,阴道大大张开,随着一声啼哭,一个婴儿°°黄蓉就此降生了。
陈梅二人吓得脸色发黄,知道闯了大祸,便偷了半部九阴真经,没命地逃到远离人烟的大草原上,去练九阴白骨爪去了(也许是天意,陈玄风用鸡巴把黄蓉提前捅出来,而郭靖後来杀了他,才有机会到中原来黄蓉)。
黄药师回到岛上,见到血泊中的阿蘅和婴儿,不由心如刀割,急忙救治,好在他精通医道,阿蘅终於保住了性命,黄蓉也平安无事。黄药师知道事情的原委後,勃然大怒,离岛去查找陈梅二人的下落,但杳无踪影。回来後,迁怒与其他弟子,将他们挑断脚筋,赶出桃花岛。
後来他要阿蘅替他将被偷走的半部真经回忆出来,由於时间太久,阿蘅耗尽全部精力才完成,但人却已经只剩一口气了。黄药师悔恨交加,但无论什麽药都无法换回阿蘅的性命。阿蘅死了,但黄药师不信这是真的,他找来千年寒玉,将阿蘅一丝不挂地放在上面,靠了寒玉的作用,阿蘅的尸体永不变腐,看起来像活着一样。黄药师将阿蘅放到暗室中,自己在夜里陪伴在她身边,有时情动,便将阿蘅的尸体做活人看待,与阿蘅做那男女之事,将自己的精液射入阿蘅的小或嘴里。
不知是黄药师的真诚使然还是阿蘅的身体与众不同,每当这时,阿蘅的内竟真的有淫水流出,而且她的阴道始终紧如处女,使黄药师更加相信她是活着。
於是他在照顾黄蓉的闲暇,出外遍寻名山大川,想找天下名贵药材为阿蘅治病,他坚信一定能治好阿蘅。只是从那以後,黄药师的性情变得越来越古怪,东邪的名头更是传遍江湖(但黄药师对阿蘅的情意也害了阿蘅,後来在暗室中,西毒和一帮人为嫁祸与江南六怪,竟将阿蘅的尸体轮奸,此在後文中再续)。
转眼十几年过去,黄蓉已是十三、四岁了,由於黄药师的宠爱,在良好的营养和药物的调理下,黄蓉长成一个成熟丰满、身体健壮的姑娘,她皮肤雪白、头发乌黑、胸部高耸、腰身窄细、臀部肥大、两腿修长。她的容貌酷似阿蘅,却又比阿蘅还要美丽,尤其是多了一副天真烂漫与机智狡颉的完美结合,更是世间难得一见的。
黄药师对黄蓉一直是亲自照料,从小对她百依百顺,教她习文学武,甚至给她穿衣洗澡。然而黄蓉身体的变化使黄药师越来越感到心中涌起异样的感觉。终於有一天,父女间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
黄蓉渐渐长大了,由於黄药师的精心照料,使得她发育得非常好,年仅十三便出落得如十七、八岁的大姑娘,有着苗条的身段,高挑的身材、丰满的乳房已经如同成熟的少妇。由於自小没娘,跟着父亲长大,将黄药师的本领学到不少,尤其对诗词文章、琴棋书画、五行八卦等更是下工夫,但对武艺则不甚热心,也不愿下苦功。
黄药师也心痛女儿,不忍过分逼她,只由她的性子学,故而虽是出自名门,但武艺只是一般。好在她天资过人,一学就会,懂得多,黄药师的各种本领她都能领悟,以後自然会提高。
看者女儿一天天长大,黄药师心中高兴,但也隐隐有一丝异样的感觉,因为黄蓉长得很像阿蘅,却又比阿蘅还要美丽,尤其是多了一副天真烂漫与机智狡颉的完美结合,更是世间难得一见的。黄药师这十几年来,每天都在看者黄蓉的变化,尤其当给黄蓉洗澡时,更是看到女儿的身体的变化,当他的手抚摩黄蓉的身体时,心里总免不了阵阵冲动。他觉得女儿大了,自己不该再为她洗澡,但又总是舍不得女儿那美丽的身体,放不下抚摩黄蓉的那阵阵异样的冲动。
而黄蓉则对父亲的心理变化毫无所知,依然是天真烂漫地在父亲面前撒娇,但她也渐渐地感到,父亲的手摸在自己身体上时的感觉与以前大不相同,她喜欢父亲的抚摩,感觉那抚摩是那麽的舒适、快意,甚至是消魂,她不知是为什麽,但她喜欢这一时刻,每天都盼望着洗澡的时间快点来到。
又是一天的晚上,黄蓉拉着父亲给自己洗澡,她在父亲面前脱去衣服,露出雪白的身体,然後跳到木桶里,黄药师站在桶边,开始为黄蓉擦洗身体。其实,黄蓉的身体是洁白的,根本没有什麽要洗的,黄药师只是用手在黄蓉的身体上轻轻的拂弄着,他摸着黄蓉那雪白的脖颈,然後下移,慢慢地摸上黄蓉那高耸的乳房,在那有弹性的结实的肉上稍稍加了些力量,揉捏了几下,黄蓉快乐的发出了几声呻吟。黄药师赶紧将手移开,慢慢的向下,摸向黄蓉那平坦的肚皮,他用手指在黄蓉的肚脐眼上轻轻抠摸了几下,黄蓉痒得咯咯地笑了起来。
黄药师接着又将手伸向黄蓉的大腿根部,他的手指触到了几根淡淡稀疏的毛毛,黄药师忍不住在上面摁了几下,轻轻将短短的毛扯起来,他犹豫了片刻,终於没有再向两腿之间的神秘地带伸进,而是将手滑向黄蓉结实的大腿。黄蓉的腿浑圆修长,皮肤光洁滑腻,黄药师的手在这里终於得到了自由,他尽情的抚摩着黄蓉的大腿内侧,让自己的冲动得到最大的发泄。
黄蓉被这狂放的拂弄刺激得浑身燥热,不由得扭动起身体应和着,嘴里不时发出“哦、哦”的叫声。突然黄蓉抓住黄药师的手,将那大手拽向自己的两条大腿根部的结合部,然後用两条腿紧紧夹住它,然後拼命的扭动着让自己的阴部在上边摩擦着。黄药师不知所措,他感到黄蓉的阴部流出了许多东西,虽是在水里很快就被冲淡了,但他还是感觉得到。他想抽出手,但又不知为什麽,手不听使唤,在那里动也不动。
黄蓉在父亲的手上摩擦着,她不时发出快乐的欢叫∶“爹爹,蓉儿好舒服,爽……爽的很,我好热,我要爆了,噢……噢……噢……噢……噢……”黄蓉在一阵叫声中,全身一挺,浑身的肉绷得紧紧的,并不住地颤抖,在父亲的大手上到了她一生的第一次高潮。
自从这天起,父女两人连着几天没去洗澡,黄蓉躲在自己的房内不出来,黄药师几次想进去,都没能进入。他烦躁的回到卧室,打开暗室的门,来到阿蘅身边,他摸着阿蘅那雪白的肌肤,不由得落下泪来∶“阿蘅,蓉儿长大了,我不该再像过去一样待她了,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我该怎麽办?”
他趴在阿蘅的胸前,不知过了多久,突然,一只温柔的小手摸上他的脸,他抬头望去,只见阿蘅穿着一身薄纱,哀怨的站在自己面前,他一把将她搂到了怀里,激动的喊到∶“阿蘅,是你吗?你好了?”阿蘅却不答话,在黄药师的怀里依偎着。
黄药师眼前一片朦胧,他如同在云雾之中,他不顾一切地将阿蘅压在身下,剥去衣服,便搂抱在一起。他尽情地亲吻着阿蘅的嘴,阿蘅发出“呜、呜”的回应,他吻阿蘅的脖子,又吻向她那雪白的趐胸,将乳头含在嘴里轻咬,因为他知道,阿蘅最喜欢这样了,果然,阿蘅发出快乐的叫声。
他又去吻阿蘅那美丽的小腹,特别是小腹下面那片神秘的草丛,他觉得那儿的草似乎少了许多,但他来不及细想,因为他太快乐了。他的嘴移向阿蘅的两腿之间,那腿自动分开,露出了粉嫩的穴穴,黄药师伸出舌头,用舌尖分开两片阴唇,在那里欢快的舔舐。随着舌尖的游走,阿蘅发出了呻吟声,内涌出滚烫的淫水。黄药师将舌尖探到阿蘅的穴口,伸长舌头向里探索,淫水包住他的舌头,他吸吮着。
他再也忍不住了,提起身,将阴茎伸到穴口便向里插,阿蘅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接着便平静下来。
阴茎在滑腻的淫水中顺利的慢慢向深处挺进,但很快便遇到了阻力,黄药师稍用了一些力,正要突破那阻力,忽然阿蘅叫道∶“爹爹,痛。”黄药师全身一震,阴茎立刻软了,他惊叫一声∶“容儿,怎麽是你?”
原来,黄药师从不让黄蓉走进暗室,故而黄蓉从小就不曾见过阿蘅的样子,只知母亲病了不能见任何人,所以黄药师做梦也想不到黄蓉会在这里出现,在朦胧中将黄蓉当成了阿蘅,险些作下乱伦之事。
黄蓉道∶“我本来找爹,见这门开着,爹爹在里面,就进来了。这便是我娘吗?”
黄药师看着眼前阿蘅与黄蓉都是一丝不挂的躺在自己面前,自己则是赤身裸体的站在她母女面前,不由得有些羞愧。他知道女儿自幼在自己面前裸体惯了不会有异样的感觉,但自己却从不在女儿面前裸体,今天这样子实在是难堪。
黄蓉见黄药师不答,她是冰雪聪明的姑娘,知道父亲还在对刚才的事自责,便对黄药师说∶“爹爹,容儿知道爹爹爱我母亲很深,这麽多年一直在为母亲和蓉儿付出心血,连男人的生活都没过过。今天,蓉儿愿代母亲为你做任何事,请父亲将蓉儿视做母亲,接着刚才的事做吧!”
黄药师不知听到没有,只是呆呆地站着。黄蓉等了一会,见父亲没有动,便走过去抱住父亲,将雪白的身体在黄药师的身体上摩擦,用一双白嫩的小手摸着黄药师的身体。渐渐的她的手滑向黄药师的阴茎,她握住它,轻轻的揉搓套弄,阴茎又粗大起来。黄蓉蹲下身子,张开小嘴,含住阴茎,轻轻的吞吐着用舌尖舔着龟头和粗壮的茎体。
黄蓉并不是天生就会,只是她见父亲刚才将自己当做自己的母亲时,用舌头舔自己的,自己舒服得如同上天,便觉得父亲也会要自己的舔弄。在黄蓉的舔弄下,黄药师不由得也喘息起来,不由自主的在黄蓉的嘴里抽动起自己的阴茎,好几次,他的阴茎几乎插到黄蓉的喉咙里。
过了不知多长时间,黄药师终於忍不住了,大叫一声,积蓄了十几年的精液直射黄蓉的嘴里,黄蓉的小嘴里被射得满满的都是白色的精液,顺着嘴角还在向下流。黄蓉不知所措,用手拭去嘴角的精液,含着一嘴的精液不知怎麽办,又不能张嘴问父亲。过了一会,她终於试着咽了一点,觉得没有什麽不好,就一口吞下了父亲的精液。
黄蓉站起身,将黄药师的阴茎抓住,又套弄几下,阴茎重新粗大,黄蓉将一条腿抬起,让父亲来插自己的。此时黄药师却清醒过来,再也不肯了,将黄蓉劝回房内。
自此,父女二人的关系更加微妙,黄蓉本是天真少女,只觉得自己是为母亲报答父亲,并不觉得羞耻,因为黄药师并没给她灌输过那些贞洁观念。但黄药师毕竟是成年人,虽然是东邪,但也是不肯对自己和女儿的事也邪着做,故从此对黄蓉不再向过去那样随意了。
黄蓉却觉得父亲不再疼爱自己,终於在十五岁时,偷偷离开了桃花岛,开始了她的江湖生涯。
黄蓉离开桃花岛,挑着小路以躲避父亲的追寻,这一日来到扬州城外,她的心稍稍放松下来,离开桃花岛的见闻使她大开眼界,外面的世界是她过去从未见过的,虽然父亲多次给她讲起江湖的事情,她已算是江湖通了,但这花花绿绿的世界却是她想不到的美,她终於可以开心自由的享受这一切了。但她却没想到,早有许多邪恶的眼睛在盯着她,也难怪,谁叫她如此美丽哪!
天黑後,黄蓉在城里找了一家店住下,想在城里玩几天。她吃了点饭,便回到房内,想早早休息,明天好去玩儿。
朦胧之中,黄蓉觉得有一股异样的香味,那味十分清香,忍不住使劲吸了几下,但她猛然觉得不对,便昏昏欲睡,只觉得心里涌动起一股热浪,全身燥热无力,小穴内骚痒的如有蚂蚁在咬爬,不久竟流出淫水。她不知怎麽回事,但明白是着了别人的道,朦胧中,觉得有人走到身边,黄蓉紧张的全身的汗毛几乎都立起来了。
那人伸手摸了摸黄蓉的脸,淫笑着说∶“真是一个万里挑一的小美人,今天我花某可要好好享受一下。”说着,便开始脱衣。
黄蓉虽不能动,但神智尚清,听了这人的自语,忽然想起父亲曾经说过,江湖上有一采花大盗叫花蝴蝶,此人轻功天下少有,更善用迷药,他的独门迷药叫“梨花第一香”,专迷青春少女,让这些少女浑身不能动,但却春情荡漾,不由自主的想让他来奸污,无论他要求她们做什麽,她们都不会拒绝,他在江湖闯荡多年,从未失过手,被他糟蹋的都是黄花大闺女。
黄蓉不由得着急,但浑身不能动,更可怕的是她的情欲正在不断地高涨,全身的血脉都在喷涌,好像要冲出来似的,她不由得开始呼吸沉重。那粗重的喘息声惊动了那人,他笑殷殷的说∶“美人,等不及了吧?别着急嘛,一会你会高兴的,我要慢慢享受你,先让我好好亲亲。”说完捧起黄蓉的脸便乱啃起来。
黄蓉想躲避,但不知为什麽又想让他接着亲,就这样,被那淫贼亲了个够。
那贼又将大鸡巴举起,在黄蓉的脸上摩擦,将黄蓉摸得心里直发痒,她朦胧地想起父亲的阴茎,好像又回到了那天初次品尝男人的阴茎的时刻,不由得伸出舌头在阴茎上舔起来。
那贼笑道∶“没想到你还挺会,是不是做过,别是已经被人开过?我花大爷可从不吃别人的剩食。不过你可例外,即使被别人干过,我也要再玩上一玩。”
说着,将鸡巴插入黄蓉嘴里抽插起来。
黄蓉嘴里含着阴茎,舌头使劲在茎体上舔弄,那人就将阳具在黄蓉的唇边撩拨。软中发硬的龟头渗透着一种强烈的男性体味,龟头上的小嘴巳流出精液,滴在黄蓉唇上。黄蓉“唔”了一声,红唇半启,阴茎塞进黄蓉口中。
“唔……唔……”黄蓉含吮着龟头,嘴巴凑上去,上下左右舐拨,又轻轻咬噬,将那采花贼爽得浑身又酸又痒,不由得淫性大发,伸手将黄蓉的衣服剥掉,但他往黄蓉的身上看去时,不由得大吃一惊∶“软甲,她身上怎麽会有这宝贝的?难道她是……”
那淫贼在江湖上混了几十年,当然对江湖事熟悉的很,他知道此物乃桃花岛的宝贝,他也知道黄药师的手段,所以他绝对不敢去招惹这样的对手。看着眼前这美丽的猎物,他恋恋不舍,但又不敢将她怎样,最後将黄蓉赤裸裸的雪白身体自上到下舔了一回,把精液射在黄蓉的高耸的乳房上,悻悻地离开了。
黄蓉在朦胧中被挑起了情欲,正在情难自禁时,却被丢下不管,心中欲火难忍,就用手指抚摸湿润的秘唇自我安慰,同时用手揉搓乳头和阴核,性感的屁股淫荡的扭动。
“我……好热,受不了……”雪白的肉体冒出淫邪的汗水,好像很苦闷的扭动柳腰,呻吟声越来越大。
黄蓉淫荡的像梦呓般喃喃自语,边揉搓圣洁无暇的乳房∶“啊……还要……我……啊……摸我的乳房……更用力点……”她想像着自己在与不知名的男人性交,心中狂潮泛起,竖起膝头,脚尖拼命用力,美丽的大腿不停颤抖。
就在这刹那,黄蓉大声呻吟浪叫,她已经爬上顶点,“啊……喔……”阴道内淫液喷涌而射,一直顺着胯间流到肛门,又流到床单上,一阵抽搐後,她全身瘫软在床上,昏昏睡去。
第二天,黄蓉在昏睡中醒来,见自己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身上到处都是粘粘的,乳房上的精液已经凝结,但仍然看得出量很多,自己的胯间也是黏喷喷的难受。她拼命地回想昨天的事情,终於明白自己的遭遇,她不由得紧张起来,赶紧检查自己的阴部,发现并没有失去处女的贞洁,这才松了一口气。起身洗了身体,再也不敢以女儿身到处招摇,便扮成一个小叫化,一路向北方走来。
在张家口遇到郭靖,深感郭靖诚实可靠,便与他结伴而行,郭靖不知黄蓉是少女,便将她当作兄弟同行。不几天的工夫,黄蓉便将郭靖的底细摸清。
郭靖的父亲郭啸天乃梁山後代,後自山东迁往临安牛家村,结识杨家将後代杨铁心,成为莫逆之交,两人正日混在一起,空有一身本领,却报国无门,於是每日里喝酒闲逛打发日子。
一天,郭啸天邀请杨铁心到他家中喝酒,妻子李萍做了几个菜,两人喝到微醉之时,那杨铁心色咪咪地看着李萍,对郭啸天说∶“大哥,想不到嫂嫂如此美貌,大哥真是好福气。”
原来那李萍虽是农家出身,但却生的细嫩白皙,美貌过人,虽然常做粗活,但并没有使她粗糙不堪,反而比一般女子更有健壮的身体,看起来更加性感。
郭啸天听了杨铁心的话,不由哈哈大笑∶“不瞒兄弟,这娘们生得可以,床上工夫也不错,兄弟喜欢,今天就让你嫂嫂伺候你一回如何?”
杨铁心大喜∶“如此就多谢大哥了!”
郭啸天对李萍说∶“老婆,快脱衣服,和我的杨兄弟快活一回。”
李萍为难地说∶“官人,妾身已有身孕,恐怕……”
郭啸天眼睛一瞪∶“恐怕什麽!昨夜你还让老子操得要死要活的,今天就推三推四,莫要惹我生气。”
李萍无奈,只好将衣服一件件脱下。杨铁心仔细打量,见李萍年纪只有二十岁,虽已怀孕,但还未显出形状,她的裸体依然那麽美丽,皮肤白的像雪,光滑的像缎子。而少妇的成熟使她的屁股看起来更加浑圆,那对倒钟般悬挂在胸前的玉乳既白又挺,峰顶那两粒淡紫色的乳头令他瞧得很想吸吮捻捏一番,那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配上那个浑圆的臀部,更显得经不起一握,令他更想搂她入怀。
平坦光滑的腹部下方生长着一片茂盛黝黑的“草木”,它们直延伸到“桃源洞”上方,更添增撩人的气氛。“桃源洞”口那两扇门又白又鼓,好似两瓣“水蜜桃”,配合那两片殷紫色的嫩肉,不由令他想好好的舔弄一番。两条腿结实有力,略显粗些,但并不影响整体的美丽。
杨铁心看得忍不住咽下一口口水,想上前,但又有些犹豫。郭啸天说∶“兄弟,我的老婆就是你的老婆,咱们兄弟不要客气,尽管上吧!”又吩咐李萍主动上前为杨铁心脱衣。
李萍上前为杨铁心脱去衣服,露出他古铜色的强壮身体,怯怯的看了杨铁心一眼,拿起肉棒,张开红艳的小嘴,小心翼翼的把它含在嘴里。她前後移动着脑袋,小巧的舌头翻卷着,把龟头舔在嘴里,吞了下去。忙碌中,她还不忘温柔的抚摩着杨铁心的睾丸,让杨铁心感到更舒服。
接着,她发现杨铁心的肉棒变的粗大无比,足有七寸多。她抬起头,望了郭啸天一眼,“好好的伺候杨兄弟!”郭啸天命令道。
李萍张大嘴巴,让肉棒可以进入得更深,这样前後移动着,然後把肉棒吐出来,像啃玉米一样,从龟头开始,一直亲吻到肉棒的底部,再把龟头含进去,舌头更加卖力的在龟头上、马眼上打着转,两颊因为大力的吸气凹陷了下去。她左右摇晃着脑袋,粗大的肉棒把脸颊撑得凸起一个包。
调弄了一会儿後,她的手托握着杨铁心的整个阴囊,玉臀向下移压,耸动阴户,将杨铁心的龟头逼进她的紧狭小入口。杨铁心听到在她大口呼吸,她的湿滑阴肉紧紧裹住杨铁心的龟头,那感觉美得不可形容!杨铁心立刻挺动腰臀,将铁硬的鸡巴向花心挺进,轻易突破瓶颈阻碍,半根鸡巴已插进李萍阴道里。
她“嘤”了一声,张口吸气,但没有阻止杨铁心的行动。杨铁心觉得十分快感,再继续耸动腰臀,很快的杨铁心整条阳具全根尽入,深插在李萍又紧又热的嫩穴中,龟头顶在花心的一团嫩肉上,杨铁心顿时起了要射精的强烈感觉,杨铁心便让鸡巴停止不动。
在这插入的过程中,杨铁心的手却是一直在动着,不停的拨弄她的油滑肉缝中的阴蒂,李萍断续的在低声呻吟。她见杨铁心不动,便用坐莲的姿势抱着杨铁心,屁股坐在的阳具上,她的脸部可以看得出她很害羞,因为她觉得丈夫在看着她淫荡的样子,但下半身却又不知羞耻的慢慢地一起一落,本能的扭着屁股享受快感。她的上半身紧紧地抱着杨铁心,屁股却起起落落地越扭越快,这时的她彷佛已经变成一只不顾廉耻、只知追求快感的母狗了。
在到她疯狂似地扭着屁股时,杨铁心支持不住,将上半身躺了下去,她本来紧紧贴着的奶子也就这样完完全全地现了出来,在她摇晃着身体的时候随之一晃一晃的。她这个时候也顾不得两个奶子毫不保留的暴露了出来,只知道让阳具是更深入她的阴部了,屁股更疯狂似的抖动,任由胸前的两个大奶子在丈夫面前上下左右的摇晃着。
杨铁心随着她扭动屁股的速率向上顶了几下,她已经有点进入失神状态,口水竟然从嘴角流了下来,看到她这副淫荡的模样,杨铁心已经忍到极限,马上就要山洪暴发了,上半身慌忙坐起,要把她的屁股抱离开的阳具。谁知道双手才刚用力要把她的屁股抬起,她又用力的坐了下来,用她的阴部紧紧地卡着肉棒,屁股却仍不断地扭动着,嘴里喊着∶“啊啊啊……不要……不要……”但杨铁心已经忍不住将精液射入她的阴道内。
杨铁心整个人瘫软下去,李萍却还在不住地抖动,不满足的扭动着。郭啸天见了也忍不住亮出鸡巴,冲上去,将李萍的穴又操了一回,李萍才浪叫着达到高潮。
杨铁心从郭啸天家中出来,心中不住在想着大哥对自己的真情,回到家中,妻子包惜弱出来迎接,杨铁心不由心中一动,产生了一个念头,回到房内便与妻子说起了刚才的事情,包惜弱也深感郭啸天义薄云天,便依了丈夫的要求要报答郭啸天。
这天,杨铁心请郭啸天来家喝酒,酒席之间,包惜弱从内房走出,只见她全身一丝不挂,秀发如瀑,雪白的玉肌晶莹滑润,带着婴儿一般的嫣红,弯弯的娥眉,美眸含情,翘翘的瑶鼻,小巧的樱唇,身材高挑,少妇的胸部因怀孕而鼓鼓的,但柳腰依然细细的,翘翘的丰臀,修长的玉腿,构成了完美的曲线,真是绝代佳人!可把郭啸天看呆了。
包惜弱注意到郭啸天的眼神老在自己的身体上下打量,玉面不由飞起一片红云,娇嗔道∶“郭大哥,不要这样看人家嘛!”那娇羞的样子简直美死了。
郭啸天心底的欲火腾一下点燃,他看着杨铁心,装做不解地问∶“兄弟,这是何意,这位美人是……?”
杨铁心笑着说∶“此乃贱内,今天特地回报大哥的盛情。”
原来那包惜弱乃是文人家庭出身,文弱纤细,比起李萍自然是要更美,且更有女人味。郭啸天出身寒门,哪见过如此美人,且是一丝不挂地在面前,他早已忍不住了,脱去衣服,便与包惜弱抱在一起,将包惜弱操了一回。但郭杨都是粗人,不解风情,包惜弱并不像李萍那样粗俗,因而也就是敷衍一番,让郭啸天将精液射在体内,不提。
自此以後,两家人常聚到一起互换妻子或群交,做一些荒唐风浪事。
一天,巧遇丘处机杀了几个金国奸细,并与杨铁心等结义,为两家腹中的孩子分别取名杨康、郭靖。丘处机走後,杨铁心继续豪饮。天色已晚,包惜弱见杨铁心喝得大醉,昏昏睡去,便到後院去收鸡入笼,待要去关後门时,只见雪地里点点血迹,横过後门。她吃了一惊。那血迹直通到屋後林中,雪地上留着有人爬动的痕迹,包惜弱愈加起疑,跟着血迹走进松林,转到一座古坟之後,只见地下有黑黝黝的一团物事。
包惜弱走近一看,赫然是具尸首,身穿黑衣,就是刚才来捉拿丘处机的众人之一,她鼓起勇气,过去拉那尸首,想拉入草丛之中藏起,再去叫丈夫。不料她伸手一拉,那尸首忽然扭动,跟着一声呻吟。包惜弱这一下吓得魂飞天外,只道是僵尸作怪,转身要逃,可是双脚就如钉在地上一般,再也动弹不得。
隔了半晌,那尸首并不再动,她拿扫帚去轻轻巾触一下,那尸首又呻吟了一下,声音甚是微弱,她才知此人未死。定睛看时,见他背後肩头中了一枝狼牙利箭,深入肉里,箭枝上泄满了血污。天空雪花兀自不断飘下,那人全身已罩上了薄薄一层白雪,只须过得半夜,便冻也冻死了。
她自幼便心地仁慈,今见这人命在旦夕,虽知他不是好人,但也不忍让他死去,於是便欲救他,又不知如何去救。回到家中,想找杨铁心帮忙,但杨铁心昏睡不起,无奈又回到那人身旁,想来想去,只得将那人拉到自己怀中,解开两人的衣服,赤裸裸地贴在一起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那人。好不容易才将那人暖醒,便搀扶他到厢房为他疗伤,又狠心杀了只鸡,熬了鸡汤。
那人睁开眼来,蓦见面前一张芙蓉秀脸,双颊晕红,星眼如波,眼光中又是怜惜、又是羞涩,当前光景,宛在梦中,不禁看得呆了。
包惜弱回头见那人在盯着自己看,吃了一惊,举起烛台一瞧,烛光下只见这人眉清目秀,鼻梁高耸,竟是个相貌俊美的青年男子。她脸上一红,左手微颤,幌动了烛台,几滴烛油滴在那人脸上。
那人喝完鸡汤後,眼中渐渐现出光采,凝望着她,显是不胜感激。突然,他一把将包惜弱拉到怀中,两人的胸膛再次贴在一起,那人温柔地亲吻着。包惜弱看着他英俊的面孔,依稀觉得自己的梦中曾无数次梦见的就是这样的男人,本想拒绝,却又不知怎的,嘴唇好像被吸住一样,不由自主的迎上去,两人的唇紧紧的贴在一起。包惜弱很自然地将那人所伸出的舌头含在口里,接着再以自己的舌头缠绕着,那人非常有技巧地回应包惜弱舌头的动作,两人的欲火很快被燃起。
那人行动不便,包惜弱便将那人扶到草堆上,脱去衣服,让他躺在草上,自己趴在那人身旁,用舌头仔细的将那人身体上的血迹舔去。见那人身体细白,保养得很好,包惜弱闻到他的身体上有淡淡的香味,显然是富家出身。包惜弱越来越觉得这是天意,使她有能与自己与梦中之人相会的机会,她忘记了一切,疯狂的含住那人的大阴茎吞吐着,终於使那人的阴茎粗壮起来。
包惜弱开始用手刺激着自己的身体,双手慢慢从腰扫在胸前,手心贴着乳头慢慢的搓磨,在双手不断的刺激下,乳头巳经凸起变硬,她把手从胸前移到浓密的草丛中,肉缝巳经慢慢渗出淫水,那人也伸手将她的乳房握在手中揉搓着。包惜弱终於忍不住了,将自己流淌着淫水的阴户对准那粗壮的阴茎坐了下去,略略弯腰,把手掌撑压在他的大腿上,蹲起双腿,让娇巧的圆臀悬空,就这样上下抛动,套摇得既深入又结实,从屁股到大腿的姿态曲线简直要迷死人,疯狂的抽动起来。
包惜弱飘散着飞瀑般的缎发,扭动她标致成熟的躯体,夹紧阴道里的肉棒,赤裸裸地在肉棒上抽插,疯狂的发泄性欲。“啊……”只见一阵一阵的淫水顺着阴茎流下,那人突然得龟头一阵刺激,肉棒一阵颤动,就把狂射的精液一滴不漏的全挤入包惜弱的体内。
而包惜弱也“嗯……啊……啊……啊……啊……嗯……快……嗯……哼……嗯……啊……亲哥哥……情哥哥,妹子要升天了!啊……”猛的身子一阵颤抖,牙齿咬得吱吱作响,一股热流,从子宫口激流而出,全身直抖擞颤动,在阵阵的高潮中达到最高峰,瞬间一声娇叫全身发软的趴在那人身上。
第二天,包惜弱醒来到厢房去看,那人已不见了,包惜弱怅然若失,几天默默无语。她不知那人是谁,也不知他将给她的生活带来什麽变化。
数月之後,金国四太子完颜洪烈勾结官府杀了郭啸天,杨铁心下落不明,包惜弱则嫁给了四太子,便是当日她救的那人。
李萍被段天德挟持,丘处机闻讯赶来,一路追赶,并与江南七怪发生误会,约定了十八年之约。
李萍被段天德一路淫辱,强奸无数次,终於逃脱,来到蒙古,生下郭靖。因不熟悉大漠生活,只得仗着姿色,卖淫为生,每日里被蒙古大汉操得昏天黑地。
而郭靖自小就迟钝,李萍心知是在怀他期间被操得太多,伤了郭靖的元气。
好在是傻人有傻福,後来郭靖为救哲别,成吉思汗感其仗义,将其收留,才改变了一家的生活。那李萍沾儿子的光,再也不用每日被粗野的男人奸污,但却作了哲别的情妇,偶尔成吉思汗的几员大将赤老温、木花梨等也到郭家与李萍作乐。
郭靖的生活周围也有了几个朋友,特别是与成吉思汗的四子拖雷、女儿华筝感情深厚。那华筝虽生活在大漠中,但因父亲极为宠爱,因而自小就受到良好教育,特别是养成了汉人的生活习惯,所以显得气质高雅,如名门淑媛。再加上脸蛋很漂亮,一双凤眼,眼角微翘,水汪汪的眼珠子,虽然只有十二岁,但有说不出的妩媚动人,轻轻送个秋波,慑人心魂。尤其那凸凹分明的身段,有着坚挺饱满的趐胸、奇细的纤腰,衬托出那高翘的玉臀更为诱人。那股诱惑力,不论走路时腰肢扭摆,粉臀波动的姿势,或看人时秋波迎送的风骚样,样样都十分妩媚。
但毕竟在大漠长大,有蒙古姑娘的野性,使她更有一种风韵,不知迷倒多少年轻人。但华筝不知为什麽,就是喜欢郭靖。
一天,几个人玩成亲游戏,郭靖与华筝扮做新郎新娘,被众人吹吹打打送入一个蒙古包,拖雷说∶“你们今天就玩真夫妻游戏吧!”
郭靖迷惑地问∶“真夫妻怎做?”
拖雷说∶“脱衣服在一起睡觉。”说完,众人一哄而上,将二人脱光衣服,塞入被子里。
郭靖第一次与女孩子赤裸裸贴在一起,心脏几乎跳到了喉咙。华筝羞涩地平躺在那里,在众人的注视下含情脉脉地看着郭靖。拖雷将其他人赶出蒙古包,回来对华筝说∶“妹子,我知道你喜欢郭靖,今天就成就你们的好事,你想怎麽就去做。”说完就坐到门外去站岗。
郭靖不知如何是好,两人谁也不敢看对方,也不敢动。郭靖本来就愚钝,这时就更不知该做什麽了。良久,华筝开口说道∶“傻子,你还不快点!”
郭靖一楞∶“快点作什麽?”
华筝将被子踢到一旁∶“快点摸我。”
郭靖壮起胆子向华筝身体看去,只见华筝白嫩颈长的脖子下瘦削,但不失圆润的肩膀,在几丝黑发的衬托下显得特别性感。脱下了衣服後呈现在眼前的是毫无暇疵曲线,优美的背部让人简直不敢正视。
一张成熟艳丽的脸蛋,在乌黑的秀发半遮半掩下,妩媚动人。白里透红的肌肤,骨肉均匀,光滑细腻的小腹,凹凸玲珑的曲线,乳峰饱满、圆润、挺拔,两只又坚又挺的肉峰,圆鼓鼓的,像两个雪白白的小馒头,虽不太大,仅一把抓,但是顶上两粒鲜红的乳头,是如此诱人。那是一种使任何男人都起淫心的曲线,使人不相信那是一个少女的趐胸,雪白的两座山峰上两点鲜红的突起物像要吸光男人的精液。
裸露的臀部更使人喷血,光滑的屁股充满弹性不但结实而且柔软、光滑,在适当的地方膨大,一双腿又白又直,浑圆修长的玉腿,延到大腿的根部。稍凸的阴阜上乌黑一片,细柔的阴毛,在明亮的光线下,亮而微透着光泽,可惜大腿紧合着,无法见到迷人的桃源洞口。
郭靖偷看了她一下,她的双唇薄薄,十分湿润,让人看了就想吻上去。两颊泛着微微的红色,好美呀!郭靖试探着摸她胸部一下,华筝浑身颤了一下,并没有拒绝,於是将整个手掌放到她乳房上,哇!真大,一个手还抓不完。
郭靖体内的原始本能被调动起来,他的鸡巴弹了起来,挺得像一根肉杵,青筋毕露。他爬到华筝身上,胸膛紧压华筝白嫩尖梃的奶子,下面紧贴她的小腹,粗硬的鸡巴伸入华筝的大腿间,压在她的阴毛丛生的丰隆阴阜上。郭靖将嘴凑到华筝的红唇边,伸出舌头轻轻舔了几下,华筝热烈地回应,紧紧吸住他的舌头,并将自己的舌头深入郭靖的口中搅动起来。
亲了好久,郭靖才将嘴从华筝的唇上移开,轻轻亲吻她的细长的脖颈,又移到白嫩的乳房,平坦的肚皮,然後轻轻的把她两腿搬开,再小心的跪在她两腿中间,俯下身来,把脸整个贴到她露出了整个阴户,好看个仔细。
只见华筝的大阴唇微微的张开,里面还有两片粉红色的小阴唇,郭靖小心的分开它,看到了阴蒂,再往两边分开一些,只看到一个粗细的小洞,周围环绕着肉色的组织,那是她的处女膜。郭靖把鼻子伸过去闻了一下,鼻子触到华筝的嫩肉,华筝忍不住嘻嘻的笑出声来,直喊痒。郭靖忍不住想舔它一下,所以轻轻的舔她的阴蒂,绕着它转呀转的。不一会儿,穴中淫水也流出来,於是郭靖就趁着她淫水四流的时候伸手仔细的摸她的大小阴唇,这是一种奇怪的感觉,热热的、软软的、滑滑的。
渐渐的,她的淫水竟然流到肛门上,郭靖伸出舌头,轻舔华筝的菊花洞,华筝大叫∶“不要!”郭靖赶紧停下,继续用舌头拨弄华筝未经人事的两片阴唇,再用舌头深深地、深深地进入华筝的阴道探索。
华筝全身蹦紧,头和身体使劲向上挺起,突然,她的手握住郭靖的阴茎,一次又一次的在两片阴唇中磨擦着。郭靖受到鼓励,磨得更凶,滑爽的感觉使他忍不住往前重重一顶,华筝大叫一声,郭靖觉的好像有东西被撕裂,鸡巴竟然进去了!华筝显然十分痛苦,眼泪随之流下,双手扣着郭靖的手臂。
她的阴道由於疼痛的缘故,紧紧的收缩,郭靖慢慢将鸡巴推进,终於充满了她整个阴道。他觉得阴道内热热滑滑的,好像被很多很热、很滑的温水紧紧的包着,慢慢的抽动一下,每次移动的时後,都觉得有许多的小点在刺激他的阴茎,她的淫水又一阵一阵的涌出,沾湿了整个阴茎,甚至流到郭靖的蛋蛋上……
华筝紧紧的抱着郭靖,眼睛闭的紧紧的,鼻子呼出一阵一阵的热气,她喃喃的说∶“我要……我要……怎麽办……我要我要……抱紧我……我要……”她的眼睛也许是闭的太紧,连眼泪都挤出来了。
她的屁股不断的扭动,她的手不断的在不断的摇着郭靖,郭靖大力的往她阴道深处死命的抵进去,激起她一阵一阵的尖叫,她修长的手指抓的郭靖的背好像撕裂般的痛,使郭靖更死命的抽动,华筝整个乳房随着郭靖的冲击上下的跳动。
忽然她的双腿紧紧的夹着郭靖的屁股∶“快呀……求求你……快呀……”她开使剧烈的颤抖,她的肚子也开始急速收缩剧烈起伏,郭靖每次抽动都大力的刺到她阴道的底部,终於郭靖射出一道一道的精液,射进她的子宫……郭靖抽出鸡巴,见上边粘着几丝血迹,华筝软软的躺在一旁,娇羞地看着他,手伸过来轻轻握住他的已经软了的鸡巴,对郭靖说∶“我去找爹爹,让他封你做金刀驸马。”
成吉思汗的义父王罕势力极大,成吉思汗为了自己的发展不得不依附於他。
但王罕的儿子桑昆却屡屡羞辱成吉思汗及其手下,成吉思汗都忍让了。桑昆的儿子都史看中了华筝,向成吉思汗求亲,成吉思汗虽知道华筝不愿意,但还是答应了,华筝气急了,便经常找郭靖去偷情,都史知道了後,便想报复。
一天,华筝正在独自骑马游玩,忽然几个壮汉将她围住,拉下马来,捆绑成肉棕般扛起来就跑。华筝拼命挣扎,但无济於事,被带进一个蒙古包中,一进去才看到,都史坐在里面。壮汉将华筝扔在地上便退出去了。
华筝怒骂道∶“都使,你这混蛋,想干什麽?”
都史阴笑着说∶“想干你呗!”
华筝骂道∶“你敢动我,我爹爹饶不了你。”
都史笑道∶“你爹爹已经将你许配给我,你却和那汉狗每天鬼混,我不找他算帐就便宜他了,他敢把我怎样?再说,你爹爹见了我爷爷就像老鼠一样,他敢动我一根寒毛吗?”
说完,将华筝四肢分开捆在一个方桌子上,将她全身衣服剥光,那贲起的胸肌完全裸裎在都史的眼前∶只见她全身裸露着,圆润的肩头、纤细的腰、平坦的腹部都一览无馀。晶莹的胸部肌肤半裸着,由於双手被捆绑住,所以胸肌更为贲起,尖挺的乳峰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两晕雪白的馒丘加上两点红色的胸尖,显得美丽无比。
都史将早已准备好的春药灌入华筝的嘴里,然後开始用手捏住华筝红色的乳蒂,不停地捏弄揉动。华筝无助地扭动身体,御女无数的都史却是清楚女子身上何处敏感,他伸出舌头,轻轻舔吸他的俘虏敏感的肚脐眼;两只手亦握着她水般柔软的纤细腰间,十指不轻不重的用着巧劲又捏又抓。
他脱去衣服,赤裸裸的仰身一翻压在华筝身上,华筝感受到都史全身健壮的肌肉紧紧的压住她,不禁心头一震∶“你……你……你想做什麽?”
都史将嘴唇粗野地吻上华筝的樱唇,双唇一接,再不能控制,在都史娴熟的技巧和春药的作用下华筝双手自然的搂着都史的後颈,热烈的吻着,舌尖和舌尖不断交流,华筝已经不能自己。都史的手慢慢摸向华筝的一双椒乳,一面热烈的吻着她的小嘴,一面,在嫩滑的身体上四处游移,没有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和敏感带。
“啊……啊……啊……轻一……点。”华筝给摸得全身发滚,鼻息沉重的在娇喘着,都史一只手已接触到华筝的下半身,抚摸着大腿内侧的柔滑肌肤。
“啊一啊……快……快……停……唔……我……唔……”华筝的身体已经开始产生快感了,不由自主的两腿分得开开的,美丽的面容也因为强烈的快感而微微扭曲,微隆的阴户已经被淫液完全湿透,腰部不停的扭动……
都史反身用手撑开华筝的大腿,埋首在她两腿之间,热烈的用舌头在舔着她的阴蒂,上面沾满了淫水。
“啊呦……我实……在……受不……了……”华筝兴奋得张嘴大声呻吟,都史用紫色的舌头绕着华筝的耳垂,华筝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拼命的叫喊“啊……啊……不要……我……不要……啊……停呀!”
都史见时机成熟问道∶“小淫妇,想不想要我的大鸡巴?”
华筝此时已近乎失神状态,却抵死不说,只是不断的呻吟着摇头求饶∶“啊……唉呦……别……别……吸吮……了……好……好……不好……”
都史便低头用舌尖填着华筝的鲜艳花瓣和膨涨的阴核,华筝的身体不自主的摆动起来,快感涌上心,却仍不断的提醒自己千万不能说出淫荡的话来,只有从鼻子中发出急促的喘气声∶“哈……哈……嗯……啊……”
都史的舌头不断前进,一面吸吮着如潮水般涌出的淫水,一面用牙齿轻轻噬哎着阴核。华筝只觉全身充斥着前所未有的快感,终於忍不住,高声的号叫着∶“我……我……不能……受不了了……快干我吧……啊……啊……”
都史将巨大的紫色阳具举起对正犹在流着淫水、不停颤抖着的美丽阴户狠狠的插入,再缓缓的抽出,停一停再深深插入,再缓缓抽出。华筝的情欲早已被挑逗的高涨到极点,在这样的挑逗下早已忍不住了,终於她娇喘的扭动腰部哭噎着叫着∶“求……求……你……给……我吧……我不行了……”
都史并不理她,只是不停的在小穴前欲进还退。华筝终於彻底崩溃了,顾不得女儿家的娇羞,大声地叫道∶“亲哥哥……亲丈夫……快操我吧……你让我做什麽我都答应你。”
“你以後不准跟那汉狗在一起。”
“是,不跟他在一……一起。”
“你若反悔,你就变成一条母狗,让天下的男人操。”
“是,我是母狗……让天下所有男人操……操烂我的小洞洞。”
都使满意的笑了,他当然知道此时华筝说的话算不得数,但他喜欢这样凌辱华筝。他挺起粗大的阴茎,拼命的抽插着这蒙古大漠上最美丽的姑娘。华筝被抽得浑身僵直,肌肉突突的跳动着,一次一次地达到高潮,最後她昏死在桌子上。
等她醒来,她发现自己被一丝不挂地扔在草丛的深处,衣服散乱地丢散在一旁,自己身上到处是精液的痕迹,阴道内还被塞满了乾草。
江南七怪历尽艰难,终於找到了郭靖,他们欣喜若狂。与李萍见面後,约好每日教郭靖练武,拖雷和华筝也跟着一起学。七位师傅各自将自己的绝技教於郭靖,郭靖资质太差,若得几位师傅常责骂他,甚至动手打。郭靖最喜欢和七师傅°°越女剑韩小莹一起学,因为七师傅从不打骂他,而且温柔体贴,常关心他。
和七师傅一起时,还可以闻到其他几位师傅身上没有的淡淡的香味,每次闻到这香味,都让郭靖浑身舒服。有时,七师傅手把手的教他练剑,那香味更是使他心神不定,胯下的东西不由挺起。
有一次,七师傅教他一个招式,身体紧紧贴在他身体上,郭靖感到她的一对尖挺的乳房摩擦在自己的身上,令他差点忍不住射出来。
韩小莹是江南七怪中最小的一个。因为与张阿生感情甚笃,形影相随,故成为七怪中唯一的女性。七怪个个相貌怪异,只韩小莹一个貌若天仙,娇小玲珑,皮肤嫩白,确实是一个江南美女。郭靖久居大漠,自是没见过如此美女,连拖雷也被他迷住,天天缠着她教武功,好乘机亲近她。
几年过去,郭靖和拖雷都是十五岁了,生得高大魁梧,越来越像大男人了,他们心中的情欲也日益高涨。
一天,拖雷找郭靖,问他想不想操七师傅,郭靖当然想极了,於是两人商量了一个办法。黄昏时,他们又缠着七师傅去练功,七怪一直为郭靖武功长进太慢而烦恼,见他们主动要学,当然高兴。韩小莹便跟他们走到一个僻静的草丛中,这里到处是一人高的蒿草,他们走到草丛深处,踩倒一片草,便开始练功。
韩小莹细心地教着郭靖,有一招式郭靖半天做不好,韩小莹又上前手把手地教,突然,她觉得穴道一麻,顿时瘫倒在草丛上,原来是拖雷趁她不备,将她点倒。
韩小莹惊叫一声,“你要干什麽?”
拖雷笑嘻嘻地说道∶“七师傅,我们早就想你想得要发疯了,今天要遂了心愿,你就成全我们吧!”说完两人动手脱韩小莹的衣服。
韩小莹吓得尖叫着∶“不、不。靖儿,你不能这样。”
郭靖还有些犹豫,但拖雷却说∶“郭靖,不要怕,脱光她的衣服,她就听话了。”说完将韩小莹的衣服剥光。
只见韩小莹赤裸的胴体上,艳丽无双的姿色,坚挺柔嫩的双峰,晶莹剔透的皮肤,浑圆雪白的臀部,无不散发着迷人的气息,虽然已是近三十的人了,但因为从未与男人接触过,依然是少女搬的细嫩,只不过比少女多了些成熟与丰满。
那涨挺的趐胸半露,凹平的小腹下桃溪隐约一个圆圆白白的粉臀翘起在黄昏的微光下。
郭靖和拖雷不禁伸手去抚摸,粗大的手掌吻和她的曲线,顺着那圆弧活动,到那鸿沟夹缝时,再当中一划,韩小莹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睁开细眸,幽怨地看着两人,那神态更使得她显露出一种少有的美丽。两人又被她的表情所迷,拖雷一手搂住她的细腰,一手托起她的下巴,朝着那醉人的容颜、火热的红唇吻过去,只吻得“咂咂”作响。
韩小莹是江湖侠女,从不施粉黛,但她唇红齿白,天生丽质,那清秀的俏脸惹人爱怜,此刻她羞眸微闭,无奈地任由两个徒弟玩弄自己纯洁的身体。两人的两双手从韩小莹的脚踝摸向小腿,再停留在雪白柔嫩的大腿上,顺着臀部滑向腰腹,最後双手摸着粉颈向下游动停留在一对坚挺饱满的玉峰上,韩小莹只觉身体一阵阵的趐麻,由身体传来的连续的快感两人不断的抚摸着韩小莹每一处敏感地带。
拖雷让她的光屁股坐在郭靖的怀里,健硕的躯体支撑着韩小莹赤裸裸的美艳胴体,特别是当郭靖那粗大坚挺的阴茎触到她的身体时,她更是紧张的浑身发抖。
郭靖两手分别抱起韩小莹的两条腿,像把小孩子尿尿一样,使她的阴部完全暴露在拖雷眼前,在韩小莹均匀修长的双腿之间,只见整齐的阴毛覆盖在浅紫色阴唇上,下面画着一道让人心醉神迷的裂线。拖雷用手抚摸她的小腹,感到一阵一阵的抽动,於是他用舌头一路舔下去,先是大腿、再是小腿,不愿放过每一个地方。拖雷开始亲她的脚,不断的舔着她的脚趾,她的脚又细致又修长。拖雷又舔她的阴户,她的淫水已流到地上,整个阴部都被又热又滑的液体覆盖着,拖雷开始用手探索着她的最後防线。
他摸到两片小小的小阴唇,用两指夹着,轻轻的拉着,换来她一阵呻吟。再往上摸,有一颗小小的鼓起处,用手指小心的揉它,拖雷把手指伸进阴唇拨弄着阴核,阴核充血发胀起来。
他轻轻的揉捏着,韩小莹的身体变得无法自抑,双脚向外张开,拖雷用手指左右撑开肉缝,露出中间的敏感部位,然後用另一只手缓缓上下移动。
“嗯……唔……”韩小莹拚命绞住高亢的喘息声。
手指伸缩的速度愈来愈快,“唔……”韩小莹拼命挣扎着,双腿大大张开,全身泛红。一向为鲜红色的乳头,这时也变得接近暗红。韩小莹好像此处极端兴奋,又叫又扭的。
拖雷再也忍不住了,将几乎爆裂的小弟弟在她缝隙处上下磨擦着,接触到她的淫水,拖雷此时托住韩小莹丰臀的双手缓缓的向上,挺起臀部一下子又往下插去,虽觉洞口紧迫,但还是拼命挤进,只听“噗滋”一声,湿淋淋的肉棒立刻全根没入,完全塞进韩小莹那淫液四溢的肉洞之中,两人相接之处,正滴出晶莹淫水,在馀晖之下一览无遗。
韩小莹骤受侵袭,也可能由於剧痛,不禁轻呼出声。拖雷并不管她,狠下心肠,狂抽猛插,韩小莹双眉紧皱,美丽的大眼睛也露出吃惊的眼神,樱唇也咬牙紧闭,迸出痛楚的低吟声。她只觉得好像一根铁棒在她的阴部乱捣,虽然阵阵剧痛,处女血顺着洁白的臀部滴落在地上。但是,随着拖雷的抽插,韩小莹渐渐的神态不那疼痛难忍,呻叫的声调也和刚才有所分别。
拖雷低头一望,只见随着每一次抽动,韩小莹殷红的嫩肉被带扯翻了出来,像一张轻含着的嘴,随着抽送而吐纳。她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那呻叹的声音似乎是发自喉咙底,脸红眼湿,浑身振颤,甚至发出快乐的欢叫。她的表现刺激了拖雷,更加快了抽动。
郭靖也忍不住了,只觉得自己的鸡巴躁热欲裂,隐约的感到鸡巴巾到一个小洞,便不顾一切地猛一用力,韩小莹一声惨叫,鸡巴直插入韩小莹的肛门。郭靖猛烈的抽动着,韩小莹前後各插着一条大鸡巴,既难过又快乐,在师徒乱伦的快感中觉得自己的下体美妙的快要融化了,动人的胴体张开腿坐在郭靖的鸡巴上,接受接受着拖雷一次次的插入。
渐渐地,她陷入了幻想中,只觉得眼前操着她的人是自己的情郎阿生,她梦呓般叫着∶“好哥哥……啊!……嗯……等一下……嗯!嗯!……啊!啊!……继续……不要停!快!快一点……”
她浑身颤抖,身体猛挺,不断淫荡的娇喘、浪叫,达到了高潮,而拖雷和郭靖也忍不住了分别将精液射入韩小莹的子宫和直肠中。三人瘫软在草丛中,互相看着对方,喘着粗气享受着快乐的馀波。
良久,拖雷站起身,走到韩小莹身边,说∶“七师傅,以後我们每天都来这好吗?”
韩小莹虽然刚刚享受了一生第一次性快乐,但想起自己被两个徒弟夺取了贞操,不由气恼的说∶“呸,今晚回去看几位师傅如何收拾你们。”
拖雷笑着说∶“你最好别跟别人说,否则,五师傅不知怎麽收拾你呢!”
韩小莹想起如果被阿生知道了,肯定不会再要自己,不由失去分寸,哭泣起来。
拖雷说∶“七师傅,只要你以後听我们的话,我们保证不会告诉五师傅就是了。”
韩小莹是江湖侠女,当然不比拖雷有心计,为了不让阿生嫌弃自己,只得忍气吞声,不敢反抗。拖雷让韩小莹跪在地上,用嘴给两人舔乾净鸡巴,韩小莹无奈,只好照做。拖雷暗暗高兴,知道韩小莹已经被控制住了。从此,两人经常与七师傅到草丛深处去练功。
後来,张阿生被黑风双煞杀死,韩小莹更是经常的与两人幽会,弥补失去爱侣的空白。
几年後,眼看与丘处机约定的杭州比武时间快到了,几位师傅带着郭靖离开了大漠,後来,师徒们也分手,郭靖自己开始了江湖生活。在张家口巧遇装扮成叫花子的黄蓉,两人结为义兄弟,两人短暂相会後,郭靖独自赶路,黄蓉悄悄的跟在後面保护他。
这天到了中都北京,这是大金国的京城,巧遇穆念慈正举行比武招亲。只见她十七、八岁年纪,玉立亭亭,虽然脸有风尘之色,但明眸皓齿,容颜娟好,连续打败几个上台之人。
忽听得鸾铃响动,数十名健仆拥着一个少年公子驰马而来。那公子见了“比武招亲”的锦旗,向那少女打量了几眼,微微一笑,下马走进人丛,向少女道∶“比武招亲的可是这位姑娘吗?”
那少女红了脸转过头去,并不答话。穆易上前抱拳道∶“在下姓穆,公子爷有何见教?”
那公子道∶“比武招亲的规矩怎麽样?”
穆易说了一遍,那公子便上台与姑娘比试起来。
那少女道∶“公子请。”那公子衣袖轻抖,人向右转,左手衣袖突从身後向少女肩头拂去。那少女见他出手不凡,微微一惊,俯身前冲,已从袖底钻过。哪知这公子招数好快,她刚从袖底钻出,他右手衣袖已势挟劲风,迎面扑到,这一下教她身前有袖,头顶有袖,双袖夹击,再难避过。那少女左足一点,身子似箭离弦,倏地向後跃出,这一下变招救急,身手敏捷。那公子叫了声∶“好!”踏步进招,不待她双足落地,跟着又是挥袖抖去。那少女在空中扭转身子,左脚飞出,径踢对方鼻梁,这是以攻为守之法,那公子只得向右跃开,两人同时落地。
那公子这三招攻得快速异常,而那少女三下闪避也是十分灵动,各自心中佩服,互相对望了一眼。那少女脸上一红,出手进招。两人斗到急处,只见那公子满场游走,身上锦袍灿然生光;那少女进退趋避,红衫绛裙,似乎化作了一团红云。
郭靖在一旁越看越奇,心想∶这两人年纪和我相若,竟然都练成了如此一身武艺,实在难得;又想他们年貌相当,如能结成夫妻,闲下来时时这般“比武招亲”,倒也有趣得紧。
他张大了嘴巴,正看得兴高采烈,忽见公子长袖被那少女一把抓住,两下一夺,“嗤”的一声,扯下了半截,那少女向旁跃开,把半截袖子往空中一扬。
穆易叫道∶“公子爷,我们得罪了。”转头对女儿道∶“这就走罢!”
那公子脸色一沉,喝道∶“还可没分出胜败!”双手抓住袍子衣襟,向外分扯,锦袍上玉扣四下摔落。一名仆从步进场内,帮他宽下长袍,另一名仆从拾起玉扣。只见那公子内里穿着湖绿缎子的中衣,腰里束着一根葱绿汗巾,更衬得脸如冠玉,唇若涂丹。他左掌向上甩起,虚劈一掌,这一下可显了真实功夫,一股凌厉劲急的掌风将那少女的衣带震得飘了起来。
这一来郭靖、穆易和那少女都是一惊,心想∶“瞧不出这相貌秀雅之人,功夫竟如此狠辣!”
这时那公子再不相让,掌风呼呼,打得兴发,那少女再也欺不到他身旁三尺以内。
穆易也早看出双方强弱之势早判,叫道∶“念儿,不用比啦,公子爷比你强得多。”心想∶“这少年武功了得,自不是吃着嫖赌的纨裤子弟。待会问明他家世,只消不是金国官府人家,便结了这门亲事,我孩儿终身有托。”连声呼叫,要二人罢斗。但两人斗得正急,一时哪里歇得了手?
那公子心想∶“这时我要伤你,易如反掌,只是有点舍不得。”忽地左掌变抓,随手钩出,已抓住少女左腕,少女一惊之下,立即向外挣夺。那公子顺势轻送,那少女立足不稳,眼见要仰跌下去,那公子右臂抄去,已将她抱在怀里。旁观众人又是喝彩,又是喧闹,乱成一片。
那少女羞得满脸通红,低声求道∶“快放开我!”那公子笑道∶“你叫我一声亲哥哥,我就放你!”那少女恨他轻薄,用力一挣,但被他紧紧搂住,却哪里挣扎得脱?穆易抢上前来,说道∶“公子胜啦,请放下小女罢!”那公子哈哈一笑,仍是不放。
那少女急了,飞脚向他太阳穴踢去,要叫他不能不放开了手。那公子右臂松脱,举手一挡,反腕钩出,又已拿住了她踢过来的右脚。他这擒拿功夫竟是得心应手,擒腕得腕,拿足得足。那少女更急,奋力抽足,脚上那只绣着红花的绣鞋竟然离足而去,露出白布的袜子。那公子嘻嘻而笑,把绣鞋放在鼻边作势一闻,旁观的无赖子哪有不乘机凑趣之理,一齐大叫起来∶“好香啊!”向那红衣少女望了一眼,把绣鞋放入怀里。当然这公子便是杨康。
杨康手上却并不停下,摸着念慈的小脚,在上面捏着,念慈羞红了脸,奋力想挣脱,但不料那杨康却借劲一撸,将白布袜也脱了下来,露出白嫩嫩的一只金莲。台下众人一起看到一幅美艳景像,只见那念慈一只脚着地,另一只脚高高抬起,捏在杨康手中,两腿被劈得大大分开,众人不由得盼望那杨康将那少女裤子脱下,这样少女的隐秘部位就会一览无馀。
杨康用手细细的摸着念慈雪白的小脚,然後将它凑到自己的脸上,在脸上摩擦着,少女的脚上散发出一丝丝特有的香气,杨康忍不住在上边仔细的嗅了嗅,口里赞叹道∶“好一双小脚。”说着伸出舌头在上面舔了一下,念慈如触电般浑身颤了一下,杨康察觉到了,笑道∶“是不是很痒啊?”
念慈恨他轻薄,用力想挣脱,但杨康却顺手点了她的穴道,使她动不得。
杨康将小脚把玩了一会,突然将念慈的大脚趾放到嘴里吮了起来,他的舌头在脚趾上游动,并不断的侵入两趾间的结合地带,念慈顿时如遭重创一样,浑身麻趐,一股说不出的快感涌上全身,不由得浑身冒汗,呼吸急促起来。杨康吮完大脚趾又转向下一个,他耐心地一个一个的吮着,如同在品尝着什麽美味一般。
台下众人齐声叫好,更刺激了杨康的兴致,吮得更加带劲,而念慈却已是娇喘吁吁,不能自禁的叫出声来。
一旁木易早已气得满脸涨红,冲上来向杨康击出一掌,但杨康却只是轻描淡写之间,便用九阴白骨掌将他击伤,退到一旁无力再上前。杨康重新将念慈的小脚捧起,用舌头轻舔念慈的脚踝、後跟、脚掌、脚心,同时用自己的手握住念慈的每个脚趾,轻轻地来回揉搓,不时地还向外拉,用他的拇指轻按小脚趾下方,这原来都是杨康在宫中所学的调戏良家妇女的把戏,今日用到念慈身上了。那念慈那曾受过这样的刺激,早已经被挑逗的春心荡漾、口乾舌躁、满脸潮红、淫水连连了。
杨康却仍不罢休,又将手伸向念慈的粉脸,用手轻拂念慈的脸部,从鼻子到眼睛,再到撄唇,然後缓缓地移到她的耳垂。念慈激烈的颤动了一下企图躲避,杨康却看出这是她的敏感部位,於是张开嘴,将念慈的耳朵轻轻含在嘴里,舌头像小蛇般在耳朵上游走。念慈终於受不了了,她大声呻吟着,嘴里不住地哀求∶“别……我受不了了……不要……”杨康却不理她,继续着他的动作。
突然,他的食指和中指作成剪刀状,伸进念慈的裤腿中,嘴里说着∶“我来看看你是否已经流淫水了。”将内力运到指上,“嗤”的一声将裤管剪开。众人只觉一亮,裤腿已经顺着念慈高抬的大腿滑下,一条雪白修长的美腿暴露在众人面前。只见那小腿如嫩藕一般滑润,浑圆结实,肌肤白中透红,一看就是练武艺的人特有的肌肉健康的包着笔直的腿骨,腿面上稀疏的分布着淡淡的体毛,使这小腿更增添了几分性感。
再看念慈那雪白的大腿,长着丰满的嫩肉,虽然肉厚却不显一丝赘肉,腿面光洁无比,在阳光下显得闪闪发亮,大腿跟部虽仍然被裤子遮住一点,但仍可以看出几根黑黑的阴毛。
台下人们沉默了片刻,大家全都直直的看着那美丽的大腿,突然有人高喊∶“脱光她!”顿时台下一片嘈杂,人们纷纷叫喊着应和着。
杨康并不着急,他慢慢地欣赏着念慈的美腿,用手在腿上轻拂了几下,然後用指尖在念慈大腿的内侧轻轻的滑动。念慈心中虽羞愤不已,但杨康的技巧实在太高,使她无法抵御,在指尖的刺激下,她已经浑身抖动,脸上冒出细汗,肌肤泛起红斑,接着,全身僵硬挺直,嘴里发出快乐的呻吟,她已经高潮了。
杨康狂笑道∶“你真是一个小淫妇,在众目睽睽之下,你居然爽成这样!我本来不想要你,但看你这样淫荡,到真的引起我的兴趣来了,我再看看你的其他地方值不值得我要。”
说完,将手伸到念慈的上衣里面,摸弄着她的肚皮、细腰,然後一把抓住念慈的乳房。杨康大叫起来∶“好一对大奶!”说完手上一用力,将念慈的衣服扯裂,一对硕大结实的乳房颤颤巍巍地跳出来,杨康站在念慈身後,双手握住两只大乳房,把那丰盈的玉乳像揉面一样按抚着,感觉那丰满的乳房娇嫩而又富有弹性,真是令人陶醉。
杨康把念慈的玉乳左右地拨弄着,同时用大拇指拨抚着念慈那高高耸起鲜红娇小的乳头,手中便把那玉乳拨弄着蹭动着,使劲地揉捏。本是十分高耸的乳房现在竟然是从未有过的丰满高耸,两个美丽的乳房像两座迷人的山峰耸立着,两个少女粉红的乳蒂,看到人人都心花怒放。念慈被揉的浑身舒服,嘴里不住的浪叫着。
大家会奇怪,念慈被人侮辱,为什麽还会有如此反应呢?只因念慈此次比武招亲,心里早已做好了准备,只要有人打败自己,不管是什麽人,自己都要嫁给他,即使是丑陋无比或是地痞无赖,也只好嫁鸡随鸡,如今自己败在杨康手下,杨康的英俊和明显不凡的家庭出身,早已使念慈芳心暗许,心想如能嫁与此人,此生还能何求?故念慈心里已经将杨康视为自己的主人,便是为他做牛做马也是心甘情愿,虽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有些羞愧,但念慈却毫无抗拒的意图,心想反正此生已属此人,只要他喜欢,任他怎麽玩弄自己也是应该的。所以,念慈在杨康的挑逗之下,半是欢喜,半是羞臊,却没有一点被人侮辱的感觉,故才会有如此反应。
杨康见念慈已经被挑逗得差不多了,便将手伸到念慈的裤腰上,只是轻轻的一剪,腰带断开,念慈的裤子终於在众人的期盼之下,沿着她直立的大腿滑到地上,露出了令人响往的少女的胴体。
只见在灿烂的阳光下,念慈的裸体发出梦幻般的美丽光泽,雪白的肌肤和黝黑的头发,形成强烈的对比。她脸蛋儿红扑扑的,美丽的双目紧闭,瀑布般漂亮的黑发披散在脸庞上,丰满的乳峰高高耸立着,两条雪白的大腿分得大大的,玉嫩的肌肤之间那最纯洁隐秘的部位一览无遗,茂盛的阴毛柔软如丝绸般,浓密的黑黑的阴毛之中若隐若现的显出一些紫红的嫩肉。众人都伸长脖子,想看的仔细些在大大张开的两腿之间的少女的粉嫩的阴户,但浓密的阴毛使他们不能如愿,只是看到沿着雪白的大腿内侧,从阴毛深处流出的如小溪般的淫液。
杨康伸手在念慈的腿上蘸了沾淫水,笑着对念慈说∶“你的淫水真多,要不要尝尝?”说者将沾满淫液的手指伸进念慈的嘴里,念慈只觉得一股咸咸的、怪怪的滋味,她红着脸将头扭开。杨康又将手伸到念慈的阴毛中摸了摸,突然他揪起几根毛轻轻地扯着,念慈不由得叫了起来。
杨康将手指伸进阴毛里面,轻柔地分开大阴唇,用手指轻压念慈的小阴唇,然後又用手指慢慢撑开阴唇,露出了迷人的阴蒂。念慈正在期待着他的下一步行动,杨康却突然将念慈倒提起来,将她肥美的阴部凑到自己的嘴边,杨康慢慢接近她的阴户。她两腿间的内侧是最柔软的所在,他使劲的舔它、吻它,用舌尖在上面画各种图形。尽量地靠近她的阴户,然後再慢慢把头移开,去舔她大腿与阴户间的褶皱部位,把鼻子埋入她的阴毛中,用舌来回抚动她的裂缝以给她刺激。
念慈开始情不自禁地绷紧身体,并努力地将自己的敏感处向杨康的嘴边靠,以便杨康能更加靠近她的敏感处,把舌按在她的裂缝上。杨康感觉到了念慈的反应,嘴上逐渐加力,再将他的舌头分开她的大阴唇,当她完全张开时,用舌头顺着她的阴户上下动作。
这种感觉激起念慈全身心的激情,因为这时她的阴蒂已经不在受她身体的控制了,她的阴蒂已经坚硬得破出了原先覆盖着的包皮,像颗小珍珠,杨康继续用舌头去舔阴蒂上面覆盖的皮肤来让它浮现出来,再渐渐用力舔,将它轻轻摁回包皮内。他的舌头温柔地将大阴唇分开,用舌头快速地轻打她的阴蒂,他明显的感到她全身紧张,即将达到高潮。杨康熟练的嘴唇做圈形,把阴蒂含在嘴里,开始慢慢吮吸它,并逐渐加大力度。
顺着她的节奏,终於,念慈因高潮的紧张将臀部拱向空中,全身因兴奋而绷紧,大腿的肌肉突突直跳,淫水从阴道内涌出。杨康见念慈又一次登上高潮,便满意地将嘴离开阴部,当她渐渐从第一浪高潮中平静缓和下来时,杨康却将手指伸出,准备用手指去玩弄念慈,他用手指摩擦她的阴道,并慢慢将手指滑入。
突然,杨康又大叫起来∶“原来你这小淫妇早已被人开了苞!快说,是谁?在什麽地方?怎麽干你的?”
在杨康的逼问下,念慈顿时从高潮的快感中跌下来,她难堪地涨好着脸,半天说不出话来。
杨康说∶“今天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我的话你竟敢不回答,那你还想不想活了?!”
念慈支吾了半天,终於说出∶“是他。”她手指之处正是自己的父亲°°穆易。
那杨康逼穆念慈说出自己的贞操如何失去的,念慈被逼无奈,只好说出是父亲穆易。众人一片哗然,纷纷议论,那穆易也是满脸涨红,无地自容。杨康却来了兴趣,非要念慈说出细节,念慈羞臊地不肯说。杨康便说∶“你不说,我便叫众人一起来玩弄你的小骚穴。”念慈知道无法逃脱,只好喃喃地说出了过程。
原来,念慈与那穆易并非亲生父女,她全家人在一场瘟疫中死去,只剩下她一人,穆易收养了她,带着她四处游走,闯荡江湖。到了她十四岁那年,她已经出落得像个十七、八的大姑娘,容颜娇好,身材苗条,细细的腰肢,丰满高耸的胸脯,引得许多年轻小伙子的注视,那穆易也常常忍不住向她呆呆地望着,好像要看穿她一样。
一天,她伺候父亲吃晚饭,几杯酒下肚,穆易又想起失散多年的妻子,不由得伤感,便痛饮起来,不久便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念慈上前想给他盖被子,谁知,穆易却抱住她丰满的身体,嘴里喊着“惜弱”便压在她身上,满身的酒气使念慈几乎被的晕过去。
他不顾念慈的挣扎,使劲将念慈的衣服剥去,疯狂地在她白嫩的身体上亲吻着,念慈只觉得浑身的每一寸肌肤都被滑腻的舌头舔湿,开始她还挣扎,但渐渐的从身体中感受到一种异样的快乐,不由的呻吟起来。她觉得全身趐痒,如同有无数小虫在爬,却又爬的那样柔和,使身体舒服的战抖起来,她又觉得自己口乾舌燥,拼命地咽着口水,却还是解不了那种感觉。
忽然,念慈觉得父亲的舌头舔到自己两腿之间的嫩肉上,她不由得欢快地叫出声来∶“啊……啊……爹爹……好……好舒服啊!”她全身一挺,小穴中喷涌出粘粘的淫水。
穆易伸出舌头,将女儿处女的淫液全舔入口中,然後脱掉衣服,嘴里叫着∶“惜弱,我来了!”便将粗大的鸡巴插入女儿的细嫩的阴道中。念慈只觉得一阵剧痛,自己窄小的阴道被撑得如同裂开一般,顿时体内塞满了滚烫的肉棒。穆易不管身体下面的女儿感觉如何,只是拼命地将鸡巴抽动起来,念慈痛得流出了眼泪,拼命想推开父亲,但哪里推得动,只得默默地承受着这突如其来的打击。
但正当她绝望地松弛下自己的身体时,却觉得阴部的疼痛减轻了,慢慢的开始又有了刚刚的快感,使她不由自主地随着父亲的抽动也扭动起腰肢∶“啊……呜……喔……爹爹,我要死了,好舒服呀!我要,快……快……”
穆易终於将身子一挺,把浓浓的精液射入女儿的子宫深处,自己也瘫倒在床上,昏昏睡去。
念慈起身仔细查看自己的小穴,见那里已经被插得红肿起来,从阴道深处流出许多液体,有红有白,那便是自己的处女血和淫水再加上父亲精液的混合物。
穆念慈不知道是伤心还是高兴,但看着一旁赤裸的父亲和他那虽然已软了但却仍然看起来粗大的鸡巴,又忍不住在心底涌动起一股欲望,真希望它能再次插入自己的小穴中。
自那以後,穆易再也没有动过穆念慈的身体,念慈的心中却总想和父亲再做一次那事,无奈不管自己怎麽想创造机会,但却再也没能和父亲作爱的机会了。
杨康听了觉得不过瘾,仔细端详穆念慈的小穴说∶“你骗人,你这小烂穴不像只被干过一次,一定还有过。”杨康本是哄骗她,哪想穆念慈却涨红着脸说∶“公子爷真厉害,竟能看出这个。确实还有过,不过小妹也不知道他是谁。”
杨康一听,顿时又来了兴致∶“哦!居然有这样的事,被人干了都不知道是谁?”
念慈说∶“有一日跟了爹爹去到汴梁。我们住在客店里,我在店门口玩儿,看到两个乞丐躺在地下,身上给人砍得血淋淋的,很是可怕。大家都嫌脏,没人肯理他们,我见着可怜,扶他们到我和爹爹的房里,给他们洗乾净创口,用布包好。爹给了他们几两银子养伤,他们谢了去了。过了几个月,我们到了信阳州,忽然又遇到那两个乞丐,那时他们伤势已全好啦,引我到一所破庙去,见到了一位老人家。他夸奖我几句,教了我套拳法,他老人家白天教我练功,晚上就让我陪他睡觉,说可以增长功力。教了三天教会了,以後就始终没见到他过。”
杨康听了,也不由惊讶∶“只教了三天,你的武功就这麽厉害?这一定是位高人。”
杨康正待继续调戏念慈,突然有人喊∶“小王爷,王妃来了。”
杨康听了,眉头一皱,骂道∶“谁那麽多嘴,去告诉我娘。”便急忙要走,穆易上前道∶“我们住在西大街高升客栈,这就一起去谈谈罢。”
那杨康道∶“谈甚麽?天下雪啦,我赶着回家。”
穆易愕然变色,道∶“你既胜了小女,我有言在先,自然将女儿许配给你。终身大事,岂能马虎?”但杨康却不理不睬,两人几句话不和,动起手来,穆易不是对手,被打伤在地。
那念慈玉容惨淡,向那公子注目凝视,突然从怀里抽出一把匕首,一剑往自己胸口插去。穆易大惊,顾不得自己受伤,举手挡格,念慈收势不及,这一剑竟刺入了父亲手掌。众人眼见一桩美事变成血溅当场,个个惊咦叹息,连那些无赖地痞脸上也都有不忍之色。
郭靖见了这等不平之事,哪里还忍耐得住?见那公子在衣襟上擦了擦指上鲜血,又要上马,当下双臂一振,轻轻推开身前各人,走入场子,与那杨康斗了一场,被打得鼻青脸肿。後来,王妃赶到,又有黄蓉和王处一帮助,才得以脱身,但穆易却发现那王妃便是自己找寻多年的妻子包惜弱。
一段惊心动魄的故事之後,包惜弱和杨铁心双双毙命,杨康仍是不抛弃富贵生活,继续认贼作父,穆念慈则一心去讨好杨康。不提。
郭靖与黄蓉约了见面之所,郭靖急急忙忙地赶到湖边。突然身後有人轻轻一笑,郭靖转过头去,水声响动处,一叶扁舟从树丛中飘了出来。只见船尾一个女子持桨荡舟,长发披肩,全身白衣,头发上束了条金带,白雪一映,更是灿然生光。郭靖见这少女一身装束犹如仙女一般,不禁看得呆了。
那船慢慢荡近,只见那女子方当韶龄,不过十五、六岁年纪,肌肤胜雪,娇美无比,容色绝丽,不可逼视。郭靖只觉耀眼生花,不敢再看,转开了头,缓缓退开几步。
那少女把船摇到岸边,叫道∶“郭哥哥,上船来吧!”
郭靖猛吃一惊,转过头来,只见那少女笑靥生春,衣襟在风中轻轻飘动。郭靖如痴似梦,双手揉了揉眼睛。
那少女笑道∶“怎麽?不认识我啦?”
郭靖听她声音,依稀便是黄蓉模样,但一个肮脏褴褛的男叫化,怎麽会忽然变成一个仙女,真是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郭靖再定神一看,果见她眉目口鼻确和黄蓉一模一样,说道∶“你……你……”只说了两个“你”字,再也接不下去了。
黄蓉嫣然一笑,说道∶“我本是女子,谁要你黄贤弟、黄贤弟的叫我?快上船来罢。”郭靖恍在梦中,双足一点,跃上船去。
黄蓉把小舟荡到了湖心,取出酒菜,笑道∶“咱们在这里喝酒赏月,那不好吗?”
郭靖心神渐定,笑道∶“我真胡涂,一直当你是男子,以後不能再叫你黄贤弟啦!”
黄蓉笑道∶“你也别叫我黄贤妹,叫我作蓉儿罢。我爸爸一向这样叫的。”
郭靖也是微微一笑,说道∶“你这样多好看,干麽先前扮成个小叫化?”
黄蓉侧过了头,道∶“你说我好看吗?”
郭靖叹道∶“好看极啦,真像我们雪山顶上的仙女一般。”
黄蓉笑道∶“你见过仙女了?”
郭靖道∶“我没见过,见了那还有命活?”
黄蓉奇道∶“怎麽?”
郭靖道∶“蒙古的老人家说,谁见了仙女,就永远不想再回到草原上来啦,整天就在雪山上发痴,没几天就冻死了。”
黄蓉笑道∶“那麽你见了我发不发痴?”
郭靖脸一红,急道∶“咱们是好朋友,那不同的。”
黄蓉点点头,正正经经的道∶“我知道你是真心待我好,不管我是男的还是女的,是好看还是丑八怪。”隔了片刻,又说道∶“我穿这样的衣服,谁都会对我讨好,那有甚麽希罕?我做小叫化的时候你对我好,那才是真好。”她这时心情极好,笑道∶“靖哥哥,今天月色真好,人家说花好月圆,今天正是应了这句话。”
那郭靖本不解风情,但看着黄蓉娇媚的身姿,却也不由得说道∶“你比花还美。”
黄蓉听了,嫣然一笑,忽然双臂抱到郭靖的脖子上,一张美丽的笑脸凑到郭靖的脸旁。郭靖不由得心神大乱,不知哪里来的胆气,低头将嘴唇压在黄蓉的嘴唇上,见黄蓉并不拒绝,便伸出舌头开始舔着她那美丽的脸颊。一边舔,一边将唇吸上,他的舌头接着到了非常匀称的鼻子,不断来回的舔着,就这样,眉间、眼睛、眉、额头都被细细的舔过了。郭靖是与华筝、韩小莹有过经验的,虽然笨拙,但他还是懂得如何挑逗女孩子的,他终於将舌转移到耳朵上。
“呜嗯!”黄蓉这时已经被吻的香汗微润、红晕满脸了,显得十分的诱人,玉牙一开似乎要说什,可郭靖的舌头却趁机插了进去,两个舌头搅在了一起,黄蓉突然觉得思想豁然开朗了,不禁紧紧吮住了郭靖的舌头,媚眼张开,一只手搂住了郭靖,一只手却抓住郭靖的一只手,将那粗大的手压在自己丰满的胸脯上。
郭靖本来只是想能亲吻黄蓉已经是知足了,没想到黄蓉竟将自己少女的趐胸也奉献给他,他不由得一阵狂喜,一把便抚上了黄蓉那丰满的、像要涨破的高耸的乳房,在那万分诱人的乳峰上使劲的抓抚着。黄蓉身体里那种感觉更加的强烈了,她禁不住拼命地在郭靖的怀里挣扎着,嘴里发出“呜呜”的叫声。
黄蓉早就是情窦已开的少女,几次情欲高涨都未能宣泄,再加上自幼父亲给她服用了许多天下少有的灵药,使她的身体早已成熟,而且其中的药已有催情的作用,不久前遭采花贼用梨花第一香迷倒,虽未失身,但那药却加速了对她体质的改造,使她的身体中已充斥着无尽的情欲,一有机会便会发泄出来,使她天真烂漫的表面却掩盖着一个淫荡身体。
如今,这淫欲终於找到了发泄的机会,她浪叫着∶“靖哥哥,我爱你,我要你,快……快给蓉儿。”
郭靖听了,更是受到了鼓励,慢慢的将黄蓉的腰带解开,双手一分,将外衣自细滑的肩头滑落,露出红色肚兜和粉嫩的香肩,饱满的胸部使肚兜隆起曲线明显,运劲扯掉肚兜、撕开短黄亵裤,黄蓉标致的玲珑身段,一丝不挂的呈现在面前。
月光下,只见黄蓉赤裸裸的玉体,结实而玲珑的玉乳在胸前起伏不定,像极了一对大水蜜桃。那洁白而透红的肌肤,无一点瑕疵可弃,就像是一个上好的玉雕,玲珑剔透。小巧而菱角分明的红唇,直张开着,像是呼救似的,令人想立刻咬上一口。光洁柔嫩的脖子、平滑细嫩的小腹、浑圆修长的大腿、丰挺的肥臀、凹凸分明高佻匀称的身材,以及那令人遐想的三角地带,更是神秘的像是深山中的幽谷,未有人迹开发过似的。
又黑又浓又细又柔的阴毛,罩住了整个阴户,那两片阴唇丰润圆厚,红通通的,十分可爱。而阴唇内的那道肉缝,亮晶晶的、一闪一闪的,煞是好看,赤裸的胴体上、艳丽无双的姿色、坚挺柔嫩的双峰、晶莹剔透的皮肤、浑圆雪白的臀部、神秘的三角花园在月光之下一览无遗,又因月光的暗淡而显得朦胧神秘。
郭靖看得心旷神怡,欲火顿时大发,他疯狂的扑向黄蓉,搂住她那曲线玲珑的娇躯,右手则不断地在她那神秘的幽谷来回抚摸着。双手从黄蓉的脚趾摸向小腿,再停留在雪白柔嫩的大腿,顺着臀部滑向腰腹,最後双手摸着粉颈向下游动停留在一对坚挺的玉峰上,黄蓉只觉得身体一阵阵的趐麻,由身体传来从没给过的快感。
郭靖捏够了仙女般的黄蓉令人爱不释手的胸部後,又开始转向她那鲜红的奶头,以舌头在黄蓉双乳上画圈圈,突然一口含住黄蓉的乳房开始吸吮。黄蓉被挑逗得几乎快崩溃了,拼命的扭动着美丽的身体,将两条修长的大腿分得大大的。
黄蓉的私处完全暴露了,浓密而柔软的阴毛覆盖不住微开的花瓣,大大张开的大腿根部,覆盖着阴毛的三角地带柔软的隆起,其下和乳头一样略带淡红色的阴蒂紧紧的闭着小口;郭靖忍不住将手伸向那儿,黄蓉觉得郭靖的手已经超过了肚脐,移向她的下体,黄蓉疯狂似的乱动,郭靖更加兴奋,两只手指拨开黄蓉贞洁的花瓣,大拇指按住她毫无抵抗能力的阴蒂,手指开始快速震动。
黄蓉身体受此强烈刺激,本能的一阵颤动,嘴里叫着∶“靖哥哥,亲我。”
郭靖凑下嘴去,灵活的舌尖在黄蓉花瓣缝上不断游移,不顾一切的在那个部位上乱舔。
开始时以似有若无的微妙动作舔舐,等到逐渐加强,发现那是黄蓉的敏感带时,就执意的停留在那,这样的舔法使没有性欲的女人也会产生性欲,何况黄蓉此时正是情欲亢奋的时候,自然没多久就被弄得完全情不自禁。她口中虽未发出声音,但开始不由自主的摆头,雪白的肚皮不停的起伏。
郭靖的舌尖压迫她的阴核,不停地扭动、拨弄。身下的女体忍不住像抽筋一样,丰满的臀部产生痉挛,黄蓉快乐地用双腿紧紧夹住郭靖的头,使劲地向自己的阴部收拢。郭靖的嘴就压在她的阴道吸吮,时时发出“啾啾”的淫荡声音。黄蓉股间说不出的快感也愈来愈强;突然的就连她自己都能感觉体内一阵滚烫,一股体液正顺着自己大腿流下。
黄蓉呻吟着起身,扒下郭靖的衣服,翻身将他压在自己身下,将自己的粉嫩的屁股凑到郭靖嘴边,自己则趴下身体,将郭靖粗大的鸡巴握住,套弄起来。黄蓉的玉手轻轻的把包皮往根部挤套,张开小嘴将阴茎含入,湿湿的舌头便在龟头上转着。
郭靖正在看着黄蓉迷人的嫩穴、闻着黄蓉那神秘地带发出的诱人的体香,突然受此刺激,不禁“啊”的一声,见自己心上人正在含着自己的阴茎,不由得一阵舒畅直冲脑门,全身趐痒的颤抖起来,阴茎一下硬挺起来,青筋暴露,龟头猩红,一抖一抖地如同挑。
这时候黄蓉湿润的阴道口已经完全大开,郭靖顺势把粗大的舌头卷起插进里面,如同阳具插入时的快感突然产生,黄蓉不禁发出“啊”的一声,在这刹竟有了昏迷的感觉,双腿酸软无力,只好努力将精神集中在大腿之间抗拒,勉强使自己不要昏厥过去。
只见黄蓉不停地扭动她的臀部,上身如发情的小母狗一般翘起,散乱的乌黑秀发猛烈的在空中飞舞,然後落在雪白的肩上;黄蓉的小手轻轻握住郭靖那粗大的阴茎,只觉又热又硬,不禁红着脸上下轻轻套弄着。黄蓉深爱郭靖,此时真情迸发,不顾一切地手口并用,忘情地抚弄着、吸吮着,舌尖不停地在顶端上缓缓地缠绕着。
郭靖那尝过如此的欢愉,只觉一阵强烈的刺激,阴茎似乎在膨胀,紧绷到极点,不由勉强挺起下身,让阴茎在黄蓉嘴里抽送,终於“啊……”的一声,一股浓郁浊白的精液便射入黄蓉的小嘴里。
黄蓉一边吞食着郭靖的精液,一面继续舔吮着阴茎,使它重新勃起。津液从她嘴里流出,她伸出舌头舔拭着,把精液吞入口中。毕竟这是自己心上人的第一次肉体接触,让黄蓉陶醉与其中,忘记了一切。
黄蓉立起身体,将屁股坐在阳具上,虽然心里仍还有些害怕,但快乐与舒服的感觉,已使她的神经松弛了许多,她舒服得闭上了眼睛。用手抓住郭靖那其大无比的阴茎,作了个准备的姿势。黄蓉将两条粉腿向左右分开着,用手握着巨大阴茎,开始在两条白嫩的大腿根中间的阴户周围磨擦。一种像触了电似的感觉,立刻涌上黄蓉的全身,她的淫水像决了堤的小河一样,从阴户中猛烈涌出着。
黄蓉慢慢地蹲下去,只觉阴茎一点一点的深入自己滑润的阴道,感觉好像是在往她阴道里塞进-根红热的铁棒,又烫又痒,说不出的舒服涌向心头。慢慢地她周身的血液开始沸腾起来,甚至感觉有些眩晕,那根粗大的阴茎在黄蓉张着口的阴道里停止了前进,她那像樱桃似的小嘴微微的张看,脸上显出了一种快乐舒畅的样子。
她不敢再向下蹲了,毕竟这对女孩子来说是一件难为情的事情,她希望郭靖能将他的鸡巴向上顶一顶。但郭靖将黄蓉敬为天人,此时早已经沉浸在黄蓉给他的幸福中,哪里还敢主动去侵犯黄蓉,只是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只有那粗大的阴茎高高耸立,由於过分的兴奋,那阴茎还在一阵一阵的颤动。
黄蓉停了一会,见郭靖仍无动作,已知他的心意,只好轻叹一口气,又试着继续往里插了,黄蓉这时感觉那个龟头已顶到了她的花心,然而她还在继续往下蹲,最後终於塞进了将近十寸。黄蓉忽然感到下体一阵刺痛,知道已将宝贵的贞操献给了心上人,於是努力扭动身体,一阵快感冲上脑海。
“啊!”黄蓉的屁股忍不住更用力扭动,身体不住地上下起伏,一对丰满坚挺的乳房在她摇晃着身体的时候随之一晃一晃的。她这个时候也顾不得两个奶子毫不保留的暴露了出来,只知道让阳具更深入她的阴部了,她舒服的身体向後倒去,急忙用两手撑着郭靖的脚,以使自己的身体不至於失去支撑,屁股更疯狂似的抖动,任由胸前的两个大奶子上下左右的摇晃着。
郭靖在黄蓉的鼓励之下,也渐渐地开始随着她扭动屁股的速率而向上顶了几下,这更使黄蓉的快感加剧,她全身的血好像都要迸发出来,浑身不住地颤抖,已经有点进入失神状态,口水竟然从嘴角流了下来。黄蓉呼吸越来越急促,意想不到的强烈刺激,冲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肉体敲击声与两人的欢叫声不时的在小船上传出。
黄蓉感到子宫不停的收缩,阴茎不停的侵入她的子宫,每一次都顶到她的灵魂深处。她不由自主开始更大声的呻吟起来∶“嗯……好舒服……”
黄蓉开始了浪叫∶“……啊……快……我的靖哥哥……哦……天啊……我要来了……嗯……啊……我要升天了……天啊!快救我……我快死了……啊……”
一阵高潮,黄蓉喷出她第一次的阴精……
她的身体向下瘫软下去,她躺倒在郭靖的脚上,大口地喘息着。郭靖的阴茎仍然在她体内,她休息片刻,又用力的坐了起来,用她的阴部紧紧地卡着肉棒,屁股却仍不断地扭动着,开始了第二波冲击。她的阴户紧紧地箝住肉棒,一只手刺激着阴核,一只手用力地揉着自己的乳房。
看到她一副完全沉醉在性爱欢愉中的样子,郭靖也忍不住伸手握住她丰满的双乳,使劲地揉搓,并直起上身,紧紧抱住黄蓉的身体,使两人的肌肤紧紧贴在一起,用身体相互摩擦着。同时,他们的嘴唇再一次吻在一起,疯狂地吸吮着。
在这强烈的刺激下,黄蓉又疯狂的扭了几下屁股,郭靖终於忍不住的抖了一下,猛虎般地叫了一声,精液像喷射般地一滴也不漏的射在黄蓉的子宫里。她彷佛也感受到肉棒在她的阴道里不断地胀大与抽搐,并且有液体像水柱般地喷在她的子宫壁上,她嘴里仍不断地叫着∶“不要停……我还要……再给我……”
两人更紧地互抱住对方,直到郭靖的阴茎软了下来,又悄悄地滑出黄蓉的阴道,才相拥着倒在船仓内。
黄蓉与郭靖初试云雨之欢,少年人不由得意气风发,每日守在一起,再也不肯分开,少不得日日交欢,彼此将对方的身体都熟悉的连一根寒毛的长短都了如指掌。
一天,两人正行路间,忽听得一排大树後水声淙淙。黄蓉纵马绕过大树,突然欢声大叫,郭靖跟着过去,原来是一条清可见底的深溪,溪底是绿色、白色、红色、紫色的小圆卵石子,溪旁两岸都是垂柳,枝条拂水,溪中游鱼可数。黄蓉脱下外衣,“扑通”一声,跳下水去。叫道∶“靖哥哥,下来游水。”
郭靖生长大漠,不识水性,笑着摇头。黄蓉道∶“下来,我教你。”
郭靖见她在水里玩得有趣,於是脱下外衣,一步步踏入水中。黄蓉在他脚上一拉,他站立不稳,跌入水中,心慌意乱之下,登时喝了几口水。黄蓉笑着将他扶起,教他换气水的法门。游泳之道,要旨在能控制呼吸,郭靖於内功习练有素,精通换气吐纳的功夫,练了半日,已略识门径。当晚两人便在溪畔露宿,次日一早又是一个教、一个学。
黄蓉生长在海岛,自幼便熟习水性。郭靖在黄蓉指点下,每日在溪水中浸得四、五个时辰,七、八日後已能在清溪中上下来去,浮沉自如。
这一日,两人游了半天,兴犹未尽,溯溪而上,游出数里,只见四下寂静无人,只有水中游鱼自在的游玩,那黄蓉被眼前的意境感动,不禁又激起了内心的情欲,只见她顽皮地钻入水中,半晌不见踪影,郭靖正在张望寻找,突然觉得腰带一松,裤子滑落水中,接着自己的鸡巴被一只小巧的嫩手握住,郭靖急忙叫∶“蓉儿,别胡闹,这是在水里。”但黄蓉哪里听的到,在水中把玩着阴茎。
郭靖看见水中朦朦胧胧有黄蓉的影子,也玩心大起,钻入水中去脱黄蓉的衣服。黄蓉急忙游开,两人在水中互相追逐,不一会儿,郭靖的衣服便全被黄蓉剥光了,古铜色的裸体在水中显得更为健壮。而郭靖的水性远比不上黄蓉,正自着急,黄蓉忽然慢下来身形,让郭靖捉到她。
郭靖心知黄蓉是有意的,於是将黄蓉的衣服脱了个精光,只见黄蓉白白的身体在水中如一条美人鱼般灵巧的围着郭靖穿梭,看得郭靖眼花缭乱,只觉得她的手在自己身体上到处地摸着,刺激的郭靖胯下的阴茎硬硬的挺立着。这更方便了黄蓉的袭击,她一会儿摸他的脊背、一会儿摸他的大腿,一会儿套弄他的阴茎、一会儿又摸住他的两个卵蛋不放,忽然郭靖觉得黄蓉在水中竟将他的阴茎用嘴含住,他忍不住将阴茎抽动起来。
良久,黄蓉才浮出水面,拥着郭靖的身体亲吻着,郭靖这才有机会用手去抚摩黄蓉那湿湿的身体,两人吻了片刻,黄蓉推开郭靖,向一旁游去。在离开郭靖不远的地方,黄蓉停下身子,平平的躺在水面上,她那美丽的身体漂浮在水面,黄蓉的脸蛋儿红扑扑的,美丽的双目紧闭,瀑布般漂亮的黑发披散在水面和脸庞上,赤裸的胴体上发出梦幻般的美丽光泽,坚挺柔嫩丰满的乳峰高高耸立着,晶莹剔透的玉嫩肌肤上水滴淋漓、肌肤腴润,衬着少女那白嫩身体的美丽的曲线更显迷人。两条雪白的大腿自然的伸直,浑圆雪白的臀部,那最纯洁隐秘的部位上神秘的三角花园,在馀晖之下一览无遗。
突然,郭靖看到黄蓉对着自己将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大大的分开,整个阴户一览无遗,被水打湿的茂盛的阴毛柔软如丝绸般帖服在雪白肌肤上。郭靖咽了一口唾沫,一个猛子扎下去,然後在黄蓉两腿之间钻出来,伸手握住了黄蓉那两个丰盈可握的玉乳,用大拇指在黄蓉那娇嫩的乳沟间滑动着,两根手指夹住了黄蓉的粉红乳头使劲的夹弄着,黄蓉只觉得自己那勃起的乳头上又是痒又是酸,不禁“啊”的叫出声来。
黄蓉将美丽的阴部凑到他面前,两条雪白的大腿自然的缠上了郭靖的身体,那最纯洁隐秘的部位紧紧的贴在了郭靖的脸。她那丰满的肉户完全暴露出,莲瓣微张,如晨花带露,肉缝内外尽是乳白的淫液,但随即便被水冲淡了。
她的玉腿环抱郭靖的背脊,郭靖低下头轻吻她的肉缝上方开端处,即将舌伸入缝,黄蓉的肉缝已相当湿润,郭靖上下舔弄。她的呼吸开始加快,郭靖再继续舐吮。过了片刻,黄蓉已经完全的陶醉了,她将腿向外分移,以便郭靖可舔舐整个阴户。
郭靖将头半埋入她的大腿间,舌头移向肉缝下方,用手分开肥嫩的肉瓣,舔舐黄蓉体内流出的爱液。爱液中发出特殊的少女芬芳气息,淡甜稍带咸味,十分可口。他的舌头在肉缝中找到她的阴蒂,用舌拨弄几次,便用嘴唇含住这颗小珍珠,用舌尖顶住,快速来回拨弄。黄蓉不停的耸起玉臀,将阴部凑上来,让他舐吮。
黄蓉轻声地呻吟着,不禁性欲大张,忽忽地喘着粗气,直起身形,将郭靖抱住,沉入水中。在水中,将自己的身体缠绕在郭靖的身上,找到郭靖那挺直的阴茎,深深地插入自己的阴道,两人搂抱着重新浮出水面,身体协调着在水面上翻滚着、抽插着,黄蓉欢叫着,体内流出的淫液和郭靖射出的精液漂浮在水面。
就这样,两人在水中尽情地交欢,黄蓉一次一次地达到高潮,郭靖也射了好几次。两人直到玩得尽兴,这才搂抱着一起向岸边游去,一路上,郭靖的阴茎始终没有从黄蓉体内拔出。
小睡片刻,天边渐白,江边农家小屋中一只公鸡振吭长鸣。黄蓉打了个呵欠醒来,说道∶“好饿!”便发足往小屋奔去,不一刻腋下已夹了一只肥大公鸡回来,笑道∶“咱们走远些,别让主人瞧见。”
两人向东行了里许,小红马乖乖的自後跟来。黄蓉用峨嵋钢刺剖开了公鸡肚子,将内脏洗剥乾净,却不拔毛,用水和了一团泥裹住鸡外,生火烤了起来。烤得一会,泥中透出甜香,待得湿泥乾透,剥去乾泥,鸡毛随泥而落,鸡肉白嫩,浓香扑鼻。
黄蓉正要将鸡撕开,身後忽然有人说道∶“撕作三份,鸡屁股给我。”
两人都吃了一惊,怎地背後有人掩来,竟然毫无知觉,急忙回头,只见说话的是个中年乞丐。这人一张长方脸,下微须,粗手大脚,身上衣服东一块西一块的打满了补钉,却洗得乾乾净净,手里拿着一根绿竹杖,莹碧如玉,背上负着个朱红漆的大葫芦,脸上一副馋涎欲滴的模样,神情猴急,似乎若不将鸡屁股给他,就要伸手抢夺了。
郭、黄两人尚未回答,他已大马金刀的坐在对面,取过背上的葫芦,拔开塞子,酒香四溢。他“骨嘟骨嘟”的喝了几口,把葫芦递给郭靖,道∶“娃娃,你喝。”
郭靖心想∶此人好生无礼,但见他行动奇特,心知有异,不敢怠慢,说道∶“我不喝酒,您老人家喝罢。”言下甚是恭谨。
那乞丐向黄蓉道∶“女娃娃,你喝不喝?”
黄蓉摇了摇头,突然看见他握住葫芦的右手只有四根手指,一根食指齐掌而缺,心中一凛,想起了当日在客店窗外听丘处机、王处一所说的九指神丐之事,心想∶“难道今日机缘巧合,逢上了前辈高人?且探探他口风再说。”
见他望着自己手中的肥鸡,喉头一动一动,口吞馋诞,心里暗笑,当下撕下半只,果然连着鸡屁股一起给了他。原来这便是丐帮帮主洪七公,武林中人人仰慕的北丐。
黄蓉聪明伶俐,知道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便用好吃的骗住洪七公,让他教郭靖武艺。洪七公生平好吃,便答应教郭靖练几招他的绝学降龙十八掌。黄蓉使出浑身解数,为洪七公做各种好吃的,洪七公教了郭靖几招。他本想只传两三招掌法给郭靖,已然足可保身,哪知黄蓉烹调的功夫实在高明,奇珍妙味,每日里层出不穷,使他无法舍之而去,日复一日,竟然传授了十招之多。
这日洪七公吃了早点,叹道∶“两个娃娃,咱三人已相聚了一个多月,这就该分手啦。”
黄蓉心中着急,转念头要使个甚麽计策,让他把馀下三招教全了郭靖,哪知洪七公负起葫芦,再不说第二句话,竟自扬长而去。
黄蓉急忙追上去,只见松林边人影一晃,洪七公走了过来,骂道∶“你们两个臭娃娃,尽缠着我干甚麽?要想我再教,那是难上加难。”
黄蓉叹道∶“七公,你待我们这样好,现下又要分别了。我本想将来会见到你,再烧小菜请你吃,只怕……只怕……唉,这件事未必能够如。”
洪七公问道∶“为甚麽?”
黄蓉道∶“我听爹爹说起过您的降龙十八掌是天下最刚猛的拳,练此功的人必然是阳刚之气凝聚,因而是天下至阳,一般女子是难以承受的,七公老人家就是因此将自己的情侣活活给操死的,所以你老人家发誓不再娶妻。现在靖哥哥学到了降龙十八掌,只怕蓉儿没几天就要离开人世了。”
洪七公一听,也是一凛∶“我倒是忘记了,靖儿的功力虽未到火候,但你这小丫头已经难以承受了,但你这丫头不用找我,只需找你爹,他自会教你更高明的招数对付这小子的。我老叫化从不收女弟子的。”
黄蓉说∶“你骗人,你收过女弟子,穆念慈姐姐就是你教的武功。我知道你老人家也是喜欢女人的,孔夫子说∶食色,性也。你如此好吃,实际上是在掩饰你的色心,只是见到穆姐姐那样的绝色女子,你就会动心,便骗她说,可以增长功力,实际是在满足自己的性欲。是不是?”
洪七公无奈地说∶“就算是这样,又怎麽样?”
黄蓉说∶“七公,今天我就让你老人家再满足几日,蓉儿意以身体侍奉你老人家,只求你将降龙十八掌教给靖哥哥,蓉儿就算被你老操死,也是心甘情的。”
洪七公说∶“好丫头,七公的心底就这麽点秘密,全让你看穿了。不过我确实可以用性交来提高女人的功力,我自创了一套武功叫逍遥拳,练此拳的只能是女子,练後可以提高功力,那念慈如果不是先练了这套拳,她根本不能抵挡住我老人家的一次操。但她的根基不成,所以只三天就不行了。想想也是一件憾事,那丫头可真是个性感的美人,在床上浪的很哪。”
黄蓉说∶“七公,你看蓉儿比她怎样?”
洪七公笑道∶“你比她可强得多了,特别是你的体质,我看,即使不炼我的拳,你也可以抵挡我三五天,真不知黄老邪怎麽调养你的,我第一次看你就动心了。”
黄蓉说∶“那就开始吧!”
洪七公说∶“你可是自的,别回头对你爹说我强奸你。”
黄蓉说∶“我是为靖哥哥,不会对爹爹说。”
“那郭靖也意吗?”
郭靖难堪地说∶“七公,我听蓉儿的话,她要怎样都行。”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我教你一套‘逍遥游’的拳法,这拳法是专为女子准备的,练後可以使女子增长功力,且可以使女子体质增强,在床上抵御男人的抽插,如果功力提高,还可以在对敌时散发媚功,使敌方心神迷乱,从而克敌制胜。此拳只穆姑娘一人会使,但她功力太浅,只可做防身用,但你就不一样了,我今天用阴阳交合的法门助你来学这套拳,将使你的功力一下子提高许多。”一言方毕,人已跃起,大袖飞舞,东纵西跃,身法轻灵之极。
黄蓉心中默默暗记,等洪七公一套拳法使毕,她已会了一半。再经他点拨教导之後,不到两个时辰,一套六六三十六招的“逍遥游”已全数学会。
最後她与洪七公同时脱去衣服,两人并肩而立,一个左起,一个右始,回旋往复,忽地两人的身形在空中结合在一起,洪七公的粗大阴茎插入黄蓉的体内,两人在空中交合在一起。洪七公运气将黄蓉的全身血脉疏通,使她一下子就领略了着套拳的真谛。只见两人真似一只玉燕、一只大鹰翩翩飞舞一般。
三十六招使完,洪七公大叫一声,精液劲射而入黄蓉的子宫深处,两人环抱着同时落地,相视而笑。
洪七公说∶“你这丫头真是聪明,只一小会就将我这套拳学会了,老叫化从没有见过。今天晚上待我再好好调理调理你,你便是天下最有味道的女人了。”
晚上,黄蓉赤条条来到七公床上,洪七公将黄蓉仔细地欣赏了一回,看着她的玉体,不由得赞叹不已∶“你真是武林中百年不遇的美人,老叫化不会说文邹邹的话,但你确实是美丽,老叫化今天可算是交了桃花运了。”说完,便赤条条的趴在黄蓉身上,拥着她的玉体揉搓起来。
黄蓉心里虽然有些难受,心想自己的身体让这老叫化子蹂躏实在是大对不起靖哥哥,但为了靖哥哥的前程,自己作些牺牲是应该的,於是便放弃杂念,全心的侍奉洪七公,以讨他的欢心。
那洪七公多年没有与女人交欢,早已是欲火难耐,何况他本是粗俗之人,并不懂得怜香惜,将黄蓉的两只丰腴修长的玉腿八字分开,让阴部尽量露出且张得大大的,挺起一根特大号的阴茎,朝着她那紧紧的阴户一插,便全根尽没。黄蓉只觉阴部发痛,阴道内胀得难受,不由叫了一声。
洪七公像一匹发狂的野马奔腾在原野上,不住的起伏,一上一落一高一低,来回抽插,过了许久,黄蓉才感到阴道中有了舒服的感觉,渐渐的阴道已经痒得非常厉害,淡黄色透明粘稠的淫水有如泉水般的涌出,那两扇肥嫩阴唇也一开一合一张一收地紧紧咬着那粗大的阴茎不放。
“快……快……我……我痒……死了……哼……”黄蓉的媚眼已经细眯得像一条缝,细腰也扭摆起来∶“我……我不行了……要丢……丢了……好美……好舒服……唔唔……你……你好棒……我……我爽死了……我要上天了……出来了……哼……呜……啊啊啊……”
黄蓉全身一阵剧烈抽搐,双腿猛蹬数下,乳白色的淫精自阴道中喷射而出,只觉得以阴道为中心开始挛痉并迅速扩展到骨盆和全身,口中不停地浪叫着。
洪七公说∶“蓉儿,老叫化的功夫还过得去吧?”
黄蓉喘着气说∶“七公,你老人家太厉害了,蓉儿都受不了了。”
洪七公说∶“我这只是试试你的身体的根基,看来你的根基的确不错,是块好材料。不知为什麽,你的身体中有着超常的淫性。只要稍一刺激,便将全身的淫欲调动起来,特别是你的小穴,紧如处子,老叫化的手指插进去就觉得很紧,一般女子不会有如此紧的阴道,但弹性极好,老叫化的鸡巴由於练了降龙十八掌而威猛无比,其长度和粗壮超出一般人,但到了你的阴户中竟然你也承受的了,说明无论男人的鸡巴是粗是细,在你的穴内都会得到满足的,而且你的淫水也多的惊人,更是利於男人们采补。老叫化虽然没有与几个女人作过爱,但我学过一些法门,可以使男女在作爱过程中互相采补,久战不衰,并从而提高功力,现在我就将它传给你。”
说完,洪七公传给黄蓉一套秘诀,然後两人就按照秘诀开始了阴阳大战。
洪七公将巨大的紫色阳具举起对正犹在流着淫水、不停颤抖着的美丽阴户,他轻轻将龟头在黄蓉的阴户四周摩擦着,黄蓉被刺激得不由自主的腰往前扭动,洪七公把阳具缓缓地插进去,再抽出来,然後很有耐心地重头再来一次∶九次浅浅的、一次满满的,只进入三分之一就抽出来。
黄蓉渐渐感到不耐了,她渴望七公每一次都送到底!“我……要……啊……啊……快……快……”
终於黄蓉忍耐不了,娇喘的扭动腰部,呜咽着叫着∶“七公……给……我吧……我不行了……”
洪七公不语,只是不停地在黄蓉的小穴边缘出出进进。黄蓉终於彻底地崩溃了,顾不得郭靖就在旁边的房间,大声地叫道∶“情哥哥,亲丈夫,好师父,快操我吧!”
这时洪七公才用他那巨大的肉棒,冲刺她那已经彻底被唤醒的阴道,鼓动着雄壮的身体猛烈地全部抽出来,猛烈地又全部塞进去!每一次都连根尽没。黄蓉觉得洪七公的阴囊一次一次地拍打着自己的屁股,而阴茎则每一次都顶在自己的肉壁深处,让黄蓉爽到飞上天去,又飞到九霄云外。
“对……快……快……啊……轻……一……点……就是……那里……啊……啊……”
淫液流满了两人的私处,每一次的冲刺,都使淫液发出“噗叽、噗叽”的摩擦声!欲死欲仙的感觉让黄蓉不由全身痉挛,不停的颤抖,叫喊着∶“好……好……师父……我……我……要死了……”
高潮一次接一次到来,每一次都比上一次还要刺激,一次比一次还要爽快!
两人激战了半夜,黄蓉终於顶不住了,她用两条大腿紧紧夹洪七公的身体,全身如同筛糠一样拼命地抖动着。接着,她全身猛地向上一挺,全身肌肉紧绷,身体弯成弓形,并不停颤动,双手抓紧洪七公的身体,张大了口,发出极度痛苦的“噢……”声,淫水如同喷泉一样自阴道深处直射而出,将洪七公的阴毛弄得粘粘的、湿湿的。
几乎同时,洪七公也大叫一声,精液喷射而出,竟然连喷十几股,黄蓉的阴道顿时被灌的满满的,两人同时达到了快乐的顶点。
洪七公笑着说∶“蓉儿,你的确了不起,竟然让我也泄了,这是老叫化自打练成降龙十八掌後从没有的事,让我好爽。”
黄蓉爬起来,看着两腿之间流着的分不清是自己的淫液还是洪七公的精液的粘稠的液体在缓缓的向下流淌着,赶紧按照洪七公所授秘诀,运功将其吸收,只觉得浑身的疲劳荡然无存,浑身清爽无比。而再看洪七公却坐在一旁并不运功,便问洪七公原因。
洪七公笑着说∶“我的功力已经用不着再费那事,在交合中就已经作过了。你还需要再提高功力才可以作到。”黄蓉恍然大悟。
从洪七公房内出来,黄蓉回到郭靖身边,郭靖爱惜地将黄蓉搂在怀里∶“蓉儿,你受委屈了。”两人紧抱着对方,又一次亲吻、抚摩。
郭靖的阴茎涨大起来,黄蓉知道他的心思,但自己实在没力气在与他交合,又不忍让他伤心,便用嘴将郭靖舔弄了一回,将精液吞下,两人才搂抱着睡去。
第二天,洪七公继续叫郭靖练拳,而黄蓉则接着做美味给他吃,晚上,洪七公与黄蓉在床上修炼。
如此过了数日,郭靖的降龙十八掌终於学成,而黄蓉也已经与原来有了大不同。她的身体更加成熟了,她的两个乳房更加丰满,臀部更显肥大,全身上下散发着一股诱人的气息,令所有男人见到她都会忍不住流口水。
洪七公对黄蓉、郭靖说∶“好徒儿,如今我们真的要分手了,靖儿的拳法已学成,蓉儿也已经不用再担心靖儿的鸡巴了。当今天下,只有少数几个人能在床上将你斗倒,这便是东邪、西毒、南帝、老顽童周伯通,再加上师父我等,其他人就算武功强於你,但一到床上,便会被你迷倒。加上你的聪明和靖儿的武功,所以普天之下,你们小俩口已经是鲜有敌手了。过几日,我去桃花岛向黄老邪提亲,让你们小俩口如以偿,也算是报答蓉儿对我的这些日的侍奉。靠了你这丫头,我老叫化的功力又进了一层,恐怕你爹爹已不是我的对手了。”
说完,一声长啸,便没了踪影。
黄蓉与郭靖见师父走远,便收拾行装继续赶路,一路上,黄蓉想着洪七公的话,知道七公因与自己交合采补而内力大增,心想爹爹是一个自负傲慢的人,如果爹爹真的因此打不过洪七公,一定会不高兴的,於是暗中决定将来见到爹爹,一定要帮助他也提高功力,不让他吃亏。
此时正是六月天时,晚上,两人定了客房出来散步,黄蓉想起近日自己对不起靖哥哥,便依偎着问∶“靖哥哥,你不会生我的气吧?”
郭靖却说∶“蓉儿,你美丽聪明,而像我这样丑陋愚蠢的人怎麽配的上你,你真心待我,为我受这麽大的委屈,我郭靖有半句怨言也是没良心。今後不管你做什麽,我都不会生气的。”
黄蓉听了,心中欢畅,静夜风凉,两人坐在一颗大柳树下,紧抱在一起,亲吻、爱抚,郭靖将阴茎放在黄蓉的小嘴里,黄蓉舔弄一番,又吃了一口精液,渐渐眼困神倦,言语模糊,又过一会,竟在郭靖怀中沉沉睡去,玉肤微凉,吹息细细。郭靖怕惊醒了她,倚着柳树动也不动,过了一会,竟也睡去。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只听得柳梢莺啭,郭靖睁开眼来,但见朝曦初上,鼻中闻着阵阵幽香,黄蓉兀自未醒,蛾眉敛黛,嫩脸匀红,口角间浅笑盈盈,想是正做好梦。郭靖心想∶“让她多睡一会,且莫吵醒她。”
正在一根根数她长长的睫毛,忽听左侧两丈馀外有人说道∶“我已探明程家大小姐的楼房,在同仁当铺後面的花园里。”另一个声音道∶“好,咱们今晚去干事。”
两人说话很轻,但郭靖早已听得清楚,不禁吃了一惊,心想这必是众师父说过的采花淫贼,可不能容他们为非作歹。於是叫醒黄蓉,一路跟着来到了程家。
到了院中,两人飞身上房,仔细听时,才知事情的原因。原来近日出现一采花大盗,已经连着四个美丽的姑娘失踪,而程家小姐也成为对方的目标,这几个是程家请来的帮手,两人正以为无事可做,却听到一阵慌乱,原来,程家小姐早已不见了。
郊外,八个白衣女子抬着一个布袋走进一座大屋,这是一所祠堂,大厅上供着无数神主牌位,梁间悬满了大匾,写着族中有过功名之人的名衔。厅上四五枝红烛点得明晃晃地,居中坐着一人,折扇轻挥,这便是欧阳克,八女将布袋轻轻放在地上∶“主人,程家大小姐请到。”
打开布袋,只见一个粉衣少女躺在地上,她中了迷香,昏迷不醒。欧阳克命人解了她的药力,程大小姐醒过来,她惊恐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还不明白自己身处何地。
欧阳克仔细端详着,但见那程遥伽身材高佻,皮肤细嫩,面容端异,略带恐惧之色,却又有着三分天真烂漫,更增娇媚,欧阳克早已神魂飘荡,嘴里叫着∶“果然是名不虚传,程家大小姐真是不亚於宫中的嫔妃、公主。我今天可要享福了。”
程遥伽惊怒地问∶“大胆狂徒,你是何人?”
欧阳克笑嘻嘻地说∶“在下复姓欧阳,名克,只因听说程大小姐容貌出众,急於一见,所以才委屈了你。”
程遥伽说∶“你好卑鄙,用这下三滥的手段,你可知本小姐乃全真派清净散人孙不二的弟子,有本事与本小姐真刀真枪的打一仗。”
欧阳克哈哈大笑∶“凭你?和我动手,哈哈哈哈……莫说是你,就是你师傅来我也不怕。听说那孙不二虽是三十多岁,但却是处女,想来也是细皮嫩肉,只不知模样怎样?如果过得去,我也照收。中原武林中的女人,除了黄蓉那妞我准备娶她做老婆外,其他人我都要收为女弟子,让她们享受我蛤蟆功的威力,让她们爽到天上。你最好乖乖听话,拜我做师傅,我来教你怎样做女人才最舒服。”
程遥伽听了又气又怒,挥掌向欧阳克打去,但她的武功与欧阳克差的太远,再加上刚刚中了迷香,身体还在发虚,因而,欧阳克只是轻描淡写的就化解了她的着数。突然,他身形一转,绕到程遥伽的身後,抓住她的衣领一用力,“嗤”的一声,程遥伽的衣服被撕破,露出里面的贴身亵衣。
程遥伽惊叫一声,回头就打,欧阳克不躲不闪,迎着她的手顺势一拽,程遥伽的一只衣袖连带着部分衣服应声而落,露出一些遮不到的滑润的肩和肩上那小小的肚兜,那藏不住的美丽诱人的半露的趐胸,一条光滑的手臂更是显得性感动人。
程遥伽羞得满面通红,正要骂欧阳克无耻,欧阳克却以极快的手法又是一把将她的另一边衣服连带肚兜一起扯了下来。一个充满青春气息的赤裸胴体站在面前,吐气如兰,阵阵少女的体香传来,未经世故的雪白双乳高耸着,因为愤怒,那乳房随着剧烈的呼吸而不断的在颤动;欧阳克再轻轻一扯,将程遥伽的亵裤拉下,充满弹性的玉琢般白里透红的大腿也裸露出来。
欧阳克跳到一旁,欣赏着程遥伽那丰润的美臀、纤细的蛮腰、修长雪白的玉腿,一丝不挂的娇美胴体,神秘地带那浓密的阴毛和晃动着的雪白高耸的乳房。
程遥伽羞怒交加,一时忘记了自己已经被脱光了,飞起脚向欧阳克踢去,而这下,却使她张开自己修长丰美的大腿,使自己那黑黑的阴毛下掩藏着的粉嫩的神秘花瓣暴露在欧阳克眼前。
欧阳克一把抓住她的金莲,顺着她那有着光滑肌肤的小腿,摸向她那曲线玲珑的细腰、细致的背,摸向程遥伽隐密的森林处。抚摸着湿润的花瓣、柔软的耻毛,在花瓣中间地隙缝不断游移,并顺势在她那弹性极强的屁股上“啪”的拍了一下。
程遥伽本是富家小姐,几曾受过这样的侮辱,她本来生性懦弱,刚才只是凭着一时的激愤才奋力反抗,但自己的武功与对手差得太远了,现在自己又被剥光了衣服,让男人在自己纯洁的身体上恣意污辱,自己那雪白丰满的屁股又遭此打击,她的意志终於崩溃了。她哭泣着向欧阳克哀求∶“别……别……不要……放过我吧!”
欧阳克对女人可以说是太熟悉了,虽然他年纪不大,但玩弄过的女人已不计其数,什麽类型的女人他都见过,他也知道她们的弱点。对於女人,他从未怜惜过,只想让她们臣服於自己,做自己的奴隶,对程家大小姐也是如此。
他对程遥伽说∶“你想让我放过你,这很简单,只要你乖乖的听话,和本公子好好玩几天,拜本公子为师,我们一起来练几样功夫,到时自然就会放你。”
程遥伽涨红着脸说∶“你这淫贼,休想打本小姐的主意。”
欧阳克说∶“你不乖,就别怪本公子不客气了。待会儿你自己会求我来玩你的。”
说完,一拍手,八个有着高佻身材的西域女子走出来,随着音乐声,她们扭起纤细的腰肢,淫荡地做出各种动作。她们慢慢脱下衣服,一丝不挂的来到程遥伽身边,将她平放到一张桌子上,然後,开始用她们的手、舌头来抚摩舔舐她身体的各个部位,同时,在她身体的敏感部位涂抹着淫药,然後八位美女张开雪白细腻的大腿,互相搂抱着作出各种挑逗的动作,娇声浪语回荡在程遥伽的耳边。
程遥伽拼命地抵御着那淫荡的情欲对自己意志的侵袭,但渐渐的,涂抹在她身体各个敏感部位的淫药开始发作了,程遥伽湿润的嘴唇微微张开,呼吸开始变得急促,丰满的胸脯高高挺起,粉红的乳头坚硬的挺直,两条丰满修长的大腿性感地扭动着。
八女见到她的反应,便加紧了手的动作,十六只手在她身上不停地爱抚,接着,八对湿润的唇吻上她的身体,大腿内侧、乳头、趐胸、眼睑、肚脐、脚趾、阴蒂、阴唇、阴毛,凡是女人敏感的部位,无不受到最激烈的刺激。
程遥伽的身体开始由扭动变为痉挛,她的身体使劲向上挺着,嘴里发出梦呓般的淫声和呻吟。她觉得面颊发热,胸口发闷,她感觉到了阴部流出了淫水,不由的夹紧大腿,想让淫水留在体内,她不想让人看见自己体内流出的东西,但却怎麽也无法阻止它。
终於,淫水从她的阴部喷涌而出,流到她的腿上,又流到她的肛门,程遥伽好像松了一口气,轻声叫了一下,便合上双眼,尽情地扭动着身体,去享受那从未享受过的性的快乐。
正当她陶醉在那淫荡的快乐中时,欧阳克突然一拍手,八位女郎一起停了下来。程遥伽彷佛一下子掉到了冰窖里一样,全身忍不住抖动起来,嘴里哀求着∶“你们别走……快,我还要。”
欧阳克笑嘻嘻地说∶“你还要什麽呀?”
程遥伽是从未出过门的大家闺秀,怎麽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是在要什麽,只是希望刚才的一切接着进行下去,於是喃喃地自语∶“我要……我要……要……”
欧阳克说∶“要的话,就拜我为师。”
程遥伽忧郁了一下觉得不妥,但她却抵御不住心中的欲火,便爬起来跪在欧阳克脚下∶“我意拜你为师,请师父快给我吧!”
欧阳克说∶“拜师有拜师的规矩,先去拜见几位师姐,然後师父在给你想要的东西。”
程遥伽爬着来到几位女郎面前,边磕头边说∶“拜见师姐。”
几位女郎抬起腿来,让她舔她们的阴部,程遥伽钻到她们的胯下,挨个舔她们的阴部,女郎的淫水流到她的嘴里,她快乐地吞咽着,嘴里发出母兽般的呻吟声。
欧阳克脱掉衣服,挺着粗大的阴茎,来到程遥伽面前,让她舔嗜他的阴茎,当她的嘴碰到那棒头时,不由己的张开嘴含在嘴里了,硬棒更深入的送进来,就尽可能的多含在嘴里,嘴里感到男人的体味和咸咸的味道。程遥伽感到目眩,不敢相信自己的行为,可是事实上,嘴里含着粗硬的肉棒。
欧阳克说∶“快用舌头吧……慢慢的舔吧……”
程遥伽轻轻活动舌头,在雄伟隆起的龟头和硬茎棒之间形成的沟,用舌头扫过去时,咸味也越来越浓。程遥伽的舌头从龟头下向上舔,舌头感到一股咸味。
她用舌头包住肉棒的圆端,同时舌头开始画圆圈。
“很舒服,你有进步了,果然是冰雪聪明,不愧是大家闺秀。”
程遥伽开始不停地舔涨起的肉棒头,同时舌头也开始转向龟头的突边,觉得舔还不够,便像接吻一样吸吮,她用嘴唇轻轻夹住龟头,发出“啾啾”的声音吸吮。
欧阳克的脸上出现得意的笑容,肚子也跟着起伏。程遥伽握紧在丛草中挺立的肉棒,把充血的龟头含在嘴里慢慢向里送,好像很舒服地深深叹一口气,头向後仰。
欧阳克的那个东西非常巨大,几乎嘴都要裂开,而且又很长;程遥伽的嘴很小,所以把那样巨大的东西放进嘴里时对程遥伽来说是很费力的工作。可是如不含到肉棒的根,欧阳克就不会满足,程遥伽只好先上下活动几下,趁势让肉棒进入喉咙的深处,尖端碰到喉咙的粘膜。
在这刹那,欧阳克发出他那特有的声音,随着开始挺腰。在这时候程遥伽也越来越感到了一种异样的快感,自己的嘴也不由配合起的动作,嘴巴也尽量用力缩紧。为追求更强烈的刺激,程遥伽开始用力磨擦肉棒,也用舌头不停地舔,但也只能将欧阳克的肉棒吞进一半。
欧阳克淫心大动,抓起程遥伽的头发,将她的身子摆好角度,猛一用力,把自己的肉棒深深插入程遥伽的喉咙深处,程遥伽细细的喉咙一下子被撑开,九寸长的阴茎几乎深入到胃里,程遥伽又疼痛又快乐,为了使自己更舒服,她的头几乎与身体成了九十度角,嘴大大地张开,纤细的脖子一下粗了许多,雪白的俏脸憋得红红的。合拢不上的嘴里不断的流出口水,将欧阳克的阴茎、阴毛弄得湿湿的。
欧阳克的阴茎被窄窄的喉头摩擦的无比兴奋,一口气抽插了几十下,终於射出精液,连续十馀次的喷射,达到程遥伽胃里,又射满她的小嘴,浓浓的精液顺着小嘴角流出。程遥伽好不容易才透过一口气,大口的呼吸着,将快要流出的精液又咽下去,然後陶醉地闭上了眼睛。
这时,几个女郎又走过来,继续对程遥伽进行抚摩、亲吻,程遥伽更大声地呻吟起来,全身满足地扭动着,处女的阴道中源源不断的流出淫水。
欧阳克休息了片刻,又挺起鸡巴来到程遥伽身边,抓住她两条浑圆的小腿,将她的身子略略提起,将阴部凑到阴茎前,他用龟头轻轻地摩擦着程遥伽的阴道壁,程遥伽浑身回应着,身子向着欧阳克的鸡巴耸动着,欧阳克却挑逗着她。
终於,她失去了耐心,她焦急的喊着∶“快进来,我要,等不及了!”
欧阳克说∶“你不意我操你?”
程遥伽答∶“意,我要你。”
“你是不是很淫荡,想男人操?”
“是,我是淫妇,我要男人,快来操我!”
欧阳克还想继续挑逗她,谁知,程遥伽已经忍不住了,身体猛的一挺,上身起来,双臂抱住欧阳克的脖子,阴道顺势将阴茎包入,一股鲜血顺着欧阳克的阴茎流向他的股间。
欧阳克笑着说∶“没想到你已经耐不住了,叔叔这药还真管用。”说完,运起神功,在程遥伽体内抽动起来。
他双手扶住她的细腰,用力拉向自己,而身体则向前奋力地挺进,阴茎一下下深深地插入程遥伽的阴道之中。湿滑的爱液使他能顺利地进出阴道,紧紧的处女的阴道使他的龟头能与阴道壁充分摩擦,带来更剧烈的快感。随着他一下下的冲插,程遥伽的双乳在胸前上下晃动,让他更加兴奋。
抽插片刻,他又将程遥伽的身体翻过来,让她臀部向上,而他则从身後进入她的阴道之中,双手握住她胸前的双乳,继续对她进行一次肉体的交融。这种姿势更能体现出男人对女人的占有,并带来更强烈的快感。
程遥伽被操得一次一次达到高潮,淫水顺着雪白的大腿流到地上,湿了一大片。
终於,一阵兴奋从下身传来,伴随欧阳克身体一下下地抽动,一股股的精液直射入程遥伽的阴道深处,喷射在她的子宫之中。
当他将阴茎从程遥伽的身体里抽出的时候,带着处女血丝的白色液体从她的阴道中流了出来。程遥伽喘着粗气瘫软在地上,再也没有力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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