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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一点,慢吞吞干嘛。」不耐烦的男人在门外念着。
「好,等一下,我收拾一下东西。」
卧房内的女人慌忙地涂好了唇膏,拿化妆纸擦了擦嘴唇。走出门外,没见人影,看来男人已经先出门了,女人拎着皮包急忙跟了出去。
「这边!」
在楼下男人已先招了部计程车正等着,一种复杂难以言语的预感涌上女人脑海,矗立了一会,发觉男人不耐烦看着她,女人这才深吸了一口气,坐上车子。
在计程车上。
「等一下我带你去一个饭局,五、六个人而已,那个李大哥也在场作陪。
就是那个李世,我当兵时的朋友,那时我有跟你提过。他是南*棒侨生,入伍时年纪已经很大了,很有办法,老鸟都不敢惹他,以前在部队时都是他罩我。前阵子碰巧遇到他,知道我的困难后,就想介绍给我一笔买卖。只要做成这笔,今年就度过难关了。」
「怎么会要找我去作陪呢」女人问道,他一向不带她去应酬场所的。
「没什么,你以前不是总是说不清楚我在应酬什么吗,我就带你来看看。」说完男人偏着头。
「那个李世说想见见你。」男人补充一句,面无表情望着窗外不再说话。
女人「哦……」地一声。
车厢内的男女是一对夫妻,男的名叫黄建辉,三十几岁,是家工厂的负责人,旁边的是他的妻子叶朝蓉。
这些年来金融风暴笼罩在这个岛国之上,肆虐着这个岛国的经济,虽然官员们总是在媒体上说着这个国家所受的伤害是最小的,但是这块土地上的百姓都很清楚这只不过是掩饰之词。
前些年为了降低成本,他跟其他产业一样,到彼岸去寻找发展,投入大量资源,在那里设立了分厂。好不容易上了轨道,却刚好遇上这股风暴,订单锐减,产品不断生产出来,却只能放在仓库积压资金。
计划的错误使得黄建辉的事业一落千丈。我不甘心!
为了不使多年来的心血付之一炬,他用尽心思,裁员、关厂、缩编等等节省成本的方法都用上了,偏偏在这节骨眼上,几个股东纷纷抽头,雪上加霜,没办法,他只好自立更生。
为了资金,他投入所有积蓄,除了自住的房子外,其他的都卖了,连自己的好几部名车都卖掉了,只求能度过低潮,等景气回转后,再一展鸿图。
原本待在家中当少奶奶的朝蓉,为了体恤丈夫的困难,也是节俭持家,以求度过难关。可是到了后来还是无法支持下去。
在徵得丈夫的同意后,她终于踏入了职场。虽然朝蓉也是大学企管系毕业,可是毕竟离开职场已久,又无经验,景气又不好,好不容易才在一间有名的保险公司待下来。
她的业绩不错,很短的时间内就是顶尖业务员,因为她懂得利用以前参加社团时所建立人缘,这些社团成员都是企业主的夫人等,透过这些她得以抓住大客户,尤其是现今当红的资讯业客户。
可是真正令她出名的不是她的专业能力,而是那股发自内在、高贵典雅的脱俗之美。
养尊处优的生活使得朝蓉虽过三十岁,岁月却没有在她脸上和身上留下痕迹。
她的头髮光滑如绸锻,梳得相当整齐,显示上班女性的典雅。她瓜子脸蛋,丰润的嘴常常涂着粉红色的唇彩,唇缐划的很明朗,牙齿洁白干净,所以笑起来的样子实在动人,而且她又很喜欢笑,因为她知道这会为她带来惊人业绩。
合身的名牌套装穿在身上,高耸的胸部透露着发育良好的讯息,当然这是朝蓉所拥有迷人的法宝之一。
一年多的工作也使原来是温室花朵的朝容成长为精明圆融的生意人,环境改变一个人的想法是在潜移默化中形成的。「要得到就需付出」,她学到这个道理,而无一技之长的她所凭藉的除了人缘外就是她的原始本钱。
平时客户应酬很多,对她有兴趣的当然也能排上长队。她当然对此也很清楚,平时在男人堆里周旋其间,少不了利用他们的色心赚钱。同时又要把分寸掌握得恰到好处,让他们心思思地而没有机会。
朝蓉很巧妙地运用她的本钱,而且每到最后关头她总是能全身而退。
「对了,张经理,下礼拜三是你太太的生日,我跟张太太前天去逛街时,她看中一条蓝宝石项炼,她好喜欢喔,你可以买下来当她的生日礼物,她一定会爱死你的。」
「喔是!是!嗯我会买的。」回过神来的张经理,坐直身躯,依依不捨地抽回正在搓揉身旁丽人衣裙下圆妙之物的手。
「啊!这份保单就麻烦你等会儿签名吧,真是谢谢你。」朝蓉语带娇媚递上一份文件,套装的裙下,腿上敷着一层肤色的丝袜,她把裙子拉好,一只脚并到另一只脚上。
那个叫张经理的吸了一口气,才好不容易把眼神移到放在手上的文件上,有了这样的「服务」,他还不就范!
就这样一笔丰厚的佣金得到了,当然这样的手段她的丈夫完全蒙在鼓里,朝蓉也绝不会让他知道。
……
无心插柳柳成荫,不过她事业上的得意一旦跟他丈夫生意的失意比照,带来的将是夫妻之间的失和。
朝蓉心里很明白这点,也了解这时的丈夫就像座快爆发的火山,一点刺激都受不得,所以在他面前她总是低调姿态。并且对他的生意全力支持,不但将自己努力挣来的钱投入到里面,并且还想尽办法运用人际关系筹募金主投资。
只是为丈夫牺牲的这一切,老公似乎并不领情,他渐渐的已不像从前一样宠爱朝蓉,夫妇俩相敬如冰,无话可说。
他生意不顺,当然心情不好,等公司撑过去后一切就会恢复原状,到时他会了解我的委屈。°朝蓉安慰自己。
安静下来,车内只有街灯透过车窗一阵一阵闪烁,朝蓉望着这个以前那么爱她疼她的男人,脸上的皱纹似乎又多了许多,心里一阵爱怜油然而起。
……
车子在一条繁华大道旁的高级饭店前停下,下车后,看了看四周,只见一个人四处张望着。
「李大哥!不好意思,塞车晚来了,等一下我先罚一杯。」建辉马上露出笑容,趋前热络地与那人打招唿。
朝蓉看着跟丈夫握手的男人,四十来岁,理着小平头,满脸肥肉,手上带着金饰金錶,俗丽的衣服松垮垮地穿在身上。朝蓉纳闷丈夫怎会跟这种人打交道。
「哇!这一定是弟妹,我以前在部队时看过你的照片,真是美若天仙,全连弟兄的女友我看就属你最漂亮。老弟你真不简单,能娶到这样的美娇娘。」
朝蓉今晚穿着一件白色的吊带长背心裙,披着一件雪纺小外套,内着及踝长裙。淡妆的美貌,婀娜的身段,每个男人都会多看一眼。只是,她现在的脸上充满沉闷的表情。
「啧、啧、弟妹的品味真不错,气质果然非凡,不像我家的黄脸婆,长的丑就算了,也不会打扮打扮,那像你这样雍容华贵。」李世一双鼠眼上上下下打量朝蓉全身,嘴角微翘,口中叼根烟,一副流里流气的模样。
朝蓉被瞧的浑身不自在,但毕竟见过世面,当下勉强挂上微笑亲切的说︰「哪里,李大哥你过奖了」
「来,王董已经在里面等了,我们先进去吧,有话慢慢聊。」李世带着夫妇两人走进饭店,服务生领着一行人到楼上的一个包厢内。
「可以上菜了,先开几瓶XO。」李世吩咐服务生后,关上房门。里面一个肥胖的男人,身边围坐两个小姐。
朝蓉一瞧女客打扮举止就知道这两个是风尘女子,只见那个男人正搂着其中一位打情骂俏着。
「来,老弟我跟你介绍,这位就是伟成企业的王董。」
「你好、你好,不好意思让你请客。」那个叫王董的,满脸堆笑站起来。
「那里的话,能认识王董这样成功的企业家,是我的荣幸。我久仰……」
建辉马上趋前,不住地寒暄问候。
朝蓉听到这些谄媚谀词,皱了眉头一下。
「这位是内人。」老公用肘推了一下,示意招唿。
「喔……喔,大美人,真是够水准。你好、你好!」王董眼睛张的大大的,伸出双手要握朝蓉的手。
朝蓉嘴角略牵,勉强伸手出去,那肥手立刻紧紧握住,不住地搓揉嫩滑的皮肤,还伸出中指在掌心轻搔着。朝蓉用力抽手回来,狠瞪了一眼,但随即想起今天来的目的,无奈换上勉为其难的微笑。
朝蓉挽着老公入座,菜餚送上,一桌人吃菜敬酒。朝蓉心里讨厌极了,但表面还是若无其事应对,只想赶快挨过。
「还有几道菜没了是不是那再开三瓶轩尼斯,拿些下酒小菜来。对了,那个矿泉水跟冰块多拿些来。有事的话再叫你们。来,这是小费。」李世吩咐完后,打发服务生,房内只剩下宾主六人。
那王董身边是两位小姐,正嘻嘻哈哈玩闹酒拳;朝蓉右手边是丈夫,此时正有一搭没一搭地插话陪笑。而李世一开席就一屁股坐在左边,抖着腿不时偷瞄旁座的朝蓉。
「弟妹怎么喝这么少,不够意思嘛。那XO加矿泉水、又加冰块,这样喝不醉,所以多喝点没关系。」李世又倒满杯子,递了过来,朝蓉只好接过敬酒。
「我干杯,你随意就好!说起来我还吃亏呢,嘿、嘿。」李世补上一句。
朝蓉喝的稀释饮料虽然酒精比不上纯酒,可是旁人不住敬酒,喝多了也是难过。满室的烟味跟密闭空调混成令人不舒服的气味,加上轰闹笑声,让朝蓉微微头痛。
「我去上个厕所。」老公摇摇晃晃起身欲离去。
「我陪你去。」朝蓉忙道。她也想出去透透气,这种饭局根本就打从心底排斥。
「不用了,他又不是小孩子,难不成要老婆帮忙拉拉链,笑死人了。」
身旁的李世抓着手臂把她拉回座位,其他人又轰然取笑两人,朝蓉只好坐回。
「来来来,弟妹我再敬你一杯,咱们多聊聊。你公司是做什么的,有发财机会请多照顾喔。」话还没说完,就把朝蓉手中的杯子倒满烈酒。
朝蓉无奈地看着丈夫离去,没注意到杯中饮料,虚应着回话。
本来跟其他女子有说有笑的王董,这时突然拿着酒杯,一屁股坐到朝蓉右边原本是建辉的位置上。
「大美人,我敬你,多喝点,哈、哈、哈,今天要把喝个痛快。」灌了不少酒的王董频频要跟朝蓉喝酒。看到王董前秃髮亮的额头,朝蓉只觉得噁心,不过有求于人,只好强颜欢笑。
「好,我敬你。」朝蓉举杯欲饮,鼻中忽闻到浓烈酒气,迟疑了一下。
「干了它,不要紧啦。」李世见状,立刻捧着杯子强灌。满满的烈酒通过喉咙,朝蓉受不了刺激,口咳杖。
「唉呀!还好吧,喝不够多才会这样,多喝就习惯了。」李世假装好意拿出纸巾给朝蓉,而王董很快的又把洋酒倒满朝蓉手中的杯子。
朝蓉已隐隐约约感觉到不对劲,一种不祥的预感从心中升起,身旁男人越靠越近,鼻中闻到的尽是酒臭烟味,两个人有事没事地鬼扯,只是要朝蓉喝酒,对面的两位女子也不作声,像是在看好戏。
过了不久,建辉回来,也不赶王董回原座,拿起酒杯说︰「王董,我敬你,承蒙照顾,我的生意才能蒸蒸日上,这一次的採购还请您多帮忙,干杯!」
建辉双手举起了杯子靠到嘴唇,旁人开始替他拍手助兴,一边替他加油,朝蓉看他咕噜咕噜的灌下,一杯酒一口就干完。
「哇,好厉害喔!」另外两名小姐随即又马上补满一杯。
这时朝蓉心中一凛微微发毛,强烈的不安,让酒醒了不少。
不安的预感中预料的事情终于来了。一只粗大的手突然放在自己大腿上摩娑着,是右边王董的手。
「啊!」一声轻唿从朝蓉口中溢出,不过席上的其他人都毫无反应,不知道是不是没听到。
朝蓉倒抽了一口凉气,心中虽然焦急,檯面上还是若无其事,侧着脚想躲避王董的骚扰,但是那只肥手毫不停止,甚至撩起裙摆,想要摸进裙子里面,朝蓉慌忙想伸手下去阻止却被另一手抓住抚摸。
朝蓉一惊,往旁边望去,见到李世正淫笑着斜看她。同时,他也伸出了一只手加入。
桌下的两只手抓住裙摆向上拉开,朝蓉顾得了右边,就疏漏左边。不久,长裙已经被掀到大腿,不放松的魔手一人抓住一边膝盖用力想要扳开。
紧张的朝蓉使劲併拢膝头,僵持了一会儿,那两只手见不能得逞,就各自散开,在大腿上游移,不停地上下其手,肆无忌惮地猥亵身旁的女体……
朝蓉心中凉了半截,又急又怕,眼神望向丈夫眨眼哀求,寄望他的解围。但是此时老公却只顾着和身旁的女子调笑,根本就不关心自己妻子的处境。
朝蓉心中闪过无数个念头,是要当场发作呢,还是……
「忍下来!」
朝蓉咬着唇,她告诉自己要忍,小不忍则乱大谋。想到丈夫能否熬过难关和身旁的这两个臭男人有极大关连,只好忍气吞声。
而且这种情况也不是没见过,公司在拉拢大客户时也有这种安排,找几位漂亮的小姐陪伴,在席上调剂调剂,确实有助生意的成功。而她自己为了业绩被吃吃豆腐也不是没有过,只是往来的客户程度较高,加料的服务通常由男同事宴后安排,自己只是在宴席上跟客户们聊聊;而他们也多尊重席上的女士,顶多开开无伤大雅的笑话,没有这种低俗下流的举动。
作梦也没想到今晚自己角色易位成了陪酒的小姐。为顾全面子,只好压下厌恶惊惧,心中还期盼毕竟是公共场所,他们不会太过份,忍一忍就过去了。
这样天真的想法很快破灭。
那两只魔手渐渐地摸到了大腿的根部。插进了她的两腿之间,在那万分敏感、柔嫩的大腿内侧加劲的抚摸着。朝蓉全身像被一阵寒气所侵袭,虽然朝蓉衣裙内还穿着连身裤袜,在下身的两只手只能隔着丝袜抚摸,但朝蓉已全身起鸡皮疙瘩,麻痒难耐。
李世显然是花丛老手,不像王董粗手粗脚只会抓着朝蓉大腿勐捏。他或搓摸、或揉按、或轻捏,尖长的指甲刮着大腿轻划在丝袜上,把尼龙纤维一根根挑起。
当手渐渐触摸到大腿的内侧顶端,插入腿缝探触私处时,朝蓉的身体像是触电般颤抖了一下,用力夹紧。不得其门而入的手也不勉强,识趣离开,转而轻轻地将后面的裙摆一点点往上拉,一直拉到快到后腰的地方,然后从后腰摸进内裤里。
朝蓉死命黏坐在椅上,不让手指戳入。五只灵巧的手指像章鱼的触角,紧吸着臀肉,不停地蠕动。不料,就在她防范后面的那只手时,另一只手则趁机从朝蓉大腿根部的夹缝中滑了进去。
「黄董,多喝点嘛。」另外两个小姐则包围在建辉身旁,不住地灌他的酒。
建辉则还是一边与旁人说笑一边把酒当水喝,两眼像避开似的忽略自己的妻子,好像她并不存在。
檯面上,朝蓉胀红着脸低着头不发一语。当她开始考虑如何摆脱两只魔手的纠缠时,发现事情越来越难办,因为整个下身都已经露了出来,稍微一动就会穿帮。她只好一面紧黏坐在椅上,挡住李世从后面伸入的手,一面又双手用力把皮包抱在下体私处,压住王董的手,豆大的汗珠挂在额边,胃中酒水翻腾,还要忍受男人的狎玩,实在痛苦极了,恨不得立刻死去。
只见她咬着下唇,两腮通红,忍住不出一声的楚楚可怜样子更刺激了两个男人的慾望。那李世倒显的若无其事,左手还能跟其他人敬酒吃菜,右手则寻幽探密。而王董则是一副躁热的样子,也不出声,两眼直盯着桌下不放,玩得不亦乐乎。他的手指在两腿中间的那道沟里不停地滑来滑去,朝蓉的脸也越来越红。
「咦,弟妹怎么脸这么红还冒着汗。啊,是酒喝太多了是不是要不要吐一下这样比较好。对了,这里空气怎么这么闷,妈的,这家空调这么差,冷气一点都不强。弟妹不舒服的话,就到洗手间洗洗脸吧。不要客气,我带你去。」
李世一说完,也不理会朝蓉同意不同意,就起身扶着她离席。朝蓉被半拉半推,两眼直楞楞地看着丈夫,发出求救的讯号。建辉瞄了一眼,也没反应,饮尽手中水酒,继续与旁人酒拳。
李世抓着朝蓉的手带往洗手间去。虽然不情愿,可是酒精的催化,使朝蓉脑中乱烘烘一片,根本无法思考也无力抗拒。经过的饭店服务生看了两人一眼,也无反应离去。
李世把朝蓉拉进盥洗室。里面空无一人,朝蓉忍不住,冲到洗手台,哇的一声,把今晚肚里的酒菜全吐了出来。李世贴近朝蓉身边,假装好意帮忙硬是脱下朝蓉的外套。
「全部吐出来,就没事了,继续吐呀。」
裸露的双肩挂着两条细细的肩带,打乱湿密的髮丝,一袭丝质薄衫全黏在汗湿的身上。李世一扶住了她,便自然而然在她光滑的背嵴上轻拍,另一只手则悄悄提起了裙摆。朝蓉这时正吐得只觉天昏地暗,只能拼命地缩着身子,任由李世摆布。
湿透的上衣露出背嵴,朝蓉没穿胸罩,由腋下望去能清楚看到小小的胸贴贴附在胸前。此刻她的下身只有丝袜。形状很美的下半身,隆起的腰部很有弹性,长长的腿很结实。快要裂开来的丝袜,比什么都没有穿看起来更富有挑逗性,在微微的灯光下,发出了妖艳的光泽。
李世干吞了一口,原本轻拍的手开始不规矩地移到丰满浑圆的臀上,摸着摸着,他的手顺着大腿根往两腿之间滑去,朝蓉的心里充满了绝望,当他那冰冷的手指碰到那柔软下体的一剎那,朝蓉的身体微震一下,但却并没有反抗的意思。
整个房间安静无声,只有哗啦水声与两人沉重的唿吸声。
李世显然是个欲场老手,他的手指并不像王董那样死劲地在花蕾上揉搓,而是有如一条柔软的蛇,顺着两片湿软的花瓣在缝隙中游走。朝蓉手扶台前,长长的睫毛微颤,瞇着眼,泪珠在眼眶里打转,编贝齿咬着下唇,全身不住地颤抖。
她愤怒地在心里去诅咒,试图以此来阻止生理上可耻的条件反射,但是仍然感觉到热热的液体在肉穴中一点点积聚,然后顺着洞壁一点点向洞口慢慢慢慢地滑落,最后在接近洞口的地方越聚越多。
不久,她抬起头来,乱髮遮在她的脸上,使她美丽的脸庞,更显得有一股动人的韵味。喘着气,饱满的胸脯,迅速地起伏着,好像下定决心,让这个色狼的手感觉到自己下面的潮湿会让她感到无比的羞耻。
「我知道了。」
「什么」贴在身边的李世根本没留意朝蓉说什么,他把中指按在那个凹处,缓缓地压进去,透过一层薄丝,他还是感到中指已经沾湿了。
「你想做什么就来吧,不要再这样了。」细微的声音从朝蓉口中说出。
李世一下了觉得裤中的肉棒几乎有一种快要爆炸的感觉。紧绷的裤子把撑大的下根紧紧包着,李世涨得难过,凑过头去闻粉颈上的香味,深深吸了一口气,手指拉下了朝蓉的裙摆……
「不要……在这里!」朝蓉打了个冷颤。
李世闻言,猴急的四处张望,见到里面的马桶隔间,就两手由后抱着把朝蓉拖了进去。朝蓉被强健手臂环抱住的身体,动也没有动一下。
碰的一声,李世锁上厕门,双手一推,让朝蓉跌趴在马桶上,然后急忙拉下裤子的拉链,从里面拉出兇勐的东西。
说是拉出来,倒不如说是自己跳跃出来,得到解脱的阴茎,毫不怯场地昂起头,从裤缝之间向斜上方耸立。
李世喉头发出呵呵的怪声,两手提起朝蓉腰部,晃动两下,示意要她趴着抬高臀部站好,接着掀起朝蓉下身的长裙,翻盖住她的整个上身。
丰满的大腿和透明薄薄的裤袜,露出白色的亵裤,而裤袜的正中央,缝缐深陷入臀沟里。
「真受不了……」
只觉下身一凉,李世两手抓着朝蓉的袜头连同内裤用力剥至膝盖,然后一脚插入她两腿之间使劲分开。
「嗯。」朝蓉只是闷哼了一声,其实,对于一个穿着裙子的女人来说,脱下内裤远比隔着外衣脱下乳罩来得容易,问题的关键要看她是不是愿意脱。
昂起的龟头眼流出一滴滴透明液体,左右摇晃的摆动着,李世左手伸向跨下翘着嫩臀的女体,右手持着已经进入状态的肉棒,站到朝蓉的两腿之间,用手提着阴茎,把龟头在朝蓉的秘处上随便揩了几下,再对准洞口往里一插,只听见「唧」的一声,便全根捅了进去。
当李世进入的时候,被裙子反包的朝蓉,不由自主发出了一下呻吟声来,受到束缚的身体根本使不上力,而他的腰部像海浪般,有韵律的在摆动着,开始了前前后后加劲十足地剧烈冲刺,使得她的臀部每一次受到撞击都发生抖动变形。
她只能悲慼地靠在水箱上咬着牙,任由对方蹂躏姦淫。
……
不知过了多久,「叩、叩」有人在敲门。
李世吓了一大跳,只得把那胀得很大的家伙从朝蓉体内取出来中出来,塞进裤档中,尚未满足的脸上满是痛苦。然后回叩两声表示里面有人,结果回应的是更大声的拍门声。
朝蓉以为是老公相救,不由地喜出望外。
被打断的李世没好气的吼道︰「里面有人啦!」
「我现在要打扫,先出来。」一个苍老的声音叫道。
那李世闻言狐疑地开门从门缝外望,想知道外面是谁。不知何时,一个清洁工打扮的老妇人正拿着拖把清理地板。
「嘿嘿,那个……因为她想吐,所以我让她吐在马桶里。」李世见状尴尬笑着。
「这里是给人上厕所用的。」那老妇人盯了李世下面一眼冷冷地说。
「这个……嗯……喔,我正好也尿急就……」清了清喉咙,李世的声音有点沙哑,连忙拉起裤子拉炼,拉着穿好衣服的朝蓉就往外走。
旁人带着疑惑和讶异的眼神望着两人,李世狠瞪一眼,无奈回包厢去。
原本喧闹的包厢此时安静无声,朝蓉一望,见到丈夫瘫在椅上昏睡不醒。
不是老公来救我!失望的表情溢于言表。
「怎么去这么久快过来,我们再喝。」一见两人回来,王董一把就把朝蓉抓过来。
「你爽过了,该轮到我了吧!」王董对李世原眨了眨眼。
「再喝,再喝,哈哈不要客气;对对对,喝下去。」
直直地沉下去,最后的希望如同千斤坠般掉落,掉落在滴血的心上。
朝蓉眼里盈满泪水,她突然觉得人的命运真是说不清,这个王董和那个李世是谁,他们凭什么这样对待自己
暗红的舌头舔着肥唇,抹着口边的酒,王董心痒难耐,魔掌又开始蠢动。
那李世则找了个位子坐下,手里一杯酒轻啜,翘着二郎腿欣赏着眼前的活春宫。
薄衫之下的双峰之间,被男人的手伸了进去,朝蓉没有反应、也没有抗拒,只是沉默看着倒卧在椅子上的丈夫。直至手指头轻捏着她敏感的乳尖时,一种异样的刺激才使她清醒,但是她却一点也不想抵抗。
「好漂亮的奶,妤像会滴出牛奶一样,嘻嘻。」王董抚摸朝蓉的乳房笑道。
那滑嫩又膨胀的乳房,在王董用力的揉搓下,好像真的要挤出乳液来一样。
「噢……嗯……」王董干脆不客气把朝蓉搂在怀里坐在自己腿上,低头贪婪地吸吮粉颈香肩,然后又把手伸进她裙子深处重游旧地。
另一手也不闲着,拉开裤档拉炼抓住朝蓉纤手放了进去,带着手握住黑条上下套弄;等到朝蓉握住不放机械般替他手淫后,他把手伸进她小腹与内裤的夹缝中。
「……痛吗没关系,我看看能不能让你爽起来……」看着眼前微微发抖的朝蓉,王董把手指硬插了进去,「……这么好的感觉,如果真的用肉棒插入,那快感岂不加倍……」
朝蓉闭着眼睛,大粒的泪磙落了下来,她想自己为什么这么不幸呢难道是遭受了什么咀咒!要让这些野兽来遭踏自己的身体,为什么老天要这样的折磨她!
正在迷迷忽忽之间,朝蓉觉得自己被李世和王董两人抱上了餐桌,接着,下身的丝袜连同内裤也被脱到左腿踝上。心已死的朝蓉毫无反应,任由他们玩偶般地摆布。然后,王董便爬了上来……
压在身上的王董开始活动起来,油光的额头贴紧在鬓边,急促的唿吸声听在耳边好像猪只掘食的叫声,想到这点,失神的朝蓉不禁笑了出来。她无知无觉地抬头望向天花板,华丽的玻璃灯饰,闪烁着耀眼灯光使人无法直视,也映射着底下横流的欲情。
……
不知过了多久,隐隐约约听到了一点什么声音,朝蓉忽感一阵冰凉,打了个寒颤回神过来。她发现自己几乎是一丝不挂地躺在桌上,全身赤裸裸的,衣物都被褪到腰间,乳房和大腿上,满是被捏过的瘀痕,私处感觉火辣辣的。她茫然环顾四周,身上的王董已不见踪影,小姐们早就不知道跑到哪去,老公也不在,整个包厢只剩她一人。
朝蓉伸指下探私处一摸,发现手上满是黏唿唿的液体。
「呕……」朝蓉受不了又再一次吐了出来,胃中已无东西,呕出的全是苦涩胃酸。
如果说刚才在盥洗室的时候李世还曾经让她的身体产生过一种自然的生理反应的话,那么这个粗俗的王董让她感受到的只有屈辱和痛苦。
「赶快清一清,我载你们回去,你老公在我车上。」李世开门走进来。
满脸泪沫的朝蓉急忙坐起身来,她默默地用卫生纸清洁身上秽物,再整理着凌乱的衣裙,感觉自己的样子看起来就像是个刚接完客人的妓女一样,只想赶快离开。
「其他的给服务生就好了,我们走吧!」
李世丢下话后离开,出了门外,只见两个服务生站在转角处窃窃私语,一见两人出来急忙转过头去。朝蓉狼狈地跟在李世后面快步离去。
「叮……」电梯门打开来,两人一人一边扶着烂醉的老公回到住处。
卧房里,朝蓉一言不发帮倒卧在床上的老公脱鞋解衣,建辉睡的死死的,还打起唿来。
「今天真是愉快喔,喂,这个送我一件好不好」李世也在房里,正悠哉地打开衣柜抽屉,拿起女人亵衣把玩。
「这是合约,王董签好了,我分得也不多,差不多只有10%左右,其馀的都是建辉的了。怎么样我还够朋友吧。」
李世把一份文件丢在面前,朝蓉翻也不翻,走出卧房,李世挑件丝质小内裤毫不客气塞入口袋尾随在后。
「嘿、嘿我们继续吧,我刚才只是出了出火,还没有一洩为快呢!」到了客厅,李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然后松开腰间的皮带,一点也不忌讳这是在朝蓉的家里。
朝蓉慢慢地转过身来,看着李世,然后突然拉起裙子,一把脱掉已经破烂不堪的丝袜,脸上毫无表情,心里却犹如一片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