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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蓝色的警灯闪烁着,几个警察在与村长握手后,相继上车,看着村口站在
路边望着他们的老太,几个年轻的警察不禁感慨:「那个老太太实在是太可
怜了!」
「可怜?」年长的警察问。
「是啊。老太太唯一的儿子前几年得病死了。只剩下她与儿媳妇相依为命。
可是去年为了给她看病,儿媳妇上山采药时不小心摔下来,全身瘫痪,神智也不
清楚。可就是这样,她仍然全心全意地照顾着,真是个好人啊!」
「好人,哼,这可不一定。」
「怎么?难道……」
「你们注意到了吗,那个『瘫痪』在床的女孩年龄不大,只有20出头的样
子,而老太今年已经过了60,在这种农村,她儿子至少也应该有近40岁,却
有这么小的儿媳妇。而且,你看那个女孩的样子,不像是长期卧床不起的。」
「真的吗?队长。」
「从我多年警察的经验看,那个女孩的体态和很多的长年卖淫女很像,而且
她好像刚刚生产过。你们想老太的儿子是前年死的,可是现在那个女孩还在哺乳
期。这其中……」
「难道是那个女孩红杏出墙?」
「可能吗?一个瘫痪在床,神智都不清的人会红杏出墙?」
「那……」
「女孩一定是被拐卖到这里的城里人。你们注意到没有,她的手很细,很嫩
,
不像山里人那么粗糙。虽然躺在床上盖着被,但从露出的脖子看,她的皮肤很白
,
是那种很少见阳光暴晒的肤色。所以,这一定是个城里女孩。」
「那我们还不去把她救出来。」
「救?怎么救?女孩根本不能说话,村里人都说她这里人,是老太的儿媳妇
,
父母双亡,也没有亲戚,只有老太一个亲人。」
「难道我们就这么走了?我们可以先把她带出去再问啊?」
「带出去?哼,如果你们要这么作,我们一个都出不去,几天之后,总队只
会在前面的山沟里找到我们车祸后的尸体。这里的山民无法无天,如果没有几十
个武警,带着冲锋枪,想从这里带人走,妄想。」
「可是我们是警察,难道……」
「警察?算了吧,这里只看宗族实力的。下次什么时候有大行动再说吧。可
要真有了大行动,你们看到,那个女孩一定会出去看病不在家的。」
几个年轻的警察不说话了,看着远处渐渐消失在大山背后的村庄,心里一阵
阵的发怵,仿佛那是一头张着血盆大口的怪兽,又吞噬了一个年轻鲜活的生命。
直到警车已经彻底看不见了,老太太才转身向村里走去。
「王老太,我今天可是为你作了不少啊,一会儿……」村长在身后喊。
「知道,免费。」王老太头也不回的走着。
儿媳妇啊,三年,哼,三年啊。王老太走过街回时,看到那棵枣树。三年前
枣树刚发芽的时候……
「我说王老太,痛快点,一口价,8000块,这么水灵的小娘皮,给你那
个40多的傻儿子当媳妇,你还不满意。」
「冯老二,你别和我说这些,这个小娘皮你是怎么来的,有没有家里人会找
来。上次那个刚刚怀上,就被人家里的人找了去。然后就在县里打胎。那个小婊
子居然让人把打下来的胎给我送到家里,说那样的野种让我自己埋。白白花了老
娘几千块。这一次你小子还敢骗我,看我不让人把你小子下边的东西打烂。」
「老太,你怎么能这么说。你自己不小心,让那个小娘皮跑到了县政府,还
正好和省里的记者撞上,县长都没辙,我有什么办法。这次的你放心,这个小娘
皮是一个人坐火车去北京,想看她男朋友的什么、什么星际比赛。我一颗药,就
乖乖的跟我下了车。听说还是什么中南大学的大学生。有文化,身材又好,长得
这么漂亮,怎么样,给你儿子当媳妇绝对错不了。」
「哼,我看这个小娘皮眼睛一眨眨的,狡猾得不得了,算了。3000块,
要的话人留下,不要人你带走。」
「再加点,加点6000、4000。得,你狠,3000就3000,不
过你们家那只蓝花碗……」
「呸,看你那德性,还想要那个,小三子从外边回来说现在这种东西值好几
十万呢。」
「得了吧,老太,你在这个坐车都得三天才进得来的山沟里,能卖多少钱,
给我吧,给我就再给你少算一千。」
「那……成,给就给你。」
听着两个人的话,床上被捆得结结实实的女孩脸上流下两行绝望的眼泪。
转过了街角,王老太看到了自家的院子,与三年前相比,院子还是老样子,
虽然儿子在两年前死子,但看起来这个家还是没有破败。「唉,幸亏有个好儿媳
啊。」王老太想着推开了自家的院门。院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猪圈、
鸡窝里都空荡荡的。王老太推开了屋门,走进了屋子。一眼就看到了挂在正屋墙
上,围着黑纱的儿子的遗像。尽管作过了不少修饰,但那吊起的眼角,嘴的涎水
,
仍可看出那是一个傻子。「为了我们王家的香火,傻子也得娶媳妇啊。」王老太
想着,走进了厨房,从柜子里取出了几只鸡蛋,然后又从一边吊着的腊肉上割下
了一块。唉,儿子活着的时候,自己都没有过上这么好的日子,还是有个好媳妇
啊。把鸡蛋和肉放好,生起了火把饭蒸了起来,她坐在灶台边,看着红红的火苗
,
不禁痴痴的发起呆来……
「大妈,求你了。放我走吧。」女孩刚一被放开,就跪在床上,哭着说。
??? 「我家里有钱,十万,二十万,我都可以给您。」
「钱,我已经给了冯老二,你现在就是我媳妇。我的媳妇,就得给我生个孙
子。」王老太不为所动。
「求您了,放了我,求您了。」女孩的眼泪打动不了这个铁石心肠的老妇人
。
「妈,媳妇,抱,插插。」随着含糊的声音,一个四十几岁傻里傻气的男人
从外面走了进来。
「这是我儿子,你男人。以后你们就是两口子了。」
「不,不要。」
「抱,我抱!」
「我花了钱,买的就是你。赶紧,脱衣服,今天就上床,什么时候怀上了孙
子什么时候再说。」
「不,放开我。」
「儿子,妈按着她的手。来,对就像上次那样。对,把裤子给她扒了。对,
那个小的白裤衩也扒了。你也脱啊,对脱光。自己揉一下,别用力,别太用力啊
。对,对,硬了吧。插,对,插上次妈帮你插的那个地方。插,拔,插,拔,加
速。对,加速。」
「放开,啊,好痛,好疼。不要,不要。啊,放开。」
「舒服吗?」
「舒……服。插,插,哈……媳妇。」
「啊,不要,停、停啊。」
「尿,尿。」
「不要,拔出去。」
「不要,插到底。」
「尿,尿。」
「不要,拔出去啊。」
「不成,插到底,到底。」
「啊……」
「不……」
「哈……」
「好儿子,出去吧。」
「你,你,我死也不会放过你的。」
「你不会死的,因为你还得给我生孙子呢!」
「啪……」劈柴的爆裂声,打断了王老太的回忆。看了看蒸锅上的热气,她
转身向里屋走去。
里屋的床上躺着一个女孩,盖着一床厚厚的棉被。虽然已经醒了,但仍闭着
眼,棉被下,女孩似乎在扭动着,嘴里发出低低的呻吟。
王老太站在床边看着女孩呻吟,然后猛的一把掀开了裤子。
女孩白皙的身子只穿着一件轻薄的白色对襟小褂和一条农村常见的短裤。小
褂上只有两个扣子,丰满肥大的乳房从中间露了出来。女孩的左手抓着乳房用力
的揉着,右手则伸进了裤子里,裤裆已经湿透了。
「插,插,插啊。」女孩含糊的呻吟着。
王老太看着女孩淫糜的动作,眼中发出仇恨的光:「这个媳妇好啊。」
「老太,快回家,你儿子死了。」
「啊……什么,怎么会。」
王老太疯了一样跑回家,院子里已经挤了好几个人,正在交头结耳,村长和
支书都站在堂屋里等着她。
「老太,你……」
「我儿子呢,我儿子怎么会死。儿子,我的儿啊……」
王老太冲进屋子,看到床上,儿子赤裸裸的躺着,下身的鸡巴已经软得像条
死蛇,身下是一滩血。女孩裹着被,蜷缩着躲在床角里,脸上还有泪。
「小贱人,你作了什么?」王老太冲过去就是几个耳光。
「我什么都没作啊,他,他上午回来,就,就要……我不干,然后,然后他
说渴,就把那里的药给喝后。然后,然后,他就,就和我……我没办法。可是一
会,他就尿个不停,然后就死了。」
「喝的是我早上让你喝的药?」
「是。」
「啊……」王老太发出一声长长的嚎叫。那种药是专门让女人容易怀胎而熬
的。为了能让女孩尽快怀上,本就是神婆的王老太特意还多加了几味。但是这种
药如果是男人喝了,却最容易脱阳。如果王老太在家,只不过是先用几怀冷水降
降欲火,赶紧再加一份药的事。偏偏今天王老太出去给人跳大神,直到下午才回
来。
「小贱人,我,我杀了你。」
「救命,救命,救命啊。」
「王老太,她虽然是你儿媳妇,可是你也不能杀人。快放手。」村长和支书
冲了进来,把王老太拉开。可是这时,女孩身上的被子已经掉了,露出了一个白
花花的身子。那滑腻的肌肤,丰满的胸膛,平坦的小腹,修长笔挺的大腿,让两
个男人不禁看呆了。
「小婊子,你,你不得好死。我会让你不得好死的。」
「老妹子,老妹子,节哀吧,人已经走了。就这样先让大侄子入土为安吧。
」
几天的丧事过后。
「什么,你要走。」
「对,本来我就是被你们买来的。现在你儿子也已经死了,我一定要走。我
已经和要出去打工的小张说好了。后天就走。」
「你真的想走?」
「对,大妈,虽然你儿子强奸了我,但是我不会去告你们的。只要你让我走
。
这一切,我可以就当没发生过。钱等我出去后,我会寄给你的。大妈放了我
吧。我不会记仇的。」
「妮子,妈对不起你。你什么时候走。」
「明天早上,小张会来找我的。」女孩淡淡地说。
「好,我出去买点菜。一会儿我们一起吃。」说完,王老太就急匆匆的赶了
出去。
看着瘫倒在桌边,已经完全失去意识的女孩,王老太的眼里闪过一抹骇人的
寒光。你是我儿子的媳妇,现在是永远也是,现在儿子死了,那么你也要死。锋
利的刀刃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更加残忍无情。
「小米,走了。走,啊。王老太,你怎么在这。我找小米,她昨天和我说,
要和我一起进城的。」
「什么小米,那是我儿媳妇,你走吧,她去不了。」
「什么?不可能。你到底把她怎么了。」
「哼,你以为我会作什么。你自己看吧,她发了高烧,难道你要她和你一起
走5个小时的山路吗?」
「她病了?不可能。昨天她还好好的。」
「什么不可能。你自己去看。」
男孩走进了里屋,看到床上的女孩脸色通红,神志不清。
「那,得赶紧去看病啊。」
「看什么看。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村里谁病了不是老太我作法。有谁去看
过病的。」
「那……」
「那什么那,快滚,我家以后不许你再登门。」
男孩虽然不舍,但也知道,在这个村子里,王老太的地位和能力。他走到了
村口,回望着这座死寂的山村。他知道,他救不了那个女孩了,而他自己知道了
这件事后,今生也不能再回这里了。忘记她吧,也许这就是命运的捉弄。
中午时分,女孩终于醒了。浑身发软的她,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头脑也
晕晕沉沉的,完全不像平时那样灵光。
「醒了。小婊子。」王老太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
「你,一定是你。你把我怎么了。」
「怎么了?」王老太把药放在一边的桌子上,坐到了床边。她摸了摸女孩头
。
女孩用力挣扎了一下,想避开她的手,但没有成功。那只手冰冷,滑腻,像
是一条蛇。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故意把那那药放在桌上,等我儿子来喝,你故意想害
死你的男人。」
「不是。不是的。我那天真的是不想喝。你的药太苦了。而且喝下去,我会
,会……」
「会变浪是不是?那药的确会让女人发情,好让女人尽快怀上。现在不用了
。你再也不用给我怀孙子了。」
「你会放我走的,对不对?你不会伤害我的,对不对?」
「放你走?你走了我一个孤老婆子怎么过日子。好了。现在喝下这碗药。以
后就由你来养我了。」
「那是什么药?」
「和你那天喝的一样。只不过我加大了几味药的量。喝了以后,除了男人,
不你不会再想别的任何事了。然后,你就可以养我了。」
「什么,你,你要我……」
「没错。你今后就是这个村的公妓。我已经和村长说好了。玩你一次2块。
如果怀上了孩子,生下来,男孩1000,女孩600,村长和支书可以提
成一半。」
「不,不,不……」
「什么啊。看,药我已经熬好了。从今天开始,只要再喝4次,你就是这个
村里最下贱的女人了。」
「不,不。救我,张朋,救我。你在哪?」
「叫谁也没用了。喝吧,好好的当个小婊子。你既然不想给我生孙子,那就
给这个村子生吧。」
女孩拼命挣扎着,想逃开这恐怖的命运。但她刚刚被药麻倒的身体如何是王
老太的对手。王老太很快就骑在了她的身上,一碗浓浓的药汁被灌了下去。
「救命,救命啊。」
王老太不管女孩的喊叫,她用农村妇人强悍的体力,很快就剥光了女孩的衣
服,然后把她的手脚捆到了一起。女孩挣扎着,嘶叫着,但是没有用,她只能看
着王老太从身边的药罐里,把还冒着热气的药渣涂到自己的胸口和两腿间。
「好了。你慢慢享受吧。这药是我从山里采的,专门给牲口配种用的。用在
人身上也应该不差。为了你我加大了三倍的药量,就是一头牛也受不了。哈哈哈
哈……」宛如恶魔般的笑声。
女孩开始还是在叫骂,然后是哀求,再然后是呻吟,最后是无意识的嘶叫。
她只觉得自己像是被浸入了热火中,乳房阴道像是被无数的虫子叮咬。过去
的一切,优异的成绩,父母的关爱,男友的呵护,一切的一切渐渐的从脑中消失
了。
她正在变成一只只知道交配的淫兽。而这一切就是身边的这个老女人造成的
。
她用尽自己最后的神志,嘶叫出她最后的一句话:「张朋,别了。」然后,
就是无尽的黑暗。
「鸡巴,操我。鸡巴,操我。」床上女孩突然翻身趴在那里,把屁股伸到了
床到。两年中,她已经喝下了不知多少碗药,生下了一对女孩。由于药物的作用
,她的身体已经完全成熟了。乳汁从乳头里流淌出来,她摇晃着屁股,期待着男
人。
如今,除了性交,她已经不知道别的事情了。原本还嫩红的阴唇早已由于过
多的性事,而变得发黑。但与村里仅有的几个女人相比,她的身体仍然完美,吸
引着所有人。
王老太看着,一把把那条小小的短裤拉下。看着女孩三根手指不停的在阴道
里抽插,她哼了一声,重重地在那圆润的屁股上打了一掌,留下了红红的五条指
痕。女孩嘴里咿咿呀呀的叫着,下身的淫水流得更多了。
王老太没有再看,她从褥子下抽出了一块牌子,走到了院门前,挂了起来,
然后坐在旁边看着天空发呆。牌子上写着:「城里女大学生,玩一次2块。」她
没有注意,牌子把一个小小的红色学生证带到了地上。那是女孩被卖到这里时留
下的唯一身份证明,如果不是为了提高身价,她早就把那东西烧了。学生证掉在
地上,被风吹开,现出了一张照片。照片上的女孩笑得很甜,眼神里带着自信自
立的光芒。下面写着她的名字:「米薇。」
「村长,你来了,里面请,今天免费。」